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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魂侠影:第12集 三教内乱 第11回 郡主拜师】

2017-08-20 01:37:29


【龙魂侠影:第12集 三教内乱 第11回 郡主拜师】

作者:六道惊魂
首发:龙坛书网
日期:2012-5-21
字数 9901


  楚婉冰美目凝华,瞬间在夏王、皇甫瑶、齐王以及高鸿等人身上扫过,发觉
皇甫瑶面色铁青,极为不满,而齐王则是眯眼凝视,显然另有打算,而夏王则依
旧笑容可掬,难以捉摸,至于高鸿则更加奇怪,嘴唇微张,似乎对宋王这番话有
几分意外。

  「看来高鸿对此并不知情,宋王这般冒昧提亲倒有几分试探的意思,矛头直
指齐王!」

  楚婉冰顿时明了,暗忖道,「投石问路倒是不错,且看这夏王如何应对。」

  夏王喝了一口美酒后,笑道:「叔父我可管不了瑶瑶这野丫头,婚姻大事便
由她自己做主吧。」

  说话轻巧敏锐,将探手山芋丢给了女儿,皇甫瑶那会同意,娇声道:「王兄好
意小妹心领了,只是小妹尚有心愿未了,不想过早嫁为人妇。」

  宋王奇道:「妹妹有何心愿,不知为兄能否效劳?」

  皇甫瑶美目涟漪,轻启朱唇道:「练就上层武功,纵马江湖!」

  楚婉冰不由暗笑道:「这郡主倒也聪明,她如今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若
无大机缘很难成就高深武功,再说了,皇室怎么可能让她一个郡主做什么纵马江
湖的事情。这丫头是要完全推掉此事,让夏王府避开风波,保持中立。」

  宋王笑道:「妹妹这个心愿到也非什么难事,为兄倒是与云汉院主有几分交
情,不如妹妹就在儒门做个挂名弟子如何?」

  夏王道:「挂名弟子倒也可以,只是我怕这丫头太笨了,丢了云汉院的脸面
。」

  宋王笑道:「妹妹资质如何,侄儿也不敢胡乱评判,还得请高手看过后才能
下定论。不如就让云汉院主来瞧瞧妹妹之根骨如何,说不定妹妹还是百年难得一
见的武学奇才呢!」

  龙辉脸色一沉,心想道:「好狡猾的宋王,软磨硬泡的要将夏王府拉入自己
阵营,而且还当着齐王的面。」

  他朝着齐王望去,只见齐王虽然满脸不悦,但却始终隐忍克制,未出一言,
看到这儿龙辉不禁奇怪万分。

  楚婉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小贼,我看齐王此刻是无能为力了。你看
到没有,裴国栋和赵桧对宋王这番举措是毫无反应,我看他们已经不再是齐王的
盟友了。」

  龙辉叹道:「齐王挟着大胜余威而归,本应是稳压二王一头,如今竟落得如
此田地。」

  楚婉冰哼道:「这其中难保没有皇甫武吉的默许,对这个儿子暗中打压,再
次平衡三王的势力。」

  龙辉回想了一下,幸好没忘记皇甫武吉的事情,依照皇甫武吉的性格这种做
法也并非不无可能,此举除了打压齐王外说不定还是试探夏王的反应。

  楚婉冰低声道:「这后边的推手应该就是皇甫武吉,此举很明显是要稳住皇
族内部,看来他要对三教下手了。」

  龙辉低声道:「你是说武尊印玺。」

  楚婉冰点头道:「昨晚我替二娘针灸的时候,二娘就说过,皇甫武吉是要来
个一桃杀三士的毒计,在实行这计划前他必须保证皇族内部的稳定。」

  龙辉微微一愣,莞尔道:「想不到于谷主这般温婉仙子也涉足尘世斗争了。

  楚婉冰哼道:「你别看二娘平日温柔端雅的,她的见识和智慧都不在娘亲之
下,皇甫武吉这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她!」

