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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三十九章 考校

2021-05-06 22:30:53

非常抱歉,这个春节事情太多,耽搁了两天。

下一更争取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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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仙澄盯着地上那一滩污秽,喉咙火辣辣的疼,酸臭的味道虫子一样往鼻孔
里钻,钻的她浑身发痒。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仔细闻着自己呕出的味道,然后,挺直身躯,扶着墙
缓缓转过了头。

  邓拢翠依然没有死透,仍在那里歪着头抽搐。

  但这次,贺仙澄没有再挪开视线。

  她死死盯着那奄奄一息的恶心女人,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扶着墙的手,那柔
润修长的指尖,缓缓抠进了墙上的木头之中。

  木刺扎入指甲缝,疼得钻心。

  贺仙澄却不松手,反而越抠越紧,修剪圆润的指甲盖中,数丝殷红浮现。

  她必须让自己疼痛。

  疼,才能清醒。

  痛,才能通。

  她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眼中的慌乱也迅速消退。

  她放开手,抬到自己面前,轻轻吮着流血的指尖,运功硬吸出里面的木刺,
一口口吐在地上。

  藤花从窗子翻了进来,探头问道:“喂,你还没找到药么?”

  贺仙澄扭头,微笑道:“藤花妹妹,那人身上都是化尸蛊搞出的脓汁,我不
敢过去。”

  藤花不屑一哼,走进来道:“那个没关系的,流出来的就已经是化了的肉,
伤不到你。快点吧,袁哥出了精,咱们准备走咯。”

  “嗯。”贺仙澄微笑颔首,走向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尸身。

  杨花蛊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她的牝户,花心酸痒欲化,如亿万虫蚁钻行,两瓣
花唇早就湿透,一股股淫蜜顺着雪白的大腿纵情奔流。

  不要说每迈一步,股内都能感觉到肌肤摩擦的滑腻温润,就连脚上的鞋袜,
都已经染得里侧发凉。

  但她面上神情如常,比刚才还要淡定许多,只是双颊火烧般红,颧骨附近甚
至有些发亮。

  她伸出手,开始在恶臭扑鼻的床上摸索,寻找。

  一盒盒丹、膏被她翻出,抱进怀里。

  将没什么价值的寻常伤药丢开,她转身捧着,分给藤花一些帮忙拿好,冲她
点点头,“可以了,只有这些值得一拿。”

  藤花哦了一声,跟着贺仙澄走出几步,忽然小声问道:“喂,我问你,你屄
里当真叮着一只杨花蛊么?”

  贺仙澄点点头,柔声道:“智信怕我破身太痛,亲手放进去的。我还说完事
后拿出来,可他忘记告诉我,这东西拿出来还要别的东西。我想,这几日跟着他,
少不了还要枕席之上多多伺候,索性便带着吧。”

  这语调神态,倒像是初出洞房的新嫁娘,在向小姑提起今后准备怎么伺候公
婆似的。

  藤花心里一阵莫名烦躁,但又说不出为什么,便只是开窗带着那些药跳了出
去。

  贺仙澄跟在后面出去,瞄一眼地上,赵蜜已经气绝,那曾经珠圆玉润富态姣
美的身子,此刻的模样还不如一头放完血等着做腊肉的猪。

  这就是死亡。

  贺仙澄很早就知道死亡的意义。她跟着师父去为一个师姐收过尸,那个善良
的姑娘为了救一群村民,被一群山匪制服,肆意凌辱致死。

  一个如花似玉,风华正茂的少女,被她们找到的时候,身上已爬满了蛆,烂
得看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

  她记得那时她也吐了,回白云山就大病了一场。

  病过之后,那个师姐的死状就渐渐模糊,贺仙澄的记忆就又只剩下了曾经美
丽的容颜,和婀娜的身段。

  直到今晚她又一次呕吐。

  她终于想起,死就是死,永远不会改变。

  “云霞下手就有点收不住,要不是我开口,恐怕还来不及泄精,你师叔就被
开膛了。”袁忠义已经整理好了衣物,擦干净了面庞,绑好了头发。

  他语调温柔,面带微笑,眸子醇和亲切,话音中微有歉意,仿佛在跟贺仙澄
说的事情,是赵蜜今晚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而不是她躺在地上,肠子正被火神
鼬叼着大嚼。

