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17-20(完)
fu44.com2014-06-11 10:46:39绝品邪少
(十七) 柳玉洁说到这里,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当时你可没跟我说你们已经进展到这个程度了。」 柳玉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这种事情我实在不好意思对外说。」 这话听在华月虹的耳朵里,让她竟生出了些许失落感,从一开始柳玉洁邀请自己加入到自己拒绝,然后的冷处理,让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医生和病人家属的位置,自己成了理所当然的外人,不再是参与者,虽然这个结果正是她需要的,但不知为什么,却让她感到难受。 柳玉洁敏锐的察觉到了华月虹面上的那缕惆怅,不过她没往自己这边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华月虹啊了一声,撩了撩耳边的秀发,轻声自嘲的笑道:「哦,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 说着这话,心底却有些异样,自从主意识重新占据身体后,总感到心神乏力,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喜怒哀愁,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自己好似越来越不合格了,想到这儿,她愈发的感到疲倦,懒洋洋的提不起半点精神。 见到华月虹此刻的精神实在很差,柳玉洁以为她真的是时差没倒过来,想到对方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解儿子的病情,心中着实感动,温柔的说道:「妹妹,我给你安排睡一会吧,晚上别走了。」 华月虹赶忙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太麻烦了。」 柳玉洁一把按住她,笑道:「有什么不行的,不是第一次在这睡,呵呵。」 此话一出,顿时让华月虹想到月前的虚凰假凤,顿时面上一红,说道:「姐姐,我们不能再那样的。」 柳玉洁一愣,接着顿时失声笑起来,揉着肚子,肠子都仿佛笑断了一般,说道:「哎唷,笑得我肚子疼,你想哪里去了,我可是半点心思都没有。」 确实,有了真实的肉棒后,她脸华月虹的假阳具都不太爱用了,哪里还会对一个女人有性趣。 华月虹闹了个笑话,尴尬极了,不好再说出拒绝的话,正在这尴尬的时候,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阮玉珠母女面带羞色的款款走来。 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阮家母女依旧改不好害羞的毛病,对柳玉洁还好,面对华月虹这个不常来的客人,总还是有些放不开,至于其他人就更别说了,门都不出,哪里会见得着。 华月虹则是再次惊艳于这母女二人的变化,母亲丰腴妖娆,体态风流,女儿身姿摇曳,轻盈可人,不仅没有半分当初流落街头的影子,甚至比年前最后一次见到还要美上三分,阮玉珠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愈发的坚挺鼓胀,随着她轻轻摆动的身体,不自禁的在胸前上下摆动,宽大的家居服也丝毫掩盖不住她那傲人的曼妙身材,可惜这里没有男人,不然非得流一地的哈喇子不可。 「华医生好。」 「阿姨好。」 阮草儿怯生生的立在母亲身边,随着母亲打了声招呼,刚刚她跟母亲在楼上收拾哥哥的房间,以免华月虹进去发现三人淫乐的痕迹,这十几天来,在两位妈妈的教导下,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彻底陷入了乱爱迷情中不能自拔,完全被激发出了淫荡的体质,这会儿她最希望的就是华医生离开,这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缠在哥哥的旁边,去享受那根神奇的鸡巴带给自己的无穷快乐。 不过华月虹被柳玉洁说的现在没办法走,她对阮草儿笑道:「草儿,过来给阿姨看看,几天不见,你又长漂亮了好多啊。」 阮草儿很不情愿的凑过去,刚到华月虹的近前,柳玉洁就不禁皱起了眉头。 气味,草儿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气味,之前几人一直腻在一起,倒是没有察觉,分别了一会儿后,她立刻就分辨了出来,阮草儿的身上有一股混杂这奶香、淫液、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想到这儿,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也有这个味道,顿时觉得羞人的很,虽然对华月虹来说这不算什么秘密,不过依然让她感到有些窘迫和尴尬。 华月虹好似没有闻到这股异味似的,温柔的将少女揽入怀中,逗弄着少女的小鼻梁,她问十句,草儿往往也只答个两三句,神情紧张的很,阮玉珠坐在沙发那边,无奈的对着女儿苦笑,心中叹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女儿才能像个同龄女孩一样,可以无忧无虑的放声大笑。 好半晌,华月虹才放开了阮草儿,少女急不可耐的扑到母亲的怀中,惹得三个女人低声偷笑。 有了这个打岔,华月虹的精神好了许多,在阮家母女去厨房做饭的当儿,她提出想看下这段时间的病情记录,华月虹犹豫了些点点头,上楼去取。 在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华月虹长长的舒了口气,先前华月虹的话和身上的味道就给了她极大的冲击,待到把阮草儿抱在怀里后,她身上那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气味差点让她窒息过去,那仿佛是一根导火索,将自己身体的引线一点一点的烧着了,这会儿她忍不住在头脑里幻想起来。 这段时间这三人究竟做了些什么,淫靡的镜头在脑海里闪现,她不停的脑补着,根本就无法停止下来,甚至连柳玉洁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对方推了她几下才反应过来,惊出一声冷汗,同时感到下体潮湿闷热不堪,赶忙起身说道:「抱歉,我上个厕所。」 看着华月虹急匆匆的跑进卫生间,柳玉洁还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用手摸上华月虹刚刚做的地方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点想法,俯身凑过去闻了两下,顿时偷笑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妹妹,看来你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啊,嘻嘻。」 待华月虹一丝不苟的从卫生间出来,柳玉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把小册子递过去。 华月虹翻开记录本,却没注意到这本跟之前看的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一月十三日,腊月二十五。 今天事情有点多,年底了,太忙,差点忘了记录,真是不应该,幸亏有玉珠和草儿帮我照顾小鑫,真是感到有些对不起他,再等两天,二十七以后,妈妈就呆在家里陪你,真希望除夕那天你能醒来。 玉珠口述,今天上午和下午个涂抹了一次药膏,小鑫的鸡巴很硬,而且勃起时间比昨天还长五分钟,上午是勃起四十二分钟,下午是三十六分钟,上午我泄身四次,草儿两次,下午我泄身三次,草儿两次,小鑫没有射精,但依旧与之前一样,后期有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流出,我给小鑫喂了六次奶,草儿喂了两次,这孩子食量越来越大,希望他把这些营养都吸收了,早点醒来。(口述记录完毕)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们母女辛苦还是幸福,好想跟她们调换个身份,真气恼,这孩子每天为什么就勃起两次,刚刚我这个亲妈辛辛苦苦帮他口交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气死我了,真的好想你快点醒来,用大鸡巴使劲的干我,我都三天没见过你那根东西了,好想你。 腊月二十七。 这一年终于结束了,昨天下午把工作全部交代了,今天我要好好舒服一下,儿子,妈妈来了,嘻嘻。 今天上午勃起时间不太好的样子,只有三十五分钟,不过真的好硬啊,妈妈很舒服,谢谢你,儿子。 刚刚太刺激了,我现在手还有点软,是不是要补偿妈妈啊,下午居然勃起了五十七分钟,儿子,你差点就过了一个小时了,真棒,妈妈爱死你了,太棒了,妈妈都爽哭了,阴道里都是你那鼓胀胀的大鸡巴,真的好胀好舒服。 华月虹红着脸继续翻了两页,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依然是记录了这样的生活,简简单单的几行字中,透漏出一股扑面而来的淫荡之气,让她感到身体酥麻滚热,身体里有一团散不出去的火在熊熊燃烧,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身体,以便把这股难以忍受的炙热感受稍微释放出一些。 柳玉洁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华月虹的神色,见到女医生这副情动的模样,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不过她依然不动声色,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翻到下一页,记录的是大年三十。 今天是大年三十,往年都只有我和小鑫两个人,今年多了两个新的家人,我很开心,小鑫,你如果能感觉到,一定也很开心吧。 早上勃起了四十八分钟,是个很不错的记录,草儿今天很勇敢,把小鑫的鸡巴吞进了一半,真难为她这个小姑娘了,我看着有些不忍心,最后她哭了出来,不过我看得出是因为太舒服了的缘故,这孩子遭难了这么多年了,剩下的这几十年,就让她快快乐乐的开心生活下去吧,有小鑫这么厉害的丈夫,相信她以后的日子一定能过得很好。 下午三点多,早早的结束了年饭,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玉珠也是,只有草儿有些郁闷,呵呵,没办法,谁叫她早上弄得自己现在阴道都肿了,真可怜。 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团,帮小鑫口交,很快他就硬了,计时开始,希望这次能突破一个小时,早上是我先上的,现在轮到玉珠了,她的模样很开心,看着小鑫的神情也好温柔慈爱,好像是真的把小鑫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唉,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嫉妒,她的奶子比我的大,小鑫醒来后,可能会爱她多过爱我吧。 玉珠中午喝了不少红酒,她很喜欢喝,记得一开始时,她还觉得有些苦,但是现在已经到了每天都要喝上一瓶左右才行,今天中午她喝了差不多三瓶,天,真不知道她怎么喝进去,她喝醉的模样真是风骚又可爱,呵呵。 草儿现在应该是有些嫉妒吧,因为玉珠轻而易举的就坐到了根部,这点我也做不到,她做爱的时候,喜欢揉自己的奶子,看着她一上一下,快活呻吟模样,我也好想快点坐上去,儿子,淫荡的妈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你的大鸡巴了,快,快呀,快点把那个骚货送上高潮,然后再把我这个骚货也送上去,妈妈想你想得好难受,好想快点给你。 儿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知道你这次勃起了多久吗?整整一个小时零十二分钟,我和你干妈都软了,而且,你最后射精了,第一次射精,好多,好浓,好稠,可惜,不是射在妈妈的身体里,也不是你干妈的身体里,而是让你老婆占了个便宜,呵呵,草儿这丫头待我们都没劲的时候,帮你口交,谁也没想到。 你居然在她的嘴里射了,把她吓了一大跳,最后是我帮你口交清理鸡巴的,你的精液有点咸,不过妈妈喜欢,如果以后你喜欢这样,可以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妈妈的嘴巴里,我会当着你的面全部吞下去,对了,你干妈说,她也愿意,草儿也道歉了,说刚刚是因为被吓倒了,并不是不愿意让你在她的嘴巴里射精,让你别生气,呵呵,你听了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 看到这儿,华月虹红着脸喘着粗气问道:「小鑫已经射精了?」 柳玉洁微笑的点点头,指了指对方手中的本子说道:「你继续看,后面的记录还有,很奇怪,从那天第一次射精后,大概每隔两三天,小鑫都会射一次,而且勃起的次数也多了,不再限定是涂完药膏以后的一个小时内,只要是接受到持续性的刺激,鸡巴就会勃起,时间也没有限制,我和玉珠母女试过一次,我们三个不停的刺激了他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我们都没气力了,鸡巴才软下去。」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哦了一声,似乎有什么想法。 柳玉洁急忙问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你别急,还需要继续观察才能有结果的。」 说完,她继续翻看其手中的记录。 正月初七。 今天我们三个没和小鑫做,昨天弄得太狠,结果我们三个都肿了,讨厌的坏家伙,昨天两个小时都不射,今天却仅仅是用口交和乳交就让你射了一回,气死人了,难道乳交比性交还舒服,那怎么之前都不见你射。 唉,你还是比较喜欢干妈的奶子,对吧,妈妈废了半天劲,你都没有射,最后全射在了你干妈的奶子上,我们可没有浪费一滴哦,呵呵,我和草儿趴在玉珠的奶子上舔了半天,奶水加精液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正月初九。 好开心,今天是小鑫第一次射在妈妈的身体里,暖暖的,热乎乎的,好胀,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谢谢你,儿子,妈妈爱你,唉,如果可以的话,妈妈真想把你的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让他们和我的卵子结合。 然后给你生个孩子,如果是女孩,等她长大了,嘻嘻,可以让你干哦,如果是儿子,嘻嘻,就让你们父子一起干我们,干你的亲妈,干你的干妈,干你的老婆,干你的妹妹,好不好?他是你儿子,你应该不会吃醋吧。 啊,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我居然在脑海里想这种无耻下流的事情,儿子啊,请你快点来惩罚我吧,用你那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干我,处罚我这个淫荡的女人,求你了,儿子,快点来干我吧,妈妈是条欠肏的母狗,是儿子永远忠实的性奴隶。 正月十二。 