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帝国》001-010
fu44.com2014-07-27 11:23:47绝品邪少
楔子 魔兽森林,龙之大陆上最广阔的森林,处于大陆中北部,神鹰帝国西北部,浩瀚如海,广阔无边,森林中神秘而又凶险,魔兽无数,是一片独立于人类之外的魔兽王国,也是冒险家历练探险的天堂和地狱。 在靠近魔兽森林东北部的边缘地带,有一片连绵百里的山脉,这片山脉叫绿岭。绿岭山中有着不少的山村猎户,这里的人们打猎为生,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 鼎龙村是绿岭一带最大的山村,村中有百十户人家,人口不下三百之多,村民大多是猎户,主要以打猎为生,打到的猎物拿到山外的镇上出售或者是换取生活必需品。打猎是鼎龙村村民传统生活方式,这里的村民人人都会打猎,制作机关、设置陷阱、射箭等等,每个人都是出色的猎人。 村长赵青山是村里最出色的猎人,他十五岁开始打猎,至今已然二十余年,经验丰富,一生中打到的猎物不计其数,相应的他也成为全村最富庶的猎户,理所当然地成为一村之长。 赵村长生平有三件事引以为傲,为他人津津乐道。第一件事是他二十三岁那年的冬天,猎杀了一头黑熊。黑熊可是六级魔兽,力大无穷,凶残暴泪,不是一般人所能猎杀的,赵青山猎杀了黑熊,无疑于一举成名,一夕暴富,成为绿岭一带的名人。至于他是怎么猎杀了六级魔兽黑熊,尽管他说的天花乱坠,添油加醋,人们将信将疑,至今持有怀疑态度。 第二件事,赵青山人生最自豪的一件事,也是令同辈中男人眼红疯狂的一件事,在他猎杀黑熊的来年春天,以一张熊皮作为聘礼,娶到了当年的“绿岭第一美人”李翠莲。这令当时不知有多少绿岭男青年为之失恋落泪,伤心欲绝,有的甚至找上门来与他生死决斗,当然,其结果不言而喻,赵青山赢了,用他的话说,没有两把刷子,能娶到绿岭第一美人吗? 第三件事,也是赵青山最为骄傲的一件事,他有着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儿。他的女儿名叫赵仙仙,已经十六岁了,遗传了其母的基因,出落的亭亭玉立,貌美如仙,继她母亲之后,成为了新一代的“绿岭第一美人”。有人以凤凰形容她,久而久之,她便有了“绿岭凤凰”这一称号。 赵家有女万家求,打从赵仙仙十四岁起,鼎龙村开始热闹起来了,几天每天都会有人上赵家说媒提亲。这年头男女大多早婚,女孩十一二岁订亲不算早,十四五岁出嫁刚刚好,十六岁没有嫁人那就是老姑娘了。赵仙仙十六岁,已经算是老姑娘了,但其样貌出众,谁都想娶到这位“绿岭凤凰”,说媒的,提亲的,男方亲自上门相亲的,一拔接着一拔,一波跟着一波,络绎不绝,几乎踩烂了赵家的门槛,挤破了门。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的婚姻全由父母作主,然而,赵青山只有这么一位宝贝女儿,对她的将来十分慎重,并不想草率地将她嫁出去,希望女儿自己能够觅得如意郎君。因此,他回绝了所有上门提亲的,在他想来,女儿尚小,再过两年也不迟。 赵青山虽然为有这么一位女儿感到高兴,但每当面对女儿的时候,都会想起逝去的妻子,心中难免的隐隐作痛。当年,他妻子临盆的时候,他正好外出打猎,回到家中才得知妻子难产而死,留下了一个刚出生的女儿。这无疑是睛天霹雳,他连妻子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本来,以他的条件再娶一位妻子并非难事,可他始终忘不了已故的妻子,又担心后娘会对女儿不好,因此,至今未娶。 每年的秋天,从八月十五开始,鼎龙村都要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狩猎,每到这一天,全村的猎人结伴组成猎队进入魔兽森林围猎,多则五天,少则三天,所猎到的魔兽全村人平均分配,村民称之为“狩猎节”。 赵青山是鼎龙村的村长,又是村里最出色的猎人,打猎经验丰富,近二十年来,他都是猎队的队长,指挥猎队进山狩猎,今年也不例外。狩猎与打猎不同,打猎是个人行为,狩猎则是相互配合的多人行为。魔兽森林魔兽众多,凶险重重,平日里猎人们只能在森林外围打猎,若想要进入深处,那就要多人结伴进入,换作单人,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作了魔兽的口粮,尸骨无存。 今天一大早,赵青山全副猎装,带上了干粮和水,携带刀叉,以及猎弓羽箭,告别了女儿,率领着全村九十三名猎人,一行浩浩荡荡地进山了。 赵仙仙和乡亲们一起目送猎队离去,直到猎队不见影了,她才回转家中。刚到家门,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仙仙姐!” 声音清脆,悦耳动听。赵仙仙一听就听出是自己的死党兰香。两人年岁相仿,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几乎是形影不离,好的不能再好了。 赵仙仙回过身,顺声望去。只见一位穿着花布衣裳的女孩直奔而来,手中拿着一个菜篮子和一把小铲子,可不就是兰香吗!看样子是要出去干活,忙问道:“什么事?兰香!” 兰香快步到了她跟前,笑道:“仙仙姐!我们一起到村外挖野菜如何?” “挖野菜!”赵仙仙正有此意,忙道:“我正要去呢,我们正好有伴!”说着,回到家中取了篮子和小铲子,和兰香一起去了村外的野地,与她们同去的还有高大凶猛的星星。 星星是一头风狼,四级魔兽。十年前,赵青山进山打猎,恰巧碰到一只跌落山崖,夹在石缝里的小狼,于是便将它抱回了家,依他的本意是杀了小狼烹一锅,美餐一顿。哪知赵仙仙见了十分的喜欢,爱心泛滥,抱着不肯放手,说什么也不让杀,要养着小狼。赵青山见女儿喜欢,扭她不过,只好由着她。当时是在夜间,黑暗中,小狼的眼睛出奇的亮,宛如天上的星星,因此,赵仙仙给小狼取名为“星星”,星星之名由此而来。 狼是凶猛魔兽,性凶残。初始,赵青山非常担心星星长大了会伤害到女儿,为此操了不少的心。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星星颇通人性,长大后非但没有伤害赵仙仙,反而充当起了主人的守护神,赶跑了不少的色狼。这令赵青山非常高兴,想来狼也是知道感恩戴德,知恩图报的。 当然,赵青山之所以放心大胆地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中,主要是因为女儿身边有星星保护。只要有星星在,相信绿岭一带,没有哪个贼胆敢冒犯女儿。 秋天季节,野地的野菜并不多见,赵仙仙和兰香忙活了一上午,采挖到的野菜不到半篮,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离村五里。阳光明媚,秋老虎的余威依然毒辣,赵仙仙热出了一脸的汗,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汗水,来到了一棵大树下,在树荫下坐下歇息。野地上一片寂静,赵仙仙四下瞧了瞧,却不见了兰香?星星也不知溜到哪去了? 嚎—— 蓦然,荒野间响起了一阵凄厉的狼嚎,声音显得急促而又惊慌,听声音正是星星的嚎叫,似乎遇上了危险。 “星星!”赵仙仙大惊,慌忙跳了起来,向着星星嚎叫的方向跑去。 翻过一道山坡,赵仙仙站在山坡上,顿时被山坡下的情景惊呆了。山坡下,星星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动不动,身上插满了箭矢。 “星星!”赵仙仙悲叫一声,顺着山坡往下跑。山坡陡斜,她惊慌之下脚底打滑,身体倒地,滚石般滚下了山坡,滚到了星星身旁,抱着呜呜大哭,梨花带雨,哭的好不伤心。 “咦——” 忽然,远处有人惊叫一声,说道:“老爷,我们杀错了,那头狼好像是有人养的!”另一人道:“好不容易遇上一头魔兽,竟然是有人养的,真是晦气!” 赵仙仙闻声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来了两个骑马的人,手执弓箭,正朝这边张望,不用说,就是他们射杀了星星。赵仙仙腾地跳了起来,跑到了马前,指着他们叫道:“是你们杀了我的星星,你们赔我的星星!” 右边骑马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年阅十多岁,肤色白净,全副猎装,肩挂箭囊,手执强弓,胯下骑着一匹通体,找不到一根杂毛的白马。当他看清赵仙仙的秀丽的可人模样时,不眼睛一亮,目光变得起来,嘿嘿笑说:“赔!你想我怎么赔?” “我要你赔我的星星!”赵仙仙道。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死独了,怎么赔你?这样好了,我另外赔你一头风狼如何?” “我不要,我就要我的星星,星星是陪我从小长大的,除了它,我什么都不要!”赵仙仙不依道。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道:“那我就没法赔了,在我驻地有两只狼崽子,离这不远,你要是不要?要的话跟我去拿,不要的话我们可是要走了?” “要!”赵仙仙当机立断,哪能说不要,星星没了固然伤心,只要对方肯赔总比不赔强吧。 中年男子笑了,道:“那跟我去拿吧!”说着朝身旁的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左边马上的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黑脸汉子,身材魁梧,相貌威猛,胯下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乌雉马。接收到中年男子的眼色,黑脸汉子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下马到了赵仙仙跟前,道:“姑娘!请上马!” 赵仙仙骑过风狼星星,却未骑过马,畏惧地望了望乌雉马,说:“不了!你们骑马,我在你们后面跟着走就是。”黑脸汉子笑道:“你想骑我的马,我还不答应呢!我是说,你上我家老爷的马,阂家老爷共乘一骑。” “什么?”赵仙仙闻言一惊,尚未反应过来,黑脸汉子上前抓住了她手臂,不由分说,将她提了起来,老鹰抓小鸡似的提到了中年男子的马上。中年男子顿时如获至宝地将赵仙仙搂抱在了怀里,哈哈大笑。赵仙仙又羞又怕,意识到了不妙,奋力地挣扎,口中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她一个弱质女流,如何敌得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搂着她不放,一双魔手上下其手,如鱼得水,嘿嘿邪笑道:“小美人!你不是要我‘赔’吗!今晚我一定好好的‘赔’你!”说着拔转坐骑,掉头而去。黑脸汉子提上风狼星星的尸体,飞身上马,策马扬鞭,追了上去。 两骑迅速远去,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远远的,犹自传来赵仙仙的尖叫怒骂之声…… 山坡上,一道人影从一草丛里缓缓地站了起来,望着消失的方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兰香。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望着前方怔怔出神,脸上露出了难以言明的复杂神色。 直到傍晚,兰香才回到村里,对谁也没有提起赵仙仙被人掳走一事。她和赵仙仙固然是好姐妹,但她心里对赵仙仙却有着那么几分的妒嫉和恨意。妒嫉赵仙仙身材样貌样样比她好,恨赵仙仙抢走了她的阿牛哥。现在好了,赵仙仙让人掳走,阿牛哥是她的了,谁也抢不走。 不过,兰香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赵仙仙回到了村里,神色自如,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天后,外出狩猎的猎队回到村里。又过了两天,赵青山忽然发现风狼星星失踪了,女儿也变了,寡言少语,脸上没了往日的欢笑,只道是因为星星失踪的缘故,因此也没放在心上,以为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两个月有过去了。渐渐地,赵青山发现女儿有异常,时常有呕吐的现象,初始以为她坏肚子,要带她去看医,但赵仙仙死活不去。 又过了一个月,心细的赵青山又发现了女儿的另一个异常,那就是女儿的肚子似乎鼓起来了,作为人父的他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女儿怀孕了。 女儿未婚先孕,这对赵青山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险些当场昏过去。没想到女儿会作出此等伤风败俗、败坏门风的丑事。 赵青山气急败坏,在他的逼问之下,赵仙仙也知道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瞒不下去了,只好向父亲乖乖招认,将一事说了出来。 赵青山听女儿说完,宛如泄气的皮球一般一跌坐到了椅子上,愁眉苦脸,垂头丧气。如果是本村的人或者是附近村的人动了他女儿,那他或许有办法将那人揪出来,火烧了他。当然,但赵仙仙说的是外地人,那他就没有办法了,只得吞下这个苦果。 赵青山犯愁了,家丑不可外扬,女儿遭人强暴,未婚先孕,这要是传了出去,女儿这辈子算是毁了。怎么办?赵青山思之再三,决定打掉女儿肚中的孩子。不过,女儿可不能在家里堕胎,不然会惹人怀疑。 当晚,父女俩收拾好了行李,连夜离开了鼎龙村。只是他们这一去,再也没有回到鼎龙村,没人知道赵青山父女俩去了哪里? 三个月后,一个风雪之夜,一伙强盗突然闯进鼎龙村,烧杀抢掠,三百多村民全死在了强盗刀下,无一幸存。没有人知道这伙强盗是从哪来的?强盗没有洗劫附近的村庄,单单洗劫烧杀了鼎龙村,鸡犬不留。整个鼎龙村化为了一片焦土白地,从此在世上消失了…… 第一章、风雪京城 寒风呼啸,雪花飞舞。 时近黄昏,天京城内人家,灯火次第亮起,将满天的阴霾衬托着格外沉重。地上积雪盈尺,但天上仍然在下着,鹅毛似的飘洒,纷纷扬扬,似乎越下越大。这处神鹰帝国都城,平时是大街小巷,往来行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真个是举袖成云,挥汗如雨,而如今街道上却是冷冷清清,路人稀少,全躲在屋内烤火取暖去了。只有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野狗畏畏缩缩地缩在墙角屋檐下,颤抖地强忍着腹中的饥饿。 按照以往每年的经验,明天又会出现多具冻僵的尸体,人比狗多。高墙里面,亭台楼阁,室内如春,隔着灯光辉煌的窗户,传出阵阵的丝竹乐声,对于富贵人家来说,声色当前,把酒当歌,乃是件极尽耳目之欢的乐事。 凛冽刺骨的北风,刮平地面的雪,混合着天空飘下着的雪,将整个天京城变得白茫茫一片。在大风雪笼罩的北门正街上,一辆单马拖着的安车顶着风雪艰难前行。拖车的是一匹老瘦的五花马,浑身冒着热汗,偶尔仰首长嘶,吐出一团团白气。 驾车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精壮汉子,身穿一件黑色的老羊皮袍,头脸都紧密包着,只露出一对眼睛。他不断地挥动鞭子,大声吆喝着马,颇有驾着骑马高车的架势。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大街上,东拐西绕,来到了东正街,在一座宏伟的巨宅大门前停了下来。驾车的精壮汉子扭身,右手掀起了身后的门帘一角,朝着车厢内喊:“小鬼!到了!” 车厢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精壮汉子耐心的连喊了数声,右手拍着厢壁啪啪直响。好半天,车厢内才传出了一个懒洋洋半死不活的声音:“唔!”门帘掀起,露出了一张秀气稚嫩的小脸,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了一会,又缩了回去,说道:“外面太冷,还是车里暖和,你让我再呆一会。” 精壮汉子见了又好气,又好笑,道:“小祖宗,我叫你小祖宗行不行!我已经把你送到目的地了,你再不下车,难道要赖在我马车里不出来。这里是晋阳王府门口,不能停车。” “小祖宗”哦的一声,半晌,才磨磨蹭蹭,慢吞吞地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动作之慢,精壮汉子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车去。 车厢里出来的是一个十分小的,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面貌清秀,唇红齿白,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珠子咕噜噜的乱转,充满了狡黠之色,穿着一身破旧的灰白棉袄,身形瘦弱,弱不…禁风,在风雪中嗦嗦发抖。只见他慢手慢脚的爬下了马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无误后方才向巨宅大门行去。 “站住!”精壮汉子一见急了,赶忙叫住了他。 小男孩转过身来,不高兴地撩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精壮汉子没好气地道:“车钱,你还没有给我车钱呢!” 