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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齐艳史】第二章 山居岁月(5-12)作者:云渐生

2020-12-04 09:24:03

【萧齐艳史】第二章 山居岁月(五)(六)
作者:云渐生
2019/9/9发表于popo
是否本站首发:否
字数:6090

  温馨提示:以下内容可能引起不适,

  自觉道德观念保守者,请谨慎阅读。

                (五)

  云知还哪里听过如此淫声浪语,只觉得自己这位师父初见时虽然冶艳了些,
但也有几分端庄之态,此时却如褪去了一个外壳,露出真身来,竟是一只骚媚入
骨、勾魂夺魄的狐狸精,引得他血液如沸,身下已是拼尽了全力,阳物进出如风,
插得她娇躯颤晃更剧,哀吟声不绝于耳。

  绛云仙子的玉穴里正春潮汹涌,抽送起来顺滑无比,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淫响,
直是逼人欲狂。秀发上插的一支金步摇,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摆,淫靡
之中,却又有着一种优雅风情。

  绛云仙子嘴里犹在不断挑逗:「乖徒儿,你真棒,哎呦,哎呦……师父的命
都要给你了……呜,呜!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再大力一点……」

  云知还被她逗得几要发狂,心下一横,暂缓动作,找着了小穴深处的那粒软
弹妙物,便是一轮又短又狠的急耸,计计直中靶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绛云仙子再说不出话来,极娇异嫩之物连挨上
百下重刺,霎时手臂一软,上半身跌靠在椅背,浑身痉挛着,穴口抛洒出一股又
一股花浆,量多又急,顿时把云知还胸口以下全部淋湿。

  云知还何曾见过这等奇景,还以为是自己把这迷人到可恶的美人儿师父插得
尿水失禁,心下大酥,阳精突射不已,尽往绛云仙子子宫冲去。

  云知还泻得全身酸软,喘息良久,才俯身把酥成一团的绛云仙子抱起,自己
于椅中坐下,把她放到右侧大腿上。

  绛云仙子泄身泄得比他还厉害,闭眼娇喘半晌,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在自己
发上贴吻的徒儿,微微笑道:「师父命都差点被你弄没了。」

  云知还在她潮红的玉脸上亲了亲,道:「哪有如此勾引徒儿的师父。」

  绛云仙子起身掠了掠鬓发,慢条斯理地道:「你刚才忘了把气渡给师父。」

  「这不重要,还有的是时间呢。」云知还把她赤裸的身子抱到腿间,右手捏
住棒身,龟头在她的嫩缝上下划弄,一会已重新勃起,对准了,把她往下一按,
阳物又入了那个紧凑温暖的销魂窟里。

  绛云仙子娇哼一声,扭了扭身子,坐得舒服一些,便任由他施为。

  云知还边缓缓挺弄,边装作好奇道:「师父能否告诉徒儿,有多少男人进过
你这个洞里?」

  绛云仙子道:「不多,十来个吧。」

  云知还心里冒出一股邪火,双手捏握住她两只嫩乳狠狠顶刺了十几下,才问
道:「那徒儿的功夫能排到第几?」

  绛云仙子喘声道:「你的东西既长又大,弄起来还带着股狠劲,应该能进前
二。」

  云知还道:「另一个是谁?」

  绛云仙子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道:「你想听师父的故事吗?」

  「想。」

  「那你先别乱动。」

  云知还实在好奇,便依言停下来。

  「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反正也是些陈年旧事,已经没人会在意了。」
绛云仙子回看了他一眼,接道,「为了讲得清楚一些,须得回溯至建元二年的秋
天。当时神后陛下闭关,左圣使大人代政,高凉郡发生了一起动乱……」

  云知还咦了一声,插口道:「是不是有人引南海浪人进来烧杀抢掠那次?」

  绛云仙子道:「不错,看来萼华她们已经给你讲过了。那次实际上是陈家一
位长老牵头闹事,暴露后自然是被左圣使大人杀鸡儆猴了。但是鉴于局势未稳,
左圣使大人便陆续采用了许多安抚人心的法子。我随于姐姐当时也在神后宫。于
姐姐是个行事颇有些惊世骇俗的人,她提了一个建议,说让她去结交四大家族里
的青年才俊,拉拢未来一代的掌权人物——四大家族占了齐国修行界近三分之一
的力量,如果能把它们牢牢掌握在手中,余者自然不足为患。」

  云知还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却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思索。

  「于姐姐风华绝代,」绛云仙子回想了一下这位圣使姐姐的风采,目露倾慕
向往之色,道,「你大概已经猜到她用的是什么法子了。」

  云知还叹道:「这又是何苦呢。」

  绛云仙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反应和我当初一模一样。你以为她
为了拉拢众人,牺牲色相,内心定是苦不堪言了?」

  云知还愕然道:「难道还甘之如饴不成?」

  「那也差不多,」绛云仙子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于姐姐见四大家
族里品貌出众年富力强的男子不少,早动了心思,只是没有一个过得去的理由,
不好向他们下手。这回名为笼络人心,实则是借此行那巫山云雨之乐。四大家族
里自诩谙于世故的老一辈人物都被她骗了,以为她在奉命行事,自然不好阻止,
年轻一辈的见了于姐姐那绝世姿容,大多早已身酥骨软,恨不得主动拜于石榴裙
下,于姐姐稍一暗示,还不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云知还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方道:「师父就是那个时候跟着圣使大人……唔,
增长见识的?」

  绛云仙子道:「一开始我还有些害羞,只是架不住于姐姐天天跟我描述那男
女之事如何美妙,所御男子又是如何强壮俊美,慢慢地就忍不住动心了。但是要
我真的去做却还不够,直到于姐姐跟我说了一番话……」顿了一下,似是陷入沉
思。

  云知还忙追问道:「什么话?」

  绛云仙子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缓缓道:「她说,这天下一直以来
是男人的天下,女子的选择无多。如今神后开设女学,允许女子做官,自是为天
下女子多开拓了一条生路,居功至伟。但是天下保守已久,世风板滞,如若把相
夫教子作为最保守的一端,读书做官作为最激进的一端,则普通女子从传统给定
的此岸出发,走向最激进的彼岸,阻力必定极大,最终能抵达者数量廖廖。因为
当读书做官已是女子选择的极限时,卫道士们自然要极力捍卫这一边界,把她们
统统挡回去。所以于姐姐要做的,除了行乐之外,便是打破这一界限,为天下女
子增加选择的空间。」

  云知还道:「圣使大人的想法令人钦佩,但是她的选择恐怕起不到什么示范
效果,因为她的道路能走通的人不多。」

  绛云仙子道:「这是自然,能像于姐姐那般意志坚定的,世上没有几人。但
是于姐姐的意思并不在于让人简单效仿,而在于其他。一来,于姐姐身为右圣使,
天下瞩目,她的作为自然关注者众多,如此便能转移那些卫道士的目光,减轻普
通女子身上的压力——门窗都要被人砸烂了,搬动几张桌子又算得了什么?二来,
即使大多数女子不会选择于姐姐那般放浪形骸的生活,但是不断扩散、深入的争
论,也将开拓她们的眼界,激荡她们的思维,免不了地,许多人将开始触及一个
至关重要的问题:怎样的生活方式是正当的,适合自己的?一旦她们开始思索,
这个世界就要起变化了。」

