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第四章 突破
嗯……圣诞节快乐。
希望下一章不需要等到下一个圣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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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孙断的声音突然传来,狗子头皮一炸,浑身发麻,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
来,一条鸡巴戳在方三小姐娇嫩屁眼深处,当即就一阵发软,只是菊蕾外紧内松,
牢牢握着根部,反而跟母狗一样把他鸡巴锁住,想软都不成。
“主、主人……狗子……就是一时……一时贪色……”不知道孙断从什么时
候就在外面,狗子哆哆嗦嗦想了半天,也只能挤出这么一句。
夺的一声轻响,房门无风自开,拄着两根青竹杖的孙断已幽灵般飞身飘入,
落在床边尺余处,那狰狞眼窝仿佛可以见物般挪向狗子身上,哑声道:“狗子,
老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越是丧尽天良,越是禽兽不如,老夫越是高兴。这《
不仁经》,本就只有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极恶之辈才有资格修炼,魔教被灭,老
夫便连个传人也找不到。要么穷凶极恶却大字不识,要么读书识字却一点武功底
子都没有,你这种狗一样的混蛋,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弟子。哈哈哈哈……”
狗子却不敢信他,小心翼翼道:“狗子……只是小奸小恶,好色下流,主人
……主人过誉了。”
“两个姐姐,你只日一个,未免有些不公。”孙断竹杖一点,坐在旁边桌上,
冷冷道,“进来吧。”
门外,缓缓爬进一个酥白雪润,精赤溜光的女人。
方三小姐扭头一看,登时凄然道:“二姐!你……你怎么……”
方二小姐低着头,仿佛已连害羞都不懂的,就那么母狗般四肢着地,慢慢爬
到了床边。
孙断淡淡道:“狗子,你是条好狗,不比那些匪徒对我阳奉阴违,今后,山
寨里的女人,别的你可以随意取用,这两条母狗,则只属于你,除却老夫采用阴
元之外,旁人不许再碰。”
狗子满心忐忑,颤声道:“谢……谢主人赏赐。”
“这不是赏赐,这是任务。那些山匪只求自己快活,不肯好好为老夫播种,
这项大任,老夫今后就交给你做。”孙断狞笑道,“你先让这两只母狗怀上,再
去为老夫灌溉别的女人,等第一个孩子生出来,就由你亲手给老夫送来,到那时,
你就是老夫的关门弟子。”
狗子找借口欺辱三姐的时候虽提过让她身怀六甲来躲避淫辱,可那不过是个
想法罢了。如今孙断正式提起,反而让他心里一阵紧缩。
从此以后,他……就要把全山寨的女人为自己诞下的孩子,都送去给这老贼
修炼邪功?
“怎么,狗子,为何不语?舍不得你将来的小狗么?”
狗子一颤,在自己舌尖狠狠咬了一口,借着痛楚清醒几分,凑出一腔感激,
高声道:“狗子心里感激,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多谢主人恩赐神功,狗子的狗儿
狗孙若能助主人神功大成,那是狗子的福分!”
“孝儿——!”方三小姐双眼发直,夜鬼般凄厉的惨呼一声,双眼一翻,昏
死过去,唇角一缕猩红垂下,竟被狗子硬生生气到真元受损,吐出血来。
孙断满意一笑,挥杖打在方二小姐撅起的屁股上,那白臀中央的屁眼本就肿
成了一个带缝桃子,疼得她惨叫一声,哀鸣道:“请吩咐,请吩咐就是……莫要
再打我了……莫要再打了……”
“狗子以后就是你的主子,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每晚你要让他在你的贱屄
中出精至少一次,除月事期间,一日不可怠慢。”
“可……可那是我的……亲弟弟啊……”
啪!
