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1)
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流云,好像要下大雨。
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
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心想不就是肏屄吗?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
完了吗?我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一直往东门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还到小屋外面
,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门外。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我见她头
发松蓬,一件粉色吊带裙,里面空空的,胸前的乳头和下身的阴毛在透明的轻纱
后面若隐若现。那副淫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调情时,被我从床上叫下来的
。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胸前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所吸引。
“嗯。”
“他是肏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
“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一双白嫩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
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艳。
“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
“不行。”
“哎呀,有什么不行嘛!”
“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
“那你到我三姐里。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
“呸!你个小骚货。真不要脸!”我压低着声音骂道。
“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
“我去搞阿媚,气死你!”
“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
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笑着伸手把
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
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我看到她再次笑着转身来,冲我抛来一道冷艳的媚
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
”
地一声上锁声。
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
——“咔嚓”的关门声。
我望着那道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
个东北佬和风骚淫荡的她。
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
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灰蒙蒙的天空低沉欲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
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
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前向我瞥来的最后
一道冷艳的媚眼。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
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
不是也很绝情吗?
但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交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
脉正在流动。
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接着便是一声轰隆隆的炸雷从云层里直劈开
来。
我透过城市层层叠叠的夜空,忽然间看到了超然:我无数次追求探寻的超然
,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了:美丽而无声的立交桥、一栋栋高大耸立的楼群……男女
光裸的胴体……撕裂天空的闪电……成叠的钞票……从天而降的滚滚雷声……白
腻如酥的丰乳……如烟如幕的倾盆大雨……粉红的性器和男女交配的叫床声……
快速旋转的车轮……高潮的抽搐、痉挛和淫叫声……雨水溅到地上形成的雾气…
…
这些事物所构成的超然画面,如佛如道,如神如斯。
它在向我暗示一个什么道理呢?
我想拦截一辆出租车,可路上根本就没有空车。我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士从我
身边一闪而过时,我知道,今天是我的坏日子了。
大雨如期而至,我无处可藏,只能一路狂奔,浑身从头到脚全淋湿了,单薄
的衣服贴在身上,汗水、雨水混合在一起,一起洗涤、冲刷着我的心灵。
“你该清醒了!”我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随即便是一个炸雷在身后响起,有如低沉的鼓声,
在身后追赶着我:又恰似末日审判的圣音隆临……
路上的行人各自逃命。一个女人的粉色小伞被大风吹翻了,好狼狈的样子。
没有人关心到她,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伴随着大雷雨,我走过了笋岗桥,走
过了帝豪酒店,走过了八卦一路,走过了好又多超市……
(2)
该醒醒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决定退出这个曾经让我无限向往,进去后却又让我的情
感倍受创伤、理智倍受煎熬的多角性爱游戏。它让我的伦理道德堕落得太快了。
我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我就毁掉了。
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将精力投入到我的正当的工作中去。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男女感情之事,我要提得起,也要放得下。优柔寡断只
会毁掉自己。
副总编打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
“喂,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不在状态上,交来的选题没什么新意呀。”他有些
责备的说。
“您觉得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冷不防地被他这么一问,我有些
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最近一两年,国内房地产价格上涨得比较厉害。而且是中央越调控,房价
就越涨。什么原因,网上的观点众说纷纭。你怎么看?”
“您认为中央真的是在调控吗?”
“什么意思?”
“推动房价的四股主要力量,一是土地价格,二是银行信贷,三是场外资金
,四是税收政策。您看,哪一样是在下降?——地价在涨,银行在大规模放贷,
场外资金在源源不断地流入,政府的税收项目名目繁多,变着法子在里面捞钱。
在这种情况下,房价要是往下跌,岂不是天方夜谈?”
我知道,副总编最近刚买了一套160平米的花园洋房,心里正巴不得房价
往上涨呢。果然,他笑了:“你小子,还真有点理论。在这四种力量中,场外资
金是最不确定的。怎么预测它的走向?”
“场外资金主要来自民营企业资本。炒房是投资行为,而不是消费行为。所
以,只要大的投资环境不改善,这种资金是不会离场的。”
“你所说的投资环境指的是什么?”
“一是政府对民营企业的税收政策,二是垄断组织对民营企业生存空间的挤
压和利润的盘剥。这些东西不改变。民营企业无法生存。所以与其投资做实体,
不如投资炒房产。”
“你说的这些我并非不知。但看问题也要辩证地看。市场是各方力量博弈的
结果。如果实际消费需求受到打压,情况也是会变化的。你不妨考虑做一个专题
。
请一些专家学者谈谈他们的看法。“
“我们的数据库里面应该有一些资料储备。”
“不要那些。那些只能作为参考。刊物要最新的权威数据分析。”
“好,我去准备。”
“抓紧呀。时间不多了。你通知一下,下午编辑部开个会,我也参加,一起
把明年第一期的选题商讨一下。”
“是。”我唯唯诺诺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一心一意地工作,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组稿、编稿和与作者的沟通工作中,
不再去想阿娇的事情。好吗?”我对自己这样说。
可脑子里总有她的影子在晃动,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她的欢笑,她的
娇嗔,她的风姿,她的哀伤,她的媚态,乃至她的淫艳……缠得我好烦人、好烦
人。
一个声音说:“不要联络她。随她自己去!”