  云知还听了大受震动,未像方才那般立即提出异议,沉思半晌,才道:「师
父今日所说,皆是我从没听闻过的行事和道理,果然有大开眼界之效。但是弟子
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提。」

  绛云仙子道:「你说。」

  云知还道:「女子为帝,据我所知,历史上只有一个继位当天即被废黜的北
魏元姑娘,所以想来神后登基本身就已是能撼动天下的大事,似是没有必要再做
这么一出……」

  绛云仙子道:「没有一蹴而就一劳永逸的事业,神后登基虽然会对女人起到
极大的激励作用,但毕竟只是一方面的,需要更多不同的女人站出来,展示各种
各样的活法,才能全面地激起女人的自我意识。于姐姐所做的,指向的是千百年
来针对女人的性羞辱,即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或者跟多个女人保持情人关系,
人们习以为常,不觉得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而一旦女人如此,却要接受铺天盖
地的谩骂,被指道德败坏,人尽可夫。于姐姐就是要以行动告诉他们,女人也可
以主动挑选男人,选择跟谁发生关系,跟多少人发生关系,不在她目光之内的,
则休想碰到她一根寒毛。这跟神后登基对人心的撼动虽有重合之处,实际上却是
在不同的层面发力。」

  云知还思考良久,才叹道:「虽然我还没有见过圣使大人,但是师父这一席
话,却好像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的风采。」

  绛云仙子道:「我就是这么被她说服的,再加上本来就有些动心,便加入了
她的行乐队伍。好在有于姐姐把关,倒也没遇过什么人品不堪的男子。那段日子
既疯狂又快乐,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也
许至今我还在和于姐姐一起游猎京师……」

                (六)

  云知还知道要说到正题了,便支起了耳朵,认真倾听。

  绛云仙子叹了一口气,道:「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吧,一个风流少爷遇到一
个坚贞的女人,一个浪荡女子遇到一个专情的男人,从一开始,这些故事就充满
了俗套的悲剧气息。我在京师所御男子虽不如于姐姐那么多,却也有十几个,没
想到却载在一个又温柔又斯文的男人身上。他是陈家的人,名字就不必说了,十
分凑巧的是,居然是那个死在于姐姐手里的陈家长老的孙子。他不是我主动引诱
的,而是很偶然地遇见,他说我是下凡的仙子,『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
下逢』,反正也就是些书上看来的陈词滥调的东西。我见他相貌不错,但是有些
书生样,弱不禁风的,所以一开始很怀疑他到底行不行。不过看他说不了几句话
就脸红,人也还坦荡诚恳,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与他交往起来。我一向直奔主
题,没想到他却磨磨唧唧的,直谈了半年的恋爱,才敢小心翼翼地碰我,好像我
是什么珍贵易碎的器皿。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外表看起来柔弱,胯下的东西却
十分长巨,维持的时间也很可观,每每把我折腾得第二天下不来床。他为人极好,
温柔体贴,处处为我着想,也不在乎我与众多男子好过的事实,最后竟执意要娶
我——虽然这不算什么恩德,但是我欣赏他的勇气。我不是个长情的女人,可是
不愿辜负他的一片真心,在他多次央求之后,嘴上一松,也就答应了。他自然欣
喜若狂,兴冲冲地跑去跟父母说了,要他们帮忙提亲。谁知他父亲得知是我,大
发雷霆,说我名声不好,娶进来有辱家门,要他必须跟我断了。他自然不肯,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那些都不是问题,仍然偷偷地背着父母来找我。陈家作为四
大家族之一,消息当然不会闭塞,很快就发现了,把他关进了重元塔内,说不写
绝交信给我,就不让他出来。那重元塔是以前关押陈家重犯的地方,布有强大的
禁制,他试尽千百种法子,仍然出不来,百般无奈之下,自知今生已无望与我结
成连理,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只留下了一封说明原委的书信,让他父亲务必转
交于我,便拔剑自刎了。」

  云知还没想到这人结局这么惨烈,醋意顿时消了九分,静静抱着师父的身子,
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绛云仙子幽幽一叹,道:「从道理上来说,这件事上我并没有错,我与那些
男子交往,皆是两厢情愿的,他因此而死,罪责应该在他父亲的身上。但是不知
怎么回事,渐渐地我对男女之事竟是提不起兴致了,也许是愧疚,也许是感怀,
最后兴味索然地离开了京师。我在外晃荡了几年,有一天从这座山峰上空飞过,
觉得这里景致甚佳,便带着萼华她们三人,在此住了下来。」

  云知还听她说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致,心里略觉古怪,他的肉棒还插在师父
体内,倒是不知道要不要拔出来,犹豫片刻,道:「师父既已清心寡欲,徒儿今
日所为岂非大是不该?」

  绛云仙子微微一笑,道:「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师父刚才不是说过,我不
是个长情之人么?悲伤之时,自然以为能凭借某些事情克制一辈子,时间长了,
淡了,本性就渐渐显露出来了。师父跟清心寡欲这四个字一点边儿都不沾,最近
几年情欲渐复,虽然还未曾去找过男人,深夜寂寞了,却也是常常忍不住自渎的。」

  「如此说来,」云知还有意让她走出低落的情绪,「师父一见徒儿,就脱裤
子、验阳精的,原来是有意勾引啊?」

  绛云仙子感觉到他的肉棒又变得硬如铁铸,火热的棒身灼在自己的嫩壁上,
带来阵阵酥麻感,不禁细吟一声,笑道:「你的师姐们就在隔壁,你却借着检查
的名义,在这里把师父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感觉很刺激?」

  云知还被她说得肉棒跳了几跳,忙揪住她两只肥白的嫩乳,狠狠耸刺了几下,
闷哼道:「师父,你再说我又要忍不住了。」

  绛云仙子道:「你先动一阵,我等会还有事情跟你说。」

  云知还得令,便开始全力耸弄,从椅上滚到地下,从地下又滚到床上,换了
一个又一个姿势,狠插她的玉穴,仿佛跟那个小嫩孔有仇似的。房间里呻吟声、
肉体撞击声几乎没停过,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月升之时,云知还第六次射在她体内
之后,绛云仙子才喘息着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修炼。」

  云知还与她双修了几次,精神仍然很好,倒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听她拿出
正事来,便也不好再说什么,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道:「那徒儿就先
回去了。」

  「等等,」绛云仙子穴口唏哩呼噜漏下一股股乳白淫浆,脸上却仍然平静,
缓声道:「有几个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你的阳气旺盛,所以我决定让你修习阳
燧心法,它除了可以借天地灵气淬炼己身,还可以从太阳之中汲取至阳之气,助
你增长修为,也进一步补益你的男根和精液,使你双修之时事半功倍。你的手太
阴肺经已通,我的手上正好有一部大衍剑经,不见载于后天五彩石之上,是我在
古战场偶得,原来中间少了一段,师父花费将近十年时间,才把它补完,你的情
况正适合修习,也一并传与你了。我会把这两种功法都交给萼华,让她教你,你
可得听她的话。」

