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公主》10-12
fu44.com2014-08-01 10:12:17绝品邪少
第十章:袭击 次天上午,大约是十一时左右,位于尼白地城东侧的肉棒港到处都是人。港口一带进行了局部的交通封锁,而且泊满了战船。 「阿加莎,一路顺风!」 「要平安回来啊!」 「愿上帝保佑你。」亚历山德拉、马丁、苏菲亚、西莉亚、罗斯玛丽、艾丽丝、尼古拉斯、克里斯廷和巴里逐一向阿加莎道别,然后阿加莎就登上战船,挥着手,船就在一片欢呼声当中离开了。 虽然尼白地王国声称派兵一共二十二万人至前线迎战,但是军方绝对不可能一下子把如此庞大的海军同一时间派往北方,而且这二十多万人也不可能都在同一个海军基地把守,因此这次阿加莎乖坐的战船所属的船队,一共只有三十艘战船运载士兵和普通武器,以及二十艘补给船,负责运送粮食、马匹、马车、重型武器等(不过,这也算是当时比较大规模的船队)。 当然,由于这船队是由枢密院院长(而且也是亚历山德拉女王身边得宠的女性性伴侣)黑兹尔和北勒斯弗蒂海军总司令丹尼斯少将亲自率领,船上的自然全部都是精兵,武器齐全,就是船不多,每艘船的船身不大,撒斯王国的战船队伍也不敢轻易与这队精锐部队正面交锋(除非他们有甚么出乎意料的诡计)。 船队以略为向右倾侧的弧线数组前进,战船走在外圈,补给船走在内圈,而且战船和补给船都以梅花间竹的形式前后排列,以免敌人从右方进攻的时候,战船可以马上退至内线,进行反击。这种完美的数组,当然是由黑兹尔亲自策划的;事实上,除了地球上的清廷海军会笨得把战船排成「飞鸟型」以外,世上绝大部分的战船,也会以线型排阵,因为大炮总是安装在船的左右两侧攻击敌人的。 由于船身不大,船队的行驶速度十分迅速;当然,由于船队的船只数量较多,载货也有不少,因此不可能跟一般商船一样在三天之内完成航程,但是因为船身的特别设计,总共所需的时间也只是多了一日而已。而且时间也过得很快,在不知不觉中,阿加莎已经待在船上三天了。 同时身为公主和中尉的阿加莎,在黑兹尔的安排之下,被调配至黑兹尔的战船上工作。因为她精通魔法、懂得使用机械,善于操纵大炮,因此自然就负责管理船舱内位于船尾第二层的一小队炮兵,负责防卫;这岗位一方面有一定的挑战性,另一方面也相对比较安全,既可以满足阿加莎好胜的欲望,也可以让黑兹尔放心。 不过,由于这三天以来,船队一直没有遇上任何敌军的抵抗,自然炮兵们也没有太多工作,偶然便被调配到甲板上或船舱里清洁等粗重的工作,就是阿加莎也不例外。但是阿加莎并没有因而感到厌烦,还是一如以往的努力工作,为的还不是争取上级的赏识。 「阿加莎,是时候换班了。」正当阿加莎还趴在船头的甲板上擦地的时候,一个男兵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去休息了。于是阿加莎就站起来,把蓝色的军服上的灰尘拍落在地上,然后走过繁忙的甲板,进入船舱的门口。 她首先经过饭厅的大门,然后沿着楼梯往下走,来到第一层,通过走廊,朝着船中央的方向走。这儿正是战船上的「红灯区」,设有小型的澡室,还有数十间厢房,都是军妓的工作室。走廊两旁都站满了人,有的是下班的士兵,有的是军妓;当阿加莎经过的时候,两个男妓就马上走上前,与她拥抱。他们都没有穿上军服,身上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脸颊上涂上了粉底,嘴唇也涂上了唇膏,当然也少不了浅蓝色的妖艳的眼影。 「阿加莎中尉,这么早就来光顾了吗?」男妓们问。尽管大家也知道阿加莎是亚历山德拉女王的女儿,是公主殿下,在军中,人们也只会以她的军阶称呼她的身份;这是因为,在军队当中,无论平民还是贵族,人们只会根据他们的军阶作出地位的识别,至于贵族的头衔在军队当中是没有任何实质的指挥权力。 「我可没有带钱呢。」阿加莎笑着说。 「别装蒜吧!谁都知道军妓的服务都是免费的啦。」事实上,军妓的设立是军方对士兵的特别福利,因此军妓的一切开支都由军方直接支付,士兵无须因而花费(当然,士兵往往也会为了争相与军妓性交而额外支付小费给军妓)。军妓亦是士兵,只不过是在服役期间以提供性服务为主;不过如有需要,也必须前往前线作战。 「你们也知道吧,黄昏以后我才会去找妓女和男妓的。」阿加莎说。「现在我还有事情要办呢。今晚晚餐以后,再来找你们吧。」 「放心吧,既然中尉预先约定了,今晚我们也不会接待别人的了。」 「这就好了。那么亲爱的,今晚在房间里等我来吧。」于是阿加莎便继续前进。沿路上她继续向其它相熟的妓女和男妓,还有其它士兵打招呼;直到通过了这小型的红灯区以后,走廊才安静下来。 她又沿着楼梯往下走,直到第三层,便到达战船的马房。阿加莎马上就找到了自己的马儿,就在楼梯后的马廊里。 「喂,你还好吧。」由于当时的军方考虑到经济开支的问题,为了节省饲养马匹的开支,就让阿加莎这些贵族或是富人自行携带马匹参战;因此,阿加莎也拣选了自己最喜欢的马儿陪同出征。那是一匹棕色的、高大的马儿,是雄性,系上黑色的缰绳;奇怪的是,这匹马的两侧还长着一双白色的翅膀。不过,再往左右两旁的其它马儿观察,就可以发现,不管马儿是黑色的、是白色的还是棕色的,都长着一双翅膀。 「公主殿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你来应该不会只是向我打招呼而已。」长着翅膀本来已经十分奇怪,现在这匹马竟然还张开嘴巴说话起来,以地球人的常理分析,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在勒斯弗蒂大陆上,从来没有人因此而感到惊讶;从小到大,他们所看见的马儿都是如此的样子。 「哈哈,库克,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是那么聪明的呢。」阿加莎的双手搂抱马儿的脖子,温柔地说。 「公主,别胡说吧,人类何时会跟马一样聪明的呢……」从那轻挑的语气听起来,这匹马似乎对于阿加莎毫无畏惧,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在说话的时候特别礼貌或谨慎。 「你这家伙真大胆呢。不行,我要惩罚一下你。」阿加莎淘气的笑着说,然后从库克背上的马鞍拿起了一条马鞭,轻轻的打在库克的背上。 「嘎嘎……再多打几下吧。」不过,阿加莎只是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就停下来;她走到来库克的背后,然后蹲下身子,观察它的下体,发现马的肉棒比人类的长得多了;面前的这根最少就有九寸,颜色火红,经过阿加莎短暂的温柔套弄,肉棒马上就硬起来。 「喂,公主……别这顾着搞吧,你也要脱光衣服才行……」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促吧。」于是阿加莎便站起来,把胸前的钮扣解开,将身上的衣物逐一脱下…… 同一时间,船尾的甲板上,传来一阵高声的呻吟。尽管雨雪暂时止住了,海水也因为暖流的关系没有结冰,可是气温也只有零度左右;不过骑士出身、体魄强壮的黑兹尔显然没有被寒风吓倒。无论四周的天气是如何,做爱始终还是人类的本份,这就是尼白地王国的骑士的守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黑兹尔坐在一个黑色的身躯上,双腿夹着一双黑色的美腿,粉红色的嫰穴插着一根黑色的巨物,饱满的乳房上下摇动,累色的头发乱七八糟,眼神和嘴角发出如同野兽般饥渴的气息,从头发、美丽的脸儿、光滑的乳房、幼嫰的臀部直到白色的双腿都沾满了不同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完全浸泡在精液当中,然而贪婪的舌头还在不停地引诱面前两根棕色的肉棒喷射,其样子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精液淫娃。 不过,若然称她为淫娃,倒不如称她为女王,因为在她的两旁,还躺着不少已经被她骑乘,精力耗尽,完全被征服的男人,当中大部分都是年青人。依然还拥有一点儿力气的,就只剩下眼前的四根年青人的火红的肉棒,还有下体插着的那根巨物。 被黑兹尔骑乘的是一个黑人男子,那人就是她的丈夫,北勒斯弗蒂海军的总司令丹尼斯;不过,无论平时他如何的威风,在头脑被性欲冲昏的情况之下,只好乖乖的服从黑兹尔的一切指挥,任由她玩弄。 没多久,两根年青的肉棒由在黑兹尔的吩咐之下,把龟头贴着那温暖的嘴唇,让那淫秽的舌头享用。