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曲 》46~48
fu44.com2014-05-30 15:59:28绝品邪少
第四十六章 意外之变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6287) 天色微明,但是街上依旧几乎是没有行人,毕竟没有几人愿意在这么早的时刻起床。 不过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有三人正在紧张的穿行着,正是浑身浴血的靖雨仇等三人。 阿张先中了老胡的一刀,尽管老胡不屑於杀他,但被老胡那种级数的高手轻轻一碰,也足够阿张受的,现在的他,只能够倚仗着方回的搀扶行走。 方回则浑身鲜血,不过那基本上都是铁嘴老四身体上流下来的,为了不拖累大家的行程,方回只得打消将铁嘴老四稳妥安葬的念头,一把火将所有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靖雨仇看了看方向,再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好在没有什么异常,可见此事尚未惊动梵人松,不过适才放的那一把火,估计很快就会惊动梵人松,此时只适合及早离开天水城,可是自己单独离开天水城容易,只要找个地方养上几日的伤,恢复好状态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要带着这两个大活人平安的离开,那就是件颇费思量的事情了。 想不到只是一时好奇跟着侯子期出来,就惹上了如此大的麻烦,不过这也是有意无意,横竖都是要把方回的马帮拉到流民大营这边,晚遇不如早遇,只是时机有些欠妥当就是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到金掌柜的客栈躲上他几天,等到风平浪静了,溜出城去就方便多了,虽然没有达成破坏魔门的目的,但是据靖雨仇这几日所见,魔门内的派系斗争极其严重,几乎是不需要挑拨和破坏,利益驱使下,他们自己就会斗个你死我活。如果今趟能把方回带回去,也算是达成另一种目的了。 三人这副乱七八糟、尤其是阿张的凄惨模样,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惹出许多的事端,幸亏天色尚早,一路上也很幸运的没有碰到任何的人。 “呃……这是……?”站在客栈的门口,眼前的情景令靖雨仇极为错愕。 并不算大的三层客栈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一缕缕的袅袅青烟还在不住的上升,看得出来,火势几乎是刚刚熄灭的,而整个残破的客栈里感觉不到任何生命气息。 靖雨仇的心不住的向下沉去,他不但分外担心客栈里诸人的安危,而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完全打断了他今后的计画,没有了躲避的场所,今后几天的日子可就分外的难过了。 天水城南,城主府。 梵人松悠闲的坐在椅上,品尝着兀自冒着热气的香茗,动作优雅而得体。他轻赞一声,放下茶杯,柔声道:“妙儿,进来吧!” 一个身形修长苗条的少女脚步轻盈的走到他面前。 梵人松伸指轻轻一弹茶杯,虽然并没有说话,但少女了解他的习惯,知道这是让自己详尽报告情况的意思。 少女如小猫般的靠坐在梵人松的怀里,玉手轻轻的抚摩着他坚实的胸膛,小香舌还不时的伸出来舔舐着嘴角。梵人松却只是微笑,手指依旧在抚摩着茶杯,颇有些坐怀不乱的感觉。 少女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妩媚柔和,让人感到她下体的那处必然是非常娇嫩多汁,鲜美非常。少女的声音响起道:“碧影和那个叫什么小三的已经离开了,客栈也已经被我烧掉了,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唔!” 梵人松轻轻的捏了她高挺的玉乳一把,笑道:“我的小妙儿还是那么的心狠手辣,只是不知到了床上后是否还会是这个样子?” 少女美目白了他一眼,样子既美又俏。 梵人松沉思起来,自语道:“这个什么小三到底是什么人呢?以你所掌握的消息渠道,居然还查不出此人的来历?” 少女白腻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查不出此人的来历而羞愧,更重要的是梵人松的大掌开始肆意的揉捏起她娇嫩的玉乳来,她微微喘息着道:“人家真的是查不他的来历来,不过这家伙好像非常的不喜欢女人,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身为一个女人,可以感觉得到他骨子里非常的看不起女人。” 梵人松笑了起来,“不识趣的家伙,女人是种多么好的动物啊!又乖又美,就象我的小妙儿……” 少女不依的扭动着玉体,一双玉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胸前敏感的部位。 梵人松的气息也微微的粗了起来,他吐口气道:“有靖雨仇和方回的消息么?” 少女轻轻点了点头道:“半个时辰前,靖雨仇自花乞街从左右魔手中救出了方回,而且还重创胡口,现在应该是向客栈去了!” 刚刚发生消息极为准确恰当,如果靖雨仇听到的话,必然惊异得眼珠子都会掉落下来。 “哦?”梵人松动容道:“居然能够重创胡口?此子绝不可留!如若任由他如此发展下去,说不定哪一天他会变成四大宗师式的人物,等会你把消息传下去,全城搜捕靖雨仇三人,务必不能让他们走脱了!” 少女娇笑一声,腻声道:“不能让他走脱了,那人家呢?” 梵人松大笑起来,把少女自膝上抱下,“当然也不能让我的小妙儿走脱喽,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了!”轻轻一拍她的俏臀,少女立刻会意的伏下了身子,解开了他下体的衣裳。 梵人松的分身立刻完全显露出来。 相信任何人都想不到,地位显赫的天水城主梵人松的下体居然是个只有“豆粒”大小的东西,肉棒的长度和粗度大概只能相当於普通人的一半还要小上一半零一两分,更不要说比之什么天生异禀之人了。 少女对这个东西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意,玉手轻轻的托起了这个“精致小巧”的东西。 少女先是凝视他的小肉棒,专注的凝视着,用手捧这个东西表达崇敬的感受,在少女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那团小小的东西居然也挺起了些许的头来。少女的手开始动作了,她跪在梵人松的两腿中间,从他肉棒底部将之托起,两只柔嫩的玉手缓缓的由下至上抚摩着,指尖还不时的轻轻揉捏着肉棒不同的部位。梵人松头向上仰起,吐出了一口长气。 少女的手又开始了变化,左右画着圆圈,用那软绵绵的玉手来摩挲肉棒的外表,刺激起他的快感,掌心更是在龟头处来回的蠕动着,偶尔还轻轻的向里挤压一两下。 眼看梵人松舒爽得浑身开始抖动,少女张手就握住了他那细细小小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龟头含进嘴里。 “啊……”梵人松长出了一口气。 少女好像故意做给梵人松看,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梵人松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由於梵人松的肉棒比较“特殊”,少女的小嘴里仅仅是被被梵人松的肉棒塞进了一点,但她努力做出了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样子,故意鼓起了香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注於让梵人松快乐这件事上。 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的声响,好像是做着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令她开心的。 “啊……咕……呜……” 梵人松皱着眉努力忍耐着这种刺激,虽然他的那个东西不甚成材,但却是已经被少女刺激涨大到了顶点,虽然不是很客观,但也大概有一支手指粗细了。这段象小蚯蚓似的东西不时的被少女的香舌拨弄着,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会看到这景象和一个少女用香舌含着根细小的小拇指是差不多的情形。 少女努力的活动着香舌和小嘴。 梵人松舒爽得抬头看着,正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着少女的小嘴做着的活动也在不停的摇摆着。尤其是那被光滑的丝绸衣料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玉乳,但可以想像那美好的风景应该是不下於这来回不住摇晃的美臀。 梵人松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少女衣裳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把手插了进去。 