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问情记071-080 节
fu44.pw2014-09-09 12:44:03绝品邪少
正文第071章 公然调戏 心中憋气的刀开道从一位女近卫手里要了一支红缨枪,往江里的游鱼刺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将竹排摇得直晃荡,惹得刀丹凤等人惊叫连连,这次刀丹凤可是真的站不稳了,紧紧搂着佘琅,对她的儿子责备道:“道儿,你做什么?” 刀开道连理都不理她,继续管自己刺鱼。这时,佘琅才感觉他有点不对头,但他也不清楚这位与他同岁的表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被他的举动所吸引,开心道:“哈哈,表弟真是好主意!我们晚上有烤鱼吃了!” 他扶着小姨妈让她坐在竹排的矮凳上,微笑道:“姨妈别怕,您抱着我的腿,就不会掉下去,我也刺几条鱼儿!晚上,您就等着吃烤鲜鱼吧!” 于是,他也向女近卫要了一支红缨枪和一根箭矢,将箭矢绑在红缨枪的头部,开始往江里的游鱼刺去! 澜沧江里的淡水鱼种类繁多,加上这里人烟罕至,淡水鱼资源还真是特别丰富,不时有鱼儿浮上来。佘琅六识特别敏锐,身手又很敏捷,一刺一个准,每次都引来那些热情的女近卫们欢呼叫好!而刀丹凤却每当佘琅刺鱼时,就会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声,将他的大腿搂抱得更紧!佘琅很同情她,没想到小姨妈居然那么胆小,稍有晃动就惊叫连连,所以他在刺鱼时,尽可能保持下肢不动,免得让小姨妈受到惊吓。 箭簇有倒刺,箭簇比枪头要细小许多,鱼儿一旦被刺中就无法挣脱。他将刺到的鱼儿直接递给坐在刀丹凤后面不远的水仙儿,让她拿着自己的匕首将鱼儿从箭簇上取下来,两人合作默契,刺鱼显得既快速又流畅。 刀开道见佘琅将箭矢绑在枪头上刺鱼,心里佩服他的聪明机智,也学着他的样绑上箭矢,心生与他一较高下之意,也不再故意摇晃竹排,专心致志、凝神静气地刺起游鱼来。 但佘琅刺了一会儿游鱼,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不,很不对劲!因为小姨妈刀丹凤不仅将那对胀鼓鼓的丰乳紧压在他的大腿上,而且搂抱着他大腿的玉手,竟然在轻抚他的大腿内侧!那可是靠近他邪龙巢穴之处的敏感软肉啊!虽然她的动作轻微,也很缓慢,但也撩醒了他那沉睡中的邪龙,惹得它腾然仰头,就差点咆哮怒吼了! “天啊,她……她……太大胆了!” 佘琅霎时愣住了,脸色“唰”地一下子涨得殷红,连忙将脸转向正前方,装作向前方的江面巡视。他还真不敢相信,小姨妈是在故意撩拨他,更不便责备她。想要移开,因心里慌乱一时又找不到借口。 幸好,小姨妈背朝刀开道等人,她的小动作,她们根本看不到;在他们俩前面的是撑竹篙的两位女近卫,她们都在专心地盯着江面,即使转头,也看不到刀丹凤作怪的玉手,因为被佘琅另一条大腿遮住了呢。 佘琅的筒裤被刀丹凤紧抱着,紧贴着身体。此时,她见他那邪龙就在眼前膨胀,显示出可观的壮大形态,撩得她春心荡漾,媚眼如丝;丝丝缕缕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直接沁入她的琼鼻,渗入她的心田,熏醉了她的芳魂…… “后面!后面!” 水仙儿忽然叫喊道,当佘琅从慌乱中惊醒,出手已经慢了一点,让那条大鱼给溜走了!“真可惜!大鱼潜入水底了!” 水仙儿见佘琅脸红着,噗嗤一声甜笑道,“誉儿,别害羞呀!这才第一次失手,你很有本事呢!” 不知就里的水仙儿还安慰他呢。被惊醒的刀丹凤嗔怪道:“仙儿,你别叫得那么大声,鱼儿都被你吓跑了!” 佘琅听了水仙儿的话,心头大定,微笑道:“鱼儿不是被吓跑的,而是被你们的美貌给羞走的,岂不闻有‘沉鱼落雁’之说?” 刀丹凤抬头脉脉含情地看着他道:“誉儿你说,这鱼儿是为谁而沉的呢?” “自然是为我们竹排上的美女喽!” “谁是美女呢?” “呵呵,你们都是美女。” 佘琅笑道。刀开道忽然冷然插嘴道:“既然如此,这些游鱼为何还浮上来呢?” “因为它们不相信那些沉下去游鱼的话,不相信这里会有那么多美女啊,所以都竞相浮上来,想一窥美女真容啊!” 佘琅接着感叹道,“我都舍不得刺鱼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鱼亦有之!游鱼何其无辜,为窥各位芳容而丧命呢?我不想杀了它们,就让更多的鱼儿来一睹你们的娇美芳姿吧!” 说完,向水仙儿要了一个矮竹凳,说是自己累了,要坐下来休息。总算摆脱了小姨妈的暧昧动作。 刚坐下不久,佘琅所站的竹排一侧的水面上,忽然浮起一群游鱼!这情景惹得水仙儿她们哈哈直乐!惹得后面竹排上的几位女近卫们纷纷抬眼观望,羡慕她们的热闹气氛呢。呃,这纯属巧合!就连佘琅自己也看得一愣一愣的:“我的妈呀!你们难道成精了?这也太给力了吧?” 竹排上的美女们开始互相逗笑:“鱼儿看上你了!” “它们是看上你呢,你就嫁给鱼儿吧!” “鱼儿若是看上我,我就招了鱼儿为夫君!有何不可?” 刀丹凤语出惊人,有意将“鱼儿”这个词加重了语调,让人听上去像是“誉儿”其他人听不懂,但刀开道和水仙儿都听出来了,一个将鄙视的眼光扫向她,一个愕然无语。佘琅见惯了她们的汉语咬字不清,根本没有往这处想,他笑道:“姨妈若要嫁给鱼儿,小姨夫一定会跳到澜沧江里,找那条好色之鱼拼命的!”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水仙儿有意开起刀开道的玩笑来:“丹凤姐,难怪你的宝贝儿子刚才刺鱼刺得那么起劲,原来就是怕他的妈妈嫁给鱼儿呢。” 刀开道冷哼一声道:“关我什么事?她是痴心妄想!鱼儿与她根本不同类,她想嫁给鱼儿,人家还不肯要呢!” 他有意将鱼儿说成誉儿。刀丹凤又羞又恼,反诘道:“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它不肯呢?” “好啦,好啦,开开玩笑而已,表弟别介意啦。” 佘琅再笨,这下子也听出端倪来,心里甚是尴尬,同时他也注意到小姨妈与她的儿子关系似乎不好呢。他在暗暗惊疑:“这位小姨妈与我母亲是双胞胎姐妹,为什么俩人无论在外表,还是在性格上都相差那么大呢?若是母亲也像她那么无所顾忌就好了……” 他又在想念他的母亲了。 他们就在澜沧江的河道由东转向西的大拐弯处一个渡口靠岸,这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他们是点着火把,沿着江岸边找到这个渡口,将竹排依次拴好。这个渡口没人居住,却有两间破旧的小竹楼,竹楼下面还有三个闲置的竹排。 佘琅听了她们的介绍后才知道,这里的竹楼就像是路亭,平常少有人来居住,只有赶集或到这里来捕鱼的附近民众才偶尔在这儿寄宿。由于这山林里的野生动物资源很丰富,所以前来捕鱼的也很少,这里的竹楼基本上都是闲置着。 佘琅拿着大砍刀准备去砍些柴火,水仙儿拦住他居然说:“这种家务活那是你干的呀?给我吧。” 不知当地习俗的佘琅愕然道:“这是粗活,不是我们男人干的,难道还是你们美女干的?” “当然啦,你的手又细又嫩,别弄得像我这般粗糙,凤凰姐一定舍不得的。快点给我吧。” 水仙儿柔声恳求道。佘琅知道她自己心里舍不得,却借口伪称是他的母亲舍不得,心里感动也柔声道:“要不我们俩一起去,好吗?” “嗯,好。” 水仙儿含羞点头,轻声应到。 正在指挥女近卫干活的刀丹凤,见他们俩一个举着火把、一个拿着大砍刀往林子里去,遂呼唤道:“誉儿,你们要去哪里呀?” “砍柴火去!” 佘琅应道。刀丹凤急了:“这些杂活不用你做的呀,回来吧!” “姨妈别担心啦!” 佘琅丝毫没有停顿。本来坐在岸边石头上无聊观望的刀开道冷声道:“多管闲事,管好自己。” 刀丹凤闻言,为之气结,回头瞪了他一眼,又开始颐指气使地吆喝近卫们剖鱼肚刮鱼鳞、打扫小竹楼、搬运行李器械,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来到树林前的水仙儿又要争着拿砍刀,佘琅握着她的手提起亲了一下:“这双手已经太辛苦了,我不想让它太过劳累!现在,我是你的夫君,看我的!” 水仙儿整个人傻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她当然不会信以为真,但他那霸气的言语还是将她震住了。佘琅早已飞身上树,只见一条白色的人影飞仙般在树枝间穿飞,“啪啪啪……” 一串松枝的断破声响起,“唰唰唰……” 掉落松枝的破空声有如和音一般跟着响起。 佘琅似乎有意在卖弄自己的本事,一个劲地表演着,专拣相对细小的松枝砍,大多也就小手臂粗大的松枝。这倒不是他砍不断粗大的松枝,凭他如今的深厚内力,一刀砍断一颗一人合抱的大树,恐怕也不是难事,只是砍这些较细的松枝便于生火,无需耗时间另外加工,图个方便而已。 水仙儿第一次见识到如此高超的轻功,还有那么快速的刀法。虽然在昨天刚刚见过他如闪电般快速的身法,但那是平整的地面上。如今在枝桠横生的大树上,依旧如此快捷穿飞,其难度、技巧和观赏性,不可同日而语。 惊得她张大嘴巴愕然仰望:“好高深的武功啊,他若去打猎,整个景昽大部落,谁能比得上他呢?天啊,他若肯亲自出马去救我们的族人,说不定真的能成!哦,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就算他愿意,酋长和凤凰姐会舍得让他去冒险吗?” 水仙儿从自认为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中觉醒,连忙呼唤道:“誉儿,够了,够了,别累坏了!快下来吧。” 俩人将松树枝简单地处理一下,捆成一大捆,水仙儿要背,佘琅自然不让,她问道:“那我来还能干什么呢?” “拿火把在前面带路呀,那捆松毛给你拿吧。” 佘琅说着,早已背起好大一捆松树枝,等她在前面开道。 水仙儿心里暖暖的很受触动,她感受到他的宠爱,就像她宠爱自己的女儿水莲一般,舍不得让她多干活。她很喜欢这种被他宠着的感觉,温馨又美妙,难以言喻…… 晚上,当佘琅要她们多吃点大蒜时,刀丹凤露出讨厌的神态道:“那怪味儿,我不喜欢,要吃你们吃吧,我才不要吃呢。” “吃了大蒜可以防止蚊虫叮咬,姨妈若不吃,晚上会招蚊子咬的。” 佘琅规劝道。水仙儿好奇道:“有这种事?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呢。你会不会是骗我们的呀?” “我自己也吃,骗你们干什么?” 佘琅不以为然道。除了刀丹凤和刀开道还是不肯吃之外,其他人都将信将疑的或多或少吃了些大蒜。第072章 极尽引诱 第二天一大早,她们就发现刀开道的脸上、手上都被蚊子叮成一个个小红包,大家都乐了。刀丹凤也被蚊子叮,却比刀开道少了许多。水仙儿自己一点也没有被叮,自然对佘琅的话深信不疑,但她不明白为何刀丹凤没吃也不怎么招蚊子叮咬?佘琅告诉她,刀丹凤和她们睡在一起,大蒜的气味可以吓走蚊子,所以才叮得少,而刀开道就不一样了。水仙儿这才明白,暗自佩服他懂得真多。 他们向目的地龙盘村进发,沿着山腰小径盘旋而上,佘琅估计从岸边到翻越过的最高山头海拔高度至少升高了六百米以上!试想一下,十层楼的高度也不过是三十几米,就算是空手从底层爬楼梯一口气登上十层楼,那是什么感觉?六百多米高,几乎是二十个十层楼的高度,其中还得上上下下翻过好几个山脊山陵,而且她们还背负着行李等物品呢。 当然,她们也偶有停歇的,老叫着要休息的就是佘琅的小姨妈刀丹凤,她爬得最艰难,也最狼狈。其次就是刀开道,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又被晒干,干了又湿,但他很少叫歇息,好像不愿意输给佘琅,一直硬撑着。走得最潇洒的就是水仙儿与那十位女近卫,她们谈笑风生,看不出一点疲劳的样子,而却爬山有如猿猴一般快速敏捷。 佘琅非常钦佩她们的强悍体力以及那种超凡的意志力,自己身具深厚内力,还感觉两腿有些发酸,她们却毫无感觉一般,简直比得上当代进过魔鬼般训练的特种兵! 他暗地里臆想:“难怪水仙儿与她们一样,长着一双大脚板,这一定是长期生活在高山里千百年来,生物为适应生存环境而产生进化的结果吧?如果我利用现代的理念进一步将她们训练成特种兵,一定具有超级强悍的战斗力,尤其适用于山地战和丛林战。训练她们打谁呀?打大宋?太荒唐了!咦,打下越李朝是个好主意!一旦成了,大理就有了海上通道,大大缩短与大宋的贸易运输时间,减小贸易运输成本,还能为后世拔去一个与我们争夺南海诸岛的毒瘤……” “誉儿,你在想什么?一个人偷着乐?” 刀丹凤好奇道。佘琅觉醒,讶然道:“没有呀,哪里偷着乐了?” “你刚才笑得很古怪耶,你不信,可以问水姑娘啊,看姨妈有没有说谎了。” 刀丹凤说完,水仙儿瞟了他一眼,连连点头称是。 佘琅见状,略微一愣,信口开河道:“哦,刚才我在想,中午可以吃到新鲜的野味,我可以做得很好吃,所以就觉得很开心……” 他顿了一下,用手擦了擦嘴角,故意嘟囔道,“哦,幸好没有流口水。” 惹得她们一阵哄笑。 这一路上,她们打了三只野兔和一只大雁,其中一只野兔和那只大雁是水仙儿射下的,这让佘琅大跌眼镜,没想到看上去娇滴滴的水仙儿竟然是个神射手!佘琅还真没有尝过大雁的滋味呢,这下他可有口福了。 水仙儿微笑道:“喜欢吃野味,我们就多打一些野兽呀……” “够了,够了,太多也吃不完,丢了浪费,拿着费力,还是算了。留着给山里的村民们打,过度狩猎,子孙后代就没野味吃了。” 佘琅连忙婉拒道。 刀开道听他说得饶有意味,若有所思道:“有意思!” 因为他们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其他人没有反驳,但她们的心里并不认同他这种“离奇古怪”的想法。 佘琅见小姨妈紧皱眉头,走路样子也有些怪异,关切道:“姨妈是不是走不动了?” “我的脚底起泡了,很疼呢。” 她痛苦道。水仙儿俯下身子道:“丹凤姐,我来背你走吧!” 