第 46 回亲眼目睹 燕陵痛苦不堪的闭上双目。 在此之前,当他得知齐湘君与车少君之间早已暗中相恋,此事便已给燕陵造
成前所未有的冲击。 他痛苦不已,但也知道事情早已在数年前便已发生。纵然再不甘愿,也无济
于事,除了接受这已成既定事实的事之外,他别无选择。 与此同时,他虽也忍不住在猜想着。 齐湘君与车少君之间既与暗中相恋数年,在这数年的时间里,两人之间是否
已有过什么样的亲密举动? 但念头刚起,燕陵终究不敢深想下去。 在他心中认为,齐湘君毕竟是不同于世间其他的女人,她圣洁高贵,典雅端
庄。 燕陵决然不愿意去相信以齐湘君那高贵雍华的为人,会与车少君之间发生过
什么。 她与车少君之间的恋情,必然也犹若她玉洁冰清的为人般,发乎情,止乎理。 直至这一刻,当燕陵躲在树梢上,亲眼目睹着他最心爱的齐湘君,此刻竟是
主动用她那美丽高贵的红唇,将车少君胯间那根黝黑粗壮的阳具,毫不嫌脏的纳
入到口中,轻柔的吞吮起来。 这无与伦比的一幕,犹若万把利剑同时贯穿他的心肺。 燕陵只觉得浑身上下,手足一阵冰凉,胸口气闷难当,呼吸艰难。 四肢更是因为心中遭受到的极致痛苦,而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难以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幕。 他更不敢相信,在他心中完美无暇的齐湘君,竟有一天会伏跪在他以外的另
一个男人的身下,玉手握紧对方的阳具,温柔的用她的红唇徐徐的在男人的棒身
上,上下来回的吞吐着。 没有人能够体会到他此时心中,那剧烈到几乎让他难以承受的痛苦。 自燕陵懂事时起,齐湘君在他的心中便是与众不同的。 在两人定下婚约之时,齐湘君已出落得沉鱼落雁,有如神女下凡。她的身上
天生拥有着一种有别于世间一切女人的典雅高贵。 她就像一位完美圣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的天宫神女。 每当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之时,燕陵眼前的整片天地都像倾洒上了一层让人
如沐浴在余晖之下的温暖阳光。 整片天地都是灿烂的。 齐湘君是那种当你望着她,你的心中只会联想到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任何但凡有些许的污浊,亦绝不会与她联系在一起。 这一点,纵然是燕陵那在美貌上与齐湘君并驾齐驱的母亲,亦难以相及。 恐怕唯有美丽与纯洁皆在与日俱增的珊瑚,方能在这方面与齐湘君媲美。 齐湘君一直都是燕陵最为深爱的女人。 由始至终,从来没有改变过。 时至今日,他的一颗心仍然紧紧地心系在齐湘君身上,纵然两人早已经解除
了婚约,燕陵仍从来都没有过一丝要放弃她的念头。 齐湘君实在是太完美了。 她超凡脱俗完美到令燕陵心中几乎觉得她非是尘世之人,而是不食人间烟火
的神女。 纵然用尽世间一切最美好的溢美之词,也难以形容齐湘君身上万一。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燕陵亲眼看着他心中近乎完美无暇的玉人,私下与她心
爱的情郎在一起之时,竟也如同世间其他寻常女子一样。 竟是用她那尊贵无比的红唇小口,将她情郎胯间黑粗紧挺的事物,毫不嫌脏
的吞吮进她那圣洁的檀口中。 燕陵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齐湘君那娇艳的红唇小口,是他渴望了不知多久的珍贵宝物。 纵然两人自幼订婚,又青梅竹马。 直至今日,燕陵仍然没有勇气敢去亲吻齐湘君这对美丽的小嘴。 因为燕陵知道他若这般做,后果必然会惹齐湘君不高兴。 正因如此,哪怕两人在重逢之后,欣喜地感觉到齐湘君对自己那若有若无情
意之时,燕陵仍不敢轻薄齐湘君的玉唇,至多只敢鼓起勇气轻吻她的面颊。 他希望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让齐湘君真正爱上自己。 心甘情愿地愿意让他亲吻她的唇。 燕陵一直都是这般想,亦是这般暗自决定,并努力朝此目标前行。 可他作梦都没有想到的是。 就是被燕陵示若无比珍贵之物,他至今仍旧不敢轻薄半分的齐湘君尊贵的红
唇小口,其实早已有人捷足先登! 燕陵连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口都不曾拥有过,而车少君那根青筋怒涨的阳物,
却已在其中肆意的进进出出。 他做梦想拥有都不得的事物,车少君早早就已尽情品尝过,甚至连他传宗接
代的那根事物,亦已曾进入到过齐湘君高贵的檀口之中,且绝非一回! 想到这,燕陵心中便妒忌得几欲发狂! 且看着在吞吐的过程中,齐湘君仍不时的微闭着她那绝美的星眸,面上流露
出平日里绝不可能在她面上看见的,为情郎温柔服侍之时方显现出的陶醉之色。 这出现在燕陵眼前的一幕,直令燕陵眼前乌黑一片,天旋地转。 几乎差点让他从树梢上摔落下去。 燕陵痛苦的闭上眼睛。 他无法去相信,更不愿意去相信。 在他心中冰清圣洁的齐湘君,竟然会为眼前的车少君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幕,只是一个虚幻的噩梦。 但是胸口所传来的剧烈痛楚如五内俱焚一般,却是深深的提醒着眼前的这一
幕是真实的。 在他心中圣洁无双的齐湘君,正在大殿之内为她心爱的情郎尽心的温柔服侍。 做着燕陵连做梦,都从来不敢去想半分半点的极尽温柔之事。 胸口翻腾着激荡的痛楚。 殿内眉目如画,玉颜有如星空皓月般完美的齐湘君,正温柔的伏着身子。 她一只欺霜赛雪的芊芊素手,紧握着车少君那根布满青筋的棒身,而她泛着
点点光泽的红润玉唇,则温柔地将车少君整个龟冠都含吞在嘴里。 齐湘君的动作不急不徐,异常轻柔。 配衬着她那有若神人一般的倾世容颜,几乎就像天间的神女降临至凡尘。 那画面圣洁美丽得如诗如画,几乎叫人望之无法移开眼睛。 “啊……” 车少君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点的低吟。 他只感觉到自己那根充血硬涨的阳物,此时进入到了一片温暖如春的人间仙
境之中。 龟物被一片温润的暖流尽数包裹着的动人感觉,绝无法用言语可形容。 他两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着身子。 当略微的适应了下体那被尽数包裹吞吮着的动人感受之后,车少君有些迫不
及待的重新睁开眼睛,低下头来。 他一双眼睛紧紧地凝视着下体处,布满浓密体毛的胯间中央,那根怒挺的肉
具,此刻被齐湘君高贵的红唇紧紧含吮在嘴中的一幕。 看着绝美玉人因吐呐自己阳具,而略微凹陷的圣洁玉颊。 饶是以车少君的定力,这一刻仍觉得浑身的血气,疯狂地直往脑门上汹涌而
上。 车少君出身于王氏贵裔,以他的世子身份,偌大的楚都之中只要他愿意,便
有数之不尽的美人想要对他车少君投怀送抱。 但他与其他王室子弟截然不同的是,他年少时便胸怀大志,不像其他王室贵
族子弟般,终日沉迷于糜烂的生活里,浑浑噩噩度日。 自懂事时起,见到父亲终日沉溺于美色之中乐不可支,车少君便深知女色对
男人的意志有多么可怕的腐蚀力。 他发誓,绝不会成为他父亲那般的人,变成情欲的奴隶不可自拔。 正因如此,哪怕在他过完成人礼之后,亦极少有亲近女色,这点令车少君成
为其他王室成员眼中独特的异类。 目中无人的令少君更曾因此事当众数落过他。 当时他身旁的人对此敢怒不敢言,唯车少君淡然自若,对此一笑而过。 因为车少君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美色于他而言,只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晒。 他心中所追求的,是令少君之流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大业。 在与齐湘君相识,并且相恋之后。 齐湘君那令到连车少君亦震撼失语的倾世仙颜,更是令到世间其他一切美人
在齐湘君之下,尽数成了庸脂俗粉。 自那过后,除私下与齐湘君相会之时,车少君才会偶然放松下来,与齐湘君
柔情蜜意地亲热。 平素的时间,车少君几乎断绝与女色的亲近,一心一意投入到他的大业之中。 即便是齐湘君因其身份特殊,无法时常与他见面,担心他没有妻妾在旁服侍,
情欲累积着没有释放,着紧他的身子。 还专程命她最信任的贴身丫鬟秋鸢入府陪伴于他,代替齐湘君服侍于他。 但在车少君的眼中,纵然容貌俏丽绝妍如秋鸢,他也从未曾有过半分要占有
她的心思。 由始至终,即便美丽如秋鸢,车少君亦一直只将她当作心上人的身边人。接
纳秋鸢入府,不过是因为恋人的坚持,他方勉强牵就。 车少君早已练就出了常人难以企及的自制力,与忍耐力。 面对美人与情欲的挑逗,他早已淡然云烟。 唯独在面对齐湘君之时,饶是以他无人企及的定力,当看到身前这被世人信
奉为精神信仰,地位超然的巫神女。 此刻温柔地埋首在自己的身下,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温柔地舔弄着他胯
间阳物的每分每寸。 再看着她那如星月般的美眸,流露出的浓浓的情意,红唇含吮着自己的肉根
徐徐吞吐之间,那白璧无暇的绝美玉颊微凹的动人场景。 即便是以车少君的定力,也有些抵挡不住这无与伦比的绝美魅力。 炽烈的欲望在疯狂的向着下体汇聚。 “湘君……” 车少君只觉胯间阳物硬涨得极之难受。 他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上了齐湘君那微微凹陷的
雪白面颊。 齐湘君一边不急不徐的吞吮着,一边朝着身前的情郎微微抬起她那风华绝代
的倾色仙颜。 此时她一只玉手的手心,扣紧住情郎这根爆满青筋的结实棒身。齐湘君先是
用玉唇缓缓沿着棒身,一点一点地往这根昂然耸挺的肉棒下方吞尽。 直到她尊贵的玉口已无法再继往下,粗壮的肉具尚有一小部分露在外头,无
法再寸进。 齐湘君方停了下来,重新缓缓的徐徐吮离棒身。 当红润的双唇缓缓抽离至龟头之上时,车少君整根硬如铁棍的阳物已被齐湘
君的香沫吮舔得津津发亮,散发着淡淡的湿润光泽。 配衬着肉具表面那蜿蜒弯曲的青筋,这一幕任谁人望之,必然情兴勃发。 齐湘君的红唇在车少君圆润的龟物上轻轻吮了一口,香舌在龟冠上轻绕了一
小圈,才缓缓的离开。 松开之后,齐湘君微微抬起螓首,与上方的情郎四目相投。 与此同时,她手中的动作仍未停顿。 只见她五根青葱般的葱白芊指微微聚拢,握紧住车少君的阳具根部,玉手轻
轻为车少君上下捋着。 捋了小会,直听到情郎的嘴里已微带喘息。 齐湘君方轻轻伸出香舌,先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在车少君那圆硕的龟头上轻挑
一记,然后才慢慢的重新一点一点的往棒身下方移去。 香润的红唇在青筋盘结,雄伟粗壮的棒根一点点轻印。 当印至车少君的肉根尽头之时,齐湘君的动作仍未停止。 她伸出几根葱白秀指,轻轻把车少君棒尾末端垂吊着的黝黑蛋囊捧了起来,
随即在殿外燕陵震惊至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张开两片红润晶莹的唇瓣,将车少君
胯下的子孙袋亦温柔地吮入嘴里,轻轻嘬吮着。 “啊……湘君……” 车少君的喘气声大了起来。 他的眉头微凝着,嘴里吐出的气息已越来越凌乱。 显是齐湘君的温柔服侍已令车少君的情欲越来越高涨。 齐湘君温柔地将车少君子孙袋内两颗蛋囊分别吸嘬了一阵,最后红唇方重新
往上,轻轻印着棒身,复来到他那颗紫红色的圆钝龟头上。 燕陵就这般痛苦地亲眼瞧着他最爱的心上人,伸出她香软晶莹的玉舌,在车
少君龟头上那条深深的龟棱处旋绕了几圈。 最后伸两只葱白的芊指,轻轻把车少君龟头中间的马眼朝两边拨开,令他龟
头上那条马眼缝大露出来。 齐湘君红润的舌尖先是在车少君这条被拨开的马眼缝上,来回轻扫了数记,
