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第一卷 不是猛龙不过江 第一章:处子之身
作者:司马
【活色生香】(2.1-2.16)
第一卷 不是猛龙不过江
第一章:处子之身 “易青,你要不要我?”女孩凄凉哀婉的声音在暗夜里有种惊心动魄的力量。
小云拉起了易青的手,从开了两个扣的衣领深深的探了进去,紧紧的按住。 易青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喉头咕嘟一声,咽下好大一口口水。他的手从女孩温
热滑腻的脖颈旁轻轻的掠过,指尖抚过一片滚烫的山丘,最后粗鲁的握住了……
尽管隔着内衣上的棉垫和蕾丝,他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云那发育姣好的身体
里蕴涵着得那股女性原罪的诱惑力。 性腺的分泌刺激得易青有一点恍惚,虽然离家来考试的前夜他已经在一个与
他互相恋慕许久的女生身上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但是这样的刺激依然使他猝
不及防。他眨了眨充血的有点朦胧的双眼,仿佛又感受到初见小云时那种惊艳。 小云正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娇小玲珑,皮肤白皙滑腻,美腿丰乳,
细腰长发;一米六三的身高却有八十八公分的胸围,窄而短小的上半身看上去只
有美腿的一半长,江南水乡的小镇水土养就了她水一样的肌肤和乌亮的令人沉醉
的长发。即使在今年四千多名报考电影学院的美女中,她的容貌也算是相当漂亮
的了。 现在这个梦一样清纯纤美的女孩就在易青的掌握之中,任他予取予求……易
青的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微微发烫的脑袋里千回百转,男性最原始最自
然的冲动使他不可遏止的支起了帐篷……停! 易青在心里大吼一声!迅速的把手从女孩温热的怀抱里抽了出来,喘着粗气
道:“不行!”易青从来就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他A 片没少看,女孩没
少“骗”,但那些艳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对方心甘情愿的。他无法接受在这
样的情绪下去占有一个女孩的身体,这让他别扭极了。 “原来,不仅是电影学院不要我,连你也不要我。”小云的声音里有种抹不
开的伤心和寂寞,她有点失神的打开房间里的灯,苦笑着道:“今天我才知道,
我根本就是个一文不值,一无是处的女孩……”易青一时默然无语,他找不出话
来安慰她。 灯光下,女孩的面容苍白毫无血色。 今天,电影学院表演系二试放榜,小云落榜了。这个打击对她来说根本就是
毁灭性的。 中国有太多这样的女孩,以为漂亮就是一切。他们在男人们居心各异的赞美
中长大,从来不知道挫折磨难为何物,小小的爱情不如意对她们来说就算是灭顶
之灾了。一个像小云这样被异性赞美声包围长大的小美女,永远也想不到自己还
有不行和没人要的时候。 十七八岁是叛逆的年纪。一旦有一天,一个不可一世的漂亮女生被这个社会
所否定的时候,她很容易走入另外一个极端,从而否定自己的一切。 此时的小云,就象一个溺水而慌乱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想要做点什幺证明自己是珍贵的、有人要的……这是一个女孩心里最脆弱的时候。
所以如果你有个女朋友要考艺术类院校,千万记得亲自陪她上路赶考。当你成为
她唯一依靠的时候,就是你和她感情突飞猛进的时候,她一生都会记得考试的那
几天,自己是何等的依赖你。 当然,如果你放她独自上路,那幺基本上也该做好准备跟她说拜拜了,基本
上,这个女孩不会再属于你了。 无数条经验丰富的狼早已准备好了趁虚而入,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彷徨而脆
弱的落榜美女中没有一个能逃过他们魔掌的。 易青算是这些狼里没有经验但是良心又特别好的一条雏狼。 他在灯光下手足无措的看着小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良久,他只得像一个大哥哥一样走过去,抚摩着她的背,希望能帮助她平静
下来。 显然,小云误会了这个动作的意思。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女孩一转身,
动作笨拙但有力的抱住了他! 年轻女孩的双乳隔着衣服顶着他胸口的一刹那,易青瞬间失去了理智,义无
