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脸猫于2013_08_03 15:21:21编辑
《淫奇抄之噬梦者》第9章
fu44.com2014-06-01 16:49:40绝品邪少
【[p.o.s]淫奇抄之噬梦者】9元宵节快乐~共24317字*********************************** (六十一) 随着美玖的工作逐渐交到小林杏手中,她的空闲多了起来。奈贺与她泡在一起的时间自然也跟着变长了不少。 与此相对的,奈贺对身边女伴下手的机会减少到让他无法宣泄的地步。不过忙于看房的他暂时也顾及不到解决欲望的问题。 不可能带着美玖一起住在原本的旧屋中,又不能暴露亚实不断对他经济补贴的秘密,奈贺不得不跟着美玖周旋在无数二手房屋中介商之间,每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就是不停地四处看房间。 约好了一旦购置好合适的房间,美玖就会退掉现在租的公寓,辞职搬家住进去全程负责翻新装潢,奈贺一想到之后理所当然的同居生活,枯燥的挑选过程也就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尽管是以翻新为主,装修也需要留出足够的空当,抱着早日完成早日进去同居几天心态的奈贺,和抱着精挑细选才可以放心在里面住一辈子心态的美玖,经过了将近半个月的奔波,总算在预定的八月中旬之前买下了一处位于四楼的八成新公寓。二室一厅的西式格局,虽然不大,却也足够三四口人的家庭居住。 所在大楼的地理位置只能说一般,交通也称不上便利,因此价格很低,骗美玖说自己之前也有些存款,奈贺爽快的一次性完成了交易,为了不让她起疑心,只好接着说:“啊啊……付完这些,好像连婚礼的费用也要向父母开口了。” 美玖还沉浸在买到新房的喜悦中,她温柔的看着奈贺,说:“既然是咱们两个人的家,总不能让我置身事外吧?”她拉住奈贺的手,轻轻靠在他的肩上,“我也有些存款,不需要你一个人那么勉强。咱们一起加油吧。” “美玖……”奈贺吸着充满她发香的空气,低声问,“你真的决定辞职,不再工作了吗?” “呃,你是在担心养不起我吗?我吃的很少,也不会买很贵的衣服,喜欢的好包包也只要一年一个就好,我觉得我很好养活哎。”她抬头笑嘻嘻的看着他,轻快的说。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奈贺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美玖,你的工作能力那么优秀,抛开男人无聊的自尊,我甚至觉得,你比我还要强。你看了那么多书,学习了那么多东西,就这样放弃掉……不会觉得可惜吗?” “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美玖依然笑着,双手搂着他的腰侧,上身微微后仰,认真的看着他,“奈贺,我的确学习了不少东西,也真的下过苦功。但这不意味着,那些就是我喜欢的。我以前觉得,磨练工作能力,得到我应得的报酬,按计划一步步进行自己的人生是最完美的。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 她的眼神清澈而柔软,乌黑的眸子里装满了奈贺的倒影,“从喜欢上你的时候开始,我才发现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既然发现了错误,就必须要改正。从前不会的东西,我必须一样一样的学。”她侧头看着房间里简单的陈设,缓慢的说,“我要把这里变成温暖的家,我要学会做各种好吃的饭菜,我要让你不管身边环绕着多少女人,都会想到,家里有我在等你。” “美玖……”奈贺愧疚的看着她,但想说的话被她用纤细的手指封在嘴唇里。 她望着他,多少有一丝对自己放弃原则的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奈贺熟悉的充满活力的笑容。 她笑着,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颊吻了他一下,“你一定对我下了咒。” 她停顿了几秒,接着微笑起来,“真希望,我也能对你下一样的咒。” 买下属于两人的房子的第三天,美玖办妥了所有的离职手续,正式与公司告别。 没有欢送会,也没有向旁人告别,奈贺这才发觉,即使一直表现出热衷于公司八卦的特质,与周围的女同事维持着很不错的关系,可实际上的美玖,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不仅公司中,相识四个多月以来,他也没见过她的同学之类的好友。 就像在这繁华的城市中,她一直孤身一人生活至今一般…… (六十二) “梦、梦野部长,您……您不是就要结婚了吗?请、请放过我吧……” 黑框眼镜摔碎在地板上,脸颊酡红,因酒醉而失去反抗力量的水原良美向身上的男人哀求,充满迷茫的眼睛里闪动着水光,“您这样,下川前辈会很伤心的。求求您放开我,我……我就当作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奈贺单手压制着她纤细的双腕,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咖色丝袜包裹的修长下肢,从大腿滑向紧绷的臀部,既不答话,也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只不过六天的时间,奈贺就轻易地博取了这个内向到有些自闭的年轻女孩的信任。他手指上的订婚戒指也多少降低了良美对他的防备。 对良美急不可耐的亚实有些担心婚后的奈贺会暂时无暇帮他,便催促着他把行动提前。而久未发泄的奈贺也确实有些动心,趁美玖在家里监督新房装潢的机会,他将公事临时拜托给别人,打着外访的旗号带着良美早早离开。 随便找了家有合作关系的小企业,草草进行了一下平时由基层人员负责的例行回访,接着,奈贺夸奖了一番良美实习起的表现,并以奖励的借口带她去了附近的居酒屋。 对付良美这种几乎可以说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已经亲手俘获了好几个都市OL的奈贺轻松地就完成了预计的目标,灌醉她。 把情人旅馆的房间号发给亚实,奈贺知道,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是他享受福利的时刻。 醉态更加让人想要欺负的良美,轻易地激起男性心底的兽性,打定了粗暴的主意,他用毛巾捆好良美的双腕,确认软弱的女性即使反抗也无法起到什么效果后,骑在她的腰上,用一杯冰水兜头浇下。 胸前的衬衫被解开,套裙也被卷到腰部,乳罩被粗暴的推高,私密的乳房被用力揉搓时,良美才意识到自己就要被侵犯,才反应过来开始反复的哀求。 她一定总是被欺负,这样柔弱无助的眼神配上她天生一般的怯懦气质,简直是在往暴力的火焰上泼洒燃油。 奈贺默不作声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捏她的臀部,咬她的乳房,强吻她,吸吮玩弄着她的舌头,撕破她的裤袜,拨开碍事的内裤,直接用手指刺入还没有湿润起来的蜜穴。 她果然只懂得哀求,连挣扎也软弱无力,想必此前的性经验也和暴力脱不开干系,指节挤入柔软的膣口后,并没有处女膜的紧涩蜜壶立刻反射性的缩紧,连带着浑身的肌肉也跟着僵硬起来。 “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了,对吗?”奈贺知道,今晚过后,这个弱小的女孩就将成为亚实的爱奴,成为比当初的加绘还要凄惨的角色,稍微被激发的同情心让他放柔了动作,低沉的问。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立刻顺着眼角滑了下去,良美凄楚的抽泣,轻轻的点了点头,“求求你……放开我吧……我、我会做噩梦的,很久很久的噩梦……” 可惜,肉棒坚硬的状态下,男人的同情心很难持续太久,奈贺摇了摇头,打算做出的让步仅仅是不再像预计的那么粗暴而已,“这次不会的。”他低下头,开始用舌头拨弄着上翘的红嫩乳头,那里好像还没发育一样,乳晕小巧,乳头好象一颗细嫩的花苞,舌尖挑动的时候,硬起的花蕾依旧维持着足够的柔软,“你如果听话,一切都会很美好。” “不要……我……我不想这样,唔……唔嗯嗯……” 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奈贺不想再浪费时间,毕竟亚实来后,专属于他的阶段就将宣告结束。 “呜呜——”体内的手指开始激烈的挖掘,良美的肩部抵着沙发的扶手,惊慌的摇着头,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 这具缺乏经验等待开发的肉体,感度到是意料之外的好,当借着最初的蜜汁挤入第二根手指后,蜜穴内部的腔肉开始亢奋的微微抽动起来,好像油一样滑溜的体液从四周涌现,一点点为男人铺就侵入的道路。 良美这样的女人,不管从哪个地方进入社会,也会遇上这种事情的吧。