  云知还高兴道:「师父放心,我哪来的胆子敢违逆师姐。」

  绛云仙子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出息。」

  云知还问道:「师父,我听师姐们提到过地元境、天衣境,想必是修行的境
界划分,弟子不是很明白具体意思,师父可以为我解惑吗?」

  绛云仙子道:「这些确实是修行界用于区分修为高低的。修行第一层次是筑
基,引天地灵气淬炼己身,这一步难度不大,即使是资质一般的修行者,三月左
右也能完成。第二层次是人息境,主要以呼吸吐纳的功夫,打通全身经脉,积储
灵力真元,事实上到这一层次才能被称为真正的修行者,同后面的境界一样,其
下分为初、中、高三个阶段,资质中等的,须在人息境磨上两至三年。第三层次
是地元境,凭借自身真元,操控天地灵气,能借助各种自然力量,施放威力强大
的法术,但是大型法术的施放,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所以除了地元境高阶修士,
其他两个阶段的修士在战斗时使用武学居多。这一个境界,升级难度大为增加,
你的三位师姐,都卡在地元境初阶,萼华已被卡了六年,总是差了一点才能晋级。
齐国目前登记在册的地元境中阶修士大约一两百人,高阶修士算上为师,不过二十人,北边
差不多也是这个数目,修行难度可想而知。至于天衣境的修士,已离得道飞升很
近了,除了神后与魔尊,九州之上很难找出第三个来,为师不敢说绝对没有,但
是只听到过一些传闻,真人确实还没见过。」

  云知还道:「谢谢师父解释,弟子现在明白了。日后必定刻苦修习,不敢给
师门拖后腿。」

  绛云仙子道:「你的功法相当奇特,为师也不敢肯定你能达到什么成就,多
努力吧,争取早日赶上三位师姐。」

  「弟子谨记,」云知还道,「师父,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绛云仙子道:「你知道自己住哪吗,准备走哪去?」

  云知还一愣,道:「徒儿确实不知。」

  绛云仙子道:「这里一共有五间木屋,前二后三排布,你三位师姐住在后三
间,我住了前面左边的一间,剩下右边一间是书房,有时需要彻夜查阅资料,所
以里面吃穿用住的东西倒也基本齐全,你就在那儿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却没有的,
就去问你的师姐们要。」

  云知还道:「好的,谢谢师父。」

  绛云仙子微一挥手,道:「你可以走了。」

  云知还也朝她挥了挥手,才施施然地去了。

  Ps:我也觉得我设定的世界太小了,但是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不改了,就
做一只五脏俱全的小麻雀吧。

                (七)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萼华便把睡梦中的云知还揪了起来,只对他说了一
句:「以后每日此时,我要在院里见到整装待发的你。」

  云知还见她脸色特别严肃,哪敢有丝毫异议,忙答了声「是」,飞快地跑去
洗漱了一番,待他衣冠整洁地走出屋门,李萼华什么也没说,捉住他左臂,往山
顶纵跃而去。

  若耶峰有三四百丈高,此时红日未升,峰顶仍处于一片昏暝之中。大风呼啸,
吹得云雾翻卷如浪,十多丈外已难以识物,远处的几座山峰更是只剩下一点模糊
的青影了。

  两人落到峰顶正中围有栅栏的圆形场地上。

  场地很宽敞,七八丈方圆。

  申小卿和罗节已先到了,身上各罩着一个球形屏障,右手掌心皆握着一块青
色灵石,正一东一西地盘坐运功。

  李萼华道:「这里便是我们若耶峰弟子修习的地方。想必昨天师父已经跟你
说得很清楚,除了每隔七天,你要去师父那一趟,其余的时间都归我管。头三个
月,你就以阳燧心法,在此借天地灵气,洗去凡尘俗垢。完成这一步之后,我会
教你大衍剑经,随时抽查练习情况。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如果我不在,
你再去问师父。丑话说在前头,我要求一向很严格,你若是有任何惰怠之处,处
罚起来我可不会手软。」

  云知还知道所谓的七天一次去师父那里,实际上是干吗的,脸上却不敢露出
丝毫异样,只诚恳至极地道:「师姐放心,我一定努力修行,不敢辜负你们的期
望。」

  李萼华点了点头,道:「此处灵气不如灵石上的浓厚,但却胜在天然、亲和
性好,太阳初升,阴阳交替的那一刻,对淬去人体杂质、纯净已有真元,帮助尤
大,我先传你阳燧心法,然后你就抓紧时间修炼吧。」

  云知还答应一声,便开始跟她学习心法。

  阳燧心法是个比较简单的功法,绛云仙子的意思是,先找个便宜货凑合着,
等他的资质上去了,专心于双修与大衍剑经即可。

  这心法主要用于应付第一步的淬体,云知还很快就掌握了。

  李萼华确认他已能自行修炼,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走到一边,趺坐于地开
始运功。

  云知还见三位师姐都在认真修习,便深吸一口气,盘腿坐下,澄思静神,五
心朝天,默念阳燧心法,努力去捕捉天地之间如风流动如云聚散的灵气。

  因为云知还体内已有双修而来的真元,以此为媒,去感受、捕捉天地灵气,
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很快便掌握了诀窍,引得丝丝灵气自口鼻进入体内,再潜运
真元,带着它们循经脉于周身流转。

  他全身的毛孔很快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汗珠由小变大,或沾到衣衫上,或变
成汗水流下来,一会儿,身上便湿乎乎的颇为难受。还好凉风阵阵,很快又把汗
水吹干了。

  不知不觉,到了日出之时,一轮金红色的圆日从云海之下一跃而出,照彻万
壑千山,如果云知还此时睁眼去看,一定会被这瑰伟壮丽的景象所震撼。但是他
正闭着眼睛,默默运功吸纳天地灵气,只是忽觉一道红光自天顶劈入,周身顿时
一震,胯下尘根如簧弹起,竟泄了一小注阳精出来。

  他惊讶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已经日出了。

  他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找人问问,但是目光触到几个女孩
的身影,想着她们会不好意思,便又暂时压下了这个念头。

  修炼起来时间飞快,一转眼已经到了中午。云知还远未辟谷,肚子开始咕咕
叫了,坐不下去,便站起身来,看看李萼华,又看看申小卿、罗节,见她们个个
沉静如老僧入定,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心里叫苦:不会要一直坐到晚上吧?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心理活动,李萼华睁开秀目,朝他望了一眼,便从芥子里
取下一袋东西扔给他,道:「下次要准备好白天的食物,我们晚上才能下去。」

  下午之时,申小卿和罗节从入定中醒来,飞到云雾之中练剑和鞭法。

  两人都是动作优美,衣袂飘飘,宛如仙子,可惜云知还却没有眼福,他眼神
往她们身上一转,李萼华便盯过来,目光森寒如冰,不用说话便能让他知难而退,
只好做柳下惠状,不为美色所动。