他的头发短,不过眼睫毛长得很长,呈卷曲的形状;那双棕色的眼睛从头到尾一直凝视着黑兹尔的双眼,面颊发红,嘴巴彷佛想说些甚么,却又说不出来。 值得留意的是,他的身体跟黑兹尔一样,都沾满着精液;有的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有的精液涂在阴囊和肉棒上,有的精液铺在胸口和脸儿上;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已经足以构成一幅美丽的淫乱的裸男画像。其它的男人亦是如此,每人的身上都沾上了其它人的精液,可是他们一点儿也不介意,有的还隐约发出兴奋的呻吟的声音。 「啊啊……还不给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黑兹尔的一声令下,丹尼斯的肉棒首先在黑兹尔的子宫里喷出第一股精液,如同火箭喷发,二人的下体忽然泛起一股炽热的红色;接着年青人的肉棒也爆发出一股白浊的颜色,落在黑兹尔和丹尼斯的脸儿上。 「啊……啊啊……啊……啊……」黑兹尔高频的娇吟与丹尼斯低频的呻吟马上融合成为一首新的乐章,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高声地唱出。精液盛戴着无限的温暖和爱意,从龟头射出,逐一射击那两张淫秽的嘴巴;棕色的瞳孔不久就跟鼻子一同被淹没了,没多久在头发和面颊上又添了新的白色。 奶白的颜色浇在黑兹尔的脸儿上,使得她的皮肤变得更白;相反地,白色使得丹尼斯本来黑色的肌肤也染白了。无论肉棒如同拳头凶狠地打在他们的脸儿上,还是精液如同雨水无情地打在他们的脸儿上,身为骑士的他们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十分欢喜。 「报告将军阁下……」就在黑兹尔和丹尼斯还在享受肉棒的快感的时候,一位女兵急忙朝着黑兹尔的方向,从楼梯走下来,好像有甚么急事要马上汇报。当她看见黑兹尔和丹尼斯那发狂的样子,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甚至也没有太注意他们淫秽的样子和赤裸的美艳的身躯,只是站在黑兹尔的后边,向她报告。 「抱歉打扰了将军的性爱游戏,可是我们刚刚发现,在西北偏北的方向,出现了大约十五艘敌方的战船,以弧线型的数组,高速迫近我方……」 然而,黑兹尔的样子看起来对于女兵的报告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似乎根本没有作出理会,依然继续呻吟。于是女兵只好站在一旁等候。直到肉棒的喷射都将近结束了,黑兹尔才开腔,说:「好吧,丹尼斯,我们马上去看看吧。」 于是,黑兹尔和丹尼斯连衣服也没有穿,精液也没有抹掉的情况之下,就在冰天雪地的天气底下披上大毛巾,走上楼梯,来到高台上,拿起单筒望远镜,往西北偏北的方向观望,果然看见十多艘敌船正以高速迫近。 「丹尼斯,你认为应当怎样做?」 「当然是马上改变数组。」 「怎样改变?」然而,这下子黑兹尔却不是问丹尼斯,而是向那刚才通报消息的女兵提问。 「将军,你在问我吗……」这下子女兵终于露出惊讶的样子了。 「难道你以为我在对空气说话了吗?怎么了,是不是想违抗军命,拒绝回答上级的提问?」黑兹尔严厉地说。 「将军息怒……我不是如此的意思。」女兵慌张地说。「我认为……将军应当下令船只……前方船只加速,后方船只减慢,向东北偏北旋转……」 「丹尼斯,你认为如何?」从黑兹尔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她对于女兵的答案十分满意。 「这主意不错,我也是这样想。不过,我认为我们在向东北偏北旋转以后,应当再向西北偏北旋转,以大包围的形式包围敌方的船只,再作出炮击。」 「可是,他们竟然只是派了十多艘战船过来,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有可能,所以我们不可驶得太近,以免他们在船上放满炸药,然后冲过来。」 「好的,那么就这样决定吧。」于是,黑兹尔便向士兵吩咐说:「向所有船只传令,拉远各船只之间的前后距离,先往东北偏北转三十度,然后再向西北偏北转三百……三百四十度到三百五十度左右吧,并且注意,不要贴近敌船。」 于是,站在台上的两名士兵,便拿起棒子,来到台上的两个大鼓前,大力的敲击,利用如同摩氏密码般的撃鼓声,通知其它船只马上执行黑兹尔的命令。 当鼓声雷雷响起的时候,阿加莎却还在马廊里高声地呻吟,与自己的马儿做爱。 「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阿加莎全身赤裸,趴在地上,四肢支撑着身体,抬起臀部,阴唇包裹着库克那火红色的大肉棒,乳房如同皮球般弹跳,自己的肉棒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公主,鼓声……响起了。」 「别管吧……啊……啊啊,你快给我射吧……」 「是的……」库克便深呼吸,然后起劲地把龟头插入阿加莎的下体,发出「嘎嘎」的叫声,使得阿加莎兴奋得脸儿发红了,呻吟的声响愈来愈大,摇晃的动作加倍夸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马的浓精马上就从红色的巨物释出,如同泉水涌入阿加莎的阴道口,衡破大小阴唇,在子宫堆积起来;阿加莎尖叫、大笑,双手抓紧地上的干草,全身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 「抽出来吧……」在阿加莎的吩咐下,库克将肉棒从阿加莎的阴道里拔出;可是精液的喷射并没有停止。当阿加莎的下体还涌流出刚才被射进去的精液的时候,嘴巴已经急不及待要填入新的精液了。 她马上张开嘴巴,把龟头含起来;可是口腔马上又被精液填满了,无法再容纳源源不绝的精液,于是阿加莎又只好将肉棒从嘴巴里抽出,让精液直接喷射在她的脸儿和胸前。精液先射落在她的嘴唇,然后是周围的面颊、鼻梁和下巴,再来的是两只巨大的乳房,接着是一双杏眼和额头,最后是金黄色的长头发。当库克筋疲力竭的时候,阿加莎的上半身已经盖上了一层浓厚的精液。 「好了……我要回去工作了,亲爱的……」阿加莎扶着库克的身躯,拉起发软的双腿,温柔地说。 「那么……你就去吧。」 连精液也没有抹掉,阿加莎马上就穿上了军服,舌头舔干嘴唇的精液,脸上和头发上还是沾满浓精,就这样离开了马廊。 阿加莎马上就返回了岗位。她所指挥的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就位了。她共有八名部下,女兵和男兵都有,大部分都是年青的新兵,负责操炮。 「中尉,午安。你脸上的精液是……」看见阿加莎回来了,一位女兵便走到来她的面前,向她请安。 「这是我的马儿库克的精液。要不要尝尝?」 「好的,中尉。」于是这女兵就如同孩子一样,楼紧阿加莎的左臂,伸出淫舌舔弄阿加莎那沾满浓精的脸儿。 「报告一下状况吧。」阿加莎一边说,一边拿起毛巾,把沾在头发上的精液抹掉。 「是的,中尉。」于是一位男兵便走到来面前,向阿加莎递上一个单筒望远镜,又吩咐站在后边的两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门用绳子拉开,让她一边看着,一边解释。 「相信中尉也听见刚才鼓声的消息了吧,船队将会排成新的数组,准备向位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敌船展开攻击。只要黑兹尔将军发出开火的命令,我们就可以开火。」 「那么我们先把所有窗门打开吧。」于是士兵们便拉动着扣在滑轮上的麻绳,把窗门拉开。阿加莎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敌船的状况。 「真奇怪,那群家伙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数组的改变,依然保持着互相紧贴的弧线型数组。难道他们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围殴的快感了吗?」阿加莎讽刺的说。「还是别理会吧,一号、三号和五号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动四十五度,暂时不要调校水平角度。至于二号、四号和六号亦把角度作出同样的调整,监视着后方的一举一动。」 