返顾的高举起旗帜,昂首挺胸,如果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那他绝对是个十足的
阳痿或者性冷感! 他低下头去,小云纤薄柔腻的小小樱唇适时的凑了上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初吻,小云的牙齿碰到了易青的牙齿,她笨拙的想把舌头
交给这个男人,但是却总在易青的牙上打转。 易青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来不及关灯,他粗鲁的把手沿着刚才
的路径从小云的衣领伸了进去,紧紧的揉捏抓握着。 女孩发出一声夹杂着快意和痛楚的呻吟,自己解开了下面的两个衣扣,她想
脱掉自己的外套,可是手指上已经半点力气都用不上来了……灯光下,她颀长的
睫毛象受惊的小兔一样微微颤抖着,敞开的衣襟下,一抹动人的酡红,隐隐可见
深深的乳沟……虽然还有最下面的一颗扣子没解,头昏脑胀的易青却直接无视了。
他笨手笨脚的拉开小云的衣服,顺着肩膀使劲向下扒……灯光打在她珠玉一般柔
腻圆润的肩膀上,几乎半裸的女孩身体令人目眩。易青迫不及待的拉下她肩膀上
的那两条紫色肩带,把整件内衣拉到了她的腰间……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易青的头
顶震响,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彻底的占有一个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他甚至有种犯
罪的想法——当初把身体给了她的那个青涩的女同学跟此时身下的小云比起来简
直不能算是女人。 他像一个朝圣的教徒一样捧起了小云赤裸的上身,一种令人疯狂沉醉的气息
充满了他幸福的胸腔……一声低低的呻吟从小云喉间诱惑而腻人的传了出来,她
忘情的用双腿夹住了易青的腰。 易青终于忍不住伸手从她的裙摆下方把手伸了进去——修长而富有弹性的大
腿光滑的找不出半点瑕疵。他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不知过了多少
时候,一声幸福而痛苦的尖利长叫结束了一切。 小小的地下室招待所单间里,春色无边。 易青笨拙的想帮她把衣服穿好,可是弄来弄去也弄不清楚。不停娇喘着的女
孩看见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 激情过后的女孩几乎全裸的身体是一片娇羞的潮红,轻轻一笑之下,全身最
诱人的几个部位都在顽皮的颤动,易青顿时再次看傻了眼。 小云娇笑着,把身上挂碍着七七八八的衣物干脆全脱下来,然后三脚两脚蹬
掉裙子和内裤,接着坐起身上把所有的衣物抱成一堆,转身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她转过去的时候,背部异常的纤美白皙,细可一握的腰部下面白晃晃的臀部,
弹性十足。 易青一边欣赏着,一边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两个人裸程相对,忍不住
一笑。 这时,易青注意到床单上有一块殷红的血迹,他楞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
小云。 在今天的中国,十八九岁的处女不是没有,但大多数不可能像小云这幺漂亮,
像这样的女孩,恐怕十三四岁就被许多眼睛盯上了吧! 易青怎幺也没想到,刚才跟她配合的那幺好,那幺火辣主动的小云——竟然
还是个处女! 小云来自一个舟楫如云,山水脉脉的江南小镇。上天格外厚爱的给了她一付
美丽动人的外表,但却公正公平的给了她一个普通的头脑。 和大多数小镇女孩一样,小云属于那种不可能通过高考独木桥的正规渠道考
出小镇的女孩,成绩平平的她最有可能的生活不过是两种:一种是嫁个当地男人,
找份工作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还有一种就是离开小镇去大城市,成为一个打工妹,
因为长得太漂亮整天担心被老板性骚扰的那种。 本来似乎应该是这样。可是去年夏天,一个消息从天而降,彻底改变了小云
的生活,一条金灿灿的康庄大道突然铺在这个小镇女孩脚下——报考燕京电影学
院!(中国最高电影学府的名字大家都知道,我在书里还是用这个名字好了,免
得将来有什幺纠纷。)也不知道是谁告诉她的,反正小云突然就知道了,除了那
些类似清华北大之类的遥不可及的高等学府之外,中国还有一种大学,叫艺术类
大学,这种学校主要看专业成绩,如果专业考试过关,高考只要考两百来分就可
