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春之文祭】第二十一篇:【梅兰菊竹之“绿冬笋”】作者:拾贝钓叟 (下)
这一幕让我低下头,悲,冏…
小蛮高潮那当下,我如坐针毡,全身一阵冷一阵热,脸该是一阵青一阵白吧?直到她高潮过后瘫软下来,军哥仍是在逼问她爽吗?我才恢复意识。
“求你帮我解开,我届服了…不用再绑了,求你了军哥。”在小蛮的哀求下,她的束缚被一一解开。
果然,她已经被驯服,不再反抗,这会儿柔柔顺顺的像一只小绵羊,羞怯怯的轻声说:
“好特别的感觉!”“那叫高潮,要说爽。你求我,就可以再体验一次。但是被我驯服的女人,就乖乖吃我的口水…”军哥讲完就用臭嘴舌吻她。
我看到小蛮的表情是一脸委曲,被硬吻到好像要断气了,军哥是趁机把口水注入的,害她差点呛到。
看到未婚妻即使被奸出高潮,也不肯真心臣服。她在维护我的尊严,我很欣慰,但心反而更痛!
接下来还有更痛的,就是现场突然有好几个男人围了过来,个个猥琐不说,怎都狗嘴猴腮,都是看来就噁的男人,还个个脱下裤子,各自撸着肉棒,等着要轮奸她。
为时已晚了!
我不忍再往下看,放下手机。转头看,自己的未婚妻,这会儿仍然躺在我身旁,但萤幕里的她,着实还在别人跨下被奸着。
不看画面,也能清晰听到,“冬奴!快说,求我把精液射给你。”
“不~No~不行…会怀孕,不可以!”小蛮显然不肯就范,这惹来军哥的一阵猛奸,她才开口问说:“可是怀孕怎办?”“哈哈,那赶快和未婚夫办结婚啊!”
“好啦…那你就射给冬奴吧!”戴绿帽够冏了,我还要养别人的小孩?
军哥认为,小蛮表现不够淫秽,要求重录。“冬奴!你用手比,我让你那里爽?”旁边一群等着奸她的男人跟着起哄:快比,你那里爽?
“怎拍得那么清楚,好害羞哦!”她咬住自己的手指头,硬是不比那里爽。军哥一脸气的说:“驯服不了这只奴,叫我面子往那里摆?”这话引来观众哈哈嘲笑,逼军哥把她二腿架高,更是用力的奸,小蛮睁开眼睛,看见七八个男人都靠过去,都近距离盯着她私处看,她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
“快比,你那里爽?”小蛮虽没有被驯服,但最少已经届服,自也不太会违抗,她只好用手比自己的肉穴说:“啊嗯…啊嗯…这里!这里…很爽,我的小穴怎有声音啊?”
“小穴声音好听,那冬奴就要扭腰,迎合我奸你呀!”军哥话一说完,果然开始加速,小蛮的反应慢了些,大约一分钟后才开始:“啊嗯…啊嗯…你比未婚夫会干,比他爽多了…冬奴又丢了,不行了。啊嗯…啊嗯…啊嗯…”
原本清纯的未婚妻,显然承受不住,这会儿一脸淫荡,对着镜头一直“啊嗯…啊嗯”的喘着大气。
原来她高潮会“啊嗯…啊嗯”我记下了。
我未婚妻的身体显然让军哥很爽,他箭在弦上了,只是故做勇猛的继续在吆喝:即然你届服了,那就求我用精子射你,快说呀!
“啊嗯…啊嗯…求你!喷精子射冬奴,让我未婚夫戴绿帽。啊嗯…啊嗯…”
“好…我要射了哦!”
“啊嗯…啊嗯…你就射吧!”
“可是,观众要看我口爆冬奴,想看你吃我的精…你说那一种好呢?”
接着摄影画面天旋地转的晃,显然手机被搁在一旁,画面拍着天花板,但还是有录到小蛮满足的喘息声。
“好舒服,你射好多喔!”
“这是精子,陌生人的精子!比未婚夫的强多了…”直到她喘息声音慢慢缓和…影像才停止。
小蛮在那么多男人围攻之下,还能辛苦守贞三天,她的坚贞已非常人能做到的了。即使她的第二次贞操,终究还是被军哥强行夺走,她没有对不起我。
到底是内射?还是口爆?怎又是没有答案。
不知道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人,是不是接着轮奸了她?未婚妻有沦为精厕吗?
这一幕,不只我心痛,最少还有她的五万粉丝,陪我在喊心痛!
施拾一,你发誓,要记得这一天,其实也很好记,这天,是陆冬竹她满十八岁的生日。
之所以痛苦,我是普通人,不是畜生,又没到恶鬼的地步。我只是时而不讲道理。但我还没有答应要把未婚妻卖出去呀!看着军哥降服了未婚妻,我把感受到的痛苦,全归咎於自身的无能。
我忍无可忍,伸手拼命的撸管,嘴里骂自己:你不配,你只是卑微的代课老师;连性能力也技不如人的色狗。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明年的婚礼,我很恐惧。因为我恐惧失去,我是爱她的呀!
我不敢哭出声音,枕头早被我泪湿了!
色狗平时的淫妻想望,到那里去了?为什么看见未婚妻被奸时,我会痛彻心扉?
一转头我才发现,睡在我身旁的小蛮,似乎早已醒来,她都不出声直到被我发现,才爬到我身旁伸出白晢的嫩手,接过被我撸到忍无可忍的龟傢伙。
“不要这样欺负它!”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先是一阵抚摸,再为我轻轻的…慢慢的撸着,一副羞怯的自言自语说:
“公~对不起啦!这一段…我…实在讲不出口…”
我问她:“到底是肉射?还是口爆?还有,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人呢?”她就是一脸清纯的笑,用温柔的动作,引导我看着她,慢慢的…慢慢的撸…她的小嘴慢慢的迎了上去。
她那性感的胴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她让我心湖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但看到维纳斯乳头的裂伤,还在微微渗血,口爱美好感觉,瞬间被追查真象的纠结破坏。
追查到这里,怎还是没有查到是谁,把小蛮伤害到这么重?
还有,除了化瘀醒肌乳膏之外,那舒痒疗修护凝胶是抹那里的?不知名的中药绵条,又是做何用途的呢?
随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手指没有意识,只是轻轻揉转着。
看着小蛮继续帮我口爱,或许认识了她的淫荡,要求标准提高了,怎觉得她的口爱没有第一次那么爽?但小蛮的动作显然不再羞譅,她的技术进步了,我怎会爽度下降呢?
一想到她人生第一次高潮,竟然不是给我,而是给了那个叫军哥的调教师。
我,不能因为维纳斯微微渗血就放过她。原本轻轻揉转着的手指,马上变成猛是用力的旋回。
“啊~公!这样不行…痛!”
“别人就行,老公怎就不行?”
维纳斯女神先是全身泛起一阵颤抖,瞬间表情转成一脸淫荡,说“主人!如果你怨恨难消,你可以奸淫冬奴发泄吗?”
奸你?我才是你的主人,奸你,刚刚好而已。
她从我怀中爬起来,转身乖乖的趴在我跟前说:“没错,拾一老师才是我的主人。”
呵呵…她让波涛汹涌的心湖瞬间得到平静,转眼浮上无良校长在龇牙咧嘴的等待。我犹豫一下顺口再问,那…如果,主人叫别人奸你呢?
“如果主人舍得,冬奴乐意之至…”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们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
当然,小蛮主动要求口爆,她吞精的动作做的很好。那一瞬间的满足,弥补了彼此的性灵,她在我怀里睡着了。
但半夜里,她还是一再从梦里惊醒。
第五章〈绑架〉
晨起。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
小蛮似乎还陷在痛苦的梦境里,她娥眉紧蹙,睫毛挣扎颤动,眼睛却不开。我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把话直接送她耳朵里,“小蛮,日上三竿了!再不起来我咬你喔~”她好像从痛苦中得到救赎,双眼倏地睁开,调皮的说:“不行,只有花豹会吃色狗。”
阳光落在她的乳胸,照出一层淡淡的红晕,那伤口看起来又好一些了。昨夜就只知道做爱,让她的发丝稍嫌凌乱,伸手抚在她脸颊上,我语带调侃的说:“你今天不是要去车展喂痴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林惠美,邀她今天去要去车展当模特儿。
说到林惠美,色狗就流口水,她也是我心中的美丽花豹,我垂涎很久了,一直吃不到!也不敢动手,她太美艳可是前金后谢我付不起。她邀小蛮去当车展女郎,我真的会怕。当年她把小蛮卖给我五千元,事后又勒索十万元。真不知那一天,她又会把小蛮卖去当妓女。
白里透红的脸颊靠过来,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诱人。她不用画浓妆,不用穿情趣睡衣,更不靠马甲制造体态,就很性感。
照演出日记,今天是第四天。但从夏令营起算,她回来也十多天了,这些日子我天天重複着的原始耕作,精液早已洗净了污秽的未婚妻,眼前她一身如脂的白晳,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喔!真美。
林惠美要卖,我想出一万元干她。如果让小蛮应召,现在行情,不知可以卖多少?
也不知道是我穷到慌,还是受恶鬼蛊惑太深,竟然幻想让小蛮去援交?但是色狗苦思獃想林惠美,是真的。我跟着年轻人挤进车展会场。水泄不通人头钻动,以前不珍惜小蛮,今天也是,我在众里追寻的是林惠美的身体。
听到台下鼓譟,回头反顾人群,看见一女模的长发回甩,是我家小蛮,她,回眸的美,一顾倾人城。她对我嫣然一笑,再快步的飞上展台,好性感,我家小蛮比林惠美漂亮多了。
我是色狗,她是展车女郎,我们没办法说话。但二相对望,就能感受到亲密交缠时的气息。看她在卖弄性感,那妩媚同样让我很刺激,但我比台下的年轻人多混杂一些醋意。当她有意无意的看着我时,我面红心跳,禁不住兴奋,会忍不住想要冲上去,乾脆在台上宣示主权。
活动结束一出会场,她舞着迷你裙跳上车来,我说:“咱去大卖场买日常用品,顺便吃午餐?”“那…公!我要换衣服。”“不用啦!大白天怎换,穿这样没关系啦!”
“不,热舞流汗伤口痛,不然…我脱下胸罩!”车子停红绿灯,旁边都是机车骑士在看,她竟在后座就给我脱衣服,还说:“公!那我连内裤也不穿了喔!”裙子一掀,真的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她把美姿美仪都忘光了。是物以类娶?和我在一起?还是被奸污后,再也无所谓了?
自从色狗受了刺激,变成恶鬼后,施拾一的良知一直被绑架,再也无法得到救赎。这些日子恶鬼一直佔据我良善的心房,未婚妻是今天展场的最红女郎,她的热舞让我血脉贲张;但一想到她被奸污了,就让我变得更加懦弱。不穿内裤算什么,被人家看又算什么?
到了卖场果然人不多,就如意料中,但还是遇到偷窥癖了。就在小蛮弯腰找东西的时候。他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大喇喇的站在小蛮面前,拿手机拍她露出大半的乳房。
我肯定他是我的学生,只是我记不得是那一班的,摆明的拍,反而不讨人厌,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拍,小蛮还是会不好意思呀!
连学生都不把我这老师看在眼里,当我是暴露淫妻一族的吗?我上前挡住瞪他一眼。那男同学才倖倖的离去。直到小蛮想买鞋,她用蹲姿微开双腿在试穿,那男孩也蹲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的裙底。
我瞪着那男同学,还有一段距离,今天就便宜你,小蛮没穿内裤,大腿之间的春光应该让他看见了吧?
