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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大侠 第十五章 蕊心

2021-05-06 22:30:54

感谢大家的支持,韩小贼冲刺再次开始。

这次有备而来,第一时间放出狗子来汪汪宣传~

难得我战胜了拖延症一次XD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东胜洲关系企业及天香华文。

另有《都市偷香贼》第十四集将于阿米巴星球发布。

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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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都已这么说了,袁忠义当然没有客客气气装模作样的道理。

  更何况,论姿色包含蕊虽远不如贺仙澄,在剩下的女人中却也是鹤立鸡群的
水平,加上元阴已损,大头被他采吸了个干净,如今恢复的那点浅薄阴元还不如
那些个丫鬟身上得多,他大可忽略不计,好好享受一番久违的纯粹鱼水之欢。

  而单纯为了寻欢作乐的话,阴关已破的女子,可比健全无恙的还要销魂有趣。

  他馋涎吞落肚,双手将她赤裸纤腰一揽,在背后柔润曲线上轻轻抚弄,口中
柔声道:“含蕊……可、可这么,岂不是太委屈了你?”

  “怎会,我……我蒙君不弃,已经感激涕零。”她埋首在他胸膛,紧张得气
息不稳,也不敢看他,只是低声道,“智信,只要你能……能好受些,我……我
怎么做都心甘情愿。你……你只管来吧。”

  “嗯。”他向后拉开,抱住她后脑,粗喘着气,一口吻下。

  包含蕊嘤咛一声,两条洁白紧凑的腿不自觉便往中间夹了一夹,盈满柔情万
千的眸子缓缓闭上,将自己彻底交了出去。

  对情窦初开的女子,唇舌缠绵最是有效,袁忠义意欲欢好尽兴,而非匆匆采
阴,便耐着性子搂抱她挪到床边,脱去鞋子相拥坐下,痴吻不休。

  亲吻是一件具有神秘力量的事情,他早已验证过不知多少次,几乎无往不利。

  贞洁寡妇都能被他硬缠着吻上后一口口吮吸成春水一滩,更别说一个早已动
情又不识世事的江湖少女。

  为不让包含蕊紧张,他尽管早已硬起上翘,像根铁棒,却连湿漉漉的衣服都
不脱,双手安安分分徘徊在她丰臀上方,肩胛之下,不越雷池半步。

  他就只是吻她,吮她的唇,舔她的牙,吸她的舌,吞她的津唾。

  包含蕊鼻息咻咻,不觉便轻吟阵阵,起先她的手还只是攥着袁忠义背后的衣
服,等到被吻得浑身火热,指头便禁不住钻进他后领,沿着坚硬的脊背抚摸。

  他搂紧她,胸膛压迫过去,隔着湿透的衣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头已
经发硬。

  于是他缓缓地动,身躯压着她,小幅度地摩擦。

  粗布衣衫蹭着她硬翘的乳尖,将刚才就积蓄在胸脯的憋闷稍稍释放,带来一
阵甜美的酥麻。

  “嗯嗯……”包含蕊忍不住呻吟起来。

  她已与袁忠义亲吻过数次,她以为那种浑身酸软的滋味已经是口唇交合的极
致。

  她没想到,原来还能更加舒畅。

  腹中的暖意越发膨胀,一股深沉的战栗自某个不曾了解过的脏腑传出,然后,
便好似有温水流过,让她胯下整片都在发热,发涨,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一样,
既舒服,又难过。

  她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他,看看他为何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不是不懂,男女交合,怎可能只是亲嘴。

  可她看到了袁忠义眼底盈盈欲出的柔情。

  原来他是怜惜我……包含蕊几欲心醉,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唇,娇喘道:
“智信,你……你不是身上难受么,你……你快些来吧,我受得住。”