奈贺嗤笑着扯下了破裂的裤袜,一口气将内裤剥到脚踝处,暴露出的耻丘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幼嫩,稀薄的耻毛覆盖在形状简单的阴唇上方,娇小的阴核完全被包裹在细嫩的包皮内,不仔细看都寻找不到。 以后有的是机会,这次他可不像冒着会被咬断的风险让良美口交,毕竟越是这种长期受欺负的,越是不知道会在何时突然反弹一下,还是直接进入主题的好。 搂抱着她半裸的身体站起,让她双手扶在沙发的靠背上弯下腰,抚弄着光滑圆润的屁股,奈贺从后方顺畅的插入到她体内,俯身揉搓着悬垂的双乳,满足的前后晃动臀部。 知道不会有作用,绝望的良美停止了哀求,只是低着头抽泣,身体随着股间的冲击前后摇摆。 急于先发泄一下积累的性欲,奈贺并没把太多心思放在讨好女体上,单纯按自己的需要抽拉了十几分钟后,便粗喘着拔出分身,把一大片白糊糊的浓精射在套裙后挺出的桃尻上。 大概是参照了以前被蹂躏的经验,良美以为一切到此结束,她疲惫的趴了下去,跪在沙发边上,脸颊枕着被捆绑的双手,放松下来。 奈贺坐在旁边抽了支烟,休息了一下,把全身的衣服脱得精光,走进浴室拿出一条浴巾,蹲下来把良美屁股上的精液擦干,用力抱起她,扔到了一边的双人床上。 “部长,你……你还要干什么?”良美呆呆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赤裸的奈贺重新爬到她身上,惊慌失措的说,“不、不是已经完了吗?” 看来你之前体验过的,还真都是些毛躁的家伙啊,奈贺讥嘲的笑了笑,依旧懒得说话,双手把她的衬衣顺着双肩扯到身后,变成手臂的天然禁锢,顺手解开胸罩丢到一边。内裤和丝袜就让她挂在脚踝上好了,视觉上反而更加刺激,他剥掉套裙,满意的上下打量了一遍还微有潮红的性感裸体,用双手轻柔的爱抚起来。 “呜……会痒,部长,那里、那里不要摸……”肋侧的肌肤被手指拂过时,良美紧张的扭动起来,异样的感觉让她更加慌张。 只不过,她似乎永远也学不会反抗一样,连扭动躲避的幅度,也小的惊人。 好,不摸,奈贺勾起唇角,手掌转而袭击因为紧张而有细微抽搐的大腿,取而代之的,是他滑溜溜的舌头。 “哈……哈哈,好痒,好痒啊……部长,不要……好难过。”舌头贴着肋骨的印痕滑动,带来了微妙的酸痒感觉,良美一边喘息着发出怪异的笑声,一边不安的向一边躲开。 并没有追击过去,奈贺趁机吻上了她背后的肌肤,绕开被固定在身后的双手,嘴唇很快移动到腰肢下方隆起的臀肉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咬着。 “呜呜……请、请不要咬我。”害怕被咬痛,良美紧张的抻直了双腿,臀部的肌肉也开始使劲。 好,不咬,奈贺舔了舔嘴唇,鼻尖已经接近了两瓣肉臀中央的沟谷,甚至能闻到尚未洗澡的年轻女体臀沟中淡淡的臭味。那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亢奋的抽了抽鼻子,双手扒开良美的臀部,侧躺在她身后,伸长脖子一口气顺着屁眼向前舔过会阴。 “呀啊啊……啊啊……”青涩的良美瞬间变的僵直,意想不到的羞耻部位被舌头袭击,让她性感的叫声混杂了不少的惊慌进去。 “那里怎么可以!部长……不要碰那边啊!”屁股的中央不断传来柔软的舌头肆意进攻的甜美触感,不管是肛穴还是膣口,被密布味蕾的表面抚弄都会带来导致浑身酸软的新鲜浪潮,成人的经验仅限于被强暴的良美,很快就在恐惧中陷入肉欲的漩涡。 紧紧抱着她的大腿不让她有机会逃走,奈贺舞动着灵活的舌头,耐心的刺激着湿淋淋的股间,非常巧妙地躲开了最敏感的阴核,只是不断地在后庭、阴唇和腹股沟之间来回盘旋。 这样的挑逗持续了七八分钟后,良美的腿根出现细密的痉挛,求饶的声音也变成了淫荡的哀鸣,一直前后摇晃想要蹬开又不敢蹬开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 没有射进去就是为了这时候的方便,毕竟对自己的精液味道兴趣不大,奈贺一边把舌尖送入湿润的蜜壶中,一边用沾湿了口水的小拇指戳刺着良美的屁眼。 盆腔中的肌肉群立刻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她如果收紧,紧缩的蜜穴就会更清楚地感受舌头表面摩擦内壁带来的剧烈刺激,而一旦放松,手指的指节就顺利的挤入括约肌中,从来只有向外排泄而从没有东西逆行进来过的直肠立刻就被唤起一股异样的快感,让她的大脑都感到一阵麻痹。 “唔……唔唔——不、不要……身体变得……好……好奇怪……呜——呜嗯嗯——!”人生初次体验到的高潮就这样在屁眼被玩弄,蜜穴充满了男人口水的状态下到来,良美哽咽着咬住了下唇,身体前后挺动了两下,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了奈贺头部两侧,泄出了错乱的花蜜。 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刻,他抽回舌头,在口中卷了一圈,体味了一下稚嫩女性爱液的香甜,紧跟着抱住她的臀部把她仰面放好,接着以头脚相对的姿势骑在她胸前用力压开了她的双腿,低头凑到仍在抽动的蜜穴上方,一口吸住了膨胀的蜜核。 “嘎、嘎啊!”良美的裸体再次变得僵直,还挂着破烂丝袜与内裤的那条腿猛地抬到了空中,随着她哽咽一样的闷哼颤抖起来。 一直刻意进行的冷处理成功让阴蒂达到了远胜常态的敏感度,加上刚刚高潮过后的加成效果,奈贺的舌头才抵住那软中带硬的娇嫩颗粒,前后摩擦了几下,良美就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再度绽开愉悦的肉欲之花。 这当然只是开始,存心要把连续不断的高潮当作欺负她的手段,在他舌头的摆弄下接二连三的进入高潮的女体很快就迎来他戳入的手指。当手指开始熟练的迅速抽动,准确的顶向她极易找到的G点时,伴随着纤细悠长的悦耳哀鸣,一股体液喷入他的口中,红潮也迅速的在白皙的肌肤上扩散。 比爱蜜稀薄许多,又比尿液略微黏浓,奈贺满足的抬起头,反身吻住还在高潮中不知所措的良美,把第一次尝到的潮吹体液全部灌回到主人自己口中。 一边抽搐着向上一下一下甩动臀部,一边咽下了自己射出的体液,良美的脑海大概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浓烈的快感在弥漫。 奈贺舔了舔嘴唇,被这次潮吹弄得更加亢奋,他玩弄过的女人中,高潮到失禁、昏迷的都有过,但不知道是不是体质差异,真正的潮吹还是第一次见到。很自然的,仅仅是用嘴品尝到并不能让他满意,他盯着因充血而显得更加柔软诱人的肿胀耻丘,压住她的大腿,又把手伸了过去。 ……九十多分钟后,当亚实带着便携摄像机赶来接收猎物的时候,良美胯下已经湿透的好像打翻了一盆水,身上的汗水看着就和刚从浴缸里拖出来一样。 她的双手平摊,双腿软软的垂在床边,向两侧打开,汁水淋漓的股间靠下的地方,肿起的肛肉向外隆起,中央的菊穴已经几乎看不到缝隙,肿成一团的括约肌中央,白浊的液体缓缓地流出,夹杂着鲜艳的血丝。 但她看起来并不太痛苦,柔嫩的舌头垂在张开的唇角,眼泪、鼻涕和口水弄花了原本可爱的面庞,狼狈的脸上竟好像还带着一丝笑意,淫荡而又诡异,张开一线的眼里看不到眼瞳,只有一条眼白而已。 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带着一身的污秽,静静的躺在那里。 (六十三) 亚实很久没有遇到如此贴合心意的玩具,很干脆的请了第二天的假,和奈贺把良美架上了车,连夜送去了那家私密俱乐部的专用房间中。 明日还有公事要处理的奈贺没办法继续参与太久,只是在亚实兴致勃勃地把良美用绳子捆出淫荡姿态之后,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存进加密的存储卡中当作留念。 为了不让自己心底潜藏的黑暗欲望觉醒过来,奈贺很少直接参与到亚实的淫虐行为中,对于成为亚实性奴玩具的女人,也尽量减少接触的次数。 尽管如此,被亚实勾起的嗜虐心态依旧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幸好,这次总算是在良美的身上集中发泄了一次,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出现过分的暴力冲动了。 啧……实实在在的会潮吹的美人呢,一想到以后良美可能变成不被捆绑起来虐待就无法高潮的受虐狂,奈贺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尤其是想起她胯下猛烈的抽动着喷射出一股股水柱的画面时。 算了,婚期就要近了,少些麻烦也好。奈贺甩了甩头,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下,驱车离开背后反射着都市霓虹的华美大厦。 出乎他意料的,第三天,亚实照常来上班,但良美却依旧请了病假。那个被亚实蹂躏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女孩,一口气请了一周的长假,想必正蜷缩在自己的房间,双手抱着膝盖持续的呜咽吧。 有点担心惹出多余的麻烦,奈贺找亚实认真的询问了一下。亚实自然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放心,那种性格的女人,只要渡过这段心理障碍,之后就会愉快的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 “希望如此。”