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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爸爸,你爱我么】--(11,12)

2017-02-11 15:41:24

  -   11、唐唐的处女膜,王宜军的愤怒   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那间屋正敞着缝。赵升走了进去,那个学生会副主席不在,一张双人床上一片狼藉,白色的床单上沾着血迹。唐唐默默一个人蜷在床边角落里,头埋在胳膊里。   赵升全身颤抖着走过去,轻轻抚着女孩凌乱的头发,嘴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又轻轻的抚着女孩的肩,女孩抬起头,看着他,眼湿湿的。   男人看着女孩,干着嘴唇说:“唐唐,你这是为了要报复我么?”女孩呆呆半晌,点了点头。男人咬着牙,过了会儿,笑笑,说:“唐唐,你成功了……你成功了唐唐,我确实很难受……”女孩看着他,问:“现在你还要我么?”男人愣了一下,轻声说:“你怎么说傻话呢,这明明是你要不要我的问题,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原谅我了么唐唐?”女孩点点头,又摇摇,说:“可……我现在不是处女了。”男人心里又一阵挠心的痛,却装着从容的说:“就是一层膜而已唐唐,我不介意的,你也不要在意好么,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好么?”   女孩看着他,又问:“你还要跟妈妈在一起么?”男人不说话。女孩又问:“如果你只能选择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你会要谁呢?”男人仍呆着不说话。女孩又问:“你两个都想要?”男人又呆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问:“你下面疼么?”女孩点点头。男人问:“能走路么?”女孩沉默。男人说:“来,我抱你回家。”   男人抱着女孩走出房门,小雯站在过道里。男人看到她的眼里竟然闪着一丝笑意,不由怒气上涌,咬着牙跟她说:“好!好!……你丫头狠!我佩服你!自己最好的姐妹作贱自己都不拦着,还有脸笑,好,你真吊,我她妈太佩服你了!”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仔细端详着男人的脸,说:“你可真招人狠的啊,这又是给哪个妞打的?”又说:“你自己的妞看不住,出来卖骚,我好心好意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收拾摊子,你这还怪上我了?”男人忍了再忍,内心里拼命劝着自己“好男不跟女斗”,终于没放下唐唐,揍过去。闭了嘴,走出旅馆。   男人开车把唐唐送到家,她妈妈不在。男人把她抱到床上,帮她盖上毛巾,说:“唐唐,先休息一会儿,呆会儿去冲个澡,回来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也没了。”女孩看着他,轻轻点点头,说:“你在这儿陪我好么?”男人点点头。   唐唐洗完澡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抚着她微湿的头发,不说话。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里面许依说:“你快来猫头鹰小区这边。”男人说:“不行,我这边有事儿。”那边说:“你必须得来,这事挺急的,你快过来一趟,耽误不了你多少工夫。”   男人开车来到猫头鹰小区。走进家门,许依坐在客厅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他。那笑意味深长,男人一愣,听她说:“你来这边路上的时候,我把咱们录的东西都交给对面家男人了。嗯,快进着看的话,估计现在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吧。”男人看着女人,说:“什么?”   这时,外面敲门声大作。赵升回头看着门,不动。许依过去开了门,王宜军窜了进来,在客厅里扫视了一眼,视线落在赵升脸上,红着眼冲了上来,一拳又一拳如雨点打了上来,赵升虽然比对方壮了很多,可终究气势不在,只是躲着,挡着,接连挨了几记重拳,几记重踹。   客厅里王宜军不住的追打着赵升,屋里乱成一团,这时,周欣和她的女儿王珂冲了进来,两个人哭喊着上前去拉王宜军,都给他狠狠的甩开,周欣还给他冲脸上扇了一巴掌。   许依拍了拍手,接着从里屋冲出一伙人,上前把王宜军死死架住,许依上前冲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又吐了口唾沫,狠狠说:“操你妈!我男人是你随便打的?!”又指了指墙上的猫头鹰眼说:“好了王大队长,你刚才对我丈夫做的事,我们都录下来了,我们会以擅闯民宅以及故意伤害来起诉你,嗯,还要跟你们领导说说这事。