噢!小男孩右手一摸后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说:“对对对!我还没有给你车钱呢!这坐车哪有不给钱的,这就给,这就给。”说着,双手在上下衣袋里掏了起来,左掏右掏,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币,递给了精壮汉子。 精壮汉子眼睛闪亮,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了金币,嘿嘿笑道:“瞧不出你这个穷小子身上居然还有金币,虽然不够车钱,却也差不多。我们就此别过,祝你好运。”说着,挥动鞭子,驾着马车走了。 “他…妈的强盗……”小男孩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那枚金币是他最后的了,没想到这车夫吃人不吐骨头,一个子儿也不找给他。好在已经到了京城晋阳王府,只要认祖归宗,到时一切花销不用愁,不必在乎区区一个金币。 晋阳王府规模宏大,几乎占据了半条东正街,门楼高大,气势雄伟。小男孩十足的土包子,乡巴佬,为晋阳王府的宏伟建筑震住了,乍舌不已:“我的娘呀!这晋阳王府忒也大了!人那么点个子,占那么大的地方干什么?” 小男孩唠叨了一会,鼓起勇气走上了台阶,到了大门前,右手使劲地拍打大门,大喊道:“开门!开门……” 别看他人小瘦弱,手上的力气可真不少,将晋阳王府的大门拍得砰砰震天响,声音传出了老远。 “谁呀?” 大门里面传来了一声怒喝,随即响起了一阵密集的刷刷声响,大群的人向大门奔来。小男孩退后几步,回应道:“我!老子我!还不快给老子我开门!” 嘿!敢在晋王府门前自称老子,这个人不是有疯子,就是活腻了!几个正要路过晋阳王府门前的行人顿时停了下来,驻足观望,瞅着小男孩,心中好奇:“这是哪家的孩子?跑到晋阳王府门口发疯,胆子可真不小!” 匡—— 晋阳王府大门大开,一队佩刀护卫冲了出来,雁翅形散开半围住了小男孩。为首的卫队长凶神恶煞,怒气冲冲,他在晋阳王府当差十年,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在晋阳王府门口撒野,自称“老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牛?当他定睛看清门前的雪地上站着一个小孩时,不愣住了,随即怒喝道:“哪来的小乞丐?讨饭讨到晋阳王府来了,活的不耐烦了!滚!” “什么?小乞丐?”小男孩右手指着自己,又指向了卫队长,不高兴地道:“你骂我是小乞丐,你看我像是乞丐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要了你的脑袋?” 呃!他一连串的话倒把晋阳王府的一干护卫唬住了,敢对他们说大话的,对方要不是白痴,就是有持无恐。不过,瞧眼前乞丐一样的娃娃,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来头的?卫队长上下打量了小男孩几眼,换了一副嘴脸,干笑着问道:“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小男孩瞪眼道:“我告诉你们,我是来找晋阳王的,叫晋阳王出来见我!” 呵!口气忒大了,居然叫晋阳王出来见他?你以为你是谁呀?卫队长脸色一变,怒道:“王爷岂是你个小乞丐说见便见的……” “住口!不准你骂我是小乞丐!”小男孩打断他的话,气愤地道:“晋阳王是我爹,我是他儿子,儿子来认老子,不行吗?” 啥?听到这话,护卫队长身形一晃,脚下打了个踉跄,险些没趴在了地上,瞠目结舌,眼珠子凸出,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一干护卫也是面面相觑,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小男孩说话的声音非常之大,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观望的路人为之咋舌,原来这小乞丐是晋阳王的儿子,难怪口气如此之大,竟然是来认老子的。 所有人都被小男孩的话震慑住了,卫队长轻忽不得,盯着小男孩,围着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儿,说道:“小……嗯!你说你是王爷的儿子,你有什么凭证?想冒充我家王爷儿子的人可不在少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小男孩道:“凭证当然有,没有凭证我来干什么?找死吗?” 卫队长一想也是,过去好像还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跑来晋阳王府,冒充晋阳王的儿子。小男孩既然敢说他是晋阳王的儿子,不管真假,都已经不是他能作主的。万一对方是真的,要是怠慢了他,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年头,帝国官员在外面包养,生下私生子的,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件,前两天京城还在流传着丞相被他夫人查出在外头金屋藏娇,生有私生女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为此,晋阳王在早朝的时候,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嘲笑丞相:“丞相大人!行啊!家里一窝,外面一窝!” 一想到此,卫队长忍不住想笑,王爷绝对不会想到,这才过了两天,马上轮到了他,丞相是否会一报还一报,原话奉还:家里一窝,外面一窝。 卫队长不再迟疑,向小男孩微微一躬身,说道:“请随…我来!”说着,头前引路。小男孩挥袖拍了拍身上的雪,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晋阳王府。 第二章、晋阳王 晋阳王武无敌,神鹰帝国的唯一外姓王,当今陛下宣和帝的结拜兄弟,官拜大将军,手握兵权,身份显赫,地位尊宠,在朝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神鹰帝国的三百年历史上,除了皇族,外姓官员能够做到武无敌那样封为王候的,极为罕有。武无敌名为无敌,确实是无敌于天下,一生征战沙场,灭国数十,歼敌百万,将神鹰帝国的疆土版图拓展了近一半,使之一举成为龙之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强大国家,与南陆的孔雀王朝、西疆的修罗帝国分庭抗礼,形成了三大强国割据大陆,三足鼎立的局面。 大陆烽烟散尽,久无战事,作为神鹰帝国的大将军,武无敌闲置在家已有十多个年头,平日里深居简出,形单影只,过着平淡无奇,默默无闻的生活。 武无敌武功盖世,功力通玄,虽然已经五十三岁了,看上去却仍三十来许的壮年人。十多年养尊处优的贵族生活,锦衣玉食,洗去了战争岁月留下的风雨苍桑,昔日刀削般的黑脸膛,变成了如今白里透红的脸,带着几分俊秀,留着三缕长须,飘逸潇洒,有如玉树临风,让人想像不出他会是神鹰帝国的一代军神,晋阳王武无敌。 风雪之夜,天寒地冻,旁人都裹上了厚厚的棉衣,包裹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而武无敌则和往昔的穿着一样,一袭单衣,孤立于后院风雪中,仰望天空的飞雪,对空长叹,唉声叹气,似乎是遇上了烦心事,愁眉不展。 天下间,极少能有让武无敌感到烦心的事情,纵是当年面对修罗帝国百万大军,他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而今在这风雪的夜晚,孤单单的一个人站立在院中,唉声叹气,可见遇上了不同寻常的大事。 忽然,院外传来了一阵刷刷的踏雪脚步声,急促而又密集。武无敌微微一怔,侧身望去。风雪中,一条人影快速地通过院门,飞跑而来,到了近处,武无敌才看清来得是卫队长王横。 “什么事?王横,何以如此的匆忙?”武无敌问道。 王横跑到他跟前停下,呼呼喘气,尽量平复心中的激荡,调匀了呼吸才道:“王爷!突然……来了一个小孩,自称是您的……您的……”“您”了半天,也没您出个所以然来。 “小孩?”武无敌微微一怔,道:“我的什么?” “您的……儿子!他说他是认老子来的!”王横犹豫地道。 “我的儿子!”武无敌愕然,旋即脸一黑,怒道:“胡说八道,本王哪来的儿子?” “王爷!那小孩确实如此说的,说您是他爹,他有凭证。”王横道。 “凭证?什么凭证?”武无敌问道。 王横道:“这个他没说,说见了王爷才拿出来。”说着,以一种怪异的目光偷偷瞟着武无敌,眼中充满了笑意。他能想像的到,主公一定是瞒着王妃,偷偷摸摸在外面干下了金…屋…藏娇之事,如今私生子长大了,上门认爹来了。 武无敌脸黑的跟锅底似的,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了一个儿子?他一向清心寡欲,自重身份,不像其他官员那样在外头金…屋藏娇,这时候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来,不管是真是假,旁人定然以为他在外面包养,这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朝中官员耻笑。 “混蛋!”武无敌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哪个狗…娘养的,派一个孩子来破坏本王的清誉?要是让本王查出来,饶不了他。” “你饶不了谁呀?” 蓦然,院子的走廊上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缓步而来。 美妇人高雅端庄,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举手投足间尽显贵妇风范,艳光四溢,眉宇间透着高傲。她,不是别人,赫然是王妃宣华夫人。随她来得还有两个女儿,武玄霜和…武青霜。二女身材高挑,貌似天仙,各着玄色青色的宫装长裙,风姿娉婷,一个如同傲雪寒梅,一个犹如霜寒冬菊,寒梅冬菊,各有千秋。母女三人的到来,在这风雪中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令王横眼前一亮,目中一阵的迷醉。 “夫人!”武无敌唤道,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哼!”宣华夫人鼻孔中哼出了一声,也不看他,瞪着王横道:“王横,你刚才和王爷说什么来着?我刚才听到孩子的什么?” “是!”王横应道,口一张,刚要说话,却见到一旁的武无敌暗暗地向他摇手,拚命地眨眼睛,使眼色。王横当然明白王爷的意思,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得了,相比较而言,对王妃说实话,远比当靡王爷的老底来得重要,瞒是瞒不过去的,今天要是说了假话,那肯定见不了明天的太阳。王妃娘娘太精明了,精明的别人不可能拿话搪塞她。 “启禀王妃娘娘!”王横躬着身,恭敬地道:“大门口来了一位小孩,自称是王爷的儿子,来认王爷来了。事关重大,属下作不得主,已经将那小孩领到府上,暂时安置在客厅,特地来禀报王爷!” “惨了!”武无敌心中惨叫,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昏了过去。 果然—— “好啊!你个老不死的老不修,瞒着我在外面养女人!”宣华夫人尖叫着,不由分说,扑上来对着武无敌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泼辣的十足泼妇,这与她之前的端庄仪态判若两人,天壤之别。 “饶命啊!夫人!”武无敌抱头鼠窜,一边逃,一边叫道:“不要打,你听我说,我没有……” “没有孩子怎么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今天你要不说清楚,我饶不了你……”宣华夫人一边叫骂,一边追着他打,两人像小孩子玩游戏般在院子里绕圈圈,踩得满院子都是脚印。武无敌不是不想逃离院子,而是不敢,这事情他早晚得面对,只有等夫人打累了,气消了,再慢慢解释。 武玄霜姐妹均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谁也没有上去拉架劝解,不但不劝解,反而鼓掌叫好,给娘亲予以支持鼓励。作为下属的王横则迫不及待地逃的远远的,隔岸观火,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终于,宣华夫人打得累了,停了下来,弯着腰,呼呼喘气。武玄霜、武青霜孝顺地上去扶着她,为她拍背顺气,好生安慰。相比之下,武无敌冷清清的,孤零零的一个人,挨了打不说,谁也没有给他安慰,好不懊恼。好在他功力深厚,皮糙肉厚,宣华夫人打他与挠痒痒没多大区别,见她累了,忙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说:“夫人!我敢对天发誓,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事,天打五雷轰、五马分尸、万箭穿心……” “好了!好了!”宣华夫人不耐地说,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消了,头脑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事情尚未清楚,不能武断夫君对不起她,当下叫过了王横,问道:“那孩子呢?” 王横赶忙道:“客厅,正等王爷、王妃召见呢!” 宣华夫人略一沉吟,瞟了武无敌一眼,说:“你确定他不是你儿子?” 武无敌颔首道:“夫人,我敢对天发誓,从来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娘!是与不是,见过问个清楚不就知道了!”武玄霜说。 武青霜道:“不错!让父王和他来一个滴血认亲!” “就是!如果他真是父王的儿子,滴血认亲,一试便知,他要是不敢滴血,就是冒充的。”武玄霜道。 宣华夫人也有此意,要证明对方是不是冒充的,滴血认亲是最好的方法,当下瞅着武无敌,等待他的回答。武无敌心中一凛,干笑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没做亏心事,当然不怕滴血认亲。” 宣华夫人白眼道:“别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可不信人家会无缘无故地找上门来冒充你儿子?就算是冒充,别人也会事先想到滴血认亲。” 她这一说,武无敌心里倒不安起来,暗道:“难道真是我儿子?”这时候,他倒有点怀疑了,怀疑以前是不是真跟哪个女人有过一腿?过的时间太久,忘了。 当下,武无敌和宣华夫人,连同两个女儿一同前往客厅,会见这个上门来认亲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客厅静坐了半天,方才等到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美丽的女人到来,赶忙站了起来,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们。初次见面,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 宣华夫人一进门就盯上了他,见他衣服破旧,身形削瘦,心中稍安。武无敌没有骗她,他要是真在外灭…屋藏娇,那断不会有如此乞丐一般的儿子,不过,小男孩倒长得秀气,可惜瘦了点。 武无敌夫妇俩在主位上落坐了下来,武玄霜、武青霜姐妹俩站立两侧,一家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小男孩,颇有升堂审问犯人的架势,一时间谁也没先开口问话。 小男孩被他们瞧得浑身不自在,毛骨悚然,目光投向武无敌,猜也猜到他就是晋阳王,问道:“你是晋阳王吗?” 武无敌注意他一会了,闻言也不回话,扭头对宣华夫人道:“夫人!你看他像我儿子吗?” 宣华夫人眉心一蹙,道:“不像!” 武无敌一拍大…腿,道:“这不就得了,我说他是冒充的。” 第三章、家族玉佩 “我不是冒充的!”小男孩反驳道:“如果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直说就是,何必拒不承认!要不是我娘的遗命,我才不来认你这个老子呢!” “哈哈!小小年经,胆子不小,竟敢顶撞王爷。”宣华夫人讶异地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娘又是谁?” “我叫武天骄,我娘叫赵仙仙。”小男孩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地道:“我娘逝世前告诉我,我爹是晋阳王武无敌,让我来京城认祖归宗。” “武天骄,赵仙仙?”宣华夫人默念着,问武无敌:“你认识一个赵仙仙的女子吗?” 武无敌沉思了一会,摇头苦笑道:“夫人!我不认识什么赵仙仙……” “你撒谎,十二年前,在绿岭,你难道忘了?”武天骄两手紧握拳头,大声叫喊,语气中充满了悲愤。 “绿岭?十二年前?”