最后红唇才在上边重重的一吻。 而当燕陵见到齐湘君那雪白的面颊,微微的凹陷下去之时,他心中清楚的知
道,齐湘君最后那一下并非简单的一吻。 而是用她那芳香的红唇,在车少君的马眼上用力的吸嘬着,极尽挑逗之能事。 燕陵只觉眼前一片恍惚。 他作梦都没有想到,齐湘君会为她的情郎做到这般地步。 此刻的齐湘君虽埋首伏跪于车少君的身下,手捧着他的肉棒,娇艳欲滴的红
唇亦紧含着后者的龟物。 但纵然在这般淫靡的场景中,齐湘君绝美的侧颜仍是那般的圣洁无双,美若
天仙。 但齐湘君越是美得不可方物,燕陵心中的痛楚便越发的深沉。 “啊……啊……湘君……嘶……” 车少君似乎也难以抵挡齐湘君这极尽妩媚的挑逗动作。 他抚摸着齐湘君脸侧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用力,胯间两边大腿根亦绷得紧
紧的。 显是齐湘君那温柔而极尽妩媚的挑逗动作,对他造成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 本就已硬涨昂然的阳物,此刻整根更加的勃然怒张,冲天竖起犹如鼓槌。 树梢之外的燕陵,痛苦的闭上眼睛。 无与伦比的强烈痛楚,似要撕开他的胸口一般。 齐湘君对车少君之产亲热的动作有多么的温柔,他就看得有多么痛苦! 有多么的情意绵绵,他就有多么的撕心裂肺! 妒忌在他的胸口翻腾怒卷。 虽然在方才他偷听到的车少君与齐湘君之间的对话中,他发现了车少君实际
上是一个极罕见的正派君子,纵然燕陵与他身处不同的立场,亦罕见地对他的为
人生出一丝佩服。 如若可以,连燕陵亦想与他成为真正的朋友。 可齐湘君却是燕陵心中最完美无暇,纯洁高贵的深爱之人。 他与齐湘君自幼订婚,又是青梅竹马,但这么多年来他对齐湘君的一片真心,
从来没有得到过齐湘君的正面回应。 直到近来重逢,燕陵才欣喜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以往不曾有过的
突破。 燕陵心中还欣喜认为,凭借他现实的实力,不久的将来他定然可以把齐湘君
重新追求回来,与他完成未续的婚约。 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齐湘君心中竟然早已有了意中人。 且在自己没有在场的私下情景里,齐湘君与她情郎之间的举动竟已亲密到了
这般地步,几乎离夫妻也已然不远。 今夜的发现,给燕陵心中带来的重创是无与伦比的。 比起当初他受到袭击流落殷地,父亲生死不知,及听闻他与齐湘君之间婚约
解除之事,对他所造成的重创都更加深刻十倍,百倍。 正因如此,燕陵哪怕再佩服车少君的为人,仍然无法避免的对他生成出了强
烈到极致的妒忌。 但妒忌过后,一颗心却更加的痛苦不堪。 这一刻,燕陵甚至无比后悔,今晚根本就不该折返回来。 他宁愿没有发现这件事! 宁愿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宁可继续让齐湘君与车少君继续隐瞒着他。 他也不愿意亲眼目睹他心中最深爱的纯洁神女,此刻埋首在其他男人的胯下,
温柔的为他吞吐肉棒的场面。 “湘君,轻一点,我快要来了……” 车少君急促的喘息声传来。 埋首在情郎胯下的齐湘君,闻言,红唇终于徐徐的离开了他的龟物。 她一对如繁星般晶莹的美眸,温柔似水的凝望着情郎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看
着情郎因自己的服侍而面色涨红,双目之中欲火狂升的模样。 齐湘君的眸眼之中,流露出对着燕陵之时从未流露过的浓情爱意。 她再次轻吻了车少君的棒头一记,方柔声道。 “羽哥憋的太久了,躺下吧,湘君让羽哥再享受一会儿……” 车少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他似是知道齐湘君话中的让他再享受一会儿指的是什么,依言,熟悉地平躺
下了身子。 躲藏在殿外树梢上的燕陵,眼睁睁的看着车少君躺下之后。 齐湘君便坐直起了身子,接着一只雪白玉手轻轻将她的红色巫裙的裙摆轻提
起来,裙下登时露出一小截优美至极的晶莹玉腿,以及她那对包裹着半透蚕丝短
袜的绝美秀足。 足铃声清脆地响起。 在燕陵震骇欲绝的目光中,只见齐湘君轻轻地将裙下的秀足往前探伸,来到
了车少君胯间那根昂然怒挺的肉具前。 接着齐湘君玲珑秀美的玉足,便一左一右把车少君那根怒张的阳物,轻柔夹
在中间,随后缓缓上下捋动套弄了起来。 “唔……”车少君舒爽地长吁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而殿外,当看着车少君那根暴满着青筋的黝黑阳具,被齐湘君包裹着雪白蚕
袜的秀足包夹在中间,温柔套弄的一幕。 燕陵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往脑门上汹涌奔流了上来。 眼前一片血红。 齐湘君为了让她的情郎不那么快射精,希望令他再多享受一会,因而温柔的
用她那盈盈一握的玲珑秀足,温柔地为他套弄着阳茎。 她对情郎的柔情,令燕陵如刀刃割心般痛楚。 燕陵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紧紧按实在自己的胸口处。 他只觉得自己胸膛一口气,已几乎要喘不上来。 痛苦万分! 在这场情场的交锋之中,他虽然还没有完全彻底失败,但距失败已仅仅只有
一步之隔。 齐湘君是真心深爱着车少君。 因而事事为她心爱的情郎着想。 反观自己,他在齐湘君的心中的份量,恐怕连车少君的指头都比不上。 看着殿内的这一幕,燕陵实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方能够获得齐湘君的爱
意。 大殿里,齐湘君温柔的用她那包裹着半透雪袜的秀足,轻柔有致地套弄着情
郎的肉棒。 她涂着红色蔻丹的绝美足趾,在半透的雪袜中若隐若现,那朦胧的美感是燕
陵作梦都想无法忘记,作梦都想拥有而不得的。 在齐湘君玉足的套弄之下,燕陵看到车少君的大腿虽绷得紧紧,但呼吸已没
有方才那般急促。 显是如齐湘君如言的那般,她玉足的动作确能令她心爱的情郎继续享受,却
又不至于那般快射精。 但齐湘君套弄了一会儿后,车少君忽然喘着粗气,撑坐了起来。 齐湘君微微有些错愕。 “羽哥,怎么不继续躺下?” “呼!” 车少君长出一口气,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意,微笑道,“湘君是悄悄出
来的,时候已不早了,太晚回去说不得会给某些有心人发现,于咱们不利。” “横竖湘君尚要在楚都逗留一段时间,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闻言,齐湘君面上轻柔一笑,“也好,横竖羽哥也喜欢看着湘君这般。” 她清楚明白,情郎撑坐起身子非是要她停下,而是情郎喜欢瞧着她用双足为
他套弄服侍的情景。 说毕,齐湘君蓦地加快了玉足上的套弄动作。 “嘶……啊!” 车少君被齐湘君突如其来的迅快动作,给挑弄得微吸一口气。 微微仰起了头,随后他才低下头来,双目目不转晴紧紧的盯着齐湘君裙下这
对绝美的玉足,紧夹着他的肉具不停上上下下快速撸动套弄的一幕。 而齐湘君则一对美目紧紧凝视着眼前的情郎,看着他在自己玉足挑动之下面
上露出的每一个神态。 眸眼之中有柔情在缓缓的流淌着。 看得出,近距离凝视着齐湘君玉足套撸阳物的场景,便是以车少君的定力亦
有些宣吿吃不消。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车少君脸上的神色就越发的涨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齐湘君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脚上耸套的动作更快了。 “啊……湘君……” 终于,片刻过后,燕陵便听到车少君一声低吼。 脸上露出看似痛苦,实则舒爽至极点的神色。 大腿紧绷,胯间挺耸的阳物一阵跳窜。 而齐湘君似乎对此早有经验,当察觉到眼前情郎已经登临高潮,她足上的动
作不仅没有任何停顿,反而还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一股浊白的浓精,突如其来的从齐湘君的两足中间凌空射起。 这第一股喷射而出精液,喷洒到了齐湘君裙下露出的一小截雪白晶莹的绝美
小腿处上。 齐湘君立即转换了套弄的姿势,秀美的左足从后方勾抵住车少君的棒身,而
右足的足尖则迅速地抵在车少君勃然喷射的马眼上,足尖快速的踩按撸动着。 “啊……啊啊……”车少君一阵舒爽的低吼。 他胯间的肉具“噗噗噗”地狂射。 足足剧烈的颤抖了二三十下,才缓缓的停止了喷射的势头。 齐湘君直到他完全停下之后,足上的动作方随之而停了下来。 当她的一双玉足离开情郎的阳具之时,双足早已给车少君射出的大量的浓浊
精液,给射得几乎尽湿,珍贵的雪袜亦湿得几乎无法穿了。 但齐湘君没有丝毫嫌弃,当情郎满足过后,仍若无其事地将绣鞋重新穿回足
下。 车少君重重的呼出一大口气,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轻轻的把齐湘君拥
入在怀里,亲吻了她的玉唇几下。 齐湘君则伸出双手,搂揽住情郎的腰身,温柔的俯身伏在他的身上。 绣鞋内的双足虽感觉粘乎乎的有些难受,但她绝美的仙颜却露出了满足之色。 看着大殿内短暂的激情亲热过后,温柔相拥在一起,弥漫在浓情爱意之中的
两人。 只有窗外作为局外人的燕陵苦涩不已,痛苦的闭上眼睛。 第 47 回四大统领 藏身于树梢之外的燕陵,只感觉此刻如裸身置身于冰天雪地。 亲眼看着自己心中最深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亲密依偎在一起一幕幕。 有如撕心裂肺般的冷咧痛楚,是燕陵从未体会过的。 看着两人你侬我侬般的亲密相拥在一起,燕陵心中后悔万分。 他为何要折返回来? 他真的宁可从一开始心甘情愿的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更好过现在亲眼目
睹着齐湘君与车少君在一起。 每一回想他们刚才亲热的举动,都像在燕陵的心上狠狠捅上一刀,令他备受
折磨。 他闭上眼睛,已煎熬得无法再看下去。 他深爱着齐湘君的心,不能承受更多的伤害。 燕陵痛苦闭上双眼,不愿意再将目光投射到了大殿内,那那对正紧紧相拥在
一起的男女。 急促的足音,突然传进了燕陵的耳中。 令他又不由自主的睁开来,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遥遥望去。 借着夜色与府邸内一些灯火的照映,燕陵看到一个身着祭司服的高挑女人,
行色匆匆的朝两人所在的后殿行来。 是那名随侍于齐湘君身旁的女祭司。 她身处于此,证明齐湘君到车少君府上的事情这位女祭司是知晓的。 而当她行色匆匆来到殿门外后,便恭敬的立在门后,一语不发,似是不敢随
意惊扰。 仅从这点细节,燕陵便猜出,这位巫庙的女祭司或许清楚齐湘君与车少君之
间的真正关系,因此才不敢惊扰两人。 大殿之内,原本正埋身伏在车少君胸前的齐湘君,缓缓坐起身来。 只听她红唇轻启,对情郎柔声道:“右祭司过来了,大概是有紧要的事情。” 车少君闻言,面上并没有过多意外的神色,他轻轻一笑,温柔握紧着齐湘君
的玉手,眼底布满柔情的对她说道。 “时候也不早了,既然右祭司有紧要事情找你,你便去吧。” 齐湘君轻轻点了点头,温柔地帮车少君稍作整装之后。 她随即方微微抬起螓首,红润的嘴唇再度在情郎的嘴上轻柔吻了一记。 稍作整理,接着与车少君并肩步出殿外。 “世子。”那女祭司恭敬的朝着车少君一礼。 然后才凑近到齐湘君的耳旁,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透过树梢的枝缝,燕陵清晰看到那女祭司在齐湘君耳旁耳语几句之后,齐湘