少女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湿漉漉的好像已经趟到了大腿上。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噗嗤”一声,马上就顺利的进入了蜜道里面。 少女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得停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那种大力的运动仿佛是要把梵人松的肉棒吸离他的身体一样。虽然显得小了些,梵人松的肉棒当然不会离开他的身体,此举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而已。 而且少女居然连玉齿也派上了用场,轻轻的噬咬着肉棒前端的龟头部位。这里本来是个硕大的龟头,不过梵人松的东西上下一般粗,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有无龟头。 梵人松眉头皱得更紧,他握着少女的蜜穴,把少女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少女顺从的把玉臀挪到梵人松的面前,自己歪着身子靠在梵人松的小腹上依旧为梵人松吸吮着小肉棒。 梵人松也歪着上身,把脸贴到少女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少女的穴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着少女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少女喘息了起来,像是感觉到他的入侵令她分外销魂,她同时也用力的夹紧双腿,让小穴的两片嫩肉夹紧梵人松的手指,虽然使他们的进出更为困难了,但也让梵人松兴致大增,手指抽插的动作做得更加的起劲,也更加的深入。 随着少女的玉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温暖湿润的感觉淹没了梵人松的手指。 梵人松扶着少女趴在床塌上,少女会意的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衣裳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屁股。梵人松两手齐出,一手一个抚摸着少女的两瓣美臀,不时扒开股缝欣赏着。 他扒开少女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绝妙的风光。少女的阴唇处周围长满了柔柔浅浅的阴毛,虽然很密,但并不算长,看起来分外的养眼。通红的穴肉微微张开着,淫亵的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仿佛在渴盼梵人松的肉棒的到来。而阴唇上面的花蕾却是紧紧的闭合着,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梵人松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全部插向少女的花蕾。 乾乾的、紧紧的,实在是很难插入。 少女的玉臀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两条玉腿一并,紧跟着收得紧紧的美臀带动花蕾,把梵人松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面。 “实在是非常的紧!”梵人松几乎被她夹疼了手指,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一只手继续摸着少女的美臀,扣着她的花蕾和蜜穴,另一只手分开了少女的阴唇,仔细的向里面舔着。 他先吮了一会少女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少女的两片小阴唇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爱液。当他把舌头代替肉棒伸进少女的蜜道里时,少女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少女蜜道里的爱液早已水满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他的舌尖顶开了少女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菊花蕾尖吐出少女自己的淫液。 少女开始轻声的尖叫。她拚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声浪语,但从阴唇和花蕾里传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 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少女的叫声也是与众不同,低低的、浅浅的,象极了小猫发春时的腻叫,能分外的勾起男人的暇思。一声声的动听呻吟回荡,听得梵人松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疯狂。他抓向了少女的玉乳,而且手下用力,让那两团粉白的软肉变幻着奇怪的形状,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少女呻吟得更加的响亮了。 随着梵人松的两下用力,上下夹攻,少女终於支持不住了,尖叫了响亮的一声,娇柔的玉体软塌塌的腻倒在床上,涌出的蜜汁涂满了梵人松的一手。 梵人松邪笑起来,将手掌伸到少女面前。 少女羞红着俏脸,乖巧而灵活的伸出香舌,细心而快速的把梵人松手掌上自己留下的蜜汁舔得一乾二净,末了还似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舔舐着唇角,仿佛蜜汁的数量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梵人松笑道:“我的小妙儿愈来愈淫荡了!” 少女娇声道:“妙儿只为师父一个人淫荡,在师父面前,妙儿才是真正的妙儿!” 梵人松脸色欢愉,想要长笑一声,不知怎地忽然脸色一变,叹气道:“要是你真的是她……嗯,她要是对我如此该有多好!”声音极低,连面前的少女也没有听得清楚。 忽地梵人松神色一动,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拍拍少女的脸蛋道:“穿好衣裳,继续做你的事情!” 少女的动作立刻变得十分快速,显得平时是训练有素,为自己和梵人松穿妥衣裳,又再整理得平平整整,少女没有多说一句话,身形向后退去,眨眼间就从房间的后面消失。 “砰……砰……砰……”轻声的敲击声响起,一把男声传来道:“师兄?” 梵人松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子期进来吧!” 侯子期犹如鬼魅般闪身而入,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模样。 “事情办得如何?”梵人松轻轻用杯盖拨弄着杯中泛起的香茶,那副悠闲的模样像是在等待着侯子期报上好消息。 侯子期脸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经离开了,而其他人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话说得没头没脑,梵人松却是听的非常明白,点头道:“好,如此一来一切就到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苏写意那里出什么货色来应对!”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宝贝香茶,“嗯,还有个事情是关於靖雨仇那小子,他……呃……”梵人松忽地睑上变色,拨弄杯中香茶的杯盖撞在了杯沿上,发出了一声细细的脆响。 反应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线,侯子期也紧接着感觉到了,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中竟然冒出了一丝不安道:“师兄,她来了,怎么……” “嗯……这……”梵人松一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把眼睛闭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女人。仅仅是瞬间后,梵人松放下香茗,低声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规矩做!”