痛苦的第二天,经期到了,唉,我们三个都是昨天来的,抱歉了,儿子,妈妈今天只能帮你口交了,真是让人羡慕啊,玉珠还会肛交,天,受不了,看她快乐呻吟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心痒难耐,她说肛交不适应的话很痛,我很犹豫啊,到底有多痛,儿子,你的鸡巴太粗了,我怕我受不了啊。 正月十四。 明天经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快快活活的爽一把,不,是好好的伺候你,我的乖儿子,嘻嘻。 看完最后一天的简短记录,华月虹合上本子,心中觉得分外古怪,这记录的有些不太对劲,好像跟之前的记录风格迥异,倒像是日记一般,想到这儿,她突然又打开本子,看了看前面,顿时羞意上涌,怒视对方,只见柳玉洁一脸无辜的看着华月虹说道:「怎么啦。」 华月虹羞红脸把本子扔过去,说道:「这本子不对。」 柳玉洁笑嘻嘻的翻了两页,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这个是详细版,是打算留作纪念的,对不起,对不起。」 嘴里说着对不起,面上却浑然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满脸的促狭。 华月虹也不好与之继续争辩,气氛尴尬了几下,这时阮草儿跑过来喊她们去吃饭,华月虹僵着脸坐过去。 四人落座后,柳玉洁端起一杯酸奶,冲着华月虹敬了一杯,说道:「别介意啊,妹妹,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华月虹叹了口气,端起酸奶说道:「下次可不许了。」 「一定。」 柳玉洁笑道。 华月虹轻啜了一口,发觉味道与平时喝的酸奶不太一样,略显清淡,却多了几分甘甜,不由自主的咂咂嘴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跟平时喝的不一样。」 柳玉洁看了一眼阮玉珠,咯咯笑道:「妹妹,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特殊饮料。」 华月虹见到对方的眼神瞟向阮玉珠,心中顿时一紧,果然接着听到柳玉洁说道:「阮家妹子奶水足,倒了也浪费,这喝不完的我用酸奶机做成酸奶了,味道我觉得很不错,而且卫生,绝不含防腐剂、添加剂,营养好的绿色食物,妹妹,你觉得如何。」 华月虹被柳玉洁弄得很无语,不喝吧怕伤了阮玉珠的心,以为嫌她脏,喝吧又觉得怪怪的,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到阮玉珠满含歉意的说道:「那个,华医生,如果喝不惯的话,我给你倒点红酒吧,我们乡下人,奶水里的土腥味太重了。」 听了这个话,华月虹赶忙说道:「哪有啊,味道很好,我很喜欢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说着,急忙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气管。 还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嘴巴里没有丝毫的涩感,放下芥蒂后,华月虹倒是有点喜欢上这个特殊的饮品。 不过这种东西量不是很多,待酸奶喝完后,几人开始喝起红酒来,连阮草儿都分到一杯,这酒桌上的感情特别容易累积,几人各自聊起往昔的生活,在酒精的作用下,华月虹再次想起了死去的弟弟。 心中的压抑让她感到伤感,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和弟弟发生的那段不伦情感,这件事,柳玉洁知道,阮家母女倒是不清楚,她们没有打断华月虹的絮叨,静静的在一旁听她说,听她哭。 得到宣泄口的华月虹越喝越多,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太差,红酒又不易上头,结果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待到酒劲上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看着醉倒在餐桌上的华月虹,阮玉珠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想把她和小鑫撮合在一起?」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干吗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早绝了这个心思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才行,现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样,我就算是把她脱光了,扔到小鑫的怀里,难道她就会对小鑫死心塌地了?」 说着,她顿了顿,笑道:「换句话,就算是她最终也加入我们这个家庭,难道你怕她会抢了你们的位置,进门分先后,她就算是进门,也得喊草儿一声三姐才行,呵呵。」 阮草儿赶忙摆手说道:「不可以不可以,华阿姨那么漂亮,我不要跟她争,只要她不赶我就行。」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哪里会有人赶你走,这就是你的家啊,你还能往哪去。」 阮草儿激动的点点头。 华月虹醉倒后,倒是解决了她们三人的后顾之忧,今天好不容易经期结束,下午刚玩了一会儿,还未尽兴,结果华月虹就来了,弄得三人鸡飞狗跳,欲火难耐,现在终于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性爱了。 把华月虹送到阮家母女的房间睡觉,反正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俩都和柳玉洁睡在楼上的主卧,稍后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饥渴了许久的母女三人,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是痛快淋漓解放了一把,王鑫也很给面子,最后乖乖的把浓稠的精液射进了阮玉珠的子宫里,三人这才尽兴的在疲惫中呼呼睡去。 深夜,柳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丝静谧,在昏暗的夜灯中,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脚步很轻,明显是赤着脚,这道黑影走到客厅的中间,长长的舒一口气,扭动着脖子和手腕,轻轻的舒缓筋骨,好一会儿,才甩甩头冲卫生间走去。 当他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里面有人,一个女人,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让她在沉睡中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凌乱的头发不仅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有种狂野的诱惑美,上身只穿着一件浅米色的半透明薄衫,两团乳房鼓鼓的耸立在胸前,坚挺饱满,乳头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下身只有一条褪到了膝盖的内裤,那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美得浑然不似这凡间的俗物,让人舍不得离开眼神。 黑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月光中这仿若美神雕塑一般圣洁女体,整个人都呆住了,也不知看了多久,忽见着美女因为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时间太久,身子像一旁摔倒,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待暖玉入体,他才忽然想到万一对方醒来怎么办,只能心中祈祷她千万别醒。 可是,也是他是上辈子不敬神佛的缘故,怀中的女人在迷迷糊糊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容貌,黑影沮丧的在心中痛哭,早知如此,在楼上上个厕所不就好了。 就在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等待这个女人大叫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在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笑得很含蓄,笑得很开心,只见她轻轻的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颊,柔声说道:「弟弟,好久不见。」 说着,她仰起头,带着满嘴的酒气吻了上去。 (十八) 梦,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释,大部分人的梦都是欲望满足,华月虹也不例外,有过不堪过去的她,一直一来选择的都是逃避,为了逃避内心的自责,她甚至不惜强行将意识进行了分割,利用变态的自渎来培养心中的欲念,缓解心底哀伤,每当她握起假阳具,让第二人格控制身体本能的时候。 她总有种做梦的感觉,以第三人的视角从一旁偷窥着自己半梦半醒的状态,在这种身体的自渎中,偷窥的主意识也能获得极大的快感,不过当主意识重新融合了从意识后,这种偷窥的乐趣就消失了,这十来天,虽然心情变得轻松许多,但是心底却总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 总觉得生命中缺少了些什么,她也想再次尝试自渎,可是一来父母在身边,二来器具留在了国内,三则是因为她实在是没办法下定自渎的决心,相对于以欲念为主的从意识而言,华月虹的主意识要害羞的多,不然当初也不会选择分割意识这么极端的逃避方式,但是今晚,她借着酒意,似乎又回到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那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轻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吗? 华月虹没有多想,也不愿多想,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就好像当初握住假阳具就会意识转换一样,现在的她意识已经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只感到身体燥热难耐,迫切的需要放纵,下意识的给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催眠,这都是梦,一个可以放纵自己的梦。 当自己的红唇碰上对方的嘴巴时,微微感到有些冰凉和迟钝,华月虹没有多想,只感到幸福和快乐,没想到这个梦境竟然如此真实,真实的让她心醉,被从意识完全开发出的变态欲望,让她在接触的瞬间就洪潮泛滥,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一根粗壮的阳具来安慰。 黑影惊讶于对方的投怀送抱,如果搁在以前,他可能还会迫于心底的良知和道德感,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个阳光天真,对性爱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女人的主动和火热的身躯,迅速融化了他那道千疮百孔的防线,贪婪的拥住这个女人,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痛吻起来。 柔软而火热的双唇,湿润黏滑的舌头,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带给少年无与伦比的刺激,他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可能会造成意外的暴露,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蹂躏这个送上门来的绝色尤物。 华月虹被「弟弟」粗暴的搂在怀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不停的抚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他的力气如此之大,让她都有些怀疑臀肉是不是被捏青了,他的吻狂热而粗野,充满掠夺性的舌头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乱窜,缠绕着自己的舌头,她无力反抗,却乐于承受,敏感的身体在这粗暴的征服下发出阵阵低鸣,她无力的发出婉转的呻吟,似痛又似快乐。 不过这已经都不重要了,在这一阵阵粗鲁的抚弄下,她感到精神意外轻松,从心底涌出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强烈快感,她用力的蜷缩起身体,把身子往弟弟的怀里靠过去,心底轻声的念叨着:「弟弟,请就这样粗暴的征服姐姐吧,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点征服我吧,姐姐会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你就是我的君王,啊,弟弟。」 少年不知道怀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异样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对方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渐渐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缓和了许多,女人也似乎很享受这狂风暴雨后的宁静,呢喃的低声欢吟,尽是满足的惬意。少年终是放下了心中的石头,轻轻的吮住女人的舌头,含在嘴中裹动着,女人紧紧的抱住他的头,也是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少年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对方双眼紧闭,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由心中大喜,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缓缓上移,从上衣的下摆处探了进去,摸到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如绸缎般丝滑的皮肤滑不留手,让他忍不住捏了几把,只觉满手都是柔腻,恋恋不舍的一路游走,终是攀上了女人的丰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C罩杯已经是很可观的尺寸了,没有碍事的胸罩。 