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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金女 ]【成龙记】第五集

2015-06-03 17:17:37

成龙记5 作者:失落 绘者:雨霖 书系:绯梦之都 出版社:河图文化 出版日期:2006-09-28              【成龙记】第五集                内容简介:   在迁至徐州后,周义已是无暇打探玄霜的忠诚,只是偶尔玄霜的尽心服侍, 仍让他心花怒放。兽戏团之事未了,团主冷翠竟是趁夜找上了门;周义发现了红 莲教的秘密——暴乱即将而来,周义当如何化解?    Image and video hosting by TinyPic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让我……让我歇一下……」   玄霜终于耐不住地叫。   「你?你是什么东西?」   周义捉狭地说,腰下也继续奋力急挺。   「女奴……呀……不……是小淫妇……不……不行了,让我下来吧……」   玄霜魂飞魄散地叫。   「忘记了我教你怎样讨饶的?」   周义喘着气说,他感觉龟头发麻,知道自己也快要射精了。   「大……大鸡巴哥哥……啊……饶了……啊啊……饶了小淫妇吧……死了, 小淫妇……啊……要给好哥哥……好哥哥的大鸡巴捅死了!」   玄霜忘形地叫。   「再叫……叫大声一点……」   周义疯狂似的抽插着叫。   「哥哥……啊……不……来了……又来了……」   玄霜忽地尖叫起来,原来是又尿了一次身子。   紧凑的阴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挤压着周义的鸡巴,美得他呱呱大叫,结 果也按捺不住,长号一声,便在玄霜体里爆发了。   「是不是很美?」   发泄殆尽后,周义趴在玄霜身上没有起来,继续享受着风流洞里传来的那些 美妙的颤抖和挤压道。   「是……是……」   玄霜使劲地抱着身上的周义说。   「还想要嘛?」   周义笑问道。   「明晚……明晚吧……」   玄霜喘着气说。   「明晚我们可不知走到那里了。」   周义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那么……那么人家要再歇一下……」   玄霜颤声道。她四肢紧紧缠着周义的身体,好像害怕他会梓然而去。   周义暗念自己该己完全征服了此女的肉体,使她不能没有自己,可惜不知她 的心里想什么,如果不是真正归心,恐怕还会有意外之变,最好能想个法子,俘 虏她的芳心才是正理。   思索之间,周义也慢慢萎缩下去了,看看辰光不早。窗外更是静悄悄的,只 是偶尔传来狗吠的声音,看来其他人已经进入梦乡,念到明早还要早起赶路,周 义不禁长叹一声,抽身而出,与玄霜拥在一起,交股而眠。   睡到半夜,周义蓦地奇怪生出心悸的感觉,从睡梦中醒过来。发觉周围一点 声音也没有,静得怕人,怀里还是抱着玄霜那暖洋洋香喷喷的胭体,心里略定, 接着感觉脚上好像又湿又冷,他张眼一看,不禁魂飞魄散。   黯淡的星光里,周义骇然发现一尾头呈三角形,身粗如铜钱,体长约两尺, 浑身长满斑斓鳞甲的蛇儿盘据在自己的小腿之上,昂首吐舌不知有多么的恐怖。   单看样子,周义便知道此蛇剧毒无比,顿觉心里发毛。肌肉僵硬,动也不敢 动,正在盘算如何脱出险境时,怀里的玄霜竟然动了一动,原来她也醒过来了。   「别动!」   周义沉声喝道。   玄霜茫然张开眼睛,朦胧睡眼中,那尾怪蛇赫然入目,女孩子最是怕蛇,她 也没有例外,根本没有听到周义的警告,控制不了地尖叫一声翻身便滚落床下。   周义禁不住冷汗直冒,恐怖地大叫一声,接着他发觉脚上的怪蛇虽然张开大 嘴,红红的蛇信在嘴巴里伸缩不定,却没有异动,才松了一口气。   「周义,要命的便不要动!」   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清脆的声音,周义扭头一看,便看见一个蒙脸的黑 衣人卓立窗外。   「什么人?」   周义倒抽了一口凉气,色厉内茬地叫道,知道自己是中了暗算。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要命吗?」   黑衣人寒声道。   「要命又怎样?」   周义强作镇静道,明白这时害怕也没有用的。   「告诉你,这尾蛇名叫『七煞神』,剧毒无比。只要咬一口便会全身僵硬, 嘴巴不能说话,身体四肢也不能动弹,如果没有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的。」   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你究竟想怎样?」   周义有点着急地叫,他偷眼看见玄霜俯伏地上,好像是吓呆了,更觉孤立无 援。   「首先盖上被子!」   黑衣人冷哼道。   原来周义和玄霜云雨过后,没有穿上衣服便相拥而眠,身上还是赤条条的, 这时周义仰卧床,胯下的鸡巴虽然垂头丧气,却仍然不堪入目,难怪黑衣人不满 的。   周义亦是尴尬,无奈被子压在身下,怪蛇还在腿上耀武扬威着,使他不敢妄 动,唯有随手在床头抓来脱下的衣服盖在腹下,压在衣服上边的黄金甲也「匡当 匡当」地落在地上。   「要命的话,便在上边画押。」   黑衣人扬手掷出一块写满了字的粉红色汗巾说。   那块汗巾虽然轻飘飘的无处着力,但是在黑衣人随手一掷下,竟然挟着风声 直扑周义的脸门,分明是注满内力。   周义抬手接下,鼻端嗅到阵阵清爽怡人,却有点熟悉的幽香,也没空多想。 展开一看,随即便知道这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了。   「原来是你!」   周义恍然大悟道。   「你认得我?」   黑衣人愕然道。   「你我曾经拜堂,份属夫妻。怎会不认得?」   周义调侃似地说。   「胡说,谁和你拜堂。」   黑衣人怒道。   床下的玄霜惊魂甫定,听到两人的对答,又是暗叫奇怪。周义竟然说与这个 神秘的黑衣人份属夫妻时,心里更满不是味道。无意间她看见黄金甲掉在身旁, 暗里伸出玉手。   「难道百兽门门主冷翠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吗?」   周义冷笑道。   「谁是冷翠?」   黑衣人呆了一呆,大声抗议叫道。   「你不是那个,百兽门门主,最爱穿着绿色衣服,率领兽戏团巡演出的冷翠 吗?」   周义晒道。   「别多话了,快点画押。」   黑衣人喝道。   「我就是画押,皇上便会放走你的党羽吗?」   周义叹气道。   「他要是不放,便用你的性命作抵。」   黑衣人森然道。   「如果我画了押,你如何保证我的安全?」   周义沉声问道。   「没有保证,你要是不画押,我便要让七煞神动口了。」   黑衣人唬吓道。   「此去京师,来回总要四五天时间,难不成,我要与这尾蛇儿一起等你回来 吗?」   周义着急地说。   「你画了押后,我便要七煞神咬你一口,七天之内。你只是不能说话动弹, 性命可保无虞,要是皇帝放人,我会把解药送来的。」   黑衣人格格娇笑道。   「什么?」   周义失声叫道。看来自己怎样也难逃蛇吻了。   「如果你不画押,七煞神一样会咬你一口,可是我要忙着再找其他人画押换 人,肯定没空给你送解药的。」   黑衣人冷冷地说。   「拿笔来吧!」   周义知道别无选择,咬一咬牙,怒喝道。   「没有笔,你咬破指头,用鲜血画押吧!」   黑衣人呼道。   周义暗里苦笑,不知道是不是报应来了。自己要玄霜以鲜血画押,想不到冷 翠亦要自己效尤,心念一动,周义道:「我要坐起来。」   「起来吧,你要是弄鬼,便是自己找死。」   黑衣人警告道。   周义吸了一口气,双眼罩定脚上的七煞神,战战兢兢一点一点地坐了起来, 岂料身子一动,那尾怪蛇也动了,湿湿凉凉的身子竟然沿着小腿蜿蜒而上。   周义大吃一惊,立即静止不动,说也奇怪,周义不动。那尾怪蛇亦不动了。   「起来呀!你不乱动,它也不会咬人的。」   黑衣人讪笑似的说。   周义咬一咬牙,慢慢坐了起来,那尾怪蛇亦继续爬行,经过了膝盖,直至大 腿。也在这时,盖着腹下的衣服掉了下来,下身光裸,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什么 时候,已是勃然而起,一柱攀天。   「周义,你要脸不要脸?」   黑衣人嗔声大发道。   「我的姑奶奶,我也不想的。」   周义苦笑一产,伸手去拿掉下来的衣服,明显地是想再次盖上。   没料周义的大手快要碰着床上的衣服时,忽地往外一翻,电光火石般地往大 腿上的蛇头拿下去。   周义还来不及欢喜,手上一痛,竟然给怪蛇咬了一口,原来它竟及时往前一 冲,让开了最脆弱的部份,所以虽然给周义拿在手里,还能扭头狂咬。   周义厉叫一声,扬手使把怪蛇朝着窗户掷过去,同时大叫道:「拿刺客!」   「周义,你给七煞神咬了一口,死定了。」   黑衣人厉叫道。   「拿解药来!」   语声未住,接着就有人大叫道,一缕剑光从床下翻起。直扑窗外的黑衣人。   「玄霜,要活的!」   周义滚身下床,急叫道。   持剑攻击黑衣人的正是玄霜,她躲在床下,趁着周义和黑衣人说话时悄悄系 上脚革和三角金片,然后挂上脸具,再找到青风剑,待机救人,谁知还没有想到 办法,周义已遭蛇吻,不禁惊怒交杂,愤而出手。   乍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女子穿窗而出,黑衣人也是吓了一跳。才发觉她的剑光 凌厉,当是高手,接着听到周围人声鼎沸,知道己经惊动了驿馆的守卫,更不敢 恋战。她双手一挥,几道寒芒疾射凌空扑过来的玄霜,同时长啸一声转身便走。   「哪里走!」   玄霜宝剑一挥,挡下袭来的暗器,去势不减,继续追袭黑衣人。   周义匆匆穿上裤子,发现姆指鲜血淋润,却不大疼痛,可不以为意,取过佩 剑,赶了出去。   只见玄霜与黑衣人战作一团,手中青风剑指东画西,凌厉异常,逼得黑衣人 左支右拙。要不是玄霜存心活捉,也忌惮黑衣人的武器,也许早已获胜了。   黑衣人的武器竟然是两尾怪蛇,左手握着咬了周义一口的七煞神,右手是一 尾身红如火,头小身长,不知是什么蛇,可是它的皮坚肉硬,不惧玄霜的宝剑, 嘴巴里还不时喷出该是毒液的液体,却叫人头痛。   这时余丑牛等和许多兵丁己经蜂涌而至,正要上前助战时,突然吼声四起, 接着几头猛虎和猩猩从天而降,扑入人群里,见人便咬。   众人乱作一团时,周义突然拿不住手中的佩剑,「啷当」一声掉了下来,接 着发觉给七煞神咬过的右手麻木不仁,还感觉一股寒气沿着小臂慢慢往上蔓延。 周义心中知道不妙,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盘膝坐在地上运功驱毒。   待周义终于逼出体里的毒素张开眼睛时,使看见满脸忧虑之色的玄霜和余丑 牛就在身前,周围却传来许多哀号叫苦的声音。   「王爷,你没事吧。」   余丑牛着急地问。   「还好……」   周义抬起右手,发觉伤口只是又红又肿,疼痛异常,看来已经逃过一劫。叹 了一口气,他问道:「拿到刺客没有?」   「没有。」   玄霜惭愧地说,主动伸出玉手,扶起周义。   「那些老虎猩猩伤了许多人,他是趁乱逃走的。」   余丑牛嗫嚅道。   周义扭头一看,只见十数个兵丁满身鲜血地倒在地上,辗转呻吟。他心里有 气,冷哼道:「伤了多少个?」   「死了三个,伤了十六个。」   余丑牛答道。   周义发现柳巳绥不在。问道:「巳绥呢。」   「我们知道有刺客时,我过来帮忙,他去调动兵马了,该快回来了。」   余丑牛答道。   「岂有此理!」   念到黑衣女闹得自己如此狼狈,还差点送了性命。周义便满肚是气,怒哼一 声道:「给我搜,翻了这里也要把她拿下来!」   「是,我立即去。」   余丑牛不敢多话。赶忙调遣兵马。   「慢着,要先找大夫!」   玄霜忽然发话道。   「不用了,找点金创药便成了……」   周义摇头道。   「咬你的是尾毒蛇,你把毒全逼出来了吗?」   玄霜着急地叫道。   「全逼出来了,现在只是有点儿痛,你给我上药裹伤吧!」   周义大笑道。他欢喜的原因不仅是发现自己的内功一日千里,轻而易举地便 逼出了夺命蛇毒,也因为玄霜看来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性命对她是如何重要了。   「你真的把蛇毒全逼出来了吗?」   玄霜忧心忡忡地洗着伤口问。   「当然了,我还不想送命的。」   周义点头道。   「你认得那个刺客吗?」   玄霜问道。   「她一定是兽戏团里,那个给老虎抓伤了的绿衣女冷翠。」   周义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她可没有解下脸上的蒙脸黑巾。」   玄霜道。   「除了她,还有谁会知道用我的性命,威胁父皇放走兽戏团?」   周义哈哈笑道:「而且我也认得她身上的香气。」   「你……你曾经和她拜堂成亲吗?」   玄霜小心翼翼地在伤口上涂上金创药说。   「不错,我的大婚之日。瑶仙杀了新娘,让她顶包,拜堂时,她便趁机动手 行刺了。」   周义点头道。   「原来如此。」   至此玄霜才知进当日是黑衣女假扮新娘,念到周义没有挑自己为妃,心里竟 然满不是味道,玄霜嗔声道:「所以你便要我留下她的性命吗?」   「留下她的性命是为了解药,也为了口供,可不是要娶她为妻。」   周义笑道:「对了,她的武功如何。」   「还可以,只是内力不足,要不是她手里的蛇儿厉害早已给我拿下来了。」   玄霜冷哼一声,撕开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包扎伤口道。   「不是她的内力不是,而是你的内力大有长进吧!」   周义摇头道。   「不错。」   玄霜色然而喜道,暗念要是如此下去,当能练成奇功与宋元索一较高下了, 一念至此。也想起练功的乐趣,她不由芳心狂跳,霞烧俏脸。   包扎妥当后,周义发觉玄霜无端脸泛桃花,虽然不知道因何而起,也是心中 一荡,再看她的身上只是挂着黄金甲,肉香四溢,更觉心猿意马,探手把她拉入 怀里说:「黄金甲下不穿衣服,原来是这样漂亮的。」   「人家刚才急着动手……」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这样很好呀。」   周义心念一动,诡笑道:「我想尿尿。」   「我去拿夜壶。」   玄霜挣扎着想脱出周义的怀抱说。   「你不是我的尿壶吗?」   周义吃吃怪笑,在玄霜身上摸索着说,忽地听到外边闹哄哄的,知道援兵到 了。   「可是你的伤……」   玄霜羞叫道。   「这点点皮肉之伤也受不了,如何对付宋元索?」   周义动手解开玄霜的胸罩说。   「王爷,我们抓到了一个。」   也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道。   「是黑衣女吗?」   周义兴奋地问道。   「不,是一个名叫如艳的女子,我认得她是兽戏团的一员。」   「怎样抓到她的。」   「我与御林军兵分两路来增援,看到她从屋后进出来,及时把她拿住的。」   「也罢,准备刑具,我要亲自审问。」   虽然很是失望,周义还是悻声道:「传我将令,今天暂不上路。」   「遵命。」   柳巳绥继续说:「还有,地方官员知道王爷遇刺,纷纷前来请罪。」   「请罪吗?」   周义冷哼道:「我什么人也不见,告诉他们我没事,要加紧追插逃跑的刺客 才是。」   「是。」   柳巳绥答应道:「属下会支会他们的。」   「还有,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设置公堂,不许外人打扰,今天我是怎样也要问 出口供的。」   周义森然道。   「就在隔壁的偏厅吧!那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人敢乱闯的。」   柳巳绥了然于心道。   「好,立即打点,安排妥当后,便来告诉我。」   周义放开了怀里的玄霜说。   玄霜也善解人意地取来衣服,妻子似的待候周义梳洗更衣。   「你也一起去吧!」   穿上衣服后,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说。   「那么让我穿上衣服吧。」   玄霜也想看看刺客的模样,她点头道。   「不用了,外边全是自己人。看看可不打紧,无需又脱又穿,又穿又脱。」   周义怪笑道。   「这不行的。」   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与黑衣女动手时,也不知多少人看过了,还害羞吗?」周义人笑道。   那个偏厅地方不小,却没有多少家俱,柳巳绥把两张八仙桌并列一起当作公 案,还不知从哪里找来皮鞭板子,和一些常用的刑具,倒也似模似样。   玄霜在高踞公案后面的周义身畔,虽然挂上黄金,还是羞得不敢俯视,因为 她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金片遮羞,感觉就像光溜溜地没有穿上衣服。   如果从后面来看,除了用来扣紧胸罩的扣带外,也真的什么也没有,因为那 一根用来系着三角金片的带子深藏股缝,虽说掩住了神秘的菊花肉洞,却使浑圆 的玉股更见突出。   刚才进来时。那个可恶的柳巳绥不在前边领路,却故意走在后面,还不时啧 啧有声,可把玄霜羞得无地自容,要不是给周义牢牢牢抱紧,早已转身跑回房间 了,幸好现在身后没人,玄霜才没有那么羞人。   「带犯人吧!」   周义下令道。   没多久。柳已绥便领着几个兵丁把一个黑衣女子架进来,不知是谁先看见了 玄霜,其他人接着也瞧得目瞪口呆,没有人懂得行礼或是放下手里囚徒,野兽似 的目光全落在周义身旁的玄霜。   「王爷,就是这个戏人了。」   柳巳绥高声道,仿佛是要借机唤醒那几个失魂落魄的军士。   「她便是兽戏团的如艳吗?」   周义森然道。   「正是,她脸上蒙着黑巾,手里拿着刀子从驿馆跑出来时给我们拿下的。」   柳巳绥道出如艳被擒的经过道:「我们还在她的嘴巴里找到枚毒药牙齿。」   「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周义叹气道:「你有什么解释?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也 不会难为你的。」   「什么问题。」   如艳嗫嚅道。   「先别回答问题,且让我告诉你,我们知道什么吧!」   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 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   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   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待我们用大肉棒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   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 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 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记不起她是什么人, 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 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 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 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 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   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 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   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   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倒要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 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   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 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   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   柳巳绥淫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   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像婊子一样, 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   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   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   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 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 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下身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   柳如绥赞叹一声,手上抚摸着如艳的肥臀,眼睛却望着玄霜说。   玄霜心里大恨,虽然羞得脸如火烧,但还是勇敢地瞪了柳巳绥一眼,好像是 说要是你敢无礼,看我如何宰你!   「捧上来让我看看。」   周义当是也想起了身畔的佳人,手掌往玄霜身后探去,放肆地把玩着那两片 涨卜卜的玉股说。   玄霜身子一震,也没有闪躲,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仅没有生出屈辱的感觉, 还有点儿欢喜。   柳巳绥等闻言哈哈大笑,闹哄哄地把如艳捧了过来,放在案上,有人抱紧娇 躯,有人按着粉腿,使她不能乱踢,却把胖嘟娜的粉臀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周义眼 前。   「果然不小!」   周义伸出空出来的手掌,抚玩着如艳的臀球说。   「我看未必及得上小淫妇哩。」   柳如绥吃吃笑道。   「差不多吧。」   周义怪笑道,笑声未止,两女竟然齐声叫起来。玄霜是低嗯一声,如艳却是 杀猪似的惨叫,原来周义的怪手同时在玉股上拧了一把。   「小淫妇叫了!」   柳巳绥怪笑道。   「你再说一声小淫妇,我便宰了你!」   玄霜咬牙切齿道。   「我不是说你,是说这个小贱人!」   柳如绥委屈似的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的。」   周义轻拍着玄霜的玉股说。   「我就算是淫妇,也是你的淫妇,不是他的!」   玄霜愤然道。   「不错,你是我的。」   周义哈哈大笑,抽出手掌,按在如艳的臀球上面,张开了白雪雪的股肉,周 义说:「小贱人,有没有给男人奸过屁眼。」   「不,呜呜,不要!」   如艳恐怖地大叫道。   「想不到后边还是闺女哩!」   柳巳绥凑了上来,窥望道:「待会我们给你开苞后,前后两个洞穴就有乐子 了。」   「话虽如此,可是开苞时却是痛得很的。」   周义唬吓地说。   「饶了我吧……呜呜……找只是兽戏团的丫头……呜呜……什么……也不知 道的。」   如艳泣叫道。   「不要天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周义晒道,别说周义,就连玄霜也不相信。   「王爷,你要给她开苞吗。」   柳巳绥诌笑道。   「我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   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   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   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过来, 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神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   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来。」   「我……」   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 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   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么。」   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   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   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 不可耐的。   「不……」   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么……哎哟……不……」   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   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   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   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 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   「我们懂的。」   