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侠风云录》17~20
fu44.com2014-06-06 13:43:12绝品邪少
第十七章 非礼「务」视 「哎,坐了半天脚都麻了,陪我走走好吗?」和刚才比起来,黄佩芸就像换了一个人,语气轻松得让我吃惊。 美人相约,岂有拒绝之理?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忙不叠地点头答应。 我和她并肩在沙滩上走着,净拣些有的没有的话来说,鼻中嗅着她的发香,耳里听着她的仙音,倒也温馨惬意。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约会哦? 我出来为图方便穿的是拖鞋,沙子跑到鞋里感觉不舒服,就把鞋脱下来提在手里,赤足走在细软的沙滩上。她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趣,学我的样子也把鞋脱了。 看她脱了鞋露出那对白生生的脚来,想起下午有只脚儿正被我捧在手中的,我胸口一热,又回忆起那时细滑柔腻的手感来,不知道哪天我还能再把她们握在手里,甚至含在口中好好疼爱。 正在我心驰神往的时候,我们不觉已走到了海滩的边缘。这里是一个死角,前面再过去就是犬牙差互层层叠叠的岸礁,无法行走,左手边则是十几米高的山壁,看样子也只有飞鸟能渡。 「已经快十二点了,不早了,咱们再坐一会儿就回去吧。」她一定是想起了明天还要登山,得保持体力。 「嗯,那里有块大石,上面挺平的,过那里去坐会儿吧?」心中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二人独处这种机会不是常有的,当然这只是对目前来说。 石上空间不大,石质又硬,坐在上面和柔软的沙滩真有天渊之别,别提多不舒服了。没几分钟她就时不时扭动身体,调整坐姿。 「真难受,早知就不过来了。」她发着牢骚,我也有些同感,只不过跟美女在一起让我比较不在意这些就是了。 让她这么不爽,到这个偏僻的角落来真是我今天最错误的选择。 意犹未尽也没法子:「回去吧!」我提议道。 我俩刚从石上下来,她正要往回走,我突然一把拉住她小臂:「等一下,好像有人过来。」 因为奇方药汤的缘故,我的听力比常人略胜一筹,虽是在上风处,我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人声。悄悄探头一看,果然有两个人影正向这里走来。 「怎么办?」我转过身,把手一摊。后无退路,现在出去绝对会被看见,虽然我俩什么都没做,可是依她的个性,绝对不会愿意被人看见在深夜和男人独处的。 「嗯…咱们在石头后面躲一躲吧?」不愧是领导,想出来的主意都那么的… 唔…实在是不敢恭维。大大方方走出去还好,躲起来要是被人发现那才叫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呢。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那两人越走越近,脚步声估计连她都能听见了。我只好拉着她我,捡起鞋子往石头后面绕去。 石后是一条奇狭的缝隙,下窄上宽,好像一个「冒」字,仅能容二人侧身而立。再也顾不得许多,我先挤进去,贴壁而立,努力收腹,让她再挤进来。幸好海水常年冲刷,缝隙里幷无尖石,不虞会将人扎伤划伤。这样做的结果真是美妙无比,变成我俩以一种男女最亲密的拥抱姿势被夹在石缝中。 她两手垂在我腿边,侧头向外,将一边俏脸紧贴在我胸前,准确地说是被挤得贴在我胸前,因为最窄的地方就是那里,她的头可能连转动都困难。我手没地儿放,只好按在她腰边的石上,就像我伸臂抱她一样。勉强抬起头,将脸也朝向外侧,下巴正好抵在她头顶的发髻上,一股淡雅的香味幽幽钻入鼻中。要是有人看见一定会说这个姿势像探戈的甩头动作。 她应该也意识到现在的尴尬处境,可是这种环境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好认命了。 月光下只见那两个人走到礁石边的沙地上,离我们约有十来米,从我们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是刘老板夫妻。幸好我们藏身之地正处在山崖的阴影中,只要别发出响动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要不,以现在这种姿势,我是没什么,黄佩芸真的要无地自容了。希望他俩不要待得太久吧。 刘老板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刘荣春,他太太好像叫什么翠,忘记了。他俩拿出一块布铺在沙地上,笑着小声说了句什么,竟悉悉嗦嗦地宽衣解带起来。我的天!?开什么玩笑!?他们不是想在这儿野战吧!? 只觉得怀中的黄佩芸身子一颤,轻轻地抖起来,我急忙轻「嘘」一声,提醒她我们现在的非常处境,被他们发现不但自己不好解释,而且还成了偷窥者,将会更尴尬。 那边厢,两人已经裸裎相对了,男的我没兴趣多看,只知道他精瘦精瘦的,刘太太虽长相一般,身材保持得还真不错,三十六七了看上去和二十几岁的人一样,且一身皮肉在月下白得发亮,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白,长住海边的人皮肤能白成这样也真是异数了。 看来他俩对这种野战早已是轻车熟路了,准备充分呀。说来也是,住在这里要不常常罗曼蒂克一下真是对不起这种浪漫的地方了。 只见女人已躺在地上,两腿屈起向两边打开,男人跪趴在女人两腿之间,头部埋在女人的下身不停微微摆动。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看不见,可是从女人越来越大声的呻吟中我就能知道,刘老板的舌技还真不简单。 女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一手按着男人的头,一手在自己的乳头上不停揉捻:「唔…唔…老公…用力点,好…好舒服…对…对,就是那里,别…别吸…… 呀……」女人拨动自己乳头的手忽然紧紧抓住乳房,身体剧烈地抖动几下,她到高潮了。 这下可苦了我了,眼前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活春宫,怀里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刚才心情紧张没注意,现在静下来才发现,由于环境所限,她那对柔腻的隆起正紧紧顶在我胸腹间,鼻中又不断传来她的阵阵体香,我怎么还能忍得住? 分身不由自主地挺起,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难怪说「男人的下体其实是最无辜的」,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这一点,没法子,再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了呀。完了完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光辉形象,要是被她认为我是起了什么邪念就百口莫辩了。 黄佩芸也感觉到了,身体又是一颤,我现在没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更猜不到她心中的想法,只好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俩这里各怀心事,那边的两位已经进入状态了。老板娘跪在地上,双手平叠,把头枕在手臂上,将一个白白圆圆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刘老板双手扶在她后腰上,一腿半蹲一腿跪,正用弓箭步的姿势将阴茎缓缓插入。 