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密宗秘事】(1-2) 作者:cuteist

2023-12-27 10:23:06


  简介 
  佛法高深的行空法师常在名山古刹与诸住持辩佛论道,人皆谓之“法王”,实则修持的是密宗无上妙法,在蜗居小庙中养着明妃母女二人,供以双修狎乐…… 
  曾有诗云:
  明妃初试法,满搦柳腰纤。
  老衲行空色,金刚入妙莲。
  佛身频等至,欲拒似求怜。
  大乐菩提沁,成佛若等闲。 
  写的正是行空法师与大弟子初次空色双运的事。 
  附录 密宗秘语 
  甘露(大香、小香):修行人的大小便。
  五甘露:尿、屎、骨髓、男精、女血。
  五肉:狗、牛、马、象、人肉
  菩提(菩提心):人的分泌物,红菩提为经血或处女血,白菩提为精液。
  金刚(金刚杵、铃铛):男性生殖器。
  莲花(莲华、铃):女性生殖器。
  摩尼:龟头
  等至:性高潮
  入定:性交
  明妃(智慧女、智慧、空行母):特指参与双修女性,明妃地位较高。
  婆伽曼陀罗:阴道
  大乐(妙乐):将要出精而又使之持久不出时所生之乐。
  漏尽通:指上师明妃在男女双修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时不射精,精液不外漏,或漏后能回收至腹中。 

  第一章 无上密法,笑纳女眷,二相合续 
  作者:cuteist
  首发时间:2022/8/22
  首发地址:情色无忌 
  某日,一员外郎携娇妻小女往山外山庙里庙烧香拜佛。人传庙内有一老僧得道,有大慈悲,传法渡人,救助贫苦受难者无数。 
  三人行深山巨谷中,山路崎岖难行,路狭草盛林密,人迹罕至。步行不知几里,但觉山重水复,众人正欲折返,隐隐见远处有一小庙。 
  及至庙外,方豁然开然,奇花异草丛生,门匾古朴三字——庙里庙,朱门森然具宝相,上书对联——诸漏皆苦芸芸众生梦幻泡影,五蕴皆空非非想处究竟涅槃。 
  隐隐禅香传来,三人渐觉眼前景色依稀如梦如幻,恍然间似醍醐顿悟,直欲羽化登仙。訇然门开,众人惊醒,望向庙内,有一粗布僧人,慈眉善目,恍惚间似白发苍苍一老僧,定睛一看,却是鹤发童颜,不知年岁几何,俨然一派得道高僧气象。 
  “诸施主,无论有何事到访,能至此地自是有缘,无妨随老衲进庙来谈。” 
  说完,老僧便领众人步入庙内,庙虽小却五脏俱全,老树、小井、禅院、蒲团、香炉、佛像井然有序,暗合佛法,处处禅意。 
  员外郎自云:“小女体弱多病,终日恹恹,寻访方士名医皆束手无策,路经此地闻乡人传颂高僧功绩,心向往之,故冒昧叨扰,望大师施以援手,救助小女,不胜感激。”言闭叹息,似另有隐情。 
  老僧闻言望向妙龄少女,但见羞颜遮发,一身嫩黄的小裙,身材如描似削,略显宽大的服饰不掩窈窕,胸前双乳如玉碗倒扣,一手恰恰丈量。初长成的身体已经前凸后翘,大腿紧夹带有少女特有的活力,葫芦腰肢扭动起来不知该怎样刮人。清洁芙蓉花,不语婷婷立。察觉老僧目光,蓦然回首,但见双靥已被羞云染,眉眼如画,山水间平添一抹清新丽色。檀口朱唇皓齿白,香鼻上已有细密的汗珠,一双水盈盈的眼眸犹带一丝俏皮,最是动人。 
  老僧顿时禅(馋)心大动,自知不是帆动,乃是心动,不是心动,乃是铃铛动。 
  又见旁立少妇,一眼望去直直被双峰勾住了视线,只因雪球挺立丰硕,步履间犹会轻轻颤动,不见红樱,想来已缠了裹胸,若是骤然扒开衣物,怕是会柔柔地颤跳出来,软腻弹手。腰肢摇曳,不须矫揉自有一股媚意,想来蜜桃般的双臀亦是最好的软垫。母女二人面貌颇为相似,二人站在一起如姊妹并蒂莲,不同的是少妇的脸上多了些妩媚,少了些娇羞、稚嫩,一双桃花眼不意间勾人,此般内媚之相,偏偏穿了身素洁的白裙,合该着衣于床笫间戏弄至媚眼含泪,哭着求饶。 
  老僧从员外郎处取得少女生辰八字,又端详了一番少女羞颜,只看得眸显水色才方作罢。老僧暗里扶正了金刚杵,正色道: 
  “观小女施主气象似有煞星笼罩,命格八字纯阴,称骨四钱二两,极易被阴邪之物缠身。又阴神司老病,不得眷,故常体弱多病。未夭乃至及笄殊为不易,只是这……” 
  员外郎见老僧面露难色,自觉心领神会,暗里递出一锭元宝。却见老僧笑而纳之,口诵善哉,不料袖里乾坤一转,两手空空,面色又是难言,直望着员外郎等他开口。 
  “实不相瞒,吾家人丁凋零,至老母去后,只留余携妻带女,一家三口。余一富贵散人,镇日闲云野鹤无所求,唯愿小女健健康康,寻一良人归宿。若是大师能治好小女,余愿将大师奉为上师,常常供奉三宝。” 
  老僧见火候到了,便云:“施主不必多礼,老衲并非此意。不便施为乃是因佛门秘法须二位女眷与老衲共修一宿,行空色双运妙法,去三千烦恼根,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佛门妙法,本不着此相,拘此小节。不过担心三位施主佛缘未至,未能解其中深意,便有意试探二三。” 
  员外郎不知何谓空色双运,只当是秘法,闻言便欣然道:“无妨无妨。高僧功绩人皆诵之,此番救助小女,余已感激涕零,怎可再揣度大师高风亮节。” 
  老僧观三人面色,少妇眉间隐隐有羞意,似是听闻过妙法的,不知为何却未与其夫君言明。 
  天色不早,老僧安顿员外郎于佛前蒲团睡下,便携二女至禅院内。二女刚一入内大门便紧紧闭合,竟是一丝声响也未传进来。 
  “二位女施主莫急莫燥,且听老衲一言。佛法云男身七宝,女身五漏。欲得大自在、成就果业,须女转男身……如此空色双运,便可即身成佛。” 
  老僧与二女口授妙法,二女才听片刻便羞了,只知要二相合续,即男根与女根交接,其余皆成耳边风了。母女二人坐在禅房特制的大床上望着老僧拨弄着烛火、法器,片刻便将禅房照得亮如白昼。 
  想到严肃的父亲没进来,少女顿时活泼了许多。 
  “喂,我问你。你真的很老了吗?看着这么年轻…我才不信呢!” 