这一杖抽得极为响亮,似乎还用上了几分真力,正打在跪伏的方二小姐脚心,
疼得她惨叫一声缩成了一团。
孙断冷冷道:“你小妹他已经日了,你这烂货反倒要竖贞节牌坊么?起来,
去给狗子含住,舔干净,舔硬,今晚你就跟你的小妹轮流服侍他,记好了,把精
好好收到你的屄里,若办事不力,老夫就把你赏给院里那只真正的狗。”
方二小姐浑身抖了一下,噙着泪抬起身,趴到床边,望着狗子,不知如何是
好。
狗子缓缓把已经软了的阳具抽出来,坐到床边,拍了拍二姐的头。
方二小姐呜咽一声,握着那根腥臭扑鼻的鸡巴,终于还是放进了樱唇之间,
缓缓吸入,舔舐吞吐。
孙断微微一笑,拄杖离开,临出门前,嘶声道:“明日午后,老夫就开始教
你上册。”
翌日上午,孙断召集群匪,将决定传下。那些汉子虽然垂涎方家姐妹美色,
可孙断发话,命终归还是比命根子重要一些。
狗子的名字依旧很贱,地位却隐隐高了不少,姐弟三个住进了专门收拾出的
房间,伺候那些女人的肮脏活计,也交回给了从前那个跛子。
狗子忍不住想,如此下去,自己莫非可以在这山寨中,做到一人之下,数十
人之上?
这念头刚一冒出,他就一个激灵,连扇了自己四个耳光。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必须清醒,时刻保持清醒。
伴君如伴虎,守着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魔头,就算真做了关门弟子,没命也
就是弹指间的事。
绝对,不可有丝毫怠慢。
午饭之前,方三小姐才醒转过来。
可她疯了。
她再也认不出姐姐弟弟,见了谁都是傻笑,笑一会儿,口水就滴滴答答流到
柔软白皙的胸膛上,顺着狗子留下的指印缓缓垂落。
狗子给她擦,她就抓他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叫“孝儿,孝儿”,一边转身
趴下,撅着屁股掰开腿窝,露出粉莹莹的穴眼儿,咯咯笑着乱扭。
方二小姐泣不成声,在旁不停叫着妹妹乳名,却再也唤不回她。
狗子去打来饭食,端着木盆进屋,就发现不过这片刻的功夫,方三小姐已经
摁倒了二姐,趴在她身上分着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胯下塞,呵呵笑道:“孝儿,
孝儿,孝儿快来干姐姐,姐姐生了孩子,咱们分着吃。”
狗子不得不把方三小姐绑在床上,喂些粥后,用破布塞住了嘴巴。
“孝儿……”方二小姐帮着摁住妹妹手脚,看他绑完,抽噎道,“你……你
就要看你两个姐姐,今后……这么暗无天日生不如死么?”
狗子起身走到门边,拉开一线,屋外的阳光打在他鼻梁上,将脸从中割成整
整齐齐的两半。
他躲了一下,避开了那道光,在门后的阴影里,咧嘴一笑,道:“二姐,我
和三姐都疯了,你为什么还不疯?”
说罢,他听着二姐惶恐的哭声,开门走了出去。
伺候孙断练功完毕,狗子默默收拾东西,并未提起自己要修炼的事情。
他知道,若那只是孙断的玩笑,不提也罢,若那不是,孙断自会开口。
果然,狗子正要离开的时候,孙断哑声道:“狗子,老夫说过,今日开始教
你修炼《不仁经》的上册,你为何不声不响就要走了?莫非是信不过老夫么?”
狗子扑通跪下,其实心中已经不甚惊恐,但还是努力做出颤声,道:“狗子
不敢,狗子只是看主人修炼神功略显疲累,又不曾提及,想必是要休息,狗子自
然就该退下,不做打扰才是。”
“老夫生平无恶不作,背信弃义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但教你练功,却
不是玩笑。”孙断缓缓说道,拿起木匣,将狗子才放好的盒盖打开,在里面两本
上摸索一下,拿出做了记号的上册,缓缓道,“你既有些内功底子,学起来总不
会太慢。起初不必女人帮你延期续命,等你略有小成,你帮老夫弄来的女人恰好
也就到了。如此甚好。”
狗子吞口唾沫,心想,看来若当初他承诺的那些女人最后落空,他必定就得
不到那所谓的“延期”机会,也不知会遭到什么可怖反噬。他心惊胆战,口中却
只有附和道:“是,如此甚好。”
这话说完,屋内安静下来,片刻之后,孙断开口道:“修习之前,你可有什
么话要问?”
