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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风雨满天情》40-42

fu44.com2014-06-19 15:26:42绝品邪少

             第四十章 老鼠吃象  就在玉莲跃下悬崖的时候,许长老向她腾飞的身体打出一记劈空掌。玉莲无法躲避,她被许长老的掌风击中,身体失去平衡,象断线的风筝一样直坠下去。  玉莲虽然在空中竭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但许长老这一掌让她伤的不轻。再加上天色黑暗,她根本就看不清山下的情况。很快玉莲就摔到地上,幸好她先用藤枪在地上撑了一下,韧性极佳的藤枪把她的身体高高的弹起来,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下摔的很重,让玉莲的内伤更加厉害了。但她咬着牙爬起身来,迅速离开了这个山沟,她知道天狼帮的人会很快找到这儿的。她咬牙坚持向无人的山林中跑去,虽然胸中疼痛难忍,但她丝毫不敢停顿下来。当天快大亮的时候,玉莲也不知道自己跑出多远,终于昏倒在一条小路边。  这时候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他也许是一夜没睡的缘故,走起来摇摇晃晃的。他一面走一面小声嘟囔:“真他妈的不顺。”正走着他被昏倒在路上的玉莲拌了一个筋斗。他身上摔的挺疼,人也就精神了一点,他睁大眼仔细一看,原来拌倒他的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他细细打量了躺在地上的玉莲,突然惊叫起来:“原来是闪电玉手。”虽然玉莲脸色苍白,身上全是鲜血,但那个年青男人还是认出她来了。这个男子看过玉莲打擂,所以他认识玉莲。  他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么厉害的女侠怎么会死在这儿啊?”他看着玉莲眼中露出了色迷迷的神情。原来玉莲从山上跳下来,再加上一路奔波,身上的衣服被树枝挂破了不少,有的地方露出了晶莹嫩白的肌肤。这男子本是小村中的一个地痞无赖,那儿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啊。  看着娇美的玉莲,他色心大动,鸡巴早就硬了,忍不住就要扑上去泻泻火。但他在玉莲打擂时目睹过玉莲的威武英姿,心想自己连一点三脚毛,四门斗的功夫都没有,怎么敢碰这样一个威震武林的侠女呢?  他咽了口吐沫,不甘心的看着躺在道边的玉莲,发现她半天一动不动。于是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先伸手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拧了一把,果然是嫩滑无比一看玉莲仍是一动不动,他立刻色胆包天,竟把手伸进玉莲的衣服里,按住她丰满润滑的乳房。  这小子从来就没有抚摸过这么美丽的乳房,他贪婪的在玉莲的胸前轻轻的揉搓着,另一只手竟要去摸玉莲的嫩穴。就这时玉莲身子微微一动,吓的他赶紧把手缩回来,呆呆地看着玉莲。  这时候玉莲嘴里发出了“咛”的一声呻吟,人缓慢地睁开了眼睛。那个男人吓的后退了两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褂子放进路边的小溪里,沾上水淋在玉莲的头上,玉莲被凉水一激,立即清醒了。  她看着眼前那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说:“是你救了我?这是那儿啊?”  那小子一听,原来玉莲错把他当成了救命恩人了。他立刻放下心来,一面拧着褂子上的水,一面说:“没什么,这快到我们村了。你是闪电玉手白姑娘吧?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啊?”  白玉莲有气无力地说:“我碰上了一伙歹徒,他们人太多了。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那小子说:“我叫刘三,姑娘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如先到我家里养养吧。”  玉莲感到身体内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才说了几句话就快支持不住了。她点头说:“那多谢恩公了。”刘三扶着她,一步步向村里走去。  那个刘三的家就在村子的最边上,离别人的院子远得很。一进杂乱的小院,只见有三间破旧的土坯房子,门窗都破烂不堪。屋子里更是一塌糊涂,根本就没下脚的地方。  刘三一看玉莲皱起了眉头,他赶紧扶玉莲坐在一张破椅子上,然后把床上的破烂铺盖收拾了收拾。玉莲就靠在刘三家的土炕上,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吃下去这是小宝亲手配制的,对内伤的治疗很有效果。然后她就坐在床上打坐运功,不大一会儿从嘴里吐出一口黑血来,苍白的脸色才稍稍有了一点红润。  刘三眼看着玉莲,心里胡思乱想着。一见姑娘口吐黑血,更是吓了他一大跳玉莲睁开眼睛说:“有劳恩公了,看来我伤的不轻,要在你这儿多打扰几天了,请问你家还有其他人吗?”  刘三赶紧说:“没有别人了,姑娘这么重的伤,我家里穷,恐怕照顾不好姑娘啊。”  玉莲说:“这没什么,我这儿还有点银两,恩公先拿去用吧。”说着掏出一锭大银放在了炕头上。  刘三一见银子,眼都直了。他把银子揣到怀里说:“我再去找一个人来伺候姑娘。”说着就跑出了门。  这个刘三虽然见玉莲长得很漂亮,但对她畏惧之心很大。现在玉莲给他这么多的银子,心想:“这个女人在擂台上赚了上千两金子,她有的是钱。如果能让她多呆几天,我刘三还用为吃喝发愁吗?”他一面得意地做着美梦,一面跑到一个小院门口喊道:“春花,春花。”  院门开了,一个十七八的姑娘怒目横眉的站在门口,手拿着一根扁担冲他喝道:“刘三,你乱喊什么,给我滚远点。”  刘三笑嘻嘻地说:“春花妹子,我是有事找你帮忙的。”  春花一挥扁担说道:“谁是你妹子,快给我走开啊。”  刘三仍嘻皮笑脸地说:“我真的有事请你帮忙。”说着把玉莲给他的银子拿出来,在春花眼前一晃说:“妹子你看看这个。”  春花一看刘三拿出那么大的一锭银子,她也愣了。随即说道:“你又从哪儿偷来的,到我这儿来臭显来了。”  刘三说:“这是那个威震天下的闪电玉手白姑娘给的。”  春花一撇嘴说:“你就吹牛吧,我还有活要做,你走吧。”说着转身就要进院子。  刘三赶紧说:“哎,是真的。她现在受了伤,就住在我家里。不信你去看看啊,我就是请你去照顾她的。”  春花将信将疑地看着刘三,她怕上了刘三的当。春花虽然只有三分姿色,但在这个荒野小村里却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再加上她父母双亡,又没有哥哥弟弟,那个刘三对她垂涎很久了,一直在找机会占她的便宜。刘三看她不信自己的话,赶紧说:“你想想,如果我说的是假话,谁给我这么大的一块银子啊?”  春花这才有点信刘三了,她说:“好吧,那我就去看看。如果你再骗我,我就用扁担打你了。”  俩人来到刘三的家里,春花一看果然有一个美丽的大姑娘正坐在炕头上。她也到镇上看过玉莲打擂,没想到玉莲真的在刘三家里。玉莲一看刘三领着一个十七八的姑娘进来了,就对他说:“恩公,这位姑娘是谁啊?”  刘三说:“这是春花,是我们村里最手巧,最美的姑娘了。我让她来照顾女侠。”  春花走上前说:“真没想到,你真是白姑娘啊?”  玉莲拉住春花的手说:“我身上有伤,那就多麻烦妹妹了。”  春花满脸堆笑说道:“那里啊,你是鼎鼎有名的侠女,我不过是一个乡下的丫头,那用什么麻烦啊。”说着她回过身对刘三说:“你这也太不象话了,不如到我那儿去。好歹也比你这儿干净些。”  刘三一听春花要把他的财神爷请走,他立刻就急了,赶紧说:“还是在我这儿吧,我的地方大。我收拾一下就干净了,你那儿去的人多,不太好吧。”  玉莲说:“我现在伤得不轻,就劳烦姑娘多费心了,我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  春花说:“那么我就去把我家里的被褥拿来给你用吧,他这什么都没有。”  刘三怕玉莲走了,马上说:“春花你先陪白女侠一下,我去打扫一下院子,把这收拾干净了。”说着他跑到屋外迅速地收拾起来。  春花一看刘三出去了,她小声对玉莲说:“白女侠,你怎么跑到他的家里来了?”  白玉莲疑惑地看着春花说:“是他救了我,他怎么了?”  春花不相信地说:“就他也能救你?”  玉莲说:“我受了很重的伤,昏倒在路边,是他用水把我浇醒了。不然的话我可能就没命了。”  春花说:“你最好少理他,他是这儿最坏的人。什么坏事都做啊,而且心狠手辣,贪财好色,不是个好东西。”  玉莲看她说的这么坚决,也信了她的话。但玉莲毫不在意的说:“我看他的样子也不会什么武功,再说了是他救了我,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春花见玉莲毫不在意的样子,对她说:“他的坏手段很多,偷鸡摸狗的事是常见的。在村里谁也不敢惹他,我看女侠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啊,你现在可伤的很重啊。”  听了春花的劝导,玉莲也沉吟了,虽然自己武功高强,但这次伤的太厉害了十成功夫剩不下一成了。玉莲笑着对春花说:“谢谢妹妹关心了,我就在这儿养两三天就走了,还请妹妹不要把我的行踪说出去啊。”  春花点了点头,这时候刘三已经把院子打扫干净,又把另外两间屋子收拾好了。春花说:“我去给白女侠拿被褥去。”说着她离开了刘三的家。  玉莲看着忙前忙后的刘三,对春花的话有点不太信了。但她重伤之余还是提高了警惕,玉莲把刘三叫过来说:“恩公,我想起来一下,你扶我一下吧。”  刘三早对玉莲想入非非,但畏惧于她高超的武功,不敢轻易放肆。现在玉莲让他过去扶一把,能和玉莲有身体上的接触,把他高兴的手舞足蹈。刘三来到玉莲身边,玉莲一只嫩白的小手搭在他的肩头上,扶着他想站起来。  玉莲这次扶他是在试他有没有功夫,虽然玉莲还剩不下一成的功夫,但闪电玉手并不是浪得的虚名。她稍稍一用力,刘三就疼得大叫一声:“妈呀。”