另一个声音问:“她在干什么呢?在接客?在做饭?在聊天?在逛街?”
……
(3)
几天后,阿娇的电话打过来。
“强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你的消息?”
“我最近有点忙。没空联系你。”我冷冷的说。
“那我今晚到你这里来,好不好?”她依然那么热情。
“这……恐怕……我没时间。”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很忙。到月底了,要出刊,还有好多稿子没定下来
……”
“那好吧。那你忙吧。”
挂上电话,我吐了一口气,终于把她这个小淫妇给推辞了。
不料,晚上当我回到宿命里时,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房门口的地上。那就
是她——阿娇,我命中的克星。
她抬起头,两眼全是泪光:“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
我看到她眼里充满着柔情和埋怨的混合物,没有一点做作的成份。
“你来,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冷冷的问。
“我上午不是打了吗?你说没时间。”
我打开房门,将她请进去。
“这么晚,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阿娇有些委曲道:“你都一个星期不见我了。
我能放心你吗?“
“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啦。”我依然话
中带刺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阿娇浅浅的一笑:“那好啦,今天我主动找
上门,你该满意了吧!”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明白呀?”她面含微笑,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自己
……送货上门,我这样……难道对你还不够意思?”
我笑道:“我今天很累,没兴趣。”
她笑道:“哼,我们俩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在床
上搞我时,什么时候叫过累?现在这么长时间没那个了,不憋得慌?”
我笑了,真的是笑了。她的确很细心。但她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是典型的娼
妇之道。
但也看得出,她是真诚的。
面对这样的娼妇,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拒绝。她有跟我吵架吗?没有。她
有跟我绝交吗?没有。她好像只是为了做一笔生意,而在那个特定的时候没有照
顾我。如今,她为此主动上门赔罪,我还能怎样?我能把她赶出去吗?
我又问自己:我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地步吗?好像没有。何况我曾经是那么
地爱她,与她朝夕相处。
——也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何况我平时脑子里依然
还是那么的想她。
我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电热水器。
回头看到阿娇正从她的小包里往外取东西——两个避孕套和一个小玻璃瓶。
我知道那是女用滑润剂。
(4)
电热水器还在给自来水进行加温。我和阿娇坐在屋里聊天。
“我知道,在你的印象中,我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阿娇一边这样说,一
边向我投来哀怨的目光。
“其实我自己也痛恨自己过的这种生活。”她接着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但我没有办法选择做别的事情。“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实讲,自从我下海以来,我失去了很多,当然也得到了很多。特别是自
从认识了你之后。”
阿娇诚恳地说:“我从没把你当我的客人,而是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但是
你却不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顿了顿,她又说:“老实讲,我和其他我看得上的男人上床,是有感觉的,
我能从中体验到性交的快乐。当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知道
,这辈子,我注定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
“但是我的生活和我的精神并不快乐。我的痛,不是痛在身体,而是痛在心
里。我知道我这辈子,是很难再拥有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家庭生活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我。他们都说我风骚,淫荡,是专勾男人的妖精。所以,
在床上,他们并不是爱我,只是变着法子的享受我。即使是东北佬,也是这样。
只不过他每次给的钱多,而且技巧高超,弄得我爽,让我欲罢不能而已。但
是,我能跟他一辈子?不可能。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得到真的幸福。“
“只有你对我好。真正关心我,把我当人,当成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在乎你
。
你是唯一的一个不仅让我的身体获得快乐,而且让我的灵魂获得安慰的男人
。“
“你既然这样在乎我,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与那些男人发展关系?”我问。
“我那么做,只不过是麻痹自己。”阿娇说:“表面上,我每天嘻嘻哈哈,
很快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处境是多么困难。不仅要养孩子,还要为自己的
将来打算。而我的手头,没有几个钱。不乘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多跟几个男人
交往,用我的身体套住他们,我将来怎么生活?”
