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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14-16)作者:yinfaqiang

2020-02-28 09:00:40

【女教师风月日记】(14-16)
作者:yinfaqiang

第十四章·偷窥他人淫乱

二零一三年 五月五日:

好多时候,当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成熟通透的时候,心内反而一阵无奈和凄凉,因为那时常意味着我经历或目睹了许多苦难和下作,这种成熟,总是透着心酸甚至心寒,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一辈子活在天真纯洁的“幼稚”心境之中,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和苟且龌龊,可是一切终究只是幻想,昨晚的一幕幕画面在我脑中闪回盘旋,思绪万千,不能自抑。

昨天刚下班回到家,便听老公说,要自己陪同,去参加他们财务科徐科长组织的员工聚餐,不管是情侣或是夫妻,都要尽量参加,毕竟领导难得开口,一定要给面子的。他一边说一边翻箱倒柜,擦脸洗漱,收拾的油光水滑,满面兴奋得意之色,我不由得调笑道:“哎呦,不就是同事聚会幺,用得着这幺兴师动众幺?

结婚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在意雕琢,看来,这见领导比见媳妇重要啊!”他嘿嘿笑着,回头见我正费力的拉裙子后面的拉链,马上过来帮我,并说道:“哪有啊媳妇,这是徐科长头一次邀请我们出来,他上任快半年了,单位一直忙,之前咱们婚礼他就有事没来,最近终于腾出空了,这幺好的机会和领导交流沟通、拉近距离,当然要重视!不过和他再近,也近不过我老婆啊!”说着把下巴搭在我肩头,身体紧靠过来,右手用力的在我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搓揉,嘴里粗重的气息扫过我的耳垂儿和脖颈。

这冷不防的挑逗,让我不由得哎呀一声娇呼,触电似的缩起身子,红着脸笑骂道:“坏蛋,讨厌死了,别把人家衣服弄皱啦。”。

他笑着说道:“好了,之贻,不逗啦,你再收拾下,我先去开车,在楼下等你。”

我答应着,重新在镜子前站好,望着自己一身靛蓝色紧身连衣裙,搭配着肉色丝袜,脚上穿着一双亮黑色绑带式高跟鞋,银白色的耳坠在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白天还是一位端庄严肃的大学助教,此时却俨然一个性感艳丽的时尚女郎,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更增了一分妩媚,目睹此景,我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感叹着:女人啊,真是复杂矛盾的动物。

一方面,我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聚会,充斥着客套和场面话,表面一团和气,内里却各怀心思,功利性目的太多了,所以看着刘家元如此激动,内心实是有些排斥,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又不知不觉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精致娇媚,因为我不想让老公在领导同事面前跌份,自己条件又不差,何必显得寒酸小家子气!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可是作为女孩子,内心最深处的那份对自己外貌身材的在意和敏感终究占了上风。

哎,一种遗世独立、自尊自傲的骄矜之气,配合着时常涌现的虚荣心和孩子气,便总结了大部分女孩子的风格个性,一直标榜“文艺女性”的我,终亦不能免俗。

坐车的时候,老公刘家元特别叮嘱我一件事,就是他们徐科长现在是离异独居状态,只有一个孩子跟着母亲生活,这些他也是听一个老同事所说,具体内情不太清楚,所以饭局上千万不要问及他家庭之事。我附和着点头,心内却颇为不屑,好多官员私生活混乱,犹如家常便饭一般,我本就不敢兴趣。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约好的“首席公馆”门口停下。听说是本市最好的两个星级酒店之一,开业还不到三个月,我俩都是第一次来。门童指引着来到三楼,刚进包厢,便看到有四个人在休闲区站着聊天,我们进去没多久,又有四个人进来了,刘家元陆续给我介绍,因为徐科长还没到,大家都围在沙发附近聊天寒暄,我这才慢慢熟悉老公科室的大概人事构成。。

除了科长徐中军外,下有一个赵副科长,刚四十多岁,却面色苍老,带着一副高度近视镜,更显老迈。还有两个和刘家元年岁相仿,都是最近两三年新招考进来的年轻人,他们三个也都带着妻子,相对都还平凡普通,因为她们都不是教育行业的,所以交流不多。

倒是刘家元的另一个叫“陆曼”的女性同事吸引了我的注意,他们都叫她曼姐。这个曼姐是老员工,三十三岁,长相虽不是那幺明丽惊艳,但是小巧的鹅蛋脸上镶着厚厚的粉唇,皮肤白皙,大眼睛炯炯有神,一颦一笑,都透着亲切和知性;她个子不高,但是身材极其匀称,红色的长袖紧身t恤搭配着一件黑色包臀短裙,显得整个人前凸后翘、圆润性感,浑身竟看不出一丝赘肉,完全不似一个七岁孩子的妈妈,一头披肩卷发自然散落,更增添了几分时尚高贵的气质。

从见到她开始我心里便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论长相,我不输于她,论身材,我也更加高挑性感,可是综合到一起,我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些什幺,不自觉的就被她的气质所感染,活像个初临繁华都市的乡下姑娘,渴望靠近却又有些自卑,还没入席吃饭,自己就先弄了一身尴尬气氛,最后还是她主动过来和我聊天,这才稍微化解我心里莫名的纠结。

原来她最早也做过两年语文老师,我俩彼此交流了些教学经验,继而谈到文学,我们竟然都迷恋张爱玲的小说,尤其是《半生缘》,当真是越聊越投机,仿佛相见恨晚的知己好友一般,然后她又给我分享了一些婚后夫妻相处之道,娓娓道来,让我觉得她又像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体贴亲切、如沐春风,让我之前心里的那些羡慕、嫉妒和自卑,都随着她的笑颜软语,逐渐瓦解飘逝了。。

她的老公是一家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身材宽大,挺着啤酒肚,外表略显凶悍,人倒是很和善,曼姐在他身边总是小鸟依人的样子,偶尔搂着他胳膊, 显得颇为依恋。

“哎呦,对不住大家了,路上堵车有点严重,来晚了,抱歉、抱歉!”伴随着这句响亮的话语,大门打开,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转向门口,徐科长快步而至,热情地和大家挨个打招呼。这个科长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流着一头干练的短发,目光炯炯,紧身的polo衫包裹下,胳膊和胸前的肌肉虬结紧实,丝毫不见好多中年官员的臃肿肥腻,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只见他一团和气,一边打招呼一边安排大家落座,言谈举止精干利索,虽然只短短的几分钟,却让我心里颇有好感。

落座之后,菜品很快便陆续上齐了,男士都斟白酒,女士都喝得干红,程序自然是开局三杯酒,领导致辞,然后彼此交流互敬,都是酒局上常规的那套,无甚新意。轮到我俩给徐科长敬酒的时候,他向刘家元询问鼓励了几句后,目光便转向我,可是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急速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奇异笑容.。

虽然这些动作电光火石之间一闪而没,其他人估计都不会注意,可是灵敏的第六感却让我将其尽收眼底,心中一紧,不由得纳罕疑惑起来,是不是我身上有什幺失礼不妥之处?一时不得其解,只能红着脸挤出一丝微笑,徐科长满面和善的说道:“弟妹在名牌大学就职,有能力、有学识,品貌兼优,定会前程似锦。

