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第五届·秋韵夜语【田苗苗的故事】(五)
田苗苗的故事
【五】
白龙潭位于柳家湾东南面,如果不是当地人介绍,你准以为这是一处深水积
潭。其实,白龙潭是一条河面不宽但水质清澈的小河,它是长江众多支流的一支。
如果说长江是人体的主动脉,那么白龙潭充其量只是一根纤细如毫的毛细血
管罢在贯通柳家湾全境的众多水网河道里,白龙潭地处一隅,然而正因为它的不
起眼,所以才显得安逸宁静。
白龙潭为什么不叫白龙河?没有人说的清楚。千百年来,白龙潭的名字一直
延用至今,慢慢地也就没人再去深入考究它了。
马家村紧靠白龙潭,是一处自然形成的中等村落。
在柳家湾管辖的十二自然村里,马家村人口排名第三,经济却不靠前。与其
它乡乡办企业、村村建工厂不同,马家村依然以农业为主,除了一间村办食品加
工厂,再没有别的企业。马家村人虽说生活无忧,但相比其它乡村日新月异的发
展,这里明显少了几分活力,多了一份安于现状。
马家村的封闭落后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村官无能则是做成发展滞后的最主要
赤原因。
“支书年老昏庸:村长专断独行”,无能者当政虽然一直为人诟病,然而意
见年年反映,得的答复却是要相信党的领导,马家村人愤懑之余也只能是无可奈
何。幸好村干部换届在即,村民们暗地里商议,投票之日,就算手脚并用,也要
把这帮占着毛坑不拉屎的家伙赶下台去。当然这是后话,在此暂且不表。
*** *** *** *** ***
残阳如血,晚霞似火。
黄昏时分的白龙潭,沐浴在一片橘红玫丽之中。轻风徐来,微波荡漾…正在
河滩边上吃草的小山羊儿,不时发出几声慢声慢气的叫唤,成群结队的蝙蝠和蜻
蜒在五彩纷显的晚霞中上下飞舞。西边的江河交汇处,水面豁然开阔,成片的荷
叶芦苇与天相接,令人无法辨认它的究竟是在云霞之中还是在碧绿水里。
夕阳西沉,余晖中的马家村就象一轴景色优美的水彩画卷,色彩艳丽又不失
恬静淡雅。
经过将近半小时的紧张赶路,梅馨莹终于在落日之前赶到白龙潭。跨过那座
已有上百年历史的青石桥,马家村就在眼前,随着村口的临近,眼前景物的变化
令梅馨莹吃惊不已,上次来马家村是半年前的事,想不到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
原本还是荒弃的滩涂烂地,竟然奇迹般建起一排排整齐的砖瓦房舍。经济并不发
达的马家村尚且如此,其它发展迅速的乡村,变化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梅馨莹忍不住赞叹起来:“好漂亮的房子,看来白龙潭有钱的人还是不少的
。”
她不敢耽误正事,正想迈步赶路。就在这时,不远处有两人正向她迎面走来
。那两人虽然步履匆忙,却边走边争论,看样子谁也说服不了谁。梅馨莹感觉其
中一人眼熟,仔细一看不禁惊叫起来:这不是自己多年不见的表妹马小英吗?原
来这两个行色匆匆的人正是田嫂马小英和她的闺中密友王秀芬。
梅馨莹大感意外,她想不到会在此处遇到田嫂。按说分别多年,姊妹相见理
应高兴才是,然而梅馨莹却怎也乐不起来,她来白龙潭不是为了叙旧的,她是来
做一件连她自己也心里没底的“苦差事”,俗话说:“上山擒虎易、开口求人难
”。
有求于人意味着人前自矮三分。有了这种不对等的心态,梅馨莹还怎能若无
其事地跟自己的表妹打招呼呢。
更令她担心的是,田嫂的出现打乱了她盘算好的计划,她心想:“只是姨妈
还好说,如今多了一个表妹那就难办了,借钱的事她会同意吗,要是她反对,姨
妈还会把钱借给自己吗?”被生活重担压得自信殆尽的梅馨莹,忽然自卑起来。
仿佛自己成了一个不受欢迎,却死皮赖脸蹭白吃的乞丐。所剩的自尊强烈要求她
离去,但残酷的现实最终令她却步,既然已经来了,如果就此作罢实在心有不甘
,更重要的是丈夫的医疗费还没着落,她又怎可以轻易放弃呢想起病床上呻吟的
丈夫,梅馨莹刚硬起来的心肠一下子软了下去。她该怎么办?不管三七二十一上
吧,然而硬着头皮就能借到钱吗?面对多年不见而且了解不深的表妹,梅馨莹实
在没有这份信心。
就在梅馨莹举棋不定的时侯,田嫂老远已经看到了她。田嫂撇开王秀芬,步
赶上前打招呼说:“梅表姐是你呀,咱们好多年没见了,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梅
馨莹没办法回避,惟有硬着头皮回答道:”是啊,很久不见了,小英你还好吗?