  许天蓉蜷缩在地上,眼眸湿润欲滴,鼻息咻咻仓促,两条紧实圆润的大腿不
住颤抖,倒是一副已经顾不上师妹血流遍地,只怕自己淫水狂喷的窘迫模样。

  贺仙澄弯腰捡起一把剑鞘,将肠子挑起一截,拨到火神鼬嘴边,柔声道:
“横竖是要死的,不耽误你快活就好。”

  袁忠义双目微眯,忽然一笑,道:“看来澄儿你,倒是没有白在里面耽搁这
么久。”

  “我既然已是你的人,总要深思熟虑,好好想想你希望我怎么做。”贺仙澄
将剑鞘上的血缓缓擦在赵蜜大腿残留不多的好皮肉上,微笑道,“何况,我又不
是傻子,需要脱了人皮的地方,总不会太多。”

  “是这个道理。”袁忠义哈哈一笑,道,“脱了皮的事,我可以教你,穿上
皮的事,你还得多多指点才行。”

  “哪里,可不敢当。”贺仙澄低眉顺眼,轻声道,“智信你天赋奇才,乃是
武林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珍宝,不论什么皮,在你身上一定不会有半点问题。”

  “包括柳钟隐的么?”

  她略一颔首,道:“柳钟隐不过是个名字,这张皮谁来穿,并没太大分别。”

  云霞虽听不懂,却在旁不服气道:“怎么,我也能穿么?”

  “当然可以。”贺仙澄淡淡道,“你只要记得用木棍往女人下面捅几下,随
便留点证据,那你也可以是柳钟隐。”

  她看向袁忠义,微微一笑,“为了这张皮能物尽其用,大家本就该做好随时
去做柳钟隐的准备。”

  “你哥哥那样用不好么?”

  “并不太好。”贺仙澄凝神屏息,试探着道,“他只信自己,不肯用帮手,
三、五年没被识破,已经是仰仗西南边疆大乱、民不聊生,方便他浑水摸鱼的福
气。江湖中消息灵通的人并不少,贺伯玉露面就不见柳钟隐,柳钟隐犯案就不见
贺伯玉,早晚会出问题。”

  袁忠义对她言下之意心知肚明,抬手一拍还想为难几句的云霞,道:“好了,
你们把这四个装车,洗干净身上痕迹,我收拾一下尸体,咱们准备出发。这地方
煞气太重,我怕影响你们审问的心绪。”

  贺仙澄环视一圈,轻声道:“这些尸身,就留在这里当作凭证的话,稍嫌不
妥吧。”

  袁忠义故意道:“哦?是做得太过,不像柳钟隐的风格了么?”

  “这么摆着,咱们不好圆谎。总要布置一下,起码像个样子。”

  许天蓉投来怨毒一瞥,但马上就被云霞一记耳光抽转了头,面颊红肿起来。

  袁忠义笑眯眯道:“那澄儿你打算怎么布置啊?”

  贺仙澄解下腰上小水囊喝了两口,清清嗓子,柔声讲述起来。

  她的打算是,反正已经用上了蛊,邓拢翠的模样,有识之士保不准能认得出
来,不如索性就把今晚的惨案,算在与蛊宗残党勾结的柳钟隐身上。

  如以此来,柳钟隐的身份便与西南蛮夷勾结在一起,未来袁忠义易容改扮以
这个身份出手,还能减少许多顾虑。

  至于他们脱身的说辞,只要稍微豁着留几处伤,贺仙澄再请师姐妹们验一下
她的私处,杨花蛊这证据,极有说服力。

  袁忠义默默听完,云霞和藤花已经装车完毕,等在外面,放出火神鼬过来摇
头晃尾巴催促。

  他笑了笑,摇头道:“澄儿,你心思细腻,好,也不好。听你打算的布置,
这许许多多旁枝末节,咱们起码要处理大半个时辰。”

  贺仙澄柔声道:“此地荒僻无人,耽搁久些,天亮也无妨。”

  “你还是不懂,搞阴谋诡计,步骤环节,各路分支,其实还是越简单越好。”
他起脚一踢,把赵蜜尸身直接挑进了窗里,道,“你在这么多人尸身上动手脚,
在这些破屋子上留蛛丝马迹,为的不过是万一有人来查,能做出和咱们说辞一样
的推测。”

  贺仙澄目光略显忐忑,道:“这样有什么不妥么?”