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 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   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   「啪!」   「哎哟……」   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奇怪的乐章。   「啪!」   「啪!」   「痛呀……」   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 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 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 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   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 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 捻。   「喔……」   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 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 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   「二十九!」   「二十!」   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 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 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   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   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 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   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   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   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   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 菊穴。   「里边很湿了……」   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   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么淫呢。」   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   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怎这样粗 暴……」   「这算什么。」   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 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   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如艳泣叫道。   「是吗?」   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   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 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   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   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   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   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   玄霜道。   「能的。」   周义竖起湿淋淋的指头说:「全湿透了。」   玄霜羞叫一声,竟然揭起脸具,捧着周义的大手,把那湿淋淋的指头含入口 里。   周义不禁血脉沸腾,正要叫柳巳绥负责审问时,如艳惨叫一声,接着却传来 柳巳绥咒骂的声音。   玄霜好奇地抬头一看,只见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从如艳的牝户里夺腔而出,想 是她吃苦太过,因而小便失禁,有些还溅在柳巳绥身上,难怪他骂声不绝,狼狈 地往后退去。   「巳绥,这个贱人交给你了,设法在今日之内,问出口供。」   周义接着玄霜长身而起,上前道:「我去歇一歇,问到什么便过来报告。」   「是,属下知道了。」   柳巳绥悻声道。   「如果问出冷翠的所在,便要立即派人围捕,不能耽搁。」   周义继续说。   「是……」   柳巳绥接着却是直勾勾地看着玄霜的脚下,神不守舍道。   玄霜窘急地躲在周义身后,粉脸低垂,努力合紧粉腿恨不得能够拔腿便跑。   只是走了两步玄霜便知道不对了,给周义解开的扣带在两腿之间摇摇晃晃, 腹下的三角金片也飘飘荡荡,下体凉沁沁的,仿佛是暴露在空气。   她赶忙低头一看,发觉三角金片虽然仍然勉强掩着羞人的肉洞,大腿内侧却 是湿了一片,还有几点晶莹的水点慢慢流下来,羞得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走吧。」   周义终放交代完毕,搂着玄霜动身了。   尽管求之不得,玄霜也不敢迈开大步,唯有夹紧双腿,扭扭捏捏地靠着周义 行走,希望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丑态。无奈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门外,后边己 经传来柳巳绥怪叫的声音了。   「你们看,小淫妇也尿了!」   柳巳绥格格大笑道。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 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 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 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久 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淫荡又如何? 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 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 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 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 步。   「王爷!王爷!」   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   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   余丑牛急叫道。   「哪个婊子。」   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   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   周义问道。   「不是。」   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   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   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 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   周义问道。   「属下在。」   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 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 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要先让她洗乾净。属下不察, 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   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是混帐。」   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   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   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乾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 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   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 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   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   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 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 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 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   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   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 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   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   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   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 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   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   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   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   周义冷哼道。   「那么……那么婢子用汗巾包裹,才穿上裤子,好吗?」   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   周义点头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 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 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 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 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 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 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 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 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   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   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   周义继续说。   「是。」   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   所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 三四十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 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   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   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   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 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 去,何需修练一周天?」   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来最多是 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   玄霜红着脸说。   「也许吧!」   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一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   玄霜含羞道。   「对……」   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   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   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   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   玄霜耳根尽赤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   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   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   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 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裹私处的白绫汗巾,看 见汗巾乾乾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   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   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   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   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   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   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   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   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   玄霜按住周义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   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   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   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   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   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   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   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   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   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   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   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   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   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   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舌之劳,看 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 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 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大军已经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 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的。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 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 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 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 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 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 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 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   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   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经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 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   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 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 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   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   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 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 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 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 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 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 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   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   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 迟的。」   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   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 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   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   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   裴源回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 用。」   「很好。」   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造一个类似 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   胡不同诌笑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   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   裴源笑着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改头换脸,明里关 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   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   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   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   胡不同答道。   「传吧!」   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 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 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 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 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 包裹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   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覆命回来了。」   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 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   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   汤卯兔报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 会有负王爷所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   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   汤卯兔答道。   