老实讲,阿娇说的,应该是实话。但也有虚的成份在里面。女人往往会用恰
当的理由去掩盖真实的需求,这一点,是骗不过我的。但她为了面子,不想说,
人的复杂性就在于此。
“生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压力。我也是。职场的竞争很激烈。过
了年,我们也要招新人了。”
(5)
卫生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热水已经烧好了。我叫阿娇先进去洗,我
清理一下凌乱的屋子,随后就到。
她说:“那你快来呀,怕热水不够。”
我说:“你尽管用。不够再烧。”
不一会儿,我也脱光了自己,走进卫生间。
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里面好暖和。阿娇正往身上冲着淋浴。
见我进去,她便将淋浴器往我身上冲水,温暖的水一下子将我的身子冲热了
。
“来,老公,我来为你服务啊。”阿娇这么说着,将浴沐露倒在她手里,然
后往我的胸前、脖颈、小腹、后背、手臂和大腿上擦洗,白色的细泡在我身上散
开。
洗完身子,阿娇又在我的鸡巴和阴囊上反复地搓弄着,那种神态,仿佛是在
清洗一件她经常使用的器具那样认真。
“说,这几天想老公没有?”我问。
“想了。”
“哪里想?”我又问。
“心里想。”
“还有哪里想?”我又问。
“小屄……也想。”她笑了。
“现在痒了吗?”我问,用手往她下面的屄摸去。
“痒了。”她说。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后背贴在我的胸前,伸手到她下面的骚
屄摸去,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来回在地摩擦着,骚屄真的好热,好湿。
“啊……老公,不要搞……我……要……”
看到她的发情,我忽然想起我们两人现在的这样姿态,曾是阿娇与东北佬在
房中的姿态。原来这样可以同时刺激她的“三点”。真是太爽了。
性的冲动在一瞬间暴发了。我的鸡巴一下子就充血膨胀,翘了起来。
我让她扶着墙壁的磁砖,张开两腿,翘起小屁股。我握着硬硬的鸡巴,从后
面慢慢地往她屁股沟里的小肉洞插去。
我的龟头感到了一阵温热。我知道,鸡巴已经找对了地方,插了进去了。
“啊……快……好痒……用力……”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的两手把着她左右两边的髋部,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她低着头,两只奶子在胸前晃动着,我随即又摸揉起她的一对丰乳,光光的
、滑滑的,好性感。
“爽不爽?”我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问。
“爽……好……好爽……”她开始向左右摇摆着头发。
我俯下身,她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非常默契地仰起脸,闭着眼睛,承接着
我的吻。一边吻,一边用两只手指,夹住她的一个乳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
出去,再夹住,再挤出去,反复刺激着她的交感神经。
“啊……你弄得我,好爽……”
“爱老公不?”
“爱,爱死你了”
“要不要?”
“要,再快点,我……不行了……要来了……啊……”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卫生间。
“啊……我……啊……流出来啦……啊……”
“啪、啪、啪、啪……”
我的灵魂似乎飞升出去,伏在屋顶看着我和阿娇——两个现代人,正光着白
白的身子,在做着最淫靡的动作。
“啊……”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温暖着我的龟头。我知道,那是她
的阴精,女人高潮时,是和男人一样的。
我把她的身子扶直。两手抱着她的腰肢。
“累了没有?”我轻声问。
“累了。好累。”她喘着气说。
“冲洗一下,上床休息。”
“你,还没有射。”
“没关系。热水快完了。先洗干净,等会到床上再搞。”
(6)
躺在床上,用毛巾被裹住两个人光裸的胴体。
“宝贝,刚才爽吗?”
她点点头:“爽。”
我想让阿娇说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时的感受。
“宝贝,来,说说,你与其他男人,也是这样爽吗?”
“哎呀,不用我说,你是知道的嘛。”她暧昧地微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
“我要你说出来。这样我就不会再有什么猜疑。说出来后,你自己心里也会
轻松一些。”我开导她道。
“你要我说什么嘛?”阿娇依然闪烁其辞。
“感觉啊。你跟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
阿娇扑哧一笑:“没感觉啦。”说着整个身子向我怀里一扑,尤如一只温软
的小羔羊。
我凝视着她高高耸起的乳峰和性感的乳沟,心中一动,鸡巴又有了反应。
“说说嘛,我很在乎的。”我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俏肩这
样说。我知道,阿娇喜欢男人这样压着她。这会让她立即感到性的刺激。
“真的没啦。”她用手遮住眼睛,笑道。
“我想听嘛,来,满足一下老公的好奇心。”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的脸蛋
上亲了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道:“可我说了,你不要笑我,也
不要生气。”
“当然,我保证。”
她又有点犹豫道:“那你要我从哪里说起?”
