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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鹰帝国》056-058

fu44.com2014-07-27 11:23:32绝品邪少

  第56章、九龙玉镯  这时,寒潭的岸上的人尸大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激战的不可开交,从未与鬼尸交过手的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等人算是见识到了鬼尸的厉害。  寒梅手中的剑称得上是一柄宝剑,虽然算不上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却也无比锋利,在她深厚的内力贯注下,更是锋利,纵是金石也能劈开,但砍在银尸上,却仅能在尸身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皮外伤,过了一会,自动愈合,恢复如初,这让她心中升起了无力感。  太虚和太贞功力深厚,掌力凶猛,力能开山劈石,掌击在银尸上,虽然将之打飞了出去,但很快的,银尸又扑了上来,毫发未伤,这让她们心惊不已,意识到使再大的力也不能伤了银尸,无奈之下,只有采取游斗的方式,避重就轻,拖一时是一时,希望能够拖到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她们从圣殿中返回,或许她们有办法对付鬼尸。  阴司鬼王在震飞武天骄后,立刻释放出了六具铜级鬼尸缠住了谢晚香,坐在突石上打坐运功,身体不住地颤抖、哆嗦,说不出的诡异。如果说他是和武天骄拼掌时受了内伤,在运功疗伤,但看上去似乎又不像,这让武天骄和冰魄夫人大为惊异。  现在的情况对武天骄他们一方可是极为不利,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分别被银尸缠住,胡丽娘不知去向,他们又受了伤,如果阴司鬼王这个时候出手,或者是再放几具鬼尸出来,便可大获全胜,可现在——  武天骄他们有点懵了,不明白阴司鬼王为什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这个中缘由只有阴司鬼王自己知道,他现在是暗暗叫苦,有苦说不出。  原来他先前一掌震飞了武天骄,但在对掌的过程中,感到武天骄掌上透过一股奇异的灼热真气传到了他手上,再由手上顺着手臂脉络传到了体内。灼热真气并不强,对他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此,阴司鬼王起初并没有把这股弱小的真气放在心上,只道凭着自己的深厚功力,瞬间就能将这股真气逼出体外。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运功逼那股真气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不对,本身的真气与那股真气稍一接触,仿佛吸铁石一般,相互吸引着混合到了一起,水到渠成,片刻间融为了一体,不到一会,阴司鬼王感到浑身燥热,体内窜起了一股熊熊的邪欲之火,淫念陡生,下面搭起了帐篷,撑起了旗杆……  阴司鬼王哪知道武天骄修炼的乃是天鼎神功,如果正宗的天鼎真气传到他身上,他或许是能够毫不费力地逼出体外,然而,武天骄修炼的虽是正宗的天鼎神功,但练出的真气却是变了质,是变异的天鼎真气,真气中掺杂着赤龙魔丹的至阳魔力,至淫之气,至阳至淫,中者淫念顿生,欲火焚身。  阴司鬼王本是邪淫之人,淫毒无比,其邪性倒与赤龙魔丹的至淫之气不谋而合,两相接触,顿时和二为一,淫上加淫,武天骄变异的天鼎真气加上他本身的邪欲淫性,无疑是火上浇油,如果是平时,阴司鬼王或许可以藉着鬼尸来泄欲,释放宣泄出去,但现在大敌当前,可不是时候,唯有极力忍耐,等待鬼尸解决了战斗,他方好解决,因此,他忍的非常辛苦,禁不住发抖,心中纳闷:“那小子练的是什么邪功?如此的邪乎!”  冰魄夫人她们又怎知这个中原由?就连武天骄也是稀哩糊涂的,并不知道自己的天鼎真气传到别人身上,能使人欲火焚身。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想不了那么多,见二师娘伤的不行,忙将她抱到一旁的石壁角落里,从空灵戒指中摄出一床棉被,将她裹了起来,道:“师娘!您好好歇着,瞧我杀了阴司鬼王为您报仇解气!”  冰魄夫人听他声音宏亮,中气十足,不像是受了内伤,不禁诧异地望着他,一脸的讶然之色,勉力地问道:“天骄!你……没受伤?”  听她如此一问,武天骄一怔,下意识的试着一运气,体内真气畅通无阻,并无不适之感,忙道:“我没事!”旋即一阵茫然,感到诧异,自己明明被阴司鬼王震得口喷鲜血,伤的不轻,这才一会儿,就怎么没事了?  冰魄夫人觉得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正想问话,蓦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惨叫,不禁心中一凛,顺声望去,只见谢晚香在六具铜尸的围攻下,中了一拳,身形踉跄,险象环生,情况极其不妙,忙叫道:“快去救晚香!”  不用师娘吩咐,武天骄也知道该如何做,跳了起来,大吼道:“该死的死人尸!本公子跟你们拼了!”吼声中,心神一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神光剑,展开轻功风舞九天,一个风行千里,旋风般到了谢晚香身旁,一招“平步青云”,右手一剑横扫向她面前的三具铜尸,剑光掠过,三具铜尸的人头飞了半空,咚咚咚!落入了寒潭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哈!武天骄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剑之威竟致如斯,这银尸刀枪不入,铜尸却不堪一击,挡不住神光剑的锋利。三具铜尸失去了人头,仍然在动,不过却已失去了方向目标,乱舞乱抓,相互撞在了一块,自相残杀在了一起。  见此武天骄心中一动,身法如风,剑光横处,又将另外三具铜尸的人头断了下来,叫道:“大家把鬼尸打到潭里去!”说着,使了一个三弹腿,将三具无头铜尸踢进了寒潭之中,动作之快,一气呵成,只见铜尸掉入寒潭,浸水瞬间冻化,只剩白骨沉入潭底不见了。  听到武天骄的喊话,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幡然醒悟,纷纷运用掌劲,不惜耗费真气地打出一道道劲气,将银尸向寒潭方向逼进。  武天骄仗着神光剑之利,迅速解决了六具铜尸,正想过去帮九阴夫人的忙,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裂响,顺声望去,不禁大惊。  只见银尸地煞夫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挣断了十丈白绫,力气之大,令人惊心,要知道,冰魄夫人的十丈白绫,系是玉蚕丝所织,柔绒无比,刀剑难伤,地煞夫人竟然挣断了它,委实厉害。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地煞夫人挣脱出白绫后,露出来的身体变了颜色,本来她是银级鬼尸,尸身呈银白色,可现在,尸身上泛出了淡淡的红光,白里透红,十分的诡异。  呃!武天骄见状微微一怔,不明白地煞夫人的尸体怎么变红了?不仅如此,她眼中的绿光不见了,手指上弯刃般的长指甲已由碧绿颜色转变成了红白之色。  地煞夫人转过了头,眼中射出了两缕诡异的红光,直直地盯着武天骄。武天骄见了顿时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浑身毛骨悚然,心说:“我刚才打了她几十掌,她该不会记住了我,现在认出我,要找我报仇吧?”  刚想到此,地煞夫人忽地张开双臂,“霍”地向他扑了过来,其快如风。武天骄吓了一跳,慌忙躲开,横挪七尺。地煞夫人扑了个空,一折身,又横着向他扑了过来,饿虎扑食,却对近在咫尺的谢晚香置之不理。  武天骄再一闪,却闪的稍慢了一点,地煞夫人右手鬼爪所至,嘶——抓下了右肩上的一片衣服,露出了白嫩的肩头,啧啧!那肩头白的比女人的香肩还白,白嫩嫩的,诱人无比,怕是男人见了也要为之动心。  地煞夫人见了武天骄的白嫩“香肩”,顿时眼中红光大盛,一张嘴,口中发出了呵呵的声响,再次的向他扑了过来。  听到地煞夫人口中发出的声音,武天骄吓得亡魂丧胆,魂飞天外,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变鬼了!救命啊……”转身便逃,直向九阴夫人那里逃去。然而,地煞夫人却咬上了他,或许真是要报先前暴打之仇,紧追不放,这让一旁的谢晚香瞧得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就连冰魄夫人也瞧傻了眼,浑然忘了身上的伤痛。  武天骄逃向九师娘,是想让九师娘为他拦下地煞夫人,而他则接下与九师娘交手的那具银尸,在他想来,地煞夫人要比另外四具银尸恐怖的多。他想的不错,事实上,九阴夫人也拦住了地煞夫人,不过,地煞夫人恐怖的吓人,力大无穷,直接一拳将九阴夫人轰退了出去,口中发出啸啸的怪叫,又向武天骄扑了过来。  武天骄忙一绕身,躲到了银尸的背后,想利用银尸来挡住地煞夫人,不曾想,地煞夫人怪叫一声,双手一探,抓住了拦路的银尸,将之高高地举了起来,奋力扔出,扔进了远处的寒潭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连突石上的阴司鬼王也是惊骇不已,不明白受控制的银尸地煞夫人怎么突然失去了控制,狂性大发,敌我不分的乱杀一通?他想起来控制住地煞夫人,无奈体内欲火正旺,分心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地煞夫人和武天骄在潭边的岸上绕圈圈地你追我逐。  九阴夫人突然没了对手,见状心中一动,飞身直向突石上的阴司鬼王扑去,口中厉喝道:“去死吧!阴司老鬼!”喝声中,双掌齐出,九阴神掌运至极致,以十二成的功力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压向了阴司鬼王,阴风大作,掌浪一片白茫,天寒地冻。  阴司鬼王大骇,再也顾不了体内的欲火,慌忙从突石上跳开,轰!九阴夫人凌厉的掌浪,直将石壁上突石摧平,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激射的气流直将阴司鬼王掀飞了出去,摔在了石地上,连滚带爬。  “看剑!”谢晚香赶了过来,娇叱一声,长剑直刺地上的阴司鬼王,剑啸破空。阴司鬼王不及起身,手中的黑杖横着一搁,铮!架住了长剑,口中乍喝:“破!”使了一招“拔草寻蛇”,黑杖荡开了长剑,斜撩向上,杖头直点谢晚香的下阴穴,又狠又准。  这一招使的下流龌龊,阴损到了极点。谢晚香一个妙龄女子,哪受得了阴司鬼王此等招数,顿时吓得慌忙后退,羞红了脸,面红耳赤。  趁着谢晚香后退之际,阴司鬼王口唇一阵颤动,霎时间,右手衣袖中冒出了阵阵白烟,弥漫了开来,笼罩了方圆十丈,片刻,白烟散去,现出了十具青衣铁尸和一具黄衣金尸。  “金尸!”  九阴夫人本欲趁势追击,见此不禁骇然惊呼,停了下来。不过,更令她骇然的是阴司鬼王接下来的动作。只见他吼叫一声,双目尽赤,散发出了骇人的红光,翻身将一具青衣女铁尸按倒在地,撕碎了女铁尸身上的衣服,脱下黑袍,露出了干枯排骨一样的身子,趴在了铁尸身上,老枪入洞,大干了起来……  在树林子的乱石中,九阴夫人她们已经见过一次阴司鬼王奸尸,没有想到他会在此时此刻,当众奸尸宣淫,岂有此理!九阴夫人气红了脸,禁不住身体微微颤抖,感到一阵的恶心,哇——俯子呕吐了起来,吐的脸色发白,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阴司鬼王当众奸尸,也是迫不得已,体内的邪淫他已经压抑不住了,若再不发泄出去,将理智尽失,因此,他不惜亮出了全部的家底法宝,过去从未亮出过的金尸,今天也第一次亮了出来。  金尸可是阴司鬼王毕生的炼尸心血,炼出金尸是他此生最是为之骄傲的成就,历史上,极少有巫士能够炼出金尸来。阴司鬼王炼出金尸,视之如命,过去不管遇到再强的敌人,在不利的逆境下,他都没有招出金尸,今天已经是万不得已,才不得不招了出来。金尸是他最后的保命法宝,只有招出金尸护法,他才能放心大胆地释放兽欲。  武天骄被地煞夫人追的到处乱窜,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七零八落,东缺一个口,西破一个洞,破破烂烂,连小屁屁都露了出来,形同乞丐。好在他总算机智,将地煞夫人引往了太虚她们和银尸的交战处,借银尸来挡住地煞夫人。地煞夫人眼中只有武天骄,挡者杀之,很快地,她便将另外三具银尸也如先前的银尸一样,丢入寒潭之中,直追武天骄,穷追不舍。  太虚、太贞和无情剑寒梅她们试图阻止地煞夫人,却是徒劳无功,掌击、剑斩,难伤分毫,地煞夫人对她们根本不予理会,只是一个劲地扑向武天骄,那情景好像是要强奸他似的。  武天骄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猛地见到远处阴司鬼王当众宣淫奸尸,心中一动,当即向阴司鬼王周围的铁尸群冲了过去。这个时候,他为了摆脱地煞夫人,将轻功施展的淋漓尽致,超水平发挥,穿插在铁尸群中,如鱼得水。  银尸都挡不住地煞夫人,铁尸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地煞夫人双手飞舞,铁尸一具接一具地被她甩了出去,有的摔在石壁上,有的落入寒潭中,没一具铁尸是她一合之敌,转眼间,外围的九具青衣铁尸不复存在,中心的阴司鬼王和金尸暴露了出来。  “金尸!”武天骄见到金尸,心中一喜,暗道:“银尸挡不住你,金尸总行了吧!”心中想着,围着金尸和阴司鬼王转起了圈。金尸站立在阴司鬼王身旁不动,对绕圈的武天骄置之不理,他的职责是保护巫主,只要不伤害到巫主,他一概不予理会。但地煞夫人却不管那么多,见金尸挡路,直接的撞了上去。  在这一瞬间,金尸动了,右手一拳击向了地煞夫人,拳贯风声,破空呼啸。地煞夫人伸臂一挡,砰!两相相击,一声巨响,地煞夫人站立不住,顿时暴退了一丈。而金尸也是立足不稳,退了五步。他这一退,脚下被正在的阴司鬼王和铁尸绊住了,顿时倒下,压在了阴司鬼王的腰身上。  此时的阴司鬼王理智尽失,只知道猛力地冲锋陷阵,大刀阔斧的砍杀,金尸这一压在他身上,下沉的重力大增,使得他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  听到阴司鬼王的惨叫,周围的人无不心惊肉跳,九阴夫人、谢晚香她们早躲的远远的,不堪见到阴司鬼王奸尸的丑陋一幕,因此,她们只听到阴司鬼王的惨叫,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近处的武天骄却看的清楚,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不寒而栗。  只见金尸迅速从阴司鬼王身上弹了起来,冲向了地煞夫人,两具鬼尸激战到了一处。而阴司鬼王却从铁尸上翻滚到了一边,双手捂着他那乌黑丑陋的老枪,翻滚着痛呼惨叫不已,指缝间鲜血涔涔,怵目惊心!  “断了!”武天骄见了又是心惊,又是咋舌,又是好笑,心说:“这老鬼的命根子也太不结实了,一点弹性都没有,让金尸这么一压就断了,也太脆弱了!哪像我!”  阴司鬼王今天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中了武天骄的变异真气,欲火焚身,那老枪膨胀得几乎爆炸,坚硬无比,金尸的那一压,由于金尸身上依附着地煞夫人的强大巨力,因而使得他的老枪不堪承受,为之折断,痛不欲生。他现在可谓是生不如死,不但忍受断根之痛,还要忍受体内的欲火之苦,两种痛苦叠加在一起,那还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这时,无情剑寒梅走到了武天骄身旁,看到地上惨嚎不绝的阴司鬼王,不禁眉头一皱,当下掣出了腰间的宝剑,上前两步就欲结果了他。武天骄忙拉住了她,道:“一剑杀了他,也太便宜他了,这种人作恶多端,就该让他多遭受一些痛苦,活活地痛死他!”  