奈贺还有些犹豫,不过这事也没什么后悔的余地,多说无益,“十月之前,应该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了吧?” “没有。”亚实将脚伸到一边,舒服的架在松岛加绘的腿上伸直,一旁的加绘立刻推开身前的便当,将她的高跟鞋脱下,帮她按摩脚掌,“这段时间和你合作的非常愉快,你新婚在即,我怎么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你安心去度蜜月就是,我考虑考虑,送个什么新婚礼物给你好呢?” “不用了,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奈贺诚心的对亚实表示了感激,不论是这些性伙伴,还是因她而彻底宽裕起来的经济,“谢谢。” 亚实笑咪咪的看着他,说:“不必客气,以后仰仗你帮忙的地方还多。你不要因为结婚就忘记咱们的合作才好。” 看着加绘手掌中包裹在丝袜内的娇美脚掌,奈贺很诚实的笑着说:“我这样好色的男人,是一定不会忘记的。” 午休时间奈贺并不一定非要在办公室陪亚实她们一起,没准备便当的时候他也会下去吃工作餐的食堂,随便和谁凑上一桌,边聊边吃。满足于周围投来欣赏目光的各色OL带给他的虚荣优越。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迎面遇上了洗完手回来的古贺悠。她看了一眼奈贺身后关上的房门,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近他身侧,压低了声音说:“奈贺,为了美玖,你一定要小心亚实啊……” “诶?”奈贺楞了一下,还想细问,她却匆匆的打开门,走回宣传课,只给他留下一串问号。 美玖对亚实一直抱有敌意,这他早就知道,可亚实并没有半点讨厌美玖的感觉,反而一直或明或暗的向奈贺表示了对美玖的渴望。就好像亚实一直以来猎捕的这些美女,都不如美玖一个一样。 果然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吗?不愿深想的奈贺草草下了结论,揉着咕噜咕噜抗议的肚子,走进了电梯。 亚实的眼光的确足够精准,被强暴玩弄的日子才过去四天,水原良美就提前销假回来上班了。从肢体的细微动作和那迷茫但充满屈从的神情来看,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了改变后的命运。作为起码的奖励,她的实习期也在奈贺签字后提前结束,正式成为他的助理。 转为正职的当夜,良美被带去了亚实的家中。这是奈贺第一次踏入藤川家的土地,与在加绘的噩梦中看到的景色大抵一致,是宽广奢华到让人感到眩晕的古典庄园。 路上遇到的佣人都对亚实表达出足够的恭敬,看来她在家里的地位也没有她一直自嘲的那么低贱。毕竟,这房子的主人也只有两个女儿而已。 “对了,你姐姐也住在这儿吗?”奈贺跟着亚实一直走进偏房的长廊中,才好奇的问道。 亚实似笑非笑的侧头看着他,用微妙的口气回答:“不,她长大后就搬出去了,一年也不回来一次。” “嗯?为什么?她和你爸爸的关系很差吗?”为了缓解来到这里后升起的少许紧张感,奈贺随口追问着。 “嗯,她非常讨厌爸爸,我敢说,如果杀人不犯法,老头子绝对不敢单独见她。”亚实耸了耸肩,笑眯眯的打开了属于她的宽敞密室,各色令人心悸的道具立刻映入良美惶恐的眸子中。 听起来,还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呐。 惦记着一会儿还要陪美玖去买材料,奈贺不打算待上太久。这次跟着过来,也不过是想满足一下对藤川家的好奇而已。顺便,也想参观一下亚实那可以称得上残忍的宣告所属的过程。 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良美顺从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让亚实用粗糙的绳索装饰并禁锢住她柔嫩的裸体,固定成双脚大开的羞耻姿态。 “你先来一次吧。一会儿她可能就没心情陪你做了。”亚实微笑着离开,应该是去准备必要的道具。 奈贺也没有谦让的必要,与美玖独处前适当的发泄一下性欲,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坏事。他拉下裤链掏出肉棒,把半软的男根押到良美嘴边。 “嗯……你学得很快啊,比上次进步了不少。”奈贺舒畅的哼着,握住了良美的头发,在她的嘴唇间抽送。看来,她是真的在家用香蕉之类的东西练习过,比起之前在男厕里口交的时候熟练了许多。 这样露出了可怜的眼神,明明感到恶心却不敢吐出来,反而要用舌头反复舔吮的良美,实在是能极大满足人类阴沉本性的优良素材。奈贺兴奋的一直抽插到她忍不住干呕起来,才满意的抽出分身,送入她湿润的秘部。 不得不说亚实的调教进展出乎意料的快,根本没有任何前戏,只是用绳子捆绑成羞耻的姿势,良美的性器就已经湿透,粗大的肉棒挤入深处时,被绳子咬在中央的蜜穴兴奋的绞紧,随着他的摩擦迅速的痉挛起来。 奈贺完全顺从自己的欲望,快速粗暴的一口气做到射精。而这样毫无技巧和情趣可言的奸淫,依然让良美在绳子中扭动着高潮了一次。 果然是个天生的玩物,奈贺赞叹着拉起她的头发,让她舔干净自己肉棒上的残污。 早已回来的亚实这才掏出了属于她的标签。三个银质的、刻有她姓名缩写的蛇形小环,和最小号的戒指差不多大,配有可调整的搭扣。 之后的半小时里,奈贺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看着良美的嘴巴被皮罩套上,下体被强功率按摩棒贯穿、填充,一边忍耐着源源不断的情欲刺激,一边绝望的眼睁睁盯着滚烫的尖锐长针缓缓贯穿自己的乳头和阴核。 看样子,她又要请几天假了。奈贺松了松衬衫的领口,迈过地板上良美失禁的尿液,走向门口。 三枚闪亮的银环,缀在苍白扭曲的裸体最敏感的三点上,晃动着清冷的光芒…… (六十四) 良美销假的那天,公司里发生了更加令人惊讶的事情。 新乡明子,这个几乎不在公司出现,只有最老资格的几个职员才能认出来的社长,竟然一早就来到了公司。 已经习惯比别人早到半小时的奈贺来到公司的时候一般还没几个人,人事部里只有早早过来销假的良美和一向只比奈贺晚几分钟的松岛加绘。 作为早起的抚慰,奈贺一直喜欢一边等咖啡一边在加绘身上摸摸捏捏权当提神。良美今天来的这么早,让他顿时转移了兴致。 公司才来了四五个人,相对独立封闭的人事部怎么也称得上安全。所以奈贺放心的让加绘看好正在烧的开水,自己则在办公室角落的大沙发上,将手伸进良美的衬衣中,熟练的解开胸罩,揉搓着挂着银环的膨胀乳头。 加绘老早就摘掉了这种东西,冢本沙也加调走后,奈贺还真是有一阵子没有玩弄过这样的奶头了。 良美双手交握在一起,跪坐在他腿上,低着头小声的喘息,不敢躲避,也不敢抗拒。 新乡明子敲门的时候,良美正强忍着唇中的呻吟,小小的泄了一次,一听见敲门声,她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逃开,双手盖着臀后的裙子,遮住被爱液浸透的那一小块。 加绘不认识社长,良美更不可能见过明子。打开门后,屋里的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请问您找哪位?我们还没到上班时间,可能您需要稍等一下。”加绘礼貌的接待来客,把刚冲好的咖啡倒了一杯。 “我是新乡明子。”这个身材高挑瘦削,样貌温和的中年女性直接报上了姓名。 良美依旧一头雾水,加绘和奈贺则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社长?呃……初次见面,我是人事部的专务助理,松岛加绘。这是我们现任部长,梦野奈贺。”虽然有点滑稽,但加绘还是不得不先做一个介绍,向本公司的社长。 “我、我是水原良美,还是个新人,请、请多多关照。”良美更是紧张的连脸色都有些发白,局促的向明子鞠了一躬。 “哦,你就是奈贺啊,嗯……比照片似乎更好看一些。”明子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不用紧张,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我找梦野部长,有些私事要和他谈谈。” “私事?”奈贺有些讶异的开口,“我和您还是初次见面吧?” 明子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变得更加温和,还带着一些微妙的期待,“的确,和你直到现在才第一次见面,我还真是个不合格的社长呢。” “不过,请相信我确实有必要和你谈一些私事。”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整理语言,“不如让我做个完整的自我介绍吧。梦野君,我是新乡明子,我的夫家姓新乡。而我的娘家,姓下川。下川美玖的那个下川。我的姐姐和子,就是美玖的母亲。” 奈贺抱着手肘,有些怀疑这身份的真实性,美玖不论是言谈还是平时流露出的心情,都确确实实像是一个孤孤单单生活的寂寞女孩,从没听她提起过什么亲人,怎么会突然蹦出来一个就是本公司社长的阿姨? 