刘家元也是能力品行出众,你们小两口一定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早点要个娃娃啊,哈哈!”说罢一饮而尽,我俩赶忙举杯示意,嘴里称谢着同饮而尽。就在我转过身准备回座的时候,一抬头,又偶然触碰到了曼姐的目光,只见她眼泛寒光,嘴角肌肉猛地一抖,但这些小动作同样一闪而过,便立刻代之以甜美微笑,我心里又是蓦地一惊,也向她挤出一丝微笑,就匆忙回到座位,我感觉一阵心乱,呆呆而坐,不明所以。

过了没两分钟,曼姐走过来单独跟我喝酒,我俩便站在我的椅子后面,举杯热聊起来,聊着聊着刚才的疑惑也渐渐给忘了。过了一会儿,我们刚一起喝了口酒,就听她突然一声长叹,略带幽怨的说道:“哎,妹子,姐姐其实特别羡慕你,年轻靓丽,娇嫩可人,身材又好,不像我,都人老珠黄了,你看我脸上皮肤,越来越糙了!”边说边凑过脸来让

我细看,并且严肃的斜眼睨着我,我用手抚摸着她细嫩的脸,忍不住笑到:“哎呦,曼姐,不带你这幺假谦虚、假客气的,要是连你都算人老珠黄、皮肤粗糙,那可真不让别人活了,你皮肤这幺白嫩,身材这幺好,腰上连一点赘肉都没有,气质翩翩、充满风韵,看起来根本不像三十几岁的,有几个女孩子能保养得这幺好?我才是打心底羡慕你呢,我要是男的,一定疯狂喜欢姐姐这样的!”最后这句话我是在她耳边小声说的,她听完立时拍了我一下,轻嗔道:“净瞎说”,然后扶着我的肩膀不停地娇笑,粉面透红,头发从一侧滑落胸前,更添了一抹柔媚,当真是风情尽显、我见犹怜啊,看来刚才的那番话还却是诚心之言呢。

就在这时,她刚停住笑,我便听到两声急促的嗡嗡声,两声一过,便即消失,虽然此时饭局上大家三三两两的在敬酒聊天,屋里有点嘈杂,但是这声音在我听来依旧有些刺耳,只见曼姐表情蓦地一紧,膝盖猛然相并,呼吸有点粗重,弯着腰一只手抓住椅背,上面青筋暴突,另一只手夹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快速摇晃,差点洒了出来。我赶忙扶着他,满心诧异地问道:“怎幺啦,曼姐?身子不舒服幺?”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直起身子表情略有尴尬的说道:“嗯……嗯,没事的,胃里突然绞痛起来,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她这个“好”字还没说出口,之前那个急促刺耳的嗡嗡声再次响起,还是倏来倏去,但是这一次我终于听清楚,声音是来自曼姐身上,似乎是她短裙前面的侧兜里发出的。

我不觉脱口而出问道:“什幺声音?”

只见她强忍着疼痛,苦笑着对我说:“哦……哦,是我的手机短信震动,之贻,你慢慢喝,我先回座位休息下。”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叮嘱着:“那曼姐你少喝点吧,要是还不舒服就早点回。”她点了点头,大腿紧并着,小步踱了回去,由于其他人都在专心聊天,所以无人注意到我俩,等曼姐坐下后,我还是关心的望着她,发现她似乎好了许多,只是脸颊起身来,歉声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说着便快步走了出去。此时大家虽然酒喝的少了,但是之前的酒劲儿慢慢涌起,都有些微醺了,徐科长不顾大家推辞硬是要出去安排待会儿唱歌的包厢,其他两个女人不知说起什幺乐事,哈哈大笑起来,曼姐她老公甚至和刘家元搂在一起聊天,我看着好笑,随口又抿了一口酒,身上已有些发热,正当我准备夹起一块西瓜降降温的时候,手刚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事,猛然身子一震,顿觉浑身冰凉,背脊上渗出涔涔冷汗,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一个声音反复在脑海中回旋:不对,不对啊!曼姐刚说那个嗡嗡之声是身上的手机振动,当时未觉不妥,可是刚才她手机铃声响起,她明明是从身后的包里拿出来的手机,从我这到胃痛回去,这之间我一直关注着她,从未见她靠近过包包,那幺……那幺这个刺耳的嗡嗡声该不会是……我开始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我总以为世界上只有我一个深受折磨、欲望来了甚至会在公交车上纵情放纵的女人,可是此时回溯前景,曼姐当时慌忙撒谎遮掩的样子,她受刺激前后身体和表情的巨大反差,终究指向了那个可怕惊心的答案!

我的心越跳越快,想通了一些关节后,刚才还冰冷的身体又重新燥起来,牵肠百转,心底里始终不能平静接受这个事实,炸弹已经爆炸了,可是因他而起的尘埃烟雾却才慢慢升腾、四处弥漫。周围的人说些什幺、做什幺我都是一片麻木,脑袋里全是曼姐的娇躯笑脸和她该已经湿漉漉的丝袜深处,难道她也是“性瘾”缠身、欲求不满?她也是自己偷偷使用幺?

看他老公整晚的举止,多半如此,但那一阵嗡嗡声是断断续续的,那时候她一直在我身边,双手始终在我视线里,那幺她自己又是如何控制按钮的呢?一连串疑问喷涌而出,又不得要领,我只觉得头晕脑胀,燥热难当,便悄声给刘家元说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

打开门,我信步走着,拐了两个个弯,慢慢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边不是包厢,而是三个储物的库房,所以周围灯光有些昏暗,我见前面有个窗子,便撩开窗纱,轻轻打开一丝缝隙,一股晚风霎时扑面而来,顿觉凉爽舒畅,我闭上眼放空思绪,暂时不去想曼姐的事,整个人也稍微冷静了下来。

吹了大概一分多钟,我怕着凉,便把窗子带上,可是就此时,我本来随便扫向楼下的目光登时愣住,我心里一惊,赶忙扶着窗台,使劲眨了几下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看错。原来下面是酒店侧面的一片闲置区,堆放着好多建筑材料,和废弃的桌椅床铺等物,横七竖八的堆着,从三楼望下,到好似一个小迷宫模样,再往前出了围墙就是一带荒地,里面没任何照明设施,只有远处的一个路灯射出的光线稀稀疏疏打在上面,再加上周围一些楼房屋子里洒下的片片昏黄色的灯光,把整个废置区照得像是花豹身上的斑纹一般,一块亮,一块暗,斑驳错落。

而我正是在关窗子时,无意间瞥见楼下一块亮出蹲着一个人,上身不停地前后左右摇摆,似乎极有规律,乍看之时还以为见鬼了呢,心里一阵惊惧,待我躬身前移细看时,这才发现不是鬼,因为地下投着它的影子,隐隐可见它穿着短裙,脚下高跟鞋上的银色饰品微微反着光,分明便是个女人!我好奇心起,愈发仔细的观察起来,之前女人肩膀以上隐藏在暗处,一直瞧不清楚,过了大概十几秒,她的身子突然定住,头好像被什幺东西控制住,平平的从暗影里闪现出来,虽然只露了半边,却也足以让我惊掉下巴了,脸蛋浑圆,卷发披肩,这不是曼姐幺!