跟着身子蹲下去,眼泪哗地流出来。  玉莲一试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功夫,登时放下心来。她看刘三痛苦不堪的样子,不好意思地说:“恩公,对不起了,我手重了一点。来,让我看看你疼的厉害吗?”  刘三站起身来,示威似地解开衣扣露出肩头说:“你那么大的手劲,我怎么受得了。”玉莲一看他的肩头,上面一个紫黑的手印。  她歉意地说:“是我伤的厉害,控制不了自己了,对不起你了。”说着帮刘三在肩上揉了揉,给他活活血虽然是疼痛难忍,可玉莲的小手竟主动地在他的肩上轻揉着,让刘三感到全身无力,骨头都快酥麻了。  玉莲稍微运了一点气,在刘三的肩头揉了揉。刘三的疼痛减轻了很多。这时春花抱着被褥进来了,一看他俩的样子,说道:“怎么了?白女侠。”  玉莲说:“我不小心把刘恩公给捏疼了。”  春花一看刘三的肩头肿胀乌青,心中暗暗高兴,嘴里也不饶他:“他也吃过这个亏,真是老天有眼啊。”  刘三怕春花再损自己,赶紧说:“白女侠肯定饿了,我去给她买点吃的。”说着就往屋外走去,临出门时瞪了春花一眼心说:“等这个漂亮娘们走了我再收拾你,看我怎么把你搞到手。”  等刘三出了门,春花把玉莲扶下炕,然后把自己的被褥扑好了,让玉莲上炕休息,看着春花麻利地动作,白玉莲感激地说:“多谢姑娘你了。”  刘三出了门,一路上他对玉莲想入非非,琢磨怎么才能让玉莲留下来。可想着想着又泄气了:“她这么大的本事,我怎么能制服她啊。”  刘三来到一个极小的酒店里,他张狂地把玉莲给他的银子掏出来放在桌上,趾高气扬地喊道:“老板,快给我拿点好菜来。”  那小酒店的老板一看是刘三,心想他又来吃白食了。可一看桌上的那一大块银子,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说:“刘三,你那来的银子啊?”  刘三一瞪眼说:“你管得着吗?快给我拿好的来,不然我砸了你招牌。”老板惹不起这个无赖,回后面去给他准备好酒好菜。正当刘三得意洋洋的时候,旁边的桌上站起来四个人,为首的一个伸手拿起那块银子看了看说:“你的银子是那儿来的?”  刘三一看有人拿他的银子,他在这个小村里当惯霸王了,也不说话,挥拳向那个人打去。他的拳还没打到那个人身上,就被人家叼住手腕子,只稍一用力,就疼得他哭爹叫妈地喊起来:“唉吆,快放手,快放手啊。”  那人一看刘三不会功夫,他松开手说:“说,这银子是谁给的?象你们这样的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银子?”旁边的三个人也拔出刀附和着喝道:“快说是谁给你的?”  刘三吓的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一个……一个女人……”  不等他说完,那个人又抓住他急促地问道:“你说那个女人在那儿啊?”  刘三又是疼的一阵乱叫,他说:“那个女人给了我这块银子让我给她买一匹马,我也不知道她上那儿去了。”  那人冲刘三狞笑道:“好啊,你还想骗我吗?”  刘三是惯于说谎的人,他知道越是这时候,越不能惊慌。他装作特别害怕的样子诅咒发誓说:“如果我骗你,天打雷劈。她让我给她买马,我把马牵过去,就找不到她了。不信你看。”说着解开自己的褂子露出肩头说:“这就是让她捏的。”  那人看了说:“果然是那个贱人,看来她是跑了。你是在那儿碰到她的?”  刘三说:“在村北头的小路上。”那四个人把银子丢在桌上,又给刘三仍下一块银子说:“多谢你了,这点算是赔礼吧。”说着四个人匆匆忙忙向北奔去。  刘三回到家里,他把饭菜放好了说:“有四个人在找你。”  玉莲一愣,细声问道:“是什么人啊?”  刘三坐到他的那张破椅子上说:“是四个穿灰衣服的人,一看还把我的手腕捏的生疼。”说着亮出了被捏紫的手腕。  白玉莲看了刘三的手腕一眼说:“又让你为我受苦了,来日白玉莲一定重谢恩公。这四个人是我的仇家,多谢你替我掩饰了。”  春花把刘三买来的饭菜整理好,然后对刘三说:“你是一个大男人家,不要在这屋里呆着了,还是找地方喝酒赌钱去吧。”  刘三一惊说道:“这是我的家啊,你凭什么把我往外哄啊?”  春花一瞪眼,玉莲说:“我身上有很多的伤,还是烦恩公去买点药来吧。就要外伤药,最好别让太多的人知道了。”刘三无可奈何地出了门。  刘三买好药往回走,他快到家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又返回药铺里买的点别的东西。到了晚上,春花陪玉莲睡在屋里,刘三只好到别的屋里去躺着了。  过了两天,玉莲的身体稍稍恢复的好了点,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春花出去给玉莲做了一身衣服,她回来后面色有点慌张,玉莲问她:“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慌张?”  春花放下衣服说:“又有人打听你了。”  玉莲一听忙问道:“是什么人啊?”  春花喘着粗气说:“是一个男的和两个女的。”  玉莲一听抓住春花的手说:“他们长的什么样啊?”  春花说:“男的很英俊,那两个女的长的一模一样。对了,他们还带着一只大猴子。”  玉莲一听高兴的说:“这是我的朋友,他们来找我了。他往哪走了,我要去找他们。”  一听玉莲要走,刘三赶紧拦住她说:“哎,白姑娘你先别急啊,你现在伤还没好,要是碰到你的仇家怎么办?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在家等着,让春花给你做点吃的反正也该吃午饭了。我去找他们,如果找到了我就把他们领到这儿来,如果碰到你的仇家,他们也不知道你在这儿啊。”  玉莲一听也觉得他说的有理,现在自己行动起来很不利索,多走一会儿都有点受不了。刘三又说:“白女侠可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你看春花老是对我没好脸,她不把我当好人。现在你要走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为你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你怎么报答我啊?”  玉莲一愣说:“恩公想怎么样?”  刘三说:“我是乡下人,什么也不懂。姑娘你在擂台上赚了那么多的金子,如果你的朋友来了,你就把赚的金子赏给我一点,我就天天给姑娘烧高香了。”  玉莲一听他开口要钱,悬着的一颗心马上落了下来。她正色道:“刘恩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要重谢了,请问你要多少啊?”  刘三说:“好,能给我一百两就行了。”  玉莲说:“太少了,我就送给恩公黄金千两。”刘三听了手舞足蹈起来。  他向春花问明了那三名男女的去向,然后进厨房里淘了一瓢水,一面喝一面说:“你们先做饭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着他转身进了厨房,在放水瓢的时候,把从药店里买来的药撒进水缸里。  刘三出了门,他没有去找人,而是在村外躲了起来。他往水缸里撒了一些迷药,这都是村里用来给牲畜用的,劲道很大。  其实刘三一见玉莲就垂涎三尺了,特别是摸着她的玉乳,真让他兴奋的要死了。现在看玉莲要走了,他依仗玉莲对他防备的松懈,给她下了迷药。如果能药倒玉莲,他就要占有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如果不成功,就说自己没找到她的朋友,以后再找机会下手。  春花做好饭菜,玉莲想到今天就要见到小宝了,她感到格外的高兴。看着春花做的饭菜,毫不介意的拉着春花说:“来,春花妹妹,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了。”  春花也为玉莲高兴,两个姑娘愉快的吃起来。吃着吃着玉莲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了,头有点晕乎,昏沉沉的只想去睡。她强打精神,但内伤严重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抵抗平日里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乡下人一般的迷药了。她迷迷乎乎地就昏睡过去,在一边的春花也没好多少,几乎同时和玉莲一起倒了下来。  刘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转回家。一进院门,听屋里没动静。他反手插好大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屋门口往里一看,只见玉莲和春花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心中一阵狂跳,既有得手后的喜悦,又怕玉莲突然醒来的害怕和紧张。  刘三慢慢走到玉莲跟前,轻轻推了她两下,小声叫道:“白女侠,白女侠,我回来了。”  一看玉莲昏沉沉毫无反应,他胆子更大了,伸手在玉莲粉红的脸庞上拧了一把。玉莲仍没任何动静,这一下刘三胆子更大了,他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自语道:“什么闪电玉手,到我刘三的一亩三分地上还不是任我摆布吗?”  刘三把玉莲抱到床上,然后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玉莲窈窕的身材赤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看着玉莲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他的鸡巴马上挺起来,硬邦邦胀得生疼。  刘三肮脏的双手伸向玉莲圣洁的娇躯,在她高耸丰满的乳房肆虐着。玉莲昏迷地熟睡着,她胸前的乳房随着前胸的起伏而颤动。刘三一面捻着玉莲的奶头,一面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刘三的龟头胀得很大,发着亮光还不停的抖动着。他将玉莲那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中凸现一道粉红的肉缝。穴口微张,两片鲜嫩的阴唇湿湿的。