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连忙回答道:“那些机组人员都被监禁在这座废弃的事务所的一间房子
里面。呵呵,头儿现在正在那里等候你呢。我们赶快去吧。”
说道这里,他的脸上不禁露出有些迟疑的神色,嘴里面虽然没有好意嗯问出
口,但是,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现在站在多田直志身后面的漂亮女人——秋吉智
子一眼。
多田直志顺着他的眼光向后面看了看,立刻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于是,主
动开口解释道:“哦,这个女人和我们的事情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目前来说,
虽然敌我不分,但是,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不能算作我们的亲密朋友,所以,
你应当知道如何对待她了。我一会儿和天荒先生要谈些正经事儿,暂时无法兼顾
她,所以,很抱歉,你看看这里面哪里有间空着的房子,让她一个人待一下,当
然了,她不是我们的贵客,你不必太在乎她的感受,为了防止她逃跑起见,你干
脆把她捆起来好了。呵呵,话说回来,你呢,也不要太虐待她了,我们以后有可
能还要和她合作,甚至还需要她的一些口供,你也不要太粗暴了,辣手摧花,毕
竟太煞风景了。”
那人听多田直志罗里罗嗦说了这么一大通,终于理清了头绪,于是,笑着点
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把她交给我看管好了。”
多田直志冲着秋吉智子挥挥手,告诫她道:“美女,会面最好配合一点,要
不然,出了什么事情,那时就不要埋怨我们心狠手辣。”
说着话,他将手里面拿着缴获来的冲锋枪示威性地摇晃了一下,然后,把冲
锋枪交到旁边那个人手里面,自己大步向矿山事务所走去。
那男人望着多田直志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以后,端起多田的冲锋枪,押着漂
亮的女人离开了。
在矿山资源枯竭以前修建完工的这一栋事务所,保存至今都仍然完好无缺。
根据我事前了解的情况,这座矿山虽然已经废弃了,但是,平常的时候,也
并不是完全无人看管,偶尔也会有人管理和巡视。因为,这个地方的矿山富含一
些重金属,尤其到了每年降水的季节,雨水或者雪水的冲刷,总是会带下大量含
有重金属物质而呈酸性的流水,并流到离此不远的河流中,污染附近的水质,甚
至会毒死下游的大马哈鱼和豚鱼。正是因为这样,当地的政府为了保护这里的生
态环境,让被中和后的清水流入到河里,特意拨款修建了几处储存地下水的水池,
定期的派人到这里把石灰投放进去,处理后,再放到干流里面去,所以,在降水
量比较大的季节,经常会有人来检查这里安放的水处理设备,和监控水质的情况。
为了方便巡视的人员在这里的生活和工作,他们专门在这栋事务所的大楼里
面保留了部分比较完备的食宿设施,并且储存了足够的燃料。而且,现在正是枯
水的节气,平常降雨量很少,那些负责重金属水处理的政府工作人员也基本绝足
于此,因此,可以说,他们无心之间,简直是给我们这些劫机者提供了一个尽善
尽美的隐身地方——尤其重要的是,连用来补给飞机的燃料都很充足。所以,当
初我们偶然找到的这处隐蔽所在,可以说真是太理想不过了。而这也正是我们当
初选择这里做为降落和隐藏被劫持飞机最重要的缘故。
多田直志顺着灯光的导引,爬上二楼,走进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虽然气候已经比较炎热,但是,山区里面的夜晚还是异常寒冷,所以,屋子
里面升着一座火焰烧得“劈啪”作响的旺旺小火炉,屋子里暖意融融,还散满着
酒气,火炉上的小锅里面煮着狗肉。四、五个男人围坐在火炉周围,大碗喝酒,
大口吃肉,还真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山中土匪的窝。
呵呵,这不就是《水浒传》中的“梁山泊好汉”吗?