无情剑寒梅微微颔首,沉吟道:“你说的极是,这种人死不足惜,不过我们也不能太大意,万一让他逃走了,纵虎归山,后患无穷!”  武天骄一想也是,问道:“你想怎样?”  无情剑寒梅眼中掠过了一抹厉色,也不说话,挥剑斩向了地上的阴司鬼王,上斩两剑,下扫一剑,动作干净俐落,一气呵成。霎时间,阴司鬼王的双臂双腿分离了身体,成了一根没有肢体的“人棍”,紧接着,寒梅又一剑刺入了他口中,剑尖一挑,半截舌头挑了出来。阴司鬼王顿时没了声音,一片安静。  嗤——武天骄见状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煞白,惊骇地望着寒梅,半晌无语。他没有想到寒梅如此之狠辣,无情剑不愧是无情剑,下手之狠,下手之绝,可谓是无与伦比,武天骄自忖想不出此等的酷刑手法,若知道如此,倒还不如一剑杀了阴司鬼王。  此时,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寒潭岸边上只剩下地煞夫人和金尸在拚斗,谁也没有想到地煞夫人是战斗的转折点,若非是她,鹿死谁手尚说不定?所有人都聚到了石壁的角落处,望着两具鬼尸搏斗厮杀,惊心动魄。  本是银尸的地煞夫人不知因何原由,尸身产生了异变,竟然能够和金尸拼了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双方都是刀枪不入,往往是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谁也没有占到上风,打着打着,两具鬼尸扭打着抱在了一起,滚倒在了地上,顺着斜坡滚落到了寒潭里,沉了下去。  “太好了!”  见两具鬼尸滚入潭中,武天骄兴奋的大叫,手舞足蹈。众女也都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总算是不见了这些恐怖的鬼尸。  “胡师姐呢?”谢晚香叫了起来,由始至终,她都没忘胡丽娘。听她一叫,大家都心中一沉,赶忙四下寻找,然而,找遍了寒潭周边的角落,也不见胡丽娘的踪影,唯一没有找的,只有来时的通道方向了。  九阴夫人道:“这样罢,天骄,你留下来照顾二师娘,等候两位圣母回来,其她人和我顺着通道回走,找找丽娘。”  冰魄夫人受了重伤,行动不便,需要人留下来照顾,她是为救武天骄而受伤的,因此,照顾她没有比武天骄更合适的了,武天骄也不反对,点头道:“九师娘,你们要小心了!一找到胡姐姐就马上回来。”说着,从空灵戒中取出了夜明珠,每人给了一颗,用于照明之用,免得在黑乎乎的地府中迷失了方向。  太虚和太贞倒不需要夜明珠,她们对地府无比的熟悉,闭着眼睛也不会迷失方向,不过小情人送的东西岂有不收之理,两人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估计着她们是不会还给武天骄了,当然,其她人也和她们一样的想法,到手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待九阴夫人她们走后,武天骄到了二师娘冰魄夫人身边,问道:“二师娘,您现在觉得如何?”  冰魄夫人裹着被子微微发抖,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不碍事,只是在这地府之中,太过寒冷,我的伤短期内怕是好不了了!”  武天骄微微皱眉,沉吟了片刻,心中一动,道:“二师娘,我……”一时犹豫着不知如何启齿?冰魄夫人见了问道:“你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二师娘!我……想替您‘开鼎’!”武天骄迟疑着,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冰魄夫人一阵错愕,苍白的脸色掠过了一丝红润,娇羞地道:“你……功力够了吗?”  武天骄点点头,肯定地道:“不瞒二师娘,弟子得到凌霄圣母、太虚、太虚和寒梅她们的元阴后,已经将天鼎神功练到了第五层巅峰,想来是足够了!”  啊!冰魄夫人又惊又喜,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问道:“你……真的练到了第五层?”  “弟子不敢撒谎!”武天骄道。  闻言,冰魄夫人的脸色又增添了几分红润,犹豫了半晌,才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便可开启师娘的‘鼎门’,合体双修,师娘的伤就有望痊愈了!”  “师娘您答应了?”武天骄喜极地道。  冰魄夫人瞪他一眼,气恼地道:“答应什么?”  武天骄怔道:“开鼎啊?”  “这还用答应的吗,你本来就是为我们‘开鼎’的吗!还不快开始!”冰魄夫人娇嗔道,脸红红的,娇羞的模样宛若十七八岁的少女。  得到师娘的命令,武天骄欣喜若狂,忙道一声:“遵命!”说着钻入了被子之中,搂住了二师娘。霎时间,两人裹着被子在地上翻滚不已,四唇相接,激烈狂吻……  滚动中,被子被两人压在了身下,武天骄一边与二师娘交吻,一边轻轻抚弄着二师娘的玉背。冰魄夫人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里有韵律地滚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武天骄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后,便立刻吸吮起来,使得她全身颤动了起来。  冰魄夫人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她狂吻着武天骄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青春的火花,由舌尖传遍了全身,身体上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  武天骄及冰魄夫人开始冲动了,他们仍在深深地接吻着、抚摸着。忽然间,冰魄夫人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的秀眼瞧着武天骄,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武天骄善解人意地为二师娘脱下了她的罗衫,除去她身上所有多余的衣物。冰魄夫人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峰一起一伏地颤动。她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武天骄抚摸着二师娘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峰、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桃源花穴地方。  冰魄夫人的乳峰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她的乳珠已呈粉红色了,当武天骄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珠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璞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美玉一般,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令武天骄看得垂涎三尺。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上一片雪白细嫩的凸出花唇,还有那道细细的小溪,已溢出点点的淫水,更是引人入胜。  武天骄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将花唇拨开,靠近花唇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还微微跳动着,那淫水的黏液沾满它的周旁,实在迷人可爱。呈现在武天骄眼前是二师娘那迷人的小穴了,那实在是世界上最精雅的艺术杰作,而且这个早已令武天骄想往的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泛滥,且散发出那诱人的香味,刺激着武天骄的饥渴。  武天骄被眼前美景着迷了,冰魄夫人的裸体是美的化身,于是武天骄满足的平卧在冰魄夫人的身边。武天骄忍不住下面小兄弟的饥渴,于是右手握起二师娘那纤纤玉手,引到自己的下身来。  当冰魄夫人纤手一碰上那又粗又壮大的宝贝,呼吸立即困难了起来。冰魄夫人的纤手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此刻充满了春意的眼神斜看着武天骄。渐渐地,她的下手又一次地向下触动着丛密的阴毛,她轻轻的捏弄着它,慢慢地用手指抚弄着那大宝贝的肉冠头……  冰魄夫人轻轻地摸玩不已,最后她更是紧紧地握住了它,上下套玩着不停。那由二师娘手中传来的震憾力,使得武天骄的大宝贝受了刺激,更是坚硬,更加膨胀。于是武天骄趁机的抚摸着二师娘的玉臀,又摸到她的小腹、阴毛、花唇再到那挺高的阴核,那白嫩嫩的肉实在太可爱了。  当冰魄夫人玩够了武天骄那大宝贝时,这时武天骄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二师娘的阴核,害的冰魄夫人抖动不已,于是武天骄再稍微翻个身,右手伸出慢慢抚弄着二师娘那坚硬的乳珠。  受此刺激,冰魄夫人禁不住娇吟了两声,更把武天骄刺激得欲火猛涨不已,于是,他反而变本加利的换个姿势,在二师娘的阴核及大花唇上下吸吮搓弄个不停。  “天骄……别……别吸吮了……快……停止……唔……我……我受不了……”冰魄夫人禁不住叫了起来,将臀部连连上抬,那圆而白嫩的臀部颤动个不停。  武天骄的经验何等丰富,知道二师娘已被刺激得无法自我控制了。于是他轻轻地翻起身来,先用手将二师娘的两腿分了开来,使她那窄小的小穴能宽松一些,以便大宝贝的肉冠头能插入她的花道中去。  武天骄跪在冰魄夫人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宝贝,另一只手分开冰魄夫人那桃源洞口,使那花道隐然在望。终于,他把肉冠头套了上去,身体伏下,两只手支住在被子上,一面用嘴来吻住二师娘,她的小穴散发着无比的热力,通过了宝贝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武天骄猛力一挺,插得冰魄夫人痛叫了起来:“慢……慢点……痛……痛啊……”。  一挺之下,并没有挺进,令武天骄一愣,又连插了三次,非但没有进去,反而把冰魄夫人顶得很痛,感到二师娘的小穴里面出奇的小,前进无路,肉冠头竟顶不进去,  “呃!怎么会这样?”武天骄愣住了。  冰魄夫人脸色通红,羞涩地道:“我鼎门已经封闭了二十年,你该运起天鼎神功,把那东西缩小了才能进去!”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心领神会,当即运起了天鼎神功中的“缩”字决,只见雄伟的宝贝渐渐的缩小,缩小到一半的时候,试了一试,仍进不去,只得再缩小,天鼎神功已运至到了第五层,直将雄伟宝贝缩小的筷子般又细又长,尖端顶上了冰魄夫人密封的桃源花道口,这才得以进入。  现在武天骄才明白,为什么天鼎神功要练到第五层才能开鼎了,只有练到第五层,才能将宝贝缩小的筷子一样,才能进入师娘那狭窄的花道。  当武天骄在向下插时,尽管那东西缩小十几倍,冰魄夫人仍感到痛苦,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那花道的痛楚,像针刺着她,周身颤抖不停。这种刺痛,冰魄夫人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黏黏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臀部流到被子上。  看到二师娘痛呼,眉头紧皱,满脸的痛楚之色。武天骄只觉得二师娘的“鼎门”说不出紧窄狭小,感觉缩小的筷子枪进入后穿透了一层薄膜,不禁心头一惊,见二师娘一脸的痛苦,忙伸手下摸,却是摸到了一手的血,顿时愣住了,诧异地道:“二师娘,您……还是第一次?”  冰魄夫人微微摇头,羞涩地道:“不是!‘阴鼎’‘鼎门’久不开启,处女膜便会再生长出来,我和你另外八位师娘长时间没有得到你师父的……处女膜自然再生了!”  武天骄恍然大悟,奇异地道:“那师娘您岂不是永远都是处女?”  “贫嘴!”冰魄夫人娇嗔道,眉头微蹙,道:“你轻一点,师娘‘鼎门’封闭了二十年,紧的很,经不得你用力,疼的很!你慢慢的泄去功力,撑大那里。”  武天骄点头道:“弟子会很温柔小心的!”说着,静止不动,功力渐渐散去,小兄弟慢慢地在二师娘的花道中放大,撑开狭小的芳径。  嗯!随着花道被阳物不断地撑大,冰魄夫人也是感到一阵阵的痛,眉头紧蹙,娇吟出声。见二师娘那副痛楚的模样,武天骄心中更加怜爱,于是把嘴凑上去深深的一吻,像是对二师娘的回报,那更是兴奋、感激的综合。  过了没多久,武天骄的小兄弟已经放大了原来的尺度,半截露在外面,前半截塞得冰魄夫人初开的“鼎门”满满的,涨涨的,紧窄的感觉,比初开的处女花径还要紧上几分,紧的武天骄魂之欲销,差点就当场射了。  冰魄夫人渐渐适应,小穴慢慢有了反应,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地骚痒了起来,说不出的难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烧。她情不由己的扭动着娇躯,使她阴户里头的花宫颈能去碰撞武天骄的肉头,同时娇喘道:“里……里头……开始痒了起来……我好难受喔……天骄……哼哼……快……快给我……”。  武天骄这识途老马,深知二师娘积攒二十年的性欲开始散发出来了,在她的娇声一毕,立即用力一顶,露在修面半截粗壮的雄伟宝贝冲了进去,直抵花蕊深处了。  “啊——好痛啊!”冰魄夫人再次的痛叫。然而,痛苦是短暂的,温存了一会,随之而起的一股充实而又极度舒爽的感觉袭上心头!  冰魄夫人只觉体内滚烫的巨物蠕动着,填充了她干二次处子蜜穴的每一寸空间!  武天骄爱怜地低头细看跨下的二师娘,吻了一下她秀美的脸庞,轻声道:“二师娘!我全进去!”感受着整根阳物被比处女还窄小的花道包裹着的紧密快感,感觉湿润的肉穴已经渐渐适应了起来。  两人再次温存了一会,武天骄挺动阳物缓缓抽动,和风细雨。冰魄夫人愈发的情动,胸峰随着情动而傲立肿胀,如红樱桃般的乳珠殷红夺目,看起来似乎更加可口。  武天骄忍不住附身含住一粒樱桃,唇齿轻咬吮吸着,阵阵兴奋地嘤呓呻吟声,禁不住从冰魄夫人口中传出。  武天骄知道冷艳的二师娘终于适应了自己的硕大,开始享受男欢女爱的乐趣,征服的快感频频袭来,不自禁的挺动小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每一次抽插都如电打雷击般直入花蕊深处,粗大的阳物在桃源花洞深处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冰魄夫人二次开苞,娇嫩的肉壁一上来便迎接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更兼武天骄不住挑弄她已然鼓胀欲裂的丰乳,上身下体两股快感交错着频频袭上心头。  经历了约莫一盏茶时分,武天骄半跪着猛的附身把二师娘娇躯抱起,让她双腿缠绕在自己腰部。此时,冰魄夫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巨大的阳物上,本来已经插入很深的阳物随着这一下巨大的冲刺又顶入更深处!  啊!冰魄夫人终于熬不住这巨大的刺激感,淫叫出声,同时肉壁急遽收缩,同时大量花蜜涌出喷洒在武天骄高昂的肉冠头上!  武天骄知道她二师娘高潮了,享受着肉壁收缩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快感,控制着元阳不让其外泻。  他才不想就这么过早结束征程,如此美艳的尤物师娘一定要物尽其用!  看着怀中的二师娘闭目享受着快感高潮的余波,想起其师娘的身份,不禁又是一阵兴奋,轻柔地道:“我的好师娘,开鼎的滋味舒服吗?”  