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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剑风流】第一集

2014-10-10 10:48:34



内容简介:

卧虎山庄小仆唐吉与小姐秋雨为爱趁夜私奔,却在中途让人将秋雨捉了回去,
自己也因此步入逃亡之路--

无意中得到武林至宝「狂风剑谱」,唐吉原以为将此有如神助,却是让自己
陷入了黑白两道追杀的命运,更惨的是自己还人把剑谱给偷了。

被逼婚的爱人秋雨要拯救;偷了剑谱的朱小棠要追究,可阴错阳差身陷通天
教的他又该怎么自救?

夺旧爱白菊的仇要报、通天教小兰与文姑娘的恩要还、及那意图不明美艳堂
主。看来他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冲开这层层的桃色迷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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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第一章 私奔

天亮之前,只听吱呀一声,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两条人影骑着马出来。二人回头瞧一眼山庄,都暗叹几声,然后向山下驰去。他们知道,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归来。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

来到山下,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这时天色微明,附近的东西已能看清。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气勃勃。女的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关切地问。

“不,吉哥,这里离山庄太近,咱们还是快跑吧,让我爹抓到,你就没命了。”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西而去。这是通往官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说什么,随后跟去。二马一前一后,迅如流星,身后腾起一股股黄尘。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休息一下再走吧。”雨妹冲他一笑,点了点头。

男的跳下马,来到雨妹跟前。雨妹从马上跃下时,正落在男的怀抱里。男的在她的俏脸上一吻,说道:“这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

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娇嗔说:“你呀,占尽了我的便宜,要是让我爹抓住你,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还不剥了你的皮。”说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含情地望着他。脸上是又羞又喜。显然刚才奔逃时的紧张与不安之意,已小多了。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不是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雨妹一脸的红晕,明知故问:“进树林子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话这么不老实。”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里边水好多,每回你夹得我魂都飞起来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腻声道:“吉哥,不准你再说下去,我要生气了。”说着,还向周围张望,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

男的情怀大动,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亲上她的红唇。雨妹挣了几下,不再反抗。任他轻薄着,不一会儿,张开小嘴儿,任男人品尝香舌,吞吃自己的口水,自己也被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来。男的说:“咱们走吧,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雨妹听了,心中也是一凛,她太知道她爹的为人了。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不小心茶水溅到他身上,他登时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有个丫环给他洗脚,他嫌水凉,大骂丫环伺候不周,伸手在丫环头上打了一掌,丫环当即毙命。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让爹抓回去,自己倒没什么,唐吉可惨了。不知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会轻易杀他的。爹会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马,向前奔去。进入林中之路,拐两个弯,在拐过第三个弯时,前边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急忙回头。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而雨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惊,从马上飞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闪,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才落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义父,原来是你。”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红的脸,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时,他将“雨妹”点住穴道,交给别人。

唐吉这才发现,义父身边已站定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再看雨妹的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断。不必说,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自己还以为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见到雨妹不醒不事,落到对方手里,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寻思着如何抢回心上人。

唐吉的义父唐云长,瞪视着唐吉,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东方庄主对咱们恩重如山,你不思图报,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你还是人吗?还不乖乖跟我回去向庄主请罪。”说着也摸摸剑柄。

唐吉再傻,也不会跟义父动手。他心驰电转,知道今日是栽了,绝不能达到出逃的目的,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向义父说:“我与大小姐真心相爱,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求你老人家大发慈悲,成全我们吧。”

唐云长心一酸,眼睛湿润了。他定定神,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你们先带大小姐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那几人答应一声,从树后牵出马来,驮着大小姐东方秋雨向山庄而去。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

他跳起来,想拔剑阻止,唐云长一纵身,拦到跟前,怒道:“你有种就先杀了我。”唐吉叫道:“不,不,义父,孩儿便有千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云长缓了口气,说道:“吉儿,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吧,义父会为你求情的,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会杀我,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难道你不知道他的为人吗?孩儿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去。”

唐云长说道:“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说着拔出剑来。

唐吉狂笑道:“义父,我是你养大的,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日就把命还你,你好向庄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云长滋一声,将剑插在地上,怒声骂道:“胡说,你才多大,怎么能想到死?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你也太没志气了。”接着,说不出话来,显然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说道:“义父,你杀了我吧,我不怪你的,我不想让你为难。”

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好生矛盾。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下得了手。带他回去?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庄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可怜的孩子,为何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

再三犹豫,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扔到唐吉跟前,说道:“你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带着这个包,这里有点钱,你会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义父会放了自己,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同此可见,父子情重,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说道:“义父,我走了,你如何向庄主交待?”

唐云长向他摆手道:“快滚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从地上站起,对唐云长说道:“义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马去,一拨马头,又说道:“义父,求你照顾秋雨,孩儿不孝,就此告别。”说着,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养了八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离去,他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好象也随着孩子飞走了。

再说唐吉,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难道自己就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运,心中难受,眼泪簌簌滴落,一滴滴溅到身上,马上。

正跑之间,头顶风起,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头下脚上,双手握一把刀,向唐吉刺来。唐吉一惊,向旁猛地一带马,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那人站定,冷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

唐吉坐在马上,擦擦眼泪,望着对面那个家伙,心里直发凉。对面那人是个瘦子,三十左右,长着刀条子脸,三角眼里凶光闪闪。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向外张,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人叫吴山,人称“索命快刀”,是卧虎山庄庄主东方霸手下第一干将,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据说,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到几个。

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来山庄当差。他本是辽东人,几年前被白道人士追杀,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也算是避难。与唐云长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庄的护院,而是东方霸的助手。一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就让吴山出手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对吴山一抱拳,说道:“吴兄,这么早起来,是要练武吗?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请让开一条路。”

吴山傲慢地撇撇嘴,扬扬手中的短刀,冷笑道:”庄主有令,取你项上人头。庄主真是聪明,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就叫我在这里等你,好打发你上路。”

唐吉一听,强笑了几声,说道:“是庄主要杀我,还是你要杀我?你当我不知道吗?你一直在打秋雨的主意。”这话说到了吴山的心上去了。当他一进入山庄,头一回见到东方秋雨时,他的魂便被勾去了。他向来不好女色,这回也动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因此,他对唐吉恨之入骨。今天庄主传令,不是让他杀死唐吉,而是生擒回庄,但吴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结果他,那才遂了心愿。

吴山叫道:“少废话,速来受死。”说着,脚步前移,眼中闪着蔑视的笑意,好比猫对老鼠一般。不用说,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也难怪吴山这么想,山庄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试想,这样的师父,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去?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

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合都走不上,难道唐吉会比他义父高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付这样的人儿,吴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名气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会束手待毙。他一跃下马,带着满腔的悲愤抽出剑来,拉开架势,横剑当胸,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姓吴的,你来吧,我不怕你。”

吴山刀指唐吉,嘿嘿笑着,说道:“唐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可以转告你干爹的。”

唐吉哼了哼,说道:“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据我看,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不到。”其时天色还早,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

吴山骂道:“胡说八道,自不量力。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话,刀尖一颤,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刀未到,冷气先到,令唐吉心发抖。

他不敢大意,侧身一躲,同时右手顺势一抡,剑扫吴山的咽喉。这一剑又快又狠,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他心中一寒,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软。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义父要强。

第一个回合,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尽早要对方的命。唐吉自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时间倒使不出来。

唐吉出剑迅疾,一剑接着一剑,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指向吴山的要害,搞得吴山反而狼狈起来。吴山毕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的打算。他稳住心神,时而后退,时而侧身,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线。二十回合下来,唐吉见没有效果,不禁有点焦急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虑着如何能出奇制胜,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

吴山冷眼旁观,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气躁,不由暗暗得意。打着打着,他突然身形向后一纵,跃出几丈开外,没等唐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刀如风,恶狠狠地向唐吉袭来,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间,能发出数刀。最可怕的是,因为刀太快,根本看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犹豫,便一命呜呼。

这一连串的攻势,逼得唐吉连连后退,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还好,这都是皮外伤。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也拼命舞剑,将自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不管对方什么招数,自己只是护住身体,只求自保。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

吴山打得性起,见对付不了他,刀法一变,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越转越快,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他每转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数刀,那刀剑相交声已由叮当变成连续的长音。而身处其间的唐吉,咬牙硬撑着,压力极大,他用义父平庸的剑法,抵抗着吴山的快刀。别看他处于下风,他依然斗志昂扬,不向敌人示弱。这种硬汉子,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

唐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身法灵,反应敏捷,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不能这样打,不能这样打,得改变局面。

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招数稍缓,唐吉看准缺口,立刻跃起,来个“一鹤冲天”,向旁边的大树冲去。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他心说,你快刀再快,抓不着人影儿,也是无可奈何。

吴山见他逃跑,如何肯放。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是做梦吧。”当他到大树跟前时,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

这是一片树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刚进林子时,吴山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几回迷藏,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吴山握着刀,猫着腰,小心戒备,远远近近转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

树林静静,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转悠良久,仍无结果。吴山气得大骂:“王八羔子,兔崽子,龟儿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来,老子放火烧林,非把你烤成烤鸭不可。”

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绵绵不绝。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对方就是不吱声。可见,人家也是聪明的,知道他这是激将法,绝不上当。

吴山骂开了,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各种骂法纷纷出炉,他长这么大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可以说,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也毕竟是绝后的。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对方还是没动静。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的小子,竟这般有心计,有耐力,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无计可施呢,一转头,旁边几丈之外,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吴山暗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来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视,嘴里骂道:“他妈的,混蛋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脚步走着,快到与那树平行处,突然他身子一转,向那大树窜去,象恶虎扑食似的。

第一集·第二章 儿子

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兴奋得脸都红了,心道,小子,这下我让你跟树一起变成四段。心动手动,他发出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过衣服,砍进树干。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刀锋陷入树中,可并没有砍到人。

“上当了,被玩了。”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时,身后风起,这风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还快。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给钉在树上。不用说,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进入树林后,躲了一阵子,知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脱下外衣,拉于树后,引吴山上钩,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在吴山出手砍树时,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攻出致命的一剑。

唐吉长出一口气,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突然回过头,以微弱而怨毒的声音说:“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那眼神虽暗淡,仍有吃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松开剑,后退几步。

好半天,见吴山没有动静,这才拔出剑来。死尸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一眼,他那睁着的眼睛,实在让人发毛。他本想马上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钱的,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他强忍着对他的反感与恶心,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用油布包了好几层。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这般珍惜。

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里边是两本书,名叫“狂风剑谱”。这四个字令唐吉精神一振,差点叫出声来。他多次听人说过,“狂风剑谱”是武林至宝,听说这剑谱的主人陆狂风,当年凭借着狂风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多年以前,陆狂风神秘地失踪后,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它竟在吴山身上。

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粗略瞅一下书。两书加一起,不过三十页左右,一共才二十四招。这使他怀疑: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也许这可能不是真货吧?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驰去。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又给马喂了料。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他不敢停留,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家伙盯上。

他原本不知去哪里好,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京城混。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别看离开时他还小,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他从五岁时就有了记忆,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也在是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长。没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

那一年,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归来的时候,在京城的东门附近,听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唐云长好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寻声走去,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几个人蹲着,更多的人在打门呢。

唐云长上前一看,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大约十岁左右,一脸的火红,躺在地上。任大家怎么叫,他都没反应。唐云长就问怎么了。有一个中年花子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

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没爹没妈,还是个婴儿时,便被一个老花子在一个胡同的拐角捡到。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这孩子一从能走,便象大家一样挨家乞讨。他乞讨时,不象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说话说尽的。这孩子冲人家要饭,只是简单地说明来意,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人家不给他也不怨。不过人家见他这么小,多数人都很可怜他的。

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其他的都分给大家。因此,他这一帮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长大后准保是条好汉。

这次他乞讨回来,一进破庙,便晕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见他头热如火,呼吸粗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无效果,这才七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

这医生名叫孙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给王孙公子,达官显贵就看病。大家来这里,是因为离得近,他医术高。哪知一敲门后,里边传出话,要想看病,先交五两银子。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么多钱呀。

大家激动起来,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破口大骂,骂他没有人性。有的眼泪汪汪的,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以为他命休矣,是没得救了。

唐云长闻言大怒,跟乞丐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他。”说着话,一纵身,从围墙跳进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手腕,医生龇牙咧嘴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说,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

名医果然不同凡响,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随手扔下十两银子。跟医生说,等我不舒服时,我也来找你。医生表面客客气气,心里却道,这样的凶汉,还是不来为妙。

唐云长找家客栈,把孩子安顿到那里,细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复健康。唐云长就问:“孩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么。老伯,你高姓大名?”