刘三再也忍不住了,他全身压到玉莲白嫩光滑的娇躯上,硬硬的肉棍对着玉莲红润的阴道使劲插了进去。  玉莲仍昏迷不醒,没有任何润滑的阴道阻碍着刘三的肉棍向前挺进。刘三发狠地用着力,咬着牙把鸡巴推到了玉莲的阴道最深处。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缓了缓紧张的身心。然后疯狂的在玉莲身上抽动起来。  刘三的鸡巴在玉莲的阴道里挺动,玉莲的身体被他顶得浑身颤动,胸前的玉乳来回颠簸着。刘三一面捏着玉莲白皙细嫩、柔软有肉的乳房,一面怪叫着狠插着她的肉穴。肉体的刺激加上心理上的满足,让刘三没多长时间就达到了高潮。一股浓精喷洒进玉莲红嫩的阴道深处,他马上瘫在玉莲身上。  刘三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还趴在桌上熟睡的春花说道:“村里就你这个小贱人敢顶撞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他把玉莲放开,然后把春花抱到床上。春花虽然不论在相貌还是在身材上都比玉莲逊色不少,但她是刘三多次想欺负都没得手的人,现在落到了自己手里,刘三怎么能放过她。  刘三把春花剥光了,看着春花雪白的身体他自言道:“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身上到挺白的,别看你平时挺厉害的,现在还不是让我压在身下。”他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对着春花的阴道戳了进去。春花还是处女,但刘三疯狂的举动轻而易举地就刺穿了她的处女膜。  刘三把春花也奸污了一遍后,他坐到椅子上,拿起酒来喝了两口开始想以后怎么办。看着炕上两个白璧无瑕的裸女,他叹了口气:“以后该怎么办?那白玉莲醒了以后不要我小命吗?”沉思了一会儿后,他心一横想道:“无毒不丈夫,不来狠的是不行的。”  他把白玉莲抱到院子里,把她那双威震武林,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到闸刀下,一狠心一用力,只听“喀嚓”一声。白玉莲的那双玉手就和身体分了家。  刘三用布把玉莲的手腕包扎好,然后把她放到椅子上。一面用麻绳捆绑她的胳膊和小腿一面说:“别怪我心狠,没了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他把玉莲捆绑结实,然后跪在椅子前,把自己硬起来的鸡巴插进玉莲的阴道里再次奸污起来。可怜风华绝代的武林侠女,竟多次被一个乡下无赖肆意强奸。  手腕的疼痛让玉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迷惘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疼痛难忍。她慢慢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被捆绑在一个椅子上,双臂被绳子缠在椅子扶手上,自己的双手被齐腕砍掉了,鲜血从包扎的布中渗透出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刘三正趴在她的身前,嘴里咬着她粉嫩的乳头,鸡巴正在她的嫩穴里抽动。玉莲脑袋一大,又晕了过去。  玉莲再次醒来的时候,刘三狞笑着对她说:“怎么样,白女侠。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虽然你不是姑娘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玉莲懊悔得要死,没想到自己纵横驰骋于武林中,竟栽在这一个乡间无赖手中。她向周围一看,只见自己的那双玉手就扔在铡刀边,更可怕的是有几只老鼠正在啃咬那双玉手。玉莲万念俱灰,她心中叫道:“小宝哥,妹妹对不起你了,咱们来世再见吧。”  刘三正操得起性,他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头上流下来。他仰头一看,只见玉莲双目圆睁,头耷拉下来了,鲜血从嘴里流淌出来。原来她已经咬舌自尽了。刘三一惊,他下身一松,精液在玉莲的阴道深处喷射出来。  看着玉莲的裸尸,他真有点惊慌失措了。在一阵慌乱后,他拿起锄头在自己家的柴堆下面挖了一个大坑,然后把玉莲的裸尸扔了进去。然后他把玉莲被轧下的双手扔下去,进屋拿玉莲的衣服时,炕上的春花“嗯”了一声,原来她就要醒了。刘三一看马上扑上去把她绑结实,春花叫了起来。  刘三用一块破布堵住春花的嘴,把她扛到大坑边,一松手把她摔到玉莲的裸尸上。春花挣扎着想爬出来,无奈她手脚被捆,嘴也被堵上了。虽然拼命地挣扎但仍然不能脱身。刘三一锨一锨把土填进坑里,死的玉莲和活得春花都被他埋得严严实实。  刘三又把家里里外外收拾了一下,这才一屁股做到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阴沉下来的天,喘着粗气。突然一声霹雳,天空下起雨来。在夹杂刺眼的闪电中,雷声滚滚,惊天动地。吓得刘三跪在地上祈祷:“老天有眼啊,是她自杀的。”  过了很久,雨小了,刘三一看埋着玉莲和春华的坑塌下去了,他又往上埋了点土,然后把柴草堆在上面。他惊慌失措地把门锁好,远走他乡了。  从此一代威震武林的闪电玉手白玉莲就不知所踪了。            第四十一章  二美潜踪  小宝鏖战了一夜,他和三杰一起从天狼帮的包围中冲了出来。和月琴她们汇合后,淑卉急切地问他:“怎么没见那个玉莲姑娘啊?”  小宝心情也很焦急,他装做很轻松的样子说:“师娘别担心玉莲,她的轻功特别高,天狼帮的人是抓不住她的。你们先休息一下,师娘请你先给月琴瞧伤,我再去找找。”说着他又奔黑松山庄而去。  这次小宝悄悄地潜进山庄,山庄里闹了一夜人困马乏的没有一点警惕性。小宝摸到一间屋中,制服了一个天狼帮的人,墨月刀压在他的喉上小声喝道:“说你们昨晚抓来几个人?”  那家伙双眼一闭,根本就不理会小宝。小宝没想到他这样倔强,刀锋一划就结果了他的性命。然后他换上天狼帮的衣服,慢慢走了出去。他来到一间屋门前就听到里面几个人在议论昨晚的事情:“这小娘们真他妈倔,硬是自己跳崖了。不然抓住了又有兄弟们乐的了。”  “可不是吗,这个比那几个强多了,真是可惜啊。”另外一个家伙连声叹息着。  一个很象小头目的说:“可惜什么?下到崖下也没看见她的尸体,只有一杆她丢下的藤枪。这小娘们根本就没死,她这么高的武功,小心她那一天再杀回来就够我们好瞧的了。”  小宝只听了三言两语,从天狼帮人的议论中得知玉莲被他们追的跳了悬崖,但他们没找到她的尸体,证明玉莲还活着。小宝放心地从黑松山庄出来,来找月琴她们。  大家一见面,小宝说:“我探来点小消息,天狼帮没抓住任何人,玉莲和钥钥她们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样吧,师娘你留下照顾大嫂和月琴,我们去找找她们。”  正说着,田家姐妹也从平遥赶来了。她们在罗家见到苗淑卉,苗淑卉一听女儿不见了就急着过来了,她们把随即带着黑雄追了过来。  小宝他们分头行动,四下寻找玉莲和黑牛她们。  再说黑牛背着钥钥冲出天狼帮的重围,他低着头漫无目标地向山林中跑去。虽然不时有天狼帮的人追杀上来,但都被黑牛的双斧打退了。一直跑到密林深处才不见天狼帮追兵的踪影。  这时候黑牛已经是精疲力尽,他身上多处受伤。因为在拼斗中他多次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用身体掩护着钥钥。当确定没有追兵时,黑牛把背上的钥钥放下来,自己随即瘫倒在地上。  钥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黑牛,咱们这是在哪儿啊?”可黑牛没有回答,钥钥伏下身推了他一下,黑牛还是没有一点动静。钥钥惊叫了一声,她搭住黑牛的脉一探,原来黑牛中了毒。  钥钥赶紧查找黑牛的伤口,虽然胸前有两道划伤,胳膊上也有一个小口子,但这都是无关大碍的皮肉伤。钥钥知道必须马上找到黑牛身上的伤口,不然的话黑牛就危险了。  天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钥钥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的一双手从头到脚在黑牛身上细细地抚摸着。终于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钥钥的手碰到了一根小短箭。  钥钥把箭拔出来在鼻子上一闻,一股腥臭之气扑来。这是一根毒箭,正射在黑牛的大腿根上。钥钥感到黑牛的气息越来越弱,她马上把黑牛的裤子撕开,用手在伤口上挤压。一股股黑血流出来,但黑牛中毒时间很长了,要不是身体强壮早就不行了。  钥钥一看这样效果不太好,她索性伏下头用嘴在黑牛伤口上吸吮。一口口的毒血被她吸出来,直到伤口中流淌出红红的鲜血来。毒液刺激着钥钥的口腔,她的嘴肿的老高,脸也胖了起来。  看着黑牛的气息匀称而有力了,钥钥才坐在他的身边喘了口气。她休息了一会儿,天也放亮了。钥钥在树林中找了一些解毒的草药,在嘴里嚼了嚼敷在黑牛的伤口上。  当天大亮了以后,黑牛才在沉睡中醒了过来。钥钥看着他黑里透出一点红的脸色,知道他身上好多了。幸好天狼帮用的毒很普通,不然的话黑牛就危险了。黑牛看着坐在一边的钥钥说:“小嫂子,你没受伤吧。我怎么就睡着了呢?”  钥钥小声说:“我没事,就是肚子里挺饿的。”  黑牛站起来说:“小嫂子别心慌,我去抓些野味来。”说着他手持双斧在树林中转悠起来。不大的工夫就猎到了一只野兔。钥钥帮他生着一堆火,黑牛把兔皮剥了,穿在木棍上用火烤着。  俩人勉强吃了一点,特别是钥钥因为连日受辱,自觉没面目再见小宝和他的朋友了,虽然黑牛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现在也丝毫没露出一点看不起的神色,还象往常一样对她尊敬爱护,但钥钥总是觉得比过去低贱了许多。  黑牛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兵器说:“小嫂子,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哥哥他们吧,不然的话他们见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而钥钥没说话,黑牛一看钥钥,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汗水只冒。