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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武侠美女后宫传奇1.7-1.9 节

fu44.pw2014-09-25 15:42:24绝品邪少

正文

1.7 混沌村庄 不死之身

  离开了齐府,楼西风东转西转,突然眉头紧锁,捂着肚子冲进了附近的一间公共厕所。这件公共厕所也只有一个蹲位,只要站起来翘翘脚,就能看到外面人流的景象。楼西风的意念一动,包惜弱出现在了面前。

  “好臭!相公,你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召唤我出来呢?还有,相公上次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直接将我送了回去,人家可还没有满足呢。”

  “少废话了。你给我检查一下身体,我怀疑我喝了毒酒。”

  “是吗?这么严重?”

  包惜弱仔细地检查了楼西风的脉搏、眉心、舌苔,然后抽出金针在他的血液里点了一滴仔细的看了看闻了闻,“相公,你真的中了毒,虽然毒性不是很烈,但是却很歹毒,是一种慢性毒药,估计最快也要半年才能发作。这种毒我并没有见过,但应该和我知道的几种毒药的性质差不多。”

  “有把握去除?”

  包惜弱摇摇头,“我并不是解毒高手,不过,我的乳汁可是有疗伤去毒的功能,至少,相公喝了我的乳汁之后,能够让毒药的发作期限延长,这样我们再想办法了。”

  楼西风想了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不过,看到包惜弱那膨胀的乳房,感慨良多。这个弱弱的女子竟然一直都处在的怀孕的状态,但是却不会有婴儿孕育,分泌出来的乳汁竟然具有疗伤解毒的功能,能占有她也算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楼西风放了心。“那就好,暂时也不用解毒。看来他们是有用毒高手,这样的话,就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毒已经解了,否则马上大祸临头。”

  “不过,相公,这种毒如果不控制的话,慢慢的渗入到你的五脏六腑,到时候就算能拔除,恐怕对你的身体也会有影响。”

  “那你还不动手帮我控制住毒性?”

  “可是,你对人家都好凶哟。这样凶巴巴的,人家的手颤抖得都不能解开衣服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随时都可以呀。这里怎么样?”

  “这里太臭了。不如到我那里去如何?”

  “你那里?”

  “对啊。”包惜弱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眼神,“相公,抓住我的手,和我心意相通,千万不能有分心哟。”

  楼西风隐隐的感觉到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不过,还是依言抓住了包惜弱的手,心神沉淀,与包惜弱的心神合一。虽然之前也和包惜弱的意识联通并且能直接将对方从虚拟界当中召唤出来,但是将自己的心神投影到对方的意识海当中,还是头一次。于是,他就从包惜弱的意识海当中看到包惜弱眼中的世界。

  这里好臭,得赶紧离开,回去后要马上洗个澡,怎么的也得两个小时,然后让相公干上一整天,应该很美吧。楼西风哭笑不得,突然他发现眼前的景象变换了,那是一片周围永远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未知世界,只有那几百平方米的地方种着树栽着花养着兔子和鸡,一间不大的茅屋很整洁,门廊上挂着一些晒干的蘑菇和辣椒等干货。

  “走了!”包惜弱一声轻喊,楼西风感觉到天旋地转,比做过山车还要眩晕。眼前的景色不断的变换。他看到了自己从厕所当中旋转了出来,不远处两个鬼头鬼脑的家伙在盯着厕所,远传的人流很快就变成了漩涡的一部分,然后就是无尽的灰暗,似乎那里面有无数的阴狠的目光在投射过来,恐惧的寒冷在刹那间袭击而来。

  “相公,你没事吧?跨越空间当然是有点眩晕了,糟糕,我忘记跟相公说在跨越空间的时候最好闭上眼睛,否则很容易眩晕的。”

  看着包惜弱笑嘻嘻根本不负责任的媚笑,楼西风连责备她的心情都没有,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好半天才恢复了过来。

  “这里是你的地方?”

  “嗯,怎么样不错吧?都是我自己一手搭建起来的,那边的园地也是我开辟出来的,小鸡和小兔子还有池塘边的小鸭子都是我从那灰蒙蒙的世界捡回来的。我还养了蚕宝宝,能够自己纺线编织衣服。现在我穿的这件素裙就是我手工制作出来的。”

  “那片灰蒙蒙的世界是什么世界?”

  “不知道。自从我有了意识的那一天开始,这片灰蒙蒙的世界就一直都是存在着的。按照游戏的设定,我只有在那些游戏玩家的召唤的时候,才能够现身离开着这里。不过呢,嘿嘿,现在那些有些玩家看到的只是我的一个空壳,真正的我,现在就在相公你的身边喽。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好寂寞的,所以,当获得了相公你的一点精血复活之后,我马上就和你一拍即合了呀。”

  “等等,你是一个人?那完颜洪烈呢?杨铁心呢?杨康呢?难道你不是生活在上京的吗?”

  “嘻嘻。相公你还没有了解。其实我们这些虚拟世界当中的人,有了意识之后,就会被虚拟的世界很随机的分配到了一个地方成长。尽管我的记忆当中也有你说的例如完颜洪烈的影子,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或许有些人能在一起,不过,绝对不可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发生种种的故事。有了意识的人是不会受支配的,如果受到小说的情节的支配,那么,写小说的人不就成了神了吗?至于我们这些虚拟的人物为何能产生意识,为何还能成为有血有肉的人,只能说这个世界的太过奇妙了吧。”这个时候的包惜弱一脸的凝重,那表情当中更多的是疑惑与迷茫。

  “能不能给我讲一下你意识产生当时的情况。”

  “我当时意识到自己存在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的了。当时是赤裸着的,”说着,包惜弱慢慢的将自己身上的素裙脱掉,露出了她白皙性感没有一丝赘肉的胴体,“然后我感觉到了羞耻,而身旁只有一套很普通的布衣布裙,没办法套上了,但是我又很想穿上一套我最常穿的素裙,在看到有野蚕后,我就开始养蚕然后抽茧剥丝制出了衣物,要知道,我的纺织技能可是在我以前记忆当中的村子里很有名气的。”

  楼西风一边小孩一样吸吮着包惜弱那膨胀着的乳房,白白的乳汁香甜可口地流入到了楼西风的嘴巴里,一边用手抚摸着包惜弱的另外一个乳房。听到包惜弱会纺织,他猛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贴身衣囊当中取出了那件夜行人的黑布套,“你看看这种纺织品你能辨别出来吗?”