他的大手毫无阻碍的覆在一枚丰乳上,坚挺饱满,盈盈一握,刚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顶在掌心处,顶的他心猿意马,欲念之火犹如浇上了一勺热油,腾得燃烧的更旺起来,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阳具好似又凭空粗壮了三分,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 华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异物,她嬉笑着松开弟弟的头颅,微眯着双眼,纤细的手指缓缓攀上弟弟的腰上,从松垮的腰带里塞了进去,准确的握住罪魁祸首。粗壮,是给华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和恐惧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在梦中,弟弟胯下的阳具当然是又粗又长才好,她的手下意识的从阳具的龟头撸到根部,长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满意。她娇笑着,用手抚弄弟弟的睾丸,用指甲盖轻轻的划过棒身,轻轻的挑逗起对方来,当感到阳具在手心里一动一动的抖动起来时,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姐姐喜欢。」 少年很诧异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称呼,这会儿他也明白了过来,想到这个女人是认错人了,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管她是不是认错了人,总之现在是不可能放了她的,看着对方风骚妩媚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水,颤声道:「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欢姐姐。」 华月虹听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满心眼里都是糖水在流,当真是幸福到了极点,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对方的唇角上吻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经潮了。」 少年自然不无应允,大手从女人的胸脯滑落,直插对方的双腿之间,其实不用摸都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灾泛滥,阴道口如同洪炉一般,热力惊人,当下哪里还不明白对方隐晦的邀请,回吻起对方的红唇,含含糊糊的说道:「姐姐,我要干你,干你。」 华月虹沉重的喘息着,热情的回应着弟弟的请求,好半天才松开唇舌,喘气着粗声说道:「干我,快点干我,弟弟,我等这刻已经很久了。」 少年不再多说废话,此时行动比一切都重要,他的两根手指滑到女人的阴道中,肆意搅动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当真是热力惊人,好似是有一股绝强的吸力牢牢的吸着他的手指,不让这突入的异物离开,他淫笑着拔出手指,用力甩了下,把女人扶起来,顺手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壁上,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鸡巴迅速捅了进去。 动作快速而又熟练,华月虹刚感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异物离开,正焦急的扭动着屁股,试图重新把那东西找回来,却在下一刻,被一根更加粗壮的异物狠狠的抵进身体里,只有刹那间短暂的痛了一下,旋即便是无法抑制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巨大快感,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实。 如此的强劲,以至于让她整个人都短暂的失神,瞳孔都瞬间失去了焦距,但是很快,弟弟那根粗长的阳具就犹如装了马达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阴道里抽动起来,一阵阵的快感来袭,让她根本没有半秒钟的时间来考虑,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境。 在封闭的浴室中,除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便只有那噼啪啪的撞击声,少年当真是如同装了发条的机器一般,整整五分钟,始终保持着如同一开始那般告诉的插动,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有用尽全力的欲望发泄,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女人的阴道深处,频率高得吓人,随着抽插的深入,华月虹的淫水也是越分泌越多。 她忘情的呻吟着,艰难的撑住自己的身体,顽强的抵抗着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是每一次防线都被无情的摧毁,随着防线的每一次溃败,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终身难忘的极乐高潮,当第三次高潮来临后,她终于是再也撑不住意识的崩塌,浑身都提不起半点气力,整个人吊挂在弟弟的身上,低声哀求道:「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少年也是爽到了极点,可是因为之前已经射过的缘故,这会儿怎么也射不出来,身体难受的要命,听到女人的哀求,郁闷的挠挠头,说道:「姐姐,可是弟弟还没舒服呢。」 华月虹听到弟弟郁闷的声音,顿时想到小时候姐弟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己的时候,都是这副样,不禁莞尔笑道:「好弟弟,姐姐刚刚真的好满足,不过我真是没力气了,如果你想玩,姐姐还是可以陪你,不过只能自己动了。」 说着,她淫荡的扭了两下屁股,感受到身体里那根火热粗壮的鸡巴,心中又是一荡,不禁暗叹,这个梦实在是有些太过真实了,真希望,以后每天都可以做这样的梦。 听到对方的许诺,少年顿时乐开了花,连连点头,说道:「我会轻点的。」 说着,他抱起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把女人的身体向上抬了抬,然后用牙齿扯开女人衣服,露出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伸出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然后缓缓的将乳头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用舌头不停的舔弄着,最后把大半个乳房都用力吃进嘴里,用力的唆起来,一只乳房玩腻了,再换另一只,来回不停的玩弄着两枚乳房,搞得上面满是口水。 华月虹毫不在意的让弟弟肆意玩弄,稍微恢复一些气力后,她轻轻的蠕动起屁股来,少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吐出女人的乳房,将对方稍微往下放了一点,吻上对方的嘴唇,然后屁股一挺,把鸡巴再次深深的顶了进去。 这一次的动作,少年温柔了许多,饶是如此,那根鸡巴依然给华月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相比起刚刚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方式,她更喜欢这种温柔的抽插,不过弟弟并没有放过她,虽然动作轻缓,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到阴道深处,然后龟头在里面用力的转了几下,方才离开,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情难自已。 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屁股急促的耸动,尽情释放着欲望,在没有刻意射精的情况下,感到阴囊有些收缩,一阵阵难以言表的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全身,他没有控制射精的欲望,也不想去控制,低声轻吼了一声,屁股猛地向前一顶,把龟头送入了阴道深处,浓稠的精液爆射而出。 两人意乱情迷,谁都没有留意到,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柳玉洁的家隔音很好的,即便是卫生间的门也是双层玻璃,加上楼上楼下,华月虹的呻吟根本没有传上去,不过因为晚上喝了不少的酒,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上完厕所,再摸回床上时,她下意识的去搂住儿子,却未曾想搂了个空,稍微迷糊了几秒钟,顿时惊醒过来,四下一看,果然除了熟睡的阮氏母女外,儿子竟然是不翼而飞。 这一下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叫醒两人,打开灯,把卧室找了个遍,却是无果,又把整个二楼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下楼后急匆匆的去了华月虹睡得地方,却发现她也不见了,找到客厅才隐约听到浴室有声响,三个人壮着胆子跑过去,朦朦胧胧的看到玻璃上印着一团蠕动的影子。 打开门一看,却看到儿子王鑫赤条条的抱着同样光着屁股的华月虹靠在墙上做爱,看到这种情形,心里的感情当这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除了激动以外,还是激动。 因为过于激动和兴奋,柳玉洁这会儿竟然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全部堵在喉咙里,嘴唇嗫哚了半天,始终发不出声音,最后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王鑫见状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哪里还顾得着去干华月虹,连忙把刚刚射完精而且吓软了的鸡巴从女人的身体里退出来,抢过去从阮玉珠的怀里把母亲抱在怀中,紧张而焦急的喊道:「妈,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吓我啊,妈,求求你,别吓我。」 柳玉洁只是过于激动,有些昏厥,并非是昏迷状态,在儿子的喊声中,她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怔怔的看着儿子熟悉的脸庞,手颤抖的抚摸着对方的脸颊,抹去他脸上的泪水,虚弱的说道:「小鑫,真的是你吗?」 王鑫拼命的点着头,悔恨的哭道:「妈,是我,是我,妈,我对不起你,我还是害了你了,对不起,妈。」 柳玉洁在极度兴奋后,此刻竟然是陷入了异常平静的状态,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儿子的脸颊,王鑫一动也不敢动,温柔的看着母亲,眼水怎么也止不住。 阮家母女安静的站在一旁,她们跟王鑫虽然在肉体上已经亲密无间,但是感情上还算是陌生人,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会不会承认自己这母女俩的身份,而华月虹则在阳具离体后,靠在墙壁上疲惫的睡着了。 气氛顿时变得安静下来,除了几人的呼吸声和低低的哭声,再没半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柳玉洁才轻轻的问道:「小鑫,你,是什么醒来的?」 王鑫脸一红,迟疑了下才看着母亲说道:「完完全全醒过来是前天的事,模模糊糊的意识有一段时间了。」 看到儿子脸红,柳玉洁也有些尴尬,忽的想到此刻自己正依靠在儿子的臂弯中,儿子半身赤裸,自己也穿着轻薄,实在是有些不雅啊,连忙说道:「你扶我起来。」 王鑫应声将母亲扶起,但是手却始终搭在母亲的胳膊和腰间不愿放开,柳玉洁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儿子,只见他的眼神中除了愧疚、害羞以外,还有着无比的坚定,这个眼神让她心神一颤,联想到儿子自杀的事情,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顿时又软了下来,无可奈何的说道:「儿子,你要记住,我是你妈妈。」 王鑫点点头,毫不迟疑的说道:「我知道,妈妈,你知道我这两天为什么醒来了却不跟你们说吗?」 柳玉洁下意识的摇摇头。 王鑫接口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当我彻底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证明了我脑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识其实并非是做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说到这儿,柳玉洁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不用猜也知道,王鑫口中的梦是指什么。 王鑫看到母亲神色的变化,突然跪倒在母亲的目前,大声说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该说,也不该做,但是我还是要说,还是要做,妈妈,我爱你,这不是我的一时冲动,也不是因为母亲的美色,我是真的爱你,这些年来,您一个人将我带大,我知道这对您是多么的辛苦,我一直努力想帮您分担这些辛苦。」 「我努力的学习,是因为我希望看到母亲欣慰的表情,我乖巧听话,是希望可以缓解母亲的心中的孤寂,但是最终我发现这没有用,不管我怎么做,在您的眼中,我都还是个孩子,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您也需要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伴侣,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我心爱的妈妈让给另外一个男人,即便他想我一样的爱你,我也做不到。」 听到这儿,柳玉洁哪里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满腔的激动喷涌而出,迅速占据了整个心房,她也跪在儿子的面前,抱住他的身体大哭起来。 王鑫用力的楼主母亲娇弱的身体,缓缓的说道:「我痛恨我自己,明明知道母亲的痛苦,但是却因为自己的自私,怎么也不愿意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种自责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无处发泄,后来我在无意中接触到一些黄色小说,虽然不愿意去想,但是却总是忍不住把里面的角色换成妈妈,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 王鑫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察觉到了儿子的举动,柳玉洁赶忙拉开儿子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说道:「别这样,别这样,这并不是你的错。」 