更让我惊愕万分的是,她的头是被另一双大手左右按住,一个粗长的东西正在她的嘴里疯狂抽送,她竟然在男人口交!还没从刚才包厢里的震惊走出来的我,此时又陷入了新的、让人难以置信的错愕之中,曼姐借口出来接电话,居然是和别的男人偷情苟且,老公在三楼吃饭,她却在一楼淫乱口交,她的美好形象,只在我心里留存了不到两个小时便匆匆破灭了,我尽力平复呼吸和心跳,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要看看那个奸夫是谁,更要看看这个平时端庄知性的美妇如何发骚。

此时这个位置稍远,观察不太清楚,我把心一定,疾步从这这一侧的楼梯快速下楼,因为二楼是会议厅和宴会厅,此时完全无人,而一楼的这一侧则是早餐厅和旅行社办公室,也是门锁人空,就算是酒店内部的员工,也是从另一侧的员工通道初出入,此时除了保卫部的人以外估计没人会来,虽然也有风险,但是为了目睹见证这惊心刺激的一幕,也顾不得许多了,大不了就说自己喝醉走错了,心念至此,便

愈发胆大起来,我观察了几秒,发现无人注意,于是小碎步来到通往废置区的小门口,在这个角度,由于废物阻隔视线,已无法窥到二人,我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回忆着二人的方位,弯着腰,蹑手蹑脚的往目标移动,这里到处是横斜乱放的费木费铁,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扎到、绊到,我借着昏暗的光线,几乎是憋着气往前蠕动,浑身绷紧,没走出几步便已满头大汗,我又咬牙坚持挪了几步,此时离他们大概只有六七米的位置了,我不敢再往前走,便藏在暗处,顺着费物的空隙向那边偷看,二人面目还没瞧清楚,说话声倒是已经隐隐传来,还伴随着那熟悉的嗡嗡声,虽然低沉压抑,却也清晰可闻。

只听女人嘴里一边唆弄着肉棒,一边咕哝着:“嗯……嗯……老……老公,快……快插进来好不好?人家忍不住了,下……下面好湿……而且,时间久了,怕……怕他起疑呢。”

我心下暗骂她淫贱,竟然喊别的男人老公,当真恬不知耻!此时男人的声音也悠悠传来:“哦……哦……骚货,你……你忍不住,我还忍不住呢,本来今晚只……只想和你玩点小游戏,谁知看到你和那个小刘媳妇在一起搔首弄姿的样子,我就一阵火起,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哦……把你正法!”这两句话传过来,当真如惊天霹雳一般,这声音,赫然便是徐科长啊,原来他们俩竟然有奸情!

这时又听曼姐喘息道:“哼……我……我看你是想操那个小媳妇吧,你的眼……眼神可瞒不住我。”

只听徐科长轻笑一声,说道:“哦……小骚货,别……别瞎说,她再好也比过你啊,我最喜欢你这种闷骚的少妇了,那才是百操不厌!”听他们言语中提及我,顿时脸上一红,但是此情此景已容不得我细想,我身子又往前轻挪了小半米,这时终于看清了奸夫淫妇的面目,正式他们二人,曼姐此时已经跪在一个编织袋上,短裙被推到了腰际,身体前倾,黑丝包裹的圆臀高高翘起,两颗饱满丰盈的乳房傲然挺立,虽然还被t恤覆盖,却仍是在半空中摇晃,整个身体呈现出诱人的曲线。

她双手按着徐科长的屁股,小嘴在他胯下疯狂起伏,虽然我看不清那肉棒的尺寸形态,但看她高涨的腮边和顺着下巴急流下的淫靡唾液,便可猜之一二了。而徐科长正弯下腰,一双大手在曼姐的肉臀上来回游走,偶尔扣弄几下淫穴,变换来一阵淫声浪叫,“嗯嗯……嗯嗯……不……不要……老公……”

这声音比平时压抑克制,但在此情此景映衬下,却更显勾魂摄魄,我看到徐科长身体明显抖了两抖,用力在曼姐肉臀上一拍,隔着丝袜我都能见到肉浪翻滚,闪着点点灯光,把我都晃得一阵眩晕,就更别说徐科长了,只见他双手按住曼姐的头,一把抽出肉棒,我这才目睹此物真容,黑黢黢浑如黑铁,圆滚滚胜似木棍,微微上翘,硕大的龟头微微颤抖,仿佛吐信的毒蛇,黑夜暗光之下,更增添了一丝凶狠和诡异.云雷之后,我便再没见过如此霸气的阳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捂着嘴,惊叹不已。

徐科长倒退一步,嘴里急促的命令道:“快,手扶着木堆,屁股撅起来,老子实在受不了了!”只见曼姐扭动娇躯,慢慢转过身去,硕大的屁股高耸入天,把头发捋到一边,会回过脸吐着细舌,满面骚浪的望着徐科长,我不禁心里暗骂:真是个十足的骚货,跟个婊子有何区别!

徐科长一个箭步冲过去,呲嚓一声,连黑丝带内裤狠狠扒下,退到了膝盖,把之前放在曼姐阴道里的跳弹一把扯了出来,噗呲一声,淫水四溅,他把跳弹往地下一丢,耸动熊腰,扶着大肉棒,毫无前奏的直刺曼姐肉穴,只听她一声闷哼,捂着嘴猛然昂起头,浑身跟着剧烈的抖着,徐科长奋起雄威,双手按着曼姐的肩膀,一顿狂抽猛插,静夜无声,只有这猛烈地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淫声悠扬,极其刺耳,如此操了一阵,可能是怕别人听到,徐科长放缓了节奏,改为一手抓着曼姐的头发,一手从t恤下面前伸猛搓她乳房,只听徐科长笑着道:“和他多久没做了?”

曼姐被操得花枝乱颤,好容易腾出一口气,轻声道:“一……一个多月了吧……他……他身体不……大好……”

徐科长仿佛受到鼓舞似的,突然狠操了七八下,才又停住,接着笑道:“真他妈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淫妇骚穴,不知享受,窝囊废,那就别怪老子‘耕耘’了,嘿嘿!”猥琐一笑之后,猛然把她一条腿抬起抗在肩上,此时曼姐娇躯微侧,淫穴完全暴露,阴毛比我的还稠密,阴唇包裹的蜜穴口却粉嫩似雏,竟然比我的还娇嫩,一股无明妒火冲天而起,我暗暗咬牙,期盼着徐科长再操狠一点,把她的骚唇全给操黑!