佘琅一把将她拉起,刀丹凤愕然,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见他对水仙儿道:“你的脚力哪有我厉害?” 转而对他的小姨妈道:“来吧,我来背你!” 刀丹凤欣喜道:“好啊!” 早就趴在他的背上。 不知佘琅根底的刀开道暗自腹诽:“我看你能背多久?” 佘琅不想背着小姨妈慢慢走,那样子对于他而言是种折磨,于是对她们道:“我们先走一步,在前面等你们哦。” 说完,就施展起凌波微步,撒开双腿,犹如风驰电掣一般,向前疾飞!看得刀开道目定口呆,惊骇莫名!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遇见鬼魅了?只有水仙儿没有太过惊讶,刀丹凤的女近卫们莫不震撼得无以复加。 刀丹凤也很吃惊,虽然在勐泐渡口见过他那绝妙的轻功,但没有想到背负一个一百来斤重的活人,他居然还能飞掠得如此快捷!佘琅感觉自己一催动内劲,真气运行加速,他的两腿反而不觉得酸疼,只觉得周身畅快。 刀丹凤那露出头冠的耳鬓发丝,被掠过的清风吹得笔直;山风振衣,猎猎作响!周围的景物恰如一片模糊的光影一般向她的身后闪过! 她都忘了挑逗这位让她心痒难挠的俊美儿郎,开心得像个小姑娘一般惊呼欢叫:“哇,太美了!好痛快!”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和他仿佛就是一对神仙眷侣一般,在欢快地飘飞着…… 可是,这样的快意只有短短的五分钟左右,眼见拐个弯就到龙盘村了,她急忙喊停。 佘琅好奇道:“姨妈怎么啦?” “我……我想尿尿。” 她一时找不到借口,红着脸撒谎道。佘琅连忙将她放下来,瞅了她一眼道:“你去方便吧,我在这里等你。” 心里暗道:“暴汗,你敢于说得这么直接,何必害羞?” 刀丹凤拉着他的手,嗲声道:“人家脚底起泡呢,你抱我去吧。” 佘琅被她雷倒了,她仅用一句话就让他的邪龙张牙舞爪的亢奋不已!他感觉既新奇又有莫名的兴奋:前世都是他去调戏美女,如今居然有美女敢来诱引他了!而且还是段誉的小姨妈,呃,她太强悍!太淫荡了! “如果我假装不懂风情,不知她还会使出什么招数?” 佘琅很好奇。于是,他装着很纯洁的样子,脸上不露半点异色,很真诚道:“哦,好的,你想去哪里尿尿?誉儿抱你过去。” 刀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四下张望了一会,玉手遥遥一指:“去那块大石头后面吧!” 佘琅闻言,一把将她抱起,飞身掠到山坡上的那块大石头后面,放下她转身准备离去。“誉儿别走!” 她连忙呼唤道。 “姨妈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吧。” 佘琅没有回头,心里暗笑道:“嘿嘿,接下来,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我一定虚心向你学习!” 刀丹凤娇滴滴道:“人家会害怕的嘛,这深山野林里,毫无人迹,野兽却是很多,就是大声呼救也没人理会,你守在身边,人家才好安心尿尿。” “嗯,姨妈说得对!是誉儿思虑不周,我守着,你就安心尿尿吧。” 佘琅暗赞一声:“真有才,这个理由成立!我为你的精彩表演加分!还进一步给我暗示呢。” 他屹立如山,依旧没有回头。 她见“誉儿”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心生一计,将自己亵裤的裤腰带故意打了个死结,故作惶急的娇唤道:“誉儿快过来帮帮姨妈。” “姨妈怎么啦?” 佘琅回头一看:只见她一条雪白的藕臂上挂着早已解下的筒裙,露出两条白生生、细嫩嫩的纤纤美腿,还有那盈盈可堪一握的小蛮腰!纵是他有心理准备,也看得两眼发直,心头微颤,邪龙奋然昂首! 看到他那炽热目光,直直地粘在自己的下身……这目光好似无形而有质的软体动物的触角一般,蠕动在她那凝脂水滑的肌体上!刀丹凤恰如被他电到一般,浑身一波轻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很有成就感,横了他娇媚的一眼,腻声道:“我的裤带不知怎么了,变成死结,解也解不开,你快过来帮忙呀!” “哦,好的。” 见惯各种风月架势的佘琅立即镇定下来,还真以为她尿急,一边帮她解裤带,一边安慰道:“你忍一忍,很快就好。” 也许是她将裤带的死结拉得太紧了,让他颇费功夫。期间,那纤细的柔腰、小漩涡一般的肚脐眼、宽大的髋部,动人的曲线,无不处处惹眼;玉体飘逸出来的淡淡花香、裤内因发情而散发出阵阵雌性激素的异样气味,无不缕缕钻心;手指感触着她小腹的那份柔滑与温热,那份因紧张和激动而加速的起伏蠕动,她还有意将小腹向他蹲着的头部拱着,所有这一切,无不诱人发狂。 若不是考虑到让她安心泄洪,佘琅真想结束这场捉弄人折磨人的游戏,直接与她展开肉搏战,将她就地正法!终于解开了那个死结,佘琅站起,一手提着她的亵裤,长吁一口气道:“解开了,你提着。” “呆子,你放手即可。” 刀丹凤幽幽地瞪了他一眼道。佘琅转头放手,任由那一方轻丝薄绸飘然落下…… 佘琅回到原地,好一会才传来淅淅沥沥的嘶嘶水声,引得他的邪龙进一步鼓胀。佘琅那淡定的表现,让她钦佩心折,也让她误以为自己挫败了,怅然失落。 佘琅见她泄洪完毕,对她道:“我抱你下去吧。” “不用了,还是在这里等她们吧,有地方可躺着歇息,还可以看得更远呢。” 刀丹凤已经拿他没辙,躺在石头上,意兴阑珊道。这块露在山坡外的大石头背面,恰有宽度近两米与水平面成三十度倾斜角的较为平整的石面。 “的确能看到远处,山路上怎么还没有见到她们的人影呢?” 佘琅随口问道。刀丹凤哑然失笑,惊叹道:“天啊!你真不知道我们跑了多远的路吗?” “真不知道,能有多远啊?” 佘琅问道,因为他以凌波微步的绝世轻功用于赶路,还是两世以来的第一遭,所以对自己跑过的路程并不很清楚。若是换成前世的急行军拉练,他会很清楚知道自己跑过多长距离,但现在不成。 刀丹凤夸张地嚷道:“你用片刻的功夫整整跑了四十几里路啊!” “啊?有那么远吗?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佘琅不敢相信道。她不虞道:“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几次,哪会不知道呢。我们从岸边登上高山再翻过三处山脊,大致是十二里路;从你背着我到这儿至少有四十里路呢。她们紧赶快赶想要来到这儿,我们至少也要等一个多时辰呢。你别站着,过来坐吧,陪姨妈说说话。” 佘琅坐在她身边,心里却是思绪纷呈:“我靠!五六分钟时间,飞奔了四十多里山路?这一切若是真的,时速居然达到每小时两百多公里!那是火车的速度啊!平均每秒五六十米?噢,要是我去参加奥运会,这男子百米纪录……不所有赛跑的记录都将被我改写!” 他若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他,也不敢相信武侠小说里的所谓轻功等等会是如此真实地存在着!就如段誉,若不是机缘巧合,跑到他的记忆内存里看到了汽车和飞机,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千年后会有这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东东存在?就如现代人不相信古人的神秘武技一样!要是古人不将神秘武技捧着捂着,导致最终失传,那会是什么情景? 若不是人类只重视开发外部世界,而完全不开发人类自身的潜能,又会是什么情景?别的不说,就这轻功,若是人人都会,那么这些山里的人们也可以在各大城市间,快速往来!从这儿的深山老林里跑一趟勐泐,也不过只需十几分钟时间,而且无需消耗任何不可再生资源,最绿色、最环保、成本也是最低的一种方式…… 佘琅浮想联翩,唯独就没有想过,若不是他身怀北冥神功可以吸纳他人的内力,按部就班地自己修炼,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达到他目前的境界。这也是开发人体潜能的最大弊端,至于那些以为凌波微步不需要什么内功修为的看法,更是错得离谱:没有内功为基础,只能懂一些步法的神奇变化,会的只是技巧,但无法掌控轻身飞掠的关键要素,更难以提升奔飞的速度。因为它依赖内息运转时产生的反重力场,这种反重力场强与内力修为密切相关。若不是他亲身经历,佘琅以前一直认为那一切都是那些写小说的编出来的。 “誉儿,帮姨妈揉揉腿吧,还酸疼着呢。” 刀丹凤这次完全不是想要诱惑他,因为在她看来,刚才那么香艳的一幕,他都能扛得住,这揉揉腿的小事又岂能诱引他为她动容、为她痴狂? 佘琅见她娇慵无力地躺在石头上,见她叫唤,心里窃喜:“又开始耍出新花样了,这回一定包你满意!” 他不想一次次打击她,女人也有自尊,也有正常的需要,若再捉弄她,似乎有点不人道啊。 佘琅的想法印证了一句俗语: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第073章 荒野激情 佘琅站起来道:“我想先看看你哪只脚起水泡了?” “左脚呢。” 她动了动左脚道。抬起她的左脚,绣花布鞋的前面露出中间的三个脚趾头,晶莹如玉,这种露出脚趾的布鞋是她们这儿的特点。由于景昽的气候潮湿闷热,这种设计便于让脚掌通风透气、蒸发散热,不易让脚部遭受细菌感染。 脱下她的绣花鞋,脚底果然有一个还没破裂的大水泡!佘琅也是有过起N个水泡的丰富经验,知道这时候里面的嫩肉受到水泡内液体的挤压,最是疼痛,亏她还能坚持那么久,实属不易,何况她还是为了给他带路呢。 佘琅颇为心疼地责备道:“姨妈,你早该跟我说了,起了那么大的水泡,还硬撑着。一路上一定疼坏了吧?” 刀丹凤眼波柔柔的笑道:“你心疼姨妈啦?早知道你那么厉害,姨妈一出门就让你背着人家啦!” “我将水泡挑破,挤出里面的水分,这样才不会很疼,可以吗?” 他柔声问道。 他的关爱与体贴,让她那颗冷却了的小心脏又开始热络起来,她别有意味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啦!不过,你接下来还要背着姨妈走,行吗?” “应该的。” 他坐了下来,将小姨妈的脚搁在自己的大腿上,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地从水泡边缘刺了个小洞,将里面的液体轻轻挤出。 他不从水泡的中部刺入,这是很有讲究的,因为中部的缺口容易裂开,露出里面的嫩肉,与外部一摩擦更疼痛,也容易感染;边缘刺入,还有一边完好可以固定保护,缺口不易破损,瘪下去的死皮也会向周边叠去,可以保护里面的嫩肉。可见,佘琅还真是很有经验的,处处小心皆学问呢。 佘琅一边挤压,一边问道:“姨妈疼不?” “不疼,你放心弄吧。” 刀丹凤柔声含情的答道,他那温存细腻的动作,让她暖暖的感动,又开心唤道:“光着小脚丫的感觉真好,真凉快呢!誉儿,麻烦你将姨妈的另一只鞋子也脱了吧。” 他闻言将她右脚的绣花鞋也脱下来,心里暗道:“这也算是小脚丫?简直就是航空母舰嘛!妈妈的那双玉足才叫小脚丫。也真奇怪,妈妈怎么会和小姨妈是双胞胎姐妹?两人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啊!哦,有一点相似,皮肤都很雪白……” 佘琅盘坐在她的对面,将小姨妈的两只小腿搁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抖动她的小腿肚……刀丹凤舒服得连声轻呼:“嗯,真舒服,誉儿真好……” 她的秀腿匀称又健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腴肉,柔软又不失弹性,皮肤尤其水嫩光滑,摸上去如脂似玉,挤下去宛若能渗出汁液来。佘琅暗叹,真是人间尤物!他问道:“姨妈还有哪儿酸疼?” 刀丹凤伸手拉出摺叠在腰间的裙裾,将筒裙掀了开来,露出两条水嫩嫩、白花花的玉腿,嗲声道:“人家的大腿也酸疼呢,你帮我揉揉吧。” 她们的筒裙从来没有腰带,目前只有刀白凤开始使用腰带和裙扣。 佘琅见她的绸裤软软地贴在凸起的私密处,沾染了一方湿渍,周遭稀疏的纤毫若隐若现。见惯红粉阵势的佘琅,心里不禁错愕:“真是个可人儿,居然那么容易动情?绝对是一个能让男人痴迷的恩物啊!” 如此香艳的美妙景致,瞧得他心波荡漾,不禁赞叹道:“姨妈的玉腿真美!” “你喜欢吗?” “喜欢。” “誉儿喜欢,就尽情揉呀,人家也喜欢得紧呢。” 她的声音又柔又媚,好像这声音是长了绒毛一般,挠得他心里痒痒的,邪龙恰如听到了召唤似的,探头张望。 佘琅受到她的主动挑逗,感觉很刺激,他继续装嫩,开始很规矩地为她按揉粉白的大腿,再逐渐抚摩她大腿内侧的嫩肉……她那细嫩的冰肌上绽出细小的鸡皮疙瘩,酮体在轻微颤抖,闭着眼睛在忘乎所以地轻哼低吟:“嗯……舒服……喔……誉儿……上……上面……” 被他的俊美风姿勾了魂、为他的强大气势倾了心的刀丹凤早已情动如潮,情难自已地进一步诱引着他。“姨妈,你的哼声好动听啊,比你唱的歌还好听呢!” 佘琅不知是在取笑她,还是在恭维讨好她,嘴上说着,手往上移到了她的腿根处,问道:“是这儿吗?” “伸……伸进去呀,小傻瓜……” 她娇嗔道,声音娇媚柔腻得几如能流出蜜汁来一般,让他感到甜美、亢奋又觉得勾魂摄魄。 刀丹凤愿意,佘琅根本无所顾忌!因为她是段誉的小姨妈,又不是他佘琅的小姨妈,在他的心理上,对刀丹凤的感觉完全不同与刀白凤,她愿意,佘琅绝不会拒绝,甚至有偷欢的强烈刺激,有猎艳一般的玩玩而已的轻松心态,是正常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拒绝,何况是眼前如此妩媚动人的尤物呢? 佘琅发觉自己的手居然还会微微发抖?但他还是有如丢了魂似的,将手从她那宽大的裤筒内伸了进去,按在那最柔软的肉包上!“啊!” 刀丹凤霎时浑身一颤,欢呼一声,绷紧的身子就软了下来,开心得差点流泪,此时她很有成就感。 这是一片滚烫的沼泽,却孕育着最鲜嫩的河蚌。蚌壳早已展开,软软腻腻、湿湿滑滑的蚌肉暖暖美美地紧贴在他的指底掌心,一粒珍珠在他的指尖滑动,他无比喜爱地揉弄着、抚摩着、轻旋慢压,缓磨急揉,极尽风月之能事。 