  自与剑仙打交道后,龙辉对她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个温柔娴熟的知性美人上
,除了武功高绝外,似乎并未见过她像妖后那般排兵布阵,操弄大局,唯一一次
使用计谋也就是以假死引出天剑谷内奸。

  楚婉冰道:「二娘还说了,今天寿宴上,皇甫武吉定会想办法拉拢一些三教
人士,这个拜师学艺便是其中一项。」

  龙辉不由惊愕道:「真是神了,于谷主就连这都料到了?」

  楚婉冰哼道:「还有你想不到的事呢,二娘已经教了我应对的法子了!」

  龙辉奇道:「如何应对,还请夫人赐教。」

  楚婉冰咯咯娇笑道:「傻夫君,待会看妾身表演吧,保管叫你满意!」

  宋王以作媒为幌子,实则是要让靳紫衣有个收徒的机会,看着夏王父女为难
的表情,宋王不禁暗自佩服道:「父皇果真是料事如神,他知道瑶映郡主定会以
研习武艺的借口拒绝婚事,所以便布下这么一招,让靳紫衣借口收徒,不但将云
汉院拉入朝廷,还牢牢捆住了夏王府。」

  想到昔日这个王叔和堂妹那不问世事的风格,心里却又多了几分愧疚,暗忖
道:「皇叔,瑶妹妹,我也是无奈而为之,父皇吩咐的事情,我只能照办了。若
夏王府真无心政事,父皇也不会难为你们的!」

  夏王脸色一沉,显然已经猜到其中关键,但他倒也看得开,笑道:「既然有
此机缘,那便有请云汉院主!」

  靳紫衣走了过来朝诸王行了个礼后,眼睛在皇甫瑶身上打量了片刻,目光没
有丝毫不敬,倒像是一个正在打量徒弟的师父,看了片刻后,靳紫衣笑道:「郡
主根骨不错,虽然过了习武最佳年纪,但只要肯下功夫要想成就一番武艺也并非
难事。」

  龙辉心尖已然悬到了喉咙,若皇甫瑶向靳紫衣拜师的话,那就等于皇甫武吉
将手彻底伸到儒门之内,进而一步一步地控制三教,夏王府也只能无奈地卷入这
场风波中。

  皇甫瑶脸色极为难看,眼圈已然微红,夏王有些无奈地说道:「瑶瑶,你不
是一直想学武功么,既然你王兄替你找了这么一个良师,便不要错过此等机遇。

  罢了,拜师就拜师吧,以后大不了我们夏王府做事再谨慎一些,做人再低调
一些,只要做好本分之事,想必皇上也不会难为我们。

  皇甫瑶暗暗吐了一口浊气,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轻咬银牙,正想开口
喊上一声师父,却听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美貌少妇走出席间,正是楚婉冰。

  众人顿时被她丽色所摄,不少宾客只觉得身子酥软,失神之下酒杯纷纷落地

  龙辉恍然大悟,原来于秀婷的应对之策就是让楚婉冰去抢徒弟,叫皇甫武吉
的计策难以施展。

  楚婉冰朝夏王行礼道:「妾身失礼了,还望王爷见谅。」

  夏王认出她是龙辉的妻子,于是棒打随蛇上,说道:「龙夫人有何指教?」

  楚婉冰说道:「妾身娘家姓楚,先父曾创出一套剑诀,是以女子合练为主,
但一直未找到合适的传人,所以剑诀就此搁浅下来。如今见到郡主风姿,觉得郡
主十分适合修炼这套剑诀,所以想替父收徒。」

  夏王眯着眼睛问道:「敢问龙夫人令尊之大名?」

  楚婉冰说道:「楚无缺!」

  全场霎时鸦雀无声,唯有清晰地心跳,针落可闻。

  靳紫衣脸色一沉,楚婉冰这一通搅和他的如意算盘尽数落空了,论声望他根
本就不及楚无缺一根头发,论武功更不用说了,而且楚婉冰还是说一套适合女子
修炼的剑诀,这种种条件抛出来,他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龙辉不禁暗喜道:「这便是于谷主的计策么?果真厉害,借着岳父大人的余
威,震住靳紫衣,又让冰儿故意强调剑诀是以女子合练为主,也就是说这套剑法
是冰儿跟皇甫瑶合练,靳紫衣连跟冰儿比武争徒的机会都没有!」

