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古典

新五朵金花 卷六(08)

2021-07-12 21:43:27

第八章 大厦落成
1995年5月23日星期二方家大楼
伍倩和宁玉芷回到方家大楼的时候,王佩英刚刚收拾好客厅,小方宁自己一个人在客厅里到处的走,弄的整个客厅都不成样了,但王佩英却是甘之如饴,毕竟这是她的第一个外孙,而且又是那麽可爱。伍倩一边逗着小宁,一边对王佩英说:“二姨,好长时间不见,你又年轻了不少!”
王佩英脸一红,嗔怪道:“你怎麽笑话起二姨来了?你才是呢?看你青春活泼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有病,是不是有了男朋友了?”
宁玉芷走过去,搂着母亲的腰说:“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妈妈有了浩伯之后,确实是年轻了不少,倩姐嘛,有了男朋友之后,病全都好了。”
“真的?”王佩英惊喜地拉过伍倩,认真地看了起来,连女儿打趣她的话也没有注意,毕竟伍倩得的是绝症,现在居然好了。
“当然是真的了。”宁玉芷把一张化验单递给母亲,说道:“一切都正常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地调养恢复了。”
王佩英没有接化验单,她从伍倩的肉色和精神状态中,也看出她身体不错,闻言说道:“那今晚我们得好好地庆贺一下。倩儿,今晚就不要走了,好好告诉二姨,你的男朋友是什麽人,长得怎麽样,对你好不好!”
伍倩却脸红起来,她是有一个男朋友了,但身体的好转却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和他相交,只是爲了掩饰她和方振玉的关系而已,这又怎麽能跟王佩英说呢?但在此时,她也只好说:“好啊,就听二姨你的。”
于是,王佩英就去忙活了,剩下伍倩和宁玉芷在客厅里和小宁逗乐。宁玉芷抱过活泼可爱的小宁,问道:“小宁,想不想小姨?”
“想。”小宁乖巧地应道。
“什麽地方想?”
小宁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这里想!”
“真乖!”宁玉芷亲了小宁一口,才将他放开,对伍倩说:“能有小宁这样的儿子真好!”
伍倩望着跟方振玉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小宁,心中在转着念头,闻言说道:“当然了。玉芷,有没有想过要结婚生子?”
“当然想过了,只是还不是时候,等我玩够了再说。”宁玉芷说道。
“想不想给小宁添一个弟弟?”伍倩看看王佩英不在,小声地问。
“我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宁玉芷老实地说,她看见母亲从厨房里出来了,提高声音说道:“我妈带小孩已经带上瘾了,你早一点生一个给她带,她一定会很高兴。”
王佩英笑駡道:“你老叫人家生,你自己呢?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嫁了吧?”
宁玉芷正想说些什麽,十三姨带着小键回来了,连忙转过话题说道:“你看,她带大了我们五个还嫌不够,又多带了三个,以后啊,只怕我们家要变成幼稚园了。”原来,王佩英见小键在星光学校读书,正好和十三姨一个学校,而许香君工作又忙,便把他要过来带了,也不知是缘分还是怎麽的,小键非常听王佩英的话,甚至连许香君的话有时候也不买帐了。
“我懒得理你。”王佩英见两个小孩回来,果然去招呼他们,不再和宁玉芷说话了。
不多时,宁玉芬也回来了,因爲宁玉芳和宁玉薇都在外地,几个人便开始吃饭了。席间,王佩英真的问起伍倩的男朋友来,伍倩没办法,只好把自己那男朋友说了出来,王佩英没见过人,自然也不好评说,只是叫伍倩有空时带他来玩,又叮嘱伍倩不要学宁玉芳,把自己的老公和孩子都丢给了人家,连家也不要了,以免造成家庭的不和,言下之意对宁玉芬和宁玉芷做方振玉的情人多少有些不满。
