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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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烈古狂潮
内容简介:
风长明与烈冰再次于吻海冰峰相遇,曾经给予的雪之誓言已被洗去,两人间只剩下宿命的仇恨,不受意志控制的对决染红了雪原。耸天古族与古心族,海之眼传说中的战局一触即发……
雅芬私下约见风长明,要求未相认的儿子迎娶自己的女儿,原本就对风姬雅满怀愧疚的风长明,该如何劝说雅芬打消这个念头?同样不知风长明真实身分的姬雅,听见风长明百般推阻,以为风长明看不起自己而怒火中烧!
目录
第一章 思念·回归·重逢
第二章 传承里的败北
第三章 吻海归来
第四章 风妩的女人
第五章 来访者
第六章 野兽和美少女
第七章 也许,这也是一种温存
第八章 等待·祈祷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一章 思念·回归·重逢
“当雪的冷,凝结成冰山,我的心,冰封了思念……”
烈冰再一次踏入吻海冰峰的领域之时,想起了自己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心中的语言,想起了四年前在这里相遇的风长明……自从风长明的出现,乔野便率领古心遗民离开了吻海冰峰的秘谷,她身为古心族的女王,自然也被迫离开这里——但她的心,不曾想过要离开。
“我下次回来这里,你必须跟我走!”风长明离开时留下的这句话,她一直都紧记,她想……在吻海冰峰等待风长明回来把她带走。她每时每刻都记着风长明的誓言,只是风长明连雪的世界都己经遗忘,是否依然记得他的雪的誓言呢?烈冰不了解这些,她只知道那个被乔长老说成是天敌的大个子男孩所说的这一句话,是有着雪的味道的:纯洁而真挚。
然而,她无法守候风长明的归来,无法守候风长明回来把她带走的那一天。在与风长明相遇不久,她就离开了吻海。为了整个种族的安危以及存活,她必须选择离开这个誓言和被誓言的纯洁世界。
乔野选择了西大陆的布族;因为他知道,海之眼的民族之中,就只有布族的人种普遍矮小,他们棍在布族里,虽然有些显眼,但也没有超越人们的想象。布族里,一百四五十公分的人虽不普遍,人数却也不少,而一百二三十公分的人也是存在于布族的。乔野在离开吻海冰峰之前,便想到了布族。只有在布族,他们才能够像正常人一般生活。于是,她们在布族平静地生活着……说平静,也许根本就不平静;海之眼,只有吻海冰峰是平静的。
她本以为,海之眼外面的世界,没有冰也没有雪,应该是很美丽很令人向往的,只是,在进入真正的人类的世界,她才知道,她以前所想象的一切,几乎都错了。她所见到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美,残酷的人类世界绝对不是平静的。当新奇过去,她就怀念吻海冰峰,怀念那纯洁的、寂静的世界,从而怀念一个男孩……
在布族平静生活了两年,乔野最初的心意有了改变;即使是在布族,他们的体形仍然是太特别了。更何祝,古心族的体形虽是海之眼最矮小的,但却是海之眼所有人种里,最美丽的一个种族。所有古心族的人,无论男女,都是无比好看的——哪怕矮小,仍然美丽。这种美丽,以及他们的体形,使得他们去到哪里,都是倍受注目。且论古心族仅存的十一位女性(包括烈冰女王在内),只要一出现在布族男人的眼中,就会受到那些男人的骚扰,也就在一年前,古心族的一名女性被布族三十多个武者轮奸。事后,愤怒中的乔野杀了两千多布族男人,接着,乔野便誓言:要把布族踩于脚下!古心族那被压缩的自卑与悲愤又开始在海之眼膨胀……
继而:“烈古旗”便出现在海之眼,从而征服布族,展现了其惊世的、神秘的力量!这股势力的真正霸主,其实就是风长明曾在吻海冰峰相遇的天使般的女孩——烈冰!风长明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威胁着他的敌对势力的霸主竟然是他深埋在记忆中一个女孩,而烈冰也无法想象:“冰旗”的霸主就是风长征服布族之后,乔野的确一时无法扩张,虽然悲愤的心情,令他想杀死布族的每一个人;只是曾经深刻的教训,他仍然能够记得,曾经那么强大的古心族都被佣族率领海之眼各种族推毁,何祝于现在的他们呢?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但他的心境却与在雪城时有了明显的变化。