唐云长说了后,那孩子说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些好吃的,全都给你。”

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打心里喜欢他。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了,还没有子嗣。有心领他回家,当自己的儿子,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他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把众花子找来一说,众花子无不替小吉高兴。在一片欢腾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踏上卧虎山庄之路。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处于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卧虎山庄与飞龙堡,白鹤岭齐名,都是有名的武林世家。三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成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们都有过人的武艺,不凡的本领,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连少林武当,及华山,泰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

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还特地赏了一些衣服给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个东方霸有很深的印象,不为别的,只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个人坐在那上边,一脸的威严,下边有那么多人供他使唤,真是威风,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样威风的。

唐吉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他并不知道,这把椅子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以后坐过更多的好椅子。

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大健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象枚汁液丰富的蜜桃。每次东方霸见了,心里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体结实,说话也好听,欢喜地搂在怀里叫儿子。当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对饮。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饱口福,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才小心地吃东西。夫妻俩饮着酒,望着新得的儿子,心里大为畅快。

睡觉时,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个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见孩子睡后,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望着脸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云长心猿意马。小别胜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隔着不太厚的裤子,传递着温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动,想要干点什么。

林芳吃吃笑着,说道:“云哥,它不老实了,想做坏事。”

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说道:“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你快点喂它吧。”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解开他的腰带,将玉手伸了进去。她想更认真地评估一下它的价值,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家伙事一抖一抖地动着,硬得跟铁似的,急需一个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

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会儿红唇。手攀上两座高峰,使劲地揉搓着,别提多热情多缠绵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下边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开丈夫,自己先脱个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暗红的颜色,独具只眼,说不出与狰狞与可怕。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下边的水流得更多。

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欲火快达到顶点了。林芳的的身上,不象南方的女儿,白嫩的得象豆腐一样,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壮,结实,骨肉的搭配非常合适跟匀称。双乳高耸,奶头尖尖,使人手口发痒。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看不清神秘的宝贝,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厚兴趣。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又直又长,圆润亮丽,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

“老婆,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唐云长喘息着说。

“你来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双腿主动分开,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她的脸红得象秋天的枫叶,那种羞态及激动的样子,令人望之销魂。

唐云长将衣服脱掉,趴在林芳的双腿间,仔细看那一处部位。他分开黑毛,两片肥厚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把下边的菊花都给浇上了。唐云长看得兴起,自己跪坐着,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于是林芳的下身纤毫毕见地现在眼里:小洞张开,菊花耀眼,屁股的洁净,简直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爱你死了。”说着话,唐云长双手把着屁股,头一低,大嘴贴上花洞,唧唧有声地吃了起来,那股子贪婪劲儿,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美餐。

“云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娇躯颤抖着,双臂乱摇着,张大嘴巴,大声喘着,叫着,脸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痴望着丈夫,充满着欺待跟欲望。

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连声,一个劲儿的求饶:“云哥,你快点来吧,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来,我会恨死你的。”

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

林芳哼道:“云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

唐云长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美美的亲起来,舌头跟蛇信一样,时而轻扫,时而重舔,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

“云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饶。

唐云长放下林芳,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那里已是一片泥泞,双唇自己张合着,早急得上火了。

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只听滋地一声,进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硬的龟头,顶在颤颤的花心上,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

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屁股上的肌肉游移不定,处处显着拼搏的力量。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人的腰上环着,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地浪叫着,每一声都令男人自不顾一切,死而不悔。

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一丝丝透明的粘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无声地下流;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莹剔透的,灿灿生辉。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煞是动人。

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被小洞夹得美极了。他趴在林芳身上,一边干着,一边摸着两只抖动的大奶子,偶尔还吮吸奶头。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好。

干了一会儿,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说道:“老婆,咱们换个狗干的姿势”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林芳柔声说:“咱们又不是狗,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

唐云长笑道:“管他什么姿势,只要舒服就行呗。”

林芳依言,跪伏下来,将屁股高高耸起,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表现着它的美感。腚沟变得突出,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它们都水光闪闪的,引诱着唐云长去爱呢。

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结实,手感极好。唐云长又将手指在林芳的小洞里抠摸半天,弄得手湿淋淋的。末了,他舔了舔手指,夸道:“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骂道:“你有毛病呀,总要吃人家的水。”

唐云长嘿嘿笑着,说道:“谁叫它好吃呢。”说罢,他手握大棒,对准淌水的小口,强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声,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

接着,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猛干着,那气势简直要把林芳给干死。“老婆,夹得好,夹得美。”唐云长叫着。“云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这下干到花心上了。”二人一边快活着,一边对着情话,都觉得非常有趣,肉体满足之外,还有精神上的娱乐。

一会儿,林芳要唐云长躺下,她说,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唐云长听话,平躺在炕。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象一根旗杆似的,从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说道:“它长得这么丑,却那么能干,得害死多少女人呀。”说着话,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转眼间,那么长的东西便消失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多提多美了,骑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象男人干女人一样的骄傲。自己现在是在干男人,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

林芳洋洋得意,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这感觉真好,成仙也不过如此。林芳一边动作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那两个奶头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干得起劲儿,偶然一转头,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她不禁一惊,等看清是唐吉时,她又笑了,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放荡地扭动着屁股,让二人的玩意磨擦的更快些,以获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会怕他,他只是个小男孩儿,还不算男人。不过有人在旁边看,她感到又喜悦又羞涩,还觉得很新鲜,兴奋,那感觉真美。

第一集·第三章 丢书

唐吉匆匆赶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说也奇怪,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买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庙,有时竟睡在大树之上。

在赶路之余,他细心翻阅“狂风剑谱”,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义父的“百胜剑法”一比,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他边读边练,将所有的招式练个滚瓜烂熟。练到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竟别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一热,原来那是男欢女爱的图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功夫。他一页一页看过,看得津津有味儿,学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用。

本事都学到了,如何处理这剑谱呢?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放在身上后患无穷。还是毁掉它吧,万一落在坏人手里,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将上册烧掉,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想到书中的欢爱内容,又有点不忍,终于又塞回怀里。他暗道,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有这武林至宝,怕什么呢?吴山已死,死无对证。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手里也没什么用,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敢于上街住店了。这日他来到辽东地界,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他心中稍宽,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苦,他的脸上笑不出来。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她要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来。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多,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人。唐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

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随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心中有气。他沉吟一下,微笑道:“这位兄弟,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腿绕到凳前便要坐下。

那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语吗?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这是你家吗?我非坐不可。”说罢,大咧咧往凳上坐去。那公子一见,瞪圆眼睛,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那凳子象长了眼睛一般,刷的钻进桌下,唐吉坐了个空,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声音好清脆动听,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想来看到别人狼狈,在他是一种乐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举起的拳头又缓缓放下,说道:“不可理喻。”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拦在前方。这身法好快,当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谁不可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说的,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店里立刻有人笑出声来。

公子叫道:“你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身子一摆,折扇挥出,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当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闪,脚下不停变换方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够快。

掌柜的一脸惊惶,连连大叫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外边比屋里宽绰得多”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损坏了还得自己掏腰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来,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连连后退,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动停手,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公子掐腰瞪眼,高声说:“谁是你小兄弟,你骂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有种的话你跟我比剑。”

唐吉岂能示弱,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决一雌雄。”

公子一听,气得蹦了起来,高叫道:“你还在骂人,你太过分了,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鞘上镶金嵌玉的,显然价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剑,那剑隐隐透着青光,且发出阵阵寒气。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是把宝剑,跟他比剑,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

公子哼了一声,说道:“看招。”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唐吉侧身,同时拔剑相架,只听咔嚓一声,唐吉的剑已变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一招都挡不住。”说着话又刺向唐吉的肩头。

这回唐吉学乖了,不用剑挡,只是躲闪。那公子不给容空,越刺越快,转眼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剑,然而剑剑走空。这使公子着急起来,剑法一变,由凶猛狠辣改为轻柔灵动,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

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对别派剑法一无所知。今日跟公子对阵,倘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没法子,人家用的是宝剑嘛,逼得唐吉手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便险象环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宝剑。”

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一边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

唐吉骂道:“你真是蛮不讲理。”一个躲闪不及,“哧”一声唐吉的衣袖被割下一块来,那剑再低二寸,怕不连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惊又怕,心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死手,看来不跟你拼命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跃,那公子叫道:“往哪儿跑,非刺你个大窟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又快又狠,划了个半圆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完蛋了。

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却是对准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朝前,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剑不住,铛一声剑掉在地上。

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事,轻易是不用的。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当年学这招时,唐吉可费了不少时间和力气。不过和吴山对阵时,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喘息着,半响才醒过神来。唐吉心说,我教训过他了,也就算了吧。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公子捡起剑来,对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话说。”

唐吉回头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唐吉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饿着呢。”

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招好厉害,能不能教我。”

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我姓朱,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我倒可以考虑。”

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你还骂我,现在又欺侮我,我不活了。”说着话她横剑向颈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说翻脸就翻脸。她要自杀我怎能袖手旁观呢,急忙探手抓腕,夺下她的短剑,说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柔声说:“你这人良心真好,我好喜欢你。”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手一松,那短剑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颤声道:“你难道是女的?”

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嘴上轻声说:“你难道不是男人吗?你不会自己感受吗?”

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那公子推开他说道:“我得走了,家人还等我呢。”说着话她拾起短剑,在唐吉耳边说道:“咱们后会有期,要找我的话,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说罢一笑,笑得好艳好妩媚,恰似桃花盛开,令人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才苏醒过来,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他感到一阵失落,又感到一阵愧疚。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这愧疚是对东方秋雨。他觉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是对不起她。

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唐吉也没在意。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时而在朱小棠身上。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不过她说喜欢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想必不是寻常百姓,寻常百姓哪有那么名贵的宝剑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打算上路。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他入怀掏银子,哪知竟掏个空。岂止如此,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这一惊使他额头冒汗。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被盗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原来扑到自己怀里是有目的的,是偷东西。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剑谱丢了会不会生事?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杀什么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银子呢?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睁圆一双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唐吉胀红了脸,说道:“我的钱丢了,老板娘,我以后还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声,冷笑道:“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今天不给钱,休想出店。”接着叫道:“阿熊,准备好家伙。”只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答应道:“早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老板娘你就瞧好吧。”从旁屋走出一个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里拎着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老板娘,我真是丢了钱,不是我不想给你。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老板娘见唐吉服软,脸色缓和下来,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有钱,我把你交官吧,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这样吧,你给我当伙计,嗯,就当五天吧。五天之后咱们两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由本店供应,你不用担心。可如果你干活干不好,那么就延长天数,直到我满意为止。”

唐吉没意见,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每天负责打扫屋子。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幸好他是练武人,在家又常干活,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从不耍滑,打心里喜欢这小伙子。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

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每天他跟别的伙计一样,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而没有什么怨言,倒真的是副好脾气。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唐吉躺下没睡多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骂声:“你真是个废物,干别的你不行,干这事你还是不行。你还叫什么男人,我的命可真够苦的。”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腔。这正是老板娘的声音,想必挨骂的是老板。

老板的声音响起:“花花呀,我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不用急,我会让你舒服的。”老板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你让我满意了。你真不是男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说,你再不行的话,我可对不起你了,我可是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说得没敢吱声。谁叫自己无能呢?此时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阳具,好把老板娘给干“死”,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