多田直志内心感到非常有趣,嘴角牵动,会心地略微笑了笑。他职业性地认
真观察了屋子里面的情况后,这才在敞开的房门上,敲了几下,迈步走了进来。
我冲着多田直志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到我身边。
多田并没有快步走过来,而是,冲着我身边的女人仔细看了看。
我知道多田在想些什么,因为酒井令子是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儿,虽然不是大
红大紫的那种类型,但是,即使是一般日本人,还是经常会在电视里面播放的化
妆品公司的广告画面上看到她。
我身边身穿登山夹克的酒井令子朝进屋的多田望了一眼,然后,又低下头。
“多田,赶快过来办正事儿,别只顾看女人了,女人在这里虽然很珍贵,但
是,兄弟我不得不提醒老兄一句,她暂时是我的女人,你就甭指望染指了,嘿!
嘿嘿……“多田直志装作很失望的模样,大惊小怪地叫道:”这怎么行,美
女啊,美女,就让小生我救你脱离苦海吧!给我个机会,来次英雄救美吧,否则,
我会终生遗憾而死的,你不能这么残忍啊!“
他夸张的表演,立刻引得在座的人一阵哄堂大笑,连一直一言不发的酒井令
子也罕见地红了脸,嘴里面啐道:“你们这些男人,各个都是色狼,狗嘴里面吐
不出来象牙!”
“呵呵……”
我也跟着众人笑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收起笑容,催促着对多田直志说道:
“你这个家伙总是分不清楚场合,现在正事儿要紧,你快坐在这里,我先给你介
绍一下大伙吧。”
多田直志也正经起来:“以后再介绍吧。虽然这里面的人,我并不是每个人
都认识,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里面相当部分的人,都是我介绍给你作帮手的,
所以,大家彼此之间也不算得上很陌生,那些繁文耨节的斯文客套就免了吧,你
还是开门见山给我讲讲比这个更重要的事,尤其是,请你把你们这趟从鄂霍次克
海域来到这里的详细经过,向我好好说明一下,也让我见识见识你们这帮子人的
真本领,你们干得真是不赖啊,简直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现在全日本都被你们搞
得乱成一锅粥了,你们大概不知道吧,”
天下没有下透风的墙“,”
日本第一宝石“虽然自以为保密,但是,还是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俄
国人和这帮日本”青红帮“私底下的交易,不过,鉴于他们拥有的强大武器装备
以及在日本政坛的影响力,谁都不敢轻易掳胡须而已,这一次突然毫无任何线索
地俄罗斯走私钻石被抢走,对各方的震动都很大,目前日本的各方势力都在猜测
究竟是何方神圣有这样通天彻地的能为,竟然敢虎口拔牙!……”
多田直志嘴里面一个劲儿说着,同时,手也不闲,一手拉开一把椅子,拖到
我身边另一侧,一屁股沉甸甸地压着皮坐垫狠狠坐下,压得椅子咯吱咯吱作响,
我都不由自主担心他一下子就能把这生锈的椅子坐散,摔成一地碎片。
我伸手,从前面的火炉上面烘烤着加热的大锅里面,取过威士忌,又拿来一
个酒碗,以是多田直志的调侃,学着梁山好汉的模样,装腔作势给在坐的每人面
前的酒碗都装上一点酒,接下来,对笑得前仰后合的多田直志说:“来,我们大
家每个人都先喝一点威士忌,一来,过几个小时后,我们还要从这里出发,到别
处去,外边气候寒冷,大家喝点酒暖暖身体;二来,也是庆祝和预祝我们以前和
今后的行动都一帆风顺、马到成功!”