「咦,奇怪……」忽然,阿加莎从望远镜当中,发现在敌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烟雾;不过烟雾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气体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观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烟雾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烟雾。」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兵已经把阿加莎脸上的精液舔光了,听见阿加莎的说话,就拿起望远镜,朝着窗外远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烟雾……这不就是幻象术当中其中一种投影假象的魔 法所产生的烟雾的特性了吗?」阿加莎惊讶地说。「糟糕了,这是个陷阱!通讯员在那儿?」 「通讯员来了。」虽然战船的体积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为了要把讯息或命令马上传达至船上的每一个单位,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海军就在船舱内各处设立负责充当跑腿的通讯员;当舱内各处有事情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或是上级需要向指定的单位传达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至于那些向全体船员公布的消息,则会通过一条又一条布满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过声波的反射,把命令传迁开去。 「把笔和纸拿来。」阿加莎拿起铅笔,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纸条交给通讯员,让他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通讯员便拿着纸条,飞快地跑了一百码左右的距离,然后就把纸条交给另一个通讯员;她又跑了一百码,交给下一个通讯员,如是这走了六趟,纸条在短时间之内已经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这时候黑兹尔已经换上了军服,头上的精液也擦干了,不过脸上依然布满精液;她坐在椅子上,与丹尼斯一同凝视着远方的敌船,正在思考进一步的计策。 「黑兹尔将军,这是第二十号炮兵队的指挥官阿加莎中尉的纸条。」听见通讯员的说话,黑兹尔马上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阿加莎在纸条上写道:「注意船下的烟雾!」 「丹尼斯,把望远镜交给我。」黑兹尔拿起望远镜,往敌方的战船的底部仔细观察,也发现了烟雾的存在。 「糟糕了,这是陷阱!」黑兹尔恍然大悟,马上站起来,急忙吩咐士兵:「传令下去,这是个陷阱!所有船只,实时终止任务,回复原来的数组,然后迅速远离敌方船只!」 于是一阵鼓声又「轰隆轰隆」的在各艘战船和补给船上响起;十五分钟之内,尼白地王国的船队大致上便回复原来的弧线型数组。接着,船队便向东转,准备离去。 就在船队准备马上离去的时候,远处海面上的敌船忽然如同烟雾般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补给船;这就证明了阿加莎的说话是对的,那些船都只是假象;不过,在那些战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兹尔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还有一艘补给船的存在。更奇怪的是,这艘船并没有随着其它幻象的破灭而消失,而且船上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 「黑兹尔,你看,还有一艘船在那边……」丹尼斯指着那补给船,对黑兹尔说。「难道……它是真的?」 「这不可能,没有人会笨得让一艘补给船单独在敌方的船队出现……」黑兹尔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船只,仔细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烟雾,却发现这艘补给船竟然渐渐地加速起来,朝着她的方向衡过来。 「糟糕了,那个狂人理查德一定是又发疯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满了炸药,然后让它撞向我们的船队,引发爆炸,制造伤亡。」黑兹尔严肃地说。 「那么,趁着它还未来到,还是马上发炮吧!」丹尼斯说。 「不可以,我们要等它进入射程范围以后,才能发炮,免得把炮弹浪费了。」 黑兹尔说。「这样吧,传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两边的战船上的所有炮兵马上为大炮装上炮弹,准备随时发炮攻击。」 于是通传命令的鼓声又响起来。阿加莎亦开始吩咐属下为大炮装上弹药。 「赶快上弹吧。」炮兵们首先把炮弹和火药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弹往里面推进去,弹药就装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发炮。 「黑兹尔,它进入射程范围了。」丹尼斯说。 「是的,那么就马上……咦!」黑兹尔彷佛从望远镜里看到了甚么,忽然目瞪口呆,神情紧张、焦急,却又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丹尼斯接过望远镜,往敌船的方向观察,发现在船的甲板上,竟然站着大约一百多个全身赤裸,双手和双脚系上手铐和脚镣的女孩和男孩;最年幼的只有三、四岁左右,最年长的也不到十八岁,样子惊惶,有的女孩和男孩还在哭泣,甚至下体都撒尿了,不知所措。 「理查德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把无辜的孩子也牵连入战事当中,还把他们当成是挡箭牌……」丹尼斯咬牙切齿的愤怒地说。 「他们明明就是要为难我们。」黑兹尔说。「若然我们开炮,那些孩子就会丧命;可是若是我们不开炮,以那船的速度,马上就会撞上来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躲避。上帝啊,我们应当怎样做……」 随着敌船的渐渐迫近,望远镜里的景象愈来愈清晰,船上的炮兵很快便知道了开火的命令迟迟未发出的原因;船上马上充斥着焦急、挣扎的情绪。 「阿加莎中尉,我们应当怎样做?」面对属下的提问,阿加莎却没有实时回答,低着头,眼神凝重的沉思着。不过,她马上就作出决定了。 「各位,」阿加莎严肃地说,「如果我向大家发出一个未经上级批准的命令,不知道大家……是否会遵守?」 「当然会。」女兵顿时毫不犹疑的回答。 「那么,其它人呢?」在阿加莎那双凌厉、充满魅力与神采的杏眼的诱惑之下,其它的下属自然地对她言听计从。 「你们听着,因为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等待上级的知会了,我们只好私自作出行动;一切责任将会由我一人独力承担。」阿加莎说。「马上把大炮瞄准敌船的压舱,然后发炮;无论甚么情况,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得停止发炮。知道了没有?」 「甚么?」 「别再犹疑了,马上调校大炮的角度了吧,船快要撞上来了。」压舱是位于每一艘船最底部的空间;在这狭长的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为的是降低船的重心,免得船只因为受不了风浪而翻倒了。 