狗子屏息凝神思索片刻,点头道:“有。”
“你问。”
“主人……为何要教狗子神功?”
他盯着孙断的脸,紧张到不敢出气。可他只能问,不得不问,这句话若不问,
会显得他心机太深。
孙断呵呵笑道:“你是在问,老夫为何不担心报仇,对么?”
狗子颤声道:“主人神功盖世,自然不必担心狗子这种鼠辈伎俩。”
“有仇的人,都想报仇。老夫也不例外。无奈腿断目盲,那些又一个个都是
武林豪强,纵然老夫神功盖世,也拦不住他们提前闻风而逃。”孙断单掌压着手
中秘籍,缓缓道,“老夫教你这门神功,你若有一天能学成,算计了老夫,为你
自己报了仇,说明老夫教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混世魔头,届时你离开这里,行走
江湖,自然就会慢慢为老夫报仇。”
“主人说的……可是当年名门大派围剿魔教之事?”
孙断冷哼一声,道:“蠢材,老夫都只肯称其为魔教,岂会为了他们报仇?
他们技不如人,死得其所。若不是那般正道高手群策群力,将魔教圣坛打得七零
八落,老夫也没机会一尝夙愿,拿到这本《不仁经》。”
说到这里,他的语调骤然变得怨毒无比,“老夫只是没想到,名门正派的高
手竟也会对投降认输的我下毒手,老夫这双腿双眼,便是要报的仇。”
“那……主人是否愿意告知狗子仇人姓氏名谁?”
孙断冷哼一声,道:“等你有本事出去时,老夫自然会告诉你。若没本事,
说了也是白费唇舌。”
“是,狗子知道了。”
“下册,老夫修炼的时候,想必你已经通读,有了几分印象。只不过,《不
仁经》上册才是根基,你只看下册,不得其门而入,只会走火入魔。”孙断摸索
着秘籍封皮,却不将上册交给狗子,“这上册,老夫口授与你,亲自讲解,七日
即可入门,之后你自行勤加修炼,不懂之处来问老夫,假以时日,自有小成。”
这一个午后,狗子才真正知道了,女人和不足满月的婴儿,究竟是为作何用。
这《不仁经》,乃是天下至阴至毒,却又至强至奇的一门邪功。
修习者自略有小成之后,功力便会自行增加,什么也不必做,吃饭喝水,如
厕睡觉,只要血脉循环,气息往复,内功就会不住增长。
此后修炼功法本体的每一层进境,都只是让自行增加的速度提升,每一重境
界,速度都会提升一倍。孙断如今已有七重境界,哪怕昏睡一日,也依旧能增加
相当于其他一流内功七日修为,且这七日,乃是十二时辰不吃不喝连续苦修的七
日,就是闭关,也不会有如此效率。
《不仁经》修成的内息虽阴极毒极,却并非仅能驱动阴寒武功,除了至阳武
学不可使用,其余均能融会贯通,只要功法含有一分阴性,《不仁经》练至几重,
即可发挥出几倍效率。只消练到五重境界,那就连八阳二阴的刚猛武功,依旧能
十成运用。
这的确是天下罕见的奇门神功,难怪当年魔教崛起,数年间就席卷武林,酿
成滔天大祸,牺牲不知多少英雄好汉。
可这门功法,却有一个极为玄奇的缺憾。
从开始研读修习之日起,修习者的体内,就会缓慢积累起不知是业报还是魔
障的致命损害。一旦损害积累到一定程度,便会令修习者在无法形容的痛苦折磨
中发疯死去。
《不仁经》中原本并无消解之法的记载,害死过不知多少贪图神功贸然修炼
的人。直至魔教教祖,牺牲百名教众,才从《不仁经》字里行间隐藏的讯息与邪
功中一些运气法门里找到端倪,以尸骨累累的验证,找到了两个可以临时消解魔
障的法门。