冰魄夫人此时身心已被他攻占,但到底还保留了一份矜持,以为鱼水之欢已然结束的她,闭目含羞道:“小坏蛋,还不把我放下来?”  武天骄瞧着二师娘诱人的模样,忍不住再次攫取他的红唇,一阵贪婪的吮舔,喃喃道:“咱们的开鼎尚未开完,小徒岂能半途而废?”  这时,尚留在她体内的阳物觉得紧绷的肉壁稍微放松了点,武天骄知道二师娘高潮已经渐渐平息!  由于冰魄夫人身受内伤,不宜动弹,武天骄双掌托住她弹手的丰臀,一托一放,同时腰部用力继续缓缓抽插起来!此时抽动虽然没刚才那般激烈,但融合了冰魄夫人体重在上的力道。巨硕的肉冠头每一次都深深顶进桃源花洞最深的地方,随着这深层次的不断媾和,冰魄夫人刚刚才有所平息的欲焰被再度点燃!  武天骄更是双手不挺揉捏那和乳峰一样呈半圆型的丰腴得似乎能挤出汁液的臀肉,增加着器官合体的快感!  只见冰魄夫人星眸微闭,樱红的小口不断吐出如兰的香气,并夹杂着轻哼般的淫啼。  忍不住又一次捕获她温软的红唇,武天骄贪婪的呼吸着二师娘口中的香气,吮吸着她甘甜的口液,并且搅动舌头互相缠绕着!同时用左手托住她的丰臀,右手再次大力的捏握她鼓胀的乳峰,如玉的手指用力搓揉她发胀的乳珠!  滚烫的阳物每一下都粗暴的戳进冰魄夫人花宫的最深处!被蜜汁充分湿润的肉壁紧紧箍裹着宝贝!  冰魄夫人此时只觉浑身欲仙欲死,那滚热粗壮的阳物每一下戳刺都似直接戳到她内心深处,撕破她的贞洁和矜持,她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发情的母兽,享受着这媾和的快感!  “唔……”武天骄挺动灵舌疯狂的卷绕着二师娘的香舌吮吸着,右手如蹂躏般疯狂捏压着快要胀裂的乳峰,左手五指深深掐入丰盈弹性的臀肉中,同时运起全身劲力猛的一插,粗暴的肉冠头深深插入花宫的最深处。  冰魄夫人再也受不住这四方位暴烈的刺激,粉嫩的阴壁再次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武天骄整根粗热的阳物!夹得武天骄欲仙欲死的同时,终于肉冠头一酥,灼热的元阳喷洒而出,浇灌入冰魄夫人那开鼎的花宫之地……  三个时辰后,武天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二师娘的身体,起身穿上了衣服,而冰魄夫人则睡着了,面含微笑,眉宇间残留着的余韵,显得十分满足。  武天骄为师娘盖好了被子,伸了伸懒腰,神清气爽,通体舒畅,运功之下,内力如潮,惊喜地发现,天鼎神功已经突破了第五层瓶颈,开始迈入了第六层境界,百尺竿头,又进了一步。  “封闭了二十年的‘阴鼎’,元阴储存果然丰盛,不逊于凌霄圣母她们,极品啊!”武天骄心中叫道,心情激动,脑间顿时浮现出了九师娘九阴夫人的身影,心说:“二师娘都吃了,干脆连九师娘也一块吃了,不吃白不吃!”想着,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邪笑,那表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贱。  半晌,武天骄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寒潭,又望了望通道方向,心中纳闷:“怎么那么久了?她们都没有回来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想到此,不由得担心了起来,算起来,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前往圣殿,已经很长时间了,取柄圣刀,有必要那么长时间吗?九阴夫人她们去寻找胡丽娘,也有几个时辰了,怎么一个也不见回来?  武天骄觉得这地府中透着诡异,阴森恐怖,有心想去找九师娘她们,却又放心不下二师娘冰魄夫人孤单一人,一时急得在寒潭岸边上转来转去,心急如焚。不经意间,他脚下踢到了一物,定睛瞧去,不禁心中一凛。  原来是踢到的是一只手臂,那是无情剑寒梅从阴司鬼王身上斩下的手臂。  手臂?鬼尸?猛然间,武天骄心头一惊,想起了阴司鬼王收鬼尸和招出鬼尸的情景,又想起胡丽娘的突然失踪,顿时浑身一震,脸色大变,脱口惊呼:“胡姐姐不会是给阴司鬼王收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阴司鬼王既然能够将鬼尸收没了,想来人也能够收没了,想起阴司鬼王招出鬼尸都是从右手的衣袖中出来的,当下捡起了他的右手臂,细细查看。  此时的阴司鬼王已经成了一具死尸,只有下阴间做他的鬼王去了,武天骄以为他手上应该是戴有着空灵戒一类的戒指,但细瞧之下,手指上并无戒指,反倒是手腕上戴着一只白玉手镯,当下将玉镯脱了下来,随手将阴司鬼王的手臂扔进了寒潭。  武天骄仔细观瞧着玉镯,只见玉镯无比的光滑,晶莹剔透,散发着温热,上面浮现着九条龙影,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欲脱困而出,凌空飞走。  “这玉镯能收鬼尸吗?”武天骄自语道,暗暗称奇,端详了一会儿,试着戴到了右手腕上,感觉太大了一点,不合手腕,想起戴空灵戒的时候要滴上血才能吻合,与之心灵相通,莫非这手镯也要滴血。  一念至此,武天骄心中一动,将左手中指放入口中,咬破了指尖,然后将指尖放到了玉镯上。  指尖上伤口溢出了鲜血,流到玉镯上,顷刻间,玉镯泛起了一阵奇异的红光,吞噬吸收着武天骄指尖上的鲜血。  猛然间,武天骄感觉到了不对,玉镯上仿佛有嘴一般,吸住了他指尖上的伤口,产生了一股无穷的吸力,疯狂地吸走他体内的鲜血,全身血流顿时加速,快速地涌上了左手臂,顺着中指上的伤口疯狂地涌出,被玉镯吸食吞噬……  啊!武天骄大叫,大惊失色,想挪开左手,却是怎么挪不了,只感觉到体内的鲜血不断地被手镯吸走,怎么止也止不住!随着体内的血液不断地被吸走,脸色逐渐苍白,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心中叫苦:“我怎么忘了巫士的邪恶?怎么能拿巫士的东西?这下惨了!难道我要被这手镯吸干鲜血而死?”  过了一会儿,所幸事情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坏,手镯终于停止了吸食鲜血,吸力渐渐消失。武天骄这才得以挪开了手,不过失血太多,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头昏眼花,天旋地转,差点昏瘚了过去,脑袋里一片混沌。  躺在地上休息了好半天,武天骄意识才逐渐清醒,恢复了部分体力,觉得疲惫不堪,昏昏欲睡,心中明白,这是失血过多的现象,暗自心凛:“邪门!这是什么鬼手镯?吸人的血!”想起刚才的情景,心有余悸,举起右手望去,顿时愣住了。  吸食过鲜血的玉镯,变得血红无比,通红晶莹,亮丽无比,与手腕大小正好吻合,仿佛量身定做一般。武天骄试着想将它脱下来,却是动不了分毫,玉镯似乎嵌在了手腕上,与身体连成了一体,生了根一般。  “噫!”武天骄大为惊奇,这情景与空灵戒何其相似,不同的是空灵戒没有这手镯那般会吸血,这手镯吸起血来简直要人的命,不知这手镯里面有没有空间?空间有多大?  想到此,武天骄试着将心神投入到了手镯上,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个浩大的空间,空间之大,比空灵戒的空间大了百倍不止,整个空间仿佛一座深大的山谷,雾濛濛的一片,看不真切,左右两边的山壁上有不少的洞穴,粗略一数,不下百余之多。  正当他想将心神延伸入洞穴中瞧一瞧,头脑一阵昏眩,赶忙收回了心神,感觉头说不出的沉重,疲倦欲死,心中恍然,应该是自己失血太多,精神力量不够,探视不到洞穴内的情景。  想到此,武天骄凝视着手镯,只是手镯上血红光芒渐渐隐去,恢复了白玉的颜色,心说:“邪门了!这手镯是什么玩意儿?里面的空间竟然远远大过空灵戒的空间,难怪阴司鬼王能装下如此多的鬼尸,既然戴在了我手上,就是我的了,不知这手镯叫什么名?嗯!上面有九条龙影,就叫它九龙玉镯好了!”  放下衣袖,掩盖住了九龙玉镯,武天骄起身查看阴司鬼王的另一只手,非常失望,左手上什么也没有,倒是在他的衣袍中找到一本书籍,也没看清是什么,随手扔进了空灵戒中,拿起阴司鬼王的那根黑色法杖,往石地上敲击了两下,当当直响,非金非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将杖头伸入寒潭水中一会,拿起一看,除了杖变的有点冷之外,分毫无损,能够不被极阴寒水冻化,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收了。  武天骄将黑色法杖扔入了空灵戒,又拿起了阴司鬼王的那支洞箫,洞箫系是绿玉制作,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好东西,收了。他不客气地也将玉箫扔进了空灵戒中,大发死人财,除了鬼尸没要之外,阴司鬼王的身外物几乎被他搜刮一空。  看着阴司鬼王干枯的尸体,武天骄直觉得恶心,当下将他的尸体连同所有的铁尸一起丢入了寒潭之中,阴司鬼王一死,所有的鬼尸也就失去了巫魂,不动动弹,任由武天骄丢入寒潭,冻化成水,尸骨无存。  清理完所有的鬼尸之后,武天骄疲惫的实在有点支持不住了,头重脚轻,忙回到冰魄夫人身旁,钻入被中,搂着二师娘先睡一觉再说,由于失血太多,他刚合上眼没多久,便睡着了。  武天骄没有想到,当他睡去不久,寒潭中响起了一阵水声,水花荡漾,潭中钻出了一个全身的女人,不对,应该是一具艳尸才是,这艳尸不是别人,正是尸变后和金尸一同落入潭中的地煞夫人。  武天骄要是醒着看到这一幕,定然是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他现在睡得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冰魄夫人也因为开了鼎,睡得香甜,浑然不知。  地煞夫人游到了岸边,赤裸着身体爬上了岸,向武天骄走去。现在的地煞夫人完全不同于落水前的模样,身体玉一样洁白,冰肌玉骨,三千青丝如瀑披肩,垂及至腰,说不出的柔美,眼中闪动着清亮的眼神,透着灵秀之气。只见她到了武天骄身旁,站着不动,呆呆地凝视着他,过了好半天,猛地扑向了他,整个人倏地化作了一缕白烟,没入他右手衣袖,钻入了九龙玉镯之中,消失不见了。  这一切谁也不知道,武天骄不知道,冰魄夫人不知道,其她人更不知道了,只怕只有天知道了。不!天也不知道,地府之中哪来的天?看来只有艳尸地煞夫人和地知道。  武天骄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他又做起了,梦到了一个个与他有过一腿的女人,武赛英、宣华夫人、武红霜、邀玉夫人、华玉夫人、镇国夫人云姬、天上人间管事绿芙,又梦到了萧家姐妹,雨露仙子胡丽娘、太阴圣母师徒、玫瑰夫人等二十六个太阴弟子等等。  不过,这一次梦的最后,他没有梦到武无敌的刀光,而是朦胧中,感到鼻尖痒痒的,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耳中听到了一阵的娇笑声,顿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只见身旁围绕着不少的女人,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两位师娘、太虚、太贞、无情剑寒梅、谢晚香,她们全都回来了,谢晚香正用她的头发痒他的鼻孔,见他醒来,忙逃开了,娇笑不已。  武天骄忙坐了起来,道:“你们回来了!”  谢晚香道:“我们早回来了,就看你睡的死猪一样,不呵你的痒,你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  武天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我睡多久了?”  谢晚香嘟嘴道:“我们等你半天了,师父她们刚回来!”  武天骄搔搔头皮,望向周围的人,所有人都在,唯独不见胡丽娘,不由得心中一凛,皱眉道:“胡姐姐呢?”  听到这问话,所有人神色一黯,愁眉苦脸。九阴夫人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们找遍了地府所有地方,能找的都找了,就是不见丽娘的踪影!”  无情剑寒梅道:“我们怀疑丽娘她是被阴司鬼王给收了,可回来时,却不见了阴司鬼王的尸体,连所有的鬼尸都不见了!天骄,你是不是都扔进寒潭里去了?”  武天骄点了点头,心中凛然,左手下意识地摸到了右手腕上的九龙玉镯,心说:“胡姐姐真在里面吗?”正想要将九龙玉镯说出来,转念又想道:“巫士邪恶,她们不会恼我拿巫士的东西吧?”  “啊呀!你怎么能扔呢?”谢晚香跺着莲足,懊恼地道:“阴司鬼王手上戴了藏鬼尸的东西,胡师姐一定是被收进了那藏鬼尸的东西里面,你扔进寒潭里,岂不是连胡师姐也冻化了!”  “我不知道啊!”武天骄委屈地说:“我是嫌阴司鬼王和那些鬼尸丑陋难看,恶心刺眼,随手便将他们统统丢进寒潭,化个干净,我怎么知道胡姐姐是被阴司鬼王收藏了!”  “那至少……”谢晚香还想说话,凌霄圣母打断了她:“天骄不是有意的!”说着叹了一口气,道:“算了!或许这是丽娘的命,怪我们回来的晚了!”  听到这话,武天骄忙站了起来,问道:“圣母姐姐,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我们都差点成了阴司鬼王的鬼尸了!”  凌霄圣母苦笑道:“我们也想早点回来,可我们遇到了麻烦,因此一时回不来了!”  “麻烦?什么麻烦?”武天骄诧异地问道。  太阴圣母接口道:“我们去的时候,发现圣殿的门口守着一条‘啸月天蟒’,啸月天蟒不让我们进殿!”  “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  “啸月天蟒!”  武天骄、冰魄夫人、九阴夫人三人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神色凛然。凌霄圣母等人见了为之一怔,不明白他们听到啸月天蟒何以如此大的反应?凌霄圣母道:“是啸月天蟒!你们见过?”  武天骄与两位师娘面面相觑,九阴夫人疑惑地道:“圣母!这地府之中何来的啸月天蟒?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没有错,我和师姐看得清楚,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地府之中怎会出现魔兽?我们和那啸月天蟒经过了好一番的搏斗,才赶跑了它!”太阴圣母道  哦!武天骄若有所思,望着两位师娘,道:“二师娘!九师娘!我听师父说过,在我们百花谷深处的水潭中,也有着一条啸月天蟒,是也不是?”  九阴夫人颔首道:“是有!每当十五月圆之夜,它便会从水潭中探出头来,吸收月的精华,莫非两位圣母遇到的啸月天蟒,与我们百花谷的那条啸月天蟒是同一条?”  “百花谷中也有啸月天蟒?”太阴圣母惊道,旋即恍然大悟:“记得丽娘跟我说过,要我们不要去河上流的深潭,说哪里有一条千年魔兽,她也没说清楚,原来她说的是啸月天蟒!”  “你们见到的啸月天蟒是什么样子的?有多少年?”九阴夫人问道。  “非常的大,头有一间小房那么大,身长四五十多丈,浑身长满了银白色的鳞片,头顶上长着一根五六尺长的独角,怕不有上千年的修行!”凌霄圣母道。  九阴夫人和冰魄夫人对望了一眼,面露讶异之色,冰魄夫人道:“听你的描述,倒与我们我们百花谷的那头发啸月天蟒十分相似,难道……它们真的是同一条?”  九阴夫人道:“我看极有可能,这山腹深大,又有暗河,说不定这地府与我们百花谷的深潭相连,因此,啸月天蟒才会出现在游到地府!”  听她如此一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太虚道:“如此说来,这山腹中有通往百花谷深潭的通道!”  太贞道:“肯定是,不然,地府之中怎会出现啸月天蟒?门主,我们是不是能找到这条通道,出去?”  凌霄圣母微微蹙眉,颔首道:“这倒不难,只是……除了我和师妹,和两位长老,天骄他们能过得了这极阴寒潭吗?”  呃!听她如此一说,九阴夫人等人不禁脸色一变,紧皱眉头,凌霄圣母说的不错,找到通道又怎样?找到通道也要过得了面前的极阴寒潭才行,这极阴寒潭连鬼尸都能冻化掉,何况他们?除非他们能有凌霄圣母她们那样高深的太阴神功?  “除了这寒潭,就没有别的路了?”