黑牛赶紧问道:“小嫂子,你怎么了?”  钥钥紧咬牙关,极力控制着自己,她的毒瘾又发作了。钥钥只感到身体里好象有千百条小虫在啃咬自己,难受到了极点。渐渐地钥钥发出了一丝呻吟,人也瘫倒在地上。  黑牛伏下身要把钥钥拉起来,他的手刚一碰到钥钥的胳膊,钥钥的双臂就把他的胳膊紧紧抱住。黑牛吓了一大跳,他想摆脱钥钥,但又不敢太用力。看着钥钥痛苦的脸色,黑牛只能任她抱着了。  钥钥在天狼帮经过蔡天寿等人的恶毒调教,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的淫浪娇娃了,虽然钥钥还极力克制自己,但身体上的条件反射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在给黑牛治伤的时候,她的脸几次无意中碰到了黑牛的肉棍,但当时她虽然好想让黑牛操自己,但因为黑牛的伤再加上她那时候的头脑还相当清醒,虽然只是想,还没有真的怎么样。  现在她毒瘾发作,人的意识已经很混乱了。钥钥只想找更大的刺激来减缓身体上的痛苦,在天狼帮里,她和倩玫每次毒瘾发作的时候都用性刺激来减缓身上的痛苦,这时候她一难受就往那方面想了。  钥钥紧抱着黑牛,她的身子象柔软的绵糖一样绞缠在他的身上。黑牛只觉得她出气如兰,米粒般的细牙在他雄健的肌体上啃咬着,带磁性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钥钥两只嫩白如玉的酥手开始在他的肌肤上抚蹭着,甚至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撕扯。  黑牛傻傻的看着钥钥,他不知道怎么才好了。虽然他隐隐约约感到这样对不住六哥,可他实在是喜欢钥钥,把钥钥当做自己心中最敬爱的人。现在钥钥竟然主动地表示出了求欢的意思,真是把他喜欢的傻了。  钥钥感到身上的痛苦已经到了极点,而她被激发出的性欲也达到了高峰。钥钥淫叫着,双手不断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一身洁白美丽的肉体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黑牛面前。  钥钥一身柔软润滑的娇躯偎进黑牛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她一面解着黑牛的衣服一面娇吟道:“啊……我好难受啊……我实在受不了了啊快啊……抱抱我,啊……求求你……抱我……啊……抱我啊……”  黑牛胸前的衣扣被钥钥解开了,她一对半球状的丰满乳房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偎蹭着,两只发硬的乳头不断的在黑牛的肌肤上划过,让黑牛感到即兴奋,而又紧张,他不由自主地张开那双有力的臂膀,把钥钥紧紧的抱在自己怀中。  黑牛本来就对人际关系浑浑噩噩,什么礼仪道德全然没有放在心上。怀中不断扭动的钥钥已经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他就把一切抛到了脑后,心眼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小嫂子揽在怀里,狠狠地操她一回。  能干上小嫂子一回,这是黑牛心中最大的愿望。他的双手开始在钥钥身上肆虐。虽然少了很多技巧,多的是粗鲁甚至是粗暴,但给钥钥带来的刺激却是非同寻常的,以至她身上毒瘾的痛苦稍微减轻了一点。  黑牛的手捏着钥钥丰满结实的乳房,在他的大手揉捏下,乳房变的扭曲了,乳头在他的掌心中滚动着。钥钥身上的衣服被自己撕褪下来,修长的大腿间那撮漆黑的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身上淋淋的汗水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味。让黑牛恨不得立刻把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黑牛硬邦邦的鸡巴直顶着钥钥嫩白的小腹,他的手伸向嫂子最敏感的地方。钥钥的嫩穴早就是淫水淋淋了,黑牛摸起来润滑无比,她的肉洞温暖湿润,富有弹性。黑牛的手指粗暴地伸进钥钥的阴道里,不停地扣扣摸摸。  钥钥真的憋不住了,她狂乱的叫嚷着,“快操我啊……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啊……我难受啊……难受死我了……”  黑牛本来就对前戏不太感兴趣,他听了钥钥的恳求,立即用脚把地上的衣服划到一起,然后把小嫂子放到衣服上,挺着粗壮的鸡巴说:“小嫂子,我要进去了,你要小心点了。”说着他下身一挺,又黑又长的鸡巴如长枪一样戳进了钥钥的阴道里。  钥钥兴奋的嚎叫了一声,“啊……好啊……使劲……快使劲啊……用力操我吧……操死我……”  钥钥虽然已经生了一个孩子,又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了无数次,可她的阴道仍是紧固如处子,黑牛的肉棍刚一捅进去,就被她的细嫩的肉壁紧裹住了。黑牛爽快无比,他快速地在钥钥阴道里抽动着自己的鸡巴,俩人肌肤相碰,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黑牛用力猛操着小嫂子钥钥,而钥钥已经不能感觉出性爱的欢乐了。她的毒瘾发作到了极点,浑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血色了。钥钥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她不再叫喊,慢慢地软倒在黑牛的怀里。  黑牛发现小嫂子没了动静,他停下来紧抱着钥钥逐渐冰凉的身子连声的呼唤着:“小嫂子、小嫂子。”钥钥没有一点动静,他把手放在钥钥嫩白的胸膛上,稍微感到小嫂子还有一点气息。于是黑牛催动内里,把一股热流送进钥钥的体内帮她护住心脉。  在黑牛真气的帮助下,钥钥终于从鬼门关上挣扎着逃了出来。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看着黑牛说:“谢谢你了,我还是很难受啊。”虽然毒瘾发作的高潮已经过去了,但余波未熄,钥钥虚脱了的身体仍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黑牛一直把钥钥紧搂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火热的胸膛来温暖她孱弱的身 体,钥钥逐渐地好转过来。她身上如同蚁啃的感觉减轻了许多,但积累的情欲仍没有丝毫减少。  钥钥媚眼如丝地望着黑牛,身体坐在他的大腿上挑逗性地扭曲着。黑牛很快就被钥钥放浪的动作激起了欲火,他仍旧坚硬的鸡巴向前一挺,痛痛快快地就塞满了钥钥淫水泛滥的阴道。  钥钥在黑牛身上主动地摇动着身体,让他的肉棍在自己的嫩穴里快速的搅动着。钥钥的小嘴吻到黑牛的双唇上,她的香舌如小蛇般拼命钻进黑牛嘴里,死命的吸吮着。黑牛的舌头和它钩在一起,相互传递着唾液。  黑牛变得更主动了,他的身子每每往上一挺,巨大的龟头就重重地戳在钥钥的花心上。  钥钥被黑牛的疯狂陶醉了,她用响彻云霄的浪叫来发泄自己快乐和痛苦,“啊……好丈夫……亲亲……好老公……我要啊……你的劲……太大了……插得我好疼……好深啊……操死我……操死我了……好舒服……啊……”  一面叫喊着,钥钥浑身紧张,她的两条雪白的双臂紧搂着黑牛健壮的身躯,她的指甲几乎扣进了黑牛的肉里。  黑牛觉得让钥钥坐在自己的身上操得不痛快,尤其是自己不能随心所欲地用力。他停下来说:“小嫂子,我们换换姿势吧?”  钥钥在他怀里扭动着,浪声浪气地说:“我不管,反正你别停,快动啊。”黑牛听了她的话,就把她放倒在草地上。钥钥躺在地上,还不断的催促:“快点啊,小穴好痒痒,我要大鸡巴操我。”  黑牛压上去,他的双手按在钥钥的双腕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在钥钥的笔直修长的玉腿上。这样一来钥钥除了身子能扭动几下外,她再也不能动了。黑牛那条幽黑粗长的鸡巴先在钥钥嫩白的阴户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她粉红的阴穴捅了进去。  阴茎直没至根,龟头几乎象要把钥钥的身体刺穿了一样直达子宫。然后就开始了大力地抽插,这是黑牛最喜欢的姿势,他对别的姿势不太感兴趣,这样的动作能让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勇猛。即使他的老婆李菊那么健壮的女人,也会被他用这样的动作操的死去活来。  钥钥现在这样柔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得起黑牛这样疯狂的肆虐,她只感到下身火热,高潮不断涌来,体内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冲出来。很快在高潮中,钥钥就晕了过去。  黑牛把她唤醒后,钥钥缓了缓气。虽然身体支持不了了,但内心里的欲火仍没熄灭。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只好又拿出诱人的动作来肯求黑牛操自己。  黑牛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插着钥钥,也不知道在她的阴道里灌输了多少精液。钥钥也是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晕过去几回。最后直到俩人再也没力气动一点了,才停下来。  钥钥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黑牛,她眼中仍冒着炽热的火焰,自言自语地道:“黑牛,真是辛苦你了。你真好壮好壮啊,”她靠到黑牛怀里,在他的嘴上吻了吻,然后伸出小手握住黑牛软下来的鸡巴,也昏昏睡去。  黑牛和钥钥从昏睡中醒来,天已经快黑了。黑牛把火弄着后,钥钥就蜷缩在他的怀里。俩人谁也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搂抱着。