  “嗯,好精美的做工,好精美的材料!如果给我同样的衣料和纺织工具,我也能做出来。那这丝线的纹路走向,看着很细吧?其实这一条线是由至少几十根更细的细线编织而成却找不到一丝拧成的痕迹,只能说这种做工精细得更精细。再说这种布料,应该是类似于蚕丝之类的,不过要比我养的蚕宝宝的丝料高级多了,看多么的柔韧而且在阳光当中看去,隐隐的有一丝亮光,再仔细一看却看不到。”

  楼西风目瞪口呆地看着包惜弱凭着自己的两只手就将那黑衣头套的边缘给分解开来,真的很怀疑,她的眼神怎么能分清楚由几十根丝线组成的一条比较粗的丝线呢?“是在那个世界得到的。我也怀疑这种布料十分的名贵,想要访查下它的出处。”

  “我没有见过,但是很简单,只要在相公的世界里我去走几家布店,应该是有人知道这种布料的吧?”

  “嘻嘻,还是我的惜弱聪明,来,香一个。”

  “相公,你不是在香着呢吗?嗯,吸的人家好痒啊,下面都出水了~~”

  “我这是在解毒,可不是在欺负你呀。”

  “相公就会欺负人家了,我不干了~~~”

  楼西风明白她的意思,上前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近乎强盗式的将嘴巴压在了包惜弱的嘴唇上,唇与唇的对接,舌与舌的纠缠,津液与津液的交织,让两个人一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良久,唇分,人拥。

  “相公,知道吗?自从我有意识以来,慢慢的我在成长,但是我却感觉自己是在监狱当中,周围那灰蒙蒙的一片就是围墙,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孤老在这里,尽管我的身体状态永远都像是在怀杨康时的模样,甚至连乳汁都可以分泌,但是我的身体里,我知道,没有孩子,什么都没有的。而这个时期的我的性欲又是很旺盛的,而在池塘边偏偏就有催情草生长,那种草可以缓解我的情欲,但是等于是饮鸩止渴,虽然当时缓解了,不过慢慢的我的身体就变得很敏感性欲更旺盛。我需要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哪怕他丑陋无比恶劣不堪。”

  “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们无法理解的。你知道你相公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出现在现在的这片大陆上,为何我能知道很多我一点记忆都没有的事情,为何我能够从虚拟界当中将你召唤出来。我在寻找,就好像你在等待一样。男人就是要去抗争,而女人,只要守在男人的身旁就够了。”

  “相公,只要你在我身旁,我就会高兴。即使你不在,我也能通过我们之间的联系隐约感觉到你的存在,那样我也很高兴。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如果你需要我去死,我可以立马在你面前死去。”

  楼西风吃惊地看着包惜弱那幸福得没有半分虚假的表情,难道虚拟界当中的人的思想都是这么简单吗?虚拟界当中诞生包惜弱这样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我,真魂为何能知道那么多事情?我为何会选择现在的躯体?我的前途又在哪里?

  所有问题比刚才跨界而来时的眩晕还要让人迷糊。甩甩头,干脆不去想它。

  “相公,我们去洗澡吧,那边的池塘的水很清的。”

  “好啊。美人儿出浴绝对值得观赏的。”

  池塘很小,或者说看到的部分很小,充其量比一口井大不了多少,而几只小鸭子在上面浮游着。而就在眼前,那灰蒙蒙的未知空间,比楼西风所知道的任何浓度的雾气都要浓重,人的眼睛根本连里面半米的距离都看不到,看样子,池塘是延伸到了灰雾当中了。有的小鸭子游到了雾气当中,很快就看不到了。

  “放心吧,那些小动物都知道方向的,它们会回来的。反而是我,试探了几次,每次都差点迷路,所以根本不敢远走的。”包惜弱的衣服脱的很快,就像她所说的,她身上的素裙是与生俱来的,几乎和她形成了一个整体了。

  看到包惜弱的肉体一点点的浸入到水中,水底部分的女人的躯体被变形地折射出来,没来由的,楼西风突然感觉到了性欲旺盛。仔细的看了看周边,果然有一片灰色的小草,开着略微鲜亮的灰色小花,难道这就是包惜弱所说的那种催情药草?

  楼西风很快的将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跳进了池塘里,将包惜弱赤裸湿滑的肉体紧紧的抱住。

  “小淫妇,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干一炮了,刚才说了那么多,有没有着急呀?”

  “相公,我天生就是你的人,就是被你干的,你什么时候想干都可以哟。”

  “好,那么就来吧。”

  在水下,挺直的肉棒受到了水流的浮力飘飘忽忽的顶在了包惜弱的阴道口上。就算是在水中,她的阴道口依然分泌着旺盛的粘液让小屄张开着一张小嘴。

  从后面,楼西风缓缓的插入,很顺利的就捅到了包惜弱的花心。包惜弱仰起了头大声的呻吟着,她的头后仰贴到了楼西风的鬓角,湿漉漉的发丝擦过脸颊,痒痒的,她的呼吸吹佛在脸上,暖暖的。

  在水中做爱,有些阻力,但是浮力却让两个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飘飘忽忽的在水中,有种失重的感觉。而插的时候并不太使劲,就能轻松的将鸡巴插到底,但是抽出来的带出来的水流却让拔出来比较困难,然后又重重的插了进去。

  几乎每次抽插的余劲都会叠加到后面的操屄之上,因此,力道只会越来越强,男人反而不必太费力。很快,楼西风掌握了这种节奏,将包惜弱一点点的送到了高峰。

  已经渐渐的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包惜弱,反扣着楼西风的后脖子的手再也无法支持,慢慢的松滑下来,然后整个身子在楼西风的大力抽插下“噗通”一下跌落到了水中。头发和后背露出了水面,而乳房和脸以及大半个身子都被淹没到了水下。

  包惜弱顿时手刨脚蹬起来,见势不妙的楼西风一把拽住了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从水里拽了出来。包惜弱大口的喘气,刚才的窒息感觉让她的全身痉挛,同样的,下面的小屄也是紧了一倍有余。楼西风当然感觉到了,看包惜弱喘息够了,将她的脑袋一推,再次将她的脑袋推到了水中。

  窒息中的包惜弱自然反抗,身体自然的反应。那紧窄的感觉让楼西风大声的呼爽,等到差不多包惜弱的气息有些弱了的时候再次拽着头发将她从水下拯救出来。如此三番五次,包惜弱也享受到了在水中窒息的快感。每当她窒息的无法呼吸的时候,后面大力抽插的楼西风的力道要比平常更强更快也更猛,每次都会让她的花心痛并快乐,每次的抽插让她几乎都要开口大声的呻吟,但是水流马上就会流到口腔里,所以她要忍。等到她被拉出水面,那绝处逢生的感觉让她几乎马上就泄身了,那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用一个词汇形容,那就是爽歪歪。

  巨大的刺激让包惜弱连续的泄了三次身,才让楼西风终于在快感的顶峰将自己的精液射到了包惜弱的身体里。

  包惜弱的泄身所产生的阴精要比王大丫和王二丫的阴精更浓更稠,或许是因为刺激太强烈的关系吧?而对于楼西风来说,还有一种疑惑,那就是包惜弱的阴精虽然也是阴凉凉的,但是里面赫然感觉得到一丝丝的暖意,从那种感觉上来说,和男人的精液的热度有些相似。

  而通过这具身体的自我调节,吸收来的包惜弱的阴精也进入到了丹田之中,很快丹田中就将力量传导了身体的各个部位,调节着身体各部位的疲乏。

  激情过后的两个人跌坐在水里,只留鼻子在水面上呼吸。周围两个人性爱产生出来的体液和精液,被水流漂流成了一丝丝白灼的丝线,感觉就好像什么水生动物的卵一样。

  楼西风恶作剧的将包惜弱的头按到了水下,去为自己的鸡巴做善后工作。而在水下呼吸已经有了些心得的包惜弱也欣然潜下,张开嘴巴将楼西风的大鸡巴插到了自己的嘴巴,最后延伸到了食道里。这种窒息是被水淹的窒息和喉咙的窒息双重的窒息,让包惜弱的小脸涨成了红色,然后是紫色。

  楼西风哈哈大笑,拽着包惜弱的头发将她从水下扯出来。“小淫妇,爽不爽?”

