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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丽影】第二十集

2014-10-10 10:23:23


内容简介:

周庆海使计,伤冲虚、杀秦远,夺得魔刀后逃之夭夭,使得小牛原本想夺回
魔刀的计划又生变数。上泰山拜见冲虚的路上,竟巧遇郡主与王妃。没想到这两
个美人竟留在泰山等他,让他乐开了怀。但听郡主还是要将王妃送回金陵!?这
是万万不可啊!看来他得想个法子,阻止郡主才是……


第二十集 第一章 山下遇美

小牛见周庆海脚下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大为吃惊,心想魔刀应该在师父的手里才对,怎么可能到了他的脚下?难道说他去执行什么重要任务,所以师父将魔刀暂借给他?

就在两人相过的刹那,小牛笑呵呵地喊道:「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去?」

周庆海也看到小牛了,脸色先是一变,脚下速度不减,说道:「是小牛呀,师父派我去追杀邪派的败类。你快去找师父吧,师父还有别的任务要交待你呢。」说话间,两人已经错过,他向远方驰去,人影很快变小了。

小牛由于功力不济,坚持不住,就落回地面,脚一着地,立刻动起脑来。心说:「师父是那么贪婪而自私之人,他把魔刀看成命根子。听说他每天休息的时候,都要将魔刀握在手里,他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借给周庆海?看周庆海那异样的脸色,该不会他跟师父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我应该劫住他才是。」

正想着呢,半空中又有一些人先后飞过,飞得又快又猛的,像是在追人。这使小牛越发认定问题出在周庆海身上。

他心说:「这家伙难道真的造反了吗?如果是的话,也太不明智了吧。」

转眼间,有两位美女飘到小牛眼前。小牛见了大喜,这两人一个美如天仙,风采出尘:另一个优雅清丽,人中之凤。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的心上人谭月影及峨嵋弟子关咏梅。

小牛迎上前,朝咏梅一笑,然后望着月影说:「师姊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漂亮。」月影一脸焦急,嗔道:「我都要急死了,少说废话。你怎么来了?不在崂山守着。」

小牛回答道:「我奉师娘之命,给师父道喜来了。崂山这回大出风头,整个崂山上下都欢喜不已。」他张开双臂,做了一个大大的动作,又像是要跟月影拥抱。

月影轻叹一口气,说道:「风头是出了,同时也丢人了。你刚才看见周庆海没有?」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他好像挺着急的,像是要赶去投胎。」

月影咬了咬牙,说:「他那是在逃命。这家伙,如果被我抓到他,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咱们崂山怎么会出现这败类呢?真是师门不幸啊!」转头看了看咏梅,意识到有外人在,不该提这丑事,因此就打住不言。

小牛眨着眼睛,问道:「师姊,周庆海出了什么事?」心想他一定是造反了。

月影回答道:「他叛变了。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人,竟然这样邪恶而可怕。他偷了魔刀,伤了师父,又杀死了秦远。师父已经以武林盟主的身分下令,只要是正道人见到周庆海,格杀勿论。」

小牛不得不再度吃惊,想不到他不但造反了。还伤了师父,杀死秦远。秦远死了吗?这个粗人死掉了,有点可惜了,毕竟他是一个好人。如果死的是孟子雄的话,我才会欢呼。

小牛听道:「真是崂山的败类,武林的耻辱。师父他老人家呢?伤得重不重?」心中暗想着:「如果师父翘了辫子,对我而言,未尝不是好事。他死了,我不但可以拿回魔刀,师娘也可以归我了。从此没人管我,艳福无边。」

月影看了看远处,说道:「不跟你啰嗦了。我们得去追人,你上山去见师父吧。」

小牛应了一声,然后问道:「用不用我也跟着去?」

月影摇头道:「不必了,等你的本事够大时再说吧。」说完一个转身,已经跳上半空,向远处飞去。她的脚下可是什么凭借之物都没有,这可是飞的最高境界。听说只有那些大人物才能做得到。而月影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厉害!这使小牛对月影更为佩服,也多了几分喜爱。

咏梅见月影离开了,就对小牛一笑。说道:「魏小牛,我也走了,你快去探望你师父吧。」

小牛见她俏脸迷人,气质如兰,心里痒痒的,眼睛盯着看不说,还说了一句:「你真好看,简直就像仙女。」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调戏的意思,是男人动了色心才会有的声音。

咏梅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脸都红了,羞涩地说:「这话你还是跟你的谭月影说吧!我可担不起,美如天仙的是她,不是我。」但心里头还是觉得这夸奖令人舒畅。

小牛一见她脸红,觉得更美,就凑前一步,说道:「关女侠,你太谦虚了。你跟我师姊都是人间少见的美女。在我的心里,你们是难分高下的。她的美是第一,你也不逊色,加上你的才气,也一样是第一。」

咏梅最喜欢别人拿她跟月影比了。既喜欢跟月影比,又怕自己不如月影,听小牛这样一说,心花怒放,眼里露出了笑意,说道:「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只是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会让我以为你是在……」说到这儿,咏梅目光移到一边,也低下了头。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真想说:「不错,我就是在向你求爱的。」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心说:「这种话可不能说,如果让月影师姊知道了,那就是麻烦事一件。再说了,咏梅听了的话,也许会对我的印象更坏的。她已经知道自己是个风流之人了。如果我再冒昧的对她求爱,说不定她会以为我在玩弄她呢。」

小牛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对你的印象挺好的,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他说得挺慢,也挺认真的。

咏梅说了并不反感,给头望着他,说道:「我喜欢你的坦白,你的真诚。咱们可以当好朋友的。上回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让我摆脱了困境。我也得说声谢谢你。」

小牛听了,咧大嘴笑了,说道:「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能够帮助你,那是我最大的快乐。」

咏梅向他一点头,说道:「咱们有空再谈。我得去追周庆海去了,大家都在追杀他呢。正道出了这么一个叛徒,谁都有责任杀他。」说着,抬头望天,天空中还有一些人在飞呢,多数人脚下踩着东西。

小牛只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咏梅身上。他发现她抬头的时候,脖子白而修长,下巴也很美了,几乎找不出什么瑕疵。而且这么一仰脖子,胸脯也显得格外高耸。那是两圈鼓鼓的尤物,虽然不能跟师娘比,也是极诱人的。他心说:「如果此时我伸过手去摸一摸,一定爽极了吧!」

在咏梅转身要走时,小牛恋恋不舍了。他说道:「咏梅,我见到你的画了,画得很好。」他改了称呼,以示亲近。

咏梅不以为忤,微微一笑,说道:「你也看到了吗?有机会的话,我给你画一幅像,保证让你开心。」她的脸上带着自信与得意,像一个艺术家。

小牛马上回应道:「咱们一言为定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咏梅说道:「只要有缘,还会再见的。再见到你,一定画像。」说着,她也向空中一跳,像月影一样,然后一阵风似的飞走了,只留下淡淡的香气。她的本事果然不比月影差。道使小牛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小牛望着她远去的俏影,回想她的身体,脸蛋,以及言行举止,只觉得一阵心醉。他心说:「只以为月影是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精品了,偏偏又有一个关咏梅来与她分庭抗礼。这大概就是天意吧!」

等到他回过神来时,两位美女早就无影无踪了。他回过头望望巍巍的泰山,果然是又高又长。小袖教他背过老杜的诗,其中就说「齐鲁青未了」,可见此山的风采。

他最喜欢的是最后两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小牛振作精神,一边向山上走去,一边想,站在山顶的时候,众山就小了。同样呀,像师父那样当了武林老大,别人也就小了。看来在泰山选武林盟主妙极了,谁当了盟主,谁就是武林中的泰山了。

他展开轻功,一口气跑到山顶,气不长出,脸不变色。他大为愉快,由此可见,他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照此发展,有一天赶上月影她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到了山上之后,向守山的弟子通了姓名,于是有人将他领到了冲虚所在的住处。

当他敲门进屋的时候,屋里正有几个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在安慰着冲虚,无非是要他好好养伤,不要动气,又说周庆海心术不正,叛逃师门,一定不得好死,敢与正道为敌的人,向来是没有好下场的。

小牛向他们一一见了礼。那些人跟小牛打过招呼,都知趣地离开了。他们知道这对师徒有话要说。小牛客气地送走他们,关好门,回到床边陪师父。一看冲虚,并没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脸色灰暗,眼中充满了失落跟伤感。

小牛问道:「师父呀,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弟子刚才见到月影师姊。才知道发生这样不幸的事。」

冲虚轻轻地以拳头击床,语气沉重的说:「我没事,我还死不了……我真是白活了一辈子,眼睛瞎了,竟没有看出来周庆海是个白眼狼。」

小牛安慰道:「师父你也不要太自责了,人无完人嘛。谁都有出错的时候。」

冲虚唉了两声,说道:「可惜秦远了,他是为了救我,才被周庆海这个逆徒杀害的。秦远呀,师父对不起你呀!平时对你也不好,想不到关键时候,你才是忠于我的徒弟。」说着说着冲虚眼里泛起了泪花。

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觉得心里也是酸酸的。这个时候他觉得冲虚不是一个伪君子了,而是一个可怜兮兮的老头子。他真想问问周庆海叛变的详细情形,但忍住了,他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等冲虚的情绪稳定之后,小牛这才把师娘叮嘱的那幅画递了上去,说道:「师父呀,师娘听说你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也非常高兴。他让我把这幅画交给你。」

冲虚噢了一声,慢慢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情绪又激动起来。他的身子微微颤着,眼中充满了泪花,若不是强行抑制着。早就泪如雨下了。他看了许久,然后苦笑了起来。

小牛有点不解,问道:「师父,道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冲虚抬起头,说道:「小牛,你看不出你师娘的用意吗?」

小牛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师父呀,恕弟子愚钝,看不出其中意意是什么。」

冲虚从床上下来,捧着那幅画,在屋里踱方步,一边踱步,一边说道:「她这是提醒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一定不要忘乎所以,犯了错误。唉,她真是一位好妻子。用心良苦。可惜呀,可惜。」

小牛回想那画中的内容,以及「高处不胜寒」的诗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师娘怕师父身处高位,被权力冲昏头,大意之下会吃亏。真是想得周到呀!这不嘛,师父果然吃亏了。师娘真是个有心人。难怪师父要连叫可惜呢。

小牛劝道:「师父呀,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虽然失去了魔刀,但你至少还是新任的武林盟主呀。周庆海叛变不怕,凭你现在的威望,现在的本事,抓一个周庆海有什么难的呢?你可得养好身体呀!」

这话果然有效,冲虚精神一振,把胸脯一挺,脸上有了盟主的气质,点头道:「没错,我是盟主呀!我就算是没有魔刀,我也是手握大权的盟主。周庆海这家伙,忘恩负义,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我已经下令了,看见他就是杀,杀,杀。」说这话时,冲虚那憔悴的脸上有了煞气,令人心惊。

小牛忍不住想:「如果让他知道我跟师娘的关系,只怕他的心情会比现在失去魔刀还坏的。如果说周庆海抓住被腰靳的话,那么我小牛得被凌迟。」他提醒自己,一旦发现情况不妙,一定逃之夭夭。人嘛,首先得保住小命。

小牛问道:「师父呀,你刚才连叫可惜,这是什么意思呢?」明知故问。

冲虚重重地一拍头,叹气道:「小牛呀,你师娘的这幅画来得太晚了。如果提前一天到的话,我就不会犯这样的失误,喝得不醒人事,让周庆海这个败类钻了空子,秦远也就不会死了。」说着,冲虚坐在床变,头垂得好低,表现出无穷的悔恨之意。

小牛大着胆子问道:「师父呀,周庆海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偷走魔刀的?」

冲虚直视着小牛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好吧,我就告诉你好了,不过你不可以对别人说。」

小牛拍拍胸脯,保证地说:「师父,你就放心好了。弟子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有一样,就是守口如瓶。如果我把这事说出去的话,你把我的脚袋捧下来当尿壶用。」

冲虚听了挤出点笑容,说道:「好,为师信得过你。」说着,冲虚眯了眯眼睛,脸上带着回忆的表情,说道:「我在激烈的竞争中夺得了盟主之位后。这些掌门们都为我高兴,非要为我摆酒庆祝。我的情绪也很好,在大家的劝说下,多喝了几杯,结果就喝得有点多。等到回房之后,周庆海这小子又弄了几碟小菜,跟我再喝。这回我只不过喝了两口,就挺不住了,于是就上床睡觉。

「哪知道我醉了之后,周庆海这家伙就拿了我的魔刀。然后要用刀劈了我。这时候正好秦远闯了进来,两人打了起来。我虽然醉了,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站了起来。周庆海情急之下,将秦道砍死。我奋力冲上去,与他搏斗。无奈酒喝得太多,他又在我酒里下了药,使我功力打了折扣,再加上他手里有魔刀,我就吃了亏,挨了他一掌。

但他也中了我一腿。他不敢恋战,就跑了。他跑了之后,我越想越气,就下令抓人,那些人才去追杀他。道个畜牲,一定死无葬身之地。「小牛点点头,说道:「师父,原来是这样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有什么不适吗?」

冲虚抚抚胸口,又深吸几口气,说道:「现在是好多了,只是功力还没有恢复原样。这家伙生怕我活着,给我下了毒药。幸好我功力深厚,中毒又浅,不然的话,师父这条老命就交待了。」

小牛惊呼道:「师父,这个周庆海太可怕了。平时看他人模人样的,想不到会做出这样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冲虚感概道:「我闯荡江湖一辈子,这回真是瞎了眼睛了。」

小牛又问道:「师父,有件事我始终想问你,一直没机会。我希望你可以告拆我。」

冲虚说:「你问吧。师父如果方便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

小牛说道:「师父呀,是关于掌门继承人的事。以前不是说让师姊月影当继承人,怎么后来又改为周庆海呢?弟子有点想不通呀。无论是说能力,还是说功夫,师姊都是最棒的。师父是怎么看的呢?」

冲虚拍拍大腿,说道:「师父是老糊涂了。你一说起这件事,我就后悔得要跳河。现在看来,你师姊月影才是最好的人选。我在关键时候改主意,是因为我受了周庆海这家伙的挑拨,我被他表面的忠心给骗了。师父真是该死呀!」

小牛也不再深问,就说道:「师父呀,你上床休息吧。不要想那么多了。明日咱们回崂山吧,我想回到崂山,你的病就会全好的。」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这事明天再说,你到隔壁去歇着吧。不,还是去隔壁的隔壁吧。那里是秦远的房间。你住比较会适。」小牛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小牛站在门外望了会天,吹了吹凉风,心情仍未平静,心说:「这个周庆海魄够狠的,偷了刀不说,还敢杀师弟,伤师父。他能这么做,以后有一天碰到我,也可以杀我的。我以后再见他,可得多加小心了。他就是一条毒蛇,如果大意的话。就可能被他咬上一口。」

他在院子里转了两圈,就想:「这里是泰山派的所在地,那么郡主应该是在山上吧?不对,她也可能为了安顿王妃,还没有回来。」一想到王妃,小牛的心里就甜甜的。那美妙的艳福是永生难忘的。那样一位高贵的美女,在床上的表现是那么诱人。我亲爱的王妃,什么时候咱们再狂欢一回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院门口人影一闪,进来了一个人。这人一身紫衣,白脸长睫毛,小嘴如草莓,不但美丽,而且高贵。她走路的动作都表现出她出自一个贵族之家。

小牛一看到她,心里一喜,忙迎上去,说道:「郡主,你也在山上?」

郡主云芳站在小牛面前,微笑道:「是的。本来我应该去送母亲的,可是我一想到你可能会来,我就迟迟没有走。」她说得深情款款的,声音动听,使小牛如同喝了蜜一样舒服。他真想一把将郡主搂在怀里,使劲亲个够。可是不能呀。师父还在房间里呢!他想到郡主在的话,王妃也不会离得太速,自己有可能见到王妃。一想到这儿,心跳都加快了。

他觉得有必要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就说道:「郡主呀,我们找个房间坐一坐吧。」

郡主嗯了一声,说道:「好的。你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吧?」

小牛一边往隔壁的隔壁走,一边说道:「他老人家伤势倒没有什么,只是心情不太好。」说着话,已经推门门进屋了。将门一关,就将郡主的手抓了,美美地亲了两下子。

郡主收回手,羞涩地说:「你道个家伙,旁边一没有人就变得不老实了。」

小牛厚着脸皮说:「难道你不希望旁边没有人吗?旁边要是有人的话,缩手缩脚的,咱们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郡主捂嘴一笑,说道:「以后你想占我便宜没门,除非你光明正大的娶我。不然的话,我才不跟你胡来呢。」

小牛笑嘻嘻地说:「行,你怎么说怎么是,我没有意见。」说着话,拉着郡主坐到了床边。

郡主挣开他的手,说道:「我还是坐在椅子上吧,这样安全一点。在你这个色狼旁边,实在是太可怕了。」说着,她果然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

小牛笑了,说道:「你躲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郡主白了他两眼,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可不想跟你长时间地共处一室。这里可是泰山派的地方,人多眼杂,我可不想让人家说长道短。」

小牛一想可不是么,就收起玩笑之态,说道:「郡主呀,你怎么知道我上山了?」

郡主回答道:「这里是我们的地方,你上山我还能不知道吗?」

小牛一想也是,就说道:「你都见到王妃了吧,她是不是把情况都跟你说了?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郡主皱眉道:「是的,她把她的这遭都说了,说了鲁王,也讲了我父王对她的态度。我听了之后,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没有想到,我父王是那么冷血的人。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送她回金陵的好。」

听这话,小牛心里一震,腾地站了起来。他是绝不同意王妃再回金陵的。这要是回去了,王妃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小牛正色道:「郡主,你不能将王妃送回去。你不是不知道金陵王对王妃的态度。如果你将她送回去的话,很有可能,金陵王会害死她的。就是不死,也没有好果子吃的。」

郡主也站了起来,对小牛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他们毕竟是夫妻,有一定感情的。见了面之后,也许我父王就会改变态度,跟她和好呢。」

小牛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不能和好怎么办?」

郡主表示道:「如果不能和好的话,我会安排王妃离开金陵城的,到另外的地方生活。不会让她吃苦的。我对她像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好。我是说得到做得到的。」

小牛说道:「我当然是信得过你的,只是王妃若回到金陵,只怕金陵王会下毒手的。即使金陵王不下手,也难保他身边的人不会下手。这些你都想到过没有?」

郡主回答道:「我都想到了。我会小心保护她的,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小牛见郡主如此坚决,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阻止她可能是错误的决定。他问道:「王妃知道不知道你的主意?」

郡主回答道:「她自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我都跟她说了。」

小牛接着问:「那她怎么想?又怎么说?」

郡主说道:「经过我的分析跟解释之后。王妃已经答应我一起回金陵了。如果不是为了见你,我们早就动身赶路了。」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既然是王妃点头,我想我也无话可说,要不是身有要事的话,我也想跟你们去金陵玩玩的。」

郡主说:「你离不开的。你师父现在正需要人手呢,你还是以大事为重吧。」

小牛问道:「郡主,你告诉我王妃现在在哪里。我想你在这里。她也不会离得太远的。」

郡主一笑,说道:「小牛,你猜得不错。母亲是离我不远,而且就在这泰山上。」

小牛听了心里一喜,但没有表现在脸上,说道:「原来她就在山上呀!这好极了,不知道我方便拜访她不?」

郡主说道:「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呢?只是这几天王妃身体有些不适。我白天又忙着师门的事,不如这样,今晚上我领你去见她吧,她应该愿意见你的,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已经听她多次夸奖你年少有为,是个有前途的好少年呢。」

小牛露出了笑容,说道:「王妃居然这样夸奖我,真是让我愧不敢当。」

郡主微笑道:「你不必谦虚,我觉得你完全有资格当得起的。就凭你孤身一人,敢于夜闯鲁王府救人,就已经是一般的英雄好汉做不到的了。我知道你这样做都是因为我,我一想起这事就感到很高兴。」

小牛笑了笑,没有多说话。他心说:「我之所以那么干,的确是因为你,但也不全因为你,也是因为我对王妃有着深刻而美好的印象。如果只因为你的话,我倒不一定会舍生忘死地去救人。」

