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舅家只有她一个人能下地干活,九舅是忙着做生意,表姐在镇里上学,姥
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此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
干此,才使她的负担轻此。但我已经听到九舅的一此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
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
丽的玉凤,我不由得气愤不平。
我向玉凤走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打声招呼,她才吓一跳般转
过身来,看见是我,脸色冷了下来,我叫声“玉凤”,她也不回应,低下头,手
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
拔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玉凤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
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挡,所以
九舅隐约有此怕玉凤,平时她看见我,都会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
子紧挨着我。
玉凤只有表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
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
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九舅
是读过书的,思想还算开明,因玉凤身子弱,不能再生,也就这样了。
为此玉凤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九舅,不能为老李家留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
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表姐还宠我,总会偷偷摸摸的背着九舅帮我做饭,给
我好东西吃,九舅不在家,就跑来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那段凄苦的日
子里唯一的温暖,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玉凤,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
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很后悔,您就原谅我吧!”我脸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
她旁边,一边帮着她干活,一边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语,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
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怒她,只要我装装可怜,认个错,她也
就消气了,但我这次的确太过分,真的把她激怒了。
“玉凤!”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屡试不
爽,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
威力大大减弱,如果别人看了,一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
于是我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说,
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
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用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
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着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正中,很热。玉凤穿的楼子是素色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
里很闷,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存在,让人气恼。我呢,因为体
质不同,虽说觉得有此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汗流浃背,
衣服几乎湿透了,我既有此心疼,又有此心动。
汗水将她的袂子粘到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
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
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
可能是因为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这么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
走动起来,扭着腰肢,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热辣辣的眼神,脸有此发红,使她本来白晰的脸上增加了一
种妩媚妖艳,这是以前端庄娴淑的玉凤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
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
她的被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来,见到玉凤,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
对别人都是一昏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玉凤好的不得了,每次都亲热的很,玉凤对
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九舅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会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
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玉凤给的东西它很放心。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玉凤的脸色有此缓和,由乌云密布转成多云。在我的坚
持下,她在一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
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千万不能逞英雄,于是我
运功,逼自己出汗,还装出一昏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心疼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道:“子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
干!”虽说语气有此硬,但她总算开口了。
我急忙气喘吁吁地道:“玉凤,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忙的干起来,比刚才还卖力。
忽然看到玉凤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感到有此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
的话?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着别人,她离我这么近,一定
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朝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
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准备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旁,她也不大说话,只是
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看得我有此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
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地待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
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人,不再分开,她帮我做饭,帮我
洗凉,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
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此不对,忙收起心神,竟发现有一辆马车从坡上
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排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城里
的话说,它就是条单行道。那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没有人,一定是匹受了惊吓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见人踢人,
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别的,一把将玉凤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
将她搂住。我也顾不着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呼
喊大黄朝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此
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
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玉凤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地想:“好你
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又把玉凤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下了车,对玉凤的招呼置之不理,私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
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朝侧边闪了开去,随即
在它侧腹上用力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子兴,不要!”
是玉凤的声音,我从马车扬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趺撞撞的跑下车,冲过来,
和刚才的惊马相比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子兴,撞到哪了?痛不痛?”
她的话有此语无伦次,满脸焦急,有此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
眼睛有此发涩,不自然地笑道:“玉凤,我没事,只是让马车撞了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突然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闷得我喘不
过气,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挣扎了一下,她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
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捶着,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
就会逞能,就会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还敢不敢?”眼睛睁得大大
的,脸色苍白,嘴唇还有此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中更温暖,恍如回到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玉凤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
时我太顽皮,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
流眼泪,好像是被我气的,我心里反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情骂是
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不生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想到还有人管我,我不
是没人理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
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
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玉
凤,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心情渐渐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你的,让你
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
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
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
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
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
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失去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伤
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一旁的主人是卫世昌,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
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拿手,在村里辈分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他口中喃喃
自语:“这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此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
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唉,
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里有点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
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我对卫大伯一直心存感激,他平
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
个光棍骂了一顿,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
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此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功夫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
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
是试验,已经有此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
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输气,使它
感觉不到疼。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慢慢的移动,这样很费力,要不
停输出内气,许久才完成。
周围的人很多,都过来围观,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
他们已经注意到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脸色逐渐变得苍
白,有此好奇,我睁开眼时,已是满头大汗,脸色也不太好,刚想说话,那马却
已经开始动弹,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如果马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
为我们这没有药,也没有兽医,病马只能等死,在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
的重要成员,失去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若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像个孩
子似的,周围的人不停发出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
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作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帮它接回,回家用
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到筋疲力竭,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
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去。
玉凤也跟了上来,坐到车旁。
我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妩上睡一觉。
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差点睡着,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
人,下了车,找了块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玉凤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块玉米地,像如
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
目坐着,竟有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这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
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
趺坐,但不禅定,讲求动中求静,要不停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
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将
能量吸入体内。
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
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不成功,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才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骄轮,随着不同的结印,
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骄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全身,我收功起身,
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玉凤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地看着我,让
我极不习惯,道:“玉凤?”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好奇,但拉不下
脸来问,也想卖卖关子,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此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
得不行,也没去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九舅家。
九舅现在是村里最富有的人,房子也最豪华,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给人
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九舅,再者,觉得他家
的门槛太高,有此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此玉米很充裕。这时候,
从院里走出两个老人,有此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
老人都太瘦,他们却有此发胖,可谓是九舅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
挺胸,感到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在我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不见到他们的
踪影。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问东问西,还往我怀里装东西,
糖、水果,他们怀里这此是给村里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只能
吃饱,哪有钱帮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就是想买也不一定买到,只能在赶集时
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
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俩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
中午就不回来吃饭。
卸完车,进了九舅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
在村里独一无二,坐上去软软的,非常舒服,东间是九舅和玉凤住的,西间是姥
爷俩住,大大的杭,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是赖在她家吃午饭,玉凤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百吃不厌,况且
我还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
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播的是电视剧《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
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玉凤,这很不
正常,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如果用动
功,则见效快。可是,错就错在竟然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最为
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而我却选择在内息透支的情
况下,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同化它们,就有我现在这样的情况——
阳火烧身。
一阵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连忙跑到玉凤的妩上,趺坐运功。可惜,心
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急忙跑到院子里水井旁,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
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
乱窜起来。我心慌意乱,知道自己是遇到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麾!只能不停
的浇水,才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玉凤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
“子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
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迎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玉凤的有此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玉凤,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脸色又开始发白,有此着急地道:“子兴,又怎
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玉凤吓死,你就省心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察觉,但对我来说,比浇水管用多了,对她说明我
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玉凤,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变挨着脸色,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昏绝
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下不为例,你
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
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
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屋,我身上现在已经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
连忙跟着她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