刀丹凤娇喘吁吁,抬臀夹腿,毫不顾忌地欢呼赞叹:“誉儿……嗯……好……好美!喔……誉……誉儿好会弄!” 佘琅揉得她芳心直颤,酸麻酥痒,亦苦亦乐,交相纠缠,让她难以消受。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臂坐了起来,带着哭腔央求道:“我要你!快点给我吧!” 伸手就要解开他的裤带…… “好,我给你!” 佘琅未曾料想她会那么经不起逗弄,反应会如此激烈,既欢喜又振奋,也担心她经不起自己的鞑伐而坏了猎艳的情趣,连忙卸下自己的筒裤,纵龙出匣!而刀丹凤也褪下了自己的短裤,抬头见道他的巨龙,双瞳忽然大放异彩,惊叹道:“天啊……好大,好威猛!” 一只玉手握着巨龙,居然无法合围!她的心跳骤然又加速,感觉自己腔室里蠕动得瘙痒难受,她往后一躺,头部的包头撞在石头上居然发出一声“嘭”的一声轻响,可能是躺得太心急了点。佘琅惊问道:“你……要不要紧吧?” 刀丹凤对自己的头一点也不以为意,却用双手掰开自己的蚌口,热切呼唤道:“俊郎!快进来吧!快呀!” 佘琅的眼光很自然地投向她的那个仙人洞,只见腔室里那粉红鲜嫩的内壁外翻,洞口伸伸缩缩、忽张忽合;更让他讶异的是,翻出的内壁上竟然有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纵向皱纹,蠕蠕而动。那副yin荡的模样,让他热血沸腾:“来了!” 低吼一声,俯身相就,潜龙探底! “喔……” “啊!”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一个充实畅快,一位骤然销魂。刀丹凤伸出双臂搂在他的脖子上,抬头索吻。他俯身紧贴在她那鼓胀的双峰上,低头与她亲吻,俩人干柴烈火般地缠绵在一起。为了让她稍微适应一下自己的巨大,并未抽动,只是紧紧相抵,但他很快发觉,紧箍密匝在龙身的腔壁却在蠕蠕而动,让他意荡神驰,说不出的酥麻畅快!这让他吃了一惊!直觉告诉他,刀丹凤的蜜壶一定是件宝贝恩物! 耐不住寂寞的刀丹凤,开始扭动她那水蛇般的柔腰,一边与他缠绵亲吻着,一边与他的邪龙摩擦着……佘琅见状,知道她完全适应,开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他的粗大对刀丹凤的肉壁产生强烈的挤压与扩张,肉壁上传出一波波浓烈的快意,差点让她为之失神而昏迷;他的进入就如接通了天地之间的导体,从上面传出一脉脉的兴奋随着电流,电遍她的周身,每个毛孔都感到难言的舒畅。“嗯嗯……啊……好棒……” 刀丹凤发出梦呓般的娇喘轻哼,辗转反侧,遍身蠕动,香汗细细。 佘琅那是如意金箍棒,当然是“好棒”只是他这次并没有运转极乐神功,想要好好享用身下这位风情万种、娇媚动人的妖娆,好好放纵一次,也好纾解昨晚累积起来的尚未宣泄的浓精烈焰。但他遇到了又一极品名器,高度的快意,让他感觉如箭在弦,弦已经绷得紧紧的,快支撑不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己今日的快意会来得那么迅捷,那么猛烈,连忙深深呼吸,凝神静气,又开始运转极乐反周天,雄关紧固,紧张感稍微缓解,开始振奋精神,大刀阔斧地挺进中原! “哎呦呦呦……啧啧……哎呦呦呦……啧啧……” 花心几乎被他揉成泥浆、撞成碎片的刀丹凤,娇啭哀啼,吁吁娇喘;一双雪白玉臂、两条纤纤玉足,像一只八爪章鱼一般地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弓身长鸣,全身一阵哆嗦,宫门大开,蜜壶强力律动,一股幽泉激射而出,激溅在他的龙头上,畅快无比。但他的神功纵然停止,利箭也已经来不及射出。心里虽然有点懊恼,但佘琅还是紧搂着她亲吻,巨龙依旧缓推慢送,让她沉醉于飘飘然的动人余韵之中…… 从梦幻中醒来的刀丹凤,察觉到自己腔室里他的那根棒槌依旧坚硬,不禁惊异地问道:“心肝,你怎么……怎么还没有射呀?” 在她的印象里,与她第一次欢好的男子大多撑不到她到来之时,就连当年她将初夜奉献给那位让她心仪的风流男子,也是如此,从未出现今日这种情形,最好的也就是在她律动之时,对方也一泄如注。 佘琅苦笑道:“我不知道你这么快就来了,等你到了的时候,我却来不及发射了。” “小心肝,你真能干!奴家爱死你了!” 她的双手捧着佘琅的俊脸,用力亲了个响吻问道:“还想做吗?” “你能受得了吗?” 佘琅一听兴奋道。 她微微点头,纤纤玉手轻抚他的嘴唇、他的脸颊,心里又怜又爱,眸光闪闪,柔情万种地凝视着他,娇声道:“心肝,你要怜惜奴家,轻点慢点,好吗?” “好!只是你若是快要来临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有所准备啊。” 佘琅见胯下的恩物还能再战,自然是喜出望外。第074章 重峦叠嶂 刀丹凤身具“重峦叠嶂”之名器,该名器的最大特点就是腔室内的褶皱特别发达,看上去就像缩小版的扭扭曲曲的条条山脉一般,棱高沟深,层层叠叠,故形象称之为“重峦叠嶂”由于褶皱极其发达,收缩与扩张的可塑性极强,所以该名器比其他任何名器,更能容纳粗细不同的各种型号的男根,堪称“万能型”名器!至于其花心深浅,则因人而异,并无特深或特浅之共性。这种女性相对比较容易获得满足,性福感指数较高。 该名器只要花蕊吐出,就很容易辨认:腔壁上有一条条褶皱,宛如一条条细细的蚯蚓挤压在一起,蠕蠕而动,因此有的狼友们也称之为“千条蚯蚓”这些发达的蠕蠕而动的皱褶,看上去也许有人会为之惊异,但进入后,腔壁上的褶皱软软地不紧不松地包卷缠绕着你的根茎,即使你不动,也会感受到腔室里蠕动的强烈刺激,让你体验到什么叫销魂蚀骨的感觉。若不是有顽强意志力的男性,初次与之狭路相逢,通常会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身具“重峦叠嶂”这种名器的女性,她们的性格有个比较明显的共同点,稍微内敛一点就是多情,稍微开放一点就是淫荡。只要有足够强势的强壮异性诱惑勾引她,即使是她不喜欢的人,她也会蠢蠢欲动。这是因为她腔室内有蠕蠕而动的皱褶,会不停刺激她难以抑制地动情,非其主观意志所能完全控制的。 身具该名器的女性,比其他女子更需要加倍注重工作时的卫生保健,因为其自身腔室内褶皱太发达,褶皱之间的污垢不易清理,所以双方都应该确保在清洁的情况再进行交合。拥有该名器的女子即使没有与男子进行灵肉交流,平时也要注重清理腔室的卫生,特别是月事来临期间。因为这类女性万一不注意清洁卫生,患上阴道炎等妇科疾病的概率会很大。 佘琅的棒槌依旧泡在她的蜜壶里,他这次吸取前次的教训,改变策略,先催动神功固守精关,准备等到火候快到的时候,再纵情肉搏。于是,他一边缓缓抽动,体验着胯下恩物带给他的美妙享受;一边与她娓娓私语…… “美人儿,你刚才的头部撞在石头上会疼吗?” “小情郎,不会的。我们的头上不是还有厚厚的包头吗?别说刚才只有那么一点高往下撞,就是在山坡上掉下去,不是很高的话,有包头保护着,头部也不容易受伤的。” “你们的先民真是聪明啊,原来这包头是为了保护头部的。” “这……我不知道先民们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才开始使用包头。但我们这儿的人经常攀爬高山悬崖,确实很容易摔下去,有了包头,头部就不易受伤。身上其他地方摔伤,一般还可以医治养伤,头若是摔坏了,不死也会变成傻子啦。” 佘琅笑道:“我看,这包头不仅可以保护头部,还有另外妙用呢。” “是的,包头是我们必不可少的饰物,不仅可以固定发型,上面还可以插上漂亮的羽毛或是鲜艳的花儿,还有垂缨,能将我们装扮得更加漂亮呢。小情郎,你看奴家漂亮吗?” 刀丹凤娇滴滴地问道。 他亲了一下她的娇脸,动情道:“漂亮!美得连我的尘柄都为你发狂呢,美人儿,你瞧,它爱死你了,至今都软不下来呢!” 说着,他的龙头又在她的花心上使劲地研磨几圈。她的确很漂亮,三十几岁的人看上去却像是二十出头的美少妇,水嫩嫩、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霎时,刀丹凤那敏感的花心又酸疼又酥麻,“哎呦呦呦……轻点、轻点,奴家受不了啦!” 她的蛾眉紧蹙,柔弱不禁地哀求道。他温存缓插道:“这样如何?” “嗯,就这样,奴家喜欢。”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欢喜道,“小心肝,你更漂亮呢,迷死人呢。” 这时,酥麻的快慰感远大于酸疼感。 佘琅一边轻怜密爱,一边说道:“我刚才说这包头另有妙用,可不是指装饰作用哦。” “还有什么用处?” “你现在正在将包头用来做什么啦?” “哦,嘻嘻……对呢,可以当枕头用!” “就是,你瞧,用它当枕头,躺着多舒服呀。” “小心肝,你可以将奴家当枕头呀,不用撑着,来呀!奴家喜欢你压着呢。” 她无限怜爱地轻唤道。他用低柔的声音魅惑道:“我们都脱光光了,让肉贴着肉,好不好?” “好!奴家喜欢呢!” 她的双眸满是欢情蜜意,伸手为他解下衣裳。 当他也剥离了她的短衫后,不带束胸的丰乳便暴露在眼前,两粒紫葡萄软软地俏立山头,颜色虽然偏暗,但颗粒饱满,个头不小呢。嘴巴含着一粒,轻吮慢吸、急舔轻咬;手上把玩另一粒,又揉又摩、轻抓缓压。 “儿郎……我的心肝宝贝……嗯……好畅快!小姨的……哦……奶水都快被你吸出来了!” 刀丹凤呻吟不断,娇呼连连。被他撩起了滔滔爱意,伸手按在他的头上,时而轻压,时而推拒;旋臀挺胸,蹬腿摆腰,周身有如轻波起伏,不停地辗转蠕动…… 佘琅见她开始动情,两粒紫葡萄开始鼓鼓挺起,原本软软的硕大丰腴的双峦,也变得鼓胀发硬;紧箍在分身上的窒肉皱褶开始蠕蠕而动,让他无比的快美销魂,不禁呻吟出声,连连赞叹:“小姨,你的蜜洞好销魂啊!太痛快了!爽死我了!” “心肝,我不是……哦……不是你小姨,是你的爱奴!” 刀丹凤欲痴欲狂,“俊郎!好能干!喔喔……尽情地插你的爱奴吧!” 她在迷糊中喊出了心中的一个秘密,但这根本没有引起佘琅的注意,以为她在胡言乱语。 眼前美人儿的风骚模样,刺激了他强烈的欲望,放慢真气在反周天小循环的运转速度,他的龙身进一步壮大,加快运动,由原来的九浅一深,变为三浅一深,大行程地往返推进。霎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撞击声,以及从她的密洞里传出“咕叽咕叽”的一片水声,伴随着她的娇吟哀呻,奏响一支最原始的宛如天籁一般的情歌交响曲,让人听了为之亢奋不已,勇武非凡! “哎呦呦呦……啧啧啧……” 刀丹凤娇娇怯怯地哀鸣着,“哎呦呦呦……受不了啦!哎呦呦呦……美死啦!” 她浑身香汗淋漓,挂在白花花的冰肌玉肤上,点点如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佘琅见她开始胡言乱语,全身蠕动颠簸得厉害,有了前次对她表现的直观经验,知道她已经接近爆发前夕,便加快节奏,记记轰在她的花心!轰得刀丹凤语不成声,突然手脚用力地缠住他,牝户紧抵着他的根部,“啊——” 一声婴啼般的娇鸣,一阵剧烈的抽搐,一波连绵的哆嗦,霎时化羽成仙了! 佘琅抵住她的花心,一番销魂的旋磨,将所有的激情恣意射入她的子宫内!所有累积的情绪,有如溃堤的浩浩江水,一泄千里,快意奔流!感受着她花房的律动、腔道的收缩与小嘴的吮咬!此时,他已魂飘魄荡!身下尤物的名器,实在太妖媚、太性感,简直就是勾魂摄魄的妖精一般! 他用双手捧着那张娇脸,封上她的红唇,与她激情亲吻着,刀丹凤热烈回应着,啜饮他的甘津,双手在他的脊背上不停地摩挲着,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刀丹凤双手托着他的俊脸,两只丹凤眼柔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宛如要将他融化了一般:“心肝,你太美了,奴家爱死你了!” “爱奴,你简直是太美妙了!” 佘琅也不禁赞叹道。 刀丹凤突然道:“我要嫁给你!” “你若嫁给我,小姨夫怎么办?” 佘琅以为她在开玩笑,所以也半开玩笑地回应道,心想,我若娶了你,岂非将我妈给活活气死?“他?他又管不着我,我将他休了就是。” 刀丹凤毫不在意道。以母系为家族继承体系的偶婚制,女子将男子扫地出门,还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不明就里的佘琅见她开玩笑也那么豪放,不禁笑道:“就算你能休了小姨夫,我若娶你,表弟还不找我拼命?难道还能休了自己的儿子女儿?” 刀丹凤默然无语,神色黯然。佘琅见状,心里一惊:“难道她还真想嫁给我?呃,这太惊世骇俗了,陪你玩一次,已经是很出格了!不应该再继续下去!” 佘琅见她心情不好,提醒道:“我们还是快点整理一下,要是她们赶来了,那就不好了。” 他准备起身,却被她拉住道:“心肝,再吻我一次,好吗?” 他无言迁就了…… 当分身从她的蜜壶里拔出时,那红艳艳的密洞里,随即流出乳汁一般的粘粘的液体,洞口一片狼藉,稀疏柔软的幽草恰如遭受过一番暴风雨似的,倒伏在幽谷的两岸,沾雨带露的,紧贴在肥沃的湿地上。垫在丰腴圆臀下的筒裙一大片湿迹尚未晒干,如今又沾上一滩浓浓的黏液,散发出一缕缕浓郁的淫靡气味……所有这一切,都记录着这里作为古老战场,曾经发生过的激烈战况。 刀丹凤见筒裙一片狼藉,愁眉不展道:“怎么办呢?她们会看出来的。” “放在太阳下晒晒,很快就干了。” 佘琅安慰道。她娇嗔道:“不行啦,她们眼睛特别毒辣,留下的痕迹会被她们发现的。” “要是有条小山溪就好了,我们就可以……” “啊,当然有了!就在前面山坡下!快抱我过去吧。” “不知是否来得及?” “她们赶到这儿至少还要半个多时辰,快点吧。” “好!” 佘琅抱起她就飞快地往附近不远处的山溪掠去,心里暗自得意:真能折腾,玩了近一个时辰! 在一洼溪水中,佘琅不让刀丹凤起水泡的脚沾水,自己要将她的筒裙拿去洗,刀丹凤死活不肯,说是男人洗女人的衣物,会倒霉运的。呃,她们那些莫名其妙的迷信思想,可不是佘琅能抗拒的。