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怀讲故事之落入圈套的办公室文员》04-06
fu44.com2014-07-06 14:51:00绝品邪少
(四) 就在冯蕊摇晃着头在快感的漩涡中沉浮时,赵田把手慢慢地伸向她的双腿之间。 “呀!不要,那里,那里不行……”冯蕊急忙合拢双腿,可是她那毫无力气的夹紧反而使赵田发出得意的淫笑。 “夹得不紧嘛,哈哈……想要我摸你吧,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掌在肉色的连裤长筒丝袜上蜿蜒前进着细细抚摸,丝袜的光滑、大腿的柔软,还有那火热的体温和些许的汗水,都使赵田享受到绝佳的手感。慢慢的,手掌钻进连衣裙内。 “不要,不要,快把手拿开……”冯蕊很怕自己泄出蜜汁的事情被他知晓,那样无异于告诉他自己嘴里拒绝,身体却很享受他的侵犯。这儿太丢人了,于是她不予多想,忘记了胸部会完全暴露在外面的危险,捂在胸口上的双手惊惶地放下,抓向赵田那只正在自己裙子里向上延伸的手掌。 无力的双手根本不足以抗拒魔手的侵入,而赵田仿佛是故意逗弄她似的,明明可以很轻易地拨开她的双手,但他却任她抓着,手掌一边向里面继续挺进,一边抓着她的双腿用力来回摇晃。 冯蕊的身体就像是在浪中漂浮着的小船那样摇着,失去双手遮掩的丰乳上下左右的乱晃,而她的意识也在摇晃中,随着身体一起飘荡在层层雾霭的波涛中。 “哦,怎么内裤也湿了,难道是热的?”赵田的手掌终于到达了冯蕊的双腿之间。 “是,是,是热的,啊……啊啊……那是我的汗,是汗水浸湿的。”因为超刺激的快感,正对小穴的那一小块内裤被蜜汁浸湿了,这样羞耻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于是冯蕊只好顺着赵田的话向下说。 “是吗?那你怎么会流那么多汗呢?”赵田探出中指,指尖顶着细缝来回搔挠。 “啊啊啊……这里,这里太热了,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动那里,啊……”冯蕊摇晃着头,唇缝间漏出无法抑制的呻吟。长发披散分开着,缕缕发丝粘在香汗淋淋的脸颊上,而每当颤动的红唇开启,嘤嘤娇啼泄出的时候,潺潺的蜜汁就加速从小穴里面溢出来。 蜜汁不断涌出,赵田感觉到指尖已经润湿了,邪淫的笑容便浮上脸颊,“穿这么湿的内裤很不舒服啊,而且这里还这么热,很容易着凉感冒的,来,把它也脱了吧。”一边说,一边将乱堆在腰间的连衣裙卷起来。 “啊啊……没,没关系,不,啊啊啊……不要脱……”冯蕊拼命抵抗着,最隐秘的地方即将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面前的恐惧使她突然获得了一些力量,身体猛地扭过去,面冲沙发。 “别看了,还不过来帮忙,不能让客人在你的店里生病。” “对对对,顾客就是上帝,敝店向来都是将客人的健康放在第一位的,小美女,别乱动,哥哥帮你脱裤裤。” 冯蕊惊恐地回头,向酒保投去乞怜的目光。怎么办?要被脱光了,他们一定会在这里侵犯我的,呀!还是两个人啊……嘴唇抖抖索索地发颤,身体像患了疟疾那样抖着,被春药和羞耻心左右的冯蕊,想象着即将面对的凌辱,心中时而羞惭耻辱,时而春心荡漾,小穴变得更加湿润了。 赵田邪淫的秽笑和酒保卑猥的嘴脸在冯蕊的眼瞳里越映越大,不要,不要,谁来救救我?钟成,钟成,你快点来啊…… “不,不,别过来,别过来……” “闭嘴,要吵到其他客人啦,你想要他们都过来看吗?还是担心我俩满足不了你,想要更多的人来干你?”赵田厉声训斥。 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只怕惊动的客人都会像他们两人那样来侵犯自己,冯蕊悲泣地闭上嘴,只有头部还在表示拒绝地摇着。 酒保在赵田的示意下抓住冯蕊的手腕,反扳过去紧紧扣在她的背后,然后用力下按。当即,她的头部和上半身弯在沙发里,而屁股则对着赵田高高翘起,呈就一副极其屈辱的姿势。 “小美女,乖乖听话!这里本来就是个色情场所,来的人除了色狼就是淫女,没人救得了你,你就别白费力气了。” 这种姿势太丢人了,冯蕊拼命地想要挣脱开酒保的控制,可是每当她扭腰挣扎一下,双峰上敏感的乳头就重重地摩擦沙发一次,带给她阵阵的酥麻和颤栗。 