武无敌闻言一惊,眼皮低垂,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武青霜到了武天骄跟前,说道:“小孩!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弟弟?” “我当然有证据!”武天骄道,右手伸入怀里的衣兜,掏出了一个杏黄…色的小布包,道:“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晋阳王总该认识吧?” “臆!那是什么?”武无敌见到那小布包,不由浑身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霍”地站了起来,快步上前,猛地从武天骄手足夺过了小布包,捧在手上,双手微微颤抖,问道:“小孩!这个布包真是你…娘留给你的吗?” “当然是我娘的,难道不是你给我娘的?”武天骄道。 武无敌回到座位,将小布包放在了茶几上,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一层层地打开,宣华夫人母女三人目光全聚焦到了布包上,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何以让他如此激动? 小布包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大家的期待下,武无敌拆了一层又一层,终于拆开了最后一层布,露出了一块圆形的玉佩,玉佩是白玉,晶莹剔透,上面呈现着鹰形图纹,雕刻有字,宣华夫人抢先将玉佩拿在了手中,仔细端详,玉佩正中刻着一个大大的“武”字,另一面则刻有无敌的名字,符有出生的年月日期,生辰八字。 “家族玉佩”宣华夫人道了一句,蛾眉微蹙,脸色一下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凝视武无敌,冷笑道:“武无敌,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可不要对我说,这不是你的玉佩!” “这……这……”武无敌老脸通红,表情尴尬,嗫嚅的不知说什么好?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事实面前,已经容不得他辩解了。 “哼!”宣华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鼻孔中重重地哼出了一声,啪!将玉佩狠狠地拍在了茶几上,“霍”地站起,口一张,欲张口大骂,但旋即想起了什么,将要骂出的话咽了下去,耐着性子落坐了下来,瞅着武天骄,又瞅瞅武无敌,眼珠一转,道:“这孩子不错!模样也长的俊俏,王爷!反正我没有儿子,就让他留下好了!” 她如此说,等于是认同了武天骄是武家人。武无敌如释重负,暗自松了一口气,挥袖一拭额上的冷汗,强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父王!王娘!你们这就认了!”武青霜插口说道:“是不是太草率了?一块玉佩说明不了什么?” 武玄霜道:“妹妹说的极是,玉佩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有通过滴血认亲才能证明他是不是父王的儿子!” “不用了!”武无敌大袖一挥,道:“他是我儿子,错不了,十二年前,我到魔兽森林狩猎,认识了一位村姑,与她……唉!只怪本王没有把持住,醉酒乱性,醒来后,那村姑不见了,我随身的玉佩也不见了,现在想起来,原来是她趁我熟睡之际拿走了我的玉佩!” 他说的含糊其词,模糊不清,宣华夫人也听出了大概,尽管心中气愤,却也不好当着女儿的面追根究底,怎么着也要给夫君留一点脸面。不过,女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单凭一块玉佩并不能证明武天骄就是武家的种,只有通过滴血认亲才能验证。想到此,道:“玄霜!你去……”话刚出口,倏地发现武无敌正在向她摇头,神情诡异,不心中一动,忙改口道:“玄霜,青霜,带你们弟弟去沐浴更衣,用膳。” 武玄霜、武青霜答应一声,领着武天骄离开了大厅。等到他们走远了,宣华夫人才盯着武无敌道:“说!为什么不让他和你滴血认亲?这其中有什么古怪?” 武无敌“嘘”的一声,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属下在!”王横跑进了客厅,躬身施礼道。 “本王和夫人有重要的事相商,让外面的守卫退外五十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厅,有违者格杀勿论!”武无敌凛然道。 “遵命!”王横心中一凛,急忙应喝一声,转身飞快地出了大厅,霎时间,门外传来了他的吆喝之声。 宣华夫人见他如此慎重,不由心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叫道:“你搞什么鬼?大惊小怪的!” 武无敌道:“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慎重一点,以防走漏风声。” “那孩子不是你的?”宣华夫人问道。 “当然不是我的!”武无敌道:“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宣华夫人诧异地道:“那你刚才怎么又承认了?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不承认!”武无敌苦笑道:“玉佩是当年我和陛下打赌的时候,输给陛下的!” 呃!宣华瞪圆了眼睛,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她反应奇快,瞬间想到了可能,口而出:“你是说……那孩子有可能……” 武无敌微微颔首,表情凝重,道:“当年我和陛下在魔兽森林狩猎,遇到了一位村姑,陛下见那村姑有几分姿色,起了色心,便将她掳回了营地,事后将她放了,夫人,你没瞧出那孩子和陛下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对眼睛,和陛下像极了!” 听他如此一说,宣华夫人神色一动,恍然道:“是有几分相似,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既然是陛下造的孽,那该由陛下认去,你认什么?” 武无敌道:“陛下年岁大了,身体大不如前,至今也未立下皇储,几位皇子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无不对皇位虎视眈眈,你想想,陛下突然多出一位皇子来,那会怎样?几位皇子会放过这孩子吗?那孩子怎知宫廷的险恶,他要是进了宫,我估计他活不了三天。” “那你打算怎么办?”宣华夫人蹙眉道:“难道你愿意做冤大头,替陛下养儿子?” 武无敌略一沉吟,道:“让孩子暂且住在府上,明日我进宫一趟,探探陛下的口风……”话未说完,两边的耳朵倏地一阵抽搐,脸色突变,瞳孔收缩,双目露出骇人的精光—— 宣华夫人见状大惊,尚未反应过来,武无敌右手探出,五指如钩,向屋顶天窗遥空抓去,他这一抓,离天窗至少有三丈之遥,手爪发出一股强劲的无形吸力吸向了屋顶,空气中产生了一阵嘶啸气流,刹那间,轰隆—— 天窗破碎,一道人影混和着大片的碎瓦积雪跌落大厅,咚!重重地摔在了武无敌的脚前三尺,现出了一个白衣人。 白衣人口中喷出一蓬血雨,惊嘶若绝地道:“擒龙——揪心——” 第四章、反骨 砰—— 白衣人话未说完,胸口突然爆响,胸腔炸裂,血肉横飞,一颗鲜红的活心“突”地跳出,滚落在了地毯上,咚咚直跳,怵目惊心。 啊——宣华夫人惊叫一声,花容失色,急忙双袖掩面,背过身去。 “白衣门!方杀!”武无敌脱口说道。 砰—-— 武无敌话音未落,厅门大开,卫队长王横率领着八名护卫冲了进来,当他们看清厅内的情景时,都不禁骇然变色,想不到王府守卫森严,居然还有人能够潜进来。 “今后,王府的守卫增加一倍。”武无敌冷冷的道。 绣被罗帐,金盆红炭,楼外刮风下雪,天寒地冻,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武天骄躺在宽大的软榻上,有如身置仙家洞府的感觉,心中说不出的飘飘然,不由得由衷感概:“当王爷的儿子就是好啊!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还有婢女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是太兴奋了,一想到从此以后衣食无忧,有着花不完的金币,武天骄兴奋的睡不着,翻来覆去,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回到床头,直到楼外传来咚咚咚的三声更响,方始安静下来。 呀—— 忽然,武天骄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偷偷的睁开一只眼望去,透过罗帐,一条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了室内,室内亮着灯,他看的清楚,不是别人,正是王妃娘娘,宣华夫人。 武天骄心中疑惑,半夜三更,她跑来自己的房间干什么?当下紧闭眼睛,佯装入睡。 随同宣华夫人来的还有武无敌,两人到了大床前,宣华夫人掀起罗帐,望着装睡中武天骄,凝视了好一会儿,一声叹息:“真像!” “你让开,让我摸摸他骨骼如何!”武无敌道。 装睡的武天骄听到他的话,意识渐渐迷糊,失去了知觉。他的装睡,又岂能骗过功力通玄的武无敌。 “好狡猾的小子!”武无敌点了武天骄的昏睡穴,哑然失笑,掀开绣被,双手细细地在他身上摸索了开来。 宣华夫人见了蛾眉一蹙,问道:“怎么?难道你真打算当他是你儿子,传他武功?” “当然不是!”武无敌一边摸索,一边说道:“我是看看他有无练武的天赋,要是有,将我的一身武功传给他又有何不可!陛下正为太子之位头痛苦恼,此子的到来,说不定能够解了陛下的苦恼!” “不可能!”宣华夫人冷然一晒,嗤笑道:“他不过是山野村姑生的野种,又不是正统所出,怎么可能继承皇位?” 武无敌不答,脸上渐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说:“此子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说着,右手向上移动,摸到了武天骄的后脑,倏地脸色一变,口中“咦”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宣华夫人脱口问道。 武无敌右手在武天骄后脑摸索了半晌,才停了下来,眉头紧皱,一脸的讶异之色,道:“这小子后脑上竟然……长有反骨!” “反骨!”宣华夫人吃了一惊,忙用身体挤开了他,伸手去摸武天骄的后脑,触摸之下,不禁脸色大变,脱口惊道:“真有反骨!” 武无敌神色凝重,目射寒光,眉宇间透着森然杀气,阴恻恻地道:“脑生反骨,天生叛逆,此子将来必是个祸害,留他不得!”说着,右手一抬—— 宣华夫人见状大惊,慌忙托住他手,叫道:“你要干什么?” 武无敌凛然道:“我要杀了他!” 宣华夫人猛地一推,将他推开三步,道:“你疯了!他既是陛下的儿子,那他就是皇族,杀皇族,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武无敌愕然,慢慢垂下了手,皱眉道:“除了我们,谁知道他是皇族?” 宣华夫人沉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人故意派来的,依我看,这事暂且不要告诉陛下,留他在府上先行住下来,慢慢观察,另外再派人调查他的底细。” “夫人心思细密,考虑周到,为夫自叹不如!”武无敌叹息道,小小的拍了一下宣华夫人的马屁。 两人交谈了一会,悄悄离去。然而,武无敌夫妇没有想到,他们刚走一会,一位身材硕长,体态健美的美妇人走进了武天骄的房间。美妇人隐藏在窗外已经有一会儿了,武无敌夫妇的谈话她一字不漏地听了去,等他们一走,她便进了武天骄的房间。 美妇人不是别人,乃是武无敌的妹妹武赛英,也只有她才能偷听武无敌的谈话而不被他察觉。说起来这个武赛英非常的可怜,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谁知婚后没几年,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爆发了战争,她丈夫随同武无敌出征,不幸战死,她成了寡妇。战后,武无敌将妹妹和她女儿接到晋阳王居住,这一住便是十八年。 武赛英年轻守寡,对丈夫的死耿耿于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却埋怨哥哥没有照顾好妹夫,五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位将领,那将领当年和她丈夫一起征战过,从这位将领的口中得知,原来她丈夫并不是战死的,而是违抗军令,被武无敌下令处斩的。 听到这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武赛英怎么也不相信,丈夫是哥哥杀的!在她多方调查下,证实那将领没有说谎,她丈夫确实是武无敌下令处斩的。虽说军法无情,军令如山,但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丈夫是死于哥哥手中,这也使得她恨上了武无敌,恨上了宣华夫人,连他们的女儿也一起恨上了,甚至产生了报复心理。 今晚,武赛英听闻王府来了一个叫武天骄的小孩,是武无敌的私生子,心里不是滋味,愤愤不平,心说:“武无敌,你好啊!又多了一个儿子,而我,却只有一个女儿,要不是你杀了我丈夫,这会儿,我的儿女不比你少!” 武无敌先后有两位妻子,前妻早亡,留下了两子三女,大儿子武天龙,留守封地,业已成家。二儿子武天虎,虽已成家,却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吃喝赌,五毒俱全。三个女儿分别是武寒霜,武凌霜,武傲霜,她们从小送去了遥远的地方学艺,至今未归。 现今的宣华夫人是武无敌的续房,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武红霜业已出嫁,武玄霜和武青霜待字闺中。另外,武无敌尚有九个侍妾生的女儿,武风霜、武雨霜、武月霜、武云霜、武金霜、武银霜、武玉霜、武流霜、武紫霜。 两个儿子,十五个女儿,面对这一阴盛阳衰的局面,武无敌无可奈何,他想多生儿子,可老天偏偏跟他作对,偏生女儿,除前妻生了两个儿子外,后来的宣华夫人和侍妾,就再也没有生下一个儿子来,为此,惹来朝中官员的嘲笑:只会煎油饼,不会炸油条! 武无敌当然知道什么是油饼,什么是油条,为此气得几乎呕血,大感颜棉光,抬不起头来,生不出儿子来又有什么办法?多找女人,多播种子?妻管严,不敢哪! 夜晚三更,武赛英乘着夜深,原本打算瞧瞧武无敌的私生子是啥模样?不曾想来到武天骄的住处,却听到了武无敌和宣华夫人的谈话,窃听到了天大的秘闻,这让她又惊又喜,惊的是武天骄不是武无敌的儿子,而是当今陛下的儿子。喜的是自己正愁找不到报复武无敌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从她得知丈夫死于武无敌的那一刻起,武赛英就再也没有把武无敌当成哥哥,有的只是恨和报仇。 武赛英站在床前,凝视着熟睡中的武天骄,伸手在他脑后摸索,面露讶异之色,呐呐自语道:“果然有反骨!武无敌,你担心他是个祸害,我就将他陪养成一个祸害来祸害你。”自语声中,右手衣袖轻轻一拂,拂在了武天骄脸上,霎时间,睡着的武天骄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哦——武天骄忽地坐了起来,裹在绣被中缩到了床角,惊异地望着武赛英,问道:“你是谁?” 武赛英面露微笑,温柔地道:“我是你姑姑,孩子!” “姑姑!”武天骄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是晋阳王的妹妹,我以为天上下来的神女,你好美,姑姑!” 武赛英乐了,笑道:“好油嘴的小子!孩子!你一个人来的?”武天骄点头。 “呢?”武赛英又问。武天骄神色黯然,悲伤地道:“死了!病死了!” 第五章、九幽阴魂掌 哦!武赛英神色一黯,伤感地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以后,晋阳王府就是你的家,你就住在王府,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娘!” “谢谢姑姑!”武天骄感激地道:“谢谢姑姑这么晚了还来看我!” 武赛英柔声道:“好孩子!天很晚了,你好好睡吧,我和你表姐住在栖凤楼,以后常去我那里坐坐!” “我会的!”武天骄道:“姑姑你也早点休息!” 武赛英微笑着颔首,伸手摸了摸他头,道:“真是个好孩子!”说罢,转身离去。 “好美!”武天骄望着武赛英离去的婀娜身姿,呐呐地说了一句,眼中充满了迷醉,竟是痴了。 翌日。 尚在睡梦中的武天骄,突然被一阵彻骨的寒意冻醒了,睁眼之下,不由得惊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四下茫茫一片,白雪皑皑,寒风呼呼,武天骄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温暖的大屋内,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睡到院子来了?