只好由着她解开自己的筒裙,光溜着下肢,清洗筒裙上沾染的那些污渍…… 突然,从山寨那边的山路上,传来了脚步声。佘琅将刀丹凤一把抱起,直往山溪上游的密林里掠去。刀丹凤刚想发问,嘴巴却被他的嘴堵住,这时她也听见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俩人从密林的缝隙间向下望去,只见两位女子各自挑着一担空木桶,边说边笑,来到他们刚才的小水潭边挑水。 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佘琅小声问道:“她们挑这里的溪水做什么用?” 刀丹凤满脸古怪的神色,红着脸期期艾艾道:“她们……可能……可能挑去吃……” 佘琅错愕不已,怔愣当场!刀丹凤见他那副吃惊的样子,很担心他会责备自己,如水眼眸怯怯地瞅着他嗫嚅道:“我……我一下子……没想到,我不是……故意的。” 佘琅见她楚楚惊惶的模样,苦笑道:“不怪你,不会有事的。” 心想:那些A片里的浪女淫棍,不是都喝了对方的淫液吗?也不见得他们有事嘛。她见佘琅没有责怪,心里高兴,亲了一下他的那张俊脸道:“心肝,谢谢。” 若不是她的腔室里还依旧火辣辣的隐隐作疼,她真想与眼前这位俊郎再来一次颠鸾倒凤呢。 佘琅柔声道:“来,我帮你清洗左脚!” 说完,就抱她坐在溪水边的草地上,拿着一方干净的手帕,用手舀起一些溪水沾湿后,小心仔细地为她清洗左脚,最后展开自己的裤腰带,撕下一布条将那个水泡包扎起来。 刀丹凤无限柔情地脉脉凝视着他,很安静、很感动、很受用地随他摆弄……第075章 一窗之界 果然,如刀丹凤所言,当刀开道与水仙儿她们赶到龙盘村与佘琅他们会合时,差不多花费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由于他们凌晨就出发,所以赶到龙盘村刚近午时。水仙儿她们个个累得满头是汗,她们在龙盘村里休整,佘琅自告奋勇,拧着两只水桶去村边的山溪提水,好让她们洗澡更衣。 吃了佘琅亲自操弄的烤肉,她们个个赞不绝口。自从前次往烤肉上撒盐而被母亲责备之后,佘琅再也不敢浪费食盐,而是往鲜肉上抹上一点食盐,边烤肉边用大雁羽毛沾着盐水涂在烤肉上,继续烧烤,盐水渗入到鲜肉里,黄而不焦,滋味鲜美无比。对于她们这些平时舍不得大把吃盐的摆夷人而言,这滋味额外鲜美。水仙儿她们还是在路上打了不少野味,她们吃不了的,直接送给村民。这些村民们见她们自己带吃的,很过意不去,将家里珍藏的自酿美酒搬出来招待她们。这些女近卫们见佘琅喝酒不多,也不好意思放开来喝酒。长年难得有客人前来的深山老区,见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贵客,简直就像过节一般,纷纷前来拜会,热闹非凡。他们也吃到一些佘琅特制的美味烤肉。 龙盘村也就两百户人家,还算是大村寨了。从他们的居住环境与家什物事上看,这里的村民大多靠狩猎为生,村子的山谷平地面积并不大,种的农作物主粮清一色的都是青稞,农耕技术差,犹自处于刀耕火耨的原始阶段,粮食的收成低。但由于他们村的人口少,吃穿不成问题,但想购置其他物品他们却拿不出多余的东西与其他部落交换。动物的毛皮在他们这里不值几个钱,这儿气候温暖,毛皮需求量极低,顶多打些猎物制成熟肉干或腌肉与他人交换些日常用品,但他们有时却连食盐也买不起。 佘琅从村民口中得知这些情况后,好奇问他们,为什么不种水稻?他们面面相觑,他们这里都是山地,又不是水田,怎么种水稻?佘琅说,你们这里有半年雨季,只要将山谷里的农田垒砌高一点的田埂,雨季就可以积水,一年种植一季水稻,绝对不成问题,干季还可以种青稞呢。当然,这些话都是通过水仙儿翻译后,佘琅才知道的。水仙儿成了他的御用翻译官了。 水仙儿问佘琅,龙盘村长询问他是哪里人,要不要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佘琅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镇南王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他让水仙儿告诉他们,他是大理皇城人士,是景昽酋长的远房亲戚,前来景昽游玩的。当水仙儿将佘琅的话转告他们时,龙盘村长等人心里释然:难怪这帮尊贵的客人居然对他那么恭敬,难怪他说话那么随意。这回他们总算“明白”了。佘琅的想法,让这些村民们怦然心动,觉得这个雨季种水稻的想法还是可以试验一下,但他们对他说的干季还能种植青稞的提议,却很不认同。他们说,在半年的干季里,他们连吃水也很困难,怎么能种植青稞? 佘琅很纳闷:这里半年雨季,降水量极为丰沛,怎么连吃水也困难?哦,他骤然明白:原来他们还不懂得积水的方法。于是,向他们建议,只要在山溪两边的山沟之间建一个小堤坝,就可以在雨季的时候积水,在干季的时候不仅可以解决他们半年干季吃水难的问题,而且可以为山谷的这片平地,提供农作物的灌溉用水。如此一来,他们干季也能种上青稞或水稻;还能缩短他们从村寨里到渡口之间的距离呢。因为他过来的时候,是沿着一大段U字形盘山小路过来的,建了小型堤坝,可以直接从堤坝上走直道了。 他那天马行空般的奇异想法,让这些村民们的思路豁然开阔,就如为他们打开了一扇窗户,看到未来的美好生活一般。但这个想法实在太“大胆”了,建筑一个小型堤坝,对于只有两百来户的村寨而言,无疑是个浩大的工程。他们再次面面相觑,对他们而言,这一想法实在太诱人了,因为在干季的大半年时间里,他们要到翻过一座山到十几里外的山沟下的一眼泉水里挑水,不仅仅要翻山越岭,道路难行费力,而且要等上半天,才能汲满两桶水。但想想筑堤坝这么浩大的工程,还是让他们的心里没底,有些发憷。 佘琅见他们还在犹豫,知道他们没有信心和毅力建筑一个小堤坝,更是舌灿莲花、不遗余力地鼓动道:“虽然筑堤坝很费力气,但是,你们若能倾尽全村的力量,在干季用半年的时间既能筑成!一旦建成后,你们可以世代享用堤坝的便利!一年两季的农作物收成,每年干季不用辛苦跑到十几里外去挑水,多方便的事啊!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事!” 刀开道听佘琅这么说,心潮澎湃,激动道:“如果你们决心要筑堤坝,那么我愿意带领麾下的三百象骑兵前来助你们一臂之力!我们还吃自己的!如何?” “用大象搬运土石,的确很方便。可是大象如何运到这山沟里来呢?” 刀丹凤质疑道。刀开道不虞道:“我又没说要将大象运来!是三百位壮士!明白不?” 水仙儿早就听得心痒不已,此时连忙插嘴道:“八王子,如果我们部落也要筑堤坝,能不能将你的大象借给我们用?干季的时候,去我们那儿的几条河道水浅,大象完全可以淌过河道的!我们部落人口多,只要大象帮忙即可,可以吗?” 龙盘村长急忙道:“我们愿意筑堤坝!干季的时候,大象也可以从大肚口浅滩淌过来的!” 其他村民,尤其是女性村民也连声附和,纷纷称是要建筑堤坝! 佘琅乐了:原先他们还犹豫不决的,如今却是争着要筑堤坝,真可谓是“争着吃的饭菜特香,争着要的女人贼美!” 他呵呵笑道:“这事不用争抢,三百只大象若是都运到龙盘村,别说村里的草木粮食喂不饱大象的大胃口,就是这些山路也会被大象踩塌!建筑一个小堤坝,也用不着那么多,两边合理分配即可。” 刀丹凤提醒道:“我们麾下的象骑兵总共也就六百骑,你一下子拉出一半,奶奶她老人家会同意吗?” 她似乎对建筑堤坝的事并不很热衷。刀开道很不耐地反驳道:“现在我们景昽部又不打战,养着一群象骑兵,不做些有益的事,岂非白养着?奶奶一定会同意的。” 他对自己能够说服奶奶充满自信,因为酋长一直很疼爱这位八王子。对了,差点忘了介绍,在景昽,所谓的八王子,指的是酋长的第八位孙子孙女,不完全是指男子,她们的孙女也称为王子。酋长不止八位孙子,只是刀开道排名第八,所以人们尊称他为八王子。 刀丹凤只好改口道:“我们来这儿是要做正事的,乘天色尚早,还是早点赶路吧。” “不错,我们早点出发,其他的事,等我们回来再议。” 佘琅率先同意道。 “哦?不知乌江王此次前来,还有何贵干?” 龙盘村长小心翼翼地问道。刀丹凤是分管乌江两岸三个部落的小首领,号称乌江王。水仙儿的勐藤部恰好就是三个部落中最大的一个,居于乌江上游东面一带。也就是说,刀丹凤是水仙儿她们部落的顶头上司。刀丹凤将她们这次的来意简单地跟他们说了,龙盘村长知道他们这帮人个个身手了得,但还是很善意地提醒道:“此去乱石山必须经过野林谷,那里经常有花豹出没,你们还是小心点。” 原来他们为了防止被花豹、老虎、大蟒蛇等猛兽的袭击,想要要采血竭,都是在每年八月份左右,全村组织青壮年男女一起去乱石山采集龙血树的果实,拿回来后再压榨出其中的树脂,通过简单粗加工而获得血竭的。而且他们也不是每年都去的,一般都是等到村里的血竭用完后,再进山采集龙血树的果实。 这些情况佘琅还不知道,他一听这路途中可能还有花豹出没,就来劲了!连忙将带来的铁竹棒带上,打猎绝对是他的一大嗜好,前世很少有机会狩猎,也没有像现在那么多的野生动物资源供他们狩猎。如今,他踩到狗屎运一般,居然穿越到古代,自然要好好玩个痛快,而且这豹子好像也不是什么珍稀动物,千年之后的热兵器时代,它们都还没有灭绝,如今的冷兵器时代,他还没有什么顾忌的? 老村长派了个叫黑猴的精瘦壮年男子为他们带路,并担心他们回来太迟,为他们准备了用椰子油浸泡过的松木火把让他们捎上。当老村长他们看到佘琅背着刀丹凤和众人一起进山时,大为诧异:原来这位“贵客”只是个奴仆下人呢,还自称是酋长的远房亲戚,真是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虽然他们心里想着,但绝不会讲出来,也不敢妄自议论。 本来,水仙儿与那些女近卫们都争着要背她,但刀丹凤不肯,说是佘琅力气大,轻功绝佳,可以早点达到目的地。刀开道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也没想到他俩会发生那种事,但他知道母亲心里想的是什么,遂冷言冷语道:“王子武功高强,要是我们遇到危险,有王子在身边,也有个照应。你别那么自私,好不好?” “是啊,表弟说得对,还是大家一起走好些。” 佘琅答道。刀丹凤也不好意思再说,于是,一路上,总算有人轮流着帮他背这位勾人的妖娆。 他们翻过龙盘村紧邻的一座山脊,往山下行去,不久就进入野林谷,林中的树木高大茂密,遮天蔽日的一大片,地上几乎没有明显的道路,早被枯枝败叶覆盖得严严实实,踏上去倒是软绵绵的甚是舒服。若不是有黑猴领路,他们还真有可能迷失在这幽深的树林里呢。 一路上,遇到不少野生动物:有许多不知名的漂亮鸟儿在林间飞掠鸣唱,它们一点也不怕这些外来的入侵者;有受惊四处跳窜的长尾巴小猴,这种猴子很独特,毛发蓬松,又细柔又黑亮,只有脸部与阴部有一小部分白毛;最古怪的是它们的鼻孔是着朝上的,好像是人类的鼻子被削去了一大截鼻梁似的。当佘琅听了水仙儿的介绍,知道这猴子就叫黑毛猴后,差点笑出声来,因为他们的向导就叫黑猴,没想到居然还有来历的呢。 佘琅见树林里有几只身披华丽羽毛的山鸡,扑棱棱地飞往高枝,兴致一起,便飞身去抓山鸡,一不小心,手腕被山鸡啄了个小口,隔着布料依旧渗出淡淡血迹来,他没想到这山鸡这么凶悍,已经抓住它的翅膀,还被它啄伤。他一气之下,接连逮了六七只山鸡。直到刀丹凤呼喊,才停了下来。她说,等回来的时候再打猎也来得及,现在若是打得多了,反而拿着受累呢。佘琅觉得有理,也就安静地赶路,不再打猎了。 黑猴第一次见识到佘琅离奇高超的轻功,惊呆了,连声赞叹说,他是景昽里见识过的最厉害的猎手。刀丹凤用土语告诉黑猴,说他的轻功可以与李观音相媲美呢。黑猴点头称是,心里对他更是崇拜得不得了。 他们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乱石山下!佘琅有些郁闷,怎么没有遇到花豹呢?难道亲自品尝一下豹肉的机会就这样没了?第076章 九尾妖狐 望着眼前的乱石山,佘琅非常困惑:只隔了数里之遥的山谷,乱石山的情态与对面龙盘山完全不一样!地质地貌为什么相差那么大?可惜他不是地质专家,无法解答眼前的事实。 龙盘山土壤肥沃,森林茂密,植被葱郁;而乱石山的土层单薄,多含砂砾,许多风化的石灰岩裸露在外,植被稀疏,唯有一种树干灰白弯曲、树梢长着像长剑一般的树叶有如烟花爆裂散开似的树木,顽强地深植于乱石石缝之间的砂砾瘠土之中!仿佛是向着他述说,恶劣的环境、艰辛的生活、顽强的意志、乐观的精神、还有伟大的生命…… 水仙儿对佘琅道:“誉儿,这就是龙血树!” “太伟大!太感人了……” 他喃喃自语,被眼前的龙血树深深感动:它不正是深山老区里这些勤劳朴实、辛苦乐观的最底层民众生存现状的真实写照吗? 刀开道来到佘琅的身边,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誉儿,真有办法种植龙血树吗?你看到了,龙血树生长的地方与我们居住地的水土大不一样呢,改种其他地方能养得活吗?” 刀丹凤不无担忧道,不知何时她已经下地将水仙儿挤了开来,也站在佘琅的身边。 佘琅答道:“我心里也没底,不试一下,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于是,他们开始按照地方习俗,点燃香火,跪拜祷告。接着,佘琅专门捡龙血树的较细分枝砍下来,果然从树枝的断口渗出殷红如血的液体,他当然知道这是龙血树的树脂,而不会像他们一样,以为是龙血或是刑天的血液。 佘琅让她们立即用糯米糕将龙血树的伤口涂上,糯米的强大粘性,很快止住了龙血树的树脂外溢。她们同样用糯米糕涂在砍下的树枝断口上,并用事先准备好的麻布布条包裹好。 刀开道大感困惑,难以置信道:“砍下的树枝还能种活?这太离奇了吧?” “柳树的树枝,砍下后种在地里都能种活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不过这龙血树的树枝能不能种活,我还没有试验过,真不知道成不成,等我们种下后,过个十天半月,就见分晓了。” 佘琅不以为然道。 刀丹凤讶然道:“我们勐泐那儿柳树很常见的,也没见过柳树枝还能种出柳树来呀?” “啊?