  “相公,好爽的,不过也好害怕。”

  “放心,我有分寸的。再来一次。”

  包惜弱的表情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眼睛却如同一个贪玩的小女孩一样闪烁着兴奋的神采。也不管她不住的点头,头一按,又是一次水下作业。楼西风的鸡巴在次硬硬的站了起来,不过,这次楼西风不想再蹂躏包惜弱了,毕竟她也很累的样子。

  “相公,我没有爸爸,没有老公,没有情人,没有儿子,我只有你。我是你的,你让我干什么都会去做。”

  “小傻瓜,看年纪你比我大不少,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人家就是个小孩子吗。我有意识以来才不过十五年而已。”

  “嗯,以后在人前,你是我姐姐,在背后,你是我妹妹,怎么样?”

  “太好了。我有弟弟了,又有哥哥了,真是太棒了。谢谢你,弟弟哥哥。”包惜弱一个大熊抱将楼西风扑到在了水中,于是楼西风也品尝到一次水中窒息的感觉。

  包惜弱又是兴奋又是疲惫,很快就熟睡了过去。楼西风将她抱回到她安静的小茅屋之后,独自一人眺望远方。

  那片没有任何颜色点缀的灰色当中究竟有什么?为什么鸭子能游过去,而人不能呢?既然鸭子都能回来,那么人也一定能回来。那些辣椒是哪里采的?这些应该只有人之类的高级生灵才能种植的蔬菜应该不是野生的吧?包惜弱分明就是游戏的导航小姐形象,可是,为何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哪里才是真实哪里才是虚幻?

  楼西风来到了灰色的边缘,沿着边缘转了两圈,然后迈步走了进去。没走几步,他就会撒一块池塘边才有的鹅卵石以此来辨别回去的道路。

  周围的灰雾更加的浓烈了,渐渐的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不过,一路上,楼西风也见到了很多不同寻常的事情。比如说,有农田,种植的还是水稻;有菜地,辣椒之类的相信包惜弱的从这里采到的;有野生动物或家养的小动物,如鸡和兔子,甚至有松鼠蹿过。最让楼西风感觉到诧异的是,竟然有水牛的闷闷叫的声音。

  循着水牛的方向走去,灰雾奇异的淡了许多,可视程度有了改善。水牛的叫声越来越清晰,在一片水田前,楼西风看到了那头水牛,以及水牛后的一个人影。清晰起来的那是一个古装的农夫,扶着犁正在耕地。

  楼西风一愕,有点口齿不清的问了出来:“大叔,请问这里是哪里?”

  “这里吗,临安牛家村。”

  楼西风脑子轰的一下。牛家村?那不是郭靖的老家吗?郭靖和黄蓉的香艳疗伤之地,也是包惜弱和完颜洪烈定情之地。等等,射雕英雄传的整个故事是发生在风雪之季,而现在耕种……

  “大叔,向你打听几个人,杨铁心,包惜弱,郭啸天,曲灵风这些人住在哪里?”

  “你说的这些人我都不认识,牛家村里没有这几个人。或许张十五能认识,他好像走南闯北过,知道不少事情呢。”

  楼西风虽然读过小说看过电视剧,但是张十五这个人名好像在《射雕英雄传》当中没有出现过吧?谢过了那种地的农夫,楼西风继续向前走,雾气越来越淡,眼前渐渐的出现了一个村落的轮廓,三三两两的人们在穿梭来去。

  楼西风好奇地走进了村庄,仔细看去,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是脸上被厚厚的一层灰雾所笼罩,回想刚才那个农夫,也是同样看不到脸的。反而是水牛,松鼠什么的动物的形象更加的逼真。

  一阵快板书的声音传来,很多人都向那边跑去,楼西风也跟着大家一起跑了过去。在一个小酒馆里,一个身穿儒生衣服的说书人正在讲大金国入侵宋朝的故事。那人和周围的人不同,脸上隐约有点模样,是山羊胡子清瘦的脸,但五官根本无法看清楚。

  楼西风蓦然想起,这就是张十五啊,那个《神雕英雄传》最先出来的那个说书人。他的眼神逡巡着,在人群当中寻找杨铁心和郭啸天,按照小说,这两个人应该是在这里听说才对。可是,所有的人脸上都是一层灰雾,分不出谁是谁来。楼西风又找曲灵风,那个跛腿的酒馆老板。但是看过去,却让人失望,那个忙来忙去的老板分明腿脚很灵活吗。

  好不容易说书人说完了,那个张十五要走,被楼西风拦了下来,问他什么,他都只是说不知道,这个时候有两个人过来将他拽走了。等过了一会儿,张十五还是走回到了酒馆,继续着他的说书,说的还是那些内容,人们还是赶过来听书。

  究竟是怎么回事呀?楼西风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这里真的是牛家村,为何那些贯穿故事情节的人物都没有呢?这里究竟是哪里。

  突然天下起了雪,鹅毛大雪很快冲散了人群。远处马蹄声声,有一个人率先跑了过来,那人宽衣大袖头上别簪,赫然是个道士。丘处机?可是他的脸上也是一层灰雾。然后一群看不到脸的黑衣人骑着马跟着冲了过来。

  挡在道中央的楼西风仔细的想分辨那些黑衣人当中是否有完颜洪烈的影子的时候,一阵箭雨飙了过来,楼西风身上至少中了十几只箭。他大吼一声,翻身倒地。

  然而当他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围不是什么灰蒙蒙的环境了,赫然是王家豆腐坊的那个牲口棚。

  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那是梦?连见到齐大山的场景也是梦吗?如果不是梦,那射到身上的十几只箭算怎么回事?

  “三哥,你怎么了?刚才听到你大叫,出了什么事了?你怎么又跑到牲口棚里来了?”王大丫和王二丫两姐妹听到声音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是啊。看你脸上的汗水,是不是见你们帮主吓到了?”

  楼西风的脑袋快速的飞转,马上觉察出来这不是梦。在那个叫做牛家村的地方,应该是被强行踢出了虚拟界。等下次再有机会去牛家村,验证一下吧。

  “三哥,是不是他们打你了?”