两人同时「啊……」地长吐了一口气。 刘老板开始前后的抽动起腰部来,他像打桩一样,虽然节奏不快可是拳拳到肉,次次深入。刘太太被他插一下就「喔」的一声,还不停地配合着男人向后摇着屁股,一对雪白的乳房有些下垂,吊锺一样挂在身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地摇晃。 刘老板一言不发,时不时地抽出肉棒,在刘太太雪白的屁股上抽打几下,再捅进阴道里继续抽插。不多时那两瓣粉团就沾上了一片片的爱液,在月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我感到怀中的美女呼吸渐渐粗重,贴在我胸前的俏脸滚热,身体又轻微地颤抖起来,让我顶在她小腹上的分身又是一阵胀痛。不知道她以前和那个铭有没有过性经验,可从反应中我可以肯定她没有见过真人ML。只可惜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那一定是超诱人的,亏大了。 「啊……啊……阿荣,你好厉害,干得我…我小肉洞爽死了,啊……用力、用力干我呀……」刘太太这时估计被干爽了,口中也多了些淫词浪调,不再是「喔……喔……」的单音了。 「小翠,你还是和二十岁一样,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刘老板这时估计也有了些感觉,终于肯开口了。 「啊……老公,我也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喔……这下也是……」刘太太小翠越叫越大声。背上身上多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屁股也摇得更激烈了。 刘老板稍稍加快了速度:「小翠,你这个荡妇,你中午干嘛老看着那两个年轻人?是不是见人家长得帅心动了?你老公不如他们吗?」我倒,怎么扯到我们头上来了?这种话让黄佩芸听见真是超没面子的。 「喔……是啊,我…我就是荡妇,我…我一看见年轻小伙子,那里…那里就痒…痒得不行,荣哥哥,你惩罚我呀…用力插死我吧……」看不出来,挺老实一对夫妻,做起爱来还真是深得此中三味呀。 「啪!」清脆的响声,那是男人将巴掌用力打在女人的大白屁股上发出的声音。「淫妇就该这样惩罚!」 「啪!」又是一声,劲儿还真不小,即使隔着十米我也隐约能看到那团白肉上泛起的红印。女人口中的浪叫已经变成了淫腻的鼻音:「唔~唔~唔~」刘老板动作越来越快,也发出了「呵~呵~」的喘气声。 刘太太似乎已经招架不住,腾出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我猜她一定是在抚慰自己的珍珠。 她侧过头来向后看,从这里正好能看清楚她的脸,只见她长发凌乱,双眼轻眯,嘴巴微张,不时伸出舌头在自己唇上轻舔几下,本不甚好看的她这时竟是如此妩媚动人。 黄佩芸可能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隔着两层衣服我都感到她体温的升高,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把我衬衫前胸都喷湿了一片。这是人家两口子做爱的花招,又不是用在你身上,你激动个什么劲呀?现在就这种反应,等真正被我采摘的时候还不定怎样呢。 刘老板把一条腿放下来,变成跪在刘太太背后,再次拔出肉棒在女人臀上抽打。不知这种方式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玩儿,改天我也要试试。他打了几下又插进去,继续用背入式插着老婆,两手却伸到前面抓了那对垂着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腰部动作也几乎快到极限。 「喔~喔~老公,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来了,啊……啊……我来… 来了!」女人浑身上下再次抖动起来,头部高高仰起,屁股向后坐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前爪抵地正在伸懒腰的母狗。 「小…小翠,等我…等我一会儿。」男人全力挺了十几下后也到了顶峰,身体僵直了几秒后就趴在女人背上不动了。四下一片寂静,只听见海浪和两人「呼……呼……」的喘气声。 就在他俩欲仙欲死的时候,怀中美女也有所反应,垂在我腿边的那对玉手突然一把按在我的胯骨外侧用力抓紧,力量之大让我真担心沙滩裤那层布料是不是承受得了。 唉,也真难为她了,如花妙龄,青春年华本该是两情相悦,尽情享受情爱滋味的时候,算来她却苦守空枕,独自垂泪了有四五年,叫人想起也是鼻为之酸。 光凭这一点,实现她的愿望,让她做快乐的女人这事儿真是刻不容缓,我也是义不容辞。呵呵,男人就是能为自己的欲望找各种借口。 过了十几分钟刘老板夫妻才收拾现场,亲亲热热,有说有笑地离开。真是高质量的性生活呀!只是他俩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晚的沙地运动让我们尽收眼底,做了一回临时AV演员吧。 我俩这才从石缝中出来,相对无语。黄佩芸头低低的始终不敢看我,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们回去吧。」 「嗯,明…明天还得早起。」我也故意装成害羞小男生,感觉真的好刺激。 她还是低着头,转身向旅馆走去,这微妙的时候我不敢再刺激她,遂不再和她幷肩,走在她身后两三米处,光看着她低头露出的雪白后颈都让我心如鼓擂。 我还正愁如何下手呢,想不到会有今晚这么一出。造物主真是神奇,时间地点都巧得不得了,还有那仿佛为我们量身订做的石缝。老天爷呀,我萧桐只是比别人英俊一点点,聪明一点点,何必这样眷顾我呢? 哈哈,想想人类真的很可笑,老是自不量力地说什么人定胜天,巧夺天工之类的话,正如金庸金大侠所言:「其实天工之巧,又岂是人所能夺?」 到这个偏僻的角落来真是我今天最正确的选择。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旅馆,互道晚安,各自回房。对刚才的好戏她虽只字未提,我却知道她内心一定不会像外表这么平静,现在大概还是巨浪滔天吧?希望她晚上不要失眠就好了。 开门进房,郭猛还是没有回来,看样子一定是大功告成了。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别弄得明天腿软没力气爬山才是,明天一定得好好敲他一笔。 躺在床上,鼻端似乎还残留着黄佩芸那清幽的体香,胸腹间仿佛还留有那荡人心魄的柔软触感,有此香艶经历,我今晚一定连做梦都会笑出来吧? 胡思乱想了半天,我才渐渐进入梦乡。 第十八章 旗山风雨 五点半我的生物钟准时把我唤醒,虽然是出来旅游,可晨练绝对不能断,刚好有个这么大的游泳池,我还在等什么?立马起床穿衣洗漱,换了泳裤,披上条浴巾刚要出门,门把手突然自己轻轻转动起来。 我心知肚明,暗暗好笑,躲在门边,郭猛蹑手蹑脚地推门走进来,再反手将门轻轻关上。一回头,他见床上没人,不由一怔。 「抓流氓!」我跳出来低声喝道,他被吓得全身一抖,差点没坐地上去。看清是我,他才松了一口气:「桐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猛子,昨晚睡得可好啊?」 他老脸一红,推了推眼镜,讪讪地摸着后脑:「嘿嘿,桐哥,没想到你会起这么早。」 「少来这套,信不信我现在就大叫『郭猛一夜不归,刚刚才回来』?」我故意作势要去开门。 「别,别,我说,我说就是了!」他真是做贼心虚:「熟…熟了啦!」 「什么熟了?」