  “老衲自是老衲,只是修习妙法,色身不历天人五衰罢了。” 
  老僧将一切准备就绪,脱下禅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身子,让母女二人都看红了脸,见二人明媚娇艳,顿时心痒难耐,便道:“二位女施主请褪下罗裙,亮出胯下莲华,让老衲品莲,才好因材施教。” 
  闻言,二人都是不愿动弹,还是老僧去解开了少妇的罗带,二人才推搡着自己褪衣。 
  此刻母女二人躺在大床上,罗裙皆垫于身下,轻附其上,两对香丸皆似露非露,少妇握着少女的手,安抚她紧张的心情。 
  “人说女人的下面是第二张脸,从来是只给丈夫看的,如今却在佛前献丑,只盼不要唐突了三宝才好。”寂静本就让人尴尬,少妇胡乱说了点什么,本想驱散脸上的红晕,结果却让母女二人都红透了脸,害羞得捂了起来。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亵裤半褪,双腿微张,接受着老僧祥和目光的游历检阅。这欲遮还羞的美景,半遮半掩的诱惑,可谓“半之受用无边”。 
  左右两个人,上下两张脸,四朵娇花争奇斗艳,各擅胜场。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在名山古刹与诸住持辩佛论道的行空法师,此刻竟在佛前尽享齐人之福。 
  佛光普照下,一个暖馥馥似刚出炉的馒头,湿漉漉若白沙地上涌出的泉,另一个红艳艳像采花的蝴蝶,水潺潺如疏林脚下流过的溪。 
  老僧当下便忍不住探出手去捂着两只铃,仔细摸索,比较起优劣来。 
  若说少妇的铃似烂熟的石榴,透着靡香,将每一位过客都当做归人款待,感受着每一寸媚肌缓缓蠕动的吞咽,可在其间入定良久,亦不至于泄出菩提,快感累积之下,怕是真个销魂蚀骨。 
  那少女的铃就像含羞的菡萏,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对每个恩客都尽狮子搏兔之力驱赶,误入其间凶险处,怕是刹那便要漏尽了。 
  品鉴片刻,老僧就决定先御少女,毕竟那少女股间的莲,托着少女的梦,一抹淡淡的红,一丝诱人的香,完壁圣洁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强插进去,在梦里翻搅。 
  老僧端详片刻,那双股就紧紧闭合了,一如少女轻颤的眼帘,不知其间的水意是否相似? 
  如此娇艳纯洁的莲华,便是老僧这般道行精深、久经欢场之人亦不曾多见,真是修持无上瑜伽法门的绝妙道场。这老僧也是个风趣人,思索片刻,便在香客功德簿上录下此莲,称此婆伽曼陀罗为“白足禅僧思败道”。 
  “小女年方笄岁,身子娇弱幼嫩,未经人事,不堪挞伐,望大师多多怜惜则个。不尽兴处,妾身愿代而受之。” 
  须知闻道有先后,在少妇的殷切叮嘱下,老僧先与少女行空色双运,令其母在一旁端坐观法。雏鹰展翅,幼鸟学飞,蓬门迎客,落红满径,是每个女子的必由之路,能在母亲的照料下飞翔,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老僧俯身注视少女的眼眸,直看得少女眼底的羞意越来越浓。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想起在父亲房中偷偷看过的《洞玄子》:“两口相咽…一时相吮…茹其津液…” 
  少女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蓦然合拢,仿佛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羞羞艳艳的欲滴出水来。或许女子都有接吻的本能,渴求着男子的爱抚、怜爱。少女檀口不自觉地张开,轻轻吐出了丁香舌尖润了润焦躁的下唇,又蓦地收了回去,一丝沁人的幽香不意间荡开,呵气如兰。 
  老僧嘿嘿一笑,却是将金刚杵插入少女口中,欲取其菩提润之。这一下又急又快,丁香芳舌自是无处可躲,不得不轻托宝杵,暖糯香酥,舌苔磨砺摩尼,滑过突筋。巨物入侵之下,檀口下意识吮紧,喉咙吞咽,怕唾液流下不雅,那芳舌自是动了起来,两只小手亦弱弱地推着。书里…书里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少女瞪大了双眼吃惊、生气地看着老僧。一片森林触到了鼻尖,在口含着宝杵的情境下,脸上羞恼的神色更是妩媚动人。 
  “口小唇芳,舌润喉紧。妙哉!若我得菩提时,可封此舌为托杵罗汉、封施主为吞杵观音。” 
  老僧口吐荒唐言,少女大羞,急欲用小舌送客。却不想正中老僧下怀,当下金刚杵便如老僧入定般深入大海,静静享受波浪翻腾间的柔媚温柔,末了再抽添两下,充分地受用了少女的舌苔、喉眼。及至少女回过神来,受不住了张嘴咳嗽喘息,才收回湿杵。 
  “他…他戏弄我!”这般戏弄之下,少女都被呛出了泪,娇羞的少女自是不依了。转过头去,跟她妈妈告状。 
  可她妈妈又何曾见过这般狎戏,一时也愣住了。原来员外郎年少时有所隐疾,在生了爱囡之后便再起不能,也曾寻医问药,买来诸多房中术修习亦不见起色。虽是熟透了的少妇,不过实际的交合经验也就多年前的寥寥数次。 
  “小女施主,老衲并非有意作贱于施主。此举乃是念在施主年幼,恐莲华干涩不能行,强入婆伽曼陀罗有损女身,故取施主口中菩提心润之。” 