  “没有。刚才好像是做了个噩梦。”

  “他们没有打你,怎么你的脖子上有一块淤痕?”

  “在哪里?”王二丫指的是脖子下方,楼西风看不到,不由得性急地脱掉了上衣。

  “三哥,你的胸口也有,好多呢。”王大丫也惊呼了起来。

  这次楼西风也看到了,在他的胸口有十来个铜钱大小的淤痕,中间很黑,呈放射线状向来四周的颜色逐渐变浅。用手一摸,竟然隐隐的作痛。这到底是什么?猛然间,楼西风想到了牛家庄那黑衣骑士们,还有飞射而来的弩箭,自己明明是中招的了。本以为必死无疑的他,看来只是受了内伤而已。

  “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这些淤痕不要对外人讲,对你们的爹也不要讲,知道吗?”

  如今对楼西风言听计从的王家两姐妹都点头答应,分左右揽住了楼西风的左右胳膊。“三哥,今天你要和谁睡?还是和我们两个一起……”

  而在齐府里,面目清瘦的师爷冷峻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帮众,斥责道:“两个笨蛋,一个大活人能在你们两个眼皮底下溜走,还敢狡辩?王家豆腐坊外的暗哨传回来了消息,那个小瘪三已经回到了王家豆腐坊。”

  打发走了两个跟梢的,瘦师爷犹豫了一下,听到隔着一层院子还能听到的淫荡的喊叫声,他决定还是不要将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的行踪和帮主汇报的好。



1.8 堂主上任 降服货帮

  次日,算是正式走马上任的楼西风来到了原来火云帮的势力范围,出云河南城段的货帮集,之所以这里叫货帮集,因为这里是跑货运的穷苦劳力聚居的地方。和南城码头的繁荣不同,这里臭气熏天大白天都有耗子跑来蹿去,几百户货运劳力人家挤在了那只有一里多长的一条街巷上。

  两名随着楼西风到这里的天齐帮众一个叫山鼠一个叫树鹰,至于他们的本来名字,他们自己甚至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风哥,这里管着两千来口着人呢,可惜的是,都是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的硬棒子,没有什么油水的。”山鼠身材矮胖,不过小脑袋上尖下宽,很像是一只穿山老鼠。

  “是啊。不过跟着风哥混一定没有错的了。听说风哥很得帮主的赏识呢,是帮主直接任命接替那个死鬼黑七的不二人选。”树鹰身材普通,但是两只手却要比常人更长些。

  天齐帮设在货帮集的分舵就是原来火云帮的总堂。说是总堂,其实只是一间众货运棒子集会的一间大碗茶馆而已。大碗茶馆就在出运河畔,十来张破旧的桌子几十把长凳。当了几天这里总管的黑七并没有将这里改观,事实上,黑七只来过这里一次。

  有几个常设在这里的帮众等候在这里,看到新的管事的过来,纷纷过来行礼。这些都是天齐帮的正式帮众,尽管和实际的天齐帮的帮底差的太多,但很多琐碎的事情都是他们做的。以前的瘪三的愿望就是成为他们这些耀武扬威的众人之一,如今这具身体在那些人面前作威作福。

  楼西风问了一些货帮集的事情,一个看起来年轻但很稳重的青年一一回答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老大,我叫常瑞。”

  “哦,常瑞,这里的情况如何?”

  “老大,我觉得这里的货运棒子本身就和我们是不对付的,虽然明里他们不反抗,但是暗地里勾结在一块,一有机会就会打我们的闷棍。前两天,我们的两个兄弟就被人打昏后扔进了出云河,幸好有人发现救了上来。”

  “那你有什么打算?”

  “全凭老大做主。相信老大一定带来了帮主的最新指示。”

  “实话告诉你,没有。你说,我们如果真的要控制这里,该要怎么做?”

  “我觉得要准备两手。一是来硬的,一是来软的。硬的,我们要杀一儆百,将几个顽固分子的气焰打压下去;软的吗,将那些并不很坚定的人分化收买。这些苦哈哈的棒子,本身当然的为了生计,给他们一些小恩小惠,就会分化出很多人的。”

  “不错。你的主意很不错,这就由你负责吧。”

  常瑞愣愣地看着楼西风,他不知道这个新的货帮集的老大为何竟然如此轻松就放权给自己?要知道,所有的帮派老大的第一惯例,那就是将所有的权力都抓在手里,看哪个人对自己忠心,然后才会将一些好处给他。

  “常瑞,那两名受伤被扔到河里的兄弟在哪里?”

  “就在我们的居所里。”

  “带我过去看看。”

  天齐帮货运分堂共有50多号人,大部分都回城南的家里,两名伤员因为行动不便就被安置到了临时征用的居所里。

  那是两名长相很獐头鼠目的天齐帮众,两个人不只是头顶上,连身上都缠着绷带,显然伤势不轻。一听是新来的堂主,两个人争先恐后的咒骂起了那些货运棒子来,就是他们从背后打闷棍才让他们受伤昏迷,差点成了出云河里的水鬼。

  “你们两个看到是谁打你们了吗?”

  “没有。他们是从背后打的我们,打闷棍向来是这些棒子们的拿手好戏。”

  “他们为什么打你们?”

  “还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恨我们呗。”

  楼西风点点头,起身仔细的查看他们的伤势。除了棍棒造成的伤口和淤痕以外,在两个人的脖子或者是胸膛都发现了抓痕。

  “你们两个的那里受伤很重吗?怎么那里也裹上了纱布?”

  “堂主,你不知道,他们那里的娘们有多凶,只是调戏了她几句,就被踢了两脚。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被踢中了要害,哪那么容易被人从背后打闷棍?”

  “恩,放心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平的。”

  “谢谢堂主。”

  “常瑞,山鼠,树鹰,你们三个跟我去货帮集里转转,如何?”

  “老大,这样不妥吧。如果有人打闷棍的话,会很吃亏的。”山鼠担心的道。

  “那不正好有理由整顿这里了?”

  由于几百户人家都挤在这一条街巷,将街巷挤得十分的狭窄。一路走去,很多的人望过来的眼神是仇视和疑惑的,不过每个碰面的人都自动的闪开,包括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也被旁边的大人拉开。

  虽然说这里有两千多口人,但这里大部分都是妇女和儿童,壮年男人很少。这个时间,应该都是在跑码头挑货呢吧?在生前的那个世界里,也有这样的贫民窟存在,同样的卫生状况很差,很多的孩子都没有穿裤子就那么光着身子跑来跑去的。有几个已经发育的女孩子还那样袒露着青涩的乳房好奇的看着几个穿着光鲜的外来人。

  凡是有人集合的地方,那么就会有一个领头的,就好像动物群居一样一定会有一个王。本来这里有个“王”,叫黑虎,自从被打败之后,黑虎就消失了,应该是齐大山动的手脚了。不过,那只是表面上的王,真正的王应该是这里最德高望重的人,而不是最能打的人。

  “小弟弟,最喜欢你们的老爷爷是谁?”楼西风拉住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和蔼的问道。

  “是王春老爷爷吗?他最喜欢我们这些小孩子了。”小男孩怯怯的回答。

  “他住在哪里?”

