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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麒麟传】(188-190) 作者:STURMGEIST

2024-02-10 20:55:50

【墨玉麒麟传】(188-190)

作者:STURMGEIST
2021年7月2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看着还飘散着火星的木料堆,以及其中已经被烧的如烤熟人参根一般的白山
老祖,许多正一派弟子在又惧又恼中,突然觉得面前那个昔日的大师姐虽然漂亮
,可也却是那么的恐怖。刚刚白山老祖还是正一派的掌门,可这个无尘大师姐,
眼都不眨就将白山老祖一把火给烧死了。

  底下的人依旧不敢吭声,哪怕是几个清字辈的亲传弟子,也不敢随意抬起头
来,脸上只余下复杂的表情:恐惧、惊讶、猜疑,甚至谄媚。

  但他们都知道,白山老祖已死,薛茹月就是现在正一派最为强大的人。

  薛茹月抬腿,用靴足轻轻踢了踢白山老祖不成人形的尸体,扫视了一下周围
那些惊疑不定的正一派弟子:「怎么,白山老祖死了,你们这些正一派的师兄师
弟,不该说一些什么么?」

  得,这意思就很明显了。

  作为亲传弟子的清于,瞬间明悟,急忙俯身对着薛茹月就是一拜:「白山老
祖十恶不赦,罪该当诛!既然白山老祖已死,正一派不可一日无主,弟子清于恳
请大师姐无尘,继任继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周围的一部分人当即也俯下身来:「白山老祖已死,恳请大师姐无尘,继任
正一派掌教之位!」

  最后,正一派广场上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根本没有人敢站着,被活活烧死
的白山老祖就是前车之鉴。

  「弟子恳请大师姐无尘,继任正一派掌教之位!」

  望着下面跪倒的众人,薛茹月突然感觉有些迷醉。想当初,她也不过是白山
老祖捞出来充门面的那个无尘大师姐,表面光鲜亮丽,可私下里却是黑暗龌龊,
不可言说。现在她终于坐到了那个第一的位置,将昔日风光的白山老头,彻底踩
在脚下。

  有句话说的好,权力让人迷失。虽然如此,但是如今的大师姐,哦不,应该
说是正一派掌教无尘,非常享受这种万人之上的感觉。

  「既然众人没有异议,那我……本座就不客气了。即日起白山老祖的名号
就从正一派彻底革除,这种不仁不义的东西,根本就不配做正一派的掌教!同样
的,目前门派中的所谓的大师姐和二师姐,也不过是白山老祖的傀儡和玩物,即
日起同时革除真传弟子之位。」

  薛茹月收起了笑容,看着那些在最后面的外门和内门弟子不少依旧是昏昏沉
沉,虽然跪着但还是时不时的打着哈欠,她的柳眉皱了皱。

  「本座来时,直到与那白山老祖封的大师姐拔剑比斗,宗门警钟这才响起,
可你们一个个哈欠连天,睡意朦胧。若只是虚惊一场那也罢了,可要是真的有几
百个几千个歹人掩杀过来...」

  薛茹月伸出手指,指了指下方跪倒的一片人。

  「你们恐怕早就和白山老祖一样,变成一具具尸体,正一派恐怕今天就要从
中州正派中除名了!而你们死的时候,恐怕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

  无数内外门弟子心中突地一跳,随即脊背上冷汗直流。是啊,若是真有歹人
杀来,自己岂还有命留着?

