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新年礼物
(1)
第二天早晨醒来,在清晨的微曦中,我和阿娟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她骑在
我身上,乱着发,闭着眼,颤抖着两只奶子,上上下下地做得很疯狂,也流了很
多。
事后,阿娟躺在我怀里喘息着。我搂着她的裸肩,想想我们彼此一见钟情,
认识得快,却分手得也快,仿佛流星一般,多少有些伤感。
“下午就要走了吗?”我问。
“嗯。”
“我想送送你。”
阿娟无奈地摇摇头:“算了。阿娇会去送我。我和你,有了这一夜,就够了
。
我们相识一场,虽然时光短暂,但我会把它记在心里。“
我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有老公和孩子呀。”
“老公是做什么的?”
“以前是建筑工,扎钢筋的,也做过架子工。可后来出事了。”
“怎么了?”
“从好几层楼高的脚手架上掉下来,残疾了。”
“得到赔偿了吗?”
“哼。老板连工资都不想发,还谈什么赔偿,只给了一点点,连医疗费都不
够。”
“这么说,家里现在就靠你一人赚钱养家?”
“是呀。他还有一个老母要养。”
我无语。怀里是这么美艳的少妇,而她肩上所背负的,却是这样一个惨烈的
家庭。
“这次回去,给孩子多买点礼物吧。”
“我等你上班去了,就约三姐,还有阿娇,一起去东门市场,给孩子买点新
年礼物。我想给他带一件棉衣回去。家里比这里冷多了。”
“好。这件棉衣就算是我送的,等一会儿我给你钱。”
“什么意思?”她立即警觉起来。
“你对我这么好。你回家,我也该对你孩子有所表示。”
“你真是这么想?”她的美眉又低垂了下来。
“当然。”
“可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我们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就在刚
才,我还把千千万万个子孙撒在了你肚里。如果我们前世没有修德,今世没有缘
分,能做到这一些吗?”
“哇,老公,你说得太好了。”
“嘿,终于叫我老公了。昨天还跟我划清界限呢?”
“讨厌呀你。昨天那是因为不想伤害阿娇。当然,现在也不想伤害她。”
“来,说说,你今生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最想得到的?……还是不要说的好。”
“说嘛。不怕。”
“最想得到的,就是……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
“是吗?”
“有时候,我感觉一个人支撑那个家,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如果有个男
人帮我,该多好。”
“那你有没有试着找过?”
“也找过。老实说,我们农村人是老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尽
管老公没有生活能力,但我还是不想抛弃他。可同时,我又不想再回那个家。所
以,一个人常年在外面漂泊,好想有个男人,有个家,能够关心我,照顾我,让
自己有个依靠。”说到这里,阿娟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可是,深圳的男人,像你这样知冷知热的,没几个。我曾看上过一个,和
你一样,也是个中年人,可他在这里已有家室,虽然也很爱我,但对我却不能全
心全意,特别是过年过节,我好想能跟他在一起,过个完整的夜晚,一起守候到
天明。可他没办法,都大半夜了,老婆的电话一打过来,他还是要回去,丢下我
一个人躺在那间小屋的床上。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好伤痛。”
我听着她的叙述,默不做声。
这个女人的心里实在是太苦。
可是苍天之下,芸芸众生,却没有一个血性男儿可与她分担这样的凄楚。
过了好一会儿。我说:“来,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干什么?”
“你如果有事,可以找我。”
阿娟笑了:“我是想把手机号给你。可又怕阿娇知道了,会骂我。”
我笑了:“没关系。你跟她姐妹一场,你有事她也应该关心。你就把我当成
是你哥好了。”
“哥?你真愿做我哥?”
“当然。”
“那我喊你一声。”
“好。”
“哥哟——”
听到这一声轻唤,那么清脆,那么发自肺腹,我不由得冲动起来,抱住她,
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阿娟没有动,默默地承受着。
我放开她,说:“告诉我你的号码,我打给你。然后你存下来。”
阿娟于是说了一组数字。
我拨过去,她的手机果真响了。
“把我的号码存起来,有事打我电话。大哥我会为你尽力的。”
阿娟没说什么,存下号码后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转过身,瞥了我一眼,一把
将我抱住,随即向后倒在床上,让我压在她身上。
当我凝视着她那张俏丽的秀脸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
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相互热吻着,又缠绵了半天。由于要上班,于是不
得不起床。
阿娟要洗床单。我问为什么。
她笑着解释说,如果不洗,阿娇回来会骂人的。
我又傻傻地问:“为什么?”
她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弄脏了她的床单,自然要给她洗干净,
不然怎么向她交待。偷了她的老公,还弄脏了她的床单,以后还怎么跟她来往?