王鑫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激动,用颤抖的生硬说道:「不,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钻这个牛角尖,放手让母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母亲现在一定会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柳玉洁拼命的摇着头,哭道:「不,不是这样的,小鑫,如果爱也算钻牛角的话,那妈妈也钻了牛角尖了,直到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多么的爱你,在乎你,为了你,妈妈愿意做任何事,你知道吗?在你昏迷不醒的这段日子里,妈妈无数次的祈祷上天,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再睁开眼睛看我一次。」 王鑫摇着头说道:「妈,我不值得的。」 柳玉洁轻轻将儿子揽在胸前,轻轻的抚平刚刚被弄乱的头发,温柔的说道:「怎么不值得?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宝贝,为了你,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你爱妈妈,妈妈也爱你。」 王鑫颤抖着身体,说道:「可是,妈,我对你的爱并不纯洁,我,我……」 他嗫嗫喏喏了半天,剩下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柳玉洁见到了儿子的窘态,忽然觉得一阵温馨的感觉,儿子还是没变,怎么看都还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不由的轻笑道:「傻孩子,不管你对妈有什么心思,那有什么关系?你难道会害妈妈吗?」 王鑫赶忙抬起头,大声说道:「怎么会?我宁愿死也不会伤害妈妈的。」 柳玉洁温柔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抚摸着儿子俊朗的面颊,柔声道:「我知道的,你已经用行动证明过了,不过这种方法一点都不好,这段时间妈妈都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你明白吗?」 王鑫愧疚的点点头,小声说道:「嗯,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柳玉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唉,这都是命,是妈妈上辈子欠你的,所以这辈子不光是得照顾你吃喝拉撒,连其他事也要照顾你。」 说着,她的脸逐渐红了起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只能隐晦的顺着台阶往下走,话音刚落,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许多,连带着看着儿子的眼神也有了些微变化,虽然仍旧满是宠溺与无奈,但是却露出几许甜蜜与期待。 王鑫不是傻瓜,母亲话中的意思哪里会听不出来,他惊喜的看着母亲,两眼放光,声音有些发颤,问道:「妈……你,你,你的意思,是……」 看到儿子激动到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呆傻模样,柳玉洁就好似初恋少女一般,甜蜜而又紧张,把头轻轻扭到一边,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俏皮的说道:「我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也没有啊。」 王鑫顿时惊讶的睁大了嘴巴,神情顿时变得沮丧和落寞,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这副模样落入柳玉洁的眼中,让她不由低声笑骂道:「傻瓜。」 这时,连在一旁静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了起来,只有阮草儿还是一脸的茫然,看了看两位神情古怪的母亲。 王鑫见状,心中喜悦当真是怎么也掩不住,兴奋的一把抱住母亲,大叫道:「妈妈,你答应了吗?答应了吗?」 柳玉洁被儿子勒的有些疼,但是此刻却也顾不得这点痛,娇声道:「答应什么啊,我什么都没答应啊,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 王鑫哈哈大笑了,站起来,将母亲搂在了怀中,兴奋的转了一个圈,说道:「不,我不放,我怕这是一场梦,我一放开,梦就结束了。」 柳玉洁娇声下笑起来,紧紧的抱住儿子的头,将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陶醉在这迟来的幸福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梦呢,傻孩子,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笑着笑着,她突然落下泪来。 感觉到脸上的湿润,王鑫放下母亲,静静的看着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小心与担忧。 柳玉洁控制好情绪,抬头看到儿子担心的模样,不禁莞尔,轻声说道:「个头比妈都高这么多了,怎么还这么胆小,妈妈不是伤心和难过,只是太高兴了,所以。」 她没有再说下气,而是用实际行动做了结束语,略有些僵硬伸出颤抖的手,搭在儿子的腰间,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把整个身体凑过去,头顶轻轻的抵在儿子的下巴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双手合拢,紧紧的箍住对方的腰肢,一股说不出味道的安全感从心底涌上,让她下意识的用力缩进儿子的怀中,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母亲的举动给了王鑫巨大的鼓励,他也紧紧的抱住母亲温软的身体,心中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轻轻的说道:「妈妈,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柳玉洁在儿子的怀中轻轻点点头。 王鑫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湿透,虚弱的微笑起来,低下头,把鼻孔埋入母亲的发梢中,贪婪的嗅着母亲的味道。 良久才轻声说道:「这两天,我一直都不敢醒,我怕这一切都是做梦,我怕我其实已经死了,当您在床边呼唤我名字的时候,我是多么想答应,却又不敢答应,我真傻,如果我早点答应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多两天相处的时间,我现在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暂,我连呼吸都想和妈妈在一起。」 柳玉洁听得心中感动极了,双手从背后攀上儿子肩头,轻轻的抚摸着肌肤,柔声说道:「傻孩子,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呢,唉,等再过几年,妈妈成了老太婆的时候,你就不会喜欢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了喽。」 说着,她自嘲了笑了笑,心中掠过几分哀伤,毕竟两人的年龄差别太多,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却还有些风情,待到自己五六十满脸皱纹的时候,也不知儿子是否还会爱惜自己。 察觉到母亲话语中浓浓的哀怨,王鑫轻轻噙住母亲的耳垂,用舌头舔弄着说道:「妈妈,我爱的是你,不光光是你的容貌,等你老了,我就陪着你晒太阳,给你读书读报,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给你听,如果等你老得连我都忘记,我就想办法让你每天认识我一次,这样也好,到时候你就忘记我是你儿子了,嘻嘻,那时候我们才能平等的相爱,而不是现在这样,我总觉得妈妈在哄小孩子似的。」 柳玉洁被儿子的话感动的泪眼婆娑,又被他的话逗弄得心中甜蜜,轻轻的在他的肩头捏了一下,笑道:「讨厌,等妈妈老了,就躲到养老院里不见人了,我要让你记得我最美丽的时候,才不要让你看到我又老又丑的样子。」 王鑫松开母亲的耳垂,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秀发,侧着头看着妈妈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和眼角那几道遮不住的鱼尾纹,他激动的心情无法自抑,冲动的吻上母亲的眼角,用舌头舔着鱼尾纹,温柔的说道:「妈妈,不管将来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最爱,是我值得用一声去捍卫和保护的亲人。」 柳玉洁双眼变得模糊起来,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让儿子的舌头舔去眼角的泪水,顺着鼻翼向下,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张开嘴唇,温柔的吐出舌头,让儿子裹入口中,贪婪的吮吸。 强烈的爱意仿佛是烧红的钢水一般要将她彻底融化,让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忘乎所以的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爱,在这刹那,她明白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这份明了的心思让她感到一阵阵轻松,她终于不再亏欠儿子对自己的爱,面对王鑫的付出,她也有了给予的能力。 两人的吻了持续了很久,这份吻中饱含着思念、爱慕、关心、宠溺,以及那浓的散不去的爱恋。 当两人唇分的刹那,柳玉洁和王鑫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关系不再仅仅是母子,而是混杂了母子、恋人,甚至是姐弟的异样关系,亲情和爱情将他们牢牢的拴在一起,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将他们分离。 两人相视而笑,轻轻的拥在一起,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羡慕不已,可是她自觉没有身份,哪里有勇气上前,只能静静的在一旁低着头,落寞的想着心思。 突然,阮玉珠感到手被抓了起来,她微微一吃惊,却见原来是柳玉洁。 「大姐。」 阮玉珠下意识的低声喊了一声。 柳玉洁笑吟吟的看着对方,将这个有了不幸过去的女人拉过来,走到儿子的跟前,对小鑫说道:「这位是阮玉珠,你应该不陌生吧,她是你干妈,还愣着干吗,还不叫一声。」 没等王鑫说话,阮玉珠赶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王鑫见状,呵呵一笑,也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一手顺势揽住对方的腰肢,几个小时之前,母亲和这个女人以及旁边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亲密无间,虽然有了母亲陪伴的承诺,但是已经尝到性爱美妙的他,自然是不愿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何况还是母亲牵线搭桥的。 对于阮玉珠,王鑫自然没有对母亲那般深厚的感情,不过在那朦朦胧胧的记忆中,这个女人的身影出现的极为频繁,对自己更是百般照顾,确实是好得没话说,而且她长得也很漂亮,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涂,尤其是那对巨乳,让有念乳癖的王鑫根本没有半点抵抗力,喜欢的不是一星半点。 揽住阮玉珠柔若无骨的腰肢,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荡,轻声笑道:「干妈,你是不是生气我醒了不跟你们说,所以我不要我这个干儿子啦。」 阮玉珠赶忙摇头,脸都涨红了,急促的辩解道:「没有,怎么会,只是我,我……」 她嗫喏了半天,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柳玉洁见状,笑呵呵的说道:「傻妹子,只会瞎担心,来,先帮我把月虹抬回房里,然后我们慢慢聊。」 说着,她瞟了一眼儿子,眼角满是媚意春情,看得王鑫心头火热,刚刚软下去的阳具,这会儿不由自主的又抬起头来。 两个女人把华月虹的下身清理了下,对于如何处理她和王鑫的关系,暂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既然上都上了,柳玉洁肯定不打算让她跑掉了,王鑫有意想问问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过却没有可以接话头的地方,加上他也担心母亲会埋怨自己精虫上脑,只能默不作声的搭把手。 待事情处理完毕,四个人又重新上了楼,阮草儿一路都紧紧跟着母亲,只是偶尔才偷偷瞄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两眼,在王鑫昏迷的时候,她倒是胆子挺大,这会儿,胆子又变得极小,连王鑫冲她微笑,都吓得一闭眼,躲到母亲的身后,弄得王鑫自讨没趣,不敢再对她做什么表示。 到了熟悉的卧室,几人在一角的茶几前分别坐下,阮家母女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紧张,王鑫因为阮草儿的关系,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万一这小丫头以为自己欺负她妈的话,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柳玉洁见双方都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不由的瞪了儿子一眼,见王鑫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不由的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胆小鬼,追女人还要老妈帮忙。 定了定神,柳玉洁轻声笑道:「哎,你们打算就这么坐一晚?」 阮玉珠闻言扭捏了下,轻轻的抬起了头,很为难的对看着柳玉洁说道:「大姐,能不能麻烦您把草儿带到隔壁房间去?」 柳玉洁点点头,对草儿招招手,说道:「草儿,我们去隔壁休息一会儿。」 哪知一向听话的草儿这一次倔强的摇摇头,死死的抱住母亲的胳膊不放手,眼神中满是哀求乞怜的神色,看得让人伤心落泪。 