而且浑身,仅着一条,已然冷的嗦嗦颤抖。 哈哈…… 忽然,周围响起了一阵的哄堂大笑。 武天骄脸色发白,嘴唇冻的发紫,爬起来双臂抱胸,缩成了一团,顺声望去,四周围着一男两女,男的他不认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两女却是认识,正是武玄霜和武青霜,除了他们三人,远处还有不少围观的府中下人,指指点点。 “你们……要干什么?”武天骄颤抖地说。他想跑,年轻公子却嬉笑着拦住了他,呼地掷出一个雪球,雪球呼啸,啪地打在他脸上,打得他满面开花,一阵疼痛,眼冒金星,脑袋受到了震荡,嗡嗡作响。 “哈哈……这就是父王在外面的野种,咋瘦的排骨鸡似的,瞧他那身子骨,有没三两肉?”年轻公子得意地大笑道。 武玄霜和武青霜有样学样,抓起地上的积雪捏成雪球纷纷向武天骄丢来,格格直笑。 天气严寒,寒风刺骨,平常人穿着棉衣已然冷的发抖,何况武天骄人小瘦弱,光着身子,再被武玄霜等人雪球击打,更是雪上加霜,武天骄心知这样下去,会被活活地冻死,当下咬着牙,拚命地向远处的楼房跑去。 年轻公子和武玄霜她们却不让武天骄逃脱,猫戏老鼠般围堵拦截,他们都有一身不弱的武功,武天骄如何超脱得了?逃到东,被拦到了西,又从西堵回到了南,再从南推到了北,晕头转向,不一会儿,被年轻公子一掌推倒在了雪地上,踩在了脚底下,浑身渐渐发紫,手脚僵硬,他想喊救命,嘴巴却僵硬的不能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 蓦然,远处的走廊上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一位绝美的绝色丽人缓步而来。 绝色丽人年约二十多岁,云发高挽,如瀑披肩,眉目如画,神态高雅,虽是在大冬天,却是穿着一身绿白相间的单薄罗裙,披着一件白色斗篷,风姿娉婷,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美如仙子。 “表姐!” 武玄霜、武青霜异口同声,快步到了绝色丽人身边,左右依偎着她,表现的十分亲密。绝色丽人是她们的表姐,亦是闺中密友,武赛英的女儿凌霄凤。 “好表妹!”年轻公子见到凌霄凤,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嬉皮笑脸地说。不问可知,他便是武家的二公子武天虎。别看他是武家二公子,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但在凌霄凤面前,却表现的中规中矩,不敢乱来。这主要是过去,他吃这位表妹的苦头吃怕了,别人或许不清楚凌霄凤的厉害,他却深知这位表妹的神通,别看她只有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一身的武功却深不可测,恐怖的吓人,在武家的小辈中,除了老大武天龙,没人是她的对手。 凌霄凤对这位表哥素来没有好感,厌恶地扫视了他一眼,望着地上几乎冻僵的武天骄,道:“这是你的主意?”语气冷淡,面色冰冷,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 武天虎陪笑道“我们是在和他闹着玩呢!” “闹着玩!”凌霄凤瞪了他一眼,双目掠过了一抹夺人的寒光,慑人心魂。触及到凌霄凤那杀人般的目光,武天虎吓得一缩脖子,赶忙后退了一丈,离得远远的。 凌霄凤目光如电,环视了武玄霜姐妹一眼,道:“他胡来,你们也胡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说着,脱下了身上的斗篷,覆盖在了武天骄身上,俯身查探他的身体,却见他已然冻昏过去了,浑身冰冷,气若游丝,若不马上救治,怕是不行了。 凌霄凤眉头微蹙,略微的迟疑了一会儿,用斗篷裹着武天骄,将他抱了起来,急步离去。她的这一行为,周围所有人都瞧得呆了。 武玄霜和武青霜睁大眼睛,望着凌霄凤远去的背影,瞠目结舌,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想不到一向冷若冰霜的表姐,对刚来的武天骄如此的好,不仅脱下最喜爱的斗篷给他,竟然抱他走,这……是表姐吗? 武天虎则是妒嫉的几乎发狂,凝视着凌霄凤的背影,瞳孔收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掠过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怨毒之色,脸色阴沉,眉宇间,一片煞气,脑中在转动着杀机的同时,恨不得凌霄凤抱着的是他,而不是武天骄。 凌霄凤抱着武天骄,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居处,栖凤楼。一进大门,凌霄凤便喊了起来:“娘!娘!我把表弟救回来了,你快救救他!” 武赛英正在静室中静坐,闻声忙走出静室,问道:“出什么事了?”凌霄凤将武天骄到了她面前,道:“娘!你快看看他,他快冻死了!” 武赛英见状不禁神色一变,问道:“他怎么了?” 凌霄凤道:“是二表哥!我要是晚去一会,表弟就要被他害死了!” 武赛英一探武天骄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象,皱眉道:“好狠毒!他们竟然对他下了死手,使上了‘九幽阴魂掌’!” 凌霄凤恍然大悟,她亲眼目睹武天骄被武天虎兄妹三人推来推去,定然是武天虎乘机暗下了毒手,武家只有他修练了“九幽阴魂掌”,除了他,没有别人。想到此,凌霄凤不寒而栗,没想到武天虎心肠如此歹毒,将武天骄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再暗中使上了“九幽阴魂掌”,存心是要他的命,当下不禁气怒地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世子之位,他不会容忍任何威胁到他地位的人!” 武赛英淡然道:“不过他不会想到,娘会救他,快抱他进练功室,给娘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娘救人!” “是!”凌霄凤应道,抱着武天骄进入了静室。武赛英回房换了一套衣服,才回到静室。 练功室位于静室的内间,与静室一般大小,两室仅是一墙之隔,中间一道小门相通,而小门以机关控制,外人要是不知道机关的开启之法,根本进不了练功室。而且,静室和练功室各有一个示警的铃铛,如果有外人闯入,静室中的护法之人便会拉响练功室中的铃铛,反之,练功室中人如有需要,便会拉响静室中的铃铛,可谓十分巧妙。 练功室中空空荡荡,除了正中摆放着一张九尺半径的圆形石床和两个蒲团坐垫之外,别无它物,四面的墙壁以及室顶上镶嵌着无数亮光的晶石,映照着整个练功室亮如白昼,一片通明。 第6章、乾坤导阳 凌霄凤将武天骄放在石室后,便到了外间的静室守护,过了一会,武赛英进来了。 凌霄凤看到母亲的装扮时,不愣住了。 此时的武赛英,罩着一件大红的斗篷,里面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纱衣,内中真空,什么也没穿,美妙的成熟身体若隐若现,春…光外泄,隐密之处清晰可见…… “娘!你这是……”凌霄凤脸色一变,惊异地道。 武赛英玉面泛红,道:“娘要施展‘乾坤导阳’之法,不能穿太多的衣服。” “乾坤导阳!”凌霄凤惊呼,骇然道:“娘!你是要……这万万使不得,他可是……” 话未说完,武赛英打断了她:“他中了‘九幽阴魂掌’,除了用‘乾坤导阳’导出他体内的阴毒,别无他法!” “可这样做,会坏了纲常伦理,世俗不容!”凌霄凤皱眉道:“我不同意娘救他!” 武赛英道:“娘不救他谁救他?凤儿,难道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吗?难道你忘了娘昨晚对你说的话吗?” 凌霄凤闻言神色一黯,道:“女儿没忘,也不敢忘!” 武赛英正色道:“凤儿!你要记住,父仇不共戴天,哪怕这人是你舅舅!为了报仇,娘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放心,娘不会坏了纲常伦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是……”凌霄凤还想劝阻,却不知说什么好?再看武赛英,已然进入了练功室,关上了室门。 凌霄凤呆呆而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转为了羞红,内心五味掺杂,说不出的味儿。她并不反对娘亲与男人发生关系,在帝国的贵族阶层中,贵族生活…乱成风,男女偷情并不是了不得的事情,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母亲做出有违伦理之事。但她不接受又怎样?武赛英做出的决定她不能违抗! 武赛英进入练功室,去斗篷,展露出的妩媚风情,妖娆地围着石床转了一圈,凝望着苟延残喘的武天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小子!便宜你了,我杀不了武无敌,只好用你来报复他,你可不要令我失望!”自语声中,走到室中的一个角落,蹲下身子,双手在地面上摸索了一会,猛地掀开了一块石板。石板下,露出了一个暗格,武赛英从暗格中提出了一个大铁箱,尔后,又将石板恢复原位。 大铁箱黑黝黝的十分沉重,系是寒铁铸造,冒着森冷的寒气。武赛英打开箱盖,从铁箱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然后走到了石床边,将小盒子放在了石,轻轻地打开了盒盖,从盒子中拿出了寒玉瓶,拨去寒玉瓶的塞子,从中倒出一颗鸡蛋般大小的红色之物。红色之物一离开寒玉瓶,立刻散发出一阵热气,使得整个室间温度剧然升高几度。 武赛英拿着红色之物,凝神凝视了一会儿,又望了望武天骄,脸上露出了不舍之色。犹豫了半晌,咬了咬牙,跳上了石床,将武天骄扶坐起,扳开他的下巴,将红色之物塞入他口中,说道:“小家伙!我千辛万苦得到的赤龙魔丹,到头来便宜了你,你要是不能令我满意,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她给武天骄吃的红色之物竟是一头顶级魔兽赤龙的魔丹。魔丹,魔兽的内丹,凝聚着魔兽毕生的魔力精华。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魔兽都有魔丹,只有修炼了上千年的顶级魔兽才能结成魔丹,不过人类要想得到魔丹,却是登天之难。比方说,千年魔兽世间罕见,就算有幸遇上了,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再者,就算人类强过魔兽,魔兽在不敌的情况下,临死前会自爆魔丹,与敌同亡,玉石俱焚。因此,人类要想杀死千年魔兽挖取魔丹,除非有通天之能或者是奇迹发生。 魔丹并不适合人类服用,人与兽不同,魔兽固然能够给武人增加意想不到的功力,却带有强烈的副作用,会使人性情大变,变得邪性、冷血、暴躁、凶残、嗜血等等,甚至会使人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因此,魔丹虽然能够增加武人无穷的功力,但谁也不想服用魔丹,对魔丹忌讳莫深。 武赛英给武天骄吃魔丹,一方面是不愿浪费自身的功力救他,另一方面是不安好心。赤龙是炎性魔兽,魔丹至阳至邪,蕴含着炽热的炎华,若是直接服用,定然是承受不住,轻者经脉尽断,成为废人,重者爆体而亡,死无全尸,。 武赛英敢给武天骄直接服下赤龙魔丹,自然有的她克制之法,她有意收服武天骄,使他成为自己的复仇工具,更重要的是,她要通过武天骄的身体来过滤赤龙魔丹,她再以“乾坤导阳”之术,去芜存菁,将赤龙魔丹的精华能量吸纳转嫁为已用,如此一来,魔丹的劣质部分全留给了武天骄,而她则得到了魔丹纯正精华,但她也不得不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失.身。 在武赛英的阴柔内力控制推送下,赤龙魔丹慢慢滑到了武天骄腹中。赤龙魔丹至阳至热,丹气霸道猛烈,武赛英若不以阴柔内力控制住它,到了武天骄腹中,一旦溶解消化过快,武天骄定然消受不了,只有让魔丹慢慢地溶解消化,点滴散开。 赤龙魔丹的功效果然强大无比,不到片刻,武天骄冰冷的身体渐渐暖和起来,肤色由青紫转为淡白,淡白又变得白里透红,浑身散发出了一阵淡淡的水气,周身千万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武赛英将武天骄平放躺下,双手按着他小腹,轻柔缓慢地揉动了起来,一股股阴柔的内力透入他体内…… 魔丹在武天骄腹中渐渐溶解,魔力丹气散向了四肢百骼,身体逐渐火热,周身皮肤变得通红,如欲滴血,青筋浮现,剧烈跳动,浑身骨节爆米花般啪啪作响。 “好热!”武天骄身体越来越热,不住出声,浑身汗出如浆,鼻孔口溢出了鲜血,迷茫中,他感到腹中仿佛有团烈火在燃烧,烈火中窜出了无数道火龙,在经脉中奔走乱窜,四肢百骼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刺,痛不欲生,他想动,却怎么也动不了,他想大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强烈的痛苦令他意识逐渐模糊…… 在魔丹的刺激下,武天骄胯间的宝贝急遽增大,一柱擎天,火热坚挺无比。武赛英看得媚眼发亮,当即脱去了身上的轻纱,露出了美白高挑丰腴的成熟身体。 经历了三十多个年头,生下了美丽的女儿凌霄凤,武赛英的娇躯依然苗条纤细、美妙动人,似乎看不出岁月流逝的痕迹,肌肤仿佛比那些二十出头的美女更为娇嫩。 武赛英的肌肤雪白柔滑,宛若水蛇般的纤腰只够盈盈一握,酥胸高耸,娇嫩的乳头依然是嫣红色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波涛汹涌,柔美的玉体性感得足以令人晕眩。 武赛英的美丽在京城是很出名的,美丽的脸庞与魔鬼般的性`感身材相结合,经常能让京城的贵族青年、王孙公子看得头晕目眩,纷纷低头不敢仰视,以免对高贵威严的凌夫人生出亵渎的心思。 此时,高贵的凌夫人已经一丝不挂,娇躯在心中欲火的驱使下,轻轻的颤抖着,并且爬上了武天骄瘦弱的身体,骑在他女子纤细般的腰上面,美腿紧紧夹住武天骄的身体,急色的在武天骄身上摩擦着,以消除心头熊熊的欲火。 生过女儿的小穴,在多年的禁欲之后,还是显得那样娇嫩,呈现粉红色,随着雪白修长的玉腿的蠕动,她一手握住武天骄那因为赤龙魔丹而暴长涨大的男根,放在自己的桃源之地,用力的摩擦着,感受着男根上的滚烫,男根上的炽热让武赛英娇躯发热,再加上她的娇嫩小穴与男根肌肤摩擦时所带来的快感,使得她美腿之间流出黏黏的淫液,这是她多少年来,都未曾有过的冲动情形。 武赛英张开的雪白美腿中间,粉红的花唇里面,娇嫩的小穴竟然冒出晶莹的露珠,显示她内心难耐的春情。 雪白柔滑的香臀紧紧地贴着武天骄的宝贝,柔腻地磨擦着,让武天骄的宝贝兄弟更加的抬头挺胸,向赛英姑姑的香臀敬礼,而武赛英还变本加厉,娇喘吁吁地向前探出身子,低下头,将猩红的樱唇压在武天骄的嘴上。 昏迷中的武天骄没有一点的抗议,就这样被赛英姑姑强吻夺走了他少男的初吻,那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竟然灵活地橇开了他的唇齿,进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将他的唾液从口中吸吮出来,并且贪婪地咽了下去。 遇到这么热情的成熟美妇,武天骄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昏迷中下意识地吸吮着对方的香舌,与赛英姑姑进行着激烈的热吻。 武赛英一面与武天骄热吻,一面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在武天骄身上摩擦,湿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过,蜜汁汩汩从花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 柔软温润的香臀被粗硬的宝贝刺中,武赛英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抬起雪白香臀,在武天骄的身体上方摇晃着,试探着向后方滑动,让武天骄胀大的肉冠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肉冠头在香臀和菊蕾上连续滑过,停在她不断涌出露珠的粉红嫩穴入口处。 过了一阵,绝色美艳的武赛英终于忍不住情欲的煎熬,妖艳红唇旁边带着诡异的微笑,雪白的香臀在空中轻轻摇动着,纤美的腰肢虽然缓慢,却是坚定地向下面沉去,让武天骄粗大的宝贝兄弟缓缓地淹没入她美妙的花园之中。 朦胧中,武天骄感到有人跨坐在身上,火热的坚挺被湿热所包含,紧窄而又滑润,传来一阵阵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蚀骨销魂,温暖润滑的感觉,从肉冠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渐渐地吞没了武天骄的整根肉物。 迷茫的快感中,武天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朦胧的的美妙身影在动。