  李萼华犹嫌不足,干脆利落地施了个法术,云雾忽浓,把申小卿两人的声音
和身形都掩去了。

  云知还有那胆子也看不了,只能专心运功。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一天的修行才算结束。

  云知还头一回修炼,还没习惯,只觉得浑身酸软,屁股发麻,苦不堪言。

  罗节还来逗他:「小师弟,第一天修炼,感觉如何啊?」

  云知还道:「感觉很不错,离羽化登仙就差一步了。」

  四人回到山腰的住处,云知还沐浴之后,赶忙躺到了床上,连晚饭也不吃了,
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疲累不堪,但年轻人到底恢复快,次日一大早,云知还便醒了过来。抓
紧时间洗漱之后,又淘米熬粥,做了些饭团,手忙脚乱的,等到李萼华找上门来,
总算是「整装待发」了。

  第二天仍然一样,一天下来又不免落得个腰酸腿软的下场,甚至比第一天还
要难挨。

  然后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身体总算是慢慢地适应了。如果换成以
前,云知还自然老早就罢工了,但是这回在大师姐严厉的监督、二师姐温柔的注
视、小师姐笑嘻嘻的逗弄之下,居然就这么坚持下来了。

  如果说前六天是地狱,第七天便是天堂。

  云知还跟绛云仙子练功不辍,从午后一直练到了月亮东升,笼罩在内室的尤
云殢雨才终于消散。

  云知还从侧面抱着绛云仙子白皙的胴体,在她潮红未褪的脸上亲了一口,道: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绛云仙子懒洋洋地道:「说。」

  云知还道:「每天早晨练功之时,太阳一出来,我底下的东西就会自行翘起,
射出一小股精液,这是什么缘故,有危害吗?」

  绛云仙子道:「你这是阳气过剩。一般修道的男人会在子时、阴极阳复的瞬
间,发生这种现象,有个名目叫一阳来复。你身上阳气比别人旺盛得多,又是修
习阳燧心法,被初阳一照,水满则溢,自然就遗精了。正常得很,不必担忧。」

  云知还道:「师父说无害,那我就放心了。只是每次裤裆里粘哒哒的,坐一
整天很不舒服。」

  绛云仙子看着他笑了笑,道:「解决的办法自然也有。」

  云知还道:「什么办法?」

  绛云仙子道:「你每天撸一次就不会了。」

  「那多浪费啊,」云知还笑道,在她精致如玉的耳垂舔了一口,「还不如拿
来帮师父浇花。」

  绛云仙子道:「我让你七天才过来一次,便是希望你能建立起一个良好的习
惯,不然你这么耽于女色,如何还有时间和心力投入到修行之中?」

  云知还道:「可是我们刚才不也是在修炼么?」

  绛云仙子道:「不一样的。双修能增长功力是不错,但是修行修的可不只这
点,还有定力、应变和境界。修行一道,越往后越难,不仅要付出十成十的努力,
天分和机遇也是缺一不可,你一开始就仗着这门功法走捷径,后面可就难了。」

  云知还沉思了一会,才道:「师父教诲得很是及时,弟子记住了。」

  绛芸仙子微微一笑,道:「你的应变和天分是很不错的,差的是定力和境界,
往后多注意就好了。」

                (八)

  听了绛云仙子那一番话,云知还回到自己屋里之后,对着满墙的书籍思索不
已。

  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一方面当然是为了两位师姐,另一方面,确确实
实也是想通过修仙了解这个更广阔的世界,神后、魔尊、魏武帝、南海浪人、妖
族、左右圣使……这些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只是传说,甚至听都没听过,现在
却有了更进一步接触、了解的机会,自己当然不能放过。何况种种飞天遁地、开
山辟海的神奇功法,更是深深地吸引了他。

  师父说我缺乏定力和境界,确实没说错,那么,我该怎么做好呢?

  云知还望着眼前满满当当的书籍,忽然下定了决心:就从以前最讨厌的读书
开始吧。

  于是,在每天辛苦的修炼之外,云知还开启了扫书工程。他从最左侧的书架
开始,把书都推到书架右边,读完一本,便推到左边,如此逐个突破,循序渐进。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他镇日无所事事,但只要看一会书,就会头昏体乏,导致这
么多年来也就看过十多本艳情小说,现在多了白天一整天的修炼,反而精神抖擞
的,常常读到深夜,仍然不觉得困倦。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已是云知还来到若耶峰的第三个月。

  夏日的太阳更加猛烈,但是对于这些住在半山腰的修行者,却也无可奈何,
只把漫山遍野的植被,照得日渐苍翠茂盛起来。

  这天,云知还完成了最后一次淬体,他长舒了一口气,从地上跳起来,对等
在一旁的李萼华叫了声:「师姐。」整个人已呈现出一种轻盈灵秀的状态。

  这三个月里,李萼华出去过一次(顺便帮云知还寄了两封分别给老爹和华矜
的信),但是云知还丝毫不敢懈怠,每日里仍然勤勤恳恳地练功。这时如期完成
任务,自然是感到一阵轻松。

  对这位严厉的师姐,云知还是满心的敬爱,但是有时也感到苦恼,只因他还
记得与这个师姐的销魂一夜,她却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对云知还
平日献上的殷勤不置可否,保持着一种冷淡的师姐弟间的关系,虽有关怀,却也
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云知还每天想她想得厉害,但也无可奈何。

  李萼华初时有些担心他的资质问题,这三个月观察下来,觉得他跟中等偏下
资质的修士进度没什么差别,已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深觉自己这个师弟没有收错。
这是她第一次、一手打造的作品,她自然也很高兴,只是自从发现申小卿与他之
间似是有些暧昧之后,她便以严厉的面具把自己藏了起来,这面具既自然又贴脸,
她很快就习惯了,把它当成了真正的面孔。

  所以这时她只淡淡地笑了笑,道:「恭喜师弟。明天我就开始教你大衍剑经,
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向上的势头。」

  云知还道:「都是师姐教导得好。」

  罗节在旁边嘀咕了一句:「马屁精。」

  申小卿也替他高兴,脸上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道:「云师弟,你现在算是
正式踏入修行的世界了。」

  云知还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道:「小卿师姐的饭菜也立了很大的功劳。」

  申小卿听他当众这么说,秀脸微红,道:「哪,哪有……对了,我昨天种了
一些苦瓜,我去看看它们发芽了没有。」急急忙忙地飞走了。

  原来云知还适应了修行之苦后,每天晚上都要去几位师姐处蹭吃蹭喝,其中
申小卿的屋里自然去得最多。申小卿做得一手好饭菜,自己吃得又少,大部分都
进了云知还肚里,所以他才这么跟她开玩笑。

  云知还每次去自然不只是吃饭而已,他本身就是个自来熟,一来二去地,更
是从闲聊、谈心、打扫卫生、淘米洗菜发展到了偶尔调戏几句、摸摸小手的程度。

  申小卿哪受得住他这攻势,每天晚上既害怕又期待他的到来,心理矛盾得很。
最近几天尤其厉害,就在前天晚上,她脸红红的正犹豫着要不要拍开他放在自己
手背的大手时,他竟然想来亲她!她被吓了一跳,心里怦怦怦的像在擂鼓,忙甩
下他跑回内室钻被子里去了。