在酒保的帮助下,赵田轻轻地揭开连衣裙,手掌伸到连裤长筒丝袜和内裤的里面,然后随着她挣扎时腰肢的摇动,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剥下来。 雪白浑圆没有一点瑕疵的屁股,慢慢地从内裤上方显现出来,“哦,跟我想象的完全一样,多么美艳的屁股啊,嘿嘿,每次我去公司时从后面看你,都想着有一天能够尽情地抚摸你的屁股。” 赵田把掌心放在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先是感受一下滑腻的手感,然后手掌划着圆圈,在那上面细细抚摸。渐渐的,手掌滑抚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也越来越重,到后来掌心紧紧吸着丰韵的屁股蛋,五指张大到极限,呈爪形重重地又抓又捏。 搓揉了好一会儿,赵田放开红痕一片的屁股,双手抓起内裤,一口气直拽到膝盖的位置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被沙发压住脸的冯蕊发出一阵支吾不清的声音,似呜咽,似呻吟。被如此随心所欲地玩弄屁股,巨大的屈辱感汹涌澎湃地灌向脑际,在悲哀自己因轻信而落入赵田的魔掌的同时,泪水汩汩地从眼眶里滚落,沿着脸颊滴在沙发上。 赵田眯着眼睛,闪着兽欲之光的视线沿着玉脂般紧绷没有一点赘肉的大腿,射在屁股下一隐一隐显现的小穴上。小穴粉嫩肥满,中间绽开的一道细缝被蜜汁润湿着,亮晶晶地闪着淫靡的水光。 依次抬起冯蕊的脚,赵田将挂在她膝窝上的内裤剥下来,手掌使劲攥了攥,掌心潮乎乎的,于是他调侃道:“都湿成这样啦,不感冒才怪呢。咦,不对,汗水不应该这么粘啊,我来闻闻……” 将手中的内裤放在鼻头上重重一嗅,随即,他发出放肆、淫邪的大笑,“我说冯小姐,你的内裤上怎么有股骚味啊?哈哈哈……上面真的是汗水吗?我看不像,哈哈哈……”一边笑,赵田一边将内裤垂到冯蕊脸前。 赵田的话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将冯蕊的羞耻心煽动至最大。 羞耻至极地发出一声悲鸣,眼睛紧紧闭上,冯蕊真想马上死去,可在这时酒保却突然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提,将她的脸蛋对准那底部渗出一大斑圆形、淡黄色水渍的内裤。 钻心的激痛,使冯蕊大大地睁开眼睛,透过眼眶中滚动的泪珠,自己的内裤就在眼前来回摇曳着,“呀……我不要看,把它拿开,呜呜……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出眼眶,脸颊上留下了两趟晶莹的泪痕,羞耻、屈辱、愤怒,还有怎么也止不住的快感,如同激情四射的琴师一样乱拨乱弹她的心弦。身体不住抖颤着,小穴完全湿透了,黑亮的阴毛濡湿着闪闪发光。 全身赤裸、伏在沙发上的冯蕊,哽咽、哭泣着,瘦削的双肩不住抽搐,屁股一颤一颤地在赵田眼前轻摇。慢慢绽开的肉缝中,蜜汁几乎就要滴下来,粉红色的腔内嫩肉像迫切等待进食的食肉植物一样微微蠕动。 赵田悄悄地向小穴伸出手指,就在手指接触到肉缝的瞬间,冯蕊的腰肢猛地痉挛一下,头部像触电似的向后仰去。 手指慢慢地潜进去,温暖湿润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赵田轻轻动着手指,沿着娇嫩的肉缝边缘勾勒轮廓。 “呜呜……拔,拔,呜呜……拔出去……啊……不,不要……啊啊……”哭泣声中夹杂着呻吟,渐渐,哭声越来越小,而叫声越来越大。 肉缝的最上方,一粒黄豆大小的肉芽渐渐抬着头从阴唇的包拢下钻出来,赵田两指成V形将阴唇拨开按住,然后挥动另一只手向阴蒂探出中指。 “啊……啊啊……啊……”在手指碰到阴蒂的时候,哭声完全消失了,冯蕊溢出腻耳甜美的呻吟,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悲戚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 两根粗糙的手指间,阴蒂充血勃起,通体呈现出一片娇艳欲滴的嫣红,指腹缓缓地捻转着,赵田开始刺激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因愤怒和羞耻而勉强保持的理性终于被快感击败,冯蕊彻底坠入到感官的黑洞中。 