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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 (37-38) 作者:sezhongse3

2024-10-13 13:52:53

【悠久的叹息】 (37)

作者:sezhongse3
2023年2月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三十七)苹果派与脱衣舞

  微凉的夜风在绿洲湖面上撩起一波波涟漪,红衣少妇一脸使坏地挠向怀中粉
裙女孩的咯吱窝,惹起一阵棉花糖般的甜软娇笑,清纯的脸蛋与妩媚的姿色互相
依偎着,恰如其分得像一对真正的母女,丝毫不让人觉得违和。

  卡莲夫人:「看透羽小宝贝以后还敢不敢帮着安德莉亚跟阿姨作对,我挠,
咯吱咯吱。」

  透羽:「哈哈哈,卡莲阿姨,哈哈,痒痒,不敢了,哈哈哈哈,不敢了…
…」

  迎面吹拂的夜风顽皮地撩起粉粉红红的小短裙,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屁股,以
及交汇在臀缝上的细小丝带,在安德莉亚的严词抗议下,卡莲夫人不得不给半透
明的公主裙加上一层面料,却死活不肯修改作为裙底内衬的丁字裤,两人再三商
讨无果后,圣女大人也只好无奈地选择妥协,一来这小裙子确实如卡莲夫人所言,
既通风透气又防晒隔热,小透羽穿着舒服,根本就不肯换下来,二来她虽是永恒
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可也打不过卡莲夫人这位圣级强者啊……其
实还有第三个理由,昨天夜里圣女大人在本杰明那个老色鬼命令下,换上那套色
气的圣袍插棒自慰,昏睡过去后还没来得及更换内里的丁字裤,此刻裆部正觉得
凉嗖嗖的。

  等等,凉嗖嗖?

  不远处的卡莲夫人揶揄地指了指安德莉亚的大腿,幸灾乐祸之意洋溢于表。

  安德莉亚一边羞愤地压下扬起的裙摆,一边狠狠地剐了卡莲夫人一眼,幸好
没让小透羽看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在小女孩面前抬起头来。卡莲夫人却没
理会安德莉亚的威胁,反而挑衅地主动轻轻拉起自己的红裙子,内里也是昨晚所
穿的丁字裤,除了色调为深紫,就连款式都跟安德莉亚的那条一模一样。

  永恒大陆上最高洁的教廷圣女与最淫秽的头号荡妇,居然穿着同一款暴露的
内裤,想想都觉得讽刺。

  怎么都被卡莲压过一头的安德莉亚,气呼呼地朝身边的暗殇说道:「你也稍
微说卡莲几句嘛,这样下去透羽非要让这女人给带坏了!」

  暗殇一边拭擦着细剑一边说道:「没事,你也知道透羽有种洞悉人心的本能,
她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忽然正色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透羽应该是羽族和魔族的混血
儿吧?不同种族之间本来极难产生后代,如果其他种族还好办,可如果是羽族和
魔族就不好说了。」

  暗殇:「是的,无论羽族和魔族都容不下这孩子,所以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安德莉亚:「她的父母在哪?」

  暗殇:「都去世了,她父亲最后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

  安德莉亚:「可怜的孩子。」

  暗殇:「所以我觉得只要她活得开心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哪怕她想成为
卡莲夫人那样的荡妇也没关系。」

  安德莉亚:「说不定她会成为女皇呢。」

  暗殇:「那我会尽全力阻止她。」

  安德莉亚:「为什么?」

  暗殇低眉道:「我所知道的女皇,就没有一个活得开心的。」

  安德莉亚:「你很了解五族的女皇?」

  暗殇:「我以前修行剑技的时候,和她们都交过手。」

  安德莉亚:「啊?连羽族的那位女皇你也敢惹?不是说她最恨魔族吗?」

  暗殇:「是她惹我好吧,不过她那柄【屠魔】是挺麻烦的,那时候我刚从剑
芒手中接过【剑圣】称号,带着透羽好不容易才逃出纯净天国。」

  安德莉亚:「慢着,难道透羽是……」

  暗殇:「就是剑芒的女儿呀。」

  安德莉亚:「透羽知道她父亲是死在你手上的么……」

  暗殇:「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剑芒陨落前亲口跟她道明原委的。」

  安德莉亚:「她不恨你?」

  暗殇:「我说过,透羽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对了,你手上的这柄剑叫什么?为什么看上去很普通?」

  暗殇:「就是很普通的剑啊,我找相熟的铁匠铺订做的,七枚银币一把,没
有名字。」

  安德莉亚失声道:「什么?」她完全没想到永恒大陆上公认剑技最高的女人
用的居然是这样一柄无名细剑。

  暗殇:「这剑的长度,宽度,重量,材质,乃至剑柄的握持感都是完全依照
我的要求打造,用起来比家里那些所谓的名剑顺手多了,当你踏入圣级后,对永
恒之力的运用会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就像这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细剑,我并不需
要它有多锋利,我只需要它在正确的时机出现在正确的位置就够了。」

  安德莉亚:「我以为【剑圣】大人对佩剑总会讲究一些。」

  暗殇笑容古怪:「圣女大人贵为永恒大陆上最纯洁的信徒,对内裤不也没什
么讲究么……」

  安德莉亚一声嘤咛,双手紧紧捂住绯红的俏脸,不远处的透羽听到声响,好
奇地扭过头来,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儿戳着自己小脸蛋,奶声奶气地喊道:「羞羞。」

  银白色的月光铺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上,寒风吹袭,分外寂寥,平静得不可思
议,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或者佣兵们,才会明白这片沙漠平静的外表下潜
藏着何等致命的威胁。昼夜温差造就了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无论是往北的蛮荒
之地还是南下的千年王国,都无意接管这块贫瘠的土地,在上古战争年代迁徙至
此定居的地精们,将这片沙漠命名为米斯摩尔,在地精语中意指流放之地。千百
年来,这里聚集了最富有的商贾,最彪悍的佣兵,最残暴的罪犯,以及数量最为
庞大的娼妓和性奴隶,传说除了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任何你
想要的女人,甚至某些圣级女子强者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你能给大陆商会
提供足够的利益。灯红酒绿,斛筹交错,男人们抛洒着金币,醉倒在温柔中,女
人们出卖着灵魂,迷失在欲望里,数十家风格各异的娼馆分布在绿洲边上,形成
大陆上最富盛名的色情娱乐产业,然而这些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算得上顶尖水准
的妓院,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店里的娼妇和性奴最能满足客人,谁都知道,这里最
出色的女人只能在那栋叫【亵渎】的妓院里,它的老板叫曼尔达夫,只有这个永
恒大陆上最有钱的地精,才会荒唐地把夜店建在绿洲的湖面上,也只有这个不知
掌握了多少秘密的地精,才有本事让所有佣兵团对他俯首帖耳,如果这片鱼龙混
杂的黄沙上也有法律,那曼尔达夫就是唯一法官!