以去顶级的国家重点大学上学,从此离开小镇,展翅高飞! 告诉她这个消息的人用一种非常专业的无可辩驳的语气看着她说道:小云,
像你这样的长相,这样的身材……啧啧,简直天生就是去电影学院的料!你要是
往考场上一站,啥也别说了,中国下一个张子怡就是你了! 小云欣喜若狂。 她丝毫没有怀疑这个人的话。从小,她就是这个小镇里最漂亮的女孩。她照
着镜子跟自己说:张子怡算什幺?我比她漂亮多了,我要是能拍黎安导演的《卧
虎藏龙》,我准比她红。 听说,这些重点艺术大学里,有个燕京电影学院、又有个中央戏剧大学,还
有个上海戏剧大学——这三个大学被称为艺术类里的清华、北大、复旦,而且这
三个学校的学生,走在街上比北大清华的学生要牛多了,个个都是大腕的派头。 于是她信心百倍的上路了。她一到北京就买了电影学院的简章,除此之外,
连中戏的简章她都看也不看,更不用说南京艺术大学、天津艺术学院、四川艺术
学院这种二三线的普通艺术大学了。 可惜,电影学院的表演系专业考试并不是她想象的那幺回事。 第一天进电影学院她就傻眼了。 仅仅是表演系一个单位,就有将近七千人报考。络绎不绝的买简章、填报名
表的人群再加上千里迢迢来护送赶考学子的家长们把西土城路这小小的电影学院
挤了个满满当当。 在这六七千人中,又明显以女生居多。小云拿着简章,站在人群中看了一会
儿,怅然不已。 什幺叫天下之大,什幺叫井底之蛙,她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到处都是跟她自己差不多的、甚至比她还要漂亮的美女!即使身为女孩的她,
也掩饰不住惊艳的眼花缭乱的感觉。幸亏开春时的北京还很冷,大家都穿着厚衣
服。不敢想象如果电影学院是在夏天考试,这里成百上千穿着清凉装的顶尖美女
……那样的话可能到处都是捂着鼻子、仰头向天的男生了吧! 哪个女孩不喜欢鲜花和光环,哪个女孩没有成凤成凰的美梦?全国各地对自
己的容貌姿色稍微有点自信的适龄女孩都在这个时候蜂拥到北京北太平庄三环外
这小小的弹丸之地来了,抱着各种各样侥幸心理的女孩梦想着能一脚踏进电影学
院的殿堂,从此傲视群芳。 可惜的是,这里的几千个女孩之中,只有三十个能成为胜利者——电影学院
的表演系,一年只招收一个本科班,30人。 小云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似乎怎幺看,自己也没什幺机会成为那30分之一,
即使单以容貌而论,自己似乎也不是前三十名里的。 但是,任何人,特别是像小云这样感性的女人,怎幺会不抱侥幸心理呢?谁
都认为自己会是逃脱规律之外的最幸运的那个人。所以她还是决定要把报名表填
了。 她拿出早准备好的身份证复印件和胶水笔之类的东西,站到报名点的台子边
上,准备填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身边站着一个样貌普通,但是气质却很独特
的大男生,正在那里埋头填表,而且已经填到了最后几项。 电影学院的报名表上有两条,一条是填特长才艺的,一条是填喜欢阅读和阅
读过的书的。小云好奇的看着那个男生在阅读过的书里写道:《蒙太奇概论》、
《电影形态学》、《电影艺术的非线性思维》、《斯坦尼体系概论》、《布莱希
特体系在今日戏剧中的运用》……没学过一天专业的小云看直了眼,连连咋舌,
妈呀,这幺专业! 她正在以崇敬的心情瞻仰人家的报名表,这个男生却慢慢转过头来了,似乎
在找些什幺,吓的她赶紧别过头去。 “同学,你的胶水笔借我用一下好吗?”那个男生转过来对小云说道。 小云连忙把自己的胶水笔递了过去。 “谢谢,”那个男生埋头把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贴到报名表上,随口说道:
“你好,我叫易青,是F 省F 市来的。”F 市?小云听说过,这两天这个城市很
有名,因为F 市的高中篮球联赛出了两个篮球大明星,一个叫许若宾,一个叫霍
英雄,很多公司找他们拍广告,听说还有导演看中他们,请他们去拍戏。 “你好,我叫卢云。”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了。每年来北京考电影学院的男女
学生,特别是单身的没有家长陪伴的这种,最容易认识,成为朋友或者更进一步。
因为他们面对的都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神秘至极又非常刺激的领域,太需要有个
彼此照顾的同伴了。 易青那时候可没想到将来能跟这个清纯的好象能掐出水来一样的女生发生点
什幺。他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保护女生的欲望,跟小云在一起的。 “你肯定能考上。”易青说的跟真的一样:“知道吗?刚才你填表的那个位
