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疫】 .
作者: 哥布林大人(马山钟凯)
2020-9-5发表于SIS ************* .
(一卷) 第五章 用口红在胸前写上主人名字 金走后,琴一直跪在地上,双手托着乳房夹紧名片,望着玄关发愣,像一尊雕像久久不动。直到老吴醒来,琴才慌乱整好衣服,把迷迷糊糊的老吴扶到床上,并没有多说话,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为什么她脚趾能解锁陌生人的手机?里面还有被调教的裸照?不仅身体刻着奇怪的淫纹,对金的暗示也会本能的回应。即使不愿意承认,琴也明白,金所说的很可能是事实,她就是金的性奴。 可为什么曾经选择做性奴?琴脑海中浮现着金羞辱自己的场景,想着他健硕的肌肉,威严的面庞和强壮的肉棒。意识渐渐变得昏沉,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股间也又热又痒,她吞了下口水,夹着腿,擦了擦颈部和胸脯的汗,明白这是成年女人都会有的发春。 她冲进浴室,不断向滚烫的脸颊泼水,想借此冷静下来。金的名片从乳沟中掉出,她顺手扔进了垃圾桶。晃了晃脑袋,抬起身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陈湘琴,你不想要,你已经嫁人了,今天拥有的幸福生活都是老公给的,你已经失忆了,你没有过去,安心做贤惠人妻吧。你不想要了,不想要了…”琴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又继续安慰自己道。“或许你过去是他们的…那个,但是上天安排了失忆,你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老公不计较你的过去,你不要回到过去了,可以重新做人。做人,不做他们的玩物,玩物…” “加油,你可以的,战胜他们…” 琴自我催眠着,想用理智压抑被金撩起的情欲。想起今天的失态,自责的煽了几耳光,希望能把自己打醒,可眼前竟然浮现出按舌礼中被金煽耳光的场景,稍微冷静些的身体再次变得兴奋。豪乳涨大了一圈,阴户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非要被通一通不可。 双腿开始发软,琴慢慢跪下,闭着眼仰起头,心里稍微平静了些,她伸出舌头,似乎还有东西压在上面,私处产生奇妙的愉悦。 “不,不对…不可以。”琴的潜意识提醒着她,猛然睁开眼,自己正一手塞在嘴里玩弄舌头,一手扣着私处自慰。 “可恶,他在我的身体里留了什么?”欲火难耐的琴抱怨道。“他明明都没碰到我。可是…怎么会这样”琴回忆起金的无礼行为,似乎一直是借着高跟鞋玩弄自己的胸,嘴和私处,并没有直接碰到自己,可被他撩起的情欲却比同老公做爱还强烈,直到现在还久久不能平复。 “那里留下的只有耻辱。让你快乐的耻辱。”琴回想起金的话。 “耻辱…不…我不要耻辱…”带着哭腔,琴走进浴缸,放水冲洗身体,拼命的搓洗,想洗掉金留下的耻辱,洗净自己的过去,可连脚踝的纹身也洗不掉,反而更加亮了。 琴用水冲向腹部屈辱的淫纹,摸了摸无毛的耻丘,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确实如金说的一样淫荡,就连纹身的细节一点不差,或许自己真的是个性奴,一个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母狗,看到黑鸡巴就叉开腿求欢的变态婊子。 股间阵阵温热的激流袭来,打在耻丘上好不痛快。 “哦…好棒…哦…哦…”琴一手提着喷头对着私处冲洗,另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面露绯色,表情陶醉。 “好棒啊…哦…我想要…” “更多…哦…我想要更多…”琴双腿大开,架在浴缸两边,让喷头贴近,水流开大,贝齿紧咬下唇。 片刻后,琴的两条纤细长腿从浴缸变抬起,在空中飞快的打摆子,把豪乳捏得一片粉红,眼睛舒爽成一条缝。 “要到了…来了…啊…来了”琴坐起身,压住喷头,水流开到最大,感受着高压液体对私处的冲击。热烈的呻吟中,她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高潮,快乐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闪过一个黝黑的身影。 