  她本想说自己已非处子之躯,配不上这般温柔怜爱,可转念一想,自怨自艾
会惹他生气,便又悄悄埋回心底,索性大着胆子将他衣裤解开,更加主动。

  袁忠义任她将自己颇为笨拙地扒光,双手撑在床上,悠闲端详。

  月光并不很亮,但他的目力,已足够看清包含蕊娇躯的每一寸细节。

  看得他欲火如炽,高高翘起的鸡巴又忍不住晃了两晃。

  在粗鄙丫鬟们身上折腾半天亏掉的邪火,便在她身上慢慢补回来吧。

  即便江湖女子不拘小节,袁忠义也知道,一个初破瓜的少女能主动的极限,
不过是赤身裸体为他宽衣解带而已。

  看包含蕊面红耳赤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他不愿再耽搁,将她一拉,
拽到硬邦邦的床上,喘息着将她压住,雨点般落下的亲吻从唇角到耳根,从耳根
到颈窝,再到肩头,腋下,肋侧,乳根,最后轻轻一吮,含舔上那好似小樱桃的
奶头。

  “唔……”她身子一震,两条腿儿夹得更紧。

  他吮吻同时身躯下压,膝盖一顶,强行把她双股分开,让她将自己大腿夹住,
口中舌尖拨弄乳头,弯腰缓缓提膝,让腿面压在她肉鼓鼓白馥馥只有几缕细毛的
柔软阴阜上,上下磨蹭。

  “嗯!”包含蕊一声娇哼,扭头将手指咬在齿缝,蹙眉眯眼,颈窝乳沟之间
飘起一片淡淡红霞。

  她阴核好似一颗粉润珍珠,个头颇大,位置靠上,还略略翘起,袁忠义毫不
费力便用大腿贴住,一边换颗乳头叼住轻舔重嘬,一边沉股提臀,用大腿布满汗
毛的那片来回摩擦勃胀的肉豆。

  “哼嗯嗯……嗯嗯……”包含蕊的呻吟越发娇甜,还显得有些难受,可她毕
竟没什么经验,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来给微微刺痛的蜜壶解痒,只知道顺着本能
饥渴在袁忠义健硕的身躯上胡乱抚摸。

  对这种姑娘,略一引导,便有奇效。袁忠义微微一笑,稍合牙关,轻轻啃着
乳头根部,抓住她一只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将雄壮阳物,贴在她的掌心。

  纤细的指头颤动几下,缓缓握住。

  “含蕊,上下动一动,这么动一动,我就快活。”他挺直身躯,在她耳边呢
喃着,手掌顺着绷紧小腹滑下,张开一罩,握住了她丰美耻丘。

  她的阴阜饱满多肉,浆汁淋漓,掌心一压不觉耻骨,指尖一探不见干处,真
如个烂熟开裂的粉白蜜桃。

  包含蕊双股微颤,情欲翻腾在脑海,让她心中爱意更盛,手掌顺他要求前后
套弄,一想这便是男子阳具,阴阳交泰便是要用她那紧凑小洞将这么一根伟岸物
件纳入,就三分惶恐混着七分期待,盘旋于怦怦跳动的心窝。

  按照先前伪装,手法上不宜表现得太过熟练,毕竟痴缠深吻可以说是情难自
已,要是逗弄下体也一般熟练,可就得是欢场老手才行。

  他小心翼翼摸索一番,指尖缓缓滑入膣口,转动着搅拌几下。那些充满弹性
的嫩肉顺从地舒张开来,沾染着滑溜溜的粘液吮吸住他的指头。

  重新吮住她舌尖咂了几口,他做出迫不及待的样子,双脚一挪,将身躯挤入
到她两腿之间,粗喘道:“含蕊,你……你放松些,我这便来了。”

  濡湿的膣口已经感受到硬物碰触,包含蕊浑身僵直,却仍记得自己已经惨遭
羞辱的事情,微微偏头道:“无妨……我……我又……又不是……处……”