其一就是女子阴元,此为人体至阴之气固炼凝缩,强夺化入经脉,依浑厚程
度可将魔障消解两到三十天的分量。
其二则是不足满月婴孩的精血,那是人间至纯之体,吸入腹中炼化,男婴可
消解二百六十余日,女婴性属至阴,则可化一年之灾。
孙断初成之际身体行动不便,魔障发作,险些丧命,全靠一腔愤恨撑到一个
村子,一夜之间奸污整村女子,杀了一名刚刚出生本就要被溺死的女婴,这才死
里逃生。
他根据自己的经历判断,《不仁经》从修为可以自行提升之日起,魔障其实
就随时可能发作,每次消解,不过是延后了发作时间。他哪里还敢怠慢,当即趁
着时日尚久,四处袭击无辜女子,直到得了机会,在山上夺下这一方土地,准备
豢养一群女子,以供安稳修行。
狗子在心里翻来覆去思索数遍,原本猜想,孙断将这门邪功传授给他,是为
了将他更加牢固的控制在掌中。可转念一想,似乎并无走这一步的必要。
难不成,这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更不可说的秘密?
可上册总纲已经传授给他,就算有什么秘密,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拒绝了。
狗子望着孙断手边盒子里的那本上册,心中奇怪,若是真心传授,孙断目不
见物,全凭记忆讲述指点,狗子看不到图谱,一些穴位经脉还要孙断在他身上摸
索,宁肯费这么大的功夫,为何不让他直接看书?
其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狗子经历这么一番剧烈变故,心思早已深沉如井,他一边恭敬听着孙断指点,
一边留心观察那本上册,终于叫他看出了那书册上的暗记。
原来孙断是将一粒米粘在了封皮下角,手指一摸,便知道此为上册。
狗子暗暗记在心里,从房中告退之后,心里就隐隐有了盘算。
自这日起,狗子心无旁骛,将疯了的三姐交给二姐照顾,自己除了每晚奸淫
两个姐姐完成播洒阳精任务之外,就一门心思将下册的内容反复默背,一遍遍印
在心中。
他年纪轻,脑子明,天赋又是极佳,一旦没了杂念,自然不是孙断这样整日
需要防备他人的中年残废可比。
方家两位小姐同时月事到访的那天,狗子终于将下册秘籍的全部内容死死记
在心里,而此时,孙断不过才背熟了四成。
专注于下册的代价,就是孙断口头传授的上册记下颇慢,狗子并不着慌,他
一边按着孙断指点修炼打下根基,一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观察孙断取收秘籍的步
骤动作。
等有了九成把握,狗子心知,到赌这一把的时候了。
这个午后,狗子照例前去密室伺候,等孙断练完武功,准备指点他心法的时
候,他从袖中悄悄取出一粒藏好的米,轻轻黏在了下册的书角。
此时孙断已经摸到上册的记号,自然不会再检查下册,将盒子随手放在身边,
就开始教授。
今日的口诀狗子已经演练过一次,他知道,机会就在此一刻。
他专心修习,等到孙断叫他过去,摸着经脉指点他运气法门的时候,他便还
照着上次失败的法子施为,果然,四肢一阵发麻,通体滞涩,哎哟一声摔倒在床
边。
他故意将一只手摆得靠前,于是,两本秘籍连着盒子一起,顿时掉了下来,
洒落在地。
“蠢材!昨日就是败在这里,怎么没有记住教训?”
