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
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丽萍嘶哑的呻吟。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
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大手铁钳般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
着。
黄克己明白这是让他把JB插到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刚被
捕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手里的,他忘不了JB在女人湿润的嘴里
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见周丽萍像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
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
众人立刻大笑不止。李德贵发狠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榔头,
啪地一声闷响,血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
满脸满身。
被吊着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
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
吴四宝走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
疼她就赶紧告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
「不……你们休想……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
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
光!看谁厉害!」
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
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
弄得她像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
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还是不敢向前,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
是他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像被耕过一遍的牙床也
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掉。李德贵失望地把像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
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墙角,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的余诗佳,
把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黄克己
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送进女孩的
小嘴。
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李德贵拍拍姑娘
的屁股命令:「闭嘴!舔!嘬!用劲!」
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运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
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笑笑对脸红的像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
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
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拖走和小余并排吊起来,把地面冲洗干净,又
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
坐在上面。
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不是什
么上级,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等着你来K。你看看这奶子,你看看
这B,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女人一样,是让男人K的货!」
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盒子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
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
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两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
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LJ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痛苦
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染成
了红色的。
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两根电线拖在了外面。他把电
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人用强光照
射周雪萍的阴部。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
在光溜溜的肉身上,构成一条肉沟。
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
的小阴唇。他把针头对准小阴唇的一端用力刺进去。
周雪萍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细小的钢针穿刺过整个
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另一边的小阴唇。
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着李德贵剥开
阴唇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六十二)
作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像是对赤
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你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
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像只母猫一样发情的!」
说完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
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周雪萍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抖。可她
的身子被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微微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
的哗哗响,声音十分吓人。吴四宝又扭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
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
膀。
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周雪萍浑身抖
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看的出她在用
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刺激,努力不使自
己叫出声来。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碰碰黄克己,朝周
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周雪萍有反应了。红肿的肉缝像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随着
电流的变化一张一合,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
又一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
动着直立起来,像两面高张的旗帜。吴四宝手一动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
的阴唇也颓然倒下。
他再一拧,小红旗又竖起来了。黄克己看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
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快意地
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
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肉缝里淌出来,流到台面上、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雪萍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啊哟……啊哟……」地
呻吟起来,滚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
不小的大JB直直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老黄行啦!」他这
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
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像中了邪一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
的头发。
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漂亮的眼睛时,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下意识地
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睛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脯上。高耸的胸脯上两
个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各露着一截亮晶晶的针鼻。针鼻周
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
他这才注意到,周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像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
乎看不出来,那上面也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
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像让他看的心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
开始消退。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这里
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却能看见被撑裂了口子滴着血的肛门。
吴四宝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温
热的液体。他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白浆。
他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他的眼红了,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
腋下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
周雪萍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受到鼓励,那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J
B,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插了进去。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
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
洞里水很多,很滑爽,所以很容易就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
的肉棒,而且还在一抽一抽的收缩。
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房捏扁了。
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他浑身燥热,狂暴地抽
插起来。原来K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不疲。和周丽萍谈恋爱时他
想像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滋味,可惜她从未让他品尝过。
真是天意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女
人的滋味。而且她是这样的屈辱、身不由己。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JB还在膨
胀,好像要爆炸。
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像开动了马达一样快速运
动起来。后面响起一阵女人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
未婚妻、眼前他正K的这个女人的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小余。
吴四宝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
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
上了眼睛。JB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快感
迅速传遍全身。
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弄的在刑架下乱晃,就像是大风大浪中的
小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像有
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体,
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不知怎的,黄克己忽然有点沮丧,这个女人在他之前
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JB穿透过了,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娘,自
己连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滋味!
胡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也有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
下身好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缩,抓在他手里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
吟也从痛苦变得柔媚。
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像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的顶头上司,人见
人爱的大美人,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征服了。灼人
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赤条条的
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赤裸躯体
的深处。
(六十三)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
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
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
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吟吟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
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
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
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后悔昨天晚上太大意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下来,以为他急着回上海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
忙陪笑:「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全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就麻烦王秘书把
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
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
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
好让颜雨多受点苦了。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
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
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
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
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
好了,我就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
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
你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
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
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
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
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性
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的把张城审了个底
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
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
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
唐书强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
审讯室,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臭气味就扑面而
来。他皱了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
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
大腿上面。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
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
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
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的几道烙痕煞是显
眼。
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当木杠压在腿
上时她惨兮兮地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
颜雨「啊……」地惨叫起来。
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放了心。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
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
鸡毛蒜皮的小事,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挑了一间
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
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折磨那个二十多岁的可怜女人。
(六十四)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
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插在一个燃着熊熊火苗的火盆里,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
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
身里面的。她身体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她是被背吊,
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像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
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
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这已经是刑讯周雪萍的第三天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
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被审讯的周雪萍了。
这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的男人粗暴地灌
上满满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
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
边的立柱上。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脚趾疼
的钻心,像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
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
甲全都没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
屁股也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那天夜里在刑事牢里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
人犯给撕裂的。
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QJ甚至LJ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是如此下
流,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第一天特务们当着她的面LJ妹妹和小余的
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飞溅的鲜血竟然来自两个女孩的肛门。等她被投入男
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抽插,后来一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地
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
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像一把巨大的木错,每向里顶一下都像在啃咬她的内
脏。她拼死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手还给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
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
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
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后来在审讯中敌人又把那么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
把肉棒撑开的口子彻底撕裂了。那下边疼的厉害,还肿了老高。
今天审讯的时候,敌人曾把她的腿掀开拿镜子照给她看。她自己看了吓了一
跳,肛门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像一朵血菊花。那里还不
停的流水,脓水和血水。不管她在哪里一坐,立刻就会留下一大片血迹。
现在他们又把比铜棒还要粗的铁杠戳了进去,那朵血菊花现在是真正的绽开
了。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血水在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
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
其实最难过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LJ
过了。
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里
面就像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
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敌人用步枪的通条捅她的尿道,还往里面灌辣椒水,她疼
昏过去几次。那里面现在像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
现在她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
屁股里面烧。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淹没了,她又一次
疼昏了过去。
(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
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
都很沮丧。
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
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现在只有用肉刑慢慢消
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吴四宝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
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
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
大口地吸着气。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
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被烧成了暗
红色,另一头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像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
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错吧?
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近处的人的皮肤
灼烤得生疼。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
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
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四宝威胁说:「看到没有周小姐,再不
招……」
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同时他按住她的
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胸脯。
高温的烙铁头贴上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
起。
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
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乳房上不撒手,乳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肉
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
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
周雪萍疼的心里像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
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
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
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
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
何是好,野猫的头一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
她拚命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
又尖又长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
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的喊了出来。忽然她听见有人说话,她像看见了救
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要他们把野
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
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
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
他们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
衩都没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抢香肠。
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
根,疼死人了。
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的都快断了。她急死
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
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
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
他感到很受鼓舞。
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心理崩溃的开
始。
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唇中间。他之
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
那时周雪萍哭了。看到这个美丽沉静的G.C.D女区委书记像一个小女孩
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他头
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
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
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备往她阴
道里面捅。
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不知
道疼了,把B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在地上:「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
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
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起来。一瓢水喝下去,
她还张着嘴喘息。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
连续四瓢水喝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
停的摇头。吴四宝说:「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
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给她灌!」
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受,摇
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去。
周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
气和凉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像个孕妇。当两
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
不知所措。
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想要呕
吐。
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笑说:
「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
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
机密时,放心的笑了。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
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
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滚的肚子一边问:「说,谁是枫?
快说!」
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
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
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
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吴四宝面红耳赤,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