君那素来古井无波的一对美眸,微微的有些闪动。 “我明白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听完了女祭司的汇报,齐湘君微一颌首。 她随后便与车少君临别,跟着偕同那女祭司,脚步匆匆的离开。 那女祭司似乎因她所说之事至关重大,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燕陵的耳力惊人,仍旧将她所说的话语尽数听在耳里。 当燕陵听到那女祭司所说的话时,以燕陵的定力也禁不住的一震,因那女祭
司附在齐湘君耳旁说是。 “按照巫神女的吩咐,左祭司近来连日不断的用密法搜寻,终在城内西郊的
某座民屋里,发现了那个少女的下落。” 燕陵心神大震的原因。 是因为他已从这女祭司的话中,听出了她口中说所指的少女是谁! 是珊瑚! 燕陵绝没想到,当日齐湘君重临楚都,数之不清的百姓民众蜂拥上街,热烈
的沿街迎接巫神女到来。 那个时候,齐湘君从数以万计的街边民众之中,清楚无误的觉察到了珊瑚的
存在。 事后虽然诸女都有提及此事,但燕陵心知珊瑚的真正身份,对此并不特别意
外,也没有过于多想。 他只当世齐湘君作为巫神女,身怀精神异力,感应到珊瑚的特殊之处实属正
常。 可现在看来,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齐湘君从当日那简单的一眼,就已察觉到了珊瑚的真正身份,她一直都在暗
中派人搜寻着珊瑚的所在,而燕陵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齐湘君手下的左祭司已透过秘法,发现了珊瑚藏身于何处,于是这位
女祭司第一时间来向齐湘君汇报。 齐湘君行色匆匆离去,毫无疑问,她现时是要回去组织巫庙人手,要将珊瑚
带走。 燕陵此时内心震惊。 当前他已经来不及去伤心痛苦,他现在必须立刻将珊瑚转移至安全的地方。 否则一旦珊瑚落入巫庙的手里,后果难以想象。 一直以来,燕陵为了避免珊瑚遇到危险,皆是让秀璃千卉她们与珊瑚一同进
退,以便相互关照。 加上尚有一个身手灵活非凡的辛奇在,一般的情况下,诸女纵碰上什么样的
险境,也有足够的能力脱险。 但对象绝不包括巫庙! 回想到阿公临别之前对他千叮万嘱,燕陵自以为自己对珊瑚的安排天衣无缝,
却没想到竟出现如此大的纰漏。 这一刻,他心中自责无比。 只希望巫庙那边此时尚未动手,否则便只余暴露身份这一条路了。 燕陵此时已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马上回去。 但齐湘君窈窕的绝美身影尚未从视线中消失,燕陵不敢提前行动。 因他刚刚看的很清楚,那女祭司虽行色匆匆,但实际上她的足音颇为柔软,
两人所处的大殿当时殿门紧闭,纵然是一般高手,也绝不可能轻易听到足音。 但齐湘君却是在第一时间便听到了,或者说未必是听到,更可能是她的精神
感应到。 燕陵身怀内气,他不敢确定太接近会否被齐湘君发现。 直至齐湘君与那女祭司的身影一同消失在拐弯尽头,燕陵才敢悄悄溜下树。 但他急切想要再听听,是否能从齐湘君与那女祭司的口中,听到她们对此事
的安排。 因此燕陵仍然追寻着两人行去的方向,悄悄的跟踪上去。 同时运极耳力,凝神细听着她们可能的对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那女祭司布满震惊的声音。 “左祭司素来对巫神女忠心耿耿,巫神女为何要这样决定?” 齐湘君淡淡的声音传来道。 “我此前已亲口说过,不允许任何人插手我的婚姻之事,他胆敢瞒着我自作
主张,虽最终没有铸成大祸,但仍不可原谅。” “看在他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大错的份上,待裁决所的执法长老到后,把他交
由裁决所审判。” “巫神女要将他交由裁决所进行审判?” 那女祭司听后大感震惊,似仍欲为其求情。 “巫神女,左祭司他纵有过责,但仍罪不至此。一旦审判,不仅他得来不易
的祭司之位将被剥夺,更可能被贬为巫仆,念在左祭司对巫神女忠心一片的份上,
还请巫神女三思。” 齐湘君似停下脚步。 只听到她语气平静地道。 “仅将他的祭司之位剥夺,贬为巫仆,对他已是天大的恩赐。” “巫神女……” 那女祭司似乎还想求情,但齐湘君已平淡地打断了她的话。 “不用再说了,左祭司应该庆幸燕陵他大难不死,若非如此,等待他的惩罚
绝不止贬为巫仆这般简单。” “是,巫神女……” 听到她们对话的燕陵,不但心中一震,更是惊喜交集。 从那女祭司的话中可知,当初联合年仲参与袭击的那位左祭司,除当时做出
那件事以外,其本身对齐湘君是忠心耿耿的。 从对方能够跟随于齐湘君身边,可想而知那左祭司与眼前这位被称谓右祭司
的女祭司一样,在此之前,必然一直都是齐湘君相当信任的左右臂膀。 但现在,齐湘君却是为了他燕陵,决意要从重处置对方,任右祭司如何求情
亦无济于事。 燕陵从齐湘君那虽听来似是平淡的语气,实则当中隐含着一丝愠怒。清晰的
感觉到了,齐湘君对他仍是有情意的! 纵然齐湘君已有了她心爱的心上人,但她对自己仍是与众不同的。 如仅凭青梅竹马的情谊,齐湘君平淡的语气中,绝不会如此不容求情,且更
因右祭司的接连求情而罕见的隐带一丝愠怒。 这般于毫不犹豫的,处置一位对她忠心耿耿的左右臂膀! 发现了这点的燕陵,心中可谓又惊又喜。 喜的自然是他终察觉到,纵然齐湘君已选择了车少君,但自己仍然并非完全
没有机会。 齐湘君与车少君相恋,虽已成既定的事实。 但车少君之所以能够获得齐湘君芳心的一个最关键的原因,主要还是车少君
击败的是从前的燕陵,而不是现在已技成归来的他。 如今的燕陵已是剑圣的传人,殷下行宫未来之主,手中更握有殷地两大氏族,
沙狼族与飞鹰族的忠诚效力。 虽与未来大有机会真个成为楚国之主的车少君相比,实力仍相距甚远。 但就以燕陵现今个人的身份而言,他是有绝对的资格追求齐湘君的,若现在
燕陵公布出身份,他甚至比眼下的车少君更加与齐湘君门当户对。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燕陵终察觉到,齐湘君对自己同样有情,只是这份情意
因她已有心上之人而被她刻意压着。 此前燕陵所认为,齐湘君对自己表现得若有若无的情意,极可能非是他此前
猜测的那般,只是单纯为了她的情郎而刻意拉拢自己。 实情其实是齐湘君仍对自己无法完全割舍私情,在与自己私下单独相处之时,
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意便无法再刻意去压住。 如此方能证明,她因何在与自己解婚之后,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由自己轻薄,
却并无真个嗔怒。 否则以齐湘君今时今日巫神女的超然地位,若除她真正心中有情的人之外,
谁人胆敢对她如此轻薄。 无需她动怒,她那随行而来的百多位骁勇善战的巫庙战士,足以将世间任何
一个胆敢冒犯于巫神女的无耻之徒冲杀。 至于从齐湘君的对话中,听到她察觉到自己归来之后的大有改变,因此才出
于这方面的考虑想要拉拢他。 但其实细深一层,这个观点也并不能站得住脚。 因为齐湘君已决意要力捧车少君压得储君之位,以她巫神女的超然身份,无
需要太长时间,整个楚国将有数之不清的超卓人才将齐聚车少君门下。 多他燕陵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包括他身后的姜氏亦同理,若姜氏愿
支持车少君自然是好,但若不愿支持,对车少君一方而言亦无太大损失。 而齐湘君对自己态度比过往更加亲近的原因,极可能是经过了此次他遇袭失
踪一事,对他的心态终因此事起了根本性的变化。 在两人自幼订婚并记事起的整整十多年的时间里,燕陵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渴
求着齐湘君施舍情意的弱势一方。 齐湘君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若即若离,平平淡淡。 但燕陵从来都没有因为她的平静态度,而改变过对齐湘君的热情,由始至终,
燕陵都是心甘情愿付出的那个人。 纵然到他遇袭的那一刻,仍旧如此,没有改变过。 齐湘君对他态度的改变,必然是在她收到消息之后,燕陵仍旧一直下落不明,
音信全无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 那个十数年如一日,无怨无悔的对她作出付出未婚夫,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日后已不知是否还有相见之时。 齐湘君虽然自幼性子较为清冷,但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燕陵对她无悔的付出,齐湘君不可能没有感受到。 他的失踪,必然对齐湘君造成了外人没办法去深入了解的冲击。 如非这样,她也不可能数度派出人手,至长留山脉搜寻他的下落。 应该说,燕陵生死不明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成了齐湘君对他感情发生变化
的契机。 如没有他失踪这件事,哪怕现时两人已经完婚,恐怖燕陵仍难以得到齐湘君
的芳心。 但现在两人婚事已解,却反倒意外的令齐湘君对他的感情出现质变。 燕陵仍是有机会追求到她的! 而齐湘君对车少君明言,她对车少君与对自己之间的情意,有如萤火与皓月
的区别,亦大可能是坚定情郎立场的安抚之语,并非真心实话。 他绝不能因此气馁,更绝不会就此放弃! 但眼下惊的则是,齐湘君并不知晓珊瑚是他燕陵的人。 她下令搜寻珊瑚,虽很可能只是在执行着巫庙的决定,但问题便出在燕陵眼
下根本无法跟齐湘君解释。 一旦解释,必然要牵连出他身后更多不得不解释的前因后果。 如若只是告知齐湘君一人,燕陵或许仍值得冒此险。 只恨齐湘君并非独自一个人,她身后除了巫庙以外,更有车少君这个情郎。 如若齐湘君知道他现时的真正身份,从两人当下已形同夫妻般的亲密关系,
车少君同样知道的可能性太大了。 车少君底下门客来源众广,燕陵担不起如此巨大的风险。 他一直谨记着阿公临别之前,曾郑重叮嘱过他的话。 在他没有能力使用天陨之前,他剑圣传人的身份绝不可暴露于众。 因那不仅会令他本身暴露在难以抵御的危险境地之内。 更可能会极大影响到阿公正在做的事。 燕陵虽然一直不知阿公这般着重叮嘱的原因,也不清楚阿公究竟离开殷地前
往何地,在做什么。 但如今见到当初阿公叮嘱自己要照顾好珊瑚,现在巫庙便要准备去抓她,便
知道阿公的每一句交代皆有他的深意。 燕陵心中叹息。 车少君虽是他的情敌,但亦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对手。 如若没有齐湘君这个至关重要的因素,燕陵说不定真的愿意站在车少君那边
支持他,只要车少君愿意放弃齐湘君。 只恨车少君胸怀大度地主动提过此事,却被齐湘君坚定拒绝。 要令车少君放弃齐湘君已不可能。 那燕陵只能凭借自己的手段,去将心中最爱的女人抢回来。 也正因为这样,燕陵注定只能与车少君虚以委蛇。 现在燕陵首要做的事,便是绝不能让珊瑚落入到巫庙的手里。 他必须尽快赶在巫庙的人之前,把珊瑚她们安排到新的安全住处。 此时,燕陵听到齐湘君已经乘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朝着世子府邸之
外驶去。 他立刻沿着相反的方向,越过高墙,落入到另外一条巷子里。 随即展开脚力,全力往珊瑚等人所在的地点飞速掠去。 车少君的世子府距离珊瑚等人所在的住处,大约只有四五里的距离,算不得
远。 在燕陵全力展开脚法,两三盏茶的功夫,他就来到了所在的那片民居。 但甫一进入这片民居区域,燕陵便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王城现今早已解除宵禁,此处又是普通百姓聚集的居住地,眼下这个时辰绝
不该如此安静。 且燕陵还听到了沿街不时有骑兵巡逻掠过的声音,他立刻就猜测到,有人准