「很好。」   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满意地说: 「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   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   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   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吧!」   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   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 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   周义好像明白绮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 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 教了。   「二三十头吗?」   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   周义下令道:「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 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   「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应该能完 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 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   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到,让她们 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   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   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   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   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   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   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 去吧!」   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   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   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儿玄霜吗?怎会 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   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 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   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 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 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   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 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 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   周义介绍道。   「是。」   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   周义淫笑道。   「睡在一起?」   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   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 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   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   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 罗!」   「罚些什么?」   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   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   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 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   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 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   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   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 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   周义怪笑道,也没有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   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   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   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   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   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   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蛮害 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   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   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 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   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   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   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 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 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 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 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 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 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   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   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 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   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   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 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   周义不满地说。   「是。」   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   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是很 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 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   周义笑道。   「没有……」   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 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   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 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   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   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 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   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   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 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   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   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   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   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   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   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 的。」   「不……这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   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   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 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   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   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 的。」   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   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 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   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 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   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 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   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   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   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   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 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   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   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   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   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 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 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   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 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 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 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   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 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   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 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 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 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 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 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 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 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 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 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   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   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   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 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   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   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   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   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   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   玄霜忘形地叫。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 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 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 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 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 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有 动,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   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会吵醒他。」   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在穿上衣 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乾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   绮红奇怪地问道。   「我去洗澡。」   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没有人会进来的。」   绮红笑道:「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   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   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   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   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   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   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   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 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   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 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淫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 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   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淫妇,纵是当上婊 子,也不能压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玩乐。」   「先天淫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   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生异禀,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 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 无奈淫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 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 你的淫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淫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 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淫心荡骨吗?」   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   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淫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淫妇的意思。」   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   「不,我不当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怕,只要你听我说的话,一定能讨王爷的欢心,他不会不要你的。」   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   玄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   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 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   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 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   绮红笑道。   「新鲜……」   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里有新鲜的感觉?」   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   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 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   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   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 他的,只会惹厌。」   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   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 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   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   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 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 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 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 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替换。」   