  云知还知道,虽然两人的关系已有了很大的进展,但离最后一步还有一段距
离,何况师父师姐都住得那么近,也没机会下手,内心煎熬之下,只能尽数倾泻
到七天一次的双修上了。

  次日一早,李萼华站在云雾之中,裳飘带舞,风姿若仙,对云知还缓缓道:
「云师弟,你已完成修仙最基本的筑基,今天开始,我就要循序传你大衍剑经了。
这门功法深奥驳杂,师姐我花了三个月,一边自己琢磨,一边与师父探讨,也只
领悟到了四五成而已,所以只能给你提供最基本的框架和修炼方法,以后还得靠
你自己一步步地去走。」

  云知还知道,越难的功法威力一般来说也就越大,所以欣然答道:「我一定
会努力的。」

  李萼华点点头,便直接进入主题:「《易:系辞上》有言:『大衍之数五十,
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周易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
扐以象闰……』对此,历朝历代,各家各派,解释各不相同,我们不用管其他人
的说法,只需知道,创造这门功法的人是如何理解的——因为他也没管前人怎么
想。」

  云知还最近读了不少书,自然而然地接道:「这是六经注我的路子。」

  李萼华道:「不错,对一个创造者而言,很多时候他们并不需要准确理解原
典的意思,拿来就用,自圆其说即可。」

  云知还若有所思,道:「所以我们甚至连大衍剑经也不需要完全准确地理解,
如果能自行推导出一门完整的功法的话。」

  李萼华道:「道理是这样,师父就是这么补全的。不过也得看个人能力,量
力而行。有现成的路走,总要便捷得多,安全得多。」

  见云知还点了点头,李萼华又接道:「创造这门大衍剑经的诸葛先生是有大
才之人,他认为,衍者演也,所谓大衍之数,就是以之推演天地之变、万物化生
的数字。而数的本质是一种假定,凭此衡量万物的多寡,用已知推算未知。放到
剑法上来说,便是能通过排列组合、推演出世间一切剑法奥妙的最基础的那些招
式。诸葛先生费四十年之功,遍览天下剑法,才创出这样一部剑经,其气魄、耐
性和见识都令人佩服。」

                (九)

  大衍剑经上一共记载了五十招剑法,第五十招之下却只写了个题目「遁去的
一」,其下一片空白。云知还自然感到奇怪,李萼华的意见是,暂且不用管它,
机缘到了,也许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云知还便安下心来跟李萼华学剑。

  由于这部剑经太难,所以李萼华每七天才教一招。按总数四十九剑来算,不
论掌握程度,只是从头到尾学一遍,便需花去一年时间。

  云知还也不着急,白天一半时间修炼阳燧心法,一半时间琢磨大衍剑经,晚
上便去几位师姐屋里吃饭,闲聊一阵,再回自己屋里读上一个时辰书,然后睡觉。
这样重复个六遍,第七天去师父屋里赴那巫山云雨之约,一个完整的流程便走完
了。日子虽然按部就班,无甚变化,却也充实惬意得很。

  一眨眼,又过了三个月。已是秋天时节,万物由盛转衰,云知还的心里也不
禁有了些凄凉之意。

  华矜来信了,除了表示很高兴还没被少爷忘掉,说了些在学宫的生活之外,
还提到了一个让他心中郁郁的消息。

  是关于碧荷的。

  原来碧荷的母亲一开始送她去云家,便是听说云知还好色如命,奔着做不了
妻子,也能捞个妾室的念头去的。

  云知还果然不出意料,与碧荷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娶妻的意思。

  碧荷母亲老大不乐意,经常逼着碧荷去跟云知还摊牌,向他要个名分。

  碧荷不愿勉强云知还,又因为最初就抱着私心算计而来,自然不免觉得对不
起他,就有些郁郁寡欢、沉默寡言。

  云知还上回带了三位美貌师姐回家,消息很快就传扬开了。

  碧荷母亲也得知了他要去修仙的消息,她认为碧荷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便给
她找了户稍好一点的本地人家,准备把她嫁过去。

  碧荷在无奈之下,被母亲带回家里去了,自然就没去成学宫。

  云老爷派人去跟她母亲说,她母亲却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读那么多
书没什么用,委婉回绝了。

  大家都很无奈,却毫无办法。

  令所有人感到吃惊的是,在出嫁的当天,碧荷一个人跑了。她只带了几件换
洗衣物,和离开云家时华矜偷偷给她的一点银子。

  至今也没人知道她跑哪去了,她的母亲,云老爷那边,都托了很多人去找她,
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云知还手里拿着信,坐在门槛上,面朝着层林渐染的秋景,呆呆地出神。

  过去的许多事情从记忆深处涌了上来。

  在云家的日子明明离现在不远,但是不知为何,自从修仙之后,凡间的事情
就像隔了一层迷雾,有时候远得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此
时那些记忆席卷而来,他满怀伤感,不知不觉地,竟已泪流满面。

  此时一个清脆略带调皮的声音传来,「云师弟怎么哭啦,想家了么这是?」

  云知还抬头一看,原来是罗节,正蹦蹦跳跳地走来。旁边是李萼华和申小卿。

  他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道:「确实是有点想家了。」

  李萼华脸上难得露出一点温柔之色,道:「想家也是人之常情。以云师弟的
修行进度,大概用不着两年便可以回家看看了。」

  罗节吐了吐舌头,道:「小师弟,我们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云知还道:「哦,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李萼华道:「不好也不坏。我要和罗节出去一趟,有新的任务,大约要一个
月才能回来,所以来这里告知你一声。」

  云知还目光不由看向了申小卿,道:「小卿师姐不去吗?」

  李萼华道:「师父去后山闭关了,我想着你一个人在这,也没个人监督指导
你的修行,便决定把小卿留下来,反正也是个小任务,不用去那么多人。」

  云知还想到这下就剩自己和申小卿两人了,心中不由涌起了一阵喜悦,笑着
道:「那就祝两位师姐早日得胜归来。」

  李萼华见已交代完毕,她是个果断的性子,也不多说,拉上罗节,便准备走
了。

  云知还忙把她叫住,回屋里草草写了两封信,交到她手里,道:「麻烦师姐
帮我寄回云家去。」

  李萼华答应一声,与罗节乘着飞舟去了。

  云知还目送飞舟远去,一会儿,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申小卿,嘻嘻笑
道:「师姐,就剩咱们两个了。」

  申小卿不知想到了什么,玉面飞红,说了一句「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便
飞快地跑了。

  幸好,晚上一起吃饭之时,云知还除了一如既往地跟她开几句玩笑,倒也没
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申小卿不禁放下心来,安心地睡了。

  翌日,云知还在峰顶练了半天的阳燧心法,吃了点干粮,想起李萼华走之后,
没人教他新的大衍剑经,便把前面的从头到尾复习了一遍。之后便有点无所事事
起来。此时他已进入人息境修习阶段,这阳燧心法不能说没用,但是效果甚微,
练上十天还不如他跟绛云仙子双修一次,所以李萼华一走,他便没有了继续练下
去的兴致。

