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33-34)
第三十三章
眼角中瞥见剑光逼人,赵恒传只得放开陆婉莹,身形一退,贴到山洞一边,
抬眼望去,只见面前一名女子,身着白衣,上面带着斑斑血迹,面容清丽脱俗,
手中持剑,神色冷峻。
「姑姑!」李天麟叫了一声。
韩诗韵目光注视着赵恒传,回应道:「天麟,你没事吧。」
「我没事。姑姑,他就是玉蝴蝶!」
玉蝴蝶三字入耳,韩诗韵眼中立刻杀意弥漫,咬牙道:「玉蝴蝶,还我哥哥
命来。」手中剑展开,如同疾风暴雨一般刺过去。
赵恒传冷哼道:「老夫杀了那么多人,却只有一条命,想要老夫的命,还要
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韩诗韵也不再言语,手中剑快如闪电,隐隐有风雷之声,整个山洞里剑声呼
啸,寒气四溢,出手便是骤雨疾风三十三快剑,剑光飘摇如漫天飞雪,连绵不绝。
赵恒传本来还有些托大,只用双掌招架,只是架不住韩诗韵剑法凌厉,难以
抵挡,一个不注意,半截衣袖搅入剑光中,化作片片灰色蝴蝶飞散。当下大吃一
惊:小丫头剑法好生厉害,心中一动,抬脚钩起地上李天麟的佩剑握住手中,举
剑相迎,内力灌注在剑刃上,嗡然震动作响,每一剑刺出都带着一股凌厉气势,
虽然本身是淫贼,剑法却大气磅礴,堂堂正正。
两人以快打快,霎时间已经交手几十招,两道身影一灰一白,化作两条彼此
争锋的幻影,地上的火堆都被剑风带的火光飘摇,蓬然爆开,火星散开在半空中,
如同点点繁星散落。
李天麟叫道:「姑姑,陆姑娘快坚持不住了。」
「闭嘴!」韩诗韵叫道,手下剑法一变,由极快转为极慢,一剑刺出飘飘摇
摇,好似没有一丝力气在里面,却带着一股出尘气息。
「弱水三千引?」赵恒传骇然变色,手中剑舞动的愈发迅猛,一瞬间不知道
劈出多少剑,如同一张剑网护住全身。
韩诗韵那一剑看似柔弱,却如同无孔不入的流水,偏偏从那剑网中穿过去,
斜斜刺进赵恒传肋下。
赵恒传闷哼一声,趁着韩诗韵剑势一滞的机会,剑光发出龙吟一般啸声,扫
向韩诗韵双腿,韩诗韵退得慢了一些,小腿上被剑锋扫中,立刻鲜血直流,腿上
一软,几乎跌倒。
两人同时受伤,但赵恒传的伤明显比韩诗韵要重很多。眼看无法取胜,赵恒
传捂住伤口,全力劈出一剑,剑光如同一道雪白闪电,借着韩诗韵躲开的机会,
提气向外奔去,心中暗道:小丫头剑法高超,等我寻来帮手再与你斗一场。
人在半空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忽然面前人影一晃,一个驼着背的老
婆婆出现在面前,皱纹堆累,一对灰色眼珠毫无表情的看了赵恒传一眼,手掌一
抬,化作一团幻影,穿过赵恒传的剑势,拍在他小腹上。
赵恒传惨叫一声,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回洞中,喷出的鲜血在空中拉出一
条血线。人还没落地,韩诗韵已经赶上,手中剑从他后心刺去。
赵恒传大叫一声,反手将剑隔开,反应慢了些,背上已经被划出好长一道口
子,疼得身躯直颤,咬牙忍住,背靠着墙壁如同陷入绝境的恶狼一般凶狠的看着
韩诗韵。正在此时,那驼背老婆婆慢悠悠走进来,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赵恒传
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鬼手婆婆?」赵恒传喷出一口血,忽然大笑道:「能死在寒冰仙子和鬼手
婆婆两大高手手上,老夫死的不冤。」
鬼手婆婆冷冷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谁杀你你都不冤。」
赵恒传大笑不止,背后伤口鲜血喷涌,石壁都喷成红色,道:「不错,老夫
一生玩过无数女人,杀过多少敌手?这几十年的命都是赚出来的。不过,这条命
是老夫自己的,你们想拿去却是妄想。」手中剑倒转,在咽喉一抹,鲜血喷洒,
睁大眼睛,嘴角抽动几下,终于摔倒在地,动也不动。
韩诗韵以剑为杖,呼呼的喘息,片刻之后才缓过来,眼看仇人授首,心中激
荡,忍不住落下泪来,默默道:哥哥,我为你报仇了。此时才觉得腿上疼得难以
忍受,急忙扯下衣襟包裹伤口。
正在此时,只听李天麟道:「姑姑,快看陆姑娘,她撑不住了。」
鬼手婆婆快步走到陆婉莹面前,只见她面颊通红,通身是汗,不住的颤抖着
身体,紧咬着牙齿,伸手翻了翻她眼皮,道:「九花云梦丸?中毒已深,要马上
解毒。」
韩诗韵道:「玉蝴蝶身上可有解药?」
鬼手婆婆翻了翻白眼,冷道:「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
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一辈子成为白痴。」
韩诗韵惊道:「我们都没带水囊,最近的溪水也离这里很远,救不了急啊。」