在雪城之时,乔野只想拥有一个平静生活的地方,把种族的血脉传承下去也就够了。只是,布族挑起了他的战意,同时也挑起了他的野心;拥有布族,是绝对拥有争霸海之眼的实力的。为了古心曾经的荣誉,他期待古心族能够再度统治海之眼,而且,深埋在他心里五百多年的仇恨,也在渐渐地燃烧……
但这些几乎都不是烈冰亲自为之,烈冰只是古心族一个象征,古心族的轴心,围着她转的却是古心族仅存的三十三名子民以及他们的意愿。因此,在战斗中,烈冰几乎不曾出现过,她一直都躲在战争的背后。所以作为烈古旗霸主的她,一直都是神秘的,某些人只知道,烈古旗的霸主名为:烈冰女王。
烈古旗若侵入栗族,则最终与冰旗交战,也许,这就是天缘注定的天敌!征服了布族的乔野,一时也不想侵入其他的种族的领地,布族很多势力并没有完全服从烈古旗,况且,他当初的意愿只是能够获取能够自由地生活在阳光下的权利,虽因古心一女性的被强爆而夺下了布族,但布族的人民仍然把烈古旗当作是布族本身的霸军势力,烈古与其他三个霸军势力的争战,不过是族内势力的斗争,无论谁胜谁败,甚至最后由谁来统领布族,布族的子民也是无所谓的——只要不继续战争便好。
但是,其余三大霸军首领,特别是布族原族长海山,虽败于烈古旗,心却仍然不愿意服从,率自己的势力侵栗族,企图征服栗族,再反攻布族,然而他又不敢全力攻取栗族,北狼和柳燕虽说归顺于烈古旗下,可乔野给他们相当的独立性,海山也担心他全力攻取栗族之时,北狼和柳燕会从中捅自己一刀,因此,与多能的战斗持续,直到风长明率军回来,他不得不败退,求援于烈古旗……
也就在那时,烈冰离开了布族,独自返回吻海冰峰,乔野本来要派人跟随,但烈冰拒绝了;乔野清楚烈冰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并且知道烈冰想回到原来的平静和单纯里,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烈冰从来没有忘记耸天的那个男孩!这是在离开吻海四年后,女王坚持要一人返回吻海的最终原因,而他,不打算阻止她——这个女王,毕竟是他一手养大的!带着耸天古族的味道的神秘男孩,是乔野所担忧的;然而令他奇怪的是,身为古心族女王的烈冰却不憎恨风长明,而风长明似乎也对烈冰有着异于常人的保护欲,这显然是几千年来的特例,最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为何仅凭风长明一人却潜藏着十多股耸天古族的生命气息?!烈冰是古心族的女王,但乔野却不清楚,风长明或许也可以称得上耸天古族的王者之脉,源自于泸澌大帝的血统,吸纳了仅存的耸天古族的男性的所有精气而形成的怪胎……也有着喀纱女神的愿咒。
也就是说,烈冰与风长明的相遇,其实就是古心族最终的女王和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脉的相撞,这两个天敌的种族最后的人儿碰撞在一起将会发生什么事,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乔野不知道这些,风长明也不了解,只有烈冰隐约地明白一点儿,但她忽略了。
雪的宁静里,是她喜欢的安静和飘逸。她回到吻海冰峰的秘谷己经有许多天,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却喜欢待到这里,漫无目的地在雪域里行走,仿佛在寻找,又似是等恃。不管是什么,这雪域,是她心灵底的最纯静的故乡!只要回到这里,有雪、有海……还有火影伴随她,她的时常焰舞的心,也时常得到宁谧。
然而就是在这天,当她从熟睡中醒转,隐约地感到一种很熟悉的气息,那是令她感到室息而又令她怀念的无限扩张的气息,这种压迫和厌恶感,使她从心底寒颤,然而那一点点的深刻的熟悉,却又令她喜欢……
她从秘谷里出来,以闪电的速度在雪地上漂移;将近的夜,又把她的淡淡的影子拉得很长。
“雪熊弟弟……”她心里念叨,漂忽如风的影,铺拉过无限洁白的雪地,带起漂渺的轻烟,这抹雪烟,犹如悬挂在她心里的思念,淡而真实。
“啊——”
风长明忽感一种如针刺入他的心脏的反抗,他转首朝左侧看去,与此同时,三女也转首惊望;入晚的风,吹起的雪沫,造就一种朦胧,而在这朦胧中,一位似乎是十一二岁的女孩凝视着风长明。
他们与她的距离只是百来米,她的身高很矮,估计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然而其身段的均匀程度几近完美,给人造成的视觉效呆恰到好处,奇异地令人不觉得她的矮,而她的脸却体现了惊人的美,如同天使般的脸蛋,仿若纯真幼女,双眼之中的纯情却又现丝丝成熟的韵味,若非眼神里的纯真带着成熟少女特有的撩人风韵,别人很容易把她当成小女孩。