武汉天骄问道。  凌霄圣母摇头道:“寒潭下是唯一的通道,从别处没有!”  武天骄不死心,又道:“或许我们可以开出一条通道来?”  凌霄圣母哑然失笑,道:“这里石头能承受住极阴寒水的冻化,岂是人力能够凿开的,你也太天真了!”  第57章、开鼎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武天骄不禁大为泄气,愁眉苦脸地道:“那我们怎么办?”  这话把大家问住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办?谢晚香沉思了一会,倏地眼睛一亮,叫道:“阴司鬼王能够进来地府,证明这地府另有通道,只要我们找到阴司鬼王进来的通道,不就能够出去了!”  她这话提醒了大家,武天骄双手一拍,欢笑道:“对呀!阴司鬼王都能够进来,一定有通道,我们找到他进来的事通道,不就能出去了?”  凌霄圣母可不这么认为,摇了摇头,道:“阴司鬼王是巫士,巫术奇高,他能够在短期间内,将身体化于无形,遁入地中,我们能做到吗?”  呃!众人闻言不禁愕然,武天骄咋舌道:“如此神奇?”  凌霄圣母凛然道:“若不如此神奇,巫士早被杀光了,何至于留存于世,为祸人间,噫!”说着惊异地望着武天骄,蹙眉道:“你的脸色怎么如此苍白?”  听她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武天骄脸上,确实,武天骄的脸色异常的苍白,毫无血色,九阴夫人道:“天骄!你怎么了?生病了?”  武天骄摇了摇头,心中苦笑:“我被那鬼手镯吸走了大半的血,脸色当然白了,这血也不知道要吃多少补品才能补回来?”心中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道:“可能是给地煞夫人吓的吧!一想起被她追的情景,我就害怕,一害怕脸就发白,身上就发冷!”  谢晚香嗤之以鼻,取笑道:“你也忒胆小了,一具鬼尸就把你吓成这样,地煞夫人也真个没把你怎么着,难得她看上你,帮我们解决了那么多的鬼尸,你却拒人家于千里之外,死没良心的!”  闻言,武天骄的脸更白了,比死猪肉还白,心中没好气,鼻孔中哼出了一声,瞪眼道:“你让鬼尸追追试试,我保管你三天不敢睡觉,天天做恶梦!哼!你知道鬼尸有多恐怖,不但杀人,还奸人,你不怕鬼尸奸吗?”  谢晚香嘟嘴道:“我才没有你那样胆小!”口中这样说,可一想起鬼尸的恐怖,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众女见他们两个斗嘴,莞尔而笑,太阴圣母道:“寒潭过不去,看来我们只有往回走,打开断龙石方向的通道出去。”  “就怕曹天娥那妖后守住洞口,我们出去是自投罗网。”太虚担心的道。  太贞道:“或许那妖后认为我们都死了,已经离开了也不一定!”  对呀!听太贞如此一说,大家都深觉有理,纷纷认为有这个可能,如果曹天娥认为他们都困死在地府中了,那还守着洞口干什么?怕不早回京城了!  武天骄眼尖的很,听太贞说话,这才发现她怀中抱着一柄通体金黄之色,四尺见长的鞘刀,不禁心中一动,指着问道:“这就是太阴门的圣刀吗?”  凌霄圣母微微颔首,道:“不错!这就是本门的圣刀!”说着凝视着他,肃穆郑重地道:“听师妹说,本门的圣刀只有修练过天鼎神功的人才能拔出来,天骄,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拔出来?”  她这一说,太贞会意,跨前两步,将怀中的圣刀捧到武天骄面前,道:“接刀!”  武天骄伸手接过,忽地感到手上一沉,上身前倾,忙一使力,这才拿住了圣刀,稳住了身形,心中一凛,只觉手中的圣刀无比的沉重,比之百里世家赠与的重情剑尚要重上好几倍,不禁脱口惊呼:“好沉!”  见武天骄丢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丑,众女无不莞尔,凌霄圣母道:“此刀重达三百九十八斤,功力不够的人,一般人根本使不动它,你试着拔拔看,看能不能拔出来!”  武天骄皱眉,望向了太阴圣母,道:“不是说,只有将天鼎神功练到第七层以上,方能拔出圣刀,我现在的功力只达到第六层,怕是拔不出来?”  太阴圣母点点头,道:“我师父是如此说的,不过,我们想你试试,如果你能拔出来,或许我们可以仗着圣刀的锋利,开劈通道事半功倍,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办法!”  武天骄听了瞅向手上的圣刀,只见刀鞘一掌之宽,金光璀璨,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的?散发着两种不同的冷热之气,鞘面上浮现着一龙一凤的纹影,龙飞凤舞,栩栩如生,刀柄尺长,上有握纹,上呈龙嘴,柄头呈凤头形。  “龙凤刀!”武天骄不禁脱口道。  太阴圣母改正道:“是龙凤朝阳刀,不过,我们叫它圣刀来得顺口简单!”  武天骄端详了一会儿,一手握鞘,右手握住刀柄,使力一拔,纹丝不动。太阴圣母见了忙道:“你要将天鼎真气输入到刀上才行。”  武天骄依言而为,将天鼎神功运至极致,真气源源不断地贯注到刀柄上,在众女的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只见鞘刀泛出了淡淡的金光,顿时一片娇呼,谢晚香道:“发光了!有反应,骄弟,使点力,快把刀拔出来!”  武天骄闻言两手一使力,却纹丝不动,又猛一使力,仍然没有拔出,尽管他使上了吃奶的力气,然而圣刀就是不出鞘,不禁大为泄气,真气一泄,圣刀上的金光顿时消失,恢复了原样。  “果然!”太阴圣母叹了一口气,微微蹙眉,道:“师父说的是真的,圣刀果然要练有天鼎神功之人拔出!”  凌霄圣母也是颇为动容,道:“天骄的功力不够,只能令圣刀有所反应,要想拔出来,只有等到他将天鼎神功练至第七层才行,师妹,你没有骗我,师父的遗言是真的。”  “奇怪!这刀为什么只有练过天鼎神功的人才能拔出来?有什么奥妙?”九阴夫人茫然不解地道。  太阴圣母听了忙道:“圣刀上暗蕴阴阳之气,一冷一热,或许是天骄所习的天鼎神功与圣刀上阴阳之气相同的缘故……”话未说完,倏地脸色一变,惊呼道:“天骄小心!”  就在太阴圣母惊呼的同时,凌霄圣母暴喝一声:“什么人?”喝声中凌空跃起,拍出了一掌。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谁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但闻“砰”的一声震响,劲风呼啸,气流激荡,九阴夫人、冰魄夫人等人纷纷被气流冲飞了出去。  震响中,凌霄圣母闷哼一声,飘退了一丈。一道人影倏地落在了武天骄身边,武天骄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喉头上一紧,喉骨被来人一手锁住了,手上的圣刀也被来人夺去了,耳边传来了一阵格格的娇笑声:“万劫魔刀,终于落到本宫的手里了,格格……”。  “曹天娥……”  凌霄圣母、太阴圣母等人看清来人后,不禁骇然惊呼,脸色大变。只见曹天娥左手拿着圣刀,右手则挽着武天骄,五指扣着他喉骨,凌霄圣母她们毫不怀疑,只要曹天娥手上一使力,武天骄定然喉骨碎裂,气绝身亡。  “放开他!”谢晚香叫道,冲上两步,却不敢太靠近,生怕曹天娥痛下杀手,结果了武天骄。  曹天娥甚为得意,撩了谢晚香一眼,轻笑道:“看来你很紧张他,他是你小情人?”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淡黄色宫装,高贵美艳,头上戴着一顶金冠,散发着尊贵之气,凤目含煞,眉宇间尽是凛然,不怒而威。  “你管不着,你快放了他!”谢晚香急切地道。  曹天娥冷哼一声,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众女一眼,最后停留地了凌霄圣母身上,微微错愕,诧异地说:“凌霄圣母,怎么了在地府呆了几天,就跟着你师妹一起还俗了?咦!你好像……和男人有过了?”  听到此话,凌霄圣母红了脸,一阵的羞色,就连太虚、太贞两位长老也是羞涩难当,神情大为尴尬。  半晌,曹天娥似乎明白了,低头望向手中扣住的武天骄,笑吟吟地说:“武天骄,我们又见面了!”  她比武天娥要高出一个头,武天骄只觉得背脊靠着一个温暖柔软,充满弹性的胴体上,鼻中闻到阵阵淡淡的幽香,熏人欲醉,不禁感到一阵销魂,闻言嬉笑道:“皇后娘娘,您好啊!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见面!”  这时,通道上一片火光,走来了不少的人,当先一人是神女宫的长老断情剑霜月,后面跟着皇后曹天娥的四大剑侍,风影、花想、雪裳、月映,再后面,则是十来位蓝衣少女,清一色的全是神女宫的人。  见此情景,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冰魄夫人等人不禁神色大变,面面相觑,她们没有想到,曹天娥动作如此之快,这才几天的工夫,她就打通了堵塞的通道,进入了地府,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无情剑寒梅主动到了曹天娥身前,深施一礼,道:“属下参见皇后娘娘!”  曹天娥撇了她一眼,微微诧异,道:“寒长老!本宫以为你遇害了,没想到你尚在!”  无情剑寒梅面色平静,不动声色,低沉地道:“他们……并没有为难属下!”  曹天娥嗯的一声,凝视了她一会,脸色逐渐阴沉,眉心微蹙,沉声道:“寒长老!挽起你的左手衣袖!”  闻言,无情剑寒梅神色一凛,面容惨淡。一旁断情剑霜月见了嗯的一声,嗤笑道:“寒梅长老!皇后娘娘的话你听到了吗?还不赶快挽起你的衣袖,让我们瞧瞧,堂堂的神女宫大长老,高傲冷艳的无情剑寒梅,是否还守身如玉?手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无情剑寒梅瞪了她一眼,默然不语。断情剑霜月毫不为她的目光所慑,冷笑道:“怎么?莫非破身了不想让人知道?瞧你一脸的骚样,就知道你在地府的几天,跟男人混上了!”说着对曹天娥道:“娘娘!我看不用看了,她一定是让男人搞过了,心虚的不敢让您看了!”  曹天娥不置可否,手上一紧,紧扣着武天骄的喉骨,道:“小子!可是你干的好事?”  武天骄喉中嘎的一声,张开大嘴,两眼翻白,险些没咽过气去。曹天娥见状才意识到手上重了一点,忙手指一松,叱道:“说!是不是你干得好事?”  武天骄这才得以喘息,咳嗽了几声,含糊地道:“皇后娘娘!您说呢?”  曹天娥怒笑道:“小子!别以为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宫就不敢杀你,你敢玷污神女宫的长老,就算你是武无敌的儿子,本宫一样杀了你!”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话?难道神女宫规定不允许门人和男人有吗?”武天骄镇定地道,面不改色。  曹天娥闻言微微一怔,蹙眉道:“这倒没有,神女宫不禁止门下弟子和男人有,寒梅长老有权选择和男人有!”  “这不就得了!”武天骄松了一口气,道:“既然不禁止,那寒梅长老和我有,又犯了什么罪?皇后娘娘何必大惊小怪呢?”  曹天娥不置可否,如果是一般弟子破了身,她倒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无情剑寒梅身份不同,她可是神女宫的大长老,以无情冷艳著称,对男人从不假以颜色,守身如玉几十年,今番突然给武天骄破了身,多少有点吃惊,是以想问个清楚,倒也没有怪罪之意,当然,如果是武天骄霸王硬上弓,强奸了无情剑寒梅,那就不同了。  曹天娥目光转向无情剑寒梅,问道:“他强奸你的?”不仅她如此想,断情剑霜月和风花雪月四大剑侍也是如此这般想,试想无情剑寒梅孤傲冷艳,拒男人千里之外,若非武天骄霸王硬上弓,岂会失身?  无情剑寒梅羞涩难当,神情尴尬无比,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放,追问到底,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寒梅羞于启齿,半晌才道:“没……没有?”  呃——听到这话,曹天娥和断情剑霜月等女全愣住了,面面相觑,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曹天娥不信地问道:“你是自愿的?”  无情剑寒梅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这一下,曹天娥她们全傻眼了,如果是别人说,她们倒不信,无情剑寒梅自己点头,那一切都是真的了,神女宫的女人向来是敢爱敢恨,说一不二,如果她不愿意,被男人污辱了,绝不会说自己愿意,相反的要讨回公道。  曹天娥冷眼盯着武天骄,眯起了眼睛,道:“小子!瞧不出你小小年纪,乳臭未干,居然征服了我们神女宫的冰山美人,哼!你打算怎么安置寒梅长老?”  武天骄想不到曹天娥这个时候,管起他的家事来了,当下道:“她当然是本公子的夫人了!”  “夫人!”曹天娥哼了一声,神情似笑非笑,淡然道:“本宫知道,你和百里世家的小姐百里飞雪订下亲事,难道说,你想让我们神女宫的大长老做你的侍妾,做小的吗?”  武天骄懵了,感到头都大了,心说:“曹天娥,你想要干什么?”想着摇头道:“不是!不是!她们一般的大,不分大小!”  “胡说!谁说不分大小,你和百里飞雪还没有成亲呢,既然你先要了寒梅长老,破了她的身,毁了她的清白,那你就得负责,她理所当然是你的大夫人!”曹天娥厉声道。  武天骄愕然,心说:“寒梅大不大,管你什么事?寒梅自己都不关心,你倒关心上了,皇帝不急太监急,岂有此理!”想着连连点头,说道:“是是是!是大夫人!皇后娘娘怎么说怎么着!”  断情剑霜月见了微微蹙眉,到了曹天娥身边,道:“皇后娘娘!魔刀既然已经到手,让他们赶快说出天雷阵的事走法!”  噢!曹天娥闻言猛然醒悟,心说:“对呀!魔刀到手,尚缺天雷阵的走法,嗨!我管他们那么闲事干什么?噫!奇怪了!武天骄怎么会出现在凌霄山,和这群女人混在一起?”  想到此,曹天娥目光在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太虚、太贞、冰魄夫人、九阴夫人她们身上一一掠过,眼中尽是惊异之色,心念转动,禁不住又问武天骄:“凌霄圣母和两位长老也是你小子干得好事?”  她说的好事,当然是指那种事了,武天骄苦笑,心说:“这种事有必要刨根问底的吗?”口中道:“皇后娘娘!您说呢?”  啧啧!曹天娥啧了两声,眯着眼睛轻笑道:“小子!你还真不简单呐,不但要了我们神女宫的大长老,就连凌霄圣母你也要了,哈哈!你可不要对本宫说,凌霄圣母她们也都是自愿的?”  武天骄尽量将身体往后靠,后背紧张贴皇后娘娘的娇躯,感觉着那丰腴的弹性,嘻笑道:“不瞒皇后娘娘您说,她们除了我的两位师娘和寒梅姐姐之外,其她人都是我强来的,说起来我要谢谢皇后娘娘您,若非您封住她们的功力,本公子想强来也不行啊!”  “是吗?”曹天娥笑吟吟地道:“那你打算如何报答谢谢本宫?”  武天骄笑问:“皇后娘娘要小的如何报答谢谢?”  “简单!带本宫过天雷阵,进入百花谷!”曹天娥微笑着说。  呃!武天骄心中一凛,微微皱眉,问道:“皇后娘娘,您进百花谷干什么?”  曹天娥不悦地道:“你不用知道,你只管将本宫带入百花谷,如此,本宫便饶了你和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武天骄心头一跳,望了两位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道:“难道娘娘认为,您敌得过她们吗?”  曹天娥喝道:“本宫敌不过她们,却能随时杀了你!”说着,扣着他的右手五指一紧,捏得武天骄两眼一阵翻白,九阴夫人见了大惊,忙喝道:“住手!”  曹天娥右手紧扣着武天骄,凤目含煞,扫视着凌霄圣母她们,冷笑道:“本宫的耐心有限,凌霄圣母,九阴魔女,冰魄仙子,若不想你们的小男人有事,就赶快带本宫进百花谷?”  九阴夫人忙道:“你放了他,本夫人答应带你进谷!”  格格……曹天娥忍不住一阵娇笑,道:“这小子还真有桃花运,看你们一个个紧张的,啧啧!瞧你们的年岁,都可做他的娘和祖母了,居然和他搞在一起,真是不知羞耻,本宫要是将你们的事一传扬,那绝对是轰动天下武林,为天下人传颂,名垂青史。”  九阴夫人气红了脸,胸口剧烈地起伏,惊心动魄,道:“曹天娥!本夫人都答应带你进百花谷了,你还想怎样?”  