「所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鬼手婆婆道,起身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天麟
嘴里,在他胸口推拿一番:「我给你治伤,你给四小姐解毒。」
「什么?」李天麟惊叫一声,回头看了一眼韩诗韵。
韩诗韵面颊通红,忽然一跺脚道:「你快给她解毒。」说完拉着鬼手婆婆快
步走出去。
药丸入肚,李天麟觉得胸口的疼痛减轻不少,摇摇晃晃的走到陆婉莹面前,
只见陆婉莹已经是目光迷离,浑身皮肤都泛着红色,手掌揉弄着一对玉乳,两条
玉腿不自主的摩弄,两腿间爱液四溢,亵裤完全被打湿了。
李天麟轻声道:「陆姑娘?」
陆婉莹嗯了一声,目光没有焦点的四下打量,终于发现了李天麟的身影,忽
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就往自己双腿之间引去。
李天麟手掌按住陆婉莹亵裤上,只觉得湿淋淋一片,当下定下神来,按照弄
韩诗韵之时的动作,手指扯开亵裤,在早已湿透的阴户上抚摸。
陆婉莹娇喘几声,忽然翻身将李天麟压在身下,两只手扼住他的咽喉,喝道:
「淫贼,受死!」
李天麟几乎喘不过气来,用力分开她的双手,叫道:「陆姑娘,是我,李天
麟!」
陆婉莹眼中忽然现出一丝清醒,迟疑的问道:「李天麟?」
李天麟心中一喜,答道:「是,是我。」
陆婉莹呆了一呆,松了口气,道:「还好是你。」心神一松懈,马上又陷入
混乱,眼神重又变得迷离,忽然伸手将李天麟的衣服扯开,嘴里胡乱叫着:「给
我,快给我……」声音中带着哭腔。
美人意乱情迷,在面前呻吟喘息,李天麟也是热血沸腾,只是心中还有一丝
理智,暗想道:按照给姑姑解毒的法子就好,万不可乱来。手指按在陆婉莹阴户
上,轻轻抚弄,不一刻已经是汁水淋漓。
陆婉莹呻吟了一声,身体被李天麟的手指弄得一阵乱颤,忍不住抱住他的身
体,颤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怎么,扣我下面?」
李天麟道:「陆姑娘,我为你解毒。」
陆婉莹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下意识的蠕动身体,一对雪白乳峰在李天麟胸
口摩擦,喘息着:「不行……手指不行,用那个。」
「陆姑娘放心,我只用手指,不会坏了你的身子。」
「不行……」陆婉莹眼神一会儿迷茫,一会儿清醒,狂乱的用嘴唇亲着李天
麟的脸,喘息道:「用手指,就,嗯……,就能保住我的清白吗?混蛋,你用,
啊……,用你下面那根东西插弄,我不想第一次是被人……被人用手解决的。」
李天麟还在迟疑,陆婉莹一口咬在李天麟肩头,哭喊道:「快给我,你,你
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听到此话,李天麟心中欲火终于熊熊燃烧,激烈的回吻着陆婉莹的嘴唇,喘
息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证明。」大手强行分开陆婉莹的大腿,将高高挺
立的肉棒贴上去。
陆婉莹眼神迷茫,无师自通的握住那根火热的巨物,呻吟一声,将自己滴着
爱液的美穴靠上去。
肉棒恶狠狠的刺入美穴,将那层薄膜捅破,随之而来的疼痛让陆婉莹闷哼了
一丝,丝丝的吸着凉气。猩红的血滴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来,沿着李天麟
的肉棒一路向下,划过一颗春袋,溅落在地上。
眼看陆婉莹眉头紧皱,面容扭曲,李天麟心头一慌,说道:「陆姑娘,弄疼
你了。」
破瓜的疼痛令陆婉莹眉头紧皱,然而药力带来的强烈感觉瞬间将这疼痛淹没,
她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用力之猛几乎要将他的脖子拧断一样,
银牙狠狠咬在他肩头,鲜血四溅,一边抽泣一边骂道:「小淫贼,王八蛋!杂种,
狗屎!」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这么多骂人的话,一边骂,一边腰部快速的扭动,
乳峰啪啪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口鼻中一边疼得丝丝的吸着凉气,一边发出野猫一
般的呻吟声。
「小淫贼,啊……,好舒服……」陆婉莹喘息道:「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
了你……啊,混蛋,再快些,深些,给我弄出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双手一抬,将陆婉莹的屁股托起,起身站起,陆婉莹的双
腿自然的盘在他腰间,玉臀一下下起落,美穴扑哧扑哧的吞吐着肉棒,爱液混着
丝丝鲜血流下来。