因此,只要能够破坏压舱,敌船就会失去平衡;当然以阿加莎一小队炮兵大炮的威力,绝不可能使对方马上就沉没,可是最起码亦可以使对方的船只失去平衡,速度减慢,甚至方向不由自主的改变;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攻击既可以保障尼白地海军的战船不受撞击,另一方面也不会直接伤害甲板上的无辜的孩子,最多也只是使他们因为船只不平冲的摇摆而晕船浪而已。因此,饱读诗书、明白如此科学原理的阿加莎就作出了这个出奇不意的决定。 当然,并不是所有炮兵都能够实时理解阿加莎的命令的意思,可是危急关头,大家也管不了,只好照着吩咐,调校角度,瞄准压舱发炮。 「开火!」「呯呯!」「轰隆!」炮弹撃中敌船的声响,马上引起了黑兹尔和丹尼斯的注意。 「是谁开火的?我们根本没有发出开火的命令!」丹尼斯惊讶地说。 「回报将军,从炮彃射出的位置来看,应当是第二十号炮兵队发炮。」一个士兵回答说。 「甚么?是阿加莎下次开炮的吗?」黑兹尔脸儿上紧张的神情顿时消失了,露出轻松的笑容。「这家伙真是聪明呢,竟然懂得吩咐士兵向压舱发炮。」 「但是,这可是违抗军命的举动啊!就是阿加莎是公主殿下,是亚历山德拉女王陛下的长女,也不可以在没有上级命令的情况之下私自攻击敌方……」丹尼斯焦急地说。 「严格来说,这也不算是违抗军命,我们本来就没有发出不准开炮的命令,只是吩咐它们准备开炮而已。」黑兹尔说。「更何况,我想,这次她很可能还回立下大功。」 「快点上弹吧!开火!」「呯!」「轰隆!」果然,在阿加莎针对压舱不停的轰炸之下,压舱被炸开了数个小洞,压舱石滚出,敌船的速度很快便因为失去平衡而缓慢下来,而且也无法继续直线前进。 「好了,好了,停火。」阿加莎说。 「中尉,你看,成功了,敌船已经慢下来。」这时候,阿加莎的部下们终于明白为何她吩咐众人向压舱发炮,便兴奋地欢呼拍掌庆祝。 「丹尼斯,你看,阿加莎已经成功了。」黑兹尔说。 「那么……我们是否应当趁机马上派人登上敌船?」 「这样还用说的;难道你想把那些孩子就这样丢在船上了吗?」黑兹尔问。 「传令下去,马上派人登船吧;要紧记,必须保证船上所有孩子的安全,先把他们带回来,等到达维纳斯城再为他们识别身份。」 于是,尼白地王国海军其中几艘战船便派了几十多艘登陆艇,登上敌船;他们马上就轻易地把船上五十多名敌方船员制服了,船上的孩子也被逐一送往尼白地尼白地王国海军的战船上休息。过了一小时左右的时间,战俘和孩子们都被送到战船上了。 「禀报将军,敌船已经完全落入我军的控制,全船五十多个敌军已经被制服,已经押返本船,在囚室被我军士兵进行强暴。至于」一位女军官向黑兹尔汇报说。 「真奇怪,这么大的补给船上,竟然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船员也只有五十多人,而且还关押了这么多的孩子。到底那个变态的理查德的脑袋在想些甚么的啊?」丹尼斯说。 「就是嘛,那家伙不可能笨得把一首补给船拱手让人。」黑兹尔说。 「将军,还有更奇怪的事情。我们在船上,发现了一个……」女军官说,语气有点儿紧张。 「是甚么?」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们竟然在敌船上发现一个树精灵。」 「树精灵?」听见女军官的说话,黑兹尔和丹尼斯都吓呆了;树精灵对于尼白地人来说,是一种使他们既恐惧又尊敬的雌雄体体的精灵。树精灵生活于森林,以吸食人类和其它精灵的精液、淫水和乳汁作为主食,也会采集果实和鱼类;不过,对于数量稀少的树精灵来说,人类这些拥有智慧的生物,对于他们还有另外的特别意义──就是为他们繁殖后代。 因此,树精灵会捕捉人类和其它精灵,一方面索取粮食,另一方面则与他们交合,繁殖后代。森林的猎人、樵夫,还有路经森林的商旅和游人也视他们为既神圣又可怕的生物,从来不敢得罪他们,有的人甚至膜拜他们,定时为他们送上妓女和男妓,免得他们捕猎人类作为性奴。至于搞捉树精灵,对于任何尼白地王国的人民来说,这绝对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她在那儿?」黑兹尔问。 「由于树精灵的个体比较庞大,因此需要用绳索把她吊起来才行……看,就在那儿。」 黑兹尔和丹尼斯朝着船头的甲板的方向一看,发现一个双性少女赤裸的身躯,坐在一棵高三米、光秃秃的树上,树干伸出无数根又长又粗壮的肉棒;少女留着很长的金黄色头发,肉棒硬如铁棍,乳房大如西瓜,诱人的双眼发出可怕的目光;这人就是阿曼达。 由于体型庞大的关系,尼白地王国海军一共享了十五条绳索,七十多名士兵,才能把她拉到来甲板上。甲板的周围站满着围观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第一次亲眼目撃活生生的树精灵,神情既兴奋、好奇,又紧张、害怕。 「丹尼斯,你留下来,我得马上上前与她会面,向她表达善意,免得她对我们不利。」于是黑兹尔急忙从楼梯走下来,轻轻拨弄头发,嘴唇涂上唇膏,然后吩咐士兵们马上让开,小心翼翼的走来到阿曼达的面前。 「大人,小人乃尼白地王国海军的将领黑兹尔,特意上前来向阁下请安。」 黑兹尔跪在地上,冷静地说。「未知大人尊姓大名?」 「我是阿曼达。」阿曼达冷淡地响应。她从树上跳下来,站在黑兹尔的面前,双眼盯着她的脸儿。「你说,你们这群愚蠢的人类算是甚么意思?先前把我抓起来,现在又向我下跪,难道你们就是要教训才懂得听话的吗?」 阿曼达凶恶的斥责说,身后几根粗大的肉棒马上伸前来到黑兹尔的身旁,作势要把她抓起来。 「大人请息怒!尼白地王国的人民对于大人这些树精灵向来也是尊敬有加的,先前那些抓你的人,都是从北方的撒斯王国来的。」黑兹尔急忙回应。 「既然如此,你们就应当用行动来证明你们对我的尊重。」阿曼达说。「而身为他们的领袖的你,就更应当以身作则。」 「是的,大人……」 「那么,为了表示你的敬意,就应当按照我们树精灵的习俗,乖乖地跪在地上,舔弄我的龟头,表示你的臣服。」阿曼达奸笑着说。 黑兹尔当然只好照着办。她就伸出双手,首先温柔地抚摸阿曼达的肉棒,然后伸出舌头,乖巧的舔弄着火红的龟头。 「哈哈,这样的人类才象话的啊。」正当阿曼达在奸笑的同时,黑兹尔竟然发现,看起来似乎树精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她当然还是惧怕她们的力量,可是通过舌头对于肉棒的亲密接触,就发现树精灵的肉棒跟人类的根本没有分别;而且阿曼达的美貌,使得一股兴奋的性欲已经在黑兹尔的脑袋里燃烧起来。她却毫无意识到,这个阿曼达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树精灵,更没有发现她的肉棒已经变成了理查德的工具。 第十一章:床上激战 时光飞逝,船队已经来到维纳斯城的港口,停泊在了无人烟的码头里。初到步的第一天,黑兹尔安排船上的士兵日夜轮流在城里执勤,晚上返回船上休息,免得这一大群人忽然一下子霸佔了维纳斯城守军的城堡和兵营,佔用他们的空间。 战船上的士兵依然在讨论先前在撒斯王国的补给船上发现树精灵的事情。由於树精灵深受尼白地人的敬重和畏惧,而且拥有强大的力量,因此阿曼达得到黑兹尔的厚待。由於精液、淫水和乳汁都是树精灵的主食,因此黑兹尔索性把先前从补给船上抓回来的俘虏当成树精灵的性奴,把他们关进阿曼达休息的房间──位於第三层中央的宽敞的货仓里,让她享用。此外,黑兹尔又特别安排士兵轮流的伺候她,极力争取她的好感和信任。不少士兵,尤其是那些年青人,都纷纷争取接触阿曼达的机会;虽然尼白地人都害怕树精灵,尤其是害怕成为他们的性奴,成了他们繁殖和制造粮食的机器,可是又因为魔法学上那些「魔法力量能够藉着性爱互相传递、互补不足」的理论影响之下,有的人又对於与树精灵交合产生暇想,希望藉此变成强者。当然,普通人也不敢冒险的只身在森林里寻找和引诱树精灵,因为下场往往是成为了树精灵的性奴,直到最少一个月以后,当她对这性奴感到厌倦,才会把他/她放走;然而,只要树精灵忽然又想念这性奴的时候,就有可能会再次把他/她抓回去。可是,现在这树精灵是在尼白地王国的战船上,而且跟那些接受人类供奉的树精灵一样,由於食物的供养充足,表面上似乎无意随便捕捉人类作为性奴,因此人类对他们的介心就自然下降,并且也开始希望争取与她接触的机会。 不过,阿加莎并没有加入那些新兵们的疯狂当中;身为魔法学者的她,并没有盲目的争取接触阿曼达的机会,反而趁着晚上空闲的时间,坐在床上,燃点烛台,安静的看书。她正在看的,正是一本关於精灵的魔法书籍。 「精灵是活在地上的天使,人类应当对他们保持一定敬畏的心态……虽然他们与邪恶原则上势不两立,但是他们的威力强大,而且自恃比人类高一等,因此人类不应过分恐惧他们,也不应过分奉承他们,免得任由他们玩弄。」 