大家笑着,互相碰杯后,举酒一饮而尽。
“说正经的,没想到老哥儿我这一回也走了趟桃花运,自从东京出来以后,
就一直被一个漂亮女人跟踪。这女人还偷偷在我身上安放了窃听器,刚才我开车
到”鸿之舞“的时候,她居然找了一大帮子人想要劫持我,没想到,都被我摆平
了,连这个女人也都被我俘虏了,呵呵,做了俺的”压寨夫人“,你也别笑话老
哥我贪杯好色,呵呵,男人嘛,谁不爱这一口儿呢,呵呵,话说远了,我们继续
说刚才的话题。虽然我还没有仔细的审问过那个女人,但是,凭着我的直觉,我
感觉到,这个女人她们一伙人,更像是临时见财起意的强盗,倒不太像是丢失钻
石的”日本第一宝石“那伙人的行动。还有呢,既然你急吼吼地打电话,叫我到
这里来,我还是先听听你说一下事件整个的经过,之后,我们再好好审问一下那
个漂亮女人好了。”
多田说完话,低下头,拿起酒瓶子,朝已经空了的酒碗里面,“咕哆、咕咚”
倒了些威士忌,自顾自地呷了一口,然后,用两眼盯着我看,不肯再说话了。
我明白他这是再催促我先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况,于是,也只好放松脸上的表
情,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多田君,你也甭装傻了,从刚才你说的那番话来
看,很多事你都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也就不用太详细地、一五一十地从头到尾
讲述,我只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明一下就好了……”
多田直志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好吧,我知道你不想要说得太多,你就简
单讲解一下大概的情况好了,说完了,我们好干正事儿!你赶快说吧,我不插话
了。”
我笑了一下,然后,从头至尾扼要地向他讲述了以前许多事的来龙去脉。
听着听着,本来答应中间不会插话的多田直志忍不住好奇心,开始嘟哝开了:
“你们乘童贯性平君的”北斗丸“海上狩猎船,赶到”第一宝石“的”天佑丸
“拖网渔船,预订和俄罗斯攻击型核潜艇接触的鄂霍次克海域的一处冰岛?”
我知道,多田直志肯定是听到这些事前根本没有和他商量,就随便发生的惊
心动魄的战斗,心里十分不高兴。因为,我非常理解,连老头是他的大恩人,他
也一直把连家当做自己的终生效力的力量,但是,这次这样重要的行动、这样漂
亮的大仗,连老头和我居然在事前对他守口如瓶,根本没有通知他,他感到实在
有些失落,也真是遗憾。
但是,我却不方便对连老头事前的安排说什么,只好想办法向他解释说,我
们这次掠夺俄罗斯走私钻石,只不过是临时从黑田辉之那里得到了消息,发现有
空子可钻,就采取了行动,整个行动也可以说是临时起意,并没有经过周密的事
前计划,现在,自己想一想,也十分害怕,所以,事先也没办法和他商量,同时,
最重要的是,这一次我们的行动都在北海道进行,而当时多田直志的活动范围并
没在北海道,而是在已经比较炎热的日本南部各地。因此,多田也没有必要太放
在心上,更不该持有什么异议。
多田直志自然也不好抱怨太多,他只好闷闷地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酒,然后,
放眼环视四周,特别注意地打量了童贯性平好几眼,我自然明白他心中的想法:
这次行动之所以比较顺利,虽然一多半要归功于我的策划,但是,真正等到计划
开始落实为行动的时候,肯定无法离开像童贯性平这样江湖经验丰富的日本猎人。
这个事实可是无可置疑的啊!
那童贯性平在多田眼里看起来俨然一个非常奇怪的老人。多田直志以前也曾
听说过这个在日本几乎家喻户晓的职业海上猎人的名字,但是,亲眼目睹,还是
平生第一次。
屋子中央摆放的火炉,火焰升腾,映红了童贯性平的半边脸,只见他一直不
言不语,只是一个劲儿地沉默寡言地喝着酒。他身上深黑色的衬衫,以及黑裤子,
甚至黑色的变色眼镜,装饰包裹着他百来公斤重的、壮硕的躯体,那模样,威风
凛凛,不怒自威,不愧为是闻名四海的江湖豪杰!
多田直志注意到,童贯性平在偶尔讲话之后,便习惯性地默默地端起酒杯一
饮而尽,同时,一边将枪抱上膝盖,一边用油布擦拭枪身。只有我清楚,本来一
直宣扬自己滴酒不沾的日本老绅士,因为知道这次行动后,分得的款项是以逍遥
自在地过后半辈子的生活,不用再冒雨临风在海上讨生活,于是,也就和别的人
一样,放开自己的胸怀,不再实行戒酒,“适可而止”地享受生活——当然了,
之所以“适可而止”那是因为,现在我们并没有完全成功,我可不希望大家因为
喝酒而误事,所以,只能适量。
我看多田直志一直在打量其余的几个人,于是,也顺便帮他介绍了一下。
“坐在童贯性平一旁的是黑田辉之。他以前是日本那种通常所谓的”工薪阶
层“,不久前,幸运地被”日本第一宝石“这样有名望的大珠宝公司选进营业部
工作,呵呵,他这一次的投机买卖,当然算是背叛了自己的公司,对于视公司为
家的日本人来说,这并不是轻松的选择,也多亏了他,我们才能掌握至关重要的
情报,最终取得胜利。”
“其余那几个都是摄影师,是你帮我介绍来的,虽然你不一定认识他们,没
有这几个家伙,我们也很难轻松取得胜利!”