  他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打了个呵欠,走到申小卿身边,细细观赏了一会正
全神贯注于行功的师姐。见她盘腿端坐,面容沉静,比起平时纯真羞怯的模样,
另有一种风情。云知还想伸手抱一抱她,但也知道这时申小卿不宜受到惊扰,便
忍住了,隔着如镜屏障轻声说道:「小卿师姐,我先下去了。晚上再见。」

  云知还下到山腰,见到处空荡荡的,渐生寂寥之感,不禁想到:不知道大师
姐现在到哪了,有没有想我?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又见院子里的蔬菜
被秋阳晒蔫了,花叶无精打采地垂下,便去屋后提了一桶水,一棵一棵地全浇湿
了。看看无事可做,便回了屋里。

  他想,还是看书吧。此时他已经把书架中下层的书通读了一遍,便把专用于
找书的梯子搬过来,爬到上面,随手取了一本《先秦修真流派概述》,正要下来,
谁知梯子啪地一下,竟被他踩断了一级,身子急跌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左脚
往梯子上一蹬,翻了个跟头,双足已稳稳当当地落地。

  他不由微觉得意,走过去把连遭两脚之厄已断成两截的梯子捡起,叹气道:
「梯兄啊梯兄,想不到我第一次使用武功,竟是用在你的身上,真是对不住了。」
便把梯子残骸收到屋后,准备晚上拿到申小卿处烧了。

  他回到屋里,舒舒服服地斜躺在椅子上,开始看书。正看到说彭祖精通房中
之术,所以活了八百多年,暗暗估计自己能不能活到他一半的岁数时,门口处光
影一动。他抬头一看,原来是申小卿一脸沉思地走进来。

  云知还一阵惊喜,站起来笑道:「师姐,你怎么下来了?」

      [align=center](十)[/align]

  申小卿道:「我修行中遇到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记得好像以前在一本
书里看到过,所以下来找找。」

  云知还道:「师姐要找什么书,告诉我,我帮你找。」

  申小卿道:「不用了,师弟你忙你自己的吧。」

  云知还哪里肯听,便站在她一旁,跟着她目光转动,时不时地看身边的玉人
一眼。

  申小卿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欢悦的笑容,小手一拍,道:「找到了。」

  云知还道:「哪本?」

  申小卿手指头顶三尺处,靠书架左侧的一本,道:「就是它。」见云知还要
跳起来拿,急忙叫道:「师弟!你不准拿,我自己来。」

  这却是有讲究的,若耶峰上的两大原则: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像个凡人一样
生活。

  虽然不能完全做到,但在此之前,申小卿她们仍是在尽力遵守的,可惜云知
还一来,就全都被破坏了一遍。

  这时云知还见了她那轻嗔薄怒的娇俏模样,心尖一颤,才不再捣乱,乖乖地
停下了动作。

  申小卿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奇怪道:「咦,那架梯子呢?」

  云知还不好意思地道:「刚刚被我踩坏了。」

  申小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便走近一张书桌,把它搬到书架前。此时她满脑
子都是要自己把书取下来,所以没有多想,脱了鞋袜,爬到书桌上,踮起脚尖去
够架上的书。

  云知还一直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这时见她竟然把鞋袜脱了,光着一双雪白
晶莹的小脚,在原木桌面上轻盈地踩了几下,便足尖向前定在桌面边缘,足跟慢
慢向上提起,露出粉橘色的足底,每一丝细腻的肌肤纹理都展现在他面前,心里
顿时怦怦乱跳:我看到师姐的足底了!

  他贪婪的目光在她圆润的脚跟、弓起的足背、庾嫩的脚底、如笋的足尖上流
连,接着往上移了些许,看到她因细绸裤脚往上略提而露出的一截纤润足踝,心
里骤然升起一股强烈的用手握住的冲动……

  忽听顶上飘下一声娇羞不已的嗔叫:「师弟,你在干嘛呢?」随即足跟迅速
落在了桌面上,玉足微动,显然主人立时便要跳下来。

  云知还心中一急,捕蝴蝶似的往前一扑,已把面前的两条小腿抱在了怀里。

  「呀……」申小卿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跌下来,手忙脚乱之间,双手
撑在了云知还的肩膀上。

  她玉颊晕透,慌乱地叫道:「师,师弟……你放开我。」

  云知还觉得怀里的两条小腿纤细滑嫩,一双软绵绵的玉手扶在自己肩上,阵
阵香味从她发上身上传来,心里早已酥透,哪还舍得放手,脸埋在她大腿上,干
脆耍起了无赖:「师姐,你让我抱一下嘛,就一下。」

  申小卿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烘热,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粉脸如烧,见他
只抱着不肯放手,脑中乱哄哄的,一时倒没了主意,不知怎地竟顺着他的话头道:
「就,就一下……」

  云知还听她答应了,不禁大喜,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秀脸通红,眼睑微垂,
睫毛乱颤,显然是羞得不行,心中怜爱横生,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晶莹雪腻的
足背亲了一口。

  「哎……」申小卿心尖起了一阵轻颤,急道,「不,不准亲我的脚。」

  云知还觉得她这话可爱无比,便抬起头来,侧脸在她光滑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笑道:「那手呢?」

  却没听到说「手也不准」,申小卿被他亲得手上一软,身子失去支撑,直接
跌了下来。

  云知还伸臂一接,已把申小卿整个抱在了怀里。

  申小卿呜地细吟了一下,随即没了动静。

  云知还觉得她体轻气馥,香娇玉软,抱在怀里小小一只,颤如惊雀,心里顿
时起了无限怜爱。他把脸贴在她的秀发上,轻轻地唤了一声:「师姐。」

  申小卿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隔了一会,才蚊蚋般地「嗯」了一声。

  云知还凑到她红透的耳根,问道:「师姐,你喜欢我吗?」等了一会,见没
动静,便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敢开口,可以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云知还感觉到胸口被她小巧的下颔戳了两下,霎时心中剧颤,
一股狂喜飓风般席卷了全身,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长啸一声的冲动,又贴到
她耳边,极尽温柔地道:「师姐,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申小卿本来羞不可遏,心跳如擂,听了他这句告白,不知怎地心里反而安定
了下来,脸上的烧热也退了一些,一会之后,竟有胆量从他怀里探出头来,轻咬
了下嘴唇,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哪里喜欢我了。」

  云知还第一次离她秀美的小脸如此之近,每一次睫毛的轻颤、鼻翼的微翕都
清晰无比,再配上雪腻的肌肤上的一丝丝绯红,当真是娇艳绝伦。

  云知还温柔笑道:「那我现在来疼你。」低唇在她嫩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申小卿脸上又瞬涌出一层晕红,心里却觉得甚是甜蜜,只是微微白了他一眼。

  云知还见她并不抗拒,便搂着她,凝视着她明澈如宝石的眼睛,一会亲亲额
头,一会亲亲鼻尖、脸颊、耳垂。

  申小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里起了一层雾气,笼烟罩水的,甚是迷人。

  云知还在她水润的唇瓣上触了一下,怕吓到她似的,轻得仿佛春风吹拂而过。

  申小卿身子颤抖了一下,闭起了眼睛。

  云知还见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可就忍不住了,轻轻触了四五下之后,
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申小卿雪白翘挺的鼻子里发出几声腻哼,颇为诱人。