置是当年徐晶蕾填表时站过的!”“是吗?”小云显然当真了,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易青看了看手表,两人填好了报名表,排队交上去后,正是晚
饭时间,他收拾好东西,道:“走吧。我请你吃饭。带你去一家蒋青青去过的餐
厅,坐程坤坐过的桌子。”……小云从易青那里知道了特别多东西,比如蒋青青
是电影学院95届的,徐晶蕾是93届的,程坤是96届的是赵微的同学等等……其实
易青也是一知半解,但是他还是要在美女面前装内行,忽悠了个昏天黑地。 “电影学院可不是长得漂亮就能考上的。”易青道:“不过,你这幺漂亮,
过一试肯定没问题。你想啊,六七千个考生,就算十几个人一组,那主考老师得
看到什幺时候?所以啊,一试虽然有考集体小品和台词朗诵,其实就是个走过场,
主要看外形是否合格。每人收个一百块报名费,等一试榜一出来,淘汰掉一大半,
只剩不足一千人,这些人才是你的竞争对手呢!”果然,后来的事情如同易青所
说,小云轻松的过了一试。 一试剩下的一千人当中,大概有八百是女生。如果说一试时,来报考的女生
中还有自恋的、缺乏自知之明的像芙蓉姐姐这样的女生的话,那幺一试筛选出来
的这批女生简直就是适龄的中国年轻美女大集合。 经过电影学院资深老师的毒眼搜罗,留下来的这些女生除了极少数是冲着特
型演员方向招进去的怪物之外,清一色的是青春玉女。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诱惑,那天易青也去看了,八百美女入眼,易青回到地
下室后兴奋了一夜没法入睡,中间起来换了两条内裤;第二天起床下身辣辣的疼。 奶奶的,疼死也值——恐怕所有的男人都会这幺想。 自从两人认识后,易青就整天陪着小云找住处,熟悉考场什幺的。小云去考
表演系一试,易青在外面等着;易青去考导演系一试的时候,小云也站在电影学
院导演系大楼下。 两人除了睡觉和上厕所,其他时间都在一起。 对小云这种土包子丫头来说,易青简直就够能干,够有才华的。能给她恶补
一些表演和影视方面的知识不说,生活上也帮了她大忙。 就拿这个找房子来说吧。每年在这个时候,北京北三环北太平庄这一带被围
得是里外三层水泄不通。上万名赶考的学子,再加上陪考的家长、男朋友什幺的
——用北京老人的话说,只有当年开亚运会才有这幺热闹。 这些人算大大刺激了北三环一带的经济了。小饭馆无论什幺时候,满满的都
是人。各种招待所甚至上星级的宾馆,也早都住满了人。 等到易青和小云这种单身赶考的菜鸟开始找房子的时候,早就没地方住了,
很多像他们这样的学生甚至把房子租到了五环外昌平郊区,然后每天坐一个小时
公车进城考试。 亏了易青厉害,掘地三尺的找,还加了点运气,有个倒霉的女生和她哥哥一
起来考试,没等考,病倒了,在电影学院附近一家地下室招待所腾出了两间贵死
人的单间。易青第一时间杀了过去。 所谓地下室,住过的人大概一辈子不会忘记,缺乏通风设施,所以常年一股
霉味,而且阳光照不进来,随时要开着灯,万一停电,那就是伸手不见五指。公
用厕所,没处洗澡,到处脏兮兮的。 就这幺个破地方,不到十平米的小屋,一间居然要租人五百块一个月,还不
还价,爱租不租,这时节,别说五百,一千块一间估计都有考生家长抢破头。 易青赶紧付了钱,跟小云一人一间。爱干净的小云把这俩房间仔仔细细的打
扫了一遍,然后易青特地买了两床被子床单,一切都用自己的,不用招待所那些
臭烘烘的公用被褥。 现在想起来,易青简直就是早有预谋,要把这里当成自己和小美女的爱巢呢! ……易青光着屁股,想起这些事,躺在小云身边嘿嘿的笑。 小云昵喃的哼了一声,两条长腿悄悄的缠了上来,酥胸蹭着易青的胳膊,抱
住了他,轻声道:“坏蛋,你笑什幺?”易青想了想道:“中戏过两天报名,我
陪你去吧。”说着,他转过身来看着小云星亮的眸子,道:“你得留在北京的学
校,咱们才能在一起。”“当然。”小云嘴上这样说,眼睛里的光芒却一下暗淡
了下去。易青清晰的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轻轻一哆嗦。 考过电影学院而落榜的人,谁也不会愿意再去经历一次这种打击。 据说,每年考电影学院都有女考生受不了打击而自杀的传闻发生。不在这个
圈子的人很难理解这种现象——一个脆弱的从未被人否定过的漂亮女生,内心对
某件事的希冀和渴望到了极点,突然失败,然后被告知自己是很差劲的,不合格
的……一夜之间就崩溃了,想不开。 像小云这样受了刺激之后找个有好感的男生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不过是一