伍倩并不知道王佩英知道方振玉和宁氏姐妹之事,唯唯答应,说道:“二姨,你放心吧,玉芳姐爲的是事业,方大哥不会对他有意见的。”
“振玉是个好人,他当然不会怪玉芳了,但其他的人可就不这样说了。倩儿啊,我不知道你找的是个怎麽样的人,你可要小心了,男人都是这样,无论他多麽刚强,都喜欢回到家中有人给他温暖,给他安慰,遇到挫折的时候就更加需要女人的温柔了。”王佩英谆谆地教导着伍倩,话语之中,对方振玉还是那样的宠爱,宁玉芬和宁玉芷听得都有些对方振玉不满起来。
“知道了,二姨。”伍倩只好认真地听着,一点也不敢笑出来。
吃完了晚饭,又唠叨了一番之后,王佩英才带着几个小孩回工人新村去了,因爲那里上学比较近,而且她也在那边住惯了,虽然上官浩在台北,上官温馨也在港口,她还是愿意回那里住。
母亲一走,宁玉芷更加放肆了,才关上门,她便去扯伍倩的衣服,笑道:“你看我们的情人多麽伟大,搞完了人家的女儿,连亲戚也搞了,丈母娘还帮着他说话。”
经过了宁氏姐妹的调教,伍倩也不是省油的灯,便和宁玉芷打闹起来,很快两人就衣衫零乱,坦胸露乳,娇喘连绵了。宁玉芬收拾好东西,冲她们笑道:“天这麽热,不如我们到游泳池去再好好玩吧。”
“好啊!”宁玉芷马上答应,三个人便上楼去了。
没有其他人在,三女更加放荡,什麽也不穿,就在池里池边一边说着和方振玉在一起时的快乐,一边互相抚慰起来,情欲高涨时,则磨起镜子来。宁玉芷把伍倩弄至高潮后,问道:“倩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你爱他吗?”她是见过伍倩的男朋友的。
伍倩喘息着应道:“当然了。至于爱嘛,只要他爱我就行了,像我们这样,要找就找一个爱自己的人,想我爱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宁玉芬和宁玉芷当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也觉得伍倩说得有道理。宁玉芬问道:“你就不怕今后他甩了你?”
伍倩说道:“管好家里的经济,还不知道是谁甩谁呢?该怎麽做,我已经向婷芳打听过了。”
“还是你厉害!”宁玉芷说道,又开始和乃姐逗起乐来。
正当三女都难以自已的时候,方振玉竟然回来了,三女喜出望外,马上便把他给搂住,狂热地亲吻起来。方振玉也没有让她们失望,奋起全力,把三女都送到了女人所能得到的最美妙的境界,最后才把他的热情发送到伍倩的身心深处。
伍倩美美地享受着,直到那宝贝软滑出自己的体内,才放开方振玉,玉手还在他身上抚摸着,深情地说:“哥,你真好!”停了一下,又幽幽说道:“我要嫁人了,你会不会恼我呢?”
方振玉刚才已经知道伍倩全好了,便说道:“我怎麽会恼你呢?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希望你以后好好地和你的丈夫过日子,我会一如既往地支援你的。”
伍倩提出嫁人,是担心方振玉会吃醋,因爲男人就是这样,就算是情人,也不希望别的男人染指,现在他不但没有不满,还鼓励自己建立一个好的家庭,令她好生感动。她轻抚着方振玉那软绵绵的宝贝,说道:“家庭我要,你我也要,我最需要的是你这宝贝的支援!”
“是啊,没有你那宝贝的支援,我们以后又怎麽活啊!”宁玉芷也在一旁感慨地说。
方振玉看到三女的深情,不知该说什麽是好,只有再次给她们深情的吻,接着,又回到房里去,继续着那爱的游戏。
1995年5月28日星期日港口
方振玉站在写字楼对面假山上的小亭里,看着灯火辉煌的写字楼,心中无限的感慨。写字楼终于完工了,比原计划提前了两个月,而且,十五层的大楼也基本上租了出去,其所産生的经济效益和社会影响是何等的巨大,这对港口今后的发展将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你叫他如何不激动?