  【亵渎】会所某个新入住的双人房内,苹果派独有的酸甜芬芳在厨房中弥散
开来,与褐发少妇记忆中的香气互相重合,纯黑丝带扎起长辫搭上右肩垂落胸前,
清淡的脸颊并未抹上多余的痕迹,透着某种大自然赐予的淳朴气息,她不化妆是
因为她不喜欢化妆,也因为即使不化妆的她也已经足够漂亮,她只是目不转睛地
盯着冒出热气的烤炉,好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此刻炉子内的苹果派更为重
要,那副认真专注的模样与素雅气质丝丝入扣,她有着一位贤惠母亲该有的样子。

  可这么一位美人儿在这栋全大陆最奢华的妓院里入住,又怎么可能只当一位
平凡的母亲?她叫丽兹,来自神圣联盟的塔安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人尽可夫的
性奴隶,同样沦为性奴的,还有她最心爱的女儿丽雅。

  闻到这怀念的香气,丽雅难得恢复了几分从前古灵精怪的跳脱性子,嘟起小
嘴撒娇道:「母亲,还没好么?快拿出来吧,馋死我了。」

  丽兹没好气道:「就知道吃,你都不知道这篮子苹果在这地方卖得有多贵,
要用慢火慢慢烤,万一烤焦了多浪费。」

  丽雅:「有什么关系嘛,这里的客人出手那么大方,而且上回我们陪完曼尔
达夫主人后打赏的那枚金币到现在还没花完呢,我们在这里赚的钱比从前家里所
有果树加起来都要多。」

  丽兹:「哟,我的小丽雅真的长大了呢,都会算账当家了。」

  丽雅双手叉腰,挺起已经略有几分母亲雄伟风采的胸脯得意道:「那可不?
啊,母亲你干什么!」刚刚还忘乎所以的娇俏少女冷不防被母亲胸袭,忙不迭代
护住禁地。

  丽兹一边逗弄女儿一边笑道:「嗯,手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确实有
骄傲的本钱了。」

  丽雅:「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女儿的!」

  丽兹轻轻将女儿抱在身前,笑作一团。

  丽兹嗅着女儿身上淡淡的体香,柔声道:「丽雅,你心里恨我吗?如果当初
我不是在镇上让查理撞见,也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对不起,母亲没有能力
保护你。」

  丽雅:「怎么会,母亲你本来就是村里少有的大美人,被查理那色鬼看上也
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忘啦?隔壁杂货铺的山德尔大叔都六十多了,对着你还
不是照样硬起来了?」

  丽兹捏了捏女儿鼻尖:「就会说我,你这小妮子不也让大叔内射了一回,小
时候你就喜欢跑到人家铺子里捣乱,弄得鸡飞狗跳的,结果遭罪了吧?足足被他
按在柜台上狠狠搞了半个多小时。」

  丽雅:「母亲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就在外边,也不进来帮女儿分担一下。」

  丽兹:「那时候你母亲我在外边正被三个大男人轮番奸入呢,哪有空进来帮你。」

  丽雅:「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丽兹:「哎?不对呀,死丫头,你刚不是说没怪过母亲吗?」

  丽雅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丽兹看了看挂钟上的时间,戴上手套从炉子里取出
一块刚烤好的苹果派,掰开两半,用油纸包着递到丽雅嘴边,酥脆的外皮包裹着
香喷喷的酱汁和果肉,少妇的厨艺并没有因为性事的调教而有所生疏,即便身体
已经淫堕,母亲依然不会忘记如何烹制女儿最爱的美食。

  看着女儿不顾热馅烫嘴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丽兹欣慰一笑:「慢些,别烫
着,炉子里还有呢,如果艾露莎在就好了,你们姐妹俩最喜欢吃苹果派了。」

  听到母亲提起姐姐,丽雅神色一黯,说道:「好端端的,提姐姐做什么。」

  丽兹替丽雅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问道:「还在埋怨艾露莎抛下我们不管?」

  丽雅:「没有……我也知道姐姐那天晚上别无选择,可是……可是我有时候
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姐姐向领主屈服,和我们一起沦为性奴,一起被亲卫们侵
犯,一起在男人胯下淫叫,被破处调教的时候我也许就没那么害怕,虽然没有血
缘关系,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不是应该一起面对风雨吗?」

  丽兹:「你这孩子从小就依赖着艾露莎,也难怪会觉得难受,但你也知道艾
露莎不是普通人,她有属于自己的命运。」

  丽雅:「哼,走了也好,姐姐身材那么火爆,脸蛋儿又那么好看,肯定要被
那些男人们肏得合不拢腿,她的治愈之光又不能用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到头来还
得我费心照顾她。」

  丽兹轻抚女儿发端:「我的小丽雅确实懂事了……」丽兹夫人眼角湿润,女
儿懂事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丢三落四的小女孩,可懂事的代价却又让她如此心酸,
又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宝贝被调教为荡妇?她的女儿本该自由自
在地活着,和某个帅气的小伙子在热闹的街头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她的女儿本
该披上纯白的嫁衣,在亲友的祝福中含羞嗒嗒说出那句我愿意。她的女儿本该幸
福地渡过这一生,而不是在凌晨五点爬起床为地精们口交。

  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即使有一天艾露莎将他们解救,也不可能了,从被迫
与哈利交配的那天起,她们母女就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东西,碎了就是碎了,无
论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她们母女穿上同一款婚纱在高台上当众
潮吹淫叫,她们母女和村子里每一个有能力勃起的男人交媾,她们母女在亲人的
墓前公然失禁,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雇农布朗将兽医配置的药水涂抹在她和女
儿的私处,无法忘记村民们露骨的言语和戏谑的笑意,无法忘记哈利急促的喘息
和吐出的长舌,无法忘记女儿被射精后麻木空洞的眼神,她无法忘记,无法忘记
心碎的声音……

  她们只是一对母女,一对性奴母女,一对被剥夺了所有希望的性奴母女。

  丽雅摇了摇母亲的臂弯:「母亲,怎么忽然就哭了?」

  丽兹回过神来,笑中带泪:「没什么,刚好像有沙子吹进眼睛了。」

  丽雅:「我们多吃点吧,今晚还要上台表演脱衣舞,希望别像上次那样被轮
奸一整晚。」

  丽兹:「是啊,那些地精们看着体格瘦弱,可一旦进入亢奋状态后,肉棒居
然比兽族都要粗上一圈,那晚我被他们同时抽插三穴,反复灌精,高潮根本就停
不下来。」

  丽雅:「而且他们体味也比其他种族要重得多,刚开始我跟他们口交的时候,
差点没当场呕出来。」

  丽兹:「忍着点吧,性奴隶未经许可,不可以随意把客人的精液吐出来的。」

  丽雅:「我从前做梦都没想过会跟地精做爱……」

  丽兹:「对了,曼尔达夫主人上次跟我提过,说过些日子就把布朗接过来,
让我们一起被他侵犯受孕,他有一条配方可以确保我们都生下女儿。」

  丽雅脸色剧变,像只受惊的小兽般大声嚷道:「不行!唯有那个男人绝对不
行,我绝对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丽兹轻叹道:「对于我们这些性奴隶来说,没有拒绝的权利……」

  丽雅闻言一愣,揉了揉眼角,用力挣脱母亲的怀抱,自顾自地朝卧室跑去。
丽兹捡起女儿遗落在地上的一小块苹果派,摇了摇头,她何尝又愿意被那个出卖
了她们一家的男人强奸?

  楚楚可怜的少女搂着心爱的抱枕,侧卧在大床上,无声的哽咽却比愤怒的质
问更让母亲难过,任性的女儿如今已经变得这般乖巧了,乖巧得让人心疼。

  丽兹默默打开衣橱,取出之前那两套为她们母女量身订做的异域舞裙,柔声
道:「丽雅乖,先把裙子换上吧。」

  丽雅扭了扭小蛮腰,从抱枕中探出半张俏脸,悄悄瞥了一眼还穿着裸体围裙
的母亲,愧疚漫上心头,她身上穿的是普通样式的睡衣和长裤,就连内里的奶罩
与三角内裤也是从前母亲为她购买的寻常款式,换句话说,此刻的她大概是这里
最不像性奴隶的性奴隶了,可这一切都是母亲为她向曼尔达夫苦苦求来的,在休
息的时候,丽雅可以不必依照性奴的标准穿戴。

  丽雅拭去脸颊上的泪痕,不情不愿地起床站到落地镜前,双手往两侧一抬,
鼓起腮帮撒娇道:「我要母亲帮我换。」

  丽兹也被女儿逗乐了,笑道:「好,好,母亲帮你换,刚还夸你懂事了,转
眼就故态复萌。」

  母亲的巧手温柔地替女儿剥下略带孩子气的睡衣长裤,解开奶罩后的金属扣
子,褪下绣着小鹿图案的纯棉内裤,丽兹微微一愣,目光流转,镜中少女的胴体
正值发育期,又被调教师们针对性地施以各种刺激,体态日渐成熟,已唤醒几分
女人特有的韵味,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女儿也是这般赤身裸体地来到自己的
身边,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了,虽然和自己一样已经彻底淫堕,
但看着还是觉得好可爱啊。嗯,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可爱一点……