  “他在那边乘凉呢。”

  顺着小男孩的手指方向,楼西风看到了一群老人,而且一眼就认出了其中哪个是王春,原因无他,长期指引一方之人的老者自然会让周围的人时不时的注意自己的言行以及和他的距离。

  楼西风面带最诚挚的笑容,带着三个属下来到了那个有着雪白络腮胡子的老者面前。“请问老丈,可是王春老人?”

  “不错,年轻人,你是新来的那个外堂堂主?”

  “楼西风。以后还请老人家多多的指教。”

  周围的老者还有两个壮汉都不自觉的靠了过来,但是王春挥手示意自己没关系。

  “不知道堂主光临有什么示下?”

  “前两日有两名兄弟被人打昏扔进了出云河,向来老人家一定知道吧?”楼西风顿了顿,环视下周围那些货运汉子,“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想老丈告诉我他们两个究竟对这里的居民做了什么恶事。”

  “堂主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我们这里也没有发生过什么,至于你们那两名帮众的事情,我们也都不知晓。”

  “这样啊。这次我来还有一个目的,希望老人家今天晚饭过后能光临我们分舵,旁观我如何处理那两名帮众的事情。”

  “老朽届时一定会到。”

  王春摆手制止了骚动的人群,目送着楼西风等四人离开,想了想,“今天晚饭后,让大家都带着家伙去大碗茶馆。还有,叫上余家四姑娘。”

  “王春哥,他们是什么意思?是下马威吗?”

  “哼,下马威难道我就怕了吗?我们这些常年在水边混饭吃的人,难道就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一天过的很快,晚饭过后,掌灯了,大碗茶馆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的货运汉子,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挑货用的棒子,目光不善的注视着茶馆里的外来人。

  相比较外面几百号人,天齐帮众的人就少了太多了,加上楼西风、常瑞、树鹰、山鼠也不过十多个人。每个人都紧紧的握住了腰间的短刀,盯住了那个白胡子老头王春,当然除了楼西风例外。

  “老人家,你很守信。只是这么大的排场,好像用不着吧?”

  “听说堂主有事,这些血性的汉子都想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

  “哦,原来如此。闲话少说,闲谈正事。来人,将那两名伤员帮众给我带上来。”

  有人出去,很快就将两名满身绷带的伤者带了过来。一看到眼前的阵势两个人吓了一跳,踉跄的跑了过来,“堂主小心了,这些穷棒子要闹事……”

  突然身后有人踹了他们两个一人一脚,正好是腿弯处。两个人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常瑞你干嘛?”有人惊呼道。

  却听见楼西风缓缓的开口,声音很严厉:“你们两个奸淫民女,给我帮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你们还不从实招来?”

  “堂主,冤枉啊,我们没有,是那些穷棒子打我们的闷棍。”

  “那么你们身上的那些抓痕怎么解释?你们的头顶的棍伤为何是从前打的?你们的下体为何受了重伤?如果不是你们犯了众怒,会有人想要加害你们?你们以为狡辩就能逃脱罪责吗?这里集合的这些货运汉子们相信都是证人。”楼西风转头看着王春,“是不是,老人家?”

  眼前的情形让王春始料未及,让所有在场的货运汉子都大出意外。王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么,我想清受害人亲自出来指认他们两个,可否?”

  “余家四姑娘,是受害者。”

  一个梳着大辫子,脸色苍白但一看就是一个漂亮妞的年轻女子从人群中走了进来。只见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指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的帮众大声说道:“就是这两个流氓,闯进了我的家,打伤了我娘,强行将我……”说着,大声的哭了出来。

  “下面的事情,我想请王春老丈讲述一下,如何?”

  “好的。这两个人冲进去将余家四姑娘强行非礼。余家大娘见势不妙跑出来求救,当时大部分的青壮年都在码头忙碌,剩下的几个青壮年就在我的带领下冲了过去,可是那个时候余家四姑娘已经被奸污了。那两个家伙一边系裤子一边口出不逊,说什么你们这些臭货运的臭娘们,老子想玩多少就玩多少,明天还来干之类的。当时老朽实在不够冷静,所以就动手打了他们。”

  “可是这两个人的伤好像不是一个人造成的吧?”楼西风目光灼灼的盯着老人。

  “他们几个是帮忙,主要行凶的是我。”

  外面的人群情汹涌,纷纷喊着“是我打的,和王老爷子无关”。

  楼西风一摆手,大声地冲着来两个伤者喊道:“人证有,旁观人证也有,你们身上的伤就是物证。我想我们的弟兄当中也有人知道你们做的这些丑事。我也不想让他们出来指证你们了。现在,问你们一句,认罪不认罪?”

  “堂主,你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啊!”

  “哦,是吗?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力了?那么好的呀。常瑞,山鼠,树鹰,其他的弟兄,今天的月色不错,我做东,大家去庆福楼喝一杯怎么样?这两位兄弟的伤势还重,就委托这里的地主王春老先生代为照料一二了。”

  两个伤者面如土色,扑上前抓住了楼西风的裤子,“堂主,不能啊。我们都是天齐帮的,你不能不帮我们,帮他们呀。”

  “那你们是承认还是不承认啊?”

  “是。我们确实对那个姑娘有点过分,可是是她勾引的我们呀……”

  “好,承认就好。常瑞,帮规第十条是什么?”

  “帮中兄弟不能在保护区肆意伤害保护区内人,不得肆意奸淫妇女,不得妄自偷盗财物,违者轻则杖责三十,重者杖责五十驱逐出帮。”

  “那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犯了帮规第十条?该如何处罚?”

  “他们确实犯了帮规第十条,但他们也受到了惩罚,身上受伤颇重,我看,还是免了吧?”