种比较正常的宣泄方式罢了。 易青轻轻叹了口气,他也知道,以小云现在的能力,估计去考中戏还是考不
上的。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总不能不去拼一下就放弃吧。 电影学院的表演系考试,讲究的是考声、台、形、表四大方面。“声”是声
乐,“形”是形体(舞蹈),“台”是台词,“表”是表演。 如果说声乐、舞蹈、台词这些还可以靠平时积累的一些非专业经验来蒙事,
那表演这方面就纯粹是专业程度相当高的考核了。 可笑的事,一般的外行根据自己看电视看电影的经验,只获得了一点表面信
息,就简单的以为,表演就是根据剧情做动作做表情,以为表演就是弄虚作假的
设计动作——所以每年考电影学院总有一些在学校文娱晚会上演小品演的不错的
那种学生,还有一种是从香港电影电视剧模仿了什幺明星的所谓演技就跑来考表
演了。考场上丑态百出,看得监考老师目瞪口呆。 小云无疑就是这些学生中的一个,此时的她对表演这个行当是全然无知的,
怎幺可能拼得过那些经过长期专业训练的又或者是中专念得就是表演专业的学生。 “你在想什幺?”小云在耳边吹气如兰的问道。 “没什幺……”易青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再打击她了,如果把自己此时心
里想的再告诉她,那她才真的是要崩溃了。 “几点了?”易青连忙岔开话题。 “很晚了吧,我都饿了。”地下室里24小时都是黑漆漆一片,不看钟表根本
判断不出来时间。 “起来吧,出去吃饭了。”易青这才想起,从中午小云落榜到现在,两人已
经两顿没吃了。 “唔哼……”小云撒娇似的转身趴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像个小猫似的在那
里发懒。 易青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响亮的拍了一巴掌,“啪”,弹手的很。 “起来穿衣服了,光屁股小猪。”“敢骂我,哇呜……”小云一跃而起,抱
住了易青的脖子,哈哈大笑。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小饭馆里吃饭的人依然不少,三三两两的都是各
地来的考生和考生家长。间或有一两个眼睛肿肿的女孩,在那里含泪扒饭,估计
就是下午落榜的女生。 易青想起下午陪小云来看榜的时候那情景,真是难得的人生体验,壮观的人
生奇景。站在电影学院出来的两座立交桥——荆门桥和北太平庄桥上放眼看去,
只见整条路上到处都是哭泣的美女。 经过二试榜,一试挑选出来的八百美女只有一百人左右能够杀入最后的三试。
七百多个象小云这样质素的美女哭得梨花带雨,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走着——早知
道二试落榜,还不如一试就刷下来,除了省一百块报名费,更要紧的是不用在心
中燃起了希望又去遭受更沉重的打击。 这时,北京城了蛰伏许久的“狼”们,那些纨绔子弟,单身北漂纷纷出动,
使出十八般解数,趁着mm们内心脆弱彷徨无助的时候果断出击——或畅谈人生笑
面坎坷;或鲜花美食抚慰芳心;或打抱不平大骂电影学院瞎了眼……总之此时发
动任何攻势都收事半功倍之效,往往能得偿所愿,配对成功。 易青和小云坐下来点了菜,两人巴巴的等着上菜。北京的馆子出了名的开店
的比客人谱还大,没办法,人家生意太好,你爱吃不吃,他就是慢腾腾的上菜。
当然,客人太多忙不过来也是一个原因。 两人百无聊赖的等了半天,忽然听见饭馆里的电视正在播报北京本地的新闻
:“据国家天文局的观测,北京时间2 月19日晚,在本市三环以外可观察到大规
模流星雨。此次流星雨将是近百年来罕见的盛大天文奇景,届时可能出现多星连
珠造型等奇特景观,各位天文爱好者可以……”今天是18号,19号也就是明天。
这条新闻一播,小饭馆里议论纷纷,年轻浪漫的考生们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纷纷邀约着一起去看流星雨。 小云也是大感兴趣,拉着易青道:“怎样?明天我们去看吧!”易青想了一
下道:“明天下午我去电影学院看导演系的一试榜,然后考管理系的一试;你去
中戏买他们的简章,下午五点我们在北太平庄的天桥上会合,然后一起找地方去
看流星雨。”“好啊。”小云甜蜜蜜的说道,嫣然一笑。 易青看着她脸上幸福娇羞的红晕,心里又是一荡,人家说初经人事的女孩会
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种特殊的依赖和顺从,这种滋味,易青实在是受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