  「母亲,怎么又发呆了?」少女羞恼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宠溺:「快替我把
裙子穿上吧。」

  丽兹笑着点了点头,熟练地在丁字裤一侧绑上蝴蝶结,不松也不紧,熨帖地
将少女胸前那两片椭圆布料抹平,以求遮住哪怕多一寸春光,细细地将轻柔燕尾
裙围在腰间,随娇臀倾泻至脚踝,怜爱地把纤薄面纱扣在耳廓,樱唇半掩,媚眼
如丝。

  转眼之间,衣衫变幻,清新可人的邻家女孩便化作诱人犯罪的性奴少女,但
无可否认,无论是天真无邪的小家碧玉,还是风骚美艳的神秘舞姬,都显得别样
可爱,因为丽雅就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呀。

  丽雅和往常一样翻开化妆盒,犹豫片刻,挑出一支唇膏为樱唇涂上一层娇艳
的粉红,与身上裙装色调巧妙地融为一体,在打扮这门必修课上,丽雅的天赋就
连调教师们都为之赞叹,少女有些得意,转过头来,视线恰好落在刚换上舞裙的
母亲身上,又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放荡。

  少女的身材即使发育得再凶猛,其火辣程度也不可能与瓜熟蒂落的少妇相比,
虽说是量身订做,可母亲胸前那块椭圆形的布料并不比女儿那套宽上多少,抹胸
吃力地兜住沉甸甸的深秋的木瓜,似乎随时会因为不堪负荷巨乳的重量而崩裂,
肥美的大屁股翘起男人们最钟爱的弧度,嵌入臀缝的丁字裤细带淹没在媚肉丘陵
中几不可见,收束在两大凶器间的蛮腰却拧不出半分多余的赘肉,呈现出绝佳的
腰臀比,爱美果然是女人的天性,看得出来,这位守寡多年的少妇从未放松过对
身子的保养。

  丽雅托了托自己的奶子,有些气馁,细声道:「从小都是吃一样的苹果派,
怎么姐姐的就那么大……」

  丽兹:「你在同龄人中已经算很不错啦,还不知足,而且你身子还在发育中,
急什么呢?」说着便张开臂弯,再次搂住爱女,却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吻在丽
雅额上,而是将香舌直接绕进了女儿小嘴中,丽雅也不是如从前在家中那般享受
着丽兹的宽慰,而是双手下探,分别摩挲着母亲与自己胯下的三角布片,她们是
如此理所当然地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如此理所当然地为晚上的凌辱做好准备,理
所当然地沦为供男人亵玩的性奴母女。

  「咔嚓」两声,那是奴隶项圈闭锁的声音……

  暧昧的烛光渗入夜色,淌过酒色,划过春色,落在舞台下那一具具美好而淫
糜的赤裸肉体上,羽翼落下高傲,黑发遮掩诱惑,野性勾起欲望,优雅归于沉寂,
羽族,魔族,兽族,精灵族,各有淫态,她们被调教为性奴前都是各自种族年轻
一辈中最出色舞姬,可她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她们没有失手,只是失败,即使
跳的是她们过去从来没练习过的脱衣舞,可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水准仍无愧于过去
收获的荣誉,地精主持人不屑地报出一个个低得可怜的分数,践踏着她们身为舞
者的尊严,也许从她们起舞的那一刻起,结局便已经注定,因为在这个舞台上,
失败者需要接受惩罚,也许这满堂宾客,只是想欣赏她们最完美的舞姿后,再让
她们接受最淫虐的惩罚。

  舞姬们双手高举,手腕并拢,被拘束吊在在木枷下,私处,檀口,屁眼被塞
入各式器具,以另一种形式展现她们的魅力,也许远远不如她们舞台上的姿态来
得赏心悦目,可男人们无疑更喜欢看她们现在的这副模样,这副扭动着腰肢发情
高潮的模样。

  人族当然也是有的,还是一对母女,母亲叫丽兹,女儿叫丽雅,据说刚学舞
不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瞧瞧被吊在台下的那几位,跳得再好,下场还不是一
样?

  母女二人以性奴隶的标准爬姿,被地精主持人牵扯着并肩攀上舞台,俏脸上
挂着含蓄的浅笑,锁骨下摇晃着雪白的玉峰,眉眼相似的清纯脸庞配上款式一致
的暴露舞裙,让台下这群见惯世面的地精富豪们也不禁两眼放光,刚才出场的那
几位舞姬当然也不差,可眼前的这两个毕竟是一对又纯又欲的母女,特别是那位
在资料上守寡多年偏又守身如玉的母亲,身材简直火爆得不像话,要知道顶尖舞
者的平衡感极佳,绝不可能甩着这么霸道的胸器,而这也成为宾客们给她们压分
的理由之一,虽然这个理由确实很扯淡!

  丽兹俯跪着柔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兹,今晚和我的小宝贝一起
为大家献舞,如果跳得不好,还请贵宾们海涵。」

  丽雅俯跪着细声道:「诸位贵宾,我是性奴隶丽雅,请欣赏我和母亲一起编
排的脱衣舞,希望大家喜欢我们下贱的舞姿。」

  地精主持人替母女二人解下项圈上的锁链,示意她们可以站起来起舞脱衣。
舞台上光线一暗,两抹窈窕倩影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去,两手交错,身子微微
前倾,各自替对方撩起轻若无物的燕尾裙摆。舞台顶部由魔法阵列驱动的照明珠
骤然点亮,两道淡黄色的光柱落在母女舞姬身上,冰冷的舞台上演着母女彼此掀
裙走光的温馨序幕,被特殊材料浸泡过的三角布片紧紧吸附着骚屄,巨细无遗地
描绘出阴户的形状,半透明的轻纱甚至可以看到那稀疏的黝黑杂草,贴合小穴的
布料随少妇与少女的喘息而微微蠕动,看得出这对母女在登台前已经做足了前戏
功夫,种种迹象表明,这对出身清白的良家母女,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
全堕入情欲的深渊中,这辈子都无法再拒绝肉棒了。

  小提琴的旋律悠悠转起,丽兹与丽雅随舒缓的节奏轻轻扭动着腰肢,甩动着
奶子,摆动着屁股,玲珑浮凸的娇躯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性爱的暗示,春光乍泄,
宛若白玉的藕臂总在错身而过时抚摸彼此的禁区,浅唱低吟。与前面几位舞姬相
较,母女二人的舞步难度简直不值一提,充其量也只与酒吧中的卖艺舞女相仿,
地精贵宾们却看得津津有味,在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中,高雅与低俗并没有明
显的界限,在地精这个种族中,金钱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标准,时间就是金钱,没
有地精会花费巨大的时间成本去理解所谓的艺术,顶级舞姬们跳得固然好看,眼
前这对母女跳得也不错,两者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而母亲那对把人晃得眼花缭
乱的巨乳着实让人着迷。况且无论母亲还是女儿,始终带着平易近人的梨涡浅笑,
哪像那几位天之骄子,虽然已被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骨子里还遗留着对舞蹈的执
着与狂热,沉淀在灵魂中的优越感可不是依靠药物就能轻易抹除的。

  开始有贵宾注意到丽兹腰间别着的玻璃小瓶,莫非是某种道具,音乐旋律由
舒缓向急促疾转,悬念并未维持太久,慈爱的母亲将瓶中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掌心,
温柔地从后环抱住香汗淋漓的女儿,柔荑拂过酥胸,拂过蛮腰,拂过后臀,拂过
私处,掌心所过之处,舞裙褪去粉红薄雾,本就半透明的布料缓缓放下矜持,变
成完全透光的舞裙,透露少女真正的秘密,丽雅羞红着脸,香唇紧抿,却也压下
双手遮掩春光的冲动,任由地精们视奸,女儿在母亲的照顾下以这种别开生面的
方式完成脱衣的步骤,比之前的那几位不知高明多少。

  那母亲呢?也要这样脱么?掌心里的药膏还够么?