曹天娥冷笑道:“怎样?你们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你们个个武功不俗,谁知你们会不会突然发难,嗯!想要让本宫放心,你们唯有束手就擒,封住功力,待本宫确认你们没有反抗之力,自然会放了这小子”  “皇后娘娘!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有我在您手里,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这地府寒冷,您封了她们的功力,岂不冻死她们?这样罢!您让她们前面走,您的人中间隔着,就不用担心她们救我了,这个主意如何?”武天骄道。  曹天娥闻言一想也是,这地府极其寒冷,若无功力护体,只怕顷刻间冻毙,当下道:“依你便是,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你们走到最前面,太虚和太贞在其次,你们最好老实一点,别轻举妄动,不然,本宫随时杀了你们的小!”她刻意地指出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她们,显然是对她们极为忌惮,其她人倒不放在心上。  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投鼠忌器,互望了一眼,向通道走去,太虚和太贞紧随其后,跟着是冰魄夫人和九阴夫人,功力最弱的谢晚香则走在最后。  无情剑寒梅没走,不过,曹天娥对她可保持着警惕,对她道:“你跟在她们后面,别耍什么花样,你和这小子有一腿,本宫可不放心你跟在身边!”说话毫不客气,武天骄听了几乎以为耳朵听错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然说出“有一腿”,说的如此的露骨、粗俗,简直是有失国体,没有一点皇家风范,看来她虽然做了帝国的皇后,却改不了江湖习性。  无情剑寒梅倒不在意什么有一腿没一腿的,她并不后悔和武天骄有过一腿,是武天骄让她领略到了做女人的乐趣,觉得过去的岁月白活了。现在武天骄落在曹天娥的手里,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一方是自己效忠的师门,另一方却是自己的小情人,孰轻孰重,一时也难以抉择,或许不说话,两不相帮是最好的选择,当下默默地跟在了谢晚香的身后,一言不发。  “皇后娘娘!不对啊!少了一个人?”断情剑霜月突然说道。  哦!听霜月一说,曹天娥也觉得少了一人,望了望四周,将武天骄推给了霜月,道:“看住这小子!”  霜月立马探出右手,抓住了武天骄后脖颈一提,几乎将他提得双脚离了地,像极了老鹰抓小鸡。武天骄只觉得后脖子发痛,忙道:“轻一点,姨婆!我的脖子要给你抓断了!”  姨婆?听到这话,霜月气不打一处来,手上更用力,顿时将他提得双脚离了地,娇喝道:“你叫我什么?姨婆!你觉得我有那么老吗?比不上那无情剑吗?”  断情剑霜月不老,她的年龄甚至于要比无情剑小上几岁,容貌也和她不相上下,多了几分的妩媚妖冶之气,风姿妖娆,散发着美妇人最撩人的成熟风韵。  女人最不希望别人说她老,霜月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和无情剑寒梅有过一腿的武天骄更不能说了,霜月样样都喜欢和寒梅比,武天骄敢叫她姨婆,岂不是说她比无情剑寒梅差远了!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武天骄痛得呲牙咧嘴,眼泪差点流出来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不该为了给无情剑寒梅出气,图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得罪了眼前母老虎,使得自己身陷险境,大吃苦头,忙道:“不老!不老!长老貌比天仙,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绝色美人,绝世佳丽……”。  “油嘴滑舌的小子!你给老娘放老实一点,哼!”霜月说着,放下了他,重重地冷哼一声,面露杀气,煞气凛然。  武天骄不寒而栗,心说:“得罪这娘们,还真不是明智之举,哼!骚娘们,你等着,赶明儿你落在本公子手里,本公子一定奸的你死去活来,搞在你的脖子!”一边想,一边说:“是!是!是!我一定老实,我是最老实的了!”  “少废话!武天骄,胡丽娘呢?”曹天娥瞪眼问道。  “她……”武天骄神色一变,微微皱眉,反问道:“皇后娘娘找她干什……”话未说完,眼前一花,啪!脸上挨了一记耳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左腮帮子上多了五道清晰的红痕,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晕头转向。  曹天娥出手飞快,武天骄甚至没见她出手,便已挨了耳光,不禁愣住了。曹天娥目光凌厉,面带煞气,冷哼一声,道:“少跟本宫废话,若不是看在你老子的分上,本宫阉了你!快说!胡丽娘哪去了?”  阉了?武天骄听到这两字一阵心寒,想起师父就是被这女人阉的,不禁毛骨悚然,心说:“我可千万不能步师父的后尘!”想着苦笑道:“启禀皇后娘娘,胡丽娘她失踪了,我们也找不到她,不知道她到了哪里去了?她可能是被阴司鬼王抓走了!”  “阴司鬼王?”霜月骇然惊呼,瞪着武天骄道:“阴司鬼王来过地府?”  武天骄连连点头,道:“是啊!是啊!”  霜月喝道:“胡说!通道堵封,阴司鬼王怎么进来?他会飞天遁地不成?小子!你是不是在唬我们?看来不给你吃一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说着,举起了右掌,作势欲打。  武天骄吓得忙用手捂住了脸,叫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别打我,要打别打我的脸!”  曹天娥拦住了霜月,皱眉道:“你是说,阴司鬼王抓走了胡丽娘?”  等了一会,没再挨打,武天骄才心神一松,放下了手,心想:“反正阴司鬼王死无全尸,死无对证,我怎么说你们怎么相信!”忙道:“应该是吧!胡丽娘本来是和我们在一起,突然间就失了踪,没过多久,阴司鬼王就出现了,和我们大战了一战,好多的鬼尸,好恐惧喔!”说着一脸的恐惧,加之他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倒是装的像模像样,十分的逼真,似乎真是非常害怕。  曹天娥心中一凛,不动声色地问道:“那……阴司鬼王呢?”  武天骄道:“跑了!被我们打跑了,他见我们人多势众,自知不敌,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娘娘!这小子说话眼睛咕噜噜乱转,我看他一定是谎话连篇,在骗我们!”霜月道。  曹天娥摆手道:“是真是假,本宫自有计较,嗯!巫士有遁地之能,进入地府是有可能的!”  霜月愕然,道:“真要如此,那阴司鬼王也太可怕了!”  武天骄听了心中冷笑,暗道:“可怕!有什么可怕的!阴司鬼王再怎么可怕,还不是被本公子丢入极阴寒潭,化成水了,倒是那尸变的地煞夫人才是真的可怕!”  曹天娥沉吟了一会,这才打量着手上的圣刀,右手轻抚着刀鞘上的浮纹,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历尽千辛万苦,本宫终于是得到了万劫魔刀,不枉本宫十几年的辛苦!”  武天骄闻言错愕,疑惑不解,忍不住脱口问道:“皇后娘娘!这刀怎么是……万劫魔刀?不是叫龙凤朝阳刀吗?”  曹天娥撩了他一眼,冷笑说:“你懂什么?此刀是龙凤朝阳刀没错,却是万劫门的镇门宝刀,当年万劫魔君古啸天以此刀横扫武林,纵横天下,不知杀了多少武林高手,饮尽了天下英雄的鲜血,因此,此刀被冠以上了魔刀之名,称之为‘万劫魔刀’!”  “万劫魔刀!”武天骄惊愕万分,半晌才猛然醒悟,他对万劫门的事耳熟能详,知道一些,听师父楚玉楼说过,万劫门确是有一柄魔刀,万劫魔君古啸天魔功骇世,再加上魔刀,人刀合一,天下无敌,几欲称霸武林。只是后来天下五宫围剿万劫门时,不知何种原因,魔刀却不在古啸天手上,以至于他寡不敌众,最终被五宫之主剿灭,令天下人费解。万劫门覆灭后,五宫之主发动全武林人士寻找魔刀,却一无所获,魔刀从此在世间消失,不知所踪。没有想到,太阴门的圣刀竟然是万劫门的魔刀,太阴门和万劫门有何关系?  武天骄满腹狐疑,忍不住问曹天娥:“魔刀怎会出现在太阴门?太阴门和万劫门是什么关系?”  曹天娥也不隐瞒,道:“告诉你也无妨,太阴门的创始人太阴神女乃是古啸天夫人的贴身侍女,万劫门覆灭,她隐姓埋名,化名太阴神女在此凌霄山创立了太阴门,如此说,你明白了吗?”  哦!武天骄恍然大悟,心说:“原来太阴神女是万劫门的人,如此说来,魔刀出现在太阴门,倒也合情合理!”想着,却见曹天娥一手握鞘,一手握住刀柄,看情景是要拔刀,忙道:“不能拔!”  曹天娥闻言一怔,盯着他道:“你说什么?”  武天骄凛然道:“皇后娘娘,武林传说,万劫门的魔刀不能轻易出鞘,一出鞘必见血。”  断情剑霜月见曹天娥拔刀,也是变了脸色,骇然道:“是啊!皇后娘娘,属下也听说过,万劫魔刀煞气太重,不能轻易出鞘,一出鞘必然要有人来祭刀,不然,只会增加魔刀的煞气。”  “本宫不信!”曹天娥冷笑道:“就算要祭刀,也不缺人!”说着右手握着刀柄向外便拔,但刀纹丝不动,仍在鞘内。  噫!曹天娥为之讶然,又一拔,使上了力,然而,刀仍然不动,不见出鞘,曹天娥不信邪,手上增加了功力,断续拔刀,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饶是使上了全身的力,连吃奶的力气使上了,依然没有将刀拔出分毫,刀身在刀鞘内仿佛生根一般,纹丝不动。  呃!曹天娥变了脸色,一时愣住了。霜月和四大剑侍也怔住了,面面相觑。武天骄见了心中冷笑:“你们拔的出来,那才见鬼了!不让你拔,你偏要拔,这下现丑了!”  “邪门!这刀怎么拔不出来?”曹天娥茫然道。  霜月道:“皇后娘娘,何不问问凌霄圣母,她一定知道如何拔出此刀!”  曹天娥微微颔首,撩了武天骄一眼,冷笑道:“有这小子在我们手里,那凌霄圣母本事再大,也只有乖乖就范,嘿嘿!不怕她不说。”说着,左手一捏他的脸蛋,嬉笑道:“小白脸,你还挺有女人缘的吗,连堂堂的凌霄圣母都委身于你,本宫真想瞧瞧,凌霄圣母被你奸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浪态?啧啧!你这小小的身子骨,能承受得住凌霄圣母那高高的身子?”一边说,左手一边下挪,猛地抓在了他胯间上——  啊!武天骄不禁浑身一震,脸色煞白。他今天是糗大了,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帝国皇后竟然当众调戏他,更出格的是抓他那地方,这还是神鹰帝国的皇后吗?简直比女流氓还流氓,流氓皇后。而且她那一抓的力道还真不小,所幸他练了天鼎神功,柔绒无比,不然,换成别人被皇后娘娘这一抓,那还不给废了,阉都不用阉,可以直接入宫当太监了。  嗤——皇后曹天娥一抓之下,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微变,惊咦一声。旁边的神女宫弟子见皇后娘娘非礼武天骄,大多人红了脸,别过了头,倒是断情剑霜月瞅的津津有味,饶有兴趣,见皇后娘娘讶然,脱口问道:“怎么了?皇后娘娘,这小子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太不对了!曹天娥禁不住手上又使劲地抓了几下,只觉得武天骄那无比的硕大,热力惊人,好一会儿才放开了手,再看武天骄已经是一脸的燥红,呲牙咧嘴,鼻歪眼斜,眼泪都差点出来了,能够被当今皇后娘娘非礼,固然是很荣耀,但皇后娘娘的手上力道真是不轻,武天骄感到蛋蛋都要被她捏碎了,心惊胆裂,冷汗涔涔,真怕她不知轻重,废了他。  曹天娥惊异地上下打量了武天骄几眼,目光中满是惊奇,啧啧两声,嗤笑道:“真瞧不出,你小小年纪,小小的身板,竟然有着如此雄厚的本钱,本宫倒有点明白凌霄圣母她们了,瞧她们的骚样,就知道你小子干的她们有多爽!难怪打从你京城失踪后,华玉夫人会主动找上本宫要人,原来她和你有一腿啊!”  武天骄苦笑,道:“皇后娘娘!您就饶了小的吧!”  曹天娥哼哼作声,眼眸流转,瞅了瞅断情剑霜月,若有所思。霜月听了皇后娘娘的话,心中一动,以一种怪异的眼光扫视着武天骄,上下打量,直瞅得武天骄心中发毛,心说:“她们不会要强奸我吧?”他想的倒挺美的!  “走!回太阴观!”曹天娥沉吟道。风花雪月得令,立刻两个头前开路,两个殿后,将曹天娥他们护在中间,一行人鱼贯而行,顺着通道离开地府。  五个时辰后,曹天娥等人出了太阴地府,武天骄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天光,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时值阴雨天,天气阴霾,雨雾濛濛,因此,武天骄他们从地府出来时,并不感到天光有多么的刺眼,在他经过洞口的时候,见到洞口的情景暗自惊心,只见万吨重的断龙石竟然被人碎裂了,碎石散落了一地,想起那惊天动地的三声巨震响声,天崩地裂,真不知是如何发出的?不过,当他到了洞外面,见到洞口边上摆放着一根断成数截的巨大紫杉圆木时,心有所悟,敢情是曹天娥她们以紫杉圆木合众人之力撞碎了断龙石,紫杉圆木因承受不了她们的巨力,为之折断。  先前出来的凌霄圣母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过她们现在的情况不太妙,被神女宫的女弟子押着,剑架在脖子上,一副待宰的情景。武天骄见了心中一凛,回身对曹天娥道:“皇后娘娘!您不能伤害她们?有我在您手里,我保证她们不会对您不利!”  “本宫有说过要伤害她们吗?”曹天娥格格一笑,妩媚地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本宫不得不暂时的控制她们,你放心,只要你们带本宫过了天雷阵,进了百花谷,只要本宫得到想要的,自然就会放了你们!”  “得到想要的?”武天骄心中疑惑,心说:“百花谷中有什么你想要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百花谷中有什么宝贝?不过,只要曹天娥不伤害他们,一切都好说,想到此,颔首道:“只要皇后娘娘不伤害我们,百花谷中的东西您尽管拿去!”  “姐姐!”  这时,一位金甲女武士走了过来,到了曹天娥身边,回头望着武天骄,诧异地道:“他怎么在此?”  女武士不是别人,正是曹月娥,曹家的三小姐。  武天骄冲着曹月娥一笑,道:“三小姐!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  曹月娥嗯的一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此?你不是失踪了吗?”  武天骄笑道:“我怎么会在此?三小姐,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记得那天我被一只母老虎和金鹰卫追的……”。  “你骂谁是母老虎?”风影听了来气,忍不住过来喝斥道。  武天骄翻着白眼,抬头望天,道:“本公子可没有指名道姓,风影女侠犯得着那么大的反应?莫非你自认为自己是母老虎?”  “你……”风影气极,一抬右手,啪!给了他一个巴掌,叱道:“我让你胡说!”  武天骄脑袋嗡的一响,一阵昏晕,一时懵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女人打耳光了,先是皇后娘娘曹天娥,现在是风影,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说两名话也不行!  “活该!”曹月娥骂了一句。曹天娥格格娇笑,道:“风影!你要小心了,这小子女人多的是,你看周围都是他的女人,你打了她,小心她们找你报仇!”  风影闻言扫视了凌霄圣母她们一眼,不禁心中一凛,但口上仍自强硬,道:“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一脸的欠揍,不教训他一下,以为我们女人好欺负!”  曹天娥似笑非笑,道:“要教训,也是凌霄圣母她们来教训,几时轮到你来教训他了!本宫说的对吗?