随着高潮的快乐渐渐散去,琴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自己可是有夫之妇,却想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黑人自慰。 都怪那个恶魔拿走了高跟鞋,琴忿忿不平的找出名片,发了条短信。“我想要回我的鞋子。你凭什么拿走它。”接着又将名片扔了回去。 看着镜中绯红身体的自己,琴也明白她在自欺欺人,身上那些耻辱的印记,虽然老吴不提,但愧疚也深埋心底,尤其是腹部的淫纹,黑色的拳头图案里有些邪恶的羊角符号,边缘还有淡淡的黑桃印记,底下写着一个日期,以及类似breed的文字,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面对这样的淫纹,他怎么忍受?难怪他总是忙着不回家,无法面对自己的纹身吧。 愧疚萦绕在心头,无法释怀的琴将身体埋进浴缸,令头没入水面,就这样解脱吧。可过了一会儿,还是猛然钻出来,依然无法下定决心。既然决定要死,就再体会一次那美妙的快感吧。 琴开始自慰,用水冲得有些麻了,试了试用手的感觉更差,后来想用高跟鞋,但并没有金弄得爽,忽然看到被扔掉的名片,就拿来一试,先是按在舌头上,接着又擦过身体,乳房,腰腹,臀部,大腿和脚踝,卡片坚硬棱角划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她幻想这是身体被金支配后的爱抚,私处越来越痒,渐渐占满了水珠。身体再次进入失控状态,于是她托起乳房夹着名片,双腿夹着喷头自慰… 夜已深,琴终于在名片的帮助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但这远远不够,高潮后更加空虚寂寞,无处发泄的欲望仿佛洪水般将她吞没,她再次拨通了金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琴发了短信,“金先生,我想见你。把我的高跟鞋还我吧,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尝试回房睡去,可根本做不到,半小时后又发了第三条短信,“金先生,能接我电话吗?你快要把我逼疯了,要我怎样才能还我高跟鞋呢。我睡不着,能聊聊吗?” 琴用腿夹着被子辗转反侧,发出心底的叹息,“可恶,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只是在舌头上按了两次,就令自己欲望高涨,又变态的夺走了丝袜和高跟鞋,仿佛释放了被身体里封存的欲望,寂寞苦闷。她拍了拍老吴,又用脚趾抚老吴的毛腿,老吴没有反应,反翻身背对着琴睡觉,琴按耐不住,用涨大的豪乳压在老吴的背上,勃起的樱桃在背上摩擦,见老吴仍不回应,琴索性拍了拍他,叫了起来,“吴哥…我,我想…” “啊?哦…好困啊,今天太累了,周末吧。” “嗯,亲亲…”知心的她不会为难老公,在拥抱着撒娇后,老吴便打起了鼾,琴却骗不过身体,像是喝醉了一般,眼前全是被金羞辱的画面,半梦半醒间仿佛看见金扛着她长腿抽送,玉足在空中无力的摆动,玉趾紧紧的抠住,光洁纤细的上,黑桃印记仍在宣扬着她的所有权。 “唔…”琴一声叹息,擦了下颈部和胸口的香汗,再这样忍下去可能会死掉… 欲壑难填的她只能再次来到浴室,亲吻着名片准备故技重施,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抓起化妆台的口红,涂在唇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镜中身着粉色睡衣正涂抹艳丽唇彩的自己,脸上带着娇羞的红韵,仿佛是等待出嫁的新娘。 为什么如此动人的尤物要守活寡?琴回忆着媛媛的抱怨。看着饱满的胸脯和翘挺的臀部,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潺潺春情?为什么就不能去拥抱黑色?那充满力量的黑色。 琴吻在名片上,幻想着与他接吻,揉捏着丰盈胸脯,反复按压中央熟透的樱桃,“求你了,快接电话,我受不了了。”再一次无人接听后,她望着领口露出的白皙乳房,又瞥见留在名片上的唇印,鬼使神差的抓起唇彩对着镜子在胸前写上owner by bbc master的羞耻文字。瞬间情欲高涨,仿佛被纹了身,又仿佛被金按了下舌头。身体开始燃烧,她更加放肆大胆,将豪乳抓在一起,用手臂挡住樱桃,对着镜子自拍下胸脯上的文字,并发送给金。 