“从……”我想了想,忽然脑海里飘出偷窥她与“老鸡巴”调情肏屄的画面
来,于是道:“就从你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说起。”
“我以前好像跟你讲过我和他的事。”
“你每次讲的都不一样。我想再听听。快,宝贝,再说说。”
阿娇想了想,说:“其实,跟‘老鸡巴’在一起,有一种乱伦的感觉。那是
一种很刺激的欲望。不仅他有,我也有。他一直把我当作他女儿,而我每次也在
他插入时,想着自己的老爸。那种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交往了很长时间。
”
“那你和那两个小男孩呢?是不是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
“跟小男孩和酒店男孩肏,有一种享受和玩弄小男生的感觉。他们两个青春
,靓丽,阳光,鸡巴硬硬的,插进去后也不管我的感受,一个劲的快速插动,这
反而令我感到兴奋。特别是岗厦那个男孩,一边弄还一边喊我‘姐’啊‘姐’的
,确实感到特别刺激。”
“你和罗哥,好像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吧?”我问。
阿娇又说:“跟罗哥肏,有一种‘偷’的刺激,和‘抢’的愉悦,因为他是
我姐的情人,这种感觉比肏屄本身还要刺激。所以只要我姐不在,和他上床,心
里总是扑扑的跳,也总是被他弄得高潮连连。”
“那你和我呢?是什么感觉?”
“你的性情,温文雅尔。跟你肏,总有一种浪漫的气息,有一种安全,或依
靠感。你温情,你也勇猛有力,令人舒适。和你生活在一起,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
这感觉特别好,是我一直期盼着的。所以我很珍惜。“
“那跟那个香港摄影师阿标呢?”我问。
“对那个香港摄师,我倒觉得不是他在玩弄我,反而是我在玩弄他。每次我
在他的镜头前,作姿摆态的,做出各种卖弄风骚的动作时,总有一种勾引他的感
觉。你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全是他的指导,有一部分也是我的即兴发挥,姿
势怎么骚就怎么摆。我总是觉得是我在勾引他,而他总是在为我服务,满足我,
不管是他摸我上边,还是舔我的屄,还是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的肏我,都是他在满
足我。你想想,一个男人,又请我吃饭,又给我买衣服,又给我钱,又满足我,
这样的好事,我能拒绝他?所以他的电话一来,我就投降了,什么事也不想做,
就等着他。有时,在去他那里的出租车上,一想到与他之间即将发生的狂乱,我
的屄就已经先湿了。”
“那东北佬呢?你喜欢他什么?”我继续问。
“说到东北佬,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嫖客。跟他上床肏屄,有一种被征服的
感觉,他甚至能让我连续高潮得虚脱过去。这种经历对我来说,也很刺激,甚至
很向往。所以只要他来找我,我便无法拒绝,也摆脱不了对他的欲望。”
阿娇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这次惹你生气,是我事先没想到的。我以为
你不会这样不理我,我以为你只是吃醋而已,两三天就过去了,没想到你会真的
不理我……”
“他到底能让你得到什么样的舒服呢,以至于你这样重色轻友的把我往外推
?”
“老实讲,每次他来,只要进了房,他把我从地上一抱起来,我的身子就软
了,想反抗他都没有办法。但他确实又弄得我很爽,我控制不了他,也控制不了
自己,所以也不得不由他了。那天你去时,我和他正在床上调情。两个人光着身
子,他的手指插进去,正弄得我舒服的时候,你就来了。我只好一边哄他,一边
光着身子,套上一件吊带裙就出来见你。你说都那个时候了,我哪能丢得下他?
所以只好把你往外推啰。“
阿娇接着说,东北佬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霸气,在床上纯粹是“玩女人”,而
且手技很好,会用手玩。每次来,都无一例外地用手摸她的下身,甚至将手指插
进阴道里,去刺激她的G点。弄得她好舒服,好爽,好想要他插进去狠狠地肏她
。
她说最让她难忘的,就是在她高潮后,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让
她看:然后插进她嘴里,让她吮吸。
阿娇解释说,之所以喜欢让东北佬玩她,是因为做这一行的,时间一长,身
体对来自异性的感觉其实已经麻痹了。
她说:“老实讲,我一天总要与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但他们中的绝大多
数都令人厌恶,不是汗臭就是粗俗、肮脏,让人喜欢的并不多。男人插我时,他
们很刺激,可我自己的肉体却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我每天醒来,心里都很烦躁,
想找点东西来刺激一下。虽然和你肏屄还有感觉,可我也心疼你,你工作压力大
,让你每天肏我,也怕累着你。东北佬身体强壮,又是个做体力活的,对我也不
错,正符合我的要求,于是我跟他上床,让他拼命地肏我,在这种疯狂中让我发
泄体内的郁闷,在享受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同时,麻痹自己。”
阿娇继续说:“老实讲,我自己并不愿意一辈子都做这种事。可我现在不做
,又能做什么?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没关系,四没体力,谁要我?我只能做
这个。”
“我每天一早上醒,一想到自己这辈子怎么会与这么多污七糟八的男人打交
道时,心里就很郁闷,很不舒服,总想早一点结束它。”
“所以,如果有那么一个让人看上去顺眼的,又出手大方,又对我特别好的
,我自然就会将情感放在他身上,对他好一点。男人出来花钱找女人,就是为了
寻找一种慰藉。我懂这个,所以我给他们慰藉,让他们感到我的温柔。所以,他
们也愿意来找我。事情就这么简单。”
阿娇辩解说:“如果你明白我的这种心理,就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阿娇继续说:“你说我骚也行,说我朝三暮四也行,总之,我很难改变这种
生活。我出来混,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养活我儿子。至于其它方面的,我真的不
敢有什么奢望。”
阿娇流着说泪说:“老实讲,我并不排斥你,甚至喜欢你和爱你。毕竟,你
在我困难的时候,也关心过我,也爱过我。到现在为止,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并没有别人。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不要老是跟我吵。我总觉得,依你这样的
身份地位,我们从相遇,到相知、相爱,是不容易的。这种缘分,既我的命,也
是你的命。”
听到阿娇这样一些掏心掏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
“算了。”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说:“以后,我想,我也再不会管你了
,随你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让我太难堪就行。”
阿娇破涕为笑,搂着我道:“你这才是我的好老公。”
“好老公有什么用?你还是忘不了那些人。”
“哎呀,别说了嘛。老婆今天来,就是好好慰劳老公的啊!”