你们连这个也不知道?难道你们从来没有试过?” 轮到佘琅诧异了。刀丹凤反问道:“柳树又没什么用,为何要种植柳树?” 佘琅问道:“俗语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句话里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就是指将柳枝插在地里,便能长成大树……” “有这样的俗语吗?闻所未闻呢?” 刀丹凤个性虽然比较随便,但她读过的书籍却是不少的。 佘琅顿时无语,暗自腹诽:“没文化真可怕,身怀宝贝当成沙!我没法跟你们沟通啦!” 这次却是佘琅自己“没文化”了,是他误会了。因为连他也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处,来自什么年代的言语。 实际上,第一次记载该句的书几百年后才“出版”呢,他却成了该句民间哲理性俗语的第一个传播者!呃,这成了一笔糊涂账了。不过,就算是大宋中原已经有的名句,也未必能流传到这一偏远的地方。 水仙儿见佘琅沉默,连忙打岔道:“誉儿,我们还要砍树枝吗?” “够用了,我们只是要试验一下,还不知道能不能种活呢,砍多了,也没有用。” 佘琅答道,接着他脱下自己的外衣铺在地上。刀丹凤讶异道:“誉儿想做什么呀?” 佘琅一边捡起地上那些还没有彻底风化小石灰石,一边答道:“包一些砂石带回勐泐。” “你犯傻了,石头到处都是,为何要老远带上这些小石子呢?” 水仙儿心疼道。 刀开道绝不会以为他在犯傻,他猜测道:“这些石头和勐泐附近的石头不一样,他是想弄出一个与乱石山相似的环境。” “不错,表弟很聪明呢。” 佘琅赞赏道。刀丹凤轻声道:“我这里多带了一条筒裙,不如用我的筒裙装吧。你的衬衣先穿上吧,光着膀子多不雅呀。” “好的,谢谢姨妈。” 佘琅听得心波荡漾,粉脸微红,知道这位床笫之上的恩物原来是有备而来,想要故伎重演呢。他不敢与她的眼神对视,担心被她们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眼尖的水仙儿一下子就发现佘琅手腕上的伤口,惊问道:“誉儿,你的手腕是什么时候伤到的呀?” “哦,刚才被山鸡啄伤的,一点小伤,不碍事。” 佘琅淡然一笑道。刀丹凤听了连忙拿起他的手腕看,心疼道:“这么不小心,身手那么厉害,居然还被一只小山鸡给啄伤了。” 她一边说,一边向近卫那里拿了一块膏药帮他贴上。 黑猴与那些女近卫在用方言叽里咕噜地交谈,不知在议论什么。刀丹凤听了之后提议道:“誉儿,若是石子不够用,就让我的卫士们每人带上一块石头,回去后再敲碎,你看如何?” “只是这样一来,太劳累她们了,她们愿意吗?” 佘琅问道。刀丹凤满不在乎道:“她们就是过来帮忙的,何况等回到龙盘村,再用箩筐盛着,也不会太麻烦了。” 佘琅开心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只见他运起北冥神功,挥动铁竹棒敲击石灰岩,打得石灰岩轰然碎裂,四处飞溅,而铁竹棒几乎丝毫无损!看得她们个个咂舌不已,甚是震撼。 佘琅暗自得意:谁说武功一定要用于杀人格斗?用在建设上、用在泡妞上、用在强身健体上,这才是王道!若是我前世的战友们,知道我将超级强悍的武功用在这些上面,他们会是什么感觉?至少他们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这次,佘琅仅仅砍了十根树枝,捡了一些掉在石缝里尚未生根发芽的龙血树干果,自己背着用筒裙包裹着的石灰石砂砾,只让十位女近卫,每人拿一块大约五到十斤重大小不等的石灰石带回村寨里,以方便她们相互替换。 刚进野林谷不久,他就看见一种山藤植物,于是割下一些山藤,让她们将石灰石裹起来,挂在龙血树的树枝上,这样用肩膀挑着,又方便又省力。水仙儿她们觉得佘琅真会体贴人,心里喜欢又佩服,那些近卫们也纷纷称赞他是个好心人。这些土语,佘琅当然听不懂。 这回,树林里的黑毛猴远远看见他们过来,似乎不再像他们刚过来的时候那么害怕得四处乱蹿,只是神情戒备,警惕地瞪着他们。忽然,林间似乎有了动静,那些黑猴瞬时逃得无影无踪!只见从前方的一棵大树上,掉下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动物,落地时只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翻身没跑几步,又摔倒在地,发出“呜呜”悲鸣,闻之如泣。 当佘琅抬眼望去,只见树上一只金钱豹正纵身往密林深处掠去!佘琅暗叫一声可惜:这金钱豹也太聪明了,见到他们转头就跑,一点也不犹豫啊。 但地上的那只小动物立即引起他的注意,这是他从未曾见识过的动物:体长大约八十公分,一身红褐色的体毛细长蓬松,最好看的是它的那条长尾巴,足有半米长,又粗又漂亮,具有九个红褐色与白色相间的环纹。四肢呈暗红色,有一条腿还在流血呢。 佘琅小心靠近它,俯下头,只见它身体胖乎乎的,一张圆脸上长着雪白的短毛,显得很干净,那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似乎噙着泪水,很无辜地望着他,好像会说话一般。它的脸上找不到半点凶恶暴戾的表情,反而显露出一种楚楚可怜、温顺可爱的模样。 水仙儿靠近他道:“这是极少见的九尾妖狐,性格温顺,你不去伤害它,它是绝不会伤害你的。” “妖狐?它怎么会是狐狸?狐狸会爬树吗?” 佘琅诧异道。水仙儿道:“这……我不清楚,我们山里的猎户都是这么叫的。” 当地人实际上将这种动物称为“九尾狐”《山海经》里早有记载,只是后来的人们望文生义,都将九尾狐误会成九条尾巴的狐狸,并画成九条尾巴的模样,有的版本画成从狐狸的臀部同时长出九条尾巴,有的版本画成从主尾巴上分支出多条尾巴的诡异模样。 这种动物就是尾巴上有九节漂亮环状斑纹的小熊猫,古人对动物的划分并无科学依据,都是当地人依据自己的类似想象来命名的。导致至今为止,还有许多人不知道“九尾狐”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古人所谓的“九尾狐”是指尾巴有九节环状斑纹的小熊猫。 小熊猫性格憨厚温顺,在古代就被人们当做宠物养着,自然少不了人与宠物之间发生的一些暧昧之事,所以在古代就盛传九尾狐善于“勾引”人的风流韵事,而被人们冤枉并冠以妖狐之名。小熊猫何其无辜?坏的都是衣冠禽兽的人啊! 这些情况佘琅当然都不知道,他甚至连小熊猫也不认识,还以为所谓的小熊猫是个体小一点的大熊猫呢。佘琅根本想不到,自己所怀疑的这种非狐狸动物就是大名鼎鼎的小熊猫呢。 佘琅对九尾妖狐柔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小心地伸手,轻轻抚摩它的背,见它依旧一副憨厚可爱的小模样,就对刚刚赶到的刀丹凤道:“小姨妈还有血竭药膏吗?” “你又受伤了?” 刀丹凤惊问道。 他道:“不是,我要救这只小动物。” “你不是喜欢吃野味吗?还要救它干嘛呀?咦,这是什么动物?从未见过呢。” 她反问道。佘琅道:“这么可爱的动物,我怎么舍得吃?仙儿说,这动物叫九尾妖狐,我觉得不是,因为狐狸不会爬树,但它会爬树。” 水仙儿已拿出一块膏药递给他道:“喏,拿去吧。” 佘琅将药膏贴在九尾妖狐流血的后腿上,只见它稍微抽搐了一下,又安静下来。这时佘琅留意到这只被她们称为九环狐妖的小动物,它的爪子居然与一般的动物不同,长着六个爪子!他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动物,但总觉得它应该是属于珍稀动物。 刀开道不冷不热道:“为它疗伤又能如何?受伤的小动物还不是照样被花豹给吃了?白白浪费药物而已。” “不,我要将它带回去,养好伤再放回山里。” 佘琅毅然道。 刀开道问:“既然你要抱回去,为何养好伤还要将它放回来?” “因为我喜欢这只可爱的小动物。” 他懒得跟他解释保护动物的意义,何况他自己也喜欢打猎,若是说要保护动物,岂非被他讥笑? 刀开道不以为然道:“你真古怪,既然喜欢,为何还放它回山?那不就是置之于死地吗?” “离开自己的亲人,它能不伤心吗?离开熟悉的家园,它会开心吗?我连它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养它?正因为我喜欢它,所以我才要放它回来。” 佘琅将这只小动物小心地抱在怀里。 刀开道听了直摇头,嘟囔道:“真是莫名其妙!” “誉儿,我听说,九……这动物喜欢吃竹笋、野果之类的东西。” 水仙儿告诉他,并对他道,“誉儿将背上的包裹给我背吧。” “不用了,还是我背着。” 佘琅觉得这包石灰石砂砾很沉重,于是对她道:“要不,你帮我抱九尾妖狐?” “我……我才不抱它呢。” 水仙儿居然红着脸,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包裹沉着呢,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佘琅道,心里纳闷了:“叫你抱一下小动物,你脸红什么呢?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刀丹凤见状,叫黑猴将佘琅的包裹接了过去。 临近傍晚,他们才穿出了野林谷,只见山脊上早有龙盘村的村长和村民们站在上面张望呢。佘琅颇为感动,这就是山区朴实的民众,就像家人一般,在等待亲人的归来。第077章 何为亲民 佘琅他们在路上打了一条近五米长的蟒蛇,看上去挺渗人的。即使是一条死蛇,那些怕蛇的人们,也是个个看得毛骨悚然。但是,龙盘村村长家的门口空地上,几乎所有的村民都聚在一起,像过节一样的热闹。 他们根据刀丹凤的需要,将家里的酸菜、生姜、党参、枸杞等食料纷纷拿出来,搬柴火、挑水、杀鸡、剖蛇……个个忙得不亦乐乎,就是不让刀丹凤她们动手,只是让她们在一边休息着。 如果我们以为这些村民也想与她们一起享用美味晚餐,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们完全是因为好客,全心全意、高高兴兴地想要招待这些难得过来的尊贵客人。 今晚的盛宴,佘琅是始作俑者,所以他在一边指挥把控配料用量,用山鸡、蛇肉、竹笋、酸菜、生姜、党参、当归,加适量食盐和酒,配好食料,让每家都分一点,放在陶罐里带回去炖一锅蛇羹汤。 村民们很意外,但还是个个喜笑颜开地接受了,并不完全是为了这罐野味,而是这些东西来自乌江王的馈赠,意味着乌江王对他们的尊重与宠爱,这才是他们高兴的主要原因。 由于佘琅的意思,必须通过刀丹凤去传达,一是语言不通,二是因为刀丹凤是乌江王,是他们的头领,村民服从她的旨意。所以村民们都以为这是乌江王的意思。 刀丹凤自己根本没想到要这么做,完全是佘琅的意思,她受到村民的赞美,心里虽然受用,但也会不好意思,于是告诉他们,这是镇南王子的意思。 她显得有些激动,将佘琅拉到前面来,对他们道:“这位就是镇南王唯一的王子段誉!大理国皇帝未来的皇储!是他要与你们一起分享今夜的美食的。” 佘琅不知小姨妈在说什么,只是对着村民们的瞩目腼腆地笑了笑。 但村民们却被这个消息震住了,场地上的喧闹声逐渐静了下来。村长也被震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问水仙儿,乌江王是不是跟他们开玩笑的?水仙儿很严肃道:“您不知道我们酋长的女儿、景昽第一美女刀白凤就是镇南王的王妃吗?他就是王妃的亲生儿子段誉啊!” “你何故不早说?” 村长责备道。水仙儿很无辜道:“王子不让我说,他不想让你们过于拘束,担心给你们带来麻烦呢。” 村长二话不说,神情颇为激动地对村民说了一通。佘琅正想问刀丹凤,他们在说什么?只见村长他们哗啦啦地跪了一地,向佘琅叩拜行礼! 佘琅霎时傻了,急忙叫他们起来。刀丹凤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佘琅,这让他非常尴尬与懊恼,心想:“不就是一点屁大的小事,何须弄得如此生分?” 不知这小事背后隐含的重大意义的佘琅,是真心希望他们将自己当做一般人看待。他只好硬着隐隐发麻的头皮,让刀丹凤给他翻译:“王子说,他将你们当成他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王子希望大家也将他当做你们自家的兄弟一样对待,不要将他当成客人,也不要将他当成王子。若你们做不到,他说以后他就不敢来龙盘村了,如果你们将他当做自家人一样看待,那么他以后无论跑多远,无论有多忙,迟早有一天,还要回家来探望自己的兄弟姐妹的。” 佘琅虽然没有当过大官,但他本性善良,这番话发自心腹的真话,却是很有煽动性与感染力,村民们听了之后,纷纷站起来,欢呼雀跃!场面甚是热烈,就连刀开道也看得嫉妒不已,他又进一步对佘琅刮目相看。 刀丹凤与水仙儿她们也深受村民欢乐气氛的感染,觉得与这位平易近人的王子在一起,显得特别亲切,与有荣焉。 而佘琅却体会到自身的价值,觉得能为这些朴实的村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人生就有了价值、有了意义。他突然想到,若是自己以大理国皇家的身份,对这些偏远的山区施加影响力,岂不是能够强化大中华文化圈与这些偏远地方的联系?会不会因此而改变未来景昽的大部分区域脱离中国而变成周围东南亚诸国的疆域?可是,经过好几个朝代变迁,我又不能左右其中的变局,为之奈何?佘琅感觉自身的渺小与无力,又陷入了迷思之中…… 今夜的蛇羹汤,佘琅将它叫做“龙凤呈祥”但他们走后不久,村民们将佘琅做这种蛇羹汤的烹饪方法流传了下来,为了纪念他曾经来到龙盘村,将它叫做“王子汤”这道菜名一直流传下来。 只是千年后,人们只知道他们村曾经来过一位王子,却再也不知道,这位王子名字叫“段正严段誉”因为他们的后人早就将村里的王子坝与王子汤两位不同的王子混淆起来了…… 晚上,他们与龙盘村村长等人商议好筑堤坝之事后,依旧围坐在火塘边闲聊。