  言罢便将少女搂了过来,少女的身子带着惊人的柔软,老僧一双大手环过柳腰,在天鹅般直挺的背上抚摸。三千大千世界一切珍宝,何有比得上这一具女体的呢?真是爱不释手,那臀、腰、乳三种不同的触感,玲珑的曲线动人,少女初长开的身子已然有葫芦般的妩媚了。 
  对女子而言,情欲二者并不可分。动情之下,少女又以唇舌相就,老僧自是从善如流,男含女下唇而女含男上唇,唇齿间短兵交接,时而去少女口中寻着丁香小舌的芳踪,时而含着不让她收回,玩起了你来我往的捉迷藏,老练的老僧带着少女一步步踏上情欲的巅峰。 
  多少男女藉由这古老的亲密游戏知晓了彼此的心意。在唾液的交换中,少女那颗敏感而又多情的心,仿佛也偷偷跑到了舌尖,一如唇舌受着老僧支配,柔弱的少女在这亲密的吻中渐渐地把自己也交了出去。到最后一双大手已经在双臀间肆虐,少女迷离的眼睛透着动情的微光,不知所措的小手搂住了身边的男子,胸口紧紧地贴着,聆听彼此的心跳。嘘…别出声,那是心儿在说悄悄话。 
  在吻中,男女贪婪地索取,无谓地付出,彼此都感受到了需求与被需求,爱与被爱。有时一吻胜过了千言万语,在吻中,少女感受到了身旁男子的欢喜与爱怜,体会着被支配,被爱护的感受,直想把整个身子都交给他才好……这便是一吻定情的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我想她需要的大抵就是这一个温温柔柔的吻吧。 
  一旁的旁观者亦被这暗潮涌动的情欲所打动,一只手早不知在何时被夹进了双腿间。 
  妈妈也动情了。少女羞羞地想。 
  学着妈妈的样子,少女将素手探入股间,感受到了其间的湿意,双靥亦晕染了诗意。那明澈的两弯清在薄红上扑朔,似邀请,似嗔怪,似爱恋……被这一双眼眸注视着,百炼钢也化作了绕指柔。 
  双腿屈膝分于老僧腰胯两侧,两根葱嫩的拇指剥开翕肉,若白壁洞开,峨峨雪峰下绽出一朵红莲,令人喟叹此间“别有天地非人间”。雌服的少女予取予夺,展露出一副将最美的自己奉献给心爱的人的姿态。 
  老僧即便心如古井亦被少女打动,伏下身去探采花间花蜜。鼻尖轻嗅,一阵兰芝芬芳,那是花蜜的香,舌尖轻触,软中带硬的绣球被轻轻拨弄,浅浅地探入洞内,便被少女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少女果然娇嫩,不过这般浅浅地亵玩,身子立刻便似受伤的幼兽般轻颤了颤,双腿亦不受控制地夹紧了。不禁令人遐想,若是杵入其间、大力挞伐,少女的反应又该何等娇媚。随着少女的呼吸,两片软腻翕动着微微开合,花蜜汨汨流出。感受着脸颊两边的柔嫩肌肤,耳边听着少女的浅斟低唱,嘴里尝了尝陈酿的珍藏女儿红,老僧醉了,醉在了少女的柔情蜜意里,醉在了春天里。 
  “阿弥陀佛。小女施主天生丽质,一双媚骨天成,连老衲这多年道行都把持不住了。菩提已润莲华,金刚这便要入定了。” 
  最终还是多年的历练起了作用,老僧回过神来,扶了扶已然坚硬如铁的金刚杵,口中念着佛号,准备突入莲华。 
  先是用摩尼在莲华间上下摇曳取些花蜜,对准少女双手间被用力掰开的小口,将金刚探入婆伽曼陀罗。初极狭,才入摩尼,便已然轻扣门扉,其间门扉禁闭不足为外人道也。少女紧张之下骤然箍紧,出入不能,莲华闭合有力,小圆如紧箍夹人,收回的双手亦轻推着老僧的胸口,吸髓噬骨,若是凡夫俗子乍过此地,怕是得留下买路财来,铩羽而归。须知老僧年少时就已达仁波切之境,人称“法王”,可连御数明妃而漏尽通。故而少女虽天赋异禀、守门有力,却也暂且奈何不得。 
  老僧口诵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佛法加持,老僧自是不急不缓,摩挲、揉捏少女双峰,虽不如其母丰硕,却也初具规模了,盈盈一握满溢掌心,带着少女独有的挺拔与娇硬。双手持雪球,摩尼入妙莲,恰是称心如意。上下受袭,酥、麻、痒、爽…种种难言的滋味让少女不知所措,耳边听着老僧口中妙谛,一时渐渐忘我,无色香声味触法,生大慈大悲欢喜心,只觉得平安喜乐,究竟涅槃。那莲华自是放松了。老僧见机不可失,口诵佛偈,手持金刚杵悍然挺入,刹那间银瓶乍破水浆迸,门扉訇然中开,长长的金刚排闼而入,莲口紧紧缩起,于事无补,乍闻幼鸟低低哀鸣,悲凄恸怆。一时间,少女呼痛与老僧唱偈交相呼应,庄严的佛偈、纯洁的痛呼,本应相悖的两种声音,带着两种不同意味的圣洁……融合在了一起,闻者恍然间如在空界与色界间徘徊,此所谓空色双运。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便是在这通向彼岸的佛偈声中,在这飞向蓝天的啼鸣声中,点点落梅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少女的身子亦在老僧的身下绽放。 
  少女的双腿先是轻颤夹紧,又被疼得不由放松,小腿无力地缩回又张开,腿心的肌肉霎那间绷直,莲口一阵阵地紧缩,内里亦翻起了惊涛骇浪,金刚如盘古开天辟地般地杵入其中,从未被侵犯过的媚肉被拉伸开来,连幽藏的莲心都被无情地撞击,少女用纯洁的婆伽曼陀罗容纳着不速之客,每一道褶皱都被摩尼的棱边碾压。莲口、杵末的梅红,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身子已然被老僧受用了。 
  金刚杵突入莲华时,少女的心思尚浮云端,尽根没入时,骤然间有天堂到地狱般的感受,此时股间一阵火辣辣地、像是被撕裂般地疼。无助的少女只能将双腿轻轻地放在老僧臀上,双手无力地推搡。 
  “你别再插了!不许动了!疼…呜呜呜……”少女哀嚎了片刻便被老僧轻轻吻住了嘴。 