  袁忠义哈哈笑道:“不是不妥,而是不必。先不说这里随便哪个地方出了纰
漏,就会满盘暴露的风险。就说你心思缜密,每一处都弄得天衣无缝,绞尽脑汁。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是她们都相信我的话。”

  “我这趟去蛊宗,回来之后,可有人质疑我的话?”

  贺仙澄微微蹙眉,“不曾。”

  “只要撒的谎足够逼真,何须布置那么多线索证据?我此次西南之行学会的
最重要的事,就是大道至简,随机应变。”

  他带着贺仙澄过去把所有尸身都扔到一间屋里,让她拿来木柴枯草,用火把
点燃一根树枝,甩手一丢。

  熊熊火光中,他淡淡道:“澄儿,能回去张嘴的人,不是只有你我么?我看
不如一把火将尸体烧个干净,不管谁来查,也只能看出个屁。实情你知我知,云
霞、藤花都不完全清楚,岂不更好?”

  听贺仙澄不语,他转头道:“还是说,你提出的精心布置,还另有目的?”

  贺仙澄微笑摇头,“我还能有什么目的,我从此以后,便是你的女人了。自
然要好好为你谋划,共图咱们的将来。”

  “我还以为你打算趁机留点什么,将来真要出事,就可以当作你的后手招数
呢。”袁忠义不咸不淡丢下一句,在旁边树上擦了擦鞋底踩到的血。

  贺仙澄怯怯一笑,道:“我如今已没有其他后路了,就算想留什么后手,也
是一直以来的习惯而已。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没什么万一。”袁忠义捏住她的下巴,望着她比先前更黑更亮的眸子,缓
缓道,“有万一,咱们再应对就是。”

  贺仙澄凝视他片刻,轻声道:“是,我知道了。”

  他们等火势渐大,用树枝引燃几处,这才快步过去,上了一辆马车,扬鞭一
打,驶过崎岖泥泞的土路,缓缓出发。

  云霞和藤花在后面,车里装着田青芷和那个圆脸姑娘。驶出一段,云霞将火
把往藤花身边一插,掀开布帘往后面看了一眼,高声道:“北郎,我和你那婆娘
的较量能开始了么?”

  袁忠义侧目望一眼满面嫣红强自镇定的贺仙澄,笑道:“开始就是。先说好,
问出来之前,这两个年纪大的俘虏可谁也不能死,你们都注意分寸。谁先问出九
霄心法,验证无误,便是得胜。”

  他略一沉吟,又道:“我看,多少还是要设个彩头,这样吧,你们谁得胜了,
就要让对方为自己做一件事。我判断没问题的,输家就不能拒绝。”

  云霞发出一串清脆娇笑,道:“那我要是想用蛇肏她的屄嘞?”

  袁忠义伸手抚摸着贺仙澄覆盖了一层薄汗的粉颈,笑道:“母蛇的话,倒也
不是不行。”

  “藤花,你驾车,那姓田的伤药起效了,我先去问问看。”

  藤花扭头担忧道:“她看着还没什么精神啊,你可小心些,莫给袁哥弄死咯。”

  云霞双眼凶光四溢,亢奋道:“没事,我不动她,我拿那个小的开刀,叫她
瞧瞧样子。这叫……杀鸡给鹅看!”

  “是给猴儿看吧?”

  “猴儿胆子那么大,才不会怕哩。”

  听着后面叽叽喳喳的话,贺仙澄轻声道:“这两个丫头,看着对你倒是忠心。”

  “谈不上。”袁忠义微笑道,“她们只不过是比你还要无路可走而已。”

  “比我还无路可走?”

  “不错。”他淡淡道,“除了跟着我,她们已无处可去。你就不一样了,你
还有白云山飞仙门,算你半个娘家。”

  贺仙澄挪了挪屁股,臀下裙布已经湿透,让她越发难耐,音调软软的,没了
平时的气势与镇定,“我已经不打算当那个门主了。”

  “哦?”

