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第十九章 宾馆卖屄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
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
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
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屄来。我握着硬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朝她里面
肏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肏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
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
什么味?”
“骚味。”她笑笑说。
“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她笑笑说。
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
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
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吊带装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
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
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约她一起去。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
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话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
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约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
,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一个人
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
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他们是一人一个房的
一对一肏屄?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肏屄?是在卫生间肏,还是在房间的床上肏
?是分开肏,还是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
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
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
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
一边媚笑着,一边握住男青年的鸡巴在往自己身体里插送。那个男青年的手则在
她的奶子上摸弄着。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
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
”
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凉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屄女
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那张着腿,一边笑,一边握着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
肉屄里肏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屄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
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大约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男孩。他从阿
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
,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
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
此时的我并不想回去。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
在这样的卖屄场所,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
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屄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
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肏屄,怎么就
没有个够呢?
“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我冷冷的说。
“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她关心道。
“你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
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
没打呢?”
“哎呀。我刚到家里,就遇上这个男孩子,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嘛。我
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你自己已经回来了。”
“是熟客呀,难怪刚才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阿娇笑着
说。
跟一个卖屄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的做法。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
,讲占有,讲性能力!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
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肏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知道你受不了……我的鞋还没脱呢……哎呀,你个骚老公
……啊……”阿娇叫喊着。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丢上
床,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拒绝,后来便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屄来
迎接了我的肏入。
嫉妒之心使我的鸡巴硬硬的,几乎没有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屄,
一肏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传出两个人肉体交媾的啪啪声和阿娇哼哼叽叽的
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肏屄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
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大鸡巴肏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二十几分
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
“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爽!”
“和他们相比呢?”
“哎呀,那怎么比呀?跟他们在一起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感觉的。”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很高兴的样子,不像是逢场作戏唷。”
“那是。假如你和一个比你的年纪小得多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兴奋吗?
”
阿娇的话问得我哑口无言。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
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屄,则将多少万年的这种社会进化一下子打
得粉碎。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
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
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
到。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爱。这种内
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兴奋、又刺激。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
裸体,相互拥抱着肏屄时,就更是如此。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愤懑,
又有无奈,还有嫉妒,酸意,又有刺激、兴奋和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
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
。
各自是分开的。“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刚才肯定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肏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广东佬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肏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
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吗?”
“没有。肏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和男孩过着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实话实说,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
回来后才要再抠仔?”
“是呀,骚屄正痒着呢,不找个男人肏一肏,哪会舒服呢?”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唷。”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肏. 是你自己要肏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
了。”
“是,道理我懂。其实,你若不是这样风骚,我可能也不会爱你了。”
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鸡巴,惊呼道:“呀,你又硬了。你也骚唷!
”
“对,我们都骚。骚男人和骚女人。骚公狗和骚母狗。我要肏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说着便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最好的男人。”
“我信。所以我也爱你。”我一边说,一边向她的嘴唇吻下去……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裸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性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
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
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
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阿娇,前去与他相会。
阿标很会讨她喜欢。每次过来,都会带一点香港的东西给她,或者时装,或
者化妆品,还送给她一个很漂亮的女式手机。这让阿娇不再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
。
阿娇每次与他偷情后回来,出于一种变态的好奇心,我总要问一些他们两人
在一起时的细节。这已成了习惯。而阿娇也不忌讳,总是将两人如何调情,如何
玩弄,有什么招式,特别是阿标如何将她搞得高潮连连的场景都讲得一清二楚。
有一次,阿娇与他在宾馆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来后,我看到她的手腕上
多了一枚玉手镯。我问这是不是他送的。阿娇点头称是,并对我说,阿标想在深
圳包她做二奶。
“你答应啦?”
“我要是答应了他,就没有你的份了。”阿娇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这样说。
我笑道:“还是老婆想着我。”于是一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天
一夜赚了他多少。”
“一千块港币。”阿娇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回答道。
“那他肏了你几次呢?”
“夜里一次,早上一次。”
“小屄爽了吧?”
