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一点她的芳唇,轻而易举的攻破她的牙关,伸了过去,品尝着那诱人的芬芳,追逐着那条比灵蛇还活巧百倍的香舌。
不一会,钟皇后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身子都依在六郎怀中,小舌左躲右闪,最终还是被六郎捉住,舌尖一点,便迅速搅缠在一起。搂着她柔弱无骨的纤腰,另一手隔着丝质罗裙抚摸、揉捏她那充满弹性的丰臀,虽隔着一层织物却丝毫无阻于她臀肉的细腻滑润传到六郎的神经。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那仿佛要融化了一般的舌头才逐渐分开。钟皇后娇喘连连,琼玉似的瑶鼻隐现一层汗珠,美目如雾,梦呓般道:“难怪雅琳说你是个小坏蛋,原来你真的会欺负人。”
六郎嗅着她那比丝绸还柔软百倍的发丝,阵阵清香沁人心脾,不自觉随口问道:“琳儿说什么了?”
钟皇后心中越发嫉妒大周后,看着六郎茁壮的玉笋,钟皇后娇声说:“六郎,看你难受的样子,母后我真是于心不忍,可我,毕竟是南唐的皇后,后宫之首啊,太淫乱的事情,我还不好意思做。要不然,我用嘴巴帮你吧?”
六郎赶紧说:“六郎求之不得,只是有些委屈岳母了。”
钟皇后说:“为了我女儿越秀,委屈一下算什么,小坏蛋,搞了这半天还不见完事,只好用嘴巴帮你去火了。”
钟皇后说着,张开了檀口……
六郎感受着钟皇后那温热的口腔,简直是美不胜收,一双大手也不闲着,将钟皇后的美臀紧紧抱在怀中,入手柔滑,柔弱无骨,滑腻如绵,鼻端也飘入丝丝如赓似兰的淡雅幽香。“啊”钟皇后一声娇呼,娇躯被六郎抱住,只觉男人身躯炽热如火,烫的自己的娇躯也仿佛热起,心中谎乱。钟皇后偷偷转头,望着六郎的俊脸,粉颊如烧,目中神色变幻,竟有些意乱情迷。
佳人在怀,六郎胯间龙枪猛地惊醒,钟皇后感到耳边的喘息粗狂沉重,口中几乎都含不下了。钟皇后口腔内侧光滑娇柔的粉嫩,被那道无比诱惑的迷人双唇夹紧挤压的时候,一阵阵舒爽的感觉让六郎心儿飘啊飘,激荡不己。他充盈着对她渴之望和欲火的炽热眼眸紧盯住她的股间,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罗裙的翘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一手更探进她的群内,揉捏她湿滑的禁私,钟皇后也用她柔软的娇嫩摩擦着六郎的大手,丰臀还要命的在六郎大腿上研磨,让六郎胯间的狰狞怒发冲冠。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六郎嘴唇舌头沿着白花花的玉臀一路往下,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春潮泛滥。“小坏蛋,你弄得我好难受!”
钟皇后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六郎的巨硕,拼命抬起丰臀将两腿间的美玉送到六郎嘴中。
“啊”一声尖叫,经六郎不解努力,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全身痉挛。再也无法忍受,浓浓的香甜蜜汁,顺着纤细湿滑的玉唇潺潺流出,钟皇后身体也颤抖着,软倒在六郎身上。
钟皇后娇羞不已,本来是帮六郎解决问题,恕不料还没有帮他解决,倒让他把自己解决了。钟皇后马上板起脸空说:“六郎,你不要捣乱好不好?你老是在我身上搞小动作,我的注意力很痛容易分散,还怎么帮你啊。”
六郎急忙说:“岳母,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身体太诱人了。”
钟皇后娇羞地转过身子,伏在六郎身下,“六郎,你可不许弄在我的口中,知道吗?”
六郎坏笑道:“行啊,到时候我告诉你一声。”
他按下钟皇后的臻首,让她专心为自己服务。六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发射了。他早已经有了打算,看到钟皇后的波霸,怎么能不动心?
玩一玩乳交吧。
“母后,要来了。”
钟皇后急忙吐出来,六郎让她往前靠过来,用两只饱满滑腻的巨峰包裹住自己,来回耸动了几下,就忍不住喷射了。
看到自己的酥胸被喷的一塌糊涂,钟皇后娇羞的抬不起头来。
娇躯在六郎身上酥软了一会儿,直起身子,将那件纱裙套上,“小坏蛋,这次舒服了吧,我得回去了。”
六郎哪里肯放她走,低声说:“母后,雅琳和越秀都睡着了,你回哪里睡去?不如就在这里睡吧。”
钟皇后迟疑了一下,说:“我怕你不老实,半夜里欺负我怎办?”
六郎急忙表示说:“不会的,你是越秀的母后,我怎么会欺负你啊,不要想得太多了。”
钟皇后说:“那好吧,我就睡外边,你离我远一些。”
六郎满口答应着,二人紧挨着躺下来,六郎刚躺下,就将大手伸到钟皇后的酥胸前面,握住了一只饱满的玉峰。钟皇后骂道:“小坏蛋,刚躺下你就不老实了,又来摸人家。”
六郎摸着那一团绵软,“母后,你的宝贝怎么长的啊?这样丰满。”
第672章
钟皇后娇羞不语,六郎就慢慢地揉着,并把身子往钟皇后身上靠过来,钟皇后芳心一颤,只觉得身后一支仿如烧红的铁棍从自己后面的双腿下滑入自己腹下的凹陷。六郎那坚硬火烫的宝器,撞入修长玉腿中央的滑嫩中间,钟皇后禁不住微颤,芳心酥麻,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好似狂啸的龙卷风暴,自那火热与自已向全身蔓延扩散。“嗯缨樱唇一咬,目色醉迷,硬是将脱口的呻吟之声咽入喉中。钟皇后的美丽源自于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都升不起一丝亵渎。
她的美丽来自于她勾魂摄魄的媚态,她无疑是所有男人床上最完美的恩宠,她那无穷的诱惑就像黑洞一般吞噬一切,而那份隐约含蓄的诱惑更容易彻底撩拔起男人的火焰。此刻,六郎正慢慢地入侵着她,这个美艳无比,气质高贵的岳母皇后,在六郎的强势攻击之下,慢慢地露出原本的放荡本色。一丝不挂的美艳女神,那笼罩着她身体的薄纱,完全遮不住六郎的目光,那蒙蒙胧胧的姿态,更平添几分神秘,仿佛看到了她那浑圆高耸的白嫩乳房,那红豆似的樱桃,幻想着自己的巨大的宝器正慢慢侵入在她丰嫩股间的温柔乡,而她极尽能事的应承自己的恩宠,再一用力,又进入一截。“啊”那舒爽至极的美感让六郎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朦胧中,“恩”钟皇后风情万种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一只玉手朝后伸过来,紧紧扳住了六郎的胯骨,那柔媚至极的姿态,让六郎把持不住,几乎喷射出来,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让六郎的血液彻底燃烧,双手按住怀中美人坚挺的小腹,宝器在她股间继续探入。
出身名门望族,又是南唐母仪天下的皇后,钟皇后本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来只有别人依顺她,想不到今天在六郎手中却要任由摆布,想拒绝他,却经受不起他的诱惑。钟皇后心中无比矛盾,真要是与六郎有了这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时候即使自己想罢休,这个坏小子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真要是任着他胡来,那今后就得服服帖帖和越秀一样,成了他胯下的玩物,是心高气傲我行我素?还是甘心堕落,俯首称臣?再一想到六郎那火热的坚挺带给自己的超级快感,钟皇后甘心堕落了。
她只给自己一个理由,皇上的无情,换取了今天自己对他的不忠。钟皇后回头,与六郎主动接吻。
六郎侧躺在她身后,扳着一只雪腻粉腿,大嘴封住了她的嘴,玉茎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钟皇后柔软的花蕊,蜜壶内还不是很润滑,钟皇后不堪的“唔”了一声,六郎摆动屁股研磨着花蕊,柔声道:“母后,你里面好滑啊!”
钟皇后立即脸红起来,啐道:“小坏蛋还要取笑我!我问你,雅琳是不是也用她的小骚给你玩过了?”
六郎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凑到她耳边低声叫道:“母后,你早就猜到了?”
钟皇后骂道:“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们俩串通好了……”
六郎微微一笑,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柔声道:“只要母后不生气就行!回头我们可以一起啊玩。”
钟皇后瞧着六郎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小坏蛋,你还真能玩啊,居然这么会玩……都给母后插满了……真大啊,快些动一动,用力干母后……”
六郎低头亲吻着她道:“母后,我爱你。”
钟皇后没有说话,双腿蜷了上来,将玉臀向后面更加挺起,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六郎知她有了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钟皇后弓起腰肢迎合着六郎的抽送,轻轻的哼着,“六郎……用力啊,真舒服,母后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快些干啊……”
在六郎强势冲击下,钟皇后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
六郎温柔的抚慰着她,“母后,要不然将雅琳和越秀喊过来一块玩?”
