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我又不是什么色狼
薛静看着躲在被窝里的薛刚,她无奈的笑了笑,心里寻思着都这么大了,还是像小时候那般模样每晚就如此爬着上了自己的床。
薛静也微微平静了一下迈着碎步上了床,上了床榻之后便接着睡了下去,两姐弟就这样平躺着。
薛静的心立马便感觉快速的加快了心跳声。
“弟弟,你可真的不能乱来额,毕竟我是你的姐姐。”
薛静柔情爱怜的帮被子给薛刚好好的盖好,此时夜也都已经很深的了,天气渐渐已经冷了下来。
薛刚此时则像个乖乖男一般点了点头:“恩,姐姐、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色狼。”
“哼,哪里有色狼自己说自己是色狼的啊?”
薛静凝视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嘟了嘟小嘴,虽然她也知道自己小弟不是自己亲弟弟,但她对于薛刚的爱却是胜似亲弟弟。
“反正我最听姐姐话了,姐姐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恩,我的好弟弟。”
薛刚就那么侧躺着动也不动,看着姐姐的如豆腐一般的水嫩,如美玉一般的光滑,对于还是个纯情小处-男般的薛刚来说,那是非常的诱-惑的。
“姐姐,你睡觉一直都是穿着睡衣睡的吗?怎么不把睡衣去掉呢?脱了应该会舒服些吧。”
薛刚有模有样的说着。
“哎呀小弟你不要再闹了啦,快点睡觉吧,姐姐喜欢穿着睡衣睡觉。”
薛静娇羞道。
“哦、”薛刚没有反驳,当即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薛静的心一直都是在怦怦直跳的,她真的怕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会做出什么事儿,可是如此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于是便很快也闭上了眼睛。
很快的薛静便想起了她那均匀的呼吸声,姐姐睡着了。
可是薛刚却一直也都是睡不着,因为他只要一想,那个不听话的地方其实是非常听话的,它总是在随着你的思想变化着,所以,只要薛刚一浮想到姐姐裸-露的玉-体时它就会慢慢的壮大,然后举止高昂的站起来,像一个披挂上阵的威武将军一样。
可是就是因为它越这样,薛刚才越觉得难受。
因为冲动,因为欲-望,因为快-感和刺激,它膨-胀的让薛刚感觉到痛,让他很是后悔自己去浮想姐姐的身体。
可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
直到最后痛苦减轻了,薛刚慢慢的入了睡进入了睡眠状态。
一张宽大而柔软的床上,洁白的床单和姐姐洁白的皮肤相映在一起,非常的美丽。天已经无比的亮了,可是姐姐是没有起床,薛刚站在门口看着姐姐美妙的裸-体,然后胯间开始膨胀起来。
床上的姐姐的皮肤就和姐姐的一样的洁白,洁白的就像雪一样诱-惑着年少易冲动的薛刚,薛刚开始变的紧张,变的兴奋,他已经无法忍受自己的冲动,然后他推开门进了姐姐的房间,轻手轻脚的走到姐姐的床边。
姐姐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了薛刚的面前,的乳-房将那洁白的乳-罩撑的满满的,小-腹平坦晶莹的就像是一块镜子一样的,没有一点赘肉,那个鲜艳的肚-脐如同一个花蕊样的美丽,下面是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那神秘的让人充满欲-望的处-女禁-地,两条修长玉润的凝脂美腿深深的刺激薛刚强烈的冲动。
他按捺不住自己,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像一只饿疯了的野兽一样扑到了姐姐的身体上。
奇怪的是姐姐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睡的很香的样子,薛刚已经控制不住的将姐姐的乳-罩给松了下来,已经疯狂了的他像是一个南京大屠杀的日本兵一样的蹂躏着姐姐丰美柔软的玉-乳,他开始变的无比的贪婪,吮-吸姐姐嫩美的嘴唇,吮-吸姐姐的乳-房,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暴风巨浪一样将薛刚完全吞噬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像你想象的那样,顺其自然的,薛刚把姐姐的内-裤扒了下来,姐姐那神秘的处-女禁地就像是一个突然开苞的花蕾一样绽放在薛刚的眼前。
如果,这个时候的薛刚还能将自己的欲-望克制住,我想,他是神,不是人。
然后就是巨浪滔天,欲-望将薛刚完全淹没,整个人沉淀在姐姐美好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感觉这是世界忽然之间变的可爱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觉得生活还会如此的美好。
薛刚好象将姐姐当作了自己的的新娘一样,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却又那么自然,所以的一切好象是有预谋的又好象是别无所谋一样。