王鑫对阮家母女的过去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少女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顿时了然,不管是什么事,她们定是有一个不堪的过去,才导致少女有如此可怜的眼神,当下心中不忍。 轻声说道:「干妈,我们都不是外人,这些日子,承蒙您对我的照顾,我才能过得舒舒服服,虽然我当时没有清醒,但是我依稀的记得您对我的付出,您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想对待我亲妈一样的照顾您,服侍您,好吗?」 说着,他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阮玉珠微微有些凉意的手掌,温柔的看着对方,他这番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明确的表示了他愿意承认阮玉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把她视为家人,二个是他希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亲一样,接受成为自己女人的身份。 不过阮玉珠并没有理解出第二个意思,但是第一个意思她清清楚楚明白了,她卑怯的看着王鑫,没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轻轻的说道:「我哪里敢接受这个身份,我当时之所以接受干妈这个身份,是希望能增加您苏醒的机会,现在既然您已经醒了,这个身份我哪里还能用,我没有什么奢求,只希望您能善待我们母女就好。」 说完,她立刻低下头,等待着判决的到来。 王鑫讶然的看着对方,他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么情况造就出对方有如此强烈的奴性,这种谦卑到了极点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适应,与他这么多年来所接受的教育完全是两个世界观。 他觉得如果爱一个人,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但是尊重也同样是了必不可少的,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世界观,让他在迷恋母亲到了极点的时候,没有选择强奸或者是迷奸母亲的方式,而是选择了自杀,此时此刻,在这种世界观的作祟下,王鑫对阮玉珠这个女人,从欲望中生出无限的同情。 他轻轻的走过去,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微微仰视对方隐藏在阴影中的脸,柔声说道:「干妈,不管你接不接受这称呼,你都是我一辈子的干妈,就在昨天,你拿着热毛巾温柔的帮我擦拭身体,动作轻柔,生怕让我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你难道忘记了吗?」 阮玉珠的身体微微颤抖,轻声说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王鑫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干妈,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待我好,你怎么会如此用心,在之前的记忆中,很模糊,但是我却能感觉到干妈你的温柔体贴,而且,他微微停顿下,考虑下还是决定说出来干妈,我很喜欢喝你的奶呢。」 果然,此话一出,王鑫就感到手心握着的手猛地一紧,阮玉珠下意识的想要往回抽,但是却被王鑫攥的紧紧的。 「干妈,我喜欢喝你的奶,喜欢躺在你的怀中喝奶,那种感觉好温暖,就好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喝奶一样。」 说着,王鑫看了看母亲一样,只见母亲也是一脸的怀恋,仿佛在回想小时候给儿子哺乳的情形。 「干妈,我是真的把你也当成了我的妈妈,求求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面对王鑫的撒娇,阮玉珠感到眼前一阵模糊,她仿佛依稀的看见少女时代的自己,不得不与骨肉分离,永远都无法相见,如果自己的大儿子还活着话,那应该跟王鑫差不多年纪吧,想到这儿,王鑫仿佛真的化身为自己从未见过的儿子,顿时一阵心悸,哭出声来,好半晌才勉强止住,轻轻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王鑫说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真的不嫌弃我是个肮脏透顶的女人吗?」 王鑫坚定的摇摇头,虽然他不知道阮玉珠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会儿,他只想让面前这个女人开心,欢笑。他的这个目的达到了,阮玉珠悲苦的神情逐渐发生了变化,虽然泪水还在流淌,但是面上却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她轻轻的用另一手抚摸上王鑫的面颊,仔细的端详着对方的容貌。 王鑫一动不动的保持微笑看着对方,好一会儿,阮玉珠的泪水不知何时悄悄止住,在少年的目光中,她的面颊升起两朵红云,虽然有些微微虚弱的神色,但是看得出,情绪已经安定了许多,眼神如水波一般温柔,平添三分娇柔与妩媚。 王鑫乖巧的轻声说道:「干妈,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阮玉珠轻咬着下唇,终是点点头,说道:「小鑫,干妈会好好伺候你的。」 王鑫闻言,心中自然是欢喜,眼神忍不住瞟了瞟对方硕大的胸部,却不曾想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在阮玉珠的眼睛里,她轻笑了下,说道:「小鑫,来。」 说着,她拉了一把,因为他是半跪的姿势,这一拉,王鑫重心不稳,整个人就摔倒在干吗的怀中,头埋在阮玉珠肉呼呼的小腹上,那里暖暖的,软软的,分外舒服。 阮玉珠不由分说的撩起衣襟,把真个胸部都漏了出来,她这会儿情绪极为激动,必须要找些事情让情绪缓和下来,哺乳毫无疑问是最快能让她彻底平静下来的方法,这表示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得到了这个新家庭的认可。 「还愣着干什么,傻小子。」 柳玉洁在一旁看到儿子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由的偷笑道。 王鑫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完完全全的看到这对巨乳,这两天虽然醒着,但是却根本不敢睁开眼,现在终于是可以大饱眼福了。 阮玉珠的乳球大的惊人,如同两枚成熟的椰子一般挂在胸前,因为体积实在是太大的缘故,没有办法避免下垂,不过并不严重,反而有股沉甸甸的气势,她的皮肤很白,愈发的衬托乳晕呈现浓重的黑紫色,乳蒂大如花生米,黑黝黝的发亮,矗立在乳晕中间,分外诱人。 阮玉珠有些羞涩的挺着双乳,腼腆的对王鑫笑道:「小鑫,你真的不讨厌干妈的奶子吗?我觉得太大了,好丑。」 王鑫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连声说道:「怎么会丑,怎么会丑,这,这实在是太漂亮了,干妈,我可以摸摸吗?」 阮玉珠放下了担心,大大方方的笑道:「当然可以,你摸吧。」 王鑫得了允许,哪里还按捺住,头一昂就吻了上去,第一印象就软,干妈的乳房不仅大,软绵度更是一流,用鼻子轻轻一拱,感觉整个脸颊都要陷进去了,他调皮的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用力的拱了几下,却忽然感到脸颊上一阵温热的感觉,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奶水,一抬头,果然看到干妈的两枚乳头在缓缓泌乳,几个小时前被亵玩一空的双乳此刻已经是充盈鼓胀,迫不及待的喷涌出来。 阮玉珠一脸的羞赧,温柔的对王鑫说道:「小鑫,干妈的奶水太多,以后你多帮我吸一点好不好。」 王鑫兴奋的连连点头,哪里会拒绝,立刻探过头去,用舌头刮过乳头,满嘴的奶香味,深深的让他迷醉其中,受到舌头的刺激,乳头更加汹涌的喷射起来,王鑫赶忙把头埋上去,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舌头裹动着饱胀的乳头,不停的蠕动着口腔,把一阵阵鲜奶挤入口中,初入口中有淡淡的腥味,但是很快就被浓郁的香气和异样的刺激所掩盖。 他忙碌不停的在两枚乳房上穿梭,但依然有很多乳汁洒到了外面,把两人的身体都弄湿了,尤其是阮玉珠,她从胸部到腹部,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点,不过对此她并不在意,身为一只性乳牛,被弄得满身乳汁根本就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反倒是王鑫在喝奶时的温柔劲,让她感到分外的满足。 以往给那些男人喂奶的时候,每次都给自己的乳房上留满牙印,乳头被咬破都是家常便饭,哪里会有王鑫这般温柔,吮吸的时候都是轻柔挤弄,捧着自己的乳房就好似在捧着绝世珍宝一般,那股子温柔真是把她的心都给融化了,见他如此喜欢,真恨不得无时无刻的都让王鑫含着自己的乳头,看着他那欢喜迷醉的模样。 吮到后来,王鑫调皮的将干妈的两枚乳头同时塞到嘴巴里,轻轻的吮弄,好在阮玉珠的奶子够大,这么做竟然是半点都不费力,温柔的看着干儿子,让王鑫随意玩弄。 终于把乳房中最后一滴乳汁都被榨了个干净,王鑫这次恋恋不舍的吐出干妈的奶头,阮玉珠见状笑道:「小鑫,还没喝饱?」 王鑫讪讪的笑了笑,说道:「饱了饱了,不过再有的话,我也还能喝掉,干妈,你的奶真好喝。」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道:「傻孩子,都是腥味,有什么好喝的,你妹妹草儿的才好喝呢。」 说着,她一把拉过女儿,将她推到王鑫的面前。 柳玉洁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下体早已湿透,不过这会儿还不是时候,反正来日方长,于是强忍着欲火,笑道:「是啊,小鑫,草儿的奶水虽然没有她妈的多,但是味道可比玉珠的还要好。」 对于这么小的女孩就有奶水,王鑫是知道的,毕竟这两天,三对乳房都没少放到他的嘴里,不过装昏迷的时候,连爱都做过了,现在清醒的状态下,让他对一个明显未成年的少女做这种事,让他有些下不了手,不由的自嘲道:「这个,我已经喝饱了,再也喝不下了。」 柳玉洁见到儿子这副模样,笑道:「不喝奶就不能说话了,干妈你也认了,这个干妹妹你打算怎么办?」 王鑫连忙说道:「那自然是当成我自己妹妹一样照顾,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她的,你们放心。」 阮玉珠含笑点头,看了看女儿,说道:「草儿,哥哥醒了,你不高兴吗?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阮草儿还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恼火,生怕会惹得柳玉洁和王鑫不快,正要再说两句,却被王鑫拦了下来。 王鑫缓缓的向少女伸出手,手心向上摊在少女的面前,柔声说道:「初次见面,我叫王鑫,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 阮草儿有些害怕的朝后退了一步,这让阮玉珠颇有些无奈,抱歉了看了看柳玉洁,见柳玉洁也是无奈的苦笑,只能叹息一声,看着王鑫,不知道怎么解释。 王鑫却丝毫不为所动,手执着的停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少女。 气氛顿时变得静谧下来,三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阮草儿,这让少女颇有些无奈,其实她并不是不高兴王鑫醒来,只是这一切都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对男人的恐惧让她一下子就丢掉了勇气。 她根本没办法直面这个陌生的哥哥,虽然心底有一个声音在给自己打气,但是这个声音实在是太弱小了,很快就被无边的恐惧所掩盖,就在她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听到王鑫对两位妈妈说,请她们先出去一会,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王鑫轻轻揉了下太阳穴,微笑道:「草儿,首先我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多亏了你和干妈的照顾,不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呢。」 见少女没有半点反应,他只能苦笑了下,接着说道:「这两天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我想起我和母亲以往生活的点点滴滴,我想起了一切她的无私付出,深深的觉得我自己出了给母亲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带给她,当我察觉到母亲和我发生关系后,我感到既幸福又难过。」 「因为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去了妈妈的幸福,我觉得很愧疚,但是又觉得很幸运,因为在失去的同时,我也获得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照顾妈妈的机会,只要我让妈妈的下半生过得开心、欢乐,那么这就可以赎我毁去妈妈幸福的罪,因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我的妈妈。」 阮草儿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并非是因为这段话的触动,而是完全不解,很疑惑王鑫为什么对她说这些。 见少女终于了有了一丝反应,王鑫微笑着接着说道:「也许你会觉得我刚刚说的这些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只想表达一个意思,如果我毁去了你的幸福,那我一定会用加倍的幸福补偿你。草儿,虽然我不清楚你过去经历过什么,但我想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再回想起那些,所以我不会问,也请你不要告诉我,好吗?」 阮草儿痛苦的颤抖着娇弱的身体,轻轻点点头。 王鑫把手再次伸过去,轻声说道:「草儿,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我们已经发生了无法改变的关系,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让我照顾你,呵护你,好吗?我不是一定要和你成为那种关系,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只做守护你的哥哥,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保护你,好吗?」 