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我……”踌躇了一下,不敢违背师兄的吩咐,侯子期轻叹了一声,闪身飘出房间,速度极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话,相信都无法发现侯子期离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茗,表面上故做镇定。 “砰!”大门倏地被撞开,一个面容阴冷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坚毅的面庞,结实高挑的玉体,正是最让梵人松头疼的天缺阁当前阁主浪琴。 浪琴还是老样子,不言不语,只是手掌轻抬了抬,一块面巾随之飘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蓝色的特制面巾。 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变道:“你把她怎么了?” 浪琴冷笑道:“那个是你的宝贝徒儿,我怎么敢动她,顶多是把不属於她的东西拿下来而已!” 平淡的话语,令梵人松心神一动,他知道浪琴指的是这个天蓝色的面巾。这并不是普通的东西,戴上了这个东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关键时刻,还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动作来散发面巾中的幽香散,一举让敌人失去战斗力,实在是妙用无穷。梵人松宠爱唯一的女徒,所以将这个花音派至宝送了给她,没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来。不过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说没有动她那就是没有动,倒不需要为女徒弟的安危担心。 看到梵人松不说话,浪琴冷冷的直盯着他,“难道我有做错吗?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时候我还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会说什么话,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来,而且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浪琴悠悠的叹了一声,出奇的并没有如过去一样继续出言刺激,“已经有四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干嘛和一个早已经不再的人斗上四十几年!” 浪琴背转身去,香肩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再悠然叹息了一声。 梵人松勉力压下心中的伤痛,对於过去他实在是不愿回想,不过眼前的浪琴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她气走的,自己一统魔门的大业还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持。 包括男女间的纠葛情爱一类的东西,与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么的。 梵人松站起身来,双臂张开,从背后将浪琴揽在怀里,口中柔声道:“琴儿,我… …” 浪琴猛地一挣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当的紧,而当她想运转真气震开他时,腰间一紧,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制得当场动弹不得。 浪琴又惊又怒间,梵人松已经伸手到她的腿弯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也不多说废话,抱着她的玉体就向里间的卧房行去。浪琴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仿佛多年的心愿化做了现实,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颜色涌上了她的脸。可能是怀有心事吧,浪琴并没有看到梵人松的脸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卧房没有丝毫的亮光,两人只能单凭感觉去触摸对方。 “唰!”离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边,而浪琴玉手触及的,已经是个赤裸裸的身躯了,精壮结实的肌肉让浪琴一时间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觉。 “嗯,好结实……噢……” 光凭触感,浪琴就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肤的光滑。 “自己生平仅有过一个男人,就是这个在黑暗中和自己亲密得肌肤接触的男体。大概有超过四五年的时间了吧?从把第一次交给他后,这可恨的男人便与自己若即若离,再也不给她肌肤接触的机会,每当欲火难耐的时候,只有师妹颜传玉能给她压抑欲火的办法,可是师妹没了,今后的日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过?好在……他又回来了!” 过去的记忆在刹那间倒流回来,浪琴回忆起了五十年前自己投入魔门内学艺时的情景,那时候魔门诸派的斗争同样激烈,但同时也是比较含蓄的,诸派间的走动还是很频繁。当时自己就是在前往花音派的时候认识了梵人松,不过那时候的梵人松眼尾都不看自己一眼,每日里只是围绕着他的师妹,花音派内《魔典》传人的身边打转。 不可否认的,杲曼妙的确非常美丽,是个十足的绝代佳人,当时是魔门内的第一美女。无论是她的美丽,还是她的武功,她浪琴是远远比之不上的,可能是永远也追赶不上。杲曼妙是《魔典》的传人,以后会统冶整个魔门,而她浪琴只是魔门内的一个普通弟子,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和资格与杲曼妙争夺梵人松。 不知道是怎地,杲曼妙居然因为喜欢上了魔门之外的人而放弃了《魔典》传人的地位,进而为此丢掉了性命。是给自己机会来了吧?还是天意使然? 如今她拥有同梵人松在魔门内几乎是相同的地位了,可是彼此之间的差距好像却是愈来愈远?梵人松也变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意气风发、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可是… …感情的事情谁说得清,多年来的思念应该是已经深刻在骨子里了吧? 回想着过去几十年两人相识的一幕幕场景、一点一滴接触,所有的恩恩怨怨,浪琴已经有些心神恍惚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得乾乾净净、一丝不挂了。 浪琴仰面躺在床塌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张开得大大的,原本隐密的蜜穴便完全展现在眼前,即使是在黑暗中无法看得到,却依旧感觉得到那股绯靡的气息。不用看就知道,浪琴那乌黑的耻毛一定是沾满了蜜穴流出的蜜汁,如果拿到灯光下,估计那粘稠的蜜汁会闪闪发亮,充满着淫靡的感觉。 大手温柔的沿着浪琴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缓缓移动着,像是抚摸一个伟大的艺术一般,在手指的移动下浪琴的躯体不断的颤抖着,而当手指来到浪琴那已经湿透的蜜穴时,像是感觉到了那份湿润,梵人松低头含住浪琴的蜜穴,舌头毫不留情的在蜜穴里周围舔弄。 浪琴过去有过这样的经验,但那毕竟是已经比较久远的记忆了,这种以前所受过的刺激几乎是被遗忘得差不多了,那种奇特的感觉更是令她有些恐惧。她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脑袋,但却无力动作,嘴里的浪叫声反而更是越来越大。 他的手指寻找最敏感的部位,捏弄完全勃起的乳头时,浪琴产生难以抗拒的甜美感觉,忍不住发出哼声。支撑不住的身体向后倒,暴露出赤裸的下体,双腿大大的跨开,露出优雅花瓣。他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手指在高高隆起的山丘和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阴核,粉红色的洞口泛起了湿润的光泽,经过他的这一番巧妙的刺激,浪琴的身体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兴奋感,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兴奋得眩晕过去。 