「树精灵是尼白地王国的森林里众精灵当中最强大的精灵。她们数量比人类与其他精灵都稀少得多,而且都是独居的,因此在与同类交合同时,也经常捕捉人类和其他精灵作为繁殖后代的工具。她们都是雌雄同体的,寄居在枯木上;虽然身体与枯木分离,可是由於依赖木头内储存的能量生活,因此总是会带着那笨重的木头到处走动。被寄居的枯木的树根和树枝都会重新充满了生机,变得坚硬,可是不会再长出树叶,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又一条可怕的大肉棒,还有一些如同吸管般的管子吸吮精液;然而,民间传说,这些肉棒所射出的精液却是女人和男人养颜的补品。」 「树精灵虽然以捕猎人类和精灵,吸食精液、淫汁和乳汁维生,可是成为她的性奴的人类或精灵,并非如同我们想像当中如同的痛苦。由於她们视性奴为自己珍贵的财产,只要性奴乖巧、听话,就会悉心照料他们的起居饮食,甚至还容许他们暂时返回家园;玩厌了就会把性奴放走,当然往后亦有可能把他们再次抓回来。当然,树精灵懂得尼白地人不认识的念力魔法,能够操控人类的思想,但是基於上帝的命令,除非受袭,否则都不能施行如此的魔法,要不然就会遭到天遣……」 忽然,房门传来敲门的声音。阿加莎把书本盖上,放在桌子上,然后拉开房门;那是一位通讯员,特意前来向阿加莎传召黑兹尔的说话。 「阿加莎中尉,黑兹尔将军吩咐,请阁下马上脱光外衣裤,只穿着内衣裤的前往第三层的货仓里。」 「第三层的货仓……那不就是那树精灵暂时居住的房间了吗?」 「是的,将军吩咐中尉前往室内一同招待树精灵……」 「黑兹尔似乎把我当成是她的廉价妓女了。」阿加莎知道这是军令,也只好服从。於是她解开衣钮和腰带,然后脱下外衣和长裤,身上只剩下红色的乳罩和三角内裤;又披上大毛巾,然后急步离开房间,在通讯员的引领之下前往房间。 「请进吧。」当货仓的大门前站岗的侍卫把笨重的木门推开的时候,一阵淫叫、淫笑的声音就如同水流般从货仓里涌出来。 阿加莎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里,环视四周,发现最少有几十根肉棒,把一个又一个的战俘悬挂在墙上,然后被强暴;至於在地上,也有一些尼白地王国的士兵,双手和双脚都被肉棒绑住了,任由肉棒的凌辱,容许精液随便的喷射在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见黑兹尔和丹尼斯淫叫和尖叫的声音,阿加莎就继续往前走,来到声音的源头;只见黑兹尔和丹尼斯全身从头到脚都是一片白浊,双腿发软,躺卧在阿曼达的肋旁,嘴巴还争相舔弄着阿曼达那粗壮的肉棒。丹尼斯的肛门里被一根白色的巨物塞住了,偶然从屁眼的空隙流出一点一滴的精液,至於自己那本来黑色的阳具,依然保持坚硬,不过龟头和肉棒都被阿曼达的浓精染白了。至於黑兹尔,除了肛门被无情的插入以外,女阴还塞着一根黑色的肉棒;前庭大腺源源不绝的喷出淫水,而那双娇嫩的乳房亦涌流出一股白色的乳汁,逐一都被那些红色管子末端的嘴唇吸光,可是马上又喷出另一股液体,似乎没有停止下来的趋势。从二人那双呆滞而且失神的眼神,阿加莎心里马上就感到不妥。 「你是谁?」阿曼达睁开蓝色的凌厉的眼睛,盯着阿加莎,双手抓着阿曼达和丹尼斯的头发,语气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树精灵不是能够看穿人类的一切思想的吗?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问我,不亲自从我的脑袋里寻找答案?」阿加莎冷静地说。 「你这自以为聪明的傢伙,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不会胡乱使用如此能力的吗?」 「既然如此,请问阁下可否解释一下,你刚才到底对黑兹尔将军和丹尼斯将军做了些甚么事情?」 听见阿加莎如此的反问,阿曼达便默不作声,原封不动的坐着;阿加莎也继续站在原来的位置,毫无恐惧的以坚定的眼神回应阿曼达。於是两双蓝色的杏眼便对峙了好一阵子。 「这个阿加莎果然不简单。」在远处操纵着阿曼达一举一动的理查,坐在地上,凝视着那显现在水晶球上的阿加莎的双眼,自言自语的说。事实上,阿曼达早就已经被他操控住了;尽管他无法消灭阿曼达本来的自由意志,不停的精神和肉体的凌辱已经消磨了她的意志,使她的精神崩溃,完全失去了抵抗理查的力量操纵的能力。 「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拆穿我的计谋。看起来,我得小心一点才行。」 没多久,在理查的命令之下,阿曼达终於开腔,打破沉默。 「我的名字是阿曼达。你呢?」 「我的名字是阿加莎,全名是阿加莎。格拉迪斯。谭邦尼(AgathaGladysTamponner)。」 「谭邦尼氏?那么你是公主殿下了吧。」阿曼达笑着说。「不过,即使你是贵族,身为人类竟然胆敢站起来对树精灵说话,这也是太无礼了吧。」 「敢问阁下,上帝何时颁令要人类必须向你们这些精灵下跪了呢?」阿加莎理直气壮的反问,使得阿曼达无言以对。 「哈哈,你这傢伙真聪明呢……来吧,赶快把乳罩和内裤脱掉。」 「抱歉,你不是我的上司,无权命令我为你提供性服务。」如此出奇不意的回答让阿曼达心里感到诧异。 「那么,你想怎么样?」阿曼达奸笑着说,几根肉棒已经伸长至阿加莎的面前,准备随时把她抓起来。 「想干我的话,就应当想尽办法,引起对方的性欲。」阿加莎说。阿加莎心里想:在正常情况之下,树精灵听见人类竟然反过来要求她们勾起人类的性欲,必然会发怒,最起码也会感到不满。因此,如果阿曼达没有作出如此的反应,阿加莎就可以肯定,这树精灵有点问题。 「就这样而已?那好吧。」於是阿曼达便把其中一双手放在胸前,挤压那双巨大的乳房,发出诱人的眼神。 「这样就差不多了。」阿加莎心里想:果然,如她所料,这不是正常的树精灵;她不仅没有生气,而且反而照着阿加莎的说话,亲自勾引阿加莎。她显然是另有目的的;可是,阿加莎却想不出阿曼达背后到底有甚么目的。 於是阿加莎脱下身上的毛巾,小心翼翼地走到来阿曼达面前,脱下乳罩,露出丰满的双乳,然后脱下内裤,露出诱人的肉棒和阴唇。 「果然如黑兹尔所说,你是一个双性人;这可真难得呢。」阿曼达便轻轻推开黑兹尔和丹尼斯,站起来,张开双臂,拥抱阿加莎,嘴唇轻轻的亲吻阿加莎的脸儿。 阿加莎也拥抱着阿曼达,把嘴唇贴近阿曼达的嘴唇,开始湿吻起来;在这一瞬间,无论是阿曼达还是在背后操纵她的理查,脑袋忽然都被那双红唇和淫舌的魔力沖昏了。当然,阿加莎主动的进行湿吻,是拥有目的的;虽然根据魔法学的主张,人类可以透过性爱从对方身上得到对方与自已本身所不同的魔法力量,但是同一时间,当人类处於性兴奋的状态的时候,意志会变得异常的脆弱,因此如果对方法力高强,而且心怀不轨,就很容易入侵对方的思想当中;就是像阿加莎这些不太懂得念力魔法的尼白地人,也能够透过这一刻,利用本身的魔法力量感受对方大概的思想状况。 可是,理查马上就从短暂的兴奋当中醒过来,意志马上回复,使得阿加莎无法清楚了解阿曼达在想些甚么;不过,在短暂的一刻,她却感受到阿曼达的思想混乱一片,甚至还听见一声挣扎的声音。 「她到底在挣扎些甚么?」阿加莎心想疑惑地问。 「好了,阿加莎,」湿吻结束的时候,二人的肉棒都已经完全勃起来了。「现在就让我来干你的小穴吧……」 「不行……」阿加莎当然知道,如果她随便容许阿曼达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疯狂地干炮,那么本身性欲旺盛的自己马上就会完全沉醉於兴奋的感觉之中,意志变得薄弱,容易被对方入侵。因此,她决定拒绝阿曼达的要求。 「现在不由你说不。」在理查的命令之下,阿曼达忽然发狂了,把阿加莎一下子压倒在地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她的双臂和双腿,发出咆哮的叫声,肉棒瞄准着阿加莎的阴唇,一下子就要把龟头插入淫穴里。 「你在干甚么?」可是,阿加莎却敏捷地用小腿挡住肉棒的侵袭,然后强而有力的双腿一下子就挣脱了,在瞬间朝着阿曼达的阳具一踢,使她尖叫一声,就把她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由於阿曼达的全身每一处神经在此刻已经被理查完全操纵,因此理查的下体也感到一阵强烈的痛楚,高声地尖叫起来,跌倒在地上。不过由於树精灵本身的生殖器比较强壮,加上阿加莎的力度也不算大,因此并没有对於阿曼达的下体造成任何伤害。 「对不起,阿曼达;你没事了吧?」在把阿曼达踢倒以后,阿加莎忽然感到内疚了,害怕伤害了阿曼达,就急忙把阿曼达扶起来。 