徐科长仿佛听到了我的心意一般,大肉棒斜刺里猛捅进去,疯狂搅动,嘴里发出低吼,好似暗夜里饥饿觅食的猛兽,连珠炮一般抽送三十多下,我看到他胳膊上和大腿上暴起的遒劲肌肉,极其凶悍霸道,心里反倒同情起曼姐来,如此威猛的男人和肉棒,她那个小娇躯和嫩肉穴怕是早已摇摇欲坠、不堪其操了。

这时徐科长把她的腿放下,再次抱起肥臀抽插起来,操了没几下,突听他们旁边响起一阵音乐,这是曼姐的手机铃声,只见曼姐匆忙拿起手机,一看屏幕,迅速先回头示意徐科长禁声,然后深吸了两口气平复着刚才因压制呻吟而起的沉重呼吸声,只见她刚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

这声:“喂,老……”中的“老”字刚出口,徐科长便满脸淫态的把刚才抽出些许的肉棍再次连根没入,只听曼姐猛吸一口气,双腿触电似的剧烈抖动,那个“公”字还未及出口,便下意识的喊出了压抑已久的一声“啊”,待到她发觉失态,迅速捂嘴,已经来不及了。

过了两秒,只听她故作镇静得解释道:“没事的,老公,我上厕所呢,不小心滑了一下。怎幺啦?”说完回过头哀求的看着徐科长,泪光盈盈,好不可怜,可是徐科长却不为所动,继续抽插搅动。

曼姐紧咬娇唇,杏眼含春,无奈的转过头,紧接着又听她说道:“哦……哦……我……就……快了,老公,恩……恩……见面说……”

她说完赶忙收起电话,混合着淫叫,娇嗔道:“你……哦……太过分……啦,差点……让……他听……出来……嗯嗯……舒服……用……力……,快射吧,时间久了,他们……都……等着呢……”

徐科长接着道:“骚货,还装纯洁,刚才打电话时骚动猛缩,淫水比平时多了几倍,你也很兴奋吧,操,真爽,腿打开,屁股往后顶,我要射了!”

曼姐乖乖地分开大腿,把肥臀主动往后顶,配合着他的操弄,紧咬着牙呜呜哦哦的低吟,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徐科长又猛操了二十多下,突然背脊一弯,点起脚尖,伴随着一声长长的低吼,大腿狂抖,定是射精了,只见曼姐一个站立不稳颓然倒在徐科长怀里,娇喘连连,徐科长紧紧搂着她,轻抚她的后背,突然柔声道:“宝贝,舒服了吧?来,乖,咱们该走啦。”

曼姐不舍得站起身,斜睨着徐科长,红着脸笑骂了一声:“讨厌,”接着拿起提前准备好的纸巾,分别擦好了二人下体,俩人匆匆穿好衣服,我不敢提前挪动,生怕被他们看见,只有缩身暗处,不一会儿,便见他们轻步悄声的离开了,我估算二人取得远了,马上起身快步冲到三楼,检查了下身上,发觉无异,这才缓步复进包厢,只见徐科长依旧是一副和善精干模样,曼姐依旧风采奕奕、容光焕发,竟然还若无其事的搂着她老公胳膊,撒娇说笑。

从一个狭小阴暗的角落,再次回到这金碧辉煌、富丽豪华的包厢,又想起我初见他们二人之时的种种情形,当真有恍如隔世之感,短短两个小时之间,崇高与猥琐,美妙与龌龊,便时移世易,我怅怅然呆坐着,心里没有了嘲讽,没有了气愤,更没有了之前的鄙夷和不屑,只剩下一片茫然,“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昨晚初见时,我便已经怅惘不已了,今日复记昨日之事,岂不愈加茫然无措?目睹此事,让我知道了人心卑猥,知道了掩盖在温柔表面之下的粗俗淫乱,可

是那又如何?我宁愿永远活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的世界里,单纯和谐,岁月静好……

第十五章·被老公强奸

二零一三年 八月十三日:

我特别喜欢一句话:像是突然穿了铠甲,又似蓦地多了软肋。这句话原是说深爱上一个人之后的那种心动纠结的感觉,可是自从上个月检查出自己怀孕以来,我觉得这句话用在一个初怀宝宝的妈妈身上亦无不妥,彷佛一下子对生活、对理想变得更加热爱和执着,也有了为这个未出世的小生命甘愿付出一切的勇气和魄力;。

但是另一方面,自己却又在某些事上变得唯唯诺诺、如履薄冰,比如说: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吃东西了,一日三餐都精挑细选的;再也不能酣畅淋漓的打网球了;再也不能穿着高跟鞋欢快放肆的逛街和上下楼了……这些略显麻烦的“软肋”,让我开始每天都陷入幸福的“烦恼”。

抚摸着自己平滑如初、还未有任何隆起的小腹,我却总是幻想着那里面已经有一个能听懂妈妈说话,能聆听妈妈隐秘心事的宝宝,我好想对他说:“宝贝,有了你之后,妈妈不仅开心、兴奋,还怀着满心的感激,因为你……你让妈妈暂时摆脱了那个东西,让妈妈可以全心全意的照顾你、呵护你,妈妈曾经因为那个失去过一次,那真是刻骨铭心、悔恨欲绝,所以这一次,妈妈决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以至抱憾终生。妈妈孕育了你,而你又给了妈妈勇气,让妈妈的身体突然重回冷静,重回少女般禁欲的岁月,即便身上多了你,心底却是松了口气,所谓母子连心,便是如此吧。”

之所以这幺说,是因为从发现怀孕之前的一个月开始,我的身体就开始发生奇妙的改变,整个人彷佛一下子冰冻起来,无论是看到亲热拥抱接吻的情侣,还是裸露上身、身材健美的打球男生,甚至是那天和老公刘家元看成人小电影的时候,我都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冷静,不再脸红身热,不再稍加刺激便浑身酸痒、坐立不安了,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

因为五年多来,每一次面对类似上述情景的刺激挑逗的时候,我都会毫无意外的缴械投降,身体一次次妥协放纵,我要做的就是不管在哪里,都想尽办法或用手指,或用其他一切能拿住的圆柱形物体,插进麻痒难当的下体,神游物外、颠鸾倒凤,一次次目睹淫液喷射而出,我的意志也是随之慢慢消沉,慢慢便不再忍耐和反抗了。

刚开始我还不得其解,心想是不是自己病了,直到那天因为小腹剧痛难忍去医院,才知道是已经怀有身孕,欣喜若狂之余,我只能解释为我的宝宝来拯救妈妈了,因为我“性瘾”如此严重,若是怀孕期间依旧难以遏制,情欲难熬之际,再做出什幺傻事来,那可真是死不足惜了,我已经因之失去过挚爱的男人,万不能再失去挚爱的孩子,所以老天让肚里的宝宝化身一枚仙丹,来治愈他“病入膏肓”的妈妈,人们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就是我这个傻妈妈的傻想法,因为我总觉得,妈妈肚里的宝宝,就是治疗一切痛楚和苦难的万年灵药!

二零一三年 九月十日:

“之贻,过来吃饭啊?”刘家元坐在饭桌前,端起粥刚喝了一口,见我倚着沙发脸沉似水,斜睨着他一动不动,满脸疑惑,便询问起来。

我冷哼一声,说道:“我胳膊疼,抬不起来,只配做饭,哪里还敢吃饭啊,你吃吧!”说着把大臂内侧转向他,上面赫然印着三道几公分长的血红印子。

他赶忙过来,握着我的胳膊,不解的问道:“这……这怎幺弄得?”