当然,你也可以拿着我给你的录相去告我家老赵,告他勾搭良家妇女,勾搭未成年少女,让那些人都看看她们的骚样。”   王宜军挣扎了半天,终于慢慢静了下来。被放开后,王宜军软了身子,咬着牙看看赵升,又看看自己的老婆、女儿,低着头,缓缓的走了出去。   周欣和女儿趴在地上,湿着眼,仰头看着赵升,似乎有很多话要问他。赵升走过去,伸手去抚女人的肩,周欣身子猛的向后一缩,惊道:“别碰我!”   -   当天,王宜军给领导找去谈话,被撤了刑警队长职务,又给关了禁闭。他并没有拿录相去告赵升。   第二天,看守所里。王宜军与赵升隔着栏杆相对而坐,王宜军咬着牙狠狠瞪着赵升,赵升静静的与他对视,忽的轻轻一笑,说:“你不认识我了?”   王宜军愣了一下。   男人笑笑又说:“王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二十年前,那起轮奸杀人案,你不是目击证人么?”王宜军定定看着男人,忽的身子猛的向后退,椅子倒在地上,他退了好几步,站在屋子中间看着男人,呆呆的,眼里现出惊惧,喉头不住蠕动着。   男人又笑:“终于认出来了啊。我是不是比以前帅了啊王队?”等王宜军重新坐下,男人终于不再笑,沉下脸说:“事以至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我想说的只是,嗯,你放过小欣吧。”   男人又说:“我觉的,冲你昨天的表现,你以后很难会对她好的。”顿了顿说:“嗯,我劝你主动把婚离了,让我照顾她。”   -   赵升从看守所出来,瞅着晴晴的天,感觉着那阳光正照出他内心的影子,在街上四下游逛着,一时不知自己该去哪里。他去找了周欣几次,想跟她解释,可她跟女儿都不在家,也不在瑜伽馆,手机也关着。赵升只能安慰着自己,心里说着让她们先静一下,也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这时,手机响了,是唐唐:“老头,我妈让你晚上过来吃饭。”   餐桌上,菜仍是上次那几道菜,人也是上次那三个人,一样的安静,气氛却完全两样。三个人几乎没有什么话,尤其是男人,屁股下面像是扎着针,在椅上扭来扭去。唐唐大部分时候低着头,不知她在想什么。三个人里也只有唐方如以往的面色从容,问问男人爱好上的事,又问问女儿打工的事儿。   饭后,男人与唐方下着棋,一盘接着一盘,这天男人心烦意乱,输的比第一次还惨,尤其是夜越来越深,他想问对面女人今晚他能不能留下来,可唐唐不知吃什么药了始终端坐在一边看着。快十点的时候,唐唐终于熬不住,说她先睡了。瞅着女孩进了自己屋,男人把子一放,马上把女人小嘴亲上,两只舌头纠缠了一会儿,男人轻轻说:“我今晚不走了啊……”   唐方满脸润红的坐在床沿,身上已给男人扒得赤条条,不停着瞄着男人的身子,又偷着去瞄瞄门口方向。男人光着身子,正要扑上去,却听女人轻轻的说:“我给你换个姿势吧!”男人一愣,见女人站起来,又转过身,爬在床沿,把屁股撅起。男人也下了床,站在女人身后,听女人趴在那里轻轻解释说:“昨天在网上看到的,说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男人盯着那两片肥肥白白的臀瓣,想着女人才给破处不久,竟变的这么风骚了,阴茎大跳之余,也不言语,只是喘着粗气。   男人从后面揽着女人腰胯,这时女人将臀部翘的更高,同时两腿绷的笔直,两腿间现出了两瓣粉红色的肉片,沾着露。男人俯下身去亲吻了那肉片,那肉片一阵的颤抖,写满女人的羞意。男人正含弄着,女人瞅瞅门口,颤声说:“快进来!”回头去抓男人胯间的肉柱,撸动着,男人见她这样一副模样,不由又愣了一下,却得寸进尺的说:“自己把它放进去!”女人听话的把那肉龟抵着自己的肉口,接着“哦”的一声叫,只觉窒内给塞得满满的,浑身都充实了起来。   女人臀部象气球一样的柔软,随着男人的冲顶不断的下陷胀起,男人禁不住一时兴起,不管不顾的挺着两胯,冲撞起来,让那两片臀瓣翻起一片又一片的浪花。男人胯部与女人后臀的拍打声渐起,像在拍着巴掌。想到旁边屋里唐唐可能会听着,不由的更是兴奋,想着如果让唐唐在一边看着她妈妈挨操,不知是什么样一个表情。男人臆想着,却不知这时,门早已给谁推出一道小缝,小缝那边一只大眼睁的滚圆。   唐唐在门后,看着妈妈腿中间那水旺旺的一片,一时只觉眼花心慌,胯间胀的有种要尿尿的感觉,一时憋得难受,正羞着,却又觉有股水从胯间流了出来,热热的,粘粘的。想要走开,却又迈不开脚,眼像给粘在了妈妈的胯间,那根黑黑的棒棒上面。眼里除了妈妈白白的一个身子,以及男人黑黑的一个身子,再无别物,只见那黑黑的身上向前每一耸,白白的身子就会抖动一下,然后,发出一声“啊”的说疼不像是疼,怪怪的声音来,又见妈妈的头要断了似的歪抵在床上,晃动着,那胀红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平日里娴静的影子?   男人一边挺动着,一边伸手揉捏着女人的两只乳房,唐唐看的脸红心跳,只觉自己的乳房也痒了起来,想伸手进去揉上一揉,这个想法让她更加羞了起来,犹豫半天,终于贴着衣服搭摸了上去。   男人站在女人身后,全身已是湿透,虽然事前已吃过一片药,可这小逼实在是过于紧实,里面阴肉又一刻不歇的蠕动着,舔吮着他的阴茎。