这样子统统介绍完以后,多田直志粗略地扫视了大家一圈后,这才慢条斯理
地对我“酷酷”地说道:“我不用你这个家伙介绍,在坐的大体都是我的朋友,
我早有耳闻。你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地请给我接着讲你们的冒险经历好了。”
“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我听他这时候耍酷真是“火冒三丈”不过,想想这次的行动他基本上都被蒙
在鼓里,要不是现在需要他配合我完成以后的工作,他压根就不会被连老头告知
我在日本到底在干些什么,也难怪他气总是不平,倒也不必和他计较太多,于是,
我“宽宏大量”地在心里面,“原谅”了他的“无耻行为”接着上面的话题,我
继续介绍道:“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哦,对了,我们自从在黑田君指示的那处
冰山,半路从”日本第一宝石“的”天佑丸“拖网渔船,生生夺走那些走私的俄
罗斯钻石裸石,倒还是一直挺顺利的,但是,我们带着钻石到了纹别之后,就发
现我们已经受到很多来路不明的家伙跟踪。期间,童贯性平君几次用枪威胁那些
人,和他们交了几次火、动了些武力,这才暂时摆脱了他们防不胜防的偷袭,以
后的情况就是这样子了。我想这些”尾巴“肯定和走私钻石的原来的所有者”日
本第一宝石“有某种关联,这一次,他们丢失的钻石,市场价值如此巨大,”
日本第一宝石“方面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好在,我们和他们,双方的勾当都
是见不得光的,所以,估计他们虽然会当然千方百计想要从我们手中夺回的丢掉
的钻石,但是,肯定不敢明着、大张旗鼓地围剿我们,毕竟,如果我们和他们闹
得实在太不像话,迫使日本警方不得不介入事情的调查,虽然我们会有些麻烦,
但是,他们和他们背后的日本政坛的政治势力,很可能都会”中箭落马“,不过,
虽然如此说,我们还是要打起精神,全力应付他们下一步有可能的更猛烈的追杀!”
第九卷·第四章·工商银行支行行长
到了黑天鹅大酒店豪华的商务套房中,杭州市工商银行空闻街支行的行长温
裕光,正一个人坐在那里,无聊地看着电视。李文倩带着刘翠兰,轻轻地推开了
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温裕光一看见李文倩和刘翠兰走了进来,连忙把电视关了,站了起来。这个
温裕光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矮胖的身体也已经开始
过早地发福了。刘翠兰看到温裕光这副样子:心里不由得凉了半截——没想到自
己第一攻关的物件,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糟老头子,个子还不到自己的肩膀,自己
几天晚上就要陪着这个糟老头子睡觉,那岂不是太糟塌自己了吗?
李文倩大概觉察到了刘翠兰的心思,她向刘翠兰使了一个眼色,同时,偷偷
地用手在刘翠兰的胳膊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刘翠兰这才反应过来——刘翠兰转而
心想,算了,冲着那二十万元的奖金,就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吧。
和刘翠兰不同的是,温裕光对李文倩带来的这个年轻女人相当满意,他满脸
堆着笑,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嘴里面虽然一直在和李文倩支吾应付着,眼睛却一
直不停地对着刘翠兰身上各处关键位置处上下打量,进行着目测。
温裕光打着哈哈,道:“文倩呐,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啊,我已经等你们好
半天了。”
李文倩连忙陪着笑,说道:“温行长,实在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今天路上
车特别的堵,所以走得比较慢。”
温裕光说道:“没关系,来,大家坐下来说话吧。”
李文倩见状,便道:“来,温行长,我先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纳尔
逊(中国)“公关部第一才女——刘翠兰小姐!”
温裕光眯着老鼠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刘小姐还这是漂亮啊,身材那么好,
简直比电视上面的职业模特还要标致……”
李文倩接茬道:“温行长,我们刘小姐还是大学的高材生呢!这不今年大学
一毕业,就到我们这里工作来了,今天还是培训结束第一天做公关工作,温行长
要格外照顾噢!”