  「本座不知道我两年前离开正一派的时候,你们平日是如何操演教习的。所
以,从明日开始,无论之前的门派中的规定如何,所有日常的门派事务,全都得
按照本座的说的去办。更何况刚才上山之时,内门弟子连本座十分之一的力都抵
挡不了,更何况未来去下山匡扶正义?要都是这样,那我正一派的面子岂不是都
被丢尽了?整个中州,都会视我们为笑柄!」

  「明日开始,由亲传弟子牵头令内门与外门弟子严加教习,凡是偷奸耍滑之
徒,一律逐出山门,永不得再入正一派!资质愚钝者,也可将勤补拙,但若是内
门弟子三年不得要领,外门弟子两年不得要领者,一律遣送下山。」

  此话一出,下面立刻就炸了锅。小部分天天磨洋工的人自然暗叫不好,更多
的人是担心自己不得要领,一时间下面的交流声淅淅索索,不绝于耳。

  「本座还没说完。」

  薛茹月伸手虚按了几下,示意大家肃静。

  「若是日常操演教习中大有进步,也可以由亲传弟子向我禀报,给予一定的
丹药、秘籍书页进行奖励,具体的章程本座需要仔细思考,晚些会在门派中公布
!若是做的好,有功,正一派不是穷棒子,本座也不是什么小气鬼。该给的东西
,少不了你们的。」

  「所以,勤加练习,每个人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这样我正一派才能真正位
列武林正道,而非在那白山老头的之下,摇摇欲坠!」

  薛茹月再次用凌厉的眼神扫视了下面的正一弟子们,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那,掌教。」清于再次站出来说话:「既然清萍清柔已经被掌教革除职位
,那这两人是否要现在就逐出山门?」

  薛茹月转念一想,随即答道:「若是现在逐出山门,太过草率。虽然这两人
都是那白山窃居高位后的走狗和玩物,可作为真传弟子,这两人背负着正一教太
多的秘密,若是贸然逐出,后患无穷。」

  「这样,本座虽然革去两人真传弟子职位,但兹事体大,两人依旧是正一派
弟子。但是这两人依旧是罪人之身,念在两人并无行什么大恶,本座就不废了她
们的武功,但是两人必须被本座严加看管,以观后效。将她们先带到掌门居室去
,顺便帮本座将原来白山老祖放在居室中的东西处理掉。」

  「谨遵掌教令。」

  清于郑重的拜了拜,随即挥手叫来四个内门的女弟子,一左一右将昏迷的清
萍和不能动弹的清柔架上了台阶。看着因为刚才的战斗而一片狼藉的台阶,薛茹
月又转头对下方说道:「清印,你负责将广场与台阶修复,直接从山下找石匠,
费用从宗门里出。」

  清印也对着薛茹月拜了拜,随即目送新掌教的背影消失在正一殿的玄关中。

  等到清于带人将掌门居室中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清理走,已经是一个时
辰以后的事情了。临走之前,清于还特地问了李翰林的事情,可薛茹月并未有作
正面回答。

  「清于,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李翰林那边他也有他自己的打算,不要需
要你再多问。最近如果发现朝廷特使前来,第一时间通知本座。」

  「掌教,我们是不是要和朝廷...」

  清于悄悄抬起头,却对上了薛茹月冷厉的目光:「有一些事,不要多问。」

  清于只得将剩下的半句话咽了下去四个内门女弟子使了个眼色,五个人带着
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东西,离开了正一殿。

  玄关缓缓闭合,现在殿内只剩下清萍清柔,以及刚刚坐上掌教位置的薛茹月
了。她伸手解开了清柔被点住的穴位,轻轻端坐在原来属于白山老祖的位置。

  「别装死了,本座知道你已经醒了,清萍!」

  这会儿躺在地上的清萍才一个激灵爬起来,急忙做俯身状,与清柔一起望着
居高临下的薛茹月,浑身剧颤。

  「怎么了,刚才在广场前,还飞扬跋扈,一副想要杀了本座的样子?怎么现
在又抖得和筛糠一样,本座似乎并没有把你们怎么样吧?」

  「清萍不敢,清萍那是一时冲动,那才...」

  薛茹月冷哼了一声,用白色的靴尖轻轻挑起面前清萍的下巴:「看来白山老
头根本没有教会你们什么叫做摇尾乞怜?连一条狗都当不好,亏得白山老头还能
看上你们!」

  「清柔,清柔愿意奉掌教为主!掌教要奴婢...往东,那奴婢绝不敢往西
!」

  清柔根本不敢看薛茹月一眼,说完这句话之后,头更是低了下去。

  「现在知道奉本座为主了?但本座看你问起少主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
怎么,觉得若是你有一天攀上了少主的床,就能一飞冲天了么?做梦呢骚货!连
本座都难爬上少主的床,你这不要脸的骚货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清柔...清柔不敢...还请掌教降罪!」