我笑了。阿娇一下子缠上我的身,和我抱在了一起。我与她深情地对视着。
我从她的黑黑的眼眸中,读出了她诚实和可信,也读出了她的简单和快乐。
(7)
讲了这么多话,阿娇说她口渴。我下床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
等我转身回到床边,看到阿娇躺在床上,柔软而曲线优美的娇躯,显现出一
种柔弱无力的美,宛如一头赤裸的等待宰割的羔羊。
我感到阿娇的脸色有点苍白。几绺头发乱在她的腮边,却有一种淫艳的美丽
。
她似乎瘦削了很多。但她的弯弯的细眉,尖俏的下巴和红润的口唇所勾勒出
的线条,却依然是那么迷人和完美。
我重新上了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喂她水喝。她喝了几口,然后摇头说
不要了。我把杯子放到床边,伸出舌头,吻着她的脸蛋和细细的脖颈。她知我在
挑逗她,也伸出手臂,把我厚实的背脊搂向她的怀里。
她的身子依然那么柔弱,也依然那么性感,丰隆的胸部和平滑的小腹依然弹
性十足,阴道温暖而润滑,骚骚的,仿佛随时准备着迎接男人的进入。
我抬起头,想再次近距离地看看她娇艳而美丽的容颜。忽然发现她的眼角,
浸出了几点清泪。那是一种混合着快乐、幸福和酸苦的体验。我用舌舔着她眼角
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舔。我想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她心中的皱褶,让她的心蕊一点
一点地绽放。
阿娇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温柔,任由我的柔舌在她的脸蛋上扫过。
我开始分开她的双腿,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老公!温柔点。”她轻轻地说。
这一刻,我好感动。这是只有做妻子的人,才对老公说的话。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缓慢的、温柔的,却是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去。我知她的淫窟深藏在
哪里,我要解她体内深处的难言之痒。她的淫荡和她的美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
,是难以更改的特质。因此她每天都需要鸡巴的插入。
夜已经在寂静中沉睡了,而我们的身体却在床上交缠着,随着我的龟头一次
又一次地触及她的子宫颈,一声声轻柔的呼唤,从她内心的深处发出,吹进了我
的心灵……
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1)
我和阿娇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我们似乎比以前更了解对方,也更信任对方了。
就我这方面而言,或者说是更理解、宽容她了。对她与其他男人的性生活,
也更能够接纳了。
在与阿娇经常来往的男人中,除了前面说的那个东北佬外,还有一位六十多
岁的离休干部。
那个老头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并不好,但出于政治前途的考虑又不能与她离婚
,因此,隔一段日子就出来嫖一次小姐。一般情况下,他每个星期都要到阿娇这
里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说起那个老干部的家事,还真让人羡慕。他自己是区政府的一位局级离休干
部,每月离休费就有好几千块,老婆也有退休金,根本用不完。一个儿子在当警
察,也是吃穿不愁。家里房子三、四套,也是小有资产的人家。那老头每月给阿
娇1500元,另外,阿娇只要往他怀里一歪,或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
向他撒娇,他便会另给阿娇一些钱,让她买衣服、买鞋子。有时,也提一些生活
用品过来看她。比如一桶食用油,或者几瓶洗涤用品。为了讨好阿娇,又用自己
的养老医疗待遇,给她从药店里拿一些妇女专用的中药,比如乌鸡白凤丸、东阿
阿胶。还对阿娇煞有介事地说,女人与男人肏屄肏多了,也需要调理阴阳之气。
老头非常喜欢阿娇的一对大乳,总是要阿娇脱掉乳罩让他摸一摸,亲一亲才
行。当然,他也喜欢让阿娇摸他。
阿娇说老头的性功能还算一般,只要阿娇一摸他的鸡巴,就有反应。插进她
的身体后,动作虽然不是最大,但一般情况下可以维持三、五分钟。毕竟是上了
年纪的人了,每次射出来的精液只有一点点。
阿娇并不爱老头,但却想从老头手里得到更多的物质利益。有一次,阿娇和
老头肏完爱,一边穿裤子一边接过老头给的钱,笑着向他试探道:“你对我这么
好,干脆你把我包起来算了。”
那老头说:“我虽然喜欢你,但依我的身份,却不能包养你。我一个星期能
过来看你一次就已经满足了。这对我们双方都好。”
那老头到底是吃政治饭的人,官民界线和阶级界线就是分明。
阿娇无法,心想对这种人只有从他身上多轧点钱财出来才好。
说起这老头,还有一个特别处,那就是他找阿娇肏屄的时间非常特别。不是