小蛮试穿后,抬头才发现自己被看光了,她看来很害羞,靠近我耳边说:那男生从高一就在追我了。“
这话让我感觉卖场冷气不够强,她也认同说:“公!我怎浑身都热起来了。怎么办?早上公没擦药,现在觉得好痒。”问那里痒?她不说。
色狗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肯定是下面痒。我跟天下男人一样下流,好想找个地方,干她一次。小蛮说不行,因为那只小色狗似乎也嗅闻到淫靡骚味?他紧跟不舍,摆明想要分食一口。
途中小蛮第一次用大人的口气说说话:“施拾一,你几岁?小蛮几岁?”我自卑又眩耀的回答后,她又问:“那你告诉我,36岁的老色狗,真啃得动18岁的花豹吗?”我抓紧方向盘的手软了。
“公!你像一只色狗,整天四处找寻美丽花豹,其实只是在俺饰自己的懦弱。你已经拥有一只美丽花豹,就是我,够美丽吧?等我…等我把爷爷的事解决了,花豹就专属於你了。”
色狗问我,她在说什么?不懂。我的确不懂。
回到公寓后,从楼梯间往下看,那小男生竟然跟踪到我们楼下。一进屋内小蛮先是亲我,才嚷着要洗澡,趁着她脱衣服,色狗追过去,从后面拨开了她的翘臀,“哇!水流出来了…”管它是汗水还是甚么水的,色狗就是色狗。我让小蛮“喔~”了一声,她趴在椅背上,我站着就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直到湿黏顺着她大腿往下溢流。
这一回我让小蛮瘫软,不知是她放松情绪,还是我性能力变强了?她说喜欢这样纯纯的做,叫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但色狗咬住她耳朵说:“就这样纯纯的做?不够刺激啦!”每当色狗支配了我的意识,我都嘛会想有的没的。
藉故说要尿尿,实则跑去窗台往下看,如果那只小色狗还在,或许该叫牠赶快上来。
恶鬼,施拾一,你这恶鬼。
●
小蛮从夏令营回来后,一直住在我的旧公寓,都没回陆氏总部的豪宅。
傍晚,小蛮叫我晚餐自理,因为她爸妈从国外回来。既然都订婚了,我觉得该陪她回去见见准岳父母。小蛮却说:爸妈是回来开家庭会议,为的是哥哥、姐姐一直吵要接管事业群。你还是外人,先少碰这一块。
她二个姐姐夏兰、秋菊一直在争权位,我是知道。但是她哥哥陆泽男,才廿岁成天只知道玩乐,怎会参一脚争权位?
再说陆氏集团的子公司,都是没有前景的传统产业,虽有几亿身价,但分一分也没多少,第三代目前没啥表现,接管只是图方便挥霍罢了。
晚上,小蛮从陆氏总部回来,一进门眼哐红红的,嘴里碎碎在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问她发生何事,怎又啼啼哭哭了?
不说。算了!
我们一起洗澡,她乳房上的伤痕好了,而被绳索造成的瘀伤,这些天我照三餐抹乳膏也好了。但是乳头的裂伤,虽已完全消肿,可是裂口一直有像乳汁的分泌物无法愈合。
我拿出化瘀醒肌乳膏准备帮她擦药,心里也想启动她心里的淫荡Sex娃娃,我在等待,等她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了解夏令营后没回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说,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又是你爷爷?他怎又知道你乳头裂口还没复原?莫非今天回去开会,爷爷又看了你的伤口?我非常震惊,更是生气。
我认定爷爷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是我最急切要排除的。小蛮被奸都奸了,那些调教师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是只要我和她结婚,爷爷就会一直如影随形的存在,那岂不是很恐怖?
人之所和恶鬼有区别,就是人懂得肉体与灵魂的意义,我的尺度,可以不介意她肉体的过去,但我总觉得爷爷的存在,会威胁到小蛮圣洁的灵魂。
“公!不要往坏里想,我开档案你自己看。人家今天心情不好,让你的Sex娃娃静一静,拜託啦!”
她拿出手机,第四天有三个档案,先前的一个她说不给看,我硬是逼她交出密码。
我开启4-1的档案画面,调教师又换人了?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猥琐胖男人。问小蛮她嘟着小嘴说不认识,就依体型叫他胖猪吧!
不给看我硬是要看,她生气了,跑出去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淅淅飒飒显然在哭。
画面是从搁在桌上的平版翻拍来的,画质不好显然是第三人侧拍,画面里胖猪在玩小蛮的手机,她很生气,看似在吵闹,没结果,只好改哀求那个胖猪:“求你放我回家啦!如果要钱,我马上汇给你。”
但胖猪恐吓小蛮说:如果你逃走了,这手机里的性爱影像,不只陆氏集团会收到,就连路也会散播。听这话,我终於知道小蛮为什么从第四天起就失联,再也没打电话回家。
原来她被软禁,失去自由,手机也不在她的掌握之下。
接着开启4-2第四天的第二个档案,但实际上,三天的夏令营早结束了。所以这一天,该说是被绑架的第一天。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我找到了伤害小蛮的元凶,她是为了姐姐,乳头才被淫虐到流血破裂的。
画面让我很惊讶,小蛮一脸无助,手腕被麻绳捆住,拉高过头吊着。画面往下,她的内裤卷成一团丢在地上,有一毛茸茸的男手,掀起她的裙子,小蛮下半身是下开档的情趣黑丝袜,那是带她逛情趣用品店时,我送给她的。
一个瘦高男人拿着透明丝线,在手里很专业的动了几下,二头各产生一个活套节,他一上前小蛮就大声尖叫: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我给。住手…不要呀!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乖啦!我绑好就放你下来!”他伸手撕破小蛮的衣服,一把抓住才刚成熟的乳笋,拿活套节套住嫣红的乳头,用力一址,小蛮痛得哇哇叫,我心比她更痛,我也曾拿这乳头放风筝,但我没有这么残忍。
看他先绑好左边一个,再抓住右边,套住,又是用力一址,速度之快,小蛮感觉到痛时,那嫣红的乳头已经变成紫色了。他用力拉一拉,拉到乳房变成长长的乳笋。一定很痛,雪白的乳肌上,渗着汗水让它看来更是娇嫩欲滴。那么湿滑,奇怪,怎么拉都也不会滑脱?
接着瘦高男人,先在二个乳头各挂上铜铃铛,再解开束缚她的麻绳,说:
“趴下!我要量长度。”小蛮不从,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她后脑,伸脚一跩,硬逼她把脸贴着地板的磁砖,屁股抬得不能再高地,让他把那透明丝线往二边,各拉到她跪着的膝盖处,再留长一段,又打了一个环备用。
在一旁看的胖猪问:“紫川老弟!牵犬奴,怎不用炼条?”男人显然完成任务,又扯了址透明丝绳,那铜铃随之铛铛的响。这一次他把那乳笋拉得更长,肯定不会松脱,显然满意了才说:“不!你老板交待,这绳子是要拉车用的。”
蛤!不只胖猪,连我吓一跳,那乳头能拉的动的,该只有玩具车。
那个叫紫川的年轻人起身要离开时,把小蛮牵去床边,从床头拉来一副锁,勾住透明丝线的环用力一压,锁住,再拍了拍小蛮的屁股说:“乖乖!不要想逃,这结解不开的。过几天等你学成后,我会再来解开它。”接着拔出锁匙,递给胖猪说:
锁匙交给你老板,跟他说这特殊绳结,没受力时血液会循环,不要给她刀子,她就逃不了。你要不要拭拉一下?
胖猪送瘦高的紫川离去,画面里的小蛮果真自己在解绳结,弄到那铜铃铛铛的响还真是解不开,把丝线拉到嘴边用牙齿咬,看来也是咬不断。
胖猪回来拉长她的乳笋,拿手机在拍那绳结,显然想学怎么绑的。“死猪!我都叫痛了,你还拉。”
小蛮的手机是全世界限量版的,这手机的解析度超高,我看着特写的乳头肿起来,整个人都凉了一截…血液真会循环吗?我很怕那乳头会坏死啊!
接着胖猪伸出全是油垢粗糙到长茧的手,用力捏了捏乳房,看来是黑手工人,抓力大到让那乳笋变成紫色,又拉拉线绳,可能灼热痛感应运而生,这一次让小蛮又痛到哇哇大哭。
胖猪说:还哭!老板请紫川来打那二个绳结,就要价三千元。明天还有专家,会来开发你下面的肉穴,更贵,要价五千。干!叫我破坏你的乳房,才给我一千,待会不先奸你二发那会伐算。
画面录到这里,中断了。
再接着开启4-3,出现的乳房,已经惨不忍睹,比她回家我看到的可怕太多了。怪不得她回来一直不让我脱衣服,显然那一星期里,小蛮都背地里自己在擦药。
原本雪白的乳房全是细伤,像钢刷又像刀片刮的,乳头裂成二半血淋淋了,好可怕?我心里想,今天乳房都这样,那明天肉穴被开发,一定更恐佈?
未婚妻被凌虐成这样,我很不舍心很痛,但我心里那只恶鬼一脸笑,祂实在很期待,明天的肉穴调教过程!
接着画面是一处仓库的模样。
地上髒兮兮,显然和前三天的调教现场差很多。小桌子上有酒瓶,地上横陈更多。四五个有残酒的杯子,一看就知道醉了很多人,我开始担心小蛮,因为画面都没有拍到她。
当小蛮录进画面时,她竟然是一脸酡红,画面往下赤裸身体也是,显然醉了的她,正被那个胖猪粗暴的奸淫着。胖猪看来奸得很爽,可是他明显的肥肉少了,看来不知奸了几次?
黑手工人体力最猛的,奸到肥肉都瘦了,该操一整天吧?还有,那情趣黑丝袜除了灰尘,还有很多像浆糊的精斑,更可以得到证明。
我有淫妻癖,但没有伤害之心,这种尺度的凌虐,我没有心情再往下看影像。我卷屈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辱…无力…悔恨…你鸵鸟…任由影像里的男人们,轮番耻笑我是龟公。
“龟公!你未婚妻奸起来,很爽,给你一段特写,你爽到了吗?”特写画面我不敢看,更不敢切断,把头埋在地板上像鸵鸟般,任由男人羞辱…直到影像播完。
确定没声音了我才起身,无力的走向站在阳台的小蛮,她看着旧公寓的对面楼,那个强奸犯打赤博,比了手上的纸飞机,小蛮没理他,他把纸飞机射过来,撞到我家铁窗,掉下去了。
他乾脆当小蛮的面打手枪,但小蛮还是没理他,但却像充气娃娃,还是一脸笑。
“小蛮!快进去,你这样对他笑,会召来误会,他是强奸的假释犯。”牵着小手她一回头我才发现,小蛮一袭淡紫色、丝质、薄纱的睡衣,腰绳未系露乳,显然那坏蛋清楚的看到饱满的奶子。怪不得他会忍不住撸管!
把她带回到床上,我很内疚,很小心摊开小蛮的睡衣,看着属於我的乳房,那乳笋一天天在复原,心里踏实多了。
我突然很听爷爷的话,马上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很心疼的帮她擦药。我很轻很柔,我再也不敢启动Sex娃娃,我当下决定,永远都不想知道她受了多少屈辱。
我的心疼与呵护,让小蛮很感动,虽是没有意识的抚摸她的乳笋。手指也是习惯轻柔的擦药,还是启动了她心里那个淫荡Sex娃娃,她很害羞的说:老公!干我,我要你干冬奴。
看着她淫荡,我竟然又想知道,胖猪的老板是谁?接下来会怎么开发小蛮的肉穴?
如果,爷爷送来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都是要用在小蛮的肉穴?那伤害的程度,就呼之欲出了,我即不想看到伤害,又好期待,我病入膏肓了!