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原来是为了那事。这也难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功夫不行,女人可怎么过呀。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转过头他就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一想绿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别看他年纪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是外行了。他有生以来,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这第二个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唐吉自入卧虎山庄,便成为那里的一个小仆人。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和东方秋雨玩耍。他发育得很快,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这当然与他苦练武功有关,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真是两个世界。

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义父母亲热时,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看,义母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的肉洞里进出,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义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他才十四岁呀,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义母的浪态,浪叫,他多次流出精来。他好想找个女人做回那事,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秋雨发呆。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风韵,都是勾魂的尤物。

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时,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幻想着自己插入她们洞里的情景。

第一集·第四章 空房

唐吉十四岁那年,东方霸走了桃花运。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子名叫白菊,是一个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因在情爱上接连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为尼。

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东方霸出现了。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

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他跟白菊说自己家里只有一位大妻,说性情最是和顺不过,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白菊信以为真。但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在跟东方霸拜堂时,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婆。白菊生气了,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骗子,混蛋,卑鄙,可耻,白菊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那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她努力开导着自己,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

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了,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觉,也就是说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吧,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了,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天杀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接着说:“小吉,你过来,给我帮个忙。”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唐吉虽然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白菊比唐吉大个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貌受看,对人有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响方说:“小吉,你把这个盖头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别人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吧,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吗?还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看得唐吉不禁一呆。微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多了几分高贵跟妩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及亲切的感觉。她问道:“小吉,我好看吗?”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神采,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于是唐吉说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说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急忙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着,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乱想。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进来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这是当的什么新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唐吉问道:“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其实别看他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一知半解,凭直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这个小孩儿的怀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一个柔软的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那里去了,怎么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白菊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他觉得东方霸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上的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象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令唐吉无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在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道:“小吉呀,你真会做事,你搓得我很舒服。”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令人心颤的鼻音,不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会跳出嘴外来。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真想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象义父对义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什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秋雨嘻嘻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秋雨轻轻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可不得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了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这几年来,唐吉跟义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象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仆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道:“这下你跑不了吧。”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大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火,象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象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的唐吉轻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就象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气几天吧。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家这几天象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处白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下,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说着话将惴惴不安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第一集·第五章 入洞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又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里渗出来将手弄湿。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你好香呀。”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起来,羞死人了。”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小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正地方,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叫,显然是很疼的。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东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时,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又动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里。唐吉缓缓动着肉棒,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说着抽动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试试她的滋味儿。

白菊痛感已过,抱着唐吉的后背,一边笨拙地配合着,一边张着小嘴哼哼着,那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落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

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突然身子一抖,脊梁一凉,扑扑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烫得白菊直叫:“小吉呀,这是什么呀。”唐吉答道:“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

白菊正当兴手上,还没有完全乐够呢,唐吉觉得很羞愧,就说:“白姑姑,我一会还能行的。”白菊摸着他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将来一定比东方霸强的。”

唐吉听得热血沸腾,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一定比他还出息。听到白菊的话,唐吉欢喜得亲白菊的奶头,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不一样。而唐吉的家伙虽射了,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仍在白菊的洞里放着,等着第二次过瘾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过亲吻抚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之极,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含着一个奶头,另一手还抓着一只得意地握玩着,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说道:“小吉呀,别亲了,亲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亲得兴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另一手更是放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的棒子不知不觉间又硬起来,白菊感到胀胀的,白菊说道:“它又变大了,它又想干坏事了。”

唐吉笑了几声,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使劲干起来,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却不敢,总怕有人听见。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白菊拍拍唐吉的后背,说道:“快停下来,有人来了。”唐吉听话,侧耳倾听,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唐吉心一沉,都快停止跳动了。这要是让人抓住,小命就没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门,一个声音说:“白菊,你睡了吗?我来了。”这正是东方霸的声音。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是进来可怎么办?沉吟一会儿,等东方霸再度说话时,白菊才懒洋洋地说:“谁呀?这么晚了。”

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说道:“白菊,我是你东方霸呀,你快开门,我来陪你。”

白菊哼道:“胡说,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你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吗?”

东方霸嘿嘿一笑,说道:“白菊,我真是东方霸,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白菊说道:“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要是东方霸的话,你应该会叫的。”说着话,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打算找个藏身之所。

门外的东方霸无奈,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别说叫的还挺象。要在平时,唐吉早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为了讨好女人,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来,不过眼下可笑不出来,他的小命要紧。

唐吉穿戴好了,钻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对东方霸说:“我相信你是东方霸,不过我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以免我被人家说长道短,说我缠着你不放。”

“怦怦怦”东方霸继续敲着门,说道:“白菊,我知道这几天对不起你,以后我会对你好的,那三个女人不懂事,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说到这里语气严厉起来,象真的发怒了。白菊芳心乱跳,他要是发怒踢门进来可怎么好,他那么精明会看不到秘密吗?

正自惴惴不安时,一个声音响起:“老爷呀,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快跟我回屋,外边风大。”正是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东方霸不耐烦地说。

“不行,不行,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凭什么在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这对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娇来。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东方霸声音加大了,看来要发威。

“怎么的,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听扑通一声,接着便响起哭声,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响起来:“三妹,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来,快起来。”脚步声起,又有人走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合计好的对吧?成心想整我。”东方霸愤愤不平。别看东方霸对下人心狠手辣,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别说打,连骂一句都是少的,可见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老爷,明天才是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别叫三妹伤心了。”二夫人说。

“老爷,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自食其言吧?老爷你一向可是个大英雄,大好汉的,这回不会例外吧?”大夫人也跟着起哄。

东方霸无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对屋里说道:“白菊,你睡吧,我明天一早就来。”说着长叹一口气,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脚步声远去,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他要是进来,咱们都完了。”

唐吉从床上钻出来,说道:“如果他要进来,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

白菊说道:“想动手吗?咱们俩这样的,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

唐吉沉默一会儿,说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说道:“你别走,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老天能保佑咱们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

白菊见他不出声,说道:“你怕了吗?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兴了,说道:“这才象个男人。”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

唐吉说道:“等一下。”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过手,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服又脱个干净,然后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边,挎着白菊的双腿,将肉棒插入白菊仍然湿润的肉洞里,不等白菊再说什么,他挺起屁股,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干起来,那个狠劲儿,象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轻一点呀。”

唐吉不理,继续强有力地在肉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没干多少下,白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令白菊又羞又乐。这情景是多么淫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

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经验,竟把白菊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早就浪叫出声,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击下,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间,白菊叫道:“小吉,我爱死你了,你干得真好。”

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快天亮时,二人抱着歇一会儿,然后唐吉象贼一般逃回家里,幸好没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平常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东方霸一见白菊,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连摸带捏的,做着各种小动作,想跟白菊干那事。

白菊心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于是借口自己来事不跟他乱来。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工夫收服她。

没过几天,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通天教的拦劫。在这场大战之中,东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而白菊还是落入敌人手里。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东方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年过去了,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那以后,东方霸再也没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

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背着人哭了好几天,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

第一集·第六章 受辱

那天晚上,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他对老板深表同情。同时想到自己可能连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也没有这福气了。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着出嫁,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我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能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只听楼下传来一个清朗而有力的声音:“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经过?他有十七八岁,是黑龙江口音,长着长方脸,还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没有见过,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人沉声说:“这人是个贼,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赏。”

老板娘说道:“我要看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我最喜欢拿赏钱了。”接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脸色都变了。他听得真切,这声音他是熟悉的,正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叫作“黑心剑”。不用说,他这是来抓唐吉的。要是让他抓到,那还有好吗?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唐吉心说,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那要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了。于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媚眼瞄着唐吉说:“我当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嗯,真有胆子,是个男人。”

唐吉忍着悲伤,说道:“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我当然不能同意,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这婚姻之事,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说了算的话,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声说:“唐吉,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没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说:“我宁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

老板娘夸道:“对了,这才是男子汉,大英雄。”

这事之后,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说,唐吉的事迹感动了老板娘,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夫妻俩开店之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这样的事为何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没有回来。想必他今晚回不来了。

打烊之后,屋门也插好了。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老板娘,我来了,你等急了吧。”

老板娘笑骂道:“死鬼,还不快过来,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这奶子,这么大,这么鼓,摸起来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谁想到家伙事这么小的,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

那个阿熊说:“别看不大,能力却很强,不信的话,一会儿你好好试试。”

老板娘笑道:“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想必二人亲在一处。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听不到人家的说话的。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秘密,他觉得这是无礼的。这老板娘愿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一会儿,又传来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摇动声,想必二人已经开始行云布雨了。唐吉心说,老板不能让她满足,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么样?”阿熊大喘着气。

“功夫倒可以,只是那鸡巴玩意太小了,顶不到痒处。”老板娘对他评价着。

“那怎么办?我也觉得小了一点。”阿熊声音有点沮丧。

“那也不是没办法,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板娘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在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般晃动,虽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来声音:“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儿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看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没一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了,而另一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到别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说:“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何要亲自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上说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脸上都带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着,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息地上楼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真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命令放起来。她回到大屋,说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付,不叫堂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的宝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好久了。”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愿意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我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是多余,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不甘落后,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出迷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地亲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弹起来。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搅弄。

胖子一手摸着小腹,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别看隔着裤子,仍能感到那里的温度。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好鼓的东西,里边一定水好多吧。一会儿咱们哥们有得玩了。”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将手探了进去,稍后惊呼道:“好多水呀,真是个骚货。”将手一抽出来,几根手指闪着水光。

瘦子扭头一看,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老板娘有点羞,闭上美目直哼着。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动手,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于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了。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舔几下便看看,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那胖子,则伏到老板娘胯下,伸长舌头猛吃一阵儿,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水流不断,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门外的唐吉大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

到该上的时候,二人起了点争执,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烦了,胖子想了个招,划拳定先后。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没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经得胜了。

胖子脱掉自己衣服,露出中号阳具,对瘦子笑了笑,说道:“兄弟,大哥先干了,先尝个鲜。”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肥厚的肉唇闪着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顶得老板娘啊的一声叫,声音中透着喜悦。

胖子听得舒服,连连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将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发着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为过瘾,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缩。

胖子笑道:“这玩意真好玩。”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滋地一声插个到底,这中间没什么障碍,可见它的家伙也显得小了点。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想必这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骚货,我插得怎么样?你叫两声听听。”

老板娘兴奋直来,扭着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听了眼馋,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时而亲脸蛋,时而咂舌头,时而嘬嘬奶头,忙得不亦乐乎,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没有射的迹象,想是很有经验的。他时而猛干,时而轻柔的搅动。时而插得深些,时而浅些。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张的样子,然后再滋地一声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鲜。

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自己过不了插瘾,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便挺着肉棒向她的嘴凑去。老板娘皱皱眉,说道:“别插我的嘴,这股味儿不好。”瘦子捏着老板娘娘的奶头,说道:“你不让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欢我插哪个。”

老板娘微带怒气,说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瘦子一笑,说道:“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老板娘心中一凉,她当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对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发愁,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一个见她发愣,以为她服气了,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登时一振,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只好含着龟头,给他舔起来。她的内心却在痛骂这人的八辈祖宗。

不一会儿,胖子扑扑射了。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伙黑黑长长的,能顶到花心。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好呀,这下顶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肉棒一个劲儿在洞里进出,嘴里叫道:“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夹,使劲夹,啊,好呀,真是个女人。”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

胖子的东西又有些硬度,他提议道:“兄弟,你让她撅起来,咱们一起玩吧。”

瘦子笑道:“哥哥,咱们有福同享。”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老板娘无奈,只好四肢着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瘦子拍了拍圆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妈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说着话,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接着猛地将肉棒刺进去,刺得老板娘一疼,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能轻一点吗。”

瘦子嘿嘿笑道:“轻点你能过瘾吗?”说着话屁股耸动,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动起来,老板娘的叫声再度响起。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原来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将棒子硬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但她没有法子,她惹不起这两个男人。

过不一会儿,瘦子抽出家伙,接着又是一捅,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扭头瞪着瘦子说:“你有毛病呀。”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吉无心再看,跟来时一样,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心中是无限的感慨,不明白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

第一集·第七章 被绑

次日醒来,唐吉吓了一跳,脖子上凉嗖嗖的,架着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个瘦子,旁边还坐着一个胖子,二人正朝他阴森森地笑着。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板娘的什么堂来的使者。

瘦子见他醒了,问道:“唐吉,总算抓到你了。活该老子发财呀,这回堂主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哥们的。”

唐吉稳稳心神,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素不相识的,你们想干什么?”