可是,那隆起得艳美的有着爆发扩张性的胸脯,却又非一般小女孩所能拥有的;这若少女又仿似小女孩的人儿,在惊呼一声之后,就把双眼定格在风长明的向身上,那双黑中带棕褐的似是会变色的小桃叶似的美眸,泛着雪的迷茫……
直而细致的玉鼻之下,那张极细小的淡红嘴儿自然地微微嘟撅,略长的黄白的发映出了雪的明洁和润泽,两侧的柔发滑经她的肩前,落贴在她的胸脯,像是柔雪组成的笔朵,画于她的身体之上,黑色的绒衣披挂在她的身体并不显得臃肿,绒衣的领是开阔的,从颈部向两旁弯向外,接着又自然地弯回来,相交于她的胸沟之上,无法看见她的乳及她的乳沟,但却令人产生无数的瑕想。
腰部被一种犹如兽类的黑棕尾绒紧绷,把绒衣勒贴她的小蛮腰,突出了她上胸的形状,而显得无比细小的腰儿可以一手握过,从勒腰往下,黑绒衣边底沿着她的美臀部分向周围散开,至她的腿根处忽然而断,连接的仍然是黑色的绒毛长裤。这种半野兽的衣饰,配上她本身外形的天使般的雪洁,似乎暗示了她的矛盾的个性:若野若纯、狂热而冷静。
是为冰似的幻梦的天使,亦是烈情的迷幻的魔性之女……
即使是风长明身旁的三女,单论纯美的程度,她们也不及面前这小女孩——到底应该称她为小女孩还是称她为少女呢?但她们,也有着这突然而来的女孩所没有的美,这是她们心底首先肯定的。
风长明己经不认得她了,而她也不认得此刻的风长明。此时,她言语了,像雪一般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朵里:“我叫烈冰,你们是谁?”
像当初她遇到风长明一样,她最先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然后就很干脆地问对方的姓名;她这一点自然而直接的性格,似乎没变多少!或许吧……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只对着风长明说的,也许就为了找寻当初的印记!风长明自然不能把他的本名说出来,他道:“我叫白明,你从哪里来?”他在初时感到一种不耐烦和厌恶,这些感觉令他的耸天的狂性极欲在刹那间爆发,而就在他转首看到烈冰之时,那狂暴的感情瞬间收敛……
这和他最初与她相遇之时,有着极相像的地方,只是他己经不记得他与烈冰最初的相遇了。
烈冰听了风长明报名,接着三女也说了各自的名字,但烈冰仿佛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她的脑子一下子停止了运转,对于眼前这个无比高大的粗犷男人,诚然是与她印象中的风长明是没有多少相像的地方的,可是她为何就觉得他如此熟悉?而为何他也有着十多股耸天古族的生命气息呢?
难道这世间,除了雪熊弟弟,还有另外的耸天古族?
烈冰想,也许有的,因为古心族也并非只有她自己!她感到心头袭来深重的失落,在这种失落的情绪中,记忆的碎片沉埋,潜在的本能陡然升起、增强,源自与耸天对立的久远的不可消除的自卑和反抗,令她在心里急速地酝酿起对风长明的憎恨——这种憎恨,就像她初遇风长明时所说的“有种要毁灭”的冲动,当初因对风长明有着莫名的好感而离奇地把这种天生的感情因素控制了下来,但她把所有的压抑都留给了风长明,此时得知面前的男人并非她所找寻的“雪熊弟弟”之时,对耸天的极度反抗本体意识迅速地占据了她的心。
与此同时,风长明也感到来自烈冰心底的憎恨和反抗,他本体里的耸天的狂傲也受到了此天敌的挑拨,两人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异常,风长明的雄躯猛然一挺,左脚踏转,右脚跟进,直面烈冰,双眼冷芒狂射,怒喝道:“小女孩,你很惹人讨厌!”
漠伽、风筝、参潜儿三女怎么也料不到会从风长明的口中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她们面前的人儿不但美惊海天,且还是一个看去似幼女的女孩,而风长明竟然对着这样一个天使般的女孩喝叱?这与平时的风长明是不同的,参潜儿也首次见到了狂怒中的风长明,她的小心灵也跟着颤抖!在漠伽和风筝记忆中的风长明也不是这样的,哪怕是风长明曾经为了巴洛渺而怒轰隆基之时,在漠伽的记忆中,风长明仍然不是现在这样……
烈冰的心也是颤抖的,却不是表面的那种惊颤,而是来自她心灵深处的颤栗!但这种畏缩里却混夹着对耸天的恨、以及承受力,当风长明狂怒,扩张的骄傲侵入她的心灵、把她的心挤压之时,她的心也同时浓缩成强大的斗气,这种反抗的斗气第一时间被风长明捕捉到,反过来地,又刺激着他耸天的狂傲,两种相反的潜在气息,以迅猛的速度增强,风长明莫名其妙地生出要把烈冰踩地下让她臣服于他的心态,烈冰也相对地有种“要毁灭他”的莫名冲动——她知道,这就是乔野长老所说的;耸天与古心两族永久传承的天敌感应!