备封锁这片区域。 这是即将要行动的信号,他必须得快了! 刚这么想着,燕陵的耳边突然捕捉到了兵刃交激的声响。 他心头一震,知道不好。 立刻跃上屋顶,展开脚法穿屋过舍,朝着珊瑚等诸女所在的位置掠去。 就在燕陵心急如焚赶来之时。 珊瑚等人已陷入到了苦战之中。 最先察觉到有高手已包围此处的,是实力最强的秀璃。 发现有人包围,她第一时间向其他人发出预警。 辛奇外出办事刚好回来,所以四人立即逃离住所,但却在逃离不到数条街的
地方,他们被四个蒙着面的黑衣高手伏击。 对方从身形上看似是两男两女,他们先是迅速试探出了秀璃等人各自的实力,
便迅速调整了战略。 敌人之中实力最为强劲的,是一位手执长矛的高大男子。 对方不但膂力过人,手中的长矛更是势大力沉,一人即将千卉与珊瑚二女的
剑招尽数笼罩在内,令二女非常吃力。 而对方当中一位体形不算高挑,但却异常丰满曼妙的蒙面女子,其实力仅比
那执着长矛的男人略逊半分,她手持两把短刃,剑招凌厉狠毒。 一人即将四人中实力仅在秀璃之下的辛奇,逼得节节败退。 辛奇的实力虽然不弱,甚至比起珊瑚也要稍胜几分。 可那丰盈的蒙面女人剑法异常刁钻歹毒, 饶是以辛奇灵活的身法,仍旧一个不查,手臂被划了一刀,鲜血长流。 见同伴在敌人手中步步紧退,秀璃心中焦急,有心想要支援。 可这群敌人看出她的实力在几人之中最强,因此唯独秀璃一人被对方一男一
女两名蒙面高手联手围攻。 以秀璃身为殷下九卫的绝顶实力,竟一时之间仍没有办法破开两人的重围。 以秀璃坚定的心性,亦罕见的感到有些焦急。 如此实力强劲的对手,平日里见到一个都已难得,今夜却是接连碰上四位。 出身于飞鹰族的辛奇跟千卉,这刻或许仍没发现敌人的身份。 但身为殷下九卫的秀璃,似乎隐隐从对方绝顶的实力,有些猜测到了他们的
身份。 那手执双刃的蒙面女人,见眼前的高瘦少年虽实力逊色于她,但对方却凭借
着灵活至极的身法,接连避开她足以毙命的数击。 蒙面女人判断出真个要收拾对方,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 但好在对方身中的毒性该已要发作,她无需再浪费气力于此。 蒙面女人当机立断地对不远处实力最强的同伴冷然喊道。 “时间不多了,那个飞鹰族女人无关紧要,不用留手!” 长矛男子原还因千卉模样娇美,而一直处处留手。 当下听到伴侣的冷然低喝,心中一凛,当即全力发动攻势,接连七八枪把千
卉逼至巷角,随即一枪挑破她的雪肩,令她一声吃痛,手里长剑跌落在地。 蒙面女人见状,毫不犹豫抛下眼前的对手,纵身几个纵跃,来到伴侣身边。 接着她的指尖便出现了一根散发着银光的细针。 此时只剩珊瑚一人,长矛男子得以放手施为,他手中长矛接连疾刺,却记记
刻意避开珊瑚身上任意致命之处,显是意欲消耗她的体力,仅欲活捉于她,无意
伤她。 但已足令珊瑚极尽吃力应付。 而当辛奇好不容易缓过气之时,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方惊骇发现,对方
划中他手臂的利刃处涂有毒药。 刻下毒性已然开始发作,令他脚步变得虚浮,立地不稳。 亦正是这时,辛奇见到那蒙面女人手执银针瞄准了场内的珊瑚,已准备好欲
趁珊瑚疲于应付之际,偷袭于她。 原已站立不稳的辛奇,这刻突然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 也不知他哪来的气力,一声大吼之后,却是突然疾冲至那蒙面女人的身后,
一剑刺出。 那蒙面女人一直专心着目标的珊瑚,完全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夜行
衣下的手肘在闪避之时,被辛奇划了一剑。 辛奇此前被其划了一刃,现双倍奉还于她。 他这一剑全力出手,伤口极深,鲜血飞溅,蒙面女人吃痛一声,手里那根奇
异的银针也应声掉到了地上。 长矛男子看到伴侣受伤,眼中布满怒火。 当即放弃对目标的紧逼,回身一矛,就对着辛奇的小腹当头刺下。 只听到珊瑚一声失声惊呼。 辛奇便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一矛贯穿的小腹。 长矛男子冷哼一声,一枪抽出,辛奇立即口吐鲜血,接连倒退。 珊瑚与千卉尖叫着冲上前来,把栽倒在地的辛奇扶坐起来。 瞧着辛奇血流如注的伤口,珊瑚小脸惨白,如玉石般晶莹的眸眼已隐见水光。 “辛奇,你怎么样了!” 千卉则强忍着雪肩的疼痛,用力撕开裙下一边,立即将辛奇的伤口缠住。 “珊瑚,捂紧他的伤口,别让血继续流!” 不远处目睹此景的秀璃,眼见同伴重伤,美眸之中怒火俱盛。 她手中的银枪陡然化作漫天的枪影。 当当当当! 与她交战的两个敌人,尽皆被秀璃突然爆发的惊天枪技击得接连后退,满脸
惊骇。 此女的枪法之凌厉可怕,纵连他们亦生平仅见。 二人咬着牙,冲同伴喊道。 “你们快!” 另两人立即反应过来,蒙面女人强忍吃痛,手心再次翻出一枚新的银针。 她身旁的长矛男子,则一步一步朝着珊瑚逼迫。 珊瑚看着因为救自己而被一枪重伤的辛奇。 她那纯洁绝美的俏丽面庞,极罕见的布满了怒意。 她雪白的素手紧紧地按压着辛奇的伤口,不让他的血液继续狂流。 一双灵动的俏目,这刻狠狠的瞪着眼前正朝着她步步逼近的敌人,没有畏惧,
只有冷静到极点的愤怒。 “燕陵哥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珊瑚口中吐出的名字,那蒙面女人愣了愣,“燕陵哥哥,这名字怎么听
起来有点耳熟。” “想起来了,月姬的儿子不就叫这个名字么,感情妹子是他的人呐,真叫人
意想不到呢。” “妹子该庆幸他没有来,否则的话,指不定他已跟这个小子一样的下场了,
呵呵。” 蒙面女人咯咯笑完,瞧了一眼不远处,正陷入漫天枪影之中的同伴,眼底掠
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色,但语气仍是那般不急不徐。 “看妹子这么着紧这小子,想必也不希望他死吧。” “这样吧,只要妹子你肯乖乖跟我们走,我们可以保证绝不伤你的同伴,怎
么样?” 珊瑚抿着香唇,冷冷地看着他们。 她眼底虽仍有怒意,但却并没有开口去喝斥眼前的敌人,反而有犹豫之色在
眸眼浮现。 一旁的千卉瞧出她的犹豫,面色当即一变,“珊瑚,别听他们的!” 蒙面女人眼底一冷。 她对眼前这差点勾走她伴侣魂儿的飞鹰族美女,可没有半点好感。 见她插嘴,手里那把淬了毒的利刃毫不犹豫地便朝对方的脸门射去。 “我跟妹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银光闪现,珊瑚与千卉同时花容失色。 就在短刃飞临千卉面前不到数寸之际,一颗不知从何处激射而来的飞石,正
正地弹开了短刃。 “谁?” 蒙面女人与长矛男子同时脸色微变。 这时珊瑚终于看清了来人,不禁惊喜叫道:“燕陵哥!” 当世三大美人之一的月姬之子? 两人回过身去,看到一个同样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俊朗青年,出现在他们身后。 对方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目,随即落在二人身上,上下扫视。 两人同时生出一种浑身上下被对方看透的错觉,皆心中一凛。 对方的目光在受伤倒地的同伴看了几眼,淡淡地道。 “很好,今晚你们都别想走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谁都能听出那平静之中实则蕴含着无穷怒火。 蒙面女人咯咯一笑。 “燕公子,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呀,别以为仗着你那美貌娘亲是月姬,便可
这般大口气。” “我们几个出道之时,恐怕我们的燕公子还在你娘的怀里嘬嘬地吃着她饱满
的奶子呢,呵呵呵。” 燕陵淡淡地看着她:“你们不是巫庙的人,报上你们的名来。” 此时,远处传来了秀璃冷冽的声音。 她逼退了两大强敌,冷然地来到珊瑚二女的身后。 “他们是魔女巴澜娜手底下的四大统领,妖蜥与毒蜂后,魔蝎和黑寡妇。” 话音落下,双方同时一震。 燕陵脸上的神色当场就阴沉了下来。 他眯起双目,冷冷地道,“我尚未亲自去找魔女算账,你们便自动送上门来。” 见身份已被拆穿,虽然感到震惊,但此时双方的梁子已经结下,四大统领一
方反倒显得有恃无恐。 四大统领之首的妖蜥冷哼了一声。 “一个贵族二世祖,有什么资格跟我们魔女算账,真是好大的口气。” 身形高瘦的魔蝎低声道:“巫庙的人正往此处赶来,别跟他们浪费太多唇舌
了。” “先把这口气狂妄的小子收拾了,赶紧完成任务再说。” 他毫不掩饰声音,显是有时无恐。 燕陵当然知道,魔女座下的这四大统领并不是孤身前来绑架珊瑚的。 他们今晚带来的人手至少有四五十人,当前正分别埋伏在百步之外,个个皆
是魔女族最身经百战的战士。 每位战士的个体战力,甚至比加度安排在王都的那帮沙狼族精锐,还要更胜
几分。 燕陵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 不仅巫庙在寻找珊瑚,竟连神秘的魔女亦在做同样的事。 他淡淡的与眼前的四大统领相互对视。 “我只问你们,今晚的行动是你们自作主张的,还是由魔女亲自安排的?” 毒蜂后咯咯笑道:“这与燕公子有什么关系么?你觉得我们会回答你吗?” 四大统领交换了眼色,只觉眼前这位贵族公子的话,听来怎如此幼稚可笑。 燕陵看到了他们眼底流露出的嘲弄。 他面无表情地道,“魔女作为殷地第一氏族之首,我在想,她总不至愚蠢到
命她手底下的四大统领联合起来,去绑架剑圣他老人家的孙女吧?” 当燕陵淡然自若的话音落下,他清楚看到眼前四大统领眼中的嘲弄之意当场
凝固。 “你……你说什么?”毒蜂后隐藏于面罩之下的脸色剧变。 实质上不仅是她,其余三大统领亦尽皆面色大变。 剑圣的威名,在全体殷人的眼中犹如天神。 即使对象为魔女氏族的四大统领,仍不例外。 看到他们的反应,燕陵立刻就知道了,他们的行为恐怕只是临时起意。魔女
本人知不知晓,都很难说。 齐湘君知道魔女巴澜娜藏身于楚都之内,后者大有可能同样一直在暗中关注
着巫庙的一举一动。 而巫园那边的巫庙战士人手调动,肯定亦传到了魔女族的人眼中。 四大统领前来绑架珊瑚,很可能他们在监视巫庙的过程中,意外觉察到珊瑚
的不同寻常,于是临时起意。 否则无法解释巫庙的人与魔女氏族的人,同时于今夜出现于此。 第 48 回一丝安慰 实情确如燕陵所猜的那般。 四大统领并不知晓个中内情,他们只是在监视巫庙底下之人时,恰巧察觉到
了珊瑚的与众不同,心中大喜,方有今夜的临时起意。 与外界所想不同的是,四大统领虽共同侍奉于魔女,但魔女对他们的日常行
动从不做任何限制,也正因为如此,今夜见到巫庙的人行色匆匆,似已准备动手。 四人怕落后于巫庙之手,于是便自作主张,想先一步把珊瑚带到魔女面前。 可如今听到燕陵告知那绝丽少女的真实身份。 对魔女氏族之四大统领造成的冲击,是极其巨大的。 黑寡妇阴沉着脸,犹自不敢相信,“不可能,我们从未听说过剑圣有孙女,
这小子在撒谎。” 闻言,燕陵微一冷笑,“知道她是谁吗?” “她就是长伴于剑圣他老人家身边,殷下九卫之一的秀璃。若魔女本人在此,
她一定认得出来。” 话音落下,四大统领尽皆一震,面上终露出难以置信的惊骇。 事实上早在他们动手之时,四人就已震惊地发现,秀璃的一身枪技之高绝,
几乎是除魔女之外他们所遇到的最强之人。 如此年轻,便拥有如此绝强的技艺,且长得如此貌美,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四人虽知眼前这个枪技卓绝的女人,必定大有来头,绝不简单。 但他们好不容易发现透过监视巫庙的行动,意外发现了眼前这个极罕见的拥
有精神异力的少女。 因此纵然心中有所怀疑,亦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倾尽一切将目标带给他们主
上,因此方有今晚抢先一步的行动。 可如若四大统领知道,身后那位钟天地之灵秀般清纯秀丽的绝美少女,竟是
