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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老师】第二集

2015-05-25 12:41:24

  【魔鬼老师】第二集   内容简介:   误食威而钢的安逢先在客房休息时,佣人张妈突然走进,并表示奉贝先生之命来为安逢先「治疗」,面对相貌、身材极佳又主动挑逗的张妈,安逢先再也按捺不住高涨的欲火。   贝静方有意让安老师成为借种人选,他以华厦、豪车和巨款为诱,试图说服安逢先。为了筹措席郦的庞大医药费,安逢先开始慎重考虑和安媛媛「交配」的可能性……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二集】第一章:裂痕   「真抱歉,蕊蕊不懂事,安老师你千万别生气,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刚才……刚才我还打了她。」   身材曼妙的安媛媛伫立在门边,双眸一片雾气,显得柔情万种。听张妈说安逢先已清醒,安媛媛就赶紧过来道歉,但她不敢靠近安逢先,因为威而钢药性的反应太过强烈,她有点担心安逢先会理智尽失,做出非礼之事来,所以她远远地站在门边,不安地搓弄着双手。这是一双贵妇人的手,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懂得保养,这双漂亮的玉手娇嫩无瑕,柔若无骨。   安逢先咽了一口口水,把目光从安媛媛的玉手转到她美丽的大眼睛:「夫人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责打贝蕊蕊,她也是无心。」   安媛媛见安逢先神智清醒,礼貌大度,不禁暗骂自己多心,也不再疑虑,款款地走进房间:「这哪是小事?刚才祝医生说了,弄不好会影响安老师的身体健康,安老师还没有结婚生孩子,万一有什么后患,我一辈子就不得心安。」   安逢先的阳物仍然傲挺,故他不敢站起来相迎,只能尴尬地坐在床上,用毛毯盖住下体:「夫人的心地真好,如果夫人能借我一件风衣或者长一点的衣服的话,那就太感谢了。」   安媛媛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安逢先的用意,她抿嘴娇笑:「用衣服挡住,然后走出去?」   安逢先点头承认:「是啊,我在这里打扰太久了,如果不用东西挡住的话,我这……这个样子确实不雅观。」   安媛媛强忍着没笑出来:「安老师还是别急着走,先在这里好好休息,蕊蕊已经把你受伤的原因和经过告诉我了,蕊蕊的爸爸知道这件事情后也马上赶了回来,他要当面向你道谢。」   「别、别客气,这是老师应该做的,我哪能看着自己的学生受伤害?」安逢先表面惶恐,但内心惊喜连连,他寻思:如果因此得到贝蕊蕊父母的信任,那计划就前进了一大步,想不到贝蕊蕊的无心之过,却造就自己直接面对她的父母,虽然快了一点,但机会难得。   「蕊蕊是我的生命,我真的很感谢你……」安媛媛感动得泪水已盈眶,仿佛贝蕊蕊的描述在安媛媛的脑海里,成了一幕幕惊险的画面,让她对安逢先的好感陡然增加了好几万倍,在她心目中,安逢先是值得信赖的男人。   「呵呵,夫人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走了。」安逢先作势要起床,安媛媛大惊,赶紧向前阻止,前倾的身体再次把胸前的春光泄露出来,那高耸雪白的胸脯,那销魂的乳沟让安逢先大惊、迟疑,身体僵住便不动了。   由于相距很近,安媛媛马上就意识到安逢先眼神有异,她低头一看,顿时满脸红霞,心如鹿撞,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正尴尬之际,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妈,老师在客房吗?」   「是的,贝先生。」张妈的话音刚落,安逢先就看见一名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在房门前。来人正是贝静方,听到妻子简单的陈述,他中断所有工作,立即赶回家。   已经不能使女人怀孕了,因此贝蕊蕊在贝静方的心里简直就是心头肉:「呵呵,是安老师吗?我是蕊蕊的爸爸,听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赶紧回来,一定要当面向老师道谢,我要好好谢谢老师,张妈……」   张妈恭候门边:「贝先生有什么吩咐?」   贝静方大声说:「晚上准备几道好菜,我要好好招待安老师。」   张妈笑吟吟地应了一声下去了。   「贝先生,您太客气了。」安逢先又想站起来,安媛媛满脸羞色,向贝静方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张妈怎么弄,你们聊。」便飘然离开房间,走到宽敞的客厅,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地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羞红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愠色。   「妈。」贝蕊蕊突然从角落跳出来,把安媛媛吓了一大跳。   安媛媛拍拍胸脯:「你没有把妈妈气死,心里不甘心,又打算把妈妈吓死吗?」   贝蕊蕊双臂一伸,搂住安媛媛的脖子:「咯咯……胆小鬼,我最爱最爱妈妈了。」   安媛媛瞪着贝蕊蕊:「爱妈妈就别让妈妈担心,你淘气、调皮,这些都无所谓,但昨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情,你居然瞒着妈妈,蕊蕊,我告诉你,现在妈妈真的真的很生气。」   贝蕊蕊亲了安媛媛一口:「我向亲爱的妈妈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安媛媛柔声道:「别想以后了,你从明天起就不用再去学校,好好待在家里,晚上我就跟你爸爸商量,把你送到国外去读书,哼!那些黑社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不得不小心。」   贝蕊蕊一愣,顿时脸色大变,小嘴一噘:「不……」   安媛媛咬牙道:「这次可由不得你。」   贝蕊蕊眼眶微红,从安媛媛身上跳下来,大声说:「不……」   客房里,贝静方与安逢先相谈甚欢:「哈哈……我这个年纪吃一颗就嫌多,安老师正年轻,精力旺盛,吃两颗下去哪受得了,这蕊蕊也太淘气了,真不好意思,能不能给我看看是不是软下来了?」   安逢先面有窘色:「这……」   贝静方豪迈一挥手:「哎,大家都是男人,掀开、掀开。」   安逢先无奈,只好掀开毯子,他的双腿间依然隆起一个大包,贝静方暗暗吃惊,那一团东西够气势,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念头:至少他们都姓安。   贝静方小心打听:「安老师没结婚?」   安逢先苦笑:「薪水微薄,难以成家啊!」   贝静方大笑:「呵呵,这不成问题,你救了蕊蕊,这大恩我一定要重谢。」   安逢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不用了,夫人已经送了这枝金笔给我,这礼够重了。」   贝静方看了一眼,连连摇头:「欸!一枝笔算什么?女人就是小家子气,这点礼物怎能出手?」他哪里知道,这枝金笔是安媛媛知道安逢先救贝蕊蕊之前赠送的,性质不一样,个中微妙只有安媛媛能知晓。   安逢先当然也不会说安媛媛赠笔的过程,他谦逊地重复:「礼物够重了……」   贝静方刚想说出他打算送给安逢先什么大礼,房外突然冲进一道丽影:「爸,我不要出国,我要留在这里。」原来是贝蕊蕊心急火燎地向贝静方求救。   贝静方一头雾水:「谁让你出国读书了?」   房外传来令安逢先心跳加速的声音:「我。」   贝静方望着飘然而至的安媛媛问:「为什么?」   安媛媛望了贝蕊蕊一眼,无比担心地叹了叹:「惹上黑社会了,还能怎么办?我可不愿意整天提心吊胆。」   贝静方略一沉思又不置可否,他扭头问:「安老师的意见?」   安逢先可不愿意多管别人的家务事:「我……」   贝静方却希望安逢先给个意见,毕竟是安逢先救了贝蕊蕊,何况安逢先还是贝蕊蕊的老师,于情于理都应该征询他的意见:「安老师你尽管说。」   安逢先思索,贝蕊蕊在他的计划中是最重要的一环,贝蕊蕊如果出国念书,他只能把目标对准夏沫沫,万一夏沫沫也跟着贝蕊蕊出国念书,那一切计划就会全部泡汤,所以安逢先鼓起了勇气:「我……我的想法是,贝蕊蕊应该是安全的,而且她年纪还小,出国后没有人照顾反而会让你们担心。我还知道贝蕊蕊有两个要好的朋友,假如贝蕊蕊要出国,她们就要分开,我想贝蕊蕊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贝蕊蕊的脸上充满感激之情,仿佛与安老师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安逢先话音未落,她就猛点头:「是呀、是呀,我会整天想念沫沫和鱼鱼的,想念人是很难受的……」   安逢先想笑,贝蕊蕊的单纯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必须说出能让贝静方和安媛媛放心留下贝蕊蕊的理由:「当然,贝先生和贝夫人的担心我能理解,呃……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愿意每天送贝蕊蕊回家。」   「太好了……哈哈……」这句话居然同时从三个人的嘴里说出来,委实惊人。   贝蕊蕊、贝静方和安媛媛三人不禁相视大笑。   贝蕊蕊激动得直跺脚,她觉得安老师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太心有灵犀了。   安媛媛迷人的双眼里飘出淡淡的雾气,虽然认识这个同姓的男人才半天时间,但安逢先好几次的话语都或重或轻地敲中了安媛媛的心灵,这可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有安逢先做保镇,她当然放心贝蕊蕊的安全。   冷静的贝静方也喜形于色:「看来我们贝家与安家上辈子一定关系密切,既然要麻烦安老师,我就送一辆车给安老师,送最好的车。」   「嗯,我来选车。」安媛媛柔柔一笑,风情万种的仪态撩人心弦。   「呵呵……这……」那一瞬间,安逢先感到一丝愧疚,他的计划就是要接触贝蕊蕊,赢得贝蕊蕊的欢心,如今看来一切水到渠成,但安逢先却另有打算,因为有个成熟美丽的女人强烈地吸引了他。   「蕊蕊,你的好朋友来了。」张妈兴冲冲地跑来告诉贝蕊蕊,其实张妈不用说,因为她的身后探出两颗小脑袋,在张妈话音未落时,两位美丽的少女就在门边大声喊:「贝爸爸好,贝妈妈好,安老师好,贝蕊蕊不好。」   夏沫沫与喻美人的异口同声引得一阵哄堂大笑,贝蕊蕊却瞪着大眼睛问:「为什么说我不好?」   夏沫沫撇撇小嘴,用威胁口吻说:「你冤枉好人……」   贝蕊蕊脸色大变,赶紧制止夏沫沬继续说下去:「你们俩到我房间来。」   夏沫沫乘机敲诈:「答应送我的那条裙子呢?」   贝蕊蕊点点头:「我说话算话。」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没份?」   贝蕊蕊咬咬牙,跺跺脚:「你也有。」   「咯咯……」轮到两位小美人笑了。   华灯初上,贝家飘荡着欢声笑语,三位美少女相聚一起自然快乐无限,安逢先也一边欣赏美人,一边品尝上好的红酒。   菜只是一般可口的家常菜,但红酒却是瓶一九八五年的LAFITE,这瓶LAFITE比起安逢先常喝的贝尔拉图要好上数级。安逢先很羡慕贝静方,他幻想有一天能像贝静方一样天天喝最好的红酒,天天能看到画一般的美人,如果真有那一天,夫复何求?   贝静方有些讶异,讶异于安逢先几乎没有看安媛媛一眼,这与别的男人大不相同,是自己的老婆不美吗?绝对不是。以前每次带安媛媛出席社交应酬,所有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盯着安媛媛看。   难道是自己的老婆真的老了吗?贝静方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虽然安媛媛三十七岁了,但眼角没有半条皱纹,她的肌肤还比少女柔嫩。   既然老婆国色天香,那为什么安逢先不看呢?贝静方轻易就得出了答案:安逢先看了,但假装没看而已。   「安老师很懂得品红酒。」贝静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他认为安逢先不敢直视安媛媛是懦弱的表现,但贝静方喜欢跟懦弱的人交易,因为跟懦弱的人交易总能获得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随心所欲。   安逢先微微一怔:「在贝先生面前哪敢说懂?我只是略知皮毛而已。」   「谦虚。」虽然安逢先说的是奉承话,但贝静方心里不觉受用:「听说会喝红酒的男人都懂女人的心。」   「我一个穷教书的,哪有条件喝红酒,哪有机会品女人?」安逢先脸色微变,心想:这贝静方气势凌人,目光锐利,难道我的心思被他识破?   贝静方突然神秘一笑:「我可以帮你创造条件和机会。」   安逢先欣喜若狂,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愿意听从贝先生的教诲,更愿意得到贝先生的提携。」   老练的贝静方收住话题:「哈哈……好说、好说,我夫人喝多了,我先送她上楼休息,顺便商量点事情。安老师你也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亲自送你回家,路上我要跟你好好聊两句。」   「好,您请。」安逢先也不推辞,不过他刚想站起来,身上毛毯就滑了下去,贝静方见状,不禁仰头大笑:「安老师别站起来了,给小孩子看见,你这做老师的就难堪了,哈哈……」   安逢先只好稳坐不动,这时安媛媛也看过来,突然的与他四目交接,让安逢先一震,竟然有触电的感觉,只见安媛媛香腮粉红,醉态撩人,流转的眼波在安逢先沙身上扫了几下后,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笑容,安逢先还没有回味过来,她已转身姗姗离去,留下娇慵的背影。   安逢先有些失落,他忽然发现哪怕红酒再好喝,如果没有佳人作陪,那就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反之,如果有安媛媛这样的绝色佳人在身边,哪怕是喝白开水,心里也觉得比琼浆玉液要好喝一万倍。   趁着三名美少女疯狂地试穿打扮,安逢先悄悄地回到贝家的客房,刚关上门,他就扔掉碍手碍脚的毛毯,可惜,那肿胀的阳具历经几个小时仍旧坚挺如故,没有一丝软垂的迹象,这令安逢先有些担心,担心持续勃起会影响到将来的性能力。   「咚……」很温柔的敲门声。   安逢先赶紧坐到沙发上,将碍手碍脚的毛毯又重新盖上:「请进。」   门开了,是张妈。   张妈是大学毕业,年纪比安媛媛稍大一点,未婚,以前曾经是安媛媛家里的佣人,自从安媛媛嫁到贝家后,张妈也随着来到贝家,有点像以前大户小姐陪嫁的丫头,不过张妈是自由的,奇怪的是,相貌出众的张妈什么地方都不愿意去,只愿意做贝家的佣人。有听说过做懒人做习惯的,没听说过做佣人也有做惯的。   「张妈,有事吗?」贝家上下都对张妈很客气,安逢先更不会无礼。   张妈进房间后意外地关上门,还上了锁,那意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去也不方便,安逢先不禁疑惑丛生。   「安老师身边有女人吗?」问出那么八卦的问题,张妈有点害羞。   「呃……没有。」安逢先尴尬地摇头,其实男人就算没女人也不会缺女人,只要花点钱,到处都能找到廉价的妓女。   「那现在安老师是不是很想要女人?」张妈羞得更厉害了,她这句话配合刚才的关门上锁,安逢先就算白痴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张妈嫣然一笑:「安老师别担心,是贝先生征询我的意见,问我愿不愿意与安老师做爱,我告诉贝先生,我愿意。」   安逢先更加吃惊:「啊?」   张妈还是笑,笑得很勾人:「你一定很惊讶贝先生为什么这样做,我又为什么答应,对吗?」   安逢先点点头。   张妈解释说:「因为我送祝医生离开的时候,祝先生私下对我说,要使安老师的小弟弟软下来,除了做爱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而且硬的时间越久就越伤害身体。」   安逢先问:「于是张妈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贝先生?」   张妈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对,安老师对蕊蕊那么好,连我都感动了,所以贝先生问我愿不愿意跟安老师做爱时,我就答应了。」   安逢先没有阻止张妈脱衣服,因为安逢先此时正疯狂地渴求女人,他想发泄、想射精:「张妈,说实在的,我被吓到了。」   张妈露出一双丰满的大奶子:「能把你的小弟弟吓软就不用费事了,来,让张妈看看,祝医生说如果小弟弟发麻就不好了。」   安逢先猛吞口水,但双手还是压着毛毯:「好像有点发麻。」   张妈抛了个媚眼:「哎哟,看你还是个跟几十个流氓打架的大男人,这点小事怎么婆婆妈妈的,快给我看看。」   安逢先有点难为情:「张妈……」   张妈嗔怪:「是不是张妈难看,你看不上眼?」   安逢先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张妈绝对是一位美女。」   张妈有些得意,她跪在安逢先的身下,拿开毛毯,眼里充满渴望:「那当然,不要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连现在,张妈也有很多男人追。」   「是、是、是……」看着皮带被解开,安逢先内心却充满矛盾,心想:这样做合适吗?可犹豫归犹豫,安逢先还是产生一些期待。   张妈惊呼:「好大!」   安逢先大窘:「张妈,我们这样,夫人知道怎么办?」   「放心啦!贝先生看着呢。」张妈媚笑,双手齐上,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一番,居然张开嘴巴,把整个龟头含进去。   安逢先舒爽至极:「噢……张妈。」   「舒服吗?」   「舒服……」   「等会儿……等会儿你也让张妈舒服好不好?」   「好。」   安媛媛知道丈夫嫉妒了,女人的第六感出奇的敏锐,何况是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所以安媛媛泡了一杯西洋参茶给贝静方,以前安媛媛最欣赏贝静方的工作态度,但现在安媛媛觉得贝静方在书房拼命工作,是为了避免夫妻之间的裂痕扩大。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有了裂痕就无法还原,裂痕始终是裂痕,最多只能修补,而无法修复,更无法完好如初。感情也是这样,自从贝静方希望借种,他们的裂痕就产生了,而且裂痕随着贝静方的固执变得越来越大,如今替丈夫泡参茶已不是过去的关心之情,而是多年累积的习惯。   这次却不同,安媛媛为贝静方泡参茶是为了安抚他的嫉妒,因为与安逢先交谈、吃饭、喝酒的时候,安媛媛都心情愉悦,脸带微笑,这是安媛媛从来都没有过的。   贝静方也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对陌生的男人流露出羞涩的笑容,他深深地感觉到妻子对安逢先有了情愫,至少已经喜欢上安逢先,所以贝静方嫉妒了。   对于丈夫的嫉妒,安媛媛有些意外,她明白丈夫还是深爱着自己,虽然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安媛媛推荐借种人选,但安媛媛的内心还是希望丈夫收回他这荒唐的计划,重新回到以前那种幸福的生活。   「嗯?什么声音?」站在书房门前,安媛媛听到书房里传来销魂的呻吟。难道丈夫又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色情电影?安媛媛无奈地推门而进,对于丈夫这个嗜好,她起初很反感,但由于阳物难以勃起,每次房事前,贝静方不是吃威而钢,就是看色情电影,久而久之,安媛媛也习以为常。   「媛媛,你快来看,是安老师和张妈……」见安媛媛进来,贝静方兴奋地大叫:   「安老师还真是人中之龙,呵呵,我指他那玩意儿。」   安媛媛差点晕厥,书房的西墙上一部电浆电视正播映一场活春宫,主角就是安逢先和张妈,画面清晰逼真,虽然光线稍嫌不足,但安媛媛一眼就认出,安逢先与张妈上演活春宫的场地就在楼下的客房里。   一切犹如近在咫尺,安媛媛不知道贝静方何时在客房里安装了摄影机,更不知道心目中的好男人竟然与家里的佣人发生苟且之事,真难以想像,安逢先的阳物如此巨大,张妈竟然一口吞入,难道就不怕噎到吗?   佯装镇定的安媛媛把参茶放好,但她的玉手却在发抖,她的语气也出奇冷漠:   「你撮合的?」   贝静方点点头,安媛媛愤怒的表情全在贝静方意料之中,因为他已感觉出安媛媛喜欢安逢先,所以他极力撮合张妈与安逢先,目的就是让安媛媛对安逢先产生厌恶感。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安逢先吃了壮阳药,张妈正值狼虎之年,这等于干柴遇上烈火,不可能不燃烧,何况贝静方清楚张妈的手段,天下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张妈的诱惑。   安媛媛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贝静方平静地回答:「当然有理由,安逢先如果不做爱就可能会影响他的性能力,这是祝锦华说的,这些话他不好意思跟你说,但他告诉了张妈。你想想,安老师被蕊蕊害成这个样子,我们没有责任帮安老师吗?」   安缓媛面无表情:「所以你就强迫张妈以这种方式帮助安老师?」   贝静方摇摇头:「媛媛,你错了,我没强迫,是张妈自愿的。」   安媛媛突然厉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把我们家里当成别人泄欲的场所!」   