  云知还一点点地舔舐、吮咂着她的娇软唇瓣,只觉得水嫩滑凉,比冰过的豆
花还要可口,心中欲火渐生,伸出舌头把她的牙关顶开,一挑一吸,已把她的滑
软香舌嘬了过来。

  小舌被吃进师弟嘴里,不断地深吮细吻,申小卿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口鼻
发出一声声迷人哼吟。

  云知还此时已经情欲翻涌,嘴上又深又细致地吮吻着她,双手也没闲着,在
她的后背胡乱游走,忽一下闯到了一处浑圆的所在,只觉得极为绵软娇弹,便双
手齐上,又捏又揉。

  申小卿挨不过,急得一下推开了他,脸红红地娇喘道:「你,你好坏……尽
摸人家,人家……」后面却说不出来,只看她双手防护的部位,显然未出口的是
「屁股」二字。

  云知还见她唇角还有一丝清亮的唾液,不禁万分迷醉,心想:我刚才亲到师
姐了,还吃了她的小舌头……

                (十一)

  申小卿见他只盯着自己出神,便在桌面上坐下,有些羞涩地道:「小师弟,
你又在想什么呢。」

  云知还见她两只绝美的玉足伸到了桌外,在自己面前一晃一晃地极为惹眼,
便一手捉住一只,笑道:「我在想,现在是不是可以亲师姐的小脚了。」

  申小卿用力一挣,却哪里挣得开,无奈之下只好羞赧地望着他,道:「你就
是看准了我心软,才老是欺负我。」

  云知还道:「哪里,我这明明是爱师姐爱到了极点。」双手从她足踝抚摸到
足尖,又从足尖抚摸回了足踝,所到之处皆柔若无骨,滑腻无比。

  情动难耐之下,便忍不住低唇去亲吻,尤其是那十根如冰似雪的纤细足趾,
更是小孩子吃冰棍似的又舔又吮,引得申小卿身子阵阵酥颤,心口渐渐麻痒起来。
她一手支在身后桌面上,一手轻抚左胸,叫道:「师,师弟,别亲了……人家好
难受哩。」

  云知还听她叫得又娇又媚,甚是喜欢,便把脸贴到她粉橘色的足底拱蹭了几
下,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缠到自己腰后,上前去抱住她,亲了亲脸颊,赞道:
「师姐,你真美,每一根脚趾头都美。」

  申小卿用手推了推他胸膛,道:「你退后一点,这个姿势好羞人呢。」原来
她忽然想起了姜逸舟扇子上交合的男女,似乎有一个姿势便是这样的。

  云知还不退反进,紧紧搂住她,下身也自然而然贴靠了上来。

  「呜……」申小卿腿心的私密之处忽然被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压住,立时羞
得叫了出来,脑海里瞬间闪出了春宫图画上,男人胯下那根肉棒的模样,隔了这
么久,竟然仍清晰无比,似乎便是抵在自己身下的这一根。

  云知还隐隐约约感觉出申小卿腿心里的那只软嫩玉蛤,不禁血脉贲张,一手
搂紧她纤腰,下身使劲贴住,不停地顶蹭摩擦,似乎要通过肉棒直接描画出她下
体的完整形状。

  申小卿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被那根羞人的东西不断顶磨,顿时发出阵阵娇呼:
「哎,哎……停一下,别磨了……呜,好酸哩……」

  云知还见她便如其他女子婉转承欢一样娇唤不已,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极为纯
真羞涩的模样,心里更是爱极:我这师姐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呢……

  身下动作不停,手牵着她的轻软丝带一扯,一抹月白肚兜便展现在面前。

  申小卿正把下颔抵在他左肩上,苦苦忍耐着底下传来的阵阵磨人劲儿,竟然
未曾发觉自己的衣襟大开,把小巧的肚脐、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都暴露在空
气中。

  云知还伸手到她背后,把肚兜系带也解下,手上一松,肚兜掉下去的瞬间,
申小卿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雪白尖翘的双乳都露了出来。她吓
了一跳,忙伸手去捂,左边却晚了一步,已被云知还的右手占去了,她只捂着一
颗雪球,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发愣。

  申小卿人虽娇小玲珑,胸前一对雪乳却并不给人贫瘠之感,浑圆挺翘,不大
也不小,与身形完美相称,精致如倒扣的玉碗。

  云知还带着得意的笑容望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只觉得触感美妙之极,手指
轻轻捏下,细滑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之间挤溢而出,稍一松手,却又迅速弹回原
处,每次都是毫厘不差。

  他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又伸出食中二指,夹揉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把申
小卿弄得娇呜不断,身子乱扭,白如细雪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

  云知还的头低了下去,钻到她怀里,到处乱亲乱舔,申小卿浑身发软,捂着
右边雪球的小手很快就被掰开了,两只嫩乳都被云知还捉在手里,唇舌在雪峰之
间辗转含弄,不一会就把两朵幼梅弄得娇娇挺立起来。

  云知还抬头看去,只能见到她扬起的雪腻下颔,颤个不停,细长的脖颈上凸
起几根嫩筋,覆着一层薄汗,看起来颇为催情。

  云知还从她的细颈吻起,一路蜿蜒而下,舔到了她的脐下雪肌,隔着被花汁
染湿的薄衫,一只姣美玉蛤若隐若现,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头埋了进去,一
口罩住了蛤嘴。

  「呜!」申小卿高亢地吟叫一声,双腿一夹,不让他继续前进,纤手急忙来
推,想把他赶出去。可惜云知还的头颅就像长在了她的腿心里,无论她怎么推也
推不开。他的唇舌尤其厉害,几息之间已经把她的雪蛤给舔吻了一遍。

  申小卿哪里尝过这种滋味,最敏感之处被他又亲又吻,又拱又蹭,双手顿时
无力地软垂下来,柔柔地放在他的脑后,倒像是主动按着他来舔吻自己。大腿内
侧阵阵娇抖,足背绷直,玉趾蜷起。螓首后仰,嘴里哀吟阵阵:「呜呜,呜呜…
…师弟,师弟,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了,快出来……」

  云知还已迷失在她庾嫩的腿间,只觉得她的两条大腿夹得自己甚是舒服,嘴
里的蛤肉又软又嫩,伴着粘腻的花浆、幽幽的香气,在在令人魂销。

  他已经不满足于隔裤舔弄,双手托起她的娇臀,手指勾住两层裤头,用力一
扯,把她的绸裤和亵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顺着瓷滑的小腿掉了下去。

  此时美人的玉蛤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只见上面覆着一层汗毛似的薄
薄细绒,两片精致如玉的唇瓣微微张开,末端不断地滴下清亮微粘的浆液,一张
嫩红的小嘴喘气般忽开忽合,一切是那么地精美,那么地诱人,距离又是如此之
近,差点让他鼻血喷了出来。