“是,很爽。”阿娇闭着眼睛,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让我肏她的准备。她每
次外出与男人鬼混了回来,都要让我再肏她一次。她说只有这样,她和我的心理
才能平衡。
“我肏死你的骚屄。”我一边说一边报复性的把她压在下面肏了进去。
其实,阿娇并不是没想过要阿标包养她。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做小姐的出来
卖身不就是为了钱吗?但阿娇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做小姐只是
向男人出卖性器官,而做二奶则是向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半个人生。那不是她真正
的出路所在。何况阿标的真实背景也不知晓,两人的语言也不通,生活习惯也不
尽相同,她在内地还有自己的儿子。
拒绝是一回事,思念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阿标在她身上玩了什么花招,当他
返回香港的几天里,阿娇总是有些无精打采,默默的看着那枚玉手镯发呆。问她
,她便说那阿标在香港练过健美,浑身肌肉发达,而且床上很会弄她,太有技巧
了,这使她对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
阿娇说,阿标一直要她抽空去培训班学一学美容化妆、公关礼仪甚至现代舞
蹈什么的。他想把她包装一下,在香港给她找找发财的机会。这使阿娇对他充满
了无限的期望,也是阿娇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有一天,阿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说了声:“他过来了。”便一个人坐在
梳妆台前,对着镜子仔细地打扮一番,然后匆匆离家而去。
我知道,又是那个摄影师阿标从香港过来了。
阿标最近追阿娇追得很紧,总是在周六或者周日从香港过来,与阿娇幽会。
这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阿娇,似乎在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之门
,让他长驱直入的时候,也向他开启了自己的心灵之窗。
那天阿娇与阿标幽会回来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又摇头说没有
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阿娇上床后,偎在我怀里,吞吞吐吐说了真话。
“他已经在找房子了。”阿娇轻轻地说。
“找房子?找什么房子?”我明知故问。
“住啊。他想和我住一起。”
“就是说,他还是想……包你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他说他每次过来都住在宾馆里,一天至少是八百块,一
个月总有五六千块钱扔给了宾馆,再加上吃喝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他说不
如去租房子,多的钱就算是给我的生活费了。而且我这边,也能省一大笔费用。
”
“那你有没有对他说你有男朋友了。”
“他一直都以为我只有酒店男孩一个朋友。他走了之后就没有男朋友了。所
以他才这样拼命地追我。”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答应他。”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阿娇对我的感情?而这感情在外力的作
用下,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你是想和我结束,和他在一起啦?”
“不。不是。他在深圳,一个星期最多只住两天,而你则是天天在深圳。你
想,我们难道没有足够的时间吗?”
原来阿娇在摄影师的不懈追求下,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
阿娇说,只要他回香港,她就会过来陪我。这里的房子也不退,而她也还要
继续做生意。只是不会再出去拉客罢了。
我问:“阿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娇说:“还没有,还是以为我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
“那你们想在什么地方租房子?”
“我不想租得离这里太远,不方便。他也是这样想。我们就在罗湖区选吧。
”
我一听,说话都“我们”了。看来,与她的这段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
接下来的日子,阿娇与摄影师两人忙着找房子。他们去了园岭新村。阿标嫌
那里的房子陈旧了些,最后,还是在东门的一个叫“缤纷时代”的高层公寓租了
一套二室一厅,带全套家私家电,每月二千五。非常合适香港人在内地养女人的
要求。
阿标又给了阿娇一些钱,要她置办一些铺盖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说自己没
时间陪她一起买,说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买东西。”阿娇拉着我的手说。
“什么?我陪你去?”
“就是。我要你作我的娘家人,把我嫁出去,嫁给他!”
我笑了。这是什么逻辑。嫁妹妹?嫁情人?嫁老婆?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拱手
相让给他人,并且以后还要看着她与别人双进双出,恩恩爱爱,自己却连一点边
也沾不上?
不过,亲自参与这种“嫁妻”活动,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种说不出的
刺激感。这是一种超越常理的,对不伦、背德、反叛或犯忌行为的期待吗?是变
态的,或是对反文化行为的一种期待吗?
那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到东门的天虹商场和茂业百货两个大商场采购阿娇的
新婚用品。
走在路上,我问阿娇,为什么不告诉她三姐,让她帮忙办一下。
阿娇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真出嫁,为什么要兴师动众,搞得人人皆知。”
走了太多的路,说了太多的话,还拿了太多的东西,晚上,回到我和阿娇的
家里,累得我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下个星期,我要和他出去度蜜月。你呢,一个人好好在这里呆着,就算是
放假了啊!”阿娇一边为我用热毛巾擦脸,一边笑着说。
“我放假,那你加班啊?”
“是啊。我加班,特别是要和他一起加通宵夜班。”阿娇调皮地笑着。
“不行。不可以那么长的时间。顶多让你们玩一个星期。”
“哈哈,是吗?老婆跟别人跑了,受不了吧?吃醋啊?”
“我去偷听你们吧!反正我也知道你们住哪儿。”
“不行。”
我来了精神,从床坐了起来,说:“你就对他说,我是你老家的亲戚,来深
圳找工作的,穷困潦倒,没有地方住。”
“不行。那是他租的房子,你不可以住进去。”
“我帮你们端茶倒水,服伺你们。”
“不行。那我和他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全被你看去了。”
“你个小骚货!听着,你每次跟他肏屄,必须录像回来给我看。否则,我打
死你!”