凌霄圣母!”  凌霄圣母闻言眉头微蹙,淡然地道:“曹天娥!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不用拐弯抹角的!”  曹天娥轻笑道:“圣母娘娘一点即通,本宫问你,此刀如何才能拔出来?”说着,一举手中的魔刀。  凌霄圣母见了冷笑,道:“曹天娥,你千方百计的得到本门圣刀,岂有不知拔出之理?本座若是能拔出,又岂会置于地府之中!”  曹天娥道:“本宫是问你如何拔出来?没让你那么多的废话,你说是不说?”  “我来说吧!”太阴圣母开口道:“皇后!打从我师父开始,圣刀就没有出鞘过,我师父曾说过,谁能拔出圣刀,谁就是圣刀之主,至于如何拔出鞘来,皇后娘娘不能拔出圣刀,证明皇后娘娘不是圣刀之主!”  “圣刀之主!”曹天娥皱眉,望向旁边的无情剑寒梅,无情剑寒梅见状心头一凛,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她这一眼,直接的把武天骄暴露了,曹天娥见了哪能不明白?心说:“武天骄是圣刀之主?”心念一动,道:“摆驾回……”宫字尚未出口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道:“回太阴观!”  想来她做皇后做得久了,以为此地是在京城,才说出了“摆驾回宫”。武天骄听了好笑,却不敢笑,闷着嘴,生怕一笑出来,又挨一耳光。  正当众人准备前往太阴观之时,变故又起,风花雪月四剑侍中的月映突然惊叫了起来,声音尖的吓人,仿佛被鬼掐了一般,顿时大家吓了一跳,纷纷朝她望去,只见她跑到了冰魄夫人身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  霎时间,冰魄夫人的脸色变了,意识到不好。九阴夫人的脸色也变了,而武天骄则心头狂跳,暗叫道:“惨了!我的娘呀!两位师娘,你们可千万别把我捅出来!”  原来月映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应,是因为她突然看到冰魄夫人身上穿的衣服有点眼熟,定睛一看,才认出那正是自己失身前丢的衣服,先前在地府里因为光线太暗,她没有注意到,现在到了外面,自然是看到了,因此禁不住叫了起来。  冰魄夫人暗叫不好,她身上穿着的正是月映的衣服,至于盔甲早就脱了下来,放入了武天骄的空灵戒中,见月映过来,知道东窗事发了,心说:“这下完了!”  月映双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叫道:“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冰魄夫人强自镇定着,微笑着说:“姑娘!这是我的衣服,怎么说是你的?”  月映叫道:“明明是我的衣服,原来是你,是你玷污了我的清白!”  “姑娘!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大家都是女人,女人能玷污女人的清白吗?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冰魄夫人道。  “误会!”月映咬牙切齿地说:“本姑娘自己的衣服,我会认错吗,这就是我的衣服!”说着翻起了冰魄夫人右手上衣袖的底角,指着上面说:“这上面绣有我的名字,这不容你抵赖吧?”  冰魄夫人望向右手的衣袖,果然,衣袖的底角上用红线绣着“月映”二字,清清楚楚,容不得抵赖,不禁皱起了眉头,半晌无语。  第58章、欲醉  这时候,风影、花想、雪裳等女也反应过来了,月映遭人强奸,失身一事她们最是清楚,她们对奸污月映的淫贼恨的咬牙切齿,深恶痛绝,都想着把他揪出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剁碎了喂狗,见月映发现了线索,她们哪能放过,迅速围到了冰魄夫人身边,雪裳叫道:“对!对!是月映的衣服,冰魄仙子,你为什么穿着月映的衣服?快说!”  冰魄夫人苦笑,道:“月映姑娘,是这样的……是……”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风影怒道:“是什么?还不快说!”  “你们……月映姑娘,我看还是我们两人私下里说的好,你以为如何?”冰魄夫人凝视着月映道。月映微微一怔,目光望向了曹天娥。  曹天娥嗯了一声,道:“月映!你的事等到了观里再说,本宫自会秉公处理,替你作主!”  月映手一松,放开了冰魄夫人,低下了头,道:“谢谢娘娘!”  时值傍晚时分,天色灰濛濛的阴暗,天空飘着绵绵细雨,山林中弥漫着浓浓的迷雾,茫茫一片。  半个时辰后,曹天娥等人回到了太阴观,她对凌霄圣母她们还算客气,让手下人把她们安排在禅房里住下,至于武天骄,则让断情剑霜月押解着他一起到了她居住的院落,寸步不离。曹天娥明白的很,知道只要控制住了武天骄,等于控制住了凌霄圣母她们的命脉,令她们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晚膳后,曹天娥回到房间沐浴,她素来有洁癖,在皇宫的时候,早晚各沐浴一回,有时中午也沐浴,最多的时候,甚至于一天五次沐浴。当然,太阴门不比在皇宫,曹天娥不得不减少沐浴的次数,一天一回。  沐浴的浴盆乃是凌霄圣母的弟子太阴圣女的浴盆,十分的大,也十分的深,在风影和月映的宽衣下,曹天娥着身子,进入了浴盆,浴水温热,热度不够,又让风影加了两瓢热水。  曹天娥在浴盆里靠了一会,瞅了瞅月映,蹙眉道:“月映!从你失身后,就变得闷闷不乐,沉默寡言,心神恍惚的,本宫不是教导过你,看开一点,不要放在心上,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都要经历第一次,给谁不是给,只能是便宜了那淫贼!”  月映正在为她揉肩,闻言手微微一颤,道:“娘娘!奴婢……那冰魄仙子她……”  “本宫当然明白,冰魄仙子穿了你的衣服,你不也穿了她的衣服吗!”曹天娥淡淡地道。  风影闻言道:“娘娘!那冰魄仙子一定和玷污月映的淫贼是一伙的?”  曹天娥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还真是胸大无脑,他们当然是一伙的,玷污月映的淫贼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们的脑袋还真是迟钝!”  啊!风影、月映不禁惊呼,风影叫道:“果然是武天骄那小淫贼,除了他不会有别人,娘娘!让奴婢去剁了他,为月映报仇!”说着柳眉倒竖,杀气腾腾。  曹天娥哼的一声,道:“剁什么剁!那武天骄是你们剁得了的吗?上次你们把他逼入湄水河失踪,武无敌找上本宫,本宫都不知如何向他交代?剁了他,武无敌追究起来怎么办?就是他干的,你们也不能把他怎样!你们给我记住了,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不得动他一根汗毛!”  风影、月映点头应是,风影大为愤恨,秀眉紧皱,问道:“娘娘!难道月映就吃了这个大亏,白白的便宜了武天骄那小贼?”  曹天娥冷笑道:“谁说月映吃亏了,月映应该捡了便宜才是!”  便宜?风影和月映面面相觑,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被人强奸了,还得到了便宜?曹天娥见她们错愕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本宫正愁无人打入武家的内部,武天骄玷污了月映,本宫不正好让月映随武天骄进入武家,了解武家的一切!”  唔!听到这话,风影和月映才恍然大悟,敢情皇后娘娘说的捡便宜是对她而言,可月映又得到什么便宜?曹天娥继续道:“你们都大了,也是到了嫁人的时候,月映,那武天骄虽是武无敌的庶子,在正统上比不上武天龙和武天虎,但本宫却是看好他,你跟着他,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娘娘的意思是……要把月映嫁给武天骄?”风影诧异地道。  曹天娥淡然道:“只能是侍妾,那武天骄和百里世家的小姐已经订亲,武无敌是绝不会同意月映的,不过,不管是夫人还是侍妾,没什么不同,一切都要看月映的手段,月映,你跟本宫这么多年,应该学到了不少!”  月映颔首道:“一切……听凭娘娘作主!”  风影蹙眉道:“娘娘!月映跟了武天骄,那寒梅长老她又该如何?她总不能和月映妹妹一样,做武天骄的侍妾?这样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神女宫!”  “寒梅长老的事本宫管不了,那是她自己的事!”曹天娥微微皱眉,道:“风影!你让花想去把寒梅长老叫来,本宫要问话!”  风影答应了一声,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随她一同进来的尚有曹月娥。  曹月娥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宫装,明艳照人,光彩夺目,与披戴盔甲时的英武风姿,判若两人。曹天娥见妹妹进来,微微一怔,问道:“那群女人怎样?”  “有那小子控制在姐姐手里,她们倒也老实,非常的安分,真想不到,堂堂的凌霄圣母也会为了一个小男人,委屈求全,那小子有什么好?值得她们如此吗?”曹月娥不解地说,一脸的茫然。她说的那小子自然是说武天骄了。  格格……曹天娥禁不住一阵娇笑,眼眸闪光,道:“三妹!你是不知道,武天骄那小子可是个异宝啊!”  曹月娥奇道:“异宝?什么异宝?”  曹天娥眨了眨眼睛,笑说:“三妹!我来问你,你要嫁人,想嫁什么样的男人?”  曹月娥微微一愣,不明白大姐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正想说话,风影插口道:“那还用说,当然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曹天娥瞪了她一眼,斥道:“没有问你,给本宫一边闭嘴!”  风影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俏皮。曹天娥望向曹月娥,笑说:“风影说的话,是你想的吗?”  曹月娥想了一会,道:“除了武功好,相貌英俊,最重要的是对我千依百顺,言听计从!”  曹天娥微微点头,道:“还有吗?”  曹月娥皱眉道:“还有……家世好,要和我们曹家门当户对!”  曹天娥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曹月娥所说的可以说是京城每个贵族小姐的梦想,当下问道:“除了这些,你就没有想到其他的?”  “其他的?”曹月娥一怔,心说:“自己说的已经包括了一切,还有其他的吗?”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曹天娥并不意外,叹了一口气,道:“三妹!你没嫁人,当然不知道其他的了,姐姐是过来人,所以比你更清楚,我们女人更需要什么,让姐姐来告诉你,我们女人嫁的男人,容貌倒是次要的,不管他武功有多差,有权还是无权,家世背景如何,重要的是他能够满足你!”  “满足?”曹月娥怔神,问道:“姐姐说的满足……是说那种事?”  曹天娥点头道:“你不笨吗,还能想到这方面上来,姐姐问你,你希望你将来的丈夫那东西大一点好不是小一点好?”  听到她们姐妹俩的对话,风影和月映羞红了脸,甚是尴尬,皇后娘娘竟然毫不忌讳地说这些。曹月娥面红耳赤,羞涩无比,跺足不依地道:“姐姐!你怎么能问这个?这问题太羞人了,你让妹妹怎么回答?”  曹天娥笑说:“有什么不好回答的,三妹,这是你迟早要面对的,如果要你嫁给一个太监,你愿意不愿意?”  曹月娥道:“当然不愿意!太监怎么……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我们是在说那武天骄,怎么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们这不是在说他吗,那武天骄之所以令凌霄圣母她们倾心,是因为他那东西不同于寻常,能满足凌霄圣母她们,你不觉得凌霄圣母和太虚、太贞两位长老,还有我们的寒梅长老,是不是年轻了许多?多了不少的女人味?”曹天娥笑道。  呃!曹月娥点了点头,非常认同,道:“姐姐如此一说,小妹倒有点明白了,姐姐怎么知道武天骄那玩意不同寻常?”  曹天娥格格一笑,道:“因为姐姐我验过了,简直不敢相信,他那东西……格格!这样说吧!比起陛下来,陛下只能是婴儿!”  她还真会比喻,竟然拿神鹰帝国的皇帝那东西来和武天骄比,如果宣和帝知道自己在皇后的眼里,那东西是婴儿,定然气得爆血管。曹月娥和风影她们倒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这时,剑侍花想走了进来,躬身道:“皇后娘娘!奴婢已经将寒梅长老带来了,寒梅长老正在门外候旨!”  曹天娥嗯的应了一声,让月映加了两瓢热水,一挥纤纤玉臂,道:“让她进来!”  花想应承一声,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无情剑寒梅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施了一礼,道:“属下见过皇后娘娘!”  曹天娥凝视了她一会,微微点头,道:“经过雨露滋润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寒梅长老,你比过去可是滋润多了,瞧你春风满面,眉稍含春,含情脉脉的,看来,武天骄他可没少滋润你!”  无情剑寒梅脸色飞红,低头不敢正视曹天娥,道:“娘娘叫属下来……不是问这个吧?”  曹天娥道:“当然!本宫叫你来,是要问你魔刀之事,在地府门口,本宫瞧你的神色就明白,你一定知道如何拔出魔刀?”  无情剑寒梅默然,半晌无语。  曹天娥见了冷笑,道:“怎么?莫非不想告知本宫?有了小情人,就想背叛神女宫吗?”  无情剑寒梅心神一凛,忙躬身道:“属下不敢!”  “不敢!别忘了你的身份,本宫不禁止你和武天骄来往,但你要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不然,本宫只有告知师尊了!”曹天娥凛然道。  无情剑寒梅身体一颤,蹙眉道:“皇后娘娘!不是属下不告诉您,属下是担心,告诉您之后,您也不知道如何之好?”  曹天娥道:“那是本宫的事,本宫自有抉择,你只要将知道的说出来!”  无情剑寒梅闻言知道不说不行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皇后娘娘!能拔出魔刀之人,唯有武天骄!”  听到这话,曹天娥姐妹不禁一震,风影则惊呼道:“他怎么能拔出魔刀?”话出口,忙掩住了嘴,知道这时候不是她该说话的。  无情剑寒梅摇摇头道:“不过!武天骄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拔出魔刀,他的功力尚欠火候!”  “此话怎讲?”曹天娥问道。  无情剑寒梅道:“据太阴圣母所说,只有将天鼎神功练至第七层之人方能拔出圣……魔刀!而武天骄的天鼎神功只练到第六层,尚未练到第七层,因此,目前他还不能拔出魔刀,在地府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只能令魔刀发出红光,却不能拔出鞘!”  “什么?天鼎神功!”曹天娥脸色大变,忽地从浴盆中站了起来,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胸口的双峰微微颤动,滴着水珠,显得十分的挺拔丰满,上面两点殷红无比的诱人。  两腿之间,下面的栖栖的芳草之地,展露无遗,窈窕的身材,纤细的柔腰,浑圆的玉臀,挺翘挺翘的,如果武天骄这个小淫贼见到这一幕,定然直流口水。不过,房间中全是女人,谁也不见怪,只听曹天娥问寒梅:“你是说,武天骄练的是天鼎神功?”  无情剑寒梅颔首道:“正是天鼎神功!”  曹天娥愕然,半晌无语。曹月娥却是不解,问道:“姐姐!天鼎神功是什么功夫?您何以如此惊讶?”  曹天娥缓缓坐下,背靠着浴盆躺着,纤纤玉手把弄着水面上片片花瓣,对妹妹曹月娥的话置若未闻,沉思不语,半晌,徐徐地道:“三妹!本宫要和寒长老单独说会话,你们先出去!”  