王鑫温柔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破了少女看似坚强的内心,在阴霾的心空中斩出一道可以透入阳光的裂缝,她迟疑的看着面前的手掌,又抬头看了看王鑫,她努力的想要找出面前这个男人与那些恶魔们的相同点和不同点。 但是最终她放弃了,王鑫温柔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射入她的心底,迅速的将心底的坚冰一点一点的融化,她缓缓的抬起手,将纤细小巧的手掌盖在王鑫的手掌上,轻声说道:「哥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王鑫用力的点点头,说道:「草儿,我被你视为我生命中最重要人之一。」 少年坚定而有力的眼神迅速坚定了阮草儿决心,她本就是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经历过地狱般的磨难,但是心性并未成熟,如果换成成年人,怕是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王鑫的话语,但是对她而言,这份温柔和这份眼神,就足以将她的心彻底征服,更何况,刚刚还有母亲的例子活生生的摆在眼前,除了相信这条路以外,她也没有其他路径可以选择。 大手紧紧的握住小手,感受着这股紧握的力量,阮草儿的心不争气的急促跳动起来,她有些紧张的问道:「哥哥,你喜欢我吗?」 王鑫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见少女脸颊上飞起的红霞和期盼的眼神,他自然是不会拂少女的意愿,而且阮草儿给他的印象也是很好,虽然有些内向,但是那份乖巧听话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惜,更别说今天在床上的激情,少女柔软无骨的身躯着实带给他莫大的享受,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轻声笑道:「那是自然,我很喜欢草儿呢。」 阮草儿闻言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满脸的羞意,好半晌才才轻声说道:「我也是很喜欢哥哥的。」 说完,立刻害羞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向对方。 王鑫这会儿对草儿真是又怜又爱,下意识的将少女揽入怀中,待入怀中后才有些后怕少女会突然发狂,但是阮草儿只是身躯厉害的抖了一下,旋即就平静了下来,紧紧的贴着王鑫一动不动,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 王鑫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略显僵硬的身躯,轻轻的哼唱起幼时母亲哄自己入睡的摇篮曲,美人在怀,偏偏却生不起半分情欲,当真是有一种在安抚小妹妹的感觉。 阮草儿在经历了晚间的激情欢好和刚刚的紧张后,心力损耗极大,这会儿在王鑫的怀中,不禁有些倦意上涌,若是先前,定然是没办法安然入睡,但此刻,只觉得王鑫的臂弯中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安全感。 让少女直感到心底安详,只想在这个平静的地方中彻底放下心中的戒虑,渐渐的,轻微的少女鼾声从王鑫的怀里发出,少年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少女,也觉得心底安详至极,不一会儿,竟也在自己哼唱的摇篮曲中睡着了。 隔壁房间的柳玉洁和阮玉珠了许久,也不见王鑫的召唤,还以为他没成功,待小心翼翼的走进主卧室一看,见这兄妹二人相拥熟睡,不禁莞尔,轻手轻脚的将他们二人放到床上,两人一左一右将他们围在中间,各自想着心事,也是很快就睡去了。 (十九)终章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昏昏沉沉睡得太多,当天刚有些蒙蒙亮的时候,王鑫就已经醒了过来,他没有发出声音,静静的听着耳边微微的鼾声,脑海中不禁浮现起,意识恢复后生活中点点滴滴,仿佛是一串璀璨的珍珠,每一粒记忆都显得如此的珍贵。 他无法忘记,当察觉到在自己身体上起伏的是自己最敬爱的母亲时,脑海中所受到的无比震撼,当听到母亲呢喃呻吟和真情的倾诉,他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感动于母亲为自己做出的巨大牺牲,心中的愧疚实在是难以用言语去描述,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和接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 甚至都不敢苏醒了,结果昨天机缘巧合,在那种非常尴尬的情况下,暴露了自己已经醒来的秘密吧,把种种遮羞布全部撕了个稀巴烂,母子坦诚相对,没想到一切都水到渠成,如同做梦一般。想到这儿,王鑫忍不住悄悄抬起了头,左右一打量,就找到了母亲。 柳玉洁双目紧闭,睡得香甜,她就靠在儿子身边,身体微微蜷缩,王鑫缓缓的转过身子,把面向着母亲,痴痴的看着母亲沉睡的模样,慢慢的把头凑过去,鼻子紧贴着母亲的鼻翼,贪婪的呼吸着母亲呼出的空气,仿佛是一种莫大享受,他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这些日子让母亲担惊受怕,难得才能安心的睡一觉,他怎么都不忍心打扰,而且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听着母亲的呼吸声,对王鑫而言也是一种莫大享受,心情平静到了极点,只充满着淡淡的欢喜和抹不开的温馨,他的眼神愈发的柔和了,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痴呆的看着母亲许久许久。 时间不知过去的了多久,也许是王鑫的呼吸声惊扰了柳玉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明亮的眸子温柔的看着自己,把她吓了一跳,接着才回过神来,面上顿时现起一股羞涩的微笑,眼神微微有些偏移,低声浅笑道:「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多睡会?」 王鑫微微摇摇头说道:「睡不着,我只想这么看看你。」 柳玉洁闻言又是一阵莫名的娇羞,轻轻的啐了一口,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啊,都老太婆了。」 王鑫微微一笑,看着母亲娇羞的媚态,好似两人的年龄掉了个个,母亲倒好似撒娇的少女一般,心情不由一荡,嘴唇就印上了母亲的额头。 柳玉洁身躯猛地僵硬了一下,旋即又放松下来,轻轻的向儿子怀里拱了拱,脸颊贴上对方的胸口,一只手探到儿子的后背,轻轻的抚弄着,说道:「小鑫,我爱你。」 王鑫也紧紧的将这个女人拥入怀中,这一刻,他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我的女人,听到母亲爱的告白,他俯下头,贪婪的嗅着母亲发梢的味道,激动的说道:「玉洁,我也爱你。」 柳玉洁有些羞赧道:「喊什么呢,坏家伙。」 王鑫呵呵一笑,说道:「呵呵,玉洁啊,怎么,老公没这个资格吗?」 柳玉洁轻笑道:「讨打,现在就开始欺负妈妈了吗?」 王鑫笑道:「怎么叫欺负啊,我只是在唤我老婆的名字罢了。」 柳玉洁心底一阵娇羞,还有一股子喜悦,不过嘴上却不肯松口,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妈妈,不许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生气的。」 柳玉洁嘴里说的很严重,可是她这会儿的神态、语气浑然让王鑫掀不起半分的担心,反倒是十足十的娇憨模样,惹得他心中泛起一波欲望,没有再与母亲纠缠于这个称呼,王鑫的大手从母亲的腰肢覆到她浑圆的臀瓣上,轻轻的捏一把,笑道:「好好,我记住了,妈妈,你的屁股好软好滑。」 儿子调情的抚弄让柳玉洁有些心痒难耐,这可恶的小子一边摸着妈妈屁股,一边嘴里偏偏把妈妈挂在嘴边,这种乱伦的异样和刺激让柳玉洁颇感无奈,又感到无比的刺激和期待,羞涩让她根本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学鸵鸟样,把头埋到儿子的怀里,任那只大手在自己的臀瓣上游走,摸捏。 看到母亲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王鑫的心底是乐开了花,昨天晚上因为种种事情,他根本没有时间与母亲温存,这会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下其手。 因为一直坚持不懈的瑜伽锻炼,母亲的身体很柔软,皮肤的弹性更没的说,她的屁股很大,很圆,而且颇为挺翘,光滑的皮肤滑不留手,轻轻一捏,似乎都能感觉到臀肉上留下了五个指印,在母亲的默许下,王鑫肆无忌惮的亵玩着母亲肥大的圆臀。 每一次经过股沟的时候,都调皮的用指甲轻轻划过,激得母亲身体发颤,渐渐地,手指顺着股沟来回滑动,当触及到母亲的菊蕾时,柳玉洁在儿子的怀里低声抗议道:「那里不要碰。」 王鑫点点头,他目前对肛交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比起这个,他更迷恋于母亲前面的花径,沿着股沟几个来回,他的手指很快就探到了母亲的大腿中间,胯下早已是泥泞一片,热气蒸腾,不堪挑逗的柳玉洁早已洪潮泛滥,不过她始终说不出邀请的话,只能强压着欲望,静静的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王鑫微微有些惊讶于母亲的身体反应,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轻声说道:「妈妈,你下面好潮,是尿裤子了吗?」 柳玉洁闻言一阵羞赧,又觉得惭愧,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仅仅是抚弄就已经让她感到支撑不住,阴道内瘙痒难耐,只想着儿子的大鸡吧快点插进来,浑然没有一点抗拒的心思。 王鑫见母亲羞于说话,性趣顿时涌上来,用两根手指撑开母亲的大阴唇,轻轻的在阴道口研磨,笑问道:「舒服吗?妈妈。」 柳玉洁迫不及待的扭动着臀部,表达着抗议,说道:「不要这样,妈妈好难受。」 王鑫笑道:「哪里难受?是我力气用大了吗?是不是弄疼你了?」 柳玉洁从儿子的怀里钻出来,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巴埋怨道:「翅膀硬了,会欺负妈了,是不是。」 看着母亲露出的小女儿模样,王鑫心中的欲望顿时难以遏制,他贪婪的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看着母亲那自然而然的娇憨与妩媚,柳玉洁看到儿子眼神中的贪婪与欲望,心中说不开心那是假话,与儿子确定关系之后,她变得有些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年老色衰惹得儿子不喜,见到他那副色中厉鬼的模样,顿时放宽了心,娇笑道:「傻样。」 王鑫嘿嘿一笑,猛地凑过去,叼起母亲柔软的嘴唇,舔唆起来,柳玉洁热情的回应起儿子的唇舌,两人交缠在一起,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到儿子的胯下,把那根狰狞粗壮的阳具从睡裤中释放出来,用大拇指和中指圈成一个圈,顺着龟头套弄起来,他的鸡巴粗壮的吓人,环扣的圈只能勉强箍过来,根本探不到根部,让柳玉洁心头一阵火热,下体似乎更加泥泞不堪,迫切的想要儿子的抚慰。 可是王鑫偏偏不让妈妈如意,他似乎沉迷在激吻中不能自拔,一遍又一遍的吞吐着母亲的灵舌,弄得柳玉洁毫无办法,只能迎合着儿子的舔弄,盼着这个小鬼赶紧把前戏做完,好大军挥进。 王鑫在母亲温柔的套弄洗下,阳具愈发的硬挺,也是颇有些期待进入母亲的身体里好好发泄一番,可是他这会儿下了个决心,如果母亲不主动邀请,他就这么一点点的磨,绝不插入,定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将母亲征服在欲望之下,以免以后再起波折。 心底这么想着,手里的活自然不放松,在阴部的手指不停的抚弄着母亲充血的阴唇,不时的用手指轻轻捻着珍珠大小的阴唇,这些手法都是柳玉洁和阮玉珠亲身教的,她们以前没少用王鑫的两只手来自渎,朦朦胧胧间,王鑫也学会了这招。 柳玉洁被儿子弄得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欲念把神智都烧得有些不清不楚,她双腿用力夹紧胯下那作恶的大手,用力的套弄起儿子的鸡巴,呢喃道:「啊啊啊……好热,小鑫,妈妈受不了,快帮帮妈妈。」 王鑫舔着母亲滚烫的面颊,轻声笑道:「妈妈,怎么帮?」 柳玉洁气恼的瞪了儿子一眼,看到儿子眼神中的希冀和戏谑,她顿时就明白过来,儿子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存心想要自己出丑,去哀求他,可是她偏偏怎么也生不出火气,儿子刚刚醒来,她对王鑫的宠溺已经到了极点,不管他做什么,都根本没办法生气,只叹了口气,说道:「你非要让妈妈这么丢脸才开心吗?」 王鑫听出母亲声音中的哀怨,顿时觉得自己可能做得太过分了些,不由的有些讪讪,轻轻揽过母亲,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说道:「妈,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想要让你难堪的。」 柳玉洁哀怨的看着儿子,说道:「那你想做什么?」 王鑫顿时有些尴尬,难以启齿,他总不能说自己希望母亲被自己征服于胯下吧,嗫喏了半天,只能尴尬的看着母亲。 柳玉洁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在儿子的额头上点了一下,自嘲的笑道:「坏东西,刚醒来就使坏,还不如。」 顿了一下,把下面一句吞下去,说道:「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唉,你这点倒是跟你爸一模一样。」 王鑫顿时来了兴趣,搂住母亲的腰肢,恬着脸笑道:「是什么样?」 柳玉洁羞恼的瞪着儿子,见对方一副嬉皮笑脸的撒娇模样,无奈说道:「问那么多干吗?」 「说嘛,说嘛,妈妈,我和爸爸哪个比较好。」 王鑫追问道。 柳玉洁愣了愣神,苦笑道:「现在还说这个干吗,我们现在做的事,哪里对得起他。」 王鑫却是不以为然,自有一番歪理,说道:「怎么对不起了,我是爸爸的儿子,妈妈你把我照顾好,作为王家人,他一定会感谢你,而我代替老爸,保护妈妈,呵护妈妈,他一定也会感谢我,说我懂事。」 柳玉洁被儿子的歪理逗得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什么歪理邪说啊。」 王鑫笑道:「对啊,歪理斜着说不就是正理了。」 「贫嘴。」 柳玉洁笑骂了一句,在儿子的嘴角上轻吻了一下。 王鑫心痒难耐的继续追问道:「说嘛,我和爸爸你比较喜欢谁。」 柳玉洁被儿子的插科打诨弄得没办法,沉吟了下,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王鑫苦笑道:「只要是实话就行。」 柳玉洁温柔的笑了笑,抚摸着儿子的鬓角,说道:「这个没什么好比较的,你爸爸对我很好,有他在的时候,我每天都过得非常开心。」 