虽然只是一幢大楼,而且在临海来说也不是最高最大的,但今天的落成仪式还是相当的隆重,市里的主要领导都来了不说,省里还来了不少大人物,毕竟这是临海港开始有自己的根基的重要时刻。在仪式上、在宴会上,不少领导都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都给予临海港和他方振玉极高的评价,但方振玉却没有沈醉在这歌功颂德之中,让他记忆最深刻的,是许光华书记给他送来的一幅条幅和一句话。条幅上写的是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的遗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他当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但那句话却让他有些内疚。那句话是写在一张纸条上,夹在条幅里的,上面写着:善待香君和小键。
方振玉明白,那句话意味着许光华已经知道了他和许香君的关系,但不管是出于什麽原因,许光华原谅了他方振玉。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作爲一个省委书记,容许自己的女儿和一个有妇之夫姘居,得有很大的勇气和胸襟。
“怎麽啦?”许香君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他的身边。
方振玉把纸条递给了她,说道:“你爸知道我们的事了。”
许香君看了那纸条一眼,十分轻松地说:“那不更好了?省得他老是让人家找老公什麽的,而且你也可以更放心地风流快活了。”
“是啊!你许主任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当起我们方总的夫人来了。”有人小声地说。来的却是战大军。
“都安排好了?”方振玉问。他把安排宾客的任务交给了战大军和甲进。
战大军来到方振玉的身旁,在他的另一边坐下,说道:“其实什麽工作小艳、李伟,还有渡假村那边的人都做完了,我只不过是在一旁看看而已。”
“那就好。”方振玉放心地说。
战大军依进了方振玉的怀里,说道:“我们方总现在可宝贝了,连出来走一走都有警卫守着,要不是我和她熟悉,只怕还上不来呢?”
方振玉知道她说的是倩如,因爲担心方振玉幽会时让他人发现,莫媚交给她的任务之一,就是在方振玉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让不相关的人靠近,所以有时方振玉十分的放肆。此时,他一左一右搂着两女,笑问道:“怎麽,吃醋了?”
战大军叹息道:“吃醋倒不敢,只是太想你了。”
方振玉今晚的酒喝了不少,和两女相处,也觉得情欲十分冲动,他在两女的娇脸上吻了一下,说道:“等一下到我办公室去,我们试一试新房的滋味好不好?”
两女当然心中欢喜,回吻了他之后,分开了,许香君笑道:“你啊,有了房子之后,只怕要夜夜洞房了。”说罢,两人便走了。
看见二女走远,方振玉冲下面叫道:“听够了吗?上来吧。”
倩如走了上来,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刚才确实是一边警戒,一边偷听方振玉他们的说话,听到方振玉今晚要和战大军、许香君一起,心里有些不舒服,因爲她想了很久,还没有机会得到方振玉。她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快,来到方振玉的面前,问道:“老板,有什麽指示?”
方振玉突然搂住她的纤腰,在她的芳唇上吻了一下,小声说道:“今晚我要和你洞房,你先到我的办公室去。”然后就放开了手。
倩如却怔住了,他不是要和战大军、许香君一起的吗,又怎麽要和自己洞房了?难道他是在捉弄我?直到方振玉再次催促她,她才跚跚离去。
方振玉看着倩如的背影得意地笑了。说实在的,这年多两年来,方振玉对美女的心态産生了变化,以前是怕沾惹上,现在多了,反而喜欢上了。这也难怪,以他和那麽多女人发生关系,死罪都够了,反正又不是自己去强迫她们,是她们自己送上门来的,玩玩又怎麽样呢?更何况自己真的爱她们。倩如对他的情意,他早就知道,但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又怎麽会放过呢?
回到办公室时,倩如正傻傻地坐在那里。方振玉把她拉进了休息室,便吻上了她的芳唇,温柔地问道:“倩如,今晚我就和你洞房,高兴吗?”
刚来给方振玉开车的时候,倩如还有一点抵触,认爲莫媚太傻了,但接触多了以后,她也觉得方振玉确实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她的芳心就动了起来,等到方振玉给她以爱抚的时候,她才真正地感觉到男女情爱的温馨,对方振玉的这种要求,她已经是千肯万肯了,但想到战大军她们,她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因而方振玉虽然这麽说了,她还是呆呆的。
方振玉却不管她那麽多,把准备好的两杯酒拿了过来,其中一杯递给了倩如,眼睛深情地望着她,说道:“如此重要的事,怎麽能没有一个仪式呢,来,我们喝一杯交杯酒。”
倩如乖乖地和他交了杯,等他再吻上她的芳唇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男女的接吻是那麽的美妙的,以至于被方振玉脱光了衣服还不知道,直到方振玉也脱光了,她才醒悟过来,双手捂住胯下,娇羞地说:“老板,别这样,等一下许主任她们还要来呢?”
“你不愿意?”