听着孙断怒斥,狗子一边连连告饶,口称愚钝,一边帮忙将秘籍捡起,悄悄
抠掉上册封皮的米粒,与下册交换位置,原样放回盒中。
孙断一掂分量,两本皆在,便放回床上,继续讲解。
狗子胸中心脏狂跳,紧张无比,孙断只当他是被责骂吓到,还难得好言好语
安慰了几句。
一夜过去,盒中米粒粘实变硬,自然摸不出什么分别。次日狗子再来房中,
终于如愿以偿,孙断摸索一番之后,交到他手上的,便已成了上册。
狗子不敢表现出来,一边仗着心中精熟,为孙断诵读下册内容,一边双眼盯
紧上册,拼命记忆。
孙断练功的时候,会默许狗子在旁翻阅下册,熬到此刻,狗子总算是窥见了
《不仁经》神秘莫测的全貌。
读完之后,他望向孙断,也终于明白了,这老贼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度,将他
收为关门弟子。
一腔愤恨涌上心头,但狗子知道,当下还不是时候,为了将计就计,他要做
的事情还多,他要忍耐的时间,也还长。
转眼一个月过去,狗子早已将上册背熟,但暂且不敢私下偷练未被教授的部
分,唯恐孙断教他时发现破绽。所幸根骨颇佳进境尚可,这天练完,他只觉丹田
之中一股极阴寒气丝丝缕缕冒出,缓缓游遍全身,当即纳头拜倒,装出狂喜无比
的样子将此事告知。
孙断哈哈一笑,道:“好,狗子,你果然是个学武的好材料,老夫当年初学
此功,近三个月才有了进境,你虽有老夫指点关窍,可能三十余天就有小成,打
通一重境界,实属不易,看来这门神功,老夫果然没有找错传人。”
狗子心知此刻该说什么,哆哆嗦嗦道:“主人,那……狗子是不是已经有了
遭逢魔障的风险?”
“不错。但无妨,起初魔障不重,不至于那么容易叫你惨遭反噬之苦。”孙
断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此功初成,你的确是该体验一下魔障被临时压制下去
后,奇经八脉之中那种畅快无比的滋味。”
“是,请问主人,狗子该怎么做?”
孙断面上露出一丝狞笑,“狗子,老夫这些天来,不是一直单独为你留着一
个元阴尚在的女人么?那便是你神功入门,助你迈过第一道门槛的帮手。今晚你
便去吧,老夫在外帮你看着,绝不叫你走火入魔。”
其实狗子早已猜到是谁。
被掳到山寨里的这些女人,仅有一个孙断从来不曾用过,只交给那些山匪肆
意凌辱玩弄。
那便是方母。
他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母亲,早已被匪徒们折磨得不成人型,成了痴痴傻
傻的肉玩物。
她的确元阴尚在,可生过四个孩子,连月事都已不来的女人,怕是只有两天
的分量而已。
狗子知道,分量其实并不重要。
就算方母半点元阴也给不了他,他也依旧只能去做。
因为孙断想要他做。
这一晚,狗子把方母带去了自己屋中,让早已乖顺如狗的方二小姐打来井水,
细细洗净,然后,他解开裤带,把那水淋淋的身子直接压在了方家两个小姐的身
上,用力耸入,抽送起来。
方母本就是最早疯的那个,一边被干,一边与方三小姐四目相对,呵呵傻笑。
方二小姐在旁看着,只是默默流泪,不言不语。
又是二十余天过去,孙断口头将秘籍上册传授完毕,令狗子勤加修炼,等到
五重境界之后,才可自行练习下册。
狗子与心中记下的上册内容印证一番,果然缺漏掉了几处暗留的后手。他叩
头谢恩,告退下去之后,结合下册内容,不敢去找孙断询问,只靠自己悟性,摸
索补漏。
补漏齐全之后,这《不仁经》,也被狗子修习到了二重境界。
他开始向三重境界苦修的那天,孙断派出的那批土匪,终于回来了。
依照孙断的吩咐和狗子亲自出的主意,匪徒们一共带回了二十六名年轻女子,
其中十七个是方家的丫头,另有九名,则是狗子的老相好。
恶狼守着肥肉,岂有不吃之礼,这批女子都已被狗子奸过,并无雏儿需要为
孙断留着,因此带回山上,其中就已有四个女人断了癸水,珠胎暗结。
狗子如今虽说在山寨里已经是一人之下,群匪均对他恭敬有加,他却谁都号
令不动,也依旧要照着孙断的吩咐办事。
那些旧情人一来就认出狗子,纷纷咒骂不休。
狗子懒得理会,当即拖出一个最标致的,在院子里当众淫辱了足足一个时辰,
靠着技巧和如今随心所欲的耐力,将那曾经的隔邻少妇生生奸到便溺横流,花心
崩绽,别说一腔元阴交给了他,险些连胎宫都跟着淫水泄出屄来。
那虚脱少妇的屁眼被塞了一夜驴屌之后,再也没有女人敢骂狗子一字。
不久,方母染病,高热不退,三日粒米不进,死在狗子房中。奄奄一息之际
仿佛回光返照,心头清明。但她望着狗子,至死,也什么话都没说。
孙断上下两册修习完毕,狗子上山之前又用过两个掳来的婴儿,积累天数颇