“不要叫我小女孩!”一阵带雪的寒风掠过,铺洒于烈冰黑色隆胸的亮白的金发激飘而起,那双原是宁静里事带着活泼的眼眸,仿佛是被雪寒瞬间感染了,在刹那间射出雪意的冷芒,头饰中央的烈字闪烁黑钻的光彩,紧紧抿着的双唇、嘴角抽拉出丝丝颤动,因恐惧的本能使她在外态上表露出来,而恐惧促使她心灵更大的反抗和战意,颤抖的娇小的身躯渐渐地濒临崩溃,心底的浓缩的恨即将爆发……
她也清楚自己的反应很异常,可她就是无法控制;风长明又忽然狂笑起来,这种笑,带着深藏的蔑视,他道:“小女孩就是小女孩,要么就是侏儒,你选择哪一项?哈哈……”
“我要杀了你!”烈冰喝叱。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二章 传承里的败北
“她们怎么还没跟来?”
蒂檬、风姬雅、风致在雪原上等待了许久,未见到参潜儿和漠伽跟来,风姬雅有些不耐烦了。当时她们也知道两女没有跟在后面,只是以为两女想躲开她们说些悄悄话,一会儿就会跟上来的,谁知她们走了许久,还是没见到两女,只得停下来等两女,而最终没见她们的影子。
蒂檬:“也许发生了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这雪原之上,鬼影不多几个,而且她们也不是小孩子,我看她们是故意躲开我们去找白明那家伙的,参潜儿老是喜欢缠着他,说什么喜欢营格米,偏偏要缠着他……还有漠伽,自从在大赛里被他救了之后,就对他完全改观,在我弟没回来之前,估计他也会被白明骗了心去!哼,不管她们了,我们自己回去。”风姬雅火爆地道,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参潜儿见到风长明就粘上去的那股劲儿,她参潜儿凭什么啊?
就是,凭什么……
蒂檬当然清楚她的感受,虽然她嘴里说恨风长明,但毕竟与风长明有过不同寻常的关系,且风长明作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不可能对风长明没有感情,然而她的自尊又放不下,时刻与风长明对立似的,却见参潜儿和风长明的纠缠,她当然是醋劲暗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单论参潜儿和风长明的关系,绝对不见得比她风姬雅和风长明的关系深远,可是她的性格,又绝不会轻易向风长明屈服,更不会向风长明说出她心里的爱了。
其实要说爱,也很难;蒂檬知道,风姬雅和风长明乃亲姐弟,此无疑是乱伦。
蒂檬只有在心里叹息!
“你真的要先回去?”蒂檬问道。
风姬雅很干脆地道:“当然,难道还要我继续等她们不成?风致我们走!”
蒂檬有些惋惜,道:“你真的不去找白明了?”
“我为何要去找他?他是我什么人?”
“那只有你才知道——”蒂檬气道。
风姬雅撇撇嘴,有点生气地道:“要你管!我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别以为你是我老师就可以管我,某些事上,我是和你平等的,不想跟你争罢了。哼,死白明,早知道不给你……”她的脸有些红了,似乎是为了不让蒂檬发觉,立即转身前走,风致跟随她,蒂檬也不阻拦,风姬雅刚才的话令大家都有些难堪。
蒂檬看着她俩远去,想到风长明和风争也许会到冰海的边缘,而他们所去的方向,她多少能够预估得到,于是朝着风长明的方向追去……
……
雪原的风,吹得紧!
漠伽的身体泛起了淡绿,参潜儿也抽出了卷腰软剑,风争却东张西望,嘴里嘀咕道:“啊,我的枪没有拿来……妹她为何还没来啊?没有枪,我打不了的…”她把她的枪留在了驻营的帐篷里了,她最终盯上了参潜儿,又道:“潜儿,借你的剑一用,虽然用剑不是我的专长,可总比没武器好!”
参潜儿竟然道:“风筝,你不够我打,给你也是白费!”
风筝气得走了过去,喝道:“你说什么?我打不过你?”