钟皇后默然片刻,却羞赧道:“六郎,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在她们面前一下不能适应…”
六郎笑道:“那以后我单独和你就是。”
钟皇后却摇头道:“我慢慢就习惯了,若是我和她们分开,不仅你太麻烦,我也不好与她们相处。”
六郎欢喜的亲吻着她道:“母后,你为我和雅琳,越秀着想,我甚是感激…”
钟皇后欲言又止,待了片刻终于羞赧低声道:“你莫忘了,你…你是越秀的相公。我是你的岳母,雅琳是你妻子的雅琳,这种事情,可得保密啊。”
六郎看着她娇羞的神态,忍不住凑上去亲吻,欢喜道:“母后,你也做我的妻子吧!”
钟皇后脸红啐道:“不许没大没小!”
六郎哈哈大笑,将被子掀了开去,举起她的大腿用力抽插,笑道:“母后,你看!”
钟皇后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钟皇后“嘤”的一声,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六郎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劈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她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钟皇后随着六郎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荡漾起叠叠乳波,甚是动人。
六郎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百次,钟皇后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六郎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他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母后,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
钟皇后阵阵收缩玉臀媚笑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
六郎握住乳房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钟皇后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六郎。”
六郎抽出玉茎用手套弄起来。钟皇后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伸手接了过去,六郎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钟皇后用力握着,感受着六郎的坚硬和灼热,昵声道:“六郎,你太大了!要是不先将它弄一阵子,只怕任何人都抵挡不住里。”
说着凑上红唇含住。
肉棒在她口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六郎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一面快速的挺动,喘息道:“母后,快要给你了。”
钟皇后听着六郎急促的喘息声,只觉得巨大的玉茎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握住,心情不由的也激动起来,颤声道:“是,好弟弟,快些给我!”
六郎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低喝一声,屁股紧夹,玉茎在钟皇后手中猛烈发射,白线般的精液在她的酥胸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直射她的娇面和秀发上。钟皇后剧烈的喘息,用力套弄着玉茎,六郎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钟皇后的酥胸早已布满了精液,香腮和红唇上也沾满了精液,她脸红道:“怎会这么多?”
六郎抚摸着她的朱颜笑道:“因为喜欢母后啊。所以才会喷这么多。”
钟皇后娇媚的瞪了六郎一眼,小手兀自抚慰着玉茎,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吮吸吞吐,六郎舒服的哼出声来。她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吸了一会连忙吐了出来,讶然道:“你…又硬起来,是不是还想?”
六郎说:“当然了。”
说着,身子往下一滑,狰狞的巨硕再次闯进去,钟皇后嘤咛一声,二人又开始相互配合地欢乐起来。
第673章
也不知鏖战了多久,六郎最后昏昏睡去,睡的正香,突然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痒处,睁看眼睛一瞧,大周后和越秀公主笑盈盈坐在床头和床尾,大周后正用纤纤玉手扰着六郎的腋窝,“小坏蛋,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我母后都被你弄坏了吧?”
钟皇后红着脸,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六郎,又对大周后虎着脸说:“雅琳,早就知道你和这个小坏蛋合伙骗我,你这坏丫头,还在我跟前装得一本正经的。”
大周后用手攻击着钟皇后的娇嫩花园,那里已经被六郎轰炸的乌七八糟,钟皇后娇羞地合上大腿,“雅琳,你还取笑我。”
越秀公主也不甘寂寞,伏在钟皇后的酥胸上,和六郎一块亲吻着那两颗雪峰顶上的樱桃,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咯咯娇笑,钟皇后脸红啐道:“越秀你怎样也和你雅琳站到一起去了,联起手来欺负母后?”
六郎将越秀公主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越秀,六哥陪你玩一会儿。”
取下越秀公主头上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六郎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钟皇后道:“母后,母女就是母女啊,你看看越秀不仅咪咪和你一样,就连下面的花园也跟你一样啊?”
钟皇后淬道:“小坏蛋,霸占了我们母女,还要调戏我们。”
六郎探手入越秀公主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大周后打个眼色。大周后会意,主动地脱光衣服,与钟皇后抱在一起,六郎说:“琳儿,你先帮母后按摩一会儿,我收拾完越秀就来战你。”
越秀公主娇软的靠在六郎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六郎的下腹,六郎手指上慢慢粘满了越秀公主的蜜液,用坚硬的玉茎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越秀,六哥来了。”
看到六郎强大地攻入越秀公主身体中,钟皇后紧盯着那茁壮在女儿娇嫩中徐徐推入,自己的花蕾也湿润起来,大周后手口并用,上面檀口含弄香峰,下面玉手抚弄桃园,钟皇后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大周后身上四处游走,两个人互相爱抚着对方,观赏者六郎和越秀公主的春宫大戏。
六郎将越秀公主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越秀公主就势跪了下去,把玉茎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一刻之后,六郎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越秀公主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六郎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茎在越秀公主嘴里坚硬的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肉丸轻轻挤压,六郎知道定是大周后,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大周后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六郎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玉茎根部和肉丸轻轻按摩,玉茎更是肿胀的难受。六郎慢慢将肉棒从越秀公主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越秀,去床上躺好!”
越秀公主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六郎分开越秀公主的大腿,用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越秀公主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六郎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乳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蕊儿。
越秀公主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六郎,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六郎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六郎心中一动,搂着她翻了个身。让越秀公主趴在自己上面,越秀公主“嘤”了一声,趴在胸前,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越秀,动呀!”
越秀公主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起来,六郎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
越秀公主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六郎笑道:“乖,听话!”
越秀公主按住六郎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六郎面前荡漾,六郎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六郎的下腹,六郎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越秀公主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六郎胸前。
六郎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自己身上,凑上来咬住六郎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六郎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越秀公主敏感的蜜壶不堪六郎的冲击,娇弱的哼出声来,六郎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越秀公主便快活的轻轻呻吟。六郎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乳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六郎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越秀公主用力的抱紧了六郎,香舌伸了过来,六郎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越秀公主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知道她高潮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越秀公主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六郎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三女比较起来,钟皇后饱满的小穴在高潮时能产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喷射出来,大周后的蜜壶即使在平时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阵阵蠕动,高潮时蜜肉更象是有千层万层一样舔弄着玉茎,而越秀公主的小穴最为敏感,稍稍施为便会泄出身来,目前只是感觉紧窄和温暖更甚她的母后,只不知日后可会变化。越秀公主在身下喘息道:“六哥,人家快活死了!”
六郎温柔地亲吻着她,一面轻轻抽动,柔声道:“越秀,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再要一次?”
越秀公主娇羞道:“越秀想休息一会…”
六郎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好,一会六哥再疼你!”
缓缓退出玉茎,望向钟皇后和大周后。她俩被六郎和越秀公主的床戏吸引了注意,早变的面红耳赤、心跳急促。见六郎瞧了过来,钟皇后连忙避开了目光,六郎笑道:“素姐,过来让我疼你!”
大周后媚笑道:“是,六郎!”
一面躺到越秀公主身旁。六郎将她搂起来笑道:“老公一视同仁,先让你在上边…”
大周后翻身压到六郎身上,低头吻上六郎的嘴,柔软的乳房在六郎胸前挤压,六郎握住了轻轻抚摸揉捏,大周后摇摆纤腰让湿润的蜜唇摩擦着坚硬灼热的玉茎,喉间腻声呻吟。六郎知道她不会这么早就发出如此销魂声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两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大周后娇弱的“啊”的一声,亲着六郎的脸颊昵声道:“六郎,你不喜欢吗?”
六郎抚摸着她火热的俏脸笑道:“我怎会不喜欢?”
大周后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六郎的手按在丰满的酥胸上,扭动腰肢媚笑道:“六郎,你的神根太大了,姐姐害怕…快些干我,干姐姐的小淫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舒服死了……六郎,你舒服吗?……姐姐的小穴……夹得你舒服吗?啊……好棒啊……”
她滑腻温暖的蜜唇沿着粗壮的棒身刮弄,润滑的蜜液涂满了六郎的下腹。钟皇后呻吟一声道:“雅琳啊,你别再说了!母后我都受不了了,想不到你叫床这样厉害啊。”
钟皇后桃腮晕红,闭上了凤目,大周后缓缓挫身将玉茎吞入体内,兀自媚笑道:“六郎爱听,我就爱说…啊,六郎……我……这一次真的被你……干死了……你就用力干琳儿的小骚……嗷嗷……太厉害了……我要丢了……”
六郎嘻嘻赞道:“好雅琳你叫的真不错!”