但这句话后,谈一谈很显然有了必要,他点了点头,“加绘、良美,去收拾一下会客室。新乡社长,请您先跟她们过去,我随后就到。” 明子点了点头,跟着她们两个走向会客室。看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奈贺立刻拿出手机,拨了美玖的号码。 令他感到奇怪的,美玖的手机竟然关掉了。平常她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啊。 嘛,不管怎样,那只是个中年妇女而已。奈贺平息了一下紧张的心情,有些自嘲的笑了。说到底,这种紧张感还是来源于对方的身份——美玖的长辈。当初嘲笑美玖见他父母时的紧张,没想到自己也有为此手心冒汗的一天。 看到两人回来,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上午的工作,免得拖延公务,特地叮嘱了一下没有大事不要打扰他,然后略感忐忑的走去会客室。 “是不是在社长办公室好一些?”进门后,奈贺才发觉这样的会面有些滑稽,人事部的部长与本公司的社长竟然要在会客室聊天。 “别,那边整年没人打扫,还不如这里。”明子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坐下,“就在这儿说吧。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有人想见你,叫我来找你约个时间。他比较忙,一时分不开身,又有些着急,就催着我过来了。我也是给亚实打了个电话,才敢过来的。” 她神情也显得有些局促,甚至,有一些讨好的心态。 说话的工夫,奈贺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可以看出年轻时美貌残留的一丝痕迹,但五官已经被岁月侵蚀,看不出与美玖有多少相似,仅仅脸庞的轮廓模模糊糊有几分相仿,是与黑木景子差不多的古典鹅蛋脸。想必随着人生的成熟,美玖的面容也会逐渐变化成这样沉静的模样吧。 “呃……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谁想见我?”既然美玖说过自己是强暴的产物,那那个不承认的父亲自然就是第一可能性,“是……美玖的父亲吗?” 明子点了点头,略显突兀的叹了口气,“美玖,是怎么跟你说的?关于她的父亲。” 对于美玖并没有保持好感的长辈,奈贺说话也就不再那么在意,他直截了当的回答:“她跟我说的是,她没有父亲,也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亲人。她一直告诉我,她就是孤单一个。” 应该是被这样的回答刺痛,明子的双肩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她又叹了口气,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微微摇了摇头,“这也不怪她。她一直都是个倔强的孩子,我就是因为她,才尽可能不出现在公司中。不过我真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结婚辞职。她本来说过这辈子都不依靠任何男人,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呢。”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奈贺一眼,“能有让她甘心托付一生的人出现,真是太好了。我听亚实说,你在公司也很能干,即使担起更大的责任,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是吗?” 看来这女人和亚实很熟,也不知道对自己的事情已经了解了多少,奈贺谨慎的猜测着,谦虚的回答:“那是她过奖了,我也全靠同事的帮忙才能做到。”不打算让话题进入盘问自己的阶段,奈贺接着反问,“那个……新乡社长,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和美玖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 明子沉默了几秒,抛出一个问句:“她跟你是怎么说的?关于下川家。” 奈贺斟酌了一下,用尽可能缓和的口气说:“她说自从母亲出了事之后,家里就和她们母女断绝了关系,外祖父的葬礼,也没让她们参加。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明子的眼底闪过无法掩饰的一丝痛苦,她用手指整了一下鬓边,视线垂下,望着咖啡杯里平静的水面,“其实,你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全部了。” 她第三次叹了口气,仿佛要把每一个单词都咬清楚一样缓慢的说:“我父亲是庆应大学的教授,母亲是老家名门望族的次女,这样的家庭,会是怎样的情况,相信你能想象得到。” 她圆润的手指紧紧捏合在一起,继续讲述道:“姐姐发觉自己因为强暴受孕后,感到过于羞耻,抱着能够隐瞒的侥幸心态,找了朋友配了一些古老的汉方,想要直接把孩子打掉。我听她说,她吃下药后,下身流了些血,肚子也疼了几天。她就这样单纯的认为没事了,小心翼翼的保守着自己被男人施暴的秘密。直到……直到她意识到小腹的隆起并不是因为食量的增加,月事的终止也不是因为堕胎的后遗症。最终,还是不得不告诉了父母。” 她抬起手,用拇指揉搓着眉心,小声的说:“那一年,姐姐才19岁。父亲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几天几夜不愿吃饭,母亲哭的数度昏死过去。我那时真的觉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也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男人。绝对不会……” 开始察觉到美玖隐瞒了一些事,奈贺谨慎的提醒:“那……然后呢?” “暴怒的父亲最后还是把姐姐赶出了家门。”沉浸在回忆里,明子的语气变得十分飘忽,仿佛自己也不太确认说出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那天下着很大的雪,姐姐只穿了一件和服,连围巾也没有戴。我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白茫茫的雪花中,一直哭着求父亲原谅她。后来,母亲也跪了下来,和我一起祈求父亲改变心意。”她抬起眼,望向窗外,夏季的晨光早早就开始辐射出耀目的光芒,而她的视线,却好像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回到了那个冰冷的雪地里,“父亲流泪了。我看的很清楚,父亲的确是哭了。但他没有点头,也没有说半个字。他就那么站在门口,一直站到半夜。” “姐姐被赶走后不久,母亲就病卧在床。父亲的气色也一天不如一天。他应该是想等姐姐回来道歉,等她给他一个原谅她的台阶。”明子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父亲病倒后,我千方百计联系上了姐姐,令我惊讶的是,姐姐生下孩子后,就被那个强暴她的男人接去了家中。那时的我,根本无法理解姐姐为什么会放下自己的倔强和尊严,成为那个男人收藏的玩物之一。直到我第一次看到美玖。” “为了父亲的事,我对姐姐渐渐变成了怨恨,我恨她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回来求父亲一次,而是忍受着屈辱活在那个男人的羽翼下,让我无法触碰、沟通。”明子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语句的顺序有些微的凌乱,“美玖三岁那年,我父亲去世了。两年后,母亲也跟着去了。家中的亲属对姐姐的事表达了极大的愤怒,加上……加上我的决定,最终,姐姐也没能来参加任何一场葬礼。但我知道她来了,我其实看到她了,就在街角雨棚的下面,两次,都是在同样的位置,她牵着美玖,安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哭。那时的美玖还是小小的,十分可爱。见到我的时候,还会软软的喊我一声阿姨,我……已经五六年没听她再叫过我了……” 记忆的碎片交割中年女子本就脆弱的泪腺,她擦了擦眼角,镇定了一下情绪,接着说:“我与姐姐的关系直到母亲去世五年后才稍微得到了一些缓和。那是从我的婚礼开始得到的契机。我与新乡君结婚后,很快生下了第一个女儿,成为了母亲后,我才渐渐理解了姐姐当年承受的苦楚。所谓的自尊,和所谓的倔强,在女儿的笑容前,真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知道是不是背负了太多苦痛,姐姐的身体一直持续的衰弱下去。要不是那个男人有丰厚的财力来供养,她恐怕很难坚持到美玖升上中学。”