一阵猛抽之后,男人只觉马上就要射出来,一时有些惊慌,只觉棋局上已经丢人丢到家,如果操逼这事儿再不能挽回点面子,他这个男人做的也就太失败了,忙停了下来,深吸了几口气,又慢慢把阴茎偷偷的拔了出来,龟尖抵着女人逼口不动,心里不住催促着它,让它可以快点把温度降下来。   女人哪知道男人的花花肠子,只觉身体里的那根棒棒忽的不见,闭着眼等了半天,仍是不见回来,不由疑惑着扭头向后看。男人给她这一瞅,只觉又羞又恼,牙一咬把肉棍狠命的又扎了进去!女人没防备, “嗷”的闷叫一声。   唐唐在门外看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一时胯间痒的难受,一时又不禁恨恨地咬了牙,听着妈妈那叫声,却不由夹紧了两腿,又轻轻的研磨了起来。   这时男人用上了技巧,只是蜻蜓点水的一阵轻点,经过十几个回合,再猛的一个深送,让那龟尖直捣着子宫口,然后抵住不动,接着屁股左右转着,让肉龟在穴底研磨起来,接着又是十几个浅抽……门外,唐唐的眼瞪得越来越大,不停的咽着唾沫,只见妈妈这时脸色潮红,汗水浸湿了长发,把乱乱的几缕粘在额前,更是一幅情荡难耐的样子。唐唐正一时痒一时恼的胡乱想着,又听妈妈忽的一声尖叫,头擦着床不停晃着,同时两只手痉挛一般的抓着床单,把它抓成两团,向上猛的揪起。   这时,唐唐全身仿佛被什么抽尽了力气,身子一下子软倒下来,把门撞开了。   她这边这一声响.那边男人霍的停在那里,眼直直盯着她。唐唐趁着男人发愣的当口,忙爬了起来,转身就往自己屋跑去。男人不由的挺着鸡巴去追,追出去两步又觉不对,摸摸脑袋只好走了回来,见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张着小嘴,仿佛只有吸的,没有出的气了。   男人坐在床沿上,轻轻抚着女人的身子,正想着问为什么不锁门。女人却眯着眼说:“你过去吧,唐唐在等着你呢。”男人愣了一下。女人轻轻又说:“唐唐说她想先看你怎么插我。”男人又咦了一声,还是不太明白。女人闭上眼又说:“你快过去吧,让我歇一会儿。”   女孩屋里黑黑的,男人摸了半天,找到开关,打开。   女孩躺在床上,整个身子埋在毛巾里,男人过去费了半天劲终于把毛巾掀掉。女孩脸红红的,紧紧闭着眼,小胸脯高高挺着,男人摸上去,给女孩死死把着他的手,不让他动。男人又去吻她的小嘴,启出她的小舌,女孩慢慢发出小猫的声音,胸脯上的小手也松开了,男人揉着那两团挺挺的却并不大的两团,女孩的猫鸣声更是急。   女孩闭着眼,与男人亲吻着,全身仿佛只有一根小舌头是活着的,全僵着,任由男人慢慢解了她的睡衣,脱了她的睡裤,当男人手搭上内裤上,那小手醒了,搭上去死死抓着不让男人再脱。男人继续吻着女孩,手伸下去又搭在女孩胯缝处,隔着布料,感受着上面的湿意,男人不由的脸上一笑,又想到这地方曾给猪拱过,心下再一疼,暗暗说:“男人就是这么虚伪又自私啊,无论自己操过多少女人,却总是想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能一直守身如玉的等着他。”   男人刚在缝处划了几下,女孩就又伸手去护,结果男人再次挥手北上,占据内裤上沿,终于把它扒了下去。   女孩赤裸裸的躺在那里,左手护着小逼,右手胳膊搭在两只乳房上,小脸晕红,眯着眼,不时瞅瞅男人的胯间,瞅着那高耸之物,又张了小嘴。灯光下,男人抑了呼吸,见眼前那莹白身子上又渗着润泽的红晕,含羞轻闭眼透着渴求却又羞怯的光,小小的嘴唇微张,露出轻轻的喘息。   男人目光再向下流动,一对小乳洁白如玉,虽说不大,也是躺姿,却很是坚挺,顶上两点更闪着诱人的光。目光顺着那平滑的小腹再向下流,入目景色更是让人心跳,希希一片草地之后,是一池湖水,湖口一粒粉红小豆,正胀的欲裂,浸在水中。   男人上了床,将手插入女孩玉腿之间,轻轻一摸,女孩“哦”的一声,把腿并得死死的。男人把腿放到玉腿间,让它们慢慢分了开来,又翻身而上,支在女孩身子上空,又伸手滑到女孩身下,托住了她紧翘的白臀,令她下半身微微抬起,让那双玉腿夹到自己腰上。接着,拿着自己的肉棒,让那肉龟抵了女孩的谷口,几划之后,便觉那肉头像是浮在逼口上,不断给溪流冲着。   男人一边划着阴茎,一边眼瞅着女孩,女孩像受惊的小兔,急急的把目光躲开,咬起牙来,嘴里轻喃:“流氓!”随着女孩的“流氓”声,男人下身微微向前一挺!女孩一声轻叹之后,一声疼呼,肉棒前端那头儿已钻了进去,只觉那头儿正给那逼肉紧紧吸着,又似乎在推拒着它。男人呻吟一声,想着学校里见着女孩的第一眼,他那复仇的心立即就软了,只想着能得着她让他用一辈子去疼她,想到这里,心下却又疼起来,想着身下这小逼如果没人动过那该会有多完美。   男人捺着性子,轻轻挺着肉柱,旋磨着缓缓插入。女孩疼叫出声,眼怜怜的看着男人,只觉下面快要裂了,撕裂里却另有一番滋味,让她更是慌张。“……疼的……”女孩看着男人细细说,却死活不肯说些哀求的话来。感觉着自己下面正给那东西一点又一点地撑开,又不动了,女孩慢慢挺起腰来,皱着眉问:“都进去了么?”看男人笑着点点头,舒了口气,说:“不是那么疼么。”    这时男人止了笑,眼大睁了开,看着女孩――肉棒正触着一层膜!   女孩给男人瞪得小脸更红,说:“怎么啦?”男人比知道她妈妈还是处女时还要惊讶,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不是让那副主席拱过了么?”