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的紧窄,以及里面肉壁的娇嫩,在蜜汁的润滑作用下,宝贝顶开娇嫩玉壁,一直进入到她的玉体深处,然后轻轻地触在她柔嫩的子宫口上。 在极度的爽快下,武天骄突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吼叫! 他就像不甘心被强奸的可怜虫一样,开始了激烈的反抗。他的双手拚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禁锢,可是身上绝代佳人的纤弱玉手却似铁环一般,紧紧地将他的手腕按在石床上,使得他挣扎不脱。 不过怜香惜玉不是被强奸者该做的,只见武天骄的下体拚命晃动着,像一匹活马一样拚命地颠簸,想把身上的骑士甩下去,可是他没有考虑到自己粗硬的宝贝兄弟,此时正深深地插在赛英姑姑的娇躯里,被她紧窄的花径牢牢固定,就像加了一重保险,让她怎么也不可能被甩下马来。 武天骄这样做的结果,只是让强奸者更加爽快,就像许多强奸案中那样,强奸犯巴不得受害人反抗,这样会更爽一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晃动,让他粗大的肉物在湿润娇嫩的花径中快速而狂乱地插入、抽出,摩擦着赛英姑姑娇嫩的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美艳妖娆的武赛英,此时已经媚眼如丝,樱唇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对武天骄的服务满意到了极点。她的一双纤手牢牢地按住武天骄的双手,将武天骄的手按在头部两边的石床上,赤裸娇躯骑在武天骄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除了让那肉枪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还可以轻易瓦解武天骄的反击,让他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到冰冷的石床上。 胯部接连受到柔软香臀的撞击,强大的力量让武天骄的下体无法反抗,重撞到石床上几次之后,武天骄似乎终于明白自己的力量与赛英姑姑相差太远,想要依靠自己的实力抵抗这次粗暴的强奸,真的是太困难了! 喔——武天骄的反抗,让武赛英发出了愉悦的尖叫,声音柔媚,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娇躯一下耸动,套弄着武天骄那滚烫火热的坚挺。 片刻后,武天骄的双手终于被解放了出来,攀上了玉女峰,赛英姑姑一对雪白丰满的峰峦在他手中剧烈的变着,被他的龙爪手捏成各种形状,还狠狠的捏住她玉女峰尖端嫣红的蓓蕾,用尽力气将它捏扁,薄的就像一张纸一样。 遭受这样粗暴的虐待,正在强奸武天骄的武赛英却尖叫呻吟着,仿佛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似乎是被赛英姑姑的声音所诱惑,武天骄愈发的起劲,下体用力向上挺起,深深的刺入赛英姑姑的体内,打算用自己的大肉枪狠狠干死这个艳媚美妇,为自己被强奸的耻辱报仇雪恨。 武赛英强烈的尖叫着,扑倒在武天骄身上,玉容充满红润,美目迷离,仿佛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模样娇弱至极。 趁着武赛英爽极力弱之时,武天骄眼中喷射着熊熊的欲火,用力一翻,将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强奸犯掀翻下去,把她雪白性感的娇躯狠狠的按在身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胯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枪凶猛的进入了柔嫩的小穴里面。 武赛英激烈的大声尖叫起来,瞪大美眸,脸上的表情变得热情激烈,雪白玉臂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身体,娇躯剧烈的颤抖着,美腿中间大量的液体从花园中流淌出来,洒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香臀上。 武天骄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赛英姑姑的桃源洞府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武赛英久未享受了,她已经淫荡到了极点,双手拚命将武天骄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武赛英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武天骄那粗壮的雄物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浪穴,但见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雄物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武赛英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武天骄热情地吮吻赛英姑姑湿润灼热的性感樱嘴,俩人情欲达到极点,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静室中,凌霄凤很是不安地来回走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情烦燥,几次想冲进练功室,却始终鼓不起那个勇气,一想到娘亲和那个该死的武天骄“乾坤导阳”,不将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心中说不出的后悔,真不该救他!真该帮着武天虎他们将厮剁碎了喂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到了中午,蓦然,一位侍女匆忙地到了静室门口,道:“小姐,王妃娘娘来了!” 啊!凌霄凤吃了一惊,“霍”地站了起来,神色慌乱,心说:“糟了!舅母要是知道娘亲和表弟在练功室里面……”想到此,旋即又冷静下来,沉着地道:“知道了!请她到客厅。”说着,走出了静室,来到了外间的客厅。 不用请,宣华夫人已经闯进来了,昨晚上,宣华夫人很晚就寝,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早上王府发生的事,她并不知情,直到用膳的时候,武玄霜姐妹才乖乖地主动向她坦白交代,她们不得不交代,事情瞒不了多久,晚说不如早说,再说,不管她们做了多大的错事,娘亲始终会向着她们,偏袒她们,因为她们才是亲生的。 宣华夫人护短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以往她女儿在外头吃了亏,不问青红皂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立马带齐人马杀上门去,不容分说,先抓住欺负女儿的人暴打一顿,打的半死不活了再慢慢审问。为此,京中的贵族子弟对武家之女畏之若虎,在大街上碰到远远避开绕着走,生怕惹火烧身。 第七章、魔鬼花 在贵族圈中,流传着宁娶民女,莫娶公主之说,但自从晋阳王府嫁女儿之后,变成了宁娶公主,莫娶武女之说,武女当然是指武家的女儿了。 公主是皇帝之女,金枝玉叶,尊贵无比,不少人都梦想着娶到公主,攀龙附凤,摇身一变成为驸马爷,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从此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对贵族来说却不是那么回事,贵族从来不缺乏物质生活基础,要他们娶公主还不如娶一个民女来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公主不是一般人能够娶的,如果娶到的公主贤良淑德,通情达理也就罢了,但要不是,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公主高高在上,到谁家都是一家之主,得把她当神一样供着,养着。娶了公主,不得吃花酒,逛青楼,不得纳妾,不准玩女人,公主说的话你要照办,要你坐着,你不能站着,要你站着,你不能坐着,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总之,娶了公主,等于失去了人生自由,人生的一切掌控在公主手里。公主对驸马可以说不,可以随意的打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驸马对公主,那是打不得,骂不得,就连说话也要低声下气,除了服从还是服从,天大的冤屈往肚里吞。 古今往来都是男人休妻,但对公主来说,却是个例外,公主要是觉得驸马不合意,随时提出和离,另选驸马,心肠歹毒者甚至毒死或者赐死驸马。试想,娶公主尚且如此,贵族尚说宁娶公主,莫娶武女,由此可见,武家之女的苛刻要在公主之上,至于怎么个苛刻,当然要问晋阳王武无敌的女婿了。 据说,宣华夫人的大女儿武红霜嫁了两次,第一次嫁给了兵部侍郎周谨的儿子周平,婚后没几天武红霜跑回娘家哭诉,说丈夫打了她,宣华夫人听后那还了得,立刻带上府上护卫去了周家,大闹一场,将周平毒打了一顿,提出了和离。 也许是晋阳王府的护卫出手太重或许是有意为之,没过两天,周平死了。再过了三天,周谨被查出通敌卖国,抄家灭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周家是因为得罪了晋阳王,惨遭灭门,若不是武红霜,宣华夫人护短,周家何至于如此?因此,宁娶公主,莫娶武女之说,也不无道理。 宣华夫人当然不会为了武天骄而责怪自己的女儿,最多也是叱责两句,心中暗暗埋怨武天虎,做事不分轻重,听说凌霄凤救走了武天骄,她不得不慎重了起来,如果武天骄死了也就罢了,要是没死,他后脑勺上长着反骨,对今日之事一定是怀恨在心,将来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认祖归宗,告到了陛下那儿,对武家可是极为不妙。 宣华夫人本是生性歹毒之人,心如蛇蝎,不会容忍任何潜在的危险,将来威胁到武家,尤其是反骨之人,既然儿女们已经得罪了武天骄,那等于是撕破了脸皮,与其留着他担心他将来报复,倒不如现在就解决了他,省得夜长梦多。想到此,宣华夫人不免心中有点后悔,早知如此,昨晚上就不该拦着武无敌杀他,现在倒有点棘手,武赛英万一要是护着武天骄,要想弄死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宣华夫人轰赛英关系一向不睦,这个中的情由主要是武赛英曾经怀疑大嫂的死跟宣华夫人有关,可惜苦无证据。宣华夫人对这位小姑见面也是没有好脸色,要不是顾忌到她身后的师门,早就将她赶出晋阳王府去,省得见了厌烦。虽然两人同住一个王府,但晋阳王府何其之大,双方少有往来,一年之中见不了几次面,此次宣华夫人破天荒地造访栖凤楼,自然引起了凌霄凤的惊慌。 “拜见舅母!”凌霄凤蹲身向宣华夫人施了一礼,右手一摆,从容地道:“舅母请上座!” “嗯!”宣华夫人淡淡地应了一声,迳自在首位上坐了下来,随同来的武玄霜和武青霜站到了她身后侍立着,武青霜道:“表姐!我们是来看看天骄弟弟,他没事吗?” 凌霄凤笑说:“天骄表弟没事,经过我娘的救治,他已经好了。” “好了!”宣华夫人眉心一蹙,微笑道:“人呢?怎么不见他?” 凌霄凤道:“我娘对天骄表弟非常的喜爱,带他出去到街上走走,顺便为天骄表弟购置一些衣物,天骄表弟初来乍到,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可真是有心人,她如此做作,倒显得我这个正室小家子气,排挤人家,容不下人家!”宣华夫人冷淡地说,面露不悦之色。她口中的“人家”,自然是指武天骄了。 “舅母说哪里话了!”凌霄凤笑着说:“我娘也是瞧着天骄表弟喜爱,把他当儿子一般看待,给他置办一些衣服,并无针对舅母的意思!” 宣华夫人嗯的一声,棉表情,凝视着凌霄凤问道:“真的出去了?” “真出去了,舅母为何有此一问?”凌霄凤平静地道,脸上波澜不惊,不动声色。 宣华夫人脸色一沉,喝道:“你说谎,我问过门口的守卫,根本就没有人见到出去?” 凌霄凤心中一跳,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但随即意识到不对,镇定地道:“我娘极少从大门出去,或许她和天骄表弟是从后门出去的。” 宣华夫人敏锐无比,瞬间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丝慌乱,心中诧异:“她为什么慌乱?” 本来,宣华夫人也不敢肯定凌霄凤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是拿话诈她,王府那么大,依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跑去问守门的守卫。不过,她对凌霄凤的淡定从容暗自的赞许,单凭这一点,就不是她四个女儿能比得上的,当下向两个女儿使了个眼色,武玄霜和武青霜立刻会意,两人上去一左一右地挽住了凌霄凤的手臂,武青霜笑说:“表姐!京城西街最近开了一家玉器铺,里面的珠宝首饰不错,我们一起去逛逛,如何?” “好啊!”凌霄凤答道,但话出口立刻意识到不对,心中一凛,忙改口道:“不了!你们去吧,舅母她……” 宣华夫人笑着打断道:“不用招呼我,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干什么去,我坐一会,等回来!” 凌霄凤还想说什么,武玄霜和武青霜不由分说,拉着她走,武青霜道:“去吧!以前你不是一直阂们一起出去的吗!” 凌霄凤想不去也不行,只得和武玄霜她们一齐走,心中期望着舅母不会发现什么! 凌霄凤一走,宣华夫人立刻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了一丝的阴冷之色,呐呐自语道:“武赛英啊武赛英!我倒要瞧瞧你在搞什么鬼?”说着在厅中走动了一圈,在静室门口停了下来,侧耳细听了一会,听里面没有声音,方才推门进去。 宣华夫人虽然不常来栖凤楼,但对这里的结构环境却是了如指掌,对武赛英的生活习惯也是了然于胸,一清二楚。她进入静室,在静室中逛了一圈,来到西侧的木架前,木架贴着墙壁,上面摆放了不少的大小古董,品种不一,有金银铜玉之类的,也有陶瓷之类的。 木架左侧的墙角处的平台上摆放着一个花盆,花盆中种着一株紫色叶茎的植物,茎上长着五朵拳头般大的幽蓝色花蕾。宣华夫人不敢去碰那花蕾,别人或许不认识此花,她却认得,花盆中植得的乃是产自修罗帝国的“魔鬼花”,又名“食人花”,又或者叫“魔鬼食人花”。不知道的人手一旦触碰到“魔鬼花”,哪怕是微小的一点,花蕾立刻绽放开来,伸展大十数倍大,甚至数十倍,刀刃般的花瓣如魔兽的嘴一般将人的手咬住,噬食其血肉,吞噬的直剩下白骨,可谓是恐怖万分。 第8章 花盆是最显眼的位置,也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如果盗贼进入屋子,只会偷木架上的古董,而不会去动花盆。宣华夫人双手小心翼翼握住花盆的边角,左转三圈,右转了三圈,霎时间,响起了一阵喀嗒的声音,古董木架突然动了起来,向右挪移开了三尺,露出了墙壁上的一道门户。宣华夫人见了冷笑一声,顺着门户走了进去。 喀嗒!在宣华夫人进去后,木架自动挪回了原位,一切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练功室中,风雨正急,武赛英施展“乾坤导阳”之术,将武天骄体内赤龙魔丹的魔力精华一丝一缕地导出,吸纳转化,归入丹田。初始还算顺利,便将武天骄过滤过的魔力丹气导出吸纳的十之三四,然而,当她再想继续施术时,却是无能为力了。 武赛英没有想到,武天骄在她的乾坤导阳之下,金枪不倒,而且男根在赤龙魔丹的作用之下,不断地增粗增长,超出正常男人的尺寸,雄赳赳,气昂昂,威武万分,雄风万丈。 在赤龙魔丹的催发下,武天骄龙精虎猛,索求无度,像魔兽般对她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冲锋陷阵。 武赛英何曾遇到过如此强大的攻势,措手不及,一阵阵的强烈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神魂俱醉,凝聚起的“乾坤导阳”被冲击得真气溃散,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对方的猛烈冲击波,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赤龙乃是顶级魔兽,性奇淫,其魔丹更是天下至阳至淫之物,武赛英低估了赤龙魔丹的功效,以致失控。