  「哼,还算老实。毕竟本座当着正一教的面保了你们。但本座也知道,你们
现在依附于本座,不过是看本座比较强大而已。说不定以后正一派又来了个比本
座还要强的,恐怕你们早就摇着尾巴倒贴过去了!」

  「不会!不会的!奴婢奉掌教为主,绝不会行那忤逆之事!」

  「清萍只忠于掌教,绝无二心!」

  看着清萍清柔拼命表忠心的样子,薛茹月将头枕在座位上。

  「行了,你们现在醒悟倒也不算晚,但是死罪难逃,活罪难免。从今往后,
你们两人没有本座的允许,不得踏出正一殿一步。若是谁有违反...」

  薛茹月顿了顿:「她哪一条腿先迈出去,我就打断她的哪条腿!」

  清柔清萍两人满脸颓唐,命是保住了,只不过自己再也没了自由。可只听薛
茹月话锋一转:「话说,平日里那白山老头是不是就在此,将你们两个剥光了衣
服,按在地上操弄呢?」

  「是...」清萍答道。

  这问题虽然有些尴尬,但毕竟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倒也无甚。

  「那好,你们两个站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本座好好欣赏欣赏!」

  清萍和清柔先是一愣,然后对视了一眼,随即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解开连身道
装的盘扣。随着连身道装落下,只余上半身的粉红肚兜,而下半身则完全真空。
满是黑色绒毛的私处已经粘成一撮一撮,显然那白山老头平时不让她们穿亵裤,
只为了就地解决比较方便,撩起裙子就能狠操一番。

  「啧,不知道其他正一派的弟子知道你们的道装下面连亵裤都没有,不知道
会作何感想?」

  两女红了红脸不敢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脱下衣服,不一会儿,遮体的肚兜
也被除去,露出两人如瓷碗倒扣一般的乳房,最后抬起腿将足上套着的长靴除去
,与连身道装一起整整齐齐的摆在一旁。

  第一百八十九章

  「哟,看着你们两个,还不错啊!本座不在的这两年,白山老头将你们保养
的很好啊,该粉的地方粉,该嫩的地方嫩...」

  薛茹月从座位上站起,走到清柔与清萍两人之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嫩滑
白暂的脊背,伸手抚摸了上去。

  「不错,站起来罢!」

  清柔与清萍两人红着脸,赤裸的玉足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努力从地上直起身
子,双手下意识的遮住了自己胸前与腿间的敏感部位,这当然被薛茹月全都看在
眼里,随即冷哼出声。

  「都不知道被肉棒操了几千几万次了,居然还想着遮遮掩掩,还怕在本座面
前光着身子?本座又不是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样子,把手拿开!」

  「...是。」

  清柔清萍不敢违抗,反正都到了这一地步,看光了也就罢了。等到两女站定
,薛茹月这才看清楚两女身体的细节,尤其是两女那还拉着晶亮液丝的私处,粉
嫩粉嫩的张开了一个口子,随着她们的呼吸一张一合。

  薛茹月嗤笑一声,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清柔与清萍的腿间肉瓣间比划着,
那灵巧的手指不断摸索着两女敏感的蜜肉肉瓣,时不时夹住其中一小片蜜肉轻轻
拉扯。清柔清萍两女娇喘吁吁,面对薛茹月手指的肆意侵犯,呼吸更加急促起来
,胸口乳房轻轻的上下起伏。伸向两女腿间的手臂更是将她们向薛茹月身旁拉拢
,这会儿两女才知道这薛茹月分明是想要行那磨镜之事。虽然平时没人的时候,
清柔与清萍也会你吃我舔抚慰对方一下,但多也是笑闹一番,从没有如此的深入
进去。