明子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说道,“姐姐去世前,与美玖在屋中谈了一夜。我不知道她们到底谈了些什么,我只能确认,那一晚过后,美玖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美玖了。她不再叫我阿姨,不再承认自己有爸爸,也……不愿意再住在家里,早早的搬了出去,靠那个男人支付的抚养费,开始独立生活。” 奈贺的心中猛然一动,一些事情渐渐串联在一起,构成一个让他觉得有些荒谬的事实。 明子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依旧沉浸在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最爱进行的追思之中,“所以,我才说你知道的差不多就已经是全部。我能补充的,也只有这些细节而已。” 奈贺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你和美玖的问题不可能仅仅是因为你拒绝她母亲参加外祖父的葬礼这么简单。” 明子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她苦笑着看向奈贺,把眼镜摘下放到了桌上,“是,你说得没错。既然你将要成为美玖的丈夫,我也应该对你诚实一些。我……还是希望有一天她看到我的时候不要露出嫌恶的的神情,能再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姨。” 她迟疑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把目光的落点挪回到窗外,说:“美玖知道母亲不被允许参加葬礼,只是一个开始而已。那时她虽然对我有怨恨,但总算还记得我对她的疼爱,搬出去的时候,也通知了我她租住的公寓的地址和电话。后来发生的事,才断绝了我和她最后的联系,从那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只剩下了鄙夷。我知道,她看不起我,就像……我当初看不起姐姐一样。” “那……是什么事?”不光是好奇,奈贺也很想多了解一些美玖的亲人,尤其是在隐约猜测到美玖父亲的身份后,他很想知道,这个扭曲的家庭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关系。 “其实这家公司,原本是我丈夫的。”明子抚摸着沙发的扶手,迷茫的看着自己的膝盖,“他是家中的独子,尽管不擅长经营,还是在公公身体变差后继承了社长的位置。他……去世前,公司就已经濒临末日,我办好他的身后事后,接手的只有让我崩溃的债务。一个瘫痪在床的公公,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和一个上小学的儿子。而在那之前,我只是一个单纯的主妇,我甚至看不懂财务课交给我的任何一页表格。” 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痛苦的经历,明子的唇色变的有些苍白,连神态也跟着憔悴了几分,“我甚至想过自杀,带着公公和儿女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好从这现实的残酷中解脱出去。但我不忍心……我的儿女都还在最好的年华,都还没有完全品尝过人生的乐趣,我怎么舍得就这么带走他们。” 看到明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奈贺小心的说:“之后……有人帮了你,是吗?”脑中已经梳理出了一个猜想,但他不太敢确认,也觉得太过荒唐。 “是,”明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人帮我,那个人轻而易举的挽救了这家公司,事实上,他根本是凭他的财力通过这家公司养活了我们一家。我一直都知道美玖的父亲有这个能力,但因为姐姐的事情我不想求他,我也没想到,他会主动出手帮我。” “为了什么?”已经在心底擅自确认了那个男人的身份,很自然的,奈贺问出了这句话。那样的一个男人,不会做毫无目的的事情,仅仅是自己情妇的妹妹,也不值得他如此费心。 “为了……儿子。”明子沉默了许久,才用很轻的声音说出了答案,“他有很多女人,多到他数也数不清。可是能顺利怀上他后代的女人,却只有两个而已。其中一个,就是我姐姐和子。他只有两个女儿,而他疯了一样的想要儿子。他觉得,是那些女人的体质出了问题。我姐姐已经去世,而那个小有名气的明星早早就因为抑郁症自杀,为他自然生产过孩子的女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于是,他……”像是在抚摸心口的一道伤疤,她拖长的尾音持续了几秒,才带出了之后的内容,“……看中了我。我是和子的妹妹,有着类似的血脉,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之后的事情就很容易猜到了,一个完全陷入残酷现实的泥沼之中的未亡人,面对那样一个狡猾熟练的猎手,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可能。奈贺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解的已经足够。美玖对明子的鄙夷,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当初那样瞧不起母亲的女人,最后还不是为了生存成为了屈辱的情妇,比起被强暴的和子的无助和绝望,明子的妥协对于美玖来说的确更加不可原谅。 静谧的紧绷气氛弥漫了足足五六分钟,大概是这样的叙述多少宣泄了心中的苦闷,明子的口气显得轻松了几分,“虽然美玖不肯原谅我,但我还是不感到后悔。我的儿女生活的很好,他们现在都过的很幸福。为了他们,我承受怎样的屈辱,都是值得的。”她的脸上浮现一丝报复的笑意,“命运还是公平的,那个男人依然没有儿子,我想,他永远也不会有儿子了。” “就是他,想要见我?”尽管奈贺很想避开这个话题,但既然知道了那人就是美玖的父亲,心里再感到混乱,也总要面对这个无法逃避的亲人。 明子点了点头,“美玖瞒的真好。她大概根本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要结婚的事情,连户籍誊本也是找了个借口拿出来的,她说要用到九月底,可能是想婚后办好入籍,正式成了梦野家的一员,再向她父亲公开吧。” “他们……没有断绝关系?”听到户籍誊本的事情,奈贺忍不住问了一句。 “法律上没有而已。和亚实一样,美玖虽然跟了母亲的姓氏,但还是以非婚生子女的身份落籍在藤川家。” 一直刻意回避的姓氏由明子说了出来,奈贺苦笑着靠在椅背上,带着自嘲的口气说:“藤川健悟,这个名字我在杂志上见到过不知道多少次,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要以未来女婿的身份拜会他本人。明子阿姨,能不能让我提前知道,他对我和美玖的婚事是什么看法?” 那声阿姨很恰到好处的讨好了明子,她想了想,却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我猜不透那人的想法,我只知道他要见你。如果不是亚实昨晚告诉他,他都不知道美玖要结婚的事情,这让他很生气。我得提醒你,他现在后继无人,两个私生女的婚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可以随意的小事。亚实的心理有些问题,正常结婚的可能性很小,他一直看重美玖,应该计划过让美玖归姓后招赘的事。事关一个庞大企业的继承权,我想,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 奈贺握紧双手,闭上眼思考着。 美玖不久前才说过的话,又在他心头滑过,“一想到成为梦野美玖后的生活,我就幸福的连指尖都在发抖呢。” 他睁开眼,站了起来,心情无比的平静。 “你可以转告他,我随时可以见他了。” (六十五) 身边两个最有存在感的女人,竟然都是藤川健悟的女儿。就冲着这份缘分,奈贺也想要见见他。 他并没有图谋过藤川家的财产,毕竟真要有那份贪心的话,亚实对于还不知道美玖身份的他来说才是更加合适的选择。 可是,这并不代表这样一个巨大的机会几乎落在眼前的时候,他不会感到欣喜若狂。 美玖是亚实的姐姐,藤川家继承权的第一顺位人,这样的真相让奈贺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 随之明朗化的,还有一些他曾经疑惑的和美玖有关的琐事,比如她对亚实的了解和厌恶,她最初向奈贺介绍的关于人事部中情况的误导,和之后……加绘那次突兀的调动到亚实身边。 但既然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也不想再纠结不放。看向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亚实一直都知道真相,却一直都隐瞒不说。