瘦子哼道:“我们是谁你不用操心,我们不想干别的,只想冲你要一件东西。”

唐吉问道:“什么东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装糊涂,快把狂风剑谱拿出来,不然的话,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说着话将刀压了压,唐吉只觉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唐吉镇静如常,说道:”什么剑谱不剑谱的,我可不知道。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说:“有什么可搜的,你会那么笨将东西放在身边吗?一定是藏起来了,你快说出来,我们不跟你为难。”

唐吉大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没有。”

瘦子咬牙切齿地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你去总堂,到时候你想死都做不到。”对胖子说:“大哥,将他捆起来。”胖子取出一条绳子,将唐吉绑起来,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乱动。

瘦子说道:“大哥,咱们走吧,一切请堂主定夺。”胖子答道:“正该这样的。”随后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说也有百十来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鸡,可见力气不小。

经过柜台时,跟柜台后的老板娘打声招呼:“老板娘,我们先走了,有空我们再找你乐乐。”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淫笑来。

老板娘走出柜台,恭敬地说:“属下恭送二位使者,并祝堂主永远年青漂亮。”瘦子跟胖子对视一眼,说道:“你的话我们一定带到。”

老板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显然这回唐吉落网就是老板娘报的信。唐吉瞪她一眼,说道:“老板娘,这回你们堂主定会升你的职了。”老板娘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唐吉被放在马背上,这是他自己的马。二位使者骑在马上得意洋洋,似乎听到了堂主的夸奖,以及同道的艳羡,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把唐吉给抓到了。

唐吉横趴在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还不怎么样,一到坏道上,那股子的颠劲儿害得他肠子都要断了。

走了两天,来到弯弯的山路上。周围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无边。在这里连天空都变小了,眼睛望不出去。唐吉被颠得厉害,大发牢骚:“你们快放我下来,再颠下去老子就没命了。我要死了,你们堂主还不剥你们的皮呀。”

瘦子过来拍拍他的头,冷笑道:“你放心,剥皮也只能剥你的皮,老子的皮还结实得很。”胖子也说:“堂主他老人家喜欢我们哥俩,她哪里舍得剥我们的皮,不过他更喜欢剥俊俏少年的皮,我们那里灯笼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说着大笑起来。

唐吉听得心怦怦直跳,心道:“这是不是真的,他们是骗我的吧?如果是这样,我去了岂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

正这时,一骑黑马从后边跑来,跑到他们跟前时,对唐吉打量一番,半响后又向前驰去。一会儿,又有一骑白马跑来,也打量一番,然后又走了。这样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觉奇怪呢,哪知越往后人往多,每回出现的人还不止一个呢。

看他们的装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马背上虽见不到他们的脸,却能看到到他们的马,靴子及兵刃,他灵机一动,大叫道:“我没有剑谱,你们杀了我也没有用。”这句话出口,可不了得,后边来的人立刻靠上来,越来人越多,将瘦子等三人夹在其中。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问道:“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吗?”

唐吉见他问得礼貌,说道:“老伯是何方高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者谦虚地说:“高人不敢当,小老儿是泰山弟子西门鹤。”唐吉没觉得如何,胖瘦二人却倒吸一口冷气,都有点突突。武林中人谁不知道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泰山剑法之高,据说不下于师兄。他来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剑谱?

胖瘦二人上前说:“西门老爷子,我们要忙着赶路,不能跟你说话了,请吧。”意思是说走远点,不要贴这么近。

西门老爷子大怒,说道:“两位是魔教的余孽,还不滚远点,难道要跟老夫动手吗?”说着握了握腰间的剑柄。

正这时后边有一个大头青年骑马赶上来,也不说什么话,到唐吉跟前一抓。西门鹤看得清楚,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身子纵起,在大头青年肩上轻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声,便向马下掉去。西门鹤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马上,一提唐吉,将他提成骑坐。

旁边的胖子跟瘦子不干了,喝道:“老东西,放开他。”西门鹤对旁边的人一挥手,说道:“将他们两位打发了。”旁边众人齐声答应,一眨眼间,二人便被十多名汉子包围。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拦我者死。”说着话刀光一闪,向敌人攻去。二人以为象削萝卜一样,一刀一个,倾刻间杀个干净。哪知道他们错了,众人并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上来二人,跟他们一对一打起来。几招过去,胖瘦二人丝毫占不到便宜,对方的剑法轻灵巧妙,尽管他们力大刀沉,攻势凶猛,仍然没什么效果。二人心里都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他们不明白剑谱这么秘密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西门鹤看二人象看死猪一样,说道:“你们两个魔教崽子,说到你们总坛在什么地方,饶你们不死。”

二人一边挥刀抵挡着,一边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梦。”西门鹤冷笑道:“咱们倒看看谁死。”转头对这些弟子说:“就地杀掉,不用跟他们废话。”说着话自己带着唐吉向前边而去。

他这一走,后边好多人都向他追来,只是经过泰山弟子那儿时,众弟子一起动手,将追兵都给挡住,众人想越过去暂时不可能的。

奔了一阵儿,下了山道,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下,西门鹤将唐吉放在地上,并不解开他的绳子。这绳子并不是普通绳子,而是牛筋制成,凭你力气再大也无法挣断。

唐吉冲西门鹤点头,说道:“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晚辈终生不忘。”

西门鹤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接着他认真地跟唐吉说:“唐吉,你想不想学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辈当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现在这样给人家捆得象个棕子。”

西门鹤附和道:“说得对呀,可学武必得有高明的师父,没有高明的师父,任你天资再好也是枉然。”说着话走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说道:“你看仔细了。”缓缓抬起右掌,怦的一掌击在树干上。

唐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来。看他那样子,这掌必定能令树干断折,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义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门鹤这掌击过后,那树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武的人击一下也会掉几片叶子的。

西门鹤在唐吉身边坐下,说道:“你看清楚没有呀?”唐吉盯着那棵树,说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辈是否受过什么内伤吗”

西门鹤不解地望着他。

唐吉一笑,说道:“要不是受过什么内伤,为何这树连片树叶都不掉呢?”西门鹤哈哈大笑,说道:“真是傻孩子。”说罢又笑。他指着那棵不出声,唐吉一会儿瞅瞅那树,一会看看老头,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见那大树突然树叶纷飞,转眼间便都掉光了,接着怦一声,那树干整个倒地。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惊叫道:“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门鹤在唐吉眼前踱着步,摸摸山羊胡子,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们泰山的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们泰山以剑法见长,其实我们的掌法也不可忽视。年轻人,你看这掌怎么样?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徒。不但教你这掌法,连老夫生平所学,无不倾囊而授。”

唐吉一脸喜悦,说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愿意拜师学艺。”他虽然没闯过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气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齐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礼,西门鹤一拂袖子,说道:“且慢,我还有话说呢。”唐吉只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叹服。我要是练成如此武功,我还会怕谁呢?

唐吉注视着西门鹤,问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西门鹤笑了笑,说道:“是这样的,老夫生平最爱是武功,我听说你有陆狂风的剑谱,是否能拿出来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脑中灵前一闪,立时恍然大悟,怪道对我这么好心呢,原来也是奔剑谱来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么不同呢?有心答应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剑谱,不答应吧,又不知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别看名门大派,人心难测呀。别看唐吉这些年没在江湖上闯荡,可是他知道人性的丑恶。这种感悟是他在当年当乞丐时深深检验到的。多年过去,当乞丐的日子他始终记得。

正不知所措时,前方传来马蹄声响,得得得得,听来很远,转眼便到附近了。唐吉寻声望去,只见前边的路拐弯处出现两骑马,奔跑如风,还没等他看仔细呢,二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马,禁不住暗暗喝采。两匹马一黑一白,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三十左右,健壮如虎,高鼻阔口,真有八面的威风。白马上是一位少妇,二十四五岁,月白劲装,生得艳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真令人望之着迷。

唐吉暗赞,真是不可多见的尤物呀,比我见过的别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动心。他见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见到西门鹤,立刻翻身下马,抱拳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叔。”说完目光转向唐吉身上。西门鹤对二人点点头,说道:“力扬,玉箫,你们怎么从那边来的。”

力扬恭敬地说:“回师叔的话,弟子夫妻的马快,昨晚赶到前边的小镇,今早见到师叔的信号才回马过来。”

西门鹤点头道:“是这样呀,嗯,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说着一指唐吉,“这位小兄弟就是你们师父要请的唐吉,夫妻俩向唐吉拱拱手。

西门鹤又对唐吉说:“这两位是我们泰山派弟子。他叫铁力扬,人称泰山猛虎。那位是他的妻子崔玉箫,人称仙子剑。”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无奈两手被绑,只好点头致意,说道:“久仰大名,恕小弟不能还礼了。”说罢一脸笑笑。

力扬见唐吉被绑,师叔不给松开,他不解其意,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唐吉的绑绳。

西门鹤淡淡一笑,说道:“咱们的弟子都在后边跟人打架呢,你们夫妻也去看看,有谁不服就给他们点教训,别堕了咱们泰山派的名头。”

力扬还想说点什么,妻子对他使个眼色,他才忍住不说。田玉箫说道:“师叔,既然这样,我跟力扬就先去会师弟他们了。”说着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门鹤说声:“去吧。”二人上马,从唐吉跟西门鹤身边驰过。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妇,那少妇正看着他,对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满了疑问。

唐吉被这一笑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好一会儿才回神来。西门鹤大有深意地瞅着他,低声说道:“怎么样?我这位师侄的老婆还可以吧。只要你把剑谱给我,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听得唐吉大惊,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这剑谱真有那么好吗?使他连亲情都不要了,这人也太无情了吧?别说剑谱不在我手里,即使还在的话,我也不会交给你的。可我怎么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来是个小人。可我要怎么说才好?告诉他实话,剑谱叫别人给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响方说:“前辈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后辈对您心仪以久,而不能见面。这也包括晚辈一个。晚辈能见到前辈,真是喜从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剑谱的话,我不交给您,我能交给谁呢?”

西门鹤听着他的吹捧,心里受用无比,当他听到后半截时,心里一凉,眼睛一瞪,双眼充满凶光,象利剑一样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体抖了一下,心说,他想干什么?想杀我吗?

西门鹤眼中的凶光一闪,又变回和气,他笑了笑说:“你不想拿出来,我也不逼你。那好吧,我是从魔教手里救你出来的,那你还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了那里,你想死都难呀。”说到这里,声音中充满惋惜跟悲伤,似乎唐吉已经要变成死人了。

唐吉想来想去,觉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运还真不好说。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里了吧,至今也没有消息,当真比死还叫人难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里一阵阵疼痛,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风光里。

唐吉反复思量,觉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谁给白菊报仇呢?自己死了,秋雨怎么办呢?还有那个朱小棠,自己的书在她手里,可不能不要。自己还想出人头地,干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么早归位。

唐吉下定决心,终于说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门鹤一听有门,说道:“那剑谱呢?”

唐吉坚决地说:“虽然我手里没有剑谱,但我会很快找到的。”这话听得西门鹤心花怒放。他知道对方的意思,那么说只要自己领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得到剑谱。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剑谱,练会狂风剑法,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呢?当年陆狂风凭此剑法独步武林,谁配当他的对手呀?