大周后瞟了一眼钟皇后,俯身撑住绣榻,摆动柳腰研磨起来,坚硬肿胀的玉茎被她温暖紧窄的蜜壶带着划着圈儿,六郎舒服的哼出声来。
第674章
大周后轻轻腻笑,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和越秀公主比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六郎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钟皇后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六郎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六郎的脸颊。大周后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六郎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我胸前,昵声道:“六郎,姐姐……来了!”
六郎抚摸着她的玉臀,仔细品味着那层层蜜肉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温暖湿润,夹杂着真阴真阳交流缠绵的亲密感觉,只觉得浑身舒泰。钟皇后一直撅着小嘴,玉容绯红,双腿紧合。六郎伸出一手抚摸她曲线玲珑的修长玉腿,她浑身一震,挥开了六郎的手。大周后看在眼里,娇笑道:“六郎,姐姐也想歇一会儿…”
六郎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下,大周后挫身让玉茎脱了出来。
六郎抚摸上钟皇后浑圆的玉臀,手指轻轻在美穴上点了一下,钟皇后顿时火烧起来,大力捶了六郎胸前一拳,六郎狂性大发,猛地吻上她白皙的粉颈,一手用力握紧柔软的乳峰,一手在丰满的玉臀上揉捏。钟皇后不由“啊”的叫了出声,挣扎了两下就绵软下去,六郎紧紧抱住她的屁股,把坚硬的玉茎牢牢顶住她柔软的小腹,一面重重吻上樱桃小嘴,钟皇后被点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应,腰肢扭动,下体不住摩擦着六郎。
六郎把她翻过身抱住,玉茎顶住柔软的玉臀,双手用力揉捏她丰满的酥胸,沉声道:“母后我要死你!”
钟皇后桃腮晕红,阵阵颤抖,喘息道:“是…”
低头将挺翘柔软的乳峰含入嘴里,殷红的葡萄在口中肿胀膨大,六郎含住了轻轻啮咬,钟皇后低声哼了起来,娇柔的呻吟让人意乱情迷,六郎用坚硬的肉棒不断挤压着她柔软的玉臀,一手伸到她两腿间抚摸,她更是情动,伸手用力握住了六郎,见时机已到,六郎把她放在两腿间,钟皇后微微一愣便即明白,玉容飞红……
六郎的玉茎顿时弹了出来,钟皇后桃腮晕红,神态娇媚,身子却掠过阵阵热潮,六郎按住她的螓首缓缓让她凑向肉棒,她握住了根部,低头柔顺地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六郎舒服的吐了口气,拨开长发露出她的俏脸,审视着自己的巨大在她鲜红樱桃小嘴的进出,金钟皇后瞟了六郎一眼,灵巧滑腻的香舌灵蛇一般用力缠了上来,六郎不由敏感的一颤,低哼了一声,她的眼中露出笑意,指甲掐了六郎的大腿一下,又饱含笑意的瞟了一眼,眼神中竟然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妖媚,然后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
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则依偎在旁边,大周后用手抚摸着越秀公主湿润的花园,越秀公主用手揉着大周后的一对玉峰,二人看的如痴如醉。
酥麻的快感顿时将六郎包围,六郎闭上眼撑住床沿尽情品味,舒服的不住叹气,钟皇后吞吐的更是卖力,六郎扶住她的头缓缓拔了出来,肉棒上尽是涎滑的唾液,拉出许多晶亮的细丝,钟皇后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视六郎的神色,六郎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笑道:“母后,你做的很好!”
钟皇后顿时大羞,又掐了六郎一下,“小坏蛋,还不给我?”
六郎让她分开腿撑住床沿,将上半身趴在大周后和越秀公主身上,钟皇后的脸就象块红布,看了一眼儿媳和女儿,见她们正在相互爱抚着,回头低声道:“六郎,你要慢些,你太大了…”
六郎忍不住笑道:“我什么时候直捣过黄龙?”
钟皇后顿时红了脸,又抿嘴笑了起来,六郎仔细打量她的神色,一手按下她的纤腰,一手抬起玉臀分开她的大腿,她娇嫩柔弱的桃源顿时呈现在眼前,钟皇后“嘤”的一声俯下了头,六郎用手指拨弄着两片饱满湿润的蜜唇,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她的上身无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随着六郎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显的丰满动人。
六郎轻轻将蜜唇分开,食指缓缓刺了进去,她敏感的哼出声来,六郎让手指在灼热的蜜壶内按压转侧,一手探前捻动挺拔的蚌珠,钟皇后扭动起来,既象是不堪躲避,又象是欢喜迎合,六郎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宝蛤口阵阵吐出晶莹的蜜汁,她咬牙压制喉间兴奋的声音,夹紧玉臀大力战抖,终于泄了出来。玉茎坚硬肿胀,甚是难受,六郎强忍住给她插入的冲动,蹲在她身后,用力分开深深的臀沟,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火热柔软的舌头接触到敏感的肉缝,钟皇后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要挣扎,六郎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来回舔动,吸食着那芬芳的香液。
钟皇后湿润的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让六郎心中激荡无比,嘴上更是周到。钟皇后慵懒的把头靠在大周后的丰乳上,长发垂向一侧,口中轻微的呻吟,双腿无力的颤抖,六郎压着纤腰让她缓缓跪了下来,扶住玉臀轻轻插入玉茎,她柔弱的哼了一声,撅起了屁股。六郎把长发缠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来,钟皇后侧仰着头,晕红的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的神情,一手探后抚摸六郎的屁股,六郎逐渐加大手上的气力,抽插也越来越快,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钟皇后又是痛楚又是畅快,蜜壶内火热一片,柔软的花蕊不断开合,宝蛤口突然夹的死紧,六郎连忙旋转屁股大力研磨,钟皇后如遭雷击,一下绷紧,喉间唔唔不断,上身几乎要趴到地上,六郎趁势快速挺动,她快活到极点,忍不住啜泣起来。
大周后看六郎和钟皇后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六郎向她裂嘴一笑,把钟皇后的上半身整个推到在大周后身上,用力分开玉臀继续挺动。
钟皇后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顾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的颜色。大周后抱住她的头柔声抚慰,一面抚摸她的长发,一面不住亲吻。钟皇后的大腿和玉臀上晶莹一片,六郎的下腹也湿漉漉的,玉茎仿佛象烧红的铁棍,坚硬的难受,却又敏感异常,每一次出入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钟皇后越来越是瘫软,好似要虚脱过去,丰满的屁股上布满了小汗珠,空气中洋溢着她成熟的体香。
第675章
六郎不停的重重撞击,心境却如湖面一样平静,钟皇后呻吟一阵,又欢快一阵,再默然片刻,不断反复,蜜壶吐出的蜜汁越来越浓稠,越来越芬芳,六郎探手捞了一把,涂上她粉红紧缩的菊花蕾,然后轻轻将食指慢慢插了进去。钟皇后颤抖了一下,却无力抗拒,六郎一面快速挺动,一面让食指轻柔弯曲挖弄,待她适应后再缓缓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紧紧夹住手指,六郎不断涂上宝蛤口吐出的爱液,并逐渐停下玉茎的抽插,专心对付起她的后庭来。
钟皇后又再轻轻哼了起来,六郎再插入中指,两个手指不断凌辱着她,并逐步扩大菊花蕾的宽度。大周后一面抚慰着钟皇后,一面注视着六郎的动作,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神色间却甚是兴奋,六郎对她邪笑道:“宝贝儿,来给你母后舔舔!”
大周后一跃而起,跪到钟皇后身后,舔上她的湿滑花瓣。钟皇后浑身一震,呻吟道:“雅琳…”
大周后却不理她,将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壶快速出入,舌头灵巧的挑逗着花唇,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六郎面前不断摆动,六郎心中激荡,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开臀沟用力插了进去。大周后的蜜壶内虽然早已是火热湿润,却仍然浑身一震,六郎慢慢挺动,一面俯身上去注视她口上的动作。大周后用力扳开母后的两片臀肉,手指在张开的菊花蕾轻轻搔弄,钟皇后敏感的不住颤抖,六郎拔出玉茎,到钟皇后身旁凑上去笑道:“母后,怎么样?”
钟皇后玉容绯红,羞的埋下头去,六郎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后,大周后跪到一旁,仍替六郎用力分开钟皇后的屁股,媚笑着望着六郎。六郎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将玉茎慢慢刺入的蜜穴,挺动了几次再拔出来移到后庭,大周后目中更是异样,用力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个鲜红的小孔,钟皇后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羞耻的抽泣起来。大周后却将菊花蕾拉的更大,向六郎打了个眼色,六郎凑到她耳边笑骂道:“小淫妇!”