看他那窘样,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米…米饭,我…我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他声音小得快听不见了。 「噗~」我再也憋不住,一口气喷出来,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郭猛呀郭猛,想不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他被我笑傻了,也跟着憨笑起来。 好一会儿,我才止住了笑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呀,你现在是男人了,可得有个男人的样子,许琼应该是个不错的女孩,好好珍惜吧!」 「谢谢,谢谢,我明白,我明白!」口不择言这个词儿说的就是现在的他:「桐哥,你不知道啊,昨晚真是…真是……」 我打断他:「好了好了,我可不想听你的风流韵事,好好补眠一下吧,待会儿还得爬山,我晨练去了。」 他「嗯」了一声,我才开门出去。 清晨的海滩依然那么的美,太阳还没出来,天色却已大亮。一眼望去,海水是青色的,怎么说,有点像Win98初始桌面的颜色,可没有那么死板,海水像一块巨大的丝绸被风吹得上下波动,一直连到天边,青白相接处一道金线在淡淡的水气中浮动。海风有点大,带着一股海腥味儿,将我的发辫吹得飘起来。站在这里让人有大声喊出来的强烈冲动,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抒发胸中的豪气。 下水前我跑跑跳跳地做着准备活动,浴巾披在肩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昨日之失,今日之师,我要是抽了筋可没有人来救我。 正活动间眼角瞥见不远处一道倩影。咦,还有人和我一样早?我驻足细看,只见那人手抚前额,秀发乱舞,赤足缓行,裙角飞扬――是赵娴,她好早,看打扮不像来晨练的呀。 「Hi,娴姐,早啊!」我小跑过去,向她打着招呼。 她见是我,点了下头,继续看海,不再理我。 虽说我早已习惯她平日冷若冰霜的样子,可是那一副不屑和人多说一句的神态还是让我略有些不爽,也不再理她,扯下浴巾,转身向海中跑去。 「哗…」清凉的海水让我浑身一激灵,各种运动项目中我最喜欢就是游泳,在水中总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就像还是胎儿的时候,孕育在母亲腹中那样。 小区的泳池还没修好:「十。一」那天光顾逃命,根本不能算游泳;昨天光陪小丫头玩水了,也没游几分钟。直到现在我才好好过了一把瘾,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享受着被海水温柔包裹着的感觉。双腿踢水,两臂搏浪,心说水中蛟龙,浪里白条亦不外如是吧? 我在水里呆了有一个钟头,等我玩儿够了上得岸来,赵娴已经不见了。我捡起浴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走回房间里去。 洗完澡,我给艶姐打了个电话。她刚起床,接到我的电话自然是喜出望外,我肉麻了几句,她竟像小姑娘一样撒起娇来。简单说了几句,最后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才挂了电话,叫醒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小郭,两人一起到一楼去吃早饭。 等了一会儿,早餐还没来,几个女人已陆陆续续下楼来,众人围坐在一圆桌旁说着些有的没有的话,等着早饭。 我偷眼看了下许琼,她脸红红的时不时抬眼和小郭对视一下,然后低头抿嘴娇笑,小郭也是呵呵傻乐,活脱脱一对偷尝禁果的小情人,想我当年……唉,不提也罢。 早餐挺清淡,是海蛎芥菜粥和花生米、咸鸭蛋、炸小鱼等小菜。其它倒没什么,那新鲜海蛎配上本地芥菜和大冬米熬出来的粥才是绝品,撒上芹菜末,滴上两滴香油,嗅一下异香扑鼻,尝一口大呼美味。整整一大锅被我们几人瓜分得干干净净,不夸张地说,真是让人几乎要把舌头吃下去,不信你看小雅小猫一样舔着碗边的样子。 等大家都吃完了老板娘端上茶来,我一看见她就想起昨晚的事儿来。实在忍不住,偷偷看了黄佩芸一眼,恰好她也正抬眼看我,目光一接她立即转过头去,单手遮脸,可我还是瞧见了那两朵飞腾的红云,娇姿美态害我差点把茶杯打翻。 这种暗通款曲的感觉比偷塞钥匙给艶姐的时候还要让人心动。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开始今天的活动――攀登岛上的旗山,也就是我们现在所住的度假屋倚着的这座山。小丫头美其名曰「踏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十月份踏青的。由于中餐要在山上解决,我们每人背了个轻便的背包,里面都是些干粮饮料,相机胶卷之类。 打点妥当,我们沿着屋前小路步行上山。出发前已详细了解过情况,旗山本名鳍山,因形似鱼鳍而得名,订县志时误为旗山,年代一久就无人考证了。山体海拔400余米,倒不是很高,只是山路曲折,往返费时,实因峰顶风光不俗才成为当地一景,来此不可不游。 我劝众人缓行,登山应该平均分配体力,尽量保持队形,否则一人体力用尽连累大家难行。且言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乃是登山之金科玉律,遵行必无坏处。其它数人倒也肯听,只是小丫头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不顾提醒,拉着许琼走在最前面,拉开老长一段路。 我见许琼步履轻快,行动自如,心中生疑,寻思着可别让兄弟吃了亏,于是悄悄缀后暗询郭猛。这家伙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被逼不过才老实招供。原来昨晚二人均无经验,摸索之下许琼虽有落红,小郭却一分钟缴枪,后二人整晚只是相拥而眠。 我忍俊不禁,放声大笑,惊起林间数只雀鸟,引来前路几道目光。小郭老羞成怒,对我拔拳相向,我急忙讨饶,却难掩笑意,挨了他几下后才平安过关。 处男处女,这种初夜其实也能理解。不过这年头少见呀,难得为相爱的人守着这份纯洁,至少我是已经没这个资格了,只有衷心祝福他俩能永远幸福。 山间的空气带着草木花露的芬芳,格外清新,再加上不时传来的鸟叫虫鸣,和海边相比又是另一种幽静的美。在此间流连亦能让人分外地心清窍通,神清气爽。 有说有笑一路走来,快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登上峰顶。 众人均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天然大平台,四周绿树环抱,十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油松如卫士般挺立各方。 平台中央一眼清泉汩汩而出,泉水积成半圆形的池子后仍无处容身,只得沿着沟壑向一边流去,直泄下山,不知是否就是我们居所门口那涓涓细流。 树上雀鸟蹦跳鸣叫,草中繁花姹紫嫣红,花间蜂蝶盘绕飞舞,端的是恬静幽雅的好去处,置身其间,令人心旷神怡。 走到台边,山风扑面,这里早有为防游客失足设置的铁栏。极目远眺,但见长空如洗,碧海翻波,海天相连,难分界线。这边厢港口海鸟盘旋,桅如林立。 再远处是大陆海岸,海桥如玉带般连接其间。踱到另一边,又是一番不同景象,青山连绵,郁郁苍苍,最远处隐约可见山间小庙,红墙黄瓦,与叠翠层林相映成趣。 我们不是唯一的观光者,台上已有十来人,分作两群,正在游走观景,驻足留影。为这宁静的地方添了一丝活泼。 