武天骄仗着魔丹之助,与武赛英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厮杀,他现在就像一头疯狂的发情魔兽,理智尽失,只知道发泄再发泄,冲锋再冲锋,冲啊…… 武赛英久旷之身,经如此猛烈的疯狂撞击,直被冲击的娇啼呻吟,浪叫不绝,冲击波一波接着一波,销魂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攀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销魂荡魄,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武赛英从未有过如此的欢快,直觉得以往的岁月白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赛英渐渐有点感到承受不住了,赤龙魔丹的淫欲霸道超出了她的想像,见武天骄犹自征讨个不停,予以索求,如饥如渴,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她已经近乎虚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再让武天骄征讨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她想推开武天骄,拉动铃铛的绳索,却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来,怎么办? 这个时候,武赛英开始后悔了,后悔一个人不该独自面对武天骄。正当她彷徨无助之时,室门突然开启,有人进入了练功室,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武赛英喜出望外,以为是女儿凌霄凤进来了,也没看清楚是谁,张口就喊:“凤儿!快……啊……制住他……啊……娘不行了……我要死……” 宣华夫人进入练功室,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一幕,一向寡居独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武赛英竟然……和比她小几十岁的武天骄躲在练功室中干出这种苟合勾当,一时惊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脑中的思维瞬间停顿,一片空白。 武赛英听久无响应,扭头一瞧,顿时大惊失色,脱口叫道:“怎么是你?” 半晌,宣华夫人才回过神来,怒笑道:“武赛英,我以为你有多尊贵,原来骨子里十足的是个淫妇,骚.货,不知廉耻的荡.妇,居然和自己的……做出此等有违伦理的龌龊.乱伦之事,简直是道德丧尽,丢尽了武家人的脸面!” 武赛英并不作答,刚见到宣华夫人时确是有些心慌,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她正愁脱不开身,没想到宣华夫人恰时闯进来了,如果进来的是女儿凌霄凤,她或许于心不忍,但进来的是宣华夫人,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宣华夫人来得正是时候,既然她发现了,要是不将她拖下水,自己将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想到此,武赛英一吐舌尖,藉着剧痛振作精神,鼓足最后的余力,猛地推开了武天骄,翻身滚下了石床。 武天骄淫欲如潮,理智全失,脑中仅存的一个念头就是和女人交合,被武赛英推开后,一下子没了发泄的对象,正好瞧见了一旁的宣华夫人,当下虎吼一声,向宣华夫人扑了过去。 宣华夫人大惊失色,连忙侧身闪开,右手一掌劈向了武天骄。这一掌用上了她生平的绝学,神女碎心掌。 砰!掌击在了武天骄后肩上,如中败革,武天骄身体晃了一晃,浑如未觉,一转身,又向宣华夫人扑了上来。 宣华夫人大骇,没想到自己蕴含七成功力一击的“神女碎心掌”,居然伤不了武天骄,怔神之下,顿被扑倒在地,不由大惊,当下运足全身功力挣扎,奋力地击打武天骄。 然而,此时的武天骄宛如钢铁怪兽一般,浑身如钢似铁,根本不怕她的击打,力大无穷,即是身负武功的宣华夫人也是敌之不过。 宣华夫人娇呼一声,已让少年按倒在了地上,少年的大手一把就撕开了华美的胸衣,华贵的宫装被撕碎,飞离了出去,宣华夫人胸前那两颗饱满雪白的乳球儿便弹了出来。 “畜生!放开我……”宣华夫人挣扎未脱,破口大骂,惊骇的几乎晕过去。她的骂声武天骄根本听不进去,相反的,她的叫骂反抗反而激起了武天骄更加疯狂的兽欲,瞪着一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将她周身华丽的衣服撕的一.丝不挂,双手抓住了宣华夫人那两只丰满硕大的乳房一阵揉擦,又一阵捏弄。 此时惊呆的美艳夫人已成了一只赤裸的大白羊,无助地在武天骄的兽欲下挣扎扭动着。 宣华夫人惊慌地踢腾着两条羊脂似的白嫩大腿,怎么也想不通,身材瘦弱的少年这会儿突然变得力大无穷?瞧其模样,显然是中了春.药。 武天骄粗喘着,魔爪之手狂热地抓住了宣华夫人的敏感部位,那对饱满高耸的白嫩大玉兔让少年抓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乳肌从五指缝中绽出,美妇人痛呼着:“不要,放开我,好痛……” 她赤裸极具诱惑力的玉体在地上疯狂扭动着,已是春光外泄,少年的大手揉弄着她饱满坚挺的双乳,粗喘着道:“娘,我好热,我要……” 神智不清中,武天骄竟然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娘亲。 宣华夫人珠泪滚滚,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地上来回踢打着,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一身的武功竟施展不出来。 武天骄已经疯狂地骑在了宣华夫人丰满雪白的肉体上,大手紧紧抓住了那修长如玉的大腿用力地扯开,美妇人那小腹下神秘的骊珠隐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兴奋的脸色通红,粗喘着大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宣华夫人顿时尖叫了起来,急促的娇喘着,不住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少年这会儿已经完全被宣华夫人那诱人犯罪的玉体给彻底吸引住了,沉重火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失去理智的淫笑着咬住了宣华夫人左边这只雪白饱满的玉兔。 美妇人又是一声尖叫,那饱满诱人的乳房上立即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武天骄的身体,珠泪滚滚而下,转头对武赛英哀求道:“赛英!救救我,千万别让他坏了我的清白……” 武赛英哪会救她,巴不得宣华夫人被强奸了才好,她要是去救宣华夫人,那就该轮到她倒楣了,她可不想再一次的被武天骄奸得死去活来。当即躲到了一边,不理宣华夫人,一面恢复体力,一面瞧着宣华夫人被强奸,心中不住地为武天骄加油:“奸她!奸死她这个骚货……” 看到宣华夫人挣扎个不停,武赛英担心武天骄摆不平她,当即右手食指一弹,弹出了缕指劲—— 指劲袭体,宣华夫人丰满雪白的玉体突然瘫软了下来,原来已让武赛英的指劲弹中了麻穴,这一下求助不成,反遭点穴,宣华夫人更感悲哀,知道自己的清白身体怕是要失去了,对不起无敌啊…… 武天骄两指尖捏住了宣华夫人的左乳乳尖,晃动着宣华夫人那晶莹如玉的粉肉团儿,不住淫笑着。 “武天骄,你松开,我求你了……”美妇人花容失色,紧咬贝齿嘶呼着。 而武天骄已经让欲火冲昏了头脑,疯狂的淫笑着,双手在宣华夫人曲线优美动人的玉体上来回摸索着。宣华夫人娇呼着,知道向武赛英求救已是不可能,盼望着夫君武无敌或者是女儿武玄霜她们赶紧从外面回来,来救她。但她心中也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心中大为后悔,不该将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将凌霄凤拉去外面,搞得她现在呼救无门,真是作茧自缚啊! 可是这时,趴在她身上的武天骄双手已经松开了美艳夫人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双乳,滑向下面更加诱人的区域,宣华夫人玉体更是哆嗦,瞪圆了明媚的秀眸,娇羞无限的惨呼:“武天骄,你这畜生……” 武天骄置若未闻,不管不顾,已经侵入进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滑进了宣华夫人平滑小腹下的那丛绒毛里。 “啊-——”宣华夫人大声尖叫,惊悸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羞处遭武天骄手指淫邪的侵袭,这让这个原本端庄贤淑的夫人如何禁受得了,不知哪来的力气,宣华夫人微微欠起了雪白赤裸的上身,这是她也看见了武天骄胯下那条粗大坚挺的骇人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上,大,好大!长,好长!比自己夫君武无敌的还要大,还要长。 “不……”美妇人惊骇万分,发出一声凄惨之极的呼叫。但最疯狂悲惨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少年手指分开了美艳夫人羞处的粉嫩花瓣,大屁股用力一挺,便在宣华夫人绝望地尖叫声中没入了她神秘柔嫩的甬道里了。 珠泪如泉涌,宣华夫人几乎咬碎了银牙,在武天骄破体而入的一瞬间,夫人的头脑一片空白,她完全绝望了。 少年一边淫笑着,一边趴在高贵王妃夫人丰满动人的肉体上疯狂的抽送着,嘴唇在夫人滑腻腻尽是珠泪的粉腮上亲吻着,粗浊的喘息声和少年下体一起一伏中传来的滋滋异响混杂成一片。 宣华夫人痛苦地抽搐着玉体,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叉开两边无力地颤抖着,在如此悲痛欲绝的情况下,夫人还是能够感觉到武天骄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肉体里疯狂的进出着,撞击着自己小腹下最敏感的部位。 美妇人眼见无法阻止武天骄的兽行,只好咬紧了银牙,不使自己再叫出声来,免得在武赛英的面前出丑。 少年在宣华夫人柔腻芳香的肉体上不住揉捏,大屁股用力耸动着,粗大的男根快活的在她销魂的洞穴里抽送,欲仙欲死的发泄着,嘴里还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哼叫。 宣华夫人又羞又恼,她紧紧地闭紧了美眸,自己饱满丰润的双乳被这小畜生捏搓得粉嫩通红,下体甬道被干得有些麻木,耳边尽是武天骄发出的狂喘淫响。 没有一会儿,宣华夫人就羞惭的发现自己竟然有所反应了,下体的羞处慢慢地有滑腻的爱液分泌出来。 她俏脸通红的扭了过去,正好触及武赛英那充满饥笑的目光,忙闭紧上了凤眸,生怕武赛英看见自己眼里悄然而起的情欲。 宣华夫人下体越骚痒芳心就越羞愧,自己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妇人么?被一个少自己几十岁的少年强奸竟会有反应。 可这一切又怎么可以瞒得住正在与她做最亲密肉体接触的武天骄呢。 “哦——真好……”少年淫笑着埋首于美妇胸前高耸雪白的双乳里,吸吮着那雪白峰尖的两颗颤抖的红润蓓蕾,大屁股在疯狂的起伏运动,与高贵夫人肉体交和的快感令他忘了一切。 “哦——哦——娘亲——”少年紧紧的抱着身下这个温软滑腻的芬芳女人肉体,在耸动中不断发出迷乱的快活叫喊,胡言乱语。 这么疯狂的进攻下,宣华夫人在少年的身下忍不住的细细娇喘着,诱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起来。 宣华夫人羞惭的抬起纤手握住了自己禁不住发出呻吟的樱桃小嘴,粉腮红晕大盛。就在这时,武天骄的挺动更加快速了,喘息也粗浊了许多。 宣华夫人自然知道这是男人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了,她芳心一惊,玉手按住了儿子挺动的大屁股,惊呼道:“快……快……拔出来……不行,你不能射进来……” “娘,我不行了-——”少年呼喊着,火热的大肉冠头在宣华夫人娇嫩湿滑的甬道里来回抽动着,夫人那充满弹性的销魂穴儿紧紧地裹夹着他的大宝贝,摩擦的快感已经积蓄到要爆发的边缘。 武天骄正准备给迷幻中的“娘亲”最后一击时,只觉得下体一松,原来宣华夫人已经拚命地移开了诱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使他扑了个空。 少年难受的向前挺凑,看见宣华夫人半张的樱桃小口,不管那么多,湿淋淋的大宝贝塞进了夫人的樱唇里,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宣华夫人措不及防,被他沾满自己爱液的大宝贝塞进自己小嘴里,嘤咛了一声,一股热流冲进了夫人的口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声与夫人的咳嗽声里,武天骄抱紧了高贵夫人的螓首,肉物顶进她馥郁芳香的樱桃小口,阳液大股大股的射了进去。 宣华夫人从来没有让夫君武无敌把阳液射进自己的小嘴里,这下她被射得小嘴盛不下,只好吞咽下去,还有一些乳白的溢出了鲜红的樱唇角。 宣华夫人轻轻咳嗽中,又感到下体一沉,她禁不住又尖叫了起来:“不行,不……不能再要了……” 原来武天骄的肉枪在宣华夫人的小嘴里射完后,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粗长了,他于是又扯开夫人的雪白大腿,胯下的大宝贝旧地重游,一下子顶进了高贵夫人的花蕊里,宣华夫人惊叫着,诱人的雪白丰臀扭动中反而让武天骄的肉冠头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让夫人的惊叫声逐渐地变得湿润缠绵了起来。 “武天骄,你饶了我吧!不能了,天哪……”宣华夫人羞愧的让武天骄又顶出了爱液,夫人正六神无主之际,少年很快的又到达了顶点。 宣华夫人有点奇怪,但下体里面那根火热的大宝贝是真实的,夫人这次来不及摆脱了,少年粗大之极的肉枪冠头挺进她滑腻阴道,又深入进子宫里,发泄时女性自然的反应让宣华夫人不由自主的收紧子宫口夹住了武天骄的肉冠头。 “天呀……我造了什么孽,先让他奸污了,又让他射进来,我对不起无敌……” 在感受着武天骄的肉枪头在自己体内不住地颤抖射进来,夫人绝望惨呼了一声,因为今天正好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宣华夫人雪白的大屁股剧烈颤抖着,本已干涸的珠泪又一次滚滚而下。 然而,这只是第一轮,在赤龙魔丹的淫性下,武天骄对宣华夫人继续进行阗无休止的奸淫…… 缩在石床角落的武赛英冷眼瞧着这一切,见宣华夫人遭武天骄强暴,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同时暗自庆幸,庆幸宣华夫人来了,她要是不来,自己怕是凶多吉少。 武赛英强打精神,拖着酸软的身体,穿上衣服,悄悄地离开了练功室,留下宣华夫人独自一人承受武天骄,她走得悄无声息,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武天骄,担心他舍弃了宣华夫人,转向了她。 出了练功室,武赛英发现静室空无一人,女儿凌霄凤不知去哪了?不禁眉头一皱,心说:“这死丫头,让她守在这里护法,跑哪里去了?” 此时,武赛英顾不得多想,身上沾满了汗水异味,黏糊糊的狼籍一片,又肿又痛,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十分别扭,比之当年新婚和夫君的第一次还要不堪,实在是羞死人了! 武赛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吩咐下人备好洗澡水,她要沐浴更衣。服侍她的侍女大为奇怪,夫人平日都是晚上洗澡,今天是怎么了? 武赛英沐浴更衣后,本想睡一觉,不过想起练功室中的武天骄和宣华夫人,想睡又不敢睡,万一宣华夫人承受不了,脱阴死了麻烦就大了,到时如何向武无敌交代?武赛英虽然巴不得宣华夫人死,却也不能让她死在栖凤楼,惹上麻烦。当下打扮了一番,又回到了静室。 在静室中徘徊了一会,武赛英打开室门,悄悄地进入了练功室,但很快又退了出来,着急地在静室中踱步徘徊,心急如焚,自言自语:“怎么办?这样下去宣华夫人一定受不了,难道我把她替下来?” 武赛英犹豫半晌,最后狠狠地一咬牙,口中吐出了两个字:“拼了!”再次的进入了练功室…… 练功室里风雨正急,宣华夫人悲愤的泪水滚落,轻轻的抽泣着,颤抖的伸出藕臂抱住武天骄的脖子,虽然想要当场掐死他,可是力有不逮,只能流泪看着室内,无助的被他痛痛快快的狂抽猛插,琼鼻中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声,回响在这宽敞的密室之中。 她的力气也只足够趴跪在石床上,用四肢撑着身体的重量,摆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势。武天骄也需要她这么做的,在用传统姿势狠干了她一顿以后,又让她换了姿势,伏跪在床上,承受着自己从后面插入她的桃源禁地,双手抓紧她圆润柔嫩的丰臀,狂猛的暴奸着她。 