“不是的。”
“那何必管她们呢?”方振玉不由分说,把她拥进了卫生间,调水给她洗擦,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爱抚着,嘴里不断地赞美着倩如的美丽躯体,当他抚摸着她那修长而结实的玉腿时,不由赞道:“真够结实,不愧是练武的,我真怕你不高兴的时候,一脚不知把我踹到什麽地方去。”
倩如以前在车上看见其他女人对方振玉的爱抚那麽的喜欢,心中还认爲太淫贱了,此时自己亲身体会,才知道这事原来是那麽美妙的,再听到方振玉的赞美,心里甜滋滋的,她搂着方振玉的脖子,喘息道:“对别人也许行,对你我怎麽做得到?你那魔手一到,人家已经全身没力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床上,方振玉并不急着上马,而是把倩如从头吻到了脚。倩如虽然没有经历过男人,但也从莫媚那里听说过这种情景,因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还很投入地去吮吸方振玉那坚挺的宝贝,但她很快就忍不住情欲的煎熬,张开大腿,引狼入室了。
方振玉知道温柔难以征服她那种练过武的女人,因而勇猛地进攻着,每一下都是那麽的强劲有力,直杀得倩如高潮叠起,再也应付不了,才停下来,得意地问道:“倩,怎麽样?”
倩如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呻吟道:“好舒服,美死我了!”停了一下,又说道:“没想到我的两条大腿竟比不上你那条小腿,现在已经弄得人家全身没力气了。”
方振玉得意地说道:“当然了,要不,香君、大军她们又怎麽肯经常和我进洞房呢?”说罢,又开始了进攻,只是这会变成了温柔的,而且指点着倩如主动进击,当他热情迸发的时候,倩如觉得美不胜收,将他缠得紧紧的。
两人互相抚慰着,说着绵绵的情话。敲门声响了,是许香君她们,见方振玉起来去开门,倩如赶忙拉过被单去盖住自己那美妙的肉体,说道:“羞死人了,等我穿上衣服好吗?”
方振玉并没有拉开她的被单,也没有停下来,说道:“怕什麽,等下是你看她们,又不是她们看你。”一边说一边把门打开了。
进来的果然是许、战二人,看见床上的倩如,一点也不惊奇,只冲她笑了笑,便开始和方振玉亲热了,还不时地和倩如说着话,当然说的都是和方振玉在一起时的快乐,倩如开始时还有一点害羞,但说到情动的时候,再看见方振玉居然雄风再起,和战大军杀的难分难解,便也放开了,还和许香君一起上前给方振玉助阵。于是这一男三女又继续做着这种最原始的游戏,当战大军和许香君都像自己一样被方振玉弄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倩如终于明白,她的好战友爲什麽把自己推给方振玉了。
1995年6月2日星期五中兴村
宁玉芳和宁玉芬带着小宁回到中兴村,方开同夫妇俩十分的高兴,尤其是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宁玉芳了,虽然有时也在电视里见一下,却也没有见到真人那样充满亲情。小宁的活泼可爱,也使两老欣喜,一见面,大家就说个不停。
庞丽萍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自然也把儿子抱出来,和大家一起聊天,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热闹。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方振羽去买菜,方开同则被赶到厨房去了。
“大嫂,你的歌唱得可真好听。”庞丽萍赞道,这段时间她坐月子,在家里没事,很多时间都是看电视。
“哪里,过得去吧!”宁玉芳谦虚地说。
说了一些别后的话后,四个女人又说到了家庭的事来,当然,一切都是以庞玲爲主,庞玲见三女都如此尊重自己,当然就十分的得意了。
趁着庞丽萍抱儿子去大便的时候,庞玲问道:“玉芳,振玉对你还好吧?”
宁玉芳不明所以,问道:“妈,爲什麽这样问呢?”
庞玲认真地说:“你经常不在家,我是怕他疏远了你。”
宁玉芬笑道:“妈,你这不是说我和妹妹争宠吗?你放心吧,振玉对她可好了,他对我们大家都那麽好。”
庞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的意思是方振玉在外面有那麽多女人,怕他有了其他人,忘记了不在身边的老婆,却没想到玉芬的事,她说道:“是这样就好了,我是怕你们闹起矛盾来,日子就不好过了。”
“妈,振玉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你就放心吧。对了,龙洁怎麽还没见回来呢?”宁玉芳说。
今天是端午节,两女是带小宁回来过节的,方振玉照旧是有事走不开。龙洁带着她的网球队,还是在仙女山庄训练,说好回来过节的,不知爲何此时还没有到。庞玲说:“她可能要迟一点,因爲她要把队员安排好了才能回来。”她又盯着宁玉芳说:“玉芳,你真的对振玉这样乱来,一点意见也没有?”