  “乖闺女,每个女子都须疼上这一遭的。挨过了这一阵,身子就受用起来了。” 
  少妇见状亦是用早已备好的帕子擦去女儿额头上沁出的冷汗。一边擦拭,一边柔声安慰。少妇擦拭间,雪腻的双丸不由随着呼吸颤动,看得老僧的金刚亦随之颤动了两下,反馈到敏感的少女身上,额头的汗又被疼得沁出了一些。 
  老僧自是怜香惜玉的,知道此刻须待妙莲适应了金刚才好。便只插着不动,柔柔地含着少女的芳舌,双手爱抚着少女的身体,又轻轻地舔去鼻尖的密汗。便只是这般插着,由着金刚被妙莲含着抚慰,已然受用无边,舒爽得腰麻。媚肉蠕动间似百媚小舌轻舐杵身,摩尼被莲心子一下一下地嗦着,催髓吸精,莲口一圈箍筋束着,整个婆伽曼陀罗曲折蜿蜒,隐隐向内吮吸,滑腻腻的浆汁渐渐汨出,想来已是一片水泽。阜上高耸软软地贴着小腹,预示着少女的身子在待会儿的挞伐间所能给予的缓冲。 
  少女原本是很疼很疼的,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做这件事了。但看着身上的情郎柔情蜜意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一片爱怜,只想和他这样连为一体,紧紧地拥着,想把自己揉进他身子里似的,再也不分开了。妈妈的手一直是这样的柔软,也在头上抚摸,让人好不舒服,想起幼时跌倒也是抚慰着我的额头轻声安慰,一如此刻……想到这,少女又害羞了,妈妈还看着呢。 
  老僧察觉少女放松了许多,便试着缓缓抽添了起来。由于还是俯身在少女身上,动作便细微了许多,杵在深处浅浅地动着,浆汁翻搅滴落,床单上的梅花晕开了秋的寂寥,渐渐淡成一抹红。春去秋来,少女终将长成。原本痛得雪白的脸飞快染上了红霞,不知是否被这晕开的落梅染了色,由于嘴巴还被堵着,只能轻轻呜咽着。老僧放开了少女的口,挺起身子,握住少女胸前玉碗,如驾马持鞭。少女檀口一张,娇吟一吐,便再也停不下来了。纯纯地叫唤着,迷离间还会叫妈妈,这时少妇便颤着雪峰过来跟着一起抚慰起少女来,窄窄的莲华随着抽添一松一紧,少女清纯娇羞、不谙人世的模样让老僧久违地有了玷污纯洁的快感。三个人的喘息声,少女的娇淫声,胯下闷闷的水声,种种淫声回荡在禅院,满天诸佛见了也得闭上眼、塞起耳来。 
  双手扶明月,低头看金刚,嫩嫩的莲口大大地撑开,让人担心这么小的洞是如何容纳巨物的。暖馥的馒头湿漉漉地,更诱人了,滑腻的花汁泛了洪灾,白沙地发了大水,一片狼藉。连生长金刚的密林都被打湿了,鼓胀胀的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水,其间的白菩提还没被莲心缴获,雪白的高阜自然不能幸免,碰撞中却是密合地托住了男人的身子,让幼嫩的莲心不至于被刺穿。 
  少女也好奇地望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捂住了老僧的双眼。 
  “不…不许再看了……”少女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闷。鸟儿害羞起来也不叫唤了,只是那水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少女紧紧闭着双眼,咬着枕头,用力地抱住了情郎。 
  百媚舌般的褶舔舐地愈发用力,或许是婆伽曼陀罗锁紧了许多,莲心更是紧咬住摩尼不放,莲口倒是稍稍扩张了一些,变得与内里的绞索一致,吸力扩大了不少,抽添间变得愈发困难。 
  察觉到莲里的异动,老练的骑手知道如何让马儿跑得更远,便只偶尔用力鞭笞一下,重重地撞在莲心上,像是在敲门,唤着什么东西出来似的。 
  “啊…不要……(噗噗噗……)” 
  “不要啊……别插了……(噗噗噗噗噗……)” 
  少女再也咬不住枕头了,小脸充血涨红,张开嘴大声叫唤着求饶,摇晃着脑袋,想逃避这如潮快感,双腿亦夹紧了情郎的腰胯。 
  可惜此时不管是张口求饶还是夹紧双腿都没用了,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抽添,更加密集的水声。在这渐渐迅捷的抽送夹杂着偶尔的重击中,少女终究是迎来了自己第一次等至。 
  霎那间,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了情郎,嘴里亦发出了长鸣,此时他还在进行着最后一下撞击,如巨舰撞碎冰山,摩尼上被凉凉地浇了一股水,婆伽曼陀罗紧缩着,索取着,却也改变不了金刚的形状。在水压下,莲口微松放出了一大湾菩提,淅沥沥地洒落,一股淫靡的麝香弥漫开来。雪白小腹绷起肌肉颤抖着,连带着少女的身子也在轻轻颤动。老僧抱起少女的娇躯,抚慰着,依然硬挺着金刚,享受着少女等至的余韵,红艳的兔子眼睛在汗淋淋的坚实胸膛上眯着。一阵阵紧缩,一下下颤抖,一声声喘息……渐渐地平复下来后。少女趴扶在情郎胸膛呢喃: 
  “好舒服啊……要死掉了一样……” 
  突然一阵压抑的叫声打破了相拥对坐的宁静,少女扭头,只见妈妈咬着枕头,躺在床上,双腿绞住双手一阵阵地颤抖。 
  原来妈妈也来了…这样子…好羞涩人啊……少女像小鸽子一样把脸埋在了情郎胸膛。 
  老僧看着少女小鸟依人的样子,悄悄地,一双大手握住了翘臀,立刻就抬着少女的身子上下起落,用那刚刚等至过的妙莲套弄着金刚。那敏感的身子怎受的起这般折腾,可无力的双手推搡着老僧的胸口,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一声声求饶只被撞碎成破碎的音符。两只小兔子顽皮地上下蹦跳舞动,兔子红彤彤的双眼盯着老僧。 