白天,不是晚上,而是一大清早。
他每天都要去儿童公园早锻炼。他也只有借这个机会,在半道上开溜,才能
与阿娇相见。或可说,他只有借早锻炼的名义才能出来。一个男人被老婆管得这
么死,也实在可怜。但反过来,即使这样,男人还是要出来偷腥,说是早锻炼,
却锻炼到妓女的床上,也说明人性的顽固。
阿娇与那个老头幽会,自然少不了我的配合。因此,有时,我也必然早起,
离开阿娇的屋子,给她留出机会。因为她一直都在哄那老头,说自己虽然是小姐
,却是一个人过日子,并没有别的男人,而且内心里也好爱他,把他当父亲看。
那老头可能是色迷心窍,那么高智商的人,对这样的话居然相信了。
有时,我故意逗阿娇,赖着不想走。阿娇无法,只好哄我:“好啦,老公,
快走,再晚了那老头就上来了。”
“来了好呀。干脆三个人一起玩。”
“呸,臭流氓,亏你说得出。”
“那你要补偿我。”
“好,你说要怎样补偿。”
“我要你晚上不做生意,陪我。”
“好,好。晚上陪你。”
有一天早上,阿娇又出去迎那个老头了。我故意慢条斯理的起床,漱洗,目
的就是要看老头一眼。
不久,果然一位老头跟在阿娇身后走进房来。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头发花白
,穿着一套宽松的白色练功服,肩上还背了一把宝剑。这老头看来真还有点内功
,走起路来一点声响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进了家门,像一阵风那样。
我正在厨房里洗脸,阿娇便将房门关上。
我听到老头在屋里小声问:“他是谁?”
阿娇回答:“是对门的街坊。洗了口脸就去上班的。”
我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
我想继续听听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了声音。我想两人此时可能是在亲
嘴、拥抱或抚摸吧。我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玩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在床上也
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后来,那老头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和阿娇的关系,于是大为吃醋,一个
劲地挑拨阿娇,说我跟她长不了,最好与我早点断绝关系。阿娇一方面感到好笑
,一方面却又不能不哄着他,说跟我只是为了钱,跟他才是爱他。
那个老头又信以为真。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守本分,不知天命,不遵自然大法,与一个身强力
壮的中年人去争一个小姐的芳心,人性如此这般顽固,令我叹为观止。
有时,我鼓动阿娇,向他要一些高档的烟酒。那些东西,也都是别人向他儿
子进贡的。老头有时感到为难,阿娇就撒娇说:“我这么喜欢你,把这么年轻的
身子给了你,向你要这么一点东西都不肯,可见你对我不是真心。”说得那个老
头没办法,只好将家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偷出来送给阿娇。
阿娇得了那些东西,便来与我分享。一瓶1982年的张裕葡萄酒,两个人
一顿晚餐,就喝了个精光,一边喝一边还笑骂那个老头不是东西,黄土都埋到脖
子上了,还没参透宇宙万物,还不自尊自重,出来玩小姐,还要跟小姐谈感情…
…
现在想起来,那老头实在可笑。因为他不仅淫浸在一个肉欲的世界里不能自
拔,而且还生活在一个不真的世界里不能自省。看来,即使是做过官员的人,也
未必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2)
有一个周末,阿娇要在家里接客,我不想影响她,再说天气也很好,便去了
华强北玩,看看又有什么新的电子产品受欢迎。
傍晚回来时,阿娇告诉说,今天她遇上了一个性变态的嫖客。我问那是一个
怎样变态的人。阿娇便向我讲述了整个招嫖过程。
因为是周末,出来玩小姐的人多,阿娇为了招揽生意,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
腰露肩小衫,下身穿了一条暗红方格的毛料长裙,脚下是一双黑色丝袜,一双黑
色高跟鞋。这身打扮往街上一站,就显得婀娜多姿,性感迷人,让人一看就想上
她。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她。阿娇职业化的向他抛去一个意义含糊,却妖冶
妩媚的微笑。那男人立即就站住了。
看来是个出来玩的老手了,一点做作的举动都没有。阿娇心想。
阿娇勾上他后,两人七拐八拐的进到屋里。
阿娇关上门后,很随意的就要脱裙子,却被他制止了。
他让阿娇坐在床沿上,翘着腿,自己则一屁股非常卑贱的坐在了地上,让阿
娇的脚尖对着他的脸。
阿娇并不是没有见过恋足的男人。还是在她刚下海做发廊小姐时就遇上了一
个男人让她足交。而且,和一直保持着父女之恋的“老鸡巴”,也总是玩足交的
游戏。