过了一会儿,陆婉莹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大量爱
液扑簌簌的喷洒出来,身子绷紧片刻,马上无力的瘫软下来。
「陆姑娘,清醒了吗?」李天麟喘息着,肉棒仍然一下下猛烈的在陆婉莹穴
中抽动。
陆婉莹眼神中恢复了一些理智,呆呆的看着李天麟,突然闭上眼睛,眼角渗
出泪水,道:「还不够,再来……」
李天麟喘息着,忽然闷吼一声,将陆婉莹翻了个身,自己跪在她身后,抬起
她一条大腿,肉棒大力的在美穴中抽动,爱液四溅,肉体的撞击声在山洞里回荡。
山洞外,韩诗韵靠着石头,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的哭喊和呻吟喘息,忽然双手
捂住耳朵,眼泪慢慢流下来。
这一场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其中的两人都记不清各自泄出了几次。到最后,
两人静静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丝力气。陆婉莹浑身几处地方被腰带抽得红肿,
玉乳被李天麟揉捏的青紫,腰部以下更是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痕迹,股间更是狼藉
得不可直视。而李天麟身上也汗水淋漓,肩头,胸口等处是被陆婉莹牙齿咬指甲
划出的一条条血痕。
两人躺了一会儿,陆婉莹忽然坐起身来,身子一动,只觉得下体撕裂一样疼
痛,不由得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脸上微微发红,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流出来,
当下用力一瞪眼,硬生生憋回去,从旁边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穿戴起来。
等到将有些破损的公服穿好,陆婉莹闭上眼睛静静站了一会儿,等到再次睁
开眼睛,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羞涩和慌乱,只剩下一片冷漠,目光灼灼,恢复了蕲
州女捕头的神彩。
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李天麟赤裸的身体,忽然笑了笑:「身材不错啊。」然
后正色道:「先说好,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李天麟愣愣的看着她:怎么这话听着不对劲?这不应该是自己说吗?
「你帮我解了毒,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不过小女子怎么说也是美女一名,尤
其到最后你显得那么享受,就算是我把这人情还清了吧。咱们扯平,谁也不欠谁。」
陆婉莹嘴角挂着平日里那种促狭的笑意:「好吧,最后那次我也是挺享受的。不
过怎么说我也是女的,所以按理说还是我吃了点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
把衣服穿好,你那根东西很大吗?还在那里臭显摆,这要是在蕲州大街上,我早
就把你扔进大牢里了。」
李天麟嘴张的老大,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穿好衣服。
陆婉莹含着笑看着李天麟穿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走到一旁
赵恒传尸体前面,伸手拾起剑,狠狠的砍了几下,泄愤一番后,俯身在他身上摸
了一会儿,回过头来,递给李天麟一本小册子。
「这是什么?武功秘籍?」册子上写着《太玄玉诀》四个字,李天麟翻了翻,
前面是内功心法口诀,后面是武功招式图画,再往后看,马上红了脸:后面面记
载的是一些采补之术。
「嘿,别做出这种表情。你这家伙剑法还行,内功太差,琼玉门当年也是道
家正宗,内功很厉害的。呵呵,后面这些也算不上什么淫邪之术,你知道,道门
当中有人研究这个。之所以给你,是因为以后你可能用的着。好歹相交一场,你
看我多照顾你?」陆婉莹一本正经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如同男人一样欣慰地拍
拍李天麟的肩膀,轻轻笑着,仍是那么口无遮拦。
「对了,你被赵恒传打了一掌,不要紧吧?要是留下内伤可是我的罪过了。」
陆婉莹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吞下去吧。」
李天麟料想这是治伤的药,囧着脸吞下药丸,脑子里有点乱。发生这种事情,
女的一方不是应该连哭带喊寻死觅活吗?出现现在这种情况算怎么回事?