”
没想到一个风尘女人,如此的知人情,懂道理,连我这样的大男人都不如她
了。
(2)
其实,事后聊天时,阿娇告诉我,她和三姐在昨夜早就回家了。阿娇只是没
有来家里,而是在三姐那里过的夜。
医院方面已确诊三姐患的是性病,昨天夜里便给她打了抗生素。阿娇又在医
院里陪她,帮她交钱、取药,帮她上厕所,给她买宵夜。两人一直到凌晨两点才
回到家里。
阿娇知道阿娟和我睡在房里,所以也没过来打扰,直接就睡在三姐房里了。
三姐最近每日都要去医院打一次抗生素针,还要吃些药物,并用消毒剂清洗
自己的下身。医生嘱咐,最近一段时间里,不能与男人发生性关系。三姐虽然一
脸的不痛快,但也只好认命。这事还不能对外张扬,连一起玩得最好的阿媚也不
能告诉。否则一旦传开,今后就别想在这一带混了。
那天晚上,我下班后回到阿娇那里,阿娟真的已经走了。
“找什么呢?”阿娇跟在我身后,笑着问我。
“没找什么呀。”我有些奇怪她这样问。
“还说没找什么。一双贼眼到处看。是不是舍不得阿娟了?要不,我再叫她
过来陪你!”阿娇笑着说。
“你这不是冤枉我嘛。”
“人家早走了。”她盯着我的脸,娇嗔道:“玩了一晚上,还嫌不够吗?”
“是你送上的车?”我问。
“是。是你老婆我亲自把她送上的车。你满意吗?”
“哎哟,怎么这样说,让人听着好酸。”
“我就是酸了。哼!”
“你们去东门买了过年的东西吗?”我问。
“买了。我还给她买了好多在车上吃的东西。怎么样?对你的小情人照顾得
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要不,我怎么会让你做我老婆呢?”
“那你说,是她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
“当然是你对我好。如果没有你,我也不认识她。”
“算你聪明。那你们昨晚,搞什么鬼?她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洗床单?”
我忙解释:“她说,她偷了你的男人,又弄脏了你的床单,不洗干净怕你骂
她。——人家这是好心。你怎么不领情?”
“那你说,你们一晚上做了几次?”阿娇有点不依不饶。
“三次——哎哟,好疼!”我的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阿娇揪住了。
“哼,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你一天最多跟我只做两次,居然跟她做了三次
。
可见你是个大色狼!“
“老婆,我这不是坦白交待嘛,总要宽大处理吧?”
“宽大处理?好!今天我要你帮我打水洗脚。让我也享受享受你的优质服务
。”
“好,好,我帮你打水洗脚。”我忙求饶:“不仅帮你洗,还帮你倒。”
“哈哈,这还差不多。快去烧热水。”阿娇放开我:“我昨天没睡好,今天
又陪着阿娟跑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哎哟,还真是的。好,好,我马上去给你烧热水啊。”
阿娇仰面平躺在床上休息。说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所以衣服和鞋也没脱。
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不一会儿,水就热了。我没有打扰她,悄悄地在床前放下盆子,先倒冷水,
再兑热水,用手试试温度,再往里加热水。
水兑好了。又拿来一个塑料小橙,坐下来。拿起阿娇的一只脚,先帮她脱去
高跟鞋,摸一摸,感觉小脚温温的,有一丝汗湿气。帮她脱去丝袜,将脚放到热
水里。
“啊,好舒服。”她在床上这么说了声。
我又拿起她的另一只脚,脱去鞋袜,再泡到热水里。
低头看到红色的塑料脚盆里,她的这对白嫩的秀脚,十个脚趾头均称而诱人
,上面的红指油闪着迷人的色彩。我一个脚趾又一个脚趾地给她清洗和按摩。那
如其说是洗,倒不如说是逗弄。
“啊哈,好痒……”躺在床上的阿娇说,想从我手中缩回她的脚。
我忽然想到手里握着的这双小巧玲珑的秀脚,不仅平时支撑着阿娇性感的身
躯,而且还曾与那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放在他们的鸡巴,揉搓过他们的阴毛和
鸡巴,甚至让他们鸡巴就在它的上面射精。
我心里忽然想,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性情是那么温柔,而性生活又是那么
的放荡。
思想是那么单纯,而背后的人脉却又是那么的复杂。
心地是那么善良,而赚钱的手段又是那么的不厚道。
意志是那么坚强,而命运又是那么的坎坷不幸。
一想到她的温柔和多情,我心里便多了一份怜爱:一想到她的淫乱和猥亵,
我心里便又多了一份轻视与放纵。
正是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把她的一对热乎乎小脚,慢慢的举起来,贴在
了我两边的脸上。
“哎呀。你……干什么?”阿娇在床上问了一句。
我拿起她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它的粉红色的脚心上舔起来。
“哎呀,好痒。”阿娇笑着坐起来。
“我好喜欢你的脚。”
“哈哈,你天天玩,还没玩够呀。”
我站起身,把阿娇的两只脚放到了我的阴部:“我想让它们玩玩这里。”
阿娇笑道:“变态呀,你。”
然而她嘴里虽这样说,脚心却开始在我下面行动起来了。
“快,把裤子脱了,让老婆给你服务啊。”她来了兴致。
我立马解开裤扣,脱掉扔到一边,鸡巴在两腿之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娇红着脸,将两只脚一左一右地包住我的鸡巴根部,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我感到她所用的力道不轻也不重,而且刚用热水泡过的脚心,温温的,软软
的,很舒服。