  武林之中,若有两个高手看中同一个徒弟,那便由两个高手比武,胜者便可
收取那名弟子,而楚婉冰并不说她自己收徒,而是代父收徒,这靳紫衣就算想挑
战也无从下手,若他敢真挑战楚婉冰就算赢了别人也不会信服——有本事你打赢
人家剑圣啊,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而且人家剑圣还是专门创了一套适合女
子合练的剑法,你有本事也弄一套适合女子修炼的武功,要不然就别在这儿蹦跶

  靳紫衣干咳道:「适合女子合练的剑法不知是何等神奇,不知楚小姐可否能
让在下一观剑圣绝技?」

  他这番说话看似挑战,也非挑战,在别人看来,他是仰慕楚无缺的武功,希
望藉此机会一窥究竟,其实他已打定主意只要楚婉冰施展剑法,立即从中找寻破
绽,扳回一城,说什么也要把郡主抢到自己门下。

  楚婉冰笑道:「既然院主开口,妾身唯有照办,只是由妾身施展剑诀倒也普
通,不如让郡主来演练如何?」

  靳紫衣顿时一愣,说道:「郡主不谐武艺,冒然练剑只怕会伤到自己。」

  楚婉冰笑道:「无妨,既然是适合女子演练的剑法那更要让不懂武艺的女子
来练,若不然如何显得出这套剑法的高明。」

  靳紫衣暗忖道:「我就不信你能让一个不懂武功的人短时间内练出什么好剑
法!到时候我便抓个破绽,让你知难而退!」

  楚婉冰朝皇甫瑶望去,笑道:「郡主可信妾身?」

  皇甫瑶愣了愣,衡量再三,暗忖道:「罢了,拼一拼总好过被卷入这场风波
中!」

  于是点头道:「请指点。」

  楚婉冰笑盈盈地凑道皇甫瑶耳边低声细语了几句,皇甫瑶只觉得她那张朱润
小嘴喷出的香息极为好闻,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楚婉冰说了几句后,有握住皇甫瑶的手腕转了几圈,之后便笑盈盈地跟靳紫
衣说道:「今日是夏王寿诞,不宜动刀兵,郡主将会以筷子代剑,演练几招剑法
。」

  说罢摘下十几张树叶,走到皇甫瑶跟前,问道:「郡主准备好了么?」

  皇甫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请吧!」

  楚婉冰素手一扬,霎时树叶飞舞,皇甫瑶闭上双眼,手中筷子竟闪电般刺出
,快得难以置信,那十几张树叶竟全被她刺破一个小洞。

  靳紫衣看得是一阵目瞪口呆,丝毫不敢相信世上有这般神奇的剑法,竟能让
人速成武功。

  看着靳紫衣这个窘相,楚婉冰不禁暗自得意:「二娘这三十六路小院春风剑
真是厉害,竟然能让这娇滴滴郡主速成武学。」

  其实皇甫瑶这几手剑招是源自于秀婷自创的小院春风剑,看似架势十足,实
则只是花架子,讲究的是以手腕运转来出招,以阴息带动剑招,比较适合弱不禁
风的女子修炼,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便能让女子耍出几招像模像样的
花架子,虽然对敌效果不佳,但也足够威慑一般小喽啰。

  若能将内力输入一个普通女子的手腕处,那个女子完全可以瞬间施展剑招,
所以楚婉冰便借着方才教皇甫瑶运用手腕气力的瞬间传功输内力。

  这小院春风剑本是于秀婷自娱自乐的剑招,如今却是震住了靳紫衣,叫他无
话可说。

  于秀婷身为天剑谷主,不宜介入此次寿宴收徒的风波,故而让楚婉冰打着剑
圣名号出来收徒,而楚无缺豁出性命剑封奈何桥,已经是天下标榜之圣人,再加
上他生前无门无派,皇甫武吉想发火也无从下手,还得笑呵呵地玉成此事。