  “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越是复杂周密的计划,就越是容易出现状况。环
环相扣,也意味着每一环都不能出错。过往……是我太天真。”她也不理会后面
马车上传来的阵阵痛苦闷嚎,轻声道,“智信,飞仙门已经不剩多少好手,我也
不准备再靠那种方式积蓄力量。我已是武林中人,就该多学学江湖人的想法。”

  “你准备勤学苦练,做个女子高手了?”

  “总要比现在强些。不然连你那两个丫头联手都打不过,哪里还有颜面说不
当奴婢。”贺仙澄略略一顿,道,“等到了白云山,我便设法解散飞仙门,只留
下几处炼药房,给无处可去的、容貌标致些的,连同你相中的师姐妹用,哄她们
为咱们炼药。”

  “那可不能挑太聪明的,不然识破了你,就不好玩了。”

  “太聪明又不肯走的,找个机会送你作礼,让你再痛快几次,不也挺好。”

  当的一声,她扭头一看,是愤怒至极的许天蓉双脚砸了一下马车,抬起头浑
身发抖瞪了过来。

  贺仙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微笑道:“智信,我和师父的较量,看来快要分
出胜负了。瞧她扭得,怕是等不及想要你了。”

  许天蓉咬住嘴里的腥臭布团,身子又是一挺,砸在车板上。

  这时,后面的车里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啊啊啊——!救我!救命
啊!爹!娘!师父!啊啊啊——!不要啊!救救我啊!”

  袁忠义皱眉道:“云霞,不要弄出这么大声音,这还在路上呢。”

  “啊呜呜呜……呜唔——!”

  看来是堵上了,惨叫变成了闷哼,但能听到后面的马车里,咚咚当当的挺动
声颇为密集。

  向前移动的车厢底部,木板的缝隙之间,缓缓渗下殷红鲜血,滴滴答答落在
泥间,消散于新下的雨水之中。

  袁忠义懒得多问。对他而言,飞仙门的价值本就是一群女子,外带一些效果
还不错的好药。

  强效麻心丸看起来很美,但他深思熟虑过,知道用这药控制的人,一旦给了
满足,就有一段时间的清醒如常,难说安全,而若是一直不给满足,又会形销骨
立一望便满身破绽。

  这种东西,还是交给贺仙澄去玩吧。

  他要的屈服,必须是这人仅剩的活路,才能给予有限的信任。

  强效麻心丸,做不到这个地步。拿来辅助倒是还算不错,恰好,和他当前给
贺仙澄的定位一致。

  他望着马车前泥泞黑暗的小路,暗想,也不知道要到何时,才能有比蛊虫和
麻心丸更有用的女人。

  不多时,天色渐亮。

  小路在转往山道的地方被滚落的石块泥土掩埋阻断,马车无法通过。

  贺仙澄小睡了片刻,这会儿醒来上到高处,四下看了看,辨认方向之后,下
来说可以丢弃马车,四个人步行的话,不到半天就能抵达一处市集。虽说兵荒马
乱那里未必还开着,但附近不远就有驿站,买马,或者抢上两匹,都不算什么难
事。

  “那就在附近找个地方。”袁忠义打了个呵欠,懒懒道,“等找好地方,我
进马车睡上一会儿,你们的较量,就各凭本事吧。”

  贺仙澄扶鬓打理一下微乱青丝,就着水囊灌了几口,扭头道:“云霞妹妹昨
晚像是胜券在握,后来我实在困得很,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得胜。”

  云霞瞪着布满血丝的大眼,哼了一声晃醒藤花,“到你咯,我睡一下。”

  袁忠义一直听着后面动静,笑道:“没成,你那个师伯硬气得很。你师妹零
零碎碎在路上落了一地,她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肯说。我想也是,江湖中名门正派,
讲究的就是吃软不吃硬。”

  他牵过马车,离开路往旁边荒林钻入,高声道:“云霞,那个小姑娘我还说
留着用用呢,你倒好,直接给一块块撒了,过会儿睡够了,可要赔我。”

  “我睡着,你日就是嘛,你鸡巴我又不是吃不下,啰啰嗦嗦。”云霞咕哝了
一句,还躺着不起。

  踏在小道边的林木之中,袁忠义忽然想起了一切的源头。

  那一天,他凌辱了采山姑娘,志得意满归来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进了
林中,向着那鬼域般的空地走去。

  方仁礼就死在了那一天。

  他轻轻抚摸着身边马儿鼻梁上的毛,心想,贺仙澄也会死在这里么?