我一直站立在床边,后来换了个姿势,上床躺下来,让她坐起,背靠在高高
的枕上,再把脚放在我的上面搓弄。
阿娇又从枕下取出人体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我的鸡巴上,这样玩起来滑溜了
许多,很舒服。她甚至张开大脚趾和二脚趾,将我勃起的龟头夹在中间,玩弄我
龟头下的沟槽。
这太淫秽,也太刺激了。
“慢点。你也脱了衣服。”我说。
阿娇迅速地脱去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光裸着身子,她以为我要肏她,张着两
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屄,等着我上。
但我还是拿起了她的小脚,放到了我的阴部,让她继续。
阿娇会意地一笑,两眼闪着淫猥的光芒,又上下搓弄起我的鸡巴来。
我拉起她的一只纤手,放到她自己的屄,让她自慰。
阿娇于是一只手摸起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揉起自己丰隆的奶子来。
“嗯……”她闭起双眼,嘤嘤地、轻声地娇唤。
“啊……”我在她淫猥的播弄下,喘着粗气。
原来男女间的性生活也可以这样。两个人并不一定要性器交媾和碰撞。
“啊……”阿娇继续自慰着。我发现她不仅摩擦着自己的阴蒂,而且还将两
只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弄得手指上淫水绵涟。
这图景使我感到特别的新奇:本来强壮的男人颓废地倒睡在了床上,而本来
娇弱的女子却反过来用脚为男人服务,而且自己还要用手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
他们不再将自己的基因传给下一代,而是将自己的生物基因随意地抛撒。一
个物种,经历了几千万年的进化后,人类的图景居然变成了这样。
“啊……”女人娇喘着。而我的灵魂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升腾。
我看到昏暗的小屋里,曾是神圣的生命之鸡巴,正被一双美丽的小脚摩挲着
,亵渎着,而男人则是这样的快乐和陶醉:曾是伟大的生命之阴器,正被纤纤的
玉手抠挖着,猥亵着,而女人则是那样的欢乐和迷恋。
这正是现代人的集体困顿,与各自的奋力挣扎。不错,我们迷茫,我们郁闷
和困顿,我们想尽办法,奋力挣扎,在只有那么一点点可以喘息的间隙中强颜偷
欢,于是我们变着法子彼此折磨,消磨着生命……
“啊,老婆,你好骚哟!”
“哈哈,你也好骚哟!”
“不行,老婆,我要……射了……”我猥亵地喊着。
“快,快射,射到我脚上,我要你……”阿娇淫乱地回应着。
“啊,我来了……射了……全射给你……”
终于,我呼喊着,那声音尤如魔鬼从地狱里逃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从
马眼里喷薄而出,粘到了她的脚心、脚背和脚丫里。
阿娇淫笑着,继续用粘满精液的脚趾在我的阴部摩擦着,仿佛我射出的不是
精液,而是润滑剂。淫秽的腥味充满着整个小屋,也在我们的心灵之间弥漫开来
。
鸡巴慢慢地软下去。阿娇收起脚:“老公,我帮你吸干净它。”
“好。”
我于是爬到床头,将鸡巴对着阿娇的俏脸。
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将整个鸡巴都吮吸进嘴里
。
好温暖的口腔,好多情的老婆,居然为我而舍弃尊严,做着这种事情。
不一会儿,她累了。我让她躺下去,搂着她的肩头,伸手向下,插进她早已
湿淋淋的阴道里,在里面寻着她的G点。我摸到了一个突起的位置,我甚至感到
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神经。
“啊,老公,啊……”她两眼直勾勾的,充满了渴望的光芒。
手指在里面一阵猛抽,她开始花枝乱颤,嘴里“啊”、“啊”地嘤咛着,身
子开始在床上扭动着。我知道,那是期盼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不一会儿,她的两腿就开始在床上乱蹬一气,随后两腿一伸,整个身子都痉
挛起来,两只脚的脚趾撑得直直的,仿佛芭蕾舞演员一般。她高潮了,两只美目
幸福地睁着,仿佛透过小屋的微光,看见了天堂,看见了仁慈的上帝。
(3)
两个人玩够了,依然没有睡意,我又和阿娇躺在床上聊天。
“你们今天去哪里玩过?”我问。
“上午阿娟洗了床单后,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去了东门走行街,卖了些东西。
中午是在外面吃的。下午是我把阿娟送上车。“阿娇流水帐般的回答道。
“你们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呢?”
“阿娟给她孩子买了一件棉衣。我也是——人家阿娟陪了你一晚,你也应该
表示一下才对,躲在单位里不出来,真是的。”
阿娇其实不知情。我早晨上班时,已经给过阿娟一些钱了,还特意从笔记本
电脑包里找出了杂志社的信封,把钱装进去以后递给她的。这样双方的感觉会好
一点。我说不能亲自陪她去逛街,只有留些钱给她,看着什么东西好,买下来,
只当是我送的。我还特意嘱咐阿娟,不要把这事讲给阿娇听,免得她心里不舒服
。
“阿娟没说我坏话吧?”我问。
“她没说你坏话,只说你好。还说,我找到你,是我的福气,要我珍惜你,
别再三心二意的到处乱撞。”阿娇笑道:“你看人家对你多好。”
“我本来就是好嘛。”
“她还说,如果我哪天不要你,她会立马把你抢去。”
“是吗?”
“看把你乐得。”阿娇笑道,两乳在她的笑声中颤悠着。
“那你不会不要我吧?”
“爱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不要你。除非是你没良心,又看上了另外的人。
”
“我哪会,我也只爱你一个。”
“骗人!”