刀开道不无嫉妒道:“誉哥,你很受这些村民的爱戴呢。” “道贤弟不用羡慕我,如果今年你帮助村民筑好堤坝,别说村民们会爱戴你,恐怕让他们为你卖命,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这可不是我所能企及的哦。” 佘琅直接掐断他的嫉妒心理,并暗示鼓动他做好事。 刀开道嘿嘿笑了几声,别有意味地对佘琅道:“你做的‘龙凤呈祥’,很招村民们喜爱啊,看来你还是颇费心机的。” 佘琅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微笑道:“这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啦,重要的是有新鲜美味的山鸡和蛇肉,否则,纵使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水仙儿道:“可别这般说,我们部落里并不缺少这些新鲜野味,就是不会做如此美味可口的佳肴,会做菜也是一种本事呢。誉儿,我发觉你的本事越来越多,告诉我们,你还有什么本事?” 见她双瞳星辉闪闪,好像很羡慕的样子,佘琅开玩笑道:“想知道我的本事,恐怕你要一生都跟在我身边,因为我有使不完的本事呢。” “啐,不说就算了,谁稀罕呀?” 水仙儿粉脸飞红,轻啐一声,娇嗔道,心里却是暗自欢喜。 那些女近卫们见水仙儿脸红了,纷纷偷问刀开道,佘琅说些什么。当她们知道后,你一言我一语地戏弄水仙儿,弄得水仙儿羞得满脸通红,尴尬不已,几乎无地自容。 佘琅虽然听不懂,但听着她们的莺歌燕语,嬉笑发嗲,满室生春,却也是赏心悦目,含笑不语。刀丹凤听了佘琅的话,本来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正在闷声大气,如今见她们吵吵嚷嚷的闹得不可开交,就借势将她们统统赶回去睡觉。 水仙儿正自难堪,见刀丹凤赶她们回去,如遇大赦,连忙回去,闷在被窝里里浮想联翩…… 佘琅见大家散伙,也兴致索然,对刀开道说:“我先出去透透气,准备睡觉。” 刀开道说:“我也要出去方便一下,一起走吧。” “我也一样。” 佘琅笑道,与刀开道一起出去了。 两人各自相背而立,对着草丛开闸放水,佘琅乘着方便之机、借着月光,偷看手里的字条:“中天月明,佳人出行,石榻有灵,待君临幸。” 这是刀丹凤在她们与水仙儿玩笑斗闹的时候,乘着她们没有注意,偷偷将这纸条塞给他的。 呃,这位多情的艳妇真是食髓知味,早在去路上乱石山的路上就已经动了心思了,佘琅没有想到她依旧忍不过今天。 刀丹凤只是觉得回去后,再想与这位俊美儿郎颠鸾倒凤,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才拼命为自己创造机会,什么也不管不顾了。 虽然佘琅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但她那动人玉体的销魂滋味、偷情的刺激无不诱惑得他心迷神醉,难抑内心的兴奋与欢喜,恨不得直接将她抱出来,好好蹂躏一番。 佘琅扫过一眼就将这字条塞进兜里,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刀开道一起回到屋内。刀开道见他还坐着,随口问道:“你为何还不睡?” “你先睡吧,我还得练功呢。” 佘琅答道,他的确想要将今天被那位妖娆撩拨而制造出来的多余精力给炼化,为晚上的再战做好战前准备呢。 刀开道好奇地问:“哎,誉哥,你的师父是谁啊?” 他很羡慕“段誉”那种让他瞠目结舌的精妙武功,很想拜他为师,但又放不下面子,也怕被他拒绝,所以才旁敲侧击地想打听他的师父。 佘琅道:“我的师父很多,最早教我莳花的是我爹,最早教我唱歌的是我娘,最早教我识字是孟老师,最早教我弹琴和画画的是皇伯母,最早教我围棋的老师是霍师父,最早教我佛家经义的是……” “停、停、停!天啊,你有如此多的师父?难怪你的本事层出不穷,我想问你,教你武功的老师是哪位?” 刀开道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不感兴趣,直接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教我武功的也有好几位呀,我爹、我娘、皇伯父、皇伯母,还有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四位大哥,还有大宋高僧六铉法师……你想问哪一位?” 佘琅很真诚地问道。 刀开道早已听得脑门子直冒星星,整个人差点晕晕乎乎的了,他哀叹道:“教你轻功的是哪位师傅?” “教我轻功的也有好几位,你想问哪一位?” 他依旧很天真地问道。 刀开道呻吟道:“就是……就是教你那种……那种……” 他差点崩溃了,都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了。佘琅很同情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那一身不俗的轻功是怎么来的,是吧?” “就是,就是!” 刀开道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佘琅笑道:“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我没日没夜地练出来的啊,所谓师傅引进门,修炼靠自身嘛,这个道理你也不懂呀?” 刀开道哀嚎一声,直挺挺地跌倒在竹席上,直喘气。 佘琅这时已经看出他的意图,便继续道:“我的师傅中,轻功本领最高就是我们大理皇上,我的皇伯父啦!他教我的最多最实用!你若没有别的问题,就别打搅我练功,你先好好睡觉吧。” 心里暗道:嘿嘿,小样,难道你还能去找皇上教你轻功不成?想得美啊!我这么说,将来也不至于穿帮,毕竟皇伯父一定会修炼凌波微步,凭他深厚的内功,一定不成问题! 刀开道在无限失落中慢慢入梦,不知他晚上会不会做噩梦?而佘琅在与他谈话期间,早已将反周天经脉小循环运行了N遍,将体内多余的精气练成了内力,那颗被撩拨起来而春波荡漾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由于担心段誉的魂魄突然跑出来搅黄了他的好事,遂潜入自己的记忆内存里,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很快就在一款叫“极品飞车”的游戏中找到了他。佘琅叫了他一声,害得段誉一不小心就将那辆“名贵”跑车直接撞在公路边的电线杆上,还大声呼疼呢!“咦?你居然会感觉疼痛?” 佘琅错愕莫名,段誉负气哀声道:“我又不是死人,出车祸未曾摔死已属万幸,焉能不疼乎?” 佘琅忽然间有些明白:“没想到他玩游戏,居然能将灵魂融入其中,真正达到进入角色的梦幻状态!天啊,这游戏的威力也太可怕了!不过如此也好,估计他短期内是不会出来的啦!” 佘琅又是赔罪又是道歉,还很热情地向他介绍其他几款游戏的玩法,将自己玩游戏的记忆内存库完全向他开放。 等他出来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凝神静气运起北冥神功,进一步提纯净化,他虽然日日游玩,但却日日坚持修炼,或长或短,从未间断。 他不知道今夜是农历几日,纵然知道,也无法计算月亮到中天的具体时间,因为他们用的傣族历法。但佘琅根据月色下树木影子的移动,可以估测出月亮大概还需要多久才到中天,据他估算,还需要半个多时辰就能到达中天。 月到中天,广寒宫内,辗转嫦娥难入寐;风来高岭,巨石床间,缠绵妖媚好偷情。 今夜,还有多少香艳旖旎的故事正在上演?第078章 月下偷欢 今夜,山村的夜空深蓝,白云片片,透过云隙之间的月光,灰蒙蒙的,忽明忽暗,使得月下的苍茫山林显得森然神秘;山风吹拂,穿林过隙,在树枝草叶之间,弹奏出窸窸窣窣的幽幽曲调,仿佛为这夜色中的人们轻哼安眠曲一般;龙盘村参差错落的竹楼小窗,依然透出极其微弱的若有若无的点点火光,那是他们从不熄灭的火塘。 当佘琅数着北冥神功的化功大循环运行了N遍,所需的时间差不多需要半个时辰。他收功站起,无声无息地来到窗边,见窗外树影还没有到达最短的地方,估计还要半个小时左右,心想:“算了,做男人就大度点,早点去村口等她,免得她多走冤枉路,何况她的脚底的水泡,还没有痊愈呢。”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动静,见毫无动物活动的迹象,便轻身一跃,犹如飘飞的羽毛一般,从小窗穿出,飘到外面的地上。 晚上,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山里村民,早早就回到自家的屋里睡觉,造人运动恐怕就是他们唯一的娱乐。只是到了临近半月三更,恐怕山村里所有的造人运动都已完毕,人们似乎都在酣梦之中。 他未作片刻停留,一落地就如幽灵般地射向村口,就算是有人看着,也只会在眼眸里留下一痕模糊的光影而已,恐怕此人会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呢。佘琅站在路口的树影下,几乎与夜色浑同一体。 他放眼向村里望着,不见伊人踪影,暗舒一口气:“在这里等她,见到她出来后,再抱她去那个初次缠绵的石床。要不要藏起来吓她一跳?不,万一吓得她尖声厉叫,岂不将全世界都吵醒了?吓死人更是不妙……” 正想着,忽然后面传来轻微的踏地掠空声,转眼一看,远处山路上,一个人影向这里奔飞。轻功虽然远不如自己,但尚能一步踏出一丈余远! “啊,那不就是小姨妈吗?她怎么从那边过来?晕,我真是笨死了!” 见这位娇媚多情的妙人儿,居然老早就去石床那边等自己,佘琅不禁又感动又不安,由于这边离村子太近,不敢发声示意,连忙飞身掠出树影,迎上前去! 刀丹凤本来就望着这边,见苦候不至的俊郎忽然出现在前方,还是被他吓了一跳,双手捧心,俏生生站在路中,禁不住眼眶湿润,噙着泪花,似怨还喜地凝望着他……佘琅抱着她激吻,紧压在他胸前的两团柔软,似乎在揉挤与贴磨中,述说对他的思念,宛如颠簸流离的一叶孤舟,终于回到了温暖的港湾! 佘琅一手搂着她的玉背,一手托在她那丰腴柔软的圆臀,俯身射向他们第一次偷情的石墩,一边依旧俯首与她亲吻,俩人的唇舌好像沾了粘合剂一般,紧紧黏在一起,恰如两只叠翼的蛱蝶。 他发觉紧贴在怀里的可人儿身子冰凉,犹自瑟瑟发抖!停在石榻上,他心疼道:“你是不是冻坏了?什么时候出来的?” “等了半个时辰呢!冷得人家直哆嗦。都怪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这位成熟的艳妇此时像一位小姑娘一般撅着嘴唇颇为委屈道,含珠带露的双瞳幽幽地凝视着他。 佘琅看得又爱又怜,伸手捧着她那粉白柔嫩而冰凉的娇脸,轻轻摇了摇道:“小傻瓜,干什么那么早出来呀?不是说好‘中天月明,佳人出行’嘛……” “月儿早已来到中天啦,就是不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坏蛋出来!” 刀丹凤娇声轻嗔道,刚说完,一阵冷风吹来,她的身子又打了个冷颤。 佘琅知道自己计算得过于精确了,在她意思里,所谓的月到中天只是一个大概的时间范围而已,恐怕与他在地理课里学到的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呢。 “这里太冷,我抱你到那边去。” 佘琅暗骂自己笨蛋,抱着她纵身跃到大石头的背风面,解开自己的衣襟,握着她的一只冰冷柔荑拉进衣服内,贴在自己腋下紧夹着为她捂热,柔声道:“将你的小手都伸进来吧,我的身子热着呢,贴着我,我给你暖暖身子!” 刀丹凤将髋部向他的小腹前拱了拱,两只冰冷的手都被他的腋窝焐得暖暖的,从她的小手一直暖到心里,她附耳动情道:“心肝,将奴家前襟也解开吧,我要与你肉贴肉……那才暖和呢。” “好。”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前襟,露出那对圆圆鼓鼓的大白兔,将她紧搂在怀里,让她的柔软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并用自己解开的衣襟将她的上身紧紧裹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她的颤动,心里对怀中这位小鸟依人般的姣媚可人儿升腾起强烈的怜惜疼爱之情,产生了保护她、怜爱她的冲动! “好温暖,好舒服啊。” 她将自己的脸颊也贴在他的胸口上微微蹭磨着。他那温暖的手掌一只贴着她那如绸缎般光滑的玉背温存地抚摩着,另一只手掌按在她那翘臀上揉捏着肥美而富有弹性的臀肉。 俩人紧紧地黏在一起,默默地互相取暖,但俩人都不安分,佘琅舔舐着她的耳轮、亲吻着她那白瓷一般的脖弯,与她耳鬓厮磨。刀丹凤那暖玉生香的动人娇躯却在他的怀里蠕动着,忽轻忽重地挤压着他那坚硬壮硕而火热的分身,口中发出若有若无、断断续续地轻哼低吟……踮起脚尖向他索吻。 看着娇媚的人儿,弯眉若画,娇脸如冰,睫毛轻颤,螓首稍昂,红唇微张,踮脚提臀,向他的嘴唇靠近……如此楚楚动人的娇俏模样,如此急不可待地表达爱欲,怎不让他意动神摇、怜爱之情腾然升起?他俯首相就,柔唇密合相亲。刀丹凤丁香微吐,柔舌密缠,贝齿轻咬,如饥似渴地吮取他的甘津;两条欺霜赛雪的藕臂不知不觉中挂上了他的脖子,缠绵地接吻着…… 她的鼻翼翕张,吐气如兰,热气撩人。美人儿情热如火,激起他的高昂兴致,一只手解开她的筒裙,探向她小腹下的秘境。“啊!” 俩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惊叹,入手就是一团柔软而火烫的肉包,湿湿滑滑的,他一边揉弄着,一边兴奋地赞叹道:“宝贝,你的牝户好肥好烫啊!” 刀丹凤紧夹双腿,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同时将自己的肉包向他那柔嫩而温暖的掌心推送过去。