感觉到儿子情绪有些失落,她再次吻上儿子的嘴唇,说道:「不过你跟你爸爸不一样,你是我的儿子,是我把你生到这个世界上的,你从小到大,成长的每一天都清晰的刻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都无法忘记,你的爸爸是我的爱人,但是你却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母亲娓娓的话语打动了王鑫的心扉,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妈妈,在她那看似柔弱的身体里,却隐藏着无穷的力量,那就是母亲,这股力量支撑着她一路走来,不管是孤身抚育自己,还是自己出事后,顶住巨大的悲痛照顾自己,更甚至是为了救自己,放弃了一切的人格尊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无穷的母爱所赐予的力量。 相比之下,自己的心思就邪恶肮脏的多,在耀眼的光芒中,他心底的阴暗面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迅速消融,对母亲的感情再次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王鑫失神的看着母亲,眼角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他虚弱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妈妈,是我错了。」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傻孩子,谁都没有错,妈妈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其实也怪我,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我还扭捏什么呢,呵呵。」 说着,她轻轻摸上儿子的脸颊,凑上嘴唇吻了起来。 王鑫温柔的回应着母亲的唇舌,良久才分开,两人的嘴角连着一条晶莹的丝线,不由的相视而笑。 柳玉洁再次套弄起儿子略有些软下去的阳具,轻声媚笑道:「小鑫,妈妈想你,想得难受,你帮帮我好吗?」 王鑫赶忙点点头,他再也不敢耍什么心眼去试图征服妈妈,现在两人的关系无疑是最合适的方式,她是自己的妈妈,永远都是,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自己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成为一个男人就可以了。 翻身骑在母亲的身上,两人四目相交,王鑫粗壮的阳具在柳玉洁的引导下,顺利的抵在阴唇上,轻轻的研磨着肿胀的阴蒂,随时都可以插入,就在他准备挺腰进入时,柳玉洁突然笑了下,说道:「刚刚你是不是想要妈妈向你哀求。」 王鑫尴尬的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妈妈,我现在才发现,在你面前,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差点辜负了妈妈的深情。」 柳玉洁媚笑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夫妻之间耍点手段能增加情趣的。」 王鑫惊讶的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你刚才说,那个,夫妻之间……」 柳玉洁看着儿子目瞪口呆又惊喜若狂的模样,这足以看出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圣洁高贵,心中顿感甜蜜,轻笑道:「得意了吧,臭小子,妈妈已经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了我。」 王鑫连连点头,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的孝顺妈妈的。」 柳玉洁笑道:「怎么孝顺,说来听听。」 看着母亲脸上淫荡的媚意,王鑫心头火热,轻笑了一声,腰部猛地一用力,硕大的龟头毫无阻拦的就插进去了母亲的阴道内,肿胀感让柳玉洁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好粗,好胀啊。」 柳玉洁轻声叫道。 王鑫笑起来,说道:「这样的孝顺可以吗?」 柳玉洁满脸春情,拉起儿子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轻声笑道:「还不够,还可以再深一点,老公,用你的大鸡吧,用力的肏我,好不好。」 王鑫从来没想过一向高贵大方的母亲竟然能说出如此风骚露骨的花,刺激的他差点就忍不住想要射出去,好不容易忍住这股突如其来的快感,他不再犹豫,猛地用力一挺,龟头再次往深处滑轮,粗大的棒身把母亲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淫水扑哧一声被压得四处飞溅,母亲的阴道壁仿佛有无数的小手一般,紧紧的箍住粗壮的阳具,那种美妙让他情不自禁的的呻吟起来。 柳玉洁也是突然就被顶得心花怒放,瘙痒难耐的欲望得到了大大的缓解,阴道里传来的充实感和肿胀感被化成一道道快感,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仿佛没有半天气力,犹如在大海上飘零着的小船,上下起伏,根本没有着力的地方,随着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扭动,把儿子的大鸡吧一点点的吃进去更深。 快感再也无法压抑,柳玉洁从哼哼声发展到啊啊的呻吟,嘴里念叨着:「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粗啊,好胀,儿子,你的鸡巴真粗。」 王鑫喘着粗气,他已经来没有精力去说任何话了,母子乱伦的快感和抽插母亲肉体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轻飘起来,他不停的把自己硬邦邦的鸡巴拔出再插入,深深插入母亲火热潮湿的阴道中,听到母亲的赞美,他更加兴奋,快速的耸动着屁股,终于是整个鸡巴都塞进了阴道深处,两人的胯下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听起来分外淫靡,更加让两人感到兴奋刺激。 王鑫快活的不能自已,深深为与母亲做爱而感到兴奋,却没有感到半分的罪恶感,他相信此刻的母亲,定然也是舒服到了极点,从她那迷醉的表情,呢喃的呻吟,还有那不停拱起的美臀,都可以看出母亲已经是意乱情迷,化身为一头追逐于美妙性爱中的雌兽,多年的孤寂和这段时间的放纵,已经将她以往的坚持彻底摧毁。 看着母亲淫荡骚媚的模样,王鑫的心中油然升起一丝得意,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暂缓动作,慢慢的伏下身子,看着母亲缓缓蠕动索求的身躯,轻笑起来,在母亲耳边说道:「妈妈,舒服吗?」 柳玉洁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儿子,她知道对方想要什么答案,而且现在也确实是舒服透顶,用力的点点头,她温柔的笑道:「舒服,非常的舒服,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王鑫自嘲的笑道:「我是想听真话,又不是哄小孩子玩。」 柳玉洁用一只手撑起头颅,微微倾侧下身体,屁股一抬,把鸡巴又吞进去两分,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媚笑道:「我说的就是实话,小鑫,妈妈真的好舒服,谢谢你。」 王鑫见状也用力的一挺腰,把剩下的小半截阳具用力捅了进去,那份紧窄与火热让他舒服的眯起眼,手掌大力的揉捏起母亲的丰乳,快活的说道:「我也好舒服,妈妈,现在我们是亲密无间的母子了,哈哈。」 柳玉洁俏脸微红,满脸春意,仰起胸部,把乳房送到儿子的手心里,让他亵玩,顺手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轻笑道:「是啊,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这下你满意了吧。」 王鑫嘿嘿的笑了笑,把玩起手中的玉乳,在自杀之前,他一直对母亲的身体充满了好奇,更是被母亲的胸部所吸引,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好好把玩一番,自然是不会放过,比起阮玉珠的硕大,母亲的乳房显然要小得多,不过这也是E罩杯的巨乳。 王鑫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住两边,将白皙的乳肉向中间挤压,松软的如同两团棉花糖,却又有着惊人的弹性,嫣红的乳头如同两颗红樱桃般矗立在雪峰上,分外诱人。 王鑫看着母亲的乳房,心中泛起一阵阵旖旎,手中不停的揉捏这两团柔腻,看着它们在掌心中变幻着形状,只觉口干舌燥,直恨不得咬上一口。 柳玉洁哪里看不出儿子的心思,轻笑道:「傻孩子,想做什么就做吧,下手轻点。」 王鑫连连点头,他哪里舍得伤害到这对宝贝,连忙俯下身子,用双手环起一枚乳房,轻轻的揉捏,伸出舌头舔着奶头,一边舔还一边观察着母亲的神情,只见母亲一脸的宠溺与放纵,心底不由的一暖,吮吸起来,他的动作很轻,温柔的在乳头和乳晕上打着转,长久以来的念想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心中的那份激动着实难以言表。 柳玉洁斜倚着身子,看着儿子伏在自己的胸前舔弄自己的乳房,那份轻柔比小时候喝奶还要轻些,不禁让她产生了对比,物是人非。 现在的儿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躺在自己怀中牙牙学语的婴儿了,而是长成了一个可以让自己依靠的男人,而且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想到这儿,她顿时感到腹部发酸,阴道无规则的蠕动起来,一阵阵愈发猛烈的快感冲破了欲望的极限,她伸直脖子,口中低鸣着竟在这幻想中攀上了高潮。 王鑫感到母亲的阴道里仿佛凭空生出了一股子吸力,阴道一下子变得紧窄许多,紧紧的箍住龟头和棒身,大力的蠕动着,他快活的呻吟了一声,吐出母亲的奶子,一把将她按倒,蹲起身子,接着这股吸力,再次用力抽插起来,一次一次又一次,他清楚的感觉到龟头正撞击在母亲柔嫩的阴道深处,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冲刷着龟头的敏感点,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王鑫的屁股就好似装了发条的打桩机一般,一刻不停,柳玉洁舒服的快要死掉了,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凶猛而有绵延的高潮,在儿子不停的抽插下,高潮根本没有结束的迹象,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突然有点担心,会不会真的就这么被儿子给肏死啊。 就在柳玉洁胡思乱想的刹那,只听儿子大声说道:「啊,太爽了,我不行了啊,妈妈,我要射了。」 柳玉洁没有多想,也大声叫道:「射吧,射吧,射到妈妈的身体里,啊,我的宝贝。」 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大声哭起来,但是在儿子强有力的抽插下,哭声断断续续成了呜咽。 王鑫感到身体都似乎要爆炸开来,深埋在母亲身体里的大鸡巴硬的发胀,到了喷发的边缘,他再也无法忍住,大吼一声,屁股用力一挺,只觉好像顶穿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进入一个异常紧窄的地方,那个地方如火炉般炙热,而且窄的要命,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射精的冲动,大吼道:「我来了,妈妈,我要肏死你。」 话音未落,就感到龟头一阵抽搐,也不知有多少浓稠的精液射进母亲的身体里。 柳玉洁这会儿已经连哭喊的气力都没有了,儿子最后一下,竟然顶穿自己的宫颈口,硕大的龟头完全抵进了自己的子宫内,她清楚感觉到一股股异样抖动,那是儿子射精时鸡巴的抖动,所有的精液尽数射在子宫里。 王鑫无力的伏在母亲的身体上,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感到有些疲惫,同时也有无限的自豪,他轻轻的拥住母亲,轻吻着微微有些冰凉的脸颊,笑道:「妈妈,刚刚我是不是有些太粗暴了些?」 柳玉洁好不容易才回复一点气力,用脸颊凑着儿子的脸颊厮磨了几下,这次喘了口气说道:「不,我喜欢,啊,刚刚妈妈真担心被你弄死,你那东西实在是太长太粗了。」 王鑫略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说道:「如果妈妈不喜欢,回来那剪刀把它修剪修剪。」 柳玉洁被儿子逗得一乐,轻笑道:「那可不行,它现在可是属于我的东西,你没权处置它。」 王鑫装作有些郁闷的声音说道:「啊,那多不公平啊。」 柳玉洁瞪了儿子一眼,说道:「我把自己都奉献给你了,你还不知足啊。」 王鑫亲昵了吻着母亲,低声呢喃道:「知足,妈妈,我太开心了。」 柳玉洁心中泛起一阵暖意,回吻着儿子,低声道:「我也是。」 两人相互轻吻爱抚,还停留在柳玉洁身体里的阳具顿时又复苏起来,变得坚挺有力,柳玉洁不由大惊失色,经过刚刚的那场激烈性爱,她这会根本没有能力再战,感觉到儿子的屁股已经在小幅度的抽插,她赶忙摁住,哀求道:「小鑫,啊,别,先饶过妈妈吧,我现在半点力气都没有。」 王鑫犹豫了下,面有难色的点点头,虽然心中非常的想,但是他不能不顾及到妈妈的感受。 见到儿子斗败公鸡的模样,柳玉洁轻笑道:「傻孩子,这里除了我,你忘了还有谁?」 王鑫顿时想起来阮家母女,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去找阮玉珠,妈妈会不会生气。 柳玉洁看出儿子的心思,轻笑道:「放心吧,我不会生气的,赶快去,你干妈看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是忍得很难受,要做个孝顺的孩子,快去,呵呵。」 得了母亲的允许,王鑫心思顿时活泛起来,看了看另一侧的干妈,却见阮玉珠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这边,满脸羞意,一只手塞在大腿之间,不用问都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王鑫有些讪讪的挠挠头,把鸡巴从母亲的身体里拔出来,顿时带出了一大滩淫水,让柳玉洁十分的不好意思,见母亲害羞的模样,他却感到格外的自豪,嘻嘻一笑,说道:「我去啦啊。」 柳玉洁点点头,把头扭到一边,轻松的舒了口气,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 王鑫有些羞涩的爬到干妈的身旁,见到阮草儿也已经醒了,不觉有些尴尬,不知道等下要做的事是不是合适,正想着是不是放弃或者让草儿去隔壁的房间,却看到少女羞涩的坐起身,低声唤了一声:「哥哥,早。」 王鑫赶忙点点头,说道:「妹妹,你也早。」 他这副紧张结巴的模样顿时惹得母女俩一阵轻笑,草儿突然觉得这个哥哥好像一点都不可怕,心中顿时安定了许多,偷偷的打量着对方。 察觉到少女的目光,王鑫有些害羞的捂住胯下的阳具,又是惹得母女俩一阵轻笑,这笑声把柳玉洁都引了过来,见状也是不禁莞尔,笑道:「小鑫啊,别捂了,你妹妹比你都要清楚那地方是什么模样。」 这话一出口,感到羞涩却只有王鑫一个人,阮氏母女毫不在意,阮玉珠点头笑道:「是啊,小鑫,你昏迷的时候,草儿一直都忙前忙后的照顾你呢。」 