谋杀了无数底片后也差不多到了中午,秦慧在树下空地铺上餐布准备进餐,我见地下餐布,心中又是一动,不敢再看黄佩芸,脑中却不自觉地回忆起昨晚的香艶场面来。 面包火腿,红茶可乐,虽不如海鲜和烧烤可口,在这种地方吃也别有一番风味。可能走了一上午的路大家也都饿了,我和小郭不说,美女们都吃相全无,虽不能说是狼吞虎咽,可也看不出半分淑女形象来。心中暗笑,舒畅无比,出来玩要的就是这种顺其自然,随心所欲的感觉。 上山用了三个来小时,下山大概也差不多。我们不敢多呆,一点多锺就收拾下山。临走不忘环保,将所有垃圾包好,放在袋中一并带下山去,举手之劳嘛。 天有不测风云,才走了不到一小时,刮起一阵强风,黑云压顶,周围渐渐暗下来。我们赶忙加快脚步,希望能走到半山亭中避雨。可事不遂人愿,五分钟不到,豆大的雨点劈哩啪啦地落下来,打在身上隐隐作疼。无奈,眼见无雷,找了 一棵大树,几个人合力把餐布撑在头顶,聊胜于无。 所幸夏末秋初的骤雨来得猛去得也快,十分钟就渐渐小下去。饶是如此,众人仍是浑身精湿,众女湿衣贴身,曲线毕露,内衣轮廓清晰可见,看得我是强忍鼻血。可诱人归诱人,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赶紧下山,洗澡换衣,要不感冒的可能性极大。 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各自将湿衣拧了几下我们一路下山。七人排成一列,郭猛开路我殿后,美女靓妹在当中,不禁又想起梁羽生的《七剑下天山》,暗自偷笑。 我俩赤裸着上身,小郭上衣借给许琼了,我的衬衫正披在小丫头身上。没想到我一语成谶,早上才说,下午小郭就要担起男人的责任了。山风一吹浑身起鸡皮疙瘩,想来几位美女更是寒冷难耐吧。没办法呀,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也生不起火来,只好退而求其次,加快脚步下山了。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冷还是冷,可衣物在山风劲吹下也干得差不多了。正暗自庆幸之际,突然发现走在我前面的赵娴有点儿不对劲,脚步蹒跚像在扭秧歌,没走几步晃了两下就往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后领,她才没有直接摔到石阶上去,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喂,娴姐,你怎么啦?」我大声唤她,她却没有反应,伸手一摸,额头热得烫手。众人也返身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起来,我又不是神仙,怎知她为何会如此? 正没奈何间,秦慧突然「啊」了一声,大家都抬头看她。 「我…我想起来了,赵娴这两天不…不太方便,所以昨天连水都没下。她… 她好像还有…有一点痛经……」听她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让人心急。 原来是这样,女子经期受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处理不当很可能落下病来,而且一般都是极难治愈的妇科病。 再没时间犹豫了,我反身抓住赵娴双臂,将她背在后背上:「猛子,你照顾她们下山,慢一点没关系,我先带她下去,千万小心啊。」不等他回答,我转身就向山下跑去。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可算深切体会到了。山路本来就崎岖,虽有石阶,雨后更是难行,落叶和泥泞让脚下滑溜溜的,一个人走都得小心翼翼,何况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可这当口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和一个人一辈子的健康比起来,摔两跤又算得了什么?我一步两个台阶连蹦带蹿地就下了山,天幸没有再出什么意外。 一到旅馆我就拜托老板娘照顾赵娴,让她帮赵娴换件衣服,把她身上和头发擦干。我拉着刘老板就去找医生。 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的事儿都他妈让我赶上了。刘老板的小飞虎无论怎么折腾都发动不起来,我拷,你平常倒是不出毛病,一到节骨眼上就给我掉链子。 没法子,只好用跑的,据说最近的卫生所离这儿有两公里多,要不是我平常都有锻炼还真搞不定呢。 等我回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我气喘吁吁地进了门,饭厅里几个人都站起身迎过来。他们也都平安回来了,还好,一个没丢,除了赵娴全都在。 「呼…呼…我回来了,呼…呼…好累啊,怎么样了?」我扶着椅背,弯腰狂喘。 「还没醒呢,有点儿烧。」黄佩芸眉头紧锁,不无忧虑。 好不容易呼吸顺畅了一点,我将药递给和赵娴同个房间的秦慧:「喏,这是复方阿斯匹林和非那根,慧姐你按剂量给娴姐喂下去,记住要用温水啊。」又拿出了一盒药:「这是康泰克,大家今天都淋了雨,每人吃一粒,可别再有人感冒了。」 我到楼上披了件衣服,下楼来吃饭。出了这种事众人都无心玩闹,再说一天下来也挺累的,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各自回房。 我最后吃完,回房一看,郭猛又不在。「新婚」呀,就让他俩粘乎去吧。 走了六个小时的路,再加上个五公里跑,即便强壮如我也有些吃不消,回房连澡都没洗就一头扎到床上去。 柔软的床垫让我情不自禁地长长呻吟了一声:「真舒服呀……」 刚想好好睡上一觉,忽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第十九章 情深一往 打开门一看,秦慧穿着件鹅黄色短袖连衣裙,娇怯怯地立在门外。 「慧姐,有什么事儿吗?」说老实话我现在只想睡觉。 「小萧,你出来一会儿好吗?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不想……不想让人听见。」 她有点紧张,搞得我头晕起来,什么事儿这么神秘呀? 「什么话?进来说吧,小郭散步去了,没这么快回来。」我扯了个谎,反正也是为了维护那两人的名声,应该不要紧的。 「嗯~」 我后退让她进来,转身去给她倒水。奇怪,她为什么把门关上了?到底干嘛呀? 她坐在小郭的床沿,头低低的,把手上的水杯不停地转动。我越来越奇怪,等着她开口。 「小萧,那个…那个…你觉得,嗯…不是,我…我…」几个字二三十秒都没能说出来,听得我头顶直冒青烟。 实在是太别扭了,我忍不住说:「慧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秦慧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从我鼓励的眼光中她仿佛获得了绝大的勇气,接下来的话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 「萧桐,我只问你一句,我在你心目中到底占了什么样的位置?」 「慧…慧姐,你为什么这…这样问?」这回轮到我口吃了。 「你先回答我,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什么?」她好像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侵略性,字字句句咄咄逼人。 「那个…你是我的前辈呀,好同事,好朋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硬着头皮蹦出这几个词儿。 「好同事……好朋友?」