点完发送后,琴又悔又怕,怎么会这么冲动,断了自己退路,只能安心做他的性奴,完全属于他了。一对豪乳却涨得硕大,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而剧烈起伏,沉沦在黑人的胯下,光是想想就已经欲火焚身… 琴自慰了一夜,精疲力竭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老吴早已去上班,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名片夹在乳沟中睡了一夜。 回忆着夜里的冲动,琴冷静下来,畏惧的再次拨通了电话。 “喂,金先生,金先生?我想要回我的高跟鞋。” “哼…你只想要高跟鞋吗?”金回答道。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吗?女人真是反常易变呢。 “不,金先生,您别生气,不,我是说…我想说…我想见你。”琴紧张得有些口讷。 “我想你…”琴怕金不明白,补充道,但又羞耻无比,于是压低了声音。 “你胸前还有那些口红印吗?” “有…”琴羞得细声答道,小得像蚊子叫。 “很好。你忘了写我的名字,black king。写完后煽自己奶子左右各三次,煽红了拍照片给我。”金命令道。 “额…”琴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清楚吗?脱光了拍!”金提高嗓门,略带愤怒的问。 “清楚了。”琴鼓起勇气回答。 约一刻钟后,琴发来了被煽得粉红色的奶子照片,垂涎欲滴的嫩白乳房上留着淡淡的掌印。 “肏他妈,真是欠干。”金吞了下口水,等不及享受这对豪乳,回信息道,“下午两点,公司楼下咖啡厅见,字不准擦。” 琴翻出一件米色的chanel小香风套装,包臀短裙俏皮中透着性感,因为一双白花花的长腿太过亮眼,又套了条灰色玻璃丝袜,由内而外透着高级的名媛气质,最后选了双浅粉色的绑带尖头高跟鞋,提着艳红的爱马仕女包出发了。刚出门撞上了倒垃圾的赵哲,赵哲看琴露着大长腿,一副明星打扮,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而琴则看到他手上拿着自己被剪断的红绳,羞红的想逃走。 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琴便离开了赵哲,赶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到了约定的时间,却不见金的踪影。又等了半小时,琴再次联系金,金只让她先点咖啡喝,琴只好照做。 一杯咖啡的时间,又接到了金的电话。琴紧张中带着兴奋,接通了电话。“喂?” “去卫生间!不准挂电话。”金粗暴的命令道。 “哦,好的。”琴来到了卫生间。 “把抽水马桶盖打开,里面有我给你的礼物。” 琴找到一个黑色塑料袋,从里面摸出个黑色跳蛋。 “把内裤脱了,放到袋子里,再把跳蛋塞你逼里。” “哦…什么?”琴有些诧异。 “我只给你五秒。5,4…” 来不及思索,琴只能照做。 “塞好了吗?” “嗯…啊…”私处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琴措不及防的尖叫出来。 听到琴幽婉的呻吟,金确认她已经放好跳蛋,满意的命令道,“这就对了,塞深一些,掉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准备好了到地下车库来找我,不要耍花招。” 挂了电话后,跳蛋便停了,琴夹紧跳蛋,一步一扭的走到车库,找到金所指定的车位,仍看不到金的踪影,琴再次拨通了金的电话。 “喂?” “跪下!”金愤怒的命令道。琴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金的愤怒令她畏惧得腿弯一软,举着手机跪下来。 “放肆的女人,你为什么还穿着高跟鞋?”金质问道。“伪根被夺能随便换新的?你将教义教法当儿戏?哼,愚蠢的母狗,会受到教廷的制裁!” 琴还没来得及辩解,金就生气的挂了电话。她打回电话一遍遍道歉,苦苦哀求,终于金命令她脱了高跟鞋,放在车的后备箱,同时换上后备箱里的衣服。 