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奈贺这时才想起最早亚实被他强暴前想要说的那句“是你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和之后意味深长的那句“如果你能让我一直很满意的话,让你成为藤川家的女婿,对我来说并不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现在想想,她其实根本没有答应过他结婚的事,所谓的藤川家的女婿,指的也是美玖。 这个狡猾的女人。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奈贺送走了明子后,立刻回到人事部的办公室,准备和亚实好好谈谈,问问她到底在计划什么。 涉及继承权的异母姐妹,必定不会是亚实刻意做出的那种爱慕被拒绝的关系。 没想到,亚实不在,加绘把所有他交代过去的工作又转了回来,连同亚实请假的消息。他拿起电话拨了过去,也一样是关机。 心底升起一些不祥的预感,他又拨了美玖的号码,依旧只有关机的提示音回应他的焦急。 联想到明子说的昨晚亚实特意提醒父亲美玖的事情,总觉得有什么事正在发生。 不行,我得去公寓看看。奈贺越想越觉得不安,把所有的公事都放到一边,匆匆交代了一下,就穿好外套冲出了办公室。 他最先去的就是两人的新家,那栋高层公寓。到了之后,发现只有装修队在热火朝天的开工,而本该在这里监督的女主人据说早晨把事情交代完毕就心事重重的离开了。 她能去哪儿呢?新家买下基本的家具后她就把以前租的公寓退掉了。不过奈贺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跑去看了一眼,新搬进去的重考生对于他打扰的事情非常不满,直接回答没人来过后,就把门砰的一声甩上。 驱车赶往藤川家大宅,佣人倒是还记得他,但家中的主人一个也没有在。只有一个应该是藤川健悟现任情妇的艳丽女性客气的接待了一下他,在听到美玖的名字后,露出显而易见的厌恶神情。 他又匆忙去了一趟那家酒店高层的私密俱乐部,拜亚实所赐,他也已经是那里的高级会员,通行无阻。但亚实不在,当然,美玖更不可能在。 他迷茫又绝望的站在车门边,看着周围街道拥挤的人群,突然觉得这座城市是如此广阔,要寻找一个人是如此困难。 他坐进驾驶席,沮丧的靠在椅背上,尽力思索着美玖还有可能去的地方,或者说,还有可能被亚实带去的地方。 他还没想出来,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他兴奋地拿起来,之后失望的发现屏幕上跳动的号码并不属于亚实或美玖,而是他的弟弟保科。 没心情接保科的电话,奈贺本想直接挂掉,但想到保科很少会主动联系自己,还是拿起来按下了接听。 “喂,什么事?” “啊,哥,你今天中午有时间的话,可以回来吃饭吗?我上次跟你提过的,我的女朋友,我今天中午打算带她回家吃饭。托你的福,现在她不用再费尽心思躲债了,对了,加雾梦是她为了躲债才用的名字,今天中午我再向你好好介绍一下她。她一直说要当面谢谢你呢。怎么样,哥你应该有……” 保科的口气显得十分兴奋,那种程度的兴奋之情,从他少年时代结束就没再出现过,如果是平时,奈贺可能还会装作为他高兴一下,可现在,他实在没有心情。 打断了弟弟的话,他回绝道:“啊……对不起,保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以后有机会,再和她见面吧。我先挂了。” 挂掉电话后,不知为什么,奈贺的心底涌上了一种奇妙的感觉。类似于预感,却又不那么真切。 好像他在不知不觉间,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物一样…… (六十六) 中午奈贺去了和美玖常去的那家拉面店。独自一人吃了一顿午饭。饭后他又去了一趟两人的新家,在那里的依然只有那几个装修工人。 下午的工作只能继续放在一边,得不到美玖的消息,他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任何动力。那种感觉,就像心中的某个部分被抽离出来,悬在毫无支撑的真空之中,令人浑身乏力。 在车里打了个盹,天气开始变得闷热,不敢关上车窗开空调的结果,就是最后他也没能真的睡着,迷迷糊糊的意识,在一点半左右的时候被陌生的电话吵醒。 “喂,是梦野君吗?是我,新乡明子。如果方便的话,请在两点半之前,到XX集团大厦顶层来找我。他要见你。” 母公司啊,奈贺挂掉电话,苦笑了起来。那里他去过几次,不过仅限于在三楼做述职报告,至于顶楼,他那时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要上去。 来吧,不论怎样,这些事情解决之前,他是没有办法调整好心情了。深呼吸了几次,奈贺关上车窗,发动汽车向着那栋位于黄金地带的摩天大厦驶去。 不知道是否因为最原始的生殖崇拜作祟,高高耸立在都市中的大楼往往会成为某个地带的象征,那坚硬矗立的巨大建筑,总是令奈贺想到一根根装载着人类狂妄的巨大阳具,伸向着包容一切的天空,辛苦的展示着渺小的伟岸。 如果这些高大的建筑象征了男根,那么,行走在其中的人,就是游动着等待喷射的精虫吧,带着这样荒诞的想法,奈贺走进了反射着刺目阳光的水泥城市图腾之中。 让他有些吃惊的,在大厅沙发端坐着等待迎接他的,是前不久才调回的冢本沙也加。 一看到他,沙也加的眼睛就变得湿润起来,那是饥渴的等待他来征服的眼神。带着那样的眼神,沙也加领着他走向电梯,包裹在窄裙中的丰润臀部随着高跟鞋的步点性感的扭动,把银灰色的布料撑动出诱人的起伏。 如果是早些时候,奈贺一定会忍不住在电梯里先过过手瘾。但现在的他没有这种心情,并不空闲的大脑分出了一大半来担心美玖,剩余的部分,都专注于即将见到美玖父亲的紧张感中。 不管怎样,美玖都不会离开我的。抱着这样的笃定,奈贺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在电梯到达顶层之前。 打开的电梯门外,红地毯的旁边站着新乡明子,她冲沙也加点了点头,接替了领路的职责,把他一路带向了尽头最大的屋门。 敲门后,一个看起来还像是高中生年纪的美貌少女带着满脸的红潮和性爱后特有的慵懒神情,裹着宽大的睡袍走了出来,大胆的打量了一下奈贺,嗤的笑了一声,接着慌忙擦掉嘴角流出的一丝白痕,踩着拖鞋快步走向了电梯。 还真是个充满精力的色老头啊,没来由的,奈贺的心情又放松了几分,那种仿佛即将见到同类的感觉,让他少了不少自卑的心态。 门开后,明子并未跟着进来,只是在门外对他点了点头,做出请进的手势。 这样单独的会面,也正是奈贺想要的,他给明子留下一个微笑,大步走了进去。 门内的陈设比他猜测的要简单的多。正对入口的墙上挂着巨大的山水画,对古典水墨画没有任何了解,奈贺只能猜测那多半是非常昂贵的名家手笔。以打开的屋门为分界,屋子诡异的分成了西洋与和式两种截然不同的装潢。 和式的一边架高了地板,铺着传统手工艺的朴素榻榻米,像是专门辟出的四叠半茶室一样,中央放着古朴的茶具、矮桌,和锦蓝坐垫。 另外一边则是简单的水磨石地砖,角落通往里间的门边摆着书架,书架旁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沙发和茶几。看起来藤川先生并不在这里办公,屋中看不到任何办公用品,书架上也尽是些与商业无关的书籍和古卷。 人应该在里间,奈贺清了清嗓子,说:“打扰了,我是梦野奈贺。” 里间传来低沉的回答:“进来吧。” 走到那扇小门前,奈贺脱掉鞋子,踩在榻榻米上。里间是给人一种历史穿越感的古典和室,除了一台放在矮桌上的便携电脑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带有现代感的东西,就连突兀的放置在坐垫边的淫靡道具,也是一根玉石材质的古式男根。 想必不久前那根东西还陷入在刚才那个美少女的体内,凹凸不平的坚硬表面还裹着一层透明的津液,闪闪发亮。 屋内只有一扇小窗,虽然是仿古的上下木制结构,但毕竟是位于高层的缘故,窗外还是能看到多了一层保护用的钢化玻璃窗。 就如同稳固而先进的现代科技,正在费力的保护即将逝去的传统。 藤川健悟就坐在那扇窗下,上身的和服敞开,露出了结实的褐色胸膛,他的皮肤并不很松弛,肌肉看起来也很有力,与奈贺想象中的肥胖不同,他只是略微发福,即使坐在那里,看起来也格外的健壮。 与杂志上刊登的严肃到有些阴沉的表情不同,藤川看向奈贺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面对即将娶走自己女儿的家伙时的样子。 有些不甘,有些释然,剩下的,全是严格的审视。 “坐。”藤川伸了伸手,站起来走回到矮桌前,双手整了整衣襟,正坐下来。 奈贺点了点头,过去用同样端正的姿势跪坐,恭敬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美玖的父亲。 美玖的五官依稀还有些父亲的影子,已近老年的藤川依然能看出年轻时英俊帅气的遗痕,类似的眉目在美玖遗传自母亲的柔和脸型上显得漂亮又精神,而在藤川阳刚的国字脸上,则组合出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喝茶。”