温裕光心头一热,赶忙色眯眯地道:“原来是这样子的啊,那更加要关照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刘小姐适应自己的工作的。”
温裕光说完了,暧昧地笑了笑,接着说:“你们”纳尔逊(中国)“才在杭
州开展业务没几个月,就招揽到了这样的优秀人才,真的是人才济济,令人羡慕
啊!”
李文倩又带着刘翠兰和温裕光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也算是培养培
养气氛,等到刘翠兰和温裕光已经算是相处得比较融洽起来,这才道:“温行长,
真抱歉,今天晚上,我们公司内部还有活动,我必须先走了,请别见怪哦,我就
把刘小姐留下来,和你先谈谈吧。”
温裕光道:“好,文倩呐,你有事情就下去忙吧,你们公司的事情,我和刘
小姐两个人谈就好了。”
李文倩便起身告辞,临出门前又拍了拍刘翠兰的肩膀道:“翠兰,你可要好
好陪一陪温行长哟,温行长可是杭州市有名的财神爷哪,咱们”纳尔逊(中国)
“虽然不缺钱花,可是,拉拢了他,自然会有大笔大笔的资金源源滚来,不管是
公司,还是你个人,谁会嫌钱多咬手不成?你要好好干,把他弄到自己的石榴裙
下,以后,好多事情都可以让他去做!”
刘翠兰心领神会,道:“文倩姐,你放心好了,我现在觉得温行长这个人挺
好的,你放心走好了,我会把他抓到手心里面的。”
李文倩放心地点点头,走下了台阶,先坐车回去了。
温裕光只是把李文倩送到房门口,就由刘翠兰陪着李文倩一直走到了黑天鹅
大酒店的门前,所以,并没有听到两个人之间说的这一番话。
刘翠兰回来后,顺手锁上了房门。
温裕光色眯眯地走向刘翠兰,拉着她的手,把刘翠兰拉到沙发上,两人坐下
来。
刘翠兰虽然打心底里讨厌这个肥头大耳的老怪物,但是,还是强忍着心里面
呕吐的感觉,堆出一副娇滴滴可爱的笑脸,向温裕光娇美得笑了一笑。
温裕光只这一笑,就更觉得人血沸腾,更加迫不及待地刘翠兰的手拖住,笑
眯眯地道:“刘小姐,你们”纳尔逊(中国)“是非常有名的跨国企业,实力那
么雄厚,这次怎么还要找我这个行长要贷款呢,而且一贷就是三个亿呢?”
刘翠兰笑笑道:“温行长,这你就不知道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我们”纳尔逊(中国)“虽然势雄财厚,但是,
相对来说,我们的摊子铺得也很大。做生意不怕本钱大,只要本钱大,公司的许
多专案,就可以立刻上马,大笔大笔的利润、钞票很快就可以赚得回来。温行长,
你放心,我们”纳尔逊(中国)“这么大的身家,从银行里面贷这区区三亿元的
资金,你们银行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任何风险的。”
温裕光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轻轻握着刘翠兰的小嫩手,两手又搓又捏,色眯
眯地道:“真的没有风险吗?”
刘翠兰柔柔地笑着,道:“那当然,我们堂堂的”纳尔逊(中国)“你还信
任不过吗?无论如何,肯定是没有一丁点儿的风险的,这一点,我可以向温行长
您保证的。”
温裕光话里有话地问道:“你只是”纳尔逊(中国)“的一个公关小姐,你
拿什么保证啊?”
刘翠兰自然明白温裕光的意嗯,于是,卖弄风骚地道:“我可以用我这个人
向你保证啊!”
刘翠兰一边说,一边又在俏丽的脸颊上面,堆出了可爱的笑容,媚眼如丝般
地看着温裕光。
温裕光狡点地道:“那你们”纳尔逊(中国)“是把你这个漂亮的公关小姐、
无价宝押给我了?”
刘翠兰故意做出很配合地样子,道:“可以啊,只要你温行长敢把我收下来。”
温裕光的手越来越不老实了,伸出手想要将刘翠兰搂在怀里面,因为温裕光
的个子比较矮,搂着身材高挑、苗条的刘翠兰,样子显得非常的滑稽、可笑。
温裕光奸笑道:“我当然敢要你!”