雪白的身上微微出汗,乳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他将中指插进肉洞里。浪琴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里面和四周的内壁摩擦,另一只手也从乳房上转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 身体快要溶化的美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浪琴无意中开始扭动玉臀。 浪琴紧紧闭上眼睛,咬紧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主夹起,同时也使他的手被夹在了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间,不过这反而更加有利於他的魔手活动,它们更灵活的活动着、抚弄着,在她的敏感带上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不住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也彻底的打湿了臀部,浪琴抬起屁股忍不住的扭动,身体向后仰。 强烈的高潮,使她已经抬起的屁股更加高高的挺起,让他的手指进入体内的更深,活动得更加的剧烈。在他熟练而有效的调情下,浪琴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终於支撑不住而跌落在床榻上,在让她头晕目眩的高潮快感中,雪白的脸变成红润色,其中那结实丰满的下体更是微微颤抖个不停。 他双手抓住乳房,在乳头上摩擦,揉搓着富有弹性的乳房。他让浪琴的屁股转向自己方向,让她骑在身上。使那两个丰满的肉丘对准自己的方向,而在肉丘的溪谷间露出湿淋淋的桃源洞也正好和他的肌肤做着紧密的接触。 强烈的快感使浪琴扭动挺着屁股,而他则仔细的抚摩美丽的桃源洞,抚摸着娇嫩的花瓣。浪琴的屁股颤抖着,忍不住用力紧缩,本来就窄小的内壁变得更小,进入一半的手指立即被夹紧。他同时用手指揉弄充血勃起的珍珠,浪琴发出急迫的声音,扭动光滑洁白的屁股。 浪琴慢慢的改变身体方向,骑在他的下腹部上,就在她的大腿下方,挺立着硕长粗壮的肉棒。 浪琴略显迟疑的伸出手,慢慢的向前探去,用右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对准了角度,她慢慢放下玉臀,下半身立刻产生强迫挖开窄小肉壁的感觉。但是火热肉棒进入的饱胀感,使得浪琴发出满足的哼声,浪琴双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势。就在这时候,他猛烈向上挺起屁股,从浪琴的喉咙发出高昂的叫声,因为膨胀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里面,产生完全塞满的充实感,而且那股强烈的冲力给予了她的身体极大的快感。 并不满足於这些,他开始连续用力的向上挺起屁股,每一下都重重的击在娇嫩的花心处。浪琴感受到强大的冲击,拚命的摇摆头,试图是要摆脱什么,但同时她又拚命的把身体向后仰,试图接受他更多的冲击,更猛烈的进攻。 如她所愿,肉棒抽插的速度突然地加快,快到浪琴根本就无法招架的地步,一下接一下的抽动几乎是记记顶在她的心口上,虽然浪琴武功高明,功力深厚,但毕竟是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激烈的欢爱了,再接受了重重的一击之后,浪琴的上半身摇晃了几下,然后就向前仆倒。 他即使撑住发软的浪琴,双手反握住丰满出的乳房,手指兀自捏弄着硬挺的蓓蕾。 浪琴发出低沉的哼声,无意识的再度慢慢摇动着玉臀,轻轻抬起少许又轻轻的放下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而显然他还没有尽兴,揉搓微微出汗的乳房,他不停对勃起的乳头揉搓,让浪琴几乎无法平静的呼吸,再一次感受到绝妙的快感,奇妙的亢奋又从身体里涌出来。屁股又开始做波浪般的动作,又重新开始猛烈的挺动起来,浪琴终於发出了属於至弱女子的性感娇喘声。 他起身将浪琴抱起,双手抱住她的玉臀,把肉棒深深的插入,然后又变成在洞口戏弄,每一次浪琴都发出快乐的娇喘声。汗珠从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从肉帛的交接发出摩擦的水声,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摇动,狭窄的肉壁急促的收缩,分泌出蜜汁的肉壁包围肉棒。他再度开始做猛烈的抽插。浪琴露出娇艳的表情,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双手抓住他的背部,指间陷入肉内,每一次深深插入时,姜丽的双乳摇动,汗珠也随着飞散。 抽插的速度加快,经过最后猛烈插入后,浪琴忍不住全身开始痉挛,大量的淫液不断的溢出,浪琴感觉出他的肉棒愈加炙热粗硬,自己的身体好像再也不听使唤,好像是那断了线的木偶,任由对方肆意的摆动着。玉体所产生强烈馀韵,还兀自深深的刺激着浪琴,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一时间只能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由剧烈到平缓的喘息着。 第四十七章 财僧破财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6266) 浪琴还兀自处在高潮中,身体一下子好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运动和激情,有些反应过度的微微颤抖着。 蓦地里一双大手扶到她的肋下,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被翻转过来,而且被摆成了玉臀高高翘起的姿势,整个人被弄成了一种非常羞人的姿势。 他开始从新舔她的蜜穴,从外到里,再从里到外,到处都不放过,而且还渐渐的向外扩散,慢慢的舔到了她的玉臀上。 他的舌头伸出去的时候,浪琴觉得轻松了一点,但同时也觉得下身有那么一点空虚。 不过他的魔手很快就填补了空虚。 “啪”的一声,一巴掌轻轻的落在了浪琴的玉臀上,打得很轻,可以说近乎是一种抚摩而非是拍打。显然他是觉得手掌跟浪琴那细嫩光滑而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很舒服,便开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轻轻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弄得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这种奇怪的声音。 浪琴竟然像是很享受被对方打屁股的感觉,在挨了十几下后,竟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对於男性的尊严,实在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噗嗤”,肉棒又一次滑入了她的体内,并没有一阵猛烈的急抽猛送,而是几下轻而缓慢的抽动。趁着浪琴平静的时机,他抽出了大肉棒,乘着上面涂满了蜜汁,扒开了她的菊花蕾,不由分说的就向里攻去。 浪琴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玉臀拚命的摇晃,想摆脱他对菊花蕾的进犯: “呃……好痛……不……不要……快抽出来……出来,啊!” 他毫不理会,双手紧紧的按住浪琴的玉体,让她无法再继续挣扎,肉棒则依然在向里面进攻着,只是却大大的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最难的部分到了,巨大的龟头极度费力的穿过了窄窄的菊花蕾,这里实在是非常的紧,比之蜜穴犹要紧上几分,每前进一分,都要费上很大的力气。慢慢的龟头插进了菊花蕾内,既然最难以通过的部分已经过去了,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会产生。 一口长气吐出,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浪琴只觉得菊花蕾里有如火一般的炙热,不过随着肉棒的左右缓缓转动,刺痛也渐渐地轻微了下来。 他把肉棒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同时轻轻揉搓她菊花蕾附近的肌肤,以使她能够更快的适应后庭花开。在温柔而又耐心的抽动下,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涌了上来,这是种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他开始有韵律的抽动了起来,然后同时将右手绕过浪琴的腰前,抚摸着她敏感的花蕾,以两边的夹击来缓和她的情绪。 “哦……喔……啊……呃……啊啊啊啊!”她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啊! ……好啊……好奇妙的感觉!啊,跟刚才……是……是完全不……不同的感觉……”她剧烈的喘息着、叫喊着。 菊花蕾入口处尚残留着刺痛与灼热,而前面因阴蒂被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袭向浪琴那变得分外敏感的肉体。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让她不知是希望他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言喻。 对后庭的抽插仍然在继续着,而他的手指则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蜜汁的肉穴内。 “啊啊……”随着手指与肉棒同频率加快了进出的幅度和速度,浪琴开始愉快的颤动起腰部来,而增加的三面进攻,快猛的抽插,快速的进出她的肉体,无边的快感刺激得她发出了疯狂淫乱的喊叫声。 “要丢了!” 听到她这话,他反而加快了腰部的运动,肉棒也一记比一记重的轰击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哦……啊……”她发出了快乐到极点的呻吟声,而且音调愈来愈高,终於在一阵的狂喊中吐出了最后一个音节,然后就瘫软若死的一声也发不出了,只能偶尔让玉体略微的颤抖一两下。 “呃……”他也到达高潮了,大量灼热而劲健的阳精猛烈的冲击着浪琴的花心,多得连她的蜜穴内几乎容纳不下,只能将多馀的挤到外面,流到大腿上。 软缩的肉棒脱离了浪琴的菊花蕾,大泄特泄了一次的浪琴早已经歪倒在床榻上,舒爽到了不知人事的地步。 健壮的身躯离开了她的身旁,而浪琴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静静的在睡梦中弥补丧失太多的体力。 靖雨仇在不住的诅咒着,客栈被烧成了废墟,而碧影和陆文夫又都不见了踪影,这诺大的天水城,想找这样的两人实在是难似登天,而且他还是个很有可能被通缉的身份,就更不能多加抛头露面了。迫不得已,三人只好又一次回到先前的那个马廊,至少这里还有个地下密室,暂时算得上是安全和安定的。 阿张的伤势虽然不算太重,但看样子没有几天的修养是休想好转的。靖雨仇心中烦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转了几圈后,靖雨仇决定去外面探听一下形势,顺便找寻一下碧影和陆文夫的下落。 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大概是赶集吧,早上起来的人实在是不少,靖雨仇不想抛头露面,只是把头缩起,慢慢的顺着墙根处行走,而且还不时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看是否可以碰巧运气好到遇到碧影和陆文夫。 这好比是大海捞针,实在是非常的困难。 正在想着心思,靖雨仇一时间没有留神脚下,被墙角处突出来的东西拌了一下。以靖雨仇的武功反应,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而引起他的注意的,是那个拌了他一下的东西。 嗯,确切的说,这不是个东西,而是个人,是个浑身沾满了污泥,横躺在地上似睡非睡的人。 这样打扮的乞丐,每天在城里至少可以见到几十个,而眼前的这个,在靖雨仇看来却是有些不同的,透过直觉,靖雨仇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将乞丐翻转过来,赫然令靖雨仇为之一惊,四处巡视和张望了一下,靖雨仇忽地将乞丐夹在肋下,足下使劲,似缓实快的离开了这里。 靖雨仇如此重视一个毫不起眼的乞丐,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个好似昏倒在路边的乞丐,正是他刚刚结拜的兄弟陆文夫。 看到靖雨仇夹回来个乞丐,方回和阿张都大惑不解,靖雨仇也不多做解释,只是上下左右仔细的探察了一遍陆文夫的全身经脉。 出乎意料的,靖雨仇在陆文夫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身体状况相当的良好,虽然依然是没有真气的存在,但却算得上是个很健康的身体。 靖雨仇觉得分外的奇怪,表面上看去陆文夫毫发无伤,但他却感觉好像有哪个地方有点不对劲,可是具体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哦!”一声叹息响起,陆文夫的身体挪动了几下,慢慢的醒了过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靖雨仇。 陆文夫怪叫一声,叫道:“小伙子,离我老头子那么近干什么?老头子我可是不擅长此好的,你要是实在想搞的话,喏!这屋子里还有两个大男人,敬请随意好了!” 靖雨仇被他的这番怪论弄得哭笑不得,而方回和阿张早已经听得笑翻了过去。 靖雨仇轻咳了两声道:“三哥,这时候你怎么还在开小弟的玩笑?” “三哥?谁是你三哥?你是哪根葱?”陆文夫瞥瞥嘴,不屑地道。 “呃……这……”靖雨仇本来以为陆文夫是因为这里有其他的两人存在,而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看样子好像不是!虽然面貌没变,但靖雨仇却有了种不同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目前的这个陆文夫和之前的陆文夫,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这实在是十分的奇怪和矛盾,但这偏偏又是如此感觉的。 靖雨仇看了方回和阿张一眼,转头道:“三哥忘了之前的事情?你我一见如故,不计年龄与身份地位的差异,毅然结为兄弟……” “停!停!停!”陆文夫叫了起来,“以我天檀……呃……没什么!以我如此高贵的身份,居然和你这小鬼结成兄弟?打死我也不信,你不要花言巧语的来骗我老头子,虽然我有几个钱吧……呃……不好!我的钱!” 他猛然站起身就要向外冲去。 靖雨仇一把拦住他,故意道:“如果不说清楚明白,你的那几个钱就等着被别人捡走吧!” 陆文夫的脸色大急,让靖雨仇忽然怀疑起来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人,要不是精神上的感觉没错,他几乎是要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陆文夫眼睛一转,忽地平静了下来,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就听到了方回和阿张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竟然是在一瞬间内被陆文夫不知用什么手法弄得昏了过去。 这已经不是吓了一跳那样简单了,靖雨仇简直是惊骇莫名,陆文夫的这一记手法简直就是神鬼莫恻,神乎其技。 陆文夫“嘿嘿”笑道:“想弄清楚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那就……等我把钱找到罗!” 靖雨仇真想就此当头一刀把他劈死,不过有些重要的事情实在需要弄明白,他点头道:“不用找了,只要你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钱我赔给你!” “当真?”陆文夫眼睛一亮,事实上,即使是连靖雨仇生平所遇到的所有人都算在其内,他还从未见过眼神有如此之亮的家伙,莫非此人是钱精转世? 靖雨仇点头,“不错!” 陆文夫放下心来,点头道:“一言为定,老夫我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靖雨仇单刀直入道:“碧影在哪?” 陆文夫乾笑了两声,尴尬地道:“这个……碧影是谁?”看到靖雨仇把双眼瞪了过来,他立刻举起双手道:“这话绝对是真的,其实……我不是……呃……我是……唉… …我不是……嗯,这样吧,让我从头说起!” “你先前一定是见过我,而且可能会有一些的交情,其实你所见到的那个不是我,那只是部分的我而已!在塞外和中原交界处的羌人聚居地,有一种奇妙的功夫,这是种类似摄魂眼一类的功夫,但却是又高明上不知多少倍,非功力和精神修炼都极为高明者不能修习。而如果一旦中了这种招数,那就等同於在一个躯体内又强行装入了另一个意识,与先前的意识相抵触,直至逐步把原来的意识吞噬。这种方法,和密宗中的智慧灌顶大法有不少的相通之处,而最后的效果也是相差不远!” “这是……”这些话实在是太过诡异,委实让靖雨仇分外觉得难以理解,想了好一阵子他才慢慢道:“你的意思……是说……先前的那个意识根本就不是你?而是有人对你动了手脚?那先前那个家伙说的东西岂不都成了放屁?那你到底是谁?” “聪明!”他翘起了大拇指,“那家伙是谁,我也基本上比较清楚了,应该是兽人武装中的两个军师之一的瑜伽魔,据说这希奇古怪的家伙来自天竺,武功不怎么样,精神上的修炼倒算上是一流!