  摄于剑圣余威,靳紫衣干笑一声道:「既然是剑圣绝技,在下也不敢献丑了
,请!」

  说罢面带微笑地走回座位,依旧风度翩翩,不失威仪。

  摆脱了这场风波,皇甫瑶不由暗松一口气,感激地朝楚婉冰报以一个微笑,
随后提着裙裾朝款款行礼道:「皇甫瑶拜见师姐。」

  楚婉冰含笑地将皇甫瑶扶起,说道:「师妹客气啦。」

  皇甫瑶朝楚婉冰俏丽瞥了一眼,只觉得这个新拜的师姐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随后目光落到龙辉身上,略带几分娇痴,楚婉冰暗叫不妙,心忖道:「认了这丫
头做师妹,岂不是给那小贼更多机会,真是作茧自缚。」

  寿宴一直持续到晚上,不少官员喝的伶仃大醉,除了那场拜师风波外寿宴上
倒也是平静,不少人趁着这个机会拉拢关系,相互套近乎,龙辉也被不少官员过
来敬酒,他内功深厚,只要真气稍稍流转便可逼出酒气,所以一直保持着清醒状
态,倒是皇甫瑶拜师后便找了个机会回房了,之后便未出现过。

  酒过三巡,众人纷纷离去,龙辉带着两位娇妻朝外走去,却见裴国栋被仆人
搀扶着走出,尹方犀却不在旁边。

  裴国栋眯着醉眼,朝龙辉望去,笑道:「龙大人,今天可喝的高兴?」

  龙辉含笑回礼道:「甚好,多谢裴大人关心了,在下看裴大人似乎喝了不少
,不如让在下送裴大人一程?」

  裴国栋笑道:「哈哈,老夫还清醒得很,龙大人还是先陪两位夫人回去吧,
老夫自有办法!」

  「公公,你怎么喝成这个模样?」

  只闻一声清脆温和的声音响起,一名素装少妇带着几名丫鬟过来搀扶裴国栋

  龙辉借着月光望去,只见这名少妇生得极为嫩白,柳眉弯弯,肌肤如水,身
材前凸后翘,素白秀裙将丰腴的翘臀勾勒得美轮美奂,一袭素色的窄领锦袄裹住
上身,凸显胸口饱满的玉峰,露出修长如玉的颈子,此时她挽着裴国栋,袖口滑
下数寸,露出一小截雪滑的皓腕,更戴着一只碧绿的玉镯,素白的袖子中仿佛逸
出一缕暗香。

  此女便是当日出征时替裴海峰送行的妻子——赵湘音,她此刻对裴国栋是体
贴备至,尽显媳妇孝顺之道。

  龙辉朝裴国栋拱手道:「既然裴大人有家眷接送,在下便不作叨扰,告辞!

  裴国栋眯着醉眼道:「呵呵,龙大人慢走!」

  龙辉转身离去,就在扶二女上车之时,楚婉冰忽然低声道:「小贼,待会陪
我去驿馆探探那个什么西夷王子的底细。」

  龙辉对这个奥古斯??耶华也是极为好奇,于是便点头同意道:「好的,等会
就去看个究竟。」

  等龙辉携着娇妻离去后,裴国栋眼中醉意散去,哼哼冷笑。

  赵湘音低声道:「公公,回家了。」

  裴国栋点点头道:「是该回家了,湘音,老夫喝多了,走不上马车,你扶我一
把吧。」

  赵湘音俏脸微红,咬唇轻点臻首,小心翼翼地将裴国栋扶上马车。

  刚一进入马车,裴国栋便眼露绿光,一把搂住赵湘音,朝着她粉嫩的脖子啃
去,赵湘音嘤咛一声,小手不住地推着裴国栋娇喘道:「公公,这儿不行……别
这样……」

  裴国栋吻着少妇的冰肌玉骨,只觉得满口留香,说道:「乖媳妇,这些天来
爹想死你啦,快给爹爹好好亲亲你……」

  赵湘音娇喘嘘嘘地道:「爹爹,这儿不要……呜呜……不要!」

  说话间已经被裴国栋探手入怀,掀开衣襟,隔着亵衣握住一团丰满。

  裴国栋只觉得满手柔滑丰腴,不禁狠狠地捏了几下,惹得赵湘音娇吟不要,
但少妇雪嫩的小手显得毫无力气,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在勾引男人,裴国栋
的动作更加剧烈,撕开赵湘音前衫,朝着那双丰腴的玉乳便吻去,埋首于一片乳
香奶脂中,妙不可言,将玉乳吻得摇来滚去,宛如两只不安分的羞涩玉兔。