刘翠兰内心慌张,表面上却做出狐媚的模样,技巧性地躲开温裕光的搂抱,
脸上却娇滴滴笑着道:“好啊,温行长,从现在起,我就抵押给你了,是你的人
了,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温裕光虽然没有能把眼前的美女彻底抱入自己的怀里,但是,听了这话,也
知道这漂亮的女人只不过在等自己的一纸文书而已,不由得心中大乐,道:“刘
小姐,你真是知情识趣的妙人儿啊!”
说着话,温裕光还要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刘翠兰却道:“温行长,这是我第
一次到外面公关,有了我做抵押,您是不是可以放心先把合同给我呢?”
温裕光色眯眯地点点头,道:“我现在随身没有带合同,不过,我包里面有
一台笔记本电脑,为了表示我对刘小姐的诚意,我们两个可以现在就用那台电脑,
做一份合同,我先盖好章,你再带给李部长,让他们盖好章后,还给我一份,就
算生效了,我这可是看在刘小姐的面子上,这才委曲求全的喔,刘小姐你看如何
呢?”
刘翠兰连忙点头感谢,温裕光却别有意味地接着道:“为了方便刘小姐的工
作,请刘小姐先洗个热水澡吧!呵呵……”
说着,用手指了一下房间当中的穿衣间。
刘翠兰听了这话,立刻明白温裕光暗示的意嗯,满脸通红起来,只好点点头,
站起身,从穿衣柜中拿出一件女式的丝质浴袍,一个人到浴室当中沐浴起来。
当刘翠兰沐浴之后,穿上丝质短浴袍走了出来,这时候,外面的温裕光也换
了衣服,身上穿着一袭花格子浴袍,在睡房当中摆好了笔记本电脑河相关的部分
资料。
温裕光看着露出雪白大腿的刘翠兰,脸上泛出笑容,说:“不好意嗯,刘小
姐,又要麻烦你帮忙打字了。”
刘翠兰连忙说道:“温行长,没关系,我们还是要先办好公事嘛,这样我回
去也好向李部长交待。”
说罢,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浴袍,便转身走进了卧房内;温裕光,
也立即紧紧跟在后面,走进了里间那个布置得十分的豪华雅致的暧昧空间里。
就这样,刘翠兰众精会神的坐在电脑萤幕前面,随着温裕光的指示专心而迅
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温裕光则紧靠着刘翠兰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后方,这位置
让他不仅可以看见刘翠兰那雪馥馥、交叠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
看进刘翠兰微敞的浴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乳房,
随着刘翠兰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并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温裕光赏心悦目的是刘翠兰那美艳的娇脸,他毫不避忌地欣赏着刘翠
兰那秀气而挺直的鼻梁和姣好的脸蛋,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
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
带怯的神情。
刘翠兰感受到温裕光灼灼的目光,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肉体即将被这个无聊的
官员就地享用,也忍不住不只一次地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的低下臻首。
平时道貌岸然的政府官员,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漂亮女人,脸红心跳地在自
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刘翠兰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欲火,当下立刻决定
要打铁趁热,他趁着刘翠兰打错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萤幕说:“这个
字打错了……”
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温裕光清楚地感觉到刘
翠兰胸罩肩带的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眼前的美女会有怎么样的
反应。
而刘翠兰在温裕光这种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扰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
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嗯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萤幕上,因为,在接下来
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几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确的,但是,刘翠兰自己
并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
心,然而,老好巨猾的温裕光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
诡谲的笑容,然后倾身把脸颊靠近刘翠兰的耳边说:“刘小姐,你累了,先休息
一下再说。”
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刘翠兰的一双柔荑之上。
刘翠兰几乎可以感觉到温裕光的嘴唇就要碰触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
按住的双手,并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温行长……没关系……我还不累……
不用……休息……“听着刘翠兰期期艾艾的说词,温裕光微笑着握起她的右
手指向萤幕说:”还说你不累?你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刘翠兰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
的文字时,她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呐!我到底在打些什么东西?”