放下阴蒂,赵田将手指探入到收紧的小穴中去,时而蜷曲着挠痒似的搔弄细嫩的穴壁,时而浅浅地来回抽送,渐渐,冯蕊的屁股开始追逐手指而摇起来,可是那根手指始终不往深处挺进,只是在入口处附近缓慢地动着。 此时酒保开始放开冯蕊的双手,不再钳制她,可冯蕊还是伏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着,腰肢左右轻摇慢摆。 好奇怪啊,今晚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被他们这样玩弄我应当感到羞耻的,可是为什么心里只有舒服……不知道被在鸡尾酒中下了春药的冯蕊,一边觉得自己不可思议,一边任身体沉沦在快感中。 手指依旧是在小穴入口处附近动着,冯蕊渐渐变得焦躁起来,屁股翘得更高更急,他怎么总是弄那里啊,再往里一些,里面好痒啊…… “啊啊……赵,赵总,啊啊啊……” “冯小姐,你怎么啦?” “我,我,我,啊啊……赵,赵总,啊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什么就开口说嘛。” “赵,赵总,啊啊……别逗我啦,啊啊……我,我要,啊啊……再,再进去点……啊啊……”屁股幅度越来越大地后挺,迎向后面浅尝辄止的手指。=================================== 欲知后事如何,嘿嘿,当然是请看下回了。=================================== (五) 娇嫩鲜红的肉缝间,饱和的蜜汁顺着缓慢动作的手指滴滴答答地淌下来,瑟缩的阴唇早已舒展开伏在洞口的两侧,小洞幽深泥泞,每当冯蕊不堪刺激而耸动屁股的时候,洞内粉红色的嫩肉蠕动得便更加厉害,蜜汁几乎是连成一道细线。 突然一下子将手指抽出去,然后赵田将指尖贴在已经扩成圆形并散发出一股幽香的穴口上,手指时而向前,时而向后,时而左移,时而右闪,既不进入也不离开,粘着无规则乱摇乱晃的美臀玉股,始终保持与穴口零距离的间距。 屁股摇晃得越来越急,手指不时被浅浅吞入半个指尖,带给小穴一阵舒身爽体的快感,难以忍受的酥麻酸痒瞬时宣泄了许多,可是好景不长,指尖很快缩回去。这种感觉就好比是被非洲毒蚊叮过的大包,奇痒之处被挠了一把后,便再无下文,其难受程度不言而喻。 冯蕊就像是被千万只蚊虫同时叮咬似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酥痒难耐,她不住地乱扭腰肢、乱摇屁股,可身后的手指就是不给她解痒。 长时间的追逐手指不果,渐渐的,她的动作慢下来,可就在这时,她发现手指也慢下来,而且指尖正对着小穴中心。心中一阵暗喜,她先是作势停下摇曳的屁股,然后猛地向后一顶。顿时,小穴成功地将手指吞进了大半根。可狂喜的时间不长,屁股刚耸动两下,小穴便一松,空虚的感觉袭来,手指再次脱离了穴口。 “呀……不要……”冯蕊发出撒娇般的腻声嘤咛,脖子快速地扭过来,嘴中娇喘吁吁,眼内秋波流转,羞涩、不耐的眼神向赵田荡过去。 “一会儿说想要,一会儿又说不要,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来,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不然我可走了。”看着冯蕊会说话的眼睛中表现出十足的骚媚之态,赵田料想她的心中只怕除了情欲,什么廉耻、自尊,都已不复存在了。于是,他将手指送到小穴里面,轻轻搔弄她的穴口,同时身体前倾,捉搦的目光更近地聚焦在她娇羞一片的脸上。 “别,不要走……呀……羞死啦。”一句“不要走”刚出口,冯蕊就知道自己被赵田戏弄了,脸颊不由一阵火热,小手连忙举起来捂在脸上。 这个家伙,真是坏透了……心房怦怦怦一个劲地乱跳,下身被他触摸的地方像是陡然燃起了一堆烈火,火热烫人的感觉冲得她一再发出加粗、加急的娇喘,胸部开始连绵地起伏不停,而双膝也在这时向左右分开,腰肢更是不堪刺激地连连抖颤。 “好,不走,我不走,可是你得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啊?要不我不知道该怎样帮你啊。” “你坏,你,你,你就知道装蒜,啊……啊……别再逗人家啦,啊……我,我这里痒,想,啊啊……想,想要你的手指……” “这里是哪里啊?还有你要我的手指干什么?