贝静方惊讶地看着安媛媛,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安媛媛如此忿怒,哪怕是提出借种的事情,安媛媛也表现得很平静,发觉到一定是妻子喜欢上安逢先了所以才吃醋,贝静方又惊又怒。   安媛媛厌恶地看着电视上恶心的画面,她真的伤透了心。确实,安媛媛喜欢上了安逢先,但仅仅是喜欢而已,说不上有感情,她原本把丈夫招回来,就暗藏着一个心思,那就是:如果实在要找一个男人借种的话,安逢先就是满意的人选。   可是,正当安媛媛要把这个想法告诉贝静方时,却出现这恶心的一幕,她立即否决了安逢先作为借种的人选,因为安媛媛无法容忍,一个与自己佣人苟合的男人碰她矜贵的躯体。   「你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吧?」安媛媛知道丈夫的心思没那么简单,她背向电视,不愿意再看到那恶心的一幕,但吸吮的声音还是传到她的耳里,安媛媛感到一阵阵反胃。   「我有意把安老师列为借种的人选,因为你喜欢,所以我要仔细查看他的身体,包括他的性器官。」贝静方当然隐瞒了一个险恶的用心,他知道当安媛媛看到安逢先与张妈做爱后,就会产生厌恶感,这是贝静方所期待的,因为贝静方只想要安逢先的精子,他可不愿意自己的老婆爱上安逢先,也就是说贝静方能容忍安逢先与妻子交配,但绝对不允许妻子爱上安逢先。要拿捏到如此精准,真有点绞尽脑汁。   安媛媛冷笑,一声:「我不接受这个男人。」   贝静方似乎料到安媛媛会这样说,他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有一个人选,这个人选就是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   「唉!」安媛媛幽幽地长叹一口气:「那更不可能了,要我跟那个男人发生关系,我情愿去死。」   【第二集】第二章:条件   「媛媛,我知道让你为难了,如果你都不满意,我就在外面认养一个男孩算了。」   看见安媛媛忧伤的样子,贝静方难过极了。   可是贝静方真的不愿意认养孩子,因为认养孩子有很多繁琐的规定,比如:当被认养的孩子长到十八岁时,认养人以及监护人必须告诉孩子真实身份,不能隐瞒。   贝静方担心万一孩子长大了不承认是贝家的人,那该怎么办?   还有一条规定:如果被认养人的亲生父母愿意重新认领自己的孩子,那认养者就必须无条件放弃被认养人。贝静方实在不愿意冒这些「万一」出现的风险,再说,认养的孩子在血缘上绝对无法与妻子生出的孩子相比拟。   安媛媛也不希望贝静方认养孩子,如果真的认养了,将来对自己和女儿的幸福都是一种威胁,所以安媛媛很为难。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相对倾心的男人,但又被贝静方给破坏了,且一想到要跟夏端砚这种男人交配,她不由得心生苦楚,眼泪悄悄地落了下来。   正舒服的安逢先不知道自己被别人窥视,更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当成种猪,他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张妈果然不同凡响,她已让安逢先射了一次,没有一滴遗漏,张妈把所有射在她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进肚,依据经验,安逢先第二次射出的精液一定是最多、最浓的,第三次以后才会开始稀少,所以张妈舔了舔嘴唇,开始脱裤子,令安逢先意外的是张妈虽然徐娘半老,但乳房饱满坚挺,小腹只是微隆,丰腴的身体匀称迷人,加上茂盛的阴毛,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欲女,与平时朴素的样子大相迳庭,真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   书房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稀薄得让安媛媛快要窒息,沉思了良久,安媛媛似乎做出某种决定:「贝静方,我问你,你如果老实回答我,我今天就在安老师和夏端砚中选择一个人。」   贝静方僵硬地点点头:「好,你问。」   安媛媛木然地说:「你跟张妈做过吗?」   「嗯。」贝静方想否认,但一向谨慎的安媛媛既然敢问出口,就应该有绝对的证据,不容再思考了,因为思考也等于承认,不如干脆就承认了吧!   「做过几次?」安媛媛和其他女人一样,喜欢在丈夫出轨的次数上纠结,其实背叛一次和背叛一百次的性质都一样,都是背叛,但女人总希望背叛的次数越少越丨好。   「两次。」贝静方当然不会说实话,这些年来张妈不愿意离开贝府的唯一理由就是与贝静方的私情,虽然永远不会有结果,但张妈已经习惯半夜里被贝静方强奸,且时间一长,张妈居然喜欢上这种带有强烈侮辱的性爱,因此每次张妈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然而,贝静方还是错估了安媛媛,对于贝静方与张妈之间的暧昧,安媛媛早有所怀疑,但她只是怀疑,她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丈夫与佣人偷情,如今从丈夫的嘴里得到证实,她已万念俱灰,而贝静方还承认有两次偷情,这更令安媛媛彻底绝望。   和大多数心地善良的女人一样,安媛媛的内心里总认为一次可以原谅,两次就等于食髓知味了,既然丈夫都把背叛当成习惯了,安媛媛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所以她做出了选择:「我明白了,我选夏端砚。」   「你真的确定?」贝静方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安媛媛会选安逢先,这是男人的直觉。   「确定。」安媛媛不会选择安逢先,因为安逢先和贝静方都与张妈发生了关系,安媛媛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在男人心中的价值等同于张妈,她憎恨张妈,更憎恨贝静方与安逢先。   贝静方终于为妻子的妥协松了一口气,他一辈子都希望别人妥协。为了以防夜长梦多,贝静方马上打铁趁热:「那好,时间、地点我来安排,因为银行下半年的投资规画一经公布,未来的半年里我会很忙,所以我想尽快安排,你愿意吗?」   安媛媛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自己曾经深爱过的男人说:「我愿意。」   贝静方发现妻子的脸上有泪痕:「媛媛……你哭了?」   安媛媛淡淡地回答:「我没事……」   突然,电视萤幕出现一个意外,全身赤裸的张妈刚想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跨坐在安逢先身上,门外却传来细微的敲门声:「安老师……」   「是蕊蕊。」安逢先和张妈了都吃了一惊,安逢先经此一吓,那阳物真的偃旗息鼓,软了一半下去。安媛媛与贝静方也吃了一惊,因为贝静方严厉叮嘱过贝蕊蕊、夏沫沫以及喻美人,千万不要去打扰安老师的休息。三名少女都很乖、都很听话,她们答应绝对不会去打扰安老师。   不过,情窦初开的贝蕊蕊还是忍不住违背贝静方的嘱咐,她决定送一盒美味可口的水晶核桃酥给安老师,算是给安老师赔礼道歉,唉!安老师为了贝蕊蕊吃尽苦头,受伤、发烧、下面还肿起来……   张妈无奈地放开软下来的阳具,她一边赶紧穿衣,一边示意安逢先敷衍贝蕊蕊。   「是蕊蕊吗?」安逢先装出被惊醒的语气。   「对呀,是不是吵到安老师了?」贝蕊蕊心想:反正安老师也要回家的,吵就吵了。   「没有、没有。」安逢先当然否认。   贝蕊蕊小声道:「那安老师快开门,我请你吃核桃酥。」   安逢先一听吃东西就心颤,他现在很害怕贝蕊蕊送来的食物,他没好气地说:   「好,你等等。」   贝蕊蕊为了跑来找安逢先,跟夏沫沫与喻美人谎称到楼下拿饮料,所以她不想耽搁太久,以免夏沫沫与喻美人起疑心,却没料到安逢先的房间里有问题,安逢先磨磨蹭蹭半天,始终没有开门,这当中耗掉不少时间,急得贝蕊蕊直跺脚。   等安逢先穿好衣服打开门,不但夏沬沫与喻美人都下楼了,就连贝静方与安媛媛也从楼上走下来,他们再不下来圆场,恐怕会被贝蕊蕊发现一切。   「哈哈……安老师休息好了吧?我今天就当一回司机,亲自送你们回家。」贝静方一脸轻松,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   「谢谢贝爸爸。」夏沫沫与喻美人相视一笑。   「那就麻烦贝先生了。」安逢先的胯下不再肿胀,他也轻松大方,不过他注意到安媛媛很少说话,与下午判若两人。   「不麻烦、不麻烦,走。」走出贝家时,贝静方手里多了一瓶红酒。   脸色苍白的安媛媛瞥了紧闭的客房一眼,露出无比的厌恶,她搂着贝蕊蕊说:「蕊蕊,我们上楼。」   「哦。」悻悻的贝蕊蕊手里还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水晶核桃酥。   夜色中的北湾一中很安静,护送夏沫沫和喻美人回家后,贝静方的车终于停靠在北湾一中的大门口,宽大的车厢内只剩下了贝静方和安逢先。   「安老师住在学校里?」贝静方问。   「是的,贝先生要不要到寒舍坐坐?」安逢先谨慎回答,他很期待贝静方丰厚的承诺和报答。   贝静方打开车窗,点燃一根香烟:「广平府三期有一栋两百坪的房子,我想送给安老师。」   安逢先没有说话,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因为贝静方就住在广平府,两百坪的房子价值超过三千万港币,这个数字大大超过安逢先计划从贝家获取的数目。   贝静方平静地抽着烟:「车子已经为安老师选好,明天车子就会送到学校来,到时候安老师只需要签收就行。」   安逢先渐渐冷静下来,凭直觉他不认为贝静方是因为自己救过贝蕊蕊就赠送这么大的礼物,但安逢先却猜不出自己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贝静方猛吸了两口,然后扔掉烟蒂:「还有现金两千万,是美金。」   「等等,贝先生到底要我怎么样?我什么都愿意干,但我的特长还是教书。」   安逢先沉不住气了,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相信没有多少人能沉住气。   「你只需要和我老婆上床做爱,然后让她怀孕就可以了。」秋风飒飒,有一点寒意,贝静方关上了车窗。   「贝先生,我承认你夫人很漂亮,但我真的没有冒犯过她,也没有亵渎过她,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尊夫人,我一直很尊重她……」安逢先很震撼,他无法形容内心的震撼。   「你以后也必须尊重她,但你可以冒犯她,甚至可以亵渎她,我只要我妻子怀孕。」贝静方叹了一口气,向安逢先讲述贝家的历史。   「我是一个满族人,我们贝家是满族正蓝旗的正统分支,到了我这一代已经整整十代了,可惜我们这一辈却人口凋零,我是唯一的单传,所以我必须把香火延续下去,要不然我对不起列祖列宗,我们贝家的旗帜将会倾倒,我们正蓝旗的正统分支将会湮灭,这是天大的罪责,我死后会下地狱的。」   安逢先动容,作为历史老师,他也曾经听说过满族八旗中有不少人改换姓氏,其中就有改姓贝的。   「几年前,我就得知了自己再也无法让妻子怀孕,虽然不死心的到处走访名医,但结果还是无功而返,所以我便想了一个让妻子怀孕的计划,这个计划就是借种,也就是说让别的男人和我妻子交配,然后怀孕,生儿子,最后继承我们贝家的香火。」   安逢先不禁脱口而出:「很疯狂。」   贝静方很赞同:「是很疯狂,但我还是要实施这个计划,这个计划也得到我妻子的支持。」   安逢先大感意外:「贝夫人也支持?」   贝静方点点头:「对,她只能支持,没有其他选择。」   安逢先难以理解:「为什么选我?」   贝静方微微一笑:「问得好,第一,你恰巧姓安,与我妻子同姓,安姓人与满族人在历史上有很大渊源,且我们家族供奉的祖宗牌位里就有姓安的人,所以我选择你;第二,你救了蕊蕊,这就是缘分,很奇妙的缘分;第三,我和妻子都对你有好感,这点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却是最难得的,我妻子洁身自爱,孤芳自赏,很少有男人能得到她欢心,但今天我看得出,她对你非常有好感。」   安逢先尴尬了:「这……」   贝静方很淡然,他对洞察别人的内心充满自信:「安老师,你不用否认,你也喜欢我妻子,对不对?」   安逢先含蓄地说:「贝夫人国色天香,我只是敬仰。」   贝静方自然听出安逢先话中的深意,他笑了笑:「爱慕也好,敬仰也罢,反正你们互有好感,这是计划成功不可或缺的因素,因为我一直深爱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找一个令她厌恶的男人和她交配。」   安逢先恭维道:「贝先生雄才大略,非我们这些常人可比。」此时他除了震撼外就是惊喜,这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只有傻子才不心动。   贝静方肃穆地看着前方:「别说这些好话了,由于时间紧迫,现在就看安老师的意思,我真诚地希望安老师能够答应,至于条件方面还可以再商量。」   安逢先摇摇头:「这样石破天惊的事情,我不可能马上答复你,请贝先生允许我考虑考虑。」   贝静方仿佛很满意安逢先的表现,如果安逢先拒绝就很不正常,但是安逢先马上同意那也不正常,面对重大的决定,一个人肯定会多加考虑,贝静方觉得安逢先头脑冷静,他也相信生出来的孩子不会笨到哪里去:「那当然,不过我确实没有时间等,过几天我就会全世界各地跑,所以我明天等你最终消息。」   安逢先同意,一个晚上足以考虑这个充满未知的挑战,他喜欢挑战:「好的,我下车了。」   贝静方把一瓶LAFITE递了过去:「嗯,对了,这瓶红酒送给你。」   安逢先恭敬地双手接过,连声道谢:「谢谢贝先生。」   夜深了,本来安静的北湾一中又加上一分静谧,与贝静方告别后,安逢先独自向教师宿舍走去,寂静的石道上只有安逢先的脚步声和微微的秋风声。安逢先没有想到在这个秋收时节,自己竟然遇到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不会是做梦吧?安逢先左肩的伤口还隐隐刺痛,所以他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但这一切有什么蹊跷吗?面对这样从天而降的好事,小心谨慎的安逢先产生了疑虑,会不会是一个圈套?会不会有麻烦?但一想到安媛媛的绝世芳容,安逢先就热血沸腾,如果能与安媛媛巫山云雨,哪怕就是有圈套、有天大的麻烦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安逢先的心情顿时舒畅,迈着轻盈的脚步,他走到了丁老师家,窗户透着灯光,丁老师显然还没睡。   「哎哟,是安老师,快请进。」才秋天,丁老师就穿上了毛背心。   「呵呵,我不进去了,打扰嫂子和孩子休息多不好,我是来给你送酒的,你老好这口,以后我一有好酒,就给丁老师送来。」安逢先把贝静方送给他的红酒递给丁老师,他要好好感谢这位历史组的老前辈。   丁老师惊静至极:「哎,安老师你真客气,今天你送的那瓶贝尔……贝尔……」   「贝尔拉图。」   丁老师把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对对对,你送的那瓶贝尔拉图真是好酒啊!我才喝了一小杯就舍不得再喝了,现在你又送,我……我真的不好意思再收了。」   安逢先轻笑一声:「丁老师你这就见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帮我对付夏沫沫,我的头就大了,现在这些女生一个比一个难缠,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所以今天特地来感谢丁老师。」   丁老师猛点头:「是啊、是啊!我一开始也奇怪贝蕊蕊先找你,然后夏沫沫又找我问你早读时间在什么地方,原来她们想找你请假,哎,这些有钱人的小姐老是想玩,真难缠,我今天就按安老师的意思,一口咬定安老师在办公室里备课,哪都没去。」   安逢先眉飞色舞:「呵呵,谢谢丁老师,不打扰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丁老师紧紧抱住那瓶红酒:「好,安老师慢走,谢谢安老师。」   离开丁老师家,安逢先就想笑,他向校长请假时,就决定否认与王雪绒发生过关系,因为安逢先考虑到就以贝蕊蕊的聪明、夏沬沫的狡猾,再加上喻美人的冷静,她们三位小美女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查证自己的话,为了圆谎,安逢先找到唯一的目击证人,这位证人就是戴着厚厚眼镜、又最喜欢喝酒的丁老师,安逢先只送出一瓶贝尔拉图红酒,一切麻烦就迎刃而解。   「安老师。」娇柔的声音从安逢先身后飘来,把刚想要打开房门的安逢先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看见一名艳丽无双的女人伫立在楼梯口,这名艳丽无双的女人穿的不多,在寒意逼人的秋夜里想必很容易着凉。   艳丽女人叫兰小茵,是殷校长的老婆。五年前,在殷校长家的一次聚餐后,酒醉的安逢先闯进殷校长家的浴室,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兰小茵刚好没关门。第二天,殷校长就发现安逢先与兰小茵在隔壁的房间里相拥而睡,两人都赤身裸体,安逢先的阳物竟然还插在兰小茵的阴道里。愤怒的殷校长除了要安逢先赔偿两万元外,只能不了了之,可三天后,兰小茵又将两万元送回给安逢先。   从此以后,殷校长对安逢先恨之入骨,而愧疚的安逢先对殷校长毕恭毕敬,没办法,吃人的嘴软。   同时,安逢先也陷入兰小茵的温柔中而无法自拔,直到安逢先与席郦热恋后,才渐渐疏远了兰小茵。所以,安逢先没有想到兰小茵会来。   「你怎么会来?」安逢先瞪大了眼珠子,赶紧把兰小茵搂在怀里,兰小茵一阵感动,眼眸变得水汪汪的:「快开门呀,好冷。」   「冷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安逢先慌忙地东张西望,担心被别人发现。   兰小茵嗔怒:「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没怕。」安逢先当然怕,他怕得要命。急忙把房门打开后,兰小茵闪身而进,一缕沁人的幽香飘进安逢先的鼻子。   「真受不了这个老浑蛋,他居然又想迷奸我,这个老畜生。」刚关上门,兰小茵就愤怒大骂,安逢先慌忙查看窗户有没有关紧,深更半夜的,一点声音就会传得很远,他可不想这个时候公开得罪殷校长。   「这个老畜生……」安逢先也愤怒地脱口而出:「今天老畜生以分房为名,差点将王雪绒给弄了。」   「我真想杀了这个老畜生。」兰小茵恨得咬牙切齿。   「我知道。」安逢先爱怜地抱住兰小茵。   晨曦普照,相信又是一个好天气,安逢先轻轻地抚摸一片雪白的肌肤,光滑的背脊上,一颗火柴头大小的红痣引起安逢先的注意,用食指弄一下,红痣愈加鲜红,愈加硬挺,犹如女人敏感的乳头一样,他温柔地把舌尖贴在红痣上面。   「痒……」红痣的主人娇慵地翻了一个身,刚好裸露的玉体横陈在安逢先面前,那鲜艳柔嫩的乳头恰好就在安逢先的嘴唇下,他低下头,很准确地叼住乳头,吮一下,满口留香。   「等你伤好了,我再好好折腾你。」红痣的主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向安逢先发出挑衅。   有伤在身的安逢先可不敢轻撄其锋,他一边揉着丰满的乳房,一边揶揄:「昨晚你已够折腾了,怪不得校长怕你。」   红痣的主人倏地伸出玉手,拧住安逢先的耳朵:「我说过多遍了,以后不要再提起那个畜生,从五年前我就没有让那个畜生再碰一下,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安逢先咧着嘴:「茵姐,我不提了,疼死我了。」   红痣的主人轻骂:「嘴贱。」翻了一个身,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肉臀,性感展露无遗。   安逢先从床上跳下,穿戴整齐,还不忘挤出一粒青春痘:「好茵姐,我去上班了,等会儿你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   红痣的主人发出梦呓的鼻音:「嗯,我再睡一会,你记得换药。」   临出门,安逢先忍不住回头看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的背脊有一颗销魂红痣,据说这样的女人能给男人带来好运气,十五年前,殷校长得到兰小茵就一直好运不断。   如今,安逢先似乎也好运连连。   刚到老师办公室,安逢先就看到学校贴出的通知:经过校委会研究、推荐,市教育局批准,安逢先先生担任北湾一中高中一年级2班的班级导师。   「啪啪……」历史组的老师们向安逢先鼓掌表示祝贺,安逢先扔下一句:「谢谢大家,改天再请吃饭。」就赶紧向医务室跑去,结束请假的校医向景妮刚想为安逢先清理伤口,贝蕊蕊苗条的身影就出现在医务室门口,她手里还拿着一盒水晶核桃酥。   安逢先一愣,竟然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动:「核桃酥真的很好吃?」   贝蕊蕊没有说什么,她羞涩地把核桃酥往安逢先怀里一放,撒腿便跑。向景妮感叹道:「好像总有女生送东西给你?」   安逢先打开盒子,拿出一块香气诱人的核桃酥放进嘴里:「你说错了,应该说,好像总有漂亮的女生送东西给我。」   向景妮一边帮安逢先清洗伤口,一边讥讽:「在乎女人外表的男人都肤浅!」   安逢先轻笑:「这话跟你哥说去,他才是真正的肤浅,你没见他身边那些女人,个个像应召女郎……」   一声很重的干咳后,医务室外走进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个男人当然就是向景凡,他居然用一块草莓松糕换掉安逢先手里的一整盒水晶核桃酥:「向景妮,以后你要记住,背后说人坏话的人才真正肤浅。」   看到草莓松糕,安逢先的心情变得恶劣:「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不肤浅,卑鄙而已。」   