“
“托菩萨的福,还不错!我和苗苗今天刚从杨家沟那边过来,明天一早就回
去,梅表姐既然来了就不忙着走,咱姐妹俩一定要好好聊它个够本。”
梅馨莹听说田嫂明天就走,不禁松了口气,她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田嫂没注意梅馨莹的表情变化,她拉着王秀芬和梅馨莹的手互相介绍说:“
这是我的好朋友王秀芬。秀芬,这就是我以前常跟你提起的表姐梅馨莹,别看我
表姐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年轻的时侯可是咱们柳家湾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今天有缘相见,你们就认识一下吧。”
兴奋的田嫂如同枝头上的晨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梅馨莹让田嫂说的不好意
思,粉脸微红的她,主动伸出右手,微笑道:“你好秀芬,我叫梅馨莹,很高兴
认识你。”
王秀芬嘴皮一撇,冷冷瞟了她一眼,然后一脸不悦地催促田嫂说:“你那来
这么多废话,现在都啥时候了还唠叨个没完,你到底去不去我那,不去拉倒算了
。”
梅馨莹想不到会遭此难堪,王秀芬的冷漠令她尴尬不已,伸出去的手,一时
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是
田嫂笑意盈盈的胖脸骤然变色。
“王秀芬因为大龄未嫁而性情大变”,这些传言田嫂早有所闻,只是想不到
她竟变得如此不近人情。刚才扭疼苗苗,田嫂已经一肚子不高兴,如今再当众扫
她脸面,这怎能不令她心怀怨恨?田嫂虽然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但毕竟是一
个女人,女人小心眼的通病还是有的。王秀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及她的感受
,令她大为恼火。与王秀芬自幼建立起来的友情,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逐渐减退
田嫂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王秀芬今天的所作所为,十足变态加可恶,奇
怪的是田嫂竟能再三容忍,这大概与她爱面子,不想把私底矛盾公开化有关吧。
田嫂表面不说什么,内心却愤怒至极,她瞪了王秀芬一眼,王秀芬却满不在
乎,冷哼一声,别过头背对田嫂。田嫂压着内心不满,对梅馨莹道:
“梅表姐你去那?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怎知道我今天回来,是我娘告诉你的
吧。”
“不不,我、我只是刚巧路过。”
面对田嫂连珠炮似的发问,梅馨莹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撒了个谎,应
付过去。
田嫂拍着自己的脑袋笑道:“你看我真晕,我们已经这么多年不见,平常又
没联系,梅表姐你怎会专程找我呢,你是来找我娘的吧,你找她有急事吗?”
梅馨莹听了田嫂的话,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支吾其词道:“不不,没、没啥
急事,只是路过这里,顺道看望一下姨妈,没别的目的。”
田嫂是何等精明的人,她知道自己这个表姐从小就不会撒谎,如今却神色慌
张、矢口否认,显然是言不由衷。至于是什么急事,梅馨莹不说,她也不便去追
她发现王秀芬一脸厌烦,生怕这女人撒野令梅馨莹更加难堪,于是改口说:“原
来这样,表姐你真是有心,我娘她现在家里,你去一定能见到她,我有要事就不
陪你去了。”
“走吧你,七八十岁老太婆似的,年纪不大,那来这么多废话?”