如狂风暴雨般的粗暴奸淫,让宣华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悲愤的流着眼泪,垂下头,泪水洒落在了先前武赛英泄的一塌糊涂的石床之上。 在巨大的肉枪进出之下,已经不可抑制的流出了爱液,染满了深插在蜜道中的硬直肉枪,一直流到睾丸上面,顺着他们两个人的大腿流了下去。 宣华夫人努力压抑着自己叫床的声音,却仍旧忍不住美目迷离,发出小猫样的呻吟声,身体在武天骄的猛烈冲撞之下,不停的前后晃动,牛奶般雪白娇嫩的肌肤也已因涌起的情欲和兴奋而泛红。 就在两个人都快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忍不住发出低声呻吟时,练功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宣华夫人惊愕羞惭的抬起头,却看到一位气质高贵沉静的美女轻移莲步,优雅的走了进来,披洒着一头湿润未干的长发,清新盈然。 站在室门中,这绝美女子抬起头来,深含笑意的双眸落在宣华夫人的脸上,看着她因激烈交欢而泛红的玉颜,娇躯也不禁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宣华夫人看到武赛英进来,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边上有个地洞钻进去。但这时,忽然感觉到,被自己花唇一紧紧包裹住的男根巨物在紧窄蜜穴中剧烈的跳动起来,将滚烫的精液强力的射进自己体内深处。 像母狗般跪伏在床上被男人奸淫,如此羞耻的情景被视为仇敌的武赛英看到,羞愤的泪水如江河般从宣华夫人的美丽眼睛里面狂泄出来。 宣华夫人雪白娇嫩的玉体剧烈的颤抖,承受着体内精液怒射,痛苦的扑倒在床上,颤声哭泣道:“无敌,我对不起你,我被玷污了……” 就在她痛哭流泪、伤心的时候,她的圆润玉臀却高高的翘起,紧紧贴在武天骄的胯部,不由自主的颤抖摇动着,好让粗大的肉枪能够插得更深一些,带给她更加激烈的快感…… 武天骄气喘吁吁的抱紧她的光滑丰臀,巨物神兵拚命的插到最深,感觉到她的玉体内变得滚烫,抬起头看着旁边站着另外一位美妇,那美丽的脸庞和性感的身体就在自己的面前,被花径紧紧套住的僵直肉枪正不停的喷射着,将阳液疯狂的射满宣华夫人的子宫之内。 当阳液射尽,武天骄抱着她的玉体倒在石床上,眩晕着用力喘息时,宣华夫人却在羞惭至极的哭泣,虽然拚命提起圣力不让自己高潮,可是当着武赛英被奸淫得流出淫水,纵然他日有希望逃出去,也无颜再武赛英面前抬起头来了。 看到宣华夫人已经不行了,武赛英轻移莲步,优雅的走了过来,上了石床,在武天骄的面前,用高贵的仪态缓缓跪了下去,颤抖的纤美玉手抓住湿淋淋的男根,玉颜贴向武天骄的胯部,轻轻的张开性感红唇,将沾满阳液和淫水的肉冠头含了进去。 宣华夫人霎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宁死也不肯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武赛英竟然……用口? 武赛英也是没有办法,跪在武天骄的脚下,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枪,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侧着玉容看向宣华夫人,眼中带着隐约的快意。 现在她放心了,宣华夫人绝不敢将她和武天骄的事说出去,而宣华夫人的身体比自己的身体更加污秽,桃源的溪谷中,还在流淌着男人的液体,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 虽然对武天骄服食赤龙魔丹后,男根变得超长粗大有些迷惑,武赛英还是兢兢业业的舔吮着他的肉枪,深深的把它含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直吸到最深处,恐惧兴奋的感觉到,本已有些软化的肉枪在自己的吸吮下,又在口中硬了起来。 赤龙魔丹的淫性果然强大无比,武赛英准备再次承受意料之中的奸淫辱弄,可是现在跪在武天骄的胯下,樱唇香舌吸吮着雄伟的肉枪,却让她的身体霎时热了起来,薄薄的宫装绣袍也都穿不住,不由自主的想要把它脱下来。 武天骄的手已经快了一步,粗鲁的将宫装绣袍从她的香肩上剥下,伸手到怀中用力抓住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肆意揉捏。 在武天骄的刺激之下,武赛英吸吮舔弄得更加卖力,感觉着肉枪变得更加粗硬,在口水的润滑下,一直滑进咽喉中,虽然有些恶心,却更加兴奋,喉间软肉箍住肉冠头,柔腻灵活的香舌缠绕在肉枪上面,用小嘴和咽喉套弄着肉枪,强力的吸吮着它,带给武天骄一波波的快感。 武天骄被她吸得性欲暴起,弯腰伸手将她的绣袍剥下,露出白玉般的性感娇躯,以及微微泛红的晶莹肌肤,武赛英轻轻的娇喘着,美丽的眼睛里面已经散发出了强烈的情欲光芒,渴望着一场强烈的性爱。 武天骄费力的将巨物神兵从她强力吸吮的小嘴中拔出来,发出“噗”的一声,低低的淫笑着,抱着这绝色美丽的高贵女子,滚大了石床上,三两下剥去她的衣衫,露出了性感柔美的玉体。 武赛英沐浴后的肌肤雪白光滑,酥胸高耸,已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在娇喘中剧烈的起伏着,纤腰盈盈一握,身材成熟诱人,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那闪烁着乌亮的卷曲毛发,柔滑动人,粉红色的柔嫩花园之中已有蜜汁流出,晶莹闪亮。 武赛英无力的娇喘着,躺在宣华夫人的身旁,原本洁白清雅的容颜上,隐含着淫荡的表情,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多年来已浸入骨子里的高傲气息与火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让这绝色美丽的艳妇,曲线柔美的晶莹玉体之上,散发着无尽的奇异魅力,诱人至极。 美丽的双眸已在情火下变得迷离,武赛英静静的躺在宣华夫人的身边,轻轻的娇喘着,看着那比自己小得多的小男孩温柔的压在自己身上,挺起胯部,粗硬的大肉枪顶在自己的美腿中间,娇嫩的小穴口处,缓缓的向里面插进来。 娇柔的花瓣被肉棒顶开,柔嫩蜜穴紧紧套弄着粗大的肉枪,武赛英美目迷离的呻吟着,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半大男孩,感受着他的肉枪已经缓缓插进自己体内最深处,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娇嫩花径被剧烈摩擦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娇吟中充满柔媚的意味,让武天骄听得浑身发热,抱紧她雪白晶莹的窈窕娇躯,狠狠的挺腰,在她身上狂干起来。 小别重逢后的一对男女,就这样兴奋的寻欢作乐,用各种姿势不停的做爱,来表达重逢后的喜悦。武天骄抱紧这位成熟美丽的姑姑,大肆奸淫,直干得她淫喊不绝,让整个密室之中都充满了她淫荡的尖叫呼喊之声。 高贵的王妃娘娘,这时已经气得快要晕过去。与自己被强奸相比,武赛英居然主动的向男人献媚求欢,并且在与男人相奸时发出这样高亢的尖叫声,让宣华夫人惊羞难堪,因为即使是在被迫高潮的那一瞬间,她也从来没有叫得这么响过! 宣华夫人浑身无力的躺在他们的身边,看着武赛英赤着花蕊般的娇嫩身子,骑在男人的身上,不知羞耻的挺动纤腰,让粗大肉物在她的花径内迅速抽插,原本冷艳的脸庞上充满了淫荡的情欲,鲜艳红唇中发出娇媚的淫叫声,似乎已经堕落于情欲之中而忘记了她的存在。 武赛英骑在武天骄身上的右腿时常在激烈动作中碰触到宣华夫人的身体,这些都让宣华夫人无法忍耐,终于忍不住开口责骂,痛斥道:“奸夫淫妇!武赛英,你这个无耻的淫妇,你自甘堕落也就罢了,坏我贞洁,你不得好死……” 听到她的责备,武赛英的娇躯剧烈的震动起来,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但紧窄娇嫩的花径却猛烈的痉挛抽搔,竟然在强烈的负罪感与背德的压力之下,达到了高潮。 享受着被她玉径猛烈挤压套弄的快感,武天骄呵呵怪笑着,如同疯狂的魔兽,伸手抓住她柔嫩的纤腰,让陷入痛苦之中的武赛英快速的在自己身上起伏,把高潮的快感作为对她的奖励。 他并没有射出液体,当成熟美丽的赛英姑姑扑倒在他身上,啼叫呻吟的时候,他猛地爬起来,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翻转过去,放到了宣华夫人的身上,让她们面对面的贴在一起。 姑嫂在最近的距离之内,四目相对,还来不及羞惭或愤怒的时候,武天骄已经趴到了武赛英的玉背之上,抱住两具性感窈窕的娇躯,狠狠一沉腰,小腹紧紧顶在雪白丰满的玉臀上面,粗大的巨物神兵破门而入,插进了赛英姑姑的嫩穴之中。 武赛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在巨物神兵的猛烈抽插之下,抵挡不住巨物神兵的强大杀伤力,陷入到了火热的情欲之中。 她充满诱人魅力的娇躯,曲线柔美,肌肤晶莹,被武天骄压在身下一阵狠干,直干得她浪叫不绝,玉容泛红,美日迷离,连自己压在宣华夫人身上的事情都忘了。 发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行奸,宣华夫人惊愕羞愤,却被一阵阵的重压冲击弄得气喘不已,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贱人!你……” 她还没有来得及骂出第二句,忽觉一根粗硬的肉物湿淋淋的顶在自己两腿中间的小穴口处,正分开穴口嫩肉,狠狠的插了进来! 正要出口的骂声霎时变成了呜咽呻吟,宣华夫人悲愤的瞪大美目,感觉着花径中被粗大肉枪剧烈的摩擦着,痛苦随着快感疯狂涌起,让她悲愤的泪水迅速流出,却也无法反抗,只能喃喃的怒骂着,在武天骄狂猛的奸淫冲击下,泣不成声。 粗大的肉枪突然从蜜穴中拔出,武赛英则有如在万丈高楼失足一般,睁开美丽的眼睛,惊慌的伸出玉手向下摸去,却摸到了王嫂宣华夫人的下体,而那带给她无尽欢乐的宝物,正在里面猛烈的抽插,直插得淫水四溅。 而这时,宣华夫人断断续续的骂声也传到了她的耳中,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感觉到宣华夫人口中喷出的热气,羞恼与嫉妒同时涌上心头,武赛英狠狠的咬着樱唇,突然伏下脸去,用力吻上了宣华夫人的嘴! 混杂着情欲呻吟的责骂声戛然而止,宣华夫人惊骇羞愤的瞪大美目,看着这位正强行吻着自己的小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高傲冷艳的武赛英! 武天骄兴奋的吼叫着,压在这两位绝美艳妇的身上,巨物神兵狠狠的在她们的美穴中来回抽插,享受着嫩穴花径紧夹肉枪的快感,感受着这一对姑嫂的嫩穴有什么不同的滋味。 一男二女相互交迭,瘦弱的身体与性感诱人的美丽胴体交织纠缠在一起,这情景淫靡诱人至极。 宣华夫人已经呼吸急促,粗大的肉棒顶开小穴嫩肉,急速的在花径里面抽插着,在娇嫩肉壁上剧烈摩擦的快感袭来,让她阵阵眩晕,又被武赛英狂吻不休,只能轻声娇哼,再也没有力气去贵骂这位自愿堕落的小姑。 武天骄的腰部运动快速至极,巨物神兵甫一从宣华夫人的嫩穴中拔出,又凶猛的顶开穴口嫩肉,插入了赛英姑姑的美穴里面,一插到底,让这位美丽的赛英姑姑忍不住失声惊呼,俏脸贴在玉颊上,双眼无神的呻吟着,品尝着被巨物神兵狂猛奸淫的美妙感觉。 从宣华夫人蜜穴中流出的牛奶般雪白的花蜜,染满了坚硬的肉枪,被狠狠的刺进武赛英的美穴中,在插入的过程中摩擦到紧窄肉壁上,一直撞击到子宫上面,甜美的感觉霎时从她的下体涌起,布满周身,让武赛英忍不住迷离呻吟,张开朱唇,深深的吻着宣华夫人的樱口,贪婪的吸吮着里面香甜的津液,在甜美感觉与剧烈快感的侵袭下,几乎被干昏在这位痛恨的王嫂玉体上面。 强烈的快感中,大量的爱液从花径肉壁上分泌出来,再被粗大肉棒猛烈抽插中带出,洒落在宣华夫人洁白娇嫩的花园上,隐含着灼热的情欲,让被浇灌的蜜穴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武天骄兴奋至极的在一对姑嫂的蜜穴中来回抽插,沾满爱液的巨物神兵成为了她们之间相互交流的媒介,让两位艳妇的蜜穴深处都能品尝到对方爱液的味道。 在两位贵妇的呻吟娇啼声中,武天骄干得兴发了,索性爬上去,把沾满淫水的宝贝插在四片正在热吻的红唇中间,让她们一起吻吮服侍自己的宝贝,并狠狠的刺进不肯合作的宣华夫人嘴里,肉冠头顶住柔滑香舌,让她品尝到三人流出的精华的不同味道。 在两个贵妇温暖湿润的樱口中来回抽插,棍棍直达咽喉,直干得她们泪流满面,几乎被巨物神兵噎死,武天骄狂笑着抱起武赛英雪白性感的娇躯,让她头脚倒换,反过来趴在宣华夫人的身上,下体的蜜穴也贴到宣华夫人的玉容之上。 宣华夫人猝不及防,乍被湿淋淋的花唇贴到嘴上,奇异的味道涌来,霎时满脸羞红,啐了一口转过脸去,在紧贴的摩擦之中,如玉般的左颊已经被抹得满是爱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武天骄淫笑着,双手抓住赛英姑姑晶莹柔嫩的丰臀,狠狠一棍项进地的嫩穴之中,“噗嗤”一声,直插到底,睾丸在空中晃动,打在王妃娘娘的光洁额角上,一直滑到她的左颊处,紧紧的顶在上面。武天骄随即抱紧她们两个人的如玉娇躯,在紧窄蜜穴中大肆抽插起来。 武赛英娇声呻吟喘息,美目无神的看着面前的修长美腿,知道自己是倒着趴在王嫂的身上,正被小男人奸淫的下体此刻正被她注视着,羞耻感与兴奋的感觉狂猛涌起,让她神智迷乱,索性不顾一切的低下头去,将唇边那美丽的花唇深深的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享受着牛奶般甜美爱液的美妙滋味。 感觉到下体的异状,高贵的王妃娘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心中羞辱不堪。偏偏武天骄的大肉枪还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记记直插到底,搅动淫水的噗嗤之声快速响个不停,让她的耳边充满了这样的淫水之声,身体也因此而变得燥热不堪。 在巨物神兵的攻城略地之下,很快,武赛英就被干得胡言乱语,婉转娇啼,似是不堪承欢,却还在拚命的向后顶起雪莹娇臀,深深的顶在武天骄的胯间,努力让肉枪插得更深一些,带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他们的激烈相奸,却苦了宣华夫人,由于武赛英不断耸动纤腰,嫩穴花唇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让她绝美容频之上到处沾满了淫水,从琼鼻尖端挂下来,一直流到樱唇上,羞辱的泪水也止不住的从美日中流出,相带着淫靡香气的爱液混在一起,顺着玉颊流下。 她的高贵嫩穴被小姑深深的吻舔着,纤手颤抖的扒开花瓣,舌尖深入到最深舔弄着她的花径嫩肉,让宣华夫人玉体颤抖,羞耻悲愤至极,耳边还在传来大肉枪剧烈抽插奸淫的噗嗤声,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整张石床,都在他们的激烈交欢之下,沾满了淫水。而在他们身下的宣华夫人更是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玉颊上沾染着淫水,痛苦愤怒的咬牙哭泣着,最后实在是气不过,奋力张开樱唇,用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的咬在武赛英雪白的大腿上面! 疼痛的感觉从下体不同的部位传来,武赛英大声尖叫着,敏锐的感觉到武天骄也已经到达了兴奋的顶端,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粗大肉枪狠命的插到花蕊最深处,然后剧烈的跳动起来,将大股大股的阳液猛烈的喷射到赛英姑姑体内深处。 剧烈的喷射之中,武天骄不由得一阵眩晕,扑倒在她光滑洁白的玉背上,紧紧抱住那性感娇躯,伸手到两个贵妇的胸前,一手一个握住她们的晶莹左乳用力揉捏,低下头,将脸埋在赛英姑姑如云般的美发之中,嗅着那充满诱惑魅力的香气,一口咬住莹润玉耳,“呵呵”的低叫着,胯部紧贴在雪白柔滑的丰臀上用力向前挤去,巨物神兵根部都已插进桃源洞府里面,顶得花瓣大开着,乳白的淫液不住的从里面流淌出来,洒落在宣华夫人的玉颊红唇之上。 同时被两个男女咬住了身体,异详的疼痛快感刺激着情欲,让武赛英为之失神,兴奋的啼呼呻吟着,性感红唇覆盖在宣华夫人的花唇上面,颤抖着用力吮吸里面的蜜汁…… 潮来潮往,潮起潮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练功室中的春潮终于退去,风平浪静。 圆形的石床上,后的武天骄倒头呼呼大睡,沉睡如猪。 武赛英和宣华夫人也是精疲力尽,躺着呼呼喘气,气息急促。三人通体淋漓,上布满了汗水,肢体交叠,纠缠成一团,姿势极为荡,整个室内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半晌,宣华夫人吃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武天骄,坐了起来,脸上一片的茫然。