宁玉芳脸红起来,说道:“妈,你不知道你儿子的本事,他那麽厉害,一两个人根本应付不了他,有谁敢有意见啊!”
庞玲心中暗想,看来你这一帮女人也太淫荡了吧,就爲了能得到情欲的满足,居然让他这样乱来。当然她不敢这样说,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子。正当她不知该说什麽是好的时候,庞丽春来了,她向几人问候之后,就问道:“方大哥没回来吗?”
宁玉芬从宁玉薇那里知道这美人儿对方振玉也有意思,就笑道:“你方大哥忙着呢!你们要是想他,就到市里或者港口去找他吧!”
庞玲心里打了一个疙瘩,有些担心庞丽春也学宁玉芬等人一样,但又不好说什麽,只好藉口去帮忙做饭,走了。她哪里知道她这个侄女,不但已经是方振羽的情人,心里还想着方振玉呢!
庞丽春有些担心,倒不是因爲自己想方振玉的事让宁玉芬知道了,而是担心她们知道自己和方振羽也有关系,因此也不敢多说这方面的事,正好庞丽萍抱着儿子回来了,几个就说起其他的事来,等到龙洁来到的时候,这个家就更加热闹了。
看着长得越来越像小宁的小恒,宁玉芳十分的疼爱,抱在怀里逗得他笑个不停,她对龙洁说道:“洁姐,难爲你了,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有时间你也应该多回市里,好好休养才行。”
庞丽春上次到市里的时候,便已经知道龙洁的儿子实际上是方振玉的,她笑道:“芳姐,放心好了,我姑对他们母子两个好着呢?经常去和小恒玩,搞得我姐都快要吃醋了。”
也不知道庞丽萍是否知道此事,她笑駡道:“妹妹,你也别把你姐说得那麽的没人情。”
几女都笑了起来,屋子里充满了和谐的气氛。很快,方振羽回来了,而方开同也把饭菜做好了,于是一家人就欢聚了起来,自然少不了说方振玉的事,说到临海港口的建设,方振羽也大爲心动,提出找时间到港口去看看,宁玉芳等当然表示欢迎。同时,方振羽也把村里办自来水等事说了,说到最后,宁玉芬想起了那仙女潭,便提出去游泳,宁玉芳马上表示赞同,连庞丽萍也想跟去。庞玲反对不了,只能以庞丽萍才满月不久,不让她跟去了。
山庄的果子还没成熟,今天又是节日,游客并不多,几女都没带游泳衣,便穿着内衣裤跳进了潭里,留下方振羽在路口给她们放哨。
几个女人都和方振玉有关系,在一起说的自然就是方振玉,看着宁玉芳那美丽的身材,庞丽春不由将她搂住,说道:“芳姐,难怪方大哥这麽疼你,你的身段实在是太美了,连我身爲女人,都想摸一摸呢?”
宁玉芳揉着她那尖挺的乳房,笑道:“要是你让你方大哥好好地疼一下,你的身材也会更好的。”
“芳姐你……”庞丽春呻吟起来。
宁玉芳继续爱抚着她,说道:“你以爲我不知你想你方大哥吗?你就找时间放心地让他搞吧,芳姐我不会怪你的,等你试过你方大哥的滋味后,你就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是啊,丽春,抓紧点时间。”龙洁也加入了爱抚的阵营。
被除去乳罩的庞丽春露出了两个结实而又高耸的肉球,白腻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美丽,她不由得舒服地呻吟起来。她当然是想早点得到方振玉的爱了,但她又怎麽好意思回答呢?