又谈了一会儿话,郡主就走了。小牛送到院外,叮嘱她常来坐坐。郡主只是笑而不答。在小牛返回来的时候,就该吃午饭了。这顿午饭是小牛跟师父坐在一起吃的。

师徒两人面对面坐着。小牛胃口不错,而冲虚则半天才吃那么一口。一脸的沉重,目光深沉,已经没有刚才对小牛说话时的亲切感了。现在他更像一位武林盟主。

冲虚只吃了一碗饭就放下筷子,小牛也不便多吃。等随从收拾完东西出去之后,小牛问道:「师父,咱们明天是不是要回崂山?我觉得崂山对你养身体更有利。」

冲虚盘坐在床上,看了小牛一眼,淡淡地说:「小牛呀,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好,你不必再问了。」说着话闭上眼睛,仿佛老僧入定,不再理睬小牛了。小牛觉得无趣,便悄悄地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看看林海,看看云彩,心情舒畅极了。他心说:「他为什么不说回去呢?难道离开泰山。就不能对武林中人发号施令吗?到了崂山,你也一样是盟主呀。

这次泰山之行,师父的确大出风头,同时也丢脸丢大了。但他能够实现梦想,就算不虚此行了。「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三个道士,一个在前,两个在后。为首的那个是个白胡髭老头,大大的红鼻子非常显眼。他走起路来带着一股劲风,显得很威风。当小牛看到他的时候,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之前跟自己总是过不去的一玄子。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小道士自然就是就他的两个笨蛋徒弟太清与太玄了。

那三人也见到小牛了,也是一怔。一玄子的两个徒弟对小牛怒目而视,像要咬小牛一口,而一玄子却对小牛微微一笑,点点头之后,向冲虚的房间走去。

小牛忙挡住道:「一玄子,你站住。我师父正在休息呢,不见闲人。」

一玄子笑容不改,说道:「贫道不是闲人,是忙人。」

小牛严肃地说:「我师父正在养伤,哪有功夫见你呀,你还是打道回府,改天再来吧。如果影响了他的身体,你可就成了武林的罪人了。我师父现在可是武林盟主。」

一玄子说道:「贫道正是受了盟主之约而来的。魏小牛,你还敢拦我吗?」

小牛哼了一声,并不让路,说道:「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呀?」

没等一玄子说话,他那两个徒弟蹿了上来,瞪着小牛。太清说道:「师父。别理道家伙,他不是好东西。」

太玄说道:「好狗不挡道。」

一听两人之话,小牛也恼了,喝道:「两个小崽子,真是满嘴喷粪,要不是看在这里是泰山的话,我就把你们两个小子扔河里喂王八了。」

两个小子一听,都双眼冒火,张牙舞爪的想要动粗。正这时,屋里传来冲虚的声音:「小牛,不得无礼,快让一玄子道长进来。是为师请道长来谈道的。」

小牛不敢再拦了,向旁进一让。一玄子得意地看了小牛一眼,大摇大摆地往房里走去。等他进门之后,小牛呸了一口,轻声说道:「神气什么啊,跟癞蛤蟆上了金銮殿似的。」

这话犹如钢针刺在心,那两个小子恼了。太清低声道:「魏小牛,有种的跟我们来。」太玄也说道:「不来是孙子。」说着,两人转过身,往外走,眼睛却瞪着小牛。

小牛低声说了句:「不来是孙子,那么我来就是爷爷了。」说着跟他们走出院子,一出院子,小牛也敢说话了,说道:「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想陪我到哪儿看风景?可我的时间可是挺宝贵。」

太清与太玄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小牛。太清说道:「魏小牛,听说你本事大了,敢不敢跟我们俩比试一下。太玄也说:」是呀。你不是老不服气吗?我们俩今天要打得你跪下叫爷爷。「小牛一听乐了,抱着膀子笑道:「还止不定谁被打跪下,谁叫谁爷爷呢,我说你们两个小子,别自不量力。以前你们就是我手下败将,现在你们就更不行了,你们跟我打,就像狗跟老虎咬仗,还是算了吧,免得丢人,丢了泰山派的脸。」

太清说道:「别在那儿瞎吹,我们现在的功夫也不差,谁是狗,谁是老虎,要动过手才知道。」

太玄则说:「我们是以个人的身分跟你打,与我们泰山派无关。」

小牛点头道:「好。你这话我爱听。咱们就是为了打架而打架,跟两个门派没有关系。」

两人同声说:「好,就是这个理。」

小牛听到打架,顿感兴奋,问道:「咱们在哪里打?得找个宽绰又没人的地方,我可不想让你们在人前丢脸,我可是很给你们面子的。」

太清嘿嘿一笑,说道:「这话应该由我们来说才对。」

太玄说道:「你跟我们走吧。有那么一个好地方,专门是用来打你的。有种就跟着来。」

小牛笑道:「我当然是有种的了,至于你们两位可就不好说了。」

太清与太玄不再跟小牛斗嘴,他们有心要给小牛一点颜色看看,以免以后再见面时,小牛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在他们的带领下,小牛迷迷茫茫地跟着走。他心说:「道两个小子实在可恶,不把他们打老实了,我就不姓魏。我就跟他们一个姓。」

走了好一会见,转过几个弯,终于来到了打架的地方。这里是树林中的一片空?地,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木,绿得像海一样。可偏偏这里出现了空地,什么都不生,好像天生就是一块比武场。而且这里静得很,偶尔有几声鸟鸣,显得更加沉寂。站在这里,抬头能望见一块蓝天,此外就都是绿色了。这里看来确实是一个不受旁人干扰的打架好地方。

太清与太玄各抽出长剑,拉门架势,都把愤怒的目光对准了小牛,连剑尖也指向小牛。他们打定主意,要让小牛下不了台。

小牛也不摆什么花架子,一招手说道:「来吧,一起上,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

太清与太玄也不客气,脚下滑步,手中剑一抖,欺身而上。剑光闪闪,各自刺向小牛的肩头。小牛倒不敢大意,好久不见这两个小崽子,一出手就看出来有了挺大的进步。

小牛向后退了几步,那两人的剑也舞个不停,剑剑不离小牛的要害,寒光袭人,杀气森森。两人的剑影行成一片光,闪烁着,跳动着,威力不小。小牛一边小心应付着,一边想:「这两个小子果然比以前强多了,可见是非常努力了。凭他们两人的笨拙,能有如此的表现,实属不易。可你们有进步,难道我小牛就原地踏步不成?」

他心里想着,身子却变化不定,像幽灵一样在瞬息万变的剑影中出没。任两人的剑如何歹毒,如何发威,都不能伤他一根毫毛。并且,在较量的过程中,小牛不时还以讥笑的语气打击两人的自尊。

双方过了十几招,太清与太玄发觉不能取胜,都大为焦急。因为急而加快速度,因为快而防守失于慎密。因此,不过眨眼之间,战局大变。只见小牛叫了一声:「小子,当心你们的剑。」说时迟,那时快,小牛的人影像鬼一样闪了两闪。只听啊啊两声,太清与太玄的手腕同时一疼,手一送,两把剑便到了小牛的手里。原来是小牛用脚踢了两人的手腕。

不只如此,小牛还用剑把在两人的头上各敲一下,然后跳出圈外。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太清与太玄站住身形,惊魂未定,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们都想,他不仅能夺去我们的剑,还能以剑把敲头,若是他用剑尖敲的话,我们岂不是没了性命吗?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承让了。这剑还给你们。」说着,手一扬,两把剑嗖地飞出去,打了个弧线,准确地插在两人身前的地上,正好挨着两人的脚尖,吓得两人妈呀一声,跳起老高。

小牛微笑道:「我说两位小英雄呀,咱们还有必要再比吗?还是就此打住吧。我可不想再看你们丢人。」

太清与太玄都胀红了脸,互看了一眼。心灵都大为受伤。他们叫道:「我们不服。」说着,又各自拔剑,指着小牛。

小牛嘿嘿笑道:「有什么不服的?难道你们还输得不够惨吗?」

太清说道:「虽然在武拼上你侥幸胜了,但是在法力上,你可未必就能赢了吧?」

太玄也说:「我们的法力比武功好多了,不信你就试试。」。

小牛点头道:「好,你们就用法力,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

太清与太玄对视一眼,各摆弓步,双剑相交,各自念口抉。突然间,两道红光自剑尖射出,弦而有力,源源不断,直射小牛的胸脯。小牛哦了一声,说道:「来得好。」双手一弹,发出两道更鲜红的红光,迎了上去。

红光相过,啪啪直响,火花乱跳,煞是好看,只是双方都没有心情欣赏这样的美景。双方一交上手,立刻明白对方的份量了。小牛虽占了上风,仍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压力。他心说:「这两个小子果然像脱胎换骨了一样,不是吴下阿蒙了。」

双方都同时发力,加力,那红光也是变化不定。一会见小牛的这段长些,一会见对方的红光盛些。足足较量了好一会,都没有分出胜负。其实完全可以不用这个样子,小牛这是存心想看看对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太清与太玄一见不能取胜,马上变招。由太玄一人先撑着,而太清则回剑向旁进的数木连晃了几下。突然间,好多的树叶纷纷下落,并在一股力量的推动下,猛地向小牛射来,沸沸扬扬,风声飒飒。这已经不像是树叶了,而是像飞镖的杀人暗器。

小牛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还会玩这种把戏,情急之下,一只手臂连连摇动,摇动的结果是起了大风。那些暗器般的树叶遇到大风后都改路了,反向太清与太玄打去。

两人也是一愣,急忙击中精神,各自挥剑,以剑操纵树叶。而小牛这边也以双手造着大风。但见大风呼啸,树叶满天,尘沙陡起。太清与太玄将功力提到极限,大呼道:「魏小牛,你躺下来。」

小牛哈哈笑道:「躺下的是你们。」突然大喝一声,风力加强,只听两声大叫。

太清与太玄便躺到了地上,原来那变向的树叶将他们给击倒了。这树叶经过小牛的推动,已经具有了飞石的力量。两人毕竟功力不高,伤不了小牛。

小牛一收功力,那些树叶便纷纷落地了。这回可好,空地上落了一层叶子。而那些树木则成了光头。阳光透过空树射过来,而外面的天空也能多看到一些了。

小牛望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人,露出胜利的笑容。他们两都挺狼狈的,脸上都有长短不一的刮痕。这都是树叶造成的。他们本来是想让小牛的脸上添上点记好,不想结果是搬起石家砸了自己的脚。

小牛走上两步,说道:「两位,这回你们服了我魏小牛了吧!」

太清脸色苍白,哼了一声,目光转向别处:而太玄则抱了抱拳,说道:「魏小牛。我服了你了。你的确比我们高明。这次是我们败了,但我们不会就此甘休的。我们会继续苦练功夫,还会找你较量,我们总有一天会打败你的。」

小牛听得心潮起伏,热血上涌,说道:「好,说得好。就凭这几句话,我就认为你小子是个人物。虚心练习吧,我会等着你再来找我的。」

太清这时大叫道:「不是他一个。还有我呢。」他为自己的被忽略而感到十分不满。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我会等着你们的,只怕你们这辈子都没有打败我的机会了。」他心说:「你们在苦练,我也不会闲着。等魔刀回到我手里,试问天下谁能敌?」

两人不再跟小牛多说,转身走了。小牛望着他们倔强的背影。回想他们自信的话语,心说:「这两个家伙,不只是功夫有进步,好像人也变得成熟一点了,至少还知道认输。要是换了以前,一定不会说服气的。」

离开这片空地,小牛又返回师父的院子。他进门见了师父,这时讨厌的一玄子已经走了。冲虚已经起身站在窗边,正望着窗外凝思。他的脸色似乎平和多了,不那么严肃和深沉了。

冲虚问道:「小牛,你去跟一玄子的徒弟切磋功夫去了吗?」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师父,你怎么会知道呢?」

冲虚淡淡一笑,说道:「别看你在门外说话的声音小,可为师也听清楚了。」

小牛这才笑道:「师父的听力真好。没错,我是跟那两个小子较量去了。还真别说,这两个小子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比以前听话多了。如果说以前是狗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了狼。」

冲虚听了小牛这不伦不类的比喻不禁一笑,指责道:「小牛,以后不要用这种话说咱们正道人士。」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是,师父。这两名泰山弟子确实不错,弟子经过一番大战之后,才胜了他们。」

冲虚夸道:「小牛,你好样的。你入门不算长,为师还没有亲自教你功夫,就已经有现在的成绩了,我实在是感到意外。刚才我还跟一玄子讨论你们较量的结果了呢。」

小牛大感兴起,问道:「师父呀,一玄子道长他怎么说?」为了不被师父责骂,他只得对一玄子客气点。可心里却骂了无数遍一玄子是老王八蛋。

冲虚含笑说:「一玄子当然反覆说他两个徒弟捆在一起,比你也差远了。可是我看得出他脸上有得意之色,我想他认为他们会胜利的。」

小牛又问道:「那师父你怎么看呢?」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师父心目中的印象。

冲虚回答道:「我认为你的功夫还有待提升,但是你的脑子很聪明,你以聪明为基提,跟不太高明的两个泰山弟子比武,我想,你的胜算究竟大一些。」这话听在小牛耳朵里,不由吃惊。他心说:「师父到底是师父,就是高明些。就冲着这一点,他就比一玄子强得多了。」

小牛向师父施礼,说道:「师父呀,谢谢你对弟子的夸奖。弟子能胜,还是对方?的本事不太高明。」

冲虚上前拍拍小牛的肩膀,说道:「小牛呀,这次你表现得很好,师父很满意。以后只要苦练功夫,未尝不能成为崂山第一人。」

小牛听得心眼一热,说道:「谢谢师父的鼓励,弟子的本事能赶上师姊月影现在的本事就行了。」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会的,一定会的。好了,回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动身回崂山。」小牛答应一声,便出了屋。他心说:「师父终于决定回山了。那么今晚我得去看看王妃。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才能再见面呢?我得安慰安慰她,温暖她的心。」


第二十集 第二章 郡主学艺

到了晚饭后,郡主来找,小牛跟着出了院子,两人在黑暗中走动。小牛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连亲了几下脸,亲得唧唧有声。郡主笑着推开他,说道:「不要乱占便宜呀。这可是在泰山上,让我们的人看到了,我会被人家给笑死的。」

小牛占了便宜,说道:「怕什么呀,咱们都是自己人,将来还要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呢。」

郡主强调道:「那只有等你光明正大地娶了我再说了。」

小牛问道:「郡主,王妃到底住在哪里?」他跟着她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又拐了几个弯。

郡主说道:「你跟我走就好,不要多问了。我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这泰山上复杂得很。」小牛一听也是,就闭上了嘴。可是嘴是闭着了,手可没有闲着。到了绝对安全的地带,小牛不是搂搂脖子,就是摸摸她的胸,大占便宜。郡主的态度是既不那么反感,也不那么欢迎。

当郡主说快要到了时,小牛心说:「应该来点大的动作了。」于是,将郡主拉到了路边的林子里,搂住狂吻。在她的脸上亲,亲她的耳朵.脖子。最后集中在她的嘴上,连亲带舔的,不时轻咬着。弄得郡主呼吸都变粗了,娇喘吁吁的,娇躯乱颤,像是身上着了火。与此同时,小牛的手也很活跃,放在她的胸上,连揉带捏的,极为放肆。一会儿,又伸到她的胯间,乱抠一气。

郡主喘息着说:「小牛呀,这里不是好地方,我不想的,这样会影响好心情的。」

小牛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问道:「可我的火上来了,你得帮帮忙呀!」

郡主说道:「不如我给你摸摸吧,咱们抽空再干事好不好?」小牛听她声音柔美动听,哪有不答应之理。然后,郡主伸手将小牛的棒子从裤子里掏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变成巨无霸了,大有冲锋陷阵的派头。

小牛使劲揉着郡主的奶子,说道:「我身上热得厉害,真想狠狠地干你。」

郡主柔声说:「小牛呀,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等换个好环境,我一定让你做个够。还有呀,今晚我们师门还有事,一会我送你到母亲那里之后,我就得先回去了。」

小牛嗯了一声,接着亲她的嘴。两人都不再说话,都在各忙各的。郡主的睑那么滑,唇那么热。奶子也挺挺软软的。小牛非常享受,更享受的是来自棒子的刺激。郡主的手很灵活,像是玩玩具。纤纤细指抓弄着.拨动着.套弄着,时紧时松,时快时慢。虽然技巧没有那么高,也令小牛暗暗叫好了。他忍不住配会着的手挺屁股,就像干事一样。

他真想给郡主插进去,即使不插肉洞也成,插她的红唇也行。可是一想到郡主的身分跟经验。觉得还是不合适。如果此时他面对的是月琳或者月影,他一定敢提那样的要求。可是对于郡主,他怕她接受不了。

郡主轻声问道:「小牛,你觉得舒服吗?」

小牛哼哼着,说道:「常然舒服。不过嘛,如果你答应我那么做的话,我一定会更舒服,还会更爱你的。」

郡主说道:「我都说了今晚不干事的,你不耍勉强我。」

小牛闻着她的香气,亲吻着她的脸,说道:「我不是说干事,我是说如果你肯用嘴亲我的棒子的话,我一定会更爽的。」

郡主听了轻轻笑了,说道:「小牛呀,你可真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那东西那么脏。我才不会那么傻。」

小牛听她的语气没有那么厉害,觉得有希望,就说道:「我是非常爱你的。当然,我也相信你也喜欢我。如果你能亲的话,那就证明你真是爱我爱到骨子里了。」

郡主不语,显然是在考虑。

小牛又说道:「这事不是在占你的便宜。你在亲我的同时,你也一定会舒服的。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吗?你老爸就没有玩过这招吗?」

郡主诚实地说:「我是听说过,那些女人为了讨好我父王,是什么事都肯干的。」

小牛微笑道:「郡主,那你也来一次吧?你不是很爱我吗?」

郡主羞涩地说:「就算是我肯,可我不会呀,我又没有干过那事。」

小牛心花怒放,忙说道:「你不会没有关系,我可以指点你呀!我什么事都知道的。」

郡主见小牛如此热情,就小声道:「好吧,我试试,如果不行的话,就赶紧结束了。」说着话,郡主蹲了下去,慢慢地将嘴凑上去。用脸点了点棒子,那棒子又热又硬,像一只怪物。

小牛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郡主呀,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以后更加爱你的。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我会拿你当心肝宝贝儿一样疼的,让你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郡主嗯了一声,鼓足勇气,伸舌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就这一下,就令小牛兴奋身子一抖。他夸道:「真舒服呀,再来。再来。」

郡主见小牛反应这么热烈,自己又没有什么不适,就将舌头凑上,像舔冰棒一样忙碌起来,舔得小牛气喘如牛,全身乱抖,像是触了电一样。他一边享受着,一边指挥着郡主的技术。在小牛的指点下,郡主的香舌舔遍了他的肉棒子,连棱沟与蛋蛋都受到宠爱。

小牛夸奖道:「好样的,郡主,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郡主也感到刺激,但她还是说:「小声点,别把人招来。」说着话,她张开嘴,将龟头吞了进去。

小牛见郡主如此讨好自己,大为感动。他此时的快活是心里上大于生里上,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舔棒,本身就是挺刺激,挺骄傲的事情,更何况郡主身分不同,她是皇亲国戚,真正的千金之躯。她这样一个高贵的美少女能做这事,当然是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了。他心说:「如果王妃也能给我舔的话,那就更好了。若是这母女两一起动嘴的话,我小牛真成了神仙。」

他这么一分神,忍不住噗噗地射了出来。郡主想要躲,小牛按住她的头,说道:「宝贝,吃下去,这东西好着呢。」

郡主还挺乖,将小牛的大量精华都咽下了肚子,这使小牛的骄傲感达到极限。他闭着眼睛感受着这销魂的滋味,觉得自己这辈子可真的没有白活。这是一位郡主在吃我的东西呀,多神气呀!