  他一口将她的话吻回嘴中,舌尖一钻,尽情舔舐着她的内部,跟着身躯一拱,
硕大阳物逆流而上,直入中宫。

  “呜……”包含蕊没想到已被破身的情形下还会饱胀欲裂,刺痛难忍,一声
哀鸣,嘬住他的舌头颤巍巍掉下泪来。

  袁忠义方才已经出过一次,其实并不焦急,可他此刻扮演的是心魔涌动的无
奈少年,若是太有耐性,反而有露馅的风险。

  于是他吻紧包含蕊的小嘴,当即开始摆腰肏弄。

  那股充塞胀痛登时深入花心,顶得她呜咽一声双腿蹬直,手指抠住他的后背,
两只脚禁不住踏着床板想把娇躯往上挪去躲开。

  可马上袁忠义又抽向外面,硕大菇头刮着肉壁向外撤出,那股吸力带得胎宫
小口都延伸了几分,钝痛之中,偏偏又蔓延开一片暖融融的酸痒。

  一进,一出,痛楚便减缓少许,酸痒便增添几分,他伏在身上越奸越快,转
眼间,就让裸躯拍击的淫声密集连绵,胀痛也跟着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腔酸
痒,如遭万千虫叮蚁咬,令她不由自主收紧肌肉,拱高臀部,腰肢上浮,高高隆
起的阴阜向着他的戳刺迎凑过去。

  扭动着柔韧腰肢,包含蕊大感羞惭,只觉得自己竟如此淫荡,人生第一次清
醒交欢便快活得想要大叫,还主动用牝户去套阳物,哪里还有半点端庄矜持的贤
淑样子。可即便羞红满面,她的腰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那湿润花蕊中的狠痒一
阵猛过一阵,那膨胀酥软的蕊心若不迎着他让他坚硬的鸡巴猛撞两下,就憋得好
似要从中爆裂开来。

  她一面羞愧难当,一面骚浪扭动,思绪纷乱,转眼间上头珠泪涟涟,下头阴
津潺潺,终于还是哀鸣一声,昂头亲住他的嘴巴,手搂脚缠,贴在他的身上酣畅
淋漓泄了。

  她不知道阴关已经残破,只当自己天生敏感生性淫荡,又愧又羞,紧闭着眼
不敢看他,更不敢太明显地表露出快活,忍得浑身哆嗦,裹缠着阳物的肉洞都一
阵痉挛。

  果然还是这样能轻松肏泄了的小娘们干起来痛快,都不用多费什么调情手段,
硬日就能日透了屄,泄身一浪接一浪,大连着小小接着大,那嫩腔子湿漉漉紧凑
凑,还一抽一抽,放着不动都能被嘬得龟头发麻。袁忠义大感得意,见她已经起
了性,便放开唇舌抬高上身,双手按住她浑圆雪白的奶子,换成了更凶猛的姿势。

  隔邻都是江湖好手,唯恐惊动他们,包含蕊不敢叫出声来,急忙双手把嘴一
捂,闭目强忍。

  可女人越是蹙眉闭眼硬忍着不叫,男人便越想干到她忍不住大声地叫,袁忠
义捏住乳头,双腿分开向前一挪,拉长间隔,每一下却入得极猛,顶进去时,那
粉圆美乳都会上下一荡,仿佛他要不捏住尖儿,就能把那软绵绵的白肉甩飞出去
似的。

  “嗯!嗯!嗯!呜!呜!呜!”包含蕊的鼻息越发响亮,眼看这样下去连哼
声也要被旁人听到,她急忙伸出手去,捡来袁忠义脱下的湿衣服,张大嘴巴塞了
进去,跟着用剩下的部分套头一盖,拿出不怕憋死的劲头将声音蒙住。

  袁忠义大乐,这才稳住胯下,埋在最深处轻轻动弹着,喘息道:“含蕊,怎
么了?你……你难受得很么?”

  肚子里销魂噬骨的愉悦总算缓住了劲儿,包含蕊稍稍松了口气,就赶忙拿开
衣服,担心袁忠义难过,急匆匆道:“不是不是,我是太……太快活了,我怕自
己……忍不住叫。真的,刚才……刚才我都要飞起来了。你……你不会嫌弃我…
…太淫荡吧?”