“就是打不过潜儿,嘻嘻……”
紧张的气氛被她们两个在瞬间消解,在他们与烈冰之间飞舞的雪花也随之淡了许多——被斗气激起的雪花落在了地上,风长明和烈冰仍在对峙,两人的眼睛都不曾离开过对方,而也就在此时,烈冰发觉风长明的眼睛好熟悉,像极了她的“雪熊弟弟”的那些眼,她紧绷的心神一松,凝结的斗气悄悄的散失,风长明同时也感觉到了,他道:“小女孩,你怕了吗?”
烈冰冷言道:“如果你不想死,别逼我!”
风长明狂笑道:“就凭你?别开玩笑了,小女孩!你还是离我远远的,因为你让我感到很厌烦。”语随心出,他心里的蔑视更浓,烈冰当然能够感受,本来舒缓了的情势,又开始紧张起来,两人的斗气再次挥射、激起两人之间的雪花的飞扬,激起的雪花迅速在两人之间形成雪的屏障,烈冰却能清晰的感应风长明心灵的藐视,她再也无法控制心里强激的压缩斗气,喝叱道:“白明,我要毁了你!”
“心发幻象。雪刀斩!”古心族的人,不善于体战,却是用心来操控一切的!因为他们的体形,注定他们弱者,但是他们却有无比强大的心灵力量。就像风长明当初遇到乔野之时,乔野所施展的心灵魔武,是需要很大的心灵力量推动的,或者需要集体的力里推动——古心族的人,心灵之间总有着某种感应和联接。
烈冰的心灵力量或许还比较弱,因此没有一开始就使用“心术”的强招,只是借助外界的事物,用心灵之力创造出武器而进行攻击,这种能力只有古心族具备,漠伽和参潜儿并不曾见过此种奇异的武学,参潜儿执剑就闪到风长明的前面,娇叱道:“不准伤害潜儿的大笨象!”然而就在烈说要毁灭风长明之时,电光火石之间,在她面前已经出现三把巨大的雪刀,同时飞砍风长明,仿佛可以穿透任何物体的寒气逼迫过来,风长明一手搂住参潜儿,把她带到身后,喝道:“你乖乖在一边站着,我还没轮到你来保护!”狂怒中的他,说话也变得粗暴。
参潜儿一愣,站在风长明的背后盯着他,只见他已经屈蹲下来,双掌外翻,此招正是他的“冰之终极。雪墙”的正开架式,不需要任何冰雪,他体内的寒冰之气在瞬间把他面前的空气凝结成坚厚的冰雪,如一扇墙竖立在他的面前,挡住了烈冰以心挥动的三把雪刀。
“蓬“相撞的瞬间,冰雪轰碎,风长明不自学的倒退两步,烈冰却意外的”噫“了一声,似乎惊讶于风长明的力量之大!
经过六十个处女,以“性爱敌对领域”为前提,风长明的潜能有了很大的提升,若非有着六十个处女的鲜血的培养,此刻他根本无法挡住烈的雪刀之后仍然安然。因古心族的武学是针对耸天古族而创造出来的,是耸天的克星,此种心灵武学对上耸天古族的人时,会获得倍增的力量,但对于耸天古族之外的人,其力量却大咸……
在风长明四人当中,以风长明的力量最强,而如今风长明在一招之内竟然败退,三女开始有些惊慌,参潜儿道:“大笨象都保护潜儿,为何不准潜儿保护大笨象?”
“你没那个能力,小呆瓜,别在说话!”风长明顾不得与参潜儿解释,在挡下烈冰的雪刀后,紧跟着一把巨型的雪枪朝他刺过来,他能够感受到雪枪的力量比刚才的雪刀更强,此种以心灵的力量借助冰雪造成的器械,蕴含着施功者本身的力量,而他隐隐觉得烈冰的力量在他之上,因此以“雪墙”是挡不住雪枪的“点”的刺击的,而参潜儿却在他的背后,就像不能躲开夭天姬的“紫色力量”攻击一样,这次他也是被迫硬挡的。
烈冰施功似乎不需要任何动作,却能够在瞬间展开对敌攻势,这是她最可怕之处!
风长明等人也发觉了此点,因为在烈冰攻击他之时,烈冰的身体没有丝毫动作,却能够把力量传递到冰雪里,以冰雪制造出各种武器,如果是正面攻击,还能够抵挡,但若是从其它方向攻袭,就很难预料了。就在风长明以“冰球”迎上烈冰的雪枪之时,在他们周围的雪突然漂荡起来,扬起的雪团里忽然射出十枚雪箭,朝着风长明身体激射而至,三女惊呼,参潜儿急忙挥出她的“真灵剑。无心错”在她的身体外形成一圈剑墙,而漠伽也推出她的绿色守护罩——生命之盾,其实漠伽善于躲避攻击,只是她不清楚没有枪在身的风筝是否能够躲得过雪箭,她必须保护风筝……因为她知道风家是以“枪”着称的。
风长明受到雪箭的攻袭,立即把百分之七十的力量释放出来,在四人之间形成庞大的冰雪之圆,罩住三女。他不清楚三女是否能够抵挡雪箭的攻袭,因为他感到雪箭的力量无比强大,几乎给他心灵造成一种刺痛,就给了他这样一种错觉:三女无法抵挡住雪箭。
他必须保护她们,他并不知道,烈冰的攻击,对上耸天之外的人,其力量会减弱许多,三女可以轻易的应付这种攻击,真正危险的还是他自己。如果烈冰的力量足以随便推动“心灵幻象”的极端术法,他早已经死亡了!