  接下来,老僧先是挂着少女四处走动,像是杵上生了朵莲,轻盈的女体被毫不费力地抛起、下落,一步步、一下下都踩在了少女的心上。咚咚咚…跳得好快。 
  然后老僧又不顾少女的阻拦,将其摆弄成小狗的样子趴扶在妈妈旁边,纯洁的少女极适合用狗爬式入定。高耸的翘臀里有一朵藏起来的莲,若没有金刚杵捣在玉莲里,少女的臀一下就吞噬了莲口,本就小小的口子又被厚雪盖上,再也找不见了,只余一片白腻坟起,一条细细的密缝泛着水光。老僧扶着金刚杵对着密缝就是一阵乱顶,可是太过滑溜、紧闭,总是飞过雪峰,不得门入。少女无奈地伸出手来牵引着金刚杵去捣烂那狡猾的莲华。 
  两张如花般的脸,凑在一起,一齐哀鸣。原来这个坏家伙不知何时把手探进了妈妈裙里……少女红着脸、翘着臀,承受着背后一下下地猛撞,脸颊不受控地向妈妈脸上凑去,幼嫩的臀怕是要被拍红了。那可怜的莲啊,被人用力翻搅着,榨出汁来,它的女主人却只能默默地受着,低低地叫着。 
  金刚尽杵入而尽杵出,用力地撞在莲心上,一点儿也不怜惜少女的娇肉,有时摩尼又故意卡在莲口肆意进出,藉着那伞状的棱刨刮着菩提心。少女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撞飞了,飞在云端就没下来过,已经数不得等至了几次。少女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双腿跪着不住地夹紧,可这是从后面来的,双腿夹得再紧也只能让彼此的妙乐进一步扩大。 
  最后老僧用力地一撞,袋子啪叽一下打在绣球上,在莲心、绣球的双重夹击下,少女瞬间就等至了,蜜桃般的臀一下下颤着低了下来,再也扶不起来了。老僧蝉附在少女身上,在等至的婆伽曼陀罗里用力抽添了几下,杵身被阵阵紧绞、摩尼又被淋上了凉凉的菩提。终于老僧哆嗦着亦给出了白菩提。少女的莲心受了菩提,便又轻颤着等至了一番,白菩提都满得流出了莲口,小口一下一下翕动着,像贪吃的小孩,吐出了咽不下的乳白的菩提。 
  终于榨出来了……少女看着妈妈熟睡的脸,胸前的双丸自是落入狼爪了。感受身后情郎的爱抚,听着妈妈的呼吸,在等至的大乐中,渐渐地睡着了。 
  这小妮子,果然天赋异禀。老衲今只御一女就损耗甚巨,尚未御其母,便须休息了,只好明日再来……随着老僧的喟叹,三人就这样,相拥入眠。 
  有诗为证:
  明妃初试法,满搦柳腰纤。
  老衲行空色,金刚入妙莲。
  佛身频等至,欲拒似求怜。
  大乐菩提沁,成佛若等闲。 
  ———— 
  第一次写文,试着写一个小短篇,如有不足还望海涵,希望坛友们多多指教。 
    ———— 
  第二章 因材施教,莲戏美妇,一杵顿悟 
  作者:cuteist
  首发时间:2022/8/26
  首发地址:禁忌书屋 
  次日一大早,晨曦透过窗户照在三人身上返出肉光。少女早已起来,因受了老僧菩提灌顶,即便昨夜被那番狠捣烂杵,又是鲜橙新破,反倒是三人中最早起来的。 
  少女却也不急着洗漱更衣,而是侧卧看着身旁男子的面容,紧挨着他赤裸的健壮身躯,低头望着晨间自然耸立的金刚杵,渐渐两靥微红,呼吸急促起来。纤纤素手好奇地握住了金刚杵,坚硬、烫手的感觉让少女想到昨晚宝杵带给自己的种种妙乐,神情愈发柔媚,羞喜的神色是初经人事的少女独有的风采。抚弄了一番,见爱郎未醒,连忙逃去洗漱了。 
  老僧犹自深睡,金刚杵已被纯阴之女的红菩提润过一遍,在少女的道场里修持无上瑜伽法门,累积的色性尚需空性中合……最佳的办法便是在睡梦中让阿赖耶识进入非想非非想处天。行空法师近些天有些御女过度了,前些日子去往峨眉山论道,一路上受用美尼不知凡几,而昨夜又低估了纯阴之女的媚体。此刻功法自然运行,人便陷入了深睡。 
  一夜金刚破妙莲,娇花在浓浓的情欲灌溉下,一夜间成长了起来,昨夜被侵入兀自恸哭的少女已经是能经受住大力挞伐的女子了,不仅仅是身体,性格也是成长了许多。洗漱了一番的少女望着二人熟睡的脸,便去打湿了毛巾分别给二人擦拭身体。 
  给爱郎擦拭时,精壮的肉体让少女情欲勃发,自是不敢多看。直去擦妈妈的身体……少女小心地掀开被褥,分开妈妈的双腿。即便是一起度过了淫靡的夜晚,那股间的一片狼藉,烂熟的麝香还是瞬间就让少女红了脸。少女紧了紧双腿便想看看妈妈的有何不同,只见那两片红叶在睡梦中也不老实,随着呼吸翕张开阖着颤动,疏林被晨间的露水打湿了,软软地附在雪阜上,一粒相思豆大大地肿着,莲汁缓缓流出,不知女主人做的什么美梦。少女脸红之下,连忙用毛巾擦拭,结果却是越擦越湿,手忙脚乱,不小心重重地擦过红豆。那娇嫩处怎受得了这般粗砺,少妇双腿瞬间夹紧,把少女的手夹入其中,动弹不得。在这刺激下,少妇轻吟一声,悠悠转醒,媚眼迷离,看到女儿错愕的神情,觉察到腿间的柔嫩触感,一时相顾无言。 
  “妈妈你快把腿张开啊,夹住我了……”最终还是少女打破了宁静。 
  少妇一听连忙分开双腿,好让少女将手收回。阳光照耀下,胯下狼藉的宝莲霎时呈于两人面前,分毫必现。少妇见状,双腿又赶忙闭上,用手捂住密处,却见乌黑亮丽的湿漉漉的耻毛从手缝里窜出,又用另一只手去捂……可动作太大让肩上衣物滑落,两只大兔子跳了出来,瞪红双眼望着面前的少女。顿时,少妇的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一样,却见少女还在傻愣愣地看着,气得抢过了毛巾,呵斥道: 
  “转过身去!” 