多,便将山寨事务暂且交给狗子,带着秘籍进到密室之中潜心闭关,将除了孕妇
之外的女人,统统留给狗子采补。
此时狗子内功已经颇有境界,孙断指点的一套身法轻而易举便掌握得炉火纯
青,如果他想逃,孙断闭关期间,他尽可远走高飞。
可他没有走。
一来,他还没想好今后该怎么办,江湖之大却已没了他的容身之所,投奔大
姐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二来,孙断留的后手还没到时候,他若逃了,必定会惹来
真正的麻烦,正中那老贼下怀。
保不准,这闭关的时日,就是在钓他这条安分太久的鱼。
他绝对不能上钩。
安安分分帮忙管理山寨这些莺莺燕燕期间,疯疯癫癫的方三小姐终于断了月
事,浮现喜脉,怀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欲生,趁夜想要用木棍打掉妹妹的孽种,被狗子发现,勃然大
怒,绑起吊在梁上,整整一日一夜。
狗子感觉,方二小姐虽然顺从,韧性却比刚烈的三姐要强出不少,忍受这般
淫辱,依旧能苟且偷生,长此以往,对他来说反倒是个后患。
寻思几番,他打定主意,将悬空一天虚弱不堪的二姐带去关押女子的房中,
当着那些认识他们的丫鬟妇人的面,干过阴户干屁眼,再带着腥臭塞入小嘴洗净,
循环往复,足足摆弄了一个多时辰。
吸干微弱不堪的丝缕阴元,他又让两个方二小姐曾经颇亲近的丫鬟胯下插上
木棍,一前一后夹着她淫弄一场。
如此折磨下来,方二小姐终于不堪重负,成了个双眼发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对她也已失去兴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换了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去照顾
方三小姐,从那之后,就只是每晚过来往她肚中出一次精,例行公事,此外再不
见面。
土匪们依旧下山打劫,上山吃肉,喝醉了日娘们,日过瘾了睡觉。零零散散
抓回几个女人,算是补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杀了几个,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粮草。
听他们在外劫掠时候打探的消息,时局不稳,旧朝越发风雨飘摇,各地狼烟
四起,义军不断举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议狗子,等孙断出关,咱们也在山上扯起
一面大旗,兴许,将来能拼一把龙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脚将那小子踢了个跟头,斥道:“少做些没用的梦,主人
就算神功大成之后天下无敌,凭咱们这几十人,都不够叫大军万箭齐发一次。到
时候主人武功高强,你我可就成了刺猬。”
白驹过隙,流云飞逝,待到孙断出关,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风凛冽,偶有
飞雪的季节。
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怀六甲,孙断对狗子的努力大是
满意,将下册几处狗子不太通畅的地方悉心指点,仍将未怀孕的女子留给狗子采
补。
直至此时,方二小姐依旧没能怀胎,孙断让狗子把她牵来,伸手进去摸着宫
口一探,把住腕脉沉吟片刻,哑声道:“这娘们已经废了,你也莫再白费功夫,
丢给弟兄们解闷吧。”
狗子望着母犬一样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着点头道:“是。狗子这就去办。”
不知不觉,狗子到山上已经将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调理不
当,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圆,四肢却纤细瘦削。狗子心想,她怕是过不了生产这一
关了。
近三百天过去,狗子本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将出生,
他心中还是禁不住起了波澜。
血脉骨肉,冥冥之中仍在拨弄着他的心弦。