黑牛的手在钥钥的胸膛上轻揉着,钥钥的那对乳房已经被天狼帮摧残的没有奶了。  这时候钥钥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她的头靠着黑牛厚实的前胸,想到自己这十来天所受的罪,眼泪禁不住地流淌下来。  她感到双腿间有些疼痛,伸手一摸,自己的小穴已被黑牛操的红肿红肿的,干涸的阳精和淫液在她的阴户上和大腿上结了一层皮。  想到这些,她感到自己再没面目去见小宝了。痛苦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抱着黑牛放声大哭起来。  钥钥的哭声让黑牛不知所措了,他紧抱着钥钥说:“小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黑牛欺负你了?”  钥钥抹了抹眼泪说:“这不管你的事,是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黑牛把钥钥的衣服拿过来说:“小嫂子,天黑了,会很冷的,你穿上衣服暖和暖和吧。”  钥钥接过衣服,站起身来到一条小水沟边。她擦洗好自己下身的污迹,然后把衣服穿上。黑牛穿好衣服,看着火光前的钥钥忍不住说:“小嫂子,你真好看啊。”  钥钥对他微微一笑说:“兄弟你别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女人了。”  黑牛摇着头说:“不对,黑牛一直把小嫂子当成最敬爱的人,你永远是好人黑牛也永远敬爱你。”听了黑牛的话,钥钥忍不住又扑到黑牛怀里哭了一回。  钥钥哭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黑牛,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要说。知道吗?”  黑牛点了点头说:“我听小嫂子的。”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黑牛把那只兔放在火上又烤了烤。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一下子把兔子吃了个精光。  吃饱了肚子,钥钥说:“黑牛,师兄他们现在在那儿啊?”  黑牛说:“我也叫不上名来,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找他们吧。现在黑着天,会在树林中迷路的。”  钥钥点了点头,黑牛脱下身上的褂子披在钥钥的身上说:“山林的晚上很凉的,小嫂子你身体很弱,先穿多一点。”然后他又往火里加了点木柴。火苗窜起来,把俩人烤得暖哄哄的。  钥钥把衣服放到黑牛肩上说:“还是你穿上吧,我没事的。”说着她靠进黑牛的怀里说:“这儿很暖和的。”俩人躺倒在火堆边,黑牛紧紧地把钥钥搂在怀里,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温暖着她。钥钥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昏昏睡去。  两个人在在树林中徘徊了两天才找到小宝她们,钥钥几次毒瘾发作都被黑牛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因为没有福寿膏可用,虽然钥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她的毒瘾却小了许多。但钥钥因为过度的淫乱,让黑牛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竭,几乎要脱阳而亡了。  当钥钥一看到母亲淑卉,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雨,昏天黑地,一直把这十几天所遭受的苦难全发泄了出来。淑卉搂着女儿安慰了好长时间,钥钥才平静下来。淑卉把钥钥领进屋中让她坐下,钥钥看着妈妈问道:“师兄呢,怎么就妈妈你啊?”  淑卉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出去了,现在你回来了,可那个玉莲姑娘还没回来啊。”  听了这话,钥钥不禁又难过起来。她自怨地说:“都怨我啊,要不是我也不会让这么多人为我着急。”  淑卉把女儿搂到怀里说:“怎么怎么怨你啊,天狼帮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总会找上门的。”然后她小声说:“钥钥,这两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看了倩玫的情况,每次发作都是痛苦得要死啊。”  钥钥的脸象火烧得一样,她小声把自己和黑牛在树林中所有的一切都给母亲讲了一遍。淑卉看着女儿变得异常柔弱的身躯说:“好吧,你也别太想不开了,先让妈妈给你把把脉。”她把手搭在女儿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后给女儿开了一个药方说:“我先把你的内功恢复了,在给你去掉身上的毒瘾。最后再去掉媚药的药力。”  听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钥钥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想起这十几天来自己被那么多的男人轮奸,以及自己到后来竟象一个荡妇一样主动渴望被男人奸污,真是有点无地自容了。  接连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给钥钥和倩玫治疗。她俩的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小。但每次发作时,俩人的淫欲更炽。虽然二女的内力恢复了,但越是控制越是欲火难填。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好让罗阳抱着妻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满足倩玫的性欲,而淑卉只好用手,用嘴来让女儿平静下来。  淑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解了一时的痛苦,可是媚药的作用再加上天狼帮人的调教,二女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变化。本来二女就天生放浪,以后恐怕就更加淫荡不堪了。她们会经不起任何男人的诱惑,而主动地要求男人的爱抚。  淑卉尽了最大的努力来给帮助钥钥和倩玫,她们身上的伤痛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可心里的伤痛仍然不能被抹平。而在她的照顾下,月琴的内伤也基本上全好了,她每天陪着钥钥和倩玫,安慰她们,开导她们,让她倆心情能愉快起来。  当小宝一脸绝望地领着别人回来时,月琴看着他的模样伤心地落下了眼泪。小宝一进门就把月琴搂在怀里,小声自语道:“谁也没找到,玉莲、钥钥和黑牛全丢了。我该怎么办啊?”  月琴勉强地笑了笑说:“刚弟你别着急了,钥钥妹妹和黑牛回来了。”  小宝一听,兴奋地大叫道:“好姐姐,谢谢你了。”说着就往里面跑。一面跑一面喊道:“钥钥,黑牛,你们在那儿啊?”  黑牛听了他的喊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说:“哥,黑牛在这儿。”而钥钥听到小宝的声音,她开开屋门就往外跑可当她看到小宝的时候,又转身回到屋里,把自己紧紧地关在里面。  任小宝怎么叫门,钥钥也不给他开门。小宝不断地哀求:“钥钥,好师妹,好老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得很想你了。”  钥钥靠在门上,忍不住痛哭起来。想到自己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侮辱,自己觉得没面目再见小宝了。她咬着牙说:“师兄,你就别说了。钥钥现在不是好女人了,求求你了,你走吧。”  小宝仍再劝慰着,钥钥问他:“玉莲姐回来了吗?”  小宝犹豫了一下,声音哽咽地说:“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她。”  钥钥一听,更是绝望了。她什么也不说了,一头扎到床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小宝失望地站在钥钥的屋门口,淑卉走过来说:“孩子,你先歇一歇。钥钥现在心里很不好受,你给她点时间,让她冷静几天就好了。”  小宝伤神地点点头,他回头对田家姐妹说:“你们去把华大哥请来。”  三杰一起来了,小宝对他们说:“有劳三位哥哥再辛苦一下,请你们多找一点人手,咱们去把天狼帮的那个老窝掏了。”  三杰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们多找点人,去杀他个鸡犬不留。”他们三人也没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地走了。  小宝又去看了看大哥和大嫂,倩玫比钥钥开朗多了。她仍一如既往地接待小宝,而罗阳没多说什么,只是劝小宝不要太伤心了。小宝在罗阳那儿呆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他刚回到自己的屋里,黑牛就走了进来。小宝一见黑牛拉住他的手说:“兄弟,多谢你把钥钥救回来。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吗?”  黑牛二话不说,一下子就给小宝跪下了。小宝赶紧把他拉起来说:“怎么了兄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  黑牛哭丧着脸说:“是兄弟不好啊,我不该欺负小嫂子。”  说着在自己脸上连抽了几个儿光。小宝不明所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黑牛就把自己和钥钥脱险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给小宝说了,他说完连连向小宝扣头道:“请哥哥打我吧,请哥哥打我吧。”  