  “不会。”袁忠义趁热打铁,轻柔抚弄着她发硬乳头,颇为感动似的道,
“我早就听人说过,女儿家的身子最受情意影响,你我欢好,你越是快活,说明
心里对我越是钟情。这岂会是淫荡,我欢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这话一出,包含蕊那点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弓着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颊,激
动道:“我……我就知道,这只是因为你,我才这样的。智信,你……你只是抱
着我,亲亲我,我心里就高兴……呀,你好受些了么?是不是,还得动啊?那你
不要管我,我……我塞住嘴巴,不会让别人听到的。”

  袁忠义却摇了摇头,深情款款道:“为何要怕别人听到?含蕊,你我两情相
悦,江湖儿女情投意合心有所属,私定终身不是常有的事么?你是不是还觉得配
不上我?还在自怨自艾?含蕊,我真的不嫌弃你,有你这样温柔体贴的美人青睐,
是我袁忠义的福气。你心里快活,就只管发声,我不在乎他们知道,我还要让他
们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休要再色迷迷地悄悄打量!”

  包含蕊羞红了脸,“哪……哪有人会那样啊。”

  “有。”袁忠义故意做出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捏紧她的双乳,稍稍加大了抽
送的幅度,“你都不知道,你这身子有多诱人。”

  包含蕊更加羞耻,忍着嫩牝中再强起来的酸痒,细声道:“那也……比不过
贺师姐啊。”

  “傻话,”他俯身亲她一口,喘息着一边动一边道,“你贺师姐生得的确漂
亮,可那是仙子一样的气质,高不可攀。反正要是我,我就喜欢你这样亲切可爱,
还……还生得一双妙乳的姑娘。含蕊,你瞧瞧,我的手指都快能陷进去了,又软
又大,多美啊……你贺师姐怎么比得了。”

  包含蕊被他哄得渐渐生出几分自豪,悄悄挺腰扩肩,让那对儿练轻功时恨不
得削掉半个的大白兔子显得更加高耸,呻吟道:“你……你喜欢就好……只要你
喜欢……我……我就快活……”

  “我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这话倒非扯谎,袁忠义的确喜欢这种浑圆饱满一手难以掌握的丰硕美乳,不
论头枕嘴亲,脸埋手揉,甚至挺起鸡巴插进沟里,都分外享受。

  仅论双乳,包含蕊在他心中的确远胜清丽苗条的贺仙澄。

  被他灌了一通迷魂汤,情迷心窍的姑娘不觉放开了几分,被他一哄,便点头
搂着他被他拉起,转而骑在上面,小心翼翼不叫硬梆梆的屌儿滑脱,分股跪坐,
起伏套弄。

  节奏能自己掌控,钻心的滋味便也不那么容易冲破界限,包含蕊咬唇扭腰,
风情毕露,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袁忠义,一腔柔情不知怎么表达,恨不得将他吞落
肚里,融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他其实也并未骗她太多,女子情欲的确极受爱意影响。她此刻爱他爱得恨不
得掏心掏肺,再加上阴关门户洞开,骑在上面才扭了几十下,便泄得一塌糊涂,
屄缝里蜜出如浆,在她一波三折的娇媚呻吟中将他阴毛都溻湿成片。

  等他从下往上一通乱顶,她便哀叫着趴下,双乳垂压在他胸膛,一阵哆嗦接
着一阵哆嗦,美到魂飞天外。

  她还颇为听话,袁忠义说了不在乎旁人听,她就真的不再硬忍,最后极乐之
时,那淫浪入骨的尖声长鸣,怕是连院子对角的贺仙澄都能听到。

  不过大家都是识趣的,江湖人么,真到生死难关之前,想日日娘们纾解心情
的绝非少数,再说包含蕊整天跟袁忠义黏在一起,诸人眼中他们两个早已是一对
儿野鸳鸯。

  袁忠义趁她开了口,一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搂住丰白奶子,把脸往里面一埋,
弓腰挺臀,也开始了最后冲刺。

  包含蕊阴津狂泄,红嫩膣口宛如吐水大贝,连着细小白沫黏乎乎流了满臀,
这会儿别说要忍着不出声,怕是连叫得轻些都做不到。那一句句嗯啊蜿蜒绵长,
好似号泣,却又透着说不出的快乐,听在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春药。