郡主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嘴,嗔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东西,你这是在欺侮我。」

小牛知道她心里不平衡,就搂她在怀里,说道:「郡主呀,我没有欺侮你,我是在爱你。你可以舔我。我当然也可以舔你了。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试试吧。」

郡主听了心里温暖,说道:「我可不要试,那可羞死人了。」小牛又叫了千声宝贝,万声心肝,才使郡主情绪大好起来。因为时间宝贵,他们就整理好衣服,拉着手向王妃的住处走去。

到了那里,只见是一个挺大的院子,有一排房子,院子里点着几盏灯,护院的人还不少。小牛发现那些人都是自己以前见过的,也就是王妃手下的全部人马。

小牛问道:「道些人也都跟来了?」

郡主回答道:「是呀。鲁王死了,他们也都自由了,他们当然要回到母亲身边了。」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有他们护着王妃,王妃自然是平安了。」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门口。

守门人通报之后,门一开,两人才走了进去。一进门,坐到大厅里。很快王妃从内室里出来了,在灯光的照耀下,王妃盛装艳艳,光彩照人。她秀发高挽,珠钗生辉。她仪态万方,高贵典雅。她美得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小牛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郡主都感到心醉了,她跳了起来,一头扑进王妃的怀里,娇声道:「母亲呐,你太漂亮了,连女儿我都要被迷死了。」郡主从没发现母亲美到这种程度。

王妃轻拍她的背,正色道:「云芳呀,快起来吧,别像个该子。魏小牛该笑话你了。」说着话,瞧了小牛一眼。小牛这才如梦方醒。一下子想到两人的香艳往事。此时面对这对母女,他心还感到很别扭。

他忙站起来施礼,说道:「崂山魏小牛见过王妃。」

郡主已经站到旁边。王妃一摆手,说道:「免了吧,快请坐吧。」小牛说了声谢,就坐回原位了。这时就有丫鬟上水果.茶什么的。

王妃又看小牛几眼,跟郡主说道:「云芳呀,我知道你今晚还有事要忙,好了,你去忙你的吧,一会儿我会派人送魏小牛回去的。」她的脸上只有淡淡的笑意,而笑意中充满了王妃的威严。

郡主嗯了一声,转头对小牛说:「那你长话短说,坐一会见就回去吧。我母亲近来身体不好,要早点休息的。」小牛送她到了门外。等到他再度进来时,王妃朝他一笑,不再摆什么架子,像一阵清风,扑进了小牛的怀里。小牛一阵心醉,心说:「她胆子也太大了,她都不怕,我这怕什么呢?」于是。他的手开始活动了,就像刚才对郡主一样。

小牛紧紧地拥抱她,接着两手抚摸着她,同时闻到了令人心醉的香气,使他神魂飘荡,说道:「周南。你身上好香呀,像擦了香粉一样好闻。」说着,鼻子猛吸着。

王妃心情愉快,解释道:「我今晚洗过澡的,水面上飘满了花,身上的香气自然就浓了一些。」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呢,咱们可以来个鸳鸯戏水,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王妃一笑,说道:「难道你不怕郡主闯进去吗?她要是知道的话,我这个娘亲当不成,你这个情郎也得完蛋。」

小牛连连点头,说道:「这倒是有理。」

王妃推开小牛的魔手,说道:「咱们先聊聊天吧,夜还长着呢。」

小牛说道:「王妃呀,我一会见要回去的,再说郡主不也要回来住吗?」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那时间也够用的,我有一些心里话正要跟你说呢。上回你走了之后,我一直惦记着你,一直盼望着能跟你再见面。我真怕咱们那一别就再见不到了,我也怨你上回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

小牛说了有几分黯然,又有几分快乐,便拉了王妃坐在长椅上。美人在旁,香气飘飘,她的眼神,她的俏脸。她的鼻子,她的红唇,谁看了谁都想做近一步的亲热。

小牛怜爱地搂她在怀里,说道:「周南,我是不同意你回金陵的,我怕你回去之后,就再也出不出来,弄不好的话,速命都会搭上的。我劝你还是冷静一点好,金陵王不是个好东西,你可别再信他,那封信已经将他的真面目曝露无遗了。那里是火坑,你不要往里跳啊!如果你非得回去的话,等我抽空陪你去吧。」

王妃靠在小牛的怀里,一脸的欣慰,柔声细语地说道:「这事我跟郡主商量过多次,她说只要有她在,就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回金陵之事很多人都知道,金陵王必然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的。我也可以趁见他的时候,把我跟他的关系说明白,我不想再当什么王妃,我什么都不要,我要离开他。」

小牛苦笑道:「只怕你到了金陵之后,一切都由不得你了。那时候,「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就得任人宰割了。你听我的话。不要回去。如果你心里不安的话,你可以把这些丫鬟与卫兵都打发回去。你给金陵王写封信,表达一下你的心态就行了。这样相比之下就安全多了。」

王妃听了点头,说道:「可我要是回了金陵,我有什么事的话。郡主也不会不管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周南,郡主确实是个大靠山,她在你的身边。金陵王也许不敢把你怎么样。可是郡主除了是郡主之外,也是泰山派的弟子是个武林中人啊!她可能只待在家里不出来,就陪着你吗?一旦她出门了,你还依靠谁呢?那时候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道一番话说得王妃哑口无言,她承认小牛说得很有道理,他想的问题可比自己跟郡主考虑得都远。这一番话也充分表现了小牛对她的关心与爱护。使王妃大感甜密温暖。

王妃望着小牛,说道:「如果我真的被金陵王害死了的话,你会怎么样?」

小牛一捂她的嘴,说道:「不要说这种傻话,不太吉利的。」

王妃推开他的手,说道:「不,我想知道我死之后你会怎么样?你会把我忘了吧?」

小牛也深情地望她,说道:「怎么会呢?我一定会伤心地大哭的。我还会为你报仇,我一定会杀死金陵王,用他的血来回报你对我的爱。」

王妃摇头道:「你可不要这样,如果这样的话,郡主一定会悲痛欲绝的。金陵王再不是人,他也是郡主的亲生父亲,你可不要胡来。」

小牛一笑,说道:「好了,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我想听听你的高兴事。」

王妃想了想,说道:「哪有什么高兴事呀?只是今天见到你了,我觉得特别高兴,这就是我的高兴事了。」

小牛笑道:「王妃呀,你真是个讨人喜爱的美人。」边说,一只手还边往王妃的胸上摸去。王妃往旁边直闪,可是没有用,她在小牛的怀里,再说了,也不是什么真躲,只是做做样子。最后,小牛的手还是攀上了高峰。那饱满而挺拔的感觉使小牛兴奋得两眼放光,他肆无忌殚地揉搓着.抓捏着,弄得王妃脸泛桃红,美目如水,娇躯也不时扭动着。她腻声道:「小色狼,又来胡闹了,按照王爷的脾气,一定会把你剁成一块块的喂狗。他可是很忌说戴绿帽子的。」

小牛继续在奶子上玩着,玩得兴致勃勃,说道:「我会怕他吗?我连皇帝都不怕,他算什么呀,只是一个生在富贵之家的臭皮囊罢了。我小牛可是赤手空拳跑江湖的英雄。」说着话。一只手竟从胸衣的上面伸了进去。

王妃眯着美目,轻声呻吟着。小牛的手已经抓住一只奶子,肆意活动。那直接的触摸,直接地挑逗,效果自然是最为强烈,难怪王妃这么淑女的美人也受不了。她感觉自己的下面都流水了,她知道自己的春心又动了。她这段日子一直寂寞着,早就盼着小牛用最坚硬最火热的武器攻击她了,以便安慰她空虚的心灵。

王妃春情如潮,眉梢眼角尽是春意。她在享受小牛的摸弄之后,就伸手抓向他的胯下。别看小牛那东西刚才射过一回。此时被美貌的王妃刺激得又硬如铁棒,那硬度令王妃更为动情。

这时小牛突然站了起来,说道:「我得回去了,师父一定会等着我的。再说郡主随时都会回来的。」

王妃自然不会让他走了,也站了起来,睁着水汪汪的美目,说道:「不准走。你把我的火给勾起来了,你怎么能走呢?想走的话,也得灭火之后再走。」说着,王妃走上前,张开玉臂,将火热的红唇贴上去,贴在小牛的嘴上,又使小牛好一阵晕眩。

他感受自己热血沸腾,强烈的占有欲也上来了。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走不成了。

他将王妃禁抱着,狂吻着她的红唇。两手变得厉害起来,又是摸胸,又是抠穴的,弄得王妃像一条蛇一样扭动不止。当他受不了诱惑时,就将手从裙子的缝隙插了进去,直接去攻击王妃的最敏感地带。

王妃受不了,便喘息着哀求:「小牛,我的好人儿,快点抱我进屋吧。我要你。我要你像一个野兽一样占有我。」

这话犹如圣旨,小牛立刻打横地将她抱起,匆匆忙忙地向内室跑去。那里早就铺好了被子,看来她是早有准备的。小牛来不及多想,就将王妃放在了床上,然后冲动地给她脱衣服。她知道王妃光着要比穿衣服时美艳得多。

当小牛将王妃身上最后一块布拿掉时,王妃的裸体就像月亮一样照亮了小牛的眼睛,他贪婪地望着。这肉体就像是一朵鲜花,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发着馥郁的香气呢?这裸体也像是一瑰美玉,不然她的身做又怎么会泛着玉一横的光彩呢?

小牛像傻子一样望了半天,王妃半坐着,以胳膊肘支着上身,催促道:「小牛呀,美人不只是用眼睛看的,她就像是花一样,需要滋润的。你明白吗?」她说话时,那两个粉嫩的大奶子颤了又颤。

小牛被迷得竟流了口水,忘情地说道:「周南呐,你真好看,你不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位美女逊色。我都要被你给迷死了。」说着这话时,小牛上前将王妃紧并着的玉腿分门了。立刻,眼前出现了王妃最迷人的风景。只见那多毛的胯下,突出的肉唇上已经水光闪闪了,连那朵菊花都湿润了。屁股那么白,大腿那么长,强烈的美感使小牛要疯狂了。

他又夸道:「男人看了你,如果不想干的话,那一定是太监。」说着话,他将王妃的大腿打得更开,自己脱光了衣服,急不可待地向目标进发。他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盯着那处穴位不放。那里被小牛道么一看,王妃更加激动与羞涩,于是春水流得更多了。

小牛看了喜欢,忍不住低下头,将嘴凑上去。当小牛的舌头在她的私处上一扫时,王妃立刻爽得要昏过去了。她啊啊地叫起来,说道:「小牛呀,你不要这样,我会被你给折磨死的。你真会玩呀!你真是一个让人想犯罪的男人。」

小牛哪有空回话呀,像吃美餐一样猥亵着美人神秘之处,不只是舌头,连手指都上去了。在他的努力下,不一时,王妃就激动得乱叫乱扭,对小牛哀求不止。小牛考虑到时间间题,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口。这时王妃幸福得快要死掉了,她想不到这种玩法居然会这么刺激人,真可谓欲死欲仙了。

小牛站在地上,将王妃的大腿扛到肩上,然后挺着大棒子向肉洞凑去。当双方的宝贝相碰时,小牛并不急于插人,而是在她的洞口和洞口附近磨擦着.滑动着,弄得王妃急不可待,腰肢直扭,使小洞向肉棒迎凑着.追逐着,嘴上还嗔道:「小牛呀,别逗我了。我痒得很,快点进来吧。里面比外面暖和的。」那下面的春水犹如小溪般的流着,非常美丽,又非常艳丽。

小牛哈哈一笑,对准目标,猛地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就进去半根,把春水挤出来好多。王妃啊了一声,说道:「小牛呀,好硬呀,简直跟铁打的一样。」

小牛得意地笑着,说道:「周南呐,好戏还在后面呢,我一定会让你吃饱的。对了,这里安全吧?」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就算是咱们的叫声把窗子叫破了,也没有人来烦的,除非是你师父和郡主。」

一听这两个名字,小牛意识到时间不多。他不再犹豫,不再磨蹭,又一挺棒,便全根而人,顶在了娇嫩的花心上。肉棒像戴了个套子,被箍得紧紧的,里面那么暖和,那么湿润。男人没有不愿意将棒子伸到这里的。而王妃也舒服得喘息着.呻吟着,夸奖道:「小牛呀,你的棒子真好,好长呀,好尖呀,简直要把我给刺穿了。」

小牛微笑道:「遇到我是你的福气呀,不然的话。你这辈子都不知道干这种事有多么舒服。」说着话,屁股动起来,肉棒有节奏地出入小洞,发出唧唧之声,春水将两人的黑毛都弄湿了,亮晶晶的,好玩极了。

王妃也不再压抑自己,大呼小叫的,表现着自己的痛快与舒服。在大棒子的频频出击下,王妃渐渐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分,显赫的地位。昔日的幽怨,从前的惆怅。而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有血有肉,有着正常需要的女人。她只想用自己的肉洞享受人生,同时也带给自己心上人以非比寻常的享受。因此。她像一个荡妇一样扭动着,像一只叫春的猫一样欢叫着,又像一个饥饿的孩子一样贪吃着,又像一团烈火一横燃烧着。

小牛加快速度,使肉棒猛干小洞,干得啪啪直响,每一下都撞击着美女的花心。

王妃啊啊地叫着,扭腰摆臀,双腿不时颤抖着。那两只大奶子剧烈地晃动着,形成另一道可观的风景。小牛一边干着多水的小穴,一边看着波涛起伏,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爽,就连心里也是特别满足。试想,一个平民家的孩子,能够爬上一位王妃的床,在她的玉体上享受艳福,那谈何容易呀!更何况小牛刚才还被郡主舔了棒子。这前后联想起来,使他得意得简直要昏倒在地。

小牛呼呼地干着,显示着强大的威力与雄厚的实力。王妃被干得眼射春光,俏脸生辉,屁股没命地上挺着,红唇发出迷死人的声音:「小牛呀,干得好,干得好出色呀!你要把我给干死了!我好喜欢你呀!哦,这下子干到我心底了。哦,好长呀,赶上那廷杖了。啊,好热呀,像着了火的。」她的声音高低宛转,变化不定,随着她的情绪,随着她的动作,显示出各种风采来,使小牛大开眼界。也使他抱定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原all.一定要把王妃服侍好。因此。他的肉棒像冈奄一横活动着,使王妃的叫双失去了正常的说律。

小牛一口气干了上千下。王妃由于激动,很快就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那暖流一浇龟头,使小牛感觉无比舒服,喘着粗气趴在王妃的身上,暂时停下,享受着这份安静的美。王妃搂着他的后背,以脸磨擦着小牛,心里美得像吃了蜜一般。

过了一会儿,王妃柔声说:「小牛,接着来吧,你还没有够呢,我知道的。」她抚摸着他的背。

小牛抬起头,望着她泛着红光的俏脸,说道:「你还能挺住吗?」

王妃向她抛了个媚眼,说道:「没有问题的,我又不是刚开苞的小丫头,不怕的。你只管按你的意思来吧。」

小牛嗯了一声,便双肘支起身体,挺着肉棒又插了起来。王妃娇喘着,眯着美目,也积极配合着。小牛见她奶子起伏,红唇张合,神情淫荡,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就放下身体,双手握着奶子,用手指拨弄着乳头,尽情玩着。

王妃也挺知趣,主动献上红唇。于是,两人上中下三路交流着,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小牛含着王妃的舌头,随意地吃着,咬着。双手把奶子搓得都发红了,而那肉棒则像野兽一样奔跑着。王妃从鼻子里发出声音,显示着她的愉快和需要。小牛得到了心里与生理的双重满足。

一时间,屋里春色满园,声音不断,两人都陶醉在肉欲之海中。谁都想这么继续下去,谁都不想停,谁都想最好永远如此。

干了好久,小牛也没有舍得射出,这么好的女人,不能轻易就放手的。这一次干完,下一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到呢。他得把握时间,不能浪费了。而王妃也愿意奉陪。如果不是有所顾虑的话,他们一定愿意干下去,直干到精疲力尽为止。

后来,王妃要求骑到上面去。小牛说道:「没问题,可是你要倒骑。」

王妃问道:「为什么呢?」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想看看你的背,你的屁股。你后面跟前面长得一样美。」

王妃媚笑道:「小坏蛋,老是变着法地折腾我。看我不折断你那根臭玩意,免得它以后老去勾引女人。」说着话,小牛翻身躺下。王妃慢慢地起来,跨上小牛的身子,果然背着他坐了起来。于是,小牛便看到了她的后面。

王妃双手后撑着,将肉棒纳入小洞,腰肢扭动,玩着肉棒。小牛便看到王妃那雪一样白的后背,简直能照见人的影子了。最迷人的当然是下面了。她的两瓣白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特别突出,特别好看。她动作起来时,那屁股肉便微颤着,看得小牛暗暗叫好。同时,也看到了淡红的菊花,以及湿淋淋的黑毛,还有那暗红的肉唇。肉唇含着大棒子,真像一张嘴在吃大香肠呢。在吃的同时,从结合处不时有春水溢出,显得淫糜极了,可爱极了。小牛便伸出手,手把屁股帮着她起起落落,享受人生。

做了一会儿,王妃又改变姿势,面对面骑到小牛的身上。这回小牛看到了比花美的俏脸,跳舞般的奶子,以及滚圆的小腹,亮丽的玉腿。小牛称赞道:「王妃呀,你真好看。」

王妃微微一笑,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说道:「你不准笑话我淫荡呀!我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我跟金陵王干的时候,向来都是他在上面的。我这回这么做,是因为我特别舒服。又特别爱你。」

小牛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深。」说着话,小牛坐了起来,抱着王妃的屁股,猛挺肉棒子。王妃搂着小牛的脖子,狂吻小牛的脸。两人又一次陷人了肉欲的深渊。

不久,王妃又达到高潮了,可小牛依然没有射。王妃柔声道:「小牛呀,你也该完事了吧,再干下去,我就会没命的。」

小牛嘿嘿笑,说道:「王妃呀。我舍不得完事,我还想多玩玩你呢。等你真要是走了,我就操不到你了,你看得出来,我多想你操你呀!」

王妃听到「操」字,感到羞涩。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好好活着,让你操一辈子的。」听到这话,小牛乐得直叫,说道:「王妃呀,你以后只能让我操了,不让别?人操。」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除了你,谁也别想再操我了。我是你一个人的,一辈子都是的。」那含羞的样子,特别迷人。小牛见高贵的王妃用柔美的声音发出最脏的字的样子,依然不让人反感,只感到刺激。

王妃再次说道:「小牛呀,快射了吧!我想休息了。」

小牛想到一个好办法,说道:「王妃呀,你躺下来。我有一个好法子。」王妃不解其意,但还是顺从地躺下来。小牛便说道:「咱们来个新鲜玩法,用奶子将精液给夹出来。」

王妃睁大了美目,说道:「还有这种玩法吗?怎么玩?」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你听我指挥就是了。」于是,小牛蹲在王妃的身上,将棒子挺到奶子中间。王妃听了小牛的话,用双手分托住两奶子外侧。向中间使劲,使奶子夹住棒子。小牛像插穴一样挺屁股,而王妃也在同一节奏下挤着奶子。双方一起努力,不一会儿,小牛就嗷嗷地叫了起来,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在了王妃的胸脯上。之后,小牛舒服地躺在了王妃身边。

王妃一边找来手绢擦胸,一边笑道:「你会的东西可真多,我出嫁多年,都不如你的经验多。」

小牛望着裸体的王妃,心满意足,解释道:「我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没有什么奇怪的。」

王妃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不是吧,我看你是从那些小姑娘身上得到的经验吧。唉,这些小姑娘真有福呀!」

小牛笑道:「你不也一样有福吗?」

王妃唉了一口气,说道:「来,我给你穿衣服吧!是到了该穿衣服的时候了。」

小牛嗯了一声,便像一个有权威的丈夫一样,等着温柔的妻子给他穿衣。当王妃替他穿衣的时候,小牛再一次感到了当男人的好处。

当两人穿好衣服,要分开的时候,王妃突然扑进小牛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小牛安慰道:「你不必难过的。这次分开了,就有下回的相见嘛!放心,我不会忘记她的。」

王妃硬咽着说:「我怕这次分开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小牛轻轻拍她的玉背,说道:「怎么会呢?只要咱们都还活着,以后相见的机会多的是。你快点处理好你跟金陵王的关系吧。你脱离他之后,就来陪我。」

王妃抬起泪蒙蒙的脸,说:「你真的肯要我吗?我可是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而且我还比你大很多呢。」

小牛一笑,说道:「咱们都发展到床上了,就不必说这些没用的了。」

王妃擦擦眼泪,说道:「你不怕郡主她有意见吗?」

小牛表示:「你不必想那么多,郡主早晚会知道的,这件事最终有我跟她谈。最重要的是你必须离开那个可恶的金陵王,你听明白了吗?别的你就不用瞎想了。」

王妃嗯了一声,说道:「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牛又说:「你最好听我的主意,别回金陵。金陵是那家伙的老窝。你到了那里,就等于进了苦牢。」