汹涌到了极点,也就是在薛刚怎么忍都忍不住的时候,丹田里的热流就像是一颗点燃了导火线的炸弹一样,他无法忍受自己。
那种忍受就像是一辆汽车的车闸失灵了一样,无论你多么不想它跳进万丈深渊都是不可能的。
终于薛刚发觉自己的那颗炸弹终于爆炸了,爆炸之后整个人变得舒服多了。
突然之间薛刚的眼睛亮了,不准确的说薛刚是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姐姐正躺在自己身边睡的很是香甜,薛刚这才发觉自己是做梦了。
这个时候薛刚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里是热乎乎的,原来自己是梦-遗了,自己在梦里把姐姐给强-奸了。
第07章小南村的三朵金花
次日早晨,一大早家里的几只大鸡公便叽叽咕咕的叫个不停,可怜的薛刚就是这样被吵醒的。
待到薛刚醒来之后他这才发觉原来床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原来姐姐薛静早已经起床了,再瞥了一眼身子下面的内-裤,还是湿湿的,回想起昨晚在梦里的场景薛刚就感觉一阵的刺激用上心间。
可是转眼一想:“薛静可是自己的姐姐啊?即使不是亲姐姐但也是姐姐啊,不行,我必须得控制住我自己。”
薛刚在心里默默的发着誓言。
薛刚也忘了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的他浑身的舒服。
“小刚啊,快点起床准备吃饭了,你姐姐一会儿还要赶着去镇里上班呢。”
进屋的正是母亲赵艳芳。
可是刚进屋赵艳芳却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赵艳芳的成熟的脸蛋儿上隐约之中有了一抹酡红。
薛刚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儿。
原来自己正那么站立着站在地面上,上身完全的赤-裸,只是穿着一条短裤,而且现在是早上,下面的那个东西正高高的矗立着将裤子撑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薛刚赶紧不好意思的蜷缩爬上了床,“恩,妈、我先起来洗漱一下就来吃饭。”
“那好的,你先起床吧,反正饭好还要一会儿。”
丢完这句话赵艳芳逃跑似地立马出了屋子,只留下正在发神经的薛刚。
没有做别的,很快薛刚便洗澡去了,早饭过后姐姐薛静便直接去上班去了,母亲赵艳芳则去镇里的集市里买些猪肉和酒菜,硬说是要让孩子们吃好一点,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这两个月必须的让孩子吃好。这无不又是让薛刚感动的想要哭,想要抱着赵艳芳大哭,可是美艳的妈妈会让儿子再抱抱么?
很快的上午家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了,在家里薛刚实在是心里闷得慌,于是便决定还是出去转悠转悠。
一丝夏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小南庄村。
小南庄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布。
在河的周围就是小南村众多村民们的庄稼地。
太阳才一点点高呢,身上就觉着热了,“今天看来又热得要脱毛”薛刚无精打采地走在庄稼道上。
玉米已经老高,棒子都长足了,就待鼓满颗粒。黄豆也正是时候,秧子差不多半人高,豆荚也鼓鼓的。薛刚看着这些个庄稼,感觉很亲切,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黄豆荚装进口袋,等会到自家果园里用火一烧,味道很香。
走着走着,薛刚觉得口渴了,转头看看四周无人,猫腰钻进了玉米地。玉米秸可壮实呢,水分足足的。薛刚拣一根又粗又直的,一铁锹靠根铲断,三下五去二了叶子,逮着秸秆啃了起来。“妈的,真甜,肯定比蜜糖还甜!”
薛刚坐在铁锹柄上,十分享受。
一连吃了三节才解渴,薛刚把剩下的几节都铲断了,拿在手上就钻出了玉米地。猛抬头看见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薛刚立刻警觉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三娃子他妈王玉英。
说起着王玉英,薛刚便立马来了兴趣,小南村本就处于天府之国的四川,而且在这个穷布拉吉的乡村里,这里的女人都是吃着小南村水土长大的,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而这里的水土是那么的优质优良,所以在小南村这里的女人都长的很是漂亮。
这不眼前的王玉英就是一个现成的版本。
薛刚清楚的记得王玉英、还有自己母亲赵艳芳。以及村长的女人一直都是小南村最为出名的三朵金花。
眼前的王玉英更是生的成熟美艳,朴素的衣着丝豪不能掩盖的了她的美丽与气质。只是薛刚暗暗可惜了,这个王玉英好不容易生了一个独苗苗儿子确实一个智障,都是十七八岁的人了一直都只有五岁孩子的智商,上帝真的很是不公平。
薛刚再一看,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这块玉米地好像就是三娃子家的。这可如何是好,不正好被王玉英逮个正着嘛。
薛刚下意识地把玉米秸藏到身后,硬着头皮迎了上去,“阿婶,到地里来看看呐?”