宁玉芬却没有放过她,捏着她那两颗如熟透的葡萄一样的乳珠,问道:“丽春,有过男人了吧?有过比较,你才会知道方大哥是多麽的可爱。”
庞丽春又羞又喜,在这仙女潭中,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方振羽,现在又和别的女人一起说着其他的男人,而且自己心里还非常的想,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但此时她被三女挑逗得连那潭水也压不住情欲,又如何说得话出来?只好也反过来去爱抚她们的敏感之处,不多时,潭里便响起了春叫声。
1995年6月6日星期二H造纸厂
顔如玉一觉醒来,发现孔立凡依然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沈睡,便又闭上了眼睛。此时,她的心中充满了得意,因爲她终于得到了孔立凡,而且还瞒过了自己已经不是处女的事。
她认爲自己一定能瞒得过,因爲现在她的胯下是红白的一片,她的心思,不由得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和上海方面合作的生産静电复印纸车间正式投産了,而且还首次和商家签订了供货合同,所以全厂都沸腾起来了。本来,东方集团收购H造纸厂之后,工厂就正常生産,工人的工作量也满了,工资更是按时足额发放,现在新车间投産,工厂的效益就会更好,因此工人们自发地组织了一次庆祝活动,不但在厂里的大院里吃喝起来,完了还在会议室里搞起了舞会。
顔如玉对此当然也很高兴,让迟业丰从工会那里拨了一些资金,给大家助兴,大家的情绪就更加高涨了。晚宴的时候,工人们都来向顔如玉敬酒,虽然顔如玉只是厂长,老板是方振玉,但工人们都认爲是顔如玉的领导有方,才给他们带来了好的生活,再加上孔立凡又说了是顔如玉的提议,才使东方集团来收购H造纸厂的,大家对她就更加感激了,一个接一个地来向她表示感谢,自然那酒就少不了了,要不是孔立凡代爲喝了一些,只怕她早就醉倒在当场了。
接下来的舞会就更加热闹了,由于徐强的起哄,衆人把孔立凡和顔如玉凑在一起,孔立凡也仗着几分酒意,向顔如玉表示了心中的爱意。顔如玉本来对他就有好感,自然不会当场拒绝他,当下就被迟业丰坐实了两人的恋爱关系。
晚会终于散了,而孔立凡也醉了,迟业丰和顔如玉把他送回了房间里,迟业丰自己就走了,把虽然还没有彻底醉倒,但也差点儿不知人事的孔立凡留给了顔如玉。也不知孔立凡哪来的胆量,居然向顔如玉求起欢来,顔如玉自然不会轻易答应,但孔立凡的力量也太大了,顔如玉走不了,而且挣扎的过程中,免不了碰来碰去,顔如玉被挑起了情欲,便和孔立凡成了好事。
也不知是真的有这麽大的本事,还是因爲酒精作怪,孔立凡勇猛异常,耐力也差点儿比得上方振玉了,只是高潮之后,便呼呼大睡了。顔如玉保持着心头的半分清醒,弄伤了小指头,把血混到了自己的下体,才安然入睡。
想到这里,顔如玉心中有点得意,她轻轻地动了一下,让自己躺得舒服一点,才思考明天如何面对迟业丰等人的笑话,哪知就那麽一动,孔立凡便醒过来了。
孔立凡并没有彻底的清醒,看见身旁的似乎在熟睡的顔如玉,还以爲自己在做梦,等到他确信自己是和顔如玉发生了关系时,才吓了一跳,人也清醒过来了。他翻身下来,便看到了顔如玉胯下的斑斑血迹,不见得疼爱地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轻而又内疚地说:“如玉,对不起了!”
顔如玉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推开孔立凡,淡淡地说:“没什麽,大家都喝醉了,都有责任,再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发生了这种事并不奇怪!”
“不,我是真的爱你的!”孔立凡紧张起来,扑到了顔如玉身上,紧紧地把她压住,似是生怕她走了。
顔如玉嗔怪道:“昨晚压了人家一夜还不够吗?”
见到顔如玉并不像发怒的样子,孔立凡心头大喜,又紧搂着她说道:“怎麽会够呢,我要天天压着你!”
“坏死了,还不让人家起来。”
“起来干什麽?”
“你总不能让人家在你这里过夜吧?”
孔立凡笑道:“不做也做了,过夜又怎麽样?”说着,又开始亲吻起顔如玉来,大手也爱抚着她那茁挺的胸脯,不该做的事已经做了,他就更加大胆了。
“别……立凡,别……”顔如玉抗拒着,当然也不是真的抗拒,因爲她的情欲又起了。
孔立凡对这方面的事是生疏的,但却是十分的热情,很快他自己又兴奋起来,嘴里说着:“如玉,再让我好好地爱你吧!”分开顔如玉的大腿,就要进攻了。
“立凡,慢点儿,人家还痛呢?”顔如玉虽然恨不得孔立凡马上进入,却还是装模作样地哀求着。
“对不起!”孔立凡连忙变得温柔起来,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完全进入了顔如玉的体内,他喘了一口气,关切地问道:“如玉,你没事吧?”