风长明的力量外泄,守护自己本身的力量迅速减弱,烈冰同时也感觉得到,她喝叱道:“你先保护自己吧,大笨蛋,死到临头,还想保护女人?”她的双眼急闪,左掌高举额前,掌心向下,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剑刺顶在她的左掌心,她的眉心就此出现一团急速旋的白光,与此同时,她猛然睁开双眼、罩定风长明,嘴里喝念道:“以心的角度,启动无界之线!心灵幻象。凝结……”
在极力挡下烈冰的雪箭之后,一直处于守势的风长明本想立即展开攻势,然而他发放的力量还未来得及收回,便受到烈冰心灵术的入侵……
烈原也不敢使用“心灵幻象。凝结”因为此乃古心族的禁招之一,若使用者的心灵力量不足,或是敌人的力量比使用者的力量强上许多的话,使用者就会受到反噬,最终自己也会受到伤害。
然而,在刚才风长明以大范围的雪团保护三女之时,烈冰感到他体内的力量大幅度下降,无瑕顾及他自己,而且从另一方面讲,她也必须速战速决,拖太久对她没有好处,她的心灵术耗费的力量比一般的武技要多几十倍,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控制对方,她就处于绝对的不利之势,且还有三个非耸天的女子,因此,她必须赶快结束这场打斗。
打斗本不是她的原意,只是遇上耸天古族的人,就来得没有多少理由,而要毁掉风长明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也因此,她不顾一切后果,推动“心灵幻象。凝结”,在刹那间控制风长明的意念,从而控制他的动作,令风长明无法动弹。
短时间之内,三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风长明无法动弹这个事实,她们一下子还有察觉,而风长明陡然回归体内的力量突然反抗烈冰的心力,烈冰被他的力量冲击得倒退了四五步,额间的光圈散射。
她知道她的心灵力量有急速耗,无法再支撑多久,心下一狠,分开心神启动她的“心之幻术。雪剑刺”,只见冰雪翻腾在她的胸前,一把明亮的雪剑双她的双肘之间飞射而出,三女还未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救无所救,风长明只能睁睁地看着那把剑刺向自己——他要根本无法动弹,身体已经不听从他的使唤了。
百米的距离,三女终于看清此刻的状况,知道风长明的异常,却已经无法施救,在三女惊叫声中,传来蒂檬的娇叱——“烈焰鞭。翻江倒海”!
仿佛是眨眼之间,蒂檬的火龙鞭卷伸而至,在风长明面前五米之处掀带起一扇烈火之墙,卷燃烈冰的雪剑,强大的力量反震至烈冰的身心,她惨呼一声,娇小的身体如烟抛飞,倒落在雪原之上,风长明却仍然呆立着,蒂檬到达他的身旁,喝叱道:“风明,你怎么了?站着任由那小女孩攻击?你不想活了吗?”
说罢,她就愤怒朝倒地不起的烈冰走去,走了十步左右,回首一看,只见风长明仍然呆立,心下一慌,又飘了过来,轻推了风长明一下,他应手而倒,参潜儿惊叫起来,蒂檬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参潜儿说。
三女围了过来,仔细一看,风长明并没受伤,但他的身体似乎是不能动了,眼睛却瞪出了火,估计他心里愤怒之极,四女才知道他性命无忧,心里都松了口气,漠伽道:“他……似乎不能动了?”
风筝道:“一定是那小女人搞得鬼!”