难怪我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不过这回也好,我的意识既然重新占据了躯体,那他必然已经是魂飞魄散,去他娘的阎罗殿做他的苦行僧了,至於我是谁?你听好了,老夫就是赫赫有名,气贯长虹,威震四海的天下三大神僧之一的……财僧破财!” “呃……这个名字……好!” 听到这个名字,靖雨仇立刻想到了天一和尚,虽然只是短暂的接触,但他却觉得两人间的交情非常牢靠,曾经听天一和尚略微的提过一点,江湖上有三个和尚是非常有名的,看来这财僧破财就是其中之一了。 “你莫非是和天一和尚齐名的那三个老秃之一?”靖雨仇怎么看他都不像,如果他能把头剃度,或者会像个小和尚,现在的形象无论如何却不像是三大神僧之一。 “天一?”破财笑了起来,“我可不是那个为情奔走天涯的家伙!唉,不过有些年头没见到这家伙了,倒还是怪想他的。” “算了!”破财道:“事情差不多都弄明白了,你现在该还我钱才是正理!” 靖雨仇没理他,根据由天一和尚处得来的经验,这三大神僧都是脾气古怪、性格诙谐之辈,如果和他们说话随意,反正会更如他们的意。 “碧影?”靖雨仇喃喃道,现在这个女人的安危,才是他最关心的,本来意气风发的天水之行,信心十足的自信可以破坏魔门大会,没想到来此仅仅两天,所有预料不到的事便一件接一件的发生,闹得他手忙脚乱,无所应对。 又是颓丧感袭上心都,真想就此自杀死掉算了。 “咦?”破财惊讶的叫了一声,忽地伸手捉住靖雨仇的手腕,速度之快,让靖雨仇甚至没有做出反应。 “这个……”破财指着靖雨仇腕上的天魔锋道:“是不是有人动过了?确切的说,是不是以前顶替我的家伙动过这个东西?” 靖雨仇大讶,没想到连这个都能被他看得出来。 破财自语道:“难怪,好家伙,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心肠居然如此歹毒!”他抬起头来,脸上不若适才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肃穆。 “这天魔锋是魔门至宝,所以能够佩带它的人,必然得是魔门中人,如果是魔门之外的人佩带上这个东西,不同於魔门的真气,反而会害到佩带他的人自身。那是种在精神上种下烙印,时刻会产生颓废自弃的心理的感觉,这就是外人无法使用天魔锋的因由了。那家伙必然是想以你做靶子,引发天魔锋的反激之力,只要等到你挂掉,他自然就可以轻易的得到一把没有任何危险的绝世神兵了!” 靖雨仇心中豁然开朗,所有一切全部明了了,只是,目前自己已经在精神上被种下了烙印,这就犹如慢性毒物,与普通高手对阵时尚可以意志力弥补过去,但如若遇到旗鼓相当的真正高手,那这个东西一旦发作起来可实在是会要命的。 他立刻看向破财。 破财立刻眉花眼笑,伸出五根手指道:“只要有五万两银子,老夫……呃……老和尚我可以立刻替你解决掉这个附骨之蛆!” 靖雨仇气得暗暗咬牙,这破财不愧为号称财僧,要起钱来是不要命的,不过在这个时候,银子已经变成次要的东西了。 靖雨仇刚刚点下头表示同意,头部侧方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破财的一记不知从哪里何时摸出来的木棍,力量不大,但却是恰到好处,靖雨仇恰好立时陷入了昏迷中。 破财接住他即将要倒下的身子,嘟哝几句“身子太重”后,把靖雨仇平放在了地方,十指极为快速的拍打了靖雨仇十几处不知名的穴道,破财笑道,“小伙子,买卖成交,祝你做个好梦吧!” 第四十八章 梦境意境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2-12-03,天鹰主站点击数:6504) 不知道是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靖雨仇发现自己竟然到了天水城主府的外面,而此时他脑中闪过个念头,雪青檀也应该同时会出现在这里。 正如他所预料,在早间入城的雪青檀,晚间就已经伏在天水城主府的外面,伺机进入了。 无论是天水城内的情况,还是戒备森严的城主府内的情况,雪青檀都是了如指掌,外城对於她来说,已经是多次来过了,天水的大街小巷对她来说,可以说是熟知如流。 而天水城主府虽然是个难以进入窥探的地方,但里面的各种机关、暗哨、设施以及房屋的方位,她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尽管她没有亲自进入过城主府内,但仰仗着有人传给她的讯息,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已经不下於天水城的各条大街小巷了。 夜色虽浓,但对雪青檀却半点影响也没有,在天檀真气的全力运行下,虽然不若平日里白昼般清晰,但各个角落的情况,均逃脱不了她的眼睛。 雪青檀展开身法,足不点地,纤细修长的身材轻飘飘的,真好似在空中飞舞的仙子。 在她近乎通明的禅心的感应下,她先一步发现了所有的暗桩,及时的一一避了开去。 没多大工夫,她已经成功而轻松的深入到了城主府的最核心的地方——魔殿。 到了这里,便再也没有哨兵和机关等东西了,因为这里是花音派最核心的地方,魔殿便是盛放安置魔门最高秘籍《魔典》的地方,这地方出入的,都是魔门中人,因此梵人松也不可能让闲杂人等接近这里。但这并不代表这里便是安全的所在,相反的,这里经常集聚魔门高手,稍不留神,就会遭到大批魔门高手围攻的地方。 雪青檀小心翼翼的调整着真气,让呼吸变得若有若无,身体散发出的气息和热度,都被她控制到了最低点,尽管以她香榭天檀传人的身份,亦不得不小心行事,今日清晨入城时感应到的一股强大精神力量,让她惊觉现下居然天水城内有如此高手,这使得她愈发的谨慎。 已经可以看到魔殿的所在了,雪青檀停了下来,她并不急於靠近,而是默运玄功,默默的察看着周围的环境和魔殿内的情形。 根据她的感觉,魔殿内共有四个人的存在,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气息悠长的高手,可以想像一旦动起手来,她虽然有自信可以稳胜其中的任何一人,但如果是四人合力的话,到时候是否能够走脱,就很成问题了。所以,一反常态的,雪青檀开始在原地调息,将禅心晋升到最佳的状态,体内的天檀真气缓缓运行着,做好可能被发现踪迹的准备。 这里的距离还是颇远了些,即使是以雪青檀的修为,也无法听清楚魔殿内诸人究竟在说些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得到里面正在发生着争论。 雪青檀并不知道颜傅玉和卓天罡已经被干掉的消息,不过她亦可猜得出来魔殿内的几人正在为某种事情争执着,这对於她来说,不但是个好兆头,而且也是个好消息,魔门内的四派现在是根本无法团结在一起的,在魔门中人的观念内,绝对是本派的利益为先,然后才是魔门内的利益,在这种各怀鬼胎和心事的情形下,他们会联合到一起才会有鬼呢!而这正是香榭天檀所需要的,要不然以魔门内所统合的力量,日渐衰微的香榭天檀根本就不是魔门的对手,惟有魔门四派的分裂,才能让香榭天檀有可乘之机。单就魔门内一派的力量而言,只有邪宗让香榭天檀深为忌惮,视之为第一劲敌,而其他的三派,基本上都是人才凋零,并不被她们所重视。 雪青檀以极轻极轻的声音叹息一声,相对而言,现在香榭天檀内的高手也是不多,只有她和华天香有可以与魔门内众高手抗衡的实力,如果能够把江澜沧说动协助己方就好了,那样即使是与整个魔门为敌,也是胜算不小。 可惜这样的想法近似於不可能,江澜沧虽然与香榭天檀关系良好,但对於香榭天檀的某些做法,他并不认同,想要他现身帮忙,谈何容易!只是,肩上所担负的责任实在太重,几乎是以一己之力与魔门、以及其他的势力相抗衡,另她常常有种无力感。 正在分神想着,雪青檀忽地禅心波动,尽管没有发现,但她仍然感觉到在某个方位上有人正在窥探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像……就像是种赤裸裸的让身体一览无馀的感觉。 雪青檀表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极其惊骇,感应到这种感觉,说明对方的精神力量不在她之下,所以才会在通明的禅心上留下如此的痕迹,不过奇怪的是,对方的精神是她所陌生的,但却带着一丝让她熟悉的感觉,这就令雪青檀分外疑惑了,就她的所认知来说,除了四大宗师,她想不出还有其他人有这种的精神异力。 对方窥探之人显然也知道被雪青檀发现了踪迹,并没有立刻遁走,反而从更暗处直接走了出来,好整以暇的向她打着招呼,“雪仙子,别来无恙啊!”这是个雪青檀绝对想不到的人,正是当日里在江华城外遭过她追杀的靖雨仇。 尽管脸色未变,但靖雨仇却感觉到了她的禅心的一丝波动,知道她是有所忌惮,靖雨仇低声笑道:“仙子休要着慌,我可不是梵人松他们那边的,而且我不会随便出声,要不然里面的那四个家伙可是不好对付的,仙子是否也一样哩?”口中虽然如此问,靖雨仇知道她同自己一样有些许的忌讳,她来这里应该只是探察消息,与自己的目的完全是大相径庭。 出乎意料的,雪青檀俏脸上露出笑容,如百花盛开,丽色更胜靖雨仇生平所见的女子。一时间,他竟然有了些昏厥的感觉。雪青檀的娇呼声响起,“各位魔门的朋友们,靖……” 话音未完,已经被靖雨仇所打断。 