  “哼,他们两个如此胆大妄为,给我们天齐帮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如不严惩,恐怕明天你我的尸体都有可能漂在出云河上。念在两人有伤在身,就免了五十杖,驱逐出天齐帮。从今天开始,如果听到你们两个还敢称天齐帮众,休怪我翻脸无情。”

  两个伤者听到这话,瘫在了地上。而其他的人,包括常瑞等人在内都诧异莫名。要说帮派的人有哪个没有欺负过普通老百姓,强奸的事情更是屡有发生,但最多也只是闹得人情汹涌的时候轻描淡写的打几下杀威棒而已,如楼西风这样强势的处罚,非常的罕见。

  “刚才说过了,请各位兄弟去喝酒,大家走吧。”在路过呆呆的王春的身旁的时候,楼西风轻声说道,“和天齐帮无关的人酒醉落到河里淹死,最好不要巡城有司衙门造成骚动。”

  在楼西风走过外围的人群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自动的闪开了一条道路,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说来,楼西风这一手虽然得到了一部分货运汉子的心,特别是得到了他们的领头人王春的支持,不过,依然有一些顽固分子暗中串联意图对天齐帮的暗中管辖不利,但很快就被常瑞用计将他们整治了一番,结果王春不但不出面为自己的人说话反而要求楼西风堂主公事公办。而另外一方面的软手段也取得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成果,既然没有了这些流氓小混混的直接威胁,那么这些普通的老百姓的生活本身就已经是很满足了。

  楼西风短短的几天,就将一个曾经仇视天齐帮的货帮集变成了天齐帮的附属,消息传到了齐大山的耳朵里,他的小眼睛眨了眨,“多派人手监视楼西风,要高手。还有,派人挖他的底细。”



1.9 受制于人 名为凝玉

  楼西风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从一个被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小混混到一个暗中控制两千人多人的分堂堂主,命运的转变还真是很快。有很多人都不太赞同他的做法,特别是那些横行惯了的黑帮们,不过,他们又不得不佩服楼西风的手段,在不声不响当中就能解决用铁血都无法解决的问题。

  然而楼西风根本不在乎周围人怎么看他,此时的他更关心自己胸口的那箭疮状的淤痕情况。好在两天后,那些淤痕消失得干干净净,疼痛也消失不见。

  当清瘦师爷得知楼西风又在两个追踪高手的眼皮底下消失的状况后,再也不敢隐瞒,报告给了齐大山。齐大山的脸色也变了,要知道他指名的两个高手虽然在江湖当中名号不传,但论追踪技巧那可是祖传的,看来要对这个小瘪三另眼看待了,不能让计划当中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存在。

  说楼西风消失也可以,甚至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他已经彻底的不见了。经过上次的跨界经历之后,楼西风已经有几分把握,只要和包惜弱的灵魂维系在一起,就能通过包惜弱为坐标,启动自己右手中指的骨节,自己的身体就会跨越到虚拟界。

  包惜弱巧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和主人,下体又一次的濡湿了。每次和楼西风的激情碰撞,总会让她达到连想象都不及的高潮不断的情景。

  然而今天楼西风可不是来找包惜弱消遣的,他要弄清楚牛家村的情况。他已经感觉到,这个虚拟界中的一些关键问题了。

  包惜弱异常听从楼西风的吩咐,但是当楼西风拉着她进入到灰雾当中之后,她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手脚开始不自觉的哆嗦起来。越是向前进,她的颤抖就越厉害,最后干脆不能迈步了。

  “你怎么了?惜弱?”

  “相公,我感觉到全身发冷,前面好像有什么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在等着我。我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眼前一片的漆黑。相公,别让我过去了,让我回去吧。”

  看到包惜弱的反应,楼西风又将自己的推测证实了几分,于是不再勉强包惜弱,将她送了回去,接着自己反身又回到了浓雾当中。幸好当时留作记号的那些鹅卵石还在,否则,他肯定会迷路的。

  他又见到了野生的动物,水田,水牛,农夫。很快进入到了牛家村,张十五的说书还是那些内容,村民们还是面目全无的在听书。重复了几次,天下起了鹅毛大雪,然后是道士出现,追兵随后。一切都和楼西风之前见到过的情景一模一样,甚至连对那些村民的一些有记忆的细节动作都丝毫不差。

  然后楼西风看到了后续的情节发展,和《射雕》里面的描述差不多,那些黑衣人都被灭了,然后有个没有面目的女人救了一个没有面目的黑衣人……

  在暗中隐藏着看到这一切的楼西风已经有所顿悟。眼前的情景就是小说当中的情景,小说情节不变,于是这些情节就在固定地不断的再现。就好像是电脑的固定程序,按照设定好的命令执行。而从这些情节当中脱离开的那些已经产生了意识的人物,恐怕就是和《骇客帝国》里的奇奥里维斯差不多吧?

  至于为何会这样,楼西风不知道,但他知道,已经产生了意识脱离开原来的“出生地”的包惜弱不能进入这个已经程式化的小说世界里,否则会产生什么样的恶劣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楼西风悄悄的返回。再见到包惜弱的时候,她依然还在颤抖着。他上前将包惜弱搂在了怀抱里,心里有一丝的爱惜。如果是换成前世的自己,应该是很爱这个为自己奉献了很多的女人吧?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只是有些怜惜而已。

  楼西风当然不会将自己的发现和包惜弱分享。如果自己的推测不错的话,产生了意识的包惜弱在某种程度上是成人化的异类,尽管和人类外表差不多,甚至文化理解都相似,但核心却完全的不同吧?

  “我好怕,不要离开我!”包惜弱呢喃着,楼西风将她抱的更紧了。

  包惜弱睡过去之后,楼西风集中精神感应着自己现在生存的世界,在他的脑海里,将那个世界命名为诸侯世界。楼西风的意识海里出现了两团隐约的团状物,按照楼西风的推测,那应该是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王大丫和王二丫,在自己在他们身上耕耘了那么多次后,自己和他们有了一定血脉相连,虽然不如何包惜弱的灵魂维系那么的清晰准确,但至少可以在诸侯世界当中寻找到自己回归的坐标了。等等,还有一缕的感应,太模糊了,那是什么?想了想,一股怒火就从楼西风的脑海里升腾起来。那缕近乎感应不到的感应,应该就是那个倒采花的女淫贼的坐标了,可惜实在太过模糊了。

  楼西风感应着王家姐妹的坐标,开始跨步。眼见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的隐没在虚空当中,楼西风还是会感觉到诡异和惊诧。周围的景色还在不断的变化,还是很晕,不过,慢慢的有些适应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一消失,楼西风马上观察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很陌生的院落,看气派应该是一家比较有钱的人家。糟糕,传送出现错误了!

  “有贼啊!抓贼呀!”一个女声尖叫声让疑惑在地的楼西风清醒过来。

  “不好,得快跑。”迅速的分辨出围墙和正门的方位,他快跑向了围墙。这个时候的正门是不能跑的,有钱人家的门卫一定会阻拦,只有围墙才是出路。

  妈的,谁家的围墙弄这么高干嘛?监狱服刑吗?到了围墙下面,楼西风才发现自己被困住了,那围墙的高度以自己的能力根本上不去。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向着这个方向围了过来,楼西风没有办法只好沿着围墙的墙根,依靠灌木丛的掩盖,盲目的向前狂奔。

  楼西风不时的回头,发现有几个家丁打扮的家伙手里提着明晃晃的钢刀在衔尾而来,于是脚步更加的狂急。等等,前面好像有个人影挡住了去路,妈的,拼了。

  楼西风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辆坦克,凶猛的将前面的挡路人撞翻在地。当然,他这辆载重量太轻的坦克也被绊倒在地。刚才出拳的刹那,前面的这个家伙很机灵的一蹲身躲过去了,是个高手吧?