还有,爷爷怎知道小蛮的伤势,他会是胖猪的老板吗?施虐时,是不在场?
於是我问:“小蛮!醉酒被奸淫舒服吗?”她羞怯怯的说:公!你很变态,却会疼我。但那些坏人花样繁多,每一种都是没体会过的感受,我无法细说。尤其是黑人说要插进子宫才会爽,我明知不可能,但那插到最深的感觉,就像要把子宫顶进腹部里去了,不是舒服,但偶儿一次,还真的很特别。
“嗄!还有黑人?”
小蛮说:“有。第四天,是最痛苦了一整天,一群男人有黑、有白、有黄,根本不让我休息。”我好奇的问:“那来的一群男人?”
她说胖猪满足后,把我带到一间很高级的HOTEL.一进门我就被天花板密集的空飘气球所吸引,整个空间充满浪漫气氛。沙发桌上搭配玫瑰花瓣及烛台的装饰,妆点出不一样的灯光气氛。
胖猪看看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桌上的浪漫全部清除,改摆上一付电动刺青刀具,还有各色墨料。等他准备妥当,我的梦魇就开始了。
因为男人一个进来、出去;下一个进来、再出去。
胖猪对每个男人都说同样的话:“院子规定不能金钱交易,所以单男要付房间费二千;还要送她一套角色扮演的衣服…”
“版上有说,我了解。大大!这是二千,这是我送她的衣服。”来客一脸高兴,挺着肥肚,满口恶臭嚼着槟榔,手上拎着一套黑色马甲与红丝袜。
“去你的!你拿来的,那会合身?衣服要事前精心订做,学生妹三千、护士二千、女仆一千五、豹女一千、犬奴五百、SM没穿不用钱…你选一套,付钱后帮她穿上,就可以享用她了。”
“还有,你若在她身上刺青,刻上淫贱、犬奴、精厕…反证随便刻啦,就全程免费…”
“我选豹女。那可以拍照吗?干完衣服可以带走吗?”
“拍照加五百;衣服带走加五百,衣服上有淫渍再加五百。”胖猪叨着烟说同样的话,手里的钱就愈来愈多;我则是做同样的事,就是按照穿上的衣服,角色扮演接受奸淫。
双腿被分开,有的直接插进来。“好痛…”痛的我眼框泛泪,我想挡也来不及,无论我双腿怎么夹,好像只是让男人更舒服而已。
又是双腿被分开,却被噁心的舌,朝我私处猛舔。“不要~不要舔那里…嗯啊!”私处被舔的出水了,这让男人更兴奋,舌头粗鲁的又刮又搅,甚至还插进去!我双手无力的抵住他的头,顾不了乳房就被捏到红肿,还留下一推杂乱的指甲抓痕,我完全拿他们没办法。
还是双腿被分开,一个身高不到150㎝的矮男,将我大腿架起来,这姿势是我最招架不住的一种,他手太短摸不着乳头,就猛拉丝绳,我的乳头又被扯到渗血。她揉了揉我嫩处,便插了进来。“啊~怎那么大?…呼~呼~呼~”我被人小鬼大的矮男插到全身摊软,粗喘着气。
终於来一个不急的。他缴了钱后我照例躺下,让男人脱去我的内裤,闭起眼睛准备接受。他却说:“美眉!你内裤还有淡淡的体香呢!”我睁开眼睛看,他拿着我的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说:哇!好浓郁的淫味呢!
他的动作让我很有感觉,因为在家我常看到,公你都趁我不注意,偷拿我换下来的内裤,做这种色狗的动作。嘻嘻~
眼前一个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拿自己的内衣裤猛闻,还一边讚赏自己的身材,我那儿马上传来不一样的感觉,它很不争气在收缩,把别人的精液都挤出来了,瞬间我觉得空虚与渴望。
我好后悔,怎报名参加这场鸟活动!更气你施拾一,怎狼心让陌生人这样凌虐我?
“那小蛮你不就像在卖淫接客?接了几个?有影像吗?”这画面让我心里的恶鬼很有感觉,他说很想看小蛮角色扮演的每一种扮相。
“公!一定要用”接客“这词吗?”他看我低下头,有些生气的说:“好!施拾一你听好,你的未婚妻让你戴了拾一顶绿帽,这样爽了吧?”
我说:“可是没影像,就没真象呀?”她更生气,的回:“有!胖猪都有录影。人家是怕,你看会难过,删了!总之要不是有药,你的未婚妻早就被奸死了!”
药!念头一闪,什么药?嘴喊STOP…我阻断小蛮的述说,先把药的事釐清再续。
“就舒痒疗修护凝胶呀!出门前一天放风筝,公你把小蛮操到红肿,我有带着舒痒疗修护凝胶出门,正好派上用场。”
这是我一直要追查的,於是我问:“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做什么用途?”这一问,小蛮才羞怯怯的说,你误会爷爷了。
舒痒疗修护凝胶,除了胺基酸和高蛋白之外,最重要的成分是芦竹箨,它能敛疮;止血;生肌。是专为私密肌肤设计,用於深层修护被摧残受伤的粘膜;还具有紧实增加弹性的防护力,对防止阴唇变黑很有功效。我还曾经以为爷爷也是色色的心怀不轨…
听她这样讲,我急着回话:“还曾经勒?你爷爷本来就是色狗。你快说爷爷怎么心怀不轨?快说…”
小蛮害羞的说:“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舒痒疗修护凝胶,能超快速的活化细胞,就等於春药催淫。所以你转乳头的热能,就加速活化细胞,也就启动了Sex娃娃。”显然爷爷还不知道,这药另隐藏着着更大的商叽。
“蛤!原来如此。那中药绵条,又是什么用途?”呵!呵!那是爷爷疼我,也是为老公你好。中药绵条里是他精心调配的中药,其中有藏红花,会活血祛瘀,消肿止痛。每天睡觉前塞进去,用来紧缩阴道,即使生过孩子,也会恢复处子的紧实。
这下我了解了,小蛮被那么多人调教与凌虐,我还在纳闷,她的花房怎还依旧嫣红。被多少拐棍杵捣,巢臼依然紧窄宛如处子,而花房还能依旧鲜嫩。还有她从不避孕,被内射怎都没后患?就因为藏红花孕妇忌用,故也能避孕。
感谢爷爷之余,仍有一个问题待解,於是我问,那爷爷怎知道你被凌虐而受伤?莫非你让爷爷看伤口?
她诉说被淫虐的过程时,我帮她擦眼泪,泪湿了一地的卫生纸。但这会儿我问到爷爷,她就笑了:“嘻…嘻!当然知道。别忘了爷爷是〈情色艺术家〉,我是爷爷收藏的艺术品呀!”
瞬间我眼前响起脆雷,小蛮是陆武功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几呢?
还有,在调教夏令营后,掳走小蛮在慕后操控胖猪的是谁?目的呢?
会不会是她爷爷?想到爷爷,我就有气。
第六章〈返璞〉
每一想到陆武功和我争夺小蛮,我就有气。尤其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是她爷爷收藏品,更气。
我跑到阳台,点了一根烟!小蛮跟着来,从后面抱着我,她竟然继续往下讲…
离家第五天的清晨,总机来电催退房,我被送回原来拘禁的地方。
我很想睡觉,但每一睡着,又惊觉有男人爬上来奸淫我,浑浑噩噩中根本睡不着。
到了早上十点多,我又被胖猪用肉棍子叫起来。
不是说好一天对照一天的演吗?於是我问:“小蛮!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讲?”
小蛮说:不要,我想把不愉快一次讲完。讲快一些,公,你不要追问太多,我会心痛!
胖猪拿来电动刺青针,嘴里碎碎念,都没人要刺,我只好自己来!接着就开始在我乳房上刺字。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拼命的挣扎,反让淫贱二字刻的歪歪斜斜。
我往门口冲,被抓回来,大腿又被刻上精厕…这让我痛不欲生,他却拿着墨料问我:妹妹你要染什么颜色啊?
对后!颜料和电动刺针一起才能上色。好吧!那就红配绿狗臭屁,我们重新再来。
痛都痛死了还要重来,我大声痛哭,还骂他刺的字很难看,胖猪却说,不过是奉命毁了你,管它难看还是漂亮?
好在胖猪手机在响救了我,他接起来唯唯若若的,再看了看錶,就挂了电话。对我说没时间了,明天再刺了。白忙一早上,现在你让我消消火。
因为我的刺青伤口流血,我又挣扎流汗搞得难看,胖猪就叫我趴着,让他从后面来。
我好想念老师,我好怀念老师疼我,但是小蛮像断线的风筝,回不去了。一边哭、一边被奸,我只能在心里呐喊:施拾一,你机伶一点,快点报案,我只能期待警察循手机讯号来救我。
他的后入姿势插很深,“干!我干到一身汗,你都没叫床喔?”我只好装淫荡叫着:喔…撞的好舒服…喔…好麻…
他听了一爽就加快速度,然后开口说:不行了,要射了。
“喔!好爽…快…我也快了…快……喔…”果然,我叫没几声,胖猪就射了!
心想总算过去了,我拿卫生擦拭。被看到,骂不准擦!贱货你过来,今天你得演犬奴,要玩卖狗游戏,带你上街给陌生人配种。
我曾偷听老师你和无良校长在讨论卖狗游戏,但人家没做过犬奴呀?
果然,门铃响起。
胖猪起身正要开门,它却自己开了,一个载着头套的男人进来,显然他有锁匙,走路态样感觉很眼熟,一定是认识我的人,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胖猪似乎很尊敬他,要我爬过去迎接主人。
我爬到他跟前,男人自己褪下裤子说:“贱货!主人验收。看这垂软的蒲鞭,你要怎么表现?”
“你帮他吸吸…你看,大不大?”明明就不大,胖猪要我当犬奴吸它,要说它很大。
那男人透过头套讲话,声音沙哑我认不出来,但口气我很熟悉,他好像是我…
是我插嘴中断她往下说:“小蛮,你讲太快了,这段我有兴趣。”
“就说,我猜到是谁了,真的很伤心。公你有兴趣,那就看影像好了。”这一部份,小蛮解开手机密码,让我看第五天的录影画面。
小蛮,学狗跪在那男人跟前,她手嘴并用,但面无表情。那男人反而说:这就是犬奴的基本眼神与动作,乖,想吃了吗?
小蛮点头,趴在地上低脸上仰,一副贱狗样的伸出舌头,一脸乞求的样子说:“犬奴想要!”
快说,贱奴想要什么?
“犬奴想要被配种。”
那男的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叫她转过去,对准小蛮的后门,腰部向前一耸,硬是一入到底。
“啊!”听小蛮这声尖叫,我还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眼见未婚妻被丑恶的彻底佔有,看她因为疼痛而发声娇吟:“啊…受不了啊!”