小宝听了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和大嫂子倩玫也有过这样的事,而黑牛也不是存心的,他能够原谅黑牛。小宝把黑牛拉起说道:“兄弟你别太自责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嫂子。咱们是自己弟兄,我不怪你的。”  黑牛瞪着眼看着小宝说:“真的?人家常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欺负了小嫂子,你还不怪我?”  小宝说:“好兄弟,我真的不怪你啊。再说了我们是手足兄弟,我怎么能生你的气啊,友情为重吗。”  黑牛这才放下心来。小宝把黑牛送走,他来找师娘苗淑卉。  小宝一进师娘的屋,苗淑卉正坐在床沿上洗着她嫩白的玉足。她的纱绸裤腿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光洁的小腿露出来。苗淑卉一看小宝进来了,她动了动身子说:“刚儿?你有什么事吗?”  小宝蹲下身,伸手握住师娘柔软如玉的纤足说:“我来给师娘你洗洗脚。”  苗淑卉轻笑一声,在他的头上拍了一下说:“你这小鬼头,唉,小宝,你要知道,师娘不再是过去的师娘了,没有过去那么好了。”  小宝摇摇头说:“怎么会呢,在我眼里师娘永远是最美丽,最完美的。”  淑卉苦笑一下说:“孩子,师娘被天狼帮的人捉去去了,他们都是一群禽兽啊。”  小宝放下淑卉的双脚,把她搂进怀中说道:“不会的,师娘你还是最完美的小宝还是象过去那样看待你。”  淑卉叹了口气说:“我也没什么了,只是钥钥比我受的伤害还厉害,你别嫌弃她就好了。”  小宝说:“我不会嫌弃师妹的,不论她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好妻子。”  淑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她让小宝坐到身边说:“你跑了好几天了,水还很热,你也来泡泡脚吧。”小宝听了师娘的话,他脱下鞋袜把脚伸进盆里。  小宝的脚一面在水盆里和淑卉的玉足纠缠挤踩,一面把手伸进师娘的怀里抚摸她的肥硕的双乳。淑卉忧虑地说:“现在钥钥被天狼帮祸害坏了,她因为服了很多的淫药变得很放浪,怎么才能治好啊?我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啊。我担心这样下去她会做出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来。”  小宝想了想说:“这也没什么,我估计就是她现在身体很敏感。如果让她再服一点药,对爱抚迟钝的药,我想可能会好点。”  淑卉的胸口上的衣扣已经被小宝解开了,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的原因,比往常更加丰满了。小宝的手在上面肆虐着,淑卉开始娇吟起来。她把小宝的手拿开说:“刚儿别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小宝说:“师娘,徒儿已经快一年没有操你了,现在还不让我解解谗吗?”  淑卉说:“我那有心情啊?钥钥这个样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小宝说:“她现在不肯见我,还是师娘多费点心劝劝她。其实她的伤病都好了,师娘说的那方面的事我也想过了。一个人的性欲主要是自己用心理来控制的如果她不想的话,怎么也不会有问题的。就想刚才师娘你一样,你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很快就动情了。”  淑卉听了脸上一红说:“谁是心甘情愿的啊?”  小宝把她紧紧抱住说:“你还不承认?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淑卉羞涩地低下头,看到小宝双腿间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她的脸更红了,就象火烧云一样。  小宝看着师娘娇羞的模样,宛如一个风情未解的少女。他性欲大增,伸手掏出硬邦邦的鸡巴说:“师娘,它想你的嫩穴了。”说着把师娘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小宝把淑卉的裤裆撕开一条缝,让自己的大肉棍钻进师娘水淋淋的嫩穴里。  小宝的鸡巴完全进入淑卉的身体后,她抱着师娘娇小的身躯。俩人就这样坐在床沿上述说分别后的思念。  淑卉因为阴道里插着一个粗大的阳具,感到下体很不舒服,痒得厉害。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刚儿……啊……快动动吧……好难受啊……你还是用力操我吧使劲操……快把……我插……插死吧。”  小宝仍是一动不动,他一只手在师娘乳上揉捏,一只手抚弄着她的阴毛,挤压她的阴蒂。看师娘浪叫起来了,他感到特别地刺激。小宝小声说:“师娘,你刚生了孩子,小穴还是那么紧啊。把我的鸡巴裹得那么紧,我怎么动啊?”  淑卉憋得快要疯了,她用力扭着身子来减轻下体的酸麻。这时候门一开,田香进来了。一看俩人的模样,吓得她就要往外走。淑卉更是羞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  小宝的性欲达到了顶点,他身子往后一倒,就和师娘搂抱着滚到了床上。小宝粗长的鸡巴开始在淑卉紧狭娇小的滑软阴道里纵横驰骋,而淑卉除了高声浪叫再也不能做什么了。  过了两天,三杰带着丐帮的大对人马赶来了。而且还来了让小宝意想不到的两个人:盐帮帮主高云龙和他的妻子红粉霸王项小羽。大家见面不及多说什么,在小宝的率领下向黑黑松山庄杀了过去。  黑松山庄已经没多少天狼帮的人了,许长老和张效良都走了,只剩下蔡天寿呆在那儿。这一下杀得天狼帮的人抱头鼠窜,蔡天寿被赶来的许长老救下,才逃脱了性命。  小宝他们得胜而回,刚一到门口,师娘就惊慌失措地跑出来说:“不好了,钥钥和倩玫不见了。”            第四十二章  天狼帮主  小宝一听说钥钥和大嫂不见了,他焦急地抓住淑卉的手说:“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难道师娘没看好她们吗?”  听小宝带着一点埋怨的口气,淑卉的眼泪就从眼中夺眶而出。她抽泣地小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看好她们。”  小宝也觉得自己不该对师娘如此地不礼貌,他把淑卉搂再在怀里说:“是我不好,她们什么留下什么话没有啊?”  淑卉拿出一张纸条来,小宝一看上面写着:“残花不能再迎君,漂流江湖把仇寻,”小宝看着纸条叹息道:“她就这么走了,也不和我再见一面。象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浪迹江湖,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这时候罗阳也进来了,他一听说妻子不见了,急得什么似的,人都快失去了理智,非要出去寻找倩玫。小宝说:“大哥先别急啊,我们先商量一下,想想办法再说吧。”  大家进屋里坐下,淑卉把倩玫和钥钥出走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月琴听了站起身说:“我估计嫂子和钥钥妹子肯定是去找天狼帮的人了,她们一定觉得我们现在把天狼帮的人杀的四散奔逃,她俩可能去查找天狼帮的巢穴了。”  高云龙点头说:“干女儿说的有理啊,我看这样吧,我们大家伙先出去找找找到了最好,找不到也没什么。我想这俩孩子找到天狼帮的下落后一定会给我们信的。”  小宝说:“那我们就分头去找吧,看来还要多仰仗丐帮的消息了。”  高云龙说:“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天狼帮行事诡密,我这次来是想和北方的帮会多联系联系,和大家一起抗击天狼帮。明天我想先去到各帮派拜访一下,看看他们的意思。”  小宝说:“伯父请自便,找人的事我们自己办吧。”小宝就让田家姐妹和师娘先回平遥罗家照顾梦春和小玉她们。自己和月琴去寻找倩玫和钥钥。三杰则跟着高云龙去到各大帮派去拜访游说。  黑牛非要跟小宝去找钥钥,小宝说:“家里也要有人保护啊,这就全靠兄弟你了。在家里多费点劲,听大哥的话,别再让天狼帮的人得了便宜去。”黑牛这次不说话了。  第二天大家分头行事,高云龙领着妻子和三杰一路、罗阳领着黑牛陪着淑卉回平遥。小宝则和月琴开始漫无边际地寻找倩玫和钥钥。  蔡天寿一伙人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他们不敢直接往老巢跑,怕有人跟踪。在外面绕了好几个圈子后,才匆忙地钻进了天狼帮的总舵。  天狼帮的总舵的入口是在一个悬崖峭壁中间的一个山洞上,他们顺着狭窄的栈道来到洞口。那个洞口很小,只有两三个人宽,洞口上有三个漆黑的大字“狼牙洞”。  一进大门,就是一堵厚实的墙壁,需要转弯才能绕过去。而墙壁上有箭口和伸出的长枪,如果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的话,长枪弓箭攻过来,根本就无法躲避。可一绕过这道石墙,里面豁然开朗,宽大的洞穴被灯光照的通亮。  洞里面的布置错落有致,有不少的地方是天然形成的,但也有很多的地方是用巨大的人力开凿修饰的。里面众多的小洞分布其中,看样子天狼帮为了自己的老窝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蔡天寿他们来到一个小洞门口,许长老对看门的说:“去报告帮主,我们回来了。”那人应了一声,就进去了。  不大一会儿他走出来说:“许长老,帮主让你们进去。”  许长老、蔡天寿和张效良鱼贯而入,蔡天寿一面走一面对许长老和张效良哀求道:“如果帮主怪罪下来,还望两位给我说说情啊。”  三个人一进去,这个洞里面宽敞明亮,左右站满了带着腰刀的护卫。在大厅最前方正中间,一道薄纱帘把里面和外面隔开。