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啼霜天【朱颜血·海棠】06-10
fu44.pw2014-12-17 11:09:10绝品邪少
正文第06章 覆灭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天德的无能失算,更多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版本越传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么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料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什么,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么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么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么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么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么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糊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像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么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 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第07章 斗兽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么侮辱人的名字,这么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么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啰,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么,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鸡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鸡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么,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捂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饱满坚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么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啰,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只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第08章 毒瘾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像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么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么,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份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么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么子意思啰。」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么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么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么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啰,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第09章 较量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脔,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 第10章 谋夺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哪里找来这么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藉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槛,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么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份,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第一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帐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阴户和菊肛长期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肉棒在里面抽插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么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性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第一步。之前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么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么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么大,脸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糊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么。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第一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沥沥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份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份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么了,慌乱欲逃。 门已锁死,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像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小穴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么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像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啰?」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么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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