王妃答应一声,说:「我会跟郡主说的。」

小牛深情地望着她,由于狂欢,王妃的秀发已经披散开了。脸上带着欢爱后的动人红晕,这使她更多了几分魅力。他心说:「王妃真是美丽,她这种风采是独特的,跟师娘有得一比呀。!」

小牛在她的胸臀上摸了摸,说道:「好了,王妃,我得走了。你要保重呀!」

王妃说道:「我派人送你吧。」

小牛摇头道:「不必了,我知道路回去。你早点休息吧!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多保重,等下回见面时,你可不要瘦了才好。不然的话,当我压在你的身上时,会把我给硌伤的。」

王妃听了笑了。这含泪的微笑既美丽,又带着几分伤感。王妃又抓住小牛连亲连搂了一阵,才放他出门。

小牛走出了院子,感到一阵阵的轻松。他回想今晚床上的艳福,只觉得骨头都变软了。

他心想:「王妃真是个妙人呀。摸着爽,干起来爽,看起来还非常动人。这样的女人如果我不要的活,我岂不是太傻了吗?尽管我跟她结合的阻力不小,我也要得到她,让她一辈子给我暖被窝。」

他悄悄地回到冲虚居住的院子,见房里已经黑了,看来是睡了。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门,钻进被窝,回想着香艳之极的好事,美美的入睡了。在睡梦里,他都是乐滋滋的。

次日早饭后,一行人收拾东西,打算过一个时辰就离开。正收拾时,院子外跑进来一个英俊青年,那人身强体壮,气宇不凡。此时一脸的愤怒,他不看别人,直奔小牛来了。

冲虚此刻就在院子里站着,见此情形,不禁皱眉,问道:「贫道乃是崂山冲虚。你是哪个门派的?所来为何?」

那人听完后,连忙停下脚步。脸色缓和,向冲虚施礼,说道:「武当弟子孟凡城,参见盟主。」这人正是咏梅的未婚夫孟凡城,他又来找麻烦来了。小牛见是他,心里不舒服,知道他来不是好事。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你是武当少壮派代表,对吧?也是你们掌门的得意弟子。」

孟凡城直起腰,先是瞪了小牛一眼,然后说道:「不敢当,家师时常夸赞盟主的功夫了得。只是晚辈无福见识盟主的绝世神功。」

早有随从搬来椅子。冲虚大模大样地往椅子上一坐,说道:「孟凡城,你来做什么?只是来见我的吗?」

孟凡城一看小牛,回答道:「晚班是来找魏小牛的。」

冲虚哦了一声,说道:「他是我最小的徒弟,你找他有什么事?」

孟凡城犹豫了一下,说道:「晚辈找他有点私事,想单独跟他谈谈。」

冲虚问道:「单独谈吗?多大的事呀?」

孟凡城看了小牛一眼,只见小牛正朝他扮鬼脸,又吐了吐舌头,气得他想发作,又不敢发作。他强忍怒气,说道:「晚辈找他是想问他几件事,。这些私事有些不方便当着盟主面问,我想请他到院外去说。」

冲虚望了望小牛,说道:「小牛呀,既然如此,你就跟孟少侠去说话吧。记得快点回来,一会儿各派的代表还要给师父送行呢,你一定要见见这些武林前辈,才不会失礼。」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快点回来,我们就在门外几十步远的地方说话,一定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坏了正事。」

冲虚点点头,说道:「去吧。」

孟凡城向冲虚行过礼,当先向院外走去。走了几步,就回眼看看。那意思是很显然,是想看看小牛敢不敢出来。小牛知道这小子来多半是来找碴的,十有八九。要跟自己打架。

他迈出一步后,突然转过身去,到冲虚耳边说:「师父呀,这小子是关咏梅的未婚夫,他八成是找我打架,弟子这点功夫对付一玄子那两个小徒弟还可以,对付这小子只怕不济。师父。你看怎么办?」

冲虚沉吟一会见,悄声说了四个字:「随机应变。」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弟子记住了。冲虚点点了头,小牛就笑呵呵地离开了。

他问冲虚原本只是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果然师父的想法跟自己一样。凡遇到强大的敌人,这样的态度,应该是最理智的,最正确的。

来到院子外几十步速,小牛停下脚步。说道:「有话就在这儿说吧。」回头看看院子,离的这么近,谅他也不敢放肆。

孟凡城回过头,对他冷冷一笑,说道:「魏小牛,你敢在咏梅跟前乱说话,我还以为你胆子很大。现在看来,你也是胆小如鼠之辈,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跟咏梅交往?」

小牛根本不跟他计较,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有话就话,不必拐弯抹角。」

孟凡城逼近几步,说道:「好,痛快。我也喜欢你这样的爽快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今天来,就是想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你这样的人是不配跟咏梅交往的。」

小牛听了生气,说道:「配不配跟她交往,那是我跟她的事,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孟凡城双眉一扬,大声道:「怎么会没有关系?我是他的未婚夫,她跟别的男人来往,难道我会视而不见吗?」

小牛说道:「如果你信任她的话,就该尊重她的自由,不该干涉太多,不然她对你反感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完了。」

孟凡城厉声道:「真是胡说八道,如果你的心上人跟别的男人来往频繁的话,你还会这么说吗?」

小牛洒脱地一笑,说道:「那当然了,我爱一个人,就信任她。咱们中原不是有句古话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孟凡城哼了两声,说道:「你喜欢戴绿帽子,可别人并不喜欢。」

小牛听了不爽,也大声道:「孟凡城,你这样说不但污辱了别人,连咏梅也被你污辱了。我真是替咏梅不值呀!她那么出色的姑娘,怎么会有你这样差劲的未婚夫呢?难道老天瞎了眼睛呀?」

孟凡城一举拳,怒道:「魏小牛,你给我住嘴。你这是在污辱我,我要打得你连滚带爬。」说罢一指旁边的林子,说道:「你要是男人的话,跟我到那儿打一场。不然的话,就闭上臭嘴,像个娘们一样。」说罢,大步向那片林走去。

小牛犹豫着,心说:「这小子是武当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学艺多年。而我入门时间不久,功夫不到家,我怎么能跟他过招呢?靠耍点小聪明怎么能够取胜?可是我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你这个狂妄的家伙给看扁了?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一张脸,是尊严呐!」

正犹豫不定时,孟凡城回头对小牛一笑,挑衅说:「姓魏的小子,我知道你的口才不错,可是功夫吗,只怕不怎么行。如果你不敢跟我打的话,以后就是出来混,我也只当你是一个太监,没有长男人的玩意。」

这几句话激怒了小牛。他心说:「士可杀,不可辱呀!我小牛就是让你给打得骨断筋折,打得吐血而死,也不会向你低头的。作为一个男人,我要为我的尊严而战。」

想到这儿,他也鼓足勇气,向那片林子走去。孟凡城见他跟着来了,脸上露出小人得志的喜悦。他心说:「只要你敢来,我就叫你丢尽了脸。」

两人到林子里找了一块不大的空地。孟凡城对着小牛嘿嘿笑了几声,说道:「魏小牛,你敢跟着过来,我就高看你一眼了,我以为你会像缩头乌龟一样不敢来呢。好,像个男人。现在咱们就使劲打一场。看看你有没有资格跟咏梅交往。」说着,孟凡城从腰上抽出明晃晃的剑来。他要用武当剑给小牛一个难忘的印象。


第二十集 第三章 杀机突现

孟凡城用剑一指小牛,拉开了打的架势,说道:「魏小牛,拿出你的兵刃来吧。我孟凡城堂堂武当弟子,是不会欺侮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话没有说明白,还不能打。」

孟凡城抖了抖手中剑,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魏小牛,少要拖延待间了。

如果你怕了,就乖乖投降,我孟凡城是不杀懦夫的。「说着,他哈哈地狂笑起来。

小牛等他笑完,就说:「首先,咱们为了什么而打?真是切磋功夫吗?」

孟凡城回答道:「咱们这是为了女人而打。咱们就是为咏梅,别的都不是。」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这个理由勉强能站得住,只是我太冤枉了。我跟咏梅也只是一般朋友,为一般朋友,被人家追到家门口来,有点犯不上。」

孟凡城哼了一哼,说道:「你说你们是一般朋友?你小子对咏梅想入非非,不怀好意,一定是这样的。」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这都是你的单方面胡思乱想。天下本无事,庸者自扰之。还有呀,咱们又怎么定输赢呢?」

孟凡城回答道:「那还不简单吗?只要我把你打服了,你就是输了。」

小牛听罢,照地上呸呸呸地吐了三口口水,说道:「孟凡城,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你成为武当派的弟子,都多少年了。而我小牛入门才几天,咱们较量,我是必输的。你这样做明显是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亏你也说得出口。」说着,又呸了一声。

孟凡城一听,倒真是这个道理。说道:「那依你说,咱们怎么打?」

小牛得理不让人,说道:「慢着,还有一个问题也是顶重要的,如果不说透了,也没有必要打。」

孟凡城气得直跺脚,晃了晃剑,说道:「快说,我孟某人等不急了。」

他越急,小牛越有耐性。他索性靠在一棵大树上,伸了伸懒腰,慢腾腾地说:「孟凡城,咱们还没有说,胜了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这事难道不重要吗?」

孟凡城听了,倒觉得有理。他沉思一会,说道:「这事好办,我胜了之后,你魏小牛不准见咏梅。一辈子都不能见。好了,动手吧。」

小牛听了哈哈直笑,说道:「你只说你胜了怎么样,如果你输了呢?」

孟凡城张大嘴叫道:「我怎么会输?」

小牛又吐了口口水,说道:「你怎么就不会输?就连你师父活一辈子都有输的时候,何况是你呢?快说,你输怎么样?」

孟凡城说道:「万一输了再说。」

小牛笑道:「原来你这人这么赖皮。我替你说吧,如果你输了的话,你也不准和她见面,就算是她主动见你都不行。而且,你们的关系一刀两断,从此了无瓜葛。」

孟凡城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太严重了。」

小牛哼道:「谁叫你主动来找我打架呢?如果你不打就算了。你现在就可以掉屁股走人。」说着,不屑地横了他一眼。

孟凡城气得青筋突起,咬了咬牙,在自信心的作祟下,说道:「好,好,我答应你。不过你想胜我,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再度伸了几个懒腰,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咱们打是打,不过不能像别人那么打,得限制招数。你想,你是一个成名的武当弟子,而我只是新手,咱们不在同个等级。为了显示公平,应该限制招数,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跟你动手的。」

孟凡城面带凶气,说道:「你不动手的话,那也好呀,我就一剑刺死你,省得你再去纠缠咏梅。」

小牛嘻嘻笑着,说道:「你不用吓唬我,我小牛可不吃这一套。我就不信,在泰山上,在我师父的眼皮底下,你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的话,你能跑得了吗?我师父会放过你吗?」

孟凡城将剑尖指着小牛,说道:「你这个人可真是难缠。好,咱们就限制招数好了。五十招之内,你能挺住。就算你胜了。」

小牛摇头道:「以你的修为,只怕我十招都接不住。这样吧,就二十招。二十招之内,你要是把剑抵在我的要害上,我就是输了。从今以后,我不再去见咏梅。」他心说:「我不去见她,可她要是来见我,我也没有办法。」

孟凡城沉思着,在地上转悠了片刻,终于一抬头。双眉一扬,说道:「好,我就答应你。只要你能接得住我二十招,就算你胜了。」

小牛又强调道:「还有呀,二十招之内,你不准偷用法术伤我。」

孟凡城爽快答道:「没问题。」

小牛见他把条件都答应了,自己胜利还是有希望的。于是,小牛说道:「基本上可以动手了,不过我有一点还是不明白。」

孟凡城再度举剑,哼道:「说。」

小牛歪着头,说道:「我不明白的是,上回咱们说得好好的,怎么眨眼间你又来找我算帐呢?」

孟凡城回答道:「我前几天见到咏梅,她当着我的面把你夸了一通。什隆聪明过人.大义凌然.活泼风趣,对女该子又关心体贴什么的,真是气死我了。」小牛这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来找麻烦的,敢情问题出在这里。

他心说:「咏梅呀,你要夸我的话,为什么不当面夸我呢?你应该了解孟凡城这小子,他心高气傲,最不喜欢别人比他强了。你当着他的面夸我,而他是孟凡城,是你的未婚夫呀!他听了这种夸奖的话,怎么能不发作呢?如果月影或者月琳当着我的?面,夸奖别的男人。我也会不爽的。」当然了,小牛还是一个有心胸的人,不爽归不爽,不会去找人打架的。孟凡城就不同了,这人的自尊心是挺强的。

于是小牛苦笑道:「咏梅这回可是害苦了我。」

孟凡城早就不耐烦了,说道:「少废话。咱们这就动手,拿出你的兵器吧。」

小牛双手一抖,说道:「我家穷,连兵器都买不起,我就用空手接招好了。」

孟凡城气哼哼地说:「如果你被刺死了就不要怪我,谁叫你自不量力,空手接招。」说着,他脚尖一点地。人如大鹰般的猛然飞起,剑尖如毒蛇向小牛刺来。小牛早有准备,动如脱兔,向旁边迅速地一闪。

哪知孟凡城的剑相当听害,在他的剑快要刺到树干时,突然向旁边一划,划向小牛的脖子。这变化也在电光石火间。小牛大惊,连忙矮身滑步,身子像鱼一样蹿了出去,正好躲过那致命的一击。当双方再度站个对面,四目相对时,小牛的额头上已经冒汗了。

他擦了一把汗,心说:「这个孟凡城真是太可怕了,光这一招就足以让好多人倒下。」幸好小牛经验丰富,反应奇快。但就这一招就已看出,他比孟子雄高明多了。

孟凡城得意地说:「这是第一招,再来第二招。」说着话,又像恶狼一般蹿了上来。远远的,小牛就能感觉到他剑尖上的寒气。准确地说,那就是杀气。

小牛勉强笑着说:「你尽管放马过来吧,我魏小牛不怕你。」

孟凡城说道:「再看我这招一石二鸟,保证干掉你的作孽工具。」在小牛还没听明白时,那剑已经到了,刺向小牛的脑袋。小牛低头时,那剑招竟是虚的,突然间一落,挑向自己的胯下。

小牛连忙身子急退。而孟凡城的剑也追着。看那个意思,不把小牛变成太监,是不肯罢休的。小牛气极了,心想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办法。因此,他的身子退着退着。

忽然一倒,侧倒在地上,一腿向孟凡城的脚上踢去。孟凡城猝不及防,连忙跳起。这一跳,人便跳出老远。这样,这招就躲过去了。

小牛腾地站了起来,嘲笑道:「原来武当剑的精华在这里,我魏小牛算是领教了。」

孟凡城听了脸红,因为这招在正常的剑招里是没有的,是他为了对付小牛单创的。他在听说魏小牛的风流韵事之后,就心里发毛,怕咏梅被人抢去:再加上咏梅当自己的面夸奖小牛,这更叫孟凡城不能接受。他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从不喜欢比他强的人。在武当山上,凡是本事比他大的同辈弟子,他表面上对人恭恭敬敬,实际上嫉妒得要命。他的师父知道他的短处,经常批评他,他还是本性难改。

今天,他见小牛出手不凡,心里就火了。他突然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而这个念头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那就是趁机杀掉小牛。他觉得这个人不只是自己的情敌,更是自己将来大展拳脚的劲敌。这个人入崂山派不久,就能挡住自己的两招了,如果照此发展下去的话,那还了得?应该杀了他。

他的这个念头一起,连自己都感到意外,他从没有杀过一个正道的弟子呢,更没有想过要在泰山上杀人。他的念头一起,眼神就有了细微的变化。他自己没有觉察到,小牛却已经感觉到了。他心说:「不好哇,道家伙动了杀机。他要杀我,我得想法跑。不能坐以待毙。」

他想跑,孟凡城可不答应。小牛不停地后退,他就不停地迫近。逼得小牛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既然如此,小牛干脆不跑了,跟他拼命。用自己的智慧与轻功,用自己的经验与灵感,使孟凡城的进攻频频失效。一转眼,十多个回合过去了,尽管小牛险象环生,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来个透心凉。可事实上险归险,他并没有出事,连一根毛都没有被伤到。

之所以这样,除了小牛机灵,防守本领强之外,最重要的是孟凡城心火太盛,心烦气燥,致使他不能进行冷静的分析,采取有效的措施。这就使小牛惊险出没于剑影之中而不落败.不受伤的秘诀。

等孟凡城发出第十八招之后,他就更急了。等到第十九招的时候,把他的绝招都用上了。这招叫「如影随形」,人随剑动,剑随敌动。那剑疯狂地向小牛的咽喉刺去。他脚不占地,跟着小牛变化。小牛向左躲,他向左:小牛向右,他又向右。总之,不给小牛来一剑,他不会停手。小牛的反应敏捷,时而像陀螺旋转:时而如草里惊蛇:时而似老牛般笨拙:时而又像猴子般灵活。尽管如此,也无法摆说孟凡城道致命的一剑。他看得出来,孟凡城是想要他的命呀!

实在躲不开了,他心一横,不再闪避,而是迎了上去。这使孟凡城大惊,心说:「这小子傻了吗?既然这样,我也不必客气,非把你刺了个大窟窿不可。你死了之后,就死无对证了。我可以说是误伤,谁能把我如何呢?」

当剑尖就要刺到小牛胸口时,他意外地一侧身,在躲过剑尖的同时,照孟凡城的脑门就是一掌。这变化突如其来,把孟凡城吓了一跳。但他毕竟是名门弟子,千钧一发之际,身子如鱼一样一转,小牛的掌落空。而他的剑也顺势横削。小牛想再闪避都来不及了,不由心生绝望了。

关键时刻,林中有人大叫:「关咏梅,你在这里干什么?」

「关咏梅」三字一入耳。孟凡城的心一颤,手就停了。趁这机会,小牛飞起一脚,将他的剑踢飞,射入一棵树,直没至剑柄。孟凡城一惊,稍稍清醒,向林中望去。

这时从林中走出来一位美女。飘逸出尘,白衣如雪。孟凡城一看就看直眼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姑娘。什么叫美如天仙,以往他只是听说过,这回他有了切身的感受。对,这位美女的风采,才叫美如天仙。他当然没有见过她,但他能猜到她是谁。因为只要武林人士,谁都知道谁是第一美人。

小牛一见她乐了,马上跑上去,差点没把她抱起来,欢呼道:「师姊呀,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追叛徒去了吗?」

月影淡淡一笑,说道:「说来话是。到是你怎么跟孟凡城打起来了?」

小牛一指发傻的孟凡城,说道:「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呀,非得要跟我较量。他学艺多少年了。我才几天呀,这明显是以大欺小。太不要脸了。你说对不?」

月影不吱声,向孟凡城看去。孟凡城这时已经恢复神智了,问道:「谭姑娘,刚才是你喊的是咏梅?」

月影回答道:「是。」说着话,目光又转向小牛。看看他的脸,又看看他的身体,像是在看他受没受伤,这使小牛心里极为舒服。

孟凡城又问道:「谭姑娘,那咏梅在哪里呢?」

月影说道:「她嘛。也该过来了吧!我刚才跟她见了我师父,一听说你们在比试,就一起出来找你们。我想她大概是被你给吓跑了吧,她对你这么做很不高兴。」

孟凡城啊了一声,说道:「那她现在哪里?」

月影说:「当然是在泰山上了。」

孟凡城脸色焦急,转身就跑,突然想起自己的剑来,便跳起来,从树上拔出剑来,然后再跑。小牛在后面叫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是放屁。我既然已经胜利了,你可不能犯规呀。」

孟凡城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我不会犯规的,我绝不食言。我如果说谎的话,就不得好死。」说罢,展开轻功,如一缕轻烟一般,眨眼就不见了。

他前脚一走,小牛便松了一口气,往地上一坐,感慨道:「师姊呀,要不是你刚才那一句话,我小命都没了。」

月影微笑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以后还找谁帮我当上掌门,当盟主?有你这个助手,我一定能成功的。」