「没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当然,阿加莎并非人们想像中那么善良;尽躯她大体上也算是个义人,做事总是有点奸狡。她趁着阿曼达未能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毅然拿起肉棒,把龟头狠狠地塞入阿曼达的下体,龟头直插子宫颈,然后抽出,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你在干……啊,甚么啊……啊啊……啊……啊……」阿曼达眼神失焦,高声地呻吟起来,乳始激烈地晃动起来,意志马上就沉沦在性兴奋的感觉当中。 「很……兴奋了吧?」 「啊……啊……啊啊可恶的……傢伙啊……啊啊……啊……啊……」理查也倒在地上,疯狂地发出高声的淫叫,意志减弱。趁着这机会,阿加莎一方面兴高采烈、全神贯注地抽插,免得自己过分沉醉於性兴奋当中(事实上,无论如何,她自己本身在同一时间意志也会减弱,因此作为主动一方的她必须保持清醒,不应过分沉醉於快感当中),另一方面则再次尝试窥看阿曼达的思想。 「真的很混乱……」初时阿加莎只感到一片混乱,以及听见挣扎的声音;於是,她决定改变策略,把双手放在阿曼达的肉棒上,温柔地套弄起来,使得阿曼达的意志进一步被欲火焚烧,进一步窥探她的思想。 「啊,看见了。」终於,一段模糊的片段在阿加莎的脑袋里浮现出来;她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思考。她隐约看见阿曼达躺在地上,全身被一条又一条粗壮的肉棒缠绕,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这片段在几秒之间马上就从脑袋中消失了。 「阿加莎,救我……」就在阿加莎睁开双眼的一刻,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声的哀求;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从阿曼达的嘴巴里发出,可是阿曼达只管淫叫,一直未曾开腔说话。 与此同时,精液马上就要在阿曼达的子宫里爆发了。至於阿曼达的肉棒,在阿加莎不停的玩弄之下,变得火红火热,也即将喷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加莎一言不发,肉棒马上就在阿曼达体内激烈喷射。阿曼达的双乳激烈地上下摇晃,放声娇吟,双目失神,全身发软,唯有下体的肉棒依然保持坚硬。 没多久,阿加莎又把肉棒从阿曼达的阴道抽出,直接喷射在她的肉棒上;与此同时,阿曼达的肉棒亦开始爆发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时候,除了高声的娇吟以外,二人还是一言不发,互相的凝视着对方眼睛,好像在思考些甚么。 「阿加莎……你的肉棒……还真强壮呢……」阿曼达终於开腔了。 「你也是呢……」阿加莎说,身体躺卧在阿曼达的上方,肉棒压着她的肉棒,继续喷出剩下的精液。至於阿曼达的阴唇,积压在子宫里精液与前庭大腺的淫水混合,喷出阴唇,溅落在阿加莎身上。 「那么……现在你的性欲,应当得到满足了吧?」阿加莎笑着问。理查意识到阿加莎这问题另有意图,因此没有让阿曼达开腔回答。 「如果是的话……请你马上释放黑兹尔和丹尼斯,回复他们的自由意志。」 「好吧……」理查经过仔细的思考,便决定让阿曼达暂时答应她的要求,希望藉此争取阿加莎的信任。阿曼达的肉棒便放开了二人沾满精液的身躯,而他们的理智也渐渐回复过来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尽管如此,黑兹尔和丹尼斯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被思想被别人操纵住了,反而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 「这傢伙果然不简单。」理查心里想。「哈哈,这场游戏愈来愈具有挑战性了。」 时间马上又过了一天,一只又一只鸽子和麻鹰在尼白地城和维纳斯城之间的海峡上穿梭;牠们都是为了传递即时的军方消息而频繁来往。普通的信件通常都会用鸽子来传送,然而如果是重要的紧急信件,例如直接送到亚历山德拉女王手上的即时战地情况汇报;因为鹰的速度快,而且在旅途上较不容易受到其他雀鸟的攻击,安全性较高。然而由於饲养的成本高,数量不多,因此只有紧急信件才会用上麻鹰;不过,身为王室人员的阿加莎就是其中一个例外,她拥有自己的麻鹰,能够即时送信返回王宫,与亚历山德拉和马丁通信,免得他们忧心。 「女王陛下,来自维纳斯城的紧急信件。」即使身处战场之外,王宫里依然是一片混乱,整天仆人们总是跑来跑去的去寄信和收信,而亚历山德拉写诗的时间也少得多,大部分时间都是为战争的事情烦扰着。 不过,对於尼白地人来说,无论如何繁忙,性爱依然是每天必须进行的社交和娱乐活动,也是最好的减压方法。因此,在这寒冬的中午,亚历山德拉选择留在睡房里风流快活,暂时忘却繁忙的政务。 「女王陛下……」当仆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只听见一阵高声的呻吟;亚历山德拉全身赤裸,趴在床上,舌头舔弄着粉红色的阴唇;那是苏菲亚的阴唇。苏菲亚双腿张开,娇小的乳房被亚历山德拉的双手抓压,棕色的长发被拉扯着,粉红色的嘴唇情不自禁的发出兴奋的呻吟。 「是黑兹尔的信了吧?阿加莎的信寄来了没有?」亚历山德拉问,双眼依然凝视着苏菲亚的阴唇。 「有一封是黑兹尔将军的信;另外还有阿加莎公主的信,是给女王陛下和主教阁下的……」 「那么请你把阿加莎的信拿来吧,黑兹尔的信先放在书桌上。」把信放下以后,仆人就离去了。 「啊……啊……啊啊……把阿加莎的信……啊,拿给我……」在苏菲亚的要求之下,亚历山德拉便把信递给她。苏菲亚打开黄色的信纸,躺在床上,一边高声呻吟,一边阅读着信的内容。 「甚……么……啊……啊……啊啊?」忽然,苏菲亚高声的尖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亚历山德拉温柔地问。这时候,她刚好把一条木制的自慰棒塞入苏菲亚的下体。 「啊,亚历山德拉……」苏菲亚喘嘘嘘的说,「先前黑兹尔……啊啊,是不是在敌船上发现了……一个树精灵?」 「是的。怎么了?」亚历山德拉说。昨天她已经收到了相关的通知;虽然这事情十分奇怪,不过亚历山德拉认为这事件始终与战事无关,不太重要,因此并没有刻意向外公佈在敌船上救出树精灵的事情。 「啊啊……你看看吧……」亚历山德拉接过信件,略读了一遍。阿加莎在信中向亚历山德拉和苏菲亚提及了有关树精灵被发现的事情,而且还写下了她对於这树精灵的怀疑。 「这个名为阿曼达的树精灵十分奇怪,她似乎不像是普通的树精灵。首先,被撤斯王国活捉,而且被放在一艘连半支大炮也没有的补给船上,已经是十分不寻常……」阿加莎写道。「其次,我还发现她意图透过性爱操控黑兹尔将军和丹尼斯将军。以我所知,除非是受袭,否则树精灵是不能随意入侵及操控人类的思想,要不然就会遭到上帝的责罚。再说,她这样做,又有甚么目的呢?这样对她又有甚么好处?」 「我刚才跟阿曼达干炮了一场,感受到她的思想十分混乱。尽管她立心不良,她又不像是邪恶的化身;我只隐约感受到她好像被千万根肉棒缠绕住了,心里不停地挣扎、惊叫,甚至她还哀求我拯救她。」 「这推论可能有点儿离谱,不过根据以上的证据,我认为阿曼达的思想很可能被远方某一股力量所控制,现在的所作所为全部都不是出自於她的意志。的确,这拥论有点荒谬,因为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控制精灵的思想,尤其是树精灵的思想;就是树精灵也难以控制树精灵的思想。因此,妈,我希望你能够把此信转交至苏菲亚老师手上,好让她告诉我应当怎样做。」 「真奇怪,黑兹尔的汇报当中没有向我提及这些事情呢。」亚历山德拉说。 「这当然……他们都不是魔法学者……自然就察觉不到有甚么不妥。」苏菲亚说。 「那么,你建议阿加莎应当如何应付?」亚历山德拉问。 「这个嘛……啊啊,干完以后再说吧……人家……啊,还在兴奋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可爱的荡妇。」於是亚历山德拉再次把自慰棒深入苏菲亚的下体,弄得她大呼小叫;她又把自慰棒的另一端用自己湿润的阴唇包裹起来,拉入阴道。