殷地剑圣闵于的孙女。 借四大统领十个胆子,他们也绝不愿去踏这趟浑水。 巫庙虽地位超然,但总的而言,巫庙极少插手世俗的争斗,因为它们要保持
其中立超然的地位。一旦轻启动武,对于巫庙的声誉地位损害是极其严重的。 但殷下行宫不同,剑圣那天下无敌的剑术,是由当年一夜连斩千颗六国联军
的人头堆叠而来的。 在中原诸国民众的心中,或许巫庙的地位不可动摇。 但对于他们这些出身于殷境的殷人而言,剑圣在他们心中有如天神般威严,
绝不容任何人轻易触犯。纵自负如四大统领,亦不例外。 正因如此,听到那空灵少女竟是剑圣的孙女时,连四大统领也感难以置信的
震骇。 此时,埋伏在不远处屋顶上,负责把风的一名下属匆忙来报。 “报告统领,巫庙的人已在朝这边接近了。” 四大统领相互交换了个眼色,皆心有不甘。 那少女拥有与他们主上同质的精神异力,作为魔女最信任的左右臂膀,他们
深知魔女这些年为了寻找能够继承衣钵的传人,走遍中原多少个国度。 为了魔女族的传承,纵然与巫庙为敌,他们也在所不惜,甚至夷然不惧。 可若对方的身份真用剑圣的孙女,便不得不让他们慎重了。 涉及到殷下行宫与无敌的剑圣闵于,以四大统领的自负,这刻也感事情逐渐
脱离他们的掌控范围。 “回去上报于魔女,由她亲自裁决吧。” 毒蜂后凑至妖蜥身旁,低声道。 妖蜥微一颌首。 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 魔蝎嘴中发出一声尖啸,示意分布在周围的魔女氏族精锐准备撤退。 此时正紧按住辛奇伤口的珊瑚,见到对方似蒙生退意,准备要逃走。 她那张布满焦急之色的清丽玉容,不禁杏目圆睁,心急如焚地叫道:“燕陵
哥,辛奇手上的伤口中了毒!” 燕陵冷然地向前一步,拦住了四人准备退去的路。 事实上,纵然没有珊瑚悲愤的叫喊,仅他们重伤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辛奇,
燕陵便已不会轻易地放走他们。 “伤了我的好兄弟,什么都没有表示,就想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走? 有这么好的事吗?“ 毒蜂后冷然笑道:“那依燕公子的意思,又想怎样呢?” “把解药交出来。”燕陵淡淡的说道,“不仅如此,谁伤了我的好兄弟,我
还要以同样的方式奉还他。” 四人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一般。 “我们的燕公子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呢。” 毒蜂后看似笑意盈盈地说着,实则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的嘲意。 魔蝎更是冷哼了一声,“这小子见我们要撤退,还以为我们是怕了他,竟这
般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燕陵的嘴角噙含着冷笑。 “如非看在魔女的份上,就凭你们今天重伤我的好兄弟的行径,你们四人一
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既然你们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那我只好亲自问你们讨这笔债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解开包缠在无名剑身上的黑布。 “你们几个是要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燕陵轻描淡写的语气,令四大统领皆泛起难以置信。 作为魔女座下四大统领,四人的威名早已远播殷境。 早在效力于魔女之前,他们任意一人都已是独当一面的顶尖高手。 四人做梦都没有想到,除去剑圣与魔女之外,竟有人胆大自负得不把他们放
在眼里,意欲以一敌四。 对方的言语不仅狂妄,更是对他们的严重羞辱。 黑寡妇与毒蜂后作为女人,眼底的怒火已经开始狂升,已欲出手教训这狂妄
的月姬之子。 但领头的妖蜥却是冷冷一摆手,制止了她们。 “对付一个二世祖若还用得着我们四人齐上,让主上知道,我们的脸往何处
搁。” “帮我掠阵,在巫庙的人抵达之前,我会让这狂妄的小子付出代价。” 听到妖蜥这般说,其余三人立刻冷笑地退开一段距离。 妖蜥的实力在四大统领之中居首,他眼下已动了真怒,那便绝不会轻易收手。 熟悉他性情的其他三个人心里清楚,眼前这个口出狂言的月姬之子,如今后
悔已来不及了。 妖蜥手持长矛,龙行虎步的往前跨出数步,来到燕陵的跟前。 此时,燕陵已将他手中长剑的黑布尽数解开,露出了漆黑如墨的剑身。 分守于不远处,为妖蜥掠阵的其他三大统领,望见此剑之时,全都脸色一变。 他们虽没有亲眼见过剑圣,但却从魔女口中提及过剑圣所用的佩剑,是一把
通体黝黑如墨,取天外陨石铸造的异剑,不但重量惊人非常人可使,且坚不可催,
世间独此一把。 而眼前月姬之子手中所握之剑,竟也同样是一把通体黝黑如墨的怪异长剑。 剑圣孙女、殷下九卫……联想到这儿的三大统领,皆暗自摇头,有些不敢深
想下去。 而首当其冲的妖蜥,其所受到的冲击更大。 若说他方才被燕陵那狂妄自大的口气激起了滚滚怒火,那么当他看望对方手
中这把黑色长剑之时,所有的怒火倾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以复加的凝重。 他再不敢小瞧眼前这方才在他的口中还是二世祖的月姬之子。 没有丝毫犹豫,妖蜥当即便主动出击。 妖蜥手中的长矛化作一点的寒芒,在燕陵的眼前陡然炸开。 燕陵双目微眯。 眼前的妖蜥仅是魔女座下四大统领之一,但仅从他这一枪,不论动作气势,
皆足以与飞鹰族之主的辛历相提并论。 难怪以秀璃跟辛奇四人的实力,对上这四大统领仍陷入苦战,节节败退。 由妖蜥的实力足可推测得出,他们身后的魔女一身剑技必极其可怕,难怪强
如加度仍对魔女忌惮异常,坦诚他无法胜过魔女。 妖蜥的长矛矛尖在燕陵的视线中迅速扩大。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燕陵一颗心仍如同冰天雪地里的熔炉,彻骨的冷静中带
着烈的战意。 他手中的长剑闪电般从左手调转至右手,剑锋随手向上一个斜挑。 “叮”的一声。 剑尖后发先至,准确无误地与妖蜥的矛尖碰撞在一起。 燕陵脚下夷然不动,而妖蜥雄阔的体躯却是猛的一阵剧晃。 他只觉得一股无与伦比的庞大巨力,通过对方的剑尖,透至自己手中的长矛
来,最终传导到他的手臂处。 那股力量之沉重巨大,以妖蜥冠绝全族的膂力,甫一交锋亦几乎差点令长矛
脱手。 脚下更是接连后退了六七步,方堪堪止住身形。 不远处,为他掠阵的其他三大统领同时色变。 难以置信地看着武技仅在魔女之下的妖蜥,甫一交手竟立显溃败之势。 妖蜥心中更是翻出惊涛骇浪。 他出道已近二十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与他交手之时,便令他如此狼狈,
就连魔女也无法办到。 且经由方才正面相碰的一击,妖蜥更是惊骇欲绝地确认了,月姬之子手中所
持的黑剑,十有八九正是剑圣赖之以无敌于天下的佩剑天陨! 糟了! 发现此点的妖蜥,心头刚刚升腾起这般一个念头。 月姬之子已冷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妖蜥完全捕捉不到对方的动作,对方手中
的黑剑已照着他的面门,如闪电般疾劈而下。 冷汗倾刻间沾湿了妖蜥身上的夜行衣。 在这生死一线的关键一刻,妖蜥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双
手平举起长矛,用尽力量抵挡住对方劈下的长剑。 只听到“当”的一声沉闷的巨响。 扑通一声。 沉重无匹的巨力,令妖蜥的膝盖当场折弯,几乎以半跪的姿势跪倒在地。 自己彻底败了! 当妖蜥心中升起这个念头之时,他只觉得下腹传来一阵剧痛,对方手中的黑
色长剑已贯穿了他的小腹。 燕陵淡然地收回长剑,来到受伤的辛奇跟前,静静地看着另外那三大统领飞
扑而来,出奇的没有乘胜追击,任由对方将受伤的同伴护在身后。 “回去告诉魔女,这件事情她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三大统领看着妖蜥下腹的伤口,面上皆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骇。 妖蜥的伤口,与他方才在对方同伴小腹处留下的伤口,位置一模一样。 显然,对方是妖蜥那一矛尚未要去对方性命,才手下留情的。 看着妖蜥露在外头苍白如纸的脸色,毒蜂后嘴唇颤抖,这才明白,月姬之子
方才所说的每一个字,尽皆都是实话,没有半字虚言。 她一咬牙,站起身来。 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瓶,随后径直行至燕陵等人的身前,在珊瑚杏目圆睁的
怒视下,双手捧着小瓶,将其递至珊瑚面前。 “这瓶是解他所中刃伤毒素的解药,外用。” 毒蜂后随后低声向燕陵道:“多谢燕公子手下留情,今夜之事,我们会如实
禀报给魔女。” 燕陵朝着珊瑚微一颌首,后者方怒目而视地接过毒蜂后手中的解药,迅速给
伤口已开始发黑的辛奇服敷下。 三大统领没有停留,架住受伤的妖蜥,迅速的退走。 待他们离开之后,珊瑚银牙紧咬,面上带着些许忿然地道:“这些魔女族的
人实在太可恶了,二话不说就对我们动手,还把辛奇伤成这样,燕陵哥,你干嘛
放走他们?” “陵弟击败妖蜥,非是珊瑚所想那般简单的。”秀璃冷静地道,“我们还是
先赶紧离开再说。” 秀璃是诸人之中武技最高的,也是与燕陵交手最多的人。她虽知燕陵得她主
上的传承,如今实力仿非昔比,已比她更强。 但因他习得“气”的时日尚短,距离她主上仍有一段难以逾越的差距。比之
于她,也仅仅只略强一筹。 燕陵能在三合之内击败实力与她颇为接近的妖蜥,必然绝不似他面上表现的
那般轻松。 听到秀璃这般说,珊瑚这才发现,方才一直看似淡然自若的燕陵,这刻额头
竟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当下才明白过来,于是抿着嘴小声地道:“对不起,燕陵哥。” 燕陵轻吐一口气,朝她微笑道:“放心吧珊瑚,辛奇的伤不致命,你不要太
担心。巫庙的人快来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离开再说。” 他刚刚与妖蜥交手之时,表面上看似轻轻松松,实际仅是最先的那两剑,便
已耗去了他浑身上下近六成的内气。 他是不得不这么做。 四大统领任何一位都拥有着足以与秀璃交手的资格,纵然以燕陵现今的实力,
若四人齐上,他大抵最后也只能与对方拼个两败俱伤。 虽然他这边尚有秀璃在,但眼下巫庙的人手正在迅速朝此地汇集,时间无多。 因而打一开始,他就打算以雷霆之势震慑对方。 事实上对方把辛奇打成重伤,以燕陵的性格,换做是其他人,燕陵绝不会让
其活着生离此地。 可对方既是魔女的手下,燕陵也不愿意与对方结下解不开的生死大仇,那样
对双方皆没有好处。 他此举虽然是以牙还牙,但想来四大统领应该知道,他已经留了手了。 现在就看魔女本人如何回应此事了。 “燕陵哥,我们现在该去哪?” 珊瑚跟千卉一同扶起脸色苍白如纸,已陷入半昏厥状态的辛奇,担忧地问道。 燕陵见二女已于此前的一番激斗中耗去极大心力,皆已香汗淋漓,便过去负
起辛奇,道。 “辛奇交给我,你们跟着我。” 诸女所在的地点已经暴露,眼下决不能再留在此处,而他们之前所住的客栈
说不定也处于巫庙的监视之中,同样不可去。 现时唯一能够算得上安全之处的,便只剩下燕陵所在的姜氏了。 虽然仍非前往姜氏的最佳时机,但眼下辛奇已受了重伤,燕陵暂没有别的选
择了,一切待避过这次风头再说。 燕陵负着辛奇,掠往一条漆黑的小巷,秀璃等三女紧跟其后。 借助过人的眼力和耳力,燕陵成功避过巫庙的人的围搜,一路无惊无险,并