  想必是不会的。

  方仁礼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才会在活着的时候死去。

  贺仙澄还有很多,还需要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夺去。

  到了较开阔的地方,藤花喊道:“袁哥,要停在一块儿么?”

  袁忠义摇头道:“你带着云霞往别处去吧,隔上几十丈,免得互相影响。你
看着云霞,我看着澄儿,等他们分胜负。需要什么东西,就来找我要。”

  “喔,好。”藤花也不多话,牵着马缰一扯,转向另一边,顷刻走得远了。

  袁忠义把马车拴好,坐在上面靠着前挡伸个懒腰,笑道:“澄儿,你需要什
么东西,赶紧说,不然我可要睡了。”

  贺仙澄又喝了几口水,拿出一方帕子,倒了些上去,细细将面庞擦净,走过
来看向已经睡着的许天蓉,轻声道:“我和师父的胜负,要怎么才算分出呢?你
叫我们比的,是谁更淫贱,可你也没说,究竟怎么才算赢。”

  “那自然是同样的情形下,她比你更贱,更淫,你就赢了。”

  贺仙澄似乎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思索片刻,再抬起的眸子,已经满是压抑不
住的盈盈春水。

  她靠过来,抓起袁忠义的手就压在了柔软的酥胸上,颤声道:“那……你睡
前,可不可以帮帮我?”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轻轻一捏她的乳房,看她身子麻酥酥一颤,沉声道:
“澄儿,你得听清我刚才说的话。我说的是,你需要什么东西,赶紧说。你们的
比赛,我可不会帮忙的。你要,我才会尽量满足。”

  被他运上真力的语声一震,许天蓉悠悠醒转,睁开双眼,眸子左右一转,显
出一股深沉绝望,像是已经认清,自己并非做了一场噩梦。

  贺仙澄知道他是故意如此。

  可她已经别无选择。

  坐在马车上的时候,车厢一颠,她双股之间就是一酸,整片牝户麻酥酥的,
而深处则痒到刺痛难耐。

  这也是她后来躺下去睡觉的原因。

  可睡梦中她也并未变得好过多少,杨花蛊依旧隔上一阵就在花心中轻轻叮她
一口。那高涨的淫欲,轻轻松松便支配了她的黑甜乡。

  那梦她根本不敢仔细回忆。

  因为她梦到了无数个袁忠义。

  醒来后,她登高眺望之时,身后臀尖上顶隆起来的裙布,其实大片都已湿透。

  她倒是不必再晨起小解,她喝下的那些,怕是都变成了淫汁浪液,被她腿心
那张嘴流口水一样吐了个干净。

  跟着马车一路走来,她武功已经恢复,仍觉得双腿发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还要微微分开迈步,否则仅仅是大腿根交错一磨,花唇就会迸发出一串甜美的酸
畅,让她恨不得哼上几声,将屁股扭到袁忠义的胯下。

  她问袁忠义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如果比谁淫贱的较量是看谁先求着他挨肏,那她只有认输。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持着未烧完的熄灭火把,都想握紧来回套弄两下。

  别说袁忠义本就形貌俊朗,体格强健,就是他此刻佝偻猥琐,嘴歪眼斜,落
在她眼中,一样玉树临风,刺激得花心战栗。

  “智信,我要……”

  她知道支开那两个女蛮子,就已经是袁忠义最大的恩典,绝不可能再禁止许
天蓉旁观。所以她弯下腰,双手交错,一寸寸拉高裙摆。

  她并没有穿衬底亵裤,免得湿漉漉好几层分外难受。

  那双修长笔直,雪白晶莹的玉腿,就这样缓缓裸露出来,直到连打湿成绺的
乌黑耻毛,也亮在他的视线之中。

  袁忠义满意一笑,又道:“你还是得说清楚,你要什么。”

  “我要你。”她朱唇轻启,贝齿微颤,仿佛正从心中解放着什么再也难以压
抑的情绪,“智信,我要你,我要你……的阳物,这就是我要的东西,求你,给
我。”

  “就在这青天白日?”