即使是录影画面,我听来心里还是很酸。可是强烈的撞击,让趴在地上的小蛮,开始舞动飘逸的长发,那青春肉体的摆荡动作好美。
她是因为刺激,开始迎合来自后头的配种吗?忽又让我和色狗观念一致,都觉得很爽。
接着有人敲门,但演出没有中断,胖猪去把门打开,我以为会有一群男人挤进来。结果没有,只有二个女人在男人的吆喝声中,模仿狗姿势爬进来。
这场掳人又逼奸的参与者,算到这里,最少有四个男人,受害女人可能有三人。若加上HOTEL不知情的客人,有多少男人上过小蛮?还真多。
可让我吓了一大跳的是,爬进来其中一个女的,竟然是小蛮的大姐陆夏兰。
夏兰一见么妹,马上一脸激动的爬过去,抱着小蛮说:我也是爱害者,和你一样,被抓来二天了。
●
追查到此,我心里把假想假想敌指向爷爷,我怀疑幕后的影舞者就是爷爷,甚至他也参与凌虐。每一想到爷爷,我就有气。
抬头看,还真怪,台北的夜空那来的满天星星?微风徐徐,不忍呵责,捧起她的脸,偏偏问不出什么名堂。转而生她的气,影像也不看了,把手机丢还给她。
我很想牵她的手的,但又缩了回来,不理她独自下楼,迳自去洗澡,这是第一次自己洗澡,一身水也没擦,就甩在床上。
这一天我没有和小蛮做爱。她胆战心惊的试探,看我没再翻脸,才躲进我怀里。我伸手抱着她,气还没消,但还是轻抚着,心疼啊!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却睡不着,脑里一直重播小蛮在她姐姐面前,当犬奴拉车的画面。
我躺在床上,但似又听到了那蒙面男人的吆喝声:
“犬奴!只要你能把车子拖到门边,我就放你回去!”
“求您,连我姐姐一起放,拜託!”她都自顾不暇了,还会想救自己的姐姐。
她乳头在第四天被紫川用特殊绳结绑住的丝绳,这会儿分开左右,各勾住一台地上的小车子。
那蒙面男用狗交配的方式趴在她身上,二脚各踩一台车子。镜头绕到小蛮身后,从臀部由远而近拍她被奸的特写。
乳笋那么幼嫩,车子那么重,叫她怎么往前爬?
但小蛮还是一脸笑,趁着男人插到底的时候,顶起臀部扛起男人,再藉机往前爬行一步。从乳笋被拉长的程度,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我心更痛,那是比她被轮奸更甚的锥心泣血之痛。
为了自己,也为了救姐姐真难为她了,好不容易爬了二步,胖猪忽然进入画面挡路,要求小蛮先舒缓他跨下的压力,才可以再往前。
画面里小蛮一脸笑,乖乖将挡路的肉棍子吃掉。我眼尖发现,大姐陆夏兰,虽有被凌虐的画面,但拉车这一段,却是她拿小蛮的手机在录影。
我呐闷陆夏兰自称被绑来的,怎能自由活动?
从记忆里反覆找线索,首谋是谁?没有勒赎,企图呢?都半小时过去了!仍苦思不着破绽。
小蛮依旧背对着,在我怀里熟睡着。等她醒来一定要问,那个让她伤心的蒙面男人是谁?
我想她乳房一定很痛,伸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正想帮她擦药时,我被她美丽的眼睛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是装睡。
“老师,我想问你一句话!”她的眼睛里有泪水,但我看到暴雨过后的一片平静。
好,你问。
“陆冬竹,还是不是你的女人?”她的善良,让我一下子崩溃了。猛地搂紧她,一个才刚满十八的女孩,就承受这种凌虐,我这才感觉她消瘦了,让人心疼。
我捏捏她的俏鼻,用从没有过的最诚实心情,轻声的说:“冬竹!施拾一一直很爱你,你乖乖睡觉,老师帮你擦药。”
冬竹向来最听老师的话,她躲进我怀里,伸手将她抱紧,一种甜蜜感油然而生。可是我发现心里那个坏坏的恶鬼,还在一旁窃笑,瞪了他一眼,你别再那么坏了。
未婚妻即使是援来的,那么乖巧,好好疼她不行吗?
等她睡着了,我才慢慢空出一手,轻轻的帮她擦药。她爷爷说的对,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她那破裂的乳头竟然癒合了。
一边抹一边算着,自愿参加的夏令营三天,接着被绑架四天,脱险隐瞒我七天,再一天对照一天的演。而乳头是绑架后,才被凌虐到破裂,算到今天癒合,总共才十六天,就能完全恢复少女的嫣红。还有,那中药绵条,竟能让不知被多少人摧残过的私处,也恢复了处子的紧实,而且没有怀孕。
我不得不说,她爷爷的那三种药,太神奇了!而启动Sex娃娃的,是不是可以单独研发,成为另一种媚药?
怀里的小蛮,又做恶梦而颤抖了。伸手轻抚着她,似又看见男人的髒手,正淫恶地在她乳房上揉捏,而被凌虐的她依旧一脸笑。
他们帮我把我未婚妻调教成Sex娃娃,我到底该恨?还是要笑?
真是没用,我竟又硬了。施拾一你怎会兴奋呢?
因为道貌岸然的施拾一老师,一旦被心里的恶鬼作弄,他就会和淫妻族想法一样,都在期待胖猪和载头套的男人,接下来会怎么开发陆冬竹的肉穴?
正想要再找档案,偏偏手机在响,我赶忙切断,还是把未婚妻吵醒了!她得知是校长来电,说:“公!睡觉,不要再屈就校长,不续聘丢了老师,也没关系啦!”
把手机调成静音,〈校长来电〉偏偏一直闪烁。我小心下床,上阳台,接起电话,吵死了,是那群死党在办轰趴,校长说林惠美在场半醉了,要我快带小蛮过去。
夜深人静,一弯新月高悬天际,洒落一地金黄。往下看街道上空荡荡的,除了一犬吠形,就百犬吠声此起彼落外,就再也没有声音。
林惠美半醉?去了,色狗可以一偿宿愿;但是,小蛮可能再被野狗啃蚀一次。
晚风习习的吹拂,这回我不笨,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呵呵…
看向对面楼,那个性侵假释犯,竟为小蛮准备了大字报。还拿着望远镜,正向我家窥视,这一回我没有兴奋感觉,连单身赴轰趴的冲动也没了。
匆匆下楼,先收了小蛮的内衣裤,再关了客厅的落地门。啍!今天连内裤也不给看。
小心的躺回小蛮身边,轰趴的音乐,半醉任人予取予求的林惠美,让我辗转反侧。忽闻大门有声响,唉!该不会是强奸犯以为我不在,侵门踏户而来?啊!呸,呸呸,这像什么话?
“公!你怎了,赶快睡…”她一翻身转成侧躺,薄被单横在腰间,修长的美腿一曲一延伸着。背部的弧线好美,陡然翘起的臀,更美!
大门肯定又有声音,我决定去吓吓他。从鱼眼里往外看,竟然是楼下比我弱势的老阿伯,我可以开门教训他的,但怕吵醒小蛮,一口鸟气忍下了。
〈校长来电〉又一直闪烁。
干!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要吃有我未婚妻的身体?
今天我不笨,我虽不是人,虽是一条色狗,但我再也不会被诱惑,更不会背叛良知,我不会把未婚妻再卖一次了。
即使一生都是卑微的代课老师,我也是会好好爱她的。
●
从平静的晨曦里醒来,若照进度演绎,今天是小蛮被绑架第二天,但小蛮昨天已经把不愉快一次讲完。所以今天没功课!
都九点多了,太阳才从灰濛濛的天空露脸,停在火葬场的烟囱上,但不过一会儿,便又躲进密云中,大地瞬间再陷入一片靉靆中。
朝云靉靆,乍晴乍阴,行露未晞。道貌岸然的人,其心情亦如是。
当我清醒时“我未婚妻竟是她爷爷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几呢?”这句话一直在脑海盘旋,一直跳针一直过不去,当然就是气自己,老婆为什么不能独自拥有。
可当心里时钟转向黑暗,我心灵里最美的那一幅春宫图,就会再浮现。
不论是谁?仰躺在吸吮那一对乳笋。(慈爱)
不管是谁?在其身后逆光挺腰淫她。(淫荡)
我只是渴望看到未婚妻在逆光下,为我演演绎慈爱与淫荡的美。
施拾一,你这变态。
对!真是没用的变态,色狗的狗鞭竟又硬了。
这一天,我不知怎了?欲念像汹涌的巨浪,对着我的心猛敲猛打,那声音渹渹响。
渹~澎──啪,哗啦…
那种欲念一时间形容不上来,总之就是:渹~澎──啪,哗啦…
很变态,那不是召妓可以舒缓的。
“公!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就进度超前,演第六天呀!“
“去看日历,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什么时代了,还在看日历。可那日历是我挂的,我不是年轻人,习惯用撕日子的方式过每一天。
起身撕去昨天,色狗还没有走,所以我看不出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蛮要我带她去近郊的水库玩,她很快乐,如果说大自然是老天爷的艺术创作,那么人人都是写文的作家,每个人都为自己创作一片浩瀚无边的湖泊,那就叫心湖。
自从订婚后,我的性爱创作一直围绕着陆冬竹,我很担心二人之间没有史诗般的千言万语。所以我在心湖里,一意追求的性爱,尽是漫无边界的想像,就是那一幅春宫图。
这种虚幻的未来…我不看好它会天长地久?但未婚妻看来很快乐!
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天,到了晚上我受不了,囫囵吃了晚饭,就催她早早上床。
莫名被绑架,绑匪企图不明,但把被淫虐的梦魇一次讲完,小蛮的心湖似乎平静了。但是我,还有很多谜团待解。我漫无头绪,色狗却又无限期待,一直在我心湖里龇牙咧嘴。
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解开她的衣服,开始把药擦在尖翘的乳笋上,轻轻揉转乳头,果然,陆冬竹开始嗯嗯呻吟,再轻轻扭捏几下,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的说:“公!你真不上心,今天是我的生日?”嗄!你的生日不是过了吗?我发誓也已经记住,因为十八岁生日这天,她被军哥夺走了第二贞操,那是我毕生无法痊癒的痛。
“不,今天是我农历的生日!我想把从屈辱中学来的,就在今夜全部反馈给你!就依我一次嘛!人家买了你最喜欢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十八岁生日,是少女的尽头,也是幻成女人的开始。如果小蛮是嫩笋,天亮后她会褪去竹箨,冬竹就算成年了。
她为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牺牲。这让我很感动,这一刻,时间能不能停止?让我再爱她一次?
不能。
看着被淫虐过后的身体,我也只能收拾烂摊子的接受,这只会让我更加懦弱。
不行!色狗的欲念像汹涌的巨浪,一整天都是…被渹~澎──啪,哗啦…
“阿啊!我不要礼物,我只想要小蛮今天当我的奴…”
“可是礼物已经买了…”是我打断她话,喝令她配合,面对我的要求,她果然接受,乖乖的一边帮我口交,还一边自慰。演的真好,我真爽!
看我爽,她说:公,你可以买给我一个跳蛋和假阳茎吗?给我道具,我会表现的更好。
真想冲出去买,被小蛮阻止说:公!我们明天一起去选购。
接着,小蛮一直跟我说对不起!她为了没有把被胖猪与戴头套男人开发肉穴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而说对不起。
她说其实坏人是要把我送去内地当性奴的,能够被救回来,受些伤不算什么,不敢说出来,就是不忍心看老公你痛苦。
“老公秀秀!老公心疼!老公爱你!”她的话,让我没心思驭奴。她却搓揉自己的奶子来挑逗我,从她眼神的魅惑,似乎己经看穿我内心的变态想法。
“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主人你爽…冬奴可以的啊!”瞬间,在冬奴手里的肉棍子,更硬了!
她把包皮褪下来,一手用力抓住棒身,一手用手指甲轻括着龟头,问,怎么样,龟头舒服吗?双手一起来,更舒服喔!主人这么硬,冬奴好开心哦!
来~主人的根部,还有蛋蛋我也让它舒服一下。哇!主人不只肉棒更硬,也会叫床了。主人,你怎变拙了,我的乳房也恢复漂亮,怎忘了享受呢?