蒂檬转身,继续朝烈冰走去,她知道问题出在烈冰身上,而烈冰此时也摇晃着身体站立起来,嘴角和胸前都沾了血迹,她怒盯着蒂檬,却已无能为力,刚才耗费了她太多的心灵力量,且蒂檬那比风长明更强大的力量反击,使得她身心受伤,心灵之力无法提升,一旦失去心灵之力,她比一般的女孩还要柔弱……
在蒂檬的背后,仍然有着力量不弱的女孩;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能要从这雪原上消失了。她生于雪原,却不料也死于雪原——也许这是她最好的归宿,她并不喜欢外面的世界。
她缓缓的闭上双眼,迎接死亡,看似那么的平静,她的嘴角却带着血;双唇轻轻一抿,两边嘴角自然拉出一丝血的微笑。
“乔长老,冰儿要找妈妈去了……”她在心里愧疚地呢喃,随着她双眼的完全闭上,一声悲鸣自天上传来,四女仰首看时,一只奇异的巨鸟俯冲而下,鸟头至颈部是一种火的颜色,其余部分都是雪白的。
因为它的速度极快,就如同火团从天而降一样,朝着蒂檬袭击下来,蒂檬惊而挥鞭,不料,巨鸟在半空之中喷出炽热的火焰,她只得飞退回去,其余三女也跟着退回,巨鸟冲至烈冰身旁,鸣叫几声,伏于雪地之上,烈冰倒趴在它的宽阔的羽背上,巨鸟展翅而起,蒂檬喝道:“你究竟在他身上作了什么手脚?”
远远地听到烈冰低弱的声音:“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好的……对不起,我见到他就无法控制,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巨鸟飞远,她的声音也跟着远去。
漠伽道:“她应该不会说慌……”
参潜儿单纯的相信了烈冰的话,痴痴地道:“那鸟儿真大,不知是什么鸟儿?潜儿都没有见过哩,潜儿也好想要一只……”
蒂檬等女也是不知道的。此种鸟名为雪鹰,只在吻海冰峰存在,而且为数极少,长得像刚才那知雪鹰如此巨大的更是少之又少,或许这世上只有刚才那一只了。这种体形比四五只大象还要大的巨鹰,是她们头一次看到的。
惊叹之余,四女也只好选择相信烈冰的话,在雪原里守着风长明……
……
雪原上空星依旧稀淡。风长明和四女沿往回的路走,这一路上他的气仍然未消。蒂檬等女也觉得很是奇怪,为此一直问他为什么,他气得什么话也不说,直到蒂檬问了几十次之后,他实在不耐烦了,才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心情本来好好的,可是见到那小女孩,就莫名其妙的想揍人!”
参潜儿笑道:“可是你打不过她耶!”
风长明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人耳光,他扭脸一瞪,虽在暗淡的雪光,可是,只能依稀辨认得路,却不能看清人的脸庞的,因此,参潜儿自然也无法看清他那凶恶之极的白眼了,自然也没有被他吓着。
“我打不过她,你更加没能力打得过她,别忘了你还靠我救你!”
“可我没要你救我啊?是你自己要救的……”参潜儿很老实地说道,她觉得说真话是一件愉快的事情——至少要比说谎话好上一百倍。
“你……活活被你气死,小呆瓜,下次老子就不救你了!”风长明气愤地道。
参潜儿欢喜地道:“那就由我救大笨象吧,我一定会打败那个漂亮的小女孩的。”
蒂檬不想听他们纠缠下去,问道:“我接了那女孩子的雪剑,发觉她的力量并非很强,可你为何敌不住她?反而被她弄得动弹不得?”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知道,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似乎很怕我,又很恨我,而且她一出现,我的气息便自然地向她袭去,而她的气息竟然在不断的挣扎、凝结,欲图反击我,我被她弄得心烦意乱的,心里恼怒……这真是奇怪的感觉,好像我和她以前有什么仇似的,可我确定我以前从没遇见过她。”
“也许是吧。”蒂檬了解风长明的记忆是片段的,因此不敢肯定风长明曾经是否与那女孩有过节,她只是不明白风长明为何敌不过一个小女孩?
“你是怎么被她定住身体的?”蒂檬又道。
风长明听了这问题,心里的火又上来了,提高声量道:“我就为我个火大,莫名其妙的就动不了,身体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总觉得我的意识被她操控了,身心被某种力量定格,怎么反抗也没用,我的力量被她的力量紧紧地包裹着……哼哼!”他猛地喷鼻子,好像他的鼻孔里被两粒鼻屎塞住了,非要把鼻屎喷射出来不可!
“她叫什么名字?”蒂檬首次记起要问女孩的姓名。
参潜儿回答道:“她说她叫烈冰,我看见她头上戴着的漂亮头饰上也有一个’烈’字的。”
“烈冰?好像没听说过……等等,烈冰?”蒂檬停住脚步,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惊叫道:“我记救起来了,多能不是说烈古旗的霸主就叫’烈冰女王’吗?难道她就是烈古旗的霸主?”
风长明也恍然,惊道:“我他妈把这件事给忘了,多能那胖子的确说过那样的话。”
“可她为何出现在吻海冰峰?”蒂檬又迷糊了,其他的人也跟着她迷糊,堂堂烈古旗的霸主为何单独出现在吻海冰峰呢?