“真的,没骗你。”
“那你,亲我一下,要有感情,不能敷衍我。”
“好,你闭上眼睛。”
轻轻的、却是深情的在她的红唇上一吻。
阿娇再次睁开眼时,黑艳艳的眸子里带着一点醉意,一点迷恋,一点深情,
我们重又双双拥抱在一起。
(4)
阿娟走后的第三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午休,收到了她发来的一封短信。
她说她已经平安到家了。本来前一天就该给我发短信,告诉一声,可是想忍
着,忘掉我。然而就是忍不住,也忘不掉。自从和我分别后,不论是在深圳的大
街上,还是在回家的火车上和家乡的屋子里,她脑子里一直都晃动着我的身影。
她说不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把我们这段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我回信,祝她生活愉快,多和孩子在一起。过了年后再到深圳来,我们还以
兄妹相称,还做好朋友。
她又回信说,好。只是要看这边的房子能不能落实。
我又回信说,这两天还没有人退房。如果有,阿娇会帮她租下来。
她又回信说:“阿娇是个好人,希望我能够好好地爱她。她自己本不该与我
有这段感情,可命运却偏又这样安排,自己只好随遇而安了。但她说她会控制好
自己,感情也会调整过来的。只是需要时间。”
我又回信说:“不必责备自己。因为你并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要我们
的内心觉得对天无愧,对地无悔,对已无憾,就行了。”
她回信说:“是的。”
(5)
这个时候已到了十二月份了。深圳一片年新的气息。商店里从早到晚都在搞
促销活动,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
阿娇也开始做着回家的准备。给自己买衣服,也给小孩买衣服。
一直和阿娇保持性关系的东北佬,却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最近一段时间
,听说是去了珠海,此后便再无音讯。
对她玩弄之后再抛弃她,使阿娇仿佛变得成熟起来。她开始从那种昏昏浊浊
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深圳警方在年前的扫黄工作抓得很紧,经常有巡警在附近出没,抓小姐。阿
娇此时也收敛了许多,平时也不再到大街上与男人眉来眼去了,熟客中有人想要
她,先打电话,约时间:来了之后也是先给钱,做完了穿裤子走人,多的话没有
。
有一天,我从杂志社拿了几本新年挂历来,送给她和三姐。
“嘿,还挺好看的。”她一边翻阅,一边赞美着说。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
“废话。这还用说吗?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她答得很干脆。
“那我们一起回去罗。”
“当然。不然我怎么叫你老公呢?”她笑道。
“你个骚婆娘,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只怕早就背叛了老公了。”我恨恨地说
。
“你还说。别人玩都是给钱的。你是白吃白喝。你要不是我老公,我才不养
活你?——快去买两张火车票,就算是你对我的报答。”
我笑了:“好。我买一张武汉的,再买一张东北的,把你寄到东北去。让你
跟东北佬一起过年。”
“你敢!你出卖我,我打死你。”说着伸出小拳,打过来。我则一把搂住她
,将她压在了身下,与她亲吻起来。
毕尽,她还是一直将我看作是她最可心的情人,而不是嫖客。
杂志社给每个人发年终奖,财务室打电话给我,要我去领。
走近财务室,已经有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了。
每个人的额度都不一样,这是社长办公会订下的规矩,总编室测算的结果。
当出纳员递过签字簿,让我签字时,我悄悄地问了句:“多少?”她笑而不
答:“不能说,自己拿回去看吧。”
将厚厚的信封装进口袋,回到办公室,悄悄打开信封。哇,厚厚的一叠,还
真不少。看来,社长和总编知道我平时辛苦,没有亏待我。
望着那一迭厚厚的钞票,心想过年了,应该给阿娇送点什么礼物吧,好让她
带回家去。
还是和平常一样,晚上九点多,我回到阿娇的住处。她还站在凉台上等客人
,寒风一阵阵的吹来,飘起她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阿娇的脸有些苍白。我拉着她的小手,感觉她的手已冻得冰凉冰凉的。
“喂,这么冷,还不回家。”
“哎呀,人家今天没偷到男人嘛!”阿娇撒着娇笑道,把手伸进我怀里取暖
。
“没偷到男人呀。那就把我偷回去呗。”
“哈哈,偷你没用。偷你赚不到钱。”阿娇愉快地笑着说。
“谁说的?我今天发了奖,明天就和你一起去买礼物,送给你过年。”
“真的?那好哇!那我赶快回家陪老公!哈哈……”
(6)
两人挽着手,回到家里。
一进到屋里,没有寒风的吹拂,感觉还是屋里暖和多了。
我定定地抱住了阿娇的细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蛋,说:“为了表彰你经常
偷人,把我气得半死,说嘛,你想要什么?”
“哈哈,什么都不要,就要你算了,把你带回家过年。”阿娇爽朗地笑着说
。
“我想好啦,两样东西随你挑:要么是一双皮靴,要么是一件鸭绒大衣,你
要哪个?”
“皮靴。要长筒的纯皮的。”
“为什么要长筒皮靴?”