「陆姑娘,我……」
「打住,别说什么药负责啊什么的话。不过是当了一回活解药而已,老娘又
没想着嫁给你的念头。」陆婉莹笑呵呵的说道:「吃了药不要乱走动,歇一会儿
让药力散开。赵恒传的尸体我先带回去,如果你想要他什么脑袋啊胳膊大腿什么
的回去祭拜你师父,等结了案去蕲州州衙领,报我的名字,仵作会给你面子。」
陆婉莹谆谆教导着,一边说着,提起赵恒传尸体向着外面走去。
「对了,」她突然转身,盈盈笑道:「我觉得我的比韩女侠的大,你觉得呢?」
在李天麟哭笑不得的目光下,陆婉莹咯咯笑着走出去。
山洞外面,眼看陆婉莹走出来,鬼手婆婆和韩诗韵同时站起来。
「陆捕头,你……毒解了吗?」韩诗韵颤声问道。
「嗯嗯。」陆婉莹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尴尬:「李少侠还在里面,由于受
了点伤,不方便移动,你去看一下吧。」
韩诗韵点头,快步走进洞中。
陆婉莹看着韩诗韵背影,嘴角勾出一条弧线,一手提着尸体,对鬼手婆婆道:
「走吧。既然我没有死,那么就意味着有些人要死了。」
鬼手婆婆沉默的跟在她后面,两人慢慢走着。
「今天是我失算。」陆婉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自语道:「第一是盲目自大,
以为掌控了局势所以没有带你一起去抓人,第二是识人不明,落入陷阱。犯了错
误就要承担后果,这是祖父常说的一句话。我会永远记住今天的事情,告诫自己,
永远不要再犯错。」声音微微发颤,袖中的手掌紧紧握拳,指尖陷入肉中,一丝
鲜血顺着指尖淌下来。
鬼手婆婆沉默片刻,终于道:「四小姐,哭出来吧,会好受些。」
陆婉莹木然的点点头,放下尸体,向一旁走了几步,回头道:「你不要跟过
来。」
转过一片树林,陆婉莹的身子忽然软软的坐在地上,双臂紧抱,眼泪如同断
了线的珠子流淌下来,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哭声。
第三十四章
韩诗韵进到山洞里,只见李天麟背对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轻
声道:「天麟,你怎么样了?」
未见李天麟回答,韩诗韵轻轻咬了咬牙,俯身去扳李天麟的身子,一面说道:
「陆捕头说你受了伤……」
正说话间,李天麟的身子转过来,只见他面上通红,额头汗淋淋的,眼中充
血,紧咬着牙关,登时吓了一跳,慌忙道:「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俯下身去探李天麟的额头,忽然李天麟闷哼一声,伸手将韩诗韵抱住,
两只手在她身上大力摸索,张开嘴疯狂的亲吻着韩诗韵的面颊。
「啊?」韩诗韵惊叫一声,李天麟这种表现分明和陆婉莹一样是中了阴阳合
欢丹的毒,只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谁给他下了毒?