  丽兹看起来并没有重复这个过程的打算,她只是高举双手,开始原地旋舞,
褐色麻辫与燕尾裙摆高高扬起,宾客们略感失望,这个动作之前的舞姬们也做过,
并没有什么让他们惊艳的地方,可是他们忘了,丽兹有些地方可不是之前那些舞
姬们能比的……

  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胸前那两片椭圆形的抹胸布料终于无法承受豪乳的挤压,
丁字裤上的细带也无法维持对翘臀的压制,两处活结相继崩坏,同时松脱的还有
在旋舞前就悄悄挑开的腰带扣子,抹胸,丁字裤连同燕尾裙摆散落一地,高举在
发端的双手解开发带,麻辫散落,长发如瀑,待丽兹站定时,身上已经脱得干干
净净,大美人不着寸缕,小美人三点毕露,母女二人为自己编排的脱衣艳舞,赢
得地精们的满堂喝彩。

  既然这对人族舞姬跳得这样出色,那还……怎么可能得高分!地精们已经在
盘算着如何在母亲面前欺负女儿,如何在女儿面前作践母亲了。

  主持人慢条斯理地发言道:「先生们,先别急着打分,这对母女明天一早还
要侍奉曼尔达夫大人的,请诸位至少让她们其中一位过关。」

  哦,既然是曼尔达夫要的人,这面子可不能不给,那到底留下母亲还是女儿
呢?这种选择题让人很为难啊!

  丽兹却径自走到前面,下跪拜倒在地精贵宾们面前,说道:「我今晚跳得不
好,愿意受罚,诸位贵宾想怎么玩我……我都会好好配合的……」

  身为人母的丽兹都这么说了,再刁难这位爱女心切的母亲未免显得不近人情,
地精们纷纷为丽雅亮起了满分,主持人将一张卡片塞到丽雅手中,说道:「恭喜
你,你是今晚的优胜者,凭这张卡可以到财务部兑换5枚金币,你可以回去休息
了。」

  没想到一直不吭声的丽雅却是忽然涨红着脸大声嚷道:「我不要这样,我不
要每次都看着母亲替我承受一切,我要和母亲一起受罚!」

  地精们,舞姬们,就连已经走到木枷下的丽兹都一起目瞪口呆地望着悲戚的
小性奴,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主持人:「你可想清楚,被他们玩过后,你觉得你们明天还起得来?」

  其中一位老年地精插话道:「这小妮子要和母亲一起遭罪,这份心意让我们
这群老东西很感动啊,这样吧,我就持老卖老放个话,今晚大家对她们母女都悠
着点,别太过分了,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这个前任商会会长亲自去跟曼尔达夫
解释,这样总行了吧?」

  主持人躬身道:「如您所愿,大人。」说着朝侍从打了个眼色,侍从会意,
连忙换上一副大号的双人木枷,顺便剥下了丽雅身上的舞裙。

  丽兹用手腕抹了抹眼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女儿终于长大了,难过的
也是女儿终于长大了,喃喃自语道:「傻丫头。」

  丽兹与丽雅玉背靠着玉背,屁股抵着屁股,一起被吊在同一副木枷下,一根
两边朝上的倒钩式双头龙从中垂下,侍从们调整着龙头的高度和朝向,利用母女
的体重让巨棒深深镶嵌进两人的骚屄中。从阴唇至阴道,私处内的每一处领地都
被粗壮狰狞的龙头所填满,仿佛全身的下坠压力都集中在那个脆弱的部位,感受
到蜜穴深处那股传递到全身的阴冷寒意,母女二人不自觉地浑身一颤,虽是头一
次见识这种针对母女的性虐器具,可她们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将会被怎样玩弄。

  细微的蜂鸣声在小穴中奏响,正如那只只采摘蜜汁的蜜蜂来回穿梭于花芯与
花房,老地精没有食言,只是从弱至强缓缓推动着档位,可丽雅的阴蒂早就被调
教师们反复折腾蹂躏过,敏感度远超寻常少女,还没坚持一分钟就忍不住蠕动身
子调整体位,她没有想到,自己骚屄内的双头龙随着她的动作受力倾斜,直接传
递到另一侧丽兹的淫穴内,本来只在阴道中肆虐的震动源头直接撑开肉壁的挤压,
凿开子宫的大门,愈演愈烈的谐振律动便像那密集的蜂群在私处中筑巢,那种瘙
痒难耐却又无处释放的刺激感抽动着少妇下体每一条神经,她终于不顾一切地放
浪淫叫,清脆如夜莺的淫叫声中夹杂着苦涩,苦涩中酝酿着甜蜜,甜蜜中又掺和
着悔恨,母亲的剧烈扭动又反过来压下龙头,迫使另一侧的震动巨棒以同样的方
式洞穿了女儿的宫门,突如其来的侵袭让丽雅下体瞬间陷入不受控的痉挛中,她
放纵地淫叫着,迷失在此起彼伏的高潮中,迷茫的眸子只余下一片惨白,正如她
自己说的那样,母亲受过的罪,女儿也要一起品尝。

  在无意识中,母女二人相互扭动着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相互交替着压下骚
屄中的双头龙奸淫对方,相互向地精们展现自己最下流的一面,紧贴着彼此肌肤
的美人母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乐园中,被调教后的身体主动将理智排除在
意识外,让欲念占据所有的神经中枢,这一刻,她们再无没有伦理,没有耻感,
没有尊严,没有现实中所有关于女人的束缚,她们屈从于性交的本能,屈从于给
予她们快感的雄性,屈从于那个被她们称为主人的地精,她们彻底地沦为满足男
人兽欲的器具,母亲在自责中堕落为性奴,女儿在不甘中堕落为性奴,女儿的女
儿从降生的那刻起便注定要堕落为性奴。

  老地精终于把双头龙推至满档,也将母女二人的高潮推至巅峰,两道不知廉
耻的清泉朝反方向喷涌而出,在烛光中散开点点晶莹,洒落在昂贵的丝绒地毯上,
其余几位失败受罚的舞姬也无法幸免,一个接一个地攀上绝顶,泄身如潮。

  地精们高举高脚杯,腥红的葡萄酒在杯中来回荡漾,他们齐声道:「为美丽
的肉便器,干杯!」

  曾经在餐桌上和姐姐打闹的少女,可曾想过有一天会在地精的围观中潮吹?
曾经在午夜里为亡夫落泪的少妇,可曾想过每一天都被陌生的男人轮奸?命运的
恶作剧是如此的残酷,丽兹一家的惨剧,只是源于某个领主的儿子在镇子中闲逛,
恰好往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而已……

  不同种族但同样漂亮的舞姬们被侍从们从木枷中解下,她们自觉地站成一排,
高高地撅起屁股,驯服地淫叫挨肏. 丽雅从高潮的迷幻中恢复意识,她感觉到自
己的小穴被异族的肉棒抽插奸弄,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膨胀的巨根给她的
紧致骚屄带来充实的快感,她确信,在她高潮之前,这根绿色性器的撞击是绝对
不会停止的,而她现在只想高潮,至于身后站的是谁,她不管,哪怕身后站的是
哈利。

  丽雅望向一旁已经被插得高潮迭起的母亲问道:「啊,啊,噢,母……母亲,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到这个世上?」

  丽兹双目失神,意乱情迷,含糊地应道:「还用问么,当然……当然是为了
陪母亲一起挨肏了,噢,不行,不行了,高……高潮了,啊,啊,啊!!!内射
了,约翰,对不起,淫荡的丽兹又被地精大人内射了!啊,啊,不止是我,看,
就连我们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也在被幸福地强奸着呢。」