在没有被路人发现的情况下,于小半个时辰之后抵达了家族西苑的高墙。 姜氏一族府邸占地数以百亩,面积极其宽广,东南与西南两个方向的区域,
分别是燕陵的两位舅父与两位表兄居住的区域。 西园这边则属他母亲居住的区域,姜卿月居住的卿月园及他与公孙晴画所在
的婚居都在此处。 至于东北区域则是家族一众客卿与门人等居住的地方,人多耳杂,并不适合
安置珊瑚等几女,因而燕陵只能带她们至西园这边。 眼下夜色已深,燕陵先把辛奇交给三女,接着换下身上夜行衣,先行翻墙而
入。 借着主人的身份,他支开了内里巡逻的侍卫,然后才从西园开出后门,把几
女悄悄领入家族里。 “这里是之前我母亲一位贴身侍女盛雪居住的屋子,她现在搬到别处去住,
这儿暂且空了下来,大家今晚先在此将就,明日我会重新安排更好的居所给你们。” 燕陵说完,接着便吩咐诸女。 “你们先照顾辛奇,我到前面院子去找一些药物。” 此时辛奇已因为伤重而陷入昏迷,燕陵不敢怠慢,留下几女照顾他后,立即
到前院找药。 寻来了伤药之后,珊瑚第一时间接过药,极之细心地为辛奇敷着。 看到珊瑚那水灵秀气的玉颜,因辛奇伤重而泛起的毫不掩饰的担忧,燕陵心
中没有太过吃味。 辛奇为救珊瑚而奋不顾身的那一飞扑,恰好被赶来的燕陵瞧在了眼里。 珊瑚是个天真纯洁的少女,她虽然平日里不太喜欢辛奇花花的口吻,时常与
他拌嘴,但辛奇奋不顾身救她的行径,珊瑚不可能不感动。 看着珊瑚细心地给辛奇清洗伤口,仔细上完药,燕陵见天色已晚,这才让几
女分别到隔邻的屋子去歇息。 “秀璃姐,千卉姐,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今晚留在这儿照顾辛奇。” 珊瑚担心辛奇半夜醒来,发现身处陌生之地会出现什么意外,坚持着要留下
来照顾他。 见秀璃与千卉纷纷朝自己投来问询的目光,燕陵点了点头,道:“就依珊瑚
的话吧,秀璃姐,千卉,你们先去休息吧,一切待明日再说。” 二女这才依言,到隔壁屋子去了。 燕陵离开小院子,轻呼一口气。 辛奇此次虽然伤重,但也因祸得福,让珊瑚对他有了彻底的改观,甚至还主
动执意地要留下来照料于他。 这小子醒来之后发现此事,以他的性情,定不知会多么高兴了。 燕陵摇了摇头,随即准备回下榻的小楼。 途经母亲所在的卿月园,燕陵犹豫了一下。 今夜发生不少事,如今他又将珊瑚等诸女带回家族,如此重要的事情必少不
得要告知母亲。 可燕陵也知道,自母亲自接受祁青的追求,成为祁青的恋人之后,两人几乎
每晚都要如新婚夫妻一般的整夜行房。 特别是不久之前,燕陵终得到母亲的亲口承认,姜卿月早在燕离失踪过后,
面对祁青的追求时早已对他动了情,待到二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如今更是与祁青
如漆似胶,整夜恩爱。 此时夜色已深,纵然燕陵上楼去,也大可能没法单独见到他母亲,撞见的定
会是姜卿月与祁青在床榻上纵情欢爱的场面。 想及于此,他轻叹一记,随后返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院子里。 刚步上小楼二层的房间,即听到公孙晴画温柔的声音传来。 “夫君,你回来了。” 燕陵因有些心事重重,直至妻子的声音响起,才意外的发现妻子这刻竟仍没
有入睡。 燕陵掩上房门,瞧见一身淡黄宫装的公孙晴画仍坐在桌前,桌上摆放着几捆
竹简,有些讶然地走上前去,“夫人,这么晚了,怎地还不休息?” 闻言,公孙晴画抿了抿唇,道:“妾人正要进屋休息呢,夫君你便来了。” 燕陵心中一暖。 他知道,妻子实是见自己这么晚还没有回来,心中担心,因此一直在等他回
来。 因为齐湘君的事,令燕陵心中创痛。 但见到家里尚有这么一位温婉动人的妻子在等待自己回来,燕陵因齐湘君而
备受伤害的心,亦不由自主的得到了相当的安慰。 燕陵不由得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妻子的一对雪嫩葇荑,温柔的道:“这么晚
才回来,让夫人你担心了。” 公孙晴画玉面微微一红。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一下子就被丈夫给拆穿了。 刚羞涩得想要否认,身子已被丈夫那对有力的臂膀搂在了怀里。 瞧着公孙晴画那流露出的不胜羞赦的动人模样,燕陵的心中对她越瞧越爱,
呼吸不禁然的有些急促起来。 他紧搂着妻子芳香的柔体,凑至她耳边柔声道:“”让夫人你担心,真是为
夫的不是,夜深了,咱们进屋歇息吧。“ 说完,不等妻子反应,燕陵已轻轻地将公孙晴画拦腰抱起,往内里的屋子走
去。 公孙晴画玉腮通红,面上阵阵发烫。 从夫君温柔抱起她的举动,她已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将是什么,一颗芳心
扑扑的剧跳,有若打鼓一般。 果不其然,在将自己抱上榻子之后,夫君便已开始动手一点点地解开她身上
的衣裙。 饶是两人已经完婚,且发生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每到这刻,公孙晴画仍觉心头万般羞涩。 很快,榻上的夫妻二人便赤诚相见,燕陵轻柔的吻着身下妻子那动人的娇颜,
从她洁白的雪额到她柔嫩的玉颊,最后再到她红润的朱唇,轻轻地匀吮吻着。 公孙晴画在他身下微微地颤抖着,燕陵的一双手此时也不闲着,将他妻子那
对耸挺的雪白乳房整个覆上,十指不轻不重的温柔揉搓着她柔软的乳峰。 公孙晴画红唇微微半开半合着,她只觉夫君的一双手火热非常,抚摸着自己
的身体肌肤之时,那温柔的动作不仅令她心颤,亦是她从前那位心爱的情郎不曾
有过的。 当夫君的嘴唇来到了她的唇上时,公孙晴画情不自禁张开双唇,主动与夫君
的嘴唇紧贴在一起。 燕陵有些欣喜的感觉到了身下妻子的变化。 过往纵然是在床榻上与公孙晴画欢爱,每当自己吻上妻子朱唇之时,她绝大
多数时候亦只是被动的回应着他的吻,虽未拒绝,却也从未主动去回应。 今夜却是她第一次主动且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燕陵心中欣喜,动情的含吮着
公孙晴画红润芳香的嘴唇,舔吮着她嘴中的每一分甘甜汁液。 同时还不时地将自己的舌头,探伸到公孙晴画的檀口之内,再后者羞涩难当
的回应中,与她那条丁香的小舌缠绕在一起。 “唔,唔唔……” 听着妻子鼻中哼吟出的阵阵销魂的诱人轻吟,燕陵只觉得下体欲望猛然在扩
涨。 他一只手恋恋不舍离开妻子的乳峰,来到公孙晴画芳草萋萋的下身处,轻轻
的一抹,手指便一片湿润。 燕陵心中一喜,知道妻子已然情动,他一只手仍有力地搓揉着妻子的一边玉
乳,另一只手已来到了身下,扶住勃然挺立的阳物,准备与身下这动人的美人结
合为一体。 公孙晴画神情迷醉的与身上的夫君温柔热吻着,突然她感觉到一根火烫的硬
物抵在了自己的身下。 公孙晴画立即就知道,夫君那根传根接代的东西即将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来了。 一想于此,公孙晴画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换上了丈夫的脖子。 燕陵感觉到了公孙晴画的主动,他心中一柔,此时他的龟物已经紧紧地抵在
了妻子柔软的花心中间,没有任何的犹豫,他腰身往前一挺,坚硬的阳具随即便
进入到了妻子那柔嫩湿腻的花穴之中。 “啊……” “呃!”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声。 公孙晴画那对修长雪白的美腿,情不自禁的盘缠上了燕陵的腰。 燕陵则微喘着粗气,感受着妻子花穴的柔嫩与紧致。 再低头瞧着公孙晴画那巍巍颤张的红唇,脑海之中却是又情不自禁的回想起,
关南与琳阳郡主在床上所说的那些放浪之话。 想到妻子这张美艳的红唇,在她婚前与情郎于榻上欢爱之时,为了避免怀上
身孕,总在欢爱的时候主动用她这美丽的玉唇,去吮舔关南的阳具。 且每次主动还主动让关南在她的口中,喷射出他那浓稠的臭精,事后妻子更
是主动地将其吞下肚内。 一想到身下这温婉动人的妻子,婚前与关南在一起之时,竟是一直做着这与
她知书达礼的温柔气质完全不同的事情来。 对关南产生强烈妒忌的同时,燕陵的下体也硬得几近发涨。 公孙晴画美目迷蒙地被丈夫压在身下,她有点儿奇怪,夫君今晚似乎格外的
兴奋。 在甫一进入她身体之后,她感觉丈夫那根本已火烫的吓人的阳物,突然间硬
得如同铁棒一般,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几将她的下身撑得满满。 那美妙的滋味,几乎让公孙晴画回味起当初,与心爱的情郎在榻上行欢之时
的一幕幕。 回想起婚前之时,她赤身裸体的被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
用力地捣弄抽送着。 公孙晴画芳心深处,突然不由自主的涌起了对身上夫君的愧欠。 两人成婚过后的这段日子,夫妻俩几乎晚晚都要在榻上行欢,公孙晴画能清
楚的感觉到丈夫在男女情事上的热衷,与她心爱的情郎是不相伯仲的。 但是与情郎每次在床上对着她赤裸的身体,总是目光炙热略显粗暴的操弄不
同。 身上的丈夫出乎意料的,每一回竟都是那般的温柔,即使是到了最后的冲刺
阶段,夫君也是尽可能的怜惜着自己,不愿意过于快速的挺送。 公孙晴画冰雪聪明,她自然能够清楚感觉到丈夫非是不愿意享受,而是他怜
惜自己,不忍令自己难受。 这是她嫁入姜氏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与关南的相恋,直至今日,公孙晴画依然没有后悔过。 她出身于名门,自幼知书达理,她自是知道如她这样一位大家闺秀于婚前失
声,是件让人不耻的事情。 但与恋人的相遇是命运的安排,公孙晴画自知无法抗拒。 因此在一次情到浓处之时,她第一次被她关南抱上了床,并褪去了她身上所
有的衣裙,夺走了她作为女子最珍贵的贞操。 那是一个小雨沥沥的傍晚,在一间别致清幽的半山小庭上,他们开着庭门,
任由那带着雨雾的微风飘入所在的屋子。 公孙晴画半推半就地被她的情郎压在身下,被他那根粗硬的阳具一点一点地
尽根挤入到她的身体里,与他结合为一。 那一天,也是唯一一次让她的情郎尽情的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射入他的子子
孙孙。 自那过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公孙晴画已记不清自己与情郎一起携手登
过多少次床。 虽然关南每次在床上与她交欢之时,动作总显得有些粗暴。 可每当看到他与自己赤诚相对,他脸色涨红地用力搂抱着自己,如孩童般急
切渴望地用力抽送自己之时的神情,总让公孙晴画一颗心感到甜丝丝的。 关南作为楚国三大公子之一,平素在外风度翩翩,受万人敬仰。 可他那副急切渴望得到自己的神态,只有与她私下相处亲热之时,自己一人
方能见到。 因而每次面对情郎的交欢要求,公孙晴画总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纵然婚前失身于他,她亦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身心,绝不后悔。 迫于家族的压力,她嫁入到姜氏一族,被迫与心爱的情郎分开。 公孙晴画原以为,关南是她此生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将是她最后一位爱上
的人。 她绝不会爱上除情郎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哪怕那人的身份,是自己的丈夫。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孙晴画发现自己竟似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她这英俊的