女孩愣了一下,半晌明白过来,小脸又红,扭头看别处,就是不说话。   男人呆呆又问:“你们……你们俩个骗我?!”女孩咬着嘴唇,拿眼白他,仍是不说话。男人狠狠的说:“好个小骚货,敢耍我!”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着,心下却乐的像开了花,仿佛自家新买的自行车丢了又让人还回来,发觉还没给骑过。   男人俯身去捉女孩的小嘴,一阵吮吸过后,女孩眼神又迷惘一片,两只小手无所适从的搂住了他,那小舌给男人一阵轻探,微微吐了出来,又将大舌引到自己口里。意乱情迷之际,女孩唔唔又说:“流氓!”    “小妖精!该骗我,我今天非要操死你!”男人在她耳边咬着牙说。听着男人最后三个字,女孩脸一红,牙又一咬,生起气来,拿眼白着男人,反唇相讥:“我操死你!”男人一时让她顶的哑口无言,想到她如此不知死活,男人又是一时气急,恨不能马上一鸡巴捅到底,让她知道在鸡巴面前绝不能嘴硬这个道理,幸好心底仍留着那句“好男不跟女斗”,终于没舍得象八戒吃人参果一般一口把女孩吞了。   看着女孩,男人下身轻轻摇动起来,让那肉龟在穴口处顶进钻出。女孩眼里那眼白越来越少,又眯了起来,小嘴微张着,愈喘愈急,小胯也慢慢迎凑起来,却仍是嘴硬硬的一遍遍喃喃说:“操死你!我操死你这个臭流氓!操死你这个死老头子……”那一声声的“操死你”不住的撩着男人的神经,这一刻,再也忍不住,肉棒几次旋磨顶挺后,猛的向前死命一扎,一直撞到穴底!仿佛听到那膜碎裂的声音,女孩“呜”的一声,上身给扎了起来,扑到男人怀里,两条胳膊死死的缠住男人,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过了半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疼!……疼!……”女孩一刻不停的哇哇哭着,又喊:“妈!妈!……我疼!……好疼妈妈!……呜!……”   女孩正撕心裂肺的哭着,这时门一开,女人跑了进来,盯着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人,脸上一阵飞红,去看男人,脸上带着疑问。男人抱着女孩,扭头看她,说:“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嗯,受不了痛。”压着声音又说:“我刚进去……”女人脸更红,正要转身要走,听男人说:“来了就看着呗,反正唐唐也看了你的了,也看看唐唐么。”女人呆站了一会儿,终于又转回身,坐到床沿上,又偷偷向两人的胯间看去,看着那夹在透明汁液里的缕缕血丝,问:“要不要拿个毛巾垫着啊……不好洗的……”男人轻问:“你洗过了啊。”女人脸飞红,却轻轻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把女孩枕巾取了来,给他们垫上。   女孩终于停了哭泣,却仍是抽着鼻子。湿着泪眼怜怜的看着男人,再也无当初“操死你”时的雄姿,却又咬咬嘴唇,轻轻说:   “老头!我恨死你了!!”   -   12、王宜军一家的绑架   女孩阴道里那本能的夹吸,一时间让男人那肉棒寸步难行。他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吻着女孩眼角的泪,下面一边缓缓磨着,细细品味着阴肉的吮吸含弄,又缓缓轻提轻送起来。感受着女孩慢慢的迎合,男人不由坏笑起来,盯着女孩,说:“唐唐,你好骚啊,逼水快把爸爸的鸡巴淹死了呢。”女孩又咬起嘴唇来,一边轻喘着一边狠声说:“你是个屁爸爸!……我是你妈!啊!疼!你轻点!……”过了会儿,呻吟一声,又说:“妈!你别看了好么……”   花苞刚破那会儿,女孩只觉身体里给捅进了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是捅进了一个比她身子还要粗的木头棒子,把她整个人撑裂了。哭着哭着,原本疼得发木的下面,竟慢慢有了怪怪的感觉,让她放松了身子,又觉下面自己那小洞不受她控制的咂着那硬硬的东西,让那怪怪的感觉更是清晰,让她更是难为情。    男人不动,任女孩自己生涩的套弄着,在女孩耳边悄声说:“喜欢爸爸的大鸡巴么?”女孩不应声,只是闭着眼喘息。过了会儿,小嘴一撅,轻哼:“操死你!”男人轻吮着女孩的嘴唇,又去亲她的小乳,轮番吸着那两个乳头,下身也随着那小身子的扭动缓缓滑入深处,动作极缓,听着女孩的呼吸调整着角度,力度。   “还疼么?”男人又问。女孩摇摇头,醒了醒神,睁开眼瞪男人:“真讨厌!别说话!”过了会儿,一边动着,喃喃又说:“那感觉又找不到了……”深感伺候这丫头之不易,男人闭了嘴,专心的抽送起来,过了会儿,又去看旁边的女人,见她红着脸,仍是盯着两人的下身,小手搭在自己大腿内侧,似乎想去摸自己的肉缝,却是不敢。   女孩闭着眼,搂着男人,与他胯坐在一起,随着男人加在她腰间的力道,在那肉柱上小心的轻提轻耸,摸索着自己敏感酥麻的所在,虽然下面仍是疼的厉害,可那快乐的滋味更是强烈,仿佛那疼也慢慢让人着实喜欢上了。