向景妮双眼一瞪:「你们两个一见面就吵,累不累啊?照我看来,向景凡与安逢先都肤浅。」也许太过用力,包扎时,向景妮触痛了安逢先的肩伤。   安逢先忍不住大叫:「哎哟……我的大小姐,我是肤浅,但伤口可不浅,您老慢点。」   向景凡一边咀嚼核桃酥,一边挑拨:「你完蛋啦!天底下没人敢说我妹妹老。」   安逢先脸色大变,但话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了,只能赶紧道歉:「唉……向景妮小姐,我郑重向你道歉,我错了,哎哟、哎哟,你干脆杀了我吧!」   「哈哈……」向景凡大笑。   向景妮忽然脸色一黯:「还笑?席郦昨天差点就救不回来了,现在她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真的好担心。」   安逢先痛苦地叹了叹:「那医生怎么说?」   向景妮说:「主治医师说,如果尽快去美国加州的一家骨科医院治疗或许有机会。」   向景凡跟着叹气摇头:「在这里都花了那么多钱,再去美国医治,岂不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   「铃……」上课铃声响起,安逢先站起来,握紧拳头:「就算是天文数字的医疗费也要医,我这几天或许有办法。」   四处巡视的殷校长远远注视着从医务室走出来的安逢先,多少年来,只要安逢先在学校里,殷校长就会像嗅觉灵敏的猎狗一样准确地找到他。且兰小茵整晚都没有回家,殷校长几乎可以肯定,美丽的妻子此时就睡在安逢先的家里,但他不敢声张,因为声张的代价就是让全校的人讥笑他戴上绿帽子。   可是这口气真难以忍下,是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老婆被勾引,一想到兰小茵的阴穴被安逢先玩弄,殷校长全身就充满怒火。   怒火在燃烧,殷校长拼命地祈祷:安逢先,你赶快找个倾心的女人吧!最好是个漂亮的女人,这样我才能好好报复你,我有一百种手段报复你。可惜席郦作践,否则我早让你安逢先尝尝戴绿帽的滋味了,呵呵……我不担心报复不了你,我有的是时间,如果没猜错,你安逢先目前喜欢的女人一定是喻美人,呵呵呵……   「安老师,伤好点了吗?如果还不舒服,就请假好好休息。」站在一年2班教室门前,殷校长笑咪咪地迎候安逢先。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休息一晚上,我马上生龙活虎。」安逢先眉飞色舞,兰小茵叫床声仿佛在耳边萦绕。   【第二集】第三章:选择   殷校长品出安逢先的话意味深长,他的心像被钢针猛扎了一下,肌肉僵硬,三角眼里迸射出残忍的寒芒:「那就好,希望安老师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尽职尽责,育才无数。」   安逢先谦逊道:「谢谢校长、谢谢校委会对我的信任,我将尽力做好一年2班班级导师的工作。」   殷校长突然问:「对了,席郦醒过来了吗?」   安逢先惆怅地摇摇头:「还没有,而且情况越来越糟糕,希望学校能对席郦提供更多的帮助,毕竟席郦曾经是我们学校的好学生。」   殷校长很为难的样子:「我们知道席郦的家庭情况不好,可是学校没有义务承担这笔医疗费,我们毕竟是学校,不是银行,从校总务拨给席郦的爱心医疗费已经严重超额,加上这个月的护理费,总共高达五十万元,这还不包括全校师生募捐的。」   「明白、明白。」安逢先不想说什么了。殷校长说的没错,已经高中毕业的席郦是在校外出的意外,学校确实不用承担任何责任,能赞助五十万医疗费,那已是北湾一中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爱心贡献了。   一个本来令心情舒畅的日子,却让席郦的坏消息给破坏了,安逢先心事重重,走进正朗朗读书的一年2班教室,安逢先更加怀念与席郦相处的日子,他永远忘不了席郦的翘臀,又圆又翘的美臀能轻松地让安逢先在三分钟之内得到高潮。安逢先不明白席郦为何要跳崖,想自杀也不应该选这样的场合呀!何况安逢先绝对不相信脾气火爆的席郦会自杀,但席郦确实在悬崖下被发现,她全身十八处骨折……   唉!要知道真相,只有等席郦醒过来再说了,可是,席郦会醒过来吗?   一年2班正好五十人,男生二十八人,女生二十二人,虽说女生在人数上少于男生,但女生的绝对强势,反而让男生成了弱势群体,这里面的原因除了2班是全校的美女集中地外,关键就是女生有强悍的领袖——夏沫沫。   夏沫沫在北湾一中有很多头衔: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校队队长、学校游泳队女队队长、学校运动器械管理员、北湾一中第三十九届校花、北湾一中有史以来第一美腿等等。   所以,夏沫沫有很多特权:可以穿高跟鞋、不限制头发长短卷直、可以穿热裤、可以骑机车,甚至可以上课讲电话。   不过,见到安老师温柔的眼神后,夏沫沫伸了伸舌头,悄悄把课桌上的手机电源关上,放进书包。   为什么同学会害怕安老师温柔的眼神?   因为安老师盯上某位同学时,眼神会特别温柔,被盯上的同学将会感受到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被安老师盯上。安老师总会不断找这位同学的麻烦,罚站、罚跑、罚抄写、家访……最厉害的还是最后两招:扫厕所和练拳击。   娇贵的女生通常站在异味扑鼻的厕所前就哭了,发誓以后上课不捣乱、不听音乐、不玩游戏,不搞小动作……   男生不怕异味,结果却成了安老师的沙包,很快,他们也发誓以后上课不捣乱、不听音乐、不玩游戏、不搞小动作……   当然,安老师还是有点人性的,他允许同学们实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可以睡大觉,但这也仅限于他的历史课。   「夏沫沫同学,你很忙吗?」安逢先打断同学的朗读。   「忙什么?」夏沫沫很狡猾,但她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   「忙着交朋友、忙工作、忙生意、忙东忙西呀!」安逢先淡淡地解释。   「我……我忙这些做什么?」夏沫沫的眼珠子飞转。   「既然你没有忙这些东西,上课时间怎能打电话、发简讯?」安逢先稍微提高了语调。   「我……」夏沫沫的脖子红了起来,以前上课玩电话都没事,今天真是见鬼了,瞄了安老师的眼神一眼,夏沫沬暗叫不妙。   其实安逢先很喜欢夏沬沫,因为夏沫沫有点像席郦,昨天被夏沫沫破口大骂,安逢先对她印象特别深刻。他一点都不恨夏沫沫,她的纯真、爱憎分明反而深深吸引了安逢先,但安逢先还是要整治一下夏沫沫,一来想树立班级导师的权威,二来安逢先必须要见见夏沫沫的父亲,碰巧见到夏沫沫上课玩手机,安逢先马上有了借口。   「把你的手机交出来。」安老师的眼神很温柔,但语气很严厉。夏沫沫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安老师的厉害,所以她乖乖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放在课桌上。   教室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安老师的气势所震慑,贝蕊蕊却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安老师,她心想:有安老师保护我,我谁都不怕。   「拨通你爸爸的电话。」安逢先刚正式担任班级导师就来个下马威,这与以前做科任老师有很大不同。他要对五十名学生负责,就必须要镇住这五十名学生。   夏沫沫头大了,她没有想到平时无关痛痒的一件事情,居然要惊动父亲,这在面子上、情感上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开始抗拒,倔强地看着安逢先。   安逢先早有预料,见夏沫沫抗拒,安逢先沉默了一下,突然闪电般抓起课桌上的手机,在众学生惊愕中狠狠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同学们一阵骚动,骚动过后是噤若寒蝉,大家都愣住了,平时亲切的安老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严厉?此时,就连最冷漠、最阴柔的喻美人也吓得浑身发抖。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漠然地递给夏沬沫:「拨通你爸爸的电话。」   这次,夏沫沫很快就拨通夏端砚的电话,她虽然小手在发抖,嘴唇咬出了红印,但她美丽的大眼睛居然还瞪着安逢先,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倔强的美少女。   「请问是夏沫沫的爸爸吗?」安逢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大声说:「您好,我是夏沫沫的班级导师,希望您今天抽空到学校来一趟,谢谢!」   不等夏端砚说什么,安逢先就挂断电话,这样做既无礼又愚蠢,没有哪位家长可以容忍这样的老师。面对五十双惊惧的目光,安逢先淡淡地说道:「老师和大家不仅是师生关系,还是朋友关系,是朋友就要互相尊重,上课时如果不想听,可以睡觉,但千万别捣乱,捣乱就是不尊重老师,就不是我的朋友,我就会像刚才摔东西那样对付你们。」   教室里鸦雀无声,安逢先这才郑重地宣布:「从今天开始,贝蕊蕊同学将担任一年2班的班长,刘伟达同学、夏沬沬同学当副班长。」   回到历史组办公室,安逢先一边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搬离历史组,一边却思考答应贝静方的后果。虽然安逢先迫切需要钱,但对借种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能不谨慎。摔夏沫沫的电话是安逢先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把夏沫沫的父亲夏端砚引来,因为安逢先知道夏端砚与贝静方关系密切,所以安逢先希望透过对夏端砚的旁敲侧击,尽量了解贝静方的一切。   新办公室与一年2班同一楼层,虽然没有多宽敞,设施也简陋,但独立一室,无需与别的老师共处,这对安逢先来说有莫大的裨益,他可以更方便做他想做的事情。见新办公室里的一张旧沙发破烂不堪,安逢先皱了皱眉头:「这破沙发是人坐的吗?」   「那就换了。」门外传来吃吃笑声,安逢先转头看去,妩媚万千的王雪绒已俏立门口。   安逢先心神一荡:「呵呵,我只随口说说而已,总务不给报销,我哪有间钱置换这些东西?」   王雪绒今天略施粉黛,卷曲的长发披肩,一条紧身黑色长裤,一件碎花底紧身白衬衣,鼓鼓的胸部使人目眩,翘翘的圆臀令人垂涎。安逢先不禁看呆了,相信不用半天的工夫,学校厕所里的墙壁上,马上会涂满爱慕王雪绒的各种词句。   王雪绒十分满意安逢先的反应:「真小气,留着钱娶老婆吗?有哪个老师当上班级导师后不装饰一下自己的办公室?环境舒服点,工作也愉快点。」   安逢先见四周无人,嘴上也不吃亏:「王老师,你误会了,我怕装饰办公室后,有人会成天想往我办公室跑。」   王雪绒脸一红:「呸!谁会往你狗窝跑?」   安逢先唱起不知名的小曲:「金窝、银窝,不如咱的狗窝……」   王雪绒笑骂:「少贫嘴了,我上课去啦!等会儿家具城会送一张沙发来,是我送给你的贺礼,你签收就行。」   安逢先一愣,待王雪绒走远了,他才说:「难看的我可不要。」   宽幅的白纱帐里透着一丝神秘,也透着一丝恬静,一具身材曼妙的娇躯懒懒地蜷缩着,即使隔著白纱帐,也能感受到女人已经睡醒,因为她的双腿在轻摆,她的玉臂在抖动,丝丝呻吟在宽敞的睡房回荡,但这呻吟却孤独单调,听起来虽然销魂却夹藏着无限的幽怨。   终于,呻吟停止了,安媛媛翻了一个身,双眼凝望白纱帐顶,两串泪珠儿禁不住流出,沿着细长的眼角滴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她朱唇轻启,吐了一缕如兰的气息,那一只如玉笋般的手悄悄从双腿间滑出,尖尖的食、中两指上赫然有一层晶莹,黏滑的晶莹。   这半年来,只要贝静方一离开家上班,安媛媛就习惯性抚摸自己的身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依然非常敏感,才轻轻地挑逗,她雪白的肌虏就会变成粉红色,小腹下面有一圃火,安媛媛只需要简单地把两根手指插入温暖潮湿的蜜穴口搅弄一下,敏感的身体就会立即回馈极度的愉悦,可惜那么简单的事情,贝静方竟然不愿意做,他实在亵渎了上天对他的宠爱,因为安媛媛是上天送给他贝静方的礼物。   安媛媛擦了擦眼泪,又轻轻呼出一缕娇柔的气息,悄悄地闭上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合在一起,如梳子、像雨帘,真是美极了。   但安媛媛却不是在睡觉,她闭上眼睛只是幻想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叫夏端砚,一个男人叫安逢先。   无论安媛媛如何酝酿,夏端砚都难以触动安媛媛的心弦,可安逢先却奇妙地激起安媛媛心湖中的一片涟漪,刚才的一次例行自慰,安媛媛满脑子都是安逢先,她居然还幻想安逢先趁她熟睡时强暴了她,真奇妙,安媛媛获得自慰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可惜高潮还没有过,安媛媛的心却纠结起来,她后悔了,因为昨天为了赌气,她当着丈夫的面选择了夏端砚,可是安媛媛并不喜欢夏端砚,她对夏端砚没有丝毫感觉,没有感觉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虽说只是借种、交配,但交配一次不成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天啊!第一次都不情愿了,又怎能忍受后续?   或许第一次以后感觉会好点,安媛媛无奈地自我安慰,毕竟她已经做出选择,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从宽大的丝绒床上下来,安媛媛走到镜子前,刚拿起梳子又放下,镜子里,娇慵的安媛媛泪迹斑斑,眼睛红肿,但难掩雍容华贵、气韵丰仪的气质,秀发虽凌乱,却增添一股妩媚风情,纤细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醒了吗?」贝静方突然推门而入,昨晚送安逢先回家后,贝静方再也没有见到安媛媛,工作到半夜后,他又悄悄地潜入张妈的房间,一次完美的强奸后,贝静方满足地回到书房,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十点,他知道,这时候安媛媛一定醒了。   「你没去上班?」安媛媛这才拿起了梳子。   「没去,我想跟你商量商量。」贝静方搂住安媛媛的肩膀,安媛媛却用力地甩开:   「说吧!」   贝静方笑了笑,他知道妻子还在生气:「我……我觉得还是安老师好点。」   安媛媛突然心跳加速:「为什么?」   贝静方说:「我昨天试探过他,他犹豫了。」   安媛媛冷笑道:「你意思是说,他越犹豫,你越要选他?」   贝静方目光深邃地看着窗外:「那当然,我开出那么丰厚的条件他还犹豫,就证明他是一个冷静的人。」   安媛媛滑动梳子,丝绸一般的秀发很快就整齐飘逸,她从梳齿中取下脱落的发丝,小心放进一只塑胶袋里:「夏端砚不冷静吗?」   贝静方一脸的讥讽:「确实不冷静,我故意刁难夏端砚,如果不是他的助手阻拦,他早与我翻脸,听到我要找他借种,他像个疯子似的答应,什么条件都不需要。」   安媛媛慢条斯理地责骂:「你不要脸,我要脸!但你现在把我的脸都丢尽了,除了夏端砚和安老师,你还跟谁说过借种这事?」   贝静方脸色很难看,这是安媛媛第一次骂他不要脸,但贝静方明白,往后的日子里还有很多第一次会发生,他无奈发誓:「没有其他人了,就他们两人,我发誓。」   安媛媛淡淡说道:「反正我都无所谓,你安排吧!」   贝静方有些忧虑:「关键是安老师还没答应。」   安媛媛突然心中一动,她知道贝静方的逆反心理,所以安媛媛故意露出倾慕之色:「夏端砚长得不错,身材挺拔,气质好,有风度,而且不要条件……」   贝静方用力咬了咬牙,沉声说:「我希望你还是选择安老师。」   安媛媛披上一件外衣,她的唇角微翘,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喂,中原汽车销售中心吗?我订的那辆积架房车送去了吗?」得到汽车销售中心确定送出积架房车的答复后,贝静方对安逢先更有信心了。   此时的安逢先成了北湾一中的风云人物,他签收了一张漂亮的真皮沙发不久,一辆崭新的积架XK就引起全校的轰动,因为签收人也是安老师。   「安老师发达了……」   「安老师一定捡到钱了,那车价值一百五十万港币……」   「我猜安老师中彩券了,刚担任班级导师就买好车,如果担任校长,那会买什么?」   「买飞机……」   安逢先满意贝静方的大手笔,所有的票据都签上安逢先的大名,所以这辆豪华的积架XK实际上已完全属于安逢先,安逢先小心地查阅了税票,发现所有的车税都已缴清,他确信自己拥有一辆好车。   贝蕊蕊在笑,笑得很开心,喻美人问她笑什么,贝蕊蕊笑而不语,看见安逢先发动引擎检测车况,贝蕊蕊才问:「鱼鱼,明天是周末,我叫安老师带我们去绿草莓游乐园好不好?」   喻美人也笑了,笑得很灿烂,她很少这样笑,只因绿草莓游乐园是个难以忘怀的地方。三年前,贝蕊蕊、喻美人、夏沬沫就在绿草莓游乐园的草坪上拜天地,结为金兰,虽说有儿戏的成分,但往后的日子里,她们果然见证了纯真的友谊,对三名少女来说,她们之间的友谊是那么的珍贵。   「我不去。」夏沫沫噘着小嘴生闷气,是的,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安老师居然痛骂学生会副主席,这是从来没见过的事情,何况夏沫沬还有一大串荣誉头衔,这简直就是羞辱,倔强的夏沫沫不愿意跟安老师一起去绿草莓游乐园。   「沫沫,安老师这次是太过火了些,但你确实有错在先,当时你如果听安老师的话,给夏叔叔打通电话就没事啦!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顶撞安老师,他面子都没了,能不生气吗?」很意外,这番话出自喻美人之口。   贝蕊蕊猛点头:「鱼鱼说得有理。」   夏沫沫跺脚道:「那也不能摔我的东西呀!里面存有好多照片、音乐,好惨,什么都没了。」   喻美人叹道:「沫沫,你还是向安老师道歉算了,等会儿你爸爸一来,搞不好会与安老师吵架,到时候安老师一定迁怒于我们,那又何必呢?怎么说安老师也救过你和蕊蕊,难道安老师的恩情比不上你的手机?」   贝蕊蕊猛点头:「鱼鱼说得有理,自古官不与民斗,穷不与富斗,学生不与老师斗,孩子不与父母斗,老鼠不与老猫斗,鱼鱼不与蕊蕊斗……」   「咯咯……」夏沫沫扑嗤一笑:「你是大土豆。」   三名少女笑得花枝乱颤,突然,夏沫沫一指远处驶来的黑色轿车:「那是我爸的车。」   新办公室换了新沙发,新办公室的主人买了一辆超豪华新车,如今新办公室的主人在新办公室里迎来创丰集圃董事长夏端砚,这的确引人侧目。   「这段时间工作繁忙,本来想请安老师出去吃饭答谢,没想到小女犯了性子,还请安老师多多管教,呵呵,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夏端砚刚一进办公室,就非常客气地送上一份大红包,估计至少三万。   安逢先大吃一惊,原想当面向夏端砚道歉,毕竟老师没有资格损坏学生的物品,安逢先只想尽快了解贝静方,所以才出苦肉计,把夏端砚引来见一面,没想到夏端砚不但没有生气,还送来红包,难道班级导师的位置就那么容易捞钱?怪不得好几位老师都争着要当班级导师。   「这个不能收,夏先生快快收回,要是被校委会知道了,轻则降职处分,重则开除辞退,夏先生可别害我啊丨」其实收取家长红包很平常,但夏端砚第一次见面就送重礼,安逢先绝对不敢收。   「呵呵,安老师好廉洁啊!好,红包我暂时替安老师放着,至于小女,我已经严厉指责过她,相信她以后一定会遵守学校纪律,请安老师息怒。」夏端砚的客气出乎安逢先意料。   「不、不,这次是我做得过分了,夏沫沫是我们学校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应该对她的小错误酌情处理,不应该损坏夏沫沫的财物,摔了夏沫沫的手机后,我深感后悔,所以特意请夏先生来接受我的道歉。」安逢先站起来向夏端砚鞠了一躬,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夏端砚。   夏端砚接过来一看,忙问:「安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安逢先诚恳道:「这是赔偿给夏沫沫同学的。」   夏端砚焦急大叫:「安老师你千万别自责,你做的对,我是百分之百支持安老师。安老师不但不接受我的心意,还要赔钱给我,这样的老师我是第一次见到,前天晚上你还救了小女一命,我这做父亲的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安逢先恍然大悟:「啊?想不到夏先生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呵呵,我叮嘱夏沫沫同学千万别大肆宣扬……」   夏端砚笑道:「我家沬沫个性十足,嘴巴严,你安老师交代的事情,她不会大肆宣扬。那天我刚好与贝蕊蕊的爸爸在一起,贝蕊蕊的妈妈打电话给她爸爸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大概,昨天回家一问,沫沫才如实交代。」   「原来如此,我错怪夏沫沫……」安逢先的心一片愧疚,脑子里马上浮现了夏沫沫倔强的眼神,那是一双美丽而具野性的大眼睛。   意外的是,夏端砚也对夏沫沫一片愧疚:「呵呵,我脾气不好,容易激动,所以来学校之前,我女儿千交代万交代,要我别对安老师发脾气,我都觉得好笑,感谢安老师还来不及,我又怎么会跟安老师发脾气?唉!自从准备给沬沫找个后妈,我家沬沫就不再跟我多说话,更别提求我了,可刚才她却求了我半天,哈哈……我真要感谢安老师呢。」   「是吗?」一瞬间,安逢先难过到了极点,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夏沫沫不愿意打电话给她的父亲,原来是夏沫沫不想求父亲,之所以不想求她父亲是因为夏端砚要结婚了,女儿不喜欢父亲有新欢是普遍心理,看来,安逢先错怪了夏沫沫,也让夏沫沫受了很大的委屈。   