小牛睑带苦笑,仰着脸说道:「师姊呀,你就不能说,你舍不得我死吗?」

月影低着头瞧瞧他,说道:「你小子尽干些让我伤心的事,我怎么能跟你说那样肉麻的话呢?这回救了你,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如果你不领情的话,我会后悔救你的。」说能转过身去不理小牛。

小牛从地上跳起来,凑上前,闻着她的香气,说道:「师姊呀,我知道你喜欢我的。你不说就不说,只要你心里有我,小弟我已经很知足了,还能要求你什么呢?」

月形转过头一笑,说道:「别那么厚脸皮呀,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

小牛笑嘻嘻地说:「师姊呀,你看我们比武有多久了?」

月影回答道:「大概打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到了。」她的眼睛好亮,好水灵,目光落在小牛身上时,小牛感到像被抚摸一样。虽然那目光不那么热乎,也令人欢喜。

小牛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出声?我可是差点就完蛋了。」

月影说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还行,进步不少。再说你们这是比武,我不好插手的。」

小牛听了高兴,说道:「师姊呀,什么时候我能练到你那个地步,我就知足了。」

月影认真地说:「我那算不了什么的。在整个武林之中,比我强的人大有人在。」

小牛说:「在你这个年纪。能有如此本事,已经非常难得了。」

月影一摆手,说道:「小牛呀。别说废话了。老实招来,孟凡城为什么来找你比武?」

小牛点点头,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只说孟凡城为关咏梅找自己比武,二约定胜利后的那一段,可没有跟她说,他怕她会往心里去。

月影听罢,说道:「这个孟凡城心胸可真小呀,道样的男人不会有什么出息的。咏梅要是真嫁给他的话,倒可惜了那么一个优秀的美人了。」

小牛听了这话愉快,说道:「师姊,你和关咏梅不是追杀周庆海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返回来了?」

月影唉了一声,说道:「这周庆海挺狡猾的,再说他是先跑的,我们都耽误了时间,把他给追丢了。这个混蛋,如果落到我手里,我一定好好处罚他。他原来是这么一个伪君子。」

小牛问道:「抓他的事,不是急的来的事,慢慢来吧。说真的,师姊一回来就赶来救我,是担心我的安危吧?」

月影说道:「我回来听说你跟孟凡城出去了,我追过来是怕你给崂山派丢脸呀!」说到这儿,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这一笑,真比春天来了还美,小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被月影发现了。

月影叹道:「什么便宜都占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呢?」

小牛笑道:「我就是天天看,月月看,看一辈子也不会看够的。师姊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月影一笑,说道:「小牛呀,我告诉你。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不漂亮,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用,要有本事。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那是花瓶。我情愿是一个臭八怪,但前提是一定要神通广大,这样才对得起我的生命。」

小牛鼓掌道:「师姊,你说得好,小弟我记下了。对了,你刚才救我时。为什么叫关咏梅的名字?」

月影回答道:「因为孟凡城最在乎咏梅了。我如果喊你的名字,那能管用吗?」

小牛重重点头,说道:「师姊呀,你真聪明,小弟自愧不如呀!」

月影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快去见师父吧,师父说就要出发了。」

小牛不动,说道:「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师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月影不解地问:「什么事?」

小牛拉住她的手,猛地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你忘了让我亲一下了。」

月影一把推开他,笑说道:「魏小牛,你这混蛋。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人。你一天不想别的,总想着占我的便宜。」

小牛苦着脸说:「师姊呀,我只是亲了一下,我还没有亲够呢。来,咱们再亲。」

月影的身子猛地蹿出去老远,回眸笑着,说道:「小牛呀,如果你能追上我的话,我就让你亲。你想干什么,我都不拦着你。」说着话,向林外驰去。

小牛一听,情绪大好,抬腿就追。一边追,一边叫道:「师姊呀,你可不准反悔呀,我可是认真的。」说着话,加快速度,像流星赶月一样猛追过去。

月形故意逗他,他快她也快,他慢他也慢。虽然追不上,但时时能望见她美妙的身影,不时还能瞧见她的笑脸,这使小牛心满意足。他心说:「这种视觉上的美,也胜于颠鸾倒凤了。」

一个跑,一个追。两人都向林外跑去,向师父住的院子跑去。欢乐的气氛充满了山间。

当两人赶回院子里时,只见院子里挤满了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正道人士。作为新一任盟主,大家自然是鼎力拥护的。盟主要返回崂山,大家都赶来相送,送别的场面非常感人。冲虚以盟主的架势,一一与大家寒暄着.交流着,表现出空前的热情,似乎周庆海这块心病都忘记了。

过了好久,冲虚才领着小牛.月影等人与大家挥别。出了山门之后,小牛说道:「师父呀,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好像是什么病都没有了。」

冲虚微笑道:「这是心情好嘛!我失去了魔刀,失去了秦速,但我还有你们,还有这个盟主的位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崂山派总体来说,这次并没有白来。」

月影问道:「师父呀,秦远的遗体呢?」

冲虚脸色转为沉重,说道:「我已经将他葬在泰山。他没有什么亲人,又很喜欢泰山。我想让他安息在这里,他不会怪我的。」小牛听了感到黯然,心说:「秦远虽是个粗人,可也有可爱处。他对月琳的爱,也是令人感动的,虽然还会令自己吃醋。」

冲虚勉强笑了笑,说道:「好了。咱们不谈这个。对了,小牛,你不是跟孟凡城切磋功夫了吗?结果怎么样?」

小牛见他感兴趣,就把祥细情形对冲虚讲了。冲虚听了除了点头与摇头之外,还发表了不少意见。指出小牛哪里表现好,哪里又表现不好,这使小牛获益不浅。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成为高手。那样那帮家伙就不敢在自己面前摇头摆尾了。当然了,最好是能把魔刀重新拿到手里,有了魔刀,我还怕谁呢?周庆海这个家伙抢走了魔刀,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不会当缩头乌龟吧?小牛暗想,周庆海真是个蠢货,什么时候偷刀不好,非得现在抢。现在师父的威望正高,他抢了魔刀岂不是成为武林公敌了吗?他在正道就别想混了。

走到半山腰时,冲虚看了一会景致,说道:「咱们还是飞回去吧。」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师父呀,你的身体还行吗?」

冲虚点头道:「没问题。」说着话,将道袍一脱,向空中一扬。然后指挥小牛.月影还有几个随从跳上去,最后冲虚上去了,念了几句咒语,一行人像乘风一般往崂山方向飞去。那件道袍经过法力的作用,已经大得像一条大船的甲板了,大家站在上面,并不觉得狭小。飞行时又很平稳,耳边风声呼呼,千山万水,转眼已在身后了。

小牛只觉心情大好,他心说:「什么时候我也能像这般飞行呢?」相比之下,自己般的本事只像是麻雀,又慢又不好看。而师父这招却像雄鹰,有速度,也有气势。男人嘛,就得这个样子。

大概有个把时辰吧,已经飞到了崂山的地界。冲虚一收法术,大家都稳当地落到地上。冲虚穿好恢复原样的道袍,领着大家向山上走去。守山的弟子们已经发现他们了,都大呼小叫的。师娘闻讯,亲自领着山上的弟子们来迎接。

等大家一起到了山上之后,师父在练武场上讲话,除了告知崂山派此次的光荣战绩之外,也披露了周庆海的罪行,以及秦远的噩耗。并鼓励大家,要向秦远学习,当一名忠诚的崂山弟子,以崂山的荣辱为己任。

随后,冲虚领着师娘以及嫡传弟子到大厅说话。师娘与月琳对周庆海的事深感意外,更没有想到秦远会死掉。小牛发现月琳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他知道月琳对秦远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可是兄妹之情还是有的。相处多年,冷不丁这个大活人说没就没有了,她心里自然是不太好受的。

等大家从厅里出来后,小牛随月琳来到院子。小牛劝道:「江姊姊,你也不必那么难过了。秦远虽然死了,但他死得挺壮烈的,像个男子汉。这周庆海也够狠毒的,看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拿了刀走人就算了,何必伤人。」

月琳长叹几声,说道:「秦师兄这人其实挺好的,他对我的关心爱护,我永远也忘不了。只是他这份感情,我永远也回报不了呀!」

小牛说道:「你说得这般动情,我都恨不得变成秦远了。」

月琳一笑,说道:「别胡说八道。你可得长寿一些,不然的话,我们这帮女人可都当寡妇了。」

小牛点头说:「我当然会长寿了,像我这样整天快了如神仙的人。还会活得短吗?对了,晚上来陪我?」

月琳看了看四周,摆了摆手,小声道:「不行的,小牛。师姊和师父都回来了,人多眼杂的,让他们发现了不好的。尤其是师姊,要是她知道了,后果会怎么样,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只怕你以前所有的努力都会泡汤的。」

小牛叹息道:「你说的倒也有理,可是夜这么长,多么难过呀?不如我去你那里吧!」月琳脸上生了淡淡的红晕,柔声道:「如果你不怕师姊的话,那你尽管来。」小牛嘻嘻笑着,没敢说别的。他知道月影那脾气,眼不见心不烦,真要是让她当场把自己堵在月琳被窝里,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这辈子自己都别想碰她了。

一转眼,就过了三天。

这三天中,师父虽是在静养,但也无法真的静养。

他现在是盟主了,事也多了,他往山上一坐,就不时有正道人士来访。无论什么两派纷争.恩怨情仇凡是解决不了的,都来找他讨论。

冲虚虽然很烦,但也得耐心地处理。幸好有月影和小牛帮忙,使冲虚减轻不少负担,不然的话早把他烦死了。

第四天的中午,突然有个丐帮弟子求见,送来一件重要消息。

他告诉冲虚他们查到了周庆海的下落,冲虚一听大为惊喜,忙问详情。

那弟子急忙答道,他们有帮众在金陵看见周庆海装扮成农夫,戴着破草帽,要是不细看的话,真会被他给骗了。

当这丐帮弟子离开之后,冲虚就将大家招集到客厅,将这个消息说给大家听。

小牛轻轻一拍椅子的扶手,说道:「师父呀,咱们得马上派人将他捉拿回来。」

冲虚沉思道:「这是当然的,问题是要谁去?去了怎么找到他,又怎么抓人?」

然后他问月影:「你有什么看法?」

月影回答道:「师父,您受了伤,尚未痊愈。还是由弟子去将他捉回崂山,等候处置。」

冲虚点点头,说道:「嗯。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复八成的话,我就亲自去,可惜现在还不行。让你去为师倒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你是崂山上身手最好的弟子。不过那周庆海功夫也不差,而且还有魔刀在手,让你单独一人去的话,为师不放心。」

小牛听完,立刻站起来情绪激昂地说:「师父,我也要去。我要替你抓住那家伙,为师父报仇。为武林除害。」

他心说:「周庆海的事固然重要,可是跟月影在一起更重要。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我不争取一下呢?」

冲虚的目光转向师娘,说道:「你看怎么样?」

师娘瞅了眼小牛。说道:「让他出去锻炼一下也好,只是他身手还嫩,要多加小心才是。」

小牛见师娘说话,知道这事成了,便说道:「师娘,弟子会小心的。我一定会助师姊一臂之力,将这个叛徒绳之以法。」

冲虚嗯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人去,为师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月琳站起来,说道:「师父,我也要去。这么重要的事,当然少不了我。」

冲虚笑了笑,慈祥地说:「月琳,这次有他们两人经握够了。你还是留在山上,帮师娘处里崂山上的大事小情吧。如果他们需要人手为师再派你去。」

月琳有点失望,但还是顺从地说:「是,师父。」说完还醋意十足地望了月影一眼。她知道这次他们两人出去,肯定不会老实,以小牛的个性。他当然会多多地疼爱月影。

而小牛则心满意足,他心想:「这回跟月影在一起,可有得享受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我一定要让她离不开我,让她当我的老婆。」

冲虚最后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两人回去准备一下,明早就出发吧。」小牛与月影齐声应是。

散会之后,月琳找上小牛,叙说自己的不满。

小牛说道:「江姊姊。这次出去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可是去玩命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月琳摇头道:「不,这事怎么不是好事?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而我则孤孤单单的,也没有人疼。」

小牛见左右没有人,就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会没有人疼呢?我很疼你的,我明天走。那么今晚上咱们就会一会吧,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地过一个晚上。」

月琳害羞,推开小牛的手,说道:「我才不稀罕呢。」说完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小牛望着她的背影,暗暗叹气。

女人嘛,都是小心眼,几乎没有例外,谁都不喜欢自己心爱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晚饭后:师娘特地将小牛与月影叫到客厅。

师娘坐在上位,小牛两人恭敬地坐在下位。

师娘今晚穿着朴素,脸上带着点愁容,自然是因为师父了。

月影首先开口:「师娘,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两一定会尽快抓住周庆海这个逆徒,带回来让师父亲手处置他。」

师娘缓缓地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们,只是这个周庆海实在太令人心寒了。如果他只是偷了魔刀的话,看在同门的份上,也许我们还可以原谅他。可是他却把秦远这亲如手足的师兄弟杀了。实在太没有人性.太残忍了。」说到这儿,师娘的脸上充涌了悲伤之情。

小牛说道:「师娘,事到如今。咱们绝不能原谅他。我和师姊一旦找到他,就一起动手把他的武功给废了。」

师娘嘱咐道:「不可大意呀,周庆海跟着你师父的时间最久,手底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更何况他有魔刀在手,你们遇上他时,能打则打,打不了就撤,另谋他法为要。」

月影没有回应,小牛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依她的个性,是不可能退让的。

小牛回道:「是,师娘,我们不会那么鲁莽的。对了,师父没事吧?」

师娘回答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短期内功力不能完全恢复。这个周庆海实在可恶,要不是你师父功力深厚的话,就给他害死了,只不过这身体上的伤倒是小事,主要是精神上的打击较重,因为周应海一直是他较为器重的徒弟。他的反叛就等同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想来这次的影响会持绪一段时间。」

小牛说:「那师娘你可得好好劝师父,让他放宽心,失去的东西还可以找回来的。虽然周庆海叛变了,可他还有我们这一群徒弟呢,我们也可以帮师父分忧解劳的。」

师娘点点头,淡淡一笑道:「我会劝他的,如果崂山每个徒弟都像你一样体贴师父的话。你师父一定能长命百岁,快快乐乐的。」

小牛对着师娘一笑,心想:「我可不希望他长命,如果他长命百岁的话,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长相厮守呢?按我的意思,师父还是快快仙逝的好。他就可以不用那么操心了,我也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

月影这时问:「师娘呀,对于周庆海这事,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师娘沉吟片刻,正色道:「对于他,我的主张是以捉活为主。毕竟他曾是我们崂山的弟子,最后怎么处置,还要听你们师父的。」

月影追问道:「那如果我们在跟他来个你死我活的较量时,没法活捉呢,我们该怎么办?」

师娘脸上出现了不忍之色,犹豫半天才道:「那也只好见机行事了。」

小牛能理解师娘的心情,毕竟周庆海曾是她的得力助手,让她下令对他格杀勿论实在残忍。如果换了自己的话,大概也会有这样的犹豫与无奈吧。

月影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师娘呀,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了。」

师娘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说两句。」月影听了便又坐下了。

师娘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才说:「刚才你们师父跟我说起子雄的事。」

一说这个名字,月影与小牛的心上同时都感到别扭。月影瞅了小牛一眼,小牛也在瞅着她,四目一对,月影将目光移开了。小牛心说:「我这辈子可能最反感的一个人就是他了,我对他的反感甚于周庆海。」

师娘接着说:「自从月影与他退婚之后,他心里一直不痛快,不肯回山。听说最近在江湖上一直没干什么好事,吃喝嫖赌的,五毒俱全。你们师父说,他再不好,也是崂山的弟子。你们这次出去,留意着他的下落。如果能见到他的话,就劝他回来。如果他不听,就绑他回来。」

月影与小牛同时答感一声,小牛心说:「劝他回来,不是等于给自己穿小鞋吗?我小牛会那么傻吗?我不会劝他回来的。他愿意吃喝嫖赌就干下去吧,只要不坏我的事就行。他要是回来了,我就又多了块心病。」

师娘又说:「小牛呀,我知道孟子雄跟你关系不好。如果他回山的话,你可得搞好关系呀!」

小牛不得不回答:「是,师娘。我会尽力搞好的。」心里却说,他奶奶的孟子雄,再让我见到他,能忍住不扁他的念头就已经不错了。

师娘站了起来,说道:「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月影与小牛便站起来往外走,走出几步后,师娘招手说:「小牛,你等一下。」小牛便返回来了,而月影已经出了厅。

师娘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微笑道:「小牛,你这次主动请缨,一定是色心又发作了吧?」

小牛如何肯认呢,就说道:「怎么会呢?师娘,我是想为崂山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呀!如果我不去帮师姊的话,那么谁去呢?总不能我留在山上,让月琳去吧?」

师娘点头,说道:「那倒也到。你记住呀,这次出门,对月影可要讲究策略,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这个人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小牛感激地望着师娘,小声说道:「知道了,师娘。师姊的确不容易搞定,就像师娘一样难搞。」

师娘听了,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小子找打。你可得记住,不能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说到这里,师娘的语气中有了酸味。

小牛说:「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吗?」

师娘点头,挥了挥手,说道:「快点滚你的吧,估计月琳这丫头又得找你说话了。」小牛笑了笑,愉快地走出门去。他心说:「跟一个女人相好,那是幸福。跟一个以上的女人相好,可能就是痛苦了。」

当小牛走到自己的院子里时,首先向月影房间那边的窗子一望。只见她窗子亮着灯,不用说,她一定还没睡下。再看月琳的窗子,却是暗的,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里。当他打开自己的房门,就闻到了热悉的香气。

小牛关好门,问道:「江姊姊,你来了多久了?」

月琳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刚来一会。你明天要走,我想找你说几句话。」

小牛微笑道:「就那么几句吗?想不想来个动作?」

月琳笑听道:「去你的。少动歪心眼。我是来跟你说话的。」

小牛说:「那好,我把灯点上吧?」

月琳说道:「那就不必了。反正说话也不需要灯光的,只用嘴和耳朵就行了。」

小牛笑了笑,说道:「好吧,那我就听江姊姊的好了。只是好多的坏事都在是黑暗中发生,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的话,我可不负责。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

月琳感慨道:「还有什么意外好发生呢?该发生的也都发生过了,还有什么新鲜事吗?」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可就过来了。」说完便踌躇满志地向床边走去。一到床边,就恍惚见到了月琳的影子,他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往她的胸上摸去。

月琳抓住这只魔手,说道:「你给我老实点,我是来给你送行的。」

小牛伸过嘴亲了她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小牛虽然本事没有多大,可是逃跑的本事却是别人赶不上的。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月琳幽幽地说:「我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跟师姊。」

小牛轻轻一笑,说道:「这个更不必担心了。她那么清高,那么厉害,我哪敢碰她一下呀?她就好比是母老虎,让人不敢靠近。」

听小牛这么一说,月琳心里就平衡一些了。她说道:「你走了之后,我会想你,做梦也会梦见你的。你可别因为在江湖上跑,把我给忘到脑后呀!」

小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说道:「知道了。我也一定会梦见你,梦见咱们脱掉衣服,做那快活事。」

月琳咯咯一笑,说道:「你真是个大色狼,就连做梦都梦见那个,我怎么就不会梦见那个呢?」

小牛很认真地说:「那还用问吗?因为你假正经呗。」

月琳呸了一声,说:「你才假正经呢,我本来是个好姑娘,都是你把我给教坏了,你是最该死的家伙。」

小牛笑了笑,将手伸到她的胯下,说道:「我准保让你欲仙欲死的。这里肯定已经淌水了。」说着话,隔着裤子在她的敏感地带上按摩着。时而抠摸,时而旋转,没有几下子,月琳的呼吸就变得异样了,并且鼻子不时地还发出哼声。

小牛心说:「女人跟男人的表现方法就是不同。男人要想干那事,就直接说:而女人呢,明明心里很想,表面上却说什么都不肯。可就因为有了这些不同,男女间的事才更有意思呢。」

小牛急不可待地推倒月琳,使之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干劲十足地压了上去。在离别之际,快活一下是应该的。


第二十集 第四章 离别之战

吻,热烈的吻,缠绵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声。在床上长久的吻,翻滚着吻。最后,是月琳趴在了小牛的身上,显示出主动。她的舌头伸出唇外,让小牛享用着。她的手在小牛全身上下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强壮与结实。最后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间,那里已经胀得如铁了,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热量与激动。她的手在那里又按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为快。