  赵湘音美目含泪,羞涩无边地道:「爹爹,你就会欺负湘音……不要这样啊
……」

  裴国栋伸手握住一颗玉乳,感受到乳脂正在不断地胀大,宛如被情火烘烤得
发酵的面团一般,呵呵道:「乖媳妇,海峰以前没这样跟你在车里做过吗?」

  赵湘音满脸通红,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没……没有……」

  裴国栋眼中顿时放出灼热的光芒,嘿嘿道:「那就让公爹替海峰好好教你一
下吧!」

  说话间,手中再添三分力气,在雪白的丰乳上留下道道红色指痕。

  赵湘音面色殷血如血,哼哼莺莺,娇羞不已,但还是不住地挣扎,裴国栋嘿
嘿一笑,大手探入她裙底,捏出几滴水迹,于是举到她跟前,示意道:「湘音,
你看这是什么?」

  赵湘音急忙闭上眼睛,咬唇不语,仿佛认命了一般。

  裴国栋淫笑了几下,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臀下。

  赵湘音的丝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玉臀,她的腰身甚是纤细,臀部却
又圆又大,充满成熟少妇丰腴的风情。

  裴国栋眼睛落在这文君新寡的儿媳妇腿股间,雪白的肌肤上遗留着一簇黑绒
,茂密之中蕴含着两片嫩滑鲜润的蛤脂,不由暗自惊叹:「也不知海峰是怎么想
的,留着这么个美娇娘而不动声色……哎,罢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我这个
当爹的来接受吧!」

  说罢捧起赵湘音的粉腿,埋首在她腿心处,伸出舌头便舔了过去,赵湘音浑
身倏然一震,全身粉肉绷得紧紧的,莺莺燕燕地哼唱起来,而裴国栋吃得满口汁
水,其味如同熟烂的瓜果,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嗯嗯呃……啊……啊!」

  只见赵湘音用手背捂住嘴唇,奋力地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啼呻吟。

  裴国栋嘿嘿一笑,曾记得第一次偷吃这个儿媳妇时,她那份羞涩而又难耐的
模样,含羞带喜地任由自己玩弄,挺着丰腴雪白的馥香娇躯迎合自己,裴国栋就
觉得这个扒灰做的实在值得!一盏茶工夫,裴国栋才松开嘴。

  赵湘音如白似霜的股间玉户大张,吐露出一片嫣红。

  少妇的阴户肥软,充血的蛤唇像花瓣一样绽开,红腻的蜜肉沾满淫液,简直
像一朵嵌在玉股间的牡丹,颤微微轻动着,娇艳欲滴。

  裴国栋解开腰带,拍了拍赵湘音的娇靥道:「湘音,快替爹爹美美。」

  赵湘音美眸迷离,咬着朱唇俯下丰腴的上身,两团雪润的玉峰倒挂而下,有
股两颗钟乳石般,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更是一只美丽的小母犬。

  赵湘音伸出玉手理了理腮边凌乱的秀发,从裴国栋胯间掏出一根坚硬的肉棒
,轻启红唇,含住半个龟首,然后慢慢套弄,细细的三寸香丁在棒身上来回勾勒
舔洗,整根肉棒被她的香涎润的汁光油亮。

  看着这个羞媚的少妇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的肉棒,裴国栋甚是满意,美得通
体皆酥,宛如热水渗入自身毛孔骨骸,妙不可言。