主人长,主人短的叫得我情欲高涨,但要疯狂前,还是会关心,问:“冬奴!你肉穴的伤?主人要看,可以吗?”她点头“喔!主人想看?”接着起身站在我面前,就在离我眼睛廿公分的距离内,慢慢脱掉内裤。她自己掰开一脸笑着说:“主人你看,都复原如初,和少女一样全新了。”
我眼睛一亮,哇~真和我破处当初一样了,好红好嫩好漂亮喔!
“不,冬奴更加敏感了。”我语带调侃的问:“喔!那今天和昨天不一样吗?”当然不一样。我再问“那我会更舒服吗?”会,复原的嫩穴触感一定让主人欲罢不能的。主人尽量享用吧!
“那我试了喔!”奴说:“嗯…轻一点,每天第一次,都要轻一点,会痛!”
“痛!啊…慢一点啊!冬奴痛…”看她眼泪都出来了,这是装不出来的;我也觉得明明就湿漉漉的怎还特别紧凑?我没在意,用力一顶,喔了一声,到底时,她大叫,啊~了一声,“主人…冬奴真的很痛。”
“主人,冬奴今天的紧度,和之前不一样了对吧?”对呀!特别紧凑,高温湿热,我也不解,就像我开苞陆冬竹那天一样紧。
她却说:“老师,明天的冬奴,还会更紧一些。”蛤?我不相信。今天都这么爽了,那明天岂不是更爽?我再问,那后天会更紧呢?奴回:“不会了,就每天早上都恢复同样的紧度。”
我拼命的亲她,问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爷爷开发的新药,好厉害喔!”怎又是爷爷?不管它了,我要先好好品嚐,感觉真的好嫩,好柔,好舒服。喔!冬如你忍着。
“请你尽情品嚐吧!喔!主人吻我,吻我…”
“主人你舒服吗?”喔,我好舒服。冬奴你也舒服吗?
“嗯!主人想做什么就尽情说出来,我都可以配合。”那被更大的插入破坏了,也能恢复吗?
“只要晚上抹药保养,早上就恢复如初。”
“喔…继续…动快一点,继续…啊…继续…主人!奴被你弄丢出来了。”她丢了,我也睡着了!
半夜,我惊醒,看钟清晨三点,明知天快亮了,但还是很黑。这只奴被我奸过之后,她终於成年了,好淒美!
我起来尿尿,发现小蛮用丝巾盖住全身,虽会呐闷,始终不用心,就没在意。
看向阳台,对面楼的强奸犯又赤裸在那做运动,这二天有人疯传,他每天勤练身体的目的,就是想奸遍这附近的每一个女人,听说有人被奸,却爽到没去报案。这个变态的公寓让我辗转反侧,色狗问:“如果你的小蛮被这傢伙,扣在床上?”啊呸,呸呸,讲什么疯话?
我和色狗的对话,被小蛮发现了,她那双灼灼的眼闪动了一下,说:
“公!都不上心,人家得自己准备礼物,和你分享这重要时刻。只剩廿分钟我就成年了,真是残念?”
蛤!生日的界线,不是午夜?要看出生时辰,什么时候改的?要廿分钟后才成年。未成年的她说完翻身,向我爬了过来,那灼灼的眼神不是奴,是一只趁着黑夜出来狩猎的花豹。
突然大门被开启,一个女人走进来,我惊讶,门怎会没锁?更令我吃惊的是,进来的是林惠美。
我问:“你要做什么?”小蛮站了起来,说:“她不就是老师一直想要的?我买下她一晚,送给你。可是你都还没用,天快亮了!”
“那你怎不早说呢?”
“就说了呀,你不听,时间到了,礼物没吃也要付钱啊!我出去一下。”
“买下林惠美一整晚?很贵吧!”没人回答我。灯却熄了!
屋里一片漆黑。我听到小蛮说:“公!好好享用吧!”接着高根鞋声沿着楼梯远去。小蛮摸黑下楼,该不会碰上那个强奸犯吧?
一片漆黑中,一个女人,应该说是林惠美,靠了上来,温热让我忘记了担心。
她伸手到内裤里,被搜寻到,小手慢慢地把挺直的猎物抓出来。轻柔的触感让我涌起一阵快意,像浪潮般袭来。
真是百变魔女,舒服!当时的我,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当我十指滑向林惠美的细腰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觉得她是装清纯,我翻身压住,把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她热烈地回应着,看来开始渴望,应该也是演的?
色狗龇牙咧嘴,正要吃她时,被这女人挣脱了,她从我环绕着的双臂中,像美人鱼往下游去。都付钱了你还溜,皮在痒讨打吗?
正要抓她回来,可她却滑去咬住我的肉棍子,那劲道让我张开了嘴巴“喔~”了一声。
好极了,这才是我喜欢的美丽花豹!我在心里低嚷,色狗在笑,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龟头被利齿叨住,痛,但她轻柔的手,却慢慢在抚摸着我的棒身。
色狗在问我:拾一,如果让你同时拥有林惠美和陆冬竹,二个女人天天抢用这支“战利品”销魂,你有没有天天来的性能力?
“喔~”痛。她用手指头在弹打那一根“战利品”,显然在骂我贪心。仅管我性能力不强,也不能这样修理我啊!
弹打继续,让我痛到绉眉,就要生气了。突然感觉女人嘴唇浅吻一下,接着是指尖环绕着它,我禁不住诱惑一把就搂住她的头。她竟然拿冰冷对我,清脆的答…答…声,是手拷,她拿我床头的手铐。
喂!手铐是要制约冬奴的,怎这回换我变成性奴了?二手都被铐在床头上了,老色狗只好乖乖接受。她用舌尖在挖阴茎尖端的马眼,听到吞嚥的声音,她尝到了那分泌出来的汁液,但舌尖让我全身酥麻难受,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小巧柔嫩的手顺着阴茎滑动,很舒服。柔细的手瞬间又变成花豹的利爪,往下,她竟用指甲抓住我的阴囊,酸!指尖陷入,痛!
她更用力,喔…麻…酸!那感觉使我与奋又难受。我的肉棒开始抽搐,感觉体内,一股精液就要乖乖射出来了。
这女的厉害,又不容我反击,却让我变得难以遏制的疯狂。她像一只花豹,乐在其中的玩弄着猎物。我开口说,希望她含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
小蛮说礼物付钱到天亮,还一片漆黑,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真怕吃不到。
林惠美从上床后,就没再开口说话,嫌钱太少吗?这女的比我心里的恶鬼还贼,说不定就这样折磨我到天亮,然后开口说时间到,接着甩头离去,把我铐在床头吹鬍子瞪眼。
没有办法掌握的时间,让我有些急燥和气恼,又夹着一丝怕吃不到的担心。但是男人的气恼没有影响到她,因为她主导一切,玩弄愈久她愈占便宜,只要拖到天一亮,我想干也干不到她。
小蛮去了那里?该不会买礼物给我,她也去找乐子庆祝生日。不!她不会这么狼心。她怎舍得把未婚夫丢给这个坏女孩?不是说要一起玩吗?
感觉我有点不耐烦了,女人的小嘴终於接纳了我,这时我已达到疯狂的临界点。
她的手在动了,慢慢伸到我腰际,拽起衬衫,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自己卷曲的阴毛,都站起来了。感觉有粉嫩的肌肤送我脸颊,不像手,应该是大腿,因为我嗅到潮湿的芬芳,是女人把裸露的下体送我的眼前,只是我看不到。
接着我感觉到她狡黠地笑,还让耻毛从我鼻端擦边而过,我用鼻子追寻,沈迷在看不到却感受得的女人体香,有些熟悉,却夹杂着浓烈的香水味。
“噢~给我啊…给我…”是我在低吟。
终於,窗户有微光,双方都感觉天就要亮了。她伸手拿一个头套,我以为她要套住我,不是,她套住自己。
她站了起来,两腿分开,就在我上方站立着,果然她要甩头离去了,说不定会在我脸上洒一泡尿。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一脚就踢过去。
干!笨小蛮,花钱买一晚也不早说,害我没吃到,到嘴的一块肉就要飞了。
“不能走!把我解开,收了钱就要让我干你…”她不理会我在喊。用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抚弄着自己的阴唇、阴蒂。接着拨开阴唇对着我的脸。
干!果然要在我脸上洒一泡尿。
第七章〈归真〉
天光大亮,屋外一片金黄,我清楚看到了。哇!她的嫩穴好漂亮,好在没有一脚把她踢出去。
屁啦!什么要擦爷爷的药才会宛如处子。
林惠美这个烂桃花,为了在校成绩及格,无良校长奸过,郝哆泾主任干过,那群野狗老师人人骑过。你看,还不是一样红嫩,简直和小蛮一样漂亮。
这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朵“盛开的花”,我看不到头罩里的表情,但我知道这女人心神荡漾,我再也禁不住,只想提起肉棒插进潮湿美妙的肉穴里。
拼命挣扎,惹她生气,拿来丝袜又把我的脚绑在床尾。显然今天白付钱了,我想吃林惠美,看来吃不到了。
以为她要走了,没有。她继续在我眼前诱惑我。可我在想,她的表演到底是取悦自己,还是取悦我?
原来表情在生活上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头套让我看不到她流露出来的,是淫荡、亵玩、玩弄,还是想和我狂欢?
她又轻声的笑了!现在是什情形,要离开?还是准备享受她的战利品?
色狗最了解我,他说:拾一,被绑,一定很气,想把这个轻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奸了她?没错!我很早就觊觎她了,於是开口说:林惠美,解开,我再贴五千,让我干你。
但是,她不答应。嫌少吗?那八千如何?她摇头。我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显然,我又错了!我没有看穿这女人的心思。
她撕开我的衬衫,还让她两个突起的乳头,滑过我的胸肌,她伸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揉捏着,熟悉的触感,让二个人都禁不住兴奋起来。
我睁大的双眼,注视着她的乳笋,却讲不出话来。
看我激动地注视着,她竟然开口说话:“好极了!老师,你果然认出来自己的东西了!”
“小蛮!老师对不起你…”
拿下头套,她狡黠地笑,说:“我早知道老师很想干林惠美,可是时间到,人家早走了。改天,小蛮再买给你。”然后她解开我的手脚束缚,我们相拥痛哭。
好久,好久…
太阳昇得够高,从窗框探了进来,仰躺的我,竟然看到了逆光的春宫图。
“来…你不是在找寻妈妈的慈爱乳味;更想学爸爸从后头奸淫妈妈?”我没有说,她怎会知道春宫图的由来?一定是无良校长背叛我。
她的裸体在逆光下,比印象中的妈妈更美!她开始挪移,我毫不迟疑地臣服於她的挑逗。
他真的像妈妈一样,迎着阳光爬去窗台前,然后乖乖的趴在地上,她唤醒了我心灵深处春宫图。我急切地追扑到她的脚边,为了追求慈爱的乳味,我钻到她身下,我再也不用和爸爸抢奶喝,二乳都是我一个人的。
为了成就毕生追求的这一幅春宫图,我转身迎着太阳,钻到两腿根部,把脸紧贴着她的阜丘,我用力的大口吸气,嫩穴的温热和淫荡味,让我很急燥,我从她身下爬出来,扶着坚硬的肉棒就想刺入了她的体内,突来的举动给她带来不适,使小蛮颤栗了一下说:
“老公啊!每天的第一次…都要温柔一点儿。”我自认是懂得和女人作爱的,但是事实说明我比不上小蛮了,我只是一个做爱新手,就像妈妈眼里的小男孩。
小蛮伸手往后,推开我的肉棒说:“把手给我,用你的手摸,这儿…对!就是这儿。抚摸它,轻轻地,就像抚摸一朵花的花瓣。”她像妈妈,教我温柔地摸着,还教手指头怎样激起女人的情欲。
接着她侧躺,看着我说:“现在,你把舌头伸进来…‘噢~’对极了!你再轻轻咬咬我的阴蒂。‘噢~’真舒服…就是要这么温柔…啊…‘噢~’”
“可是!我想干你?”小男孩不敢强势而为,只好开口索求。
小蛮扶着肉棒,对准温润又湿漉漉的嫩穴说:“对!就是这样,这时你可以有点粗鲁的碰撞,但不以进去…”
“噢~真舒服…就是要这么温柔…啊!可以了,…快点进来…”或许她的欲望太过於迫切,我猛插进去,心又急,快速的冲撞,没几下她就头晕目眩,她的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没几秒钟就消散。
“你太快了,真遗憾,我本来希望这波高潮能持续得长一点的。”她的这话,让我有了一种英雄式的激动说:“我还没射,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加油,再给我一次。”她要我躺着,自己站了起来伸开双腿,蹲了下来,用下体迎接着我滑动的舌头。她教我用舌尖若隐若现地来回弹打她的阴蒂。
“亲爱的!我的欲望,像波涛又开始汹涌了。”你准备好了吗?看我点头,她说:“噢…进来吧!来征服我吧~”小蛮再一次招徕我,这一次让我从后面进攻。没错!这就是那一幅的春宫图的淫荡画面。
“啊,施拾一,你做到了!我高潮快来了…”我从来没办法,让她连着高潮的,今天我做到了。
我扶着她的腰,干到她把睑贴在地板上,一次比一次深,越来越重地压向她的阴部;小蛮说:快感一直在持续着,高潮的兴奋,让她快撑不住了!