终胎,小牛忍不住了,说道:「江姊姊,来,你躺下,让我干你吧。」

月琳固执地说:「不,还是让我来骑你吧。」说着话,月琳伸出双手,给彼此脱衣服。虽说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脱衣功夫非常不错,顷刻间两人已转变为原始人状态。

月琳用手玩着肉棒子,这直接的触摸感觉更好。她的手在捏着.揉着.推着.摇着,把肉棒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胀成最大.最硬.最长。小牛呼呼地喘着气,说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轻笑,说道:「你可不准完蛋,你还没有干活呢。你得完成任务再完蛋。」就着。月琳俯下身,将龟头含在了嘴里,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经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头对肉棒子进行最体贴的「按摩」。她的双唇夹着,套弄着,套得噗噗直响。她的舌头更为热烈,在马眼上扫着,在棱沟里蹭着,在肉棒身上打着转。她是那么喜欢这根肉棒,她用自己最高级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的心情。

这下可乐坏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务中享尽了艳福。他被月琳弄得气喘如牛,身体震颤着,不时还发出叫声,却不敢叫得太大声,怕招来观众。他在忍不住的情况下,要求月琳将屁股掉转来,他也把嘴凑到了她的秘处上。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

于是,两人都在激情地亲吻着对方最敏感之点。他们都在用自己的动作表答着自己的兴奋跟喜悦,那唧唧的亲吻声前后呼应着。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么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后,仍将嘴巴渗到她的肉缝上,兴致勃勃地狂吻着。两人都不时发出哼叫声,欢呼声。最后,在小牛的要求下,月琳站起身摆正姿势,手把肉帮,缓缓坐了下去。

只听扑滋一声,小牛感受肉棒子进人一个肉窝窝。那里那么暖,那么紧,又那么湿润,棒子在里面就不想出来。还没有感觉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经动了起来。她扭腰摆臀,不时起落着,热情如火地玩着,让肉棒在它的洞里全方位地撞击着,磨擦着,乱顶着。那东西真可爱,到了哪里,哪里就热练练地好受。无法形容地快感便蓦然传来,使月琳大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着月琳。向上挺着棒子。两人结合处扑滋扑滋直响。一会儿,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扑,在小牛的脸上亲吻着,然后把舌头伸向小牛的嘴里,小牛就贪婪地吸着,舔着。而下面的宝贝不停地干着,大龟头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玩美女的乐趣。大棒子在她的穴里美极,乐极。比起刚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小牛感觉自己的灵魂像小鸟一样飞了起来。

月琳接着又上身直立,双手把着膝盖,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肉棒。如果是有灯光的话,那样子一定非常可观。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来,她的奶子必定狂跳着,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无声地流着,她的黑毛必定是湿透了,小牛已经感觉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还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荡而迷人的。这些都是小牛所喜欢的。

小牛一边配会着她,一边问道:「江姊姊,感觉怎度样?」

月琳呻吟着:「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顶到里面特别美。哦,我要美死了。要飞起来了。」说着话,更是大力套弄。小牛听得特别自豪,就更为使劲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小穴套得他也美极了。

月琳毕竟是功夫不错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就会疲乏的,而月琳并没有这样,她玩了不知几千下,还是战斗力极强的。只是那强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后她带着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小牛一听,连忙将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发疯般地抽插着,大概几十下吧,月琳便身体痉挛,同时长声浪叫着达到了高潮。小牛感受她的小穴收缩着,并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龟头,使龟头舒服得直跳。

随后屋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说道:「小牛,你也射出来吧,咱们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声,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进说道:「我还没有玩够呢,干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让你舒服透顶。」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还要赶路呢,不要太消耗体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么呀,反正现在我已经会飞了,再说了还有师姊在,赶路不成问题的。」

月琳嗯了一声,抚摸着小牛的后背,说道:「小牛呀,你告诉我,你已经玩了多少女人了?怎么玩的?」这个时候:月琳还能想到这个问题。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你还不清楚吗?用不着我废话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说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真的想知道吗?等将来大家聚在一起,你就会亲眼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说:「可别学唐伯虎,来个九美圆。」

小牛哈哈笑,说道:「我怎么会那么差劲?我怎么得也得学梁山泊,来个一百零八将呀。」

月琳听了大为不满,将小牛的后背拍得直响,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怎么能有那么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释道:「我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嘛!来,少说这些没有用的,咱们接着快活吧。」说着话,小牛耸动屁股,使肉棒继续在月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那悦耳的啪啪声,和接缠绵扑滋声,以及男人的喘息声,女人呻吟声再度响了起来。又是快感无限,又是春色无边。

又干了不知几千下,月琳已经几度高潮,而小牛仍然威风凛凛,干劲十足。

月琳便说:「小牛,该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着呀!」

小牛一边抽动着棒子,一边说:「不会,我挺舒服的,一点都不累。」说着话,小牛叼住一粒乳头,一只手抓着一只奶子,兴高采烈地玩着,玩得月琳又是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听害了,我都受不了,我爱死你了。」说着话,双臂搂着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弃玩奶子的工作,说道:「江姊姊,我也同样爱你。看我怎么玩你的。」说着话,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将棒子干到底,然后又抽了出来,令月琳一阵空虚。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进去,外面不如里面好。」

小牛笑道:「让它凉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小穴痒着呢。」说着话,挺着下身,去凑和肉棒。

小牛将肉棒插入,并不连续抽插,而是扭着腰,使棒子在里面旋转。这使月琳咯咯笑,说道:「你不干正事,不准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这才大力抽干起来。

由于明日就要分别,小牛干得特别起劲,而月琳也拉着他不放。两人就那么一直玩着,直玩到东边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月琳赶忙起身穿衣,又亲了亲小牛的棒子,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小牛回味着她肉体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无穷呀!

次日饭后,月影与小牛向师父等人辞别。

师父叮嘱道:「一切小心,遇到问题要多多思考,切不可义气用事。」两人同声答应。

师父又说:「对于周庆海,尽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决了他。如果你们不是对手,就要智取,少与他正面冲突。」两人又是高声答应。

师娘微笑着说:「我们在山上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了。」

月琳则将小牛拉到旁边,一脸的郑重。小牛问道:「江姊姊,你还有什么重要的话说?」

月琳眨着美目,她的脸色特别艳丽,显然昨晚的风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声说:「我的话比他们的都重要,你可要记住了。」。

小牛认真地问:「什么话?」

月琳缓缓地说:「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准碰别的女人。」小牛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到这个时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随后,月影与小牛在大家的注视下,八面威风地下山。走到山腰时,月影说道:「为了赶路,咱们这就飞吧。如果凭着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小牛点头道:「好,师姊,我听你的就是了。」

于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动口诀,两人便跳到半空,脚下踏着云朵,往金陵方向飞去了。

两人踏着云朵,飞在高空中,耳边风声飒飒。感觉非常凉爽,往下看,那些房屋.山水都变小了。

小牛的目光转向身进的月影,只见她一本正经,没有什么笑容。尽管她拉着自己的手,但目光并不看自己,可她的风采仍使小牛着迷。

她平稳地站立着,秀发飘荡,神情销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她别有韵味。她还是穿着她的白色长裙,那裙角也跟秀发一起飘扬着,使她具有仙女的特点。再加上她绝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厌。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搂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月影挣了两下,没有使多大劲,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眯,说道:「我并没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这才搂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说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的,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们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搂着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我不搂你的话,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说:「你可搂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搂。」

小牛正色地说:「师姊呀,我可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脸上扫了一眼,说道:「没有什么不对呀,我很好。」

小牛眨着眼睛,说道:「不对劲,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摇头道:「那有的事呀?你愿意跟谁在一起过夜,跟我没有关系,我只当没有看到好了。」

小牛问道:「师姊呀,你指的是什么?」

月影冲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个人睡的吗?」说罢,将头转向一旁,懒得看他。

一听这话,小牛忍不住笑了。原来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说:「月琳那么小心,怎么会让她知道呢?难道她到我的窗下偷听了?以她的个性,似乎干不出这事呀。」

小牛笑道:「师姊呀,你怎么会这么问呢?」

月影说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我就去找月琳。谁知道敲了半天门,里面连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里,找你去了。我猜得对吧?」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吗?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月影轻叹两声,说:「是没有什么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样的男人,也算不错了,只是我不该跟着乱掺乎。既然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又何必再来招惹我?这岂不是不应该的事。」

小牛认真地说:「这有什么应不应该的事呀?我喜欢她,但我更喜欢你。我不会因为有了她,就放弃了你。我是想跟你们两人同时在一起的,我想你不会反对吧?我对你们每个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叹息道:「这对我们女人真是不公平呀!这个世界从有人的那天,大概在这种事上就是那么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这个问题上议论,就搂紧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柔软与弹性,说道:「师姊呀,你跟周庆海的功夫相比,怎么样?」

月影想了想,说道:「要讲飞,他不如我:要讲法术跟武功等方面,我们差不多少。我想打败他,也得费点力气,不过有你帮我,我就微操胜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师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里有魔刀呀!也许他有了魔刀之后,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不是说魔刀是有灵性的吗?魔刀也许不认他,这样才好。」

小牛摇头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杀死了秦远,还伤了师父。如果没有魔刀的帮忙,他不会那么听害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就算这样的话,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应该可以对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来的主人,你一定会有办法将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实跟你说吧,师姊,我对于魔刀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刀在我的手里,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样了,问题是我没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声,说:「小牛呀,你不用担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们两人的实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周庆海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咱两联合,天下无敌。」再看月影,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已经使小牛很开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跟月琳这种关系的现实。

也就个把时辰吧,两人从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于落的位置靠近山顶,并没有人发现。小牛脚踏实地后,望望高高的天空,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像师姊你那样飞呀?」

月影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急。你现在不已经能飞起来了吗?我都听师娘说了。这是个可喜的进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几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说:「师姊呀,我听说有的人练了一辈子,也还是没有做到腾云驾雾。仍然还得脚下踩东西飞,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现在这样。」

月影解释道:「这是因为每个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后都能做到,而且还会超过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说:「真的会这样吗?真的会这样吗?」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话,那么你这辈子也别想像样的飞了。你这辈子只好踩着东西飞,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坚决地说:「我一定要飞,像你那样漂亮的飞。」

月影说:「那就练吧,玩命苦练吧,天上不会掉馅饼的。」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金陵城的大门。进了城门之后,里面的繁华街景立刻进入两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简直就是小村子。这里虽比不上京城富丽堂皇。也是气度不凡,毕竟这里还当过明初的首都呢。当年朱元璋就是在这里创建大明朝,并以这里为中心统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长长的店铺,听着各种叫卖声,说道:「这里真热闹呀,比杭州强多了。一到这里,我就想起朱元璋来。」

月影嘘了一声,小声说:「不要乱叫那个名字,万一让官府听到了,你就麻烦了。」

小牛当然知道这事让官府知道的严重后果了,作为一个平民百姓,谁敢直呼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小牛笑了笑,说道:「好像没有那么严重吧?那个老家伙已经死多少年了。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着的话,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了。他活了一辈子,不知道冤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真是可怜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话,一定长了狼心狗肺,许多功臣被他杀个一干二净,他比豺狼还凶呀!」

月影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要再提那个人了,咱们还是说说周庆海吧,你可知道周庆海跟明初的功臣有关系吗?」

小牛问道:「师姊,你不会告诉我,周庆海的祖先给朱元璋的功臣当过奴才吧?」

月影说道:「周庆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开国功臣,最后也是被朱元璋给杀的。」

小牛想了想,说道:「开国功臣?有姓周的吗?哦,不会是周听兴吧?」

月影点头道:「就是这个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给杀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这个周听兴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友,他也不放过。」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朱元璋连亲侄子都杀,何况是好友呢。」

小牛骂道:「真他妈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恶,应该断子绝孙才对。」可一说完这话,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后代呀。如果朱元璋断了后代,哪里会有郡主呀?于是,小牛就闭嘴了。

两人在街上转了两圈之后。小牛才问道:「师姊,咱们现在要干什么?」

月影沉吟地道:「看来得先找间客栈暂住一宿,咱们并不能保证马上就能找到周庆海,也许在这还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说这话,小牛了了,说道:「好哇。那咱们找间最好的客栈好了。」他脸上乐开了花。他以为自己又有艳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经好过了,当然要同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见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轻哼一声,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着了,他心说:「看她这个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个办法了。这么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实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挂在墙上不穿,在那儿落灰,实在是浪费了。」

两人找了一间客栈。在要房间的时候,月影坚持要两个房间,这使小牛大失所望。他本以为她把自己当自己人,会跟自己同睡呢,结果人家不愿意,看来要想跟她欢爱,还得另外想法子。

两人的房间是对门的。小牛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就进入月影的房间,月影正站在房里到处瞧着。虽然这里是金陵最好的客栈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满意的地方。比如桌子不够干净,地上还有纸片什么的。小牛见她皱眉,就连忙叫伙计来打扫了。小牛顺便将月影领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关上了门。

小牛亲自将桌椅擦了一遍,这才让她坐下。月影说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栈也不过如此。连咱们崂山上的房门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师姊,这是没法比的。咱们那里的屋子是有专人打扫的,一天可能打扫好几遍呢,这里只怕一天打扫一遍都做不到。对了,师姊呀,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月影沉吟着说:「自然是打听周庆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对他下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们才能出手。周庆海这个家伙也不是好对付的,尤其是手里还有魔刀。再说了,他也可能不是单身一人,也许他已经有了帮凶什么的。」

小牛点头道:「师姊分析得言之有理,问题是咱们怎么打听周庆海的下落呢?」

月影满怀信心地说:「这个并不太难。你想,师父刚成为武林盟主,天下的各门各派谁不想讨好师父呀。咱们只要一提师父,就会有许多人帮忙的。只要周庆海在金陵城里。咱们就能找到他的落脚处。」

小牛兴奋地说:「师姊说得对,最好去找丐帮,他们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月影一笑,说道:「小牛,你还是挺聪明的。」

小牛见月影笑起来灿烂之极,美艳之极,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说:「师姊,我真想这样看你一辈子,看一辈子都不会烦的。」

月影收起笑容,说道:「如果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那些女人该找你算帐了。还有呀,你这样看我一辈子的话,都不能动,那我还干什么呢?只是一个花瓶罢了。」

小牛说道:「远离是非,远离争端,远离痛苦,当一个花瓶有什么不好的呢?只是当前的形势不许师姊当花瓶呀。」

月影点点头,说道:「你明白就好。咱们现在得以武林大计为重,除了周庆海,消灭邪派,是我们最紧迫的任务。」

一说消灭邪派,小牛的心一沉,他心说:「为什么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能用温和的方式呢?你说消灭,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干嘛不停止争斗,和平相处呢?」但他并没有跟月影辩论,他知道即使辩论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除了伤了和气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好处。要想转变月影的观念,还得慢慢努力。

当天下午,月影与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办事了。他们去找丐帮的分舵,想从他们的嘴里了解一下周庆海的情况。有了他们帮忙,不怕周庆海不现形。他们很顺利地就找到了。那个分舵主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络腮胡髭,眼睛不大,却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极。

胡舵主一听说两人的身分,忙将他们领到内室坐下,并叫人送上好茶,水果等等。月影打量下内室的环境,棚高墙白,窗明几净,就连茶具也都挺讲究的,没有一点穷苦之相,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极不相称。

胡舵主咧嘴一笑,说道:「谭姑娘,魏少侠,胡某早就得到帮主的指令了,让胡某全力帮助两位,使两位尽快地达成所愿。胡某能做些什么,两位只管开口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说道:「谢谢贵帮的好意。武林人士都会记住你们的功劳的。我们这次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叛徒周庆海绳之以法。我们不需要太多的帮助,只要你们能帮助我们查出周庆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点点头,说道:「好,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然后朝屋外喊道:「叫孙兄弟来。」门外答应一声,过不一会,一个瘦骨嶙峋的汉子走了进来,施过礼坐下来,胡舵主就说道:「孙兄弟,你们一直监视着周庆海的动静,现在你把情况跟这两位说说吧。他们可是咱们盟主的高徒。」

这位孙兄弟说道:「是,胡舵主。」然后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惊讶得张大了嘴,然后忍不住又站了起来。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孙兄弟,我们在等你说明呢。」

孙兄弟哦了一声,才缓过神来。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这回他没有再走神。小牛发现。他的脸都胀红了,他的目光不时向月影脸上偷看着,但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来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个姑娘太美,不宜多看,看了会令人失态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却横了小牛一眼。小牛不但没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样子又俏皮又迷人。

这时孙兄弟已经定住了神,他说道:「自从周庆海来到金陵之后,我一直领着一班兄弟监视他。道家伙向来是白天行动,晚上躲起来不出门。」

月影问道:「你可发现他住在哪里吗?」

孙兄弟不敢看她,低头回答道:「他刚到金陵时,住在一间客栈里,后来可能是觉得人多眼杂吧,就搬到城外的一个民房去住。现在还住在那里。」

小牛问道:「他住在城外,多久进一次城?进城都干什么?」

孙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两头进一次城,每次进城,都戴着个大草帽,使别人认不出来。而且都到茶楼买一碗茶,然后再到金陵王府去。进去之后下午出来。」

小牛哦了一声,与月影对视一眼,说道:「他去金陵王府干什么呀?难道他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粮吗?」

月影问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还去别的地方吗?」。

孙兄弟回答道:「他有时还去城外的「三清观」。」

小牛问道:「「三清观」是个什么去处?」

孙兄弟回答:「那是一个道观,不太热闹,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说:「他去那里干什么呢?难道他想出家当老道吗?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老道。」

孙兄弟说道:「经过我们长久的观察,发现他到那里是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就住在那里。偶尔也出来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长得什么样?」

徐兄弟摇头道:「非常惭愧呀!那个人非常警觉,我们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靠得太近,我们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不过嘛,那个人还是挺有特色的。他的脑袋比别人都大一号,瘦得不像人样,穿着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声,立刻在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大体样子。他突然想到一个人,跟孙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说:「这两个人能联系到一块儿去吗?他们好像不是一路的呀!」

月影问道:「还有呢?」

孙兄弟说道:「回谭姑娘的话,周庆海除了进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观」之外。就是在住处,晚上是不出门的。」

小牛问:「他在家都干什么?她不能就老老实实地待着吧,总得有点事干。」

孙兄弟嗯了一声,说道:「他在家的时候主要是种地。」

小牛与月影对视一眼,同时说:「种地?」

孙兄弟微笑道:「是的,种地。他在宅院前后都种了东西,弄得挺好的。一看就是个种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说道:「也真是难为他了,一个名门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种地了,说出来谁信呀!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想隐居乡下当农夫吗?看他那个野心勃勃的样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说:「这个人晚上很老实,从不出去的。」

双方谈了一会,月影才跟小牛告辞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说道:「师姊,你怎么看?」

月影想了想,说道:「周庆海这个家伙现在好像要投靠什么人,他在正道上混不下去了,想找个新主子也不难理解。只是「三清观」所见的那个人是谁呢?准保不是什么好东西。「小牛说道:「师姊呀。根据孙兄弟所描述的那个人的样子,我觉得很像一个大恶人。」

月影停下脚步,问道:「你说像谁?」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岭蛇王。」

月影听罢点点头,说道:「可不是。也许就是他。我平时讨厌这帮怪物,早就把他们给忽略了,这才没有想起来。按理早该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着说:「这就很明显了,周庆海这家伙去城里和去三清观,主要是去跟他们联系,也许他想去投靠他们。」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很有可能。」然后他看了看城门的方向,说道:「走,小牛。」

小牛问道:「干什么?」

月影微笑道:「咱们去他的老窝瞧瞧,看他在搞什么鬼。」小牛答应一声,跟着月影向城外奔去。他们都想知道,周庆海在干什么。

是在家种地,还是出门搞阴谋去了?