「刚才沫沫跟我说了那么多话,我开心死了,呵呵,所以,安老师快把你的信封拿回去,还有这个红包,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沫沫在学校里就请安老师多多照看。」夏端砚把红包连同信封推回安逢先的面前。   这次安逢先不再谦让:「这个请夏先生放心,我刚有了一辆车,以后贝蕊蕊、夏沫沬、喻美人三位女孩放学后,我全程护送,直到她们毕业。」   夏端砚大喜:「喔,安老师,那这个红包你更要接受了,改天我再送一个大点的。就凭你这份责任心,你就是我夏端砚的朋友,哈哈,下个月是我的好日子,你一定要来喝喜酒。」   「呵呵,那我先恭喜夏先生了。」   「哈哈……谢谢!」   「对了,我有一事请教夏先生。」安逢先终于引入正题。   「安老师别客气,尽管问。」   「听说广平府的房价惊人,我一位外国朋友托我打听二百坪该值多少钱?」   「嗯,保守估计也有三千多万。」   「呵呵,那贝蕊落家的那栋房子岂不是天文数字?」   夏端砚的笑容有些诡异:「贝静方有钱,他那栋房子少说也过亿,只可惜,家财万贯,却没人继承啊……」   安逢先一听心里顿时激动,因为这句「家财万贯,却没人继承」正是安逢先最想问的,没想到夏端砚却先说出来,安逢先找到突破口,这也是与夏端砚交谈最重要的目的,他不动声色,淡淡问:「他不是有贝蕊蕊吗?」   「贝蕊蕊始终是个女人,女人一嫁出去就是外姓人,永远都不再属于贝家了。」   「这年代还有这个讲究?」安逢先假装很吃惊。   「讲究不讲究要看人,有些人不管孩子是男是女都可以继承家业,有些人非要男孩才算是正统。」   安逢先试探道:「听夏先生这么说,难道贝蕊蕊的爸爸很想给贝蕊蕊生个弟弟?」   夏端砚放声大笑:「哈哈……但愿吧!」   安逢先的目的已经达到,他连忙站起:「呵呵,耽搁夏先生宝贵的时间了,真不好意思,以后放学后,只要是我送夏沫沫回家,她一定是最安全的。」   夏端砚用力握住安逢先的手:「安老师,你太让我感动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反正感谢还在后头,我先告辞了。」   「别客气……唉,夏先生你的红包……」安逢先佯装客气一下。   夏端砚没有回头,他走得比跑还快,安逢先又喜又忧,这一下就有了几万块心里当然高兴,但这钱似乎不属于自己,左手进右手出,马上就拿去作为席郦的医疗费,而且填进这个无底洞后,还不知道席郦能不能醒过来。   【第二集】第四章:草莓松糕   看着三名青春美丽的少女兴奋地在车里左摸右看,安逢先这才心情愉悦地发动了积架XK的引擎。   放学后,安逢先几乎等所有的学生都走光了,他才开始护花之行,这是为了避免刺激全校的男生。毕竟能同时当三名极品美少女的护花使者,一般人需要祖坟冒青烟才行。   「让安老师做司机,多不好意思。」贝蕊蕊吃吃地娇笑,由于阳光刺眼,她送了一副墨镜给安逢先,真是体贴入微。安逢先戴上墨镜后果然杀气腾腾,让贝蕊葱心仪不已,大赞安老师神武帅气,媲美专业保镖,夏沬沫与喻美人却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安逢先耳根软,听到小美女的吹捧,心里不免有几分得意,没想到夏沫沫冒了一句:「像瞎子。」喻美人一句:「像黑社会。」安逢先马上如鲠在喉,兴味索然,赶紧摘下墨镜。   贝蕊蕊见状,马上大声责怪夏沫沫没品味,夏沫沫也毫不示弱,立即反唇相讥,你来我往,喻美人夹在两人中间,免不了被牵累,心中气恼,也加入声讨贝蕊蕊的战斗中,一时之间这辆薪新名车的初驶之旅充满了嘁嘁喳喑的吵闹声。   别看贝蕊蕊平时懒散,若把她惹急了也是野蛮一族,只见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嘴对四唇也没有落下风,那雄辩的劲头令观战的安逢先称奇,且听说今天四堂课贝蕊蕊都没有打过一次瞌睡,安逢先更是惊喜。是新班长职务的激励?亦是传说中爱情的力量?安逢先暗暗好笑:十五岁的小女孩哪懂什么爱情?   可当初安逢先与席郦如胶似漆的时候,席郦不也才十四岁吗?   想到席郦,安逢先又一阵神伤,他与席郦之间既没有承诺,更没有义务,但席郦出意外后,安逢先毫不犹豫地承担起照顾席郦的责任。卖房子缴医疗费时,向景凡说安逢先的脑袋有问题,而向景妮却对安逢先的行为大加赞赏,说安逢先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相信在病床上昏迷的席郦也有感知,安逢先解释为一时冲动,但他从不后悔。   「哎哎哎!安老师,我们回家不是走这条路耶。」吵兴最低的喻美人发现路程有误。   「我知道,老师只是顺路送点东西给人家,真是的,难道安老师会把你们三个都拐了吗?」   「拐一个就好。」贝蕊蕊爱意表露得越来越露骨,吵了半天,她居然脸不红、气不喘。   安逢先喜忧参半,贝蕊蕊公开示爱,安逢先当然兴奋,但要是因此失掉另外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安逢先绝不情愿。男人都是贪心的,安逢先可不敢随便接受贝蕊蕊的示爱,他机敏地转移话题:「你们听好了,这段时间除了喻美人同学外,你们两个暂时都不要逛街、看电影、赛车……反正在家不要出家门,在学校不要出校门。」   夏沫沫猛皱眉头:「呜,那不闷死吗?」   安逢先叹了口气:「闷死总比被人砍死好,对不对?闷死还能保持漂亮,人被砍死的话,全身血肉模糊,没有鼻子、没有耳朵、肠子从肚子里露出来,结果肠子也被砍了,里面还有没消化的串烧……」   「啊……」贝蕊蕊掩耳尖叫,夏沫沫脸色苍白。   安逢先笑了,对付这三位精灵般的少女,必须用非常手段。   「在车里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肩伤药。」在协和医院门前停好车,安逢先向美女们撒了个谎,他当然不是去拿什么肩伤药,而是给席郦送去她最喜欢吃的草莓松糕。   即使没有积架XK,安逢先也经常来看席郦,每次来都带上席郦最爱吃的草莓松糕,安逢先希望某一天席郦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草莓松糕。   协和医院的重症病人观察室内,一具娇小的身躯被包裹成木乃伊似的。   方医生是中年男子,他用悲怜的目光看着安逢先手中的三万元,说了四个字:   「杯水车薪。」   安逢先点点头:「我知道。」   方医生叹了口气:「以我们医院的条件,病人生还的希望只有百分之二十,我们还是希望病人家属尽快把病人带去美国治疗,争取在病人各个器官没有严重衰竭时得到最好的医治,如果错过了时机,那机会就更渺茫了。」   安逢先点点头:「我明白,请方医生帮帮忙,把这块草莓松糕放在病人身旁,谢谢!」   方医生答应了。   走出协和医院,安逢先拨通了贝静方的电话:「贝先生,经过慎重考虑,我同意你的建议……」   看见安逢先在打电话,喻美人幽幽地问:「你们相信安老师是来这里取药吗?」   夏沫沫噘起小嘴儿:「一会儿说送东西给人,一会儿说拿肩伤药,前后矛盾,白痴才相信他的话。」   贝蕊蕊大声说:「我不是白痴!」   喻美人又问:「那安老师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夏沫沫马上回答:「当然是看病人。」   贝蕊蕊大声道:「而且是女病人。」   喻美人点点头,幽幽地叹了叹:「不错,这病人确实是女的,很年轻也漂亮,她与安老师一定认识很长时间,且如果我没猜错,她的身体状况一定很不好,甚至不能吃东西。」   「什么?」夏沫沫和贝蕊蕊都大吃一惊,夏沫沬像看疯子似的看着喻美人:「鱼鱼,这也能猜出来?你没发烧吧?如果发烧这里就是医院哦。」   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没发烧,前面你们不是也猜对了吗?」   贝蕊蕊忍不住大声问:「臭鱼鱼卖关子吗?快说,为什么这名女病人很年轻、很漂亮?为什么她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为什么女病人的身体很不好?为什么女病人不能吃东西?」   夏沫沬也瞪着期盼的眼睛,等着喻美人解释。   喻美人双眼望天:「昨天那条裙子我不满意。」   贝蕊蕊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但又不能发作,所以她只能小声问:「你这条臭鱼凭这些手段骗了我十六条裙子还不够?」   喻美人也不否认:「明知道我骗你,你还甘愿上当,那要怪你经不起诱惑。何况你有七十多条裙子,骗个十几条算什么?我和沫沫的裙子加起来,也没你一半多,我……我这可是劫富济贫。」   「算你狠,是那条绿色的吧?归你了。」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爱的鼻子咬下来。   喻美人美目一亮,开始滔滔不绝:「安老师的车上有两位美女是他拼命救出来的,对不对?」   夏沫沫与贝蕊蕊相视一笑,喻美人所指的两位美女当然就是她们,所以她们都用力点头:「是。」   喻美人神秘地说道:「这说明你们两个在安老师心目中比命还珍贵,送两位珍贵的女人回家时,安老师中途停车去看望这名病人,那就可以肯定这名病人也非比寻常。」   贝蕊蕊连连点头:「分析得不错,请继续。」   喻美人轻哼一声:「刚才大家都看到那块草莓松糕,这种东西男人不爱吃,只有女人才爱吃。」   贝蕊蕊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我也这样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师的妈妈、婆婆或奶奶……」   喻美人讥笑一声:「安老师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会找时间专程去,不会中途停车,万一老人拉着安老师唠叨半天,我们岂不是在车里等半天?真是猪脑袋,再说安老师探望老人,就只带一小块草莓松糕?所以我们假设这名女病人是安老师的女同学、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贝蕊蕊从头酸到脚。   「别哼,安老师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没用。」喻美人一针见血。   「我不跟你吵,说说为什么这位女病人漂亮?」贝蕊蕊脸色铁青。   喻美人幽幽轻叹:「一般的女同学、女同事,安老师绝对不会中途停车,所以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师的女朋友。你们认识安老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个是丑的?无论是周蔷还是邢爱敏……」   夏沬沫突然插话:「嗯,谢芸和欣丽娜也很漂亮。」   贝蕊蕊不屑一顾:「我可不觉得她们多好看,至少比我差远了,是不是?」   喻美人与夏沫沫捧腹娇笑:「哈哈……就算你贝蕊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大美女也没用,你目前还不是安老师的女朋友呀!」   贝蕊蕊脸一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口就说:「快了、快了!」可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太花痴,毫无女人的矜持,她随即改口:「我意思是叫鱼鱼快快说下去,为什么这位女病人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   喻美人一边捂着笑酸的小肚子,一边继续分析:「还是那块草莓松糕,其实草莓松糕很普通,如果两人认识的时间很短,可能对这些普通的食物没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贝蕊蕊又连连点头:「我明白了,草莓松糕一定像……像什么定情物一样,有特殊意义是不是?」   喻美人颇感意外:「不错。」   贝蕊蕊顿时得意:「那为什么说安老师的女朋友身体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这种草莓松糕我也能吃五块。安老师只拿一块去给病人,那意味着病人吃不了那么多,或者根本就吃不了。」   说到这里,大家突然都沉默不语,各有心思。贝蕊蕊心里更是酸得难受,想不到安老师还有牵挂的人,不知道这位女病人是谁,心中一烦躁,见喻美人脸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莫名生气:「想不到鱼鱼凭一块草莓松糕,就分析那么多东西出来,太可怕、太阴险了,我们还是离她远点。」   喻美人冷笑一声:「把裙子交给我,你爱离多远都没关系。」   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个洞再给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见贝蕊蕊蛮不讲理,她忍不住皱皱眉头:「蕊蕊,我怎么觉得你才阴险?」   夏沫沫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在三人之中都当惯了老大,她的责怪自然很有分量,贝蕊蕊见状,马上委屈地辩解:「哎呀!人家故意气气臭鱼的嘛,她骗我那么多裙子,有哪条是破的?」   喻美人见贝蕊蕊委屈,赶紧安慰:「嗯,这点蕊蕊还是可信的,所以我再把一个秘密告诉你们。」   「什么秘密?」现在连夏沫沫都佩服喻美人了。   喻美人又是神秘一笑:「你们想不想知道那位女病人叫什么名字?」   贝蕊蕊如触电般:「快说。」   喻美人刚想说时,安逢先已打完电话,喻美人赶紧把食指竖起:「嘘,安老师过来啦,要想听,再加一条裙子。」   贝蕊蕊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没晕过去。   与贝静方的一番电话中安逢先提出了一个小条件,他想提前预支一部分现金。   贝静方同意,他本来就打算送一笔钱给安逢先养身体,只要安逢先身体好、状态好,精神好,那生出来的小孩就健康,所以贝静方同意给安逢先一笔钱,可是当安逢先提出要一千万时,贝静方吓了一跳,这是一笔大数目。   贝静方是生意人,生意人喜欢讨价还价,何况借种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就给一千万,这不合情理,也不符合游戏规则,所以贝静方还价了,他说最多先支付给安逢先一百万。   说实话,一百万港币已经不少,但对安逢先来说,一百万港币根本不够席郦在美国的开销,所以安逢先第一次厚着脸皮继续跟贝静方谈条件,最后,三百万港币落到安逢先的户头,兑换成美金还不到五十万,但至少能让席郦去美国治疗的机会得以实现。   「安老师,什么事情那么开心?」夏沫沫一眼就看出安逢先脸上有兴奋之色。   安逢先也不避讳,爽快解释:「一个朋友可以去美国治病了,所以开心。」   「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贝蕊蕊黑着脸,扁着小嘴。   「是的,很好、很好的朋友。」全神开车的安逢先没有注意少女们的脸色变化。   「什么病那么难治?非要去美国才行吗?」喻美人的话最有代表性,这是三名少女都想知道的问题。   安逢先神情落寞望着前方,道路畅通,但他还是把车速开到最慢:「就算去美国也不一定能救活,就算能救活也不一定能治好,就算能治好也无法像当初一样,但她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   喻美人幽幽道:「对不起,安老师……」   安逢先笑了笑,慢慢加快了车速:「真莫名其妙,你们为什么问这个?」   其他人都不作声,只有安逢先在苦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贝蕊蕊家是安逢先护花之旅的最后一站。   张妈早已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美丽绝伦的安媛媛一身白色吊带连身裙相迎,性感不已。虽然安逢先早知道贝静方不在家,但安逢先还是认为贝静方是故意而为,目的就是替安媛媛与安逢先的相处制造机会,当如少女般害羞的安媛媛邀请安逢先共进午餐时,安逢先欣然接受,环顾四周,比他的教师公寓还要大一倍的饭厅典雅温馨,红酒配美人,安逢先还没有喝就醉了,恍然间,他感觉自己就是这间华屋的主人。   安媛媛庆幸贝蕊蕊意外地阻止张妈与安逢先的苟合,她不再厌恶安逢先,只要安逢先没有把男根插入张妈的贱穴就不算肮脏,所以安媛媛亲自为安逢先倒酒,受宠若惊的安逢先不知道其中曲折,他还以为自己在安媛媛眼中貌若潘安,才比曹植。   「蕊蕊,你也喝一点,我们一起谢谢安老师。」安媛媛亲自给大家斟酒,安逢先觉得很平常,但实际上,安媛媛极少斟酒给别人,不说外人,就连给贝静方斟酒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噢,谢谢安老师。」贝蕊蕊举止不像安媛媛那样高贵大方,她一把抓住杯底,举起酒杯咕噜一下就全喝光,擦了擦嘴唇,眉头皱得像一团麻绳:「难喝、难喝,不如你们喝酒,我喝橘子汁?」   安逢先笑道:「好,我喝酒,贝蕊蕊班长喝橘子汁,老师希望贝蕊蕊班长学习进步。」   安媛媛小嘴微张,惊喜地看着安逢先和贝蕊蕊问:「做班长啦?」   贝蕊蕊羞羞娇笑:「对喔,以后同学都要称呼我班长。」   安媛媛心花怒放:「那你以后上课可不许睡觉喔。」   贝蕊蕊眨眨眼:「那以后困了怎办?」   安逢先知道安媛媛极为宠爱贝蕊蕊,他也想讨安媛媛的欢心,所以安逢先想了想:「以后你困了就到安老师的办公室去睡,今天安老师刚换了一张大沙发,身为班长在教室里睡觉不太好。」   贝蕊蕊纯纯一笑:「这……」   安媛媛柔声道:「还不谢谢安老师。」   贝蕊蕊也学着母亲娇嗲的声音:「谢谢安老师。」   心神激荡的安逢先用力握紧酒杯,他生怕酒杯会滑落,眼前这对举世无双的母女就快把他的魂魄给勾走了。人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真死在这对母女手中,死又有何惧?   安媛媛不用看,就能感觉安逢先射来两道火辣的目光。虽是立秋,但午后的阳光灼烈,气温也高,所以安媛媛特意穿了一条乳白色的吊带连身裙,珠圆玉润的肩胛第一次展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因为不穿胸罩,高耸的胸部线条也更完美,更真实地让安逢先看个真切。安媛媛知道这种打扮一定会吸引安逢先的目光,她也料到安逢先一定会看她胸部,可是安逢先的大胆令安媛媛紧张,她故意分散安逢先的注意力:「安老师对新车满意吗?如果不满意可以换。」   安逢先意味深长地回答:「不,不换了,我很满意、很喜欢,看一眼就喜欢,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安媛媛脸一红,芳心已乱:「我见蕊蕊喜欢那款车,就选了。」   贝蕊蕊毕竟稚嫩,母亲与安老师的几番过招她竟然没看出来,此时她脑子里想的,全是安老师探望的那名女病人,那名女病人到底叫什么名字?贝蕊蕊心里藏不住疑问,她想赶快吃完,然后打电话问问喻美人。   「贝蕊蕊喜欢,那我也喜欢。」安逢先浅尝了一口红酒,他这句话可以一语双关,贝蕊蕊可以感觉是安老师的表白,安媛媛却感觉出安逢先的挑逗,她没想到看起来斯文的安老师攻势这么猛烈,安媛媛有些招架不住了。   贝蕊蕊也吓得心脏怦怦直跳,她真没想到安老师会说出那么直接的话,吃完两口菜后,羞红脸的贝蕊蕊大声说:「我吃饱了,安老师慢吃,妈妈慢吃,我去写作业。」,贝蕊蕊当然不是去写作业,安媛媛却关心说:「休息一下,等等还要上课。」   哪知贝蕊蕊和狂吠的雪纳瑞已在楼梯上了。   「这蕊蕊,天天要我操心。」安媛媛微低着头,似乎想察看乳沟是否过分暴露。   温馨的饭厅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安媛媛感到越来越紧张。   安逢先微微一笑:「孩子什么时候都令人操心的,将来有了贝蕊蕊的弟弟,夫人就得更操心了。」   安媛媛羞得无地自容,她明白这是安逢先发出的暗示,但安媛媛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婉言拒绝安逢先:「我……我可没想过。」   安逢先想笑,几百万进了户头,这事情已不容置疑,见安媛媛拒绝,他猜想这大概是女人欲拒还迎的心理,所以他也不着急:「我如果有个儿子,就叫夫人妈妈,叫贝蕊蕊姐姐,好不好?」   安媛媛心想:你儿子叫我妈妈,你又喊我夫人,那我岂不成了你老婆?不过,如果真的与安老师生个儿子,我该称呼安老师什么呢?   想到这,安媛媛心更乱了:「安老师胡言乱语,如果安老师不想称呼我贝夫人的话,可以称呼我媛媛姐,或者姐姐。」   安逢先频频摇头:「姐姐?不对、不对,我们不能乱了辈分,夫人应该称呼我叔叔,我怎么能称呼夫人姐姐呢?应该称呼小媛,或称呼媛媛,呵呵……」   安媛媛掩嘴失笑:「对,媛媛要喊安老师叔叔,咯咯……」   安逢先马上打趣道:「媛媛真调皮。」   菜吃两口停箸,酒加两杯又添。安逢先有了感觉,见安媛媛玉容天姿,含情凝睇,安逢先的小腹下撺起了欲火,他小心试探:「贝夫人,下个月我们学校有个庆典舞会,可我都忘记怎么跳舞了,你教教我好吗?」   「这里没有音乐,不方便跳舞。」安媛媛低笑摇头,如此老,她知道安逢先想干什么,贝静方也希望安媛媛能尽快与安逢先通过磨合期,然后双方愉快地交配,所以安媛媛才穿那么性感的吊带连身裙,目的就是希望与安逢先找找感觉,可是,一见到男人好色的目光,安媛媛又本能地筑起防备。   安逢先的目光确实很色,但这不能怪他,看安媛媛这身打扮,安逢先连强暴的心都有了,但安逢先还是克制自己,他站起来,走到安媛媛身边:「只练几个舞步,无需音乐,贝夫人就行行好。」   安媛媛无奈,只好站起,安逢先抓住安媛媛的小手,轻轻搂住安媛媛柔软的柳腰,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颤抖一下。安逢先结束了颤抖,安媛媛还在抖不停,安逢先干脆双臂一紧,把如玉的美人抱在怀里。   「媛媛姐,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安逢先深情地吻上安媛媛的额头,雪白圆润的香肩尽在眼前,那两圃鼓鼓的东西顶在胸膛上,安逢先当然感到无比的惬意,想不到吊带连身裙的剪裁极为精细合身,安媛媛没戴胸罩,安逢先由上往下看,竟然无法窥尽两只乳房的全貌。   