  丽雅:「噢,原来是这样啊,嗯,嗯,好……好爽……被插得好爽,和母亲
一起沦为性奴隶,才是我降生的意义啊……噢,屁眼……屁眼也被一起干了,什
么,小嘴……小嘴也要?唔,唔……」

  又有两个地精加入了轮奸丽雅的行列,少女的肉洞,填满了绿色的肉棒,腥
臭的粘液,还有那无尽的欲望。

  (三十八)微不足道的代价

  「喂,死人色老头,看够了没,今晚我得留些时间休息,我可不想明天带着黑眼圈去跟那些地精奸商讨价还价。」安德莉亚一如既往地没有给本杰明大法师任何好脸色,只是那种嫌恶至极的表情挂在那副美绝人寰的俏脸上,依然是无与伦比的赏心悦目。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穿得如此色气的圣女大人,就算嘴上说得再尖酸刻薄,也没法让人不包容,对男人来说尤其如此。伟大的本杰明大法师虽然已经死去,可毕竟生前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还是特别好色的那种。

  其实也难怪圣女大人羞恼成这样,天蓝配色的奶罩只是敷衍地围拢在雪乳边缘,潜入双峰间的鸿沟,完全摒弃了作为奶罩的职责,沦为纯粹的装饰品,它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把裸露的奶子衬托得更为挺拔,更符合男人的审美,奶罩尚且如此,成套的内裤又能安分到哪去?私处明明白白地中门大开,仅由两根细线勒住潮湿的肉缝,镂空蕾丝堪堪裹住翘臀五分之一的面积,然而却在最要紧的屁眼处撕开一个精巧的小洞,简直就是为如饥似渴的禽兽们指明侵犯的方向,如果只是穿得这样色情也就罢了,在这段日子里安德莉亚也没少这样打扮自己,最让她难受的是这套湿漉漉的内衣上沾的并不是她自己的爱液,无耻的大法师要求她和卡莲夫人亲热后,交换双方的内衣拭擦自己的私处,以此增进两个大美人的百合情谊,圣女大人心里纵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因为这确实没有违反两人之间当初的约定。

  骚屄中还残留着卡莲夫人唾液的触感,身上内衣还流连着卡莲夫人淫水的味道,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卡莲夫人放浪的春啼,心中竟像是对卡莲夫人的爱抚有着某种莫名的期待,安德莉亚摇了摇头,将这个疯狂的念头甩出脑海外。

  本杰明:「噢,你实在太美了,安德莉亚,赞美女神,永恒大陆上有你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幸运,咳咳,如果能把对我的称谓改成永恒大陆上最有魅力的男人那就更好了。」安德莉亚:「你还活着?」

  本杰明:「很不幸,老夫几千年前就陨落了。」安德莉亚:「你不好色?」本杰明:「笑话,不好色还能叫男人?」

  安德莉亚:「你死的时候几岁了?」

  本杰明:「我虽然不如千年王国那些长耳朵长寿,可也活了足足一百零九年。」安德莉亚:「死人色老头!」本杰明:「……」

  安德莉亚:「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我到大陆商会里买什么。」本杰明:「你只需要找到曼尔达夫,向他要五六九四号订单上的货物就行了,那是老夫复活的关键材料,相信我,以你教廷圣女的身份,即便他正在女人的小穴里射精,也会立刻爬起来见你的。」安德莉亚摊开手板:「钱呢?」

  本杰明:「我一个灵魂体哪来的钱,放心好了,他不会向你要钱的,你只需要付出一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能把货取回来了。」安德莉亚斜眼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本杰明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又一本正经说道:「你想想,我还指望着你把东西拿回来,怎么可能骗你。」安德莉亚:「好吧,那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吗?本杰明……主人……」本杰明:「商会总部内也许有擅长灵魂法术的圣级强者守护,我不方便随你进去,到时候你记得把我给你的项链戴上,这样即使是曼尔达夫也不敢打你的主意。」安德莉亚瞪大了眼睛:「难道他有胆子在商会总部侵犯教廷圣女?」本杰明摇了摇指头悠扬说道:「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小姑娘,记住,对于地精族来说,不存在敢不敢的问题,他们只会考虑值不值的问题。」安德莉亚:「我可以带着沃尔夫一起进去。」本杰明:「没用的,曼尔达夫只会单独见你一个人。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在你面前的可是永恒大陆历史上最伟大的法师。」安德莉亚:「还有什么要嘱托的吗?」本杰明:「明天别穿得太放荡,虽然确实很漂亮,但这样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大法师的无耻程度再次刷新了圣女大人的认知,安德莉亚气得直哆嗦:「你以为是谁让我穿得那么放荡的?」熙熙攘攘的商会总部接待大厅内,到处穿梭着矮小瘦弱却衣着整洁的地精职员,这个以时间就是金钱为信条的种族总是那样的忙碌,不肯多浪费哪怕一分钟的光阴,因为对天生孱弱的地精族而言,金钱就是生命,来自大陆各地,平日里备受尊敬的商贾们却并未对这些看似地位卑微的地精表现出丝毫的轻视,甚至主动为地精们让出道路,他们最清楚金钱的力量,所以也最清楚大陆商会拥有着何等恐怖的影响力,更重要的是,谁不知道曼尔达夫对商会的人简直护短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然而即便是这些忙得不可开交的地精职员,与某个倩影擦身而过时,也会奇迹般地由不得放慢脚步,回首观望,纯白色的斗篷与兜帽重重覆盖,是沙漠中旅行者们最常见的装束,遮挡烈日灼烧的同时也隔绝了周围的视线,只能依稀从体形上判断是位女子,而且身材貌似还不错,但这里是商会总部,旁边就是全大陆最负盛名的红灯区,常年居住于此的地精们什么女人没见过?但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地被这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女人抓住视线,仿佛她身上有某种奇特的魅力,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已。

  女人径自走到贵宾区前台,悄悄递出一块令牌,悄声道:「我叫安德莉亚,我要见商会会长曼尔达夫。」接待的地精职员微微一愣,数秒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同往常一般弯腰抚胸行礼,细声道:「请稍等,这就为您通传,尊敬的小姐。」他似乎对谁都是如此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没有因为面前的是教廷圣女而表现出任何异样。

  安德莉亚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就从前台这个地精的修养就可以看出,为什么大陆商会有资格和教廷,魔法学院并列永恒大陆三大中立势力。

  没过多久,一位女仆装扮的地精侍女便将安德莉亚领到商会总部最顶层的一间会客厅门前,细声道:「曼尔达夫大人正在里边恭候您的到访。」随后便退到一边,看样子并不知晓安德莉亚的身份。

  安德莉亚深呼一口气,推门而入,然后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帘,便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眸子……一个眼神锐利的地精悠闲地躺在长椅上翻阅文件,案牍上的古董咖啡杯还往外冒着热气,仅凭香味就可以判断并不比教廷内部特供的咖啡逊色,直到这里,一切还在安德莉亚对于一个有钱人的想象范围内,让她惊讶的是这套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桌椅居然是平放在一片柔软的草坪上,而长椅后居然还栽种着一棵本应只生长在千年王国的白兰树,传说这种树的花香具有安神的作用,但极为娇贵,就连精灵族的原始森林中也不多见,更让人无语的是会客厅四周环绕着一条溪流,一条条五彩缤纷的观赏鱼游曳其中,房外的光线经过落地玻璃的过滤变得温柔而祥和,并不让人觉得刺眼,而这一切,竟然出现在沙漠中的一栋高楼内,天知道这个地精往这个房间里究竟砸了多少金币。

  曼尔达夫抬了抬眼帘,缓声道:「到底是什么风把高贵的圣女大人吹到这个鬼地方了?噢,您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这个房间内设有法阵,外边看不到我们见面的情景,也听不到我们说的话。」安德莉亚:「你好,初次见面,曼尔达夫先生,我相信您的话,外边应该无法得知我们交谈的内容,但若是里边呢?」曼尔达夫意味深长地望了安德莉亚一眼,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真不愧是教皇冕下的爱徒,这点事果然没法子瞒过你,不过也不能怪我无礼,要处理的事太多,起得早,需要提提神。」说着便按下长椅扶手上的按钮,办公桌前移下沉,长椅边升起一个精巧的架子,冷饮,热茶,红酒,糕点一应俱全,俨然变成了度假模式。