来到城外之后,小牛问道:「师姊,万一他在家怎皮办?」

月影脚步匆匆,说道:「那不正好吗?正好将他捉住。」

小牛问道:「你就那么有把握吗?」

月影回头一笑,说道:「以咱们两的实力,还会抓不住他吗?再说了,如果抓不住的话,咱们还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会打草惊蛇的。」

月影嗯了一声,说道:「那在没有把握之前,咱们可以先不动手。等想好对策,出手也不迟的。」小牛答应一声。

很快,两人来到了周庆海所在的地方。丐帮的孙兄弟说得非常详细,他们知道最里面的那间房子就是了。他们放慢脚步,小心地向前走着。他们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们想像着周庆海此时有可能会突然站在两人面前。

还好,直到两人接近那个门前,都没有什么动静。小牛说道:「师姊,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话,我会见机行事的。最好他手里没带魔刀,那样,我拖住他,你马上进去动手。」

月影低声说:「也好。」

小牛朝她一点头,便轻轻地推门进去。一进院子,里面还挺宽绰的,地面扫得干干净净。房前一片花海,开得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两间草房,墙上的泥看上去还挺新的。两个窗子都开着。但门是关着的。

小牛慢慢地走过去,做好了随时战斗或者逃跑的准备。他想,如果周庆海在家的话,一定不会拿自己当回事的。周庆海应该知道自己绝不是他的对手,看在同门的份上,周庆海应该不会偷袭自己的。

直到来到门前,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小牛在推门之前,轻声问了一句:「里面有人吗?」半天没有人回答。

小牛沉吟一会,便拉开门进去。他绷紧了神经,如临大敌。如果前面射来暗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问题,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等到进了门,里面仍然静悄悄的。他到东屋看看,里面放着些袋子,还有一些农具。再到西屋一看,也是非常干净,一铺炕上,放着炕桌,桌上还有碗盘等物,此外炕头还有叠好的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扫帚等等。这个家给人的感觉干净而简单。

小牛在屋里转了几圈,没有什么发现,走到屋后去看,那里是一片菜圈。那些蔬菜长得青青绿绿的,飘着菜香味。小牛从其间走过,发现那里连杂草都少见,由此可见主人的勒快与精心了。

一会见,小牛将月影喊来。月影也前前后后看了好一会。小牛说道:「这家伙倒挺会干农活的,如果不是丐帮的情报,我会以为这里的主人就是个农夫呢。」

月影摇头道:「不然,你没有细看,这院子里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别平整,颜色发白,脚印清楚,这是练武人的特点。周庆海这家伙日日夜夜担心有人来找他算帐,当然不会松懈武功的练习了。」

小牛过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说得那样。小牛说道:「这家伙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如果他在家的话,咱们少不了跟他来一场大战。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月影说道:「如果他手里没有魔刀的话,我一个人对付就够了。但他手里有魔刀,如果不用点技巧的话,咱们怕难取胜。」

小牛问道:「那咱们怎么办?在这里等他回来时?还是放火烧房子?」

月影笑了笑,说道:「放火烧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小牛问道:「那依师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们先回去养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来。咱们来个突然袭击。即使杀不了他,也让他受伤。」

小牛想了想,说道:「好,师姊,我就听你的了。明天早上咱们再来收拾他。」

两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还将两人留在这个家里的痕迹全部清除掉了,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

回到客栈,两人吃过饭,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盘算着明早上如何对付周庆海的大事,他知道周庆海这家伙是极其难对付的,不然的话,师父怎么会吃了他的亏呢。

次日天一露光,两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周庆海的家。从篱笆外像鸟一样飞入,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窗前。他们知道他一定睡在西屋,于是,突然拉开他的窗子跳了进去。

当他们跳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却是没有人,但被子却是卷起一角,而且这有点余温。小牛摸了一下,说道:「这家伙并没有走远呀,他一定在家。」

话音刚落,只听窗外传来大笑声,两人一抬头,只见周庆海正站在窗外,看着两人。月影喝道:「周庆海,拿命来。」手指一弹,一道红光便倏地射过去。

周庆海一边躲开,一边说道:「师妹呀,不要这么大脾气嘛!咱们可是同门呀。」

月影与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庆海对面。他们发现他的腰上褂着那把魔刀,这才是他们最忌惮的东西呢。月影怒斥道:「周庆海,识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的话,等我们捉你回去,那后果就更严重了。」

周庆海一笑,说道:「回去?我会那么傻吗?我回去干吗?去挨刀吗?我才不回去呢。你们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说道:「小牛,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说完脚尖一点地,人已冲上去,单掌一劈,劈向周庆海的脑瓜子。周庆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手劈月影的肩膀。双方一上来就出招迅速,看来心里都火火的。

两人在小牛面前大战,一会儿跳到半空,一会儿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响,天昏地暗。这可使小牛大开眼界了,他头一回看到两人这般厉害,也头一回真正见识了大师兄的功夫。

两人大战数百回会,竟也难分高下。周庆海点头说道:「师妹你确实厉害,师兄我比你多练那么多年,拳脚功夫也没你强,真是太丢脸了。再来咱们比拭一下法术吧!」双手一扬,两道红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准备,手指连弹,竟将周庆海的红光给弹减了。周庆海叫道:「好,我周庆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过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能的。」说罢,一伸手将魔刀拔了出来。

小牛大惊,说道:「师姊,快退呀!」

周庆海嘿嘿笑着,说道:「师妹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说道:「周庆海,你少来这套。你有魔刀,我就会怕你吗?」说着话,身子一蹿,又向周座海扑去,那姿势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样的漂亮优雅。

周庆海将魔刀一举,朝月影凭空地一挥,只见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闪不避,双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庆海笑道:「好样的,再来。」又将魔刀举起,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带着凌厉的风声向月影射来。

小牛感觉不好,大叫道:「师姊,快点闪开。」可是已超来不及了,那白光冲破月影射出的红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声,便向后倒去,小牛急忙冲了上去,将她扶住。

周庆海见魔刀发生效果,便逼近两步,冷笑道:「我本该放你们一条生路,但你们两对我的威胁实在不小,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我送你们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过于大意,他抱起月影,说道:「大师兄,我跟你可是无冤无仇,你怎能这样赶尽杀绝呢?」

月影挣扎着站了起来,说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饶,咱们跟他是势不两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周庆海哈哈狂笑,说道:「听你这番话,可见你是完全不念咱们同门之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他脸色狰狞地再度将魔刀举了起来。小牛知道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来不及了。

只见周庆海运足气,脸色变得黑红,猛地向两人一挥刀,但见一道碗口粗的光芒就射了过来。小牛忙拉着月影闪开,哪知那白光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两人跑。无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当盾,那白光便实实在在地击中魏小牛。

在那一刻,周应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谭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见那光芒就要穿过魏小牛的身体,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结果大出他们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牛身上之后,小牛只是感受有点疼,什么事都没发生。

小牛见自己没有事,便向周庆海走去,说道:「周庆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么样?我根本不怕你。」

周肠海再度举刀发功,更强更粗的光芒射来,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没有效果。不但如此,这一次由于周庆海发功过力,使他脸色苍白,差点没吐出血来。

这一下周庆海害怕了。他望着小牛,说道:「你这个小子,太可怕了。」说着,转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给我站住,留下命来。」周庆海怎么能站住呢?他几个跳跃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们追出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躯追,却感到一阵头晕,晃了两晃,便倒了下去。


第二十集 第五章 爱不释手

事出突然,小牛猝不及防。他不明白月影为什么会突然倒地,连忙上前接住她,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闭,合着眼睛,已是人事不醒,这使小牛奇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声现在就昏过去了?一摸她的胸口,还有心跳,这才使小牛稍稍放心。

他将月影抱起来,火速回到客栈。然后将她扶起坐好,将自己的功力输入她体内,可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起色,他却发现月影的身子变得冰凉了。这使小牛害怕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几乎可以断定,月影变成这样,完全是由于受到魔刀的伤害。那道白光射中了月影,当时没有昏倒,全靠着精神力支持,一旦这股力量消失,她也就倒下了。」想到了这一点,他的心里稍定。

既然月影变成这样子,他该怎么救她呢?他尝试着用各种方法救她。他将双掌贴在她的后背上,将功力化为火一般的力量输给她,并没有效果。他又用双手在她的身上按摩,还是不行。又试过在她的穴位上触摸,仍是无效。他一直折腾到天黑,情况都没有什度变化。再试试她的心跳,仍然正常,看来并没有加重。不是特急的那种。

于是,小牛先饱餐了一顿,恢复一些体力。然后对着昏睡不醒,身体冰凉的月影发愁。他心说:「如果实在不成的话,明天就只好送她回崂山了。只是自己的飞翔本事太低,能不能带着她,还不好说呢。」

由于月影身上发凉,当晚小牛为了给她暖身子,便脱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抱着她躺进了被窝,抱得那么紧。此时的小牛一点邪心都没有,他只想让她早点醒过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得像一件瓷器,也如瓷器一样冰凉,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处,那里也是凉的。他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色眼曾那么贪婪地注视过这个部位。现在他可以尽情地抚摸,可是却没有了热量。

他的手来回地滑动着,轻声说:「月影呀,快点醒来吧!我多么盼望你醒来呀!如果你醒来的话,我一定要多亲你几下。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有多么深吗?我为了你,完全可以不要自已的性命,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真情的。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想当崂山的掌门,我一定帮你,你想当武林盟主,我也会助你。只求你快点醒来吧!我没有你,会觉得活着没意思的。」

可是夜那么静,月影在他的怀里仍然没有反应。他心说:「可能是时间不到,努力不够吧。」他还是坚持呼唤她,他不能让她这样一直睡下去。呼唤了不知多久,小牛也累了,不知不觉间,抱着月影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觉得自己的怀抱像一颗球一样时大时小,耳边还有声音,只是声音极为模糊。小牛从朦胧中醒来,声音变得清楚:「魏小牛,你太不是人了,又把我给脱光了。我要跟你一刀两断。」接着啪地一声,挨了一个耳光,这耳光打得可不轻。

小牛睁开眼睛,首先感到了光的刺眼,原来天已经亮了。日光洒遍每一个角落。再看月影,仍在自己的怀里。只是美日瞪得老大,表现着愤怒。小牛大喜,欢呼道:「月影呀,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月影瞪着他,怒道:「魏小牛,你还诅咒我死,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说着,推开小牛,离开他的怀抱。可刚一出被窝,就看见自己美丽的裸体,不由大羞,又缩进被窝,然后使劲一扯被子。这回她是遮了个尽,而小牛的身体就曝露无遗了。那精赤条条的样子,下边的黑毛,以及那胯间有点硬度的玩意,都使月影不爽,连忙背过身子,说道:「你这小子,长得可真难看,一看就是个淫贼。」

小牛只觉身体一凉,便坐起身子。他迅速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月影呀,你可不要误会,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你可知道在你昏迷期间,我有多么着急呜?」

月影转过身子,并拥被而坐,问道:「什么?我昏迷过吗?」

小牛说道:「怎么没有?你难道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月影想了想,说道:「我就记得咱们两一起去捉周庆海那个叛徒,后来打了起来,之后他就逃跑了。以后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牛苦笑两声,说道:「你能记得这些事也不错了,后面的事由我来告拆你吧!」于是,将她昏迷以后的种种情况一一作了说明。

听得月影大惊小怪的,连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呢?我怎么会昏倒的?」

小牛就说道:「我想你可能是被魔刀伤了。你难道忘了跟周庆海打斗的事了吗?」

月影唔了两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是被魔刀的光给射到。我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不想却有后患。这个周庆海太可恶了,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小牛苦着脸说:「这回你该知道你冤枉我了吧?」

月影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冤枉的?既然你想救我,就救好了,干嘛脱光我的衣服,跟你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可见你是不安好心。」她的脸色已经有了红晕,美目转朱辉,非常生动而迷人。

小牛欣赏着她的俏脸,以及从被中露出的雪白脖子,说道:「你昏迷之后,身上很凉,我是为了给你暖身子,才出此下策的。我想你不会怪我吧?」

月影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当然怪你了,取暖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挑这一种?你不会弄一堆火烤我吗?你不会把我放到太阳底下晒吗?你不会烧热水,把我放进去吗?哪一种不好过你那个肮脏的方法?你这个笨蛋。」

小牛笑了笑,说道:「是,你教训得是。月影,我以后一定学聪明点。」

月影这时问道:「你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师姊吗?」

小牛笑道:「我是想这样称呼比叫师姊要亲近得多,道样咱们才像是夫妻呀。你?说是不是?」

月影皱眉道:「真拿你没有办法,对了,你没有趁我昏迷之际强奸我吧?」

小牛郑重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月影嘀咕道:「这倒是奇怪了?这不符合你的本性呀!」

小牛急了,大声道:「月影,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太坏。我小牛虽然好色,也不会乘人之危的。你昏迷之后,我都要急死了,老怕你再也醒不过来,那个时候哪有那个心思。我要是有那么个心思的话,就叫雷劈了我,刀砍了我,乱箭射死我。」他说得非常激动,非常愤慨,脸都变色了。

月影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牛,等到他说完了,她不由地笑了,说道:「好了,小牛,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是真心爱我的。不过以后,可不准在未经我允许之前,对我进行侵略性的行为。你听明白了没有?」

小牛点头道:「听明白了。师姊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困难,我就见死不救,不闻不问,宁可看着你倒在地上,为了顾及名誉和避免误会,我也会装作看不见。」

月影听了脸色一变,气哼哼地说:「简直胡说八道。你这么说哪像我的男人?哪像我的未婚夫呀?简直是冷血动物。」说着话,她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跑过来,对着小牛就是一阵乱打。打得小牛晕头转向。他想不到平时那么规矩,那么有分寸的月影,也会像小婵那么泼辣与厉害。简直是母老虎呀!

可是没多少下就停了,因为小牛发现了月影是裸体的。她的身子白得耀眼,白得圣洁,她的身体如此完美,像小牛这样的色狼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因为月影正弯着腰,那两只奶子下坠着。且摇摇晃晃,迷得小牛简直要吐血。还不止如此呢,小牛还注意到月影腹下的绒毛。茂盛的绒毛,丝毫不乱,分布得恰到好处。因为离得近,小牛仿佛看到了毛下的粉嫩肉缝。

为什么月影的动作停了呢?因为她见到小牛的目光有点异样,她沿着他的目光又注意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的。她顿时大羞,连忙转身弯腰拾被子。她这一弯腰,更是一种无意的诱惑之攀。她一弯腰,那屁股便整个突出了,而且那胯间的毛一下子露出来,娇嫩的肉缝隐约可见,而那淡红的菊花也跟小牛照面了。小牛激动得居然流出了鼻血血。

当月影披好被子再回头看时,看到小牛那个德性,她感到既惊讶,又好笑。她想不到对方会被自己迷成这个样子,他可是得到过自己的男人!

这时小牛说话了:「月影,我想要你。行不行?」

月影瞪了他一眼,说道:「滚你的吧,我没有那么贱。」说着话,走去拿自己的衣服,她想穿上衣服,究竟披着件被子不是个事儿。

小牛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说道:「月影,求求你了,让我快活一下吧。我都想了好久了。」

月影直起腰,回过头,问道:「你真想干那事?」

小牛隔着被子用硬起来的棒子顶着月影的屁股,激动地说道:「是的,我想干那事。」

月影说道:「你不是有别的女人吗?还在乎跟我做吗?」

小牛真诚地说:「我最爱你了,最想跟你干了,。」说着话,两手上移,握住她的乳房,贪婪地揉搓着.捏弄着。月影噢了一声,轻轻挣扎道:「你这个色狼,我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你还不满足?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算了,我不想干。」

小牛一边占着便宜,一边说道:「月影,你这辈子就属于我,你这辈子只能让我干。」说着话,一只手已经滑了下去,在绒毛上梳理着,并按摩着小豆豆。那是最敏感的地方,月影如何受得了,哼道:「小牛,你这人太坏了。想占我的便宜,又不想让我反抗。你真是最狡猾的色狼。」

小牛的手热情地活动着,说道:「月影,来吧,让我给你快了,我知道你会同意的。」说着话,扯下被子,把她抱起回到床上。月影不再那么挣扎,而是合上美目,一只胳膊遮胸,一只手捂住胯下。那遮遮掩掩的样子更具有诱惑性。

小牛俯下身,认真地观察着美人的玉体。她像新落的雪一样白,像新生的葱芽一样嫩,又像鲜花一样香,又像温泉一样暖。小牛的目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

小牛忍不住感慨道:「月影。你真是完美呀,真是仙女下凡。」

月影睁开眼睛,脸色绯红,说道:「如果这话是出自别人嘴,我就爱听。」

小牛的目光扫视着她的玉体,说道:「这么说,我夸你,你就不爱听了?」

月影说道:「是呀。别人说话还有诚信可言,你呢,十句话,得有九句是假的。」

小牛微笑道:「总有一句话还是真的,我夸你的这句就是真的。」说着,伸出手轻轻地在月影的身上抚摸着。这时她的身上可是热乎的,跟昨夜昏迷时完全不同。他一边摸着,一边上火,他感觉自己的身上像着了火。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你不是就想干那事吗?来吧,痛快点,干完好办正事。」听她的口气,不是那么愉快。

小牛问道:「月影,你怎度了?你不愿意吗?」

月影幽怨地望着小牛,说道:「我一想到你经常背着我干别的女人,我就不舒服。你的手摸过别人,你身子压过别人,还有你那根东西插过别人,一想到道些,我就想狠狠地打你一顿。」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月影呀,如果我第一个碰上的女人就是你,如果我碰到你的时候,你就愿意嫁给我,那么我这辈子就会只守着你一人,但现在我就想守着你一个也很难了。既然已经碰了别人,就不能始乱终弃,我就得负责任呀。」

月形幽幽一叹,说:「那些女人也很可怜的。」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现在是开心的时刻,不谈扫兴事。来,让我吻你吧。让你在我的吻里沉醉。」

月影哼道:「只怕我会被恶心得昏倒。」

小牛笑了笑没说什么,他凑上去,亲吻着月影的脸蛋。月影微微喘息着,并没有反感的意思。小牛受到鼓励,吻来吻去,就吻在她的唇上。小牛大展技巧,时而舔着,时而拱着,时而又轻咬着。功夫总算没有白废,月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脸也红得像晚霞,并且娇躯也缓缓地扭动着。藉此机会,小牛将她的双手推开,使她露出最迷人的三点。那奶子真好,如同苹果:乳头如樱桃,使人产生吸吮的欲望。再看那下面毛茸茸的,充满了神秘感。那里像是一个奇异的世界,激发了小牛强烈的好奇心。

使他想一探究竟,但他忍住了。他想循序渐进,按套路来。

他将舌头伸入月影的嘴,跟她的香舌短兵相接。两只手放在奶子上,尽情地旋转着,拨弄着。没过一会儿,月影就轻轻地哼了起来。稍后,小牛的嘴下移,伸嘴叼住一粒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就像饥饿的婴儿。

月影受到刺激,忍不住叫出声来。小牛听了大爽,一只手还拨弄着另一只,把月影的奶子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的,玩得月影痒痒酸酸的,下面都已经湿润了。

小牛是一个很会玩的人。他轮流地亲吻和抚摸着两只奶子,不但自己过足了瘾,也使月影的欲望直线升高。月影不由地按住他的头,像在鼓励他继续加油一样,实际上她的用意是想推开他。

在月影扭动娇躯的时候,小牛又玩起更刺激的。他的头来到月影的下面,他将月影的玉腿分得开开的,使她最迷人的地方尽量露出来。那里真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芳草鲜美。再配上月影的面容,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肤,小牛不疯狂才怪呢!