虽然产生了昏厥的感觉,不过仅是刹那的工夫,他就完全清醒了过来,雪青檀的这一招是他所没有想到的,她居然先是用上了近似於媚术的一种诱惑术,引得他心神恍惚,然后才出声示警给魔殿里面的四个魔门高手,借刀杀人之计,不可谓不狠,此女的心思的确极其灵巧,足有本钱将几乎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间,可以想像,她没说完的那句话必然是要将自己的身份暴露於众魔门高手耳中。 首先靖雨仇便犯了个错误,不该没戴上范胡的面具就贸然出现,而雪青檀的心思之快和手段之狠,也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不过好在靖雨仇另有奇兵突出,才能够立刻扳回一城。 伸手向脸上一抹,立时靖雨仇又变做了范胡的模样,同时他的另一手也没有闲着,抬手便是一拳发出,卷起一道狂飙,直冲雪青檀而去。 没想到他居然可以挥出如此凌厉霸道的一拳,雪青檀的下半句话便没有发出来,而心神为这霸道拳法的略略一怔,已经使她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中。 早在她先前示警的那句话响起时,魔殿内的魔门高手便已经有了警觉,同时各展身法,纷纷自殿内抢出。 雪青檀心中叫苦,本来以为这一下出声示警之语,必然让靖雨仇张皇失措,首先想到的应该是如何尽快遁走,这同时也就正中了她的借刀杀人之计。没想到靖雨仇的行为出乎意料之外,不但不走,反而直接向她攻击过来,将两人一齐拖住,而接下来两人要同时面对的,就是魔殿内的魔门高手了。不过,他的那一招霸道纵横的拳法实在是眼熟得很。 魔殿内窜出的几道身影迅速的将两人围在中间,让雪青檀暗凛今日需要费一番大功夫了。 梵人松、浪琴、阮公渡、薛刃,除了薛刃外,其他的梵人松、浪琴、阮公渡几人分别是魔门花音派、天缺阁、天演门的三派的派主,这几人联手的实力,不言而喻。虽然没有多少默契,但四人很有经验的同时抢占了四个方位,不但封死了所有逃脱的路线,也以气势让中间两人不敢轻举妄动。 梵人松面带微笑,语气出奇的很恭敬,“雪仙子驾临此地,让我们诸人受宠若惊哩!” 知道此间事情难以善罢了,雪青檀微微向靖雨仇望去,却见这可恶家伙没有半点的惊慌,反而在趁机大肆巡视着她动人的娇躯,从胸前到玉腿全不放过,而且还不时的发出“啧啧”的低叹,像是在赞叹她身段的美好动人。气得雪青檀真想一剑砍去,挖出他那对精光闪闪的色眼。不过这只是想一想而已,对面梵人松说话虽然语气恭敬,但任谁都知道那只是表面上的客气而已,他此举也是在试探虚实,一有把握,自然要四人联手,誓要将自己这香榭天檀的传人留下。这种情况下,魔门高手必然将一致对外,今趟的探察,可能是来错了。 雪青檀并不回答,美目微闭,一副恬静无为的模样,这就是香榭天檀的禅心了,虽然销魂剑未出,但已经在梵人松等四人联手施加的气势内,自然而然的生出了另一道与之对抗的气势,让四人虽然想极力扑上,却找不到丝毫的出手空隙,如果谁先贸然出手的话,打破场内气势平衡的话,雪青檀所营造出来的全部的压力也将作用於先发之人的身上,那人必将独个承受雪青檀那凌厉无匹的剑气。 从一开始发现雪青檀,四人便已经默运真气,准备联手出击了,不过雪青檀的禅心果然更高明一筹,立刻发现了四人联击的不合理处,以静止动,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这就犹如箭以上弦,不得不发,也不能不发,如此一来,魔门中人内自私的天性就显露无遗,谁也不肯先行动手,因为谁也没有把握独个硬接雪青檀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击,目前的为今之计,只能是在这种情况下耗着,不过结果一定是已经预定了,如果没人敢於抢先出击的话,时间一长,这四人的待发气势也就支撑不住了,那只有两种结果,要么退却,要么拚着身体受伤。 雪青檀这一手无疑是巧妙致极,同时也将香榭天檀“宜静不宜动”的武学宗旨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无法战胜对方的四个魔门高手,但利用他们相互间的牵制,却足以使他们无功而返。不过雪青檀的这一下虽然巧妙,但却是有一个极大的隐患,她所自成一体的气势范围中,多了个不应该有的人,多了个靖雨仇的存在,如果靖雨仇与外圈的魔门四高手里应外合,别说这一招要立时告破,而且今天是否能够顺利走脱亦成了问题。 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浪琴勉强调息真气,沉声道:“范胡!攻她的后方!” 显然靖雨仇的这副面具,直到这个时候还在发挥著作用。 虽然也能感觉到两方间的那股压力,不过梵人松等人的气势已经被雪青檀抵挡住了,而雪青檀的真气只是对外不对内,对於他来讲,并没有多大的威胁性。 此时的雪青檀,便是有如被点了穴道一样,虽然形势是她在占据着主动,但她同样也不敢轻举妄动,先行破坏这份平衡,本来她只要再等上一小会儿的时间,对方四人便可不战自乱,她亦可从从容容的安然退去,没想到一个靖雨仇,就完全破坏了这种构想。 靖雨仇满脸邪笑,在浪琴费力的催促声中,转到了雪青檀的侧面。从这美女的侧面看去,雪白腻滑的俏脸平静无波,仿佛对他的举动丝毫不放在心上,不过在靖雨仇那丝毫不逊色於禅心的感应力下,他可以清楚的知道雪青檀的禅心起了一丝的波动,显然是在为他的接近而感到不安。 靖雨仇故意发出沉重的鼻息声,用不带遮掩的贪婪目光紧盯着侧面她那隆起胸膛,仍然是那身朴素的白色皂衣,但那前胸的曲线实在是曼妙之极,可以想像到下面是更胜岳红尘、风荷等人的美丽玉乳。靖雨仇幻想着那对看不见的玉乳在自己手底下变幻着各种的形状,同时他嘴角处也露出了一丝邪笑。只顺着他目光的流连忘返处,看着雪青檀身体的哪个部位上,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雪青檀轻叹一声,秀眉微微的一蹙。虽然只是个很小的动作,靖雨仇却立刻感觉出了不对。雪青檀的禅心猛烈的动荡了起来,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但靖雨仇却可以感觉得到,而这种动荡的结果是……忽地脸色一变,那副无赖痞子般的模样全部消失,靖雨仇一脸郑重。 宛如风暴卷起,以雪青檀为中心,气流开始急剧的波动起来,雪青檀那长长的秀发同时也散落开来,她的整个身体竟给予人一种开始在空中漂浮的感觉,但事实上她的莲足依旧是站在地上的。 靖雨仇清楚的把握到了她的下一步行动,这一定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功法,在这危急的关头,雪青檀再也无法藏私,只有不惜身体受伤,使了出来。靖雨仇感觉到了周围的四人的真气也被她带得紊乱了起来,这情形就象个密闭的空屋,雪青檀用真气做了一次猛烈的爆发,如果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那只有处於最中心一点的她能够避开这暴烈的真气,而无论是里圈的自己,还是外圈的魔门四高手,都无法躲过真气风暴的袭击,而他靖雨仇离得最近,估计受到的攻击也最狠。一把握到形势,靖雨仇动念极快,袖中取自卓天罡遗留下来的绵白软剑倏地飞出,直奔梵人松而去,他并不指望这么个东西能够对梵人松构成威胁,只需要他看到这个东西能够让他略微失一下神就算是达到目的了。同时,他虚晃一下,全力出拳,目标正对阮公渡。一来他在梵人松的身侧,如果梵人松略微失神的话,阮公渡的另一侧便已经失守了,而且在这四人里,阮公渡应该是实力最弱的一位,再加上靖雨仇和他刻骨的仇恨,首要的攻击和突围目标自然就锁定在他身上了。 看到疾飞而来的绵白软剑,梵人松果如意料愣了一下,虽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反应了过来,但已经给予了靖雨仇足够的时间展开行动了。拳暴如雷,靖雨仇把真气运行到顶峰,虽然是初次真正的施展“落日”,但却显得颇为的成熟老辣,目标只是阮公渡一人,但气劲和如火般的灼热感已经将周围三人全部包了进去,虽然更增添了狂暴的气势,但却也说明了靖雨仇的功力还未足够,如果能够把所有的打击和真气全部集中在阮公渡身上,而其他人没有半分感觉,那就说明他的拳法和功力已经达到至成之境界了。 尽管这样,扑面的热风和雷霆般的拳劲已经让四人极其惊骇了。 到了这个时候,任谁也知道这个范胡绝对是旁人假冒的了,范胡虽然功力勉强算得上可以,但根本不可能发出如此恐怖的拳劲。此时范胡是否是旁人假冒的已经不是重点了,重要的是如何招架这霹雳般袭来的拳劲。 阮公渡首当其冲,感觉最为真实,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将真气集中压缩,同时营造出了一种天地灼热的气氛,他的心神略一恍惚,不但先机尽失,而且身子周围全部被类似於灼热火焰的真气所包围,而梵人松三个的救援可能根本就来不及,或者不应该指望他们的救援吧,此时此刻,各人肯定是为各人自己打算。 面对生死关头,只有自救才是最现实的,阮公渡两眼暴睁,咬牙切齿,同样把功力提升到顶峰,预备做殊死一搏。 同石公山一脉相传,阮公渡的最拿手功夫同样是“血印大法”,一种可以凭借真气腐蚀对方的肉体,吸收对方的真气的功夫。不过那是指对弱者而言,面对靖雨仇这铺天盖地、熊熊燃烧的灼热火焰型的高度集中真气,别说腐蚀,连能否硬挡一击都成问题。 