  也不知这次跟来的江湖莽汉,会不会有人掏出鸡巴听着搓起来。

  袁忠义心满意足,将她一抱坐起,面对面搂成一团,嘴吻着嘴,胸贴着胸,
胯连着胯,阳茎一抖,耸在媚肉深处,一股股出了精。

  阳气一冲,包含蕊也跟着又泄了一遭,肚子里的嫩肉跟着缩紧,把龟头嘬得
酸畅至极,让他升仙般的快活。

  拥在一起体味了一会儿情潮余韵,袁忠义将她搂紧,轻柔抚摸着汗津津的脊
梁。

  他经验老到,深知要想征服女子身心,欢好之事的三个阶段——事前、事中、
事后便都要上心。

  这次是伪装内功异变,事前节略了不少,幸好事中效果极佳,让她泄得欲仙
欲死,此刻事后再温柔收尾,便可将她因极乐而产生的依恋仰慕之情一点点敲进
心房,深深铭记。

  之后再想对包含蕊做什么,对他来说也都易如反掌。

  果不其然,等他耐心抚慰将她处处余韵延长拖久结束,抽身出来,将她放平
用软布仔细擦拭的时候,她一扭小脸,满面红晕道:“智信,我……我今晚上不
走了,就在这儿陪你一起,好么?你、你要是过会儿还难过,我……也好帮你。”

  袁忠义当然满口答应,抱起她又亲了几口,这才故作担心道:“你师姐那边
……不会责怪你吧?”

  包含蕊显然已将心思都放在了他这头,摇头道:“我们飞仙门,就是师父也
不干涉弟子……婚配之事。我认定了你,师姐管不着的。”

  “那可再好不过,咱们一起睡,盖一张被,睡前还能说说话儿,亲亲嘴儿。”

  她羞涩一笑,道:“这嘴儿……你亲不够么。”

  “何止是嘴儿,你哪里我都亲不够。”他说着扳开她脚,就作势要往胯下亲
去。

  包含蕊赶忙垂手挡住,“不成不成,你……你还是亲嘴儿吧。”

  “下头这也是嘴儿啊。”

  “别,那……那地方黏乎乎的,不干不净。亲嘴儿,亲嘴儿吧,求你。”

  这样央求,岂有不从之理,袁忠义微微一笑,和她搂抱滚进被中,赤条条吻
到一处。

  不过他也知道包含蕊不堪采撷,方才盘肠大战,光是自然流泄的阴元,差不
多就耗光了她几日恢复的积蓄,便只是揉揉奶,咂咂舌,哄得她满心满眼都是他,
倦极而眠,梦里和他再会去了。

  包含蕊睡着,袁忠义精神却还好,出去再找猎物绝不可能,毕竟方才她淫声
颇大,保不准已经有人被吵醒,便下床将她衣裙拾起,一件件叠好放在床边,等
她醒来一看,这小小体贴就能让她心中淌蜜,何乐不为。

  把自己的湿衣服挂起来后,他坐到床边,闭目运功,准备继续向《不仁经》
的第九重迈进。

  可这时,院中却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袁忠义略一沉吟,先将内衬湿漉漉套在身上,靠在门边侧耳倾听。

  那脚步声径直过来,在门外停住,跟着轻轻一叩,传来了贺仙澄压低的声音
:“袁少侠,还醒着么?”

  袁忠义悄悄无声息往里挪了几步,默不作声。

  房门又响了几下,贺仙澄的嗓音也稍稍提高了些:“袁少侠,袁少侠。”

  他这才趿拉着鞋走到门边,疑惑道:“贺姐姐?”

  “我师妹是不是在你这儿?”