  只见赵湘音小心地避开牙齿,努力地用檀口侍奉肉棒,轻柔的舌头在上边刷
洗,就像是在品茶极端美味般,脸颊晕红,就连脖子都涂上一层桃色的情欲,整
个车厢内仿佛都充斥着美少妇动情的香气。

  裴国栋透过外边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妇肥嫩的玉臀上似乎有水光闪动,于是
定睛一看,只见其蛤口染露,淫水润瓣,正在卖力含舔肉棒的嘴巴撑得圆鼓鼓的
,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裴国栋被她吸得几欲泄精,于是拍拍她肩膀道:「湘音,快快躺下,让爹爹
好好疼你。」

  赵湘音嗯了一声,酡红着俏脸乖巧躺下,玉体横卧,分开双腿。

  裴国栋内扶起阳具,对着她湿腻的蜜穴捅进去。

  那具雪滑的胴体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白美,在情欲的熏蒸下,充血的
乳头又红又紫,随着裴国栋的挺动而滑出阵阵波纹,双峰摇晃,使得乳香更为浓
郁,裴国栋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牛乳之中,又香又滑。

  「哼哼……」

  赵湘音美得双目半张,低声喘息,但又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边强行咬住银牙
,阵阵欢快的声音只能从鼻中溢出,那份含羞带臊的表情更是勾动裴国栋的欲火
,一手握住一颗圆鼓鼓的奶子,捏在手中不断变化形状,细白奶肉从指缝溢出,
两个紫红的乳头更似石子般在手心刮动着。

  毕竟年事已高,裴国栋驰骋了片刻便觉得腰身酸麻,于是双手从少妇的腋下
穿过,抱起赵湘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湘音,这回换你来!」

  赵湘音先是一愣,咬着朱唇点点头,便伸手扶住裴国栋的肩膀藉此借力扭动
腰臀。

  两瓣圆润的臀肉仿佛渗水的蜜桃,清香甜腻,轻轻晃动都能滴下汁液,她的
动作虽是轻柔,但腔道处却犹如长满肉芽的鱼肠,箍得裴国栋不住倒吸冷气,最
要命的是美少妇在耸动腰臀之时,胸前的美肉玉峰也随着晃动,虽无方才平躺时
那般波涛汹涌,但也是乳浪摇曳,颤颤巍巍,肉光流彩,静中有动,羞中含媚,
端的是美不胜收,浪态掬人,裴国栋所幸平躺在车厢内,任由少妇浪动地扭臀晃
腰。

  情到浓时,赵湘音竟双手撑着裴国栋胸口,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弓着腰,将
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吐出半截肉棒,随后又沉坐下去,雪腻的臀肉压在裴国
栋的大腿上挤出一团肉饼,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
的花蕊,赵湘音那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
漓淌出,娇滴滴道:「公爹,奴家要到了。」

  裴国栋笑道:「乖媳妇,让爹爹好好疼你!」

  说罢猛地坐直身子,双手抓住赵湘音两瓣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顶去,龟首
尽数戳在花心之上,爽得美妇仰起玉颈,宛如干旱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
气。

  裴国栋看着两团雪白的奶脯顿时淫心大炽,低头便肉峰中舔去,吃得满口乳
香奶甜。

  倏然,赵湘音花心吐蕊,淫汁喷洒,尽数浇到裴国栋的龟首,美美地高潮泄
身,裴国栋被这麻人的阴精冲刷,刹那间也是精门失守,将赵湘音射了个满腔热
浆。

  激情过后,车内唯有阵阵粗喘,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半个纱帘,竟看到赵
湘音衣裳整齐地端坐在内,而裴国栋则四肢摊开无力的躺在软垫上,美美地睡着
了,唯有腰带是松开的。

  腿胯间垂着一根软绵绵的肉棒,龟首处还挂着缕缕白浆,而摊开的手掌处更
有一些黏糊糊的,散发着男性腥臭的浆液。

  赵湘音美眸轻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丝帕,从中撕下一小片,玉指尖端仿佛
有淡淡的翠绿闪动,随后便用修长的手指在上边写了几个字,叫人奇怪的是,她
那修长的玉指所划过之处竟是留下一抹焦黑,仿佛被火烧过一般,那一道道的黑
痕竟组成几个娟秀的字体:「盯住姓楚的丫头!」