“因为我的脚怕冷呀。鸭绒大衣我有,就想买双皮靴回家过年。”
“好。明天我早点过来,你也早点收工,我们一起去东门的天虹商场,或者
茂业百货,买双正宗的品牌货。先穿给楼上的小姐看,让她们一个个的都羡慕死
你。”
“老公,你真好,我想要什么你就来什么,太好了。”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
口。
第二天晚上,我们在天虹市场买了一双高跟的真牛皮靴。阿娇说她看到这双
鞋已经好长时间了,早就想买了。
阿娇说也要给我买点礼物,问我要什么。
我说你平时照顾我的生活已经非常不错了,礼物就免了吧。
阿娇说那哪能免,免了就不像情人了。
于是拉着我跑到男士服装区,给我买了一套深蓝色的意大利款式的西服。我
对着镜子试装,阿娇一边看着我,一边发自内心地笑着说:“有派头,这才像个
大编辑。”
(7)
由于过年回家的人太多,火车票不好买,我提前订了两张南方航空公司的机
票,直接从深圳飞往武汉。
阿娇一听是坐飞机回家,高兴死了。说她这一生,还没坐过飞机,这可是头
一次。问了很多话:坐飞机好玩吗?天上有什么风景?她最怕从天上掉下来。—
—我笑了:这不是费话吗,谁不怕从天上掉下来?
这一年的农历年底,腊月二十八,我和阿娇一同在联华大厦乘坐着机场大巴
,前往深圳宝安机场。
上午十点,当飞机从跑道上腾空而起时,阿娇快乐得像个孩子,握着我的手
,不停地看悬窗外面一叠一叠的云层。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飞机起飞时,自
己好像飘起来一样,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阿娇贴着我的耳朵,悄悄的告诉我,说她这次回家,带在身上的银行卡里,
有十多万了。
还是女人赚钱容易。我跟阿娇开玩笑地说:“来世我也变做女人算了。”
她也笑道:“好啊,来世我们两个一定换换。你变成女的,我变成男的。”
我听得出,她这些话里,既有玩笑调侃的味道,也有些许的心酸与无奈。
第三十二章 幸福之花
(1)
在这个新年里,天空一直都是灰蒙蒙的,江城武汉的气候阴冷而潮湿,看不
到一点灿烂的阳光。我的心也和天气一样,没精打采的,心里一直想着阿娇,不
知她过得怎样。一忽儿打电话问她,年货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忽儿又电话问她,
儿子学习怎么样。这情景,就好像是一对两地分居的夫妻那样。
除夕那天,忙着给杂志社里的头头脑脑们发短信,祝贺他们新年愉快。又给
编辑部和记者部的小青年们发短信,祝他们节日愉快。帅哥能找到美女,美女能
拥有帅哥。
下午又收到办公室主任发来的电子邮件,要求以办公室规定的统一措辞,给
每位作者发短信,祝贺新春。具体内容就在邮件的附件中下载。
这就是做媒体的人,好一个“忙”字了得。于是下载附件内容,然后输入到
手机里,群发给作者们。
除夕之夜,和父母一起吃了年夜饭,老人看电视,我在旁边陪着。十一点五
十五,当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的那一刻,我写了一封短信:“祝老婆新年快乐!
”
想了想,又加了句:“越长越漂亮。”然后发给阿娇。
不久,她回了一封短信:“也祝老公新年快乐。老婆心里好想你!”
是,看来她也一样,每天都在想着我。
我于是离开客厅,走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把电话打过去,和她互诉衷肠
。
想让她干脆把儿子带到武汉来玩几天。她说她会考虑我的建议。
除夕之夜,大概是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正是新年晚会开始时,我还收到了阿
娟发来的问候信。
她说:“有一条道路,走过了总会想起:有一种情感,经历了就难以忘记:
有一种思念,在手指间的跳动间把祝福向你传递:祝强哥新年快乐!”
说得太好。不过好像不是她自己所写,而是转发的公众短信。也难为她有这
份心了。于是我也回信给她,说了些愿她“天天快乐,笑口常开”之类的话。
大年初一,我收到了L发来的短信。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回信问他回家了没
有。他回信说没有回家,因为车票不好买,所以干脆和几个同学就留在深圳过年
了。他还说他接了一家公司的网站建设项目,他要利用这个寒假做好这个网站,
赚点钱。我祝贺他旗开得胜,认真做,好好做,做出你的个人品牌形象来。他回
信说谢谢,顺便也问候嫂子好。
——原来,他还没忘记阿娇。
(2)
我所在的杂志社规定正月初八必须到岗报道,若因为交通不便,最迟也不能
超过正月初十。否则,嘿嘿,就按违纪处理。
我打电话给老王,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他已买好了长途车票,坐长途车去
深圳。他又笑着问,这次过年,有没有把阿娇带回家?我反问,你有没有把阿媚
带回家?他说,阿媚今年留在深圳过年了,哪里也没去。我说她一个人过年,岂
不是很孤单?他说可能有人陪她。
我已买好了返回深圳的车票。打电话给阿娇,问她什么时候返回深圳。阿娇
说回来一趟不容易,要在家里多陪陪儿子,可能等到儿子新学期开学之后才能走
。
我问阿娇过年的时候,有谁打过电话,给她拜年。阿娇说阿娟打过。我问还
有谁,她说还有东北佬。我问东北佬跑到哪里去了?阿娇回答说她也这样问过。
可东北佬很神秘,不想说。还说不该知道的,别问:该知道的,不问他也会
告诉她。还说他打电话给她,只是想告诉她,他没有回东北,是一个人在外过年
,心里很想她。
看来,东北佬对阿娇的感情还很深,而且还用“道上的规矩”在保护她。
阿娇生存的这个圈子,真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可不论是东北佬、大学
生L,还是此前的摄影师阿标,甚至酒店男孩等,无一不在奋力搏命挣扎。只是
各自的方式不一而已。
我于是说,我也想她了。阿娇笑着问“是哪里想?”我说“是心里想。”她
说“还有呢?”我于是笑着说“鸡巴也想。”
于是两人便在电话里调情,甚至亲吻。最后,她的情欲可能真的被调动起来
了,说我这一走,真的要过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说想过来看看我。
临去深圳之前两天,正月初六,她忍不住对我的思念,真的一个人从恩施的
利川跑到武汉来看我。
那天,我先到的车站,两个人的手机一直保持着通畅的联系。她说她已经下
了高速公路……她说已经进入市区……她说她就要进站啦!