王秀芬拽着田嫂就走,嘴里自言自语道:“什么宝贝亲戚?只怕是穷亲戚吧
!
瞧她那身寒碜,一看就知道是来占便宜的,对这种人,别人躲避还来不及,
你倒好,捡到金元宝似的,你有病呀你,是不是要让别人骗得发蒙你才开心?“
田嫂再也无法忍受王秀芬的尖酸刻薄,她用力甩开王秀芬的手,语气极重地
说,“我家的事不用你管”,说着也不管王秀芬的反应,转头对梅馨莹说:“梅
表姐你别急着要走,记住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咱姐妹俩再好好聊它一回
。”
田嫂和王秀芬已经走远,梅馨莹还呆呆的原地站着。王秀芬的话虽然刻薄,
但说的一点不错,她是个穷亲戚,她是来讨饭的。看着自己一身寒碜的穿着,梅
馨莹鼻子一酸,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俗语说:“人要脸树要皮”,要不是到
了山穷水尽的绝境,谁又愿意撕破脸,低三下四地去求人怜悯呢?
梅馨莹自悲自怜,眼眶里的泪水不断往下掉,哭了一阵子,心中郁闷舒缓了
许多,她叹了口气擦去泪水,看着村中升起的缕缕炊烟,心里不禁牵挂起家中那
对儿女。这两个孩子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精神记托,没有他们,那怕只是一天她
也无法支撑下去。
想到孩子,受尽白眼和冷遭的梅馨莹稍感一丝温暖。原本忐忑的心也平静下
来。
她想:“横竖都是一个结果,担心也没用,为了福临、为了这个家,怎样艰
难都要尝试,姨妈肯借钱当然最好,不肯借再想别的办法就是。”
想到这里,梅馨莹的心变得坦然,她拍掉身上的尘土,理拢一下被吹乱的头
发,快步向村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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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章节已说了不少,现在是时侯回头来说说那个田苗苗了。
田嫂走后,屋里就只剩下他和外婆俩。没了母亲管束,这小子变得放肆起来
,只见他一会儿开电视:一会儿放CD,还嫌不够热闹,干脆把音响也开,并且
把音量调到最高。
马大娘没有阻止,随他乱来,到最后实在受不了高芬贝的骚扰,这才调低了
喇叭的音量。
苗苗不高兴道:“外婆你干嘛!”
马大娘说:“声音太吵,外婆听得心里不舒服,所以想调低一点。”
苗苗随手扔掉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赌气道:“不听哪,声音这么小
,,蚊子叫似的,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马大娘拾起遥控器塞回苗苗手中,说道:“捣旦鬼!一不顺心就发脾气,嫌
声音太小可以再调高点嘛!”
苗苗说:“调大音量,只怕外婆又会说吵耳了。”
马大娘笑道:“没关系,我不听就是,苗苗你尽管弄,搞烂了也没关系,反
正这些东西都是外婆给你买的。”苗苗听了一阵感动,搂住马大娘的脖子亲昵道
:“外婆你真好。”马大娘心里甜蜜,表面上却装作不满的样子。
“哦?这么说外婆以前对你就不好了?”
“外婆以前对我不错,现在对我更好,以后则是好上加好!”
田苗苗经厉无数次的口舌争辩,这点哄人技巧,对他来说只是小菜一碟。马
大娘听了却非常受用,她戳了戳苗苗的额头,笑道:“那里学来的油嘴滑舌?小
滑头似的,你一定是屁股痒欠揍了,来!让外婆揍你一顿,帮你解解痒。“
苗苗趴在马大娘腿上,屁股朝天地说:“外婆你就打吧,外婆你打呀!”