奇怪,你的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冯蕊的娇羞女儿态刺激得赵田兽欲高涨,他极欲听到能更令自己兴奋的话,于是语调变低、变柔,开始极力地蛊惑冯蕊。 “呀……你听得懂的,啊……啊啊……你在欺负人家,不要……啊啊……啊啊……” “说嘛,我真的不懂,来,听话,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发骚的小脸蛋。” “啊……啊……啊啊……赵总你坏,啊……就喜欢听人家说,啊……啊……说下流的话,怕了你啦,啊……啊……我,我,我说好啦。我……我的下身……啊……啊……好痒,想,啊……啊啊……想要你的,你的,啊……啊啊……你的手指插进来,啊……啊啊……帮我,帮我,啊……啊……帮我摸,摸,啊……啊啊……摸几下……” 脸蛋慢慢地从小手中露出来,冯蕊胀红着脸,眼睛羞答答地瞄了赵田一眼,然后飞快地垂下来。嘴里一边娇喘,一边说出令自己脸红心跳的浪话。 “冯小姐,原来是小穴痒啊……哈哈哈……玩女人我最本事啦,好吧,我来帮你止痒。”赵田将手指慢慢插进去,可是当第二指节刚没入穴口的时候,指尖突然遇到一层薄膜的阻挡。 “我的冯小姐,原来你还是处女啊,想不到,真想不到,你这么漂亮,又这么会发骚,竟然还是个没被男人干过的雏,哈哈哈,真是太浪费了。”赵田小心地来回抽送手指,唯恐不小心弄破那层珍贵的薄膜,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弄得冯蕊不断发出声声动人的娇喘淫啼。 抽出食指,赵田将中指加上去,两根手指一起挤入狭窄的小穴中。小穴又热又紧,在抽送时不时感觉到穴壁嫩肉的收缩蠕动,而且小穴里面似乎还有着某种吸力,拽着手指直向深处挺进。 没想到会遇上处女,更没料到会碰上会吸的名穴,一时间,赵田又是狂喜,又是得意,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拈起从褶皱中怒放出来的阴蒂捏在指腹之间,时而捻,时而磨,极尽挑逗之事。 “呀……啊,啊,啊啊……别弄那里,太,太,啊……太刺激了……还是,还是弄我的,啊……我的下身吧……啊……啊……” “弄这里不好吗?冯小姐,你其实是一个很骚很淫的女人,才三杯酒下肚,就骚浪成这样,哪像是未破身的处女!别再伪装清纯了,叫吧,扭吧,把你淫荡的本性都表露出来吧。” 听赵田这般一说,思想意识正处在朦胧状态的冯蕊惯性地为自己今晚大异于平日的反应找到了理由,自己之所以这样,不仅是因为酒,更主要的是自己淫荡的本性。 堵在心头上的疑虑消失了,虽然羞耻心冒了些许出来,令她感到难堪,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但心情也在这时放松下来,就像甩掉了一副重担,相连锁的,没有心事纠缠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如浪潮般不断地冲击向下身,既有不堪忍受的刺激,又有飘飘欲仙的舒服。 “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你想怎样……啊……啊啊……都随便你好啦,啊啊……啊啊……”脑袋后仰,星眸迷乱,开启的红唇间越来越高亢地哼出连绵而杂乱的呻吟。 “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哈哈……冯小姐,光是手指就受不了了!我这里还有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呢,你想要吗?” “要……我,我,我要……”冯蕊趴在沙发上,腰肢像是要探求更大的满足那样摇摆着,脑袋下垂、羞答答地点头做答。 我怎么会说出这么丢人的话!呀……羞死啦……冯蕊知道赵田所说的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暗指什么,她更知道自己今天是打算把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处女贞操交给男友钟成,而不是他的客户赵田,可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对不起钟成,本来想把第一次交给你的……对不起……心里一边在自责,一边屈从于情欲甘愿赵田夺走自己的初夜。 