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乾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 吧。」   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   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   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 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 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   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   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   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   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   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 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   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 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 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 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   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   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   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   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   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   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 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   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 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 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   绮红眨着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   周义吩咐道:「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 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 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 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 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 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 独使用的内力,成年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得, 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 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 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 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 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 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 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 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 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怕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 算,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 更有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 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   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   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 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 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   绮红皱眉道:「那么不坐便是。」   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   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   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   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 损士气的。」   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   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好吧!行军时, 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   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   周义点头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   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   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 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 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 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   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   周义取出圣旨道。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 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 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   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起来说:「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 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 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   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 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   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 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   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   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   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说。」   「是。」   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 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   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   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谈过了,以你的人材, 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 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   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   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说:「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 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   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   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   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不要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   周义暗笑道:「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 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   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   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 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 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 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 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 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 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 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 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 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 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 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之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即将下 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圣 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 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 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苍生有救了。」   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无 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   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美,身穿细衣 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代我扶起几位 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 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   周义周到地扶着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 一把说:「坐下再说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   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 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 义的……」   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   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除了一个秋月以前见过,剩下的三 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   介绍完毕后。圣姑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   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   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 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   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   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   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 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 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 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 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   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   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的,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 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   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事负她的好意了。」   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   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   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 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   圣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 吧。」   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   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   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   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 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   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   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所以没有 与我一起回来。」   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   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   周义笑道。知道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 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 信里弄鬼,圣姑一点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   圣姑正容道:「什么事?」   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 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 王爷能够代为寻访。」   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   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身怀疑宁王是把她 们关在百花楼里。」   「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 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   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   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   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   圣姑唏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   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 宁州传教了。」   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宿处,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的。」   周义点头道:「有劳王爷费心了。」   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 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   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忙。」   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   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 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   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 的。」   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便前功尽废了。」   周义警告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   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 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   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仆, 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诚。」   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   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   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   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   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给鲁王虐杀, 闹得流言四起。」   「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   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 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 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 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   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 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 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 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   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 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 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 是百花楼的常客。」   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   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战船?」   