大周后的神情更是兴奋,也凑上来低声道:“六郎,快操我母后的屁眼!谁让你操了雅琳的呢”越秀公主也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滴凑上来,伸出舌头舔着钟皇后和六郎的交合处。
钟皇后狠狠瞪了大周后一眼,“雅琳,你坏死了,居然鼓动六郎干我的后庭,人家那里还从来没有玩过呢。”
“处女后庭岂不更好?”
大周后她腻笑起来,神色淫荡到极点。六郎微微一笑,把硕大的龟头抵在钟皇后张开的菊花蕾上,手指用力一压,硬生生挤了进去。钟皇后浑身巨震,“啊”的一声立即就要挣扎,六郎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顿时令她再难闪避。大周后转而捻动她的蚌珠,抚摸饱满的蜜唇,良久钟皇后才慢慢松弛下来,大周后和越秀公主将蜜汁不断涂到肉棒与菊花蕾,六郎这才又继续向里挤去,钟皇后立即又再绷紧,把玉茎夹的死紧,六郎马上又止住,不让她过度反感。如此不断重复,良久插进去了一半,六郎有了插大周后后庭的经验,知道这之后要好办的多,不再深入,转而慢慢抽动。钟皇后又涨又酥,忍不住哼出声来,大周后在旁不停地帮着我,后庭内逐渐润滑,菊花蕾中也扩张了许多,六郎慢慢加快了抽动的速度,钟皇后的呻吟大声了起来,大周后给涂上爱液,向六郎打了个眼色,六郎按住的头,挺腰慢慢刺了进去,这次再不停留,钟皇后尖叫一声,一下绷的死紧。
六郎刺到根部,紧紧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适应,良久她才放松下来,凑到她耳边道:“母后,你全是我的了!”
钟皇后微声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谁的呢…”
六郎心中激荡,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紧窄的后庭紧紧咬住巨大的肉棒,进出时产生了强烈的快感,钟皇后阵阵颤抖,哀声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六郎俯身压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却道:“对,我就是想操死你!”
钟皇后面色绯红,神态甚是妖媚,喉中轻轻哼着,大周后一直不断刺激着她,此时笑道:“母后,舒服吗?”
钟皇后啐了一口道:“死丫头,助纣为虐!”
六郎笑道:“雅琳,却取两块湿巾来!”
大周后依言取来,六郎拔出肉棒擦拭干净,又给钟皇后插进蜜壶快速抽插,她浑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来,呻吟道:“六郎,我不成了…”
六郎却不理会,继续狂猛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满的屁股上,钟皇后终于受不了道:“六郎,贱妾不行了…”
六郎挺动道:“不行!”
钟皇后呜咽一声,却一丝力气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来,良久蜜壶突然箍住玉茎一阵大力吮吸,她浑身剧烈颤抖,瘫软下去,六郎只觉尾脊一麻,玉茎突然膨胀,阳精立即便要狂喷而出,连忙摄气提纳锁住金龙,大周后儿经验丰富,看了出来,讶道:“六郎…”
六郎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钟皇后高潮后神智恍惚,喉间无意识的呻吟叹息,大周后走到六郎身后抚摸着他,昵声道:“六郎,你真要操死母后吗?”
六郎嗯了一声,拔出玉茎又插入钟皇后的后庭快速挺动,与抽插蜜壶毫无两样,她却已无力抗拒,大周后看出六郎的用意,呼吸急促起来,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六郎挺动数十次,拔出来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壶大力抽插,钟皇后只觉得下身连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壶和后庭的区别,只要六郎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强烈的快感又再凝聚,六郎摆动的越来越快,她早已面色苍白憔悴,呼吸若断若续,蜜壶却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样浓稠的爱液,大周后抬起她的脸笑道:“母后,你想让六郎射进你哪里?”
钟皇后抓住她的手,呻吟道:“雅琳,别捉弄…我要死了…”
大周后瞟了六郎一眼,抚摸着钟皇后的脸笑道:“六郎不会让你死的——母后,你给六郎生个儿子好不好?”
第676章
钟皇后把头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说话,大周后又将她的脸抬起来问道:“六郎,你说好不好?”
钟皇后但求能停下休息一会,什么事都愿做,把头埋入大周后怀里呻吟道:“好…”
大周后银铃般的笑了起来,六郎按住钟皇后的头狂猛挺动几次,终于将精液狂射入她的后庭。
良久六郎拔了出来,粘满精液的下体仍然不住跳动,大周后嘻嘻一笑,转到六郎身后大力套弄,低声道:“六郎,你看母后的屁眼…”
六郎低头看去,钟皇后的菊花蕾已变成个大孔,露出其中鲜红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断缓缓流出,本来就饱满的蜜唇肿成个小馒头,微微的翕开,股间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与会阴部的芳草淫靡地贴在两侧,晶莹闪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曼妙无匹,不由嘿嘿笑了两声。
大周后意犹未尽的玩弄钟皇后的蜜唇和后庭,越秀公主也凑上来和雅琳争抢着抚弄母后的菊花和蜜穴,钟皇后微声幽幽地道:“你们想弄死我呀…”
六郎微微一笑,轻轻地温柔抚慰,她立即就在六郎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大周后替钟皇后清洗干净,盖上被子,这才到六郎身后躺下。六郎转身搂着她笑道:“宝贝儿,你做的真好。”
大周后媚笑道:“是吗?”
越秀公主摇着六郎撒娇道:“六哥啊,我母后今天太惨了!”
六郎笑道:“是吗,你看看你母后,她舒服着呢…”
越秀公主看了钟皇后一眼,却惊奇地发现母后脸上虽然疲惫憔悴,却有无限的满足和舒适,心跳不由急促起来。六郎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没放过她,但始终很有分寸,不会伤着她的…”
越秀公主垂下头去, 六郎拉过她笑道:“你看了这么久的戏,想不想要?”
越秀公主惊道:“六哥,我可受不了这样的…”
六郎笑道:“你母后是成熟妇人,你当然不能和她比。”
越秀公主垂下头去,大周后嘻嘻一笑,让越秀公主伏到自己身上,六郎从后面俯身压上越秀公主,她的身子灼热,下身早已湿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贴在股间,六郎温柔地进入了她,轻轻挺动,片刻她就泄出身来,六郎笑道:“忍了很久吗?”
越秀公主俏脸通红,点了点头,大周后一直躺在下面看着,此时道:“越秀,你母后今个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
越秀公主拧了她樱桃一下,六郎笑道:“若是你母后没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让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着做,看看她还会不会再矜持…”
越秀公主受不了六郎的淫言荡语,嗲声道:“六哥——”
六郎突然瞪着她道:“你也一样!”