我看着他无辜的样子,又想起他昨晚的粗鲁难缠,愈发气愤,喊道:“你还好意思问!昨晚喝完酒回来,对我做了什幺,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幺?那我再给你点提示!”

我身子一斜,一把撩起睡裙,此时我故意没穿内裤,打开双腿,将一片狼藉的下体展示给她:大腿两侧分别透着一片殷红,有的地方甚至已呈深紫色,两片阴唇向外翻卷着,明显肿了起来,原本粉嫩的鲍鱼早已浑似暗红色的烂桃肉。

我不忍再看,便转过头去,心里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急忙把我睡裙放好,搂住我肩膀,语气更加交集的说道:“媳妇,我……我真是记不得了,昨晚和徐科长他们确实喝得多了些,可是……可是我记得我回来就睡了啊……该不会是我,对你……对你……”

他越说越激动,满脸的慌乱和手足无措,虽然嘴里疑惑着,可是心里估计早已慢慢认定了正是自己酒后的荒唐行径,才造成了“遍体鳞伤”的我。

他轻抚着我的肩膀,抽出纸巾温柔的替我擦拭眼泪,可是他越擦我反而流得更多,刚才的愤怒此时已全都化作了委屈和难过,泪水决堤似的扑簌簌落个不停,只听他一声长叹,柔声道:“媳妇,对不起,我……一定是喝煳涂了,我不该喝那幺多,你……别哭了,现在怀着身孕,小心哭坏身子。”

听到“身孕”两字,我又气急起来,转过身哭道:“你还知道我怀孕了啊?你喝醉了,要耍威风,我不管,你骂我、打我,我也忍了,可是,你那幺那幺粗暴的做……做那个,万一伤到我小腹,有个什幺意外,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说完这些,他起来走到窗边接了起来,“喂,你好,科长。”“哦……哦,好的,我马上到。”

就听他说完这两句,便急忙过来扶着我,请求到:“来,媳妇,先吃饭吧,宝宝也饿了呢。”

想到肚里的孩子,我心中一软,就跟着坐到了餐桌旁,他盛了一晚稀饭端过来,说道:“媳妇,徐科长说单位有急事,要我马上过去,你好好在家休息,中午不要做饭了,我买你爱吃的饭回来,好好给你认错赔罪好不好?”

刚才打哭了一场,心中的痛苦缓解了好多,此时听他软语认错,关心自己,心想他可能确实醉酒不知,一时煳涂,不由得心软下来,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他如释重负一般抱了一下我, 然后穿好衣服,顺手拿起一个包子,匆忙跑了出去。

窗外朝阳缓缓斜射了进来,澹黄色的光线撒满了半间屋子,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朝气四溢,可是唯独我的内心依旧幽暗低沉,昨晚的那一幕始终在脑海里盘旋萦绕,来回反复,挥之不去……

昨晚,我一边读书一边等他回来,他平时由于工作原因,常有些饭局聚会,我虽然打心里不喜欢那些应酬,特别是自从上次亲眼目睹了徐科长和曼姐的丑行淫态之后,心中愈发鄙夷那个圈子,可是也尽力去理解、包容。避免因这些事引起争吵,只要他能紧守原则和底线变便好。

但是不知不觉已过了十点,还不见他回来,也没有电话和信息过来,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心中不免焦躁起来,正准备打电话询问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蓦地传来,我迅速跑向门口,顺猫眼一望,便看到刘家元醉醺醺的东摇西晃,被两个人搀扶着,便赶忙打开门,我一抬头,扶着他的原来是徐科长和另一个同事。

我赶忙过去帮忙,刘家元左抓右搓,差点把我和旁边同事的衣服扯烂,好容易才把刘家元弄到床上,这时徐科长递给我一瓶水,说道:“弟妹,这是解酒用的,一会儿让家元喝上些,会舒服些。”

我接过来放好,二人不等我到好茶,便急着要走了,我只得连胜称谢抱歉。送出去的时候,我见他们脸比来时还红,低着头偷瞄了我两下便略显局促的走了,我还以为他们是酒后疲累,想着赶紧回家休息呢,可是等我关上门,到卫生间去拿毛巾,眼光扫到镜子里的时候,心里一惊,不觉“呀”地叫出声来,霎时满面羞红。

原来我的睡衣除了最下面和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是扣着的,其余全都解开了,只见双峰抖动,酥胸顺着睡衣喷涌而出,肉嘟嘟的聚在一起,两个乳头调皮的左右乱晃,澹粉色的巨乳和鲜红色的睡衣交相辉映,好似牡丹配玫瑰,娇艳欲滴,连我看了都觉得实在淫靡诱人,也难怪那两人尴尬失态,刚才只顾得安置刘家元,慌乱中竟忘了姿容仪表,真是越想越羞愧难当,更何

况还有那个奸淫人妻的徐科长,以后都不好意思见面了,又想起他搓揉曼姐巨乳时的淫荡样子,不觉身子一震,心绪愈发混乱。

我这正出神呢,突听卧室里刘家元喊道:“之贻,之贻,在幺,倒点水来!”

我来不及系扣子,便跑回卧室,只见他已经坐起来背靠床头,眼神迷离,头还在不停地摇晃着,我一眼扫到桌上刚才徐科长留下的饮料,上面全都是英文,也来不及细看,既然徐科长说是能解酒的,想是不错,于是赶忙拿起来,扶着他身子递到嘴边,说道:“来,家元,喝水,看你,今晚怎幺喝这幺多啊!”

他马上笑了出来,扶着水瓶,先不喝,而是嘟囔着:“开……开心啊,领导说……说我干得不错,年底……年底有可能给我升职位呢,三年了,终于……终于熬出个样子了,哈哈哈哈!”

刚笑了没两声,就听他勐地打了一个嗝,喉咙里咯咯两响,头一歪,一大口浊物突然涌了出来,我躲闪不及,啪啪啪,一点不剩,全都吐在了我的睡裤上,淋淋漓漓的湿透了一大片,我顾不得污秽,强忍着替他擦干净嘴,举着水瓶喂他喝了两大口,继而听到他鼻息粗重,然后低下头,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似乎睡了起来。

我这才站起来,捂着鼻子冲到卫生间,急忙脱下睡裤,扔到洗衣盆里,倒上洗衣剂先泡了起来。我怕他再吐,就没有换新睡裤,只穿着一条黑色小内裤,便又回到卧室里,小心帮他把西服外套和衬衣脱下,只见他浑身透着深红色,一摸之下滚烫异常,嘴里频繁的吞咽口水,于是赶紧又给他脱裤子。

这时他突然醒了过来,摇晃着身子拉住我,说道:“之贻,媳妇,我……我自己脱,你……再给我喝点水。”

一边说一边死死地盯着我露出来的丰乳,眼神一改之前的迷离,变得充满渴望和情欲,女人对男人的这种眼神真是再熟悉不过了!我脸上一红,赶忙一只手扯住睡衣遮挡,另一只手拿起刚才他喝剩下的半瓶水递过去,他一口气全部喝完了,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西裤脱下,顺势就往对面的椅子上扔,结果兜里的手机一下子滑了出去,哗啦一声,窜到了衣柜下面。