随着身体渐觉舒服,心里也慢慢念起男人的好来,只觉这个臭流氓也不是一无是处,想着,不由把身子贴紧了男人,感受着男人的雄壮,男人的心跳,双手也在男人后背抚得更是温柔,喘息着,仿佛这一刻是在梦里,小嘴却仍是硬硬的喃喃说:“操死你!”   听着女孩忽急忽缓的喘息声,感受着那小腰提动越来越是熟练、投入,男人不由一阵得意――能让初尝滋味的处子第一次便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即便是专业的淫贼也很难作到的,尤其是像女孩这样的老古董。好在男人没有得意忘形,仍是没敢重抽重送,生怕一个不小心,插破了那嫩弱的花苞。   “操死你……”女孩仍是闭着眼细喃着,忽觉自己阴道深处有什么异常敏感的地方给碰了一下,那地方越来越痒,不由的调着身子,让那肉尖去顶去磨那处地方,小臀便摆的更是快,喘息声连成一片,忽的身子一颤,连声的轻叫起来,双眼失神,身子急急耸着,只觉再大力也不够用,恨不能那东西能把自己凿穿!   “快!快!!……”女孩连声叫着,却又觉使不上劲,慢慢竟带了些哭音,与床的吱吱声、男人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在挨了一记重顶之后,女孩又觉身体里那肉东西忽的变粗了,然后,一股热热的水流射进了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让她的身子痉挛起来,有东西从身体深处激射了出来,打在那肉头上。   “尿了,怎么尿了呢……”心里想着,却又觉从来没尿的这么舒服过,下身仍抽搐着,女孩臊的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只觉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过了会儿,在男人耳边悄悄说:   “老头……你操死我了……”   -   唐唐就像虚脱了一般,躺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闭上眼睛,不觉打了个盹,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见妈妈正跟男人轻轻笑着,唐唐问:“妈,什么事笑的那么开心?”唐方指指男人的下面。唐唐往下看去,见男人胯间除了一簇黑毛,再无它物,竟跟她的一样,吓了一跳,霍的坐起身,说:“怎,怎么那东西……没了?”男人淡淡的说:“刚才太用力,折了。”唐唐心下又一跳,喃喃说:“怎么就折了呢……怎么可能呢……”分开男人的胯子,那东西马上弹挺了出来,原来刚才是男人把那东西夹在胯下,不由大怒,伸手掐着那东西,大叫:“我现在就把它割了!”   男人痛的大叫一声,瞅着女人在一边咯咯笑个不停,摆出生气的样子,一个猛虎扑食,跃上身去!   唐唐软软的躺在床上,眼瞅着旁边妈妈给男人剥得赤条条,眼瞅着男人那东西进到妈妈身子里,听着妈妈小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下面却挺动的飞快,听着妈妈嘴里越来越响的呜咽声,看着妈妈在男人的挑逗下一脸哀求的模样,最后看到妈妈忘形的尖叫起来,又霍的闭了嘴如要死了般的抽搐起来……   唐唐的床不大,但母女俩一左一右卧在男人怀里,地方却勉强也够用。光着身子,唐唐一寸一寸的摸着男人的身子,数着上面满布的伤疤,只觉心里酸酸的,又一气,撅嘴说:“当初我想看都不让看,却全跟妈妈说了!”过了会儿,又说:“你那么可怜,怎么不早跟我说呀,你早说的话,我早可怜你把自己给你了吃了!”   男人看着女人,女人涩涩的笑,轻声说:“你小时候的事儿我跟唐唐说了。”女孩又说:“你想认人家当女儿就早说么,反正我那老爸也不知死哪去了。可……现在都那样了,你这爸爸肯定是当不成了呢。”   女孩低着头,用手指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脯,撅起小嘴,细若无语的说:“臭流氓!……明明是人家先认识你的,你……却是先跟我妈妈好了……”又说:“哪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呀……弄人家不算,还弄人家的妈妈……”   男人仍是不说话,只把放在女孩胯间的手慢慢又搭上那道小缝,在女孩的一声轻哼里,细细的揉摸开,听着女孩的喘息声,慢慢移下身,把女孩下面那张小嘴含上,轻轻舔了开来……   由于晚上折腾了近一宿,到天亮的时候,赵升终于不支,抱着女孩沉沉睡去,到下午的时候,许依打来电话,说有事让他回去一趟。   猫头鹰小区,赵升走进家门。许依坐在客厅沙发上,没等他坐稳,便轻轻的说:“王宜军昨儿晚上上吊自杀了。”赵升张着嘴,不说话。许依过了会儿,又说:“没事。这世道哪有那么容易死――在医院呢现在。”   过了会儿,又把一个信封,还有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到男人前面茶几上,说:“这是王宜军托人给你的。信我看了,录音笔里内容我也听了。”顿了顿又说:“大体一样,嗯,他是个很体贴的人,大概是怕自己死了,只一样证据不足以帮你翻案吧。”   男人看着茶几上的东西不动。女人问:“怎么?不想听听?他可是那个案子最关键的证人。”男人摇摇头,说:“不必了,要死了,他也没必要撒谎。”