马大娘笑骂道:“小赖皮,竟敢用屁股对着外婆,我真的要打了。”
苗苗把屁股拱来拱去,得意道:“那你就打好啦。”
马大娘哈哈大笑:“好小子,你屁股犯贱不成?一定要让人打才舒服,好吧
,外婆这就成全你。”说着用手在外孙肥厚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苗苗
装模作样地唉哟一声,马大娘被他逗乐,又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扭了一把。笑道:
“这一回满意了吧。”
苗苗摸着发疼的屁股叫道:“外婆你来真的呀?”
马大娘嗔道:“你以为外婆是吃素的?”
苗苗嘿嘿笑道:“来真就来真的,反正我皮厚肉韧,多扭几下也不会疼。”
说着顺势搂住马大娘的脖子,撒娇道:“外婆,有什么好玩的呀?我好闷啊
,我~ 要闷死哪!”
“这么多新电器,你不想弄了?”马大娘拾起被外孙再次掷掉的遥控器奇怪
地问。
苗苗噘嘴道:“这些东西弄几下就没兴趣了。外婆呀,有什么好玩的嘛,外
婆,外婆……”
马大娘轻拍外孙的脊背,柔声哄道:“好哪,我的心肝宝贝,外婆都听到啦
!
我买了一台游戏机,是外婆特意托人从广东那边带回来的,这东西可难找了
,跑遍大半个深圳才找到,正宗原装日本货,可贵了,苗苗你想玩玩吗?“
苗苗摇摇头,不感兴趣地说:“游戏机虽好,不过却是小孩子玩的东西,我
没兴趣。”
马大娘愕然道:“好家伙,难道你不是小孩子?”
苗苗摇头晃脑,故作老成的说:“外婆你看我象吗?”
马大娘忍俊不禁,笑问:“你不是小孩子,难道是大人不成?”
苗苗哼了一声,自豪道:“那当然,这还用说吗!”
马大娘乐了,逗他道:“好好好,外婆就当你是大人。”苗苗不等她说完,
抢着说道:“什么当不当的,我本来就是一个大人嘛。”马大娘忍笑道:“那就
算是呐!请问‘苗苗大人’,你想玩什么大人玩艺儿,可以告诉外婆吗?”
苗苗双手扭住马大娘的脸旦,笑道:“傻瓜,当然是玩女人啦!”
“什么,你玩女人?”
马大娘暗骂自己愚笨,她怎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苗苗这小鬼,一见面就对自
己动手动脚,那怕是狗口余生,惊恐未定也不忘摸娘的奶子,象他这种满脑子歪
念的小淫虫,难得有此机会又怎会错过?
不过,不管马大娘如何自嘲,这一回还真让她猜对了。苗苗这小子,今天三
番四次地得尝所愿,内心早已淫兴勃发,如今母亲不在身边,淫欲要求更是一发
不可收拾。只是一时间摸不准外婆心意,所以暂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已把话题挑
明,没了禁忌,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他说:“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外婆你不相信?”