刚开始,他脱掉阿娇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握住她的一对小脚把玩着,揉弄着
她的脚心,搞得阿娇非常舒服。随后他便脱掉了阿娇的丝袜,用舌头舔阿娇的小
脚趾来,弄得阿娇心里痒痒的,看到他抱着自己一对小脚那样恋恋不舍的痴样,
觉得很刺激,心里也总是想笑。
没过一会儿,阿娇就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了,忍不住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突起的
乳头,用另一只穿着鞋的脚伸到男人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触动着男人的
下身。这算是一个女人最大胆的勾引和挑逗男人了吧。
阿娇伸在他裤裆里的小脚刺激了他的欲望。他跪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然
后握住了阿娇小巧玲珑的高跟鞋的鞋尖拨弄着自己的鸡巴,从马眼流出了透明的
液体流到了阿娇的高跟鞋上。
阿娇一边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玩弄着他的鸡巴,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头。
这种淫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下面
阴道里热热的,有些痒了。
那人见她已经动情,便站起身,让阿娇在床上仰躺着,然后用他的舌头继续
为阿娇服务。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阿娇的长裙里,一路亲吻上去,直到她的大腿
根时,阿娇内心的冲动更强烈了,抱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中间压:当他进
一步用嘴解开阿娇的情趣内裤时,阿娇里面真的有些湿了,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
,任他所为。
那人一直是用舌头为阿娇服务的。他舔她的大腿,舔她的肚子,舔她的阴毛
,舔她的阴唇,最后停在她小小的阴蒂上,弄得阿娇浑身奇痒难忍,淫水流了出
来,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手就去他的裤裆掏他的鸡巴。
那人似乎很有经验,不慌不忙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伸出一条大鸡巴,对
着阿娇,要阿娇给他口交。那时阿娇已经迷糊了,一下子就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
,吮吸起来。
阿娇感到那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膨胀了起来,由软变硬。于是想尽快让他射
精走人,便吐出他的鸡巴,让他肏自己的屄。但那人却将阿娇一推,说:“不要
,我想用你的脚把它搞出来。”
阿娇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与他面对面的半躺在床上,伸出两只小脚,将他
的鸡巴夹在脚心,然后上下来回的摩擦他的鸡巴。
那个男人闭着眼睛,轻轻的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忽然他也伸出脚,从
阿娇的两条大腿中间向她的屄探去。阿娇嫌脏,不让他的脚碰自己的屄。那个男
人说没有关系,只想玩玩她的阴蒂,让她也舒服一下。
阿娇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将脚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脚趾头触碰自己的阴蒂
。
说也奇怪,不一会儿,阿娇的屄就有反应了,肉屄里的淫水一丝丝的向外渗
出来。那个男人的鸡巴也在阿娇两脚的播弄中变得坚硬无比,舒爽无比,不一会
儿,一股白精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弄了阿娇的脚上、小腿上和床单上到处
都是,屋里充满了一股腥味。
阿娇骂他,说这次吃了大亏,要洗床单。那个男人还算大方,笑着给了阿娇
一百块。阿娇这才起身清理床铺。
那个男人说这次真的是把他给弄爽了。阿娇则笑着说她自己被他勾起了欲火
来,还没处泄呢。
那个男人于是要阿娇帮他洗洗,再搞她一回,让她也爽歪歪。
阿娇说那要另外加钱。那男人说没问题,于是又给了她一百。
阿娇从房里出来,弄了半脸盆清水进去,把他的鸡巴洗干净,两个人便说说
笑笑的重新上了床。
阿娇后来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第二次坚持了好长时间,做的花样儿也多,
弄得她像个淫妇似的一连爽了两次高潮,连身架子都像是散了似的。
我问他是怎么搞她的,能让她如此兴奋。阿娇说他是把她的两腿扛起来搭在