她重复着我的话,两行眼泪从眼角倾泻而下,凄然道:「萧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慧姐,你别…别哭呀!我怎么…怎么了?我没…没做什么呀?」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艶姐、小雅、黄佩芸三女经过接触,我都或多或少地窥探到了她们的内心世界,秦慧和赵娴我却始终没看透。赵娴自我封闭,根本不给人靠近的机会,秦慧却是深藏不露,喜怒哀乐都不形于色,是那种不长期相处很难真正了解的女人。就像现在,她为什么哭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小雅喜欢你,你可以笑脸相待,让她一整天霸占住;芸姐溺水,你可以奋不顾身去救,还可以促膝长谈半夜方归;连平时对你不怎么样的赵娴病倒了,你都可以如此紧张,几公里跑下来,为给她买药连外衣都来不及穿。」她几乎是用嘶喊着问我:「可我呢?我又是什么?好同事?好朋友?」 我这才有些明白,敢情她是喜欢上了我,见我和别的女子相处亲密心中气苦才有此异样表现。老实说,秦慧虽在我目标之内,可是我根本没想要这么快动手的。依她这种温婉的性格我本打算文火慢煮、功到自然成的,可没想到她竟会… 「慧姐,你别这样。她们任何一个人换成你我一样会这样对待的。」不管怎么说先把她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她已是泣不成声,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她手中的水杯里:「萧桐,如果你不喜欢我,那天你为什么要吻我?」 「那…那是……」现在要是再解释说只是权宜之计她还不定会有什么反应,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喜欢上你?」这种不可理喻的话都说得出来,可见她现在心有多乱。 「慧姐,我…我…」这种问题你教我如何回答? 她抬眼看着我,眼神凄婉,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我明白,我也明白不该喜欢你。可从那天以后,我每天都想着你。想着你的一言一笑,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想着你把我搂在怀里,大声地对那个恶棍说『阿慧是我的女朋友,你以后不要再缠着她』时候的样子,想着你温柔地吻我的唇,那是我的初吻……」 她闭上眼,任泪水从腮边滑落:「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傻瓜,不要想他,他那么优秀,不会看上你的。』可是没有用,只要我一闭上眼就看到你的笑脸。 我梦见我真的嫁给了你,梦里我笑…笑得那么开心,可每次醒来枕巾上都沾满泪水。我恨…我恨自己没用,没法不想着你,我恨,恨得拿针扎自己,可是…可是每扎一针,我都会想,这是因为萧桐我才受的伤,我为了萧桐才受的这些伤…… 你看!」 她「唰」的一下挽起左边衣袖,满布在雪白的左肩窝上密密麻麻的上百个红点立时映入我的眼帘。这些点有的鲜红,有的暗红,有的已经淡得看不出来,这都是她每晚自己用针扎留下的伤痕,这些全都是为了我。 我此时好像被巨雷击中了,耳中「嗡」的一声,全身都麻木了,脑中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对面的女子,她带着哭音的话语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我知道…我知道这些话本不该对你说的,可是我受不了,再不说出来,看着你继续和她们亲热,我…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我…我…对不起……」 「啪」的一声,那是她手中的纸杯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她站起身来,掩面向门跑去。 我有一种预感,假如我现在任秦慧就这么跑出去,今后就绝不可能再将她挽回,甚至…甚至有可能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她。 我反应力本就是一流的,几年的身体锻炼让我像装了弹簧一样,返身一个箭步冲前,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从门边拖了回来。 她在我怀里猛力挣扎:「放开我,快放开我!」 「慧姐,你别走,你…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她左臂被我连身体一起环抱在怀里,用右手不断地拍打着我的手臂,可这动作就像蜉游撼大树,没有半点效果。 「慧,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大声喊出我的肺腑之言。 她身体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钟又开始挣扎:「骗子,骗子,我不信,快放开。」 看来不用非常手段是不行了,我松开手抓住她双肩,将她整个人扳得面朝向我,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唇。 和上次一样,她又是身体一软,紧接着就剧烈地扭动起来,用自由了的双手在我肩上背上拼命地捶着,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头也左右摇摆想挣脱我的嘴。我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箍她的柳腰,让她的挣扎都变成无用功。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挺温柔的,她臻首被我摁住,丝毫动弹不得。我轻吮着她上下嘴唇,舌头在她唇间打着转儿,好不容易找到空隙从中间钻进去,却碰到了两排忠实的守卫——她的小贝齿。我不得其门而入,却不着急,退回来继续舔吮着红艶艶香喷喷的唇片,连沾着泪水、咸咸的嘴角都不放过。 当我第四次叩门时,秦慧的牙关终于失守,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舌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等在那里的是我期待已久,柔软滑腻的小香片。 我的舌头一秒钟都不停,直接用最亲热的方式向她表示了问候。先在上面轻点几下,然后卷曲成钩形,口唇用力,连勾带吸,将她的香舌带到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我的口中。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噙住了那连做梦都想着的小香片,这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美味啊。 秦慧鼻中的「唔」声越来越低,捶打着我后背的双手也渐渐无力,我吮住她小香舌那一刻,她双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改为紧紧地抱住我的后颈。与此同时,和她口唇相交的我感到一丝热热的液体从嘴角边滑过。我搂着她的身体向侧边倒去,两个人就这么纠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我贪婪地吸吮着她舌上的津液,幷不时卷起舌头轻挑着她的香舌底部。她没有一点想缩回去的意思,还生涩地响应着我的动作,小香舌只是在我口中轻轻地左右摆动。 看样子上一次真的是她的初吻,我何其有幸呀?