  楼西风感觉到鼻子当中一阵淡淡的幽香钻了进来,继而下面蠕动着的人体丰满而滑腻的感觉传来。手一撑,感觉好像是滑腻妙不可言的女人臀部啊。

  楼西风撑起了身子向下看,恰恰看到了一个有着曼起弧线的女性臀部。那么的白皙光滑丰满,衬着褪到了膝盖部位的绿色绣花绸裤,香艳无比的就在楼西风鼻息之下的一尺左右。一缕骚骚的味道冲进了鼻子,感觉敏锐的楼西风马上联想到让自己脚下一滑的那片水渍,在仔细看下面屁股下方一撮调皮的黑色毛发上晶莹的水珠,楼西风明白了。自己碰到了一个在小解的女人。

  看这屁股,估计应该是个美女吧,如果是丑女,那我可亏大了。在这个时候,还能胡思乱想的楼西风身子却异常反应的快,快速起身的他,马上拽起了那个被自己压倒的女人,挡在身前,从腰间抽出一把防身的短刀,抵在了人质的脖子上。

  “你们谁敢过来,我就先捅了她!”

  刚才的一耽搁,后面的追兵已经上来了,而从前面包抄的人也赶到了楼西风的身后,将楼西风前后围住。

  围捕者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男一女,更多的目光是集中到了女人那半裸着的下体上。

  “你们这帮混蛋!再敢看一眼,我就让你们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被挟持的女人尖声叫了起来。那些围捕者纷纷惊恐地扭转了头,甚至有人扭转了身子。

  楼西风突然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他扭头去看被劫持者的脸,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张似笑非笑怒容满面的粉面。等等,我的短刀应该是在她的喉咙处才是啊。该死,怎么刚才没对好,差了好几公分让她能扭头过来呢?

  突然楼西风感觉到剧痛从下身传来,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刚才因为女人粉嫩臀部而勃起的肉棒。那人的手上力度传来,几乎要把他坚硬的分身撅断。好在自己的分身够坚硬,那可是天赋异禀的啊。

  女人讶异地“咦”了一声,“呵呵,你很有些实力吗?!如果你手底下也跟你的鸡巴一样的硬的话,那么今天栽的可就是我了。”

  一个膝撞重重地顶在了楼西风的阴囊和会阴部位,剧烈的疼痛让楼西风全身痉挛,瞬间倒地。

  “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等等,一会儿过来。”女人提起了自己的裤子,放下了自己的长裙。

  她的大腿很结实饱满的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劲。楼西风可怜巴巴的看着刚刚从一个暴露女变成了贵妇人的女人的绣花粉缎鞋踩在自己的胸口上,自己如同一条大虾米一样,两只手捂住要害部位,蜷缩着身子,加上他本身就很猥琐的样子,此时的形象要多么悲惨就有多么的悲惨。

  被几名壮实的家丁狠狠的捆成了粽子的楼西风被人扔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借着墙壁上几盏昏黄的油灯,打量下周围的摆设,赫然是一个行刑室的样子。有木架,铁索,皮鞭,铁棍,甚至烙铁还有,凝结的血腥气和发腐的水汽让人一阵阵的作呕。完了,怎么跨界到这里来了呢?明明是感应着王大丫和王二丫的坐标降落的呀?

  被扔在这里大概足有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人来理他。楼西风不是没有想过跨到虚拟界里去,但是也不知道是谁捆绑的那么有技巧,别说是迈步了,就是连手指头想动一下都难,如今的楼西风的能力可还没有达到一个意念就能让自己从这界到那界的本事。想用精神联系包惜弱过来救自己,但却只感应到包惜弱混乱的思绪,看来她还没有从未知的牛家村的恐惧当中苏醒过来呢。

  算计下时间可能已经晚上了吧,那牢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一行人走了进来。楼西风定睛瞧去,是清一色的女人,共有五个,前面那一个就是今天白天被自己劫持的女人,后面四个举着火把和灯笼的女人看来应该是侍女吧。

  在黑暗当中习惯了的眼睛看得很真切,进来的女人都穿着皮装,将女性的曲线美透得淋漓尽致,但是楼西风的心却跌倒谷底。妈的,这些女人竟然是SM喜好者。谁是S谁是M,这种情况下,楼西风真的不想猜。

  五个女人走到了楼西风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被捆绑成了一个乌龟模样的楼西风,脸上浮现出来的微笑是那么的可怕呀。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待我……”

  “啪~~”一声脆响,一道鞭痕在楼西风的身上浮现出来。楼西风之前也被王二丫鞭打过,但是,那种胡乱没有章法的皮鞭力道也不足,对人造成不了多少伤害。但是那个半裸下身的女人的鞭法却让楼西风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一鞭十分的刁钻,把人的要害死死的咬住。

  “我也正想知道你是谁呢?”

  “哈,你想知道,我偏偏就不说!”

  “啪,啪~~”连续两鞭又刁钻的咬在了吃痛的部位。楼西风疼的连续在地上翻滚。

  “夫人,看他,多像一只乌龟呀?”一个侍女叫道。

  “乌龟,说不说?”

  “啪!”这一鞭更狠,从下向上抽到了楼西风的会阴部位。楼西风眼睛一翻,差点背过气去,好半天才缓过来。看着那个夫人又要扬鞭,楼西风忙喊道,“我说。我叫楼西风,是天齐帮火云分舵的分堂主。”

  “天齐帮倒是听说过,最近崛起的一个新兴黑帮。楼西风可从来都没有听过。就你这熊样还能做分堂主?”

  “啪、啪、啪~~~”三鞭过后,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那个女人有点半信半疑了。本来以为能够用黑帮的名头镇住女人,没有想到女人的脸上却洋溢出更快乐的笑容。

  “听着,你们现在这样对待我,就是我们天齐帮作对,就是我们帮主齐大山作对。我们帮主深藏不露,是绝世高手。趁着我还没有发脾气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臭娘们。”

  “齐胖子呀?夫人,听您说过,齐胖子很有两下子,好像是哪个门派秘密培养出来的暗中高手吧?这个家伙将齐胖子抬出来,是要吓唬夫人您呢?还是想说他们天齐帮很牛呢?”

  楼西风看到那个侍女轻蔑的表情就知道,彻底完了。一个能对一个黑帮老大蔑视的侍女的主人,那么这个主人该是什么人?

  “很好。既然你是黑道的,那么今天我玩玩你,也不算是违反了联盟的法律了。翠玉,你们开始吧,我看看你们是不是也长进了。”

  那个刚才嚼舌头根子的翠玉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和另外的三个侍女过来,先将楼西风身上的绑绳松开,然后按在了墙壁上的十字架上。几道铁索绕了过来,很有技巧的将楼西风的四肢和脖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一定的活动范围呢。楼西风不是没想反抗,但是几个侍女的力量都不输给男人,让他如何能够反抗成功?