不知是否感觉到了狗子的犹豫不决,不久后,初春融雪,孙断第一次给狗子
分派了下山办事的任务。
那并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出去探风的土匪早就回来禀报,说百余里外的山
溪边上,住了一个孕妇,算算时日,也该生了。狗子此次,就是带两个人过去,
把那不足满月的孩儿带回来,交给孙断处置。
狗子如今《不仁经》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极阴内功自行增长,武功早已不可
同日而语,他回想陈澜,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将她击毙,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这少说也算是个一流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夺个娃娃,自然手
到擒来。
“那婆娘其实也蛮标致,如今孩子生了,索性一并弄上山吧。”负责带路的
黑蛋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搓搓发红的手,淫笑说道。
另一个土匪绰号木驴,半是因他本钱雄厚,半是因他奸淫女子喜好不加润滑,
半湿不湿硬捅,三次到有两次见血,耐性还好,女人往往如骑木驴般受罪。
木驴兴致倒是不高,懒洋洋道:“山野里窝着、河边打鱼的娘们,能标致到
哪儿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细皮嫩肉,你爱抓你抓,我只管带孩子回去。”
狗子并不理会,只是不住观察周围地形,暗暗记在心里。
此次他不逃,将来事发之日,若是他死,自不必说,可若他逃出生天,侥幸
过了那劫数,这会儿记下的路线便能派上用场。
山高林远,陡峭崎岖,跟着两个不会轻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个多时辰,
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条山间小河。
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几里,日头都已高挂,总算远远看到了河边一栋孤零零
的茅草小屋。
是什么人家会住在这种地方渔猎为生?狗子暗暗摇头,若是穷困潦倒到这般
地步,那这次夺了孩子杀掉大人,与他们反倒是个解脱,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边架着两张破渔网,不远处挂着几串鱼干,屋檐下悬了风干兽肉,和一大
捧未处理的扫帚黍。
狗子有心试试自己如今的功力,气沉丹田,内息运至双腿,蹬地一跃,只觉
身轻如燕,飞鸟投林般掠过溪水,无声无息落在乱石滩上。
他心中一阵狂喜,蹲下拣起一块石头,运力一捏,那坚硬卵石上咔嚓便被他
捏掉一块薄皮。
《不仁经》初成不过数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孙断那老魔
头已有至少两年功底,难怪对付陈澜会那般轻而易举。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搁,提气屏息,不等身后那两个土匪,足
尖一点,飞身落在茅屋门口。
那门扇不过是块朽木板子,狗子抬脚一踢,便应声而裂。
不料屋里孩子母亲竟然不在,只有个猎户打扮的黑丑汉子正满头大汗抱着襁
褓中的娃娃软语哄劝,一听门碎,吓了一跳,扭头就道:“什、什么人?”
那声音结结巴巴含含糊糊,听着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皱眉头,心想这样的
男人都能找个婆娘在这鬼地方生下娃娃,还真是天可怜见。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狗子大步迈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婴儿襁褓。
那汉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护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
不许动我、我孩儿!”