於是两个纯洁的女阴便被这一条又粗又长的自慰棒连接起来。 亚历山德拉俯伏在苏菲亚的上方;二人的双手按在对方的双乳上,舌头互相交缠,眉来眼去,交头接耳,眼神充斥着无限的淫欲和甜蜜的爱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位床上的熟女开始发出兴奋的呻吟,跟随着自慰棒在阴道进出的节奏高声的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把淫水喷出来吧……」亚历山德拉说。 「啊,那你呢……啊……啊……啊啊!」苏菲亚问。 「放心吧,我当然会……」 在娇吟的声浪冲击之下,淫水马上就朝着对方的下体激烈地喷射起来。她们只顾着呻吟,信也交给仆人放在一旁,暂时把先前的事情都忘掉了;她们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一刻,阿加莎的信被一只嫰滑的手从书桌上偷偷的拿去。 第十二章:床上激战(二) 短暂的性爱结束以后,亚历山德拉便返回书房,召开内阁会议,商讨政务;苏菲亚则赶往王室图书馆,寻找有关於树精灵的魔法典籍,马上就开始起草回信;然而,马丁却才刚开始他那荒淫的娱乐活动。 事实上,马丁并不是懒惰;虽然他是个爱玩的人,但是他毕竟也是国王,也得协助亚历山德拉管理政务。只是上午他已经代表亚历山德拉到过国会一趟了,而且还花了数个小时应付国会议员对於战争的质询,好不容易才捱过了这个早晨,休息自然变得理所当然。 於是在一阵娇吟声的序幕之下,另一场性爱游戏马上又在王宫里展开;不过这次的地点再不是女王的房间,而是在王宫的客厅里。不过,这次的对象不再是深受马丁喜爱的西莉亚,当然也不是黑兹尔和阿加莎;不是人妖或是女人,而是少男。 「啊……啊……啊啊……陛下,很棒呢……啊……啊……啊啊!」既然阿加莎不在,身为阿加莎男友的巴里自然就成为了马丁的玩弄对象;当然,喜欢被干的巴里也很乐意与马丁的寻欢作乐。巴里的双手按在茶几上,如同小狗般趴下,抬起臀部,屁眼被马丁的肉棒插来插去。巴里的肉棒已经勃起来了,硬巴巴的肉棒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摆动;肉棒上系上一条红丝带,打上蝴蝶结。至於巴里的胸前则戴上了一双粉红色的乳罩──那是用作变装时使用的,可是巴里的珍藏,是阿加莎在巴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除非是与阿加莎或是其他亲密的朋友性爱,否则也甚少派上用场。虽然明明是少男,可是他口里发出的呻吟声,音调根本与少女的娇吟一模一样;就是没有长发,淫秽的双眼与火红的嘴唇已经足以撩起马丁的性欲。 「啊啊……你的屁眼……啊……啊啊……插下去的时候……啊啊,还真顺畅……」 马丁的双手搂抱巴里的纤腰,肉棒逐下的大力插入屁眼,嘴唇贴近巴里嫰滑的面颊,发出同样高频的尖叫声。往下体观看,原来马丁的屁眼亦遭到插入;不过插进去的却不是肉棒,而是剑鞘。至於负责施刑的,则是马丁可爱的小儿子罗伯特。 他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剑鞘,右手套弄着自己的小肉棒,脸上泛起充满性欲的桃红色。 「马丁国王陛下,巴里王子殿下,阿加莎公主殿下的信寄来了。」 「啊……把信放在……茶几上吧。」於是仆人便把信放下,然后离去。 「巴里……啊啊,让我为你把信拆开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的……」於是马丁打开信纸来看;里面的内容除了是一大堆情意绵绵的说话以外,还有不少露骨的淫秽诗句: 「冰天雪地虽寒冷,思尔肉茎阴唇暖。 白浊精液射不完,坚硬肉棒挺不软。 自摸双峰挤奶白,淫荡欲火无法消;淫穴任插难满足,唯望与尔达高潮。」 (冰天雪地中虽然寒冷,但是想起你的肉茎,阴唇就温暖;那白浊的精液总是射不完,坚硬的肉棒总是不会发软。自已爱抚双乳,挤出乳汁,性欲依然无法消除;淫穴被乱插也无法得以满足,只是希望与你一同达到高潮。) 「巴里,你看……啊啊,这是多么……淫秽的诗句啊……」马丁笑着说。 「啊……啊……啊啊……阿加莎真是的……啊……啊……啊啊……」 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门口的方向传过来;那人是尼古拉斯。他全身赤裸,左手温柔地拨弄着下体诱人的肉棒,嘴角含着右手食指的指头,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马丁,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仿佛在引诱马丁。 「国王陛下,我来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的啊……啊,等一下吧,待会儿再干你的屁眼……啊……啊啊……」马丁便继续抽插巴里的肛门,一起高声地呻吟起来。 尼古拉斯只好把目标转移至坐在沙发上的罗伯特身上。他坐在罗伯特的身旁,温柔地搂着他的肩膀,手爱摸着那幼嫰的小肉棒,对他说:「殿下想被干吗?」 「这还用说,当然想啦……」 「那么,就请殿下随便享用这根肉棒吧。」於是罗伯待便乖巧的弯着腰,嘴唇贴着尼古拉斯的龟头,舌头温柔地舔弄着。 「啊啊……尼古拉斯,快点干我吧……」虽然罗伯特还是一个小男孩,但是已经跟一个少男一样淫秽、性欲旺盛。 「知道了,殿下……」於是尼古拉斯便抱起罗伯特软弱的身躯,抓着罗伯特已经变硬的小肉棒,把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屁眼里,高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罗伯特马上如同小女孩般尖叫起来,加入了巴里和马丁呻吟的行列。 「王子殿下……你的屁眼……怎么总是这么窄的呢……」虽然罗伯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可是尼古拉斯对他的屁眼一点也不留情,肉棒的插入强而有力,弄得罗伯特的肉棒也在空中「跳舞」起来了;不过罗伯特并不是甚么处男,对於与此激烈的干炮早就见惯不怪,因此亦不以为然。 与此同时,马丁的肉棒终於在巴里的肛门里喷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巴里疯狂地呻吟起来,马丁的精液则如同万马奔腾,涌入巴里的体内。 「现在吞精吧。」然而马丁被未因而满足,马上又把肉棒从巴里的肛门里抽出,急忙抓起巴里的头,把肉棒瞄准巴里的嘴巴,激烈地朝着巴里的嘴巴喷射;精液马上就洒遍巴里的脸儿。 「啊……啊啊……啊……啊……」虽然马丁的肉棒的喷射已经慢下来,可是巴里的肉棒还挺得很直,射精亦一触即发。看见巴里那火红的阳具,马丁忽然想到些甚么。 「巴里,刚才阿加莎……不是在信中说过,一直记挂着你的精液的吗?」马丁笑着说,右手拿起放在茶几上茶杯;茶杯里盛载着的却不是茶,而是白浊色的液体;那并不是精液,而是催情剂。 「啊……啊啊……是的……」巴里喘嘘嘘的说,舌头还在舔弄沾在嘴角上的精液。 「那么,就让我套弄一下你的肉棒,让你射点精液,送给阿加莎吧。」马丁笑着说,然后双手马上就抓住巴里的肉棒。 苏菲亚的回信在次天清晨马上就透过麻鹰送到来维纳斯城的海港。不过,阿加莎并不在船上,而被派到邻近码头、位处城西的城墙上驻守。她依然是负责管理一小队的炮兵;她毕竟还是王室人员,为了安全起见,黑兹尔也尽量把阿加莎安排负责相对比较远离前线的炮兵队伍里负责作战。不过,此时此刻阿加莎始终也只是一个中尉而已,绝不能因为王室成员的身份而可以避免吃苦头。因此,在这寒冷的清晨,阿加莎就要负责在风雪中的城墙上,骑在马上站岗。不过,纵使她身上只有一件棉布制的披肩盖在军服外保暖,脸上依然没有半点寒意。 阿加莎之所以突然离开船上,被调派到城墙上把守,是因为形势突然改变了。 驻守城墙的士兵昨天突然发现撒斯王国的援军忽然从四周的针叶林当中出现,加入在城外包围的前线部队,围困维纳斯城;经过将领们的商议以后,黑兹尔决定把自己直辖的部分军队从原来负责海上防守转而开始参与守军的陆上防卫工作; 由於黑兹尔的军队大部分都是精兵,因此把他们调往陆上部署,可以大力巩固维纳斯城的陆上防卫。 听见「嗄」的一声,阿加莎往南方朝望,看见自己的麻鹰带着回信来了。当麻鹰停在阿加莎的肩上以后,阿加莎便温柔地抚摸牠的毛发,然后取下系在爪上的信。除了苏菲亚的回信以外,克里斯廷和巴里亦寄来了他们的情信;当然还有亚历山德拉和马丁寄来的信。