我更用力一顶,她受不了重力滑脱身体,整身趴在地板上,她的两膝张开,欲望让我失去理性。小蛮说:亲爱的,你要给我完全的满足,我渴望能来二次,甚至来三次。
我做得到吗?只有十八岁的小蛮,却不再是一个寻常的年轻女人,她到底需要多少次才够呢?今后,她会不会蜕变,变成一个将身体全部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老旧公寓地板的磁砖,早有裂损或脱落,跪着的小蛮感觉不太舒服,然而,当乳胸接触到地板的粗糙时,冰凉粗犷,反而是一种诱惑。我那会放过她,我更用力,让她的凸起的阜丘撞到地板,这也是一种新的刺激。
肉棒如饥似渴地刺向深处,不断的进进出出,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亲爱的!你果然是有魅力的男人!你很棒!”
被这样称讚,男人通常是持续不了多久的。果然,我快不行了。
虽然二人都不想让大脑出现这种想法,哪怕即使再多几秒钟,还是会让二人如癡如醉,心荡神摇的追求。
她也快不行了,因为接连的高潮让她瘫软了!
“亲爱的,我想抱你。”要求我让她翻身。瘫软的小蛮,在碎裂的磁砖上翻身,珠圆玉润,瘦不见骨,肥不见肉,翻身刹那,两股之间的茂草在阳光下惊鸿一现,湿漉漉,特别亮丽,这让我瞬间情欲翻腾。
翻身只有短短几秒钟,但在我眼里,她是用慢动作在演绎,每一秒都很美!待一回神,她已二脚大开,像在召唤我心里的恶鬼,如此滑嫩的身体,这不是魅惑,什么才是年轻的魅惑?
那修长又细緻的大腿内侧,在小时候一直梦寐想慢慢的往上舔食的,但我没有,她也不要,一脸欲火焚身,骚淫难耐样的承接我的再次进入。
这时候,没有人会慢慢的来。深入…再深入?我咨意冲刺,她身弓起翘臀,迎合,直到我的肉棒坚硬如铁就将射精时,她把双腿环绕着我的腰部,用夹紧臀部回应我。
我一手紧紧握住小蛮那白玉般的乳峰,她说:亲爱的!可以用力搓揉了,我喜欢你在我深处注入咱的子女!“她十八岁,就能准确掌握男人的情绪,太老成了,可是她经历这么多的调教凌虐,少了天真浪漫是我可以理解的。
最让我沈迷的是美少女,竟能拥有出神入化的技巧,收发自如,就像个媚功高超的淫妇。
和年龄不塔?瑕不掩瑜,讚啦!
我挺动屁股用力的抽插,让两条盘缠在我后腰的雪白美腿,一上一下摇晃着。她的臀部已经被碎裂不平的地板刮红了,但是我们都很喜欢这种轻微的伤害,这样才能证明,我给她带来很粗犷的新感受。
“哦~天哪!我追求的就是这种渐进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续着…”小蛮对着我在呐喊。
“天哪!我要射精了也,怎办?”我心虚的低下了头。
“亲爱的…不要停…叫咱的孩子等一下!”小蛮在潮波阵阵中,我的阴茎感觉她体内越来越热。接着感觉腔室内里开始一紧一松的裹住阴茎的根部,节奏越来越快,就像有人控制一样,感觉非常奇妙!
“公~我…我…又到啦!…”她口中喃喃低吟。
就在小蛮说高潮到了时,我还发现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放平,已经牢牢闭拢,阴阜紧紧夹着肉棒,谅这时彼此已没有一丝空隙!
没有发现她动,听不到她的呼吸,只感觉被紧紧箝住。我的硕大应该无比坚硬,但在大也没用,我跟本没办法动,只能随着阴道的收缩节奏,一下再一下的轻嘬着。
一下一下的嘬着,感觉她变得万分柔软而温暖,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刺激着彼此的大脑神经!
“公…好舒服…孩子可以进来了”她开始需索精液。
我纵腰施压再尽力深顶!我终於爆了。
我知道自己的精液在涌出,但那不是生理的射精动作,而是精液被嘬吸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游满了我的全身!
意识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她还在高峰上回荡。
“公!够了,人家不要了啦!”看得出她在忍耐,但还是发出愉悦的哼声。
小蛮说第二次高潮从肉棒插进来开始就持续着来…来的很久很久,直到感觉我射进去,才止住了她的痉挛。
彼此得到满足之后,小蛮的小腹,和修长的美腿都不停地颤着,看来似喝多了醉醺醺的样子。
我们满足的抱着、吻着对方。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没想到,火热的猛兽,困在充满粘液的幽谷里,竟是这么的舒服。我闭上眼睛用心感觉,猛兽已被驯服,牠慢慢垂软变成蒲鞭。
问她:舒服吗?“嗯~好舒服~”小蛮一眼笑,我再一次看到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
性爱就是要有斜斜洒下的阳光,与垂直飘落的雨。才会交错成太阳雨。它不常见,却很美,不是吗?
还有,小蛮说:“今天是排卵期,如果想怀孕,那就不可以擦药。”那,岂不是,就不能拿她喂色狗了?家荣老师,我未婚妻让您失望了。
小蛮睡着了,习惯去床上拿药要擦,不行那会伤到孩子。我改拿毯子帮她盖上。
太阳好刺眼,它很生气,红着脸在瞪我,热,莫非,它还在觊觎我的女人?
我的女神没坏掉,值得欣慰,但有一大段调教影像,被删除而佚失。我付出那么多,没看到换我失落,好可惜。
还有她和爷爷的关系?一堆真象未解开,没闗系,有爱最美,事情总会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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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六月,又见凤凰花开,一树团团簇簇的火红,每年这时候就有一批玉女离开校园,她们会蜕变成美丽的女人,让人惊艳就像红满树梢的凤凰花。
这幅热情奔放的意象,只因它盛开在毕业的时节,才会交织着美丽与哀愁。我的冬竹今年高中毕业,就像盛开的凤凰木,她很美,可我一个不小心,被催残成这样,我吞不下这口气,到底要不要报案,很是纠结。
之所以纠结,是小蛮脱险后,我因祸得福,心中春宫图与美丽花豹的邂逅,终得愿偿。
旧公寓的冷气老了,不凉,二人又是相拥而眠,从汗湿中醒来。
已经快中午了吧?小蛮慵懒地暱在我怀里,我拿她手机,依旧在看那些档案。她不时探头瞧我在看那一段,看着看着,还是诱发了彼此的欲望,我伸手探勘,她二腿之间早已湿润。她也不客气,伸手就抓住龟傢伙,这让我加倍地上火。
她逗弄一会儿,却不给我高兴,吵着孩子肚子饿,说要出去吃饭。
出门时,小蛮穿着一套黄色连身短裙,二腿清清如水,脚夹着一双红色人字拖鞋,走路摇着屁股的可爱样,还真像时下最夯的黄色小鸭。
除了短裙前后摆外,整套衣服全是镂空的洞洞,那是莱卡的弹性纤维,不只雕塑出十八岁的完美曲线,镂空处还做成丝袜被刮破的效果。可是那裙摆的镂洞不大,摇晃间看不清楚有没有空内裤,却让想一探究境的男人,一看更想伸手去撕破它。
从乳波荡漾看来,男人都会猜,她有没有穿胸罩?没有。只有我近瞧,可以看见她的乳晕与激凸的乳头。小蛮身材很好,我却从来不知道,她可以美艳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她的身材可以如此的诱人犯罪!
吃饭的时候,所有男人都想看迷你裙里是什么?他们都在猜,黄短裙要塔什么颜色的内裤?坐在对桌只要用手机拍,应该可以拍到吧?
带着这么性感的未婚妻,饭后我不想回家,二人骑着脚踏车去散步。人可以柔情万千,树也能,〈阿勃勒〉就是这种多情的树,它那串串有如流苏黄色花蕊,把人带入苏黄的世界。小蛮一身黄,花也黄,二相较劲交织成一幅明艳的绮丽。
下车,倘佯在花下踯蹰,令人陶醉,浑然忘我。急躁的手,往她的短裙里摸去。我可以公布答案了,她跟本没穿内裤,那雪白翘起的臀部,在我掌握之间。
找个地方坐下来,我问:“小蛮!你还没说第六天的故事呢?”
她开始全身颤栗,问,公!人回来就好,你多了一个冬奴,这事儿可不可就此打住?不要再追究,也不要报案了?
当然不行。
“那…老师,我就一口气把故事讲完了喔?”我紧抱着,让她再度陷进那痛苦的深渊,即然不报案,那也只有她能说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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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早上,大约也是现在这时候吧!我在厕所,坐在马桶上骂你猪头。未婚妻失踪,也不知道要报案,一定又野去找女人了?
想着想着,忽闻那个载着头套男人进来的声音,他一进门就问冬竹呢?
大姐气愤的回:她在厕所。接着小声的骂:“你这死鬼!昨晚野去那里,怎没接电话?”查觉有异,我微开厕门从门缝往外瞧,正好看见那男的拿下头套,他竟然是大姐夫。
瞎!我就说怎那么眼熟?屎好臭,不能沖水,只好掩鼻偷听她们夫妻和胖猪的对话。
胖猪问:怎一定要限用你妹的手机,而且只能她在笑的时候录影?不关机,会被警察追踪,那很危险呢!
大姐回说:怪不得人家叫你猪。那手机是爷爷买给这死丫头的,全世界只有一百支,全时卫星追踪,一但关机,爷爷马上知道这丫头出事。
接下来的对话更可怕,她们为了管理权,压根没打算放我走,拘禁调教只是小菜一碟。拍摄淫乱的影片,是等我失踪后,让爷爷看手机画面后,彻底对我失望,最终目的是让我失去接班地位。
是我打断小蛮的话,问:“接班?你才几岁,陆氏企业那轮得到你这小丫头?”
小蛮拿着石头,嘟着嘴往水里打水漂儿,说,她不喜欢接掌事业。我也错愕,这陆武功是不是老胡涂了?