狗子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气贯右臂,化掌为拳,照着那汉子太阳穴上便是一
记。
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双目圆瞪,缓缓扭头,口唇颤动只说了一个你字,鼻
孔中便有两道血痕垂下,浑身一阵抽搐,轰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开怀里的孩子,身子又颇为沉重,带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个趔
趄。
“松开!”狗子羞恼交加,一掌切在那汉子手肘,喀喳一声,臂骨应声而断。
那汉子唇角喷出几点血沫,喉咙嘶嘶作响。
可他仍未松手。
最后,狗子不得不将他手指一根根掰断,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哇哇大哭的娃
娃。
一望那孩子脸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话,那女人想必标致得很,否则跟这
么一个炭黑丑八怪,可生不出这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
狗子端详片刻,摇了摇头,一指点出闭了那孩子的气,将襁褓往怀里一抱,
匆匆离开。
那两个土匪不愿涉水,只在对岸等着。
狗子飞身跃回,心里烦躁,不想抱着孩子,便往黑蛋怀里一塞,冷冷道:
“成了,走吧。”
木驴转头就走,黑蛋却颇不甘心,迈出几步,还惦记着道:“那娘们呢?”
“娘们不在,赶紧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
狗子既然已这么说,黑蛋也不好多言。
但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木驴皱眉道:“狗子,人都说,生过的女人好再生养,
你看,那穷山恶水的鬼地方,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兴许那娘们用得上呢。”
黑蛋赶忙趁机道:“狗子,我知道夜路不好走,可你功夫好啊,嗖一下就他
娘的蹦出老远,这样,我俩抓紧点,快步往回赶,你辛苦点跑一趟,在那儿等一
阵子,把那娘们抓上山来吧。”
狗子心里百般不愿,只是摇头。
木驴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来发现孩儿丢了,去外面闹将起来,也
是个麻烦。狗子,你就当是去灭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应下,转身出发。
他心里盘算,那女人怀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兴许存了不少阴元在
身,他回去将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净,再带上山去不迟。
不愿太耗真气,他回去茅屋那边,反比三人离开时还慢了些。
在河边侧耳一听,屋子里毫无动静,连气声也不闻半点,狗子索性就在对岸
找个僻静处坐下,默默等孩子母亲回来。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他默默苦练《不仁经》,足足温习两页有余,
天色渐渐暗下,算算时间那俩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么还不见有女人回来?
狗子隐隐觉得不对,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边,纵身一跃,跳到了茅屋
门口,往里探头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轰顶,将他打得僵立在地,双膝一软,扑通一下
跪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狗子就已明白,为何如此丑陋的黑汉能有一个五官端正的白净儿
子。
屋里的主梁上垂下了一条麻绳,地上倒着一个破木凳子,一个女人挂在半空,
口唇微张,舌头耷拉,五官已因绝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认得出那是谁。
那正是当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间强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若是因奸成孕,不容于家,她孤零零一个无助少女,被迫跟山里野人一样的
男子一起生活,又有什么奇怪?
她织渔网,种黍谷,在荒山野岭之中与蛮熊一样的傻男人相伴度日,顽强将
孩子生下。
可如今,她死了。
悬梁自尽。
狗子知道,其实,是他亲手杀了她——早在初见面的那一天。
他突然站起,往门外跑了几步。
只因他想起了那个孩子。
那个五官周正,白白净净的儿子。
可马上,他又停了下来。
他低头站在原地,愣愣站了很久。
他就那么低着头,呵呵笑了起来。那笑声渐渐转大,不一会儿,真气鼓荡,
回荡在山谷之中,好似鬼哭狼嚎。
大笑声中,他身下的石头,仿佛落了几点水痕。
但转瞬间,就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笑声止歇,狗子回到茅屋,翻出火镰,将屋子四角点燃。
熊熊火光照亮了他晃动的影子。
他展开轻功,飞身往山寨赶去。
依旧刺骨的夜风很快吹干了他的脸,让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半点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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