  赵湘音将丝帕揉成一团,悄悄掀开纱帘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快拿药丸过
来。」

  一名丫鬟乖巧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递过一个玉瓶,赵湘音会心一笑,伸手去
接,在接过药瓶的瞬间也将丝帕递了过去。

  丫鬟眉宇一动,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来。

  丫鬟将手掌缩入衣袖内,用手指细细地触摸丝帕上的焦痕,霎时明白过来,
这是赵湘音娇声道:「潇潇,你且先回府替我烧一桶热水!」

  丫鬟嗯地应了一声,说道:「是,小姐!」

  说罢便抢先一步离开马车大队。

  夜色深沉,皇宫大内,御书房内,皇甫武吉静坐其中,望着桌案上那枚用九
五璧雕砌而成的武尊印玺,眼中闪动着丝丝光芒。

  过了片刻,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挂在墙壁上的那副大恒地图,细细地打量
起每一个郡,每一个州,忽然目光锁定在了临海的焱州,伸出手指在上边敲了敲
,随后又收了回来,左手托腮思索了片刻,猛地伸出手掌在地图上拍了一下,笑
道:「就是这儿了!」

  只见他手掌所覆盖之处并非天剑谷所在之地焱州,而是焱州下方的——灵州
!皇甫武吉春风满面地道:「来人,替朕拟旨。」

  在一旁伺候的内侍急忙上前磨磨,不消片刻一股清淡的墨香飘逸而出,一个
持笔太监铺开雪白宣旨,提起饱蘸墨汁的狼毫御笔,随时候命。

  皇甫武吉道:「命晋王将武尊印玺护送至灵州,在灵州的凌夏山设下擂台,
比武夺印,胜者便是武林至尊,手持武尊印玺号令天下武林各派!」

  哗啦啦的雨水不住冲刷而下,泥泞的地面举步难行,本该是人烟罕至的山道
却多了两道人影,这两人皆是身披蓑衣,其中一个虬须黑发,面带邪黩纹身,眼
中透着丝丝锐光,另外一个却是将脸掩盖在笠帽之下,低着头在泥泞的山路中行
走着。

  走了片刻,那男子倏然抬头,只见一张清秀俊美的脸蛋上挂着丝丝水迹,眼
中尽是埋怨的目光,叹道:「燹祸,走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到啊!」

  那名虬须男子哼道:「萍山地脉辽阔,占地千里,那这么容易到目的地?」

  俊秀男子叹道:「你跟螣姬不是用阴阳蛊控制了那个劳什子萍山派掌门,不
如我们直接找他,借助萍山派的力量来……」

  燹祸神色一沉,喝道:「月俊宛,说话小心点!此番行动事关重大,绝不可
假手外人!」

  月俊宛叹道:「既然事关重大,为何娘娘不派袁老大与我行动,却派你这功
体只余三成的人来充数!」

  燹祸脸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掌,只见翠绿色的妖火嗖的划过夜空,将周围的
雨水尽数蒸干,月俊宛大惊失色,豁出身法躲了过去。