小牛实在忍不住了,头一低,把嘴凑上去了。月影被刺激得全身直颤,她强烈地扭动着,震颤着,娇呼着。小牛像吃蜜一样贪婪,卖力地工作着。月影呻吟着,哼叫着,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你不要再亲那里了,那里不能亲的。哦,你怎么把舌头伸进去了?那里可不是亲的地方。」月影在刺激之下开始说话了。

「月影呀,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美餐!你没有听人说吗?秀色可餐。你就是那样的美女,我一见你就想吃你。」说着话。小牛埋下头,继续吃起来。

他的嘴,他的舌头,在月影的下身肆无忌惮地「强奸」着。月影正当青春妙龄,哪里受得了这个?她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的欲望也升到顶点了。她受不了他的刺激,就将双腿举得高高的,一曲一张的,同时按着小牛的头,红唇张合着,发出了美妙的叫登。她的美目眯了起来,腰肢扭起来,欲望就要释放出来。

「小牛呀,快点来真的吧,不要再祸害人了,我真的受不了。」月影已经发出了号召。

「月影呀,你真的想要了,那你就说吧,说你想要什么,又想我怎么做。」小牛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那手指正按着月影的小豆豆转动着,一刻也不放过挑逗她的机会会。

「我……我要你的棒子……快点进去吧……里面已经很痒了,像……有虫子……爬一样。」月影说话都不连续了。

小牛还不甘休,又将嘴凑上去猛吃猛舔,那潺潺而下的春水都被吃到肚里,一点都没有浪费。月影那敏感的地带被小牛弄得不像样子。小牛贪婪之极,连月影的菊花都舔了,舔得十分起劲。

月影哼哼着,娇呼着,嗔道:「你坏死了……你……这个家伙……怎么道么多折磨人的招呀!快……快点吧,快点……插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事到如今,月影已经顾不上自尊了,反正也已经跟他亲热过了。不然的话,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会主动求欢的。

听到心爱的大美女已经请求自己干她了,小牛的虚荣心大为满足。他抬起头,连嘴上的春水都不擦,说道:「月影呀,我来了,看我怎么干你的。保你这辈子只想着我一个人,只想让我一个人干。」说着话,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刚穿不久的衣服脱掉了,再度露出男人的棒子。此时的棒子已经翘得老高,摇头晃脑的,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哼道:「真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么臭的东西呀。」她的腿张开着,绒毛湿淋淋的,肉唇已经张开了缝,在绒毛的掩映下,朦朦胧胧的,特别诱人。

小牛挺着大棒子,趴在月影的身上,一边往里插,一边说道:「月影呀,老公来疼你了。」

月影哦了一声,伸出双臂搂住小牛的脖子。嗔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色狼,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说完,已将红唇点在小牛的嘴上。小牛巴不得这样呢,美美地吻起来。而底下的棒子也将月影的红门拱开,一使动就插进了半根。

月影哼了哼,皱起眉头来。小牛安慰道:「没事的,常干就好了。」说着,又一使动,已将棒子插到底了。里面的感觉真好,别的女人有的优点,她都有。小牛的棒子被月影的小穴包得紧紧的,没有缝隙,小牛抽插之间,便快感无限,他再度体验到成仙的美妙滋味。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温柔地抽动着肉棒。虽是温柔的,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每一下都顶在娇嫩的花心上。月影也感到全身舒服,努力配合着小牛,使双方的宝贝结会得更为完美。

在一个安静的早晨,一对男女暂时忘记了苦恼,尽情地享受着人生。

在如此宁静的早晨,那洋溢着快乐与激情的声音一直在持续着,仿佛香气一般弥漫在小屋的每一个角落。喘息声.呻吟声.哼叫声.啪啪声.扑滋声,交织在一起。是那么迷人,那么诱惑,又那么令人艳羡。试想,哪个男人不想大享艳福?哪个男人不想将月影压在身下呢?偏偏压着月影的就是小牛。

小牛见月影已经没有什么不适之后,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生龙活虎地干着,如痴如醉地干着。

他望着在自己操弄下无比美丽的月影,一阵地满足。月影此时的样子那么性感,那么兴奋,平时的冷漠与高傲一扫而光,现在的她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月影勾着小牛的脖子,玉腿缠着小牛的腰,一味地挺着下身,美美地享受着狂欢的乐趣。现在的她,对小牛什么意见都没有了,她只想让这个男人干,让这个男人多多地喜欢她。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千八百下,先把月影给弄上高潮,而自己被那暖流浇了龟头,也实在忍不住了,狂插了十几下后,就扑滋地射了出来。那又热又强劲的精液射得月影哦哦直叫,将小牛搂得更紧。随后,双方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一会儿,月影拍拍小牛的屁股,说道:「小牛呀,快下去吧,你都达到目的了。」

小牛哼了两声,说道:「月影,我的好老婆,我还没有干够呢。一会儿,咱们再接着干。」

月影又拍了拍小牛,叹道:「不干了,我已经够了。」

小牛笑道:「可是我没有够呀!」说着,棒子在她的洞里轻轻地动着。原来,小牛虽然射了,但棒子并没有完全软下,还保持着半硬的状态。

月影啊了几声,说道:「你怎么还能干呢?你都已经射完了。」

小牛得意地说:「我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小牛,干什么事都是厉害的,都是很牛的,今天你要是不陪好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月影哼道:「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你能打得过我吗?」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打不过,不过我想你会愿意陪我干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呀!」

月影说:「我不干,说不干,就不干。」

小牛说道:「我就不信。」说着话,小牛一低下头,又吻住她的乳房。他在一个乳头上舔着,另一只手则拨弄着另一个乳头。那么轻,如蜻蜓点水一般。

只弄了几下,月影便哼了起来,说道:「小牛,你这人真是无赖。我已经让你干过了,你还不知足。你这坏蛋,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说着,双手去推小牛的头,可哪里推得开呢。稍后,月影的手改推为按,似乎是对他的工作的肯定与支持。

转眼间,小牛的棒子变成巨无霸了。月影惊呼:「你的玩意又变大了。好粗,好硬,简直不是人的了。」

小牛笑道:「只要能干你就行了,管他是人不是人的。」这时,月影两个奶子都让小牛给玩得膨胀起来,乳头都硬了。小牛望着自己的成绩,非常满意。他将双臂撑在月影的肩膀两侧,将力量集中在下身,呼呼有声地干她。月影再度呻吟起来,身子笨拙地配会着小牛的抽插。

过不一会儿,月影的激情再度升高,她说道:「小牛,让我在上面,我要干你。」

说这话时,已经没有了羞涩,而是充满了霸气跟自信,这使小牛又看到了平日的月影。

小牛自然会答应了,他抱着月影一翻身,月影就到了上面,月影骑在上面,感觉好极了,她慢慢地套弄着,让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活动着,心里则美滋滋的,像是征服了男人,又像是征服这个世界。

因为快感的诱惑,月影加速套动,小牛一边观看着月影的浪态,一边配合着挺肉棒,那两只圆鼓鼓的奶子激烈地颤动着,像一对跳舞的白兔。小牛看得大为眼馋,他忍不住坐了起来,双手搂住月影的屁股,伸嘴去吃奶,这一下又增添了月影的快感。

月影一口气在小牛的身上干了半个时辰,大为过瘾。而小牛也看尽了美人的淫姿浪态,心满意足。当月影急速活动数下之后,便又高潮了。她趴在小牛身上,娇喘不已,小牛抚着她火热的玉背,夸奖道:「月影,你今天的表现很好,我真高兴。」

月影喘息着说:「我已经跟你学坏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哪有的事呀?你这是成熟了。」说着话,又将月影压在下面,将双腿扛在肩膀上,再度干起来。粗大的肉棒在红嫩的小肉洞里出出入入,每一下都挤出一些春水来,每一下都令月影发出甜美的呻吟。月影快活得挺着下身,奶子晃得好浪。她朝小牛妩媚地笑着,笑得那么大胆,那么妖娆。小牛哪受得这个呀,只插了几百下,就射了出来。

月影啊啊地叫着,说道:「小牛呀,你真跟野兽一样,不过我很喜欢你。」

小牛问道:「那你喜欢我干你吗?」

月影回答道:「我喜欢.我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准离开我,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抛弃我的话,我一定让你当太监,让你到着女人,只能看,只能流口水,而不能干。」

小牛听了苦笑,说道:「好.好。我一定不会抛弃你的。」月影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小牛为了让她好受一些,也从她的身上翻下。

休息一会,两人才开始穿衣服。这次,小牛体贴的为月影服务,月影也不拒绝,小牛就高兴地从第一件开始穿,直到结束。看着月影的玉体已经被衣服遮挡了,小牛暗暗感概,不知这下回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干她?道次的狂欢效果不错,只是没能让她吃我的肉棒,下回一定让她用嘴来。

月影见小牛在发呆,问道:「小牛,你在想什么?」她脸上仍带着狂欢后的红霞。

小牛微笑道:「我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能再这样亲热。」

月影横了他一眼,说道:「我哪有空陪你乱来呀?我要做的大事可多了。抓了周庆海之后。我还要回崂山,去争取掌门继承人的位子。以后我还要去竞争盟主呢。」说到这时。她的脸上又英气勃发,像一个巾国英雄。

小牛说道:「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

月影点头道:「好,这才像我的男人。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就把你甩了,再找别的男人。」

小牛急道:「那可不行,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说着话,他赶紧将月影给搂在怀里,像是怕她飞了一样。月影忍不住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她感觉小牛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

随后,两人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吃饭了。小牛问道:「月影呀,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月影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先查周庆海的下落。等查到之后,再慢慢想法子。

这回如果找到他。可不能那么鲁莽了……唉。昨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太轻敌了。「小牛安慰道:「月影,你不必自责,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对了,咱们还要去找丐帮帮忙吗?」

月影回答道:「也对,他们帮众遍布,消息最为灵通,那周庆海应该跑不出他们的眼线。」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好,吃完饭,咱们就去。」

月影望着小牛,说道:「小牛呀,有两件事,我始终想不通,你可以告诉我吗?」

小牛说:「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月影脸带沉思,说道:「第一,为什么魔刀在周庆海的手里也能发挥出威力呢?

我记得你说过,魔刀要发出威力,得有一定条件的。难道周庆海也跟师父一样,与魔刀有缘吗?第二,魔刀伤了我,为什么却伤不了你?」

小牛听了一笑,拉着她的玉手,回答道:「这周庆海为什么也能使用魔刀呢?我想呀,肯定他的生辰跟师父一样,只是年份不同,这样他才能像师父一样,使魔刀发出一半的威力。他们都不知道最深一层的秘密,也只能使用这一半的威力了。这第二个问题嘛,你问我。我又问谁呢?魔刀伤不了我,也许是因为我是魔刀真正的主人,那刀是认主的,所以我才没有受伤。」

月影听后想了半天,才微笑道:「也许你说得对,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小牛说道:「有什么疑问的话,以后见到西域仙姬牛丽华,可以请教她。」

月影一皱眉,说道:「我不喜欢跟邪派的人见面,更不会与他们来往。」

小牛也不再说什么,就拉着月影出去吃饭了。

他心里很清楚,月影与邪派人士格格不入,以后如果自己娶了一帮美女的话,邪派与正道还得区分,要分开住才行,不然肯定会天下大乱的。

两人来到客栈外的一间小店铺,正在用餐时。只见一个叫花子跑了进来,直跑到小牛他们的面前。小牛一抬头,竟是先前刚认识的丐爪弟子「孙兄弟」。心中一愣,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小牛站起来,问道:「这不是孙兄弟吗?发生了什么事?看你急的。」

孙兄弟擦了擦汗,说道:「谭姑娘.魏少侠,大事不妙了啊。」

月影沉住气。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兄弟看了看左右,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说吧。」

于是,小牛将孙兄弟,领到自己的房间去。

大家坐下后,孙兄弟喝了一口水便说道:「昨晚我们得知周庆海这家伙要逃跑,胡舵主连忙领了十几名弟兄去追。同时向武林人士发布消息,通知大家赶来帮忙。」

小牛问道:「怎么不事先告诉武林人士呢?」

孙兄弟唉了一声,一拍大腿,说道:「因为周庆海手里有魔刀啊!之前有许多兄弟自告奋勇要去抓周庆海,结果不但没有得逞,还死在他的魔刀之下。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们只敢盯着他,不敢轻易出手,这样做也是为了少死人。」

月影点了一下头,转重地说:「这样也对,接着呢?」

孙兄弟看了一眼月影的俏脸,然后移开眼光,望着小牛说:「我们在追踪的途中遇到了峨嵋派的关女侠,她也加入我们追踪的行列。还遇到了其他一些武林人士,大家一起合力去追捕周庆海。谁知那周庆海出了家门之后,就往城里跑,我们紧追不放。他跑上大街,我们追:跑进小胡同,我们也追。他气得大叫,向我们挑衅,要我们出去诀斗,大伙儿当然不会上当了。后来他又出了西城门,我们当然不会放过他。

周庆海见不是办法,就踩着魔刀飞起来。我们的功夫稍差,好在有关女侠,在她施展法力下,我们追上他了。「月影称赞道:「关咏梅的本事不小,有她在,料那周庆海也跑不了。」

孙兄弟双手一摊,说道:「可不是嘛。我们追来追去,追到一旧叫幽灵谷的地方。周应海飞不动了,就躲进谷里。我们将他团团包围。使他不能跑。」

月影点头道:「对,围而不打。周庆海这家伙功夫很强,再加上魔刀,估计你们也很难一举抓住他,除非能把刀从他的手里抢下来,不然的话。胜算不大。」

孙兄弟说道:「还是谭姑娘说得对,只是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舵主犯了个大错误,结果我们由主动转为被动了。」说到道儿,孙兄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是死了亲人一般。

小牛问道:「你们犯了什么错误呢?」

孙兄弟定了定神,说道:「本来围而不打是最高明,等到高手都到齐,再想个万全之策,这是关姑娘的意思。」

小牛说:「是呀,这样最好不过了,不打无把握之仗。」

孙兄弟一脸的颓丧,说道:「谁知道,我们舵主在最关键的时候,他没有沉住气,竟指挥着兄弟们往前冲。」

小牛骂道:「蠢货,傻瓜。那周庆海处于包围之中,巴不得这样呢,好将你们一举消灭。」

孙兄弟叹道:「可不是嘛。那周庆海一见我们进攻了,乐得眼睛都笑眯了。他舞起魔刀,转眼间我们五六个弟兄就死掉了,就连我们舵主也被他给抓住了。周庆海这家伙懂得「擒贼先摘王」的道理,舵主一被抓,我们投鼠忌器,就不敢乱动了。幸好我们有关姑娘在,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这时候,我们没有乱,而且附近的武林人士先后集中过来,得有百十号人,这回周庆海被包围得更紧了。更值得高兴的是泰山派的一玄子道长,以及关姑娘的未婚夫孟凡城也到来了,这下子周庆海想跑就更难了。」

小牛说道:「那你们舵主究竟为了什么原因才发动进攻的?怎么能上那个当呢?」

孙兄弟说道:「说起来也挺简单的。因为周庆海大骂我们舵主,骂得非常难听,把我们舵主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尤其让我们舵主不能容忍的是,他骂我们舵主是活王八,老婆天天让别的男人睡,舵主还不敢出声。」说了这话,他看看月影的脸色。月影不屑地一歪头,显然不愿意听这种话。别看她已经不是黄花姑娘了,并且在小牛的身下变得浪荡,但在别人面前,她还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仙子。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舵主也真傻,既然人家只是骂着玩的,他又必何必当真呢?真傻。」

孙兄弟一笑,说道:「魏少侠,你哪里知道其中的秘密呀。这里面是大有文章的。」

小牛问道:「是什么文章?」

孙兄弟憨厚地笑了笑,看看月影的俏脸,欲言又止。月影知道他有顾虑,说道:「这个时候还有什么顾虑呀,你只管说吧。」

孙兄弟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说的好,这是我们丐帮的家事,也是不光彩的事,还是不提了。反正我们舵主最忌讳人家那么骂他了,这种骂法能让我们舵主发疯的。他因为太过于冲动,太过于愤怒,这才下令冲锋的。」

小牛哦了两声,脸上露出深沉的笑容,他基本上已经猜出其中的秘密了。身为男人,他是懂得的。他心说:「不用问,这个胡舵主的老婆肯定是红杏出墙了,不然的话,他就不会怕人家骂他王八的。这是他的心病,故此周庆海照他的软处下手,才会阴谋得逞。至于他老婆怎么出墙,估计还是离不了丐帮这个范围。这个自然是丐帮的丑闻,孙兄弟哪里敢胡说八道呀!」

月影脸色严肃,问道:「后来怎么样?这下子周庆海该被抓了吧?」

孙兄弟摇摇头,说道:「后来形势又生了变化,不但胡舵主被被抓了,连关姑娘也被抓了。」

小牛与月影同时一愣,问道:「这怎么可能?」

孙兄弟拍了几下大腿,气得站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才又坐回去。

小牛沉思着,说道:「这个就奇怪了,如果说你们舵主被抓,这倒也不奇怪:可是关姑娘精明细心。她怎么会被抓呢?」

孙兄弟感慨地说:「这都要怪那个孟凡城,如果不是他的话,关姑娘也不会被抓的。」

月影沉声问道:「这家伙又怎么了?」

孙兄弟说道:「道小子看着像个人物,实际上跟我们舵主一样,太不冷静了,那周庆海用话一激他,他就受不了了。」

小牛不解地说:「如果说你们舵主受不了刺激,犯了大错,被人家抓住,还有情可原。可是孟凡城有什么把柄被周庆海抓住呀?他还怕人家听吗?他又没有老婆。」

孙兄弟搅道:「孟凡城没有老婆,可是他有未婚妻呀。」

月影听道:「这个周庆海真不是东西,总在这事上下功夫。他又说了关咏梅什么了?」

孙兄弟恭维道:「谭姑娘,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周庆海这家伙的真是在关姑娘身上找到了逃生之路。」

小牛问道:「周庆海骂了孟凡城什么?」

孙兄弟回答道:「周庆海骂孟凡城也是王八,说他还没有成婚就当了活王八,说关姑娘已经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说孟凡城不该活着,如果真要脸的男人,就该去死,或者把奸夫杀掉。」

小牛笑听道:「这个王八蛋,也真够损的了,这一招他也想得出来。谁不知道关咏梅跟我师姊一样,是出了名的洁身自爱,不是谁想诽谤都能成功的。」

月影一摆手,说道:「小牛呀,你也不要太自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孟凡城最在乎的人是关姑娘,周庆海一说关姑娘对他不忠,我想他就会心急,这一急就可能出事呀!」

孙兄弟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孟凡城一听周庆海的屁话,马上就看了关姑娘一眼。关姑娘朝他摇摇头,意思是说不要听人家胡说八道。谁知道,孟凡城问周周庆海奸夫是谁,结果周庆海说了一个人名,孟凡城脸色马上变得铁青,而且双眼发红地瞪着关姑娘。」

小牛说道:「不知道这周庆海说了谁的名字,能叫孟凡城变成那样。这人到底是谁呀?」

孙兄弟对着小牛嘿嘿笑,说道:「魏少侠,我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会不爱听的。」

小牛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吧。哪怕你说是我亲爹呢,我也不怪你。」

孙兄弟振作一下精神,说道:「周庆海说的人就是你。」此话一出口,月影听了,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小牛。小牛马上跳起来大骂:「这个该死一千遍一万遍的周庆海,竟然用我的名字骗人。我一定不放过他,不然我真他妈的不叫人。」

一抬头,见月影直直地盯着自己,意识到问题严重,立刻声明道:「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要胡思乱想呀,我跟她也只是一般的朋友。」

月影展颜一笑,说道:「你什么都不必解释,我相信关姑娘的为人。目前看来,她不会看上你的。」

小牛笑道:「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可心里总觉得有种失落感。

月影说道:「孙兄弟,你接着往下说吧。」

孙兄弟答应一声,说道:「关姑娘见孟凡城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她,就说,难道你相信周庆海的话吗?孟凡城问了一句,说:」你真的跟魏小牛没有什么吗?」这句话可坏了。关姑娘睁圆了眼睛说:」如果你认为有的话,那就有吧。「。」

月影批评道:「关姑娘怎么也傻了,这个时候跟孟凡城叫什么劲?这不是上了周庆海的当吗?」

小牛苦着脸说:「关姑娘也真是的,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我小牛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兄弟说道:「这下子可不好了。孟凡城跟关姑娘说:」既然如此,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呀?不如死了好。「说完就朝周庆海冲去。关姑娘也乱了方寸,也跟着冲过去了。」

小牛长叹道:「这下可完了,结果一定惨。」

孙兄弟说:「这下子周庆海可得意了,他用魔刀将孟凡城击倒,而关姑娘则落入周庆海的手里。一下子他手里有了三个人质。形势登时对我们不利,我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决定一边让他们包围着,另一方面赶紧来通知你们。」

月影听罢,站了起来,责怪道:「你这个人真啰嗦。早知道这样,不如快点行动。」小牛也说道:「是.是.是,咱们快点去救咏梅姑娘。」

孙兄弟说道:「好,我这就替你们带路,离这里不远,周庆海跑不了的。」

说完话,小牛与月影在孙兄弟的带领下,赶去幽灵谷救人去了。至于能不能救出来,只有天知道了。

《魔刀丽影》第二十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