她媚眼如丝,腻声轻吟道:“喔……还不是想你想得……啊……发热难受呢,心肝喜欢吗?” “喜欢!恨不得天天摸着呢!” 他不无得意地轻声耳语道,“小姨,你这儿开始流水啦,想要吗?” 一边将一根手指喂入她底下的小嘴里,层层褶皱立即紧箍着他的手指蠕蠕而动。重峦叠嶂之名器果然名不虚传,显示出异常风骚的特性。 “啊……想呢,想死了!” 刀丹凤一声轻吟,圆臀轻旋慢送,娇媚地呻吟道,“别叫小姨,我是心肝的爱奴。” 她伸手探向他的底下,握着他的棒槌,昵声赞叹道:“好大!好粗壮!” “喜欢吗?” “喜欢!我要看看!” 她踮着脚早已有些酸疼,身子往下一滑,蜜壶里的手指刮擦过她幽谷深溪顶头那敏感的肉芽,仿若被电击了一般,打了个颤栗。佘琅这才发觉她一直是踮着脚站着,心里不舍,便解开自己的筒裤,坐在裤子上,对她道:“来吧……咦,你的鞋子呢?” “那竹楼稍一动就吱吱作响,奴家怕惊醒她们,赤着脚出来的啦。” 她羞红了脸道。 佘琅戏笑道:“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你倒是干脆赤脚出来,连鞋子也懒得提……” 她跨坐在佘琅的大腿上,一条玉臂环上他的脖子,将螓首埋在他怀里低吟道:“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她的另一只柔软的玉手,握着他的巨棒,又羞又爱地观赏着把玩着,轻轻缓缓地撸动着,仿佛它就是一件稀奇的心爱玩具一般。 “我的小宝贝,你真是妙人儿!” 他开心地赞美道。不曾料想,这位身居偏远南疆的性感风骚的熟妇,居然连李后主的艳词也知道!以为情郎是赞美她大胆爱抚他的阳物,美人儿抚弄得愈加欢快,自己的性致也勃然盎然,肉芽勃起,乳珠开始鼓胀……受到挑战的佘琅战意昂然,一把将她横在自己大腿上,邪笑道:“敢向我宣战!看我怎么玩你!” “啊!” 稍微受惊的美人儿茫然轻呼一声,一粒乳珠被他含在温热的嘴里,暖暖的似乎熨到了她的心坎内;更不堪的是,他的魔手又一次揉弄她的花蒂,触电了!一波波的欢畅快意传遍她的周身,让她嘘唏不已,娇吟连连,霎时就像被点燃了心中的火焰一般,浑身发热,体温骤然升高。顾不得把玩他的金箍棒,双手挂在他的脖弯,将他的头拉向自己,香唇贴在他的嘴上,缠绵湿吻。 佘琅腾出一手揉压着她那饱满柔软的肥白美乳,恰如在揉一团正在发酵的面团一般,并感觉它在膨胀在发硬!另一只魔爪却似电动玩具一般,轻按在她的肉芽上高频率地颤动着。 这下可了不得,刀丹凤再也顾不上亲吻,张口惊呼:“哎呦呦……心肝……哎呦呦……玩死奴家啦!” 蛾眉紧皱,螓首后仰,偏身蠕动,荡乳摇臀,声声哀鸣,声声娇媚。 腔室内的瘙痒已经让她无法消受,不顾一切地哀求道:“心肝,快进来吧,好难受!” “好!” 他应声道,却促狭地将中指插入名器内又抠又挠,用拇指依旧揉弄她的肉芽。这时,几如插穿了一眼幽泉一般,清清粘粘的泉水汩汩直冒。 “哎呦呦!好人儿!别捉弄奴家啦!” “怎么啦?不对吗?” “我要你的……你的肉棒!” “姨妈要肉棒做什么?” 她嘶嘶直吸冷气,带着哭腔央求道:“坏人……插进来吧!” 等不及佘琅采取行动,伸手将他的魔爪从自己的蜜洞里拔出,坐直身子,跨开两腿,伸手握住他的金箍棒,抵在自己的洞口,圆臀一沉坐了下去!“啊!” 地一声欢呼,她的身子一僵,仰头后摆,佘琅连忙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她的上身弓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他的棒槌挤入了她的蜜洞,“啾”地一声没入滚烫的火炉里,被紧紧包箍着,层层的褶皱蠕动厮磨着龙头,传来让他销魂的酥麻快感,差点让他一触即发! 强忍的意念一起,极乐神功随心而动,固守精关。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佘琅在撩拨这位熟妇的同时,自己未尝不是情起意动?何况是遇到一位极品名器呢? 刀丹凤双臂已经重新缠在他的脖子上,两条秀腿也不顾羞耻地盘上他的蜂腰,丰盈的圆臀以他的金箍棒为转抽,开始旋动挤压。细眉舒展又皱起,贝齿忽而紧咬红唇,忽而轻启樱口,绽出不成曲调的长吟短叹。 这一幅骚达达娇媚媚的小模样,刺激得佘琅亢奋不已,他立即改被动为主动,双手托着她的圆臀,站成了半马步,每挺一次髋部,便同时将她那性感的圆臀压向自己的棒头,双手一松一紧、长枪一挺一缩之间,强烈地撞击她的宫门心房,摩擦她的腔壁骚肉,干得她呼号浪叫! 身具奇功的佘琅居然以马步支撑,依旧能轻松应对,足见其体力之充沛。这是素女经记载的“鹤交颈”的一种变式,佘琅也算是无师自通了。俩人交颈磨乳、贴脸亲嘴,恩爱缱绻不已! 只不过两三百来下,就见她双腿紧箍,两条玉臂紧紧锁住他的脖子,鼓胀的乳包儿贴在他胸前,绞缠着他难于运动。“啊!心肝别动!” 刀丹凤言罢,就将那肥满如鲍鱼、滚烫如熔炉、滑腻如蚌肉、紧缩如海葵的私密妙物紧紧抵在他的龙头上茎根处,契合得密不留缝!紧接着,她的腔室一阵律动抽搐,浑身战栗,哆哆嗦嗦地泻出第一波忘情水! 佘琅见她已经溃败,便一手搂在她的腰间,一手用力压在她的臀瓣上,防止她滑落,振臀抛动,将她送上巅峰,再紧搂着抵住她的私密处,缓缓抽动,温存旋磨,她的两条玉腿软软地垂了下来……他们蹲在巨石下做了一番,躺在石床上再做了一番,站着靠在石壁上又做了一番,直把熟妇入得昏昏沉沉、哀声求饶,他俩才罢战!期间,刀丹凤至少有四次登上风光无限的顶峰! 亲爱的狼友们,不要误以为给女子带来多次高潮就是能干,女子就会很性福。能干或许勉强算是,但对于女性而言,多次高潮远不如一次高质量的强烈高潮给予她的性福感强烈。要想知道如何给女性带来高质量的性高潮,就继续追看老色的小说,以后会慢慢告诉亲们。 不过,而女性的幸福感不仅仅是性满足,不同的女性还有其他不同的追求,性欲远远不是她们想要的全部。如何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带来幸福感,这个没有固定的答案,但有一些共同的规律是有迹可循的,这些蛛丝马迹不在色文中,而在日常生活的点滴里,在老色文中的情节里,请慢慢去体会吧。第079章 另有隐情 话说刀白凤陪着母亲礼佛回来后,才从刀丽珠口中得知“段誉”中午就跟自己的妹妹刀丹凤等人去了蒙列部的龙盘村,并从他的留书中知晓,他要实地看看龙血树的生长环境,实验一下能不能对龙血树施行人工栽培。 刀白凤暗自懊恼不已:“为何不等我回来再一起去呢?还说什么不离开人家,都是哄人骗人的谎话而已!” 刀白凤对妹妹刀丹凤陪“段誉”一起去这事特别介怀,因为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当年与段正淳成婚之时,刀丹凤和水仙儿俩人恰好都是她的伴娘,随她一起到了太和城,并住了一段时间。 期间,任性的妹妹就做了一件让刀白凤大跌眼镜的风流韵事,使她对这位妹妹有了成见。刀白凤深知这位妹妹的秉性和景昽在男女关系这方面比较随意的风俗习惯,这一点尤其让她感觉很不爽,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堵得她心慌难受。 本来,她想立即去龙盘村找他去,但她没去过龙盘村,向母亲要个向导,却遭到母亲的反对,说来去也就三四天时间,让她在家里好好等着。 刀艳蝶见女儿神色不安,以为她担心孩子的安全,遂安慰道:“凤儿不用担心,有你妹子带着十位近卫前去我们自己的领地,应付深山里的猛兽,绰绰有余,不会有事的。” 刀白凤忸怩道:“我不是担心誉儿的安慰……” “那你在担心什么呢?” 刀艳蝶凝视着女儿不解道,双目炯炯有神。她不自然地嗫嚅道:“我……我只是担心……誉儿吃饭睡觉会不习惯。” 她绝不好意思说出心里话。 刀艳蝶笑道:“你不是说誉儿喜欢吃野味吗?山里人虽穷,就是不缺野味,这下岂不刚好对上誉儿的胃口?” “倒也是,女儿都快糊涂了。” 刀白凤略显尴尬,并连忙将话题引开道,“妈,您知不知道最近在大理闹得沸沸扬扬的四大恶人?” “知道一些,你师父不正是为此事特意跑到你那里去吗?李观音没告诉你吗?” 刀艳蝶答道。 “师父没对女儿说起呢,她老人家只让女儿将玉虚庵交给女儿的师姐打理,师父准备在玉虚庵开一个无遮大会,让女儿到时候过去帮忙助威,但并没有对女儿提起这事。” 刀白凤又着急道,“妈,您知不知道,四大恶人之首就是刀开道的生父段延庆呢!要是师父对他下重手,您说该怎么办?” 她和佘琅都还不知道段延庆已被段正明逐出大理。 “当年的皇太子段延庆竟然还活着?” 刀艳蝶有些吃惊,当刀白凤将自己从佘琅那里了解到的详细情况告诉她的母亲,刀艳蝶得知段延庆已经残废并变得丑陋不堪后,松了口气道:“如此也好,省得你妹妹与他纠缠不清。至于李观音再怎么对付他,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不关我们的事。” 她心里反而更希望段延庆干脆从世界上消失,省得徒然留个祸端。接着她警惕地压低声音特意吩咐道:“这事决不可让道儿知晓,好在段延庆也茫然无知,你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就连誉儿也不成!你记住了吗?” 刀白凤本来还为儿子杀了段延庆的同伙云中鹤,而担心有朝一日会与段延庆发生冲突,现在听母亲这么说,也就安心了:“妈放心啦,这些年,女儿一直将这秘密捂得紧紧的。” “如此甚好。” 刀艳蝶很喜欢刀开道,似乎有意栽培他,希望他将来成为景昽部的领头人,所以她最担心自己的这位孙儿将来陷入不必要的身份纠葛中。 原来,刀白凤嫁给段正淳那年,大理段家都在哄传段正淳娶到了景昽的第一美女。当他们目睹刀白凤的真容后,更是惊为天人,一致认为刀白凤是大理的第一美人!当年自命风流的太子段延庆,见到刀白凤后,更是神魂颠倒,暗恨如此绝色却被段正淳给娶走了。 没过几天,段延庆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得知段正淳似乎不喜欢刀白凤,刚新婚就常常在外面喝花酒胡混。心里颇为刀白凤感到不值,并开始起了歪念,想方设法找借口,去段正淳的家里,公然当着刀丹凤和水仙儿的面,用香艳诗词调戏暗示刀白凤,妄想将她勾到手,却被刀白凤很不客气地赶了出去。 段延庆并不死心,两三次折腾后,“刀白凤”居然派刀丹凤给他送来回信!收到了“刀白凤”的回应,段延庆狂喜不已,毅然单身赴约,在一个暗黑的夜晚,一辆马车上,与她有了一夜的欢好。 “她”就是还没有回到景昽的刀丹凤,而刀白凤自然被刀丹凤蒙在鼓里。直到后来,段延庆再次派人给她送信,想与她再续前缘,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才让她起了疑心,一问之下,刀丹凤倒是很老实地承认是自己做的。 刀白凤总算见识到这位妹妹的大胆与任性,担心留着她迟早会出事,好在新婚满月后,按照汉家习俗回娘家时,就亲自将两位伴娘一起带回景昽。 由于景昽独特的风俗习惯,刀艳蝶得知情形后,一点也没有责怪自己的孩子刀丹凤。或许大家会产生疑惑,为何俩姐妹的思想观念相差那么大。原来刀白凤从能够记事的六岁开始就一直跟随在师父李观音身边除了读佛经与修炼武功之外,还学习汉家的文化习俗,一直到十六七岁后才回到景昽。所以她的思想观念相对于景昽真正的摆夷族人而言,算是比较保守的。 第二年,姐妹俩分别在太和城与勐泐,各自诞下了段誉和刀开道,俩人的生日相差没几天。刀丹凤的这段风流韵事只有三个人知晓:刀艳蝶、水仙儿和刀白凤。就连段延庆一直以为那晚与他欢好的就是刀白凤本人,更不知道自己有个私生儿子在景昽的勐泐已经长大成人了。 刀艳蝶更是欢喜不已,因为当时的摆夷族人喜欢汉家男子留下的种,所以她当时就特意交代知晓秘密的几个人一定要为她严守这一机密。而佘琅虽然开始怀疑段誉是不是段延庆的私生子,但绝对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如此离奇的故事。 正如刀艳蝶所言,三四天对于居住在交通极其不便的深山老林的山里人而言,那真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了。但对于刀白凤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吃饭的时候,看到几样新菜式,立即想到,若是誉儿在身边,一定会问这是什么材料做的,然后她就可以向他介绍这些他未曾吃过的新菜式;洗脸的时候,又想起,若是誉儿在身边,他会很温存地为她细细地擦拭;洗衣服的时候,再次回忆,他会在身边看着她干活,还会不停地来帮这帮那,百般讨好她;她无聊的时候,想用练功来打发时间,可就是练轻功,身边也会幻化出他那时而认真、时而嬉笑的可爱俏皮模样……生活中无处不是他的影子、他的笑脸欢语,致使刀白凤不敢闲下来,只能用打坐和念经来迫使自己的心获得片刻的宁静。 不过,这几天只有一件事,她做得最来劲最开心,那就是每一餐之前,她都到家里的大厨房去跟厨娘学厨艺,做各种各样景昽新鲜的菜式,学得又专注又热心。 原因很简单,因为“誉儿”似乎对烹饪有着浓厚的兴趣,他虽然不挑食,但更欣赏可口的菜式。她迫切希望能在孩子回来的时候,自己能够做出让他喜爱的美味佳肴来,博得他的赞誉,是她最快乐的事,也是她努力学习的唯一目的。 为刀白凤日思夜想的佘琅,此时正在返回勐泐的澜沧江中的竹排上。佘琅故伎重演,用铁竹棒捆绑箭矢插取澜沧江里的淡水鱼。 刀丹凤却抱着那只九尾狐用梳子为它梳理长毛,时不时地抬眼看着佘琅;九尾狐很安静地躺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舒心服务,显得颇为慵懒惬意,睁着滴溜溜的小眼睛,很好奇地看着他们。 女近卫们按照佘琅的要求,将龙血树的扦条断口没在江水里浸泡,她们一边手持枝条,一边嬉笑玩闹;水仙儿一如既往的为佘琅打下手,一边忙着接收鱼儿,一边不停地问这问那。只有刀开道一个人显得郁郁寡欢,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水仙儿一直很关注有关龙血树扦插种植的事,她从佘琅那里学到好多知识。