但小蛮却说:我家里的事,你不要知道太多,爷爷虽然老,但肯定不胡涂。
听她说,姐姐竟然绑架妹妹,我仿如被雷击。看来陆武功判断的没错。怂恿小蛮援交,林惠美不是首谋,幕后的演舞都一定是小蛮的姐姐和姐夫。
“援交的事爷爷查出来了啊!是二姐秋菊设的局。只是爷爷说你是外人,叫我不让你知道。”
“那?即然她们没打算放你走,你是怎脱身的?”
小蛮接着从躲在厕那段往下说:
我沖水制造声音,再从厕所出来,大姐夫又戴上了头套。他们为了取信我,这次换胖猪在凌虐大姐,还奸淫她。而大姐夫视若无睹,却装好人,私底下对我说:
我们幕后老板,看你漂亮,已经决定把你卖去当妓女。待会儿有四合院的元老从香港过来,要筹办二岸三地的驭奴嘉年华。你要心甘情愿的服侍她,如果表现好,他们会带你去香港体验。到时候,我会从香港放你走。
姐夫伸手比着陆夏兰说:你看她,奴性不够,又不漂亮,就没机会去香港了,可能会被卖去私娼寮。
“然后呢?”我好奇的追问。这事儿怎会牵址到香港?元老又是谁?
我在猜,一定是人蛇编的谎言,是让小蛮在机场通关时不会抗拒。等制造出国纪录后,或许就让小蛮从人间消失了吧!
小蛮叙述这段近亲相煎的情节,让我听来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小蛮说:当下我唯有赌一把了!
“请问主人怎么称呼?”小蛮说她媚姿姿的,爬向来自香港的元老。对方却冷冷的,讲话声音宏亮,一副霸气样,说:叫我象大。
“蛤!主人是最长笨象?”
“呵~呵~本尊正是。”这个象大一笑,让全场原本都肃穆不敢造次的人,全笑了。
“老实讲,你对院子里安排的三天夏令营满意吗?你要知道,后来追加的行程,和四合院无关,我刚好路过,只是进来了解一下,你真的是自愿为奴的吗?”
“呵呵!满意…满意,这只冬奴,很期待象大宠幸,更希望您带她去香港。”大姐夫毕恭毕敬的替我回话。
一旁的大姐夏兰也附了上去,说:象大!我可以一起去吗?好期待喔!
“对!我很满意,很期待,请象大宠幸冬奴,带我去香港。”即然唯有赌一把了,那我就得把这些天,所学的全部演出来。
没想到象大摸摸我的头说:“冬奴!你不是我的菜。我没钱玩卖狗养奴的游戏;我只会在笨象宴客厅里看〈女人玩忠狗〉。今天,我只是过来了解,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是我一再主动哀求,说我会当母狗,请象大检测我的口交技术。
最长笨象说:“好!那就给你面子。”接着转头对大姐夫和胖猪说:“给我俩十分钟私下独处。”
被带离开后,我鼓起勇气,揭发了姐夫的罪行。象大竟然对我说:他们把你手机里的淫态全贴在院子里。你要不说被绑,光看表情大家都会认为你淫贱,是自愿想体验性奴游戏的。
象大说完,把手机塞在我手里,是他放我走的。
临去,他潇洒的转头时说:人的恩怨情仇,不是四合院的势力范畴;但这些人渣,不会再污染四合院了。
杀无赦!斩立决!
小蛮重获得自由后,没有报案,而是召来司机从屏东接她回台北。
这情节么的太牵强了吧?最长笨象怎会出现在台湾?
这问题是若干日后,我在院内四处打探得知,前三天夏令营的调教师,是院派的家荣、晓秋、羊咩…。
而各自解散后,家荣看小蛮被院友带走,觉得怪怪的,因而多管闲事向四合院举报。
最长笨象觉得,梅兰菊竹都是他创造出来的角色,而这些小说人物,竟然溜到台湾淫乱人间,身为创物者的他,有责任出来收妖。
他解救了陆冬竹,要离开台湾时,很多仰慕者到机场送行,对於他的真实身分,他留下一张纸条,写着:
人称四合院刽子手拔刀斋!恶~即~斩~
最长笨象的出现,顿时解开了全部的谜团,也收回了所有他创造出来的角色。
剧情急转直下,整个如梦幻般的故事里,就只剩下陆冬竹和我。
我的思绪像火车,摇摇晃晃,轰隆轰隆往暗处蛰伏,连在楼房夹缝中的铁轨,也慢慢消失,我睡着了。
翌晨,一大清早,台北的天空没有太多云雾,能见度非常的清晰。窗明几净的便利商店,取代了故事里豆浆、烧饼、油条。
小蛮只穿宽松上衣,没空内裤,上网在查大学的榜单。她没有意外的考上艺术大学,一定又是爷爷安排的。
“公!经过这次事件,我该收心好好读书了。希望你,成熟一点,不要辜负爷爷的期望。”我没回她话,心里犯嘀咕:施拾一,私立高中的代课老师,我,除了当色狗,还能有什么成就?
小蛮说要在家,撰写大学报到的自传;而我得去补习班签买卖契约。
因为有人出五倍的好价钱买我的补习班,我简直中了彩卷,乐的把它卖了,我有在猜买冢就是陆武功,只是不知他买补习班有何企图,或许是小蛮又在爷爷身上换来的。
签约、收钱、交接忙了一天,真的想早点回家抱着未婚妻看足球赛。偏偏那几个道貌岸然的无良校长、老师,硬敲竹槓吃喝我一顿,还附带要我招待粉味。
再回到小公寓,又是晚上九点多了!
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未婚妻,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
这一幕,重複,很眼熟。但这回我不再是穷光蛋,因为身上的支票,够我买十栋这种髒乱旧公寓。
沿着楼梯一路往上爬,怎还是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今年夏天…怎这么热?
最长笨象真这么的神?怎觉得,小蛮参加夏令营和被绑架那一段,好像南柯一梦?一切好像一场梦,似乎又回到原点,我依旧是醉醺醺的回家?摸摸口袋,支票还在,似又不是梦。
四楼了,小蛮会一身性感,出来欢迎未婚夫回家吗?我决定再演一次蒙面侠,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继续往五楼走。
场景完全想同,但故事情节却不同了,可爱的未婚妻没有在门口迎接我,而门口却多了一双鞋。
我家大门怎是开着的?
直觉不对劲,蹑手蹑脚进门,浴室传来小蛮的声音:“叫你去阳台帮我拿毛巾,怎拿那么久?”我捏捏自己的身朵,听觉还没坏掉,叫我拿?我都还没进家门,当我有分身可使换喔!
果然有,是楼下的老阿伯,正从我家阳台走进来!我赶忙后退,这是我家吗?他慢条斯理一手拿着毛巾,一手用小蛮的性感内裤,呜在自己的脸上,像拉K般的猛吸。
我怒不可遏握紧拳头,正要冲上前痛打他一顿。但眼前的景物,让我下体小龟龟瞬间膨胀,宛如猛兽。因为,浴室里的小蛮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屁股对着门,两手正不停的在脸上揉着。
眼里冒火,身体僵直,未婚妻被窥视的酸,夹杂着特殊的快感传进大脑,我瞬间幻成色狗,也失去了理智和意识,沉浸在变态之中。
看老阿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忍住心里的一把火,我得了解这一老一少在搞什么?这色老头觊觎小蛮,是早有的事。该不会小蛮也有恋老头情节?有了爷爷不够,还勾上了楼下的老阿伯?难不成有得就有失,我有钱了后,未婚妻被人拐走了?
远远看去那曼妙的身材,原来床上的裸裎都近视,我才一直没看到,她很美!我忍不住吞下口水,闪过老阿伯的视线溜进家门,匍匐前进趴在沙发椅背后面。
老阿伯没出声,敲了敲浴室门。背对他的小蛮没有回头,说:“拿进来,我在敷脸,不方便…”
老阿伯把手里的毛巾,放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她一动毛巾滑了下来,老头儿伸手接住,就顺着她的肩、肘一路抹,最后放洗脸盆上。
那只恶鬼何时爬进我脑袋,祂在说话:想看你未婚妻被上吗?想。而另一边,良知马上拒绝。再次握紧拳头,正要上前赏他几拳时,老阿伯已经把那硬梆梆的凸,就隔着裤子顶在小蛮的股沟上。
也许我平时常做这事儿,小蛮没有吓到,反而说:“公,你怎没脱裤子就顶我?”
这老头反应比我快,伸手就摸她光滑的翘臀,接着脱下裤子从背后环抱小蛮,显然要奸进去了。
“啊…公,别闹啦!”她怎没有发现不对劲?连老阿伯都比我更长吗?他一手揉捏着她的大乳笋,另一手沿着肚皮往下滑,我的视线被遮住,但老阿伯显然摸在她的私处。
小蛮肯定知道背后的男人要做什么,已经顶住了吗?我看不到,正要往前。她才娇羞的说:“不要…嗯~公,让人家先把脸洗一下再来啦!”
早已欲火中烧的不止我心里的恶鬼,当然还有老阿伯,他动作的力道显然又添了几分。看老头儿这样猥亵我的未婚妻,我跨下的硕硬,竟然暴怒顶着地板。
“嗯…嗯…公,手指头太粗糙,换一个啦!”小蛮已开始娇喘。
看着老头儿满是皱皮的粗手,正大力的搓揉着乳笋,我真怕那刚复原的乳头又流血。他的另一手肘微微在动,显然在我家门口蹭动着。小蛮面对无耻的猥亵,误以为是我才没反抗,只是边闪边洗脸。
她就快洗好了!我只能看到老伯手肘动作愈来愈大,不时从下往上,他似乎是用手指,在弹着她那敏感的小荳子。老屌儿有插进去吗?还是看不到,小蛮扭腰似在躲闪,似又在迎合。
干!你们都很爽?我才是主人啊!
我按捺不住了,站了起来走向浴室,一路脱掉裤子。再从后伸手把老阿伯揪出只能容纳二个人的小浴室。老伯一脸惊愕,我示意要他滚出去,随即上前递补他原来的位置。
我扶着火热的龟傢伙,刚要插进去,小蛮挺直身子,给溜了。她洗好脸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果真是我,她一脸笑,我把腰一沈往上一挑,龟傢伙从后插进我家的花房里,喔~好湿…好滑…好烫…好爽!
“公…这浴室太小,我们回床上做吧!”穷人家连做爱都不尽兴,我无奈,干!明天把隔壁买下来,整间打成浴室。
第八章〈结局〉
回到床上,她上下两处敏感同时遭袭,身子连连颤动,娇羞的说:“醉鬼,怎又喝那么多酒?”
她好像又回到高中小女生的清纯,偏偏身体是按耐不住的淫荡妇,强烈的对比让我兴奋异常。我的母花豹目光陷入迷离,在我感觉里,她从来没有那么的诱人过。
“小蛮!我们今天演什么,有第七天的续集吗?”
小蛮说:“老师醉了!第七天就是我回家的那一天,你就像这样玩着我呀!”我再问:“那…下一场呢?”她用力咬了我身朵一口,嘟嚷着说:“醉鬼!醒来,一场就让我吓呆了,那敢还有下一场?”
转头瞧向没关的大门,楼下的老阿伯,就站在大门外猥琐的窥视我们做爱。“干!明天连你那一户也买下来。”有钱真好,但心里的纠结找不到答案,就是不舒坦,於是我追问小蛮:“获救那一夜,怎不回家,而是直奔你爷爷的香堂?”