不过挡不住也得档,阮公渡面色狰狞,乾瘦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那是功力运行到顶峰的征兆。靖雨仇不理会旁边斜扑过来的浪琴,眼中只有阮公渡,重拳毫不停顿的直击而出。 当靖雨仇的拳劲和阮公渡的“血印大法”两相交击的同时,雪青檀的天檀真气猛烈的爆发出来,将周围的几丈空间全部席卷入内。 本来是针对魔门四人加上靖雨仇的一招,因为靖雨仇将阮公渡这里打开了一个缺口,天檀真气并没有变做风暴爆发开来,而雪青檀那无法抑制的失控真气,亦只能由梵人松三人消受了。浪琴顾不得与阮公渡夹击靖雨仇,她只能回剑自保,同时心怀鬼胎的梵人松和薛刃更是借机狂退,以化解这猛烈的一击。 三人齐声闷哼,显然是在这股猛烈无比的真气下,都吃了不小的暗亏。 雪青檀倩影晃动,没等三人缓过气息,继续合围,已经从四分五裂的包围圈内脱身而出,高速遁走。 同时,靖雨仇这边也到了紧要关头。没有了旁顾之忧,靖雨仇的重拳记记沉重,真气一次比一次猛烈。阮公渡嘴角溢血,已经伤在了他的第一击下,而随着靖雨仇其后的每一拳,血丝也一缕缕的从嘴角流出。即管此时阮公渡连连后退,形势居於绝对的下风,而且靖雨仇有把握在十招之内让他丧命当场,但眼角的馀光已经瞥到了雪青檀逼退了其他三人,高速退去,自己如果不能在一招之内结束战斗,那等到其他三人再重新合围的时候,就要掉过来等阮公渡如何收拾自己了。 靖雨仇心思猛转,突然收拳,击出的真气猛然收回,那种使错力的感觉让阮公渡身子猛地一晃。靖雨仇所要营造的,正是这么一种效果,虽然此时两人都来不及立刻发出下一招,取掉对方的性命,不过他还有另一招压箱底的功夫。 光华突然闪起,受真气的激发,靖雨仇腕间的天魔锋破空而出,这柄魔门内的第一神兵,终於又一次再现尘世。 “这是……”极为震惊所看到的东西,没等阮公渡反应过来,身周那所剩无几的护体真气被锐利的神兵整个的破开,因为输入真气而由黝黑变得雪亮的天魔锋透体而入,同时剑上附着着的真气震碎了他身体内中剑处的大部分经脉,虽然范围不广,但却是最要害处的部位。靖雨仇一沾即走,天魔锋缩回腕间的同时,人已经高速遁走,并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一剑后的战况,只留下了兀自在瞪大双眼的阮公渡。 并不用刻意去看,靖雨仇知道在刚才天魔锋的一击之下,阮公渡绝无生望。今晚可以说是不虚此行,成功干掉了生平里最大的仇人,虽然报得并不彻底,也让阮公渡死得太痛快了些,不过今趟总算没白来,但范胡的面具再不能使用和天魔锋的暴露出手,这就算是意外之失了,但失之东隅、收之桑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却又是今晚的另一大收获了。他加快身法,直接朝雪青檀消失的方向高速遁走,只留下那三个追之不及的魔门高手。 靖雨仇知道雪青檀一定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内伤,要不然也不能施展出如此凌厉霸道的一招来,不过虽然是以负伤之身,但她的速度身法依旧极其快速,让只慢上一线的靖雨仇几乎追之不及。不过受了伤后的雪青檀功力毕竟打了个折扣,无法完全隐藏住身体气息的她根本就逃不出靖雨仇如鬼魅般的追踪,几个起落间,靖雨仇就可以看得到她的身影了,不过他并不急於迫近,只是屏住生命气息,远远的跟在后面。 看样子雪青檀对天水城内了如指掌,虽然身法还有些不太灵便,但左拐右拐的几乎让靖雨仇跟丢了,不过幸好靖雨仇的追踪能力还算了得,而且最近几日已经将天水城内的地形基本上已经摸透,所以勉勉强强的依旧还在远远跟随着。 雪青檀倏地停了下来,并没有回头,但靖雨仇知道她已经发现自己了,这时候也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他笑嘻嘻的转到雪青檀的正面,果然看到雪青檀那本来白如美玉般的俏脸上挂着一丝红晕,她毕竟还是受了内伤。 雪青檀冷冷的看着靖雨仇,气势丝毫不比刚才弱。其实她是有苦自己知,适才为了突破包围,她使用了类似天魔解体一类的功夫,当然并没有天魔解体霸道,同时身体所承受的后果也没有那么严重,但还是至少有三日内是无法行功的,本身的功力也会只剩下四五成,所以三天之内的日子,也是段最危险的日子。正想择个极为隐蔽的地点修养躲避,没想到只有一小会儿,就被人给追踪上了。面对靖雨仇,她可丝毫不敢大意,虽然以前靖雨仇是她的手下败将,甚至在她的剑下走不出十招,但眼前的靖雨仇已经是明显不同了,丝毫不逊色於她的气势和功力,尤其是刚才他与阮公渡交手时所使用的拳法,看样子很像是四大宗师之一的陆文夫的“落日拳法”,如果她的猜测真实的话,那么此时的靖雨仇的实力就并不在她之下,以她目前如此的状态,前景堪忧。 靖雨仇嬉皮笑脸的看着她,见她不开口,靖雨仇也就装糊涂,以色眯眯的眼神左右上下不住打量雪青檀,而随着略显紊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酥胸,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尽管修养极好,平日里冷静冰清,在靖雨仇的这种放肆的目光下也让雪青檀有些受不了,正想忍不住开口斥责,但她却意外的看到了靖雨仇的那一对有神的眸子中并没有带半点的情欲,而是以纯粹欣赏的眼光在注视着她。雪青檀无端的心中一跳,旋又心生凛意,知道这是由於内伤,本身的功力降低,超然物外的禅心也就打了个折扣,竟然有些抵挡不了靖雨仇的男性魅力。 雪青檀禅心波动,靖雨仇立刻感觉到了,他更加变本加厉,竟然凑近身前,在离她不到三步的距离用力的吸着鼻子,大赞她的体香。这一副无赖样惹得雪青檀又羞又怒,倏地伸掌一击,直接拍在靖雨仇的肩头。她心中所想的是想将这无赖打伤,让他知难而退,不过薄怒之下,雪青檀忘了几件事情,首先她的出手并不重,再者她一时忘记了此时的她已经大打折扣,而且靖雨仇的护身真气的强悍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靖雨仇对於意念中所学会的“落日拳法”虽然已经差不多驾轻就熟了,但并没有彻底的融会贯通,遇到外力的袭击,自动激发出的护体真气也就无法完全控制。受到雪青檀三成功力的一掌,护体真气化做落日拳劲忽地攻出。 尽管拳劲不强,但却是无比的灼热猛烈,雪青檀身子被冲得略微晃了一晃。 靖雨仇忽地福至心灵,猛然冲前,在雪青檀全无防备的情况下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 雪青檀的反应极快,靖雨仇的手臂一缠上她的纤腰,她那有些被灼热感冲击得眩晕了一下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纤腰急摆的同时,一指点出,兀要靖雨仇退却。可惜的是,她的动作快,靖雨仇的动作更快,手臂搂上她纤腰的同时,已经封闭住了她腰间的穴道,真气更是顺着她的经脉疾行而上,限制住了她身体的所有动作,而雪青檀纤腰急摆的动作只是做出了一半,看起来反而更像是主动在向靖雨仇投怀送抱。 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靖雨仇可不想慢待佳人,立刻将她拦腰抱起,就近找了个最洁净隐蔽的草丛。 雪青檀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全力拧动身体,但身体所有的真气全部被封住了,让她运气冲穴亦做不到。 靖雨仇把她平放在草丛中,轻轻道:“不要白费力气了,中了落日拳的封穴法,不是由我亲自解开,你休想冲开穴道!” 雪青檀心中一震,明白到自己先前的猜想果然不错,看来如今的形势又增添了一些变数。没等她继续细想,靖雨仇并不解开她的衣杉,而是顺着缝隙,缓缓的在向里面探索着。雪青檀大骇,想要摇头,却苦於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靖雨仇的魔手滑入了她的衣杉内,滑入了她的最里面的内衣里。大手毫无遮掩的摸上了她的肌肤,这是有始以来,雪青檀第一次被男人触摸到她的身体,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靖雨仇是风月老手了,并不急於立刻抚摸她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雪青檀在心中叫着,要极力的做到对他的触摸没有感觉,因为香榭天檀讲究的是时刻冷若冰清,不能有七情六欲的出现。虽然她极力克制,奈何靖雨仇的手法高妙,并没有先直接攻击她的敏感地带,而是一步步的以不紧要的地方开始动作,让她慢慢的适应过来。 雪青檀虽然功力尤其高深,而且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於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靖雨仇并不香艳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并不是因为受伤,而是由於本能出现在脸上的羞红色。 那种属於仙子般的美丽羞色使他的心神猛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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