夫君。 他这两晚外出办事仅是晚回来了一些,公孙晴画发觉自己一颗心竟是坐立不
安。 十分担心着夫君在外会否遇上了什么事。 她整夜里已不知多少次想到婆婆那儿,向她询问,又总是鼓不起勇气。 平日里手不离的竹简,这两晚她也完全没有心思看,只想等着夫君早日回来。 直至夫君终于回来后,公孙晴画发现自己一颗心竟无比的欢欣雀跃。 而这是甚至是过往与情郎刚开始相恋之时,才出现过的心境。 公孙晴画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已深刻决定,绝不会爱
上情郎之外的任何男人,现实却是见异思迁。 嫁入到姜氏没有多久,她已对她的夫君动了强烈的真情。 正因如此,公孙晴画的芳心深处,每每想及婚前与关南在一起的一幕幕,她
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便对夫君生出浓浓的亏欠。 燕陵并不知此刻身下的妻子,脑海中正在想着的事情。 他温柔的开始挺动着,即使是在当下,他下身欲望以炽烈无比,极度地想要
用力抽送公孙晴画,他仍然紧死死的克制着让自己温柔的缓缓抽送腰臀,没有一
丝半点过于用力,无比的怜惜。 一下接着一下饱满清新的坚硬肉棒在公孙晴画的花穴内缓慢却又有力的进出
着。 啊……啊……“ 公孙晴画红唇微张,感受着夫君那坚硬肉物在体内来回抽送的动人感受。一
对雪白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缠搂住丈夫的脖子,一对美腿也紧紧地盘紧在他的腰上,
白皙秀美的玉足情不自禁的摩挲着夫君的两条腿。 任由丈夫伏压在自己的身上,挥动着他那根粗硬的肉具,在自己的体内进进
出出。 夫妻二人动情地享受着肉体紧密合而为一的动人滋味。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无尽的深吻与呻吟。 随着燕陵的不断挺耸,公孙晴画一双美目逐渐迷蒙,玉颜亦一片酡红。 雪白玉手更是随着燕陵的捣送,情不自禁的抚摸着他的脸侧,秀足上纤长的
白皙秀趾,也在不停地抵着燕陵的小腿,来回的摩挲。 当燕陵再一次微微地朝她低下头去时,公孙晴画已情不自禁的主动扬起螓首,
将湿润的嘴唇主动印上了燕陵的双唇,与他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唔唔……唔……” 啪啪啪…… 清脆动听的肉体交击声,在卧房内有节律地响着。 不知抽送了多少回,当身下的妻子已两度攀上了情欲的高峰,花穴湿腻一片
之后,燕陵终于忍不住凑到妻子晶莹的耳珠旁,喘着粗气对她说道。 “夫人,为夫快要射了……” “嗯……” 像是半呻吟半允许一般,公孙晴画红唇中吐出一句动人的娇吟。 她一对雪白的美腿更加紧致的缠实在了丈夫的腿弯处。 玉手亦离开了丈夫的脖子,沿着他泛着汗水的后背,来到了燕陵的后臀上,
十根青葱般纤长的玉指,半捧半按的抱实在燕陵的两边臀肉处。 随着燕陵有节律的抽动,连推半按地推捣向自己的身体。 燕陵自然感觉到身下妻子的动作,他不由得在公孙晴画红晕动人的脸上轻吻
一记,喘着粗气,刻意低声询问她道。 “夫人,为夫想抽送快一些,可以么?” 公孙晴画听得面上红晕如雪。 但情动不堪的她,最终仍是咬着红唇,面泛羞涩的点头应道:“嗯……” “夫君想快……嗯……便快吧……嗯啊……” 得到妻子的应允之后,燕陵深吸一口气,再不犹豫。 腰臀突然大开大合,用力地往身下狂送。 “噢……啊……啊……” 啪啪啪啪! 燕陵有意要让妻子感受到他男性的雄风,因此每一次捣插,都用尽全力,记
记尽根。 一番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狂耸猛送,几把身下的公孙晴画插得死去活来,连连
哀吟。 “啊啊……啊……” “夫人,射了!” 燕陵腰身一紧,伴随着一声低吼。 下身狠狠地往前一顶,将阳具整根死死地抵在了公孙晴画的花穴深处。 公孙晴画娇吟一声,玉手死死的抱紧住丈夫的屁股,让他与自己紧密无缝的
结合在一起,任由他那根炙热的坚硬阳具,在自己的体内喷射出滚烫炽热的子子
孙孙。 燕陵接连抖射了十多股,尽数将阳精喷入到妻子的花宫之内,方缓缓停歇。 喘着粗气,倒伏在公孙晴画赤裸的雪白胴体上。 公孙晴画低低轻吟着,玉手反搂住夫君大汗淋漓的后背,手心温柔地摩挲着
他宽厚的后肩。 感受着夫君喷洒在体内那一大片暖暖的生命精华,公孙晴画芳心深处流溢着
淡淡的幸福。 激情过后的夫妻二人,浑身上下布满汗珠,但却情意绵绵地搂抱着。 瞧着公孙晴画面目通红,羞涩伏在自己的怀中的幸福模样。 燕陵微吐一口气。 他全没想到,受惊的心扉竟在妻子身上得到了一丝难得的慰藉。 第 49 回诸女相见 翌日清晨。 天色尚未大亮,燕陵便已睡不下去。 公孙晴画柔软雪嫩的赤裸胴体,仍紧紧地伏在自己的身上,昨夜夫妻二人在
榻上梅开二度,尽情彻享着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那动人的滋味实令人流连忘返。 见妻子仍在海棠春睡,燕陵轻轻把她缠搂在自己腰上的葇荑拿开,给她盖好
被子,方悄悄地从被窝里起身下床。 他担心辛奇的伤势,因此穿好衣物后,未用过早膳便到珊瑚她们所在的小院
子,查看辛奇的伤势。 到了小院,发现秀璃与千卉已早早起身,燕陵便连忙过去。 “辛奇怎样了,可有醒过来?” 千卉看见他,连忙迎上来道:“公子,辛奇他昨夜间中有醒来过一小会儿,
但之后又重新睡下了。” 燕陵一听,一颗心当即就稍微地放了下来。 辛奇有醒来过,便代表着他的身体起码已在开始好转,只要没有一直陷于昏
迷,情况便不会那般的糟。 毕竟他的小腹被一矛贯穿,这样的伤势放在一般人身上是极重的,也得亏辛
奇长期习武,身体远比常人强健。 “我进去看看他,珊瑚呢?”燕陵松一口气道。 秀璃此时亦步向他来,平静地道:“珊瑚还在辛奇的房里,她昨晚一夜没睡,
一直都在照料辛奇呢。” 说话间,三人便进入到了辛奇所在的房间里。 “啊,燕陵哥,你来啦。” 见到燕陵到来,珊瑚连忙迎上前来。 珊瑚身上的衣裙仍是昨夜的那身,尚没有换过,容颜虽仍是那般的精美俏丽,
但眼角隐见些许疲倦。 燕陵瞧见她略显疲倦的模样,有些心疼的拉住了她的两只玉手,对她说道。 “珊瑚,你一整晚没有睡,你看看你,都憔悴了。辛奇这边就交给千卉跟秀
璃姐帮忙照顾,你先到隔壁屋子去小睡片刻吧。” 然而,珊瑚听后却是摇了摇头,道,“没事的,燕陵哥,我不累,我想等辛
奇他醒了再去歇息。” 燕陵温柔的劝解道:“辛奇昨晚既已有醒来过一次,想来问题已不是很大,
你不要太担心。” “千卉,辛奇便让你先照顾。” “好的,公子。” 千卉已走上前来,但珊瑚仍坚持着道:“没事的,燕陵哥,珊瑚今晨有小眯
了一会儿,现在不困的。辛奇为了我被那可恶的家伙伤成这样,我实在是不忍心
这样抛下他自己去休息。” 燕陵轻轻一叹,“你昨晚与人一番激战,又一夜没有睡,这样强撑着不肯休
息,燕陵哥心疼你知道吗?” 听到燕陵这么说,珊瑚那美丽的小脸微微一红,终于不再坚持。 “好吧,燕陵哥,我听你的。” “这才对嘛,而且就算你想要亲自照料辛奇,那也要恢复精神了才有气力呀。” “嗯。”珊瑚听了重重的点头。 在燕陵一番劝解之后,珊瑚这才终于乖乖的到隔壁屋子去休息了。 看着躺在榻子上,被照料得一丝不苟的辛奇。 燕陵心里微微一叹。 经过昨夜一事,原本一直跟辛奇不太合得来的珊瑚,与前者之间的关系竟有
了这般大的突破。 这是燕陵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对此,他心中感想略有些复杂,说不出是何感
受。 但辛奇这般拼命的护着珊瑚,燕陵依然非常的感激他。 探望完辛奇,燕陵接着便径直前往他母亲所在的院子。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祁青春风满面的从小楼的木梯上走了下来。 燕陵心中一叹。 一看祁青的模样,就知道他昨晚定然又在楼上与他母亲春宵一度,极尽云雨
之欢 . 犹豫了一瞬,燕陵终没有避开他,而是径直地走上前去。 祁青步至楼下,目光同样看见燕陵走了过来。 他脸上微微的一愣,显是对燕陵的出现没有准备。 “祁公子。” 燕陵行至祁青跟前,朝他微一颌首,算是打过招呼,接着便欲抬脚往楼上走
去。 但此时,燕陵突然听到祁青从身后叫住了他。 “不知道能否耽误三公子些许时间,祁青有些话想与三公子你说。” 燕陵微一错愕,回过身来,瞧见祁青脸上的沉吟之色。 他心中一动,点了点头,向祁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知祁公子有什么话想与我说的呢?” 两人在上次简短说过话的小亭中坐下。 听到燕陵开口,祁青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手指敲击着石桌,似正陷入思索
之中,沉吟着该如何作答。 燕陵也不着急。 从祁青的反应来看,他隐隐的猜到,祁青该是对他上回认真问询的那个问题,
有了答案。 想及于此,燕陵心里不由得正色起来。 他当然能清楚看出,祁青对他母亲是迷恋有多么的深刻。 事实上,从他与母亲两人相恋过往至现在,两人每天晚上都要在上边的小楼
里如恩爱夫妻一般夜夜行房,仅从此点,燕陵便已能够看得出祁青对他母亲的美
貌,迷恋到了何等地步。 更重要的是,祁青必然也肯定知晓,姜卿月如今亦已同样爱上了他。 祁青如若执意不肯放手,此事便将变得更加复杂。 因为他燕陵并不是当事者,勉强是没有插手的资格的。 而燕陵如今也已从母亲处得知,他父亲燕离在看见他母亲如今跟祁青之间,
已假戏真做的相恋。 父亲已隐隐的有在刻意想要成全妻子跟祁青。 如果燕陵不主动插手的话,他父亲燕离绝对不会主动与两人摊牌。 因而祁青的回答,对燕陵至关重要。 如若祁青真的执意不愿意放手,那这件事情燕陵将极其难办。 祁青究竟会否答应放手呢? 燕陵真的不知道。 此时,祁青敲击着石桌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凝神望向燕陵,与他四目相对。 只听祁青沉着声道:“坦白的说,上回三公子亲口对祁青问出那样一个问题,
那一刻,祁青真的是措手不及。” “我不愿意对三公子撒谎,对月姬,我祁青真的已是爱她到了极致,从第一
次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深深的被她迷住,无法自拔。在祁青的心中,世间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及得上月姬的万一。” “与月姬相恋的这段日子,是祁青二十八年的人生当中,感到最幸福快乐的
日子,每日都像置身于永不会醒来的美梦。因此当三公子问出那样一个问题,祁
青真的始料未及,不知如何回应。” 他轻轻一叹,“但但经过这数晚的深思熟虑,现在祁青已可给三公子一个确
切的答复了。” 燕陵没有说话,他的一双目光直直的看着祁青,等待着他的最终答案。 只见祁青收起面上那罕见流露而出的患得患失之色。 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我祁青一生为人处世光明磊落,因此我也不愿意瞒三
公子,坦白而言,如今月姬已是我祁青名正言顺的女人,要白白地将她拱手让出
去,纵然要我祁青的命,我也绝不会同意。” 燕陵听得心中一沉,石桌下原本放松的一双手,亦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 但他的脸上仍是那么镇静自若。 “如此说来,这就是祁公子的答案了?” 出乎燕陵意料的是,祁青听到他这般说,嘴角却又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祁青很想这般回答三公子,可祁青自幼所受的家风家训,却令我说不出半句谎
言。” 他重重的一叹,“纵然我再爱月姬,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终究非是我祁青,