顔如玉呻吟道:“你那东西好大啊,塞得人家涨涨的,好难受!”
“放心吧,很快你就舒服了。”孔立凡得意地说着,开始慢慢地挺动起来,其实他对这并没有什麽经验,只是从书本上知道一些而已。
顔如玉感觉得到孔立凡的生疏,知道他没有过女人,心中自然高兴,但却是很难受,因爲她要装出没有过男人的样子,幸好孔立凡敢于尝试,很快就弄得她舒服无比,到孔立凡高潮来临,她也基本上得到了满足,因而她动情地向孔立凡献上了香吻,说:“立凡,我爱你!”
“我也爱你!”孔立凡热情地回吻着,他心中也很高兴,因爲他看出,顔如玉是真正的快乐。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天就亮了。顔如玉洗擦了一番,穿上衣服出门,才出到门口,便看到了徐强,只见她正冲自己笑,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骂道:“都是你,害死人了!”
徐强却笑道:“没有啊,我只知道有人非常的幸福!”
顔如玉正想和她打闹,却听到迟业丰的声音:“我也觉得有人非常的幸福,而且还不只一个人。”她一害羞,连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1995年6月9日星期五排版中心
胡丽萍送走了方振玉,心中还感到无比的幸福,身体里充盈着情欲满足后的快活。自从和方振玉发生了关系之后,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情爱是那麽的美妙的,以前在丈夫那里得到的,根本就不是享受,她一边收拾着刚才的战绩,一边哼着歌儿。
“丽萍姐,什麽事这麽高兴?”傅雪抱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见状好奇地问道。
“没有啊!”胡丽萍脸红了起来,把手中的纸巾收起,匆匆忙忙地进了卫生间,在马桶里冲掉之后,平静了一下心态,才走了出来,问道:“怎麽今天来得这麽早?”
傅雪从零乱的床铺和胡丽萍的神态,联想到刚刚离开的方振玉,已经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心想,怎麽一个个都和老板发生了这种关系?她也不敢向胡丽萍提出,因爲平时她自己对方振玉也表现出爱慕之情来,而且午夜梦回,有时候想到的还是方振玉呢!她勉强镇定了一下自己,把手中的文件递给胡丽萍,说道:“省城的这批货今天要赶完,所以来早了一点,丽萍姐,没影响你吧?”最终她还是忍不住说到了那方面去。
胡丽萍接过文件,瞪了她一眼,问道:“赶得及吧?”
见胡丽萍没有说到那方面去,傅雪松了一口气,说道:“赶得及,不过广东方面的货可能就紧张一点了,丽萍姐,按照目前我们的经营状况,是不是向老板提议,增加一些人手?”
由于质量保证,交货迅速,排版中心的货源慢慢地多了起来,整个临海的胶印版都已经在这里做了,周边城市,尤其是省城的不少印刷厂也把工作交给了他们,外省的货源也不少,因此这段时间排版中心的工作相当的忙,几个领导连具体工作都做了,有时还忙不过来。胡丽萍认真地说:“刚才我已经向老板说过了,老板也认爲应该增加人手,只是眼看就到了大中专毕业生分配的时候了,集团还要准备接收一批大学生,所以最好能坚持一阵子。”
傅雪想起去年自己也是这个时候分配进来的,现在集团的发展更快,经营的范围也更大了,当然市里给的就业指标就更多了,而且集团的各个部门需要的人手也更多,不由得笑道:“还是老板和丽萍姐你们看得远。”
胡丽萍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说道:“你是不是想我说你也有远见?好更加重用你?”
自从担任排版中心的副主任之后,傅雪和胡丽萍的关系更加密切了,当然知道胡丽萍是说笑了,她也应道:“当然了,我爲中心出了这麽多力,就算没有实质性的奖赏,精神上的奖励也该有嘛!”