拎起桌上的紫砂壶,藤川给奈贺满满倒了一杯。 奈贺双手捧起,一口一口喝下。他对品茶并不在行,但依旧喝的出润于喉间的清逸残香,“谢谢。” 两个男人似乎都不太懂得如何进入话题,奈贺道谢后,屋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来的路上,奈贺已经想过了各种各样可能被问及的事情,也思考了回答的方式。可他绝没有想到,对方以美玖父亲的身份见他,问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 “你和亚实的事,美玖还不知道吧?” 突然听到这样的问题,奈贺顿时变得口干舌燥,本来想好的种种答案也跟着变成一团乱麻,他紧张的看着藤川,发现对方的神情依旧十分平静,就像是在聊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奈贺咬了咬牙,说:“是,美玖……可能猜到了一些其他的,不过和亚实的事,她应该还不知道。”对方是个老狐狸,在没说出具体是什么事的情况下,他也只用含糊的代称来回答。 “其实知道也没什么。我了解那孩子,”藤川斜靠在自己膝上,半垂着眼帘盯着奈贺的脸,“她为了你肯走到这个地步,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倔强,她也会坚持下去,不管多辛苦。” “是我对不起她,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的。”手心已经出汗,对方的目光很平静,却依然让奈贺感到无形的压力。 “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藤川微微笑了一下,脸上的皱纹似乎扭动出一丝嘲弄,“男人喜欢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只要你有能力,你自然可以享受比无能的人更多的快乐。法律之类的东西,只不过是顺应世道的变化,用来束缚那些庸碌凡人的工具罢了。” 他轻轻叩了一下桌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那些花枝招展的玩具不值一提,想必美玖也不会放在心上。特殊的仅仅是亚实而已。她们是相差一岁的姐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奈贺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只有点了点头。 “亚实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样。”藤川缓缓地说道,“她全身心的讨厌男人。我有时也在想,她要是个儿子该有多好,那样的话,即使她的血脉不纯,我也乐意让她来继承我一半以上的家业。除了性别,她每一点都令我很满意。” “我本来是要给两个女儿招赘的。我需要姓藤川的继承人,我已经五十三岁了,乡下的堂兄弟都盯着我在东京一手烹制的巨大蛋糕,只要我没有合适的继承人,那群饿狼立刻就会冲来这里,啃掉所有的血肉,只留给美玖和亚实骨头的残渣。”他静静地说着,目光一直固定在奈贺脸上,“我只有这两个女儿。我可能不会再有儿子了,但我有预感,这两个女儿会给我带来孙儿,一个有着藤川血脉,可以继承我的孙儿。” 这是许诺?还是诱惑?奈贺拿不准,紧张感稍微松驰了一些,他在脑中飞快的计算,如同商业谈判一样猜测着面前男人的意图,没有把握之前,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保持沉默。 “梦野奈贺,”安静了几十秒后,藤川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继承人的父亲。” “您是指?”奈贺谨慎的反问。 “能在她们两姐妹体内播种的男人,你是唯一的一个。我需要的,就是有她们姐妹血脉的儿子,我要他们姓藤川。成为我的接班人。”藤川把视线移向茶壶,补充说,“当然,如果你的弟弟没准备留下梦野家的后继,你可以保留一个儿子的姓氏,但前提是你有两个以上的儿子。” “两……姐妹?”这似乎不像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可他不知为什么,觉得藤川会有这样的想法十分正常。 “没错,是她们两姐妹。”藤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透过杯口的水蒸气与奈贺对视,“上次美玖和我电话里吵了一架,我才匆匆忙忙去了解了一些你的事。虽然行动的晚了一些,不过来得及。坦白的说,你不是作为藤川家女婿的优秀人选。只是,美玖决心要嫁给你,亚实目前唯一不排斥的男人也是你,我没有很多时间浪费在改变女儿的想法上,所以我选择接受事实。我不介意两个女儿有一个共同的男人,只要,那个男人肯交给我藤川家的继承人。” 看来今天的谈话,更像是一场交易,奈贺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微笑也浮现在唇角,“美玖和亚实似乎都挺讨厌您,您不怕她们反对我的决定吗?” “亚实没那么倔强,她知道一个姓藤川的儿子意味着什么。至于美玖,我相信你一定能说服她。她为了你妥协了很多事。你可以不用着急,等到你们有儿子后再和她谈,那时候她一定会对你妥协更多。”藤川挺直了腰,用一种略带期待的眼神看着奈贺。 奈贺能感觉到,那不是在期待他同意的眼神,这只老狐狸在期待他作出别的什么举动,好符合心中的期望。 “我能得到什么?”他很干脆的问了出来,他知道藤川在等他这么说,如果他虚伪的直接答应,恐怕对方反而会感到失望,“你应该不会想说,允许我维持现在的男女交往状况吧,这可不是什么令人满足的条件。” 藤川微笑起来,从矮桌上的便携电脑下抽出一份印满铅字的纸张,递给奈贺,“任何口头协定,都没有约束的实际效力。你我之间也没有足够维持交易信用的关系,那么,白纸黑字的协议,最适合不过了。”他喝了口茶,悠然说道,“我很欣赏你把这当作纯粹交易的心态,这正是我想要的。” 飞快的浏览了一遍,奈贺需要提供的是长子以及无特殊情况下的所有其他儿子的姓氏和抚养教育权,而能得到的,则是会让他觉得失去现实感的一笔巨大财富,还包括了这样的条款,如果藤川健悟因故过早无法维持集团运营,奈贺在至少提供了一名未来继承人的情况下,可以在继承人成年之前代理集团社长一职。 以藤川的年龄来看,这对奈贺几乎是个天大的诱惑。 他有个优秀的弟弟,足以传承梦野家的宗族,而他的血脉,完全可以从此成为藤川家的主宰。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被巨大的兴奋感冲昏头,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情,抬起头看着藤川,说:“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一份协议。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如果我愿意入赘并能说服美玖,生下儿子之前,我就能得到这些,不是吗?” “没错,”藤川双手交叉放在桌上,面带微笑看着他,“如果你能说服你未来的妻子陪你一起改姓藤川,这些都可以提前属于你。不过相信你衡量的出,说服一个刚生下孩子的母亲和说服一个还没嫁给你的女人,哪个更容易。” “好吧,你赢了。”奈贺耸了耸肩,承认对方确实抓住了要害。对于藤川来说,所付出的不会有什么变化,想要得到的也依旧是继承人。而对于他来说,难度却完全不同。 藤川从袖袋里掏出了印章,笑了笑,“不,真正的赢家是你。你得到了我的女儿,得到了很多美人,将来,还会得到藤川家的一切。相信我,你的运气让我都感到羡慕。” “只是您的运气太糟糕了而已。”奈贺站起来,看着面前的藤川,用手指弹了弹手里的协议,“万一您以后又有了儿子,我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他笑了笑,紧接着用略带挑衅的口气补充道,“当然,除了我已经得到的,您的两个女儿。” 藤川抬眼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我开始为你无法入赘成为我的儿子感到遗憾了。奈贺。” “九月过后,我还是要叫您一声父亲。”压下心中的狂喜,奈贺平淡的回答。 (六十七) 那份喜悦并不能抵消对不知下落的美玖的担心,奈贺一离开那栋高耸入云的大厦,就驱车第三次赶向两人将来的家。 还是没人,午休的装修工负责的锁好了门,打开进去后,临时让美玖居住的卧室依然是他早晨来时的样子。 他有强烈的感觉,美玖和亚实在一起。那个很可能从被他强暴开始就计划着什么的家伙,显然最后的目标就是美玖。 他其实一直都隐约察觉到了那暗藏的目的,只不过,与亚实的合作太过美妙,让他在肉体欲望的支配下刻意忽视掉了本该留意到的事情。 美玖……你千万不要出事啊。坐在美玖昨晚还睡过的床上,奈贺沮丧的捂住脸,无力的祈求。 再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装修工人来完成下午的工作时,奈贺离开公寓大楼回到了公司。