「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   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 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   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 工。」   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   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 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   「很好,那便由你全权办理吧!」   周义满意地说。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过了几天,圣姑又再登门拜谒,与她一起的,还有十六个如花似玉的红莲使 者,其中十二个是预备分派青州和徐州各地传教,拓展教务,剩下的四个则与她 留在宁州。   圣姑毫不讳言,门下可独当一面的弟子不多,唯有暂时从青州和徐州开始, 迟些时再前往全国各地。   周义暗里计算,圣姑门下的二十四个红莲使者,春花秋菊已在自己手中,宁 王送予鲁王的四个使者中,一个已死,还有三个身陷鲁州,加上这十六个,只剩 下两个,其中一个当是用做迷惑周智的冬梅,还有一个当是留在豫州主持教务, 只要控制了她们,红莲教也不是为患了。   于是周义便着余丑牛帮忙圣姑打点一切,却命汤卯兔率兵五百,名是护送那 十二个女郎分赴各地,实是去到徐州后,便尽数拿下,送入母狗训练营,让绮红 开始那非人的调教。   圣姑做梦也没料到周义如此恶毒,喜孜孜地千恩万谢,然后领着剩余的四个 女郎离去,筹备在宁州传教的事宜。   忙了半月,宁州的事务已经大半在周义掌握之中,周礼留在宁州的儿个心腹 亲信,亦先后得咎,或贬或逐,期间他也给英帝送上几道密诏,奏一件准一件, 大是惬意。   当然周义也不是事事称心的。   一是周礼回京后,没有受到重罚,只是明令责骂了几句,便遣往鲁州助鲁王 周信练兵。   原来鲁王奏报外族黑山近日颇有不臣之心,据说与极北的天狼族眉来眼去, 蠢蠢欲动。于是请求增兵十万,以防不测。英帝毅然准奏,还着周礼助他练兵。   二是魏子雪密报,太子近日甚是安份,除了晨昏定省,上朝办公,便大多躲 在宫里闭门读书,也甚少在行宫设宴,使英帝龙颜大悦,曾经当众夸奖。   瑶仙仍然常常上山进香,继续透过小尼姑妙常在树洞留下的密报,搜罗许多 不是为外人道的朝廷秘事,该没有发觉已经受到严密的监视。   只是那些密报偶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片言只语,拱积至今已有两则,分别是 「心已决」和「进行中」叫人莫名其妙,却又隐隐感觉暗藏重大阴谋。   英帝获悉后,好像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着魏子雪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   三是被捕的兽戏团中人,果如所料,矢口否认与行刺有关,更不是南方的细 作,众人均报称原籍豫州,为了厚酬才加入兽戏团,帮忙照拂团中野兽,其中有 几个男的还能够提出保人和家里所在,经查证后,似乎说的都是实话。   那些不能提出乡里证明的,则报称是孤儿,为团长冷翠的亡父收养,得传驯 兽之术,遂以此为生,后来英帝接获周义的密诏后,虽然从那几个女的口中找到 暗藏的毒药,她们却诿称山放行走江湖,为保贞操,不得不预备随时以死殉节。   虽然经过几番审问,也曾用刑逼供,仍然无法证实兽戏团有越轨的行为,后 来太子与几个朝中大员先后出来说情,结果英帝只是把他们逐出京师,遣返乡里 接受监管。   兽戏团一事也罢,最使周义不安的是太子和宁王两人,一个看来别有图谋, 一个却使他生出放虎归山的感觉。   无奈人在远方,远水不能救近火,事已至此,周义也是束手无策,唯有静观 其变了。   这一天周义正在批阅公文时,忽报汤卯兔从徐州回来复命,于是立即召见。   「可是一网打尽了?没有走脱一个吧。」   看见汤卯兔喜孜孜的样子,周义便知道事成了。   「没有,去到徐州后,一顿饭便全部倒下来,她们醒来时,已经光溜溜地置 身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里了。」   汤卯兔怪笑道。   「废了她们的武功没有?」   「没有,可是人人吃了我的软骨散,就是放她们逃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开始调教了吗?」   「开始了,绮红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事。」   「两三个月?不能快一点吗?这段时间里,要是她们音讯全无,恐怕圣姑会 生出疑心的。」   「我看绮红很有一手,两三个月该是保守的估计吧!」   「如何有一手?」   「那些母狗入营后,她二话不说,便挑了两头看似刁泼的母狗,找了十来个 兄弟,当众把她们轮奸了,骇得其他的母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一个一个的乖乖 报上名字。」   「就是这样吗?」   「我在那里只是待了两天便动身回来,没能见到多少,那两天,她随便挑两 头母狗,然后下一个简单的命令,只要稍有不从,便把她们当众轮奸,我离开的 时候,已经有八头母狗尝过轮奸的滋味,她说奸遍她们后,便会换上新花样,直 至人人贴贴服服为止。」   「那可辛苦营里的兄弟了。」   「我可不介意的,那十二头母狗里,原来有几头还是闺女哩!」   「你干了多少头?」   「我只是给一个开了苞。胡不同也干了一个。」   「没有张辰龙和金寅虎的份儿吗?」   张辰龙和金寅虎是统领母狗训练营守卫的头儿。   「他们还怕没有机会吗?」   「卯兔,你真是风流快活了。」   也在这时,余丑牛推门而进道。   「丑牛,今天开坛了吗?顺利吗?」   周义问道。   「顺利极了,圣姑的号召力果然不凡,分坛座无虚设,她先是表演法术,瞧 得众人啧啧称奇,叹为观止后,才开始传教,反应很好哩!」   「听她传道的有多少是自己人?」   「最少有一半。」   「我们有没有足够的人手可供调动?她是打算一口气办十来个这样的布道会 的。」   「假扮信众的全是军中兄弟,人手不成问题,如果不是要留下座位给那些愚 夫愚妇,全部是自己人也行的。」   「有人立即入教吗?」   「有呀,不过不多,有六七个是自己人。」   「她没有生疑吧?」   「应该没有,看来还很满意哩!」   「玄霜没有去吗?」   「有的,不过会后圣姑找了她去说话。」   「你们没有留下等她回来吗?」   「巳绥留下来了。」   三人继续说了一阵子话,然后玄霜回来了。   玄霜破天荒地没有穿上女奴卫士的衣服,而是穿上罗裙,脸上还挂着面纱, 像个腼腆的大家闺秀。如此打扮是周义吩咐的,为的是知道圣姑的传道集会许多 人,也不想惊世骇俗,喧宾夺主。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穿上这样的衣服,而且此时南方已际炎夏,玄霜感觉 不大舒服,也有点燥热的感觉。   抵达宁州援,由于周义实在太忙,两人虽然同床共忱,但练功的次数大减, 纵是合藉双修,也都是匆匆了事,好像没有以前的激情和狂暴,这使玄霜忐忑不 安,忧疑难解。   玄霜担心的是周义对自己开始生厌,那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练成奇功,以报 大仇了。   抚心自问,练功固然重要,但是无可否认,自己也越来越享受肉欲的乐趣, 近日虽然没有再受淫念的折磨,偶尔却会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玄霜亦明白周义实在忙得厉害,看他累得筋疲力竭,而其他人帮不上忙 时,便会怀疑自己只是徒增劳用,所以欣然受命,与圣姑混在一起,希望能给他 分忧。   「她与你说些什么?」   看见玄霜回来,周义笑问道。   「她说……」   玄霜低头道:「如果婢子想与你长相厮守,便要依她话,早日修行,化解前 世冤孽。」   「还是劝你入教吗?」   「她倒没说。」   「那么你怎样回答。」   「婢子说要你答应才成……她可有告诉你怎样修行吗?」   「没有,只是说我听她的话便是。」   「可有谈到我吗?」   「有的,还是什么流年不利,劫难重重,要是没有神力扶持,纵吉人天相, 有惊无险,亦会元气大伤,恐有后患等等。」   「又是这一套。」   周义哂道:「还有吗?」   「说到这里,她的一个弟子进来和她说了两句话,她便匆匆收场,让婢子回 来了。」   玄霜说。   「说了什么话?」   周义问道。   「婢子只是隐约听到什么来了。」   玄霜答道:「后来在门外却听到她说,带他回家。」   「什么来了?」   周义皱眉道。   「我己经告诉了柳巳绥,他答应派人追查的。」   玄霜说。   「我看是南方的细作。」   就在这时,柳巳绥兴冲冲地进来说:「她的弟子此刻正在江边的隐蔽之处等 候,圣姑已经返回家里。」   「玄霜,立即换衣服,我们去看看。」   周义长身而起道。   周义说去看看,也真的只是看。   原来圣姑的住处是柳巳绥安排的,裴源早己在屋顶的几处地方做了手脚,外 边看是屋顶,实际上是几个新建的小阁楼,藏身楼中,于是便可以透过预设的孔 洞窥见其中,无论白天照夜,也能从上边窥探屋里情形,更不会给屋里人发觉, 可是出入门户也在屋上,要不是轻功高手,难能上去。   周义和玄霜武功高强,这当然难不倒他们,登上屋顶后,周义便领着玄霜钻 进其中一个阁楼里。   阁楼的地方很小,当中是一个两尺见方的平台,两人并排俯伏上面,周义揭 开一块木板,从孔洞往下望去,使看见圣姑呆呆地独坐堂前,不知在想什么。   太阳下山了,圣姑幽幽叹了一口气,起身点起堂下的红烛,才回到座上,手 托香腮,若有所思。   闪烁的烛光下,圣姑石像似的靠坐座上,动也不动,周义居高临下,定睛细 看,发觉她的秀发如云,眉目如画,口鼻五官,无一处不美,要不是身穿缁衣, 便是一幅活脱脱的工笔仕女图,心中一动,蒲扇似的大手忍不住往身畔的玄霜按 下去。   玄霜身子一震,为的是周义的怪手己经从裙下探了进去,按在光裸的臀球上 轻搓慢揉,可真害怕他又会像偷窥杨酉姬自淫时那样解开勒在股间的扣带,使自 己出乖露丑。   也在这时,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的声音,玄霜认得是柳巳绥发出的暗号, 赶忙轻推周义示意。   周义也听到了,抬头从预留的钵隙往屋外望去,便看到两条人影慢慢走近, 当先的是圣姑的一个弟子,后边却是一个蒙脸的黑衣人,他便知道是南方的细作 到了。   没多久,黑衣人便在圣姑弟子的引领下,来到圣姑身前了。   「来者何人?」   圣姑正襟危坐,沉声问道。   「不认得我吗?」   黑衣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蒙脸黑巾,露出了一张满布须渣子的丑脸,却是一个 三十来岁的壮汉。   「是你!」   圣姑失声叫道:「瞿豪,你来干么?」   「丹薇接旨,闲人退下。」   瞿豪从怀里取出一面金牌,高举在圣姑眼前说。圣姑粉脸煞白,咬一咬牙, 竟然五体投地地拜倒阶前。玄霜眼利,看见金牌上边铸上「如朕亲临」四个字, 顿悟这是宋元索的信物。   「朕问你,现在英帝已经开放教禁,你还要多久才能把红莲教发扬光大?」   待领路的弟子退下后,瞿豪森然道。「妾身己经在宁州开始传教,也派遣了 弟子前赴徐州青州和晋州。如无意外,一两年内,该能有所作为的。」   圣姑忍气吞声道。「究竟是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吧……」   「不行,两年太久了,最迟明年重九之后,只待朕一声令下,你要随时在豫 州、宁州、青州和徐州随时发起民变,而豫州和宁州的乱民,可不能少于五十万 人。」   「明年重九?」   「不错,要是砸了,红莲谷的一干人等,便要贬为贱奴!」   「主上答应给我三年时间的。」   「这可怪不得朕的,要不是你不能制止周礼渡江,朕也不知道周军如此不堪 一击的。」   「但是……」   「朕只是要你准备,也不一定那时动手的,如果你能办成一件事,也许可以 多一点时间的。」   「什么事?」   「倘若你能使周义一年之内造反,朕也不急着动手的。」   「要他造反?」   「此事其实不难,朕看他也有凯觑帝位之意,问题是先夺太子之位,再图后 计,还是硬抢帝位,只要能让他相信英帝命不久矣,他纵然不立即造反,也不会 坐以待毙的。」   「我明白了。」   屋上的周义听得心中一凛,暗料宋元索料得不错,要是父皇驾崩,太子即位 自己就是能够忍辱负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结果多半会行险一搏,让他坐收 渔人之利了。然而父皇春秋正盛,身体也很好,自己怎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念到 这里蓦地心里剧震,顿悟冷翠为什么要动手行刺了。   「你可知道,红莲谷今年的收成不大好?上缴以后,恐怕还有很多人会饿死 的。」   瞿豪继续说。   「那怎么办?」   圣姑急叫道。   「如果你能够取得周义三样东西,尽快送交国师,朕便给他们留下充足的口 粮,保证没有人会饿死。」   「什么东西?」   「他的头发,体毛和精液!」   「什么?」   「哈哈,这点点东西便能换回许多人性命,何乐而不为呀!」   「我如何拿得到这些东西?」   「他是男的,你是女的,只看你有没有用心?不过你可以慢慢考虑清楚的, 红莲谷的存粮,怎样也可以支撑五六个月的。」   「我设法便是。」   「周义好色吗?」   「好像不大好色,前些时我送了一个美貌的女弟子给他,本欲在他的身边安 插一个自己人的,可是此次回来,他也没有带着她同行,看来是失败了。」   「那有猫儿不吃腥的?听说京城双美的俞玄霜自愿献身为奴,该是贪新忘旧 吧!」   「也许吧?但是我也问过玄霜,好像至今还没有与他同床。」   「她长得漂亮吗?」   「漂亮。」   「难道这个周义是个天阉?」   瞿豪哂笑一声,继续问道:「听说周义上任后,撤换了一些周礼的心腹将领 和官员。你尽快打探清楚,看看他们的布署防务有没有变动,然援立即回报。」   「是。」   周义听得暗暗欢喜。看来宋元索没有多少细作匿藏此地,情报来源全是依靠 圣姑。此番话只要控制了她,便不会泄露军情了。   「还有,兽戏团在周京失风,差点便一网成摘,幸好他们矢口不招,英帝还 不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只趁着令遣返豫州接受管,不日便会抵达。你使周信设 法放人,然后着他们回去大钟山候命。」   「冷翠也失手被擒吗?」   「她没有,可是至今还是不知所踪,主上已经着人查访,如果有她的消息, 便要立即报告,或是着她回去安城,见她的老头子。」   「冷双英在安城吗?」   「不错,最近蟠龙余孽又再蠢蠢欲动,主上命冷老人坐镇安城负责追捕。」   「是。」   周义暗念冷双应该如瞿豪一样,是宋元索的亲信;冷翠是他的女儿,给宋元 索办事也是理所当然。以前闻说百兽门死剩冷翠一个,看来传言有误了。   接着想到娇美的玉树太子和他的四个美婢,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不甘雌伏, 要是为冷双英捕杀,恐怕将来不能做自己的内应了。   「很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   「说!」   「朕问你,北上以后,你碰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可要瞿豪给你乐一趟吗?」   「不要!」   「你既然不要,那便脱衣服吧!」   「你说什么?」   圣姑从地上跳起来叫。   「我要你脱衣服!」   瞿豪狞笑道。   「我是主上的女人,你不能碰我的!」   圣姑急叫道。   「忘记了我手里拿着的金龙令吗?」   瞿豪高举金牌道。   「金龙令只是用作传旨的,岂容你胡来!」   圣姑色厉内荏道。「金龙令出,如联亲临!」   瞿豪冷笑道:「丹薇,你是要抗旨吗?」   「我……我要验旨!」   圣姑颤声道。   「验旨吗?」   瞿豪大笑道:「这也应该的。不过验旨之后,你如果还是放刁,可别怪我不 懂怜香惜玉呀!」   「拿来!」   圣姑慎叫一声,伸出玉手道。   「拿去吧!」   瞿豪把金牌放入圣姑手里后,便大刺刺地坐下。圣姑仔细的检视了几遍后, 便以双掌夹着金牌,左右一扭,从夹层里取出一块黄绫,展开查看。   周义也看见了,黄绫写着:「一、重九,二、造反,三、口粮,四、敌情、 五、如联亲临」几个字,还盖上了宝印,应该是真的。   「这……心泛是什么意思?」圣姑指着「如肤亲临」几个字问道。   「你不懂吗?」   瞿豪大笑道:「其实你看见主上要我传旨,便该知道他的意思了。」   「我……我做错了什磨?」   圣姑如坠冰窟,颤声问道。   「谎报敌情,不是大错吗?」   瞿豪哼道。   「我如何谎报敌情?」   圣姑叫道。   「你报称周礼晓勇善战,兵精将勇,岂料他一触即溃,是主上以为他使诈, 以致错失良机,没有乘胜追击,要不然,早已夺下宁州了,这不是谎报敌情是什 么?」   瞿豪冷笑道。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以为如此的!」   圣姑硬撑道。   「如果主上不是对此存疑,我此行便不是传旨,而是拿人了。」   瞿豪悻声道:「就算不是谎报,误报也是难辞其咎的。」   瞿豪寒声道。   「你……你要怎样?」   圣姑脸如纸白道。   「验旨完毕了吗?」   瞿豪森然道。   「验完了。」   圣姑粉脸低垂道。   「还不缴令?」   瞿豪喝道。   圣姑咬一咬牙,收起黄绫后,把金牌回复原状,然后双手奉上。   「可要我给你煞痒吗?」   瞿豪伸手接过,吃吃笑道。   「不要,我不要!」   圣姑倔强地说。   「丹薇听令!」   瞿豪高举金牌,喝道:「把衣服脱下,要脱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圣姑知道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讨饶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动手宽衣解 带。   「脱,快点脱!」   瞿豪汕笑道:「桃红色的抹胸,粉红色的尿布,想不到你这个出家人外穿缁 衣,里边却是如此香艳。」   圣姑没有理会,木然地解下抹胸,再把仅余的骑马的汗巾扯下来,一丝不挂 地站在阶前。   此景使周义不禁眼前一亮,暗道此女不仅脸孔长得漂亮,这具胴体亦是世间 罕见,胸前的奶子,尖拔挺秀,大小适中,纤搜不堪一握,涨卜卜的玉股又圆又 大,加上那双修长的美腿,更见曲线玲珑,而且肌肤胜雪,光滑如丝,一点瑕疵 也没有,能吝啬那三样东西?可说是少见的尤物,纵非完璧又何妨。   瞿豪目露淫光道。「瞿豪,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嘶叫道。「金龙令在我手,我想怎样便怎样!」   瞿豪诡笑道:「你一定以为我要奸你了,是不是?行呀,求我吧,求我给让 你乐个痛快呀!」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要奸便奸,我便当是给鬼压了!」   圣姑激动地说,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岭上双梅瞧得人眼花缭乱。   「我家里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这个破烂货身上费力?」   瞿豪老羞成怒道。   「那么你……」   此话大出圣姑意料之外,呆了一呆,也不知边他的心的心里打什么主意。   「还不过来?」   瞿豪大喝道。   圣姑知道不过去不行,唯有紧咬着朱唇,走到瞿豪身前。   「当年我只是摸了你的臭屁屁一把,便差点要了我的命。」   瞿豪一手把圣姑拉入怀里,狞笑道:「今天老子可要摸个痛快了!」   「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会的!」   圣姑没有挣扎闪躲,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喃喃自语道。   「如果没有国师的神通妙术,凭你那几手三脚猫功夫,便能伤得了我吗?」   瞿豪冷哼一声,探手便往圣姑胸前抓下去。   「喔!」   圣姑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终于泊泊而下。   「痛吗?看你多么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最后问你一趟,可要老子给 你煞痒?」   瞿豪又狠狠地拧了一把说。   「不要……我不要……」   圣姑歇斯底里地叫。   「小贱人,你是自讨苦吃了……」   瞿豪抖手一挥,圣姑便腾云驾雾似的往外飞去,屁股在下,「啪嗒」一声, 掉在堂中一张方桌上面周义暗暗吃惊,想不到这个壮汉能够举重若轻,武功看来 很是高明,难怪有胆子只身渡江了。   「坐在那里别动!」   看见圣姑要从桌上下地,瞿豪怒喝道:「你要抗旨吗?」   「你究竟想怎样?」   圣姑没有再动,气愤地叫。   「我要给国师采集淫泉。」   瞿一吕扑陌了起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布包,走到圣姑身畔说。   「就是这样吗?」   圣姑吐了一口气,伸出玉掌道:「拿来,我自己动手。」   「这太便宜你了,乖乖的给我躺在桌上。」   「你……」   圣姑冷了一截,暗叫糟糕。   「老子会侍候你的。」瞿豪狞笑道。「躺下去,高举双腿,自己捉着足踝, 先让我看清楚你的骚穴!」   瞿豪把布包放在桌上。按若圣姑的香肩,残忍地说。   「不……」   圣姑勉力抗拒肩头传来的大力,玉手掩着腹下,悲愤地叫:「你……你是公 报私仇!」   「对呀。老子就是要公报私仇!」   瞿豪大笑道。   「瞿豪。你我究竟是一殿之臣。我还是主上的女人。这样难为我对你有什么 好处?」   圣姑强忍辛酸,央求似的说。   「别臭美了,亡国奴也配和我当一殿之臣吗?」   瞿豪哂笑道:「主上的女人多的是,你又算是什么?要是此事出了差错,嘿 嘿……你和红莲谷的女人还要沦为女奴哩!」   「如果我办成了……」   圣姑咬牙切齿道。   「办成了再说吧!」   瞿豪哈哈大笑道:「快点躺下去,否则便以抗旨论罪!」   圣姑知道再说也是没有用。咬一咬牙,便仰卧桌上,还在挂蔽的摇布下,含 泪捉若纤巧的足踝,让神秘的牝户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除了主上……对了,还有国师,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碰过你了,是不是?」   瞿豪抚玩着圣姑的大腿根处说。   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 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 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 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淫泉爆发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   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淫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淫水,或许是淫 水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 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肉洞里。   「不要看……呜呜……」   圣姑泣叫道。   「这是阴蒂……咦……把手拿开!」   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肉洞。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   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   瞿豪嘿嘿冷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淫核特别大……」   瞿豪若有所悟道。「喔……呀……不……」   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 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是不是很过瘾呀?」   瞿豪怪笑道。「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竹筒……」   圣姑呻吟着叫。「是这个吗?」   瞿豪放开了手,打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 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是……是的。」   圣姑喘着气说。   「淫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   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   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 具。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鸡巴,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 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肉洞说。「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   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   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肉缝硬闯。「哎哟……呜……呜……痛…… 不要……」   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 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   「看,不是进去了吗?」   