琴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套装,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个束腰胸衣,皮革束腰将本就纤细的腰勒得更加不堪一握,束腰连着三分之一罩杯的皮革乳托,只能勉强撑住豪乳,白嫩的奶子仿佛嫩滑的液体般从罩杯中溢出来,被胸衣上部简单的薄纱兜住,透明的薄纱虽有点点花纹,可也遮不住胸前裸露的春色,三段束缚的皮革连着颈部的项圈,提胸吊奶显得豪乳更圆更大。 这是为男女之事提高情趣而穿的衣服吧,怎么能将它穿出去见人?琴正在犯愁,金又发来命令,让她去公司和老吴打个招呼。 “穿情趣套装去公司和老公打招呼?不如杀了我吧。”只是闪过简单的画面,琴就摇摇头,经过苦苦哀求。终于得到不用换上衣的许可,琴环顾四周没人,试了下套装的蕾丝短裙。 穿上后发现短裙更加香艳夸张,超短的裙摆根本遮不住大腿根,前方蕾丝的设计令桃园若隐若现,后面干脆只剩一层薄纱,将整个屁股全漏出来。微风吹过,胯下凉嗖嗖的,琴感到羞耻无比,短裙又与上衣不配,穿上短裙更引人注目吧。 琴思索再三,将蕾丝内衣放到包里,只换了车里的黑色哑光开档丝袜,去和老吴打招呼。 老吴见到琴的探望,喜出望外,可刚聊没两句就被叫去开会,琴摇摇头,老公如此繁忙,而自己竟然背着他偷偷与他下属约会,琴深感羞愧。自己在老公的办公室竟然想着别的男人,真是个厚颜无耻,风骚淫荡的贱人,是不是在酿成大错前该就此停止? 正在自责中,随手翻了翻老吴的办公桌。抽屉里的名片让琴吓了一跳,名片的背面有几个淡淡的唇印,而正面唇印更浓,暗红的高级唇彩正是琴最喜欢的,艳丽的唇印中,赫然印着布莱克金的名字。 这是…我的唇印?琴瞬间紧张起来。昨天夜里自己为了释放欲望,在浴室赤裸着酮体,涂上艳丽的唇彩,瞬间变成欲求不满的性感骚货,自甘堕落的用名片抚过自己的全身,幻想金的黑手抚摸自己的肌肤,接着又用双乳夹紧名片,继续为他乳交。再献吻在名片上,仿佛在为他口交。甚至还按在私处,感受着身体被他入侵和占有。就这样靠着名片幻想,达到了数次小高潮。早晨醒来却全是空虚。 这张名片自己明明放在衣服里的,什么时候到了老吴的抽屉里?他或许已经看过了,我可怎么解释?不,这并不能说明是我的唇印,也不能怀疑我。琴抱着侥幸的心里安慰着自己。接着又起了疑虑,这张名片是如何到老吴的抽屉?难道刚才换衣服时掉出来了,一定是金干的,这在警告我。怎么办?事到如今已没有回头路了,如果不服从他的命令,下一个放到老公桌上的就不再是简单的名片了。 琴告诫自己必须服从金的命令,要守住自己是性奴的秘密,甚至不惜再次出卖身体,自己是被迫的,这样想令她的负罪感降低了一些。 正犹豫着又收到了金的命令:“别傻坐着,到楼梯间来。”琴迅速转到楼梯间,毫无一人,琴再次打电话给金,却被质问琴为什么不换衣服。 琴环顾四周,看到了楼梯口的摄像头,或许对方正从摄像头看着自己,慌张说道“换,我现在就换上。” “晚了~”对方挂掉了电话。琴立刻打过去,却被拒接了。 完了…琴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开始后悔,明知道无法反抗,却为何不服从他的命令呢?这下激怒了他,一定会报复自己。他会把口红印的照片给老吴看,人们都会知道自己的真实面目… 这可怎么办,琴轻抚脚踝的纹身,无论是黑桃Q还是黑皇教,使徒和性奴。看似飘渺虚无,却是她无法逃避的东西,不如放弃一切抵抗,主动接受他所说的性奴身份。想到这里,琴长舒一口气,内心仿佛被点着了,苦闷又瘙痒。 她再次拨通了金的电话,仍旧是拒接,琴握了下拳头,像是下定决心,慢慢拉开裙摆拉链,对着黑色的摄像头,暴露出作为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金先生,哦,不…主…主人…”电话终于通了,琴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已经按照您的命令,换上了裙子。我知道错了。” “哼。已经晚了。你将受到教廷的惩罚。” “不,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恕我…”琴无辜的带着哭泣。 “去请求神的饶恕吧。”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 “哼,既然不想穿,那就别穿了,把裙子脱了,两条都不准穿,塞到你的身体里。” “什么?”琴惊讶道。“额,是…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琴脱下情趣套裙,撅着光溜溜的白腚在楼梯间为难,两条裙子都塞到身体里,究竟该如何做呢? 