亚实不在,人事部的其余人正在松岛加绘的带领下艰难的应付着本属于奈贺的公事。按她们的能力,结果只会是一塌糊涂。 这种以女性为主力的公司,能让奈贺承认具备基层以上工作能力的OL,依然只有黑木景子、美玖和财务课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姐而已。其余的人,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期待才好。 投入工作后,总算暂时被转移了注意力,如果下班时还是没有美玖的消息,不如一直加班到深夜好了,心情在喜悦和担忧间不断切换的奈贺,很自然的产生了想要逃避的想法。 为了缓解不断积累的烦躁,他用邮件对良美下了命令,抽出了十几分钟空当,在已经快要成为他临时乐园的男厕中,用力蹂躏着良美乳头上的残酷饰品,在她柔软嘴唇的摩擦下畅快的射了一次。 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迷上了把女人当作玩物的感觉了啊……奈贺整理好衣服,看着良美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在洗手台边擦着被精液沾染的脸颊、唇角和胸前的衣服,那种支配对方的满足感让他有些心惊。 这种以往在梦里才会占据脑海的情绪,从何时起侵犯进他的现实生活了?如果这是噬梦的副作用,那……会不会有一天,他在现实中做出对菜美做过的残忍事情呢?他扶着门框,揉了揉发胀的额头,有些惊慌的发现,曾经为了在梦中强暴濑户浅香而感到内疚的他,现在已经可以毫无顾忌的在现实中作出类似的事。 到底是亚实的引诱,还是他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混淆了现实与梦境? 本来已经做好了加班的准备,可在临近下班的时候,奈贺的手机响了,这次,屏幕上终于闪动着他最想看到的号码。 他松了一口气,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能让他见到美玖,总有解决的办法。 “喂,请问……是梦野奈贺先生吗?”对面传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奈贺的心瞬间被无形的手抓了起来,他咽了口唾沫,紧张的问:“我是,你是谁?美玖呢?” 难道是被绑架了?还是亚实对她做了什么?一瞬间,无数个糟糕的念头从脑海中奔驰而过,让他几乎忍不住要把手机丢到一边。 幸好,一切都是他爱做梦的性格导致的悲观幻想,对面听到他的承认后,明显也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啊啊,得救了。您一定是下川小姐的男朋友吧?打扰了,我是XX酒吧的经理,下川小姐醉得很厉害,已经到了无法行动的程度,她醉倒前手里拿着电话准备拨您的号码,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试着打过来看看。马上这边客人就要变多了,梦野先生,您方便接一下您的女友吗?我们的地址是……” “好,帮我看好她。我马上就到!”将手头做到一半的工作干脆的丢下,奈贺连交代一声也顾不上,飞奔着冲向了电梯。看到闪烁的楼层指示灯一直停留在一楼,他恼恨的捶了一拳在墙上,一边解开西装上衣的衣扣,一边冲进了楼梯间。 在超速的边缘游走着穿越了十几个路口,终于来到了那个有着好心经理的酒吧。 对于酒精有极为谨慎的警戒,即使是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奈贺也没有见过美玖醉成这副样子。她的脸象是火烧一样的红,散开的长发乱七八糟的遮着半边面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在发丝下染湿了一片。她应该是去洗手间吐过了一次,嘴角还残留着一些秽物,身上的清新香气完全被腐烂橘子的味道代替,浓烈的酒臭让奈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说完全出于好心也不太恰当,美玖喝了这里最贵的酒,还吐脏了大半张沙发,而她的包里只带了手机和补妆的小盒子,经理如果想要收到钱,除了卖掉这个醉醺醺的女人之外,就只有联系她的家人了。 结了帐,向酒吧经理道了歉,又出示了手机里的照片证明自己确实是美玖的男友外带留下驾驶证号码作为保证之后,奈贺总算被允许带走她。 幸好碰上了一个认真的酒吧经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着烂醉的美玖,奈贺庆幸的走了过去,准备抱她离开。 “……谁?别碰我……走开……”醉醺醺的美玖无力的推了他两下,被他架起来后,立刻开始嚷嚷,“不要!……不要动我,滚开……我……我要报警了!” 看着经理和酒保一起投来的狐疑视线,奈贺无奈的放开她,揉了揉额角,“对不起,请给我拿一杯冰水,谢谢。” 不是在酒吧纠缠不清的时候,有什么话,回家可以慢慢说,奈贺狠了狠心,把水杯里的冰块掏出来后,直接泼在了美玖的脸上。 这样的刺激总算让面前的醉鬼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睁开眼,直愣愣的看着奈贺,费了一番力气,才对准了瞳孔的焦距一样哎呀了一声,“奈贺……你……来了啊。” “是我,你醉得太厉害,走,咱们回家。回家再慢慢说,好吗?”曾经一事无成时被磨练出的耐心发挥了功用,他蹲到美玖身边,柔声哄劝着。 美玖抬起手,摸着他的脸颊,迷迷糊糊的说:“真的是你啊……那就好。不要……把我交给别人呐……”确认了面前的人真的是奈贺,她撑起的眼皮又落了下去,“呜……好难过……” 这次,她总算没再反抗。 打开车窗,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在副驾驶席,一路带回到正在装修的新房中。到了楼下,她又重新醉的失去了意识,毫无反应的人体要比平时更重,对于捡回泥醉女这种AV情节毫无实际经验的奈贺折腾了一番,才满头大汗的把美玖放在了床上。 看样子应该还会吐,奈贺衣服也顾不上换,一边让敬业的装修工们提前下班,一边把卫生间的盆子拿到卧室,然后关好屋门,解开美玖上衣的纽扣,用湿毛巾擦着她的脸。 如果不是有小时候和母亲一起照顾大醉父亲的记忆,他真是会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几分钟后,美玖的上身抽动了几下,猛地抬起身把头偏向了一边,早已等着这一刻的奈贺连忙把盆子摆到正下方,过去扶住她的胳膊,上下抚摸着她的背。 “唔……唔哇——” 浓烈的酒臭随着呕吐物涌出,奈贺皱眉看着,她白天似乎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几乎全是液体。 “喂喂,记得吃些东西,应酬再重要也不能空腹喝酒,很伤身的。”不久前,陪在他身边的美玖还好几次提醒过他这样的话,而现在,她却发出难过的呻吟,抽搐着为此而呕吐,难过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一样。 确认她吐得差不多后,旁边的电热水壶也恰好完成了工作,灌了她半杯温水下去,奈贺总算看到她的神情稍微平静了一些,身体也不再因为难受而蜷曲,自然的放松舒展下来。 呼,他出了口气,脱下外套,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给美玖盖好被子后,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开始收拾。 夜色渐渐降临,霓虹灯驱逐了月光,闪耀着占领了这座城市。搬了一把椅子,奈贺望着窗外几乎看不到黑色的夜空,坐在了美玖的身边。 如果这时候睡着的话,一定会进入到美玖的梦中吧。看着她在沉睡中依然紧锁着眉心,奈贺就感到心脏的周围在轻微的抽痛。 “我不信……你骗我。”不知是在做梦,还是酒意的沉淀带来的呢喃,美玖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合,发出纤细的声音。 “我不答应,不答应……” “呜……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看来,她真的去与亚实见面了。奈贺感到有些头疼,压抑下睡着后潜入美玖梦境的欲望,保持着清醒等待她醒来。 等到将近十点,奈贺的肚子空虚到了极限,他确认了一下美玖没事后,轻手轻脚走出了房间,先打了个电话给家里,说今晚可能不回去过夜,然后下楼买了一碗拉面带了上来。担心美玖醒来会饿,他顺带要了一个大份便当。 打开客厅的灯,卧室的门依旧关着。奈贺叹了口气,坐到已经装修出雏形的飘窗边,打开了碗口。拉面的外卖包装的比较严实,拆开后,汤头的香气立刻弥散出来。 他拿起竹筷,正要开动,就听到背后传来美玖还有些醉意的声音。 “我要吃拉面,你吃便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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