心中充满着感激之情,我继续施展着吻技,用上下门牙轻啮她的舌尖,将那小信子固定住后再用自己的舌尖在上面打着转儿,让她情不自禁地又发出「唔…唔…」的可爱鼻音。 全世界消失了,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实感的存在只有怀中的美女和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嘴唇,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良久,我把嘴从她唇上分开,轻轻地抬起身体:「阿慧,你的唇好香。」 她双目紧闭,脸色绯红,檀口微张,呼吸急促,泪水再一次涌出,从眼角两边向床上滑落:「萧桐,你还要这样侮辱我?」这时的她也许是在恨自己没能抵挡我的吻,导致继香唇再一次陷落之后,连香舌都成为我的俘虏吧? 「慧,听我说好吗?」她没有反应,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自顾自地往下说:「你误会了,我绝不是看不上你。相反,你温婉娴静,体贴大方的性格从一开始就深深地打动着我。相信我,我真的非常喜欢你。我没有追求你是因为我觉得配不上你,我…我有别的女人。」 秦慧张开了美目,睫毛轻颤,泪水涟涟,美艶不可方物:「你又骗我,上次在你家你说你没有女朋友的。」她终于肯好好听我说话了。 我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令我心旌摇曳的柔软身躯。「阿慧,我没有骗你,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现学现用,黄佩芸真是堪为良师呀。 她坐起身来,红着脸整了整凌乱的衣裙和头发,擦去眼角的泪痕,斜倚在床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看来这个长吻虽不能让她回心转意,却彻底瓦解了她刚才那种忿怨。 我又给她倒了杯水,在她对面坐下,二人又回复到她刚进来时的状态。我润了润嗓子,将我和艶姐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她。包括我心底的誓言和艳姐后来的表白,半个字都没有遗漏。 从我一开始讲述,秦慧就睁圆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整个过程中连眨都没眨几下,也不知是被这种有悖常理的行为惊呆了呢,还是被艶姐和我的真情所打动。 反正直到我说完停下来后一分钟,她都没有闭上那可爱的小嘴巴。 「不…不可能,艳姐,艳姐她怎么会……」她好不容易才从惊愕中醒过来。 「慧,艳姐和你一样,是个善良体贴的好女人,她是绝不会同意嫁给我的,原因刚才我也说过了。她是希望我在你们几人中好好选择,而自己一辈子只在暗处。」 顿了一顿,我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比谁都强,强到可以让任何人都没办法影响我的决定,让爱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地做我的女人。」 「这次出来,艶姐叮嘱我好好把握机会,趁热打铁。」我继续说着,内容半真半假:「说实话,我的第一选择就只有你,可是…可是要我毫无顾忌地追你我真的做不到。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既对不起艳姐,更对不起你。」 她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什么。原本以为她的个性只是贤淑温良,在见过她外柔内刚的一面后,我再也没有猜中她想法的自信了。 「慧,我真的喜欢你,你和艶姐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性,无论错过了谁,我都绝对会抱憾终生的。」我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眸:「慧,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给我一个能同时拥有你们的机会。我知道这样说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也很自私,可是没有你我真的不行,真的…真的不行。」 她两眼发亮,好像陷入了沈思,没有回答我。 「这么说你可能会认为我贪得无厌,我下流无耻,甚至还不如李天龙那个畜生。」我继续扮演着倾诉者的角色:「女人想要的一切,富足的生活,专一的爱情,正式的名份……目前我都没法给你。我能给你的,只有我对你最最真挚的感情。」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纤手:「慧,做我的女人,好吗?」 听了我的话她沉默了好几分钟,没有任何表示。 正当我患得患失之际,她从我手中将自己的手轻轻抽出,站起身来,向门边走去,我的心跟着沈下去,沈下去…… 这一次她走得很慢,我却没有再回头去拉她,心已经走了,把人拉住又有什么用? 从床到门边短短的三四米她用了半分钟才走完。对我来说,这半分钟好像整整一个世纪一样漫长,仿佛永远都过不完,直到背后传来了「吱呀」的开门声和「咔嗒」的关门声。 我知道,这一次我完完全全地失败了,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我彻底地失去了这个有着温柔外表却内心刚烈的女子。 「呼………从这一分钟起,我的世界将再次变成灰色。慧,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我长叹一声,口中呢喃,将头埋入膝间,像一尊没有了生命的雕像。 第二十章 琴箫合鸣 「如果刚才这句话是真的,那…我答应你。」毫无征兆地,背后突然传来天籁般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身子,不敢相信地回头。灯光下只见秦慧似笑非笑,双手负在背后,靠在门上,会说话的美目中满是羞意。 刹那间,我耳边响起天使的圣歌,一切仿佛一个最不真实的梦,可它偏偏又如此真实地发生在我的眼前。 「慧?」我大喜冲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唉,你弄疼我了。」她抱怨道:「想骗我再说一遍?才不!」 我情绪激动,忘了控制力量,听她一说连忙缩手,改为执着她柔软的小手:「说呀,说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抬头凝视着我充满热切期盼的双眼:「我刚才说,我…我答应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低下头直接对上了她的香唇。一秒钟之内,从地狱回到天堂的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到的。 她也抬臂抱住我,小嘴热烈地反应着,再一次在我怀抱中将自己迷失。 我背后垫着个枕头,靠坐在床头。秦慧和衣半躺在我怀里,头部刚好枕在我肩头。我双手环扣着她的小腹,她的素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对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着她还没干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齐耳短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亲了一下:「慧,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告诉我好吗?」 