「别这样,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快放开我,我不想让蕊蕊看到。」安媛媛的挣扎并不激烈,扭动的娇躯带动两只高耸的乳房一起滑动,反而极大地刺激了安逢先的神经。   安逢先想强吻樱桃小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   安媛媛左右闪避,不小心触到硬挺火烫的巨物,安媛媛昨天就见识过这个强悼的东西,她清晰地记得张妈的双手齐握,这根强悍的东西还有一截露在外头。早上自慰,安媛媛甚至幻想这根粗壮的东西在肉穴里横冲直撞,但现在还不行,安媛缓苦苦哀求:「噢,安老师,你顶到我了,别这样。」   「媛媛姐……」安逢先不顾肩痛,用力地搂紧安媛媛,安媛媛无处闪躲,身下敏感的三角禁区被隆起的地方不停地顶撞、摩擦,一阵阵麻痒传遍全身,安媛媛渐渐失去反抗的意志……   「安老师,放开我老婆吧……」粗犷的干咳传来,贝静方意外地出现,安逢先还在惊愕中,安媛媛已落荒而逃。   「呵呵……」安逢先淡淡地苦笑:「没想到贝先生会回来,真不好意思。」   「不用道歉,安老师你走吧!」贝静方看上去有些累,安逢先也不想多说什么,从高涨的欲望中冷却下来,他心里充满困惑,但他不能问,因为他知道贝静方一定会解释。   走到停车场,贝静方果然追了上来,这里寂静无人:「张妈打电话告诉我,说我的老婆正被安老师调戏。」贝静方苦笑不已:「我该怎么办?我不可能置之不理,没办法,我只能赶回来,如果我不赶回来,张妈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以为明白贝静方回来的原因,但安逢先还是错了,贝静方愤怒地向安逢先咆哮:「我真正赶回来的原因是,你不能在我家,特别是我女儿在家的时候挑逗我老婆,而且我家里还有张妈。」   安逢先突然意识自己确实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个错误就是自己没有摆正自身的角色,在这场借种的游戏里,安逢先只能被动地接受所有条件,他不能随心所欲地拿人家老公的钱去嫖人家的老婆。他只能等着人家的老婆来摄取他的精子,仅此而已。   「贝先生,我明白了。」安逢先低下头,他知道拿了人家的钱财,就要遵守人家制订的游戏规则。   「你明白最好,不过,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爱我的老婆。你只需要让我老婆愉快地怀孕,别的你都不要去想,想也白想。我们之间只是交易,这个交易你清楚我清楚,我老婆也清楚,如果你僭越了你的身份,做出伤害我感情和利益的事情我会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集】第五章:能不能借你的机车骑骑   安逢先深深地感觉出贝静方的话语中充满肃杀,那是真正的死亡威胁,安逢先心中一凛:「对不起贝先生,我以后一定会做好我的本分,贝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贝静方递给安逢先一串钥匙:「这是广平府三期C座C918室的钥匙,里面已经装潢一新,你可以马上搬进去住,我选这个地方让你住进去,是想让你更方便接近我老婆、更方便接送我女儿,当然这房子将来也属于你。我在钱的方面很随意,只要一切顺利,我会爽快地付给你报酬,只多不少。」   「这点我深信不疑,但我还有一个问题。」安逢先当然相信贝静方的诚意。   「你问吧!」贝静方脸色和缓许多,他不想给安逢先施加压力,至少目前不想。   安逢先鼓起勇气:「万一你夫人怀的是女孩呢?」   贝静方阴沉着脸,他略为思索了一下:「你放心,你的待遇不变。」   安逢先沉吟一会儿,问:「我意思是说,如果是女孩,你可以让我抚养?」   贝静方回答很干脆:「不可能,因为只要我老婆怀孕了,我们就断绝一切联系。」   安逢先感到很震惊,但想想这一切也应该早在贝静方计划之中,安逢先再也无心问下去了:「好吧!那我先走了。」   贝静方道:「嗯,等等你不用接送贝蕊蕊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欧洲,时间大概半个月,今天我只想跟家人在一起,你的工作就从明天开始吧!」   「好的,祝贝先生工作顺利。」安逢先恭敬地点点头,他似乎已被贝静方的气势所震慑。   「我也祝你一切顺利,记住,别做出让我妻子生气的事情。」贝静方欣慰地笑笑,眼里却是讥讽和蔑视。   「不会的……」   发动了积架XK,安逢先没有再看贝静方一眼,接受了贝静方的借种计划,安逢先就预料到与自己骨肉分离的后果,可是,从刚才与贝静方的一席话之后,安逢先知道,自己陷入一场人生赌博之中,凭感觉,如果安媛媛生个女儿,那一切平静,生活依旧。如果安媛媛真的生了一个儿子,那金钱、豪宅、名车……都将是过眼云烟,贝静方一定不会放过安逢先。   如今,安逢先已势成骑虎,他不能不及早做准备,路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北湾一中的医务室不像往常那么安静,校医向景妮虽然相貌平平,但声音高亢嘹亮:「三百万?安哥哥,你现在可是学校的名人哦,一天之间变化那么大,难道你真的如你的名字一样,逢先、逢仙,你遇到仙人了?」   安逢先连吐三口唾沫:「我呸呸呸!你才遇到先人咧,乌鸦嘴。」   向景妮大笑:「咯咯……那你说说这钱怎么来的嘛?」   安逢先冷冷道:「放心,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   向景妮拿着一张现金支票大声叹气:「唉,我老早就听说,人,都是在逆境中得到升华,天啊!你的升华也太猛了点!」   安逢先意兴阑珊:「别叫了,小妮,你尽快与医院协商怎么办理席郦出国的手续问题,另外,我想找个人照顾席郦。」   向景妮冷哼一声:「哼,是想叫我去美国照顾席郦吧?」   安逢先眼睛一亮:「那你愿不愿意去啊?」   向景妮摇摇头:「说实话,我不愿意,但我必须去,我的护照已办好,随时都可以走。」   安逢先竖起了大拇指:「嗯,你不像你哥那么冷血。」   一旁骑士服打扮的向景凡却对三百万的现金支票热血沸腾:「你错了,如果我是小妮,我也会去的。」   「哼,你帮我多准备点草莓松糕,我就感激不尽了……谁?」安逢先刚想揶揄向景凡,忽然觉得窗外有道黑影一闪,待安逢先跑出医务室外去查看,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结果还被向景妮讥笑那三百万来路有问题,所以才作贼心虚,疑神疑鬼。   安逢先没心情跟刁钻的向景妮斗嘴,他又叮嘱了向景妮几句后便离开医务室,向景凡紧跟出来,安逢先低声问:「查得如何?」向景凡递给安逢先一叠资料:「安哥,你可能没想到,贝静方二十多年前也是北湾一中的学生……」   「什么?」安逢先大吃一惊。   「还有,贝静方与夏端砚居然是大学同学,另外,我查到贝静方与殷校长的关系非常密切。」   「是吗?」安逢先又是大惊:「还有什么?」   向景凡说道:「我暂时就查到这些。」   安逢先小击一拳:「妈的,你早这么能干,我们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状况。」   向景凡讪讪笑道:「小妮不是说了人要在逆境才升华吗?」   「你们两兄妹就会说。」安逢没好气哼了一声:「手机买了吗?」   向景凡从安全帽里拿出了一支NOKIA盒子:「是这个吧?」   安逢先接过一看,点了点头:「今天是周末,你要特别盯紧喻美人,别让其他男人跟着她,等她到家后,你就不用再盯了,晚上你去放松一下,我留了五万在医务室的储物柜里,你悄悄拿,别让你妹看见了。」   丨向景凡眉飞色舞:「嘻……谢谢安哥。」   安逢先叮嘱道:「你的名气不小,以后尽量少来学校。」   「知道了,我先走了。」   「嗯,省点花……」   回到办公室,安逢先收拾烦乱的心情,批改作业、撰写报告,一丝不苟,虽然他不喜欢教书的工作,但工作始终是工作,七年的教师生涯让他对这个行业产生了感情,何况这里遍地是美女。   钤……   放学的铃响了,安逢先这才套上钢笔,准备下班,手中这枝昂贵的派克金笔果然物有所值,书写起来顺滑流畅,安逢先爱不释手,轻轻揉搓光滑的笔杆,仿佛是在抚摸美人的玉臂,这美人当然是国色天香的安媛媛。   「安老师……」放学铃声刚过,夏沫沫走进安逢先的办公室,也许身材高挑,她穿起校服不像学生,短裙下的修长美腿透着性感,见到新沙发,她也不客气,翘臀一撅,就坐了下来,还摆好美人腿,这一连串的动作自然纯熟,姿态优雅,一般女生是无法有这样的素质,她真不愧为学生会副主席。   安逢先微笑地看着这名比同龄女孩更成熟的少女,看她的美腿更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安逢先小声问:「喻美人呢?」   夏沫沫一甩秀美的披肩长发:「她和喻妈妈去她们亲戚家吃饭,就不用安老师送了。」   安逢先笑问:「嗯,那今天安老师只做你的司机好不好?」   夏沫沬淡淡地说道:「我……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如果你夏沫沫真想自己回家,又何必来我办公室等我?安逢先心里暗暗好笑,表面却佯装担忧的样子:「这可不好,我好像听到道上的人放出风声,要找你麻烦。」   夏沫沫一听,脸色突变,废弃公路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她噘起小嘴,怯怯地问:「真的吗?」   安逢先大笑:「假的,老师逗你的,别的黑社会我不敢说,但那文阳还算说话算话的,只是我们还是要小心对不对?何况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羽毛球队的队长、游泳女队的队长。我这个老师就算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像你这样优秀的学生。」   夏沬沫假装深沉:「那老师还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骂我?」   「老师向你道歉。」安逢先把NOKIA盒子递了过去:「这个是赔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哎呀。」夏沫沫一声兴奋的尖叫,动作俐落地打开盒子,手上赫然是一部精美小巧的NOKIA手机,那假装深沉的表情早已消失殆尽,换回纯真的笑容。   「嗯?」   夏沬沫竟然向安逢先眨了眨大眼睛:「太喜欢啦!」   「走,老师送你回去。」安逢先的情绪被夏沫沫绚烂纯真的笑容深深地感染,他无法形容三名少女谁优谁劣,但夏沫沫绝对让人产生强烈的亲近感。   宽广的道路上车流如鲫,加之夜幕降临,安逢先这个驾车的生手自然开得很慢,坐在副座上的夏沫沫一边调弄钤声,一边问:「安老师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款手机?」   安逢先暗赞自己有眼光,嘴上却打趣说:「因为只有这一款手机才配得上优秀的夏沫沫。」   拍马屁要拍到痒处,同样,赞美女孩要赞得准确,意气风发的夏沫沫就喜欢别人说她优秀、有才能,她半眯着眼睛,得意地娇笑。   「回家后替我向你爸爸问声好。」车子拐弯时,安逢先又偷看了一次夏沫沫的美腿,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瑕疵。   夏沫沫突然面无表情:「哼,爸爸平时就很少回家,今天周末他肯定与姓江的女人在一起,哪还管得了我?」   安逢先突然心中一动:「家里没有人煮饭?」   夏沫沫撇撇嘴:「是有个煮饭的阿姨,但烧的菜很难吃。」   安逢先眼珠子转了转,很平静地问:「啊?那想不想和安老师去吃一顿川菜?」   夏沫沫大喜:「川菜?好啊、好啊!」   见夏沫沫答应,安逢先松了一口气:「喜不喜欢吃辣?」   夏沫沫猛点头:「最喜欢啦!」   安逢先又悄悄瞄了旁边的修长美腿一眼:「好,老师带你去一家餐厅吃最好吃的川菜,不过说好啊!明天脸上长痘痘,概不负责。」   夏沫沫猛摇头:「不怕、不怕,大家都说我漂亮得有点假,长些痘痘出来才真实。」   安逢先笑道:「胡说八道……」   渝香川菜馆早已名震北湾,因为不开分店,所以顾客爆满,下午四点后,根本没有位置。   看着渝香川菜馆前排队的食客,夏沫沫叹了叹:「安老师,除非你认识老板,否则我们只好到别家吃了。」   安逢先熄了火,解下安全带:「有这么优秀的学生,我会怕没位置?」   见安逢先下了车,夏沫沫也急忙追了上去:「我优秀并不等于吃饭有位置呀!」   安逢先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慌慌张张,走路挺起胸,目不斜视,那么我保证有位置。」   夏沫沫将信将疑:「真的?」   安逢先忍住笑:「你试一下。」   夏沫沫果然挺起胸脯,目不斜视地迈著有节奏的步伐,跟随在安逢先的身后。   从走进渝香川菜馆的那一刻起,夏沬沬就敢肯定位置绝对没问题,因为她看见安逢先一边向女服务生低语几句,一边看向自己,听安逢先说完,女服务生赶紧帮安逢先带路,很快就在一处宽敞的位置停了下来。   「谢谢小姐,请把菜单拿来。」安逢先不等女服务生说话,就马上吩咐:「麻烦请快点。」   「好的。」女服务生递来一张精美的菜单后含笑离开,安逢先绅士地示意夏沫沫坐下。   「好奇怪耶,他们为什么给我们位置?」夏沫沫吃惊地瞪大了眼珠子。   安逢先笑道:「因为你呀。」   夏沫沫很不解:「因为我?」   安逢先用力点点头:「对呀,你目不斜视,昂首挺胸的样子很像……很像市长的女儿,我跟他们说,你是市长的女儿。」   夏沫沫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他们信啦?」   安逢先耸耸肩,忍住笑:「当然信啦!你没看到吗?这个位置是这家菜馆最好的位置耶。」   夏沫沫终于明白:「那下一次我去别的地方吃饭,没有位置的话,我……我就说我是市长的女儿。」   安逢先实在忍不住了:「哈哈……」   夏沫沫好奇问:「老师笑什么?」   安逢先把菜单往夏沫沫面前一放:「笑你很可爱,好了,市长的女儿想吃什么?」   夏沫沫翻了翻菜单,忽然眼睛一亮:「吃辣鱼。」话音刚落,几名餐厅服务生手拿托盘排队前来,刚才那位女服务生熟练地摆好餐桌,把菜依次端上来:「先生,你的菜上了,这是麻辣酸菜香鱼……这是麻辣里脊、这是爆香辣蟹、这是红油干笋……这是我们这里的招牌菜:碎椒蜗牛片,菜全上齐了,你们还要点什么菜吗?」   安逢先微笑摆摆手,女服务生微笑离开,夏沫沫噘起小嘴:「安老师,你骗人……你早就订好了位置是不是?」   安逢先只好点点头:「是的,老师承认,但这是善意的谎言,请夏沫沫同学用餐吧!」   「哼。」夏沫沫眼珠子乱转,她比一般女孩成熟,见安老师这样费尽心思,心里猛地打鼓:莫非安老师想追求我?   安逢先干咳一声,说道:「今天是周末,往常的话,夏沫沫一定是去飙车了,但这个周末夏沫沫要待在家里,一个人待在家里很无聊,另外两个好朋友又恰好都没空,安老师知道夏沫沫一定会很难受,特别是夏沫沫家里的阿姨烧菜太难吃,所以安老师就想尽办法在渝香川菜馆订了个位置,把夏沫沫同学骗来吃饭。」   夏沫沫很想笑,但她习惯性假装深沉:「这么说,我爱吃辣也是老师打听到的叹?」   安逢先点头承认:「不错,老师向喻美人同学打听的。」   夏沫沫狡黠地盯着安逢先,那单纯的眼睛充满笑意:「老师对我那么好,是有什么企图吗?」   安逢先一本正经地说:「是安老师特意向夏沬沫表示歉意,安老师真的不应该!当着同学的面骂夏沫沫,还摔了夏沫沫的东西。」   骑夏沫沫哪还会怪安逢先?满桌的美味,她早已食指大动,只不过没台阶下而已:「老师的道歉还算诚恳,不过,老师又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那一款NOKIA手机?我可谁都没说呀!」   安逢先察言观色,见夏沫沫的眼睛老盯着爆香辣蟹,他举起筷子夹了一条蟹腿,放在夏沬沫面前的碗里:「安老师猜的,这么好的手机只能配最漂亮的女人,正所谓:好马赠英雄,好手机配美人。」   夏沫沫笑得眼睛快滴出水来:「不对,不对,是好马赠英雄,香车配美人。」   安逢先又往夏沫沫的碗里夹了一片香鱼:「等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安老师往车里喷点香水。」   「咯咯……」夏沫沫捧腹娇笑,乱颤的身体有令山河变色的魅力。   整晚安逢先都在纯真又充满诱惑的银铃笑声中填充胃袋,夏沫沫的食欲也出奇的好,要不是顾忌女人的矜持,她一定可以吃得更多、吃得更开心。   见夏沫沬心满意足的样子,安逢先才小声问:「饱了?」   夏沫沫摸摸肚子:「嗯。」   安逢先扬了扬手臂:「买单。」   没过多久,女服务生就前来解释:「先生,有人替你结帐了。」   安逢先很意外:「啊?什么人?」   「就是那位先生。」   安逢先顺着女服务生所指一看,原来是向景凡,安逢先心里不禁暗暗好笑:早该想到是向景凡,这位置是他帮忙订的,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为自己订了一个好位置,居然拿我的钱替我买单,嗯,这次做得不错。   夏沫沫却惊喜不已:「那人不是abc车队的队长吗?安老师怎么认识他?他赛车水准很高耶!」   安逢先满肚子的美食变成酸醋:「我不认识他,可能是那天晚上在废弃公路见过,他的赛车水准如何我不感兴趣,但你看他身边的女人……」   向景凡身边的几个女人确实令人不敢恭维,虽然姿色不差,但个个浓妆艳抹,吞云吐雾,有的还袒胸露背,关键的部位赫然有斑斓的纹身,夏沬沫看了两眼,脸上现出鄙夷的神情:「是啊,他身边那些女人又抽烟,又穿得很暴露……唉,我以前还敬佩他,没想到他的品味那么差。」   安逢先马上心宽,堆起笑容装起大度好人:「算了,人家帮我们买单,我们就不说人家的闲话了。」   夏沬沫的性子来了:「不稀罕,我们把钱退回给他。」   安逢先可不愿意把事情搞大:「算了、算了,我们还要去买香水,去晚了百货公司就打烊了。」?、夏沫沫莫名其妙:「买香水?」   安逢先挤挤眼:「对呀,不是说好马赠英雄,香车配美人吗?我的车可一点都不香。」   「咯咯……」夏沫沫又笑了。   后来安逢先没有买香水,因为夏沫沬说很喜欢车里的味道,可是一坐上车,夏沫沫就像只小狗似的,四处闻闻,居然说车里很臭,说完自己娇笑不已,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   回程的路上,亢奋的夏沫沫嘁嘁喳喳地说不停,好像憋了很久终于可以说话似的,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她骑机车的趣事,见秋高气爽,兴致勃勃的夏沫沫大叫把车窗打开,安逢先只能依着她,夏沫沫半眯着眼睛,享受迎面吹来的秋风,飘逸的长发在空中飞散,如同狂舞中的精灵。   多美啊!安逢先没有再看夏沬沫的美腿,因为夏沫沫可以欣赏的地方太多,目不暇接,只可惜回程的路太短,积架XK很快就停在夏沫沫的家门口,这是一栋瑞士风格的小洋楼,与贝蕊蕊住的广平府一期、喻美人住的永和东方都相距不远。   安逢先很不情愿分手的样子:「到了。」   夏沫沫晃晃手中的新手机:「嗯,谢谢老师的晚餐。」   安逢先笑了笑:「不用谢,回家睡不着,就找贝蕊蕊和喻美人聊天,别偷偷跑出去喔。」   「嗯,安老师拜拜。」夏沫沫愉悦地跳下车。   「拜拜。」发动引擎时,安逢先有一丝别离的惆怅,他心想:是进入角色了,还是真的爱上这个可爱美丽的女孩?答案是一定后者。看着夏沫沫苗条的身影消失在小洋楼里,安逢先更坚定了这个答案,他突然拿起电话,给夏沫沫发了一则短讯:   能不能借你的机车骑骑?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应,短讯如石沉大海,安逢先的心急剧收缩,他知道被夏沫沫拒绝了,无奈叹了一口气,安逢先再次发动引擎,这时候意外出现了,一只黑色精灵尖叫着从小洋楼里闪电而出:「我没安全帽……」   安逢先激动得双拳紧握,差点大喊出来。   「轰……」红色YAMAHA的引擎发出悦耳的声音,也拨动了安逢先心弦,他看着身穿深色骑士服的夏沫沫在坏笑:「我向你借机车,没向你借安全帽,真奇怪,你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夏沬沫一愣,顿时羞红了脸,见安逢先坏笑,她猛催几下油门,机车发出强劲的轰鸣:「我……我不借。」   安逢先见状,赶紧爬上机车后座,在银铃般的笑声中,安逢先又重温了这种快意无限的风驰电掣。   夏沫沫老马识途,很快就找到人少车稀的公路,进入快车道,红色YAMAHA迅速展示出澎湃的动力,安逢先的身体靠在夏沫沫身上,有些别扭,双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放,眼见速度越来越快,安逢先尝试把身体贴在夏沬沫后背,见夏沫沫没有拒绝,安逢先悄悄用双手攀住骑士服,慢慢向前,终于停在夏沫沫的胸腹之间,双手合拢。   机车突然慢了下来,夏沫沫大声说:「安老师,你的手……」   安逢先想笑,却忍着,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你叫我把手放哪?放口袋吗?」   夏沫沫大声警告:「那你别乱动噢。」   安逢先小声说:「好的,绝不乱动。」   红色YAMAHA再次飞驰,这次,安逢先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本来的双手搂腰,如今成了双臂紧抱,个中区别两人都心中有数。安逢先还算规矩,没有乱动,他完全沉浸于美人在怀的感觉之中,飞舞的秀发刮在安逢先的脸上,痒痒的,但他舍不得把手从小蛮腰处抽出来抓抓。   「安老师……坐稳啦……」夏沫沫大叫,她身体微微前倾,挂出五档,红色YAMAHA如闪电般超越了一辆正在疾驰的小轿车,待小轿车被甩得无影无踪,夏沫沫才放慢车速。   「安老师,怕不怕?」夏沫沫得意洋洋地看了照后镜一眼,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小脸发烫,照后镜里的风景,简直就像电影铁达尼号中李奥纳多与美女温斯蕾在船头那经典拥抱的翻版,只是地点不同,船头变机车,李奥纳多换成安逢先,温斯蕾变成夏沫沫。安逢先色眯眯的把脸贴在夏沫沫的小脑袋上,嘴唇离香腮只有一寸之遥,这个距离已非常危险。   「不怕。」安逢先已心不在焉,他的鼻子充斥着少女特有的芳香。   