胡丽萍看着傅雪古怪地笑了起来,笑毕,才望着她那娇艳的脸庞,说道:“我是没有资格给你什麽奖励的了,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的奖励,只要你需要,老板都会给你的。”
傅雪听胡丽萍说得暧昧,不由自主地脸红了起来,嗔道:“丽萍姐,你说什麽啊?”
“我没说什麽啊?只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胡丽萍笑了笑,认真地说:“我说的可是真话,老板说,市里让他向市直单位推荐一批人才,集团里所有的大中专生都可以报名呢,很快,通知就要下来了,如果你想出去,我会向老板推荐的。”
自从进了东方集团之后,傅雪从来就没想到要离开,她见胡丽萍说得认真,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便着急了,说道:“我哪里也不去,我怎麽舍得离开丽萍姐你呢?再说了,我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也不想再到一个陌生的环境。”
胡丽萍望着傅雪,许久没有说话,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东方集团的人,没有多少个愿意离开集团的,尽管出去之后,有些人得到的职位还相当的不错,但在临海,就算不说经济收入,除了方振玉所在的临海港口投资发展总公司之外,还有什麽地方比东方集团工作更舒心呢?更何况,就她们这帮经常在方振玉身边转的女人来说,和方振玉一起工作是一种幸福。
见胡丽萍没有出声,傅雪有些紧张起来,问道:“是不是老板要我走?”
“当然不是了,老板又怎麽舍得让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离开他的身边呢?”
“去你的,老板才舍不得你呢,每次回来,他都舍不得离开排版中心。”傅雪知道胡丽萍是在取笑自己,便和她打闹起来。
胡丽萍和她打闹了一会儿,才笑问道:“究竟是你舍不得老板呢?还是不想出外面创一番事业?要知道老是在别人手下,自己是很难有机会发展的。”
傅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女人毕竟是女人,创什麽事业?能够有一个安稳的单位就已经不错了,创业的事,就让男人去做吧!”
“那麽说,你是准备嫁给那个科长了?”听到傅雪这样说,胡丽萍知道她已经有成家的打算,傅雪的男朋友她认识,还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傅雪没有回答,犹豫了一下,问道:“丽萍姐,问你一个问题行吗?”
看见傅雪的神态,胡丽萍便知道她是想问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了,她知道,傅雪一定知道了自己和方振玉的关系,因而应道:“你是想问我和老板的关系吧?”
傅雪没想到胡丽萍这麽坦白,便说道:“爲什麽要这样呢?难道是老板强迫你们?”她想起了张蓓和李芳华。
“当然不是了,我是想了很久才得到的呢?至于爲什麽,难道你不觉得老板值得我们去爱吗?”
“爱也不应该这样啊?”
“你错了,男女之间,爱到深处就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胡丽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你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吧,只有经历了像老板这样的男人,才知道做女人的幸福。”
“那你是说,你老公没能给你像在老板那里所得到的幸福了?”
“是的。”胡丽萍老老实实地说。
傅雪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问道:“这不是淫荡吗?”
胡丽萍忍不住大笑起来,笑毕,才说道:“什麽叫淫荡?他们男人满足了,却把我们女人吊在半空,那种难受,是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只有等你试过之后,才知道。以前我也有像你一样的想法,但是经过和老板之后,我想通了,我们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自由。”
傅雪默然,胡丽萍的话并非没有一点道理,只是这种道理却爲世人所不容,她也知道一些有关男女情欲的知识,但究竟有没有胡丽萍所说的那麽要紧呢!她就不得而知了,因此对胡丽萍的话她也无从反驳,只好和她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就告辞出去了,临出门,还听到胡丽萍说:“如果需要,老板是最佳的人选。”
看着傅雪那美丽的背影,胡丽萍心中暗想,只要你还留在排版中心,你就难以抗拒方振玉的魅力。她想到了自己,以前是何等的矜持,以贤妻良母自居,总认爲张蓓、李芳华等人淫荡,到了后来,却终究被方振玉给迷住了,因爲这个可恨的男人不但有外表的风度,还有一种令女人屈服的内涵,而一旦发生了那种关系,更不是哪个女人可以忘怀的,因爲他可以让你得到神仙般的享受。
离开的傅雪心情也是相当的不平静,虽然自己和男朋友已经论及婚嫁,但她对方振玉还是有相当的好感,但这种好感是情吗?自己会不会也像张蓓等人一样呢?那真是一种追求幸福的行爲吗?她一时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