那个时候别说是泰山掌门,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门鹤也说当就当。我还要当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对唐吉说:“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跟别人都不要说。你见我掌门师兄时,也不要乱说话,只说你没有剑谱好了。”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老人家,你不能让我这么赶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绳子。

西门鹤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这就给你松绑。”

这时只听一声大喝:“慢着。”从前边一棵大树上飞下一人,鸟一般轻盈,稳稳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连声都没有。

第一集·第八章 品萧

一看来人,生着麻皮脸,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长剑。唐吉的第一个反应是逃。这人正是昨晚到客栈打听过唐吉的那人,他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

许福冲唐吉冷冷地笑笑,对西门鹤抱拳,说道:“西门老爷子,久违了。”西门鹤也拱手回应,微笑道:“原来是许大管家呀,这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外来看我我这老头子,真是多谢了。”

这话听得许福大为生气,心说,你跟我打什么哈哈,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是为唐吉而来吗?这个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将我的嘴给堵上了。

许福做出笑脸,和气地说:“老爷子,许福此次出庄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爷子,真是荣幸之极。我这回出庄是带着庄主的命令的。”

西门鹤冲许福淡淡一笑,捋着胡子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福回答:“也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西门鹤凝视着他,说道:“这话我倒要请教许管家了。”

许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厉声道:“老爷子,我这回出来就为捉这个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爷子不干涉,就没有关系;干涉就有关系了。”许福面目丑陋,再加上一脸凶相,实在让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里,要被捉回去还不如给人一刀捅死呢。

许福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门鹤走的。西门鹤对着许福干笑几声,说道:“许管家,你来晚了。”

许福不解地望着西门鹤,说道:“老爷子这话实令在下摸不着头脑。”

西门鹤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让你带走他。”

许福双眉一扬,尽量和蔼地说:“老爷子,请不要叫在下为难。你也知道我们庄主的脾气,他要的东西,别人拦不住的。”

西门鹤大声说:“老夫的脾气也是一样,想要的东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许福脸色变得黑红了,沉默一会儿方说:“西门鹤,你别以为我们卧虎山庄怕你,今天你若不让我带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门鹤伸了个懒腰,说道:“老夫也正想领教黑心剑的厉害。”

许福盯着西门鹤道:“那么在下就得罪了。”

西门鹤不以为然地说:“请出招吧,你若胜得了老夫,老夫绝不拦你。”

许福曲臂立掌,双脚滑行,绕到西门鹤侧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门鹤的肩头。西门鹤笑道:“想不到你还会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这一掌名叫开山裂碑。

西门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听怦一声,双方对了一掌。西门鹤稳稳站立,而许福向后却退了几步,脸上变色。很显然,许福在内力上要差一些。

许福见自己在内力上吃亏,不再跟他费什么时间,刷一声抽出身上的佩剑,话也不说,剑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门鹤的胸口。这招叫毒龙吐信,非常霸道。

西门鹤微一侧身,同时横掌斜砍,斩向许福的脖子。许福不闪不避,剑尖一晃,随对方身形而动,仍刺向对方的胸口。他这是冒险一试,想跟西门鹤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还是我的剑快。

西门鹤可不想跟他赌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机后,脚下灵活变动,迅速绕到许福身后,双掌齐发,这个变化快如闪电。许福也不是白给,突地转身侧闪,又刺向西门鹤的咽喉。

几个照面下来,双方都对对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着应战,你来我往,打成一团。只是西门鹤自持身分,始终以一双肉掌穿梭于对方的剑影之中,却能立于不败之地,连唐吉见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几声。

唐吉见二人打得热闹,对自己没那么注意,转头向周围瞅瞅,根本没有人。他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缓缓转身,跳上自己那匹马,一夹马腹,那马嗖一声窜出去,真是快如急风。

打斗的二人发现唐吉溜了时,急忙停战,各展轻功身法向唐吉追来。唐吉才跑出几十丈,那马又是平常的凡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离唐吉越来越近。唐吉暗道,怎么这么倒楣,又被恶鬼缠上了。这两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们都给杀了。

眼看着西门鹤的手指要触到唐吉的马尾了,旁边的树林有人叫道:“看暗器。”只见二道白光一闪,奔二人射来。二人一个低头,一个跳高,把飞刀轻易躲过。哪知道又是几把飞刀射来,二人只得小心应讨。眼看着唐吉在前边一转弯,不见影儿了。

二人大怒,向树林一望,也不见人了。二人以大局为重,仍向唐吉追去。当他们到达那转弯处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两人反应很快,矮身向旁窜去。不曾想旁边正有几张网等着他们呢。两人拔剑斩去,想破网而出,哪知那网竟毫无损伤,并非一般的材料制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这种下三滥的亏,不禁都大骂出口。

只听一阵欢呼,从道边涌出十几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她们身手敏捷,将大网缠紧,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无法。

唐吉回头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该不该继续跑呢,这时身前有人说话:“姓唐的,你跟我来。”这声音清脆悦耳,却冷冷的带着命令性的。

唐吉转头一瞅,只见马前站立一位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只是一张脸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少女又说声:“你跟我来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来,自己身形飘飘,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赞叹不止。当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纤细灵活,那个屁股溜圆丰隆,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不知怎么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见到少女都现出恭敬的样子,一个为首的大胸脯姑娘说:“文姑娘,下边的事请吩咐吧。”

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说道:“咱们到树林等小兰她们吧。”众人答应一声,都向旁边的一个林子里退去。唐吉也跟着进去,心说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谢谢她们。

进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连点网中二人数个穴道,二人昏了过去。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时已跳下马来,打量各位姑娘,她们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树上,有的斜在树杈上。唐吉发现这些姑娘长得都很美,不禁想她们是谁?好象是从女人中精逃出来的,不然为何她们都这么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有的则睁圆眼睛跟他对视,毫不示弱。有的则冲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荡,象是春心荡漾一般。

唐吉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便大着胆子对文姑娘说:“文姑娘,请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吗?”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边一个姑娘使个眼色,那姑娘便过来将唐吉的绳子解开。绳子一解,唐吉感到无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绑得发酸。想到绑自己的两个人,不由轻声骂道:“这两个家伙,肥猪,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轻叱道:“小子,你骂谁呢?”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睁着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目光含有愤怒跟冷酷。他心里有点怕,微笑道:“没有骂谁,我在骂两个畜牲。”

正这时林外传来脚步声,唐吉一望,来了三四十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们显然是一伙的。另一部分却都是男子,都被绳捆索绑,嘴里堵着东西,而有些人腮帮子还隐隐在动,从脸上的表情可知是想骂点什么出来。细一观察,唐吉认出来了,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抢剑谱的吗?有些是泰山弟子,这文姑娘什么来头,竟将他们拿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细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说:“回文姑娘的话,除两人外,那边的人全部抓获。”

文姑娘一怔,从一个树桩上站起,问道:“还有人漏网?小兰,那两人是什么人?”

小兰望着文姑娘,脆声回答:“那二人是铁力扬跟田玉箫夫妇。那夫妻俩好不厉害,咱们有一半弟子围攻他们,还占不到一点便宜。当属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时,那夫妻俩手拉着手飞出多远,看来没闻到多少。随后属下将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点头道:“你已经算不错了,那夫妻俩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轻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没抓到他们也不能怪你。你干得不错,你们堂主会重重赏你的”

一听到堂主二字,唐吉一惊,心道,什么堂主?不会是胖瘦二人所说的那位吧?她们跟胖瘦二人不会是一伙的吧?坏了,她们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们的手里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们不是一伙的。哪知道下边的话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问道:“肥龙,瘦虎二位呢?”

小兰回话:“文姑娘,那两位被泰山弟子杀死。属下在路旁将他们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该这样了。”她这话听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他们死得好呀,还是小兰办事办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气,谁都不敢多问。

小兰瞅瞅唐吉,问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吗?”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说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们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兰望着唐吉,见他长得受看,不失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几眼。文姑娘看在眼里,说道:“小兰,他长得还行吧?你要喜欢的话,给你当男人吧。”

小兰一听,嘻嘻一笑,说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属下不要嫁人,属下这辈子都献身给本教了,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问道:“真的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强将手下无弱兵,谁不知道兰香主功夫了得。”话里有话,听得小兰脸都红了,不知说什么什么好。

文姑娘见她受窘,觉得快意。她点到为止,接着说:“小兰,咱们的事办完了,这就回去吧。”

小兰答应一声:“是。”心里却说,你一直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谁能替你撑腰。

小兰叫来几个女子,低声吩咐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唐吉一见,心里暗暗叫苦。避坑落井,这就是我唐吉的命运。本以为我脱险了,到头还是逃不过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话,我将有多少遗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机会逃出去,可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难行。

不久众人出了树林,早有数辆马车等在外边。唐吉这才明白小兰原来是叫人去找车去了。那车来得这么快,显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这些俘虏都被塞进车里,包括许福跟西门鹤,他们仍然没醒。每车旁边都有女子骑马跟随。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没有被绑,且坐在一个宽绰的车里,身边还有一个美女,就是那位小兰。她是专门来看管唐吉的,只是态度很好,倒象是爱妾。

小兰一脸媚笑,身上的香气一阵阵飘来,令唐吉心醉。小兰扭着头着唐吉直笑,说道:“唐公子呀,你长得真俊,堂主见了一定喜欢。”

唐吉极力平静,说道:“你们堂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是通天教的吗?”

小兰挺大方,拉着唐吉的手说道:“我们是通天教的,至于堂主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让堂主开心,堂主会让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着小兰,见她的眼神多提多妩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带钩的,把自己的灵魂都勾走了。他暗道,这小丫头真会勾引人,光这个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兰知趣地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已经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个部位很有技巧地抚弄着,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声来。

唐吉一边享受着小兰的服务,一边问道:“你们堂主会不会杀我?她抓我干什么?”

小兰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将纤纤玉指伸进去,捏弄着大龟头,腻声说:“你别多问了,不过我不会眼看着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只乳房,问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小兰喘息着说:“你长得好象我以前的一个男伴。”突然她啊的一声叫。原来唐吉在她的奶头上用力稍大些。这小兰个头不高,奶子且不小,软中带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兰眼神迷离,脸上有了荡意。

她套弄着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铁棒,激动得唐吉都想射出来。这丫头的手每一下活动,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看不出她年纪不大,居然这么懂事。唐吉心想,这丫头一定很有经验,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兰的屁股上,使劲抓一阵儿屁股肉,手指又溜进腚沟里,在小兰的二洞上用力。虽说隔着裤子,小兰也兴奋得喘息声加大,她感到自己下边已经流出不少水了。

小兰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来,那家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长,上边青筋突起,龟头肿大,马眼上渗出一滴粘液。仔细看这肉棒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颇有要冲锋陷阵的意思。

小兰瞅着好喜欢,轻叫道:“好人儿,你的玩意长得真好看,我爱死它了。”说着话,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头品箫。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一会儿嘴夹,一会儿舌头顶,那动作时快时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虽然干过几个女人,但从没尝过女人小嘴的滋味儿。真想不到,家伙进入女人的嘴里那么爽。女人的舌头在龟头上一转,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唐吉只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剧烈地跳动着,跟插穴的爽是两种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来亲,也可以插家伙的。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小兰能感觉唐吉的激动,她吐出龟头,那玩意变得水光闪闪且很干净极了。家伙硬得直往上翘翘,已经急不可待了。

小兰冲唐吉嫣然一笑,娇声说:“我的好人儿,你可得忍着点不要射呀。咱们还没有真的爽过呢。”这一笑差点把唐吉迷死,眼神那么淫荡,小嘴那么红,嘴角还粘着一根毛呢,不用说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满脸透红,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说道:“这里也能干吗?”