「安老师,你来骑好不好?」夏沫沫终于无法忍受,她此时不仅害羞,还有点心惊肉跳,因为翘臀又一次迎来安老师的热情,骑士服并不厚,夏沫沫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硬物顶在尾椎与股沟之间,硬物还有点温度。   「好吧!」安逢先露出狡黠之色,他与夏沫沫换了个位置,红色机车再次重新上路,不过夏沫沫把双臂挡在胸前,与安逢先的接触并不亲密,但这难不倒安逢先,他连挂三挡,把车速提到四十英里,夏沫沫马上放开双臂,双手紧紧抓住安逢先的衬衣。   安逢先诡异一笑,以四十英里的车速蛇行,夏沬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矜持,慌忙张开双臂,搂住安逢先的粗腰,这一次,安逢先终于体会到肉球压背的滋味了。   那肉球的高度、宽度以及弹性都与贝蕊蕊差不多,不同的是贝蕊蕊的肉球滚来滚去,而夏沫沫的肉球则固定在一个地方。   「安老师,你怎么这样骑车?」夏沫沫还是很单纯,她一开始不清楚安逢先的险恶用心,不过,等安逢先连续三个点煞后,夏沫沫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恼羞不已,因为三个点煞让夏沬沬的前胸剧烈地摩擦了安逢先的背部三次。夏沬沬真的生气了,可是刚想发飙,红色YAMAHA又飞驰起来,夏沬沫只好抱紧安逢先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恶的是,安逢先居然还大笑:「抱紧点哦。」   夏沫沫在心里不停大骂:上当受骗了,讨厌,不抱紧点还不掉下来吗?   【第二集】第六章:十九个字的便笺   夜色祥和,因为星星闪烁,月亮皎洁。   秋夜有点寒意,所以安逢先把车速降了下来:「沫沫,还是你来骑好不好?」   夏沫沫在犹豫,无论在前在后,都逃不了被安老师轻薄,坐在后面只有前胸被轻薄,坐在前面则几乎全身都被轻薄,所以夏沫沫在犹豫:「为什么?」   安逢先把车骑得很慢,他的语调也很慢:「你是这辆机车的主人,这辆机车才是真正的香车,你也才是真正的美人,所以还是你来骑吧!」抑扬顿挫的话又一次在夏沫沫心中激起涟漪,她有些恍惚,安逢先把机车停靠在荒凉的路边,奇怪的是,夏沫沫紧紧地搂住安逢先,是忘记了?还是不愿意松手?安逢先无从得知,不过他露出狡猾的微笑。   夏沫沫的鼻音销魂蚀骨:「安老师。」   安逢先也用上鼻音:「怎么了?」   夏沫沫幽幽问:「医院的那位病人是席郦吗?」   「是。」   「她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是伤得很严重。」   「吃不了东西吗?」   「水都喝不了。」   「有危险吗?」   「百分之二十的生还希望。」   「你喜欢她吗?」   「像喜欢夏沫沫一样喜欢她。」   夏沫沫触电似的从后座跳下来,绷着鹅蛋脸:「胡说八道,我来骑。」   安逢先笑嘻嘻地把驾驶位让给夏沫沫,还没等夏沫沫发动引擎,安逢先就舒展双臂抱住夏沬沫的小蛮腰,身体一贴,嘴唇轻轻地触到夏沫沫敏感的耳朵,夏沫沫大吃一惊,连忙挣脱安逢先的搂抱,从机车上跳下来,那双比星星还明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向安逢先。   安逢先也从机车下来,走到夏沫沫面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夏沫沫搂在怀里,又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夏沫沫的红唇。   「呜……嗯……」   安逢先的舌尖只扫了一下红唇,就被夏沫沫推开,经常骑机车的人,手劲特别大,夏沫沬把安逢先推开两步,安逢先反而向前三步,再次把夏沬沫搂在怀里,又再次吻上夏沫沫的红唇,可惜又被夏沫沫推开。安逢先锲而不舍,如此反覆搂抱、亲嘴、被推开的动作不停重复,十几个回合后,夏沫沫已气喘吁吁,这时,安逢先的舌头终于等到机会,他轻松地挑入夏沫沫的香唇,一阵追逐,柔软的丁香也被擒获,服服贴贴地接受吸吮。   哇!多软的舌头、多甜的口水啊……安逢先陶醉其中。   夜色还是那么祥和,因为星星依然闪烁,月亮依然皎洁。   已经吻了好长时间,荒凉公路边的一男一女还不情愿分开,要不是安逢先偷偷把夏沫沫骑士服的拉链拉下,把手伸进骑士服里,夏沫沫也不会推开安逢先:「安老师,我想回去了。」   安逢先后悔不已,但还是点点头:「好吧!」   羞涩的夏沫沬把拉链拉好,迅速地发动引擎,红色YAMAHA飞驰而出,安逢先紧紧地抱住夏沫沫,这次夏沫沫不但没有半点责怪,还抿嘴偷笑,幸福浮上她美丽的鹅蛋脸,全身燥热的安逢先很不老实,他的嘴唇在飞舞的秀发中,准确地找到夏沫沫雪白的脖子、饱满的耳垂,还有纤细的粉颈。   「安老师……我在骑车耶。」夏沫沫全身滚烫,老练的安逢先有二十种方法可以挑起少女的情欲。   安逢先笑道:「那就停车。」   夏沫沫反而加快车速,如果不是安老师摸她的胸部,夏沫沫不会急着回家,安老师越来越过分了:「很晚了,爸爸没见到我,会到处找我的。」   「好吧!」安逢先压制旺盛的欲望,虽然他知道不能急,但美人已经妥协,他总有一点心有不甘,贴着翘翘的小臀,安逢先冲动地把手摸上夏沫沫的胸部,这是丰满结实的胸部,少女的乳房就是弹性十足。   「安老师,你的手……」夏沫沬放慢车速,她无法不放慢车速,因为少女的身体是最敏感的,从来都没有让男人碰过身体的夏沫沫,怎么能忍受安逢先的挑逗?   她难过的骑骑停停,停停骑骑,才总算到家了,但安逢先还是在无礼的纠缠。   「沫沬,安老师喜欢你。」安逢先一边甜言蜜语,一边揉搓结实丰满的乳房;夏沫沫有点魂不守舍,更有点意乱情迷,她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还是被安老师紧紧抱住,皎洁的月光下,那张绝美的鹅蛋脸竟然带有一丝笑意。   「安老师……别这样啦,会被我爸爸看见的。」夏沬沬在哀求,因为安老师居然拉下骑士服上的拉链,握住了结实而滑腻、高耸而丰满的奶子,这只丰满的奶子一只手无法掌握。   「你爸爸早睡觉了。」安逢先驾轻就熟地吻上红唇,一边吻,一边轻轻地揉弄夏沫沫的乳头。夏沫沫吐出浑浊的鼻息,她已经无法控制灵魂和肉体,她的娇躯在颤抖,甚至小便的地方也开始分泌。   一道身材高大的黑影挟着晴天霹雳般的怒喝突然从天而降:「你这个混蛋,我没睡觉一直在等你,你放开我女儿,我要杀了你。」   愤怒的夏端砚举起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疯狂扑向缠绵中的男女,夏沫沫一声娇呼,转身就往小洋楼跑,安逢先却没有跑,虽然他也吓得浑身哆嗦,但他知道跑没有用,因为他的积架XK还停在小洋楼门前。   「怎么是你?」夏端砚放下高尔夫球杆。   「是我。」安逢先只能苦笑。   小洋楼的客厅里光亮如昼,欧式宫廷风格的豪华装饰尽显华丽色彩,每一个细节都体现了品质的完美,每一件饰物都有内在的文化,华丽的地毯上,一套三件组合的华丽沙发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夏端砚,一个是安逢先。他们表情严肃,不言不语。   沉默了良久,还是主人夏端砚开打开沉闷:「你们有多长时间了?」   「刚刚开始。」安逢先低着头,显得毕恭毕敬,他现在只能尽量让夏端砚的怒气稍减,毕竟夏沫沫才十六岁,这对一位父亲来说,安逢先的行为简直就是无耻。   「做过出格的事了吗?」夏端砚的眼神如刀。   「没有。」安逢先慌忙摇头。   夏端砚冷笑道:「那还算发现及时,早上见安老师,还觉得你为人师表,老实诚恳,哪知你人面兽心,居然做出这种哄骗幼女的事来,夏沫沬才十六岁,你忍心对她下手?你真令我失望,令你的学校蒙羞。」   安逢先苦着脸:「真对不起,夏先生,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坏,我本人也刚被评为我校有史以来第一位全国优秀教师,这么多年来,我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严防道德底线,从未做过败坏风气的事情。前天,我还舍身去救了夏沫沫,从这点上,夏先生就应该知道我的为人。」   一番粉饰后,安逢先见夏端砚的脸色有缓和的迹象,他赶紧再动之以情:「今晚的事情我很遗憾,毕竟我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夏沫沫虽然才十六岁,但已亭亭玉立,与她朝夕相处久了,自然产生爱慕之心,这是人之常情,不应归类为人面兽心,所以谨希望夏先生原谅我一时糊涂,我安逢先将来有机会一定舍身报答夏先生。」   安逢先的话合情合理,何况夏沫沫并没有失身,夏端砚也渐渐恢复理智,他叹了叹:「唉,其实你说得也有些道理,沫沫现在越来越漂亮了,看起来也不像十六岁,男人喜欢她很正常,加上你曾经救过她,小女孩一时冲动也不奇怪,但你是一位成熟的老师,你应该知道克制嘛!」   安逢先很诚恳地认错:「对、对,是我没有克制自己。」   夏端砚沉吟了半晌:「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如果你去做一件事情,我不但不追究,还允许你跟沫沫继续往来,不过沫沫十八岁以前,你不许对她做出出格的事情!」   安逢先满口答应:「哦,那就请夏先生吩咐,不过杀人放火,我就没这个胆子了。」   夏端砚冷冷问:「你刚才不是说舍身吗?」   安逢先心想:真叫我杀人放火,那还不如让你继续追究算了,反正到时候我就一口咬定没做过对不起夏沫沫的事。想到这里,安逢先为他的承诺辩解:「我的意思是,如果夏先生遇到危险,我一定舍身抵挡,就不知道夏先生遇到危险了吗?」   夏端砚脸色铁青:「不仅仅遇到危险,还遭到羞辱。」   安逢先拍拍胸脯,拿出对付文阳的豪气:「有这样的事?好,夏先生请说遇到什么危险、遭遇什么羞辱,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如果有人想害夏先生,那我一定舍身帮夏先生对付那个人。」   夏端砚的眼中充满怨恨:「好!我要你诱惑一个女人。」   安逢先很意外:「诱惑一个女人?」   夏端砚说道:「这个女人安老师应该见过,就是贝蕊蕊的母亲,叫安媛媛,恰好与安老师同姓。」   安逢先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贝家与夏家关系融洽,如今看来倒像仇深似海的一对仇家,他不禁小心询问:「见过,很美的女人,但为什么要我去诱惑她?就算我答应夏先生,我也不一定能诱惑成功呀!」   「什么原因你不要问,不成功我不怨你,如果成功了,我除了同意你继续跟沫沫交往外,还送你价值一百万的创丰股票,如果沫沫真的喜欢你,那让你做我的女婿也不是不可能。」夏端砚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   是什么原因令他那么愤怒?   原来晚上夏端砚并没有与江蓉在一起,而是与贝静方见了面。   贝静方明确告诉夏端砚,取消借种的计划,但答应华兴银行会继续支持创丰集团,为了弥补江蓉被侮辱的损失,贝静方答应从百分之四十的利润回扣中拿出百分之五给江蓉,相当于四千万,就连见过大世面的贝静方,也感叹与江蓉的一次交欢代价不菲。   但夏端砚不这么想,江蓉是他的妻子,而且贝静方当着他夏端砚的面干了江蓉,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面子和尊严的问题。当然,对于夏端砚来说,面子和尊严也是有价的,但绝不只区区四千万。   所以夏端砚无法咽下这口气,他要报复,狠狠报复。   可是,现在创丰正处在关键时刻,夏端砚不敢与贝静方翻脸,不过,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如果安逢先成功勾引了安媛媛,那夏端砚就会借机到处宣扬,毁掉贝静方名誉,嘿嘿,或许还能拍个艳照光碟,让北湾市的市民人手一张,到那时候贝静方与安逢先就一起完蛋,呵呵,这真是个一箭双购的好主意。   「我答应你。」安逢先欣然接受条件,他没有理由拒绝这种好差事。   氤氲的浴室里,椭圆的镜面蒙上厚厚的水气,殷校长用毛巾擦了擦镜面,却看见镜子里有一张充满恐惧的脸:「殷同名啊殷同名,你现在该怎么办?席郦要去美国了,万一她能醒过来怎么办?天啊,席郦为什么还活着?那么高的山崖怎么会摔不死她,我该怎么办……」   偷听了安逢先在医务室里的谈话,殷校长就一直心惊肉跳,他又想起了那天夜晚……   那天夜晚,在绿草莓游乐园门口,席郦拿着一张飘香的便笺暗暗好笑:这逢逢又搞什么鬼?居然搞留字条的把戏,想给我惊喜还是想给我浪漫?哼,等会儿如果不惊喜又不浪漫,看我怎么收拾他。   席郦收到的那张便笺上写着十九个字:晚十点,绿草莓游乐园门口见,不见不散!安老师。   便笺上的香味似乎很好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席郦把便笺放近鼻尖,一边闻,一边笑,如果没猜错,安老师一定想做那件事情,席郦的月事刚好结束,据说女人月事要来的时候性欲高涨,而男人的欲望却在女人月事结束后特别强烈,因为男人忍了一个星期。   其实席郦也期盼月事的结束,忍了一个星期,席郦也很难受,她习惯让安老师摸奶子才能睡着,习惯被安老师吸吮脚趾头,还习惯被安老师压在教室的走廊里,从后面插入……啊!想到这些,席郦就全身火烫,她期待色色的安老师能早点来赴她的性子急,安老师经常笑席郦连做爱都急,席郦不怕安老师取笑,因为她的小穴永远保持潮湿、湿滑,就算急匆匆插入也没什么问题。   「不远、不远,走路半小时就到。」老头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拿出一根烟,也许真的老了,他哆嗦的手居然好几次都没把烟点燃。   「老先生,麻烦你别抽烟好不好?我最讨厌人家抽烟了。」席郦露出厌恶之色,她想拉开车窗,可怎么拉也拉不开:「什么破车?车窗都拉不开,真是的。」   老头干咳一声:「老了,不抽烟精神上不来,开车就没注意力。」   「不许抽,我这么漂亮,难道提不起老先生的精神?」席郦野蛮地推了一下司机的座椅,把老头吓了一跳,手一抖,打火机掉到车里。席郦有点不好意思,吃吃笑起来,她果然非常漂亮。   「呵呵……漂亮、漂亮。」老头表情怪异,他干笑两声,踩下油门。   丰田轿车的速度很快,半小时不到,就上乳泉山的山间公路,车窗外一片寂静,席郦有些奇怪:「老先生,你不是说走路半小时就到吗?现在坐车都过半小时了,怎么还不到?」   约。   可是,过了十点,安老师还是不见踪影,这有点讨厌,因为不是周末,十点刚过,绿草莓游乐园二十年如一日,准时打烊。绚烂的灯光和魔幻的霓虹渐渐熄灭,除了大门前的那两盏白炽灯外,整座绿草莓游乐园没有多余的光源。   焦躁的席郦冷笑不已:「哼,安逢先,你死定了,居然胆敢迟到?」   一辆丰田轿车慢慢驶来,停在焦躁不安的席郦面前,司机是个满脸胡子的老头,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小姑娘,你是不是叫席郦?」   席郦很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老头递来一个信封:「有一位安老师叫我把信给你。」   席郦疑惑不已,她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有一张飘香的便笺,便笺上同样写着十九个字:上丰田车,司机会带你去一间神秘的餐厅,安老师。   「无聊。」席郦骂了一句,就拉开车门,上了丰田轿车,她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便笺一模一样,字迹一模一样,就连便笺上的香味也一模一样。   「喂,老先生,要去哪里,远不远?」司机刚发动车子,席郦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头笑道:「就快了、就快了,嗯,有点困……我吸口烟。」   席郦好不厌烦:「那我下车,等你吸完了我再上车。」   老头笑容和蔼,但眼神凌乱,他还到处找打火机:「何必这样麻烦,我就吸两□。」   席郦大怒:「停车、停车,我要小便。」   老头无奈,只好把车停了下来:「好吧!」   席郦猛拉车门却发现连车门也打不开,她悚然一惊,看了看老头,再看看车厢里的绳索,席郦发出一声尖叫:「快开门,不然我马上报警。」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老头大吃一惊,他忘记如今和十五年前不一样,那时只有叩机,他迅速从驾驶座转身,扑向惊慌失措的席郦,席郦已来不及拨打求救电话,只能拼命拳打脚踢,可惜席郦毕竟是小女孩,老头虽然瘦小,但力气比席郦大得多,眼看席郦就快被老头压制在座位上,情况紧急,席郦突然奋力一推,把老头推离身体,脚下一蹬,正好踢中老头的下裆。   「嗷……」老头怪叫一声,捂住下体,痛苦地倒在一边,席郦乘机爬到驾驶座,从驾驶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狂奔,席郦大喊救命,万籁寂静的山间公路上一片漆黑,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诡异的虫鸣,公路的另一边竟然是几十公尺高的山崖,没有人听到席郦的呼喊。   席郦跑累了,她想停下来喘一口气,可是丰田轿车追了上来,席郦恐惧万分,重新拔腿狂奔,嘴上凄厉的尖叫撕破了夜空,在山间公路上回荡不已。老头脸色大变,虽然是山间公路,但难保没有其他车来,已容不得再考虑,老头加快车速,撞向奔跑中的女孩。   「砰」左躲右闪的席郦还是被丰田轿车撞中,整个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摔倒在路边,席郦没有死,她还喘着气,只是嘴角都是血。老头惊恐地跳下车,在车灯的照射下,他拿走席郦的手机和信笺,最后,老头像扔垃圾似的,将席郦扔下漆黑的山崖,席郦甚至连惨叫声都没有。   狡猾的老头仔细地擦掉地上的血迹,又用车上的纯净水冲洗了六遍,直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才离开,他还坚信干燥的秋季天气很快会把水迹蒸发干净,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砰」的关门声,把殷校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殷校长知道,兰小茵又出去了,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殷校长无从得知,他只知道兰小茵对他恨之入骨,想起十五年前那个立秋的深夜,贝静方奸淫了兰小茵三次后,殷校长才有机会把阴茎插入兰小茵的小穴,可惜还没有得到高潮,兰小茵就醒了。   殷校长竭力阻止兰小茵自杀,他拿出所有与兰小茵交流的信件,证明自己就是「青黛如眉」,并发誓会爱兰小茵一辈子。痛不欲生的兰小茵没有想到心中英俊潇洒、平日开几百万港币豪华车的「青黛如眉」竟变成一名面目可憎、猥琐瘦小的中年人,而这名中年人竟然还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时殷同名确实还是个教导主任,为了获取校长职务,他需要得到各方面强而有力的支持,于是,殷同名想到了学生贝静方。因为贝静方的家族实力雄厚,光捐赠给北湾一中的款项就数目不菲,所以贝静方的家族在北湾一中和教育系统里很有影响力,只要贝静方的家族点头,北湾一中校长之位就属于殷同名。   贝静方是左右家族决定的关键人物,因为他是贝家十代单传,所以殷同名极力巴结、讨好贝静方。   贝静方学习成绩优秀、英俊潇洒,他还有一个嗜好,就是迷奸少女,他迷奸过多少少女连他都记不清楚。殷同名当然投其所好,他甚至把相恋已久的笔友兰小茵送给贝静方迷奸,作为回报,因此殷同名不到一年就坐上了校长之位。   兰小茵见身已被玷污,加上殷同名软硬兼施,逼迫她不许声张,无奈之下,兰小茵只好忍气吞声,委身给殷同名。殷同名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兰小茵会忘记被玷污之事,真心真意地做校长夫人,哪知兰小茵的刻骨仇恨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有丝毫减弱,反而仇恨越积越深,似乎有爆发的迹象,殷同名也有所察觉,所以他整天活得心惊胆战,加上席郦没有死,他真苦不堪言。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席郦必须死,殷校长的眼里闪出一道歹毒的凶光,他走进睡房,从一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一套女人的衣服,有假发、假胸,甚至还有高跟鞋。   半小时后,殷校长的家里走出了一名短发的中年妇人,她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手腕上还挂着一只精致的手提包。   重症病人观察室内,席悦默默地看着病床上包裹成木乃伊似的女病人,她眼睛已红肿,但还是不停地流眼泪。明天要随上司出差了,席悦是来向妹妹告别:「郦郦,听医生说你可以去美国治疗,我高兴死了,真没想到学校对你这么好。这次我出差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到时我一定想办法从贝总裁那里借到钱,然后去美国照顾你。你放心,去美国前,我一定替你报仇,一定让安逢先痛苦地死去。」   席悦的眼神变得无比怨毒,她肯定妹妹身受重伤一定与安逢先有关联,这个推论不容置疑,也不需要任何证据,因为席悦知道妹妹与安逢先热恋中,并且有了性关系,席悦断定,是安逢先要抛弃席郦,但席郦不愿意,所以安逢先就下毒手,把席郦推下山。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席悦埋藏在心中的误会,他甚至只是听说过而没有见过席悦这个人,每次去医院探望席郦,安逢先都尽量选在深夜,尽量避免与席郦的家人碰面,就算白天去医院,他也只去医生办公室了解席郦的病情和缴纳医疗费,因为安逢先觉得愧对席郦的家人,无论是作为席郦的恋人,还是作为席郦的老师,他都没有照顾好席郦。内心充满愧疚的安逢先,要不惜一切代价挽救席郦的生命。   