  贺仙澄眼波朦胧,纤纤素手一抬,抚摸在他略有胡茬的面颊上,“跟着你,
这种事,我早晚要不在乎的,对么?”

  “那倒不假。可你师父正看着呢。”

  她吃吃一笑,拔下发簪,将青丝一拨,斜垂肩侧,顺势一抹,松开了衣裙的
系带,“你何必这么早便将人皮披上,叫人看这样的事,我早晚也要不在乎的。”

  袁忠义笑了起来,将裤带一扯,坐在车辕边上,向下一褪,亮出充血过半的
阳物,道:“我还记得你说,见到真正的我,你兴许会喜欢得发狂。如今,你已
见过。”

  贺仙澄宽衣解带,袒胸露乳,盈盈拜倒,双手将他阳具握紧,凑到唇边一吻,
抬眼道:“智信,我还不够发狂么?我师父的眼,都快瞪到地上了。”

  “她那种识人不明的眼,掉了也没什么要紧。”袁忠义一伸胳膊,将许天蓉
拽了出来,往旁一扔,让她仰头恰好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正半跪于地,含着阳物
吞进吐出,香舌舞动,唾液有声。

  贺仙澄一手握住阳具,一手伸入上衣中抚摸袁忠义的胸膛,在硬梆梆的龟头
上咂了一口,扭颈侧舔向根部,眸子一垂,与许天蓉对上了视线。

  她唇角微微一翘,将红嫩嫩的舌尖伸长,托着淡腥肉菇缓缓横舔,口鼻中发
出一线细细柔柔,婉转娇媚的呻吟。

  贺仙澄的样貌气质其实颇为纯净天真,全靠梳妆和神情才能逼出一点成熟味
道,此刻有意释放出心中积蓄的淫欲,那股媚态登时好似一柄重锤,结结实实砸
在许天蓉的胸膛。

  许天蓉当然不是因为弟子不知羞耻如遭重击。

  她是感同身受,而生出了满腹惊惧。

  旁的不论,单讲男女之事,许天蓉的确一生冰清玉洁,在飞仙门中眼见师姐
妹欢欢喜喜做新嫁娘,心中仍是古井无波,安然修身养性,醉心医药之道。

  所以莫说这玉人吹萧的场面她不曾见过,这许多年,她就是沐浴更衣,也不
敢久洗羞处。

  从杨花蛊到了她的体内,她就被无比陌生的滋味包围,半裸身躯仿佛置身炼
狱业火,烧灼燥热。

  她只是没有经验,并非没有知识。

  而这样似懂非懂,反倒更加要命。

  她明白这是情欲,知道自己正在变得饥渴,清楚胯下一股股冒出来的就是淫
汁。

  无法否定,让她心中的防护简直不堪一击。

  她胸膛所受的重击,归根结底,是来自她自己。

  来自于她眼望着贺仙澄横吮竖舔,有一条硕大阳物可用而生出的羡慕之情。

  这让她恨不得当下便羞愤自裁!

  贺仙澄俯瞰着她,欣赏着自己以被俯瞰而换来的景色,心中百感交集。

  但略一感叹,她就重新将心思拉回袁忠义胯下,鼻口吟吟,唔唔嗯嗯又将那
根巨物缓缓吞了进去。

  这宝贝她凭本事自然含不到底,柔软唇瓣紧裹着滑动,也不过是比昨夜略略
熟练一些。

  她抬眼看向袁忠义,很乖觉地在此刻露出了摇尾乞怜一般的目光。

  袁忠义看向许天蓉,拍了拍贺仙澄的头,道:“行了,你来吧。你要的东西,
你自己拿。”

  贺仙澄双唇夹紧,一边吮吸一边后撤,嘬出啧的一声脆响,留下棒身一层津
唾。

  不过有没有那些唾沫实则无关紧要,她不必垂手去摸,单单感觉牝户嫩肉收
缩时大腿内侧滑下的温热湿痕,也知道她那新破嫩屄,早已成了水乡泽国。

  她盈盈起身,扭腰转步,将衣衫后摆一掀,赤裸玉腿半分,一手扶膝,一手
绕至臀后为独眼怒龙引路,弓身向下一沉,喉中泛出一丝极乐娇吟,将那硕大的
紫红龟头,侵吞在滑不留手的玉门关内。