王玉英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我来摘点青豆荚,小贝要吃炒豆子。”
小贝是三娃子的真名,大家喊他三娃子,因为他说话做事不动脑子,常惹笑话。就为这事,三娃子他爹赵长魁一直和王玉英商量着,得再生一个精明点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对了,小刚,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咱们村的大学生终于回家了啊,怎么也不早点告诉阿婶啊。”
王玉英也是一笑,笑起来很煽情。
“我也是昨天才回家的,所以今天没事就出来转转。”
薛刚笑着道。
王玉英也是一笑,并不回答,等她走到自家玉米地头时,看到了点痕迹,转头看着薛刚,手指点了点,“小刚,你是作害我家的玉米了吧?”
薛刚的脸有点红,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因为王玉英有知识,至少薛刚是这么认为的。王玉英喜欢将头发挽成一个鬏,规规矩矩地盘在脑后,一张脸也长得标致,尤其是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窝,薛刚一看到她就想起电视里四合院里的少奶奶们,那都是很有知识、有规矩的女人。
“阿婶,我只铲了一棵,就一小棵。”
“那上面的棒子呢?”
“扔地里了。”
“你看,你不是作害嘛,那棒子带回家煮着吃香呢,扔了多可惜!”
王玉英说完,弯腰进了玉米地。
王玉英一弯腰,薛刚一眼就瞅见了她浑-圆的屁股,她的屁股大而圆。薛刚想起老妈赵艳芳说的,王玉英是前凸后翘中间细,一点也不假。王玉英不是小女人的样子,四肢修长,小腰就跟河边杨柳枝似的,一走路就摇啊摇的,还有前面的两只大,鼓鼓的,一点也不比村长女人的小。以前薛刚在电视里看到那些女模特时总会对三娃子说,“要是穿得那么少,肯定比电视里头的那些个女人好看。”
三娃子一听到这里就会说,他娘经常穿得那么少。每每这时薛刚就会瞪大眼睛问啥时候穿得那么少,三娃子说睡觉的时候。
“那好看嘛?”
薛刚会接着问。三娃子总是眨眨眼,过好半天才摇摇头。“瞧你傻样,你不会看!”
薛刚也总会这么说。
不一会,王玉英从玉米地钻出来了,手上拿着三个大玉米棒子,却看见薛刚还站在地头,拄着个锨柄在出神呢。“小刚,走魂了啊你?”
王玉英笑着说。
薛刚一个愣神,随即嘿嘿一笑,“阿婶,你是村上最好的女人了!”
薛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意,那神态甚是欠扁。
第08章村长的女人
王玉英一听,脸一红,“小孩子,瞎说啥,你懂什么!”
“阿婶,我都已经二十二了,哪里还小啊?”
王玉英顺眼看了过去,正好瞧见薛刚那高高鼓起的下面。
“是不小了,应该很大了吧。”
王玉英娇笑道。
薛刚这才发觉到王玉英的话中话,脸色一阵尴尬,“阿婶,我家今天就我一个人呢,我现在还得敢去家里的果园子看看。”
“好的,去你的吧。”
薛刚也不知道咋的就这样乖乖地离去了,“妈的,我要是刚才真的去骑了这个女人她会反抗吗?”