小兰不答,含笑解衣,将下身脱个光光的。低下头,在唐吉的龟头上又舔了数下,这才叉腿上来,坐在唐吉的怀里,将那根神气的肉棒子缓缓地套入。之后,小兰勾着唐吉的脖子,象一匹野马一样疯狂起来,两片嫩肉夹得好紧,简直要把肉棒夹断似的。

在小兰的带动下,唐吉也变得凶猛起来。他自然不能让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须征服她。此时马车正在行走,车上亲热跟平时真不一样。

第一集·第九章 小兰

唐吉的肉棒顶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湿滑的嫩肉紧包着自己的宝贝。在二人的动作里,那嫩肉也在一紧一松地动,直夹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飞去一般。它的穴很会动,收放之间,既令自己销魂,又令自己想射了。唐吉不想向女人认输,便狠干着,强忍着。忽然想起狂风剑谱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诀,赶紧依法而行。还真灵,那股子的冲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边配合着小兰挺动家伙,一边撩起小兰的上衣,露出一对小巧而结实的奶子。唐吉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玩着,不时撩拨奶头,这对小兰无疑是火上浇油。

小兰按着唐吉的肩膀,骑马般地颠动着,秀发振颤着,偶尔还献上香吻。显然唐吉的表现令她满意。她有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男人了,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下,几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经干了上千下,还是那么有力,那么威猛,象要干死她似的。她感到惊喜而兴奋了。

“唐吉,我的好人儿,好汉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会干,小兰要美死了。”小兰用自己的浪叫赞美着唐吉。

唐吉听得好爽,双手抱住小兰的屁股猛插着,叫道:“你真是个浪货,夹得我快要交货了。”粗壮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进出着,还发出滋滋的水声。

二人较上劲了,谁也不想先完蛋,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终还是小兰挺不住了,将暖水浇在唐吉的龟头上,唐吉咬着牙不射。

小兰高叫道:“好人儿,你干得我上天了。”说罢嘴唇在唐吉脸上乱亲。

唐吉在听觉跟触觉双方面的美感下,实在坚持不了了,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小兰的浪穴里,烫得小兰啊啊啊连叫数声,小嘴张合着,美目半闭,象要在最美的状态中死去一样。

双方穿好衣服,小兰又腻在唐吉怀里,不住夸奖:“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呀,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唐吉摇头道:“哪有的事,我玩过的女人远没有你玩过的男人多。”

小兰拧一下他的脸蛋,娇嗔道:“你别瞎说,本姑娘可是正经得很。”说着脸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声音虽低却很清楚,强劲。唐吉急忙推开车帘去看,只见一个姑娘骑马走过,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谁。

小兰将他扯回来,又象粘糕一样腻在他身上,娇声说道:“看她干什么?她就这个样子,总象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原来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见她脸上满是云雨后的满足跟绯红,看去美得惊人。唐吉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问道:“你的功夫不错,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我来问你,那个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兰斜视着唐吉,反问道:“你说的是武功还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说道:“这个时候我会提武功吗?”

小兰瞅瞅唐吉,忽然笑起来,笑得别提开心了。唐吉摇摇她,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小兰指着唐吉的鼻子笑道:“亏你还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吗?”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举一动,沉吟道:“她倒真象是处女呀。”

小兰吃吃地笑,说道:“她本来就是处女,连头发都没没被男人碰过。”

唐吉肃然起敬,问道:“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你们哪里处女多吗?”

小兰回答道:“到你去哪里,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那里的成年处女少得很。那里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怎么的,眼馋吧,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的。”

唐吉一笑,说道:“你误会我了,我哪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小兰望着他,说道:“我可没有说你荒唐呀,再说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算什么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没什么不好呀?哪个男人不想跟处女玩呢。只是这些处女是有主的,而且她们都归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问:“这个文姑娘是什么人?好象比你们地位高的。”

小兰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说道:“那是当然了,她是我们教主的徒弟,而我们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说那能一样吗?”

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对文姑娘那么敬重,原来跟教主有关系呀。唐吉又问道:“你们都不是处女了,为何文姑娘还是?难道是因为她特别正经?”

小兰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两拳,骂道:“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是拐着弯骂我不正经呀。”

唐吉连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兰顿了顿,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她那个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来她这么不幸呀。”

小兰又继续道:“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虽然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

唐吉问道:“难道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吗?”他对这个文姑娘有了兴趣。

小兰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泄露出去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说到这时,小兰的脸上有了煞气,仿佛真要杀人一般。

唐吉连忙保证:“不会的,我这个人嘴最严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得好死。”

小兰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我们教主想让她当小老婆,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问道:“嫁给教主有什么不好?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小兰哼道:“你这话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说吧,换了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呀。”

唐吉问道:“难道你们教主有什么不好的吗?”

小兰悄声说:“别的我就不提了,单提年纪吧,你想我们教主都六十开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

唐吉点头道:“这就难怪她不开心了,你们教主真是异想天开,哪有师父娶徒弟的,这不是乱套了吗?”

小兰正色地说:“在我们通天教里,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抗的。文姑娘得嫁给教主,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为何这事要搁置三四年呢?”

小兰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这几年不在教里,这事才拖了这么久。”

唐吉问道:“他哪里去了?”

小兰摆摆手,说道:“这事你别问,对你没好处的。”

唐吉知趣,不问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脸艳羡地感慨道:“你们教主真是艳福无边呢,那把年纪还能给文姑娘当新郎。”

小兰格格地笑道:“何止给文姑娘当新郎呀,我们那里的那些处女都是教主要的,不然的话,为何没人敢动呢?”

唐吉听得直咂舌,嘴上说:“厉害,了不起。”心里却不住骂道:“老牛吃嫩草,可惜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鲜花插牛粪,真是老王八蛋,该死。”

小兰横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想到刚才那根粗硬的家伙在自己的体内放肆,那种滋味儿真是终身难忘。自己经历的男人也不算少了,还没有人让自己这么爽的。

她见唐吉半响不语,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着回来。”

小兰安慰道:“那怎么会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东西交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你的能力这么好,堂主一定会爱上你的。”

唐吉问道:“你们堂主是什么人?她的为人怎么样?”

小兰坦言回答:“我们堂主是教主的亲生女儿,长得美丽极了,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

唐吉问道:“那跟你比怎么样?”

小兰连连摇头道:“我这庸脂俗粉怎么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还有得一比。”

唐吉立时在心中勾画那位堂主的样子,文姑娘是花容月貎,那位堂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了。能见到美女自然是开心的事情,也许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兰又说:“她的为人嘛,跟教主有点象,都是……”

唐吉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小兰摇头道:“虽然这车的车夫是我的心腹,我还是不敢说我们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连教主都说了半天,怎么说到堂主反而有了顾虑,难道你们堂比你们教主还厉害吗?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变话题,说道:“你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呀?还有多久能到?”

小兰一脸的神秘,说道:“那里美极了,象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欢得不想回来。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后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问道:“那里叫什么地方?”

小兰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这个名字多么美,按字面想象,那里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不来,那么能死在仙子如云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这样傻傻地想着,内心里还是想活着出来的。

后天中午时分,车辆进入山区。七拐八拐拐入一个大山谷。这山谷好大,根本不见首尾,天空好象都被这山给包围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大草坪,在缓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后后好多房子,虽不算怎么华丽,都建得精致有型,使人想象这些房子的设计者必非等闲之辈。

两扇朱红大门慢慢打开,一队彪形大汉列队而出,样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冲他们点点头,便指挥车队进入大门。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里在恰当的地方设置花坛,里边的花正开得艳丽。

数辆大车从旁边的角门绕到后院,除唐吉外,他们又进入另一扇大门,那大门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发凉。文姑娘等人都过去了,唐吉在小兰和几位女子的陪同下,进入一间上房。那房子盖得大方精美,里边陈设高档。小兰悄声跟唐吉说:“这是我们这里招待贵客的,你看这里怎么样?”唐吉瞅瞅,说道:“不错不错,让我觉得象进入皇宫。”这当然是夸张些,但这里却比卧虎庄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兰进了屋,一同坐下谈了一会儿,小兰站起来说:“赶了几天路,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见堂主了。”

唐吉想到这几天她一直陪着自己,而且给自己艳福,真有点舍不得她离开。他不禁拉着她的手说:“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兰张口一笑,说道:“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见到呢,堂主很快见你的。不过见了堂主不要乱说话呀,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

唐吉连声答应,心道:“难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给她吗?”

小兰正要走,唐吉想到一个问题,忙叫住她。小兰回头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唐吉一脸的疑惑,问道:“我住在这里,那和我一块抓住的人都去了哪里?那个大黑门里边是什么地方?”

小兰望着他说:“你最有福气了,能住贵宾房,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命了,只能坐牢。”

唐吉一惊,说道:“那里是牢房呀。”

小兰冲他笑笑,飘然而去。唐吉坐在屋里,打开窗子,能望见窗外的红墙跟民房,能看见男子们在附近走动。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个男子,心道,真是怪了事了,难道这里是男儿国吗?女子都跑哪里去了呢?

唐吉有点饿了,叫东西来吃,使他意外的是送东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问那男子:“请问大哥,这里怎么这么多男人,这里没有女人吗?”

那男子跟他年纪相仿,听罢笑了,说道:“这后院是男子居处,女子都住在前院。”唐吉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唐吉真觉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觉。自从逃出卧虎庄后他就没有轻松过一会儿,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时,不免心上隐隐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嫁给别人。

唐吉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着东西呢,小兰美滋滋地来了,是一蹦一跳地进来的,象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

唐吉见屋里没有别人,一把搂在怀里,在她的身上好顿乱摸,摸得小兰乳房都胀起来。小兰喘息着,连连告饶道:“我的好人儿,你别调戏我,现在不行的,一会儿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轻按着,一脸坏笑地问:“什么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活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冷静得很。

小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是堂主要见你,你吃饭咱们就去。”

唐吉心里格登一下子,情绪有点紧张,不用说了,见自己又是要剑谱的。不给吧,免不了有性命之忧,若是把剑谱给他们吧,可能死得更快,准会被杀人灭口。这真是难题,这可如何是好。

小兰见他脸上微微变色,冲他一笑,说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叫你吃亏吗?那东西你有的话,就给她。没有的话,就说没有,不用骗她。”

唐吉感激的望着小兰,说道:“你对我真好,象一个老婆对她男人。”

小兰感慨道:“你长得倒真有几分象我上一个男人。”

唐吉问道:“他现在哪里?”

小兰含泪道:“他已经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时死的,都是被这些白道的英雄杀死的。这帮伪君子,我不会放过他们的。”说着话眼望着那大黑门的方向咬牙切齿,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唐吉起了怜爱之心,抱着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不要伤心,你身边有我呢,我会照顾你的。”

小兰瞅瞅他,说道:“你一定认为我是很淫荡的,我一共有过四个男人,都是我的相好。他们命苦,都没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给白道的人杀的。”

唐吉解释道:“你不要这么想,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也会是个好妻子。”

小兰叹息道:“这几个男人,我都是爱他们的,跟哪一个在一起时,都付出了真心。总想跟他们白头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个,我找下一个,总当不成新娘子。跟他们每一个一起时,都没有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自认是对得起他们的。”

唐吉轻声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兰笑着,把红唇凑上来,吐出香舌,唐吉一口亲上去,两人咂起舌头,弄得唧唧直响。唐吉又不老实了,两手在她的禁区地方占尽便宜。要不是一会儿有事,唐吉真想拔出家伙,操她个人仰马翻,那才叫过瘾。

第一集·第十章 杀人

二人出门,仍从来时的路走。唐吉望着不远处的黑门,想像着里边的风景。正要转头走时,忽听得里边传出铛铛的兵刃相撞声,其间还夹杂着喝斥与喊叫,象有人在打斗。

小兰见唐吉停步不动,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着小兰的脸,说道:“会不会误了跟你们堂主见面?”

小兰妩媚一笑,说道:“时间还早着呢,你既然喜欢进的话,我就领你进去瞅瞅。”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小兰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几下,里边有人问道:“是谁?”