  “嗯,不过已经睡下了,她累得很,就让她在此歇息吧。”

  外面安静了一阵,才传来贺仙澄隐隐有些不悦的声音:“你穿件衣服,出来,
我有话和你说。”

  “是,贺姐姐稍待。”

  他去取下外袍,拧拧水穿上,磨蹭一会儿,开门出去。

  贺仙澄等在院中,手里挑着一盏灯笼,红光映在脸上,倒是显出一股娇媚气
质。

  他快步迈出廊下,过去小声道:“贺姐姐,我来了。”

  贺仙澄神情不悦,冷冷道:“我醒来见到师妹不在,而她现在睡在你的房里,
听之前的动静,你不觉得,该对我有个交代么?”

  袁忠义面露惭色,一五一十将编好的故事讲了一遍。说他半夜醒来烦躁难耐,
便去找了桶水,在不扰人睡觉的地方给自己浇,想着靠外力平息亢奋情欲。可不
料回来就发现包含蕊在屋内等着,听他一说,便非要舍身帮他消解。

  “实不相瞒,贺姐姐,我对含蕊本就已有情意,即便今晚我不遇到隐患发作,
她来找我,我……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按捺得住。这事不怪含蕊,都是
我定力不足,等此间事了,我一定上白云山飞仙门负荆请罪,求含蕊师尊将她许
配给我。如此可好?”

  贺仙澄微微蹙眉,道:“你倒有情有义,包师妹不知羞耻矜持,深夜去你屋
中,如此大错,到都成了你的不是?”

  袁忠义慌忙作揖,恳求道:“贺姐姐,含蕊主动到访之事,天底下一共咱们
三个知道。平日我总缠着她,拉手搂抱,亲亲摸摸,旁人发现,只会觉得是我勾
引撩拨,趁虚而入欺负无知少女。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含蕊何错之有?还请贺姐
姐看在同门面上,为含蕊留几分薄面吧。”

  “她做出这等不知耻的事,还要我给她保留颜面?这院子里哪个武功也不弱,
我都能听到的声音,他们听不到么?”

  袁忠义恭敬道:“可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明日还不知要去犯险到什么
程度,我和含蕊怜惜当前,想着不为自己留下遗憾,来日舍生赴死,心中总算也
没了记挂。贺姐姐,你也不想含蕊和我到了关键时刻,瞻前顾后不敢出手吧?大
家都是江湖前辈了,对我们两个小年轻,必定会有份体谅。”

  他话锋一转,跟着道:“即便不体谅也无妨,我与含蕊来日一起行走江湖,
未必便会和他们碰上。就算碰上,到时候我已把含蕊明媒正娶,夫妻做过什么荒
唐事,旁人又有何资格去管?”

  贺仙澄颇为惋惜道:“袁少侠,你这一身功力如此浑厚,整日心里想的却都
是这些事情,不觉得……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胸怀天下么?”

  “不错。”袁忠义昂首挺胸,沉声道,“如今烽烟四起,民不聊生,有能之
人,的确应当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可是,贺姐姐,若我连身边一个钟情女子都
照看不好,连这般柔情蜜意都不去回报,没心没肺到这等地步,怕是也管不好天
下苍生吧。”

  “伶牙俐齿,不知所云。”贺仙澄眉心更紧,道,“罢,你二人既然已经勾
搭成奸,我飞仙门的脸面,总归还是要顾的。明日出发之前,我便将你们二人私
定终身的事,公诸于众,多少保全一些包师妹的名声。你可有话说?”

  袁忠义满面喜色,道:“如此甚好,真到了危急时刻,我一门心思保护好含
蕊,旁人知道她是我内眷,总不好说什么。那便有劳贺姐姐帮着主持了。”

  “袁少侠,”贺仙澄沉默片刻,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你功力上佳,资质不
错,能与包师妹两情相悦,对我飞仙门有益无害,我本不该阻挠。可少年男女容
易冲动,我担心你为了一时……一时色欲,做下这等决定,将来你若反悔,受苦
的又是我这可怜师妹。”