薛刚喃喃自语着道。
薛刚一边迈着步儿,一边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歌声煞是震人,薛刚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薛刚也不知道自己唱了几遍《十八-摸》他只知道当他来到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家里那片果园子时太阳已经火辣辣的烧个不停。
撇了一眼园子里的橘树和桃树、薛刚嘿嘿一笑顺即进入了草棚。
草棚还是四年前那个样,里面并不大,但是很干净,一张茶几加一个小木凳外带一张那种木制的床榻就是屋子里的全部设施。
“妈妈的,都累死老子咯。”
薛刚一下子便倒在了床榻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
响起刚才在玉米地里碰见的阿婶薛刚就阵阵兴奋涌入心头,“妈的,等有机会老子非要骑了这个女人。”
闲来无事的薛刚开始在大白天里睡起了大觉,这一睡可也就睡到了下午五点多,醒来的时候薛刚才知道自己睡过了头,看了看时间这才感到自己真的够厉害的。大热天的一睡就是一个下午。
可是这时候自己的独自已经在咕咕乱叫反抗着了,薛刚顺即吊着膀子慢慢徒步向家里走去,想想母亲此时也该回来了。
家里的那篇果园离家不远但也不近,穿过几片庄稼地,再过了几个堰塘很快薛刚就回到了了家中。
一回到家里薛刚就看见赵艳芳正在家里的柴蓬旁边烧着烧了一堆柴火正在烤着一只猪腿。
薛刚赶紧蹦蹦跳跳的过了去。
“妈,在烤猪腿啊,呕也,妈您真好,今晚有猪腿吃了,还有猪叉可以吃,嘿嘿。”
“臭小子今天去哪儿玩去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整天就像个人来疯一般到处乱跑,这猪腿是妈今天从镇上的集市里买回来的,今晚就给咱们下菜。不过这猪叉肯不能给你吃,要是以后把你的媳妇儿给叉泡了那老妈可就作孽了。”
赵艳芳看着自己的孩子心里一阵舒坦。
“妈,你怎么还是像以前那个样呢》你儿子我现在都已经是大人,这个猪叉当然是可以吃的了。”
因为猪腿上的猪蹄部分在四川农村是不允许十八岁一以的孩子吃的,所以从小每次薛刚总是要抢着说要吃,但是每次赵艳芳总是拒绝了,无奈之下薛刚总是每次猪腿在锅里煮着的时候悄悄进屋偷点腥儿,想起过往的事儿薛刚就一阵迷醉。
赵艳芳一经提醒这才发觉原来儿子真的长大了。
“好好好,我们家小刚长大了,可以吃了行了吧。”
“恩,本来就是嘛,嘿嘿。”
今晚的餐桌上三人尤其的热闹非凡,一家三人幸福的吃着晚餐,满满的一大桌子饭餐,薛刚明白这是自己自从上大学以后吃的最丰盛的一顿饭菜了。
在重庆读书每个月的生活费也不多,而且自己还在外面勤工俭学打工,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餐馆大吃一顿呢?
所以整顿饭上薛刚开始了疯狂的扫射着,一大盘的猪肉啦。还有猪腰子、豆腐干等等就那么很快的填进了薛刚的肚子里。
可是薛刚的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一般总是好像填不满一样,这也难怪了,中午就没有吃饭的他此时当然就像个饥饿了良久的老狼一般,整顿饭上一家三人其乐融融,吃晚饭后薛刚便强烈的强求着说自己去果园里看园子睡觉。
一是因为从这里到果园还要经过几个堰塘及庄稼地,晚上的路上很不好走,薛刚担心母亲的安危,二来是因为薛刚怕自己真的如果再和姐姐睡觉要是真的发生点了什么那自己可就真的是麻烦了。
虽然自己不是爸妈亲生的,和姐姐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是姐姐毕竟是自己的姐姐,再说了薛刚也知道姐姐是个好女人,她以后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男人来照顾他,而自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穷老师罢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姐以后要嫁给别人,薛刚的心里就莫名的一阵阵心痛不已。
吃完饭后和母亲与姐姐闲聊了一会儿加常,薛刚便一个人出了家门。
依山傍水的小南村此时已经渐渐进入了黑夜。
一路走着,薛刚又唱起了那首村里以前大叔们常常唱的(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很快的薛刚便来到了自家的果园草棚。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黑狗子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球!”
薛刚白了与自己从小玩到大的黑狗子一眼,一步三摇的来到了黑狗子的面前:“黑狗子,你是不是又在想村长家的“阿花”(阿花是村长家的一条母狗)了?几年不见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干了人家很多次了?你这个色狗啊。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
话音未落,薛刚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妈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黑狗子看着家啊,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
说完走出了果园子。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
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薛刚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村里只有两个小店,不过薛刚从小就只是喜欢到村长家去买东西。
因为能看到村长的女人。村长的女人叫马秀花,虽然年纪大了,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很是像个熟-妇,是名副其实的小南村三朵金花。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薛刚也喜欢看马秀花,他喜欢看马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球,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马秀花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的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小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的屁股,好像是故意在勾-引男人似地。
刚到村头,薛刚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黑狗子来日-死你们!”
薛刚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长家的小商店关门了。
第09章你还敢看?