心中这么想着,韩诗韵奋力挣扎,惊叫着:「天麟,快住手!」手中握着剑
柄,火光闪烁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忽然心中一软:他这是被药
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对他动手。只是这略微一下迟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
的手臂一抖,宝剑落到地上。
此时李天麟身上药性已经完全化开,早已被欲火吞没了神智,听见韩诗韵的
叫喊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刺啦一声扯开韩诗韵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娇躯毫无遮掩
的展现在面前。
哪怕是身负武功,骤然被男子紧紧抱住后韩诗韵也全然不知施展,脑子里乱
哄哄的,只是凭着本能奋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挣扎,
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紧紧的,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热的肉棒抵在大腿
中间,昂扬威武,直欲破关而入。
韩诗韵惊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挣脱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
只听后面李天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回头只见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脸
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韩诗韵心中一颤,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话:「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
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变成白痴。」这几
句话如同一个个惊雷在耳边炸响,令韩诗韵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眼看着李天麟痛苦得以头碰地,韩诗韵咬紧嘴唇,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
膝盖压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边抚弄,一边道:
「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给你弄出来……」
许是韩诗韵的抚弄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挣扎的动作平缓了一些。韩诗韵才松
了口气,虽然心中羞涩,但这毕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当下手掌在肉棒上轻
柔摩弄,希望能让李天麟快一点出精,好解了淫毒之苦。只是一边抚弄,心中砰
砰直跳,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面颊通红,羞涩万分。
正在韩诗韵以为已经制住李天麟的时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挣,手臂正打在
她受伤的小腿上。韩诗韵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腿上力道登时松了,被李天麟翻
身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顶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间。
韩诗韵惊呼一声:「天麟,不要!」双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热的嘴唇紧
贴在自己唇上,舌尖撬开牙关用力吸允着。
火热的肉棒抵在阴户外面,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韩诗韵禁不住身体
打了个冷战,刚要开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拧了一下,疼的哼了一声,差
点流下泪来。
「呜,呜……」韩诗韵奋力挣扎,无奈李天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嘴,
自己几次偏转头仍然无法避开他的亲吻,更何况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紧紧抵着,
虽然自己尽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捅进去,只是女子力气毕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会
儿,只觉得腿上越来越是吃力,那根火热的肉棒顶端挑开肉缝,一点一点插进去。
韩诗韵心中惊恐,奋力挣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伤口一阵剧痛,
腿上力气一减,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李天麟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的奋力抽插起来。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却被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
疼得韩诗韵眼前发黑,泪水涟涟。李天麟双臂抱住韩诗韵的身子,两只手掌紧紧
握住一对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间青紫一片。眼看怀中女子还在挣扎,李天麟
恼怒的叫了一声:「不许乱动!」抬手狠狠在那娇臀上拍了几巴掌,声音清脆,
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才停下来,腰部大力耸动,
肉棒在韩诗韵紧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动,带的她的身子随之颤动。
雪白的乳峰被大手肆意揉弄,变幻着各种形状,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条胳膊
抬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阴户,一进一出时带得外面的红肿起
来的嫩肉都翻开,爱液从缝隙中涌出,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声音。
韩诗韵早已放弃了挣扎,空洞洞的目光没有焦点,泪水如同珍珠一样落下来,
没有一丝生气。
大力抽动的肉棒越来越快,终于在狠狠插入一次后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
动,一股白浊色液体从交合处流淌下来。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仿佛雕像一样
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李天麟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来。
「还,还来……」韩诗韵凄然道。
许是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李天麟这才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粗
暴,但起码揉弄韩诗韵双乳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一些。蜜穴中充满了精液和爱液作
为润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壁被冲撞的有些麻木,丝
丝疼痛中竟然混杂着一些酥麻的舒适感觉。
韩诗韵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呆滞的看着李天麟流淌着
汗水的面容,耳边听着他呼呼的喘息和身体下面传来的羞人的啪啪声响,以及一
阵若有若无的轻柔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才反应过来,这股哀婉中夹杂
着阵阵欢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个人顿时如遭电击,泪水顺着面颊无
声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忽然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
如同打桩一样一下下大力的抽动。蜜穴中溢出的爱液慢慢淌下来,流遍了韩诗韵
的小腹,肚脐,胸口……
地上的篝火渐渐熄灭,山洞中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
声断断续续传来。
韩府之中,窗外雷声阵阵,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床榻上两具绝美娇躯相拥
在一起,沉沉入睡当中,其中一个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师兄!」怔怔的
忽然落下泪来。
苏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儿,道:「月儿,怎么了?」
月儿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亲怀中哭起来,抽泣道:「不知道为什么,忽
然心里好疼。」
苏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吧。」一面轻声安慰,一
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时不敢表现出担忧,
反而要装作镇定的安慰女儿。
月儿哭了一阵,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来由的就哭出来了,让
娘亲担心。」
苏凝霜温柔的俯下头,在月儿唇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
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