武赛英也坐了起来,下了石床,撩了宣华夫人一眼,优雅地穿衣,口中道:“王嫂!我以为你有多尊贵,原来骨子里也是淫妇一个,不知廉耻,居然和自己夫君的儿子通奸,做出此等乱…伦丑事,简直是有辱妇德,败坏伦理!” 这话原先是宣华夫人骂她的,她现在稍加改动,奉还了回去。宣华夫人气极,指着她颤抖地道:“你……”她已然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武赛英冷笑道:“我怎么了?是你不怀好意,闯进我的练功室,我可没有害你,你自己的表现,自己也看到了,叫得惊天动地。我没想到原来王嫂你是那么的骚,那么的浪!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宣华夫人气得几欲吐血,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腹起伏,胸峰颤动,已有三个女儿的她,身材依然窈窕,胸峰坚拔,诱人眼球。武赛英见了暗自赞许,不可否认,宣华夫人是一等一的美人,养尊处优,身材保养的十分好,生了三个女儿都没走样,妩媚成熟的美妇风韵比之少女更加的诱惑男人,不过自己也不比她差! 武赛英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十分自信的,穿好衣服后笑着对宣华夫人说:“王嫂!你也用不着生气,你也是过来人,发生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也很享受是吗?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骄知,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以后天骄就住在我栖凤楼,你要是想他,就来我这里找他,如何?” 第九章、做梦 宣华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吃力地下了石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望了望沉睡的武天骄,道:“今天的事,你我最好烂在肚子里,不然,我们都不得好死!”说着,去捡地上的衣服,却突然发现衣服已经被撕碎的不能穿了。 武赛英见了冷冷一笑,道:“王嫂!还是到我房间去梳洗打扮一下,穿上我的衣服回去,不然,你这副样子回去,会惹人怀疑的。” 宣华夫人无语。 武天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与美女翻云覆雨,激烈,梦中的美女先是武赛英,后来来了宣华夫人,两人轮番上阵,使出浑身解数,抵死缠绵,欲仙欲死……突然,晋阳王武无敌闯了进来,满脸怒气,杀气腾腾,怒吼一声:“孽子——”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刀光劈了过来…… “救命——”武天骄惨叫一声,忽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前灯光明亮,身处一张软榻上,绣被罗帐,房间中空空荡荡,空无一人,哪有武赛英、宣华夫人、武无敌的身影?武天骄呆立半晌,直觉得身上冷飓飓的,猛然醒悟,自己是在做梦,真奇怪,自己竟然会做这样的,竟然和姑姑……武天骄一阵汗颜,心有余悸,最后那一道刀光太吓人了,居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咦!不对!武天骄忽然想起来了,早上自己被武天虎和武玄霜他们弄到院子的雪地上受冻,自己冻昏迷了,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谁救了我? 武天骄讶然,一看身上,穿着光鲜的,干净,似乎洗过了澡,只是下面的小…弟弟有点胀痛。想到此,伸手摸了摸,一摸之下,武天骄吓了一大跳,心中疑惑:“自己的小…弟弟怎么变得如此大了?都快赶上驴子了!” “你醒了!” 忽然,房间中响起了一个的声音,动听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不知何时?武赛英出现在了软榻前,面带微笑,眉宇含春,眼中闪烁着奇异的目光,穿着一身得体的低领粉红罗裙,项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领口处露出一道惊人的,散发出无穷的。 武天骄何曾见过这般风情?一时忘了答话,竟瞧得痴了。 “你瞧什么?我问你话呢?”武赛英嗔道,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云,竟有了几分的羞色,心中暗暗窃喜。她之所以这般打扮,不乏有引诱武天骄的意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豹,武赛英今年三十九岁,正是虎狼之年,自从与武天骄发生了那种事后,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已然深陷其中,。 啊!武天骄心神一震,猛然醒悟过来了,忙道:“醒了!醒了!原来是姑姑你救了我!” 武赛英颔首道:“我是救了你,以后你可要报答我!”说着,在榻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定!一定!”武天骄连连点头道:“姑姑救命之恩,天骄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武赛英微笑道:“你可要记住你今晚说的话,以后要好好地报答我!” “那是当然!”武天骄肯定地道:“姑姑!这是什么哪儿?好像不是我原来睡的房间?” “这里是栖凤楼,你表姐的房间!”武赛英淡淡地道:“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什么?我竟然睡了那么久?”武天骄吃了一惊,道:“不可能吧?” 武赛英哼了一声,道:“怎么不可能?你中了九幽阴魂掌,是你表姐把你救回来,还把房间让给你睡!” “表姐!”武天骄想起来了,记得自己被武天虎踩在脚底下,昏迷之前,依稀见到了一个穿白衣的少女,忙道:“表姐在哪?我还没见过她。” “她在静室里练功,你会见到她的。”武赛英眉头一皱,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的不快,说道:“天骄!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这次要不是我和你表姐,你已经命丧黄泉了。” 唔!武天骄心中一凛,想起自己被武天龙他们扔在雪地里冻,不禁一阵后怕,问道:“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待我?” 武赛英叹了一口气,道:“天骄!晋阳王府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你无名无份,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他们杀了你,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你懂吗?” 武天骄摇摇头,道:“我不懂,难道晋阳王不当我是他儿子?任由他们欺负我?” 武赛英心中叹息:“武无敌当然没当你是儿子!”不过这话却不好说出来,道:“天骄!我这样跟你说吧!在我们武家,第一,讲究的是门面,你是私生子,说出去会影响声誉。第二,武家是武将世家,武家儿女个个会武,武力至上,你会武吗?” 武天骄摇头。 武赛英道:“这就对了,在武家,没有武功等于是废人,你不会武功,当然是废人,晋阳王是不会把一个废人当成儿子的。” “不会武功难道就不是儿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武天骄愤愤不平地道:“我才十二岁,年纪还小,现在练武并不晚。” 武赛英颔首道:“不错!现在练武是不晚,但也得有人教你才行,我想,晋阳王是不会教你的。” “为什么?”武天骄愕然问道。 “因为……”武赛英停顿了一下,缓缓地道:“因为你父王摸过你的骨骼,说你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就算教你武功,将来的成就也是有限,与其将来丢人现眼,倒不如不教,因此,他不会教你武功。” 武天骄呆住了,渐渐的,脸上露出了伤感之色,嗫嚅地道:“我以为认祖归宗,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从此会有好日子过,怎知……”说着,慢慢低下了头,黯然不语。 武赛英见了微微一笑,道:“傻孩子!你父王不教你武功,不代表别人不教你武功!” 啊!武天骄猛然抬头望着她,看到她脸上的微笑表情,不禁心中一动,笑道:“我怎么把姑姑给忘了,姑姑你的武功一定非常的高,你来教我吧?姑姑!” 武赛英微笑点头,高傲地道:“那是当然,整个晋阳王府,除了武无敌,就是我武赛英,武无敌说你不是练武之材,我偏要把你教成一流的武林高手。” 武天骄大喜,连忙下榻,噗通跪倒在武赛英面前,连磕三个响头,喊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武赛英格格娇笑,笑得花枝乱颤,伸双手扶起了他,说道:“你还是叫我姑姑吧!拜师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将我教你武功的事告诉别人,更不能在别人面前显露出武功,知道吗!” 武天骄不解地道:“为什么?” “因为你一旦显露了武功,你就会有性命之忧,别人会容不下你,会想尽办法的杀了你,到时就算是我也救不你,知道吗?”武赛英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顿时想起了武天虎,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点头道:“我明白了!” 武赛英脸色倏地一红,扭过头不敢看他,说道:“栖凤楼不是你的长住之地,你父王已经另外给你安排了住的地方,明天一早,你就去那里住!我会去找你的” 武天骄连连点头,忽然觉得不对,慌忙跳榻,躲在了被窝里,捂着“”窘迫尴尬不已。这一下可丑大了,居然在姑姑面前不老实,一柱擎天,难道姑姑会脸红,转过头去。却不知武赛英早就见识过了,非但见识过了,而且还品尝过了。 第十章、重华殿 次日清晨,武天骄离开了栖凤楼,在卫队长王横的领路下,来到了王府西侧的一片竹林,竹林中坐落着一座古旧的殿宇,这就是武天骄居住的地方,重华殿。 王横将武天骄领到殿门口停了下来,道:“三公子,这重华殿就是你的居处,里面有专门服侍你的侍女,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最好是不要到前院去!知道吗?” 武天骄对这个王横印象还算不错,当下微笑点头道:“知道了!谢谢你,王队长!” 王横闻言一愣,问道:“谢我什么?” 武天骄笑道:“谢谢你给我的提醒,没事不要到前院去,免得丢了性命!” 王横赞许地点了点头,道:“三公子,你很幸运,有凌夫人相救。不过,我还得给你提个醒,事事要小心!”说罢,转身离去。 武天骄目送王横离去,心想:“姑姑说的没错,王府杀机重重,凡事要小心!”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武天骄站在殿门口,感受着迎面刮来的寒风,不知怎的?身上暖洋洋的,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寒意,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自身,身上穿着的是武赛英买的兽皮裘衣,保暖又舒适,不禁感叹:“这衣服穿着真是暖和!” 感叹声中,武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一时也没来不及细想,因为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响,回头望去,只见重华殿中走出来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婢女。婢女在见着武天骄后,蹲身施了一礼,道:“奴婢香儿,恭迎公子!” “香儿!”武天骄念了一句,忙上前扶起了她,说道:“你……是我父王派来照顾我的人?” 香儿应声答道:“是王妃娘娘派我来服侍公子的!” “王妃娘娘!”武天骄心中恍然,知她说的是宣华夫人,见她冷的发抖,忙道:“外面风冷,我们到屋里去!”说着,牵着她手走向重华殿。香儿却缩回了手,主动地从手里接过了包裹,显得十分乖巧。包裹中是武赛英给武天骄购置的衣物用品等物,并不重,武天骄见了也只好由她。 进入重华殿,关上大门,武天骄这才注意到香儿,她相貌普通,衣裳十分的单薄,破旧,好多处打着补丁,脸色冻的苍白,全身嗦嗦发抖,不禁愕然,问道:“你怎么不多穿衣服?” “我……”香儿垂着头,低声说:“这是奴婢最好的……衣服!” 她答非所问,武天骄听了立刻明白,她不是不多穿,而是没有,不禁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富丽堂皇的晋阳王府,府中的下人竟然穷的连衣服也穿不暖,晋阳王也太吝啬了。想到此,武天骄顿生怜惜,脱下了外套披在香儿身上,道:“穿我的!” 香儿吓得后退了几步,颤抖地道:“公子……折煞奴婢了……奴婢……怎敢……穿主子的衣服……” 武天骄不听她废话,愣是披到她身上,道:“让你穿着,你就穿着,主子怎么了,主子的衣服就不能穿了?你先穿着,等买了新衣服再还我。” “奴婢……没钱买衣服!”香儿道。 “你是我的侍女,当然是我给你买衣服!”武天骄说道,右手一揣衣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解开袋口,抓出了十来枚灿烂的金币。 “金币!”武天骄脱口惊呼,顿时傻眼了。钱袋是武赛英给他的,他看都没看就揣入怀中,还以为是银币,现在拿出来才知道是金币,钱袋里都是金币,那是多少?他这辈子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多的金币,岂能不感到吃惊。 香儿却是一脸的平静,目光淡定,并不觉得武天骄手上的金币有多么的惊奇,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是有着花不完的金币!只是心中有点纳闷,三公子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金币似的? 武天骄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的窘迫,想起自己现在是晋阳王的公子,被区区的几个金币震住了,简直是有份。当下大方地十多枚金币塞到了香儿手中,道:“拿去,多卖几套新衣服,以后要是缺钱,尽管对我说!” “谢谢公子!”香儿一阵激动,眼圈都红了,没想到新主子竟然对她那么好,一下子给她那么多的金币,比她一年的赏钱要多得多,够她买好多的好多的新衣服,再也不用受冻了。 这时候,武天骄才开始巡视重华殿,地方很大,比起武赛英住的栖凤楼大多了,前面是大殿,后面是卧室,左右是书房和住室,家具齐全,门帘新的,窗纸似乎也是新粘贴的。 “真是个好地方!”武天骄在大殿的正位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笑着说:“没想到父王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地方住!”香儿给他端上了一杯茶,说道:“公子!奴婢听说,这重华殿以前是前王妃娘娘住的地方,前王妃娘娘逝世后,这地方一直就空了下来,直到公子您来了!” “前王妃娘娘?”武天骄对武家的家史并不了解,香儿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问道:“这个前王妃娘娘逝世多久了?” 香儿道:“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了!这地方为什么没有人住?”武天骄不解地问道。 “这个……”香儿迟疑了一会,摇头道:“奴婢不知!” 武天骄见她欲压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动,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香儿神色一变,犹豫了半晌,问道:“公子,你怕不怕鬼?” 呃!武天骄一愣,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当下道:“鬼!笑话!本公子岂会怕鬼,鬼怕我才是!” “那我就不怕告诉公子您了!”香儿道:“公子,前王妃娘娘的坟墓就在后院。” 武天骄愕然,道:“你是说……前王妃为什么要葬在府里?” “这个奴婢不知,就因为前王妃的坟墓在后院,没有人敢搬到重华殿来住,听说这里半夜常有女鬼的哭声传出,有人亲眼见到有白衣女鬼在院子里出现,说那是前王妃的鬼魂!”香儿脸色苍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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