瞧着她娇羞低头的可人模样,赵田只觉得人生得意处尽在这一瞬间,胯间不由一阵暴胀,于是他急忙拉开裤链。 阴茎几乎是跳出来的,一耸一耸地在空气中来回振动,使得表面蜿蜒着几条凸露出来的紫黑血管的阴茎更显巨大狰狞。其下两团阴囊看起来份量十足地悬垂着,而其上,鸡蛋大小的龟头中央开有一个暗红的裂口,像是为马上能尝到处女鲜血那样,正贪婪地溢出几滴透明的涎液。 “来,双腿劈开,屁股再翘高些!”赵田拍了拍冯蕊的屁股,等她跪在沙发上摆好等待插入的姿势后,便伸出两手抓住她的蛮腰牢牢地将她固定,然后挺起小腹将阴茎向前顶去。 “啊啊……啊啊……”龟头一接触到小穴,冯蕊就哼出甜美腻人的娇啼,屁股惶急地左右摇晃,肉缝里的蜜汁一个劲地直往外溢。 “赵总,给我,啊……啊啊……我下面好痒,啊……啊啊……快,快点插进来……”冯蕊完全抛开了羞耻心,淫声浪语不迭地从口中喷出。 “想要我的棍子是吧!想要我干你是吧!小荡妇,给你,我现在就给你。” “扑哧”一声,壮硕的阴茎雷霆万钧地刺入到小穴中,娇嫩的穴膜瞬时被撑得鼓鼓地不留一点空隙。浊白的蜜汁激溅,射在她的大腿上,拉成一道道长丝,慢慢地滑落地上。 “啊……好美,啊……啊啊……呀……疼死了,你轻点……”这最初的一击就令冯蕊达到了一次小高潮,可是她的小穴实在太窄而赵田的阴茎又很壮硕、再加上刺入得又很蛮横,于是美上天的感觉只是停留了一瞬,随之穴口便感到一阵似被撑裂的胀痛。 龟头陷入到团团柔软而温暖的嫩肉包围中,随着进入,龟头被小穴夹得越来越紧,而酥麻的感觉也越来越盛,赵田爽得真想一口气捅破那层处女膜,可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处女是不能这样浪费的,于是在龟头刚刚接触到处女模时,他连忙将前刺的动作停下来。 “疼吗?那我退出来好不好?”腹部回收,在龟头即将离开小穴时旋转着研磨一下穴口,然后再慢慢地顶进去直至碰上处女膜。如此这样的动作,赵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每当阴茎向外退出,虽然小穴的胀痛感缓和了许多,但一股寞名的空虚感却转瞬袭来,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填充、想要得到安慰,而每当阴茎插回来撞到处女膜上时,空虚感是消失了,可是小穴却又变得胀痛无比,一时间,时而想要又时而不想要,两种矛盾的心情始终在心中纠缠不清。 渐渐的,小穴开始适应了赵田的阴茎,胀痛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可与之呼应的,酥痒难耐的感觉却节节攀高地从小穴内部升起。而每当阴茎插进来时,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直将冯蕊紊乱的心扉撩拨至极点。不久,她停摆的腰肢再次淫荡地扭起来。=================================== 欲知后事,下回再说。=================================== (六) “啪啪……”赵田用力拍了几下正向自己小腹不住耸动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蛋顿时变得淤红起来,两团模糊的掌形印在娇嫩的肌肤上面,好像两朵娇艳的桃花。而且,清脆的拍打声和疼痛仿佛更加刺激了冯蕊内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情欲狂潮,哀婉绵长的嘤嘤娇啼不间断地从她的小嘴中飘出来,纤细的腰肢紧紧绷着旋扭,带动着浑圆的屁股向后挺来翘去。 好骚的女孩儿啊,未经人事就这样,一旦尝过老子肉棒的滋味,还不知会骚成什么样……赵田在心中感欢道。 商家的敏锐反应使他转瞬间想到,如此一个长相清纯、体型骄人而又骚浪无比的女孩儿,只是拿她来要挟钟成未免太短视了。钟成算什么,只不过对公司现在的业务能有点用,充其量只是个小角色,派不了什么大用场。而自己正打算将公司改型成建筑公司,恰巧外面有一个大型的市政工程竞标会,如果把冯蕊用在那里,得到的好处可比现在这点破项目多得多。 想到这里,赵田的眼睛越来越亮,心情也越来越兴奋,这么个美丽动人而又骚浪入骨的女人,从今往后,自己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需要什么投入,而她还能为自己赚来笔笔不菲的收入,真是太划算了。 