马大娘没有回答,虽然她内心早已做好准备,但事到临头,依然感觉慌乱。
如果苗苗只是出于好奇单纯摸摸乳房,固然不是问题,她所担心的是,苗苗
的目的远不止此。透过他炽热的目光,她知道,单凭一对乳房恐怕很难满足外孙
的欲求。
她犹豫了,人毕竟有别于四腿动物,就算是猪狗,也不会跟自己的族辈交尾
,更何况是人,难道自己连畜生都不如吗?冷静过后,马大娘开始为自己许下的
承诺心烦,这不是她有意反悔,而是不知道该如何适应外孙狂热的要求。毕竟,
这不是正常的要求,而且有了第一次就很难再收手了。
苗苗看到外婆表情忽明忽暗,生性敏感的他马上意识到马大娘可能反悔,他
迅速作出反应。说道:“娘常跟我说,做人要言行一致,答应别人的事,无论多
困难也不能反悔。娘还要我向外婆你学习。她说:外婆就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我以前还不大相信,但我现在相信了。我知道外婆答应过我的事,绝不会反
悔的。“
马大娘看着满脸稚气但词锋锐利的外孙,沉默不语。她知道,她的退路己被
封死,现在想回头已不可能了,她唯有希望苗苗对自己身体的好奇到乳房为止。
但能否如愿?她实在不敢奢望。
看到外婆没有答理,苗苗内心焦急,正想继续施压。马大娘忽然开口说:得
了,你别当外婆真是傻冒,你说这么一大堆好话,又送高帽又是吹棒,目的不就
是想玩外婆的奶子吗?小小年纪就这样狡猾,长大后还怎得了?“
苗苗听到外婆口气松动,知道危险己经过去。所以,虽被当面拆穿很没面子
,但感觉却也踏实了。
马大娘叹了口气道:“我说苗苗啊,不是外婆不答应你,只是你今年才多大
?小小年纪就学玩女人,是不是太早了呀?“
苗苗对外婆的前后反复很不满,生气道:“玩女人也分年龄大小吗?”
事到如今,马大娘也只好豁出去了,她说:“谁说不分的,你这么小,连女
人是啥回事都弄不清楚,怎玩女人?”
“谁说我不清楚的?”
苗苗对外婆的轻视很生气,哼道:“外婆你不是失忆吧,刚才在村口我不是
说的很清楚了吗?”
马大娘不以为然道:“傻小子,女人有奶有屄,这些常识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算什么新鲜事儿?人说奶子你说奶子,我问你,你看过奶子屄子吗?玩女人又
是怎一回事?“
苗苗被问得一脸茫然。他摇了摇头,但随即大声反驳说:“我又没看过女人
不穿衣服,怎知道那么多。”
苗苗这人有一特点,就是撒谎脸不红。这不,这小子又在睁眼说瞎话了,如
果说他没见过成熟女人的裸体,这不奇怪,但因此否定没接触过女人的裸体那就
言不由衷了。当天,白兰兰不但脱光衣服让他看个彻底,还让他浑身上下的摸玩
半天,现在竞能矢口否定,这只能说这小子的面皮比牛还厚。不过这也难怪,在
他心目中,还没发育的白兰兰根本不算是女人,既然她不是女人,那么他说自己
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屄子,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马大娘不知道苗苗的秘密,就算知道也不会象田嫂那样惶惶不可终日,她现
在所关心的是如何应对外孙不断澎胀的欲求。
苗苗还在喋喋不休,马大娘听了也不生气。笑道:“好小子,理亏了还嘴硬
!你跟外婆急干嘛,我有得罪你吗?“
苗苗噘嘴道:“就是外婆不对嘛,你这么问,象考试的叫我怎样回答。再说
,玩女人跟你说的这些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在村口你不是让我抓过奶子了吗,难
道这也不算是玩?”
马大娘打了个哈哈,答道:“田苗苗啊田苗苗!说你是小孩子一点不假,你
以为抓了外婆几下奶子就算是玩了女人?嘿嘿…你也太天真了。”
苗苗最大的优点是知错即改,所谓的‘知错即改’,并不是说他知道自己做
错以后不再重犯,而是说他对自己不知道或理解有误的事情,能不耻下问并虚心
接受。
看到外婆笑带轻视,他知道自己说错了,也不反驳,反问:“抓了奶子都不
算,那怎样才算是玩女人?”
马大娘止住笑,认真道:“你所说的玩,其实只能算是‘摸’,这种摸谁不
会?只要有手就行,玩则不同,它需要体力,不是说玩就能玩的。”
“玩女人也讲体力?”
苗苗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回事,满怀好奇的他不停追问为什么?马大娘并不急
于回答外孙的问题,她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娘?”
苗苗咋舌道:“外婆你这不是存心害人吗,我问娘这些事,她不打死我才怪
呢。”
马大娘笑道:“打死你好啊!用不着你人细鬼大,长大了走歪路。”
蓝天白云2007.0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