  紧紧贴合着两女躯体的薛茹月弯下脊背,用侧脸贴上清柔的娇躯酮体,又如
敷面一般擦过清萍的乳房,轻轻的吻着左右两女的小腹,将她们身上淡淡的香气
尽情的吸入鼻中。渐渐的,在这亲昵的前戏中,清柔清萍的乳尖已硬入石子,顶
端早已傲然挺立,惹得薛茹月一左一右,分别用舌头在她们的乳头上轻轻的啃咬
,每每咬上一口,清柔与清萍躲也躲不开,只得扭动着身子,尽量迎合。

  「唔!」

  就在她们还享受着紧贴身体、羞耻又奇妙感觉时,薛茹月的手指在她们的腿
间来回抚慰了一圈,两根手指突然插入了清萍清柔的肉洞,毫不怜惜的搅动起来
。两女的腔肉温暖湿滑,因为羞耻而紧缩的肉壁一圈圈的套上了薛茹月的手指。

  灵活的左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右两旁的肉洞中来回抠挖,深深探入。清柔与
清萍再这样的刺激下身子早就酥了,连站也站不稳,腿间那两根手指仿佛如火烧
一般,两条腿难过的不停扭动。她们本还想将那难受的手指驱赶出去,可又怕薛
茹月不高兴施加更加残酷的淫虐,只得双掌相握,勉力娇喘着。

  「别....啊.....手指.....别挖了....」

  可薛茹月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抠挖的反而更加用力,以至于第三根手指也
挤了进来,深深进入肉穴深处。清萍清柔两女已经被弄的迷茫得不知身在何处,
那腿间颇大的手劲就让她们双腿悬空,仿佛身体时被一根竖在地上的竹竿插入一
般。

  「啊....不要....轻点....好疼啊.....」

  清萍清柔连声娇叫,头脑空白,声音也变了调。两女的肉穴被三根手指大大
撑开,尤其是那作恶的手指还不断触碰着肉唇顶端最敏感的肉芽。随着那抠挖的
速度猛的加快,清萍清柔瞪大了眼睛,檀口大张,先后两声长长的声音响彻了原
本幽静的正一殿,随即薛茹月的手指再往下用力一抽,两女肉穴中的淫蜜再也无
法抑制的喷射出来。一时间,身体中已经抑制不住的喷涌快感完全淹没了两人仅
有的神智。清萍清柔侧躺着瘫在地上,只余下那红肿的肉唇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
面喷射透明粘稠的淫蜜。

  见到两女狼狈的情景,薛茹月看看手中还在溅落的液滴,笑道:「不愧是正
一派的两位师姐,这等淫荡,连骚水都能喷出那么多来!过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罢!」

  什么?让我吃自己的骚水?

  说着,薛茹月手上戴着粘液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两女的唇边,清萍与清柔扭动
了几下身体,似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个薛茹月真是恶心,居然将她们喷出来
的骚水喂给自己吃。但又不敢违抗,只好将那手指整一根都含在嘴里吮吸,甚至
清萍一边吸的砸吧作响,一边还用艳光四射的双眸看着薛茹月,若是没有什么意
外,以后她们用身体服侍的对象就是薛茹月了。

  要不是两女主动将薛茹月的手指含在嘴里,谁有能想到平日里端庄矜持人人
敬仰的正一派大师姐与二师姐,此时却是一副艳丽媚人的样子呢?