又说:“当时的情况我比他更清楚,用不着听他说。”   女人皱皱眉,说:“不想给自己洗冤了?都这么多年了,这个案子后面捣鬼的那些人应该不会再去在意了,有了这个证据,我跟我爸说说,这案子很容易就翻过来的。”又说:“嗯,当然,只是从档案纪录上,也只是给你洗冤。怎么说也不能太宣扬,太不给别人面子。”   男人仍是摇摇头,说:“还是算了,这样吧,无所谓了。”女人眉皱的更紧:“你什么意思?你这么喜欢一辈子顶着这么个杀人犯的帽子?”男人摇摇头,不再说话。   过了会儿,女人淡淡又说:“你不想去医院见见他?”男人摇头。女人说:“你过去吧,他老婆孩子也在那边呢。”顿了顿说:“你不是想要他跟他老婆离婚,让他把他老婆让给你么?何不过去当着他的面,当着他们一家人的面,直接抢他的老婆?嗯,这样多爽。”男人仍看着茶几不说话。   叹了口气,女人说:“昨晚这在那边整整一宿,感情是终于把唐唐那小骚逼破处了?”过了会儿看着男人又说:“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处儿?处儿就干净多少?”男人拿起茶几上的信和录音笔,站起来说:“我回家睡会觉。”   男人刚站起来向外走了两步,女人在他身后说:“在这儿就不能睡?你现在这么讨厌见到我了么?”又说:“以后你不打算动我,操我了?”男人呆着不动。女人又说:“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鸡?”男人背着身摇摇头。女人又说:“你没把我当鸡,我说我可扮你老婆让老二操我,你毫不犹豫的就点头了?……如果是因为,你的女人你只要她的心,而在肉体上出不出位你都不在乎,那为什么又不让老二操那骚货?”   沉默半晌,女人狠狠又说:“对,当年我是有很多男人,可那都是在认识你以前!”男人霍的扭过头,盯着女人,却不说话。女人看着他,说:“你不相信?那你是怎么看待你这第一个女人的?”女人又说:“对,我确实对性一直看的很随便,可我告诉你小子,这不代表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操我!再说,就是有一百一千个男人操过我,我明明白白的跟你说小子,从小到大我只爱过你一个人……我不管你这些年操过多少女人,我只问你,你爱过我么?!”   女人等了半晌,男人仍是不说话,她接着轻声说:“你当年把我甩了,和小馨在一起……嘿,甩了我,和我最要好的姐妹在一起了……嗯,不只是因为她跟你一样,也是孤儿的缘故吧?”男人仍是不说话。女人又说:“是因为小馨是处儿吧?”顿了顿又说:“那层膜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男人扭回头站在那里,半晌说:“小馨六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儿了,小时候他养父哄着她把她破了。”顿了顿冷冷说:“当年我们交往的时候,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说完,男人静静的走了出去。   那门已经关上许久,女人仍是盯着前方,仿佛男人还在那里,眼里含着泪,咬着牙,狠狠的说:“我当然知道当年她跟你说过什么!”泪大股大股的淌下来,又狠狠说:“不怪我的,全是她咎由自取!”   赵升在家里迷迷糊糊正睡着,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醒来,找手机看是什么时候,看到里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有一个还是刚打不久的,是许依。赵升打过去。电话里女人问:“你在哪儿?”男人呆了一下说在家。女人“嗯”了一声,又说:“你知道吧,大半夜的王宜军给人从医院里抓走了,嗯,跟他老婆闺女一起。”   男人猛的窜起身,呆呆的不说话。女人淡淡又说:“人家死也死过了,也想着给你翻案了,老婆闺女也让你操了……嗯,你再这样就有些过分了吧。”男人问:“你一直在监视着他?”女人不说话。男人说:“你有没有找人监视过我?”女人仍是不说话。男人说:“不是我干的。”然后挂了电话。   赵升拨通了电话,说:“老二,我让你查的那帮人,有线索了么?”电话那边呆了会儿说:“哥,还没有查着。”男人不由怒起来:“这么多天了,你一点消息也没查着?!”那边不说话。过了会儿男人说:“对了,前阵子,我让你找个信得过的人盯着你嫂子,也什么消息没有么?”那边又沉默半晌,说:“哥……是这样,我觉得吧,那些事跟嫂子没有关系,我没派人……”男人打断他说:“我操你妈!”   男人静了静神,叹了口气,说:“刚才,王宜军,还有他老婆女儿,给人绑了。嗯,估计也是那帮人干的。”那边说:“哥,这样不也挺好,有人替你报仇,咱们就在一边看着呗。”顿了顿那边又说:“他们干的不也正是哥想干的么,这样……”   赵升打断他说:“老二,行了!”男人又问:“老二,你好好想想,当年我案子里的那些人,我让你查他们的资料,这事还有谁知道……嗯,你嫂子就不用说了,她当然知道,大部分是她帮查的……我意思是除了你嫂子还有谁?”那边呆了半天,说:“没谁呀哥。”男人这边沉思良久,说:“老二,现在听我说,你赶紧的跟警局的老王……”男人顿了顿又说:“算了,警察局那边我让你嫂子联系。