  少女闻言,嘴角微翘着转身……少妇匆忙擦了擦下体,草草地披上罗裙。 
  但见老僧不知何时醒来,想是早已听了一会儿。硬着宝杵,裸着身子,突然伸手,将母女二人拉入怀中,一起躺在床上,左拥右抱,一根宝杵从两人腿间突出,左右逢源。笑道: 
  “两位施主本是亲母女,现为杵姊妹。共侍一夫尚且欢愉,裸身相对又有何羞?”老僧边说边抓着母女二人的手去摸彼此的莲华。 
  二人顿时大发娇嗔,少女乱锤着老僧胸口,少妇娇怯地捂住羞颜。吵闹之下,氛围却是融洽了许多。 
  老僧调戏了一番母女二人,神清气爽,吩咐二人收拾战场,自个儿便去查看法器。 
  于是,少女拿起扫帚打扫禅房,少妇收拾起二人汗湿的亵衣。二人此时均只披着薄薄的罗裙,臀显两丘,胸透两珠,动作间娇躯若隐若现,身段窈窕玲珑,让老僧看得心猿意马、情欲勃发。 
  昨夜品莲之下已知少妇之莲具密相,虽不若少女为仙品,却也非凡品。 
  老僧担心夜长梦多,细思所学,便决定以“顿悟法”教之,行以六十四双跏法。六十四双跏法,其间又以莲戏最为要,书云:“腹贴其身,杵弄莲旁,此曰吐浪;手握杵根,上半纳莲,此曰轻挑;女伸足仰卧,男杵如插蒲巴直下,此曰深契;女喜则加抽掷,复深入不动,此曰半就;突出突入,此名啼笑;数浅一深,互换而行,此曰醉酒;上下互动,此曰嘿契;初渐入一半,次忽突入全杵,此曰满愿。” 
  只见少妇赤足立在床边,洁白罗裙掩盖下,蜜桃臀高高翘起若两丘相对,双手撑在床上,正准备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床单,动作间双乳涤荡,蜜臀摇曳,似邀请,似诱惑……老僧知时机已到,悄然行至少妇身后。 
  少妇浑然未查,正望着床单上的湿迹出神,突然股间一凉,头上被盖上了裙子,还没反应过来,噗的一声,雪丘深掩的宝莲已瞬间绽开。美妇发出惊叫,明明似恐惧却透着一股子荡意,又如被疾矢击中的天鹅,螓首高抬、背脊下曲、雪臀上翘,整个身子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那对诱人绵乳向上抛起,两颗红樱立了起来,正是厚雪飞扬,红梅傲立。只是那厚雪还未落下,便被一双大手托起、握住,丰硕自是不能完全掌握,充盈在掌中肆意变形,握紧抱住,便欲从指间溢出。金刚突进,将九曲回肠一下串直,啪的一声,臀波荡漾开来,莲心重重地挨上了一下,身子霎时便软了下来,婆伽曼陀罗尚未润透,其间的褶皱、凸起便被摩尼推着向内,带来阵阵阻力,内壁绵软,握力却不逊分毫。即便是被这般强插疾入,妙莲也只是款款地束着宝杵,暗里加紧力道,却并无丝毫催促,只为宝杵爽快,仿佛守道妇人,任凭夫君打骂,及至夫君累了,却柔柔地舔舐汗水、用绵软娇躯擦抚铁躯,可谓莲如其人,令人喟叹:“谁道妙莲抛掷久,每到杵来,紧实还依旧”。 
  少女闻见妈妈娇呼,急急望来,看到妈妈受辱,情郎毫不怜惜地大力挞伐,妈妈嘴里狂喊不行,连忙前去抱住爱郎。可娇弱的少女又怎阻止得了。随着老僧耸动,少女如浪上浮舟,摇摇晃晃,一对嫩乳在老僧背上摩擦,粉嫩的樱桃被刺激得娇硬,顿时没了力气,双手便只柔柔地抓住老僧腰胯,前前后后,反倒像是推臀助兴。 
  前御少妇丰臀,背压少女嫩乳,一时软玉温香,受用无边。 
  老僧方握紧双乳,便如八百里加急的哨兵般片刻不歇、策马扬鞭,只见其握乳如缰,杵行似鞭,俯身急冲,呼啸奔腾。御少妇者,如御良驹,唯有老道的骑手方知良驹的臀、腿、腰胯所蕴含的潜力——此美妇虽躯体绵软、面容犹嫩,却有媚眼、丰乳、肥莲之内媚相,可知其即便菩提易泄,却是受得住大力挞伐的。此刻,少妇便在狂奔,臀波荡漾,两股战战,莲间水声潺潺,如疾马过江,螓首高扬。身子不住地前倾,腰肢拧着扭动,美臀左摇右晃,欲躲开宝杵的鞭笞,只是一双绵乳落入贼手,一根大杵钉入小莲,少妇便似被串了起来,不过垂死挣扎,就如活鱼上钩,任凭身子如何扑腾,也只得落入垂钓老翁的虎口。 