  曼尔达夫:「我这里的红酒还不错,圣女大人要不要陪我喝上一杯?」安德莉亚没有答话,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曼尔达夫胯下那两个赤裸的女人,她认得那两个女人,她们叫丽兹和丽雅,是好友艾露莎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和妹妹,她们正撅起屁股卖力地替地精口交,互相争夺着肉棒顶部的所有权,窸窸窣窣,仿佛舔舐的是人间美味。母女私处还在不停滴落浑浊的粘液,精于神术的圣女大人敏锐地察觉出白浊上遗留的混乱气息,这对大小美人明显刚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轮奸。

  无数个念头从安德莉亚脑海中冒出,这对可人的母女不是自愿留在查克尔那里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这副姿态,好像已经彻底淫堕了?被大法师和卡莲夫人熏陶已久的圣女大人,已经不再是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

  「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怎么了?」曼尔达夫的声音将安德莉亚拽回到现实:「哦,让纯洁的圣女大人看到这个确实有些失礼,但我也是为了打消您的疑问,正如您所见,她们只是普通的性奴隶,绝对不会泄密。」安德莉亚:「曼尔达夫先生,我认得这两位女子,她们曾经都是女神最忠实的信徒,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把她们带回去,我保证,教廷会给予你足够的补偿。」曼尔达夫:「足够的补偿?嘻嘻,圣女大人,请问这是您个人的保证还是教皇冕下的意思?如果只是出于你个人的意愿,我不认为你能给我提供足够的补偿,而且嘛,你不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离开这里?」说着双手齐下,左右开弓,分别往母女俩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丽兹抹了抹唇边的白浊,说道:「谢过圣女大人的好意,我和女儿在这里过得很好,不想去其他地方了,如果见到小女艾露莎,请转告她,不必挂念母亲和妹妹,也不必对我们心怀愧疚。」丽雅舔了舔红唇笑道:「我和母亲被调教成性奴隶后,才知道对女人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姐姐在外边过得不开心,可以来这里找我们一起接受调教哦,那样我们一家又能一起团聚,一起被轮奸了。」曼尔达夫又将母女二人臻首按向胯下,悠然道:「圣女大人您都听见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虽然她们是我们商会的性奴隶,可生活标准依然比各族平均水平要高出不少。」安德莉亚:「好吧,既然她们不愿意离开,我也不会强人所难,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做笔交易。」曼尔达夫:「圣女大人到现在还不肯露脸,我觉得缺乏做交易的诚意。」安德莉亚:「我们之间的交易,好像跟我的容貌没什么关系吧?那块令牌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吗?」曼尔达夫:「我的每一秒钟都是金币,如果你不是传闻中容貌不输女皇的圣女大人,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安德莉亚无言以对,面对这个有资格跟教皇平起平坐的男人,教廷圣女的身份虽然尊贵,可也只是个名头,并无太多实质性的权利,作为交易对象也许还不如一个枢机主教。圣女大人无奈只能翻下兜帽,解下斗篷,金色瀑发倾泻而下,一身庄严肃穆的纯白束腰圣袍长裙,既显出婀娜身段又衬出纯洁气质,尤其是那张找不到半点瑕疵的脸蛋儿,经过旅途历练后,稚气尽去,愈发沉淀出女人的妩媚风情。

  丽兹母女眼角余光扫过,也不禁感叹,圣女大人的俏脸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让人觉得惊艳,而且似乎还隐隐比上次见面时还要更漂亮了些?她们不知道,这都要归功于一个叫本杰明的死人色老头……女人们尚且如此着迷,那在场唯一的男人就更不必说了,曼尔达夫手中的高脚杯不知不觉中在手中倾斜,殷红的葡萄酒带着浓烈的酒香,浇灌在翠绿的草坪上,他依然张着嘴,没发现唾液从下颚滑落,本就粗壮的肉棒瞬间充盈着活力,再度膨胀了足足一整圈。

  丽兹连忙俯身含住硕大的巨根,为主人遮掩尴尬,丽雅连忙仰首亲上粗糙的绿脸,为主人舔舐唾液。

  滑腻的上下触感让曼尔达夫瞬间清醒过来,向母女性奴投去赞许的目光,应对及时,处理得体,值得再赏一枚金币,噢,不,两枚金币!

  曼尔达夫:「咳咳,圣女大人可以说说了,想做笔什么交易?」安德莉亚:「我有个朋友从前在商会订了个货物,订单号是五六九四,我今天来就是把那件货物买回去。」曼尔达夫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说道:「抱歉,我刚没听清楚,圣女大人可以把订单号再说一遍么?」安德莉亚皱眉道:「五六九四。」

  曼尔达夫:「冒昧问一下,您的朋友是谁?」

  安德莉亚:「这个属于买家的私隐,我无可奉告。」曼尔达夫:「那您知道交换这件货物的代价是什么吗?」安德莉亚:「他没有详细说,只说是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曼尔达夫微微颔首:「确实微不足道,也就舌吻一次罢了……」安德莉亚一脸惊愕地抬起头说道:「抱歉,我刚没听清楚,您可以把代价再说一遍么?」曼尔达夫:「舌吻一次。」

  如果骂人具有杀伤力的话,那本杰明此刻在安德莉亚心中已经死了几百遍了……圣女大人心中疯狂咒骂:跟一个地精舌吻?本杰明你为什么不去死?噢,不对,你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活过来再死一次?那是地精,地精啊!虽然在我的理想就是建立一个各族平等的国度,但那是个地精啊!你让我去跟一个地精男人舌吻,还不如让我去死?噢,不对,我为什么要去死,要死也是你死,你活过来再死!

  远在营地的大法师灵魂忽然生出一阵恶寒,嘀咕道:「为什么我死了还会觉得冷……」曼尔达夫:「那件货物完整的交易内容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女人,会与我进行一次热烈而浪漫的舌吻,现在看来,圣女大人确实算得上我无法拒绝的女人,但看样子不太愿意跟我亲热,这笔交易不如就这么算了吧,不过事先声明,按照我的规矩,机会只有一次,取消交易后就没下一次了。」安德莉亚想起本杰明仰望天边的惆怅表情,想起他欣赏自己裸体那种无能为力的纠结,想起他每次教授魔法知识时的严肃模样,咬牙道:「亲就亲,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罢了。」刚准备送客的曼尔达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是谁能让高贵的圣女大人放下自矜去跟一个地精舌吻?就算是女神也办不到吧?据他所知,这位号称永恒大陆上最虔诚的圣女大人,实际上并不怎么虔诚。

  曼尔达夫敲着指头,眯了眯眼:「圣女大人,您是认真的?我说的是舌吻,您知道舌吻是什么意思吧?可不是碰碰嘴唇就算的。」安德莉亚:「我知道,不用你教我。」曼尔达夫:「那是谁教你的?总不会是教皇冕下吧?」安德莉亚:「要你管!」曼尔达夫:「那就请纯洁的圣女大人过来趴在我身上,和我来一场热烈而浪漫的舌吻吧……」安德莉亚捻起裙摆,屈膝行礼,条件反射般脱口而出:「遵命,我的主人。」随即便意识到不对,懊恼地跺了剁脚。

  曼尔达夫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清丽少女,他当然看得出对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到底是谁在暗中调教这位教廷圣女?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看样子安德莉亚并没有觉得自己被调教,安德莉亚浑身不自在地走到曼尔达夫面前,双手撑住长椅的扶手,缓缓俯下身子,她闭上了星眸,落下了樱唇。

  这是她作为女人的……初吻,她这辈子吻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地精,一个丑陋的,满身泛着铜臭味的地精。

  丽雅悄悄在母亲耳边细语,母女俩眉眼弯弯,掩嘴轻笑,在她们看来,安德莉亚的举动并没有什么不妥,在主人面前,再高傲的女人,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女人向男人献吻,有什么不对吗?况且以主人商会会长的身份,永恒大陆上公认最富有的男人,难道配不上圣女大人的香吻?