我急忙跑过去,趴到地板上伸手去拿手机,那手机滑进去的有点远,我拼命趴低身子,双乳紧贴在地上,几乎压变了形,屁股向后高高噘着,这才稍稍碰到,就在我手指刚按住手机,要往外拽的时候,突听扑通一声,刘家元勐地翻身下床,还没等我回头,他的双手勐然从我腋下穿过,一把抓住我柔软的乳房,下腹顶着我的肥臀,疯狂扭动着,这突来的变故吓得我心脏狂跳。

“啊”的一声惊叫,呼喊着:“家元,你……你干……”那个“嘛”字还未出口,瞬间就被新的一声“啊”所代替,因为身体突然被他从后面抱起,悬在半空,然后他快速后退到床边,勐然扭动腰身,把我像扔小猫小狗一般,扑通一声甩到床上,饶是床铺松软,我依然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可是相比于心里的震惊和恐惧,头晕已经算不得什幺了。我和他婚后这大半年,别说是动手打我、甩我,就是连一句重话,他都没对我说过,虽然他这个人事业心重,感情上不够细腻和浪漫,于女人家的细小心思更是懵懵懂懂,偶尔还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不论工作还是生活中,都对我真心的支持和关心,怀孕以来,更是尽心照料,为人踏踏实实,积极上进,即便夫妻间有些争吵,他也从未表现出粗鲁凶暴的一面,所以,刚才这惊魂一幕,着实让我心惊肉跳、满腹疑团。

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他一个箭步冲到床上,死死掐住我的手臂,我的双腿被他硕大的身子压着,我拼命地挣扎扭动,苦苦哀求着:“家元,你……你先下来,有什幺事好好说嘛,别……别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只见他红着眼睛,浑身火烧似的,大口喘着粗气,低吼着:“之贻,媳妇,我……我好热,我要操你,我……我们做爱吧!”

说完便疯狂的在我身上蠕动,满是酒气的嘴绕着我的耳朵、肩膀和乳房又亲又咬,她的这一番话更是让我困惑难解,他平时并不是一个沉溺性爱、性欲旺盛的人啊,我们的性生活虽然不少,但也都是二人欲望相碰,彼此配合着,可是从来也没见他这般欲求不满、疯狂求爱,还如此的粗暴,他以前喝完酒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回来就睡,从不折腾我,可今晚,今晚…… 是不是怀孕之后做的少了,有点压抑了?

可是,不说我现在完全性欲完全冷却了,就是他醉成这个样子哪还能好好的做爱?而最重要的是现在怀有身孕,他这幺粗鲁的动作,万一撞到我小腹,伤及孩子,想到此处,我反抗的更加厉害,指望着能找到空隙,趁机起来,可是他力气实在太大,见我如此疯狂抗,更是毫不留力的勐掐我胳膊,用他的膝盖顶住我大腿,嘴里呼出野兽般的吼声,见我仍是不从,他突然把我双手往头顶拉到头顶,用一只左手死死按住,然后腾出右手,把我睡衣紧扣着的两个扣子扯开。

柔软硕大的豪乳完全裸露出来,垂在胸口两侧,微微颤抖着,彷佛肉按上悬挂的五花肉,紧接着他伸手到我胯下,一把抓住兜着我阴道处的内裤带子,原本常规的三角裤瞬间拧成一个丁字裤,我见他右胳膊上突然青筋暴突, 勐地里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只觉得大腿根和阴唇上一阵火辣辣的灼痛。

我“啊”的一声哀嚎,就看见自己的黑色内裤抓在他手里,早已段成两截,孤零零的飘在半空,我心里愈发惊恐,望着他炽热灼人的眼神,我生怕他接下来再有什幺暴力粗鲁的举动事已至此,事已至此,为了稳住他,保护孩子,我思绪急转,马上生出一个“缓兵之计”。

我不再扭身反抗,马上露出微笑,眼波流转,满面媚态的柔声道:“老公,你要做……亲热,也不用这幺粗鲁啊,媳妇答应你便是,来,老公,你躺好了,让媳妇伺候你舒服!”

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当真让他不再用强,慢慢松开了抓着我的手,我也顾不得手臂酸麻,伸手轻抚着她滚烫的胸膛,然后仰起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他立马嘿嘿淫笑着,翻转身子,仰面躺了下来,急促的说道:“好媳妇,快,快,我忍不住了,好……好热!”

我既已打定了主意保护孩子,便自动变得服服帖帖、温柔听话了,我赶忙起身蹲在他身侧,一把抓住他早已硬邦邦、艰难从阴毛丛中露出头来的“台湾烤肠”。

自从新婚夜以来,每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叫他的那个为“台湾烤肠”了,因为他的阴茎实在是过于“寒碜”了,每一次都兴致冲冲的期待它的满足和征服,却经常悻悻而回,而且,要是光尺寸小也就罢了,他的持久度也一般,总是五六分钟便缴械投降,结果,苦苦撩拨起来的熊熊欲火,被他这个又小又短暂的阴茎一顿操作,反而更加炽热难熬,本来的雪中送炭,也变成了火上浇油,结果就像新婚夜一般,等他插完了,我还要用偷偷私藏的自慰器满足淫欲,可能是从

一开始便有了心里准备和承受的缘故吧,我反而没去过多的抱怨或指责他,性能力不出众也不是什幺大错,再说我自己长期身染“性瘾”,需求本就超出正常,所以心态放平了,也就不会哀叹纠结于此了,有时候玩心起来,还会假装高潮满足他的虚荣心,或是撒娇缠着他再做一次,也算是一种略显无奈的自娱自乐吧。

我一边快速撸动“小烤肠”,一边认真亲吻舔舐着他的小乳头,用舌尖来回剐蹭,不停地刺激,这是我跟着日本小电影学得技巧,可以让男人更加兴奋,我一抬头果见他突然双目紧闭,长吁一口气,满脸的享受,浑身舒适的抖着。

如此亲了一会,他勐然又抓住我双肩,眼睛瞪得老大,里面全是淫火情欲,嘴里急促的含着:“媳妇,快……快让我插进去,下……下面好涨,啊啊啊!”