  老僧低着头,操着金刚杵直进直出,如老农锄田,似壮匠打桩,莲汁瞬间就被捣成了白浆,杵上如附薄霜,进出翻腾间,莲口嫩肉被拉进拉出,两瓣红叶舞动生汁,轻抚疾杵,少妇的腰肢亦在起舞,欲闪躲,似迎凑。此番美景,正是个“晓霜红叶舞归程”。 
  不是夫君的新杵,破入了只属于夫君的旧莲……可惜宝莲不识客,只当作归人,尽情款待着,呈上琼汁,为它洗净风尘。可叹归人不解意,只欲作盗冦,恣意欢狎着,翻箱倒柜,将其间翻搅得一片狼藉。少妇在身心都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强行杵开妙莲。想要逃避却无处可躲,苦苦求饶,老僧却无动于衷,莲华隐隐作痛,想到终究是背叛了夫君,半是猝然,半是强迫,心中只觉得无比委屈,顿时就哭了出来。随着金刚杵一下一下地杵,少妇鼻子一抽一抽着呜咽,带着哭腔一声一声地叫唤,妩媚的眼睛带着委屈的泪珠,滴落、划过被快感扭曲的脸颊,流入微张檀口。身子无力发颤,莲华紧紧嗦夹,直让人兽欲大发。 
  一双大手掐住了柳腰,柳腰霎时固定,只余双臀兀自颤抖,翻起阵阵雪浪。毫无保留的绵乳前后抖动,汗水流下,顺着红樱被甩出。少妇两脚轻踮站立,蜜臀发力后挺,肥莲紧衔宝杵,狂抽猛送下,身怯体颤,莲生暖湿,若问个中滋味,犹有诗云:
  小足争图三寸莲,个中密意有谁诠?
  端缘踵步向前挺,遂令莲肥腰也坚。
  乍开娇妻愧丈夫,难堪泪眼口流涎。
  螂腰缓摆身前挺,细小莲生欢喜禅。 
  几番狠杵烂捣,少妇敏感的身子不知等至几次,只觉得通体酥软,柔若无骨。双手一曲,前半个身子便瘫了下来,如牝犬般雌服,高举莲华,由着老僧戏弄。两丘下有莲洞开,一对粉蝶纷飞,斗弄着那轻狂,潺潺溪水涌出莲口,划过红豆,浸透疏林,顺着修长玉腿,奔流直下,汇在地上成一洼水,麝香弥漫。等至后的婆伽曼陀罗柔中带狠,拧绞涡吸,莲叶轻抚,莲口微束,莲心烂熟吸吮,带着少妇特有的温柔贤惠,杵入其间,如堕温柔乡,如浮云上,如临西方极乐世界…… 
  美妇哭吟如奏乐器,忠实地回反馈每一次撞击,杵重而音高,杵快而音急。老僧双手交替着疾拍雪臀,如奏腰鼓,老僧一如乐师,在少妇身上弹奏种种乐器。一时间,莲间泼水声、臀间击打声、鼻息含泣声、檀口娇呼声、床笫吱呀声……诸般妙音混响和鸣,交织绕梁。正是六十四双跏法之声韵:“如泣、如叹、如息、如吟、如阿哇打……” 
  便在这淫声浪语中,一声当头棒喝响起: 
  “可顿悟否?” 
  老僧骤然加快速度,霎那间便已数十杵。 
  “啊不…太快了……别插…妾身受不住了……” 
  双手每拍一下,莲口就紧夹一下,老僧暗爽,直把雪臀拍得通红。重重一杵,又是一声棒喝: 
  “可顿悟否?(啪啪啪……噗噗噗……)” 
  “啊…悟…悟了……” 
  少妇不知所悟,已然认命,耸臀迎凑,暗中使劲,只盼快些榨出汁来,正是:“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人未梳头。任宝莲闲掩,杵入莲沟。” 
  老僧闻言满意地笑了,放缓速度,轻抚雪臀,受用美妇逢迎,宝杵继续稳扎稳打,两叶粉蝶翩翩。 
  方此时。 
  吱呀一声。 
  只听房门被人推开,众人望去。却是员外郎站在门外,面色通红。 
  员外郎见床笫间被翻红浪,自己的妻子正受着老僧奸淫,而自己那不谙世事的乖巧女儿却在一旁推臀助兴。直觉得血气上涌,气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你…好你这淫僧。只恨我听信你一番妖言,将妻女与你施法。未曾想你却淫人妻女!” 