我决定逼小蛮说出,她和爷爷在香堂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小蛮对老师不会藏秘密的,你去帮我煮一杯曼特宁咖啡,我穿衣服,你陪我回公司!”又卖关子,我吻她眼睛,故意用舌头舔眼球让她难受,说:我这破公寓,那来咖啡机煮曼特宁?明天买给你,今天老师很穷。
她起身穿衣服,我用热水瓶,沖一杯三合一递给她。她回我一个深情的吻,说:如果你要娶我,我会丢掉野蛮小姐脾气,依你要求陪你过日子,即使你只喂我一碗泡麵,也会有郁馥的幸福。
“你说过了啦!都这么晚了,还要我陪你出门,你得先交待和爷爷之间的秘密。”
“好啦!”她拉着我下楼开车,一路听她讲故事。
“我会报名让家荣、晓秋调教,是为了迎合你施拾一,我是真心想当你的淫荡老婆。”我说:“这段略过”。
“我会援交、被凌虐…都是被陷害,就为了陆氏集团的接班管理权。我当然一脱险就该先找爷爷解决家族阋墙的事。”
“蛤!你自认是爷爷的艺术品,我看他像猥琐的老头。难道他没有贪图过你的肉体?”
嘻嘻!有啊…
从小妈妈忙於事业,我在长毛之前,天天都是爷爷帮我洗澡的。即使长大了,我们也偶儿一起洗澡,这叫重温童年旧梦呀!你是他未来孙女婿,怎可喊爷爷是猥琐的老头,很难听也!
爷爷香堂里有一柜相本,全是我从小到大的写真,包含裸体,和我乳房与阴部的发育和长毛的过程。这十八年来,爷爷几乎每一季就帮我拍一次,所有相片全都建档保存。
“蛤!那你援交被我破处,也有相片吗?”
当然,我被老师你开苞后,一回家爷爷就把你造成的撕裂伤全拍下来了。连你射在里面的精液,小部份保存当证据,大部份送到美国,去研究你家族的DNA.老师的基因,如没通过爷爷这一关,我父母亲是不可能让我们订婚的。
“公司快到了!待会儿你自己进去,我不想见你爷爷,我看他就不爽。”
“不行,如果你娶我,就是集团的姑爷,要像个男人。还有,施拾一,你很过分。”蛤?我只是把手摸到你大腿根,你敢骂未婚夫过分?
“啍~爷爷说,你破我的处后,又再和十一个女人上床。这还不过分?那十一个女人的DNA,全被爷爷建档。最可恶的是,最近和你上床的女人,竟然是我大姐陆夏兰。”
小蛮说,这点让爷爷很在意,他曾经认定你参与设计援交。这次,他怀疑你也是谋夺管理权的共犯。所以,咱俩才要半夜来找爷爷说清楚。
我无言。因为十一个女人的事,是真的。
但男人死也不能承认,硬么的板起面孔:“难不成你爷爷派员跟监我?”小蛮看我不认错,更生气的瞪着我说:不用啦!爷爷只要检查我的阴道分泌物就能查出来了。
Oh My God!“那,岂不是我每和你做爱,爷爷就随后採取捡体?”
“没错!爷爷说这一环节需要人工採样。至於接下来的检验技术,则是陆氏集团旗下的─嫩肤笋生技公司。”
为了孙女的身体,开一家生技公司,有钱人是这样过日子的吗?
“小蛮!我认错了。可是男人都嘛会偷腥,我一定会再犯错,你快教我如何避过爷爷的追踪啦?”
“呵!就是用舒痒疗修护凝胶呀!”这…这…??我,脑筋转的可快着呢!我,看到天空全是钱在飞。
舒痒疗修护凝胶!化瘀醒肌乳膏!紧实中药绵条,一旦量产上市,岂不是可以掌握旷男怨女的生杀大权?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走近陆氏总部的大门,明明是深夜,怎还灯火通明?一群记者围了上来,闪光打到我无处闪避,小蛮要我抬头挺胸,像个男人。
她的司机迎了上来,说:“小姐!总裁要姑爷也一起进去香堂。”我又怎了?怎又要被爷爷叫去香堂面圣。三更半夜,那来这么多记者?
在香堂里,爷爷神色凝重。
“穷小子!听说你没照顾好冬竹,让我的宝贝孙女受委曲了?”听主子骂人,那只孟加拉猫马上狐假虎威,又对我龇牙咧嘴的嘶叫。
“蛤!爷爷,我那有?其实我也舍不得,每天都嘛帮她擦药…”我一讲完,爷爷似乎更生气,那只猫马上跳去武士刀架上,我还以为猫要拿刀砍人呢!
“你还装疯卖傻,你和陆夏兰的老公高副帅,是桃园龟山的同乡,都是爱戴绿帽的龟公,对吧!”小蛮抢着替我辩解:爷爷!他是有些变态,但真的没有参与绑架。他顶多放放风筝,玩玩露出,不会真的出卖冬竹啦!
放风筝?那是我的和冬竹的私密,你这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凭什么抢我的风筝。你只知道我从小就带着小蛮,放风筝,你知道我所图的是什么吗?
我不了解她爷爷的意思,不敢乱回答。又是小蛮替我回答:“爷爷,他放风筝比你认真,都让我飞的很高很高。您都只是在哄我。”
没你的事,我是疼他才教训他,小蛮长大了,就像风筝,你不放手,她怎么飞?
爷爷!我真的爱小蛮,您叫我放手?如果,风筝飘走了呢?
“那她就不是你的了呀!”我心里滴沽,这老头今天摆明的,就是要抢回我的女人。
“小子,你怎还听不懂?不放手,那就给我滚!冬竹留下来,今晚,我有重要的事和她商量。”
“蛤!爷爷!冬竹是你的艺术品;但小蛮是我女人呀!”
“你这穷小子敢顶嘴,气死了,给我滚出去。”那只猫似乎懂人话,跳到我跟前又对我龇牙咧嘴的咆哮。
莫名被骂,还被一只猫赶出香堂,我也只能低头乖乖让出小蛮。
和爷爷共用一个女人,心里好酸!
彻夜守候的记者,看到我走出陆氏总部的大门,一窝蜂围了上来。我无法抬头挺胸,又被闪光灯打到落荒而逃。
被逼让出小蛮,我哭了!
一直跑,一直跑…跑确定没记者追来了,拿出那张支票,我明明就是有钱人了,还怕缺女人吗?施拾一,你未婚妻和爷爷在爽,还这样昭告天下;你也可以去叫几个辣妹,去…去扮皇帝呀!
真的惦念小蛮,我没有心情去召妓。哭一哭,心情好一些了,一个人回到破公寓,床上刚刚做爱的淫渍未乾,凑上去闻小蛮特有的淫味扑鼻而来,她让我一夜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无良校长的来电在显示,我不想接。近来他总对我很客气,非旦不会勒索吃喝,更不提要求我还他十一次。一群野狗老师更反过来巴结我,说要安排林惠美给我分享?
这群没有良心的鬼,一定有鬼。
是我不知惜福吗?有清纯可爱的陆冬竹,怎又和她姐姐陆夏兰上床。
如今又想拥有淫荡的林惠美?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呀!
她爷爷生气也有道理,是我的贪婪害她受伤、害她被凌虐。这会儿难不成事件爆发?记者在追,陆氏集国小公主被绑架,被凌虐,而我是始作俑者。
这新闻一旦在媒体上轮播,那她岂不是再被轮奸一次。我心疼小蛮怎么上大学,她的脸要摆那里去?
烦到翌晨。
我才刚睡着,又被无良校长来电吵醒,“施拾一,快看电视!你狗屎运,上头条新闻了。”干!果然料中,这下死定了。
挂了电话,它又不间断的响起,连学生家长也来电,我不敢接,用颤抖的手打开电视。
电视台在插播快报,说陆氏集团宣布解散,陆武功为了开枝散叶,让第二、三代同时接管经营权。包括陆冬竹的姐姐、哥哥自即日起,都有各自掌理的事业,但各事业从此切割各付盈亏。
最让各界哗然的,是媒体说:陆冬竹的未婚夫施拾一,暂定接任嫩肤笋生技公司的董事长。接着的画面,是我落荒而逃的那一段。
我以为在做梦,猛按跳台器,全世界的华人都在看我落荒而逃,连旧公寓也倒楣,都要被被记者踩平了。
我躲在家里,从窗户往外瞧,八家新闻台的SNG车架起天线,正向全世界现场直播。我锁上窗户拉上窗帘,像无头苍蝇不知所措。直到小蛮的司机在门外大叫:“姑爷!开门是我,快开门。”我以为打开大门,会有一堆麦克风要强奸我。
没有!破公寓的楼梯间,被扫得乾乾净净,公司派来保全警卫,分站二列开出一条通道,迎我下楼。
路过四楼,那老阿伯穿起西装站在门口,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我,好像在说他指奸过小蛮,问我,可不可推荐他当三姑爷?
一上车,有专人帮我做头发,还帮我刮胡须。一到集团总部,保全开路,记者用闪光灯迎我进入,但我肯定听到有人在背后说闲话。小蛮家人全到齐,脸色最难看的她哥哥、姐姐,都愤愤不平的在瞪我。
媒体代表全世界,都很好奇,施拾一凭什么接掌陆氏未来的金鸡母?
陆武功咬着烟斗,主持记者会,说:就凭舒痒疗修护凝胶、化瘀醒肌乳膏、紧实中药绵条,都是他天天测拭才研发出来的。还有,这小俩口独力研发的生肌魅惑霜,已经通过人体试验,即将造福全世界。
这话一出,股市的生技股全数涨停,接着连不相关的保险套,内衣厂商也涨停。全世界开始期待,四种新药何时会上市?
企业总部接着开家族会议,吵嚷一直到下午,小蛮看哥哥姐姐都倖倖然的离开了。她马上跳上去坐在爷爷怀里,撒娇的问:“爷爷!你说要等我毕业,那我大学这四年做什么?”
“你当我和施拾一的Sex娃娃!呵…呵…”
回家后,小蛮一直乖乖依偎在我怀里。这一夜,她若无其事,睡的好熟!我感觉她好美。一想到生肌魅惑霜,就感觉我旧公寓的墙壁都是钱砌起来的,这是白日梦吗?
直到天渐渐的亮起来,我还是不敢动,更怕吵醒小蛮,我怕这只是南柯一梦,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她睡的很香甜;我胡乱想,未婚妻在被绑架期间,到底被多少男人凌虐过?有几个姑爷?我想知道却无从了解。
还有爷爷,他凭什么分享我的Sex娃娃?为什么小蛮说,我不可以也没得追究?
还好,我头脑转的快,呵呵!
等我接任嫩肤笋生技公司的董事长,首先就规定,採取捡体要准确,永远都要人工採样。而人体採样和测拭生肌魅惑霜,这是最高机密,全得由董事长亲自执行。
我想通了,怪不得无良校长和老师都巴结我;怪不得有人出天价,买我那全是美女的补习班。
哈…哈…哈!〈day dream〉
太阳穿窗而进,那一昔金黄开始扫描她身体,被凌虐的创伤因公司的新药而回到初衷,但她心里的呢?还有,我最爱的冬奴、以及春宫图,会不会被删除掉?
阳光刺痛了赤裸的小蛮,她张开泛着水波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
我笑,她害羞的钻进我怀里躲太阳,在我身上嗅寻体味,很小声的问我: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觉得我欠她一份幸福。更不该吝啬说一句“我爱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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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谁猜到了“爷爷为什么常带小蛮放风筝”?
正解:陆武功为了研发新药,文中提到最重要中药“芦竹箨”,亦即,芦荻外皮。
爷爷为採芦苇的箨叶,烧灰研末练药,就得砍大量芦苇。而一个老人即要秘密研究,又要带着年幼的孙女,当然会拿弃之不用的中空茎(芦苇桿)做风筝。
如果,您认同这篇小说里的情节,那您的思维是90年后的新人类。
如果,您不认同这些人的性爱观,那您已经落伍,是60年代的老顽固。
如果,您还在想像,那您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施拾一,还在做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