比如在乱石山上,她就问了很多问题,知道龙血树的插条要选择生长健旺的树体向阳一面的中上部的枝条或分蘖枝,且要求枝叶粗壮,节间较短,芽头要饱满的枝条;并削去一部分剑叶,说是可以减少枝条的水分蒸发,防止其他树叶枯萎。 在昨晚的龙盘村里,她见佘琅将枝条插在湿润的石灰砂砾与沙子的混沙里,又听他说,这样可以透气还能保湿保鲜,她又学到了砍下的枝条应该如何保鲜的方法。现在,她又学到了一条新的经验:龙血树在扦插种植之前要在水里浸泡一个时辰左右,这样种植时才容易成活。 这些经验完全是佘琅依据龙血树容易流出树脂的特点,认为龙血树很可能属于多浆植物,才想出这些方法的。实际上,他自己半点把握也没有,根本不知道龙血树到底能不能种活。虽然这些事说来很无味,但其现实意义却是十分重大。 刀白凤见到了佘琅,既是心里很激动,脸上却装着淡然,嘴里还责怪他不该没等她回来,就到处乱闯,佘琅只是腼腆地笑了笑。刀白凤想找妹妹责问,转头就不见了她,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已悄悄离开人群。 佘琅开始忙着扦插种植龙血树的事,请母亲来帮忙,刀白凤乖乖地与他一起种起龙血树来。佘琅早就发现,自己越是使唤她,她越是开心。他暗自困惑,为何母亲会有这种与众不同的表现?只要母亲开心就好,他也毫无顾忌地叫她做这做那,当然,他是绝不会让母亲累着的。 佘琅要破水缸,他外婆刀艳蝶却给他找来十个完好的大水缸。他苦笑道:“奶奶,我要的是破水缸,不是完好的水缸。” “誉儿,完好的大水缸不是更好吗?” 刀白凤的大眼睛扑闪闪的不解道。他耐心解释破水缸才能渗水保水后,他的外婆刀艳蝶笑道:“傻孩子,将缸底打破就是,一时半会到哪儿找破水缸呀?” 呃,毕竟是个酋长,打破几个大水缸根本不在话下。佘琅也不再犹疑,将缸底都一一打破。水仙儿她们不知从哪里又运来好几车石灰石和河沙,佘琅用腐殖土、石灰石碎片、河沙、稻壳、糠灰混合成扦插种植的土石基质,将龙血树种在大水缸里。 刀艳蝶不认为佘琅的这个实验会有什么现实意义,以为自己的这位孙子只是贪玩,见他们个个“玩”得不亦乐乎,不忍心给他们泼冷水,见他们基本弄好了,就催促道:“好了,好了,快点收工,回去洗浴一下,就该吃用晚餐了。” 水仙儿这时提醒佘琅道:“誉儿,你说要收购我们的血竭一定要做到哦。” 刀艳蝶一听,讶异道:“誉儿要收购血竭?这是何故?” 刀开道将佘琅的打算告诉了他的奶奶,并说血竭携带方便,价格高,最适合交通不便的景昽发展贸易,一旦远销大宋,对于景昽的山里穷人而言,就是一个很好的生财之道。 刀艳蝶惊叹道:“幸好被奶奶知晓,誉儿若真的收购血竭,那就亏大了!” “为何会亏?血竭不是很招大宋药商的喜爱吗?” 刀白凤闻言万分困惑道。 刀艳蝶不以为然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大宋药商根本不愿意收购我们这里的血竭了……” “这是何故?孙儿愿闻其详。” 佘琅惊疑道。若是血竭销售不出,他的设想将全部落空,他的试验也将失去流传与推广的价值。怎么不让他闻言惊心?第080章 好事多磨 刀艳蝶不以为然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大宋药商根本不愿意收购我们这里的血竭了……” “这是何故?孙儿愿闻其详。” 佘琅惊疑道。 刀艳蝶伤怀道:“问题出在我们的血竭一般只能保存一年时间不变质,从采集到卖给大宋药商,再转运到大宋,最快也要半年时间。前些年药商们还能在血竭变质之前卖出。但几年后,大宋购买血竭的药商都发觉我们大理的血竭容易变质,他们的损失很大,所以就不愿意购买我们大理产的血竭了。因此,这几年前来我们景昽收购血竭的大理药商也就越来越少了。” “竟有此事?” 刀白凤惊讶道。 水仙儿听了,又怕又伤感道:“凤凰姐,誉儿,如此说来,你们也不收购血竭了吗?” “仙儿妹,你在说什么?” 刀白凤不明所以地愕顾道,她一点也不知道,佘琅曾经答应过水仙儿,说要收购血竭的事。 刀艳蝶听了水仙儿的话,不虞道:“誉儿他们若要用到血竭,何须收购?他的奶奶难道给不起吗?” 佘琅苦笑道:“奶奶误会了,我们能用多少血竭呀?孙儿还不是想为景昽的百姓们某条生财之路而已。” 水仙儿的凄然问话,让佘琅听得眼里发酸心里生疼,他转而对她道:“水姑娘别担心,我佘……我舍身弃命也会收购你们的血竭的。” 他心想:就算亏本,我也做了!大不了我将琅嬛福地的那个废弃玉矿,重新开挖,用它来筹集垫付的资金而已。自从佘琅知道如今的景昽在未来的千年之后,大部分疆域都被附近几个东南亚的小国家瓜分了,心里就耿耿于怀,更希望加强景昽与大宋之间的商贸关系,并在心里酝酿着如何加速景昽的汉化进程。所以他于公于私都要竭力促成大宋与景昽之间的商贸往来,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水仙儿勉强微笑道:“这如何使得?这事就算了吧。” 她的笑容有点怆然、有点苦涩。 刀艳蝶暗道:“这个傻孩子,奶奶哪里是误会了,这不是为你解围嘛,拿楼梯让你好下台,你却……哎,这孩子真傻。” 她见佘琅还要说什么,急忙打岔道:“这事以后慢慢再说,我们先吃晚餐啦!” “是啊,是啊,孙儿肚子也饿坏了!我们先吃饭。” 刀开道也瞧出了奶奶的用意,连忙呼应道。 这一顿丰盛的晚餐,水仙儿吃得浑浑噩噩的,不知什么滋味,她居然将一块骨头当成肉来咬,差点嗑坏了牙齿,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尴尬不已…… 饭后,佘琅找到水仙儿对她道:“水姑娘,你别太担心,我……” “誉儿别说了,你已经给了我们太多的恩惠,我岂能害你再吃亏呢?” 水仙儿柔声苦笑道。 佘琅忽悠道:“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位马帮的朋友叫马五德……” “马五德?这人我也认识,听说他的马帮是大理生意做得最大的马帮。” “对,就是他!我们在来此之前,刚好遇见过他,他曾和我提起过,说要收购一大批血竭……” “可以前他从来不收购血竭的呀?” “你都说那是以前的事,现在不一样了嘛。凭我们俩的交情,一定让他优先收购你们部落的血竭,如何?” 佘琅本意想以马五德为幌子来收购血竭,如此一来,可以免去水仙儿的负疚感,使她不至于完全拒绝自己的好意,更是让他加强景昽与大宋商贸往来、加速对景昽汉化的长远打算落空。 “那太好了!” 水仙儿喜出望外,但又半信半疑道,“可是,既然血竭容易变质,在大宋不好卖,马五德缘何还要收购呢?” “咳咳……” 佘琅差点被她的问话给噎住了,咳了两声道,“或许他有办法长时间保存血竭也说不定。” “誉儿,若是马五德真有保存血竭的好办法,能不能向他打听一下,再教给我们?如此一来,我们山里人就能将血竭远销大宋,我们辛苦试验的种植方法才有意义呀,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水仙儿凝视着他,满怀期冀道,水灵灵的双瞳扑闪扑闪的,恰如一弯新月。 不知为何,佘琅突然觉得眼前这位眼角略带鱼尾纹的沧桑女子特别特别的美丽动人,让他的心翻涌起无尽的怜悯与滔滔的爱意!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捧着她的脸蛋,深情道:“你说的对!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他的动作虽然让水仙儿有些意外,但她一点也没有害怕之意,只是身子禁不住地一阵轻颤,粉脸生霞,眼波如水如雾,脉脉闪熠,伸手捂着他那放在自己脸蛋上的手背上,却又忽然翻手用手背磨蹭着他的手……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让他们急忙放下手来,转头一看,眨眼间,刀开道便踏进来道:“表哥,奶奶让你过去一下。” 原来刀艳蝶就是不放心这位傻孙子,会不知天高地厚地应承收购水仙儿部落的血竭,而特意将他叫来的。刀艳蝶一见到他进来,开门见山道:“誉儿,收购血竭之事,不是你们段家大人们的意思吧?” “奶奶真是明察秋毫啊!您怎么知道的?” 佘琅顺着她的语意,顺口拍马奉承道。 刀艳蝶既疼爱又嗔恼道:“你真是个傻孩子,知不知道你如此做,有两大失误?” “孙儿愚钝,愿聆奶奶指点。” 佘琅表情诚恳,虚心求教道。 刀白凤看得很满意,怡然微笑,对他投去赞许的眼光。 刀艳蝶道:“誉儿,你是大理皇家的子嗣,未来的皇储,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皇家的意愿。你若参与大理的商贸活动,则是与民争利,且不说让民众误以为大理国库空虚,国家危殆,使得大理皇家让你出来追逐这些蝇头小利,有失身份!况且,你若高价收购,乐了山里的百姓,却得罪了商贾;你若低价收购,目前暂时能得逞一时,但也必将招致民怨!不论你怎么做,都会让皇家失去部分民心,这是一大失误!第二大失误,血竭难于长久保存,纵使收购了,也难于卖出去,你还会导致你家遭受不必要的损失,这事你是决不能做的。” 刀白凤感叹道:“母亲的教诲,让女儿也颇受教益!妈真是深思熟虑啊!” “谢谢奶奶的指点!聆听孙儿受益匪浅!” 刀艳蝶的话几如醍醐灌顶,让佘琅听得汗颜无地!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想为民众做点实实在在的好事,还差点给皇家带来污点,原来这里面竟然有那么复杂的关联性,若不是奶奶提醒,他真是差点好心办成坏事了! 他对外婆那种老辣深远的政治见解有了进一步的认识,难怪在她的治下,景昽的版图会如此之大! 他很“无耻”地辩解道:“奶奶明鉴,孙儿哪有资财收购血竭?是这样的,孙儿在来景昽之前,曾经遇到马帮的帮主马五德,他对孙儿说起他要收购血竭之事,所以孙儿想让他卖个人情,网开一面,优先收购水仙儿部落的血竭……” “咦?马五德昨天还在普洱呢,我们景昽的一位长老刚与他接触洽谈过,没听他说起过要收购血竭之事。何况,药材生意一贯由神农帮把持,马五德一般不会去染指。” 刀艳蝶狐疑道。 “这事孙儿不清楚,但他不至于用这事来骗孙儿吧?” 佘琅心里好不尴尬,谎言差点被当面戳穿的感觉,真不是滋味!此时他突然体会到:说谎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遇到为他人谋利益而无可奈何地说谎,更是让他难受,心里堵得慌。 刀艳蝶还没有怀疑他在说谎,叮咛道:“誉儿不必去央求马五德,你的面子太大,何必欠他一个人情?血竭是我们景昽居家必备的良药,几乎家家都有,目前,集市上没有血竭公开销售。若是马五德真要收购血竭,必须找你奶奶才成!到时候,奶奶一定优先让勐藤部的血竭先销售给他,你就不要屈身前往了。” 佘琅自然唯命是从,点头称是。 刀开道这时突然道:“奶奶,能不能让孙儿跟姨母学习轻功身法?” “别胡闹!这种事怎能随便?” 刀艳蝶责备道,深知传授武功门派之间的壁垒森严,这哪能那么随意的?何况刀白凤所有的武功都是李观音亲传,若是他真要学,还得经过李观音的首肯才行。 刀白凤也觉得有些意外,遂答道:“你要学轻功也得跟你表哥学,姨母的轻功还是誉儿教的呢。” 她的话并不算假,她虽然读了不少汉家典籍,但没有读过易经这种疑难玄学,是佘琅为她解说的。 佘琅没料到他居然会赖上自己的母亲,想拜自己的母亲为师,有机会亲近自己的母亲?打死他,也是一万个不愿意! 佘琅连忙拖延应付道:“要学我的轻功,不是不可以。我先要禀告家师,征得师父他老人家的同意后,你再拜在我派门下,我自然会教你轻功身法。” “誉儿的师父是谁?” 刀艳蝶见他这么说,好奇道。 佘琅道:“我的师父主要就是我的皇伯父。” 刀艳蝶决然道:“道儿,这事不可再提!” 她心想,若是凭道儿的真实身份,学习段家绝学,倒是名正言顺。但她绝不愿意公开孙儿的真实身份,尤其是知道段延庆依然还活着的时候。 她见孙儿满脸失落的表情,心疼道:“我们家也有绝学,如今你已经长大,奶奶找个机会,一定会想办法让你进一步提升内力修为,只要有深厚的内力,你的轻功身法必将大大提升,道儿不必担心了。” 佘琅借机安慰刀开道几句,就向他的外婆告辞了。心里暗自反省:“我原本还想着要弘扬武学国粹,开放人体潜能,曾经想着如何将这些武学精萃流传到千年之后。可是事到临头,自己居然也产生了自私自利之心,舍不得将这些武学精华传给他人,也开始敝帚自珍起来。哎……我该怎么办?” 刀白凤挽着佘琅的手,依偎在他身边,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好奇道:“誉儿在想什么?” “妈,我有事想到外面跑一趟,您先休息好吗?” 佘琅碰到母亲狐疑的眼神,连忙道,“最多一个时辰,孩儿就能回来。” “你想做什么不能告诉妈吗?” 她问道。 佘琅道:“我想跑一趟普洱,找马五德问个清楚,若不问清楚,孩儿心里难安,让奶奶老人家误以为孩儿在说谎……” 刀白凤问道:“去普洱一趟,一个时辰怎么够?” “您别忘了,孩儿的轻功已经不弱了哦。” 佘琅知道从景昽到普洱,直线最多不过是一百二十几公里,按照他每小时两百多公里的轻功时速,来去一趟,顶多也就半个时辰左右。 刀白凤犹疑道:“可……可是奶奶不让你去求他嘛,为何还要去?” “孩儿不是去求他,而是去求证一下,问他到底有没有收购血竭,否则孩儿无法面对奶奶和水仙儿等人!妈,您就答应孩儿吧。” 佘琅软语相求道。 刀白凤心疼道:“好吧,要不,妈陪你一起去。” “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孩儿去见一个您素不相识的男子,您去,好像有所不便。” 佘琅想和马五德密谈,若是母亲跟去了,谎言岂不立即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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