在商场混迹了半生的赵田,比任何人都深有体会现在干点事情有多难。社会发展了,经济进步了,而原来那些黑道规则却越来越没有市场了,现在讲究的不是能打能杀,而是看谁的关系过硬,谁的资金雄厚。 自己的那个破公司,每年费劲巴拉地才赚二三十万,就那点不够塞牙缝的破钱,还是靠自己偷工减料、用伪劣产品充数赚来的。其中要是出什么状况,刨七刨八就剩不下多少钱了,而且摆平那些烂事儿还要花动很多心思。 就像这次,钟成死咬着不肯通融,给他钱他不要,色诱他也不行,要是重新返工,非耗尽老本不可。这几天,真是把赵田折磨得精力殆尽、苦不堪言。没办法,他只好施出最后一招——诱奸冯蕊,希冀利用女人脸薄的弱点,胁迫她帮助自己说服钟成。 可谁曾想这一逼竟使自己灵机一动,逼出一个绝佳的女公关出来。现今如火如荼的建筑业,那才是赚钱的舞台,可是大大小小的头头都需要打理,资质、评估、质检、安全等职能部门都需要投入,要是自己能驯服这个女孩儿,让她在那些领导面前做足功夫,自己就能进入到建筑业,以后的飞黄腾达就不成问题了。 阴茎突然一紧,一阵滑腻腻的感觉使赵田不禁舒服地呻吟出声,猛然从遐思中醒过神来的他发现,冯蕊耐不住情欲的煎熬,小手正从身体后方绕过来攥住自己的阴茎。 “嘿嘿……”一阵得意的淫笑,赵田仿佛看到了冯蕊一次次脱光衣服,为自己大走肉弹公关的一幕,心中更加坚定了将她驯服成为自己服务的公关小姐的决心。 钟成,哼哼……要你跟我假正经,要你一点盐酱不进,看老子怎样将你的女人调教成供男人任意玩弄的玩物,不仅这样,老子还要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赵田一边解气地想着,一边推开冯蕊的小手,将阴茎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 “啊,不要……赵,赵总,赵哥,你怎么拔出去了,给,给我,人家,人家好难受……”下身一下子变得空虚无比,阴茎快速拔出、摩擦穴口所产生的美爽余韵挑拨得冯蕊心房激灵灵地一阵难受,其酥痒难耐简直无法忍受,小手下意识地四下乱摸,嘴里“赵哥,赵哥”的乱叫。 弯腰将冯蕊抱起放在地上,赵田将她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然后徐徐踱到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不住脉动的阴茎上,一边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淫亵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冯小姐,你怎么乱叫啊?我的年纪都能做你父亲啦,来,改口叫爸爸!” “不要嘛,人家才不要叫你爸爸呢,赵总,人家喜欢才这样叫的,赵哥,赵哥哥,赵哥哥……人家这么叫你不好吗?”毕竟是受过正规的教育,虽然情欲之火使她迷失了本性,甘心与赵田发生亲密关系,但让她开口叫他爸爸,冯蕊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 就在同时,酒保识趣地走到冯蕊身后坐下来,两只手掌摩挲着捂在她的乳房上,一边轻柔地揉着,一边俯下头亲吻她的耳垂。 “啊……”舒服至极的快感从乳房上徐徐升起,冯蕊扭了几下后,渐渐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轻声呻吟。而在这时,酒保灵活的手指开始由慢至快地拈转她的乳头,舌尖也开始探进她的耳孔里连续画着圈勾舔。 这极具杀伤力的挑逗把冯蕊撩拨得情欲更加高涨,身体越发变得酥软无力、上半身微微颤抖着倒进酒保怀里。她的胸部波浪似的高低起伏,脑袋大幅后仰,剪水双眸半睁半闭,鲜红的舌尖不时因为炽情的呻吟而频频探出口外。 酒保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在冯蕊耳边轻声劝道:“冯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快进入状态的处女,也是我印象中最最淫荡的处女。你看,我们赵总多宠你啊,在你生日时让你享受到这么舒服的感觉,这是多别致的生日礼物啊,还不谢谢赵总,叫声爸爸回报一下。” 