“变态呀,你!”阿娇滚到我怀里。
“就是变态。你必须满足老公的变态才行。”我定定地盯着她的一双美目道
。
阿娇笑了笑,答应了:“好好好!只要你看了受得了,就让你看个够。”她
伸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
那天晚上,我和阿娇躺在床上说了不少话,两人仿佛是在计划着一场大战。
其实,阿娇在处理与阿标的关系上,还是给自己留下了许多回旋的余地。比
如,她告诉阿标,自己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平时不一定在深圳,有时要跑
到广州、东莞、珠海许多地方去。所以,阿标过来深圳时,最好事先打个电话给
她,看她是否在深圳。阿标也觉得有理,于是答应了。阿娇这样安排,一方面,
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不希望让我的自尊心太受伤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做阿
标眷养的金丝雀而失去自己的自由。对此,我感到阿娇做事,还是有理有节的。
“你以为你老婆真的是傻呀,就这么跟他跑了。哼!”
这是我那天晚上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得最牢的一句。
阿娇“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杂志社的同事们
正忙着,阿娇的电话打过来,说她晚上就不回家了,要我去她姐家吃饭。
我知道她的含义,故意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我还是在外面吃快餐算
了。”
她在电话里着急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和我姐说好了
,让她照顾你两天。再说在外面吃快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听话啊!”
我忽然来了精神,对着听筒压低声音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嘛,什么要求?”她笑道。
“到时候,你要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做的。”
“讨厌,不理你了!”
“就这么说定了啊!别让我失望。”
晚上,到三姐家,我发现三姐的餐桌上摆着一条鱼,还有一瓶啤酒。
“哇,三姐,好丰盛呀。不错,我就喜欢吃鱼。”
“不错吧?这都是阿娇下午去菜场特意给你买的,我只不过是把它做熟了而
已。”
“是吗?”我感到阿娇还是细心的。
“这是阿娇:要是我,就不管你了。”三姐笑道,将饭碗递给我。
我笑道:“你觉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三姐在我对面坐下,说:“这还看不出吗?阿娇和你,是情人关系:和他,
只不过是生意往来。”
“生意往来?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否定道。
“那还有多复杂?只是特殊一点罢了。”三姐不以为然道。
“那阿娇是怎么跟你商量的?”我问。
三姐说:“阿娇跟我说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所有和他在一起,谈
不上有什么安全感。和你就不同了。你这人又有学问,又心底善良,做事也很有
分寸,处处让着她,帮着她。和你在一起,她有安全感。这对女人而言,是至关
重要的。你在阿娇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租房子住在一起。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三姐开始给我算账说:“阿娇跟他,一个月满打满算,只不过陪他八天,却
可以赚他三千块,而且平时还有其它衣服物品相赠。这笔生意对她而言,应该是
划算的。”
是这样吗?阿娇只是为了赚他的钱才跟了他吗?
为了验证三姐所说的真实性,吃过晚饭,我回到自己房里,打开阿娇的衣柜
,发现里面的衣服确实都在。又开始寻找阿娇的银行存折。一看,还好,也真的
都在。我有点放心了。
三姐刚才说,阿娇真正想嫁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平时之所以没有向
我提起,是怕我嫌她的小姐身份,拒绝她。与其被拒绝,倒不如两人先这么住一
起,过着非名非分的夫妻生活再说。
晚上十点多钟,我的手机想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连忙接听。
“喂……”她在那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是我。你在做什么?”我有点愚蠢的问道。
“我在房里。他到卫生间去了……你吃饭没有?”
“吃过了,在你姐家,吃了你买的鱼。”
“嘻嘻,好吃吗?”
“好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嘻嘻,还能干什么?肏屄嘛。”
“那你不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
“讨厌。哪能那样。被他发现了,就完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觉?”
“那我就让他给我照几张相,带回来给你啊。”
“也好。明天回来吗?”
“明天哪行?他这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呢?”
“那我就说是你老乡,过来看你!”
“不行。别乱来呀。过两天,我先和你约好,抽空偷偷的跑回来看你。”
“好,别让我失望啊!”
“好啦,他快出来了,我挂啦。”
但她坚决制止我前去她的新房,只是让阿标拍下她在房里的半裸风姿和全裸
的淫荡,存在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而我所要的,似乎就是这种“背而不弃”的关系:这种“既拒还迎”的刺激
:这种对老婆偷情的“醋意”与偷窥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