她跪在台阶上,撅起屁股,开档的哑光黑丝中露出心形的水嫩臀瓣,白皙翘臀撑起夸张黑色曲线格外诱人,只是掰开自己的臀瓣,握着情趣套裙一点点插入,看着胸口的口红痕迹,重温了昨夜自慰时的快乐,稍一用力就能感觉到跳蛋的坚硬,好像正在被金侵犯一般,蜜唇渐渐变得湿润,插入也越来越容易。 琴尝试了几次,终于把黑色的情趣套裙塞进了湿润的阴户,光洁的蜜唇被塞满隆起,花径被分开却不充实,也夹不紧,对苦闷的她简直是火上浇油,但琴顾不上这么多,拿着手里的米色小香风套裙,往嘴里塞,套裙偏硬又厚,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塞好。两个粉腮被撑得鼓起来像可爱的河豚。 做好这一切,琴已经无法说话,只能打通电话听从金的命令。 “到货梯口,我给你留了第三个礼物。戴好上天台。做得好,你将获得自己向邪神请求宽恕的机会。” “呜…”琴用包捂住屁股,另一只手遮住私处,腹部的纹身黑得透亮,她羞臊得脸红到耳朵根她在货梯口找到一串金手链,筷子般粗细,中间有owner black几个字母,两端各有锁扣,刚准备戴上,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脚戒,立刻回忆起了这链子的用途。 失忆前曾经不止一次被要求佩戴脚链,记得佩戴前须褪掉内裤,锁住双脚,这样就无法再穿裤子,只能赤裸着双腿,保持脚踝到阴户间空荡荡的,等待被主人打开享用。而她每次戴上后,就会特别想要。 琴将脚链戴在脚踝上,黑丝纤腿被紧紧铐住,双脚间的链子只有半个脚掌的长度,琴只能一步步慢慢挪动,这可怎么上天台?电梯是不可能,本想坐货梯,可等了几趟都有人,只能换走楼梯,但因为双腿间的链子太短,竟然迈不开步子上楼梯,琴思索再三,只好先坐在台阶上,再挪动双腿,一下下慢慢挪动。 光溜溜的屁股贴在台阶上,冰冷的触感令琴倍感羞耻,可羞耻却令身体产生奇妙的愉悦,尤其是坐下的瞬间,因塞入短裙而高高隆起的阴户像是被公开处刑,承受着来自身体的冲击,一阵阵畅快从中涌现,不断有爱液流出,若不是阴道塞了短裙,怕早已滴落在台阶上。好容易上了一组台阶,途中楼下的脚步声令琴心悬到嗓子眼,整个过程漫长又艰难,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好在高楼层的人几乎不走楼梯,琴终于赶在黄昏前抵达了天台。 门没锁,突然的光芒刺得琴眯住了眼,待稍微适应些后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想着金或许在何处窥视着自己,琴再次拨通了电话。 “看到护栏上的手铐了吗?趴过去戴上。记住,全都要戴上,一个不能少。做个听话的奴隶,不要再令我失望。”金警告道。 琴找到带手铐的护栏,发现两个手铐中间还有项圈,护栏上还有两个纤细的脚铐,琴把它们一一戴上,这样她不得不俯身将头和手铐在同一个高度,由于弯腰下压,乳房滑向锁骨,从衣领中漏出来,直抵下颚。脚铐的高度只能踮起脚尖,以一种臀高首低的姿势站着,高撅起屁股迎风荡漾,雪白臀瓣中漏出黑丝短裙的一角,在开档黑丝袜的映衬下格外突出。 琴俯视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脸色羞红,心里忐忑不安,既渴望又害怕有人上天台。太阳慢慢落山,琴不禁怀疑被金耍了,却又觉得好笑,自己本就是他的玩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台上晚风嗖嗖吹着琴光溜溜的屁股,又饿又困的她不知已保持着羞耻的姿势待了多久,脖子和蛮腰已经僵硬,黑夜就已令她恐惧,偏偏喝的咖啡又开始作用,憋得她胀痛难忍。 “快来吧,我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快来解救我吧”琴在内心呼喊。一直咬着自己的短裙,嘴已发麻,一不小心短裙掉了下去。 “啊…”琴惊讶的尖叫,本就跌到谷底的心更落向深渊,希望没有人看到,快点来吧,主人,我知道错了。琴默念着。 “嗯嗯,啊…不,不行…”似乎是忍到了极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臀间泻出,头一次站着排尿,还是用高撅屁股的姿势,对于琴这样的美人来说羞耻到近乎精神崩溃。 “我不行了,知道错了,主人…主人。”似乎是听到了琴喃喃的呼唤,楼梯口出现脚步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