我看到了她乘座的那辆豪华大巴车正在开进站里。我躲在一处她看不见的死
角,注视着车门开处的乘客队伍。
是的,我看见了她,她戴着一顶编织的小红帽,身着韩式收腰的短风衣,脚
上穿着我年前给她买的那双高筒皮靴,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旅行箱。
她面带微笑在四处张望,两眼不停地搜索着人群。可能是没有看到我而心急
了,她一跺脚,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开始拨号。
“哈哈,我在这儿呢?”
“你个鬼东西,害我到处找!”
“你一下车,我就看见啦。”
“我就知道你躲起来了!”
我刚一握住她的手,她就丢下行礼,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高高的踮
起脚,与我热吻起来。我也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托住了她的后头勺,托
住了快要从头上掉下去的小红帽。感到周围的乘客在注视着我们。我感到我们好
像在飞舞,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起来。
“喂,老婆,别人看见啦!”我悄声说。
“我不管,我就是想抱抱你。”她依偎着道。
“我很害羞的。”我又逗她说。
阿娇一听这话,放开我,大笑起来。
但是我们体内的欲火却在刚才拥抱的那一刻被点燃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从
地上拾起她的行礼箱,拉起她的手就往汉口江汉路口的一家三星级宾馆跑去。
(3)
客房是我事先去车站接她前就顺便订好了的。进了房间,我把暖气打到最大
,然后拉上窗帘,打开全房的照明灯,又跑到卫生间里放热水。
阿娇已经脱去了外面的风衣,只穿了一件紧身的羊毛衫,体形的曲线优雅柔
美。我看看阿娇,她也看看我,两人坐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又搂抱着亲吻。
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两人脱光了衣服,就泡在浴缸里洗鸳鸯浴。冬天里
泡热水澡,真舒服呀。我知她在家里洗一次热水澡也不容易,所以让她好好的泡
一次。
我让她靠在我怀里,一边洗着她的身子,一边挑逗着她奶子上的两点红晕,
弄得她娇喘着,艳笑不止。又伸手到她下面,抠摸她的毛茸茸的屄。她于是转过
身来,也帮我洗。我蹲在浴缸里,让她前胸和后背的帮我擦身。洗着洗着,她的
纤手就伸到我后面的股沟里,在一堆黑毛中探索起男人的宝物来。我感到她的纤
手在泡沫中抚弄着我的卵蛋,又在套弄着我的龟头。我的鸡巴不一会儿被她的小
手玩大了。
我们于是站起来,站在浴缸的热水里。
“看你,把它弄这么大,想要吗?”
“想。”
“那,你张开腿。”
阿娇温顺地将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的边缘上,我于是看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
洞里,正闪着渴望的水光。我于是抱着她,将鸡巴插了进去。
“舒服吗?”我轻轻的问。
“舒服。”她闭着眼,享受道。
两个人真是有好几天不在一起了,做起来感觉特别的刺激。
站着搞了一会儿,她好像有点累。于是我便躺在浴缸里,向上扬起鸡巴,让
她坐上来。鸡巴就在一池热水里,重新插进了她黑茸茸又红艳艳的小屄里。两个
人于是极尽淫猥地在温暖的浴池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
三十多岁的女人,而且是尝过各种男人滋味的女人,性的欲望求自然不同寻
常。由于回家过年,阿娇已经好几天没和男人交配了,不仅膣道里空空的,而且
心里也是空空的,性的欲望自然就更强烈。
我们不停地交配着,女上式,男上式,前进式,后进式,变着花样玩,只要
能让鸡巴插进去的姿势,只要能想得出的姿势,都试着做一做。卫生间里,有时
是“啊、啊”的一片娇喘声,有时是一阵“哎呀,掉出来了”的调笑声。两个饥
渴的人,尤如被分开的两个磁极在奋力地合拢。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作为新年
礼物,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滋润着对方。
(4)
在疯狂过后,我们一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休息,一边讨论起人生。
她似乎一直都在寻找着新的机会。她说她与那些男人相处,一方面是想赚点
钱,另一方面,也是想寻找一些新的出路。因为在那些嫖她的男人中,就有一些
老板级人物。她觉得她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到一些新的契机。
我自从和阿娇相识后,也一直都在探讨如何安排她以后的人生,让她有个好
去处。只是一时没有找到既适合我、又适合她的机会。
她说,她想在自己老家办一个农资供应站,把老家的土特产收集起来拿到深
圳卖,然后再将化肥农药等物资运到山里去卖。但我对此事有点犹豫不决。我感
到她老家的人口和土地并不是很多,农资市场容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而且,
她手上的商业资本也极其有限。
其实,我内心真正感到的,是阿娇在深圳这样浮华都市生活过的人,特别是
阅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要想再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去过那种清贫寂寞的生