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对不起……温行长……我……马
上重打。”
刘翠兰此时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种
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令她显得更加可爱。
温裕光静静注视着刘翠兰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
她的手说:“来,刘小姐,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刘翠兰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
拗温裕光执意的敦促,最后任凭温裕光牵着她的小手,走出卧室,来到外面的小
客厅,然后温裕光与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你休息一
下,我去冲杯饮料来喝。”
温裕光转身到另外的房间去以后,刘翠兰才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
情这才放松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
到懊恼与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种心慌意
乱的感觉之中!
当温裕光一手拿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时,刘翠兰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温
行长,你怎么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去泡才对。”
然而温裕光只是笑呵呵地说:“你已经忙了那么久,冲咖啡这种小事本来就
应该我来做的;再说你也该喝点东西了。”
说着他便递了杯咖啡给刘翠兰。
刘翠兰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咖啡,轻轻啜饮了几口之后说:“温行长,我们
进去继续做完那份合同书吧。”
温裕光也站起来说:“好,我们赶完合同,再说别的事情。”
于是,刘翠兰在前、温裕光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
刘翠兰自然知道温裕光口中说的“别的事情”是什么意嗯,以前的刘翠兰在
周梅森等人的调教下虽然已经变成了淫娃荡妇,但是毕竟还算得上你情我愿、两
情融洽,可这一次陪温裕光这个老怪物,则是无可奈何,成了纯粹出卖肉体的妓
女,这种心理转变对于她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良家妇女第一次下海,毕竟
有些内心忐忑,她感到非常紧张,冷不防一个踉跄,撞到了卧房内的电视机台上
面,台子也一阵剧烈地摇晃。
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后的温裕光,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让她坐
在电视机台对面的双人大床上,关切地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我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刘翠兰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
那种痛的感觉,让刘翠兰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
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
到的部位刚好与会阴部同高,而温裕光特意让她穿在身上地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
只够围住她的臀部,一旦掀开浴袍,温裕光肯定一眼就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
以刘翠兰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浴袍的下摆再往上提高。
但温裕光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刘小姐,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温裕光说着,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刘翠兰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温裕光
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
以当温裕光拉开她那只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
温行长……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尽管刘翠兰想要阻止,
但早就色欲熏心的温裕光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
只听他煞有其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
说着他便掀开刘翠兰浴袍的下摆,不但把他的脸凑近刘翠兰嫩白细致的大腿,
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虽然知道自己的肉体马上就要送给温裕光随便蹂躏,但是,刘翠兰还是本能
地抗拒,只想尽量拖延被温裕光压到身下任意进出的时间,现在再忽然被温裕光
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刘翠兰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
她又不敢推开温裕光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温行长……这……
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虽然温裕光听到刘翠兰这么说,但他却一
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
一大块。“
刘翠兰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
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温裕光
面前,只见刘翠兰脸上顿时尴尬得通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
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也显现出红晕。
这时温裕光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
碰触着刘翠兰的臀部,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
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刘翠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双人
大床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摆放着笔记本电脑等的梳妆台那边,根本
不敢正眼去看温裕光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女人不安的心境,温裕光悄悄抬头看了刘翠兰一眼,发现
刘翠兰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
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不过温裕光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刘
翠兰说:“来,刘小姐,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我帮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刘翠兰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温裕光却叫她要把大
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温裕光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
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刘翠兰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
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温裕光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
当温裕光的右手已经卡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时,温裕光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
说:“乖,翠兰,大腿再张开一点。”
温裕光不再称呼她刘小姐,而是直接用了亲昵的“翠兰”两个字。
刘翠兰只好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温裕光的双手不再是齐
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
到碰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
地摩挲着刘翠兰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
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刘翠兰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
不过温裕光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刘翠兰说:
“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翠兰,再张开一点就好!”
刘翠兰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床边缘处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
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温裕光,
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叹道:“啊呀……温行长……这样……
不好……不能……这样子……唉……“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
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刘翠兰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
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温行长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到了她隆起的阴唇,
即使隔着三角裤,温裕光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
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刘翠兰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
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
她的反应正如温裕光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温
裕光早就在那杯牛奶里加入了强烈至极的催情剂,那种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
要2CC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刘翠兰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
也有10CC,所以温裕光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位送上门来
的女公关,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自己,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