王鑫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感激的冲着少女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啊,妹妹。」 阮草儿害羞的摇摇头,接着她做了一件完全出乎王鑫意料之外的事情,只见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拿开王鑫捂住胯下的手,羞涩的笑了笑,一把握住半软不硬的鸡巴,熟练的撸动了两下,说道:「哥哥,我帮你清理下。」 王鑫顿时羞红了脸,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异常内向害羞的妹妹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却是不知草儿的对人情世故伦理道德根本一窍不通,浑然不觉得自己做的是多么淫荡的事,在她的心目中。 只有两种人两种事,好人和坏人,好事和坏事,待自己和母亲好的人,就是好人,比如柳玉洁,现在再加上个王鑫,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事情就是好事,比如和哥哥的做爱,以及两位妈妈的表扬,所以她根本就没有自己在做不好的事情的觉悟。 看着少女凑过来俯下身子,王鑫赶忙拦住她,说道:「不,不,不需要这样的。」 阮草儿疑惑的看着哥哥,又转头看看自己的母亲,再转头看向王鑫的时候,眼眶中已经蓄满了泪水,虽然一句可怜的话都没说,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委屈可怜到了极点,让人我见犹怜。 王鑫赶忙抱住少女的娇躯,也不知如何安慰。 草儿在哥哥的怀里感到鼻子发酸,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道:「哥哥啊,是不是草儿哪里做的不对,让哥哥讨厌了。」 王鑫赶忙解释道:「怎么会,我一见到你,就喜欢的不得了。」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就好像我亲妹妹一样的喜欢。」 可是他这番话算是说给聋子听,阮草儿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正常的兄妹关系。 听到王鑫的话,阮草儿情绪顿时好了很多,止住哭声,小声问道:「真的?哥哥一点都不讨厌我吗?」 王鑫连连点头,可是还没等他精神松懈下来,就感到鸡巴再次被少女握在掌心中,暖暖的,软软的手心给他莫大的刺激,在轻微的抚弄下,鸡巴又硬几分,让他好不尴尬。 一旁的柳玉洁要被这个时而大胆时而迂腐的儿子弄得啼笑皆非,见儿子似乎还想啰嗦些什么,不由抢过话头,说道:「傻小子,真是受不了你了,草儿这孩子心思单纯,你要老是这么拒绝她,她搞不好就真以为你讨厌她了。」 王鑫急道:「可是她还是个孩子啊。」 阮玉珠叹了口气接口道:「唉,其实草儿已经不小了,她所受的罪比一般人都要多得多。」 王鑫听了顿时沉默不语,他心底也琢磨出了两三分,如此年幼的少女,却有乳汁,不用多说,定然有一段不堪的过去,见少女纯洁如斯,他心底泛不起半分的厌恶,只有弄弄的怜意,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起少女的肩胛,无言的安慰。 柳玉洁见状,说道:「小鑫啊,我忘了告诉你,草儿虽然是你名义上的干妹妹,但是她也同样是我内定的媳妇儿,你可得记清楚。」 王鑫顿时语气一塞,结结巴巴对着母亲说道:「啊,这个,这个,也是需要啊,妹妹同意才可以吧。」 话音刚落,就听到阮草儿在自己的怀里小声说道:「只要哥哥待我们好,我就愿意的。」 王鑫有些讶异的低头看看怀中的少女,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你确认自己明白什么叫媳妇儿吗?」 阮草儿仰起头,眨了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疑惑的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说道:「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我会努力做好的。」 王鑫顿时莞尔,差点失声笑出来,两位妈妈则毫无顾忌的善意的笑起来,笑声让草儿一脸茫然,看了看四周,难得的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微微撅起小嘴,倔强的说道:「我一定会做好的。」 说着,她脱开哥哥的怀抱,猛地俯下身子,向往常一样,吻上了哥哥的龟头。 王鑫感到一股血液迅速涌向鸡巴,异样的快感从龟头传来,低头一看,那视觉的冲击更是无与伦比,娇小的少女双手环握住粗壮的棒身,艰难的往嘴里送,小巧迷人的双唇努力含住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吞进去,浑然不在意上面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怪异味道,神情坚毅,好像在做一件非常非常伟大的事情。 见到少女这般认真的模样,王鑫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轻轻的抚弄着少女的脊背,温柔的说道:「慢点,别呛着,唉,哥哥好舒服。」 得到了哥哥的肯定,阮草儿心里当真是如同吃了蜜一般的香甜,更加起劲的用灵巧的舌头裹着健硕的龟头,直到实在吞不下,才缓缓的来回抽动头部,服侍起哥哥来。 王鑫怜悯的看着少女起伏的头颅,轻声说道:「草,哥哥不会辜负你的。」 阮玉珠看着王鑫一脸温柔的模样,心中也是颇为触动,既感动又高兴,终于是给女儿找了个好归宿,虽然只跟王鑫接触了很短的时间,但是她看得出,这个少年并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反而是非常重情意,只要自己娘俩好好服侍他,定然不用担心未来的生活。想到这儿,她也有些按耐不住了,讨好的媚笑着坐起身子,凑到王鑫的身边,把睡衣脱去。 王鑫看着干妈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肥腻爆乳,不由的笑了笑,吻上对方的嘴唇,良久才分开,笑道:「干妈,我爱你。」 阮玉珠羞涩的笑着,笑得那么的开心,那么的欢喜,她不敢回应的说自己也爱他,她觉得自己太肮脏了,根本没有这个资格,只能在心底不停的喊着:「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脸上的春意泛滥,将少年揽在怀中,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轻笑着托起一枚硕大的巨乳,轻轻的将乳头送入少年的口中,她一边抚摸着少年的鬓角,一边微笑着给他哺乳,那份安详的神态,让柳玉洁都看得有些痴了,她欣慰的点点头,转身下了床,这会儿,她想留给这三人一点小小的私密空间,让他们可以尽情的享受这静谧安详的时光。 阖上门后,柳玉洁依靠在门框上独自傻笑了几声,面上的神情有无奈,也有哀伤,但跟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用力的甩甩头,下了楼,走到华月虹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她随意的拧开房门,却见到屋里空无一人,柳玉洁疑惑的四下打量了下,却再也没半分发现,待走到大门口,才发现华月虹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她玩味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向厨房走去。 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笼罩在心头的阴霾逐渐散去,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的心中已经再无恐惧…… (二十)尾声 十几年后,加拿大温哥华。 一间高级公寓的卧室内,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乐趣,女人丰满的屁股高高抬起,一耸一耸的向后晃动,白皙的股沟间,一条粗壮的阳具正在不停的被吞吐,这是一个亚裔少年,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还有些稚嫩,但动作却异常的娴熟。 他嘴角带着坏笑,揉捏着女人丰盈的臀肉,忽深忽浅的把鸡巴在女人的屁眼里来回穿梭,撩拨着身下这个女人的情欲愈发高涨,他熟悉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深知如何才能让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始终无法满足。 女人被撩拨的实在难受,不禁哀求道:「OH,babay,再用力点,再深一点,OH……」 她疯狂的摇摆着臀部,套弄着插在屁眼里鸡巴,那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满足感,让她舒服到了极点,可是身后的家伙始终不来临门一脚,把自己送入极乐的巅峰,让她内心焦急的如同猫爪一般。 少年嘿嘿的坏笑起来,用很不熟练的中国话说道:「可是妈妈,我现在已经很舒服了,OH,你的屁眼真紧,爽死我了,妈妈,如果你答应以后把肛交作为日常做爱手段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到高潮,怎么样?」 女人这会哪还有谈判的筹码,只能连连点头,大叫道:「我答应你,宝贝,快点,快点,肏死我吧,我要死在儿子的大鸡巴下。」 少年也早已是憋得难受,终于是得到了母亲的授权,顿时心满意足,双手抱紧母亲的屁股,大吼一声:「我要肏死你这个勾引儿子的骚货妈妈,肏死你,肏死你。」 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把鸡巴捅到屁眼深处。 饶是已经事先使用了润滑剂,但是当整根鸡巴完全插入屁眼后,那种撕裂的痛也差点让女人昏厥过去,她忍不住捅哼道:「啊啊,疼,好疼,你这个畜生,快拔出来,啊,好疼,身体要裂开了。」 可是少年根本不放手,他紧紧的箍住母亲微微有些发福的腰肢,屁眼的紧窄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比母亲那有些松垮的阴道不知妙出多少,依稀记得数年前第一次插入母亲阴道时的紧迫感也没有这般强烈,把鸡巴停在母亲的身体里。 身体舒服的微微发颤,伏在母亲的身上,双手探到母亲的胸前,抓住那对倒垂的丰满圆乳,细细的把玩,这对奶子从小玩到大的,却怎么也玩不腻,虽然弹性方面不如年轻的女孩子,但胜在又软又绵,用这对奶子玩乳交那可是相当的舒服。 脑海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下体顿时反应更强,女人刚缓过一口气,就感到龟头在屁眼里一抽一抽的做着小动作,不由的哀求道:「baby,你先等等,让我歇一下。」 少年哪里还能等,轻轻的小幅度抽动起来,笑道:「好,你歇你的,我会小心一些的。」 女人无奈,只得努力迎合起儿子的动作,随着十几下的抽插,那种火辣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一阵阵异样的快感,惹得她的呻吟从小到大,越发的嘹亮,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好疼,又好爽,唔唔,好爽啊,儿子,你好厉害,妈妈太舒服了,啊,身体好烫,好像要被捅穿了,被儿子的大鸡巴捅穿了,啊啊啊,太粗了,好胀啊,再用力一点,啊,对,就是这样,妈妈爱死你了,大鸡巴儿子,妈妈爱你,啊,大鸡巴儿子,好棒,啊,大鸡巴儿子,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弟弟,快点把姐姐捅死吧,啊……」 少年听着母亲的淫词浪语,胯下也是激动的不行,半蹲起身体,居高临下的捅着母亲的屁眼,闭着眼睛急促的喘着气,阴囊一抽一抽的,已经到了发射的临界点,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往下一捅,将母亲死死的按在床上,母亲顿时感到身体仿佛真的被硬生生的撕开了,疼痛、肿胀,在一瞬间化成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两人都嘶吼起来,浑身颤抖着攀上极乐的巅峰。 良久,少年终于把所有白稠的精液尽数喷进了母亲的身体里,浑身的气力都仿佛被抽得一干二净,无力的趴在母亲的后背上喘着气。 女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到儿子的鸡巴还硬挺挺的插在自己的屁眼里,不由的一阵恍惚,微微侧过身子,露出一张精致但并不年轻的脸庞,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佳人,即便是现在也是风韵犹存,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成熟妩媚的气质,对很多男人而言,就是无法抵挡的致命诱惑。 随着身体的扭动,儿子愈来愈软下来的鸡巴从屁眼里滑出,整个人也滑落到母亲的怀抱着,两人相视而笑,情不自禁的的吻了起来,感觉到儿子的鸡巴在激吻中逐渐复苏,母亲很自然的抬起腿,把阳具引入潮湿不堪的阴道内,轻轻的挪动下屁股,把鸡巴深深的吃进去,这才心满意足。 少年耸动了两下屁股,笑道:「怎么?还不满足吗?妈妈。」 母亲毫不犹豫的赏给儿子一暴栗,笑道:「怎么说话呢,我就算是在床上,也还是你妈妈,你得尊敬我。」 少年用力的一挺臀部,顶的母亲啊的一声呻吟,嬉笑道:「是吗?我好像是你的大鸡巴老公,大鸡巴弟弟啊,不仅仅只是儿子吧。」 母亲羞涩的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将他的手挪到自己的屁股上,按着自己的屁股向前凑。 儿子笑嘻嘻把玩着母亲的臀肉,埋下头去含起母亲的一枚奶头用力的吮吸,屁股不停的耸动,开始了新一轮的欢好。 母亲眼神愈发的迷离,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近距离观察她的眼睛,就会发现除了那份性爱的迷离外,在更深的地方,还隐藏着无尽的思念…… 风轻轻的从窗户外吹进来,吹动着隔壁书桌上的书本哗哗作响,一本很薄的作业本被吹到了扉页,在name一栏的后面,写着三个中文音译的英文名字:「xiao tian Hua」。 【全文完】*********************************** PS:《秘密》一文终于完结了,这个结局估计会令很多人不满意,不过那种所有女人收入后宫的大团圆结局,我是不想写了,这个有需要的读者完全可以自己脑补。在写作过程中,有过退缩,也有偷懒,支撑我一路写下的,除了圆一个绯色的梦之外,离不开热心读者的顶帖:「未眠」、「泛舟mzq」、「中山」、「姖偄乧伥摤」、「嫖过」等等,如果没有这些支持,我恐怕很难把这个文章写完,不过痛苦的事情终于是结束了,通过写这个文章,我也明白我还是不合适写H文,起点的那种暧昧文应该是更合适些。这篇文章以后的发展,我应该不会再续了,如果谁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续写,只要别写成绿帽文就可以,最后祝大家看得愉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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