风影和月映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物事,走出了房间,毫不逗留,曹月娥则不然,要她离开显得不情愿,停留了半晌才在曹天娥逼视下,转身离开了房间,频频回头,心说:“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房间中剩下了曹天娥恨情剑寒梅两人,气氛沉默,一时十分的安静。过了一会,无情剑识趣地主动上前为皇后娘娘洗浴,擦洗身子,口中道:“皇后娘娘,属下侍候您沐浴!”  曹天娥嗯的一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宫以为楚玉楼一死,世上再无人会天鼎神功,没想到万劫门尚有余孽,哼!寒长老,教武天骄天鼎神功的人是谁?”  无情剑寒梅微微蹙眉,犹豫地道:“皇后娘娘!天骄管叫冰魄仙子和九阴魔女为师娘,娘娘这还不明白吗?”  曹天娥错愕道:“师娘?楚玉楼死了二十年!怎么可能有武天骄这么小的弟子?”  “是啊!属下也是疑惑不解!”无情剑寒梅道:“不过,听冰魄夫人她们的交谈,天骄确是楚玉楼新收的弟子,至于具体如何,属下生怕她们怀疑,也没敢深入追问!”  “不可能!楚玉楼早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尸体被宫主丢入鹰谷喂了鹰,怎么可能活着?传武天骄天鼎神功的人,一定是另有其人?”曹天娥凛然道。  “属下也是这般认为,可冰魄仙子她们明明说她们的夫君是楚玉楼,难道她们说谎不成?”寒梅道。  曹天娥眯起了眼睛,眼中掠过了一抹冷光,冷笑道:“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有八个不知所踪,本宫就怀疑是楚玉楼所为,后来证实确是他掳走了八大美女,但他却不曾招出将她们藏身何处,因此,本宫也曾一度怀疑,楚玉楼将她们藏在百花谷,如今也证实了本宫的猜想,楚玉楼死了二十年,本宫就不信她们熬得过阴火焚身的煎熬?百花谷中一定有男人,这男人一定练有天鼎神功,但他绝不会是楚玉楼。”  “不是楚玉楼那又会是谁?”寒梅问道。  曹天娥道:“这简单,只要招来武天骄一问便知,寒长老,你说只有武天骄才能拔出魔刀,这是怎么回事?”  无情剑寒梅在浴盆里加了一瓢热水,道:“太阴圣母她们如此说的,属下起初也不相信,后来见天骄将天鼎真气输入到魔刀上,令魔刀产生了共鸣反应,也就信了,由此证明太阴圣母她们所言非虚!想来当年万劫门的人在魔刀上加了封印,或许只有天鼎神功方能破除魔刀上的封印。”  “天骄!”曹天娥扭头瞅着无情剑寒梅,似笑非笑,带着点戏谑的口吻说道:“看来寒梅长老对那小子动情了,居然叫他天骄,叫的真是亲热!”  无情剑寒梅不禁脸红,尴尬地道:“皇后娘娘取笑了!”  曹天娥淡然道:“寒长老,你不用感到难为情,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们神女宫对男女之事,向来是禁情不禁欲,你可以和那小子欢好,但绝不允许你动感情,背叛神女宫!”  “属下受教了!仙姬娘娘有恩于属下,属下有生之年,也难报大恩,绝不敢背叛神女宫!”寒梅凛然道。  曹天娥不置可否,顿了一顿,蹙眉道:“本宫清楚,寒长老对霜长老放下断龙石颇有不满,心存介蒂,霜长老的为人本宫是知晓的,本宫不希望你们为了个人的恩怨而坏了本宫的大事!”  “皇后娘娘放心,属下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您添麻烦,不过,属下想请娘娘答应一件事?”寒梅道。  曹天娥美眸流转,微然笑道:“寒长老想请本宫答应何事?但说无妨,只要本宫能答应的,一定答应!”  “属下和霜月长老之间的恩怨,娘娘是最清楚的,属下和霜月早晚会有清算的时候,因此,到时不管结果如何,请皇后娘娘不要插手我和霜长老之间的事!”寒梅道。  曹天娥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神色凛然,颔首道:“也罢!你们之间的恩怨本宫可以不予过问,不过,本宫也请寒长老答应一件事?”  寒梅颔首道:“娘娘请说!属下无不应从!”  曹天娥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你和霜月长老,还有冰兰长老,同为神女宫的三大首座,都曾经为神女宫出生入死,劳苦功高,本宫不想你和霜月长老自相残杀,无论是你,还是霜月长老,谁殒亡都是神女宫的重大损失,因此,本宫的意思是,本宫希望寒长老能够饶霜月长老一命?”  无情剑寒梅眉心一蹙,迟疑了一会,道:“皇后娘娘,您这让属下很为难,霜月不死,那死的一定是属下?”  曹天娥摇了摇头,道:“你没听明白本宫的话,你除了不能杀霜月,却可以处置她,嗯!你不觉得,将她驯成一条性奴犬来不是更让人感到痛快?”  啊!性奴犬?无情剑寒梅不禁愕然,脸色一阵苍白,双手微微颤抖。她当然知道性奴犬,性奴犬便是将人驯练成狗一样,穿着皮甲一样的裤衩,戴上狗项圈,被人像狗一样牵着走,没有尊严,没有羞耻,没有自由,只要主人高兴,随意的凌辱,蹂躏贱踏。  无情剑寒梅曾经有幸去过一趟京城沉月洲岛的天上人间,在天上人间亲眼目睹了性奴犬,那真是像狗一样,甚至说狗都不如,试想将神女宫的三长老驯练成性奴犬,那真是比杀了她还让人觉得过瘾?寒梅不敢想像,皇后曹天娥怎会有着此等的想法?居然要将霜月驯练成性奴犬?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曹天娥瞧出无情剑寒梅眼中的疑惑,眉尖一挑,冷笑道:“霜月夜郎自大,自以为是神女宫的元老,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擅作主张,私自放下了断龙石,差点坏了本宫的大事,本宫早就对她不顺眼了!寒长老,你那小情人和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交往密切,本宫将霜月交给你,做你们的性奴犬如何?”  呃!寒梅心中一动,诧异地道:“娘娘的意思是让天骄出面,请邀玉夫人驯化霜月长老?”  曹天娥道:“就是这个意思!”  寒梅皱眉道:“宫主她们要是知道了,我们又当如何?”  “夜凤影!她算什么东西,本宫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她除了一副好容貌,好身材,哪一点比本宫强?”曹天娥冷笑道:“她还管不到本宫,无情剑,莫非你觉得本宫比不上夜凤影?”  寒梅心中一寒,忙道:“娘娘武功绝世,学究天人,岂是夜凤影可比的,属下只是担心仙姬娘娘她……”  “师父我自会应付,你不用操心,到时本宫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你只管照本宫的话去做。”曹天娥道。  寒梅凛然点头,道:“属下……遵命!”  曹天娥闻言大为满意,脸上露出了微笑,道:“寒长老,只要你安心为本宫办事,本宫绝不会亏待了你,现在……你跟本宫说说,你和武天骄的事?”  唔!寒梅心中一跳,道:“娘娘想知道什么?”  “你的经过?还有凌霄圣母她们的经过?以及你们在地府里的经历?”曹天骄笑说。  无情剑寒梅哭笑不得,心中无奈,只得将地府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毫无隐瞒,包括地煞夫人尸变,阴司鬼王殒亡一事。  “什么?阴司鬼王死了?”曹天娥大惊道,几乎按捺不住,从浴盆跳起来。  寒梅颔首道:“是的!皇后娘娘!属下还亲手断了阴司鬼王的四肢,他的尸体也被天骄抛入了极阴寒潭之中,冻化没了!”  “死了?阴司鬼王死了?”曹天娥茫然道,仍自不敢相信,倏地想起武天骄说的,叫道:“不对!武天骄不是说,阴司鬼王打不过你们,化作一缕黑烟逃走了?”  啊!寒梅心中一凛,暗道:“糟糕!小冤家,原来你对皇后娘娘说了假话,这下糟了,我就想帮你隐瞒也不成了!”叹了一口气,道:“也许天骄他……想用阴司鬼王来吓唬皇后娘娘,因此才这么说的!”  “混蛋东西!”曹天娥暗暗咬牙,狠狠地道:“这混蛋小子敢欺瞒本宫,说鬼王跑了,本宫饶不了他!”说着面露煞气,神色凛然。  无情剑寒梅见了心中打了一个颤,心说:“小冤家,对不起了,奴家也是迫不得已,奴家也是不知道你对皇后娘娘说了假话,要是知道,奴家一定帮你隐瞒,你自求多福吧!可千万别怨奴家啊!”  曹天娥咬牙切齿了一会,心情无比的复杂,半晌才冷静了下来,思绪起伏,心想:“阴司鬼王死了也好,如此一来,本宫也就不用担心和他有什么牵扯,本以为请他来能帮本宫的忙,没想到他浪得虚名,死的如此的窝囊!奇怪!地煞夫人怎会尸变了呢?”摇了摇头,对寒梅道:“寒长老!你们在阴司鬼王身上搜到些什么东西没有?比如他的那根法杖和那支玉箫?”  听到这话,无情剑寒梅反应迅速,学了个乖,忙道:“没有!我们都认为巫士的东西非常邪恶,碰触不得,一古脑儿的全都扔到了极阴寒潭之中,化为了水!”  呃!曹天娥神色微微一变,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可惜!你们一群白痴,那可都是宝啊!怎么就能扔了——咦!不对!”倏地心中一动,暗道:“不论是玉箫还是那根法杖,都不是极阴寒水所能冻化的,这两件东西没了就没了,倒也不可惜,倒是阴司鬼王右手那藏尸鬼镯是个稀世之宝,如果真如寒梅长老所说,扔入了寒潭,也断不会被寒水所化,嗯!看来本宫有必要再入一次地府!”  无情剑寒梅见曹天娥脸色阴晴不定,不禁心中紧张,暗道:“我不会说错什么吧?小冤家啊!你可千万别要有阴司鬼王的东西,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曹天娥想到就做,一刻也不停留,当下从浴盆中站起,走了出来。寒梅忙用干净的毛巾为她擦干身体,见她冰肌玉骨,凝脂嫩滑,浑身曲线玲珑,精雕细琢一般,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不禁暗自赞叹不已,心说:“皇后娘娘养尊处优,身材保养的极好,可惜‘鼎门’封闭,享受不到男女之欢!”想到此,心中一跳,暗道:“皇后娘娘不会是要收天骄为男宠,为她‘开鼎’吧?”  “寒梅长老!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退下吧!把风影她们叫进来”曹天娥挥了挥手,优雅地说。  寒梅应承一声,微微躬身,目光下意识地飘了皇后娘娘的胯间一眼,只是那地方芳草凄凄,黑乎乎的一片,一眼也瞧不真切,想要看清楚,除非是近距离。不过也只能看一眼,若真让曹天娥注意到她偷瞧她那地方,定然发怒。  寒梅缓缓地退出房间,心说:“皇后娘娘!您到底是个女人,没有男人,你也空虚寂寞,看来你是真想要天骄做您的男宠!”  一会儿,风影和月映走了进来,服侍皇后娘娘穿衣,曹月娥也进来了,她并没有离去,一起守候在外,见无情剑寒梅走了,她就进来了,问道:“姐姐!你有什么不能让小妹知道的?非要把我们支开!”  曹天娥在风影和月映的服侍下,穿上一身的淡红罗裙,整个人显得艳丽,淡然地望了曹月娥一眼,道:“只有把你们支开了,寒梅长老才会好说话,武天骄那小子怎样?”  曹月娥道:“在霜月长老的看管下,他就想逃走也没有那个可能,姐姐问他干什么?”  “干什么?本宫要再进一次地府,风影,你去吩咐霜月长老,把武天骄带去地府门口!”曹天娥道。风影答应一声,飞快地而去。  啊!曹月娥吃了一惊,诧异地道:“姐姐!你还要进那地府?那地府阴森森的一点都不好玩,进去干什么?”  曹天娥道:“你不懂!姐姐再进地府,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三妹,你把凌霄圣母她们看好了,别出什么差池!”  “姐姐尽管放心!妹妹已经照你的吩咐,在她们的饭菜中下了玉石散,她们吃了功力尽失,翻不起风浪来!”曹月娥信誓旦旦地道。  玉石散是神女宫秘制的秘药化功散,无色无味,这种药普通人吃了倒感觉不出什么,练武之人吃了将功力丧失,变得与普通人无疑。上次曹天娥以魔功封锁了凌霄圣母她们的功力,没想到她们功力尽恢,这一次不容有失,用上了玉石散,想来在玉石散的作用下,武天骄再想运用天鼎神功帮她们恢复功力,就没有那个可能了,何况,武天骄还控制在她们手里。  曹天娥打扮了一下,出了房间,带上了花想前往太阴地府,月映想要跟去,曹月娥拉住了她,道:“娘娘没叫你去,你别去,还是留下来帮我守着凌霄圣母!现在娘娘不在,你正好可以找那个冰魄仙子问个清楚,她怎么穿了你的衣服?”  月映经她提醒,猛然醒悟,连忙跑着找冰魄夫人去了。别看月映外表柔柔弱弱的,在四大剑侍之中最小,最受人欺负,内心却是极为刚毅,她稀哩糊涂的失了处女身,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怎么着也要弄个清楚?终究是怎么失去的?好歹也要留个回忆!  时值半夜,天色幽暗,天空中飘着浠沥的小雨,落在树叶上,沙沙作响。  曹天娥带着剑侍花想冒雨来到太阴地府门口,霜月长老和风影早已押着武天骄到达多时了,见皇后娘娘来了,霜月迎了上来,道:“皇后娘娘!您要再进地府?”  曹天娥嗯的一声,道:“你们再外面守着,我带押他进去就行了!”  什么?霜月和风影、花想她们吃了一惊,霜月道:“娘娘您单独押他进去,太危险了,属下陪您进去!”  “不用!”曹天娥一摆手,撇了武天骄一眼,冷笑道:“这小子那点微末武功,还不够本宫塞牙缝呢!你们守着洞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说着,到了武天骄跟前,一推他,道:“小子!前面带路!”  武天骄被她一推,踉踉跄跄、身不由己地向洞内冲去,口中道:“娘娘您别推我,小的会走!”  曹天娥叱道:“少废话!武天骄,你给我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样,不然,本宫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又推了一把,推的力气真不小,差点没把武天骄推的摔趴下。落到曹天娥手里,武天骄只能自叹倒楣,心中疑惑,不知曹天娥逼的他进地府要干什么?  见皇后娘娘推着武天骄进了地府,霜月、风影、花想三女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霜月问花想:“花想!皇后娘娘押武天骄进地府去干什么?”  花想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娘娘的事,做奴婢的怎么知道?”  霜月望向风影,风影摇头,道:“月姨!您别看我,我更不知道了!”  霜月蹙起了眉头,诧异地道:“你们都不知道?那谁知道?娘娘没有和你说什么吗?”  花想道:“我和风影姐服侍娘娘沐浴,沐浴的时候娘娘叫来了寒梅长老问话,问完话后,娘娘突然说要再进地府一趟,至于为什么,或许寒梅长老知道一点!”  寒梅!霜月心中一沉,暗想:“难道寒梅跟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是什么令皇后娘娘迫不急待地进入地府?地府中有什么?”想着望向了地府,若有所思。  武天骄没有想到刚出地府不久,现在又被曹天娥押进了地府,心中说不出的憋屈,在地府通道中走了一会,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禁心中一动,停了下来,不走了。  曹天娥见了喝道:“停下来干什么?往前走!”  “皇后娘娘!我看不见啊!”武天骄可怜兮兮,委屈地道:“小人武功低微,功力浅薄,不像娘娘您,功力深厚,目蕴神光,纵是在黑暗之中,也是视如白昼,小人哪能跟您比啊!”  喔!听到这话,曹天娥微微一怔,这时才醒悟到武天骄可不像自己一样,在黑暗中看得见,当下牵着他手,道:“你跟着本宫!”  武天骄被她牵着,只觉入手一阵滑腻柔嫩,不禁心中一荡,跟着她走,问道:“皇后娘娘!我们进去干什么?您不是已经拿到魔刀了吗?”  曹天娥冷哼道:“本宫要的不仅是魔刀,你少废话,再啰嗦本宫点你的哑穴!”  武天骄听了心中一寒,心中暗骂:“骚娘们!神气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仗着武功高,就可以欺辱本公子,赶明儿本公子搞你,搞大你的肚子!”  想到将帝国的皇后骑在身下,大刀阔斧地猛干,那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武天骄一时心魂飞飞,想着入了迷,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那个贱就甭说了。  