越秀公主吓了一跳,忙道:“六哥我不要…”
但,为时已晚,六郎邪笑着伏在越秀公主身上,从后面插入她的菊花蕾。越秀公主发出一声闷哼,“啊,六哥,你坏死了,连人家的屁股也不放过。”
不知不觉已经是四更天了,皇后寝室漱芳斋里面还是春色不断,六郎还在不知疲倦地独霸三美,尽情地风流。
六郎在金陵住了一个月之后,派到吴越探听消息的林熙蕾回来了,林熙蕾终于探听到了最可靠的消息。
杀了吴越皇帝,自立为王的正是程世杰,他勾结十真教,利用司徒明枫的威名,很快就瓦解了吴越的军心,因为吴越许多带兵的将领都是奇门,与十真教关联甚多。司徒明枫和玉龙真人站出来帮助程世杰,那些将领自己也跟着拥护程世杰。程世杰拥立了一个傀儡小皇帝,让皇帝封自己为吴越摄政亲王。统领吴越水路兵马,要与六郎决一死战。
同时,六郎还得知,掳走宋太宗的正是程世杰。
六郎确认是程世杰在兴风作浪之后,马上与明歌郡主,越秀公主赶往洞庭湖,组织水军应战。
吴越水师先锋大军总共十万人全部集中在了三河镇的北面,刚刚因为六郎的保荐,得到兵权的李煜,率大军驻扎三河镇,抵御吴越水师入侵。李煜打着击败吴越水师主力的主意一面让士兵做好准备,一面不断地让民夫在加筑第二道防线。而吴越水师也想一举大败李煜的精锐军队,从而直接瓜分李煜的地盘,因此直接命令大军驻扎在了三河镇的北面,连营数十里,日夜赶制攻城器械。
吴越水师的最高统帅下达了命令,所有士兵全力进攻李煜防御的三河镇。吴越水师现在有士兵十万人,不仅如此,还强迫二十万民夫专门为他们赶制各种攻城的器械,如果不是因为军粮不够,三地就可直接征召十万民夫,如今这二十万强迫征召来的民夫每天除了要赶制各种攻城器械之外,还要亲自下水去捕捉水里的鱼虾与蚌蛤,再配上可以采到的野菜作为自己的食物。
吴越水师都认为只要打败了李煜的这支精锐,那么南唐就彻底完了。
打前锋的首先是排成一列,组成移动木墙的挡箭车,为了赶制各种攻城器械,方圆数百里的树木都被砍伐干净了,原本就因为吃树皮而枯死了很多树木,现在又如此大规模的砍伐,很多树林就这样消失了,附近的百姓现在连烧火做饭都困难。
挡箭车一直在尽量保持着队列前进,小河的另外一边,望楼上的所有弓弩手都紧盯着不断靠近的敌人,指挥的军官还没有命令射箭,这么远的距离虽然可以射到,但是威力会弱许多,根本就射不穿挡箭车的巨大木板,因此只能等敌人靠近了,蓝布下覆盖的,由三把硬弓所组成的弩车随时可以使用。
挡箭车的后方除了一部分弓弩手外,还有其他攻城器械的木车存在,望楼上视力最好的士兵马上将消息传给了临阵指挥的杂号将军,杂号将军则马上命令自己的亲兵将消息送去给李煜,吴越水师的士兵已经进入了弓弩的最佳射程之内,所有覆盖着弩车的蓝布被全部掀开,操作弩车的士兵马上进入了各自的位置。
木墙站台上的弩车全部装填完毕,随着信号旗的落下,所有弩车在同一时间全部射出,巨大的弩箭呼啸着划破了天空,直直地钻向了正不断前进的吴越水师的军阵中,挡箭车的木板被射穿,推动木车的士兵到了一群人,被巨箭射中就算没死也是直接丧失了行动能力,但马上就有人替代了其位置,继续推动着挡箭车前进。
吴越水师伤亡最大的并不是推动挡箭车前进的士兵,在挡箭车后面那些举着普通木制盾牌的弓弩手,总是会有一部分的巨箭直接从他们的头上落下,普通的盾牌在一瞬间就被破坏,甚至有三个走得比较近的人被钉在了同一支巨箭之下。
吴越水师的先锋继续向前前进,受伤倒地的人很少能够被活着拉到安全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被自己人活活踩死。身为先锋,大战之时就只能勇往直前,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溃逃,那么其结果就是被身后大量的督战队杀死,因此先锋们只能顶着箭雨不断地前进。敌人的弩车虽然强劲,但是数量却并不多,而且发射一次后就要用比较长的时间重新装填,至于望楼上射下的大量箭雨,很多都被挡箭车给拦住了,士兵手中的盾牌也能挡下一些射向自己的普通箭支。
吴越水师的士兵在不断地伤亡之下终于是将挡箭车推到了河边,所有的挡箭车全部停了下来,弓弩手们马上按照小组的分配,一人举盾牌,有人递箭,一人射箭,在挡箭车和盾牌的掩护下开始反击,他们的任务就是压制望楼上的敌人,而本来推动挡箭车的士兵也快速地拿起了车上的军用弩,跑到了挡箭车上,使用军用弩参与到压制望楼弓弩手的行动中来,双方的天空上此时已经全部都是交错飞舞的箭雨,不断地有箭落下,带走一个人的生命。
望楼不仅占据着高度,还有着很好的保护,河边的弓弩手并完全无法压制望楼上的士兵,只是吸引其注意力,用来掩护身后的主力而已。当双方的士兵开始互对射时,吴越水师大营内的投石车被快速出来,每辆投石车前都有四名士兵,每两名士兵巨大还要高半个身子的巨大盾牌,走在了最前面。
河对岸的弓弩手还有弩车都被河岸边的士兵所吸引,等到望楼上有士兵发现,弩车调整好了方向时,大部分的投石车都已经到达了预定的位置,投石车后的牛车也在赶车人的鞭子下快速地前进,将一车车的石凳大小的石块拉到了投石车边,巨大的盾牌保护着投石车,将射来的巨箭挡住,当投石车做好发射的准备之后,士兵再将巨大的盾牌挪开,看着石块呼啸而去,马上又将盾牌放到了原位,如此反复实在很累人,并且影响到了投石车攻击的速度,但投石车和操作的士兵却能得到很好的保护。
石凳大小的石块不断地轰击着木墙,但除了少数直接命中木墙顶端,将木墙上的士兵或者是站台上的弩车直接轰飞之外,飞来的石块并不能对木墙本身造成多大的伤害。所有的木墙都是双层圆木所组成,外面的较高,里面的比较矮,可以让士兵站立,在木墙之后还有专门堆起来的土墙作为阶梯,同时也用来加固木墙,以防投石车的攻击,因此虽然飞石一次又一次地轰击着木墙,但实际上的效果并不大,但如果准备轰击到了望楼,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望楼的高度比木墙还要高,并且是在木墙之后,普通的投石车所抛射的石块很难超过木墙的高度,可总是会有些意外,少数的飞石因为各种原因最终超过了木墙的高度,直接打在了望楼上,望楼的一角就这样被飞石击飞,望楼上的弓弩手惨叫着掉了下来,投石车轰击了半个时辰,有一座望楼甚至是被一块飞石直接给轰塌了。
李煜士兵的伤亡正在不断地增加,但相应的吴越水师的伤亡比他们还要大,普通的盾牌在不断地箭雨攻击下最终是成了粉碎的木块,没有了盾牌的保护吴越水师的弓弩手很少有能够活下来的。再一次又一次地火箭攻击下,十几辆挡箭车终于是被点燃了,火势甚至开始蔓延到边上还没有被点燃的挡箭车上,没有了挡箭车的保护,挡箭车后的士兵就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
站台上的弩车损失也不小,多次被箭射冲,弩车某些地方就会损坏无法再使用,如果是被飞石击中则是彻底被分解。不过吴越水师的投石车也没占到便宜,一次又一次地巨箭将巨大的盾牌也变成了一堆生火用的木柴,只要有一支巨箭命中了投石车的重要部位,那么投石车也就无法使用,靠人力短时间内是无法修复的。而当这样的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后,双方的士兵已经是彻底地筋疲力尽了,弓箭手再也拉不开弓,而弩手则是很勉强地继续着。
吴越水师的军营内终于是响起了收兵的鸣金声,其实这也是必然的,今天的进攻只是为了试探李煜所修筑的防线的强弱,因为一再没有发现防线的弱点,因此连挡箭车后的一些攻城所用的木车都没有动用到,一听到撤兵的命令,已经死伤过半的吴越水师士兵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倒拉着还能动的挡箭车还有其他木车,在挡箭车的掩护下快速地撤退,而河对岸,李煜的军队也没有多少力气再用弓弩射杀逃跑的敌人,最多只是让弩车不断地发射,占点小便宜。
这次试探性进攻,吴越水师一次就投入了四连环队,可退回来的只有十万多人,而李煜这边始终都只有十万人的军队在坚持着战斗,其他八万人都在休息,交战的十万人最后清点了一下,死伤了八百多人,但重要的是三成的弩车被毁,十几座望楼也是要倒半倒的样子,这些都必须马上修复,李煜很清楚,这也是他最后一次修复阵前第一道防线的机会了。
次日,吴越水师开始从十万民夫中挑选出五万人,将这五万人全部武装了起来,以补充前日损失的兵力。战争中总是会有伤亡比较大的过程,可这些过程也都是必须完成的,如果靠正规的士兵去做这种死亡任务,所有的将领都会心疼的,而民夫则是死多少都不要紧,同时也可以减少粮食的消耗,五万人的民夫如果死光了,最起码可以节省将近十万士兵的口粮。
人的大军,就算用人命填,五万民夫的尸体完全可以让眼前的这条小河断流,变成可以通行的平地。
新一轮的进攻在第二天正式开始,与前一天相比,官军这此只压上了十万人,二十万民夫与十万士兵,依旧是挡箭车在前,士兵在后,不过当十万士兵都走到了河岸边上的时候,五十多辆投石车直接进入了弓弩的最远射程范围之内,不断地有箭雨落下,射中了操作投石车的士兵。
有付出就会有回报,当操作投石车的士兵不断地有人倒下时,投石车所射出的飞石一次又一次地成功地轰击到了木墙后面的望楼,不断地有士兵被飞石击中,惨叫着从望楼上摔了下来,到处都是望楼被击中后产生的碎木,一些在望楼下的士兵一个不小心就被碎木片击中,运气好的只是一点擦伤而已,运气不好的,不是击中眼睛就是击中太阳穴。
李煜的军队被压制的越来越厉害,可到了现在李煜却依旧没有派人增援的意思,看到终于有了机会,吴越水师内马上又增调了十万人过来,二十万民夫和二十万士兵,这次终于要动用到挡箭车身后的另外十几辆木车,很快这些木车就被掀去了上面覆盖的蓝布,十几辆梯车从军阵中被拉了出来。
巨大的木车上装着相连的长梯,不仅仅是一架普通的梯子,而是把将近八米的长梯折成了两段放在了车上,吴越水师的民夫在士兵的威胁下快速地将梯车推到了河边,随后马上有人顶着盾牌上车将车上的长梯向前推,慢慢地推到河水的上方,不断的有人从梯车上被射中,尸体和受伤的人马上就被扔到了车边,继续有人上车推动的长梯,同时也有人快速地将对折的另外一半长梯调整好方向,整架长梯就这样横在了水上,尽头落在了河的对岸的土地上。