小兰脆声说:“是我,我是小兰。”

“原来是兰香主呀,快请进。”门一开,里边露出一个大眼的黑脸大汉。

二人一进去,唐吉只觉得这里好大,三面靠墙都是房子,中间是一个大操场,场上站着几伙人,场中正有二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看服装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个泰山派的弟子。旁边还站有一些人,都被绑着呢,都一脸的惶恐跟紧张。

跟这个弟子打斗的是个蓝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长剑,出招狠辣,仿佛想一剑刺死对方。双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战若是败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摆开拼命的架势,平时的大派弟子风范已全然不见。

唐吉跟小兰凑上去,眼见剑影闪闪,杀气腾腾,那蓝衣青年越战越勇,剑剑不离对方的要害。忽然一剑刺向对方的咽喉,对方跨步闪身,哪知这一招乃是虚的,只听蓝衣青年一声冷笑,说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锋改刺为削。血光一闪,一颗人头已飞了起来,向旁边射去,旁观者一闪,那人头射到数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变化顿时使场上热闹起来,多数人都鼓起掌来。唐吉一打量,才发现场上站着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场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别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看着。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对他瞥了一眼,然后领着那些女子走了,头也不回。那位得胜的青年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留恋之意。唐吉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微胖的脸,鹰勾鼻子,一脸的傲气。

他见文姑娘走了,脸上登时又出现凶气,提着那把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绑的那些人高声喝道:“还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他的目光冷冷的,从谁的脸上扫过,谁感到身体发凉。那些弟子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名门正派,通通狗屁。你们不是想离开这里吗?谁能打赢我,我就放他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没人答应,嘿嘿,你们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吧。”

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张全胜,你叫唤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一个武当派的叛徒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你奸杀你师嫂的丑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要真有羞耻之心的话,就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张全胜最厌恶别人提这事了。他扬眉瞪眼,面目狰狞,抓起那把剑来,指着人群叫道:“你给我滚出来。”那声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个痛快。”随着声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的双臂还被绑着。

张全胜对他冷笑道:“你挺有种,你是哪一派的,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头,怒视着张全胜,高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华山弟子梅青豪。”

张全胜一听,说道:“这倒是失敬了,你是华山掌门梅横岳的什么人。”

梅青豪瞪着张全胜的脸,说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张全胜狂笑数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领教华山派的绝技了。”接着对身边的人说:“松开他的绳子,给他一把剑。他要胜了,我放他走。”

绳子解开,剑已到手,梅青豪静静直立,横剑当胸,深吸一口气,说道:“叛徒,你进招吧。”

张全胜也不答话,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剑光闪闪,连刺对方三处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胜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闪,待对方的攻势稍弱,他的剑反刺对方的胸,身法变化之妙,发招之快,也令张全胜不敢大意,以守为攻,谨慎对敌。

二人战在一处,各展绝学,在兵刃声的响亮中,直打得尘灰高起,身影纷飞。唐吉虽非剑术名家,也看得出来二人各有所长。张全胜剑法雄浑霸气,梅青豪的细腻灵动,一刚一柔,打起来煞是好看。不过,唐吉看得起来,梅青豪似乎内力不够,经验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风。想想自己,不也是内力不行吗?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义父不懂内功心法。

唐吉为梅青豪担着心,希望他能获胜而得到自由。这时小兰说话了:“唐吉,咱们快走吧,别让堂主等急了。”唐吉答应一声,跟小兰向大门走去,心里想道:“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怜,落到魔教手里想必没什么好结果。”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身后怦一声,他向旁一跃,只见一个人正摔在自己身后,可不正是梅青豪吗?他的胸口有个洞,正汨汨地流着血,四肢痉挛,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里一酸,虽说这些人也有点可恨,要不是贪图自己的剑谱会有这样的下场吗?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终究是有点感情,于是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摇着他的身子问道:“你怎么样了?”

梅青豪艰难地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若能见到我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说着话便咽气了。唐吉一见,心中万分凄凉。

唐吉直起腰来,这时那张全胜已走了过来,瞅瞅唐吉,对小兰笑道:“兰香主,刚才只顾教训这些伪君子,冷落香主了,请多多担待。喔,几日不见,兰香主更漂亮了。”说着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小兰身上打转,那股贪婪劲儿,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兰的衣服。

小兰靠近唐吉,对张全胜冷笑道:“张香主好威风啊,转眼就杀掉两人。”

张全胜扬扬下巴,说道:“张某也不想杀人,谁叫他们不听话呢?我想叫他们到后山干活,他们不担不报从,还恶言恶语地攻击教主他老人家,我张某人岂能容他。不杀几人,他们实在不知本教的神圣。”

小兰再次冷笑,说道:“这说张香主对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来,一定会施恩于你的,你快飞黄腾达了。”

张全胜脸泛得意,说道:“多谢兰香主吉言。”然后他注视着唐吉,问道:“他就是唐吉吗?”

小兰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说道:“咱们快去见堂主吧,不然的话堂主要派人找咱们了。”她冲唐吉嫣然一笑,冲张全胜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门。

这一幕看得张全胜怒不可抑,差点舞剑冲上去。小兰一直是自己的爱慕的人,认识已久,垂涎三尺,到头来连个毛都没捞到,反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给抢了先,叫他如何不气?

他暗中发誓,一定将这个可恶的小子碎尸万段。到于这小兰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长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过身走回人群,再度举起血剑,他还要杀人。这帮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曾经追杀得自己那么狼狈,跟丧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们不可。

回头再说唐吉二人,出了大门,向前院走去。唐吉问小兰:“这个张全胜是什么人?好象以前干过坏事的。”

小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他原本是武当弟子,武功相当不错,可是心数不正,非常好色,竟将自己的一个师嫂先奸后杀,然后逃出武当,被武林人士追杀,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也是他走狗屎运,竟碰到我们教主,见他是个人才,就领他入教了。因为他武功好,又很能干,甚得教主欢心,没几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说道:“这样的货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话。”

小兰嘘的一声,说道:“在这里说话小心点,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堂主听到,那就是祸。”

唐吉知道怎么做人,于是说道:“我瞧那姓张的家伙对你好象没安好心。”

小兰冲他一笑,接着恨恨地说:“他象个癞蛤蟆,对我不安好心已经很久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别的小姐妹可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么法子呢?堂主也宠他嘛。”

唐吉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到你们堂主的欢心?”

小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床上功夫好吗?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说着话身子贴上来,唐吉对她笑着,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门,两边都有人守卫,这边是四个大汉,那边是四个姑娘。唐吉问道:“你们这里真怪,怎么后边见不到女人呢?”

小兰回答道:“这是教主的规定,说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后边去,但男子不能随便到前边来,除非有上边的命令。咱们进门时的那些汉子,是堂主专门派来迎接咱们的。不过平时他们也不敢到前边来的。”

唐吉又问道:“难道这前边都是女人吗?”

小兰回答道:“前边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谁伺候都行。”

唐吉叹道:“那这里简直不就成了后宫吗?真是享受呀。”心说,我唐吉要是当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谁就摸谁,想睡谁就睡谁,老子天下第一。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生死未卜,居然有这种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药。

小兰领着唐吉走近一座小楼,守门的是两位白衣少女,腰悬长剑,相貎甚甜。她们见到小兰都弯腰行礼。小兰微笑道:“堂主在吗?”

其中一个圆脸的说:“兰香主,堂主正忙着呢,不是来了不少新人嘛。”说着话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个尖脸的也说:“堂主见抓到这么多男子非常高兴,就想考验一下他们。”说着话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满神秘的笑意。

唐吉听得莫名其妙,隐隐觉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兰,小兰也在瞅他,眼中有话,意思是说你不要多话。

小兰领着唐吉进入小楼,一进楼就听到楼上有声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唐吉不是傻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原来那堂主在快活呢,这天还没有黑,就先干上了,这瘾头之大,比我唐吉还强呢,真是女中“豪杰”。

二人在大厅中坐下,旁边就是楼梯,声音就是从楼梯传过来的。唐吉想起一个问题,说道:“小兰,怎么你们这里多数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兰回答说:“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唐吉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兰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个张全胜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楼上声音还在继续,那呻吟声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断断续续的,象要把人的魂给摄走似的。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爽快,显然这声音的主人正享受着极乐呢。

稍后声音停止,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一见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男的说着好话,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下来,脸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颇为英俊。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象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显然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不得男人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年,他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被押到这里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女子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跟小兰很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正是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是刚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二人拖出去,象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如果那女子对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嘴不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进水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己何必为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样,也喂了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腾腾腾的,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第一集·第十一章 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

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忙?

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脸,一个嘴旁有个痣。

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径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帮忙?”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

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

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

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

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

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吉夹在中间。

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张某愧不敢当。

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正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人东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

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

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

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龙盖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边应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的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砰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是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

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

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

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

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第一集·第十二章 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三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

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莺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虽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她的父母不止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有未婚夫的。

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怒跟他的夫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

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她不知所措,唐吉走进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

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边玩好不好?”

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心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说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地大叫,冲上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

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

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

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第一集·第十三章 破身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我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动,在唐吉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风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第一集·第十四章 猛干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说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大屁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道唐吉是个大淫贼。”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杀勿论。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说着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几口。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心里却说,你比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第一集·第十五章 艳福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问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小绿答应一声,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的狗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文姑娘没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男子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可。他妈的,同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许福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说话间,也不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许福搂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本钱。”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说着话伸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也不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骚货。

第一集·第十六章 暴露

那丽人在极度的舒服中,推开许福,自己往床上一躺,双腿叉开,那媚眼象钩子一样望过来。许福想都没想,挺着黑不溜鳅的肉棒扑上去。

滋一声进去半截。那丽人一扭屁股,下身一顶,那棒子已全根而入,只是肉棒不够长,没能顶到花心。即使如此,也爽得许福直叫:“舒服,太他妈的舒服极了,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好。”许福一边叫着,一边抓着丽人的奶子,肉棒虎虎有声地干着,干得肉洞滋滋响,原来那丽人的淫水已经泛滥了。

丽人似乎没听到“婊子”这句,只是勾住许福的脖子,风骚地扭腰晃屁股的,口鼻又哼又叫的,的确比许福见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优秀。这许福此时欲火中烧,别的想法都没了,只知道干,干,他使出全身解数,想干死这个婊子。

许福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只见他趴在丽人身上,一会轻插,一会深入,大嘴把奶子舔得直响,两粒奶头被口水弄得直闪水光。奶头不可遏制地挺起来,硬起来。那肉棒在洞里进出着,每一下抽出,都带着一丝丝飘着腥味儿的淫水,这气味令双方兴致更高。

过不一会儿,丽人将许福推倒,自己骑上去。丽人的屁股起落着,嘴里乱叫着:“好爽,好爽,男人的味道真好。”她的头乱摇着,秀发散开来,时高时低。她的表情是兴奋而风骚的,小嘴开合着,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许福享受着丽人肉洞的套弄,见两只奶子上上下下颤抖着,看着过瘾,两手伸过去,不住把玩着。时而压扁,时而拉长,时而捏奶头,玩个不亦乐乎。

玩了不久,花样又变,许福又到了上边,扛着丽人的大腿,下身狠顶,一边顶,一边叫:“我操,我操,我操你这个骚货。”每一下都顶得啪啪响,象要将丽人撞碎似的。

那丽人也叫道:“你操吧,你操吧,你不操我死,我就操死你。”声音又娇又骚。

丽人这骚声使许福更不知身处何处,只是机械地耸动屁股,使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在洞里进出。他已经将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他心道,我以为这骚货有什么大本事呢,原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正得自得意呢,那丽人的穴忽然动起来。许福只觉得肉棒象被一只小手抓弄着,时紧时松,时快时慢,每一动都要把许福的精液给夹出来。许福连忙屏息凝神,暗叫不好,连忙放慢动作,放下双腿,然后以正常体位插进去。他不想干那么快了,可丽人眼光一射来,许福就有点飘飘然。

许福不紧不慢地干着,极力抑制着那股子射精的冲动。他心道,不能射,不能射,射了就完了。那些俊俏的后生怎么死的,还不是没叫这女人舒服够吗?我不能学他们。

想归想,事实上那小穴夹得厉害。这是什么功夫?不是什么邪恶的“吸血大法”吧?他从前听过武林中有一种邪功叫吸血大法。说是吸血,并不是真吸男人的血,而是吸男人的精液。女人跟男人交合,通过吸收男人的精液而增长内力,比平常练功也快得多。但这种功夫纯属邪派,为正派人士所不耻。听说失传很久了,难道这就是吗?