不过,武天骄忘了一件事,他刚刚还说曹天娥在黑暗之中视如白昼,转眼间就忘了,脸上的淫笑让曹天娥瞧个正着,她是何许人也,一见武天骄那淫贱的模样,哪能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禁心中大怒,一探手,抓住了他后脖的衣领,提起他向前面的通道扔了出去。  刹那间,武天骄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腾云驾雾般地顺着前面的通道飞了出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空中,禁不住手舞足蹈,惊叫道:“发生什么事了……啊呀!”话未说完,惨叫一声,摔趴在了地上,幸好他反应及时,抬高了头,双手按地,才没有磕着下巴,却也摔了一个七荤八素,半晌没有爬起来。  好半天,武天骄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的疼痛,心中大怒,怒视着曹天娥,泥人儿也有三分泥性,何况是人,武天骄说不出的愤怒,一时昏了头,竟然冲着曹天娥大喊了起来:“你干什么?”喝声中,眼中露出了两缕精光,在黑暗中无比的精亮。  不过,曹天娥并没有瞧见,昂着头,神情无比的高傲,冷冷的道:“没干什么,本宫是让你脑袋放干净一点,别胡思乱想,满脑子的龌龊!”  脑袋放干净一点!武天骄长这么大,只听到过手脚放干净一点,脖子洗干净一点,今天还是头一次听到叫脑袋放干净一点,心说:“我脑袋想什么你怎么知道?”有心跟她理论,但一想起对方超强的武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弄不好说不定给她再来一个“空中飞人”,不禁大为泄气,口气一软,道:“皇后娘娘,我没想什么?”  曹天娥冷哼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你笑得那么淫贱干什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想什么,本宫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再让本宫看到你那猥琐的淫笑,本宫阉了你!”说着,右手掌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武天骄见了不禁心中一寒,下意识地挟紧了双腿,双手护住了胯间,叫道:“不敢!皇后娘娘!小人真的没有想什么,是您误会了!误会了!”  “你看得见了!”曹天娥惊异地问道。  啊!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忙道:“看见什么?”  曹天娥眉头一挑,鼻子哼哼做声,沉声道:“好小子!原来你看得见,故意佯装看不见,敢戏弄本宫,占本宫的便宜……”  武天骄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妙,不待她话说完,转身就跑,展开了风舞九天轻功,一阵风似的。曹天娥没料到他敢跑,不禁大怒,喝道:“混帐小子!你敢跑,本宫抓住你阉了你!”说着,身形一晃,身如惊虹一般追去,转眼间便到了他身后,探手抓向了他后脖——  她武功远在武天骄之上,自恃这一抓定然手到擒来,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抓之下明明抓中了,却抓了个空,不禁惊咦一声,怔神间,却见武天骄的身影已在到了前方三丈之处,顷刻间,曹天娥想起了武家的一门身法,不由得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自己抓住的是武天骄的残影,而不是真身,禁不住脱口惊呼:“移形换影身法,好小子,你学了这门轻功!”  武天骄充耳不闻,拚命地顺着通道向前逃窜,生怕被曹天娥抓住了,真个阉了。然而,他要想逃出曹天娥的手心,那简直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论轻功,曹天娥比他可是高出太多了,要知道神女宫的轻功“飞天身法”独步武林,天下无双,初始武天骄使出半生不熟的移形换影身法给了曹天娥一个出其不意,再使用就不灵了。不过,曹天娥并不急于抓住他,追着他猫戏老鼠一样,欲擒故纵地戏耍着他。  武天骄算是见识到了曹天娥的厉害,感觉她比地煞夫人还要可怕、恐怖,至少地煞夫人一时追不上他,而曹天娥,他逃到哪,她就到哪,如影随形,怎么甩也甩不掉,最后累的头昏眼花,浑身乏力,跑不动了,只得认命地坐了下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道:“皇后娘娘!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您就饶了我吧!”  若是在以前,武天骄体力尚不至于如此不济,累成这般模样,只是他戴那九龙玉镯,被九龙玉镯吸走了太多的血,身子虚弱,因此才如此这般的不堪。  “混帐小子!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本宫看你能跑到哪里去?”曹天娥叫嚣着,不紧不慢地走到武天骄身旁,右脚一抬,将他踹了个翻滚,紧接着,脚尖毫不客气地踢在他屁股上,力道之大,痛的他呲牙咧嘴,感觉屁股瞬间肿了,心中惨叫着却不敢叫出声来,趴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求饶道:“皇后娘娘饶命!”  曹天娥却不饶他,连连不断地在他屁股上踢脚,口中叫道:“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踢死你,我踢死你……”越踢下脚越重,似乎踢上瘾b!武天骄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觉得屁股肿成了大冬瓜,连连叫道:“皇后娘娘饶命,别踢小人的屁股,求您了……”  曹天娥不依不饶,一连踢了二十六脚方才消去了心中的气恼,停下了脚,哼声问道:“你还敢不敢跑?”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武天骄惨叫道,举双手投降,只觉得两片屁股麻木了,碰上这么一位变态的皇后,欲哭无泪。庆幸的是皇后娘娘只是踢他的屁屁,没有踢他的蛋蛋,不然,他便可以入宫兼职了。  “起来!别趴着装死!”曹天娥吼叫道,声音大的吓人,震耳欲聋,震得四周嗡嗡作响,远处通道头传来了响亮的回音,缭绕不绝。  武天骄吓得心底直打颤,再也顾不得屁股上肿痛,亡魂丧胆,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却是站立不稳,身形摇晃着摇摇欲坠,本来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冷汗涔涔,强忍着上钻心的痛,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曹天娥见了他那副狼狈不堪的凄惨形状,难得的眼中掠过了一抹戏谑的笑意,板着脸喝道:“还不快走,难道要本宫推你走吗?”  武天骄不敢有违,转身踉跄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忍受着屁股上的强烈疼痛,心中直骂皇后娘娘的十八代祖宗,问候她十八代祖宗女性,心中叫嚣着:“本公子早晚,干大你的肚子,干你妹妹,干你母亲,干你奶奶,干你姥姥……呸!呸!呸!你奶奶姥姥那么老,谁干?送给本公子干还不干呢……”  武天骄心中骂骂咧咧的,嘴上却不敢哼一声,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担心惹恼了这位皇后娘娘,步了师父楚玉楼的后尘,他可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享受,百花谷里有大群的美人等着他呢,家里还有未婚妻,姑姑表姐,萧家姐妹,如此多的美人,若就此终结了性福,那岂不抱憾终身,生不如死。  走了一阵,武天骄实在忍不了上的疼痛,越走越慢,身体直打颤,汗如雨下,衣裳都湿透了。曹天娥见了大为不耐烦,若是照他的速度走,不知到什么时候走到极阴之地,隐隐觉得自己下脚有点重了,见武天骄强忍着没有叫出声,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心说:“虎父无犬子,不愧是武无敌的儿子,武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泛泛之辈!”想着快上两步,右手一伸,将他挟在了腰间,展开轻功,身法如风地在通道中奔行,前行的速度一下子快了十几倍。  武天骄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腾云驾雾,鼻中闻到一阵阵的的芬芳香气,熏人欲醉,不禁心魂飘荡,一阵的飘飘然,心说:“好闻的味道,就这样挟着我,别放我下来!”想着,一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皇后娘娘的柔软腰姿,趁机揩油,真是色心不改,这时屁股上还肿胀着疼痛,手上却不老实了,所幸曹天娥一心牵挂着阴司鬼王的藏尸鬼镯,暂时的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姑且的让他占会便宜,只要不过份就行。  曹天娥轻功奇高,不大一会儿工夫,便已到了极阴之地,见武天骄的手仍在自己腰姿上,一只手竟然到了臀部上抚摸,顿时怒从心起,一甩手,将他甩了出去。砰!武天骄飞出了五丈之远,与坚硬的冰冷石地又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痛的哇哇大叫,感觉身子骨都要摔散了。  曹天娥哼的一声,走到他身旁,右脚踩在他胸口上,棉表情,冷峻地道:“小子!不想死的就快给本宫说,你把阴司鬼王的尸体扔在哪个方向?”  阴司鬼王?武天骄闻言心中一跳,隐隐感到不妙,意识到曹天娥定然知道了阴司鬼王已死,当下道:“在寒潭里,皇后娘娘,您找阴司鬼王的尸体干什么?那老鬼的身体瘦的排骨精一样,一点肉没有,一副骨架子,又丑陋,又难看,又让人恶心想吐!就算制成人体标本也没人欣赏!”  “少给本宫废话,你小子谎话连篇,敢骗本宫阴司鬼王跑了,岂有此理!真当本宫不敢杀你吗?”曹天娥厉声道,右脚一踹,踹的武天骄飞了出去,顺着潭边的斜坡咕噜咕噜下滚,直向寒潭滚去。  啊呀!武天骄一眼瞅见,吓得魂飞魄散,双手乱舞乱抓,想要抓住东西停止下滚之势,然而,潭边的石地光秃秃的,滑不溜鳅,哪有东西可让他抓的?眼看着离寒潭越滚越近,连忙闭上眼睛,心中惨叫:“想不到我武天骄英年早逝!”  他闭目待死,但料想中的落水并没有来临,猛然间,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砰的一响,又重重地摔在了石地上,痛彻心肺,睁眼之下却发现自己已经远离了潭边,这一下死里逃生,不禁喜出望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对曹天娥叫道:“多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  他这话说的极为矛盾,是曹天娥踹的他滚向寒潭,随后又救他上来,杀人是她,救人也是她,都不知道她想他死,还是要他活?他有什么好谢的?当然,曹天娥只是气不过这小子,吓唬吓唬他,并不真想要他死,毕竟他是武无敌的儿子,万一真个杀了他,武无敌一旦得知,找她兴师问罪,她可没有把握应对得了。任谁对上武无敌,都得事先掂量掂量。如果说世上能够令曹天娥忌惮的人物,除了她师父,就只有武无敌了。  “武天骄,本宫的忍耐是有限度,快说,你把阴司鬼王的尸体扔在寒潭哪个位置?”曹天娥煞气凛然地喝道。  武天骄皱眉,无奈何地的到了寒潭边,随手指向一角,道:“大概这个位置,四肢在那个方位,那根黑杖和洞箫扔到潭心了!”一边说,一边瞎指一通,心中明白,曹天娥并不是要找阴司鬼王的尸体,阴司鬼王的尸体早被极阴寒水化没了,哪还找的到?曹天娥要找的应该是阴司鬼王身上的宝贝!  武天骄心中打颤,暗道:“皇后娘娘要是知道阴司鬼王的宝贝都被我搜刮了,不知会怎样?她不会杀人夺宝吧?”  曹天娥瞅着寒潭一会,大皱眉头,在这深大的寒潭中寻找阴司鬼王的鬼镯,不逊于大海捞针,如果说阴司鬼王的尸体没有被冻化,还有可能找到,只剩一个小小的鬼镯,那还真不太好找,但就是不好找也要找,毕竟那鬼镯太诱人了!  曹天娥怔了一会神,倏地反手连点武天骄周身十六处穴道,将他放置在了石壁的缝隙里,道:“小子!你给本宫好好的待着,如果让本宫知道你说谎的话,本宫就把你扔进潭里去!”说着,脱下了身上的斗篷,罩在了他头上,武天骄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周身动弹不得,耳中听到一阵索索的脱衣声,想来皇后娘娘是在脱衣服,准备下水了。  听着皇后娘娘的脱衣声,武天骄不禁心头火热,有心想瞧瞧皇后娘娘的裸体,可恨身子动弹不得,那该死的斗篷遮住了头,想看也看不到,只能干瞪眼。  过了一会,听到了一阵哗的落水声,想来曹天娥已经跳入了寒潭中,霎时间,武天骄着急了起来,心想:“潭中哪有阴司鬼王的宝贝,等会她什么也没捞到,上来万一问我,发现我手上的九龙玉镯,岂不要了我的命?不行!趁着她下潭不在,我得赶快逃走!”  想到此,武天骄默运“天鼎神功”,开始运气冲穴,但任凭他如何努力,就是冲不开曹天娥封闭的穴道。曹天娥对他早有防备预料,没用万劫魔功的“截脉锁经”,而是用上了神女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武天骄想要以天鼎神功冲开,根本没有那个可能,连着尝试了十数次,非但没有冲开,反而冲击的自身的经脉无比的胀痛,险乎爆裂,只得放弃,急出了一身的大汗,心说:“怎么办?”  猛然间,想起了龙象神功,尽管不抱太多的希望,武天骄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死马当活马医,再不行只有等曹天娥上来处置了。  当下,武天骄改运起了“龙象神功”,尝试之下,果然奏效,竟然冲开了一处穴道,不禁心中大喜,连忙收敛心神,继续努力。曹天娥没有想到武天骄除了练有天鼎神功之外,竟然还练有武家的绝世功法“龙象神功”。如果知道,定然不会如此的草率大意,不过,武天骄只练了八重的龙象神功,想要冲开身上的所有穴道,却也不是一时半会。  两个时辰后,武天骄冲开了十处穴道,已然能够站起来行走了,不过,上身的八处穴位任凭他努力,也是冲不开,心中明白,这是他功力不够的原因,除了双手不动之外,双脚能走已经够了。  武天骄兴奋的正要离开,倏地一眼看到地上堆放着的曹天娥衣服,不由得心中一动,心说:“我让你裸奔,看你怎么追我?”想到此,脚下动作,将曹天娥衣服踢入了极阴寒潭中,只见衣服落入寒潭中,纷纷化为乌有。  武天骄哈哈大笑,转身离开,尚未走出多远,身后的寒潭中传来了一阵哗然的水声,回头瞧去,只见曹天娥赤身裸体地从潭中跃了上来。如果是平时,武天骄看到这一幕定然是色眼放光,盯着瞧个清楚,但现在,早已没了那个色心,吓得魂飞魄散,迈开大步就跑,但他上身穴道未解,身体不灵活,走还可以,跑那就——只见他跑出几步,一个倒栽葱,直挺挺地摔趴在了地上,五体投地,狗吃屎。  曹天娥在寒潭下久寻不着阴司鬼王的东西,不得不上岸换口气歇息一会,不曾想上得岸来,却见到武天骄这个小王八蛋小子正要跑,微微怔神间,却见到他摔了一个狗吃屎,不禁哑然失笑,但凤目扫视之下,却不见放在石地的衣服。稍一索,便明白了,瞅了寒潭一眼,怒气上涌,不顾浑身,飞身过去一把提起了武天骄,骂道:“小王八蛋!本宫的衣服呢?”  满眼的春光,武天骄却是无心欣赏,他真是倒楣透了,三番两次的逃脱不了,这刚毁了曹天娥的衣服,转眼间又落入了她的魔爪,心中叫苦连天,却装作不知,道:“皇后娘娘自己的衣服,怎么问起我来了?我怎么知道皇后娘娘的衣服放在哪里?”  “还敢嘴硬!”曹天娥怒不可遏,单手将他举过了头顶,叫道:“说!你是不是把本宫的衣服丢到潭里化掉了?不说,本宫摔死你!”说着,作势欲摔,吓的武天骄惊骇若绝,叫喊道:“娘娘别摔我,我说,我怕你追我,就把衣服扔到潭里去了,我是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