  老僧却是不慌不忙,兀自耸动,开口道: 
  “施主此言差矣。所谓布施得福,老衲笑纳女眷乃是赐福之举,并非着于色相。一布施,一笑纳,因果妙哉,福缘深哉,善哉善哉。佛曰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故而施主女眷留宿禅院,以色身侍奉三宝,以女色布施,是不住色布施,其福胜彼七宝布施。” 
  少妇见自己受奸的羞耻姿态被夫君看到,开口欲言却是一串腻叫,无可辩驳之下顿时心凉半截,通体发凉。莲中紧缩下瞬间等至,却无莲汁沁出,唯余绞力犹在。口中呻吟悲喜交加,如泣如诉,羞恼悔恨下,泪珠霎时滑落。 
  须知先贤曾妙评莲汁:
  过干恰似剑初磨,湿则何如渡大河。
  唯是欲干还湿好,无弦合谱春玉歌。 
  此刻,少妇妙莲全凭余汁润滑,正是欲干还湿,抽送间啧啧有声,体凉莲暖,摩尼妙触之下险些漏尽。老僧也曾御过人妻,但尚未于夫目前犯,不知还有这等妙处,猛抽几下,登时爽得腰麻,品呷道: 
  “汝妻莲花甚紧、有暖气、肥而突出后能紧衔其杵、盘骨广、肉向内长、莲花口与肉紧贴、花胚丰盈、以杵触之,莲不能忍而出羞耻音,稍加抽掷,其身活跃,莲中暖且润。正是书中所载具密相者,与佛有缘,汝已不能人道,天与不取反受其咎。合该由老衲菩提灌顶,便可使汝妻凡夫身升华为佛身,凡夫具升华为佛莲,凡夫四重大乐升华为四空,然后即此贪行之烦恼毒,转为妙观察智。” 
  员外郎闻娇妻淫声浪叫,知是等至了,又听见老僧说得荒唐,大骂一声: 
  “奸夫淫妇!”一口气没喘上来,气血攻心,登时昏了过去。 
  少妇见状身子一僵,莲口一缩,急欲去看,踉跄一下却见老僧紧紧相随,握着雪臀不放,耸动宝杵推着自己蹒跚向前,不由急道: 
  “上师…上师待会儿再插……妾身要去看看夫君……” 
  “女施主,并非老衲贪欢狎戏。须知密法有云:有相交不可脱离,如彼犬然。试见两犬相奸,母犬四足爬行,而公犬前足紧压、后足相追,胯下两根交接,行行止止,进进出出,岂不若你我此状?正是契合妙法,善哉善哉。”
  有诗为证:
  当其二脉相含时,玉女猛摇似犬雌。
  大乐酥融床上滚,杵莲紧缠不能离。 
  少女见爹爹昏倒忙上前查看,探了探鼻息,却是气息全无,当下俯身痛哭。少妇见此情此景,以为夫君溘然长逝,念及新婚恩爱,尔后夫君虽不能人道却也相敬如宾,一时悔恨交加,当即瘫软在地,直欲以死谢罪。 
  老僧蝉附其后又奸了几下,发觉少妇并无反应,如奸美尸,便只环抱着,深杵莲内不再动弹,轻抚妇乳,吻眼角泪,爱抚安慰着少妇。待少妇呼吸渐缓,只听老僧开口: 
  “二位施主莫哭,员外郎并未归天,老衲尚有一法可救。” 
  少女顿时止住哭泣,少妇亦死灰复燃,便又听老僧道: 
  “明妃勇父同等至,共大乐,红白菩提混合,其间有大自在、大法力,老衲再施以三昧耶灌顶之法,便可生死人,肉白骨。” 
  二女担心时机延误,当即便摆好姿势,少妇两腿分胯,双手撑墙,莲杵恰恰在员外郎头上交接,翻搅间犹有莲汁淅沥沥洒落,不知员外郎梦中可降甘霖? 
  少女抚摸老僧身躯,奉上小舌、红樱给老僧品尝,助其淫兴。其后,少女想到昨夜情郎最喜小舌托杵,甚至还戏封芳舌为“托杵罗汉”,身子便软软地跪下,仰头看到莲杵正激烈运动,吐着舌头便娇怯地凑上去。老僧低头,从胯间看到少女吐舌,脸色羞红犹有俏皮之感,明白其意,淫心大喜,放缓了速度,扒开少妇双腿,好方便行事。 
  妈妈的味道……好甜。少女软舌方触宝杵,便尝到甜味,鼻闻麝香,不自觉地在下面吮吸。前有莲心吸摩尼,下有檀口吮宝杵,耸动间受着嫩褶、舌苔两重摩挲……诸般滋味,可谓妙处难与君说。少女本是助老僧淫兴,可怜少妇一粒相思豆,殃及池鱼,连着宝杵一起被吸住,霎那间便等至了,清泉汩汩涌出,喝得少女心满意足,转去舔舐老僧囊袋。 
  少妇强撑着手,腰肢辗转腾挪,美臀如磨墨水,使出十八般武艺,一耸一耸,死命迎凑,老僧亦极为配合,大杵特杵。 
  奸淫片刻,少妇又等至数次,老僧见少妇已无力气,快撑不住,便将其翻过身来,相对站里,正面入莲。虽少了臀作软垫,却有两乳相伴,芳舌可尝。老僧大手捏臀,重重一杵,莲心蓦地喷出菩提,浇灌摩尼,在滚烫的婆伽曼陀罗中,宝杵骤然受凉,如入冰火两重天。此刻少女见情郎不动,好奇地含进了一颗丸子,吮吸把玩。老僧在母女二人的合力逼供下,只得交出白菩提,噗噗打在莲心上。随着莲口颤动,白菩提缓缓泄出,流过囊袋,少女尝到滋味,赶忙避开。 
  老僧见时机已到,既说咒曰:“哈惹尼沙悉地趴拉啥!”以食指向己点三下。二女神情一阵恍惚,不自觉地摸了摸头,生欢喜心。 
  老僧蓦地抽出宝杵,菩提心混合,从莲口大股涌出、滴落,在员外郎头顶溅开,佛光一闪,便见员外郎恢复了鼻息。 
  少女见状喜极而泣,抱住了两人,少妇亦是长出一口气。三人静静地抱作一团,沉浸在等至的大乐里。二女所不知的是,老僧虽出菩提,宝杵却犹硬挺。 
  有诗云:
  杵端唯有此龟头,莲瓣紧含似有钩。
  上下腾挪能发乐,明空契合碧天秋。 
  又云:
  定功岂等闲,杵似须弥山。
  一举通三世,空行最得欢。 
  ———— 
  PS:本文的“密相”与“六十四双跏法”并非小弟杜撰,均为密宗双修功法,详见《曲肱斋全集(三)》。文中诗词大半抄的,小弟略做修改以合文本,不敢忝窃喇嘛淫才,详见《狂密与真密(第二辑)》。 
  再PS:本书男主法号行空,其实是非常契合的。这涉及到密宗的一个基本原理“翻转法则”——既然这世界是虚幻的,那么就没有什么法律,而当修行者故意地去触犯社会的禁忌之时,他更能看清这世界的虚幻性,更能大澈大悟。所谓行空实际是行色,便是将空色“翻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