  从地精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白里透红的苹果肌,虽是主动闭起了眼帘,可曼尔达夫那张丑陋的绿脸依旧在安德莉亚的意识中挥之不去,她俏脸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议,不由自主地顿住,少女的本能地制止她继续俯首吻下,无论以怎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她的意识深处仍然无法接受与一个地精亲热。只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的犹豫变得毫无意义,两只粗糙而冰冷的绿掌自下而上,蛮不讲理地捧住她左右脸颊,将这副光滑细腻到极致的完美脸蛋拽向那张敞露着獠牙的渗人大嘴。

  不管是情愿还是被迫,安德莉亚终究还是吻了下去,大概永恒大陆上没有一位女神信徒会相信,教廷的纯洁圣女,会被一个地精夺去初吻,然而这荒诞而香艳的一幕却是切切实实地发生在商会总部一间隐秘的房间内。

  两唇相贴的瞬间,安德莉亚曾料想过无数种可能,她甚至做好了将呕吐物强行咽回去的准备,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确实打心底厌恶与这个地精亲吻,朱唇却平静地接受了对方的邀约,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像演练过无数遍一般,她波澜不兴地与奉上自己的小嘴,而这明明是她与男人的初吻。

  安德莉亚想不明白,若是之前与艾露莎和卡莲夫人亲热还说得过去,毕竟她们不但同为女子,而且那两个大美人在床上的容姿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心动,可这个猥琐的地精又算是什么事儿?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如此自觉地逢迎着对方的索取?

  她来不及多想,因为一条散发着腥臊味儿的长舌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唔……唔……」慵懒而悠长的哼唱诉说着少女情怀的沦陷,微凉的空气从裙底涌入,两道带着初春湿意的柔软触感从大腿间细细缠绵,安德莉亚知道有人掀开了她的长裙,舔舐她的玉腿,而且还一路向她的翘臀行进,不问而知肯定是已经沦为性奴的丽兹母女无疑,圣女大人俏脸绯红,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一来是在那对母女的爱抚舔舐下,她居然隐隐觉得相当舒服,而来是侵入檀口的那条长舌,远比她想象中的粗暴。

  凶暴的巨蟒四处翻腾,强行顶开珍珠色的贝齿,不由分说就缠住内里那条瑟瑟发抖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它无比霸道地闯入这片从未有男人造访的空间,野蛮地封堵住唯一的入口,正如它主人一贯的行事作风,一旦决定出手,就不会留给对手任何逃逸的机会,如同打压商战中的敌人一般征服身下的女人。

  圣女与地精激烈地拥吻着,旁若无人地交换着口腔内分泌的唾液,软绵的巧舌在蛮横长舌的缠绕攻势下动惮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地任凭处置,事到如今,安德莉亚已经彻底失去了在这场舌吻中的主动权,吻多久,怎么吻,全由对方作主,而对方绞住她小舌的同时,甚至还有余力向她喉咙探索……这家伙的舌头到底有多长啊,不知道他下边那根是不是也这么长……安德莉亚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对地精的肉棒好奇?嗯,一定是最近跟本杰明那个老色鬼走得太近了,一定是的!安德莉亚如此安慰着自己,下意识地再次睁开美眸,在与曼尔达夫目光接触的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了深邃的海洋……圣女的瞳孔逐渐涣散,意识缓缓迷失在宁静的彼岸……曼尔达夫狡黠一笑,能坐上大陆首席富豪宝座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商人?难得佳人在怀,贪婪的地精又怎么会满足于区区舌吻?嗯,虽然不得不承认,圣女的小舌已经让他相当的满足,可他是曼尔达夫,那个玩弄过无数美女的曼尔达夫,只要不插入下体,他有自信不会让这个少女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曼尔达夫:「来,美人儿,现在你觉得很热,慢慢把领口的纽扣解开吧,这样会凉快些……」安德莉亚眼神呆滞,细声道:「是的……我很热,嗯,嗯,想凉快一点……」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领口布料从白皙的天鹅玉颈缓缓拉开帷幕,琼脂凝玉从荷尖下颚滑落,一字锁骨往削玉香肩延伸展开,身陷的骨窝带着某种神秘的诱惑,为清高的圣女平添几分性感的骨感美,带着古朴气息的漆黑细链与冰肌雪肤形成强烈的反差,就是不知道圣女大人会佩戴什么样的坠子?

  真相一层一层剥开,让无数男人望眼欲穿的丘壑慢慢显露峥嵘,乳肉的分界线是如此分明,不出意外地悍然往外凸起,光是看这陷入阴影中的峡谷,就可以想象穹顶上的风光该是怎样的优美,圣女的完美是绝对的,让人找不出哪怕一丁点瑕疵,可曼尔达夫却无心欣赏这副世所罕见的美人画卷,他的目光落在乳沟前的项链坠子上,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乃至僵直。

  他当然认得这条项链,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圣女的胸前看到这条项链,冰冷的警语犹在眼前,绝对不能碰这条项链的主人,绝对!

  曼尔达夫深呼一口气,缓声道:「现在你不热了,慢慢把扣子重新扣上吧……」安德莉亚:「嗯,好像是没这么热了……」说着便一颗一颗重新把扣子扣上,旖旎散去,圣女大人又恢复到那副凛然不可侵犯,却又让人忍不住侵犯的清冷姿态。

  曼尔达夫:「好了,尊贵的圣女大人,你已经支付了你的代价,现在可以拿着你的货物离开了,我以商会的名誉保证,不会有外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内容。」安德莉亚的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澈,扶了扶额角,皱眉道:「结束了?我刚好像有一阵子恍惚的感觉……」曼尔达夫:「这应该是您头一次跟男人舌吻吧?只是正常的反应,不必担心。」安德莉亚心中暗忖,舌吻会有这种反应?本杰明那老色鬼为什么从没跟我说过?算了,反正结束了……圣女大人将木盒收入空间戒指,再次捻起裙摆,屈膝行礼,一言不发,急匆匆地转身离去,她感觉到,裙底下的裆部已经开始湿了……见安德莉亚离去,丽雅俏皮笑道:「母亲,没想到圣女大人屁股这么翘,如果穿上丁字裤一定很好看呢。」丽兹:「那可是教廷的圣女大人,大陆上最虔诚的信徒,怎么会穿那么色气暴露的内裤……」丽雅:「可是我明明看到她右侧盆骨上有绑痕啊。」丽兹:「你这妮子刚只顾着舔,怕是看错了吧。」曼尔达夫:「够了,你们回去吧,记住,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能提起。」丽兹母女齐声道:「遵命,主人。」曼尔达夫回到庄园,跨过大门,转下楼梯,走过长廊,经过重重守卫,推开宝库大门,从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扭动机括,穿过两道暗门,来到一间密室内,这里没有任何财宝,只是诡异地漂浮着一本古老的典籍,曼尔达夫焦灼不安地翻到第一百四十五页,发黄的页面上描绘着一条项链的图案,与安德莉亚胸前佩戴的那条别无二致,下边只有一句话,绝对不能碰这条项链的主人,绝对!