  “嗯嗯……哼嗯……”贺仙澄猜不出袁忠义到底哪句话是认真,哪句话是戏
谑,因此比较一下谁更淫贱之事,她并不敢怠慢半点。

  小心翼翼稳在这个姿势下歇息片刻,她才压下刚刚阴门被撑开时险些放声高
呼的冲动,换成双手扶膝,小口吐了几下浊气,款款扭摆纤腰,含着头儿磨弄。

  袁忠义双臂一伸,从贺仙澄液下穿过,衣衫尽敞,内无抹胸,那双大小恰倒
好处,盈盈一握的妙乳,便落在他的掌心。

  小巧奶头自然早已涨如红豆,他指肚一合,轻轻一捏,那嫩嫩豆儿便扁了几
分,软中带硬,颇为倔强。

  他指肚一搓,她的臀儿便轻轻一颤。

  他指尖一拨,她的肉窝便紧紧一缩。

  他虎口夹住奶头,握着乳肉缓缓按揉,她便哼哼哎哎连声呻吟,白白的牙咬
着红红的嘴儿,一寸寸软软沉下了腰。

  鸡巴撑开嫩嫩的肉,昂着大头缓缓钻了进去。

  “呜唔……”大概是腿有些发软,才被袁忠义顶住花心,贺仙澄就哽咽一声,
双手扶住了他的大腿,娇躯后仰,贴靠在他的胸膛。

  袁忠义在雪白酥胸上流连片刻,双手将她衣衫一扒,兜肘脱下,拇指压着微
微突起的脊骨两侧,张开手掌像是要握住她窈窕娇躯一般,缓缓上下抚弄。

  “嗯嗯……”贺仙澄的鼻音悠悠一扬,竟像是比方才把玩双乳还要受用。

  袁忠义双眼一亮,知道遇上了一个更适合从后面来的,便低头凑到她肩胛上,
轻轻吻了一口。

  贺仙澄正在运力扭腰,玉白雪肤下肌痕摇曳,整片裸背妖娆迷人,他一吻肩
头,便忍不住吐出舌尖,舔舐着淡淡汗咸,在她双肩之间来回游弋。

  “呜、呜啊!啊哈……”她樱唇顿时洞开,眉心紧蹙叫出了声,而那绷圆美
臀,也情不自禁快速起伏。

  袁忠义双手抚摸背脊,喘息道:“澄儿,要比试,可就要公平。没错吧?”

  贺仙澄刚刚小丢了一回,正美得花心如醉,强撑着颤声道:“嗯,没……错。”

  “那要看你跟你师父谁更淫贱,总不好有什么差别待遇。我打算在她身上用
的手段,若不给你用,你是不是胜之不武?”

  贺仙澄几乎坐在了他的怀里,鞋尖儿点着地面,肚腹上浮现出两道迷人浅沟,
直指下阴,像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套弄他高高昂着的阳物。

  娇喘吁吁,当然也说不清话,她将发丝拨到一边,任他轻吻后颈,道:“是
……你、你说的是。”

  反正之前破瓜时就被他奸淫玩弄到差点背过气去,贺仙澄咬了咬牙,做好了
硬忍的准备。

  不料袁忠义悠然道:“所以啊,我要是不打算在她身上用的,在你身上使出
来,想必也不合适。”

  话音未落,他双手一收,身子后仰,都不去用胸膛接她的背,就那么撑着后
面坐定,笑道:“全凭你自己了,澄儿,好好来吧。”

  “可、可我……腿上……要没力气了。”贺仙澄一边继续控制臀股起落,一
边皱眉娇吟,勉强说道。

  “实在不行,就把内功运上。不过这么看,你师父比你内功深厚得多,倒是
比你沾了些便宜。”袁忠义本就是在故意调笑,望着已经呆楞住的许天蓉道,
“啊哟,我差点忘了,你们比的明明是谁更不淫贱,澄儿,你坚持不久,其实是
占了优势呀。”

  贺仙澄脑海里尽是下阴传来的快乐,几乎要不能思考,交合处的淫液嗒嗒往
地上掉,“可……我还是……想、想久……一点……啊、啊、智信……啊!啊啊!
啊啊啊——!”