薛刚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十块钱,“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
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薛刚不甘心空手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去村长家里看看,说不定村长家里应该也有卖。
想想自己刚刚毕业回到村里还是有必要去见见村长和村长打好关系。
薛刚的脚步很是轻巧,刚刚走到村长家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
薛刚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薛刚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马秀花。
“对,肯定是马秀花在里面洗澡。”
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薛刚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应该是马秀花在洗澡,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村长石长顺可没这么白。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马秀花!薛刚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马秀花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乳-房。薛刚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马秀花的两只手!
直看到马秀花穿上了大裤头,马薛刚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薛刚“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响声惊动了马秀花,“哪个狗日的偷看我洗澡!”
话音一落,马秀花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这马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薛刚掉头就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马秀花已经到跟前了。
“好你个小兔崽子,原来是小刚啊,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回来居然就想来偷看老娘洗澡。”
马秀花对薛刚印象很是深刻,薛刚这个小子虽然从小一直学习很好,而且还是小南村唯一的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生,但是坏是出了名的,从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以前天天带着一帮村里的孩子打架没少做过。
对于抓到了薛刚,马秀花也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吃惊。
“秀花婶子,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
薛刚连连告饶。
“那你“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
马秀花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吗?”
“……好看!”
薛刚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秀花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球。
马秀花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薛刚,还看!”
马秀花边说边伸手捏住了薛刚的鼻子。
“秀花婶子,我……我没看啊。”
薛刚不由地伸手捉住了马秀花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那滋味甚是享受。
“哎哟哟,小色狼,几年不见原来这么会玩女人了啊?你这几年在重庆读书到底玩了多少个妹子,给秀花婶好好地讲讲如何?”
第10章还挺会享受
“哪里的话呢?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薛刚有些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
“哦,这样啊。”
马秀花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小刚,瞧你那下面胀痛的,要不要婶子给你摸摸。”
“表婶,可是……”
薛刚话说了一半,马秀花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部。这薛刚看了马秀花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哎呀!”
马秀花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小刚,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表叔的还要大!”
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薛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被马秀花一摸弄,心里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马秀花摸弄。
“你这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
马秀花边摸边打着笑,“小刚,你想摸表婶的奶-子吗?”
“想啊,当然想。”
薛刚的话里带着强烈的冲动。
薛刚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马秀花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就砸到薛刚的脸。
“表婶,你的奶-子可真大啊!”
薛刚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马秀花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薛刚的裤裆里。
就在马秀花刚把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院子口传来了一声咳嗽。马秀花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薛刚的手:“你表叔回来了,小刚,你明天有空吗?表婶明晚来找你。”
“有、有空啊表婶。”
“那我们在哪里见面啊?”
马秀花急切道。
“我明晚会在我们家果园里,我等你啊表婶。”
“恩、表婶明晚让你摸个够。在这别动,一会你再走,要不你表叔非打断你腿不可。”
马秀花将薛刚推在了院子的一角。
接着马秀花急忙起身走到门口,这个时候石长顺也正好的感到了门口。
“婆娘,你干嘛呢?”
石长顺问。
“不知哪儿的野猫发-春了,跑到墙头上叫唤,我打它走了。”
马秀花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
“草他妈的,谁家的野猫跑我家来发-春。
石长顺晃晃悠悠地向薛刚这边走过来。薛刚吓得心“扑扑”直跳。
“别过去看了,早被我一石头打跑了。”
马秀花上前拉住石长顺,“又在哪喝猫尿了?”
石长顺打了个嗝,笑嘻嘻地说:“没什么,就是和老赵刚才多喝了点酒,走,婆娘,咱们快回家干几次。”
“瞧你那猴急的,行了行了,瞧你那没出息样,见着酒就没命了!”
马秀花把石长顺拉进了院内,“哐啷”一声上了门闩。
至于进了门的小南村第一当家和第一夫人又接着会做些什么事儿呢?各位大大们你们说呢?人活着不就为了那点破事儿吗?
薛刚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提了提裤子走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过马上又拉下脸来,“奶奶的,蚊香还没买呢。”
薛刚一阵的抱怨,不过想要现在回去买时不可能的了,但是薛刚又一想到刚才马秀花摸自己下面那宝贝的场景心里又莫名的一阵兴奋。
“明天,好啊。明天晚上。”
薛刚一边吊着膀子一边向自己家果园子走去,想到明晚秀花婶子会来园子里找自己,他的心里就激动的想要疯狂。
“莫非老子保留了二十二年的处-男之身在明晚就要失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