活,恐怕在精神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没有将这样的想法告诉她。
她又说她想开一家美容院,说现在的美容护理生意很好。她说年前在家乡要
想洗个头,做个发型和美容护理,还要排队等候半天。店老板真是赚饱了。
我说这得学习专业技术,还要做得有特色,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阿娇也叹息自己没什么技术,又整天忙着赚钱,没时间去学。
两个人商量无果,于是谈说起她儿子的话题。她说儿子学习不用功,偏科,
贪玩。她叹息道:儿子真是一天天长大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也不像以前
那么听她的话了。可惜他爸死得早,要是有个新爸管着他,就好了。
她说这话时,两眼望着我,美丽的眸子里充满着企盼的目光。
“你人虽好,却也是不能完全帮到我。”她嗔怪道,语气中有一种混和着哀
怨、无助和对亲情、对建立正常家庭的渴望的复杂成份。
但阿娇是个明白人。她深知由于种种原因,她这辈子如果不改变现在的这种
谋生方式,就很难完全拥有我的全部。她因此也经常自解地说,只要我看得起她
,跟她来往,有时间陪她,对她好,哄她开心,她就满足了。她并奢望我能娶她
为妻。
这小女人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5)
两人一直在床上搂抱着,说着贴心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外面寒冷无比,室内却温暖如春。柔和的灯光和暖暖的空气营造着一种令人
兴奋的气氛,两人一丝不挂地捂在厚厚的被子里,都出汗了。
我深知春宵苦短,稍纵即逝的道理,想着此去深圳可能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
见不着她,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又想搞她了。
这次,我想跟她玩点变态的。我一边摸着她的屁眼,一边把想法告诉了她。
她有些犹豫,轻轻地娇声道:“老公,我怕疼。”
“那你爱我不?”我问。
“这还用问吗?”
“那我可以不玩你屁眼。不过,你要把我的东西带回去。”
“什么意思?”
“把我的东西吞去,带回家。”
“你个坏东西,变着花样搞人家,还让人家无话可说。”她笑骂道:“快,
把鸡巴伸过来,让老婆为你服务啊!”
阿娇用手扶着我的鸡巴,看了一眼,忽然打了一巴掌:“骚鸡巴,不听话!
”
我一下子就乐了:“哎哟。老婆,来,先跟老公亲个嘴。”
两人于是亲吻起来。我故意将唾液度进她的口中。
不一会儿,阿娇低下头,将我的唾液吐在我的龟头上,然后将鸡巴慢慢含进
了她的小嘴里,那情境,真是搞笑。我于是拍拍她的小屁股:“来,转过身,也
让老公同时为你服务。”
她明白我想跟她玩69式花样,于是调过头去,趴在我身上,将屁股高高地
翘起,露出了股沟里的一段桃源风光来,我用手翻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看到那粉
红的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怎了个“骚”字了得……
(6)
第二天早晨,在她从武汉返回老家前,她还是嘱咐我,要我把去年那套房子
续租下来,等她过来,两人还是一起做一对野夫妻。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媚眼,望
着我,特别深情地说,她实在是离不开我。
我当然答应了她。
她随即从旅行包里取出一套加厚型的保暖内衣,说是怕我冷,特意给我买的
。
我一看牌子:“宜而爽”,还不错。
阿娇说她一共卖了三套。她自己一套,给儿了和我各一套。她说她是比着我
的身子,要的这套特大号的,绝对能穿。
我很感激她这么有心,把我与她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我笑着说:“如果有机会,我和你,还有你儿子,三个人一起穿上这套内衣
,坐在一起,照个全家福像,多好。”
阿娇笑着说:“是呀,就怕没这个机会呀。”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能容忍她去深圳后,再与其他男人来往吗?
我苦笑着,说:“事已至此,有什么容忍不容忍的呢。不过,卖屄可以,跟
别人谈感情不行。”
她举起一双小手打我,笑道:“我都对你这样了,还不相信我?”
(7)
虽说快到分手的时间了,但看看时间,却依然还早。
忽然,她说:“老公,你这一去,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要不,我再送你一样
东西,留作纪念吧。”
“什么东西?”
“肯定是你想要的。”
“那是什么嘛?”
“我想,这是我最后的贞操了。我就把它送给你吧。”
我顿时明白了:“你是说让我……”
阿娇用手压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出那个词:“我想让你欺负我一回。把我
身上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贞物拿去。”
“真的?”
“你昨天要,我不给。可我昨晚也想过了,我身上其它的地方,都被男人玩
遍了,也不值钱了。只有那里,还没有让男人插进去。所以,我就把这个唯一的
东西送给你吧。”
“我以前好像用手指插进去过。”
“那怎么能算,鸡巴又没插进去过。”
“那,东北佬呢?你没让他搞?”
“他是想要。我没让。”
“那,香港摄影师阿标呢?”