  她说着说着猛摇几下,双肩一耸,臀瓣一夹,玉体一震,屄芯开花。

  这一泄,贺仙澄更加无力,急忙强提真气运往胯下,足跟踩死,雪股紧绷,
白里透红的肌肤上沁出点点汗珠,拿出了练功的劲头,才总算稳住身形。

  要是脚下一软,让身子全凭重量坠下去坐个实实在在,这又粗又长的鸡巴保
不准能戳穿了她的底。

  她心有余悸地垂手去摸,花心已经被顶得发痛,可外面起码还剩着小半根。
这流满馋涎的小嘴儿要是亲上卵子,她觉得多半能从肚脐眼里摸到龟头。

  袁忠义不紧不慢催促道:“怎么,这就吃不消了?”

  按照比试的规矩,谁更淫贱就算输,那当然该只这么爽快一遭,见好就收,
起来擦屁股穿衣服舔干净鸡巴等着看师父出丑。

  可火烧火燎的身子不答应。

  贺仙澄往起抬高,龟头后最粗大的那一圈刮过哪里,便是一阵钻心酸麻,舒
服得直想掉泪,眼见快要脱出牝户,她颤巍巍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耐不住,
一屁股沉了下去。她昂首叫唤一声,骚如春猫,弯下纤腰便再次起起伏伏,淫肉
吮着阳物,啧啧更响。

  许天蓉手脚虽然都被绑着,但并紧双腿并未被完全固定,仍能屈伸动弹。

  她有些呆滞地望着徒儿好似变成了陌生淫妇,青天白日下赤身裸体,张腿沉
胯在那儿油嘴倒浇蜡,一时之间,双目像是被鲜红肉唇中带出片片白沫的粗大鸡
巴吸住,怎么也挪不开眼。

  此前的一夜过去,袁忠义身上虽然略有些倦,精神却依旧亢奋如火。他望着
许天蓉的模样,心中有数,笑道:“既然是较量,你们也不能光在我身上比试,
总要有来有回,直接切磋一下才好。”

  贺仙澄鬓发凌乱,香汗淋漓,娇喘着一挺屁股,又泄了一次,颤声道:“这
……这是何意?要……如何切磋啊?”

  袁忠义拿起帕子为她擦了擦汗,在脊背上一吻,笑道:“我日着你的时候,
你可以动她。我日她的时候,她也可以动你。这样如何?”

  你明知许天蓉这会儿恨不得生吃了我,还叫她来动我?贺仙澄眉心一蹙,口
中却道:“好、好啊,那……这会儿是不是……该我先动她了?智信,我……这
就去么?”

  “对,这就去。”袁忠义哈哈一笑,抱着她腰站起,一边在后面猛顶,一边
推着她趴下,跪伏在许天蓉身前,“来吧,把你师父翻过来,从后面对着她屁股,
你高兴舔还是抠,随你喜欢。她能表现出几分淫贱,多半就看你的本事了。”

  知道这不过是他想看的淫戏而已,贺仙澄在心中暗暗一叹,伸手抱住了许天
蓉想逃的臀。

  为了不耽误表现,她还伸手拽掉了许天蓉嘴里的破布。

  “贺仙澄!你……你这个淫娃荡妇!不准碰我!不准……呜……不准碰……
碰……啊啊啊……不准……”

  贺仙澄并拢二指,捏住许天蓉蓬乱毛丛附近那颗暗红肉蕾,便是飞快拨弄揉
搓。

  杨花蛊积蓄了大半个夜晚的威力,就这样宛如新春爆竹,被丢进了熊熊燃烧
的火堆。

  许天蓉的话没说完,就转成了羞愤悲恸的惨呼。

  在那尖细发颤的惨呼声中,昂起的浑圆白臀猛的一抖,肉缝中喷出一股腥骚。

  飞仙门一代门主,就这样在亲传弟子的面前,泄到了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