  翠玉手里提了一根蟒皮鞭,在空中虚打了一下,清脆的皮鞭抽打声让楼西风的伤口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在你还能说话求饶的时候,你最好说点我们想听的,不然,一会儿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个翠玉的脸孔很精致,是个不错的美女,不过她脸上的那种趾高气扬破坏了她的脸部美感。

  “我说,我都说。我是误入贵宝地,实在不知道夫人在小解,冲撞了夫人,在这里我向夫人道歉。请夫人大人大量,放了小人一回吧。小人下辈子做牛做马,也甘心情愿。”

  “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不小心翻墙跳进来的。”

  “你说谎,别说你的本事根本爬不上那高墙,就是你上了高墙进入到我们凝玉堂也不可能不被我们的人发现。说,你们黑帮的人潜入到我们凝玉堂,是不是想对凝玉夫人图谋不轨?”

  凝玉堂?凝玉夫人?楼西风的脑袋“嗡”的一下,不知道晕了多少圈。凝玉夫人那可是出云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啊。要说全城的黑帮是匪的话,那么这个凝玉夫人无疑就是兵了。作为掌管出云城禁卫军以及巡城兵马兵权的实权派人物,凝玉夫人那可是隔墙吹喇叭,名声在外呀。尽管因为种种错综复杂的关系让出云城黑帮和出云城的官方之间联系紧密,但是一向主张铲除黑帮毒瘤的凝玉夫人对付黑帮可是从来都不留情。只要有黑帮的人犯事在她手上,不脱一层皮那算是幸运女神照顾。

  “凝玉夫人,小的真的不知道是冲了您的大驾,小的罪该万死,小的在这里不能跪地磕头,请夫人高抬贵手啊。”

  “啪~~”翠玉的鞭子挥舞而来,让楼西风所有的求饶都变成了惨叫。翠玉的鞭子也很吃痛,而且也非常的刁钻,似乎得到了凝玉夫人的真传。

  楼西风身上的衣服被抽打成了一片片枯败的黄叶,很快,赤裸着的上身就被纵横的鞭痕所装饰。

  “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为的什么?是不是要行刺凝玉夫人?你们黑帮都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翠玉的问题和她的鞭子一样犀利,每个问题都能名正言顺的要了楼西风的命。

  翠玉打的兴起,将楼西风的裤子也打得破碎,将他最后的一点隐私也暴露出来。看到那团男人丑陋的巨大的性器,翠玉不由得停下了鞭打。

  “畸形?变态?好大呀?是人的吗?不是整容的吧?”几个侍女互相咬耳朵。

  “白天就知道你的那里很有资本,如今一看,果然不俗。翠玉,先别打了。他太弱,再打就打死了。他应该不会是什么人派来的,只是误打误撞闯进来的而已。”

  “这怎么可能?我们府邸的守卫和机关怎么能让这种宵小闯进来?”

  “虽然我也不了解。但从他到现在的表现来看,应该是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甚至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说,我也算是一个名人了,能不知道我的人可能有,但是不认识我的黑帮分子,呵呵,恐怕没有吧?去,查一下天齐帮是不是有个叫楼西风的人。”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渠道,翠玉只去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赶了回来,在凝玉夫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凝玉夫人的表情变了变,“哦,看不出来这家萎缩的家伙还很有点本事呢。嗯,从他的行事来看,和黑帮还有点区别。先把他押在这儿,等我想好了处理方法再说。”

  火把灯笼离去,黑屋子再次阴森了起来。楼西风能听到自己身上的血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身上不只是被抽打的地方,所有的地方都在痛,痛得他连昏死过去的能力都没有。不过,好在顶过了这一关。等伤好了点,召唤出包惜弱然后躲到虚拟界不出来是不是更好些?

  正当楼西风迷迷糊糊的时候,门被开了一条缝,一个人影从外边闪了进来,很快来到了楼西风的身旁。

  “来,把这个喝了,你的伤势太重了,不快点救治的话,就完蛋了。”转头去看,是凝玉夫人的四个侍女之一。她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很可爱的样子,手里端着一碗还有热气的汤药之类的东西。

  号称黑道克星的凝玉夫人应该不会下毒吧?而且杀我这种小角色跟踩死蚂蚁没有什么两样。楼西风毫不犹豫的张嘴喝下了那碗汤药。

  “味道怎么样?”

  楼西风有些奇怪这个侍女为何不问伤口感觉怎么样,问什么口感。仔细的品味了一下,好像除了苦之外,还有点奇怪的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

  “是不是有奇怪的味道?是不是有点骚骚的味道?嘻嘻,刚才的汤药里,有我们夫人刚撒过的尿液了。你偷看了我们夫人小解,那么,给你喝点尿液,也算是惩罚你了。好了,夫人说过要放你的,现在可以跟我走了。来人啊,把这个家伙放开吧。”

  楼西风差点没晕过去,虽然那不是毒药,但是却异常的耻辱了,不是吗?楼西风暗地里下决心,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凝玉夫人这个臭婊子。

  侍女可不管他在想什么,也不在乎他想些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带着两个家丁拖着受伤的楼西风来到了凝玉夫人的书房。

  书房里,凝玉夫人和刚才是三个侍女都在,打发走家丁后,凝玉夫人看着跪倒在地的楼西风,开口问道:“你知道刚才你喝下了什么吗?”

  “是,小的喝了夫人的圣水!”楼西风低着头几乎是咬着牙齿说的。

  听到“圣水”这个单词,包括凝玉夫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一愣,然后不禁都笑了出来。

  “呵呵,不错。你小子头脑是不错,果然不愧是黑帮的后起之秀。除了那个呢?”

  “还有夫人恩赐的圣药,我现在感觉伤势已经好了不少。”

  “不只是那个,还有一种毒药,叫月圆十五钉心散。顾名思义,每到月圆之夜,这种毒药就会发作,会在你的心脏扎下钉子一样的疼痛,而且是十五下,每一下都比前一下疼痛一倍,直到你生生的痛死。”凝玉夫人轻笑着说道,好像是在说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楼西风禁不住身子一阵的痉挛,好半天才稳住了心神。“但不知夫人要我做些什么?”

  “我看过你的资料,你很聪明,而且也很能干,是个人才。这样的人才走黑道有点委屈了,所以,我想让你跟我干。”

  “夫人是要我做卧底?”

  “聪明人讲话就不用废话了。你还做你的黑帮分堂主,不但如此,我还会帮助你最后坐到黑帮老大的位置,让你尽享人间荣华富贵。”

  “那么夫人的条件呢?”

  “帮我铲除黑帮这个社会的毒瘤,让社会回复清净世界。”

  “也由不得我不答应,是不?只要夫人将我曾经到过凝玉堂的事情公布出去,恐怕我马上就会身死。但如果我不答应夫人的话,那月圆十五钉心散也会让我死得苦不堪言。我还有考虑的余地吗?谨遵夫人命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