「嗯!」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觉得你要求太过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同时拥有几个女人呢?你的解释真的很苍白,你都没有想过我的感觉。要是我真的这样做了,我怎么向家里交待?我如何面对艶姐? 我们今后就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吗?你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我真想痛骂你一顿。」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那个恶棍,我又想起你对我的好来,心里又隐约觉得真要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你直截了当地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还死皮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又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答应你。」 「哦?」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做了决定我就想走,可是…可是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后悔的感觉,就觉得我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然后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空虚感。我每走出一步,这些感觉就更强烈一点,好像要大到把我吞没。『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这个念头压得我几乎没法迈步。」 「我真的后悔了,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心里在喊着:『萧桐,挽留我吧,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抛开。』」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么慢,可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慧……」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也是天人交战。自以为是,老是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事实的恶习差点让我真正失去她。 「幸亏我最后做了正确的决定,要不就不能享受这种温柔了。真好!」她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接着往下说:「再然后我只能把门打开,看到走廊的一瞬间我好像听见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叫『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耳边也只剩下你说的那句『慧,我喜欢你』的话,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顺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我就听见了这辈子最让我感动的话,嘻嘻!」她嫣然一笑,犹如百花齐放。「我就终于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呼……」说完了在我听来可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番话,她长长出了一口气:「有什么烦心的事儿都放到以后再说吧,跟了你这大坏蛋还不知有多少让人操心的事呢。」 「那你对…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真没有什么想法?」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整个人钻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桐,没有你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要你对我好,别的…别的我都不在意,我愿意…愿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只见她眼眶又是一红:「如果你负了我,我也只能怪自己命苦,到那时候…到那时候我宁愿死在你面前。」 我怜意大生,将她用力抱紧,不断地吻着她光洁的前额和刚才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说着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直到她破涕为笑,主动献上香吻。这一次,是我完全迷失在她的脂香粉腻中。 如此真情如此言,如此佳人如此夜,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怎么还能忍得住。一边痛吻着她的面庞,一边伸手到她背后将连衣裙的拉链慢慢拉下去。秦慧被我吻得娇喘连连,没有发现我的举动。 我将拉链拉到底后,抓住领口向下轻轻一扯,她那雪琢冰雕般的上半身就这样闪着光芒裸露在了日光灯下。白色的胸罩边缘的那片玉色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呼吸。 「不…不…不行!」她这才发现我想做什么,慌张起来,死命抓住我准备继续行动的手:「我…我…不能这样…」 「慧,宝贝儿,我要你,都交给我吧!」我咬着她可爱的小耳朵,口中呼出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不行…不行…小郭他…他会回来的…」小美人儿胡乱找了个借口,抗拒的动作却无力得像在引导我的手做着下一个步骤。 「小郭?他现在正在许琼被窝里做和我们一样的事儿呢。」我低头吻上了她天鹅样修长的脖颈,舌头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左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游走,右手却再次悄悄伸到她的背后。 「骗人…骗人…啊…啊…桐…好痒…」她双手按在我的左手上,却只是跟着我的路线滑动,手上羽毛都拿不起来的力道连让我动作稍微减缓都做不到。 「慧,相信我,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爱护和珍惜你的。」这话听在我自己耳朵里都那么别扭,像是那种超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诱骗女孩子的低级伎俩。对她?那个…嗯…应该有用吧?