  申小卿只觉身下一凉,裤子已掉到地上去了,羞得她赶忙去捂裸露出来的私
处,哪知道又慢了一步,云知还已近水楼台先得月,含住她两片粉薄到透明的花
唇大肆吮咂起来。

  这时与方才不同,是赤裸裸地短兵相接。申小卿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热柔软,
舌头的滑溜灵巧,他一会用舌面上下扫舔她两片花唇的边缘,一会用嘴唇去含弄
她两唇交接处的阴蒂,有时舌头卷起直往她小穴里钻探,有时又含住整只玉蛤,
用力嘬吸,啜饮她的蜜液……

  申小卿羞极,不知道他一条舌头两片嘴唇怎么能弄出这么多花样,娇躯乍绷
乍酥,口中哀吟阵阵,挨了不过一会,便长呜一声,小腹大腿剧烈痉挛,穴口喷
洒出一股股粘稠花汁。

  申小卿直泻得魂飞天外,大脑一片空白。许久许久,才缓过神来,半睁着秀
目往云知还看去,见他已站起了身子,脸上带着得意又欢喜的笑容,满目柔情地
望着她,不禁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十二)

  云知还捧起她雨后娇花般更增艳丽的小脸,一顿柔啃蜜吻,把一股奇怪的味
道尽数传到了她的嘴里。

  申小卿想起他刚才在自己羞处的舔吻,立即明白过来嘴里这股味道是哪里来
的,不禁大羞,忙伸手抹了抹樱唇,可是连舌根处都被他涂满了,哪里抹得过来?

  云知还见了她丽颊蒸透、羞不可抑的美态,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忙把她抱在
怀里,呵哄不已:「小卿师姐,好师姐,宝贝师姐,卿卿可人儿,不要羞了,都
是师弟的错……」

  申小卿一会就被他哄得心里甜蜜起来,晕着脸儿道:「你坏死了,也不怕羞
死个人,竟然,竟然钻到人家那里去……」

  云知还笑道:「师姐那里可美了,香香软软的,又有水儿可以解渴,师弟的
三魂七魄都被师姐勾走了……」

  申小卿忙捂住他嘴,嗔道:「不许你再说。」

  云知还点了点头,道:「好,我听师姐的。」

  申小卿见他这么听话,心中升起一股甜蜜感,回想了下方才的情形,仍觉羞
涩不已,吞吞吐吐道:「夫妻洞房之时,就是这样……这样就完了么?」

  云知还大摇其头,道:「哪里就完了?这还没开始呢。」

  申小卿道:「是,是么?」

  云知还便解了自己的裤腰带,提着裤头,对申小卿道:「我已经见过了师姐
的宝贝,师姐还没见过我的呢。先跟师姐说一声,你别害怕啊,习惯一下就好。」
说完,手往下一拉,一根肉棒已弹跳而出。

  申小卿惊呼了一声,忙捂起眼睛,过了一会,想起自己什么都被云知还看过
了,便又胆子变大了一些,玉指岔开,偷偷地往他胯间瞧去。

  只见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斜翘向天,有三指大小,五寸多长,其上血管盘绕,
龟头绷得亮红,棒身肥而不柴,看起来倒也不怎么可怕。

  云知还见她含羞带怯地偷瞧自己阳物,不禁硬得往上弹了几弹,他牵起申小
卿的一只玉手,笑着道:「师姐可以摸上一摸。」

  申小卿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便也由着他了。

  云知还带着她莹润的掌指把自己的阳物轻轻包住,只觉得一股凉软之感传来,
甚是舒爽。申小卿的手很小,拇食两指圈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握住棒身。云知还
握着她的小手,一边挺动下身在她雪滑绵软的掌指之间抽插,一边问她:「师姐,
你感觉怎么样?」

  申小卿感觉到他肉棒的运动,羞道:「好烫……」

  云知还抽弄了一会过过瘾,又放下她的小手,一手捉住一只白腻的足背,把
她粉橘色的足底合在一起,肉棒轻轻一挺,已插进了她庾嫩的脚心之间。

  云知还一边手上用力,压着玉足研磨搓揉,一边奋力挺枪弄棒,把她绝美的
小脚当作嫩穴抽插不停。有时又抽出来,用龟头去顶刺她粉嫩的趾缝,很快就把
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筋麻骨软,慢慢地已经有了一些泄意。

  他看了看申小卿,见她雪脸晕红,贝齿轻咬唇瓣,脸上有些难耐的样子,再
往她花底一看,便如拧开了一点点水龙头,涓涓细流不住下滴,桌面上居然已经
积起了一小摊粘白花浆,不由心中一荡,便放下了手中的玉足,走上前去。

  他在申小卿唇上亲了亲,道:「师姐,你身体里是不是很难受?」

  申小卿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变化羞坏,只略微点了点头。

  云知还便把她两条美腿打开,分放到两边桌缘,手握住棒身在她微微黏闭的
穴口蹭了几蹭,才凑到她耳边道:「师姐,那我要进来了哦。」

  申小卿在图画上见过这种情形,大略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看着他的大棒儿,
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如此长巨之物,竟然能进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心里不免有些
紧张和害怕。

  云知还自然看出来了,搂着她蜜吻不已,转移她的注意力,底下却是悄悄发
力,一点一点地撑挤进去。

  「好,好胀……」申小卿脸上阵阵烧热,知道师弟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慌
乱羞涩之余,已动情到极点的身子却似乎有了一丝空虚感,希望他快点填充进来。

  云知还极是爱惜她,送进一截,又退出来,再缓缓地进去,反复了十几遍,
申小卿已是呜呜乱叫,急用力推开他封住自己嘴巴的唇瓣,颤叫道:「快,快进
来……」这一催已是耗尽了她的勇气,一句说完再不敢看他。

  云知还知道她已经受不住了,便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疼之感,下身用力一
刺,已破开重重阻隔,尽根插入她的处子嫩穴。

  「呜!」申小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下身的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感,却
又让她这一声哀鸣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申小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云知还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掐挤
而来的膣肉年轻有力,伴随着极度温暖湿润之感,顿时美得云知还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申小卿乱吻一阵,问道:「师姐,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申小卿秀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
摇头。

  云知还知道,很多女子在初夜之时都不会有落红和疼痛感,所以不再多做停
留,便搂着她开始轻抽缓送。

  无论身体上的快美,还是心里上的满足,都十分强烈,云知还渐渐不能自持,
抽送得越来越快。

  粗大的肉棒在申小卿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
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精致的穴口
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汇流到桌面,又滴滴答答地坠到了地上。

  申小卿「嗯啊,嗯啊」细吟不已,有时像是脑海里闯进了什么不堪的物事,
急摇一阵螓首,想把它们赶出去。乌黑亮滑的秀发早散了,被香汗黏在前胸后背
的雪肌上,散服乱发之中,自有天香国色。两只玉足紧紧抵在桌面,纤趾勾住桌
缘,显出用力的样子,极为撩人。

  云知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极易勾起人大
力挞伐的欲望。他怕伤害到她,虽然下身动得很快,却只在前中段抽添,百余下
后,才试探着刺了几次深重的,除了让她呻吟声更大一点,倒也未见有何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