为了避免引起猜疑,安逢先委托向景妮以学校的名义帮助席郦远赴美国治疗,不明白内情的席悦只感激学校,却痛恨安逢先,安逢先却不知道死亡的威胁一天天临近。   从夏沫沫家出来,已是深夜,安逢先又想到席郦,不久后席郦将远赴美国,也许席郦永远无法再回来,所以安逢先希望多看席郦一眼,哪怕只看到木乃伊似的人形。   一通电话铃响让安逢先放慢车速,他不用看,就猜到是谁。   「我爸爸有没有打伤你?」   「没有,他一下都没打我,你呢?你爸爸有没有骂你?」   「没有。」   「有没有想老师?」   「胡说八道,挂啦!」   见夏沫沫真的挂断电话,安逢先笑了出来,他找到了恋爱的感觉,虽说他也疯狂地喜欢喻美人和贝蕊蕊,但感觉完全不同,或许因为喻美人和贝蕊蕊都很美,所以才喜欢;或许是因为要利用喻美人和贝蕊蕊才去接近,但对于夏沬沫来说,安逢先的感觉完全不是这样,他从夏沫沫身上找到了席郦的影子,感谢上帝把席郦送回来。安逢先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有夏沫沫的唇香。   【第二集】第七章:算命   席悦要走了,她为席郦擦拭完几根没有骨折的手指后问身边的值班护士:「这草莓松糕是谁拿来的?」   护士小姐回答:「是方医生放在这里的。」   席悦奇怪地皱了皱眉头:「方医生又怎么会知道席郦最爱吃草莓松糕?」   护士小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席悦陷入沉思,她离开时还在沉思。   一名脚穿高跟鞋,身穿女式风衣,短发的中年妇人远远地注视着重症病人观察室,席悦迎面走来,中年妇人吓得魂飞魄散,仿佛见到了席郦,无论相貌、身高、还有那走路的样子,席悦都像极席郦,难道遇见鬼了?   幸好,世间没有鬼,席悦也不认识中年妇人,她只与中年妇人擦肩而过,并无其他反应。望着席悦离去的背影,中年妇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此时,重症病人观察室里空无一人,护士小姐回到值班室,每隔十五分钟,护士小姐都会前去查看一下重症病人的情况。   十五分钟时间,对于中年妇人来说足够了,她又观察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向重症病人观察室走去,护士小姐正在写观察报告,没有注意幽灵般的影子已经站在重症病人观察室外,幽灵是个中年妇人,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进入重症病人观察室,拔掉病人的氧气管。   停好车,安逢先仰望星空,乞求上天救救可怜的席郦。由于临时决定来看席郦,又是半夜,他没有买任何礼物。去看病人怎能不带礼物呢?安逢先在医院门口的花丛里摘了一朵鲜花,有鲜花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走得急,安逢先差点与一名中年妇人撞上,幸好身手敏捷的安逢先反应神速闪过了。只是中年妇人有点面熟,安逢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敬爱的护士小姐,我想看看观察室里的病人。」安逢先堆起谀笑,护士小姐虽然不是花容月貌,但眉目清秀,温柔可人。   「又是你?」护士小姐惊讶地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这个时辰来探视病人真是少见。   安逢先点点头:「又是我。」   护士小姐显然对安逢先有深刻的印象,她抿嘴一笑:「你又不是直系亲属,我已破例了三次,这次你又来?」   安逢先苦着脸:「求求你了,我只看一眼,时间一分钟。」   护士小姐有些感动,现在痴情的男人不多:「一分钟内你都不眨眼?」   安逢先举手发誓:「不眨眼。」   护士小姐哪信安逢先的鬼话,她一声轻笑:「跟我来吧,千万别眨眼喔,一眨眼你就必须离开。」   安逢先一边猛点头,一边跟随护士小姐的身后进入了重症病人观察室,突然,护士小姐脸色大变,她惊叫一声:「怎么会这样?」随即扑上病床前,紧张地为席郦重新插入氧气管,又敲动监测病人的仪器,然后仔细地观察席郦,为席郦量体温、血压、心跳……整个过程虽然匆忙,但总算有条不紊。   十分钟后,护士小姐松了一大口气:「吓死我了。」   安逢先莫名其妙:「怎么了?」   护士小姐瞥了安逢先一眼,心有余悸地说道:「你要是晚来五分钟,病人就危险了,真奇怪,我巡视过病人,怎么可能没发现病人的氧气管掉出来?」   安逢先一头雾水:「什么?会不会是病人自己拔的?」   护士小姐呆呆地摇了摇头:「不可能。」随后又仔细察看了席郦的瞳孔,才幽幽道:「先生,你救了两个人耶,病人如果出意外,我也要死了。」   安逢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意外,既然席郦没事,他也不想追究下去,相反,见护士小姐一脸的内疚,安逢先反而嘻笑道:「既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让我再多看病人十分钟。」   没想护士拉下脸,断然拒绝:「不行,请你马上出去。」   安逢先把鲜花放在席郦的脚边,悻悻地离开了。   医院外,中年妇人望着已开动的积架XK直恨得咬牙切齿:「安逢先,难道我上辈子吃你的、穿你的、欠你的?」中年妇人清楚,如果席郦死了,安逢先不可能这么快从医院出来,安逢先这么快从医院出来,就证明席郦没事。   回到学校的教师公寓,安逢先刚掏出房门钥匙,身后又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安老师」。   这次不是兰小茵,而是王雪绒,胸大臀圆的王雪绒。   周末本来是休息、睡懒觉的好日子,可是才八点钟,安逢先就被三通电话吵醒。   第一通电话是贝蕊蕊打来的,她邀请安老师参加绿草莓游乐园开心大行动,时间是中午。安逢先答应了。   两人的动作很温柔,但看得出双方都很迫切,等到王雪绒的肥美肉穴把粗大的肉棒完全吞没后,安逢先才呼出一口浑独的气息:「王老师一直等我吗?」   眼睛水汪汪的王雪绒轻启朱唇:「是的,等了五个小时。」   安逢先轻轻地揉弄饱满的奶子:「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王雪绒反问:「嗯……嗯……打给你说什么呢?」   安逢先笑道:「说你想干我啊!」   王雪绒磨了两下,开始耸动美臀,密集地吞吐:「我……我说不出口……啊!安老师,喜欢我送你的沙发吗?」   安逢先拧住两乳的奶头:「喜欢,沙发很软,但没你的皮肤软。」   「那你现在就好好地摸摸,啊!啊!啊……」   第二通电话是夏沫沫打来的,她希望安老师十点准时接她,安逢先问:「不是中午吗?」夏沫沫居然大骂安逢先胡说八道,说:「时间提前了啦!」没办法,安逢先只好答应。   第三通电话是喻美人打来的,她很有礼貌地告诉安老师,九点钟就要出发,因为喻妈妈占卜了一下,九点出门是上上大吉。   安逢先只好起床,本来还想用十分钟的时间满足一下王雪绒,但他还是放弃了,要跟三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一起玩,必须保持充沛的精力,以免被耻笑。   王雪绒倒也知足,一个晚上连续两次高潮,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所以她很满足,见安逢先要走,她哪怕心里不乐意,脸上也不会流露出半点不开心。眼看安逢先要穿上内裤了,王雪绒忍不住抓住半软半硬的大肉条摩搓两下,放进嘴里吮舔起来,待肉棒高挺,她才把安逢先的内裤套上,那地方,犹如一把撑开的大雨伞。   安逢先叹了一口气:「改天我也让王老师享受这种折磨。」   王雪绒吃吃地娇笑,她的双腿紧夹,却故意曲起双腿,露出肥美的下阴,撩得安逢先好不难受,多亏安逢先意志坚定,顽强地抵御住强大的诱惑。临出门时,安逢先送给王雪绒一个天大惊喜:「房子的事情你别担心,到时候,我把我那套房子让给你。」   「什么?」王雪绒大吃一惊,她看安逢先不像是开玩笑,那会是真的吗?   安逢先促狭地咬了咬王雪绒的大奶子,转身就跑:「记得帮我关窗。」   贝静方关上了窗,不是因为阳光太强烈,而是他想与安媛媛做爱,毕竟要离家半月,心中很不舍,见安媛媛睡姿撩人,贝静方冲动了。   安媛媛却淡淡地说:「我月事来了。」相处了二十年,贝静方的每一个动作,安媛媛几乎都明白是什么意思,所以安媛媛不等贝静方爬上床,就打断他的念头。   可其实安媛媛的月事并没有来,她只是不愿意贝静方再碰一下她矜贵的身体,因为贝静方已被张妈肮脏的贱穴所污染。   「那你休息吧!」贝静方无奈离开了,安媛媛又悄悄把玉手滑入双腿之间。   安逢先见到了贝静方。在贝蕊蕊兴高采烈地钻进积架XK时,安逢先就看到了他,但他们都没有说话,也许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该说的大家都心里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贝蕊蕊焦急地催促下,安逢先来到了下一站,清秀脱俗的夏沫沫早已等候许久,她衣着简洁,上身一件白色长袖低圆领紧身T恤,下身是一条蓝黑色低腰紧身牛仔裤,背着一只浅蓝色小包,搭配浅蓝色的高跟鞋,唉!看见夏沫沫露出鞋子外的晶莹脚趾头,安逢先就冲动。   「沫沫,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打你电话都没人接。」贝蕊蕊一副娇嗔责怪的语气,其实她今天也很漂亮,粉红色的T恤,蓝黑色低腰紧身牛仔裤,只是她穿了一双长筒靴子,把平时露在外面的美腿藏了起来。   夏沫沫说道:「我在泳池边听音乐,笨死了,难道不会打我手机吗?」   贝蕊蕊故意揭伤疤,有点坏心眼:「你手机不是被安……安老师摔了吗?」   夏沫沫马上从包包里拿出一支薪新的NOKIA手机:「安老师赔了新的给我,你说,好看吗?」   正开车的安逢先时刻关注着两名美少女的八卦,听夏沬沫这么一说,不禁脸上发热,心想不妙,果然,贝蕊蕊脸一黑,小嘴扁了下来:「哼,安老师偏心。」   夏沫沫得意地笑笑:「偏心?说反了吧?你上课可以睡得像猪一样,我……我只不过玩一下手机就被骂、被摔东西,真是好惨喔。」   贝蕊蕊想想也是,似乎觉得安老师对她贝蕊蕊更好,心里顿时舒坦起来:「咯咯……那安老师不是赔你新手机了吗?」   夏沫沫悄悄瞟了安逢先一眼,故意大声说道:「你也让安老师当众骂,当众摔东西呀,哼,说不定安老师赔你一支……」   安逢先赶紧圆场:「老师求求你们,放过安老师吧!别说了。」   「哈哈……」两名美少女笑做一团。   安逢先领教了女人的厉害,他刚松了一口气,车已到了喻美人家的楼下,不偏不倚,刚好九点差十秒。两位绝色美女早已伫立等候,一位是喻美人,另外一位居然是喻美人的母亲,喻蔓婷。   「喻妈妈……好漂亮喔,也跟我们一起去吧!」夏沬沫与贝蕊蕊兴奋得快把车子掀翻了。   亮丽的喻美人钻进后座,喻蔓婷竟然真的拉开车门,坐到副座上,然后轻轻地关上车门。见安逢先意外的样子,她巧笑倩兮:「安老师,我也可以去吗?」   「可以、可以。」安逢先赶紧发动引擎,他还生怕喻蔓婷要下车。   「谢谢啦!安老师。」喻蔓婷软糯的声音快把安逢先的骨头听酥了,天啊!好美妙的声音,与安媛媛娇嗲的声音绝对不相上下。   「不用谢、不用谢,欢迎喻妈妈……」安逢先闻到沁人的幽香,他注意到,喻蔓婷身穿那条淡青色短裙真的太好看、太时髦了,裸露的美腿性感修长,天啊!令人怦然心动。   车后两声尖叫:「叫喻姐姐。」   安逢先一愣,马上点头:「喻姐姐、喻姐姐,欢迎喻姐姐。」   喻蔓婷扑嗤一笑:「不欢迎我也要去,反正今天是好日子。」   喻美人也娇笑帮腔:「我妈妈说,今天九点出门,东、西、南、北都能遇财神,是上上大吉。」   「哇!」又是一片尖叫声,好不热闹。   安逢先乘机瞄了喻蔓婷一眼,没想喻蔓婷也打量着安逢先,四目相交,两人都相视一笑。之前,安逢先经过贝蕊蕊的吹嘘,已在喻蔓婷的心里留下好印象,今日见到,还觉得安老师斯文腼腆,不像粗鲁之人,心中不禁对安逢先又增添几分好感。   安逢先调查过喻家,也见过喻蔓婷,但都是远距离观看,与现在面对面相比,喻蔓婷更是美得难以言表,这位瓜子脸、月眉凤眼、珠唇贝齿的美艳少妇,恐怕天下之间只有安媛媛一人可比,怪不得她们生出的女儿都是集聚人间精华,凝结天地灵气的宝贝。   安逢先得出了更肯定的结论:喻蔓婷确实比王雪绒还要漂亮。   「安老师,注意开车,别为美色所动喔。」怪不得夏沫沫比另外两名少女更成熟,因为她有非凡的洞察力,她话一出口,安逢先就闻到浓浓的醋味,哪里还敢答腔?   为了避免尴尬,他干脆打开车上的收音机,播放出悠扬欢快的乐曲。   倒是贝蕊蕊有点粗线条,她以为夏沫沫所说的「美色」是指她贝蕊蕊,所以她脸上一副神采飞扬。   而喻美人心细如发,见母亲脸红,她马上就明白大概,不知道为何,她的心情一下子坏到极点,不过,喻美人一向冷淡,脸上平静得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其实,论今天车上四位美人的打扮,喻美人应该得到最高分,白色的牛仔裤,白色T恤,拧檬黄的腰带,配上一双白水晶凉鞋,真是纯洁到了极点,也美到了极点,但她话最少,不是刻意低调,而是天生如此。   绿草莓游乐园背靠乳泉山,依山而建,虽已有二十年的历史,但游乐设施不断更新,所以永远吸引年轻人来玩,只要到了周末,这里就是欢乐的海洋。   三年前立秋的晚上,贝蕊蕊、夏沫沫、喻美人三名同龄小女生就在绿草莓游乐园的草坪上一同烧香拜天地,永结金兰,从此建立了友谊。所以,她们对绿草莓游乐园充满感情,只要心情好、只要有时间,她们都会来到绿草莓游乐园,享受这里的激情和快乐。   「哇!到啰,好多人耶。」   「哇!过山车好像多了两条轨道喔。」   「哼!幼稚,那么大了还玩过山车,要玩就玩夺宝奇兵。」   少女们的尖叫完全淹没在人声鼎沸的世界里,不过,此时就连安逢先和喻蔓婷似乎都年轻了二十岁,仿佛一下子回到童年时光。五人结伴一起,投身其中,无论是过山车、翻斗船还是雪糕、汽水,都拨动了开心的细胞。   两个小时过去,安逢先和喻蔓婷觉得累了,而少女们才刚刚进入状态,喻蔓搏只好让三名少女自由活动,本来游乐园就是自由的世界,就随少女们玩个够吧!最多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三位无比漂亮的少女也不客气,转眼间就不见芳踪。日渐当空,喻蔓婷撑起一把小巧的遮阳伞,挡住刺眼的阳光,却挡不住安逢先火辣的目光。   「喻妈妈……哦,喻姐姐,虽然没有碰到财神,但喜神碰到了好几万耶。」安逢先笑嘻嘻地递给了喻蔓婷一杯微暖的奶茶。   「谢谢。」接过奶茶的喻蔓婷也嘻笑说:「说对了喔,俗话说,和气生财,喜既和,和则喜,有喜便有财。」   「很有道理,喻姐姐是专门研究命理的?」安逢先是无神论者,他哪信这些?   只不过故意找话题聊开而已,见喻蔓婷风情万种,小嘴微喘,安逢先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喻蔓婷性感妩媚,心里的邪念一不小心就呼呼地滋长。   「咯咯……哪有研究?只是在家闲着无事,玩玩而已。」喻蔓婷娇笑不已,她倒不像安媛媛那么矜持,安逢先不禁拿两人比较一下,如果安媛媛是牡丹的话,喻蔓婷就应是海棠。   「不如喻姐姐帮我看手相,看看我什么时候走桃花运。」安逢先把手伸到喻蔓婷面前,他已经注意到喻蔓嬉高耸的胸部有完美的线条,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材实料,靠近一些,可以观察得更清楚,安逢先又闻到沁人的幽香。   「咯咯,我不会看耶,前面不远有间山神庙,听说庙里有个老头看手相挺准的,安老师不如前去看看?」喻蔓婷羞涩地猛摇头,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勾人心魄。   安逢先投其所好,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喻蔓婷笑吟吟地迈开秀美的玉腿,虽然不如模特儿走猫步,但体态摇曳生姿,娇柔可怜,真是美不胜收,安逢先真想上前扶一把。   乳泉山因为有两座山峰形似女人的乳房,又恰巧有一处清澈甘甜的泉水从两座山峰之间流出,所以被称之为乳泉山,这里风光秀美,景色怡人,游客本来就不少,且据说山间的一座山神庙能保佑女人怀胎,而且特别灵验,因此来乳泉山拜神求子的人络绎不绝,山神庙也因此香火旺盛。   后来依山建了绿草莓游乐园,山神庙就失去香火,这一带逐渐形成游乐园里的另一道风景。每逢周末、节庆,山神庙附近俨然成了小市集,有卖古董的、有卖工艺品的,有小吃、有茶座,而山神庙经过多次修缮,反而变成古迹,里面只有一名老头看守,经常在山神庙门前摆上桌椅,帮人算算命、看看相,也说不上有多出名。   见有人来看相,无精打采的老头马上来了精神,连忙躬身请坐,喻蔓婷脚穿高跟鞋,站久了也觉得有些累,见椅子宽大干净,她也盈盈坐下。安逢先没有坐,他恨不得把老头的鼻子硒扁,因为老头居然盯着喻蔓婷鼓鼓的胸部看不停。   「咳,老先生,你是看相还是看人?」安逢先有些不客气。   「看相当然要看整体。」老头察言观色,知道安逢先不好惹,赶紧陪笑,不过他的反应也够迅速,真是老奸巨滑。   喻蔓婷也知道老头在看她的身体,虽然不高兴,但见惯不怪,没想到安逢先有吃醋的意味,她心中暗笑:跟个老头较什么劲?游乐园那么多人看我,难道你都不舒服吗?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老师也偷看我的胸部,你比老头色一百倍。   安逢先吃了闷棍,心里不爽,又不好发作,发觉喻蔓婷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安逢先顿时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他赶紧挨着喻蔓婷坐下:「老先生,你看相准吗?」   老头微微一笑,心中暗讥:这样问的人,绝对是愣头青,嘴上却说:「看相无所谓准与不准,人有六合,相生相克,如果我们有缘,那就是相生,那么我就算得准,反之,我就算不准。」   一堆模棱两可的话,把安逢先听得哭笑不得,正想翻脸,忽然看见喻蔓婷频频点头,好像有所悟的样子,安逢先干脆说:「那你帮着这位姐姐算算,算准了一千,算不准也有一百,先给一百。」   老头顿时双眼放亮,这年头,这样的豪客不多了,一百元就等于看十人,有时候算判失误,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一分钱都不给,搞不好连看了三十人也赚不到五十元,现在一下子就有一百元,怎不高兴?老头赶紧打起精神,誓要把一千也弄到手:「那请问这位女士是看手相,还是算卦,亦或是测字?」   喻蔓婷本来只想看安逢先算命,现在居然是算她,喻蔓婷一下子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算好。安逢先见状,干脆帮喻蔓婷拿主意:「测字好了。」他可不愿意老头摸喻蔓嬉的玉手,那玉手柔嫩无瑕,十指尖尖,又是美到极点,安逢先心痒痒的。   「那请女士写一字。」老头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枝笔。   喻蔓婷有点不好意思,凤眼盯着安逢先问:「真的算呀?」   安逢先心神一荡,连连点头,算是怂恿。   喻蔓婷略有所思,很难为情地在白纸上写上了一个「贝」字。   老头干咳一声,清了清喉咙,开始舌粲莲花:「贝字分拆就是目八,主为目,辅为八,目者,眼也,眼有两只,八代表八目,也就是四人,但八在目外,就证明四人都没入主眼,也就是说女士留不住男人。」   喻蔓婷大吃一惊,因为老头至少说中两处。老头察言观色,见喻蔓婷脸色微变,神情专注,知道已经说中十之七八,他暗暗高兴,表面假装若有所思,掐起五指,嘴上念念有词,仿佛真有通神的本事。   安逢先冷笑,心想:就这点本事,谁不会?刚想揭穿老头的鬼把戏,却见喻蔓婷紧张兮兮,心中不忍,也打消揭穿老头的念头,反正钱在自己身上,想给就给,想不给就不给,想到这里,安逢先已无心听下去,他索性站起身来,小声跟喻蔓嬉说要四处走走。   喻蔓婷似乎也不愿意安逢先听到自家的私事,于是点头说好。   安逢先暗叹一声,心里讥笑漂亮的女人多数胸大无脑。无聊中,安逢先忽然觉得山神庙气势不错,里面亭栏曲折,神像逼真,几根硕大的顶梁柱上赫然有笔功精湛的文字,他好奇地往山神庙里踱去,见山神庙不像山神庙,倒像寺庙,心里忍不住发笑,正往回走,突然看见一间西厢房打开,一名老妇走出来倒水,厢房里面居然有电视机。   山神庙里看电视?安逢先终于笑出来了:「老妈妈,你住这啊?」   老妇人点点头说:「对呀!」   安逢先又问:「山神庙能住人吗?」   老妇人奇怪反问:「山神庙住人怎么了?」   安逢先笑道:「你不怕吗?」   老妇人咧嘴一笑:「山神怕我呢。」   安逢先哈哈大笑:「门口那老先生是你老伴吧?」   老妇人往门口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整天就知道鼓动嘴皮子,也不见能赚钱,我告诉你小伙子,你别让你的女朋友给他骗了,他很会骗人的,我就给他骗了一辈子。」   安逢先笑得更开心了,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见过老公行骗,老婆拆台的,可见老妇人心地善良,让安逢先心一软,更不愿意去揭穿老头,反正一百元就当口水费好了。   可是,正当安逢先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大胆诡异的念头突然冒出来,走了几步,安逢先马上转身,走到老妇人的厢房门前敲了两下。   老妇人开门,大声说:「你如果被他骗了就找他,别找我,我一分钱都没有。」   安逢先笑道:「老妈妈,我不是向你要钱的,我是送钱给你。只要你把你老伴的电话号码给我,这张钞票就是你的了。」说着,安逢先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老妇人一点都不含糊,闪电般把钞票拿在手里:「真的?」   安逢先用力点点头,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老妇人:「真的。」   老妇人疑惑不解,但还是在安逢先的手机上按下一连串阿拉伯数字。   「这位女士,这个『贝』字预言了一段婚外恋情。虽然你如鲜花般招人喜欢,主人对你魂牵梦萦,但主人已有了宠幸……」老头的嘴皮子流油,喻蔓婷已被说动,她连连点头,似乎已对老头言听计从。   正在兴头时,电话响起,老头说了一句:「女士稍等。」就接通电话。   