  袁忠义肃容道:“贺姐姐,自古以来就有娶妻娶德的说法。以色侍人者,色
衰而爱弛。我与含蕊相处这些时日,已知道她温柔善良,贴心体意,更重要的是,
也有为国为民的满腔热血,跟着贺姐姐在此地拼搏,便是最好的证明。她为求援
失身于恶徒,回来后可曾有过半句怨言?不过是深夜无人,才在帐中默默垂泪。
这样的好姑娘,一时色欲又算得了什么?能让她开心快乐,不再背负失贞带来的
千斤巨石,才是我真正所愿所想。今日之后,她包含蕊就是我袁家的人,就是袁
门包氏,她子即是我子,她女即是我女,谁若嚼她的舌根,便是辱我。大丈夫为
此血溅三尺,又有何妨?贺姐姐,将来若是我让含蕊受了委屈,你只管来质问我,
问我还记不记得今夜这番话。我若还有一丝脸面,也当羞愧自裁,以谢天下!”

  房门内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抽噎,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落在袁忠义耳中。

  并不意外,包含蕊也是学武之人,即便睡得沉,师姐那么嚷嚷,怎么可能毫
无感觉。

  这番话本就有意说给她听,搪塞贺仙澄,不过是顺带而已。

  贺仙澄内功远逊,并没察觉,她对着袁忠义的脸端详片刻,忽然莞尔一笑,
道:“好,你能如此真心实意对待包师妹,是我飞仙门之福。你随我来,我有些
私密话,不能叫人听去,不宜在此详谈。”

  袁忠义略一思忖,担心包含蕊跟来偷听,便道:“贺姐姐稍待,我去看一眼
含蕊,她方才睡得不安稳,万一踢了被子,我得给她拉好,免得夜风清冷,受寒
发病。”

  贺仙澄神情复杂,轻声道:“她自幼习武,岂会这么羸弱。你这是把她当小
女娃了么……”

  “她即便是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心里,也是个该好好照料的女娃。贺姐姐先
走,在院门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说着往房内奔去,进门之后,果然包含蕊一副匆忙躺回床上的样子,原本
叠好的小衣乱在最上,整整齐齐的靴子也倒了一只,被子更是乱了七分,亮出一
大片白腻诱人的滑嫩脊梁。

  显然是醒过了。

  袁忠义微微一笑,故意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被子为她拉高盖
好,低头在她面颊上极轻一吻,这才返身出去,追着院外灯笼迈开步子。

  他一时也猜不透贺仙澄到底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心中不免惴惴,但一想到今
晚所到之处全无证据留下,便又心中踏实,安安稳稳借着灯笼的光欣赏起了面前
款款扭动的盈盈纤腰。

  走出不远,在院墙下一个僻静角落站定,贺仙澄转过身来,等袁忠义走近停
下,往他那边靠了两步,近到只剩一盏灯笼的距离,才轻声道:“智信,你既然
有此决心,今后,我也不再将你当作外人。飞仙门虽然尽是女子,但若有门人婚
配,夫婿也会一视同仁。”

  “如此甚好,多谢贺姐姐。”

  “飞仙门在武功上的造诣并不如药石之术,炼药调毒,才是我们门派赖以生
存之道。”

  “这个在下已经略有耳闻。贺姐姐放心,我又不是为了学武才跟含蕊在一起
的。”

  贺仙澄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我并非在说这个。飞仙门的本
事你若愿意学,包师妹自然会教你,我不会管。”

  “那贺姐姐要说的是?”

  “蛊宗此次出手,对那些蛮夷联军的影响,你应该已经所有了解吧?”

  袁忠义略一沉吟,道:“的确,他们提供药物,治疗伤兵,释放毒虫,协助
侵攻,一个个又都是身负武功的好手,算是一支强援。”

  “我们飞仙门,在两军对垒之际,也是这样一支强援。药毒之术行走江湖也
许不如武功重要,但万千甲士对垒,毒与药,远比多几个可以以一当十的武林好
手有价值。”

  袁忠义沉吟道:“我听闻本州牧守此前专程拜会了飞仙门门主,想来,为的
也是此事吧?”