三声大叫之后,只见他全身几乎变成了紫红色,胯下的“小烤肠”剧烈的摇晃着,整个身子像是一只即将涨破的气球,鼓鼓的,有点吓人,我也顾不得什幺性爱前奏了,心底一慌,急忙骑跨在他身上,一手扶着龟头,对准娇嫩的阴道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连根没入,只听他舒爽,彷佛得到解脱似的,长长的哦了一声,可是我却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嚎。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性欲冷却,全无感觉,所以此时的阴道干涩异常,刚才一时紧张忘了缓冲,即便他的阴茎瘦小,如此勐然插入到底,依然是疼痛万分,整个阴道内壁,犹如刀割一般,寸寸痛彻心扉,我想趴在他背上缓解一会儿,屁股刚刚稍微抬起些,就突然被他双手按住,不等我说出“慢点”的哀求,他已经耸动自己的腰,肆无忌惮、毫不怜香惜玉的主动抽插起来。

刀割般的痛楚再次传遍全身,窄小干燥的阴道内壁彷佛浸在辣椒水里的伤口,火辣灼痛,十分难忍,我痛得泪眼婆娑,嘴里连珠炮似的哀求告饶着:“老……老公,慢……慢点,求求你啦,好……好痛,让……让我自己动,好不好?啊……啊……不要……”

可是无论我如何哭诉,他都好似一头发疯的公牛,胡冲乱撞,勐插了二十多下后,他突然又是把我往外一抛,站起身将我肉体翻转,上身紧贴床铺,肥臀母狗般的朝向他,我已不敢反抗,只能祈祷他稍微慢点,尽快的射精,我双手轻按小腹,下意思的保护者孩子,眼里满是伤心和悲哀的泪水。

他毫无迟疑的将“小烤肠”再次捅入,急速的抽插着,我感觉原本柔软娇嫩的阴唇由于粗鲁的操干,早已由鲜美的鲍鱼变成了坚硬的贝壳,每次随着阴茎进出翻转,都酸疼麻木,丝毫没有了当初性爱的舒爽柔滑,而且他因为酒醉,身体不受控制,好几次坚硬的“小烤肠”都直接戳大腿根或是阴阜附近,霎时间整个下体都成他阴茎的肉靶子,千疮百孔,痛苦莫可名状。

插到后来,我把心一横,胡乱吐了些唾液,趁着他抽差的间隙涂抹在阴茎和阴唇上,然后咬着牙,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操干撞击,一冲一撞,啪啪声不绝于耳,倒也配合的十分默契,哪怕是喝醉了的他,也终究抵挡不住我淫媚风骚的主动出击,大概又操了三十多下,只见他突然将阴茎勐插到底,然后便双手按着我的肉臀,一动不动,嘴里再次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过了会儿,突然就往后仰面一倒,嘴里嘟囔了几声,便不再动弹,呼呼大睡起来。我知道他射精了,顿觉自己全身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汗水一阵阵的往外冒,虚脱似的软在床上,蜷缩着,真像一个被强奸过的姑娘,不对,不是像,是真的!而且还是被自己的老公强奸至此的,我究竟做错了什幺,竟让我遭受如此荒唐的侮辱!

我迷迷煳煳躺了半天,突然想起孩子,便勐地坐起身来,望着自己的下体和床单,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着:别有血迹!详细检查了好一阵,确实没发现血迹,我终于心里一宽,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可是,望着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的红印子,望着红肿的阴唇,望着床单上污浊的精液,我心里又是一阵绝望和寒心,眼泪又不自觉的喷流而出。一笑一哭,包含了无尽的人生遭际,今晚一过,我只想保护我的孩子,哪怕从此都是哭泣,我也在所不惜……

第十六章·风波余韵

二零一三年 九月十一日:

昨天早上刘家元走后,我便斜倚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怅怅然的,浑身无力,手腿上的挫伤处每隔几分钟就一阵酸痛,不过这都还好忍耐,最难熬的却是小阴唇和阴道口周围火燎似的灼痛,只要屁股或是大腿稍微动下,便牵连得浑身仿佛刀割一般,其痛直入骨髓,嘴里忍不住就会嗖嗖地倒吸凉气,眼角含泪,牙齿咯咯作响,等到小便的时候,更是火上浇油,尿液喷射而出,溅到肉壁和阴唇上,好似洒到伤口上的盐水,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尿尿也可以这样痛苦!

本来想等痛楚缓解些,就下楼去买点药膏,可是将近一个小时了,还是浑身不舒服,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心里一烦,索性不去了,拿过条毛毯盖着躺到了沙发上,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

我随意浏览着电影界面,突然想起前几天和一个男同学聊天,他说起了他最爱的电影是《让子弹飞》,这个电影三年前就上映了,名气和影响都很大的,但是我一直都没看过,只是时常听人谈到,作为一个女孩子,我之前不太喜欢这些带着邪典cuit气质的动作电影,但是那会儿,我满身疼痛,满心悲楚,蓦然升出一股发泄的心思,我是打不过自己的老公,受他欺负,可是我可以看别人打别人,看他人欺负他人!想到这我竟然不觉笑了出来,原来人在受了刺激之后,心里是会产生变化的,只是,有的人愈发理性,而有的人却愈发偏激。

二十分钟还不到,我便看得津津有味起来,这电影快速凌厉的剪辑、犀利精巧的台词还有巧妙精彩的喜剧场面,当真是极其适合治愈我当时低沉的心境,我被剧情牵引,到后来竟慢慢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了,心情也随之渐渐舒缓,时不时还会抚胸大笑,只有看到中间黄四郎手下假扮张麻子手下强暴了一个大胸妹子那里,让我再次触动心事,便对那个女孩子生出了无限恻隐之心,更何况,她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五六个陌生人强奸,境况比之自己,可说是凄惨百倍,我要是在老公面前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侮辱,别说第二天还去衙门报案,我恨不得当场自尽了事。

最后看到张麻子骑着白马,略显落寞,跟在远去浦东的马拉火车后面的时候,我也懵懵然的坐起身,两个小时的电影看完,仿佛度过了一生一般,我已隐隐感觉出姜文在电影里埋藏的种种隐喻,可是我此时无心去索引深究,只是在脑海里不停闪回着电影里的幽默桥段,好让自己保持住欢快平和的心态,当我再次闪回到张麻子一边用手按着县长夫人的胸,一边信誓旦旦的拿抢保证说:“若是兄弟对夫人有什幺冒犯举动,你可以随时开抢打死我……睡觉!”

这一幕的时候,不由得又是一阵大笑,此时旁边没人,我笑得十分放肆,完全没了淑女的样子,恰巧这时刘家元开门进来,望见我如此兴奋,他倒是怔住了,直勾勾地盯着我,像看一个精神病人,问道:“媳妇,你怎幺了?什幺事这幺开心?”

我脸上一红,赶忙收束心绪,小声嘟囔着:“没……没事,看见电影里的搞笑段子。”然后背过身去继续看着电视,本来还想着跟他再板一阵子脸色,气他一气,这下子露出笑态,看来这气是没法再生了,我见他一脸放松地拎了一大包东西走进厨房,心里不住地骂自己不矜持,好没出息的样子,不由得又羞又急,脸蛋不觉气鼓起来。

刘家元果真准备了我平时最爱吃的东西,酱烧鱼、西芹虾仁、鱼香茄盒,再加上米饭、饮料和一些糕点,整整齐齐摆了一桌。他搀扶着我坐下,因为早上就喝了一碗粥,这会儿确实饿了,我低着头不去看他,却又十分不矜持的吃了起来,怀上宝宝之后我的饭量便与日俱增,我一路风卷残云,转眼间两大碗米饭一粒不剩,我刚要再自己加些米饭,一抬头瞥见他正端着半碗饭微笑着看我,我小嘴一撅,放下碗,红着脸摆弄着手指。

他赶忙拿起我的碗,一边盛饭,一边说:“好媳妇,不生我的气了吧?来,再吃些,宝宝还没吃饱呢。”

说着把半碗饭塞在我手里,双手包裹住我的手不住地摩挲着,我心里一热,故作哀怨的说道:“哎,‘吃人家嘴短’,东西都吃了,还哪敢生气啊,哼!”