不是都说沈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智商最低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嘣」的一声,胸罩的扣子也被我解开了,她又是一颤,却没有别的动作,不知是不是刚才的话真起了作用。我只听见「啪嗒,啪嗒」两声,那是拖鞋从她小脚丫上掉落的声音。我的老天!这…这不会就是同意了吧? 还等什么?我沿着她圆润光滑的香肩将那白色的细细肩带拉了下来,一对玉雪可爱的白兔就呈现在了我眼前。可惜只是很短的一瞥,还没等我看清,她已经「嘤」的一声把双手回缩,交叉抱在胸前,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正好,我趁机将她身体放平,拉住已经被我褪到腰部的鹅黄连衣裙一扯。秦慧全身顿时只剩下那条白色的棉质小三角裤了。她本想伸手阻止,可出手还是慢了一步,嘿嘿,谁让你挡着兔兔不让我看的? 她羞不可仰,双手掩面,双脚交叠,扭着身子撒起娇来。我晕,关键部位还是看不见,那对玉兔被她手肘遮住,神秘的三角区也被她夹得紧紧的没法一窥全豹。 其实我之所以那么心急要占有她幷不是因为忍了几天就窝火急色,实在是她左肩那片殷红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眼睛和我的心,我要尽一切力量补偿她,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感受到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宝贝儿,来,松开手让老公看看。」我直起身来将她双手轻轻拉开。 天哪,嫣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轻颤的睫毛,微抿的樱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人间难见的美景。再往下看,我目光不由得停在她33B的乳房上。秦慧的双峰虽然不大可是胜在够白,且形状是完美的雪梨形,峰顶的乳晕和乳头都是小小的,相当可爱。雪峰如脂,乳珠似豆,我阅乳数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景,不禁看得呆了。 秦慧可能是发觉我半天没有动静,睁开眼偷看,一见我正痴痴地盯着她的胸口,口水还流得老长,大羞之下又扭动起身子来。可是她的一对皓腕还牢牢抓在我的手上,这样的扭动造成的唯一后果就是胸前双丸一阵阵的荡漾。 我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含住了一颗小巧的青豆,轻轻吮吸。只听她倒抽一口凉气,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她自己,我应是第二个光顾的人吧? 「唔…唔…桐,别…别,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我…我…快停下呀!」一连串甜美的呻吟从她小口中传出,不但没有起到阻止我的效果,反而更刺激了我「欺负」她们的欲望。 我松开她的双手,转头噙住另一边的乳珠,用上下牙不停轻啮,一手在嘴下的面团上轻轻揉捏,一手在刚才含过的青豆上柔柔搓捻。 两分钟后我发现了异样,咦?不对呀,双管齐下她应该更受不了才是,怎么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呻吟声反而消失了?我抬眼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我的小美人儿一手紧抓床单,正在拧麻花,另一手却有四个手指的前端正塞在自己微张的小口中,两排小银牙正紧紧咬住它们。 「宝贝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探起身吻着她嫣红的脸颊,轻声称赞:「我要把你全身上下都吻遍。」她捏了我手臂一下,没有回答,这种情况我一般就当作默许了。 既要吻遍全身,当务之急自然是解除她最后的武装,我将目标转移到她的小内裤上。她穿的是那种传统保守型的内裤,纯白的颜色仿佛象征着主人的贞洁,没有一点蕾丝或镂花,只在裤腰正中处有一朵可爱的小花。 「慧,你皮肤这么好,穿这么不性感的内衣真是可惜了!」此语乃我肺腑之言,我双手各出两指提住裤腰:「宝贝儿,来,抬抬你的小屁屁。」 「讨厌!」她在我手上重重拧了一下,然后顺从地抬起腰部,任由我将那棉质内裤从胯部轻轻扯下。我心中狂喜,这种动作表示我的小美人儿终于心甘情愿要把自己交给我了。 映入眼中的是仍是一片耀眼的白,我的天,没想到小美人儿竟会是一只我从未见过的小白虎,突如其来视觉冲击和惊喜感觉差点没让我晕过去。 只见隆起的外阴洁白如玉,大腿根部的颤抖让那附近形成了一道道可爱的皱褶。再向下就是让我停止呼吸的粉红色峡谷,没有森林掩盖的溪谷已隐见湿痕,在灯光照射下更是瑰丽无方,耀得我直晃眼。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蚌壳,刚刚接触到那粉红色的唇片,秦慧一个激灵,竟开始轻微地痉挛起来。我赶紧撤手,改为在她大腿上抚摩:「宝贝儿,别紧张,别紧张。乖,老公这是在疼你呀!」 一小会儿后她才渐渐平复下来,我见时机成熟又将大腿上的手慢慢上移,再一次接触到柔滑鲜嫩的唇片。这次她只是轻轻抖了一下,见她还算平静,我大胆地用食中二指将外唇片分开,淫美的媚肉和珍珠便出现在眼前。她们好像有生命的活物一样,在我面前轻轻地蠕动,且看上去比外层更加水灵柔嫩,似乎只要轻吹一口气就会融化。 一股热血冲上我的头顶,我再也顾不得刚才吻遍她全身的诺言,像个初经人事的处男,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在她的惊呼声中凑上前去,一口就吻住了秦慧的大小阴唇,与她这比上面那张更为香甜的小嘴热吻起来。 「桐…住手…快…快住手,那里…那里不能亲呀…」她惊叫着,照我认为应该叫住口才对吧?现在没空理这些了,我就像一只饥饿了许久后忽然尝到了鲜血的猛兽,如何肯松口? 鼻中充斥着混合了浴液气味的处女体香,口中品尝着浸透了爱液淫水的鲜美肉蚌,我分身的硬度简直是前所未有。口不离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褪去,向小美人儿看齐。 完成解衣大任后我双手又有了空闲,再一次光临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青豆。 乳珠上我的唾液尚未干透,触手微凉,且下身的刺激让她们硬得比我分身亦不遑多让。我用拇指指肚在她们上面轻轻划着圈,时不时向下一压或是向旁边一推。 她双手无力地放在我手上,本意可能是想阻止我手的移动,可现在看起来像是她带着我的手在自己胸前移动。 手中忙碌,口里也是毫不停顿,舌头像把小刷子,在四片嫩肉间快速地上下左右扫动,十几下后再轻嘬那早已突出的珍珠,要不就是用舌尖往蜜洞里轻钻,不断反复这些动作。 在我手口舌夹攻下秦慧连出声阻止的力气都失去了,檀口和瑶鼻只是发出无意义的「嗯…」、「啊…」、「唔…」等含糊且不连贯的单音。 没过多久,她本是向两旁打开的玉腿突然幷拢,将我脑袋紧紧夹住,试图阻止我手部动作的双手也猛地按到我的后脑上,全身肌肤泛起桃红的色泽,腰部抬起,口中娇呼:「啊…啊…桐…快停,我好…好奇怪,我…我要尿…尿出来了… 啊……」 我停下了一切动作,闭上眼睛,将口鼻紧贴在她的耻部,静静地享受着小美人儿初次高潮时那奇异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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