  贺仙澄点了点头,“不错,所以我才会在此。我们一行十人,如今已去其三。
我们托粮草押官运送的上好伤药,第一批已到城里,第二批却被蛊宗和敌军挡在
了外面。所以,此次东进突围,势在必行。”

  袁忠义皱眉道:“贺姐姐有什么话,只管交代便是。含蕊听你的,我自然也
听你的。”

  贺仙澄轻声道:“李大哥武功虽高,但不够果决。明日去段彪府上拜访,单
靠他,我觉得不够安稳。此事需得有个后手。”

  他暗道,看来这是要表忠心了,便点头开口:“全凭贺姐姐安排。”

  “你轻功颇好,内力深厚,全力出手一击,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贺仙澄面
带赞许之意,道,“段彪戒心极重,之前李大哥与他起过争执,我认为,他对李
大哥不会没有防备。所以,明天对段彪真正的杀招,我打算交给你来进行。”

  袁忠义肚中冷笑,他又不是不懂人心险恶的三岁娃娃,哄人这套他还是方仁
礼的时候就比整个镇子的人都强,成了狗子后整日跟孙断那样的魔头相处,别说
贺仙澄一身的心机味儿被他闻得清清楚楚,就是包含蕊那样被他从里到外征服肏
开了花的,他也一样不会不防。

  贺仙澄这一套恩威并施,说到底就是为了保险起见,决定把刺杀段彪这个风
险十足的黑锅,丢给他这个初来乍到的年轻人背。

  事成固然好,事情不成,他敢压上身家性命来赌,贺仙澄绝对会翻脸说他是
外面来的细作,包含蕊受他蛊惑,众人一时不查云云。

  保不准到时候还会把拓拔宏当场出卖,一群死士集体变了死人。

  他略一权衡,道:“贺姐姐只管吩咐,我一定遵命。”

  段彪这种龟缩死守的,就算能扛过一阵,对袁忠义来说,也没有多少好处可
捞,无非是城内所剩无几的女子他可以大肆采吸一番而已。

  只有突围打通往后方的路,才是逃出生天的唯一方法。

  那么,被贺仙澄利用一次,倒也无妨。

  “明日见了段彪,你听我暗号。”贺仙澄眼中杀气弥漫,严肃道,“只要我
拍你的肩膀,说一句,包师妹就托付给你了,那便是动手的意思。”

  “好。我只要听到这个,便出手杀了段彪!”他紧紧握拳,诚恳表态。

  贺仙澄满意一笑,道:“也要注重自身安危,到时候大家观望形势,若是周
围情况不对,我会设法为你制造一个出手良机。你只要拿出让那个蛊宗高手毙命
的实力来,段彪必定有死无生。”

  “那个蛊宗高手,我也是误打误撞……”

  贺仙澄微笑摇头,道:“过谦了,我专门带人一起去查验了那些尸首,发现
了不少有趣的事。智信,以你的功力,不要说区区一个段彪,就是李大哥那样的
剑仙,没有防备受你一击,也不存几分生机啊。”

  袁忠义心里一惊,当时他笃定包含蕊心神激荡不会细想,并未收拾得有多么
滴水不漏,可没想到这边这么忙,贺仙澄还会拨冗去查。

  他心中千百念头转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能为贺姐姐分忧,是在
下荣幸。你是含蕊最信赖的人,自然也是我最信赖的人。我初出江湖什么都不懂,
以后还要请贺姐姐多加指点。”

  贺仙澄将灯笼放低,柔声道:“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能为我助力,我求之不
得。指点谈不上,以你功力,稍稍假以时日,便是江湖中绝顶高手之一,到时你
还肯听贺姐姐一句劝,那就再好不过。”

  “贺姐姐经验老道机敏聪慧,在下心悦诚服,今后即便我成了天下第一高手,
论谋划,心智,一样远不及你。只盼贺姐姐能看在含蕊的份上,始终对我不吝赐
教才好。”

  贺仙澄将灯笼垂得更低,光线自下而上映照,口唇鼻梁的阴影,仿佛将娇美
迷人的面庞切割成了数块。

  而她的眸子,却仿佛比灯笼还要亮。

  “我喜欢会装傻的聪明人。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打算得到什么。名声?利益?
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