  「来,你们两个都仰面躺下,让本座给你们晚一点更加刺激的!」

  清萍与清柔不敢怠慢,虽然刚才泄身后有些脱力,但让她们躺在地上总比站
着要好。两女顺从的躺在地上呈大字型,将她们的美好身段彻底展现在薛茹月眼
前。

  椒乳早已硬的不行,轻轻晃动之下那小幅起伏的乳浪煞是好看。薛茹月的手
指绕着清柔的乳房打着转,再度从胸前滑落至小腹。刚才那将自己送上顶峰的刺
激余韵未了,现在有再次受了刺激,让清柔口中只能哼出毫无意义的声音,等待
着手指滑入到双腿之间。本以为薛茹月还想给自己来一次绝顶的抚慰,可是对方
仅仅是点到为止,不再往下。

  就在清柔疑惑之时,只见薛茹月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条金属镣铐。清柔这种东
西轻柔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清柔从未见过这样样子奇怪的镣铐的,两边一大一小
,甚是奇怪。只是,见到薛茹月下一步动作,清柔才知道这两幅镣铐的真正用图
是什么:薛茹月将清柔的双腿向前压去,又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腕与脚腕用这
幅镣铐拷在一起。等到拘束完毕,清柔根本无法动弹,因为手与腿相互牵扯,让
自己的肉穴更加彻底的暴露出来。

  这姿势对女人来说极度羞耻,但是对于男性来说,更加方便了肉棒从上方插
入。

  「啊!」

  这还没有结束,清柔又感觉薛茹月抚上了自己的后庭,随后将一件冰冷的东
西塞了进去,随后一件毛茸茸的东西被甩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刺的清柔的私处直
痒痒,臀部更是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过是一条狗尾后庭塞而已,就扭成这样。怎么,老祖没给你们的后庭开
发一下?」

  薛茹月玩了玩那条长长的狗尾,它的末端的金属塞已经深深的探入了清柔的
后庭。接着如法炮制,将清萍的手脚用镣铐拷在一起,在塞上狗尾肛塞。正一殿
冰冷的地板上,清萍清柔手脚受制,后庭里还塞了东西,完全是一副任人操弄的
模样。

  最后薛茹月甚至还拿出两幅眼罩,给两女戴上。直到自己的视野陷入黑暗,
清萍才大着胆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掌门,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本座说过,要带你们玩一点更加刺激的东西,怎么,容不了本座试试新玩
法?」

  薛茹月心想,若是让你们看见了,还不得被吓出毛病来?随即,她轻轻的拍
了拍手,只听正一殿顶部一阵沉重的嗡鸣声,两只已经在顶部横梁上趴了一段时
间的长尾金蚕,这才慢悠悠的飞落下来。这本是薛茹月给自己刘的后手,私下从
金蚕虫群中抽了两只健壮的长尾金蚕作为贴身护卫。若是遇到险情,这两只金蚕
还能为主人抵挡一阵子,毕竟她也是与金蚕王交配过的一份子,得到了金蚕王的
认可,这两只长尾金蚕没理由不听她的命令。

  若是平时闲下来了,这两只长尾金蚕还能作为犒劳自己身体的工具,让它们
长长的虫根一同刺入自己的肉穴与后庭,并且将虫卵一颗一颗挤入自己的肉腔深
处,那种与交配与产卵最为快美的感觉,只能在金蚕身上体验到了。

  「嗡嗡嗡--」

  趴在房梁上的长尾金蚕早已经安耐不住,就在薛茹月肆意玩弄清柔清萍的时
候,两只金蚕就的虫根就已经硬的不行,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它们根本就不敢上
前去,只能暗自忍耐,老老实实趴在房梁上。现在主人终于命令它们可以随便交
配,其中一只金蚕飞落的时候甚至绕着薛茹月的转了两圈。

  「啪」的一声,薛茹月一巴掌拍在那金蚕身上,让它在半空中翻了个个,显
然是对它的动作不满:「赶紧去,别到本座这里来撒欢!」

  虽然挨了打,但金蚕依旧非常兴奋的「吱吱」直叫。半天没什么动静,看也
看不到,耳边又是一些奇怪的从未听过的声音,这让清柔清萍有点莫名的害怕。

  「掌门...你还在么...掌门?...」

  「本座当然在,马上就来了!」

  两只金蚕分别飞向双腿大开的清柔清萍两人,贪婪的的吸取空气中由两女肉
穴中散发出的淫靡气息,然后轻轻降落在她们的胸腹间,用自己的节肢紧紧抱住
她们的身体,随后,已经伸出尾部的粗大虫根,先是磨蹭了一下两女的肉穴,接
着猛地刺入两女的肉穴!