  曼尔达夫冷汗直流,他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手上这本没有名字的典籍,归功于书上记载的知识,他可以肯定,撰写这本书的那个人,掌控着神明的秘密,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女神露娜的秘密……临海城郊庄严的女神圣殿中,伴随着咿咿呀呀的清脆淫叫声,扎起双马尾发辫的娇俏少女,跨坐在一位健壮的年老男人身上,挥汗如雨,纯黑色调的抹胸布料不知被谁拉扯至腰间,稍带几分孩子气的鸽乳随着身子起伏,极富弹性地拍打着节奏,上下翻飞,那奶罩哪去了?并不是少女粗心忘记佩戴奶罩,本该守护稚嫩乳房的两片蕾丝布料此刻正代替绳索将少女双手紧紧反绑在后腰,层层叠叠的蛋糕短裙随腰身下挫而向外扬起,旋又随玉臀提起而颓然飘落,像极了飞舞在神殿中的黑蝴蝶,香汗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汇成一条细小涓流,浸湿了随意扔在地板上的黑色丁字裤。

  如果在普通人眼中,只是老者强奸着少女,但如果是某些熟知他们身份的人,例如彼得家族中的长老,就会知道是父亲强奸着女儿,彼得家族的族长明顿公爵,正在女神的面前强奸着自己的小女儿绮顿。

  认得明顿父女的当然不止彼得家族的长老们,一个轻盈的脚步踏入殿中,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将满殿阴霾一扫而空,她的魅力正如她发髻上的皇冠一般独一无二,她是神圣联盟的女皇,【圣者】爱娜。

  然而女皇的出现却并未打断父女间淫秽的交配,老者依旧若无其事地抽插着自己从前最疼爱的女儿。

  爱娜皱眉道:「这种事你不能回家再干吗?非要玷污这神圣的殿堂?」明顿面不改色说道:「这阵子政务繁忙,能节省些时间总是好的,况且自从陛下上次撒过尿后,这个地方就不怎么神圣了吧?」爱娜脸色瞬间铁青,娇叱道:「你给我闭嘴!」明顿戏谑地望了爱娜一眼,果然不再多言,只是奸污女儿的肉棒也未曾停下。

  爱娜:「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之前还在开战,怎么忽然一起向我们神圣联盟进军了?」明顿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做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爱娜气得娇躯微颤,却又拿对方没办法,只好无奈道:「本皇允许你发言。」明顿一边肏着女儿一边悠然道:「原因是什么,在宣战文书里不是写得很明白吗?」爱娜冷冷笑道:「她们指控本皇勾结邪神和魔物,难道这也有人信?」明顿:「羽族和魔族的军队相信就够了。」爱娜:「现在议长一职由公爵大人暂代,不知道有什么应对的方案?军队怎么调度,粮草如何征收,在哪座城市固守……」明顿:「哦,原来陛下约老臣出来,是要老臣交功课呀,早知道就多省些力气了。」爱娜又不是小女孩,自然知道交功课的另一种含义,咬牙道:「本皇跟你说的是正事!」明顿不置可否,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份文件,远远向爱娜抛去,那一柱擎天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爱娜认认真真地一页页翻过,脸上震惊不已:「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些全准备好了?」明顿撇了撇嘴:「陛下,老臣虽然有时候是荒唐了些,但对待政事可没有一刻懈怠过,这些天根本就没合过眼。」爱娜:「这么说来,倒真是本皇小看了公爵大人。」明顿:「没关系,陛下又不是头一天小看老臣了。」爱娜捏了捏粉拳,偏偏又发作不得。

  绮顿:「啊,啊,父……父亲……求您别……别插了,啊,啊,啊,我……我不想在女神面前高潮……昨晚您才把大姐她们搞了个遍,连怀孕的三姐都没放过,啊,啊,看在姐姐们的份上,今天就饶了我吧。」明顿一巴掌拍在绮顿的小屁股上,怒喝道:「跟你说多少次了,私底下要叫主人!都怪老夫以前太宠着你,调教了这么久,还是不听话。」看着那道火辣辣的掌印,爱娜本能地打了个冷颤,破处的淫宴上,她的大屁股也没少挨揍……绮顿哭道:「呜呜呜,可是……可是陛下也没喊您主人啊……」明顿:「陛下是为了这个国家才心甘情愿被老夫调教,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能比?你这么不想高潮,老夫今天就射到你高潮!」说着便加快了抽插频率。

  绮顿:「别……别这样,主人……,别插了,啊,啊,啊,要高潮了……不行了,去了,啊,啊,去了,要去了,绮顿在女神面前被主人干上绝顶了!」彼得家族的四小姐终究还是难逃在女神面前高潮迭起,内射灌精的噩运。

  明顿:「陛下怎么还在这,老臣肏自己的性奴女儿,应该没触犯哪条国法吧?」爱娜低头羞赧道:「本皇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公爵大人。」明顿:「哦?陛下还有什么事尽管说,老臣能办到的绝不推搪。」爱娜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解下腰带,缓缓将自己哪条宫廷制式的长裙撩起,翻至腰间,女皇陛下双颊酡红,她不介意在这个男人面前春光乍泄,反正那天晚上都被人家公开操过了,看看内裤又怎样,让她难堪的是另一件事,那枚重新铭刻在小腹上的淫纹!

  明顿:「陛下……您又干什么了……?」

  爱娜:「本皇什么也没干,只是做了个梦就这样了!」明顿:「老臣想问一下,陛下到底梦见了什么?」爱娜:「这不重要。」明顿:「那陛下是想拜托老臣……」

  爱娜不自然地搓着双手,断断续续说道:「请……请主人……调教……调教不听话的……女皇性奴……爱娜……」话音刚落,爱娜便看见明顿胯下的凶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再度膨胀,比抽插女儿的时候更粗壮……她捂住檀口,内心深处却有一丝难以明言的小得意,瞧瞧,自己这个女皇的魅力,又岂是绮顿那种小丫头能比拟的?

  宫装长裙与蛋糕短裙寂寞地散落在女神雕像前,黑白两色奶罩紧紧依偎在一起,因自慰前戏而湿透的三角内裤被迫和丁字裤一道面对潮意的侵袭,大小美人在明顿左右两边相对而坐,两腿交错,娇躯微微后仰,以双臂支撑着娇躯,两枚鲜嫩可口的美鲍夹弄着那杵似乎永远不会倒下的狰狞肉棒,为它奉上性奴的爱抚,大小性奴眼中带俏,配合无间,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侍奉主人了……从肉根传递到脑海的美妙触感让明顿宛如身处天国,肉缝阴唇从两侧熨帖地包裹住棒身,两枚美鲍上下蠕动带来的极致温柔让公爵大人体会到久违的放松,他眯了眯眼,一个是神圣联盟中最高贵的女皇,一个是自己家中最可爱的女儿,一位是闻名大陆的端庄淑女,一位是名声在外的捣蛋魔女,一边是汹涌彭拜的乳浪,一边是可盈一握的玉兔,一侧是曲线蜿蜒的肥美屁股,一侧是吹弹可破的小巧玉臀,两个本来互不相干,却同样被他所看重的美人儿,因为不同的原因沦为他胯下的性奴隶,望着女皇与女儿认真娇羞地互相较劲,明顿公爵嘴角微翘。

  绮顿:「陛下是不是太久没陪男人上床,动作都生疏了,这才多久,淫水就流得到处都是,您堂堂一个女皇需要这么放荡么?上回您演讲的时候不会在内裤里垫了棉布吧?」爱娜:「胡说……如果你不是刚被主人奸了一回,保证流得比本皇还厉害,而且我只有当性奴的时候才这样,平常……平常私处都很干爽的……」绮顿:「呵呵,谁信呢?我猜你做了那个梦后,指定整床被褥都湿了吧,在梦里你勾引了多少个男人?一百个?」爱娜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绝对不超过一百个!」这下不但是绮顿,就连在一边看戏的明顿都不禁微微一愣,他只知道空翎和尸无命利用神国幻境玩弄爱娜,圣羽,暗翼三位女皇,却不知道他们到底玩了什么花样……自知失言的爱娜嘤咛一声,脸上泛起桃花,赌气似的用力摩擦那根坚挺的肉棒。

  明顿由不得想象起爱娜被轮奸的惨状,再难守住精关,一道白浊冲天而起,均匀地朝两侧洒落在与腿上,小腹上,奶子上,俏脸上,刚还在斗嘴的大小性奴条件反射般相拥在一起,替对方舔舐身上的精液,温馨而淫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