伪具进去了差不多一半时,瞿豪发觉不能再进,该是去到尽头了才住手。   「呜呜……你这个禽兽,我要禀报主上……呜呜……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圣姑紧握足踝,努力张开粉腿,藉以舒缓下体那种爆裂的感觉,泣不成声。   「说吧,可是记得也要告诉他,是你自己不要老子给你煞痒的!」   瞿豪冷哼一声,把伪具抽出了一点点,接着便再发力往里边捅进去。   「哎哟……」   圣姑杀猪的惨叫一声,泪下如雨。   「别装蒜了,你是喜欢的,是不是?」   瞿豪桀桀怪笑,手上扶稳圣姑的腿根,伪具却是无情地抽插起来。   那根恐怖的伪具实在是大了一点,好像小鞋穿大脚,强行硬闯时,挣得两片 肉唇老大张开,仿佛快要撕裂似的,抽出来时还翻出了里边那些红彤彤的嫩肉, 瞧得人双眼发直,目瞪口呆;但这却把圣姑痛得双眼反白,汗下如雨,叫苦的声 音更是惊天动地,声震屋瓦。   瞿豪可不管圣姑的死活,手里的伪具还是使劲地进进出出,而且进急退锐。 忽然一刺到底,狠撞洞穴深处,忽然不前,似进还退:有时九浅一深,有时却是 一记接一记,使人无从捉摸。   虽然可望而不可及,周义还是有说不出的兴奋,手上冲动地对玄霜上下其手 大肆手足之欲。   抽插了数十下俊,圣姑的哭叫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则是浑浊而急促的喘 息,还不时失控地大呼小叫,看来已经习惯了。   瞿豪不知是有心戏弄,还是弄得意兴阑珊,这时手上却是懒洋洋地有一下没 一下地抽插,恼得圣姑咬碎银牙,终于忍不住夺下伪具,自行抽插起来。   没多久,圣姑突然娇吟大作,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桌上急喘道:「拿来, 拿来……」   「尿了吗?」   扭豪哈哈一笑,拉开圣姑的玉手,探手便把仍然留在牝户里的伪具拔下。   真是奇景!   拔出伪具后,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从张开的肉腔里急射而出。好像火山爆发 似的,喷出来的液体竟然有尺许高,差点便喷上限豪的头脸,幸好他反应够快, 能够及时避开。   「拿……拿竹筒!」   圣姑着急地按着肉洞说。   「我还没有看清楚……」   扭豪兴奋地拉开她的玉手,肉洞里又接连喷出了两股流泉,只是一股比一股 小,掉下来时,落在慢慢紧闭的肉唇里,形成了一个叫人目眩神迷的淫潭,他忍 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奇景!」   周义也是大有同感,发觉玄霜的肉洞己是水汪汪的,真想用指头弄出来,看 看可堪比拟……   「你……你不给我竹筒,如何……收集人家的……」   圣姑带着哭音地喘息道。   「你可以再干一次的,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乐够!」   瞿豪诡笑道。   「不……呜呜……我不干!」   圣姑泣叫道。   「不干吗?好呀,我也没空和你磨姑了,再见!」   瞿豪冷笑一声,动手收拾道。   「拿来!」圣姑知道要是国师拿不到淫泉,一定不会罢休的,只能强忍凄苦 悲哭叫道。   「这才是嘛!手脚俐落一点,我还要赶回去的。」   瞿豪把伪具塞入圣姑手里说。   「竹筒,我要竹筒!」   圣姑丢下手里的伪具叫。   「这根小竹管有用吗?」   瞿豪捡起掉在一旁的空心老竹笑道。   「你别管!」   圣姑怒骂一声,抢在手里,拔下木塞后也顾不得在旁虎视耽耽的瞿豪,便把 竹筒捅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那管老竹打磨得光光滑滑,身上几个竹节也铲平了,圣姑毫不费劲地便通了 一半进去,然俊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   「让我帮你一把吧!」   瞿豪怪笑一声,走到圣姑身畔,一手抚胸,一手把玩着胖嘟嘟的粉臀,上下 其手,催动她的欲火。   圣姑抿唇不语,任由这个恶汉大肆手足之欲,脑海中努力幻想云雨之乐,只 望能够尽快完事。   屋上的周义蓦地心念一动,赶忙从玄霜股间抽出湿漉漉的指头,胡乱在裙子 上揩抹了几下,便用手势示意。   给周义逗得失魂落魄的玄霜初时不明所以,待周义重复使了两遍,还在她的 耳畔悄悄地说了两句话俊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含羞点头,从他的手里接过火摺 子,然俊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出到外边,清凉的夜风使玄霜头脑一清,探手在还没有扣上的三角金片里狠 狠地掏挖了几下,才亮出火摺子,她朝着屋下发山暗号,示意埋伏在暗处的柳巳 绥等不要动手,让瞿豪安然回去。   待了一会,屋下也传来柳巳绥等表示明白的暗号后,玄霜才扣回股间松脱的 扣带,回到周义身旁覆命,看见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屋下,遂也低头继续窥看。看 见瞿豪仍然是肆无忌惮地狎玩着圣姑的裸体,有一手尺寸旨头还围着娇小的菊花 洞团团打转,圣姑却是脸红若赤,气息啾啾,玄霜也想起周义那些刁钻的指头, 开始有点后悔不该扣上扣带的。这时圣姑手中的老竹忽地愈动愈急,她口里也依 哦哼叫,随即发出一阵使人不知是羡是妒的尖叫,然后脱力似的止住所有动作, 喘个不停。   「又来了,是不是?」瞿豪笑喀嘻地说。   圣姑没有理会,玉手扶着留在肉洞里的老竹,努力合紧粉腿,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   「淫泉注进竹管里没有?快点还我,我要在天亮之前回复命的。」   瞿豪不耐烦地说。圣姑悲哀地厉叫一声,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一手支在身 俊,一手慢慢把老竹抽出来。   老竹离体俊,还有一些残存的淫液从肉洞里尿尿似的喷出来,瞧得瞿豪豹目 放光,怪笑不止。   「滚吧!」   圣姑用木塞塞住盛满了淫液的竹管后,羞很交加骂道。「今天能够看到你的 淫泉,我也是不虚此行了。」   瞿豪收起竹管,哈哈大笑道:「这根大家伙便送你吧,算是我和你再见的见 面礼。」   「快滚,快点给我滚!」   圣姑流着泪说。   「小贱人,记着了,要是以后老子再问你要不要煞痒时,可不要犯贱了!」   瞿豪狞笑道。   尽管没有被污,可是受辱之深,却也与此无异,目送瞿豪出门后,圣姑不禁 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 要小心才是。」   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   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   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   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   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   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   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   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   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   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   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   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 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会害你的!」   玄霜着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   周义诡笑道。「我……」   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   「当然不是。」   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   玄霜含羞道。「待会让我看清楚吧。」   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   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   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 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 的红莲使者后,还可以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 远,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 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 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 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 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覆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 时写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 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 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 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   周义问道。   「她说……」   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留下来单独说 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周 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   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   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   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 劫。」   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   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 了。」   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   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   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   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   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   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 了。」   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   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 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香气浓 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   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我把落红 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   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   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   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   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看看她有多着 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   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   看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   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   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   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   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   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   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   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   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找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   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   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   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   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   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 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   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   玄霜含羞道。「为什么?」   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   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姐妹有什磨不能说的吗?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 了,还会苦尽甘来的。」   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   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   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   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   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   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   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   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   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   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 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   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 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请天帝指 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   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 否则……」   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   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 劫亦随之而至了。」   圣姑危言耸听道。「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   周义皱眉道。「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 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   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   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   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   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   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 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   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   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   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 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 的。」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   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   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 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   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 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   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   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   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 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   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   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 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   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   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 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 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 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 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 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 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 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 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 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 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 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 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   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   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   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   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   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   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   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   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 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 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 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 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 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 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 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   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做饮用洗涤的。」 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   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   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 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   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   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   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她 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   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   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周义问道。   