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1-55
fu44.com2014-06-03 17:13:18绝品邪少
第五十一章 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昼宣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 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已种情根。” 至于其他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话,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 “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光阴两万金, 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 “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风静鸟栖枝, 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 “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露不知寒, 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齐插八美之夙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题诗: “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 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薰。”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个别赔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赔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有可乘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们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赔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意见调查”。【注一】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赔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 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赔罪就一起办了。 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孪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以磨镜作为起手式。 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欲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作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后面才能被伯虎插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 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他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叫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羞不已。 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 当天香问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插,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玫瑰”而这只能当作前菜。 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的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 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笫间相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佛理,将天香搞得糊里糊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 九空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弘扬佛法也是一樁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插入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插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仍可将九空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 而伯虎插入九空花穴后,天香再去磨弄,比伯虎单独插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听还要颂经,看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分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有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插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的花穴磨弄她的桃花穴时,也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子赔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赔罪似的。 天香听到她这么一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 【注一】满意度调查,怎的这个名词挺熟的?=================================== 第五十二章 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作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时,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成,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 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彩。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的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系说道: “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笫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床笫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雨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 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三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哪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注一】 凤鸣见到了结一樁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续说 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樁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 “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不以床笫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说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分表达自己情欲,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 “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了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篷,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眼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她又接着说道: “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帮教学,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 【注一】原本是夹着尾巴,不过因为是伯虎,就夹着“长尾巴”较为神似。=================================== 第五十三章 众美交心,床笫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 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叠褥,流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作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笫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薰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眯眯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面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为了你要习地那宫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即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禁赞道: “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似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的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 “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姐妹们都是贵人,哪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一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文,于是她便说道: “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 “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地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 “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钝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 “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点的豹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裸裸的躺在那儿当作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舐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作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 “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了,在床笫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地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第五十四章 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宜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途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 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的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 接着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 于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 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 “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 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身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舐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哪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条斯理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注一】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仍是“未种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 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 “寅郎,妾身……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道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他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的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一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 “姐姐,小妹知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担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 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笫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源泉。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 伯虎扶住了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的身傍,目睹他俩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上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 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 终于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地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见她那彷徨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注二】,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旁,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挞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 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 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鞭儿深埋于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 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 “让开、让开!我来,我来!”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 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 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 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屄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滔滔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已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胄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 【注一】若是忘了“四美采桑图”那首“一剪梅”,且看: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已种情根。” 【注二】“妻慈夫爱、姐友妹恭” 想从男性观点之“父慈子孝、兄友弟恭”转过来,不知怎的转得不顺,意思到就好,原本转成“妻慈夫孝”,还真如火山孝子哩。=================================== 第五十五章 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颜之术。哪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掠云摺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自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做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注一】;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惟妙惟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注三】,竟让他绘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柳眉樱唇,额、鼻、颌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吋,长十二尺,画纸八吋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 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注二】 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插图,在流传面上,十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景,再绘成《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州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哪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穿墙逾穴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简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经历,除去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 “说起这位在咱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他冷笑一声道:“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一些听到那风流功夫,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 道:“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 “如此说来,倒要叫你一声老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搭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怕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笫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春药,好一个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春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实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强力春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一脸不服的说道: “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就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撇一撇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庆有个表兄木匠叫阿六,木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有个外甥叫烂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木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诉烂眼阿金,从烂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并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说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恼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做势就要走人。 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 “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条诡计,乔装难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 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时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 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划进行。 不想上天有眼,这一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 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 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哪里有这样的艳福,哪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 呵!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娇,她们俩吃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 “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 “要是唐伯虎那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色痨。 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个常州多娇,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 【注一】要说到“贴文”,真得要再三感谢贱人大大如此费心提供整片风月大陆,让众淫民同好得以尽情抒发心底之欲念。 【注二】词出于“金瓶梅” 【注三】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在下写出这第二句之后,才发现是语意双关,好古文者可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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