“也没有。也只是把手指伸进去过。也没让他插。在我心里,只要没让男人
的鸡巴插进去,就不算。我这次就让你用鸡巴插进去,把那里的第一次送给你。
”
“那你会疼的。”
“既然送给你,我就不怕疼。我也知道你不会乱来,会护着我一点。”
女人与男人做爱太多后,阴道就松弛了。我和阿娇做爱,插进去后经常会没
有感觉,要不是阿娇每次都奋力地收缩她阴道里的肌肉,我真的很难在短时间内
因抽插的刺激而射精。当然,如果是插后面的屁眼,就不一样了。那里至少是紧
绷绷的,拥有异常的摩擦力。
可干这活,对她而言,真的是一种“欺负”。
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让我“欺负”,可见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我拥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你今天有没有……大便。”
“刚才已经上过卫生间了。”
“那,先弄点润滑的东西进去,给你润滑一下,扩一扩肛。”
她点点头。
我问:“沐浴露行吗?”
她笑了:“你个大傻瓜,我带着有专用的人体润滑剂,还有润唇膏,不比沐
浴露好吗。”
原来她早有准备。此次是专程我为“献身”而来。平生拥有这样的痴情女子
,是我之所幸也。
(8)
白腻如酥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性感的光泽。阿娇跪趴在床上,将圆圆
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同时将背脊向下压着,头紧贴在白色的枕头上,美丽的秀发
散在上面,有一些儿凌乱的颓废之美。匀称白嫩的大腿、圆润优美的髋部,细窄
柔软的腰肢所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美妙绝伦……
她的双腿向外张开着,神秘的桃源含羞呈现——饱满隆起的两片阴唇微微张
开,露出了里面的一线粉红。我蹲下身,用两手拇指掰开她的两片经风历雨的大
阴唇。淫门一开,里面的小阴唇便娇艳地绽放出来,颤微微地闪着露珠的光芒。
阴唇合围的上方,一颗黄豆粒大小的肉豆豆羞羞答答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
欲露还遮,煞是惹人爱怜。
再往上看去,距离不远处,便是现在人人都想摘取的那朵姹紫嫣红的小菊花
。
那淫浪的阴门已让他人进过,那肉豆也让他人抠过,只有这朵小菊花,尚未
被他人摘取。
一只手指插弄着她的阴门和小肉豆,另一只手指则抚摸她的紫色菊花。这种
双重刺激,会让她的心情放松一些。
拇指按着她的小肉豆,另一只沾着人体润滑液的手指开始慢慢地试探着伸进
了她的菊花的花心。
“啊……”阿娇轻叹了一声。
“疼吗?”
“不疼。只是有点胀。”
因为手指并不粗,所以肛门能够忍受,但手指摩擦直肠膣道所带来的充实感
,则是极少体验到的。
抽出来,再沾一点润滑液。
再次插进去,感觉又宽松自然了一点。女人身体的适应性就是强啊。
一边做着扩肛,一边不忘刺激她的欲望。那个拇指一边在按摩她的小肉豆,
一边偶尔跑进由重重叠叠的肉芽铺成的粉红肉洞里,调皮地溜上一圈,又跑出来
,弄得她痒痒的,一会儿像被抠着了,一会儿又像是没有抠着,阴道里有如千万
只小蚂蚁的脚在那里行走,在那里捣乱,一道道肉芽儿越来越痒,从肉芽里渗出
的水也越来越多,对那些小蚂蚁采取措施的期待也越高。
“好痒啊……”阿娇舒服地哼哼着。
阴道是痒,肛门是胀,这种双重感受,令她的芳心十分的享受。
是时候了。我们开始在床上躺下来,采用侧卧后进式,让阿娇向上举起一条
腿,露出屄,我卧在她后面,让她举起的腿脚挂在我的脖子上,鸡巴从后面插进
去,这样容易找到一个适当的角度,令她不那么痛疼。
鸡巴先插进阴道,进进出出的几个来回,润滑之后,再抽出来往肛门里挤。
一边挤一边让阿娇用手抠摸自己的阴蒂,我则一手搂着她举起的大腿,一手
摸着她浪荡的奶子,慢慢地揉。
这情景太刺激了。如果有人此时在房里拿磁卡相机拍照,相信一定是最淫秽
的画面:阿娇身上的敏感点——奶子、阴蒂、脚心和肛门,无一处不在同时受到
性的攻击。
粗大的龟头开始对准她的菊花花心插去。我忽然感到这一进去,她就再也不
是现在的她了。
这就有点像龟头第一次插入处女的阴道给她“开苞”一样。至少在心理上,
龟头的插入处女的阴道,是在向她开出一道通行证,使她从此以后,由处女变成
了少妇。
此时此刻,龟头的插入,也仿佛是在向她开出一道通行证,使她从此以后,
不仅可以向男人开放自己的阴道,而且还可以向男人开放自己的肛门,使她自己
在淫界艳娼中变得更加的浪荡。哇!这个过程居然让我来完成,这太不可思意了
。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坚硬的鸡巴支撑着粗大的龟头终于一点一点地
挤进了她的小菊门,突破了阿娇全身仅有的唯一禁地。
“喔……老公……”一道雌性的尖细的低声吼叫,我看到阿娇的眼角终于渗
出疼痛而又舒服的泪花,那是发自她内心的幸福泪花吗?
我知道,我已给她破了另一个“处”,我终于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与
份量。是的,她把我看成了她的老公。但是接下来的,她的可能的更加疯狂的淫
乱行为,我的心理能否承受?对此,我还真的不好说和不确定。
命运之神将把我们带向何方呢?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有在这种由我们两个人
制造的快乐中,在这种带有透支生命的性快乐中,静静地等待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