  「啊!!!」

  清柔清萍只觉得一件带有些许重量,又冷又硬的东西抱住了自己,接着只觉
得肉穴入口处仿佛什么东西磨蹭了几下,接着这根长长的东西凶狠粗暴的刺入了
自己的肉穴深处,直抵两女的花宫!

  「痛啊!...痛死了...」

  「穿了...穿破了啊...花心...干碎了...」

  头一次被金蚕粗壮的虫根奸淫,那尖端突入的一刹那,清柔清萍疼的眼冒金
星。金蚕只知道进食和交配,虫根猛的插入,又迅速抽出,来回往复,血丝掺杂
大量淫水溅在石板地上,如同地上点点墨花开。

  第一百九十章

  两个被蒙住眼睛捆上四肢的美人,正承受着巨虫毫不客气的奸淫。坐在座位
上的薛茹月,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激烈交媾的美人与虫子,只需要一会儿,那些
丑陋的虫根便会在清柔与清萍的花宫内产下硕大的虫卵。

  她们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趴在小腹上的金蚕奸淫,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激
烈的往复动作耗尽了气力,口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而腿间那根带着水光
的虫根更加顺滑,交合处喷出的淫水,血丝逐渐变少,显然是两女已经慢慢适应
了虫根的抽插。

  看到这里,薛茹月心中更是兴奋到极致。这令人兴奋的场景再次勾起了她的
欲火,不同于一路过来那挂在金蚕王腹下的痛苦,毕竟是虫后薛雨晴要求她这样
做,她也不敢不从。可在这里,因为之前与李翰林一同办事,将心中的欲望压抑
了许久,这才有机会迸发出来。

  幸好,自己让她们都戴上了眼罩,要不然第一次与那么大一只虫子交媾,清
柔和清萍都会被吓得疯掉的。

  「哦...」

  不管面前两个美人仿佛溺水一般的呜咽,薛茹月将双腿架在座位的左右扶手
上,扶手也是石质的,裸露的小腿一触碰那扶手只觉得又硬又凉,不太舒服。

  什么时候一定要将这扶手凿掉!

  不想这个,薛茹月的脸上再次浮起一片红晕,撩起连声道装的裙摆,双腿大
开,红嫩的腿间蜜肉尽收眼底,其中沾着银丝的小洞随着自己的呼吸一开一合。
她轻轻将两瓣蜜肉向两边拨开,滑腻的感觉让她不禁伸手进去,当自己的手指碰
上内里的蜜肉,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自己不知道多久没有自慰了,算来算去这几年几乎都是与各种人与非人交媾
欢爱,远了有白山老祖、金蚕老祖手下的那个丑恶虫人,近了还与金蚕、金蚕王
甚至合欢宗的那一朵合欢花王。总的来说那些非人更加用尽全力,欢爱更为畅快
淋漓,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感情,只有本能。

  尤其是那朵合欢花王,最初看到它时薛茹月还以为它不过是一朵普通的巨花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颠覆了她对花草的印象:自己不过稍微走近,那朵合
欢花王就分出许多须子与藤蔓,一下将她的衣服撕扯的一干二净,随后卷着自己
的身体,用藤蔓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举到那盛开的花瓣上,对着中间粗大的花柱
,用力拉了下去。