这通电话当然是安逢先打的,他直接告诉老头,只要老头能说服喻蔓婷与他安逢先上床,安逢先愿意付给老头三千元,老头先是一惊,随后大喜,三千元可是一笔大数目,他不动声色地与安逢先讨价还价,终于以五千元成交。   【第二集】第八章:行善积德   放下了电话,老头按捺内心的狂喜,继续掐算:「女士双眸如水,灵动过人,贝字下的两撇如鱼儿,有鲤鱼跳龙门之意,按命理推算,你的名字应该与鱼有关。」   这下把喻蔓婷惊得张开了嘴巴:「老先生,你好神奇耶。」   老头淡淡一笑,摆摆手:「这算不了什么,我们再看,那两撇一长一短,就说明你家有两个姓鱼的人,对吗?」   喻蔓婷猛点头:「对,那是我女儿,她已随我姓,我确实姓喻,口字边的喻。」   「咦?」老头突然神情肃穆:「鲤鱼跃龙门,龙出东方,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喻女士家住东方?」   喻蔓婷双眼放光,激动地说道:「对,我家就住在永和东方。」   老头拧紧眉头,手上运指如飞,半晌之后颤声道:「喻女士今年刚好三十八岁,属蛇?」   喻蔓婷一声惊叫,问:「怎么了?老神仙,我真的属蛇,确实……三十八岁。」   老头简直快要哭出来:「天啊!龙蛇相冲,还五行相克,命中犯煞,大凶,喻女士,你大大的危险啊!十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不但是你,就连你女儿也不能幸免。」   喻蔓婷被老头悲怜的神情吓得浑身发抖,心一急,眼泪夺眶而出:「老神仙,你……你别吓我,呜……老神仙,你救救我。」   听到喻蔓婷已改口称老头做老神仙,老头差点笑出来,他长叹一口气:「唉!你我相见,自是有缘,我又怎么会袖手旁观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喻女士,你放心,只要听我的,我一定救你,而且,我也不会收你的钱,因为如果玉皇大帝知道我为了钱而救你,他会收走我的魂魄。」   喻蔓婷一听,感动得无以复加,慌忙站起,向老头连鞠三躬,只差跪下来了:「谢谢老神仙,谢谢老神仙的大恩大德……」   老头眼角一瞥,见安逢先从山神庙绕出来,他点头对喻蔓婷说道:「你现在跟我进来吧!」   喻蔓婷跟着老头刚走几步,安逢先就迎面截住老头:「你们这是去哪里?」   老头奇怪地上下打量安逢先,又掐指算了一下,突然眼现精光:「小伙子,你别走,最好也随我来。」   安逢先假装糊涂:「为什么?」   老头问:「小伙子,你今年二十九岁,属龙?」   安逢先点点头,露出敬佩的目光:「老先生,猜得挺准,好吧,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三人走进厢房,那老妇人已不知去向,厢房里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张木板床上铺着厚厚的棉被,床褥枕头焕然一新。老头让喻蔓婷坐下,口气异常严厉地说:「喻女士,我告诉你一个化解的方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老神仙你请说。」喻蔓婷连说话都有些颤抖,安逢先见她样子楚楚可怜,心中有些不忍心,但眼光落在喻蔓婷裸露的美腿时,安逢先的邪念战胜了道德。   老头一指安逢先,说:「天地竟然有这般巧合,能救你的人恰恰就是这位小伙子,他属龙,五行缺水,喻女士五行相克,唯独有水,只要你们俩交合,就刚好匹配过来,命势贯通,就好比齿轮,刚好凹凸结合,这样生命才能运转,才能避开血光之灾。」   喻蔓婷惊讶至极:「老神仙,你的意思是……」   老头严肃说:「就是和这位小伙子阴阳交合,和夫妻做爱一样,但又与做爱不同,你们可以不用动,小伙子只需要把男根放进喻女士的阴道十分钟就可以。」   安逢先大怒:「老先生,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啊?你征询过我同意了?」   老头一脸凛然正气:「小伙子,做人要行善积德,难道你不愿意帮这位女士解除无妄之灾吗?」   安逢先看看喻蔓婷,喻蔓婷也向安逢先露出乞求的目光,他心一软,叹道:「我当然愿意,但是……」   老头冷笑道:「别但是了,时间不等人,半小时之后,你们就是想通了也来不及。」   安逢先又问:「老神仙,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老头摇摇头:「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已尽力,现在只剩下二十九分钟,二十九分钟后,天煞关龙门,喻女士就失去跃龙门躲凶灾的机会了。现在你们自己商量,商量好了就办事,房子里的一切东西你们都可以用,我和老婆在庙门口为你们护法。」   说完话,老头走出了厢房,还顺带把门关上。   安逢先坐到床边,小声问:「喻姐姐,那老先生的话可以信?」   喻蔓婷微微点头:「真的很厉害、很神奇,他知道我家很多事情,安老师,怎么办?」   安逢先颇有同感:「我哪知道怎么办?这老头连我多少岁都知道,真够神的。」   喻蔓婷似乎下定决心,她咬咬牙:「不单为了我,也为了喻美人,安老师,你……愿意……愿意……帮我吗?」   安逢先心里乐开了花,表面还装作迟疑:「这……你让我考虑一下,说实话,喻姐姐人间绝色,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喻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但我不想乘人之危。」   喻蔓障眼露异彩,突然抓住安逢先的手,柔声说:「你没有乘人之危,你是好人,你舍身救沫沫和蕊蕊的事,我都知道了,像你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相反的,你一定会帮助我、可怜我的,对不对?」   安逢先心神激荡:「是的。」   喻蔓婷也有些激动:「我知道安老师难为情,你这次帮我,我会重重答谢的。」   安逢先脸现愤懑之色:「喻姐姐,我真想帮你,但你说什么重重答谢我,我就不帮了。」   喻蔓婷好不羞愧,赶紧用软糯的声音道歉:「好、好,姐姐说错了,姐姐向你赔不是啦!」   安逢先叹道:「哎!这事情,喻姐姐千万别说出去。」   喻蔓婷轻笑:「放心,我还怕你说出去呢。」   安逢先温柔地拍了拍喻蔓婷的玉手:「那就快点吧!等会儿她们三个回来找我们就麻烦了。」   「嗯。」喻蔓婷霍然醒悟,连连点头,美丽的凤眼瞟了一下安逢先,害羞地转过身,脱掉精致的高跟鞋,露出白嫩的玉足,柳腰轻扭,整个人都坐到床上,又双臂高举,脱下宽松的淡青色短裙,露出柔滑无骨玉背以及浑圆的美臀,背部与美臀之间弧线完美,比例妙到巅峰。   安逢先有口干舌燥之感,刚想呼吸,明媚妖娆的喻蔓婷却悄悄转过身来,胸前两座高耸傲挺的水梨形奶子在全透明的粉青色蕾丝胸罩里晃动,粉嫩的乳头,凝脂般的肌肤,平坦的小腹,懒散的阴毛……安逢先顿时六神无主,耳轮空鸣,胯下的阳物暴胀,就快冲破裤子。   喻蔓婷脸红飞霞,如水的目光盯着安逢先隆起的裤裆问:「看什么嘛?怎么还不脱衣服?」   话音刚落,安逢先就闪电般脱下全身的衣物,挺起滚烫的巨物。   「啊?」喻蔓婷暗暗吃惊,心里盘算:这条东西真够吓人的,能全部放进我身体吗?会不会痛?想着想着,喻蔓婷下身一阵麻痒,蜜穴竟然湿润起来,喻蔓婷不禁脸上发烫,暗劝自己千万别骚,这与做爱不同,只需把男人的东西放进阴道十分钟而已,可是,那么粗的东西放进去后,难道不可以动一下吗?   见喻蔓婷美目乱闪,脸色变换不定,安逢先爬上床问:「喻姐姐,我怕热,所以脱光了,你可以不用脱光。」   喻蔓婷害羞地点点头,心里却笑道:我这个样子与脱光光有什么两样?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及这些,真是呆头鹅。嘴上却轻声叮嘱:「安老师的东西那么粗,千万要温柔点喔。」   安逢先猛点头:「我知道。」   喻蔓婷脸一红,侧身提起肉肉的美臀,把粉青色的蕾丝小内裤剥下,露出宽阔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乌黑柔顺,很懒散的样子,见安逢先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喻蔓婷心里羞骂:便宜了这个笨蛋。   安逢先此时再笨,也知道伸出双臂将喻蔓婷的柳腰搂住,喻蔓婷的娇躯前倾,小鸟依人倒在安逢先的怀里,安逢先顺势把喻蔓婷的玉腿分开,把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伟岸的肉棒轻轻地扫中肉臀,喻蔓婷身体一颤,顺势调整方向,双腿之间轻松找到滚烫的龟头,这一来一往,居然配合默契,两人对望了一眼,脸上都是无限的春意。   喻蔓婷低头看了看直抵蜜穴的大龟头,仍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安老师,进去时候慢点啊!」   安逢先用手握住肉棒,再次调整最佳角度,待龟头探入穴口的凹陷,他才柔声道:「好了,喻姐姐,你坐下去看看。」   喻蔓婷应一声,柳腰左右摇摆,肉臀缓缓压下,艰难地吃进龟头,她先是红唇微张,继而贝齿轻咬,肉臀继续往下压,才吃进一半,就喘息道:「你也顶顶呀!」   安逢先如奉御令,双手扶住喻蔓婷的柳腰,肉棒挺起,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还是靠喻蔓婷旋转臀部,终将整条粗大的肉棒完全吞噬,她深深喘了口气,软软地趴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安老师,你的东西,又长又粗,你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多?」   安逢先心里大叫:好紧,嘴上却调侃道:「喻姐姐的意思是说,只要男人的东西又长又粗,就一定有很多女朋友?」   喻蔓婷娇嗔:「你……真讨厌。左肩膀的伤还没好吧?会不会扯到?」话刚说到一半,喻蔓婷突然觉得蜜穴里有异样,麻痒、胀满、跳跃随之而来,一阵电流过去,似乎更有东西流出,喻蔓婷羞愧万分,玉腿微微张开,芳心不由得自责:才刚插入,那水就流出来了,真不害臊,安老师肯定认为我是个浪女淫妇,羞死了!唉,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这条东西会使坏,老是跳。   安逢先也觉得自己的肉棒在跳,他真担心无法坚守十分钟,因为喻蔓婷的蜜穴会吸,还会磨,天啊!这样磨下去,十分钟很难坚持。安逢先不敢大意,万一早早缴械,那所花费的心思全浪费了,他赶紧凝神静气,排除欲念:「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所以喻姐姐不许乱动喔。」   全身发烫的喻蔓婷忍不住吃吃娇笑:「我,我才不会乱动,你也不许乱动喔。」   「喻姐姐,你身体好热耶。」安逢先脸有得色,心想:我看你这位喻妈妈能坚持多久?手臂一紧,把喻蔓婷搂得更紧,双手还压在丰满的肉臀上,不经意间,手指扫过肉臀中央的沟隙,喻蔓婷触电般一抖,肉臀稍微提起,又落下,这一起一落虽然不明显,但却如做爱时抽动一般,强大的电流和快感迅速袭遍了喻蔓婷全身,她迷乱地把高耸的乳房顶到安逢先的锁骨上,安逢先低头一看,雪白的奶子已经从蕾丝胸罩滑出,柔嫩的乳头娇艳欲滴,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喻蔓婷柔声呻吟:「安老师你……你别乱亲喔。」   安逢先坏笑:「我误会了啦!喻姐姐把奶子顶到我嘴里,我还以为喻姐姐想要我吃奶。」   喻蔓婷无奈,也不与安逢先辩驳,羞答答地把高耸的乳房从安逢先身上挪开,上面还有一小滩唾液的痕迹,妙目随即往墙上的一只挂钟看去,樱桃般的小嘴吐出如兰的气息:「怎么才过五分钟呀,快难受死了啦!」   安逢先依依不舍地看着美丽的奶子后缩,他灵机一动,大手按上喻蔓婷的胸脯:   「把喻姐姐的奶子弄脏,喻姐姐当然难受,好啦,我来擦干净就是啦!」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盖在玉乳上擦拭,只不过这样的擦拭很怪异,那是擦拭中带着轻揉,轻揉中带着搓弄,搓弄中还带了撩拨,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安逢先这样来回擦拭,喻蔓婷后缩的娇躯又逐渐前倾,重新回到安逢先怀中,这次,雪白的大奶子干脆压上安逢先的嘴唇。   「噢……安老师,我要些纸。」喻蔓婷突然发现安逢先身后的床头柜上有纸巾盒,她伸出粉润的玉臂去拿纸巾,但远远够不着,安逢先当然乐意帮忙,也不怀疑有什么诡计,嘻笑中,他扭转身体去抓纸巾盒,哪知喻蔓婷也抢着伸手过去,明知道玉臂不够长,还是要去抢,几个顿挫之后,安逢先终于彻底明白,喻蔓婷靠这几次争抢,完成了十几次吞吐,等纸巾盒抢到手,喻蔓婷已娇喘连连,把纸巾随手一扔,自己匍匐在安逢先的右肩上喘着粗气。   安逢先暗暗好笑,也有样学样,拿起身边的一只枕头,往喻蔓婷的肉臀塞去:   「喻姐姐,你一定累了,我拿个枕头给你垫垫屁股。」   喻蔓婷一边说谢谢,一边抬起肉臀,蜜穴刚好拉出半截肉棒,乘机把大肉棒吞吐十几下,把喻蔓婷爽得又是娇哼连连,那闷骚的模样好令人陶醉,真是妩媚,风情万种。感觉安逢先又要停下,喻蔓婷凤眼轻眨,腻声撒娇道:「安老师,我好热,帮我脱掉内衣啦!」   安逢先当然领会调情的要领,故意磨蹭半天都解不开胸罩的扣子,只是翻来覆去,让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已经湿润的蜜穴,一只手也不停地乱摸高耸的乳房:   「扣子真难解开,我看看喻姐姐是不是出汗了?」   喻蔓婷的乳房已微红,柔嫩的乳头已翘立,就连全身肌肤也粉红通透,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打开,老头走了进来,喻蔓婷以为被什么人撞破,本能地一声尖叫,把裸露的身体躲进安逢先的臂弯里,见是老头,她才松了一口气。   安逢先盛怒,眼睛盯着老头问:「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满脸臊红,不知是不是在厢房外当了听众,总之他的裤裆也有些微隆,老头察颜观色,见安逢先语气不善,目露凶光,心头不由得一颤,赶紧解释:「老朽又算了一卦,发现这位小伙子如果能把精阳射进喻女士的阴道里,那龙精之威可以平复喻女士的五行相克。」   「哦,那我懂了。」安逢先凶光顿消,他向老头示意滚开,老头舔舔干裂的嘴唇,恃悻地离开,这么美的女人,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也是生平仅见啊!   等老头关上门,安逢先柔声问:「喻姐姐,这老头的话怪里怪气的,能不能相信?」   喻蔓婷凤眼圆瞪,娇斥道:「人家老神仙连看相的钱都不要,当然能相信啦!他骗我做什么?而且他什么都能算出来,真是老神仙耶!」   安逢先暗笑这喻蔓婷被老头骗得太深,改天有机会要一定要揭穿,要不然哪天喻蔓婷在街上遇见老头,那后果真不堪设想,不过眼下还是要达成喻蔓婷的愿望:   「喻姐姐,那我就射进去了喔!」   「嗯。」喻蔓婷粉脸又重新飘红,低声说:「安老师,别射那么快。」   安逢先心领神会,他口气豪迈地表示:「喻姐姐说什么时候射,我就什么时候射。」   喻蔓婷玉臂轻舒,搂住安逢先的脖子,软绵绵地说:「快了。」   原来说话的时候,喻蔓婷就扭动腰腹,耸动娇躯,这次,她不再掩饰,也不再偷偷摸摸,肉臀配合著又磨又甩,几次起落都势大力沉,只是动作笨拙,不够连贯。   安逢先笑了,因为动作笨拙,就意味着身边没有男人。   突然,喻蔓婷几声嘤咛,全身急剧颤抖,随即紧紧抱住安逢先,肉臀频繁地起落,如活塞般吞吐巨物,樱桃小嘴发出最迷人的呻吟:「噢……噢……安老师,快射,射给我。」   安逢先一手抓住晃动的奶子,一手扶住软软的柳腰狠狠上顶,粗壮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抽插爱液横流的蜜穴,喻蔓婷的乳房已红透了,安逢先还是紧抓不放,奔放的精液如江河决堤般汹涌而泄。喻蔓婷还在猛摇,因为她渴望延长久违的畅快,哪怕半秒钟也好。   「喔……安老师……」   小巧的遮阳伞下,喻蔓婷的瓜子脸红霞依旧,这名月眉凤眼,珠唇贝齿的美艳少妇心潮还没有完全平复,她想不到安老师这么有趣,如果山神庙里的销魂一幕不再重现,那一定是罪过,该用什么办法留住这个男人呢?喻蔓婷有了主意。   另一头,三名少女正围绕着安逢先嬉闹着。   「我再跟安老师照一张就走。」贝蕊蕊抱着安逢先亲匿的样子令夏沫沫很不舒服,她要嘛故意把拍摄角度偏离,要嘛把焦距调乱,总之贝蕊蕊与安逢先合照的相片没有一张值得恭维。   嫉妒开始在这三名美少女中慢慢萌芽,安逢先惊心动魄的生活从此色彩斑斓。   安媛媛感到很孤独,不是因为贝静方出差了,而是因为安逢先没有留下来吃晚饭,送贝蕊蕊回家已近傍晚,但安逢先谢绝了安媛媛的挽留,这让安媛媛感到很意外,也让安媛媛感到很孤独。   一定发生什么事,感到蹊跷的安媛媛,希望从贝蕊蕊的嘴里探听到些什么。   贝蕊蕊在洗澡,疯狂了一天,身上都是香汗,所以一吃完晚饭,爱干净的贝蕊蕊就躲进浴室。   一个小时后,安媛媛来到浴室,贝蕊蕊还躺在浴缸里玩弄泡沫,安媛媛美目一瞪,把玉手伸了过去:「是不是打算洗到天亮呀?」贝蕊蕊小嘴一噘,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地抓住安媛媛的玉手借力站起。   跨出浴缸,贝蕊蕊小心翼翼地又躺进了另外一只盛满清水的大浴缸里,浴缸里的清水全是乳泉山中的泉水,不但清澈,还有点甘甜。安媛媛缓缓坐在浴缸边,帮贝蕊蕊搓洗身上的泡沫,泉水下,少女的胴体已逐渐完美,肌肤和线条更加细腻,安媛媛似乎对女儿的胴体很满意,她温柔地揉着贝蕊蕊的小香肩:「今天去玩开心吗?」   「当然开心啦!妈,你也应该去,人家鱼鱼的妈妈都去了。」贝蕊蕊回味她的快乐记忆。   安媛媛心中一动,问:「喻妈妈也去了?」   「嗯。」   脸色微变的安媛媛无奈暗叹:「难怪,狐狸精出手,是男人都逃不了。」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名美丽的女人。   贝蕊蕊问:「妈,为什么洗完澡,还要泡这些泉水半小时?」   安媛媛嗔怪:「难道你没发现你的皮肤越来越有弹性了吗?」见贝蕊蕊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安媛媛用手指悄悄挠了挠她的痒处,贝蕊蕊忍不住咯咯娇笑,双手乱舞,把浴缸里的清水泼了安媛媛一身,母女嬉戏,情深可见一斑,却急坏了浴室外的雪纳瑞,猛吠半天,也不见小主人开门,它悻悻地卧在浴室的门边。   回到睡房,还不到八点,孤独的安媛媛就躺在床上,要是往常,嗜睡的她可以轻易入睡,但今晚,安媛媛感到出奇的烦躁,因为她脑子浮现的美丽女人就是喻蔓婷。   三年前一次学校家长会上,安媛媛见到了喻蔓婷,想不到这一对二十年前的北湾一中校花居然还能重逢,想不到彼此的女儿都是好朋友,她们寒暄了一会儿,就仅仅一会儿,安媛媛的直觉就告诉她,同去参加家长会的贝静方一直盯着喻蔓婷,以此类推,安逢先也会迷上喻蔓婷,说不定他们还勾搭上了。   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特别是孤独的女人,所以安媛媛猜对了。   永和东方与广平府及瑞士花园都是富贾云集的地方,安逢先一直纳闷为什么单亲家庭的喻美人也能住在地价昂贵的永和东方?且安逢先做过调查,发现喻美人的妈妈喻蔓婷从来都没有正式工作过,那她们是如何生活?又如何拥有一栋昂贵的物业呢?   安逢先的猜想答案是:有人照顾和接济了喻妈妈。   这不奇怪,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有男人照顾,喻蔓婷甚至比王雪绒还要漂亮,想照顾喻蔓婷的男人恐怕能从永和东方排到乳泉山,但安逢先猜错了,喻蔓婷没有男人照顾,也不需要男人照顾,她能养活自己,还能养活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喻美人,因为喻蔓婷有一个很隐蔽的赚钱方法,那就是她的私人美容饮品。   很久以前,喻蔓婷就发现乳泉山的泉水对女人有非常好的养颜功效,心灵手巧的喻蔓婷经过无数次改良,又在泉水里添加了薄荷、桂枝、冬虫草、冰片等十几种名贵的辅料,终于制成私人美容饮品,效果特别神奇,平时家里煮的燕窝糖水、莲子糖水、茯苓糖水等等,全是用这些秘制的美容饮品烹制,就连熬骨头汤、炖鸡汤也都用上了秘制的美容饮品。时间一长,不但母女俩青春亮丽,就连夏沫沫与贝蕊蕊也沾光,越长越水灵。   聪慧的喻蔓婷于是向要好的朋友、姐妹推广自己美容饮品,一开始没有人在乎,可慢慢的,就有不少女人发现,喻蔓婷秘制的美容饮品有神奇的效果,吃了几瓶以后皮肤变细嫩了,于是纷纷回头索要,经过口耳相传,喻蔓婷的美容饮品在上流社会圈里,被众多名媛淑女极力推崇,要买她的秘制美容饮品最快要等五天,最慢也要等半月,而且价格还贵得离谱,一只普通奶瓶的容积,竟然索价十万港币,快到了抢钱的地步。   十几年来,喻蔓婷早已累积惊人的财富,只因喻蔓婷既担心秘方泄露,又担心被查税,所以她刻意保持低调,不仅出入无私车,连永和东方的房子也只不过是五十坪的小单位,与夏沫沫、贝蕊蕊家相比,简直就是寒酸,但实际上喻蔓婷有多少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安逢先就坐在喻家的饭桌前,目瞪口呆地看着心慧手巧的喻蔓婷,用不到三十分钟的时间,就弄好了姜丝鲈鱼、黑柳芡汁牛排、酱藕片、百合炒鲜菌四样菜,外加一道用秘制美容饮品烹制的九里香咸蛋汤。   夹了一片酱藕片,又尝了一口鲈鱼,安逢先发出由衷的赞叹:「喻姐姐,听说北湾有个特级女厨师,厨艺高超,人又漂亮,她烧出来的豆腐比蟹肉还好吃,我以前不相信,但今天我相信,就算给喻姐姐一块木头,喻姐姐也能把它炒成鸡腿。」   「咯……」喻美人刚把鲈鱼唇放进小嘴里,就差点喷出来。   喻蔓婷心花怒放,但克制能力强,脸都憋红了,就是不笑,她柔柔地回敬了一句:「我哪有这种本事?我只知道把安老师的舌头割出来,不用炒、不用焖就很好吃。」   安逢先没反应过来:「哦?为什么?」   喻蔓婷噗哧一声笑出来:「因为安老师的舌头天天泡在蜜糖里,嘻嘻……」   「咯咯……」喻美人放声大笑。   安逢先大窘,但很开心,他居然吃了三碗饭。   (《魔鬼老师》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