祁青绝非死烂打之人。在这里我可以跟三公子郑重保证,倘若燕姑爷有朝一日,
真如三公之所言平安归来,届时我祁青定会主动退出,绝不纠缠于月姬。” 燕陵认真地听后,心中一颗大石终于落下。 祁青坦白令燕陵大出意外,同时也令他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齐公子如此坦白,我燕陵非常的感激。” 这是燕陵的真心话。 不管从哪一方面看,眼前的祁青都是一个各方面足可与他母亲相配的人杰。 祁青为人英俊潇洒,多才多艺不说,其身后的宗族势力更是不可小看。 他虽然是姜氏一族的座上客卿,实际上以祁青的实力,根本无人敢把他当成
一个普通的门客来看待。 甚至可以说,当初在他父亲失踪之后,姜氏一族之所以没有立刻遭到大敌的
猛烈打击而崩溃,除有她母亲支撑坐镇以外,祁青的存在更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
因素。 任何想要打击姜氏的敌人,首要考虑的就是邑上公子把守的第一关。 也正是因为祁青如此的出色,就连与他父亲相爱多年,夫妻情深的母亲,方
会在他父亲失踪的那段时间,在眼前祁青的追求之下对他动了心。 当然,除了祁青本身条件之出众,连姜卿月亦不能免俗的动心以外。 他背后所代表的庞大的宗族势力,以及其宗族盘根错结的利益集团,足以在
祁青取代燕离入主姜氏之后,令姜氏的势力如虎添翼,彻底在乱局之中稳定下来。 也是姜卿月愿意倾心于他,与他共效于飞的另一个极重要原因。 正因祁青在家族中的地位之特殊,无人可以取代。 燕陵的爹娘复合阻碍关键,也正在这里。 祁青绝非一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除非让他主动放弃,否则任何逼迫之类的强硬手段,只会彻底令他倒向别处,
为姜氏平白树立一个新的大敌。 值此眼下的时刻,如此行为对姜氏而言无异于自掘坟墓。 而现如今,燕陵终于在忐忑的等待之中,得到了祁青的亲口允诺。 为他父亲母亲复合的障碍,终于完全破除,试问燕陵如何能不高兴? 尚未来得及高兴,燕陵的耳边便突然听到了祁青刻意压低的声音。 “祁青有件事,希望三公子能够同样亲口回答与我。” 燕陵望了他一眼,欣然点头道,“祁公子请问。” 只见祁青沉着声道:“请问三公子,燕姑爷是否早已安危脱险,仍尚在人世?” 说完这句话,祁青一对目光便紧紧望着燕陵,似欲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 燕陵目光一凝。 立刻便知道,祁青因何会问出这句话。 皆因他燕陵刚刚亲口听到祁青的回答之后,那一丝流露出的欣喜被祁青敏锐
的捕捉到了。 因此祁青已动了疑心,怀疑燕离是否尚在人世。 事实上,燕陵心忖祁青或许早在此前自己对他问出那个问题之时,便可能对
此起疑心了。 如非事出有因,自己断然绝不会冒昧地对他问那样的问题。邑上公子是个极
聪明的人,燕陵相信他该已隐隐有了猜测,因此当时才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 燕陵心忖,他父亲以客卿的身份出现,至现今已于大局没有太多的帮助。反
倒是以原来的身份回来,益处更多。 横竖对他母亲威胁最大的北临君已暴毙,只要他父亲尽量不要离开家族,安
全该绝不会有问题。 而且待父亲重新回来,珊瑚等诸女也可以顺理成章,光明正大的入住至家族
里。 不过纵然于此,加之哪怕祁青已心有猜测,燕陵仍不打算轻易透露半分。 他微一沉吟,接着方回答道:“这个问题,我也并不能那么肯定的回答祁公
子,我能回答的是我爹是否尚活着,在我看来是有此可能的,而且只要他仍在世,
他就一定会回到家族来。” 闻言,祁青深深的看了燕陵一眼,随后长身而起。 “我明白了,多谢三公子坦然相告。” 他随后向燕陵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祁青离去的身影,燕陵心忖,从祁青最后那句话来看,祁青该已知道他
父亲定然活着。 只不知接下来,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关系,会否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思索之间,一阵轻柔的足音从后方缓缓的传来。 “陵儿,一大清早又跟祁青在说着什么呢?” 香风拂来。 一袭月白裙衫的姜卿月,便温柔款款地坐入到了刚刚祁青离开的位置。 燕陵看着母亲脸上那经过滋润,溢满春情的动人玉颜,心头刚刚为他父亲泛
起的欢欣,又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滞。 但很快,他便强制打起精神,认真瞧着母亲,嘴角含笑的对她道。 “此前,由于尚未得到答案,因此孩儿一直没有告诉娘。不过现在孩儿已经
得到了祁青的亲口承诺,也就不瞒娘你了。” 姜卿月听得微微一愣,接着玉容一整,道,“陵儿跟祁青究竟说了什么?” 燕陵不再隐瞒,随即把上一次亲口向祁青询问的事,以及他刚刚亲口所说的
回答,尽数告诉了姜卿月。 但有些出乎燕陵意料的是,姜卿月听到之后,面上虽有些许惊讶,却并不是
特别的浓厚。且亦没有燕陵想象中的那般欣喜,反而眸中有一丝复杂之色从中一
掠而过。 姜卿月沉吟了一会,方道:“陵儿果然一直在意这件事,唉,娘的事看样子
让陵儿你操心了。” 母亲刚刚眸眼之中,那一丝复杂之色被燕陵敏锐的捕捉到。 他心中泛起些许复杂之感,面上欲言又止。 仅从母亲的反应来看,便知她与祁青之间,其实早已情根深种。 盖因两人之间的感情发展,实在太快了,快到令燕陵都为他父亲感觉到深深
的危机。 这当中不能不说没有祁青每天夜里,将他心爱的母亲身子脱得精光,用力的
将其那根传宗接代的器物,夜夜在他母亲身体内抽送千百遍,尽情喷洒入无数子
孙进他母亲体内的功劳。 燕陵欲言又止,最终仍是忍不住倾吐道:“娘听到孩儿这些话,似乎并没有
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呢。” “莫不是娘认为,祁青没有对孩儿说实话。” 姜卿月如何听不出来,爱儿话中所隐含的一丝埋怨。 她略微的沉吟了一会儿,才柔声的说道,“祁青为人光明磊落,娘认识他已
很久,深悉他的为人,他既说得出口便一定做得到,这点陵儿无需担心。” 她随后方轻轻一叹,对燕陵说道:“他愿意这般回答,娘心中自然是开心的。 只是陵儿该仍没忘记,上回娘跟你所说过的事。“ “你爹他虽然深爱于我,但自从娘与祁青在一起之后,他便似乎有了心结。 一日他的心结没有解开,娘跟你爹一日仍难以回到原来的夫妻关系。“ 燕陵听后,方面色稍霁。 “这点孩儿自然清楚,既然爹有心结,此事便由孩儿想办法解决。孩儿只是
想认真的问一句,娘是否真的想与爹复合呢?” 姜卿月略有些责怪地瞧着他,“这是自然的。” 得到母亲的亲口承诺,燕陵终于换上了笑容:“既是如此,那一切便包在孩
子身上。” 虽此刻燕陵仍未想到开解父亲心结的办法,但事情已有了个好开头。 他相信事在人为,一切困难总会有解决之法的,更甭提父亲对他娘的深爱无
人可比,他相信这绝不会成为一件难题。 谈完这件事,燕陵方转入另一件正事。 “孩儿这么早过来,实有另外几件重要事情要跟娘你说。” 姜卿月点了点头,“你说。” 燕陵随后就把自己昨晚在世子府内,听到车少君跟齐湘君之间的所有对话,
及过后珊瑚等人遇袭的事情,尽数都告诉了姜卿月。 姜卿月听得脸色凝重,同时又对巫庙与魔女座下四大统领,尽皆欲带走剑圣
的孙女珊瑚感到不解。 燕陵这才凑至母亲耳边,悄悄地对她细说了珊瑚的真正身世。 姜卿月听罢,美眸一凝,微微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陵儿这位小红颜知己,身世竟这般惊人,难怪不论是巫庙还是殷地魔
女,都这般兴师动众地渴望得到她。” 姜卿月肃容道:“她的身世如此特殊,又是剑圣大人收养大的孙女,陵儿,
你不能再让她藏身于外了,必须把她带到家族中来。” 闻言,燕陵这才告诉她,珊瑚等人已在昨晚就被他悄悄的安置在了盛雪此前
住的地方。 姜卿月一听,当即再也坐不住了,无比欢喜的起身来。 “这么重要的事,陵儿怎这么晚才说,快带娘过去,娘早就想见一见陵儿这
几位美丽的红颜知己了。” 燕陵随即便带着心切不已的姜卿月,一同前往珊瑚等人所在的小院。 到了那里,他看见珊瑚已简单的梳洗一番,还换了身燕陵拿给诸女的裙裳,
正在院子里与两女一同熬着药。 只见她一头如丝缎的美丽秀发随意的倾洒在双肩上,玲珑的琼鼻,晶莹如玉
的瓜子脸,一双眼眸有如繁星般纯净明亮,配衬她那纯洁得不染一丝杂质的浪漫
神态,可谓光彩照人至极点。 她身旁的千卉已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了,但如今与珊瑚站在一块,都已不可
避免被她的水灵秀美给盖压了下去。 只剩容貌略胜千卉半筹,飒爽娇美的秀璃当前仍能与她竞相争夺,但纵然秀
美如秀璃,被珊瑚盖压下去亦已只是迟早的事。 当三女正专注着给辛奇熬制着伤药之时。 突然,她们便看到一位有如月下女神般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跟随在燕陵的
身旁,一同出现在小院。 千卉与珊瑚的眼中,当即就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艳之色。 就连素来万事不惊的秀璃,在瞧见那位端庄丽人的模样之时,亦被她那如天
仙般美撼凡尘的绝色容貌,微凝了一下。 一双秀眸带着些许异样,不停打量着对方。 “娘,她就是千卉,出身于飞鹰族。这位则是常伴在阿公身旁,殷下九卫之
一的秀璃姐,爹当初受伤,也是秀璃姐在照顾的。” “终于一睹几位姑娘的芳容了,果如陵儿所说的那般,个个都是那般美丽无
双。” 姜卿月面带赞赏地道。 “见过夫人。”千卉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之中,当世三大美人之一的月姬,震
惊于她的美丽,连忙道。 “见过月姬。”秀璃面上的惊艳之色很快恢复如常。 “秀璃姑娘。”姜卿月唇角含笑地道。 比起其余二女,眼前的秀璃似更加格外地关注自己。 姜卿月虽对此感到有点奇怪,但并没有过多的去细想。 她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三女之中那个最为娇俏的珊瑚身上。 仅看到她的第一眼,姜卿月即感觉到眼前这少女钟天地之灵秀,身上散发着
一种空灵出尘的动人气质,饶是以姜卿月阅人无数,亦忍不住第一眼即心心生欢
喜。 她有些情不自禁的握住珊瑚的一对小手,忍不住欢喜的道。 “这位定然就是剑圣大人的孙女,珊瑚姑娘了,我早就听陵儿多次提起你了,
果然天生丽质,俏美无双。” “夫人您过奖了。” 珊瑚听得小脸一阵微红。 在未见姜卿月之前,她一直不知道这位传说之中的绝色月姬,不知会否难以
相处。 直到现在,看到姜卿月如此平易近人,珊瑚一颗心才终于放下心来。 姜卿月拉着珊瑚的小手,对三女问东问西。 珊瑚与千卉皆非常乖巧的一一回答她每一个问题,至于平素较为寡言的秀璃
处,亦罕见的有问必答。 好一阵,姜卿月方恋恋不舍的起身,准备离去。 在离开之前,她仍紧握着珊瑚的玉手,认真的对三女道。 “日间就先委屈你们暂且屈居在这,今晚之前,妾身就会给大家安排新的住
所,让你们舒舒服服的在这里住下。” “不要紧的夫人,这间屋子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刻意再换的。” 珊瑚从小在阿公的教导下,早已住惯简素的屋子,对奢华的居所从未有任何
追求。 姜卿月认真答道,“那怎行,你们三人将来都将成为姜氏的少夫人,怎能住
在下人地方,这件事由夫人我去安排就好。” 三女听到姜卿月口中直言,未来她们都将成为姜氏一族的少夫人。 包括秀璃在内,三女脸上罕见流露出了一丝羞涩,都暗自瞥了一旁正含笑的
燕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