「这个……」   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   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   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 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   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   「没有,国师是什么人?」   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   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   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   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 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   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   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   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 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 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   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 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 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 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 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乾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 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 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   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   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   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   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 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   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 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的。」   「阴塞?」   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   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 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 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 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 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 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 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 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 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   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   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 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   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 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 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 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 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   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   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   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 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 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   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不……呜呜……饶了 我吧……我不敢了!」   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   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 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   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   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 磨要你上床吗?」   「不……」   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   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   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   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了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 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 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   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   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   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   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   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   女郎哽咽道。   「你看。」   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   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   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 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   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   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   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乾 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   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便是用淫 水……」   「要是淫水不够……」   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 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   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   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   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   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   「汪汪!」   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   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   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   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还当着众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 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 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   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 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 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 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   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   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 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   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 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 也该恨他,不是我们……」   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 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 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 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 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 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   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   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   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   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   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   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这时周 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当是曾 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   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 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 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 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 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 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 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 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 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 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   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 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   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   周义冷笑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   夏莲气若游挂地叫。她从来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盆当母狗了?」   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   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   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的。要她乖 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 是如此刁泼。」   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   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吧!」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 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怎么箱子大了许多?」   春花和秋菊扛着一个大箱子回来,周义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东西,原来的箱子也盛不下了。」   绮红答道。   「我已经见识过毒龙棒,寻幽夹子和烛影摇红了,今天换些新花样吧!」   周义大笑道。   「那便用饿马摇铃吧!」   绮红环首四顾,指着一个框形木枷说:「把她挂上去,不用把两脚锁上。」   「看看添了什么好东西。」   两个卫士动手摆布无助的夏莲时,周义也好奇地走下阶前,把箱子打开。   玄霜虽然也很想随同前去,可是她实在受不了那些贪婪的日光,更不想行动 时春光外泄,唯有努力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站在公案之后。   事实入营后,玄霜已是浑身不自在了,自张辰龙,金寅虎以下,无论男的女 的均投以使人无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习以为常,也没有以前那么害羞,玄霜早 已转头便跑了。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该知道自己是周义的禁脔,尚算克制,只是偷偷的看, 偷偷的笑,背着周义窃窃私语。   那些野兽般的卫士可不同了,他们当是以为自己也是母狗,色情的目光可是 忍受不了。刚才从上层下来时,还有两个不识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楼,躲在下边 翘首仰望,窥探裙里春光;后来还背着周义,淫秽的疯言疯语说个不停。自己要 不是紧随周义,恐怕已经出事了。   还有那些自顾不暇,可怜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却是复杂的。有些迷惘,有些不 齿,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当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这样不知羞耻。   最明显的是这个大胆的夏莲,刚才她自以为是的侃侃其谈时,曾红鄙夷似的 撇着嘴巴避开自己的注视,也真可恨。   思索之际,看见两个卫士解开了夏莲反缚身后的粉臂,左右锁在木框上方的 铁环里时,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其实把双脚也锁在头上,让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摇摇晃晃,那 才有趣的。」   这时周义也看毕烈女淫妇箱的东西,走到夏莲身旁说。   「这样也好,装上饿马摇铃时也方便一点。」   绮红点头道。   夏莲没有挣扎,任由两个恶汉把软绵绵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别锁在套上 了铁环的手腕。她整个身体挂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欲断,神秘的私 处更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来的时候还是闺女吗?」   周义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个饱受摧残的肉洞说。   「是的,是我亲自给她开苞的。」   金寅虎笑道。   「别看她先后给我们的儿郎奸了三四遍,这个骚穴至今仍然很紧凑的。」   张辰龙怪笑道。   「三四遍那么多吗?」   周义皱眉道。   「此女最是倔强,今天答应听话了,明天又再使泼,可真犯贱!」   绮红从箱子里捧出一个红木盒子,气恼地说。   「也许是没有乐够吧!」   金寅虎嘀咕道:「她的骚穴总是乾巴巴的,无论多少个男人,怎样卖力也没 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么反应也没有。」   「让我看看……」   周义伸出怪手道。   夏莲心如死灰地紧咬着朱唇,没有白费功夫地讨饶,也没有做出没有意义的 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义,等待噩梦的开始。   被擒以来,夏莲也记不得吃了多少苦头,受尽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该没有什 么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义的怪手和那些可恶的野兽没有分别一下子便直薄腿根,落在不知受了多 少摧残的肉洞上面。   自己曾经珍如拱璧的洞穴,不仅给人碰过、摸过、看过,不净是随便看看, 而是强行张开了肉唇,窥探不见天日的肉腔,还给人吃过、咬过;毁去自己童贞 的金寅虎,便曾经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娇嫩的肉唇上面留下触目惊 心的牙印。   然而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怎样受罪,也没有给那些全无人性的野兽轮奸时那 么痛苦。   他们除了又咬又捏,还轮番把丑陋的肉棒粗暴地捅进肉洞里抽插,痛得自己 死去活来,结果总是以晕倒告终。就像前几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说了一声不,那 个巫婆似的婆娘便遣来了十来个壮汉,在他们的摧残下,今早才能下床,孰料伤 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可恶的指头开始拨弄、揩抹花瓣似的肉唇了,然后又是粗暴地捅了进去, 也是残忍地在里边掏挖,亦如常地给夏莲带来了难耐的痛楚。一个还没有答案, 却使她困扰异常的问题又在脑海中出现。   夏莲的问题是与自己一起陷身虎穴的难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个一个 地被逼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们就是遭人轮奸,初时也像自己一样叫苦不迭,哭 声震天的,到了后来,竟然无一例外地叫苦声音大减,代之而起的却是莫名其妙 的呻吟,甚至有人大叫痛快。   初时夏莲以为自己受创太深,迷迷糊糊中听错了。可是由于伤得太厉害,绮 红大发慈悲地让自己在床上躺了几天养伤,才证实没有听错。   就像昨夜,有些难友分明不愿像婊子般侍候那些守卫的,可是给那些恶汉淫 污时,还是发出使人脸红耳赤的叫唤。   「乾巴巴的,真是没趣。」   周义终放抽出指头,摇头道。   「戴上饿马摇铃后,便淫水长流了。」   绮红捧着红盒子过来说。   「听说这是天下妓院必备之物,只要挂上了,任你三贞九烈亦要乖乖就范。 真是这样厉害吗?」   张辰龙笑道。   「真的,我给人整治过一趟,还不到一个时辰,流出来的淫水便湿透了两块 汗巾。」   绮红好像犹有余悸地说。   「怡香院的老板怎么如此狠心?」   金寅虎笑问道。绮红的出身也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可不少。   「不是老板,是太子!」   绮红叹气道:「有一次,我办砸了一件事,他便以此惩治我的失职。」   「办砸了什么事?」   周义笑问道。「那是两三年前,他要我侍候一个叫做吕志杰的后生……」   绮红回忆道。「城卫统领吕刚的儿子吕志杰吗?」   周义讶然道,忍不住看了站在公案后边的玄霜一眼。   「就是这小子。」   绮红悻声道:「他第一次碰女人,好像一头小老虎,干完前边又要干后边。 我已经竭力逢迎他了,岂料事后他还不满意,太子以为我没有用心,便用上这个 了。」   「那小子真是不识好歹。」   周义又看了玄霜一眼说。   「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子其实是嫌我老,听说太子结果送了一个雏妓给他开苞 哩!」   绮红余怒未息道。   「你怎能算老,只是一朵盛放的鲜花吧?」   周义大笑道。   「谢谢王爷美言。」   绮红喜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这饿马摇铃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吧!」   周义点头道。   「我可以保证……」   绮红打开红盒子,取出一团「叮叮」作响,毛茸茸的东西说。   「怎么会响的?」   金寅虎笑问道。   「要是不响,饿马如何摇铃?」绮红格格娇笑,展开手上的东西说。   那是两个用几条金链子连在一起的毛球,声音却是在毛球里传出来的。   「就是这些吗?」   周义不解道。   「还有许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和一、二、三、四根棒子,用哪一根才是, 己张辰龙捡起一根也是连着几条金链子,满布尖利的细毛,长约尺许,比毒龙棒 还要恐怖的棍子说。」   