十几架长梯全部架在了河面上,每架长梯的宽度足够三个人同时站立在上面,不过现在长梯上让人落脚的地方并不是很多,民夫再次被强迫上了梯车,一边压低着身体让自己全身都在盾牌的保护之下,一边将一块又一块的木板铺在了长梯上,这次如果中箭,那就是直接落到河中,能活下来的希望真的很小。
第677章
看着快速被架设好的长梯,阵前指挥的杂号将军很快就命人将特殊的巨箭抬了上来,所以人都很是小心,这些巨箭都绑有竹桶,每个竹桶里都装满了脂肪油,竹桶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开口,现在正用包着布的木塞堵住。所有的特殊巨箭都被放到了弩车边上。
快速地换掉普通的巨箭,统一换上了特殊的巨箭后,操作的士兵快速地将竹桶的小口拔开,然后闪到一边,五十多支巨箭就这样射了出去,再次钉到了挡箭车、人群和投石车上,不过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因为巨箭的箭头向下,竹桶里的脂肪油快速地流出,而在混乱之中几乎没有人观察到这一点,吴越水师的士兵们都在不断地射箭反击,然后尽量躲过射向他们的箭雨。
六轮弩车齐射之后,三千支特殊的巨箭全部射出,而到了这个时候吴越水师的士兵也将长梯全部铺上了木板,河里到处漂着尸体,鲜血不断地将河水染成了红色,看到有希望冲到对岸去,吴越水师的士兵士气变得很高昂,二十万正规士兵做好了过河的准备,后方再次压上来了增援的士兵,五千最精锐的士兵和五千抬着长梯的民夫。
双方的阵前将领都在计算时间,吴越水师的将领正在计算着望楼上的箭支什么时候用完,估计已经快了,到时候就必须要让望楼下的人将成捆的箭支送上去。李煜这边的将领则是在计算竹桶里的脂肪油什么时候流光,大批的火箭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望楼上的确是没箭了,马上就有民夫将一捆捆的火箭送了上去,望楼上也点燃了火把。而计算到最后在运箭,抓住箭雨稀少的这一刻,吴越水师的将领也下达了命令,二十万士兵举着盾牌,踏上梯车,一个接着一个地快速地从河面上的梯桥通过,直接杀到了河对岸的木墙下,等待着后面的人将长梯送过来。
两百支火箭被全部点燃,火箭上散发着特殊的香味,那是烤肉的味道,用也是是脂肪油,当火箭被全部点燃后,指挥的军官马上下达了齐射的命令,两百支火箭划破天空,可惜现在不是晚上,否则真的会很壮观,很两百支火箭,随后又是两百支,第三轮还是两百支,当这些火箭一次又一次地落到了河对岸敌人的军阵时,直接已经洒满一地的脂肪油很快就被点燃,到处都是火焰,并且还将落地的巨箭与普通的箭支当成了助燃物,随后再次蔓延开,到处都是被丢弃的破盾牌,甚至还有士兵手中的长枪与投石车,当这些都被点燃之后,火势彻底失去了控制。
火势越来越大,除了火焰之外,还产生了众多的浓烟,在浓烟中根本就看不清楚四周,而且呼吸变得十分的困难,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再坚持什么了,很多士兵拿着兵器就快速地向后冲到浓烟的范围之外,什么都看不清楚,呼吸困难让很多人没有力气,这样如何来灭火。
跑得快的很幸运,跑不快的只能到处乱撞,很多人都被自己身边的同伴给撞倒了,到处都是人踩人,有些人还因为被同伴推挤而落到了火堆中,全身被点燃后成了火人,哀号着到处乱跑,对岸的火箭则是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增强着火势,将挡箭车、投石车、盾牌这些木材料的全部点燃,而当尸体烧到一定阶段的时候,人体内的脂肪也会增强火势的燃烧。
过了河的七千士兵已经彻底绝望了,因为他们甚至看到连回去的梯车都燃烧了起来,就算冲过了河,到处都是燃烧升起的浓烟,根本就看不清楚路,如何撤回大营。而看到了河对岸的混乱,木墙上的士兵们也开始注意起了木墙脚下的敌人,本来各站台上就存放有一些石块,很多士兵马上用双手举了起来,狠狠地砸向了下方的敌人。
“兄弟们!不想死的就快把兵器和盔甲丢掉,就算不会水也要一起跳下去,眼前的小河就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躲过了头上砸下来的石头,领兵的万户带头第一个扔掉了兵器,并且快速地将身上的皮甲脱了下来,跟着亲兵一起跳到了河里,顺着河往下漂。看到万户带头了,马上就有人跟着,不过有些人实在是太着急了,穿着皮甲就往下跳,这根本就是在送死,皮甲浸了水会变得十分的沉重,而且还有铁片存在,任你水性再好也浮不上来。
吴越水师的这一轮攻势彻底完了,而且损失比前一次还要大,特别是冲过河去的那七千士兵,到最后活着回到营地的只有不到三千人,大量的攻城器械被焚烧,无奈之下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只能停止进攻,命令民夫继续加紧打造新的攻城器械,准备新一轮的进攻。
六郎可以肯定,李煜与吴越水师的军队再这样消耗下去,这个月过去后士兵将会无比的疲惫,大量的粮食物资被消耗光,一切都对六郎有利。
距离这个月过去还有二十天,六郎在南华山上又待了十五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六郎的身上,而六郎以百人为单位的军队小调动却被很多探子给遗漏了。在万里大山之内,有很多山寨可以让这些士兵居住,并且提供足够的粮食。
每一天都有新的消息传来,李煜的军队与吴越水师打得很激烈,决定硬拼的吴越水师每天都伤亡将近万人,十五天的时间伤亡了将近十万人,但这其中有二十万人的民夫,另外二十万人才是士兵,而李煜方面的伤亡也极大,二十万正规军中伤亡了五万人,同时那五万民夫最后只剩下了二十万多人,仗打到了这份上,双方都是十分的疲惫,当六郎终于是回到锢县的时候,双方终于是暂时休息了一天。
手下的正规军就只剩下大军,李煜终于是开始动摇了,前几日吴越水师将装满碎石与沙袋的马车用铁链绑在一起,沉入小河的上游,从而直接造成下游水势急降,士兵可以直接从小河下游淌水而过,直接进攻三河镇防御薄弱的东面,这一战直接造成了李煜手下二十万精锐士兵死伤过半,但李煜最终也将过河的十万敌军赶了回去。
已经开始有将领进言希望李煜不要再固守三河镇,应该在夜晚抓住机会退兵,退回合肥,放弃所占领的庐州府之地,从而让士兵得到休息,并分散吴越水师的兵力,可到了这一步,又企是想退就能退的,就算安全退到了合肥,合肥与六安州的地方豪强们还会有多少再支持他,吴越水师只需要分散进攻他治下的村镇,李煜最后就只有兵败如山倒的结局。
李煜终于听到了他想要听的,可对他现在的局面却是没有任何帮助,在吴越水师不断地进攻下,河对岸的木墙被攻破了好几个缺口,原本数量众多的望楼只剩下了二十七座,其他的全部毁在了投石车的飞石下,但到现在为止,吴越水师一直都没有在河上再建上一座浮桥。
总攻马上就要开始了,吴越水师这次把所有的攻城器械全部压了上去,整齐的挡箭车慢慢地想前前进,这次打头阵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正规士兵,并且人数也达到了五万人,当所有人冒着猛烈的箭雨终于是杀到了河岸边,开始全力压制对岸的敌人。
李煜也压上了主力,四万人全部压了上来,并且将所剩下的大部分物资全部送到了前线,这一战就算用光所有的物资李煜也认了,他还是有自信能够将吴越水师挡在河对岸。可是这一切的自信当吴越水师的军营中推出了那五座庞然大物的时候,李煜的自信几乎是没有了。
五辆吕公车正在缓慢地被推向前!所有的吕公车,车高数丈,长数十丈,车内分上下五层,每层有梯子可供上下,车中可载几百名士兵,每一层都配有机弩毒矢,而且这五辆吕公车明显经过了特殊的改造,正面的木板连成一体,并且还保证每一层都有射箭所用的横框。
当五辆吕公车被全部拉到了河边时,望楼所占据的高度优势全部丧失,吕公车的上两层士兵可以轻易地从高处射杀望楼上的敌人,特别是车内的巨弩,数次将望楼上的士兵连环穿透,普通的盾牌根本就无法防御,望楼上死伤的士兵越来越多,可他们却无法对吕公车内的敌人做出有效的反击,五辆吕公车的外皮全部包裹着牛皮,普通的火箭几乎没有任何效果,而特殊桶的巨箭到几乎被消耗光了,剩下的几十支现在才被所有的弩车都无法集中来对付吕公车,因为对岸的吴越水师士兵已经开始在铺设浮桥了,三十辆梯车全部停在了河岸边上,快速地将车上的长梯架设到了河面,当所有长梯全部被伸展开之后,众多的木板被快速地架上,木墙站台上的弩车还有望楼上的弓弩手被命令全力射杀妄图踏上浮桥过河的敌人。
吕公车前的木板落下了,并不是普通攻城时只落下最高层的木板,而是正面的整块木板全部落下,直接砸到了对岸,就这样五架全新的浮桥完成了,吕公车第一层和第二层上的士兵高叫着冲向了河对岸。
已经完全无法阻止了,射出去的有竹桶的巨箭很快就被敌人发现,吴越水师的士兵快速地封住竹桶的口子,用匕首将竹桶与巨箭分开,随后将油到进随身的水袋中,身边的另外一人则用沙子将漏油的地方覆盖住,防止火箭的袭击。
吴越水师有十万人冲到了河对岸,简单的撞木还有长梯不断地被送上,之前在投石车不断地轰击下所出现的小缺口都受到了攻击,木墙上的士兵不断地用巨石猛砸下方的敌人,但很多人往往在砸下石头时候就被对方河对岸的弓弩手射中,整个人掉到了木墙下。而似乎封锁住所有浮桥的弓弩手和弩车一面不断地将吴越水师的士兵从浮桥下射下,尸体跌落到了河中,一面却也不断地有人倒下,五辆吕公车最上面两层的士兵都是最好的弓弩手,他们也在不断地压制着望楼上的敌人。
第678章
木墙始终是木墙,在撞木的不断撞击下终于出现了几个比较大的缺口,组成木墙的第一层木排早就完了,再撞木的不断撞击下,后方的土墙已经成了一堆散落的土壤,在吴越水师士兵的巨大呐喊声中,终于有一段木墙被撞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吴越水师的士兵踩着倒下的木排,终于是杀进了李煜的军营内。
“放箭!”