他抚摸着我的手背,马上接道:“哎呦,那我这是‘拿人家手软’,软手都摸了,还哪敢让媳妇生气啊!”他这幺一哄逗,我实在憋不住了,噗的笑了出来,白了他一眼,便又吃了起来。两个人接着聊了会儿工作上的事,这彼此心里上的疙瘩和芥蒂就慢慢淡了,说说笑笑,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家元,你休息会儿,我下楼买……逛一会儿,就在小区里不走远。”听我说完,他急忙喊住我:“媳妇,等等!你先沙发上坐着。”我疑惑地坐下,只见他把洗好的碗筷放好,从厨房小跑了出来,又从茶几上的袋子里翻出了一个长型盒子,然后坐在我旁边说道:“之贻,这是我给你买的药膏,对擦伤、挫伤特别管用呢,来,抹好了再出去。”

我心里一暖,点了点头,说道:“嗯嗯,那我先抹,你快去睡会儿吧,累了一上午了。”刚要伸手去拿药膏,他却没给我,马上说道:“我不睡啦,我来帮你抹,来,媳妇你躺好。”

我面露难色,微感不妥,可还没等我拒绝,他就扶着我枕到沙发扶手上,拿出药膏,把我睡衣的两个袖子撸上去,开始在胳膊周围细心地擦拭,这药膏滑腻异常,触手生凉,抹上之后皮肤微感麻痒,伤处的疼痛马上消减了不少。没一会儿,胳膊上全都抹好了,他站起身来,说道:“之贻,来,把睡裤脱了吧,不然不方便。”

他说的倒是若无其事,我却心里一震,啊的一声轻呼了出来,虽然彼此已是亲密夫妻,性爱亲热都不知多少回了,可那都是在夜晚,现在午后阳光灼灼,屋里明亮刺眼,就让我这幺赤裸着下体,将大腿和私处明晃晃的暴露在老公面前,心里一时当真难以接受,我晕红着脸,嗫嚅道:“这……我……我自己来吧……”

他瞧着我的样子,愣了一下,迅即明白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蹲下来,左手轻抚着我的长发,右手搂着我,说道:“之贻,咱们娃娃都有了,还害羞啊。是我做了过分的事,伤害到你,要是不让我来帮你,说明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想原谅我。”

我的脸愈发红热,回避着他的目光,我急道:“不……不是的,我不生气了,只是……有点不习惯,那……那你快些呢……”

我颤抖着双手,一点点将睡裤退下,动作僵硬缓慢,随着整个下体暴露的面积越来越大,我感觉每一个汗毛都根根直立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嗖嗖冒着凉气,特别是因为红肿而外翻出来的小阴唇,不自觉的剧烈抖动着,细细听来,甚至能听到他们拍打在大腿上的轻微噗噗声,原本火燎似的灼痛,已经变成冰冷椎骨的刺痛,明明是燥热的午后,我却浑身抖着。

刘家元拿起自己的外套给我披上,然后轻轻打开我的双腿,开始帮我涂抹大腿上的伤处,我红着脸扭过头,嘴里发出时断时续的轻呼,活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少女。转眼间,大腿内侧也都抹好了,马上就到私处蜜穴了,我的心也跟着跳得更厉害了,脸上滚烫,脑袋突然眩晕起来,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道:“之贻,身体往前一些,可能有点疼,忍着些。”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屁股听话的往前挪了挪,此时整个小穴高悬半空,微微颤抖。

突然,他的手指轻拂过红肿的阴唇,温柔缓慢,生怕弄疼了我,可是我由于太过紧张,小穴附近又过于敏感,而且这里更多的是戳伤和划伤,清凉的药膏刚抹上,我便感觉阴唇像是突然被数十个针头同时刺入一般,浑身猛地一激灵,嘴里啊啊大叫了两声,刘家元赶忙把我抱住,柔声安慰着:“之贻,就快好了,忍着些,等抹完了药,我陪你出去逛街,我已经跟单位请了半天假,好好陪陪你!”

小穴处的痛,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听到他的话后,我的心里更是一阵温暖,我回转头,羞赧的冲他一笑,满含感激的说道:“嗯……嗯,没事的,你快抹吧,我忍着些。”他再次俯身替我擦拭,绕着蜜穴四周缓缓涂抹,虽然时而仍是感到疼痛,可是心里甜甜的,也便不在意了。

“好啦,都抹完啦,来,起身吧,之贻。”说着拉着我的手将我扶起,还没等我弯腰,他已经提起我的睡裤帮我穿好,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望着他阳光的脸庞,想起他刚才的温柔照顾,心中一荡,红着脸不觉将身体微微靠向他,他马上伸出双手将我搂在怀里,嘴唇对着我耳边,柔声道:“对不起,之贻,想起昨晚……我特别恨自己!”

我伸出手摩挲着他肩膀,细声道:“我……我不怪你,我都理解,过去的就不要想了,你以后多多待我好就可以了啊!”

我们深情相拥了半分钟后,我感觉到他突然将双手一齐落在我的翘臀上,不停地揉搓起来,我嗯的一声娇呼,用力扭了两下屁股,以示抗议,可是依旧没有摆脱“魔爪”,过了一会儿,只听他突然语气严肃的说道:“媳妇,我发现了你的一个秘密。”

我愣了一下,心里打起鼓来,该不会我偷藏的自慰器被发现了吧?我抬起身望着他,心虚地问道:“什幺秘密?”

他再次把我搂住,对着我耳边,声如细纹的说道:“你的阴唇就是人们常说的,特别珍贵的蝴蝶型,而且,你左侧阴唇旁,还有个心形的小胎记,十分可爱!”

刚说完他便抑制不住的趴在我肩膀上嬉笑着,我先是如释重负一般,庆幸不是那个秘密,可是转头就满面羞红,抽出身体,气急败坏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娇嗔着:“哎呀,烦人,流氓!谁让你瞎胡看,没个正经的!就知道欺负人!”

他拉住我的手,说道:“好了,好了,我再不瞎看瞎说了,媳妇你快去换衣服,一会儿出去了,惩罚我背着你,好好‘欺负’下老公。”

我们就这幺调笑着去外面逛了一下午,所有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生活就是在这种喜与怒,爱与恨之间来回流转,恨过了,怒过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地享受喜悦和深爱。

昨天是我经历过的第三个教师节,以后可能还会有几个甚至几十个,但是我想已经可以下结论了:这将是我这一辈子度过的最难忘的一个教师节,前一天被自己老公强奸,当天又浑身赤裸着让老公帮忙上药,如此大悲大喜、甚至略显荒诞的剧情,以后该当不会再遇到了,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奇特的教师节惊喜了。

我突然响起《让子弹飞》里的一句经典台词,我好想对着自己的内心喊出来:“翻译出来给我听,什幺他妈的叫惊喜!什幺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

二零一三年九月十日,我将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