许福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插着穴,抵抗着小穴的夹动。那丽人振奋起来,脸上闪着红光,眼神媚得能杀人。娇躯象野马一样乱动着,象要把许福给扔出去。

许福知道是紧要关头,不再分心,通过调气及动作的速度来控制自己。这当然是作用不大,那丽人当然看出来了,因此不断飞来媚眼,使许福分神。许福连连遇险,差点射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力不从心,心智快迷失了。在他清醒的最后一刻,他牙关一咬,心道:“罢了,罢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干着干着,两手摸奶子,没摸几下子,右掌猛然抬起,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丽人头上劈去。这是许福孤注一掷的一掌,是他全力以付的一搏,效果自然不同。

那丽人本该丧命的,可在关键时刻,她脖子微动,那一掌劈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啊一声叫,要不是将内力集中于此,怕是一条胳膊都要废了。大怒之下,她全身运功,功力一发,如吹起台风,将许福从身上刮下去。许福身手不错,在空中来两个后翻子,稳稳落在地上。以最快速度穿上外衣跟鞋子。

那丽人忍痛坐在地上,冷笑道:“好功夫,你是我这几天见到的最象男人的男人。”说着一声大喝:“来人。”话音一落,那两个丫环应声而入。

“小风,小雨,将这个人解决了吧。”丽人瞅着许福。两个丫环已经看出丽人吃亏了,都上前问:“堂主,你的伤?”丽人哼道:“死不了,还不赶紧办事去。”丽人齐声应道:“是。”

这两个丫环笑嘻嘻向许福走来,平时这种笑容令人舒畅,可在此时许福眼里,可特别刺眼,他知道她们是吃人的毒蛇。

那丽人抚着受伤的肩头,一脸的狠毒,已不是刚才风骚妩媚的样子。许福这时才相信她确实象吃人的魔鬼。

许福摆开打架的架式,双掌抬起,脚步轻移,眼光在二女身转着。二女分左右向许福靠近,瘦丫环小风哼道:“敢偷袭我们堂主,你会死得很惨。”胖丫环小雨笑道:“你比喂狗那些人更惨。”这声音跟寒风一样冷,令许福心里发抖。

只见小风莲步珊珊,忽然向许福面门劈出一掌,并不是很快。许福不甘示弱,一掌迎上。啪一声,双掌相碰,一人飞了出去,怦一声撞到墙上,又落到地上。这人竟然是许福,撞得他直蒙,差点晕过去。他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的一个丫环都这么厉害,自己是白在江湖上混这些年了。

另一个丫环不等他站起,冲上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了起来。这一抓正抓在许福的琵琶骨上,只要他动一动,一身武功尽废。

小雨提着许福,跟小风向堂主行礼。丽人坐到床头,揉着肩膀,冲许福哼道:“英雄,真是个英雄。我以为卧虎山庄的男人都是废物,想不到还有一个硬角色。行,看在你是英雄的份上,给你个痛快吧。”

说着话,这丽人温柔地吩咐:“将这个人扔在油锅里炸了吧。我的狗喜欢吃油炸糕。”挥挥手,二女答应一声,将心灰意冷的许福拖了出去。许福眼前一黑,他吓晕了。

许福一走,这丽人连忙找药治伤。这一下打得不轻,也是丽人大意了,想不到许福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发力伤人,要不是自己机灵,怕是命都没了。这个许福还真行,是硬汉子。竟然没在自己的“迷魂眼”中迷失,也算是不错了。

思前想后,这丽人竟突然善心大发,改变主意,她决定不油炸许福了,而是将他带到后山,带上镣拷去当奴隶。那里有几百名奴隶呢,每天在皮鞭下干活,生不如死。

这些细节都由密探传给文姑娘,文姑娘对这一切了如指掌。文姑娘得知堂主受伤,赶忙去看。虽然她向来看不起这堂主的凶狠跟淫乱,但彼此都是教中要人,再说看在师父面上也得去走一回。想到师父,她是又温暖又害怕。过几天他回来我可如何是好?我一个妙龄美女,怎可嫁给一个能当我爷爷的老东西?

文姑娘去看堂主,那堂主武萍装作重伤,一副卧床不起的模样,实际上哪有那么重呢。只是几天之内不能乱玩男人倒是真的。

武堂主要将教内一切事务交给文姑娘处理,文姑娘婉言谢绝,她可不想惹祸上身。那武堂主只想试试她的真心,见此只是一笑,暗道,这个小丫头还挺狡猾的,以后更得防着点她好。要不是老爹护着她,我早就杀了她,在这群仙谷我可不能容下另一个女人跟我一样漂亮。暂时放过你,找机会再收拾你。

当文姑娘将一切讲给唐吉听时,唐吉连连感叹,说道:“许福这人平时那么可恶,想不到这时候倒硬气一把。看来恶人也有优点的。”说到这儿,对他的恶感减少一点。

文姑娘望着唐吉,似乎有话要说,唐吉也感到了,等着她的话呢。可文姑娘小嘴张了几下,终于没有说出来。这时,小绿拿食物进来,文姑娘说道:“你先吃饭吧,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说着向唐吉望一眼,那一眼很复杂,不知是喜,是忧,或是迷茫,疑惑。唐吉见她不说什么,自己也就不问了。

此后几天,唐吉在室内安心养伤。文姑娘不时来看他,经常亲自端药,还以内力输他体内。又嘘寒问暖,关心倍至,这使唐吉感激不尽,同时还胡思乱想道,难道这文姑娘看上我了吗?想到她那隆起的胸脯,美艳的脸蛋,诱人的红唇,安静的气质,唐吉真有点痴了。他好象要把自己的处境跟责任通通忘掉了。

数日之后,唐吉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让他担心的那些祸事并没有出现,堂主既没有叫他问话,更没有教主回来找麻烦。唐吉反倒糊涂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若没有事,我还是想法离开这里为妙。

这天早起,他想找文姑娘谈出谷的事。他听丫环说,每天早上文姑娘都要练剑。练剑之处就在旁边不远的另一个院子里。唐吉走过去,见门外站着两个丫环,正是小绿跟那位瓜子脸的,她名叫小橙。

唐吉上前施礼,说道:“两位姑娘,我想见文姑娘。请问,她什么时候能出来?”

小绿冲他微笑道:“唐公子呀,今日身体大好了。你要见文姑娘好办,自己进院吧。”

唐吉担心地说:“不大好吧,我不想打扰她,还是在这里等她出来吧。”

小橙冲唐吉一笑,说道:“唐公子,你只管去吧。文姑娘有话,这片地方你随便出入。”接着向小绿一指,“就算你半夜进小绿的卧室也没有毛病。”说到这里,那小橙嘻嘻笑个不止。

小绿瞪她一眼,跟唐吉说:“你别听她瞎说。前边的话是文姑娘说的,后边的话你莫信,是她编的。唐公子请进吧。”说着伸手去拍小橙,二人闹成一团。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唐吉也不客气了。迈步进门,一进院子,是一个小花园,从右首一门进去,便见文姑娘在舞剑呢。身穿白色劲装,腰身亭亭,在剑光闪烁之下,她那美妙的身影象蝴蝶一样飘来飘去,既有轻柔之美,又有几分逼人的豪气。唐吉忍不住想要叫好。不过,看了一阵儿,他始终没有叫出来,他发现一个问题。

文姑娘所用的招数那么眼熟儿,啊,这是“狂风剑法”,不错,我原以为那剑法精彩,现在看起来文姑娘使出来更妙。不过有一点奇怪,那剑招明明是二十四招,招招相连,可文姑娘使出来竟是隔招而用的。招与招之间只是自然连带的。这是怎么回事?

唐吉在书上看到的剑招共二十四招,招与招联系密切。可文姑娘所用是“二,四,六,八……”等偶数招,其余招数为什么不用?这么缺招使用,威力可小得多了。难道她知道我来了,怕我偷看吗?唐吉真想不明白。他真想找文姑娘问个清楚。又一想,这也不行,那样岂非是自己招供我有“狂风剑谱”了吗?人心难测,还是慎重行事。

文姑娘用完第二十四招,这才收剑站立,向唐吉点头示意。唐吉上前说道:“文姑娘,你的剑法舞得真美,我都看呆了。”

文姑娘淡淡一笑,说道:“唐公子你过奖了,我的剑法怕难入公子法眼。还请唐公子多多指点。”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不瞒姑娘说,我的剑法学自义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拳师,在卧虎山庄当护院的。我没有名师指点,我的天资又差,哪里敢说自己会武呢?”

这些资料文姑娘早就知道,但她还是说:“唐公子太过谦了。小妹正想跟人切磋一下呢,如果不嫌小妹武功低劣的话,那么请唐公子跟我过招好吗?”

唐吉在她的明眸的注视下,不想退缩,便道:“那就请姑娘手下留情了。”

文姑娘冲他一笑,向旁边的兵器架一指,唐吉会意,去取了一把剑在手。面向姑娘,左臂曲起,右手持剑竖立,双腿微蹲,说道:“文姑娘请了。”

文姑娘说道:“小心了”。身形一晃,剑尖抖动,刺向唐吉耳朵。这一招只是常见的“太祖剑”中的一招。这太祖剑是洪武帝所创,流行很广,江湖人士几乎人人都会。因为都会,那剑就显得平淡无奇了。唐吉也是会的,便自然的使出义父的剑招拆解。说也奇怪,一套平常的剑法,在别人手里没什么效果,在文姑娘剑下则威力大增。

唐吉明知道她会用什么招,还是给逼得手忙脚乱。他或闪身,或低头,或弯腰,及时躲过那锋利的剑锋。只是文姑娘出招不快,他完全有机会闪躲,要是文姑娘加快,真不知唐吉还能不能躲过去。

打着打着,文姑娘忽然停手,唐吉不明白什么意思,伸伸擦擦汗水。文姑娘直身举剑,姿态很美。她夸道:“你的武功底子相当不错,只是少了高人指点。只要你用功,再有人指点,假以时日,你一定大放异彩。”

这话听得唐吉大为高兴,尤其这话从一个美女嘴里出来,更是好听。他正想谦虚两句,文姑娘又说:“再接我几招试试。”说着话,一剑奔心窝,剑到中途,剑尖上挑,又奔咽喉。这招正是“狂风剑法”中的“瞬息万变”,刺咽喉不是最终目标,最终目标却是眼睛,剑法奇快,变幻多端,令人难防。

唐吉是知道的,当即用一招“如影随形”,身子连转,正好避开此招。这“如影随形”也是太祖剑中的一招。本是平常,却能破解此招。唐吉当然不会那么聪明,马上能想到破解之法,是因为书上在每一招后边都有破解之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狂风剑法自然奈何不得。他哪里知道,文姑娘在用剑时,并没有使用内力。否则的话,即使刺不到唐吉,也会将他的剑打飞。

没等站稳,文姑娘又一剑过来,斜刺唐吉左肋,剑到中途,又斜向上挑,这招叫“百川归海”。那剑来得甚快,带着凉风。看文姑娘凶巴巴的样子,是真要给唐吉开膛破肚呀。

唐吉当此生死关头,来不及想,当即还以“天昏地暗”,压住文姑娘剑式,剑走旁路,反刺文姑娘右肋。这招是狂风剑中的第十二招,正是破解之法。

文姑娘哼了一声,身子后退,如鸟飞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在一丈开外站稳。文姑娘一言不发,只是冲着唐吉不住地看,眼中充满好奇之色。

唐吉可不笨,立时知道自己暴露了。文姑娘会“狂风剑法”,这下便看出我的老底了。有什么法子,人家要杀我,我自然保命要紧。

二人四目相对,都不说话。正静默间,外边的丫环小绿叫道:“张香主驾到。”二人一惊,收起剑来,向门口看去。

【第一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