嗯这样,老二,咱们市里,道上的,熟不熟的你现在马上挨家都通知到,就说如果是他们干的话,就让他们赶紧把人给放了!否则的话……”顿了顿男人说:“否则以后在这市里有我就没他们!”   电话那边半晌没声,又轻轻的问:“哥,你今儿是怎么啦?我估摸着人家也是为你好呢,咱们不感谢人家也就得了,你这……”男人打断他:“你闭嘴!”咬咬牙冷冷又说:“老二,你要明白,现在她们是我的女人!”   挂了电话后,赵升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终于拿起电话,打过去,深吸了口气静静问:“小依,你实话跟我说――人是不是你绑的?”那边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赵升又说了一遍,那边一阵沉默,忽的轻轻笑起来,说:“你真聪明!这个你都能猜到?”男人咬着牙,抖着声音说:“你把他们绑哪里去了?!”那边又是一声轻笑:“你再猜!”   男人大骂:“我操你妈许依!我的事用不着你掺合!你她妈是不是疯了!”女人骂回:“吴峰,我操你妈!你脑袋是不是进屎了你怀疑我!”男人愣在那里,无语,过了会儿,女人叹了口气说:“刘局那边我说了,他已经调人下去查了,警局的人正在查医院那边的监控摄像头。排查车辆。”   男人半天没言语,静静说:“小依,别怪我怀疑你,嗯,你想想,你瞒了我多少事。”女人呆了呆,说:“我,我瞒你什么事了?”男人说:“当年那案子的主谋!至少他的事你一直在瞒我!”顿了顿男人说:“他那么大背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爸爸怎么可能查不出来?!你把我当小孩?你难道没瞒我?”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我一直不说,也是为你好,好让你能留着点念想……好,小子,我今天就实话跟你说,让你死了这份心。”停了会儿她又说:“当年追求小馨,追求不成又找人轮奸她,害她死的那个人,嗯,你听清楚了――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男人心里大震,听女人又说:“就在小馨那个案子以后不久,嗯,可能是老天给他的惩罚吧……对,确实是他害小馨自杀的,又是他爸爸安排那些轮奸小馨的人作假口供,安排王宜军颠倒黑白,可吴峰,要知道,这人一旦死了,就一了百了的,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又说:“我还怕你知道了会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烦,嗯,我不是担心他们,是担心你,他们家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男人湿了眼,只觉心里痛的发痒,咬着牙狠狠问:“他是怎么死的?”“出车祸了。跟他嫂子一起,嗯,有传言说他跟他嫂子有私情。”男人仍是不死心,又问:“确定是他么?”“当然确定!当年因为尸体给烧得面目全非,警方特意验了DNA,绝对是他老爷子的亲儿子,他哥哥仍活着,如果不是的话,那就除非那老爷子有三个儿子!”   男人想了想,淡淡说:“小依,你跟我说是谁。”女人那边不说话。男人等了半晌,又说:“冤有头,债有主,小依,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我不会去找他家里人的麻烦的。”女人仍是不说话。男人问:“我认识么?”   女人又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那人叫欧阳广,嗯,就是咱们医院律师欧阳宏的弟弟。”男人心一跳说:“欧阳宏?”“不过你千万别去找他的事儿,那可是个大好人,当年的事跟他没任何关系……欧阳宏一直跟他们家老爷子不对付,很早就出去自立门户了。当年那案子发生的时候,他已跟家里好几年没来往了。”“嗯?”“你是不知道,这事儿我爸他们圈里人都清楚,这个欧阳宏正直的很,当年由于看不惯自己老爸干的那些事,他竟能提出跟他老爷子脱离父子关系。嗯,他弟弟死后才又跟他爸联系上。嗯,他也是个悲情的人,嘿,老婆跟自己亲弟弟一起死的不明不白,这么多年里,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拉扯个孩子。”   女人又说:“你想想,他老爷子在中央上的渊源比我家老爷子还深,他如果想从政或是经商的话,还至于到现在还当个小律师么?”   挂了电话,赵升呆立了良久。这时,手机忽的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电话那边说:“哥,刚才咱们城北一个兄弟提供消息说,他可能看到那帮人了。”赵升心猛的跳了一下,听那边解释说:“嗯,是这样,那个兄弟说,他车给别了一下子,还隐约听到那车里有女人呼救声,他本没在意那声音,只想追上去教训那司机一下,结果看那车进了一个废仓库,他觉的不对头,就没敢再追。”顿了顿又说:“不过,哥,也不确定是不是啊。”   赵升问:“老二,没别的消息了么?”那边顿了顿说没有。