不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一个紮在爪上的小袋。 阿加莎拉开袋来看,取出一支大试管,里面装满了白浊的精液;大试管的标籤上写道:「给亲爱的阿加莎:巴里的精液。巴里上;p。s。你爸爸马丁国王陛下出的主意」 「哈哈,巴里和爸爸真是的。」阿加莎拉开试管上的水松塞,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喝了一点儿精液,就把水松塞塞入试管里,然后把试管藏在小袋里,再把小袋藏在裤袋里。 「那是巴里的浓精了吧?」库克笑着说。 「你别多管闻事吧,还不给我盯紧一点对面的森林。」 「拜託,公主殿下啊,现在是你负责站岗;你才是中校,我只是一只马匹而已。」 「可是我是你的主人!再吵的话,我真的会把剑插进里的肛门里的……」听见如此的威吓,库克只好向阿加莎投降,低下头来,默不作声。阿加莎终於能够安静的阅读苏菲亚的回信。 「亲爱的阿加莎:你的推测虽然使我有点惊讶,但是亦合乎逻辑;不过需要进一步的证据。但是,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千万不要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而冒险去寻找证据;要知道,如果真的有人能够操控树精灵的话,这人必定是拥有比精灵更强大的魔法力量。在回来以前,都不要主动的再次接触那树精灵阿曼达,避免危险。」 「甚么?」对於苏菲亚的要求,充满好奇心,想进一步查清楚真相的阿加莎显然无法接受。 「虽然我暂时无法确定这事情是谁干的,但显然与撤斯王国有关。这很可能是理查的阴谋;可是,我始终无法理解他到底利用甚么方法操控树精灵,也无法猜得到他有甚么目的。虽然谁都知道他的目标是身为亚历山德拉的长女的你,但是他到底要利用这树精灵干些甚么?就是他真的要操控你的思想,也没有必要利用树精灵的力量;他可以先把你抓回去,然后再施法。不过,无论如何,由於你是他的目标,因此你就应当对阿曼达多加提防。」 「当然,身为你的老师,我也明白你一方面希望藉着自己的力量寻找真正的答案,另一方面又希望拯救这可怜的树精灵;但是,你要明白,我们对於这事情还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也许这事情另有主谋,或是这推断是错误的,或是这树精灵根本没有被操控,只是一个坠落的、与魔鬼为伍,以操控人类为乐的精灵。 」 「不过,如果你真的要私自採取行动,或是对方主动来袭的话,为免你胡乱行事,我也得建议你一些应对的方法。据我所知,虽然树精灵法力无穷,是陆上各精灵中最强大的,但是她们都害怕火焰。人类一切的武器都无法伤害他们,唯有火才能把她们烧死。当然,我绝不希望你如此行,我也知道你不会如此行;更何况,如果你真的用火把她烧死,其他树精灵若然知道,就必然会报复,届时后果将会十分严重。」 「这当然,我那里像是个如此残暴的人?」阿加莎说。 「是的,公主殿下,你从来也只会对我这可怜的马儿残忍……」库克插嘴说着。 「再吵的话,我就会把你的肉棒咬断。」阿加莎半开玩笑的对库克恐吓着说。 胆小的库克只好继续默不作声。 「因此,你若是执意要行动的话,千万不要硬碰,而要软攻。别以为你自已的魔法力量很厉害,就是你比普通的女人多了一根肉棒,力量依然不如一个树精灵的小孩。当然你要小心,不要随便答应阿曼达些甚么;你要小心的应付,保持清醒,看透她的思想,同时不要让她知道你在想甚么,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如果你的推测属实的话,你应当利用你的思想感化对方,使她回复本来的意志。」 「这是甚么话来的啊?」阿加莎似乎无法理解这段说话的含义。她却没有花时间猜想,而是选择继续看下去。 「另外,你务要使黑兹尔和丹尼斯远离阿曼达,免得她从他们二人的脑袋里盗取军事机密,或是利用他们发出军令,控制我方军队。我的话到此为止。愿上帝保佑你!苏菲亚上」 忽然,一声炮响从城外响起。库克马上趴在地上,躲在石墙后;石墙高约一点七米,足以遮蔽牠的身体。至於阿加莎,则急忙弯下身子,把信藏在胸袋,然后从马鞍爬下来,蹲在地上,马上吩咐士兵们返回岗位。 「炮弹是从那儿射过来的?」 「报告上尉,炮弹发射的位置位於两点钟方向,大炮隐藏在针叶林里,看不清实际位置。」一位女兵回答说。「那么我们应否发炮还撃?」 「千万不要,免得浪费炮弹。」阿加莎冷静地说。可是,没多久,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无数的炮声再次响起,而且其中一下还撃中城墙。 「所有炮兵队伍,请马上开火还撃!」一声命令从右方一直传过来,城墙上的大炮便逐一开火还撃。 「那么……第二十号炮兵队,开火吧!」接到上级的命令,阿加莎只好下令属下向森林发炮。 於是「轰隆」的声响持续了十五分钟,然后就静止下来;四处烟雾迷漫,不见撤斯王国军队的踪影,炮弹倒浪费了不少。 「可恶。」阿加莎无奈地看着空中飘浮的炮灰,握着拳头,既是生气,又感到无能为力。…… 经过一天的辛劳,到了晚上,阿加莎便返回营中休息。由於她所属的炮兵小队需要负责城墙的防守工作,因此她与她的部下被安排在城墙附近紮营休息。当然,环境自然比船上的睡房差得多;阿加莎连同一共九个直属的部下,要在晚上不分男女的挤在同一个狐小的帐幕里,而且还要睡在地上。不过,他们似乎对於这些并不介意,反而十分享受如此亲密的时刻。 往帐幕里面观看,只见阿加莎趴在地上,肉棒插在粉嫰的阴道里,自己的阴唇则包裹着一根肉棒,红唇又亲吻着另一人的阴唇,偶然还发出高声的呻吟和笑声。 「阿加莎中尉,」就在阿加莎还在陶醉於性兴奋当中的时候,一个带着黑兹尔口讯的士兵忽然闯进来,严肃的啜子马上打断了她的娇吟。 「又怎么了?」 「黑兹尔将军有命,请中尉马上前往城西的澡堂与将军单独见面。」 众人听见士兵的传话,都以为是黑兹尔又召阿加莎去风流快活了;可是阿加莎心里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说不定这次又是阿曼达出的主意。 正如苏菲亚所料,阿曼达马上又再次要寻找攻击阿加莎的机会了。当然,阿加莎并不会因而害怕,相反地她把这事情看成是表现自己的才能和寻找进一步证据、得知真相的大好机会。不过,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意识到,这次阿曼达将会有所准备,上次反客为主,以色诱对付色诱的招式明显是行不通了。 「阿加莎中尉,看来将军真的很喜欢你呢。你真是走运了。」「就是嘛;将来你晋升的时候,可不要忘掉我们啊。」 「知道了,知道了。」阿加莎只好顺从军令,把内裤和乳罩穿上,然后拿着衣裤,披着斗篷,就在冰天雪地里匆匆忙忙的走过满地白色的街道。虽然城内大部分平民已经撤离,但是因为被派往维纳斯城的士兵也有不少,晚上的街道依然有不少行人。纵使天上还飘着细小的雪花,有的妓女们和妓男们还是穿着内衣裤的站在门前吸引顾客,甚至路旁的角落还有不少人在寒冬中展露出阳具和女阴,偷偷摸摸的在路上疯狂做爱。 阿加莎踏进澡堂,在士兵的引领之下来到厢房。打开大门,室内充斥着暖烘烘的蒸汽。在阿加莎的眼前,是一个暖水浴池。泡在池水里的,除了黑兹尔一人以外,不出阿加莎所料,果然还有阿曼达。 「啊……啊啊阿加莎……你来了吗……」黑兹尔说。由於泡在水里的关系,身上看不见精液,可是脸儿上和嘴巴里依然佈满着阿曼达的浓精。她的双乳被阿曼达的双手从背后抓住了,四周被数条肉棒所包围,脸儿上的精液被树干长出来的吸管的嘴唇舔弄;不过这次眼神明显地比较清醒,只是脑袋依然被性欲所支配。 「黑兹尔将军,你召我来有甚么事?」阿加莎先把衣服放在旁边的长椅上,然后来到池边站着,对黑兹尔问道。 「哦,阿曼达说要你来……啊,我就叫你来了。」阿加莎盯着阿曼达,以严肃的眼神示意,要阿曼达马上放开黑兹尔,可是阿曼达却不以为然。阿曼达的双眼只是瞥了她一眼,就把目光聚焦在黑兹尔的双乳上;她的另一双手泡在水中,不知在干甚么,或许是抓着黑兹尔的臀部,也许是塞入她的屁眼里。她那丰满的乳房,在黑兹尔的背后若隐若现;眼神满是淫欲,根本没有把阿加莎放在眼内。 「既然你只是要找我的话,请你马上让黑兹尔将军离去。」阿加莎说,双眼依然盯着阿曼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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