  一瞬间,薛雨晴心中的空虚像是被彻底填满,四处飘舞的须子与藤蔓缠在身
体各处,仿佛是被无数人轮奸一般

  整整七日,薛茹月都是在合欢花的奸淫中度过的,根本就没有丝毫停歇,肉
穴时时刻刻都被粗大的花柱撑开到最大。等合欢花兴奋之时,须子与藤蔓便会贯
穿自己的嘴巴与后庭,随着合欢花的兴奋的颤抖,与肉穴中的花柱一起,将大量
甜腻冰冷的液体射入自己的体内。若是渴了饿了,合欢花也会喂给薛雨晴这种液
体,防止她因为过度激烈的动作或者因为过渡疲劳饥渴而死去。

  胡思乱想中,薛雨晴脑中一会儿是她一直喜爱的李翰林,一会儿又是合欢花
那流着甜腻液体的巨大花柱,一会儿又是金蚕尾部伸出的粗长虫根。她看着下面
被金蚕疯狂顶撞的清柔清萍,只觉得满身如同火烧,伸向腿间的两根手指已经变
成了四根,最后甚至将自己的整只手都塞入了蜜肉之中!

  「哦...哦...翰林...好爽啊...干死我吧!...」

  要是李翰林的下面能长出那么大的玩意,就算是将自己干死也值了!

  架在扶手上结实圆润的美腿因为薛雨晴的动作不时的颤抖着,最终,她翻着
双眼,舌头吐出,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由下面喷射出去。随着座位前滴滴答答的水
声,完全释放出来的薛雨晴腿间蜜肉一收一缩的,还不时喷吐出丝丝蜜水。薛雨
晴无力的将靠在扶手上的双腿放下,瘫坐在座位上,闭目呻吟,椒乳随着她粗重
的呼吸一挺一挺。

  等到她彻底从泄身中恢复神智,这才发现下面的清柔清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
被金蚕给奸的晕了过去,除了胸口还有些起伏,再没有什么反应。她们被金蚕虫
卵填满的小腹如同临产孕妇,看样子两人很快就能产下虫卵。

  但,如何处理这些虫卵,也是个复杂的问题,这还得让薛雨晴仔细思考一下

  至于那两只已经尽兴的金蚕,此时完全是一副萎靡的样子,只能趴在座位的
扶手上扇动翅膀,薛雨晴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腿关节,自然会意,空出手轻轻摸了
摸两个小东西的外壳。

  接下来,在正一派内,一些真正的工作需要薛雨晴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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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垣曲崖。

  李翰林顺着近乎垂直的石壁上向下望去。

  往下十数丈便是一望无际的云雾,风景极美,令人心神开阔。

  但是李翰林没有一丝一毫的欣赏风景的心情,因为这里便是当初那中州三虎
奸污了罗嘉怡,又将他推下悬崖的地方。可以说,若是没有那日采药的事情,李
翰林恐怕永远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再或者,若是李翰林坠入垣曲崖下摔死,恐怕以后也没有人知道垣曲崖发生
了如此可怕的事情。但就算活下来,若是没有左道青,自己恐怕只能在山谷里当
一辈子野人,永远都走不上去...

  想到这里,李翰林额上冷汗淋漓,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也许是父亲不愿意看到儿子受到不白之冤,冥冥中护佑着自己吧。」

  李翰林对着当头的太阳喃喃自语,闭上双眼,轻轻迈出步子,从垣曲崖上一
跃而下!耳边风声呼啸,面前的景物极速往后退去,这种失重的感觉让李翰林清
醒了不少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笨鸟了。

  轻盈的调转身子,调整自己下坠的姿势,同时运起轻功,减缓降落的速度,
一时间,半空中李翰林的声音如同直冲而下的巨鹰,划过一条曲折陡峭的弧线。
他已经穿过满是水汽的云雾,在下方便是垣曲崖下的大湖。