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回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
「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么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
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玉乳,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颤,
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
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
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
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
大腿,自己将娇小阴户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户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
张一翕,轻轻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
玉乳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
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
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
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
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
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
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
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
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
作,慌乱道:「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神情哀婉,伤心
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
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
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
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
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
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
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
不动。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
怪不得你。」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
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
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如果说昨天白
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合,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
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
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
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回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
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
这么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
月儿的夫君该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弟子,我拼了被人耻笑都可以嫁你。
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无言以对,心中焦躁,隐隐觉得如果这么放姑姑离开会犯下大错,心
中急转,道:「就算姑姑要离开,也应该将玉蝴蝶的头颅带回师父坟前祭拜过在
离开啊。」
韩诗韵道:「不必如此,由你带回去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哪怕姑姑真的要离开,师父也应该想看你最后一眼。
姑姑,咱们一起回去吧,祭拜过师父后,再做决断。」
韩诗韵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们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
这只是李天麟的一个借口,却鬼神神差的没有点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么我们先去找户人家,寻几件衣服遮体。」说着迈步
向前走,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
韩诗韵惊道:「你怎么了?」
李天麟脸上腾地红了,小声说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难当,韩诗韵听李天麟这么说都差点破涕为笑。昨天他先是
跟自己在密室中发泄了几次,后来给陆婉莹解毒,最后更是在淫药作用下不知疲
倦的与自己交合,自己都记不清他最后泄出来多少次,就算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了。
李天麟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搀扶着韩诗韵走出山洞,辨明了方向,两人向
着蕲州城走去。韩诗韵衣袍下面没穿衣服,本来不愿被李天麟搀着,只是腿上有
伤,走不得远路,又想到昨夜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让他
占些便宜,只得红着脸听从他摆布。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视,不敢偷窥一
眼,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李天麟实在忍不住,没话
找话道:「姑姑,你怎么寻到我的?」
韩诗韵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离开你在城外转到了天色将
晚,才进城去,没过多久就有捕快包围了住处,他们说你是玉蝴蝶的同党。我从
包围里杀出来,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几波搜寻你的人马,才
最终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韩诗韵说得简单,但从众多捕快中杀出来,一路杀出城,
奔行十几里路又大战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忧,想到姑姑为了自己冒了这
么大风险,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走不多久,遇见一个小村庄,李天麟一个人先去买了两身衣服,带回来
两人换好,俨然是农家里的庄稼汉和婆娘。又央告着老乡买了一头毛驴驮着韩诗
韵。那养驴的农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毛驴年齿小,缠着李天麟多要了几
文钱,斜眼瞅着韩诗韵,嘴里嘀咕着「后生找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婆娘,难怪舍不
得她多走路」,惹得韩诗韵面颊通红,假作不闻。
进了城,两人先到成衣铺重新买了衣服,才到了与杨文博相会的院子。敲开
门后杨文博一见两人立刻惊喜道:「韩女侠,贤侄,你们到哪里去了?可知道玉
蝴蝶已经伏法了?」
两人对望一眼,李天麟询问详情。
杨文博道:「昨天天色将晚,忽然又捕快包围了此处,说我们这些人中间有
玉蝴蝶的党羽,后来又说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桩,还绑走了陆捕头。哼,这些
混账公差,为了领功受赏竟然如此胡乱栽赃。我们跟捕快们混战了大半夜,陆捕
头才赶过来,原来是原来的那些捕快里面有人与玉蝴蝶勾结,故意要将水搅浑。
陆捕头将带头的捕快擒住,又告诉我们玉蝴蝶已经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
刑名师爷……」
听着杨文博讲述,李天麟不发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
愿说出来。忽然抬头看了看韩诗韵,不禁心中激荡,看着她苍白的面颊,有些痴
了。
韩诗韵忽然发现李天麟直直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慌,面颊微红,低下头去。
等到杨文博讲完,李天麟问道:「不知道陆捕头怎样了?」
杨文博道:「陆捕头似乎受了点伤,不过并未大碍。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
玉蝴蝶的尸体在州衙里,要过一阵才能结案后才能让你将头颅带回去祭奠韩兄弟。
贤侄,听她口气似乎你也参与了围杀玉蝴蝶的战斗?」
李天麟面色尴尬,敷衍了几句。悄声询问了韩诗韵后,与杨文博分开。
两人从后院牵了马,绕过几条街,寻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等着结案后去
领玉蝴蝶的头颅。李天麟本来还有些担心陆婉莹,只是又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彼此
尴尬,索性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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