有五个吴越水师的士兵从缺口处兴奋地冲进了李煜的军营,可就在他们的面前,三十名弓弩手早已等候多时,一看到有人冒出,指挥的百户马上下达了射箭的命令,五人全部被射成了刺猬,甚至连缺口外都有两人中箭。
所有的缺口都被塞门刀车给堵住了。塞门刀车为两轮车,前面设有四块连接在一起的长方形木板,从木板后方将刀刃插出密集布好,操作塞门刀车的士兵一看到有新的缺口出现,马上将刀车推向缺口,猛撞妄图冲入的敌人。因为前方都是刀刃,因此吴越水师的士兵面对塞门刀车只能后退,手中的盾牌太薄,根本无法用来阻挡刀车,只能用长枪来硬顶,几个人对付一辆塞门刀车,想办法将其硬顶回去。
激战一日,李煜只留下了二十万士兵与二十万民夫作为预备队,硬是把同样投入巨大兵力,猛烈进攻的吴越水师全部挡在了木墙的缺口之外,此战宋存孝立了大功,身穿重甲的他指挥着二十万精锐在塞门刀车的帮助下把后面杀入缺口的吴越水师精锐全部挡了回去,缺口处到处都是吴越水师所丢弃的尸体。
仗打到这份上,双方的士兵都无比的疲惫,特别是进攻的士兵,他们所要消耗的体力比防守的士兵要多得多,而且防御一方的士兵还有一些机会可以休息与进食,进攻的士兵则连喝一口水的机会都很少。无奈之下,吴越水师的统帅只能命令士兵从对岸撤下来休息,但所有的浮桥都有士兵看守,一旦李煜的军队想要破坏浮桥,大营马上会派出大军增援。
李煜没有趁机派兵去破坏浮桥,他手下的士兵也是无比的疲惫,如果强攻浮桥很可能引发吴越水师新一轮的猛攻,李煜手上就只剩下二十万士兵与二十万民夫没有参加过战斗,主力军队打了整整一天了,实在是不能再打了,最后李煜也只能让二十万民夫趁夜加固木墙上的缺口,二十万士兵密切监视吴越水师的动向,谨防对方夜袭。
“大帅,这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再打下去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军队拼光了我们还拿什么来保护现在所拥有的地盘,士兵们的士气也很低落,伤兵太多,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们打赢了吴越水师,也没有兵力对付身边的六郎。大帅,我看我们还是撤军吧,吴越水师这次损失极大,短期内他们也需要休整,我们还可以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大将夏侯霸再一次地规劝李煜退兵,这也是在大将夏侯霸背后众多吴越豪门世家族长的意思,将近一月的恶战让这些豪门世家的子弟兵死伤惨重,如果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私兵与子侄就全完了。
“大帅,第一道防线守不住了,我们还有第二道防线,而且我们还可以命令留守的官员马上组织援兵来支援,如果我们现在撤退的话,那结果就是饥饿的吴越水师将会尾随我们进入到大帅的治下,我们在合肥城下做了什么,他们也会以相同的手法来对付我们,绝对不能撤兵!”
宋存孝有不撤兵的道理,而且他弟弟所提的意见他当然要反对,这也关系到很大部分将领的利益,如果这个时候撤兵,那么将领和中高级军官的所有努力、汗水与鲜血就全都白费了。战争中失败的一方,战场上所建立的战功将被全部抹去,很多军官都认为他们还有一战之力。
李煜没有多说什么,他让两个副将都下去,帅帐内就留下他一个人,李煜是是一个枭雄,如果要干出一番大事业,不仅要有周密的部署,更要敢赌,拿自己的命,拿自己的一切跟老天赌,赌赢了就可以得到一切,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李煜这次赌的就是六郎浑水摸鱼的性格与不想成为叛逆的顾忌,他一直秘密保留的十万精锐就会马上从合肥赶过来,有了这十万精锐李煜可进可退,当然一开始也是为了防备六郎所用。
六郎的大军终于是动了,正在向这里赶来,李煜知道他必须再坚持上一段时间,再坚持明天一天的时间六郎就能够赶过来,可明天这一天的时间又要付出多少代价,李煜没有底,他的小副将说得没错,再这么拼下去,损失过大的他如何第二天清晨,睡得很死的士兵们勉强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吃着早饭,今天早上的早饭很丰盛,不是稀饭,而是大白米饭,还有肉和菜汤甚至每个小队还能分到一瓶酒,不过很多士兵都把这当成了最后一顿,对岸的吴越水师随时可能攻过来,到时候能有多少人活下来就不知道了,因此有存酒的士兵都将随身带的酒拿了出来,分给自己的伙伴一起品尝。
整整一个上午,吴越水师的军队都没有发动进攻,李煜松了一口气,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对他就越有利,不过也越危险,因为吴越水师接下来可能发动的攻势将是无比凶猛的,所有的油脂都被集中了起来,能用的全部用上了,李煜在早上得到了六郎的大军正快速向其靠近的消息,对于李煜监视六郎军队的探子,六郎一点都没有为难那些人。
李煜的军队一个上午都是在半睡半醒中度过,疲惫的人都希望能够多睡一会,可一想到敌人可能会进攻,睡多了就会让身体僵硬,脑子一片空白,到时候打起仗来就是送死,结果很多人都半睡半醒中,互相提醒着同伴不要睡得太死。
中午吃完午饭后,吴越水师终于是发起了总攻,前阵十万人,人数不多,但却是最好的装备,最精锐的士兵,这十万人身上穿的可全部都是铜片连接起来的鳞甲,其防御能力比镶嵌甲要高上许多,特别是对箭支的防御,木墙上所有的弩车都在全力发射中,试图多射杀一些前进中的敌人,但在之前的激烈战斗中,弩车也只剩下了二十五辆,因此所能造成的伤亡很小,而望楼上的弓弩手就更困难了。
吴越水师的十万精锐士兵快速地通过了浮桥,弓弩在表面包着铜片,身穿鳞甲的士兵面前发挥不了太大的作用,而且望楼也只剩下了十一座,上面的士兵太少了,箭雨看起来是那么的稀疏。当十万精锐冲到木墙下方时,木墙上的士兵用石块向下猛砸,但所能带给敌人的伤亡也很小,成片的盾牌连成一片,就是一道移动的城墙,大部分的石块都落到了地上,只有小部分的比较幸运,在顺着盾牌滑落在地面时,砸中了一旁士兵的肩膀或者是脚。
成捆浇灌了油脂的草束,里面包着的是柴火,众多的木制盾牌早就被放在了木墙之上,用来防御吴越水师射来的箭支,当看到吴越水师的十万精锐全部都冲到了木墙下,开始猛攻缺口,将之前打开的木墙缺口上的沙袋不断地撞散,随时都有可能冲进来的准备,几个缺口附近的塞门刀车全部都做好了准备。
将草束点燃,直接扔向靠着长梯爬上来的敌人,燃烧的草束带着火焰从天而降,就算是掉落在了地上,吴越水师的士兵也很难将其踩灭,而且这些草束是一捆接着一捆被扔下来,一些燃烧的枯草还直接散落开,飘到了士兵的身上,一起风到处乱飞的星火刺激着士兵没有保护的脸,很多士兵不得不闭上了眼睛防止火星飞到了眼睛里,浓烟越来越大,可几个缺口却一直撞不开,吴越水师的三名主帅急了。
十万精锐可是他们的根本,如果这十万精锐完了,那么他们将来就再也没有什么本钱,普通的士兵死多少都没关系,很快就会补充回来,可如果精锐全部战死了,那么代价将是巨大的,可这个时候已经撤不回来了。
二十万背着一袋又一袋小沙土的士兵快速地向河对岸跑去,为了减轻重量,增加速度,这二十万人都没有装备盾牌,不过现在李煜的军队正在全力对付木墙脚下的十万精锐,因此他们只付出了极小的代价就冲过了河,然后到处将袋子里的沙土撒向地面,将燃烧的草束覆盖。