身体享受着梦幻般的快感、手中感受着阴茎阵阵火热强劲的脉动、鼻里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浓厚的男人气味、耳朵里听着酒保蛊惑人的声音,这样的情景,别说是未谙男女情事的处女,就算是屡经阵仗的熟妇也定受不了。果然,冯蕊的心房像是要窜出胸腔那样剧烈跳动着,强烈的兴奋刺激得她的樱唇不住抖颤,小嘴慢慢开启待要叫出那个羞人的词汇。 不行,我叫不出口,感觉就像是真的与自己的父亲做爱似的,不要……嘴唇开开启启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叫出来,但瞧着赵天脸上似笑非笑、满怀期待的表情,冯蕊知道自己想叫又羞于启齿的心事已经被他洞悉,心中不由大羞,脸蛋火辣辣的烫,一抹绯红直蔓耳根。 看着冯蕊羞得想要垂下脑袋,但苦于下巴被自己的手指固定,无奈间只得扭转脸颊,水汪汪的眼睛里荡出一圈圈既羞又急的波光的娇态,赵田酥得骨头几乎要融化掉了,于是他色迷迷地说道:“小骚包,你害羞的小模样真让人受不了,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嘿嘿嘿……我看这样好啦,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我嘛就认你做干女儿,这样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你叫我爸爸不就顺理成章喽。” “讨厌啦,干吗,啊……啊……干吗一定要人家叫你爸爸,啊……难为情死了,啊……啊……你把人家的衣服脱光了,还,还,啊……啊……要人家抓你,你,那里,啊……啊……你坏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哪有,啊……啊……哪有干爹这么对待女儿的。”冯蕊断断续续地说着,越说语调越发柔腻,而水眸也越发闪烁,细嫩的玉腮、娇艳的丽靥更是潮红如血、胜似桃花。 “哪有,嘿嘿……干女儿就是用来让干爹操的,乖女儿,来,给爸爸揉揉鸡巴!”淫邪的笑声下,赵田开始抓着冯蕊的小手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撸动,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下巴上慢慢滑落,顺着纤细的玉颈一直向下抚去。 手掌缓慢地在她凸凹有致的胴体上滑抚,细腻光滑的冰肌玉肤给掌心带来一种仿若在丝绸上抚摸的感觉,而她柔媚的呻吟和脸上情乱意迷的表情更是使赵田心中充满了激情,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尽的精力。 赵田的这一变化,冯蕊也适时地感觉到了,手中的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好像是活物一样强劲地脉动着,而马眼中渗出的透明液体,几滴挂在龟头上,闪着晶莹的亮光,使胀得通红的阴茎看起来既威武又华丽,而那股略显腥臊的味道,闻在鼻子里面是那么的醇香,下身不由变得更加麻痒难耐,身体也越发燥热,仿佛陷在熊熊火焰的灼烧中。 星眸愈发朦胧,迷乱的眼波定定瞅着那血红的龟头在自己手里时隐时现,冯蕊又是兴奋又是喜悦,她在心里忖道,好好的东西啊,长得又好看,还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真是爱死它了,若不是没什么力气,真想好好把玩个够,而不是像现在被他的手操纵着,一点也不自主。 见冯蕊一副陷于欲火不能自拔的痴态,赵田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将春药的剂量加那么大,要不然自己就能尽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动的侍奉,而不是像现在还得用手扶持。遗憾之余,亢奋的情绪随之降温了许多,心头转瞬升起了先缓一缓,趁等待药性减弱的当口好好调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儿,小骚包,冯小姐,乌龟钟成的未婚妻,这些称谓我该用哪一个来称呼你呢?