纱帘后面一个人高高在上地坐在那儿,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在大厅两边放着两排坐椅,前面的几个椅子上坐着四个人,他们都在六旬左右,是天狼帮的四个长老。加上许长老一共五人,是天狼帮当中功夫最好的六个人。  许长老、蔡天寿和张效良一进大厅就向当中高坐的那个人躬身行礼:“参见帮主。”  帮主半天没说话,只是用眼瞪着他们。他们三个人心里发毛,身上不自觉地有点颤抖了。特别是蔡天寿,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  这时候帮主一声怒斥:“你们还有脸回来啊?就那么几个毛头小子也对付不了。害的本帮损兵折将,真是丢尽了颜面。”听其声竟是一名女子。因为有薄纱相隔,再加上她头带面纱,大家只闻其声,看不见她的长相,更看不出她脸上的喜怒哀乐。  许长老身子一颤,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禀报帮主,我们本已得手,不过盐帮的高云龙突然来了,再加上丐帮人多势众。我们虽然奋力博杀,但终是寡不敌众才落败的。”  天狼帮主口气缓和了一点说:“看来你也是尽力了,本帮主不怪你。许长老请落坐吧。”  许长老躬身一礼道:“多谢帮主。”然后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帮主又看了张效良一眼说:“你号称小子房,是本帮的军师。这次把你派出去原指望你能旗开得胜,没想到也没有任何作为,你说说该怎么办?”  张效良背上直冒凉气,他从腰上解下一杆藤枪来。两边的护卫一看立刻冲他喝道:“你想干什么?”  张效良把枪放到身前说:“这次虽然没有成功,但也极大地挫伤了他们的锐气。帮主一定听说过闪电玉手白玉莲吧,这小娘们武功很高,这次也让我们给干掉了。这是她用的藤枪。”说着把从悬崖下找来的藤枪献了上去。  天狼帮主连看一眼都不看说道:“你以为杀了一个白玉莲就算完事了吗?一个小毛丫头也值得你们如此自吹吗?”  张效良呆了一下说:“这次虽然没有得手,但也极大地打击了他们的气焰。只是不可不防的是高云龙来了,他是江南帮会的首领啊。”  天狼帮主沉吟了一下说:“等会再说这事,你先到一边去。”张效良听了心才放下来,他赶紧退到一边。  天狼帮主看着跪在地上的蔡天寿说道:“你还有何面目回来见我,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砍了,以正帮规。”  蔡天寿听了连声叫道:“师妹饶命啊,看在我爹的份上就饶我这一次吧。”  天狼帮主怒喝道:“你出去办事,一年有余,就连几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而且让本帮死伤惨重,威风扫地。你还让我怎么饶你啊?”  蔡天寿不敢言语,只是连连扣头。天狼帮的几名长老站起来说:“这个蔡天寿虽然罪大,毕竟是老帮主的一点骨血了,还望帮主饶他性命。”  天狼帮主说道:“好了,众位长老请坐吧。”然后又对蔡天寿斥责道:“要不是各位长老给你求情,今天定把你杀了。看来你办事不利,也不能再重用你了你就去矿上吧,那就交给你了。”  蔡天寿听了大喜,没想到自己不但没事,还得了这么大的一个美差。帮主所说的矿上是天狼帮自己开的一个金矿,在那儿当头就是享清福了,虽然没多大的权势,但却有的是金钱。  蔡天寿正要退出去,帮主叫住他说:“现在本帮钱财匮乏,你要多辛苦了,如果再有什么错的话,你可要小心了。”蔡天寿应了一声,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天狼帮主一看他走了就对几个长老说:“今年本帮连连受挫,你们看有什么好办法来重振本帮雄威啊?”  张效良首先说:“帮主,自南水堂被灭后,江南已经没有我们多少势力了,单靠在北方的力量,我们现在一时还不能一统江湖啊。”  帮主说:“我现在也想重建南水堂,但是一时没有能力了。主要是没有多少金钱了,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张效良受宠若惊地说:“属下以为首先要解决高云龙的问题,我们不能老象过去那样打打杀杀了,这样即费劲而且还多树强敌。我想应当利用北方的帮会对高云龙的戒心,派人散布传言,就说高云龙来北方图谋不诡,想把势力伸过来,那么和他合作的人就少了。”  帮主点了点头说:“嗯,还有呢?”  张效良继续说:“对于一些小的帮会我们应当收买利用,除非是决心和本帮作对的。对于不服的要坚决地镇压,而那些明哲保身的就先别动他们了。”  天狼帮主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可现在你们在外面闹得很凶啊,手段特别残忍啊。”  许长老说:“是啊,不过对付的都是一些和本帮作对的人,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本帮的厉害。”  帮主说:“那也不能滥杀无辜,不然的话谁还敢再投本帮啊?”  张效良说:“弟兄在外面对不相干的人相当和气的,只是对敌人非常地凶狠了,帮主放心,我们不会忘了帮规而乱来的。”  帮主说:“这我就放心了,要扩大本帮的势力不但需要人手,还需要金钱。可我们最缺的就是钱了。”  张效良说:“我想我们应当从江南想点办法,那里真是银子满地都是。如果能从那儿弄到一个可靠的财源,我们就不会没钱用了。最好的办法是马上重建南水堂。”  帮主的脸上露出一点喜色说:“你说的有点道理,还有就是云湘商号那么有钱,我们必须从那儿下手。这事由我亲自来办,董长老。”  一个六十来岁,脸色微红的站起来抱拳说:“属下在。”  天狼帮主说:“重建南水堂的事就交给你了,要尽快把事办好。缺什么就从总坛要。”  董长老应声道:“属下自当尽力而为。”  帮主又说:“那个高云龙来北方拜访各派首脑,其目的肯定要对本帮不轨,要想办法离间他们。最好让他们能火拼起来。这事我看还是交给张效良去办吧。他是我帮的军师,足智多谋,一定会马到成功的。这样吧,让许长老来帮你。”  张效良没想到帮主会给自己这么重的差事,还让帮中的长老帮自己,与其说帮,还不如说是听自己的指挥。他高兴地谢道:“多谢帮主栽培,属下一定竭力为我帮效命。”  天狼帮主站起来说:“这一年来本帮诸事不顺,现在要靠各位卖力来重振本帮的雄风了。”说着一转身从后面退了出去。  天狼帮主从山洞的一个后门出来,进入一个山谷中。在这风景秀丽的山谷里奇石怪木,苍松翠柏。一条条清澈的溪水在山谷中流淌,山谷两面的高山上点缀着几处木屋,那是天狼帮负责在山顶把守的住处。  在山谷远处,一排排房舍坐落在这山水当中,这全是天狼帮的高级人物的住所。天狼帮主沿着一条小道走了几步,一转弯就看到在奇花异草中的一座小楼。这是她的起居之地,只有她和自己的女儿以及几个丫头住在里面。  帮主一进楼前的小院,一个身穿火红紧身衣的姑娘正在练武。只见她的身子象穿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穿梭着,一见帮主进来,她收起姿势跑过去说:“母亲你回来了。”这边姑娘看是去也就十七八岁,一脸的清秀。人不但异常美丽,更可贵的是在她的脸上有着一团高雅端庄之气。  帮主说:“孩子,你还是继续练吧,不要管我了。”但女儿不答应,她一直把母亲送到里屋,然后帮母亲脱掉外衣。帮主摘下面纱,露出她的容颜。谁能想到穷凶极恶的天狼帮竟有一个女帮主,而且还长的如此美丽漂亮。和自己可爱的女儿站在一起,竟象一对姊妹花一样。  帮主说:“真是太累了,我要洗个澡。”  女儿说:“后面已经放好水了,今天水挺好的。”  帮主笑道:“真是个乖孩子,这是温泉,哪天都一样啊。你以为这是你们给我烧的水吗?”  女儿说:“我是想让妈妈你高兴啊,妈妈洗了温泉澡就变得越来越年青,越来越美丽了。”  帮主一面让女儿给自己脱衣服一面说:“好孩子,你真能说。”  这时候一个丫头进来说:“帮主,蔡天寿想见你。”  这楼是帮主的住所,帮主所有的男人都不得入内,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蔡天寿。正因为有这个特殊,所以蔡天寿在帮中虽然没多大的职位,但很多人都对他恭敬有加。还有人传说他和帮主如何如何,蔡天寿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的地位不但因为是前任帮主的儿子,更因为这件事而升高了。  帮主一皱眉说:“让他在客厅等我。”说着把内衣扣子记好,就和女儿出去见他。看来这个蔡天寿在天狼帮主面前很随便的,帮主竟然不穿外衣去见他。  蔡天寿一看帮主出来了,他先施礼道:“师妹你好。”然后偷眼打量帮主。帮主虽然是徐娘半老,但丝毫没有一点中年妇女那样臃肿的身材。依然是体态苗条,曲线凸凹有致。透过她薄薄的丝制内衣,赤裸的身体如同一个白云中虚无缥缈的美人。而她身边的女儿也是青春靓丽,不论身材像貌都不在其母之下。  蔡天寿暗咽了一口气想:“他妈的,这么好的美人竟不能让我享用,真他妈的倒霉。”  天狼帮主坐下来说:“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蔡天寿也坐下说:“没什么事情,只是一年多没见师妹了,过来看看你。”  天狼帮主说:“多谢师兄了,你出去这一年多一定受了不少苦吧。今天在议事厅我是不得不这样了,让师兄受惊了。”  蔡天寿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怨我太无能了。”  天狼帮主沉闷了一下说:“师兄你到了矿上要先好好歇歇,你也这么大了,也该成家立业了。”  蔡天寿脸色一变说:“师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爹把你许配给我了,你要违背爹的意思吗?”  天狼帮主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她的女儿说道:“师伯怎么这么说啊,娘有自己的想法,再说现在娘还没嫁给你呢。”  天狼帮主说:“可师傅也答应我说这事由我做主的。”  蔡天寿很不满地说:“我等你快二十年了,你还不满意,还要我赶快成家,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我,还是你有别的男人了。”  这话说的很重,天狼帮主的女儿刚要张嘴,帮主制止住她说:“师兄,我有我的苦衷,再说了你再不成家岂不是让师傅无后吗。现在男子汉三妻四妾多的是等我的大仇得报,我就嫁给师兄好吗?”