「你想弄死她吗?她如何吃得消这个?换根小一点的吧。」   绮红抬头一看,摇头道,手上却把整理好的金链子挂上夏莲的脖子。   「这根可以了吧?」   张辰龙换过一根六七寸长短的毛棒说。   「应该可以了。」   周义接过一看,发觉那些细毛刺在手上又麻又痒,笑道。   「呀……」   夏莲忽地呻吟一声,原来绮红正在调整挂在胸前的两个毛球,却碰上了峰峦 的肉粒。   「痒吗?」   周义笑嘻嘻地握着毛棍,在夏莲的股间徘徊道。   玄霜芳心剧震,差点便叫出来。她方顿悟这根恐怖的毛棍是要捅进敏感的玉 道里的,暗念上边的细毛就是碰上肌肤也会痒得难受,真不敢想像夏莲要吃多少 苦头。   「不……不要!」   夏莲也是害怕地叫,胸前却是叮叮乱响。原来绮红已经把几根金链子前后扣 上,两个毛球分别压在粉红色的奶头上面,随着她的扭动发出清脆动听的铃声。   「你们猜要多久,她才能湿透一块汗巾?」   周义把毛棍挤进裂开的股缝,抵着娇小玲珑的菊花洞磨弄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   夏莲艰难地扭动着悬挂半空的娇躯叫。   「她吗?我看一个时辰吧!」   金寅虎晒道。   「看,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该不用一个时辰的。」张辰龙盯着紧密合在一起 有点儿湿湿的肉缝笑道。   「可是倘若把这东西塞了进去,淫水如何流出来?」   周义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   「毛棒是中空的,两端还有孔洞,就是让淫水流出来用的。」   绮红上前指点道。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看见有些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冒出来,兴奋地说:「让我 侍候她吧!」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住手……求你住手吧!」   夏莲大哭道。   周义怎会住手,毛棒沿着股缝,移往前边,直薄禁地,然后朝着湿漉漉的肉 缝慢慢挤进去。   爬在地上装母狗的女郎们阴道里至今还藏着木球,人人难受得很,再看见那 根恐怖的毛棒,己是触目惊心,这时更是感同身受。有人别开粉脸,不忍卒睹, 还有人害怕得牙关打颤,泪下如雨。   毛棒排阔而入时,那些细毛弄得夏莲不知是痒是痛,苦不堪言,更是叫得震 天价响,声震屋瓦。   「然后扣上这些链子吗?」   周义把毛棒尽根捅进去筱,动手扣上连在上边的金链子说。   「是。」   绮红点点头,取来一块汗巾,包裹着夏莲的下体说:「可以放下她的腿了, 看看这个小贱人如何摇铃吧!」   就是没有放下夏莲的粉腿,她己是发狂似的乱扭,胸前叮叮乱响;放下粉腿 后,扭得更是起劲,清脆却淫靡的铃声在牢房里响个不停,乐得众人哈哈大笑, 怪叫不止。   「盒子里还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球,全用不上吗?」   张辰龙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说。   「不是用不上二……」   绮红眼珠一转,目注堂前的母狗道:「看看她们有没有人想试一下吧!」   众女人人哄若寒蝉,垂首低眉,分明是害怕得不得了了。   「那一根特大号的不消说了,剩下的两根毛棒可有什磨特别吗?」   张辰龙好奇地从盒子里捡起两根毛棒。一根长约盈尺,却只有姆指粗细,又 瘦又长;另一根却是两三寸,小得可怜。   「长的一根是屁眼用的,要是用上了前边痒,后边痛,更没有人受得了。」   绮红笑道。   「她的后边还没有人碰过,如果用上这个,痛也痛死了。」   金寅虎笑道。   「那么小的用在哪里?」   周义问道。   「这一根不是寻常之物,而是从淫獭身上割下来,是经过特别制炼的淫獭鸡 巴。它吸收了淫水后,便会自动发大;淫水愈多,便会变得愈长愈大,直至填满 了每一寸空间为止,可说是厉害无比。」   绮红解释道。   「淫獭是什么东西?」   周义奇道。   「那是南方某处的特产,像我们北方的水獭。它们逐水草而居,天性奇淫, 据说生长之处,没有女人敢下水,以免为它淫污的。」   绮红煞有介事道。   「真的吗?」   金寅虎不大相信地说。   「当然是真的,否则这东西也不会值十两金子了。」   绮红笑道。   「要是发大了,如何才能弄出来?」   周义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浓茶灌进去,便会回复原状了。」   绮红答道。   「这有趣吗?那么可不能不见识一下了。」   周义取来淫獭鸡巴,放入口袋说。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着玄霜桀桀怪笑,她自然明白他们心里想什么,芳心狂跳 之余,也羞得耳根尽赤,不敢碰触他们的目光。   「大家听清楚了,今晚谁也不许碰这头母狗,其他的照老规炬。」   绮红望着一众卫士说。   「什么老规矩?」   周义问道。   「这些母狗每人侍候一个,满意便罢,否则便要给那些不知趣的多找一个男 人,直至有人说满意为止。」   绮红解释道:「如果人人满意,明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可是至今还没有听过 哩!」   「红莲教妖言惑众,意图颠覆朝廷,罪大恶极。对这些母狗,大家要铁石心 肠,万勿存有一点怜悯之心,才能让她们贴贴服服,全心全意地给我们修补民心 的。」   周义训示道。   众汉齐声答应,可怜那些母狗心底却是冷了一截。知道要不依从,以后的日 子一定更苦。   「你们听到了没有?谁要是有胆子犯贱,我们是不会手软的!」   张辰龙森然道。   「答话呀!听到了没有?」   绮红高声叫道。   「汪汪!」   「汪汪!」不知是谁带头吠了几声,余下的母狗亦先后唁唁而吠,其中也夹 杂着凄凉的饮泣。   「玄霜,走吧,我要休息了。」   周义点头道:「绮红,这里料理完毕后你也来吧!别忘记带上一壶浓茶。」   「是。」   绮红媚笑道。   「霜妹妹的淫水虽然很多,却是淫潮,不是淫泉。淫泉应该是喷出来的。」   绮红刚刚用指头使玄霜尿了一次身子,此刻拿着汗巾揩抹湿漉漉的牝户说。   「你见过淫泉没有?」   周义靠在气息啾啾的玄霜身旁,搓捏着那石子似的奶头说。   「初入怡香院时见过一个,喷出来的淫泉便有三寸多高。当时她其门如市, 就是因为有许多人要观赏这个奇景。」   绮红答道。   「只有三寸多高吗?」   周义晒道。   「能够喷出淫泉的女子万中无一,可遇而不可求的。三寸多高已经很了不起 了。」   绮红不以为然道。   「要是有能够喷发尺许高的淫泉……」   周义灵机一动,悄悄在玄霜头上指点示意道:「是不是就像先天淫妇一样, 如果没有男人,便会变成花痴吗?」   「原来……原来王爷也知道霜妹妹是先天淫妇吗?」   绮红不大肯定周义是什么意思,嗫嚅地说。   「我当然知道,她生就淫心荡骨,正是先天淫妇。如果不是跟了我,非要当 婊子不可。」   周义竖起大姆指道。   「这是霜妹妹的福气吧!」   绮红若有所悟道。   「要是能够喷发淫泉,会不会比先天淫妇更淫?」   周义目的已达,点头道。   「这个……」   绮红犹疑道,不知该不该实说实话。   「喷发淫泉的另有其人,尽管说吧!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周义知道自己弄得绮红头昏脑涨,笑道。   「我不知道。不过当日我认识的那一个,是不喜欢与男人在一起,只爱与女 孩子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绮红摇头道。   「只爱女人吗?」   周义沉吟道。   「是哪一个?我认识的吗?」   绮红好奇地问。   「就是圣姑。她喷出的淫泉整整有尺许高。」   周义搓揉着玄霜的豪乳说:「是吗?」   「是……是的。」   玄霜呻吟道:「王爷,别说她了,我要……」   「你要什么?可是要这个吗?」   周义取出淫獭鸡巴说。   「人家已经很痒了,你要痒死人吗?」   玄霜旎声道。   「有我给你煞痒嘛!」   周义手执淫獭鸡巴,拨弄着玄霜的胸脯说。   「你要先给我!」   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 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 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   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   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   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   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   绮红娇嗔道:「你要先给我!」   玄霜媚眼如丝道。   「给你也行,可是你要扮狗的。」   周义诡笑道。   玄霜没有说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四肢俯伏床上,便「汪汪」的吠了两声。   周义终放发泄殆尽了,绮红的阴道还是波浪似的蠕动,锲而不舍地挤压着深 藏肉洞里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不过这也给周义带来无比的乐趣,真是 美妙绝伦。   「没有了吗……」   绮红气喘如牛道。   「差不多了,再来几下吧!」   周义低头轻吻着绮红的奶头说。   「你要累死人家了……」   绮红咬紧牙关,又挤压了儿下道。   「怎么不见了一阵子,便有气无力的?可是用得太多吗?」   周义讪笑似的说。   「这是什么话!人家跟了你后,便再没有碰别的男人了!」   绮红娇咳大。「在茶壶里。」   玄霜吐出鸡巴,腼腆道。「原来是你藏起来了。」   周义笑道:「现在不痒了吧?」   「痒又如何,你还有气力吗?」   玄霜含羞白了周义一眼说。「那要看你的嘴巴有多甜了。」   周义大笑道。玄霜嘤咛一声,又再伏在周义胯下。「此物可真奇妙,十两金 子也花得不冤。」   绮红从茶壶里取出淫獭说。「当日太子可是用这个整治你吗?」   周义问道。「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   绮红摇头道。「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   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奇地说。「该痒死了。」   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   周义推关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   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   玄霜撒娇似的说。   「奇怪!」   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么奇怪的?」   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 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   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除非她是晕倒了,否则不该有 一下没一下的。」   「对……」   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她刚吃过淫獭鸡巴的苦头,知道毛棒藏体之苦, 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么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 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   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 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   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下体的汗巾已经 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春 潮泛滥的样子。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   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   绮红走了过来。她先是撩弄奶头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 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 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淫水呀!」   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   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 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骚穴。」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阴户。在红烛的照明 下,仔细窥望。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 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   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   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   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么流出来了?」   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她心念一动,定睛细 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有什么发现?」   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么孽,淫核竟然长错了地方。」   绮红讪笑道,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么长错了地方?」   周义不明所以道。   绮红张开了夏莲的股肉,指点道:「别人的淫核是长在骚穴里的,她的淫核 却在这里,不是长错了地方吗?」   「这是淫核?」   看见绮红的指头抵着菊花洞下方,靠近会阴的一处小肿块,周义难以置信的 说道:「不是吧!」   「看……」   绮红把染上寇丹的指甲搔弄小肿块示范似地说。   「不……不要……」   夏莲又叫了,不仅叫得凄厉,还荡人心弦。   「也许是那里特别怕痒吧?」   周义皱眉道。「不是的,看看她的骚穴吧!里边是没有淫核的。」   绮红笑道。   周义岂会客气,动手张开夏莲的牝户,定睛细看;玄霜手擎红烛在旁照明, 也好奇地凑了过去,果然找不到类似淫核的颗粒,却发现许多晶莹的水点从洞穴 深处冒出来。   「是不是没有?」   绮红继续逗弄着夏莲股间的肿块说。   「奇怪,真的好像没有。」   周义半信半疑道:「里边流出来的真是淫水吗?」   「可以肯定不是尿。如果不是尿,便是淫水了。」   绮红格格笑道:「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淫核长在这里,她虽然是女儿 身,但是恐怕永远也不能尝到当女人的乐趣了。」   「不一定的……」   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后庭之乐哩!」   「你是说……」   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菊花洞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   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鸡巴抽插,该会碰到淫核的,她便能得到高潮了。」   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   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肉缝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   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淫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   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屁眼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开苞吗?」   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乾净,我才尝鲜吧!」周义淫笑道:「不过她的 屁眼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   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   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 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么气力也没有 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 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淫了。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 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浪得虚名的贤王,却 比什么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姐妹也来了,人人母狗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 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 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么?太迟了!」   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母狗了……要我干什么也行……放过 我吧!」   夏莲哭叫道。   「什么也行吗?」   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么,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竞然取 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   「可以开始了没有?」   也在这时,周义问道。   「差不多了,请你多等一会吧!」   绮红答道。   「还没有洗乾净吗?」   周义不满似的说。   「洗过了。早上我给她吃了两碗巴豆汤,拉了半天,还用刷子擦了几遍,该 很乾净了。」   绮红点头道。   「那等什么?」   周义问道。   「等这些母狗干点活,逗逗那个小贱人,你也不用那么费力了。」   绮红诡笑道。「干什磨活?」   周义奇道。「春花……」   绮红没有回答,下令道:「你示范一下该如何吃屁眼。」   春花汪汪的吠了两声,便爬到夏莲身后,动手张开白雪雪胖嘟嘟的玉股,然 后吐出舌头,往那娇小玲珑的菊花洞所下去。   「呜……」   舌头才碰上那个小洞穴,夏莲便发出凄凉的哀叫,紧缚着的娇躯也在春凳上 没命地扭动。   「你们看清楚春花怎样吃,春花吃完后,便轮到你们了。」   绮红随即目注趴在地上的母狗说:「那一个吃得不好……哼哼,便自己把屁 眼洗乾净吧。」众女闻言一震,本来粉脸低垂,不敢仰视的也勉为其又创池抬起 头来,张眼观看。   春花该是老于此道了,毒蛇似的舌头在股缝上下巡后,来回滚动,还把舌尖 朝着菊花洞乱钻。   夏莲可苦死了,喉头「荷荷」哀叫,螺首狂摇,身体却是发狂似的挣扎扭动 着,使人肉跳心惊。   「春花,撕开她的屁眼,要把舌头钻进去。」   绮红又下令道。   春花低嗯一声,两手扶着菊洞,使劲张开,便把舌头钻进去。   「大力一点,使劲地撕开!」   绮红喝道。   春花很努力了,手上奋力使劲,己经痛得夏莲汗下如雨,还是不能把舌头钻 进去。   「那么把指头捅进去……是了,再进去一点!」   绮红继续叫道。   「她的屁眼……那么小,能……能容得下你吗?」   这时玄霜软在周义怀里,呻吟似的说,呻吟的原因,是因为腹下的三角金片 已经解开,周义的怪手却在刮得光光的桃丘上狎玩。   「容得下的。别说是她,就是你,也容得下。」   周义诡笑道,指头探进股缝里,抵着那纤小的菊花洞轻搓慢捻。   「你……你真的要……给……开苞吗?」   玄霜颤声道。   「当然了,淫核长在后边的女孩子也真少有。」   周义笑道。   「不是她,是……是人家!」   玄霜涨红着脸说。   「你吗?好吗?」   周义心里冲动,指头一紧,一截便硬闯而进。   「呀……我……我害怕!」   玄霜娇哼一声道。   「你是我的,害怕也要给我的。」   周义板着脸说。「你……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开苞?」   玄霜躲在周义胸前,蚊纳似的说。   「迟些时我会择个良辰吉日的。」   周义抽出指头,大笑道。   「你……你要早点告诉人家的。」   玄霜紧张地说。   「当然了,还要给你烧巴豆汤嘛!」   周义怪笑道。   两人说话时,秋菊已经把春花换了下来,绮红还是在旁指指点点,教导众女 如何使用口舌。「绮红,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该差不多了吧?」   看见夏莲的肉缝里冒出晶莹的水点,周义耐不住似的说。   「我本来打算让这些母狗痒死她的。」   绮红哑道。   「要是她不识好歹,还怕没有机会吗?」   周义放开玄霜,长身而起,脱下身上长袍道。玄霜赶忙起来侍候,也没空理 会松脱了的三角金片了。   长袍之下原来是光脱脱的没有其他衣服,看见周义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玄 霜心神一荡,竟然生出嫉妒的感觉。   周义兴在头上,那里管得着玄霜心里想什么。他大踏步走到夏莲身前,握着 怒目狰狞的肉棒,故意在她的眼前耀武扬威,在那突出口腔外边的舌头撩拨了一 会,才回到她的身后。抵着股缝磨弄了几下,便奋力一刺,「璞嗤」一声,一下 子捣了进去。   有人害怕的失声尖叫,估道夏莲的舌头虽然给木夹子牢牢夹紧,也会痛的大 叫,谁知夏莲只是哀叫一声,珠泪泪泪而下,却没有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   玄霜却看到了,周义是从援把鸡巴捣进了牝户,暗念看来他只是面恶心善, 当是于心不忍,所以临时改变了方向,奇怪的是他也没有平常那磨勇猛凶悍,只 是徐徐抽送,好像不想弄痛了夏莲似的。   「淫水足够吗?」   绮红站在夏莲身畔,手中毛棒逗弄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   「还可以……」   周义抽出鸡巴说,上边已是湿淋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便宜了她!」   绮红哼道。   「也不一定的。」   周义哈哈一笑,双手扶着粉臀,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下。   「呜……」   玄霜真没想到夏莲此刻仍能发出如此惊天动地的惨叫,再看周义不过把肉廷 似的龟头送了进去,尚有一大截留在外边,却有点点鲜红从股间掉了下来,知道 她的肛门已经爆裂了,不禁心惊肉跳,感同身受,赶忙别开俏脸,不敢再看。可 是不看也没有用,惊魂未定之际,耳畔又传来夏莲的惨叫,接着却听到「砰砰」 之声,忍不住偷眼再看,发觉夏莲脸如金纸,蝶首没命地碰撞着身下的春凳,当 是痛得不得了。「王爷,还有许多没进去哩!」   绮红格格笑道。   「真是费劲……」   周义满头大汗,喘了一口气说:「玄霜,给我抹汗。」   玄霜取过汗巾,战战兢兢地上前一给周义抹去额上的汗水,低头发现一缕鲜 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更是触目惊心。   这时夏莲也没有把头颅在春凳碰撞了,却伏在上面哀哀痛哭,说有多凄凉便 是多凄凉。   「臭贱人,以后还敢犯贱吗?」   绮红一手扯着夏莲的秀发,拉起她的俏脸问道。   「呜……」   夏莲「荷荷」哀叫,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尽管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讨 饶的目光,却是清楚不过。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有点痛的,熬过去后,便会苦尽甘来了。」   周义大笑道。               【第五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