  碰的一声,不远处的几个树木瞬间烧毁,月俊宛目瞪口呆地道:「燹祸,你
不是被楚剑圣废了七成气脉吗……」

  燹祸哼道:「娘娘针对我的伤势来替我熬制丹药,驸马爷更是将离火真元倾
囊相授,我的伤早就好了!」

  月俊宛赔笑道:「燹祸老哥既然恢复功体,那小弟便安心了,这萍山之行可
谓是畅通无阻!」

  燹祸冷笑不语,摆手示意继续前进。

  走了片刻,月俊宛叫苦道:「岂有此理,等回去后我一定要去云香园找几个
美女,好好乐上一番!」

  燹祸没好气地道:「月俊宛,你怎么说也是狐族长老,办事的时候能不能不
要想女人!」

  月俊宛叹道:「燹祸,我可是有风度的,我对美女都是持着远观而不亵玩的
态度,再说了我这种风雅人士怎会如此粗坯,你以为我跟月灵那个骚货一样,满
脑子的男欢女爱!」

  燹祸没好气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风度的人在背地里说自己妹子是骚
货的!」

  月俊宛干咳道:「燹祸,说正事,说正事,这萍山铁矿究竟在哪?」

  燹祸说道:「过了这座山,再越过两个森林便到了!」

  月俊宛霎时僵住了,嘴唇不住地抿动道:「他……娘……」

  最后想了想还是将这两个不雅的字吞了下去,摇头叹气道:「苦也,雨这么
大,路这么难走,一定会大大影响我的风度!」

  燹祸没好气地道:「岂有此理,你再说一句风度,我一定把你的臭嘴给烧了
!」

  月俊宛摇头道:「燹祸啊,你有所不知,镇上的怡红院花魁还等着我回去安
抚呢,你想想,我若是满身泥浆雨水地回去,她那幼小的心灵岂不是倍受打击,
芳心欲碎!」

  燹祸忍住杀人的冲动,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听说过吗?」

  月俊宛点头道:「这是当然,但你若说我好色则是万万不对了!」

  燹祸冷笑道:「有何不对,你可是族里闻名已久的色中之王,骚狐狸!」

  月俊宛狡辩道:「真正的色中之王是涟无央,我这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

  燹祸哼道:「废话,你跟涟无央当年号称妖族两大摧花手,当年族里的年轻
女子有几个没跟你们有一腿的!」

  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月俊宛嘿嘿低笑,甚是得意,倏然,燹祸话锋一转,
说道:「可惜有三个女子是例外,一个你不敢碰,一个你碰不起,一个碰出了火

  月俊宛不服气道:「在我跟涟无央的魅力之下,谁能豁免!」

  燹祸哼道:「明雪一天到晚跟着袁老大,你敢碰吗?」

  月俊宛顿时气势一馁,垂头道:「雪妖是袁老大的菜,我确实不敢碰!」

  燹祸又道:「身负凤凰血脉的人,你碰得起吗?」

  月俊宛翻翻白眼道:「碰不起!」

  随后燹祸冷笑道:「碰了鹭眀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玩火?」

  月俊宛打了个冷战,哆嗦道:「燹祸,我可没碰鹭眀鸾,连她手都没碰过,
当时我差点被她玩死了!」

  燹祸咧嘴一笑道:「知道怕了吗,我看你还敢不敢想女人!」

  月俊宛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

  两人有又冒雨朝前面走去,走着走着月俊宛不由自主地朝燹祸靠来,整个人
都快贴在燹祸身上了。

  燹祸没好气地道:「你做什么?」

  月俊宛哆嗦地道:「老二,你说鹭眀鸾会不会在暗中盯着咱们呢?」

  燹祸说道:「胡说八道,鹭眀鸾被娘娘牵制在玉京,再她怎么可能猜到咱们
来了萍山!」

  越是这样说,月俊宛越是害怕,竟然像个小媳妇般箍住燹祸的胳膊,吞口水
道:「还是小心点好,咱们还是回去找袁老大护航吧!」

  燹祸猛地将他的手甩开,气道:「娘娘在玉京,袁老大去了灵州,他们在明
就是为了吸引鹭眀鸾和其他势力的注意,替咱们争夺出时间,早日控制萍山铁矿
!」

  月俊宛忽然大悟道:「原来少主让朝廷撤军灵州就是做这番打算的……」

  翻过山头,进入森林,周围的空气更为湿冷,月俊宛脸色顿时一片铁青,又
像牛皮糖般黏住燹祸,哆嗦道:「老二,八大长老中除老大外,就数你武功最高了
,一会要是遇上鹭眀鸾,拜托你朝前冲快几步,多担待一点,该死就去死吧。兄
弟我每逢初一十五定会给你摆上一桌的……哦!别打我……大不了我现在就以身
相许吧……我后边还是干净的,还是很紧的,保管不比处女差……喂喂,老二…
…别烧,别烧了,我还要靠脸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