赵升想了想说:“好。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你赶紧过去。嗯,你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也过去!”   -   城北区,近郊,一处仓库。   仓库里面空空荡荡的,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下,王宜军下身裸着给绑在一张椅子上,他的女儿也裸着下身趴在他身前,他的老婆则给绑在另一张椅子上,倒是衣衫整齐。三个人都垂着头,不说话,见进来人了,也只是周欣抬头看了一下,见是赵升,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也没再多表示。而那对父女仍是垂着头,像是已经死去了。   赵升上前把他们松了绑,王宜军站起身来,也不看赵升,呆呆的向外走,给裤子拌了一下才又去提。那络腮胡子在他后面喊:“朋友,这个点了哪有车,跟我们一起回市里吧。”王宜军并不搭腔,继续走出,缓缓出了门。赵升对着络腮胡男人说:“老二,你来的时候这边就没人了么?”络腮胡男人点点头。男人皱着眉,低着头喃喃说:“走的这么快,怎么回事儿?他们知道咱们会来?他们怎么知道咱们会来?”男人想了想又说:“老二,你跟兄弟在外头等我一会儿。”   等络腮胡子男人出去了,赵升问周欣:“看清是谁了么?!”女人愣了半晌,摇摇头,说:“不是你。”男人愣了一下。女人静静又说:“他们都戴着头套,那人说他是你,可我知道他不是你。”男人又一愣,听女人喃喃说:“他拿着刀子要划我的脸,逼小珂跟她爸爸做……我让小珂不要听他的,只管让他划……小珂没听我的……小珂做的时候,那人来了电话,我没听到是谁……他在外面接的电话……回来后,他就带着那帮人走了。”   赵升愣愣的,又注意到小珂仍低着头趴坐在地上,忙上前帮她把裤子穿上,女孩仍是低着头,任男人摆弄,男人看着她活死人般的样子,一阵阵心痛,抱着她喃喃说:“小珂,没事的啊。别想太多啊。回家睡一觉就什么事也没了呀。”   赵升把母女送回家。   卧室里,周欣搂着女儿坐在床边,墙上的猫头鹰已经给谁拆了,墙上只余两根线悬在半空里。赵升递过去一杯温水,女人不接。过了会儿,女人终于开了口,淡淡说:“那人声音怪怪的,应该含着变声器什么的,他说他是你,他把你跟我家老王当年的事儿都说了。又说老王要死也得等他亲眼看过我们母女被他们糟蹋完之后,说我们母女只被他一个人操过还远远不够。”顿了顿说:“他说的那些事,老王也默认了。”   男人不搭腔。女人抬起头,看着他:“从我们搬到这边一直到现在,都是你计划好了的么?”男人不说话。女人抬头去看墙上猫头鹰位置的那两根线,轻轻又说:“老王的新头儿一直对他不好。那天他说上面要给我们分新房子,开始我还不敢相信……嗯,现在想,这房子也是你们让他领导分给我们的吧?……那些录相都是你录的吧?……你跟我上床只是为了要录给我丈夫看的吧?”   男人正要解释,给女人拦住,淡淡说:“我不怪你的。是老王作了伪证,让你给判了死刑,背了杀妻的骂名,还让你丢了女儿。”顿了顿又说:“所以,你怎么报复我们家都是应该的。”   女人又说:“老王说他要跟我离婚,让我以后跟你一起过。”女人抬起头看着男人,轻轻问:“你要我么?”男人湿着眼,点点头。女人轻轻一笑,看着怀里仍是呆呆的女儿轻轻说:“你给我点时间想想好么,我还要跟我女儿商量一下,要不要跟你。”停了会儿,说:“你走吧好么?让我们静一会儿,明天晚上你再过来。”   呆了呆,盯着男人的眼,静静又说:“好么?”   赵升木着脑袋走回对门的家,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直坐到天亮。这时,许依从外面回来,说:“老二跟那个王宜军在警局刚作完笔录,在一起喝酒呢。这边还好吧?”男人点点头。女人四下看了眼又问:“她们母女呢?”男人说:“在家呢。”女人愣了一下,说:“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跟她们在一起?”   男人木着脑袋看女人,仿佛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想了想说:“她说她想静一静。”女人看着他,脸慢慢沉下来,再一变,喃喃说“过道里有煤气味”,忽的瞪着眼冲男人厉声说:“我操你妈!她们要是死了都是你害的!”说完急急的向外跑,赵升愣了一下,也跟着跑出去。   在对面门前,手哆嗦着冲男人喊:“钥匙呢?钥匙呢?你快拿钥匙!……嗯?操你妈!傻站着干什么!我让你快开门!!”   站在门里,男人惊了一下,屋里满是煤气味,他咳嗽着匆匆跑了进去,又冲着女人喊,让她去开窗。   周欣抱着女儿静静的躺在床上,脸上一片安详。赵升哆嗦着把她们抱到屋外,冲许依大喊:“打电话!快打电话!快叫救护车!!”女人站着不动。男人愣了一下,颤抖着手又去掏手机,哆哆嗦嗦刚拨了两个数,旁边女人看着他静静说:“我已经打了。”   去医院的路上,小珂在救护车上醒了过来,看到旁边的男人,“哇!”的痛哭出声,扑到他怀里,说:   “叔叔,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