更多的草束被扔了下来,木墙下被烧死、烧伤的人越来越多,靠长梯几乎是不可能攻上木墙了,一上梯子就有石块和燃烧的草束落下,不过在撞木的不断撞击下,缺口处的沙袋掉得越来越多,几个缺口上的沙袋已经到了一脚可以踏上去的地步了。
可当吴越水师的士兵踏着沙土袋准备猛攻入木墙内的时候,大量的火堆被同时点燃,到处都是燃烧的大火,吴越水师阵前指挥的将军不得不快速地下令,所有士兵撤回河对岸,成片的木墙都已经被大火给点燃了。
第679章
如果真傻傻地命人去救火,不仅是浪费体力,还反而帮了李煜个大忙,帮着其保住了木墙。
吴越水师所有人都撤到了河对岸,看着木墙慢慢地燃烧,估计这火要烧上一天,吴越水师退到对岸的十万多人直接在对岸扎下了营地,一旦对岸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马上行动,不过当统计到十万精锐有三千多人死在对岸的结果后,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一阵的心疼,这三千人大多数都是被烧死在了木墙下,手上的兵器没有打倒一个敌人。
李煜命令军队彻底放弃了第一道防线,所有人退守到第二道简易的防线处,到了这一步,李煜马上命令自己的二副将将三河镇内的一半粮食物资,还有一半的银钱装上马车,随时准备运走,至于另外一半的粮食物资与银钱则依旧留在了仓库中,宋存孝此时和大部分的将领都劝李煜不要太早撤兵,以第二道防线为依仗,他们还能够阻挡住吴越水师。
吴越水师的无数士兵就这样在河对岸慢慢看着成片的木墙被烧成了灰烬,而似乎老天爷并不想就这样让吴越水师的士兵看热闹,一阵风起,巨大的浓烟裹胁着众多的木灰猛吹到了河对岸,最靠河边的一部分士兵一阵一阵地难受,最后大部分人都躲到了帐篷内,在外面不仅呼吸困难,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第二天清晨,烧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火焰终于是熄灭了,甚至连一点点的星火都没有了,吴越水师的士兵士气高昂,因为普通士兵还有民夫们都认为,战争就要结束了,死伤了这么多人,每天吃不饱,甚至还在粥里吃恶心的人肉,受伤无法救治的人全部成了众人碗里的菜,随时还要担心自己冲上去后就回不来了,这种该死的日子终于是要结束了。
先锋四万人,没有任何阻碍地冲过了河,中军二十万人,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自己带着人杀到了河对岸,随时准备过桥支援,在中军的后面,是更多的普通士兵与民夫,被压制了这么多天,死了那么多人,吃掉了那么多的军粮,等打完仗还要众多的抚恤和奖赏,水军都督需要发泄,他们想看到他们的敌人李煜兵败如山倒,落魄逃跑的样子,当然如果能活捉到李煜,或者是李煜的副将就更好了。
可这水军都督还没有看到胜利的场景就接连收到了前锋死伤不断增加的消息。李煜的第二道防线是依旧三河镇所建立的,而三河镇距离外围流经的河流又有一段距离,而如今这一段距离已经全部被各种陷阱所覆盖,完全成了一片危险地带!
吴越水师的先锋先是很小心地杀进了河对岸的军营中,很快就发现了没有一个敌人存在,领军的将军一看到这种情况,早已憋了一肚子火的他马上下令士兵快速追击,而所有的士兵都认为李煜的军队已经是败定了,估计现在正不断地有逃兵出现,因此追击得很迅速,也很卖力。结果这速度一快,遍地的陷阱战果极大,到处都是中了陷阱的死者与伤兵。
无奈之下,先锋的将军只能命令士兵快速地收缩,当清点完人数之后,这一地的陷阱整整造成了四百多人的伤亡,十万精锐就这样死伤众多,而且这次连敌人的面都没见过,吴越水师的先锋将军心里那个懊悔,同时他也清楚他必须以一个巨大的战功来挽回自己的地位,不然的话他的前途就彻底完了。
普通士兵在前,精锐士兵在后,然后前锋军队一路不断地破坏着李煜军队布置的陷阱,慢慢地向前前进。好不容易终于杀到了三河镇前的栅栏处,迎面就是一阵又一阵的箭雨。
栅栏后的士兵全都拿起了弓弩,也不瞄准,一群人不断地往外乱射,能射出多少是多少,能多射杀几个是几个,而当吴越水师的人杀到了壕沟外的时候,这五千人的转身就跑,根本就不断身后正试图越过壕沟,破坏栅栏的敌人,第二道防线就这样极其简单地被破坏了。
爬过了壕沟,破坏了栅栏,中军的二十万人已经从后面赶了过来,本来一直很警觉的先锋将领马上命令所有士兵快速前进,一直杀到了镇内,一路上不断地碰到了小股敌人的骚扰,可这些人全部都是打就撤,根本就抓不到尾巴,而在这些人的引诱下,吴越水师的接杀到了李煜军队的仓库所在。
一地被丢弃的粮食和各种物资,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和扔了一地的铜钱,看到这么多值钱的东西,吴越水师的先锋有些混乱了,但很快就又集中了起来,精锐就是精锐,而且这些人清楚什么才是最大的功劳,先锋将领为了自己的地位而催促着手下士兵继续进攻,一定要追杀逃跑的李煜,全歼其主力。
跟在先锋后面的二十万主力很快也到达了仓库的所在,当这一大群普通士兵看到如此众多的好东西时,队伍全乱了,到处都是四处劫掠的士兵,对于普通的士兵和民夫来说,胜利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够活着回去,并且还要有一定的收获,最好是能够带银钱回去。
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要胜利了,这是他们最后捞上一笔的机会,打胜了活着回去固然好,但没有钱,回去全家人依旧要挨饿,粮食这个时候可贵着呢,甚至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而银钱当然也是好东西,就算现在用不了,以后存着也可以用,说不定存够了钱还能够买一块自己的田地,结果整个三河镇到处都是在劫掠的士兵,特别是在仓库处,士兵们为了抢夺到好东西,以各自的所属部队为单位,以其他地方的士兵直接火拼了起来。
看着士兵们到处在劫掠和争夺战利品,吴越水师的水军都督都没有命令亲兵阻止,而是骑在马上看着这一切,这三人也认为这场战争他们胜利了,可胜利之后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如果先锋不能全歼李煜的主力,活捉到李煜,那么战争就要继续下去,可一旦战争继续,士兵们的士气就会受到很大的打击,因此必须让士兵们发泄一下,得到一些好吃。同时这样在战后的赏金问题上,就算奖金少了点,士兵们也不会有怨言。
吴越水师的先锋直接从三河镇的北面杀到了南面,并且还追上了一队车队,护送车队的士兵一看到是敌人,全都丢下了骡车逃跑了,吴越水师的士兵马上登上了马车检查,除了发现大量的粮食物资之外,还发现了一箱又一箱的银钱,这下连先锋将领都动心了。
之前仓库里的东西不好拿,也不好带走,那一地的东西实际的数量也不是很多,可这些都是已经装好了堆放在车上的,只要拉着就能带走,每个人都能分到不少的好处,甚至已经开始有士兵直接抱着一大箱子的银钱想要归为己有,最后先锋将领再也忍不住,直接命令亲兵将主要放银钱的骡车控制住,至于另外一些装粮食的则让其他士兵自己去争抢。 www.6park.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