  「嘿!」

  脚步重重的踩上水面,虽然从如此高的地方下坠,可有了轻功的辅助,不至
于让他一下子扎入到水中去。

  「腾腾腾!!」

  李翰林脚踩着水面向岸边踏去,湖中的大小鱼儿沿路翻腾,水边捕食栖息的
水鸟也被惊飞;了一大片,直到他踏上岸边的卵石,这才慢慢停下脚步。看着水
面正在荡漾开的涟漪,李翰林轻轻舒了一口气。

  拨开那些一人多高的茅草,已经过了快三年,这里的地貌发射了许多改变,
但是这并不妨碍,李翰林将那一处山洞寻找出来,大量的绿植与藤蔓已经将洞口
遮的严严实实。他随手一扯,大片结实的藤蔓茅草就被撕扯开来。

  山洞中许久没有人住,山洞中满是霉味与潮湿的气息,但李翰林又突然想到
了什么,将扯碎的藤蔓随手丢到一边,按照自己记忆中的位置,拔出背上的碧海
狂林剑,剑光闪过几记横削之后,周围一人多高的茅草齐刷刷的断裂开来,露出
原来立在这里的坟堆,墓碑上虽然已经布满了青苔,但是墓碑上的字迹还是依稀
可见。

  李翰林蹲下身,小心的清理起上面的青苔来,直到露出墓碑的石质表面,李
翰林这才停下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由自己刻下的字迹。

  恩师麒麟门左道青之墓 徒李翰林泣立

  「师傅,徒儿又回来了,但徒儿无能,那四个恶人只死了一个,还不能给你
老人家报仇。不过,徒儿已经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将他们的脑袋献上是迟早的
事情。」

  李翰林叹了一口气,按说应该守墓三年,可是左道青逝去之时,李翰林只不
过待了一天就匆匆离开。而现在回来,更是连香烛祭品都没有带上,真是惭愧。
他站起身子钻入那无人居住的石洞中,翻出角落中用麻布遮盖的酒坛,麻利的掀
开其中一个酒坛的封泥,顿时酒香四溢,分外馋人。

  李翰林仰头「吨吨吨」的喝了几大口,伸手擦去嘴角流下的酒液,虽然只是
些林中野果酿的酒,但是多年储藏,味道与那些酒楼出售的顶级陈酿不相上下。

  「真是好酒!」

  李翰林喝上一大口,将那酒坛提出了山洞,又喝上一大口,将坛子中大部分
的酒液洒在了左道青的墓前。

  「若无师傅相助,恐怕徒儿早就是垣曲崖下一具枯骨了。这次给师傅上坟,
未带鱼肉香烛祭祀,实属疏忽,只得与师傅共饮猴儿酒聊以慰藉。等到他日将那
三个老头尽数杀了,必将他们的脑袋放于师傅坟前,以慰师傅在天之灵。」

  他又仰头喝了一大口:「此地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再之师傅的墓冢破烂。
等到诛灭仇人,徒儿必然差人将师傅的棺木移去,另寻风水宝地,风光大葬。还
有师傅啊,再告诉你一件好事,徒儿已经有自己所爱的人,而且她们还为徒儿生
了孩子了,他日徒儿子女也能为师傅上坟祭扫。」

  李翰林提起酒坛,将剩余的酒液全部倒在左道青坟前。

  虽然自己也有将山洞中的一部分物品带走的打算,可是大事面前只能将这个
首先放下。母亲临走之前已经交代,一旦自己与薛茹月控制了正一派,事情就再
也没有转圜的余地。这很可能让以朝廷为首的那些所谓「武林人士」与以合欢宗
为首的「魔教余孽」从暗中争斗扩大到整个中州的全面战争,若是输了,那自己
和自己周围的一切都会被朝廷彻底碾碎。

  这必将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而第一战,就需要自己来打响,但显然白山
老祖这块试金石并不靠谱,真正需要防备的还是那几个供奉老头的黑手。

  已经空了的酒坛子稳稳放在墓碑前,只留下李翰林寂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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