他的肩膀上,把鸡巴插进她的肉洞里搞她的。而且一边搞她一边把她的高跟鞋脱
了,舌头舔着她的脚心。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也感到十分的爽快,不由得发
出了大声的呻吟。
“喜欢让我这样肏你吗?”那男人问。
“嗯……喜欢……”
“嗯,你这双小脚,真让人看了动情。”
“哦……啊……”
在激烈的抽插下,那人感到龟头一阵酥麻,一股热精猛烈喷射。阿娇的花心
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
那人射精后爬在了她的肚子上,鸡巴漫漫的滑出她的阴道。阿娇的淫液和男
人的精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
阿娇送他出来时,那个男人想要她的电话号码。阿娇没有给,说像你这样的
男人不能交往。不然,时间一长,连命都要给你玩掉。
那男人笑着走了,也没缠着阿娇非要她的电话不可。也算是个处处随缘的人
了。
原来阿娇还喜欢变态的玩法。这我倒要找机会试试。
(3)
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近淫者呢?我想只会让自己的性
生活和性取向越来越放纵。
第二天,我陪阿娇上新一佳买菜时,特意买了一瓶蜂蜜。
阿娇问我买这个做什么。我说给你吃啊。
晚上睡觉时,我把蜂蜜放在床头柜上,阿娇并没有在意。
两人脱了衣服后,我说:“来,我们玩个新的招式。”
“什么花式嘛。”阿娇对性的话题,总是感兴趣。
我坐在床上,让阿娇张开双腿,和我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胸贴胸,脸对着
脸,互相搂抱着。
“来,把鸡巴插进去。”我说。
她用手握住我的已经坚硬的鸡巴,将它慢慢插进自己的小屄洞里。我则用手
托住她的两片屁股蛋,控制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动。
我的大鸡巴感到她里面渐渐的有些湿了,润滑了许多,于是一边插她的小屄
,一边用手指抠摸着她后面紧闭的屁眼,道:“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有点淫邪
的说。
“不。”
“哎呀,又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缤纷时代,在摄影师租的那间房里,不是玩
过一次吗?”
“不好玩。”
“乖,我今天不用鸡巴,只像上次那样用手指头,等你以后慢慢适应了,我
再用鸡巴。”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的肩膀,娇嗔道。
“我没得到你阴道的第一次,却想得到你屁眼的第一次。”
“我怕痛。”她皱了皱眉,显然已感觉到了我的手指在玩她的屁眼。
“不会的。我说了,今天不用鸡巴,只用手沾着蜂蜜往里弄,刚开始先让你
适应一下,不会弄痛你的。”
说着,我的手指就向床头柜上的瓶子里沾了一点蜂蜜,轻轻的插进她的屁眼
里。
“啊……不要……啊……不……”
阿娇一边继续摆动着腰肢,爽着自己,一边拒绝道。但是随着我的手指越插
越深,她身子的摆动幅度也越大来越大,叫床声也越来越高了。
这就是刺激,就是心跳!男女交媾不就是为了寻刺激,玩心跳吗?什么花式
刺激,能最大限度地发泄欲望,就玩什么花式。看来这种鸡巴和手指一前一后同
时插进两个肉洞的花式,是今晚,最令人心跳的,也是最爽的。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上就出汗了。我想我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今晚的我
。
我拼命地用屁股顶她,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一边把手指往肛门的
更里边钻,弄得她的叫床声的喘气声更大了。
“啊……老公,我……爽死了……啊……”
“是什么感觉?”
“说不清,只要觉得……好刺激……好爽……啊……我要死了……”
要的就是效果,玩的就是心跳!
不一会儿,就听她喘着粗气,说:“啊……不行了,我要……我要来了……
啊……“
我加紧了插动。“老婆,老公好爱你!快动,大力点,爽快点!”
阿娇疯了,非常大力的上上下下地动起,仿佛想让我的鸡巴把她的肉屄插穿
、一直插到子宫里去一样。
“啊……”阿娇一声长叹,整个人歪在了我身上——她高潮了。
我抽出手指,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
让她先平缓一下自己。
但是,我要让她第二次高潮。
“来,让老公爱你!”
“……好!我还要……”
不一会儿,屋里就重新充满了“啪”、“啪”的性器官撞击声和她“啊”、
“啊”撕心裂肺的叫床声。那不是细细的哼,而是不无法控制快感再次来临的哭
嚎,一种极尽渴望的呼唤。我感到床上的两个叠在一起的人体,就像打桩机和土
地:上面的肉体坚挺无比,越战越勇:而下面的肉体则兴奋得花容失色,烂醉如
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