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蛮清纯的,骨子里却这么骚,哈哈……像现在这样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东西,钟成有享受过吗?”赵田收回手掌,双臂舒服地搭在沙发上,腰身微微后靠,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脑袋歪着,放肆的狂笑后,佞邪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纯与淫荡完美结合的艳靥上。 赵田毫不留情的话语,无赖般的表情还有那有恃无恐的姿态就像是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一样,胸口猛地一颤,一股酸涩无比、哀愁万分的情怀有如钱塘大潮一般,层层交叠地猛烈冲击着她那纤薄脆弱的心房,浓浓的忧郁迅猛地将她罩入厚重的雾霭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冯蕊的小手僵直在赵田的阴茎上,脸上时青、时白,嘴唇不住抖颤着,眼睛噙满了悲戚的泪花。 “这么挖苦你,你一定感觉很委屈是吧,也难怪,你我初次见面,淫荡的你就准备在生日当晚向我献上处女童贞,而且我还是你未婚夫的合作伙伴。你现在肯定在想,你这样讨好我,我应该好好地操你一顿才对,可我却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还出言羞辱你。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钟成,未婚夫,冯蕊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体味着这两个称谓,越品越觉得心惊,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当晚被男友的客户将性器官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处女膜还没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种失身了,而且自己还感到很愉悦,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只怕其他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感觉到羞愧难当,对男友无颜以对,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这样的情愫却是那么淡漠。 钟成,未婚夫,仿佛只是一个称谓,仿佛只是一个对自己没什么特殊意义的符号,不过,也不全是无关紧要,冯蕊感觉到自己对他还是有种愧对,但那只是浅层次的,就像是用一句抱歉就可以搞定而不需再含有歉意那样。 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是不是对钟成太寡恩薄情了,虽然心里在自责着,但冯蕊很快就不耐烦把精力浪费在钟成上面,她心里异常清晰地明了自己委屈、伤悲的原因是在于赵田。他说得没错,我这样对他,甘心在生日当晚将宝贵的处女给他,可他为什么要挖苦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羞愤不平中,冯蕊小手不由一松,放开赵田的阴茎,同时俏脸别过,心中幽怨无比,同时伤心的眼泪像连成一道珠帘那样簌簌流下来。=================================== 【作者心语】 中断更新了很久,主要是没有时间,有时一次才写二、三百字,还有就是代理太麻烦。这篇感觉有些啰嗦,心理的废话太多,在此强调一下,本文基调是凌辱,后面还有一些官场的肉戏,钟成不久也会登场,至于现在冯蕊的感觉,完全是春药和肉体快感所致,药效一到自然会恢复正常。而她正常状态下的心、性,是我想重点刻画的,相信也是列位看官心痒难耐的。 好了,不说了,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