说着,她的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  蔡天寿本来对这个师妹兼帮主就敬畏的了不得,刚才乘兴说了这么两句,现在一看帮主这样了,他也有点害怕了。于是他站起来说:“是我不该惹你生气,好了我走了。”然后转身出了客厅。  天狼帮主还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她女儿推了她一下说:“妈,你怎么了?”  天狼帮主这才回过神来,她苦笑了一下对女儿说:“我身上也热了,汗腻腻的,咱们去洗个澡吧。”  她拉着女儿来到后院的一个石室内,早有侍女把她们所用的东西准备好了。这是一间很大的石屋,地上铺垫着平整的大理石。一股天然的温泉水流进屋中央的池中,清澈的泉水冒着一股股的热气。  等侍女们都退出去,天狼帮主开始解开衣襟上的扣子。她的女儿孝顺地帮她解带宽衣,天狼帮主虽然已年近四旬,但由于保养得法,不仅容貌秀丽,不输有绝世容颜的女儿,就是身材也不比一般的少女差到那儿去。女儿看着母亲雪白光滑的香肌说:“妈妈,你可真美啊。”  天狼帮主脸色微红道:“你这孩子又瞎说了,妈已经老了,怎么也比不上你正青春年少啊。”说着她让女儿也脱下衣服,母女来一起坐进浴池中。  女儿一面帮妈妈搓着后背一面开口问道:“蔡师伯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天狼帮主脸色一变说道:“我的事你以后不要问了,小孩子家那能管大人的事啊。”  女儿仍然不甘心地追问:“可我想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不会是蔡师伯吧?”  天狼帮主一想到自己的女儿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父亲是谁,想起来也怪可怜的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你父亲不是蔡师伯,他是一个最出色的人,不论人品、才学都在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女儿停下手,转到母亲身前看着母亲说道:“妈妈,快告诉我,我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天狼帮主说:“你父亲是官宦子弟,却没有一点官宦人家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样子。他风流潇洒,才华横溢。没有那个女子能抵挡住他的诱惑。妈妈就是和他见了一面就爱上了他。”她嘴里小声说着,心中回想起和情郎相会的动人情景。  那是一个漫天飞雪的天气,虽然房门外被飘荡的雪花装扮的一片银白色,但她和情郎相会的房间里却是春意浓浓。俩人已有多年慕名了,今日一见,真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春光。天狼帮主当时已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在爱郎宽阔的胸怀里纵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感情。  情郎粗壮坚硬的肉棍刺破了她最珍贵的处女膜,把她带入到一个最美妙的境界当中去。虽然下体还有一阵阵的疼痛传来,可在情郎雄壮的阴茎抽插中,快感逐渐战胜了痛苦,让她在情郎身下不停的婉转着娇躯,发出了快乐消魂的呻吟。  这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幸福快乐的瞬间,每每想到这儿,她原来已经平静的心扉又骚乱了。女儿看着母亲,她惊讶地发现一向端庄严厉的妈妈此时脸上竟出现了一抹少女般羞涩的红韵。她诧异地问母亲:“妈妈,你怎么了?”  女儿的询问把天狼帮主从梦想中拉了回来,她猛然一惊说:“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女儿一听大为兴奋地靠在妈妈身上说:“好啊,妈妈小时候有什么好玩的,讲给女儿听听好吗?”  天狼帮主看着可爱的女儿说:“我小时候可不象你那么娇生惯养,你看你现在这么大了还在妈身上撒娇。”  女儿不依地往妈妈怀里钻去,嘴里哼哼着:“不吗,我要听。”  天狼帮主没有办法,只好给她讲了点过去的一些事。聪明伶俐的女儿从中听出些端详,她问道:“那么妈妈你过去并没在天狼帮啊?”  天狼帮主说:“是啊,我是怀上你后才来帮里的。”  女儿追问道:“那我父亲是谁啊?不会是那个蔡伯伯吧?”  天狼帮主说:“不是他,你父亲比他可强上百倍。”  女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起来她根本就不愿意有蔡天寿这样一个父亲。她幽铀地说:“那我父亲是谁啊?为什么没和妈妈在一起啊?”  天狼帮主也叹了口气说:“我和他也只做了一回夫妻,没想到就这么一回就有了你这个宝贝女儿。”  女儿笑了笑,她不停地把水撩到母亲身上。看着女儿嫩白如雪的肌肤,其身材之秀美,像貌之俊美比当年的自己更胜许多。天狼帮主这时候不由地暗暗祈祷着:“但愿女儿也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  女儿给母亲按摸着身体说:“妈妈不要嫁给蔡伯伯,我不喜欢他。”  天狼帮主站起身来说:“大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妈妈现在有很多事要做。我还有一件事让你去做,明天咱们就下山。你大了,也该帮妈妈做事了。”  女儿一听说要下山,她兴奋地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外跑。天狼帮主喊她:“你干什么去,这么大的闺女了。这么跑象什么样子。”  女儿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说:“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不是要下山吗,我怕到时候等不及了。”  看着女儿快乐的样子,天狼帮主心想:“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山下可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呢。”  天狼帮的五大长老从大厅里退下后,他们来到一个幽雅的院落里。这是五大长老之首段诚君的院子。段诚君是前任帮主的师弟,其武功之高已经是难觅敌手了,堪称天狼帮第一高手。  他虽然名叫诚君,可是却阴险狡诈,不但凶残之极,而且还好色成性,摧残了无数的江湖女子。他年青的时候最大的嗜好就上奸淫成名的侠女,而且从不怜香惜玉。每次把女子奸污后,就用残暴的手段将其杀死。因此受到了各大门派的围攻,在江湖上立足不住,便投奔了天狼帮。被天狼帮的老帮主收为弟子,又学了一身更强硬的功夫。  他自负功夫高,手段也多,可老帮主却把天狼帮的位子传给了自己的儿子。他虽然不满,但却因为武功赶不上师兄,只好忍下了这口气。没想到的是师兄死时没把位子传给自己,也没给自己的儿子,却给了自己的女弟子。这让他更是心中不平了,虽然他是五长老之首,在帮中说一不二,这还不能让他满足。他还想要得到更大的权利。  五个人在客厅落座,段诚君坐在当中,左边是汪发林和丁楚天,右边是董震和许向山。五个长老一坐下,段诚君就开口道:“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帮主对那个张效良竟未做任何处罚,还对他言听计从。这不明摆着不把我们这些个老家伙放在眼里吗?还说什么我们在外面闹的太凶了,如果不使出点厉害的手段来,各门派怎么会对我们屈服呢?”  几个人纷纷附和道:“是啊,大哥说的对。看来帮主是想踢开我们了。她重用那些没用的年轻人,以后我们在帮中还有地位吗?”  汪长老说:“大哥你说怎么办吧?不行我们就把帮主废了,另立贤明?”  段诚君摇了摇头说:“不行啊,别忘了她现在是公认的帮主,如果冒然行事的话,会引起帮中的内乱,会给外人以可乘之机的。”  董震说:“那以大哥的意思呢?”  段诚君沉思了一会儿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蔡帮主不把位子传给儿子,而给她吗?”  四个人一听,愣了一下。许长老说:“难道她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吗?”  段诚君点了点头说:“恐怕是的,以我的观察,帮主深藏不露,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蔡帮主临终前把位子给她,还命她下嫁自己的儿子,只可惜帮主一直不肯下嫁,让蔡帮主的一番苦心白废了。”  许长老说:“蔡天寿不成气候,蔡帮主看来是不想让天狼帮的基业落到别人手里啊。”  “所以说现在我们还不能动她,让她继续发号施令吧。”段诚君喝了口水。他接着说:“蔡家在本帮势力很大,我们要用釜底抽薪的计策。这让她说了算,外面的事应当有我们说了算。等大功告成的时候再另做打算。”  四个人都点了点头,段诚君说:“咱们先把那个张效良看好,别让他乱说乱动,这个小子鬼主意多得很。还有就是老董你要把南水堂的事办好,别在出纰漏了。”  几个人又密谋了一小会儿,然后想段诚君告辞。段诚君说:“我们要做出点样子来,这样才能在帮中立威。对那些不顺从的门派一定要狠,不要有什么顾虑名声不算什么。”  几个人走后,段诚君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他拍拍手进来一个下人。段诚君小声说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段诚君刚在院子里练了练拳脚,那下人慌乱地跑进来,在段诚君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段诚君脸色一变说:“快把那四位长老请来。”  不大一会儿,另外四位长老就赶来了。段诚君一脸严峻地说:“帮主偷偷下山了,说是要看看外面弟兄们。大家说该怎么办啊?”  四人一听,都愣在当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