“难道她有情人在这里?”参潜儿天真的道,风长明猛然转身,五指轻敲她的头壳,失笑道:“谁会为一个情人从西大陆跑到这冰天雪地的鸟地方?”
“我就会!”参潜儿坚定地道:“我从南大陆跑到西大陆,又从西大陆追到北大陆,就是为一个男人!”
众人也知道她所说的,风长明却故意逗她道:“那你追的男人是谁?”
这句话把参潜儿问倒了,她刚才说得很干脆,可此时却无法回答,吱唔道:“嗯唉是……不告诉你,你自己不会猜吗?”
“那我就猜猜看了,应该是营格大帅哥吧!”风长明忘记了被烈冰打败的丢脸事,此刻只记着逗参潜儿,而参潜儿听了她的话,立即抗议道:“不是,不是追营格米哥哥的。你很笨耶,营格米哥哥还在西大陆哩!都说不是了……”
借着星光,风长明伸手搂过身旁的她,侧俯下去,轻吻了她嫩滑的脸蛋,悄声问道:“那你悄悄告诉我,你追的男人是谁?”
“是你。”参潜儿以最低的声音在风长明的耳边誓言似的呢喃,雪夜的寒气掠过两人的脸所形成的空隙,把两人的言语吹入前面三女的耳边,三女不约而同的回首,风筝道:“参潜儿,你还真笨,他就是要你亲口说出来的,你的事,天下人都知道!”
参潜儿觉得丢脸之极,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笨,于是随口反驳道:“我就是喜欢亲口说出来,就是喜欢,谁笨了?我才不笨哩,大笨象也是喜欢潜儿自己说出来是吧?”
风长明呵呵乐笑,搂得她更紧,道:“嗯,我是挺喜欢的,但不要再对别的男人说,那样我就不喜欢了。”
蒂檬道:“明天我们启程回西陆吧,你不能总是玩和睡……嗯,也是应该回去了。虽然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你参与任何战争,毕竟那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潜儿也不喜欢大笨象杀人哩,为什么要战争呢?”
“那就回去吧,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实行,如果那小丫头真是烈火旗的霸主,我想,我会期待和他们的战争,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少不得也让她在我面前动不了!风筝,你说是不?”他朝风筝发问,风筝自然想起那次被他冷冻之后的羞事,一时不知回答,风长明又接着对参潜儿说:“小呆瓜,你不喜欢看到我杀人,我在你面前就少杀人吧!我以前承诺的话,我还记得……要我抱吗?”
“要。”风长明不经任何思考就接受了风长明的邀请,气得风筝想骂人,而蒂檬也无何奈何,在黑暗中,她们当然不会知道,漠伽的脸色也是复杂之极的。
“你可以在我怀抱里睡觉,但别流口水。”风长明把她横抱起来,参潜儿嗔道:“才不会,潜儿从来不流口水的。”
风长明又是一阵失笑,笑声淹没了其余三女的悄然幽叹……
空旷的雪夜在粗犷的笑声里,渗飘出丝丝异样的温馨。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三章 吻海归来
夏热干燥的风,吹过西大陆辽阔的土地,不像南大陆的湿热,也不似东大陆的热带雨林气候,更不会是北大陆北端的终年冰雪。
从吻海冰峰返回西大陆的布族,对于烈冰来说,不过是一趟空中旅行;因为她有一只飞干里的雪鹰一火影。火影是她在吻海冰峰获得的。当年,风长明把她的雪熊伙伴的生命燃烧了,和风长明离别后,她意外地遇见了这只雪鹰。
如传说里的一样,特异的动物总是难以驯服,雪鹰是一种离群动物,且有着强悍的攻击能力,即使是强者,也无法与之力敌,然而烈冰却有着一项特殊的本领,她从小就能够与动物进行交流,她邀请了这只年轻的母雪鹰做她的朋友。
雪鹰之所以被人们如此命名,不但是因为它们生长在雪原,更因为它们全身的羽毛像雪一样白,而烈冰遇到的这只雪鹰却与一般的雪鹰不同,它的体形大于一般的雪鹰七八倍,且不像一般的雪鹰那样全身雪白,它的颈部以上的羽毛是一种犹如火焰的鲜艳颜色。后来烈冰还清楚它能够喷出强烈的火焰;一般的雪鹰是没有这种能力的。它在空中飞翔之时,因速度超快,所过之处带出一道如同长长的火的轨迹,由此,烈冰给它起了个很形象的名字火影。
巴洛十九年,七月中旬,烈冰回到布族中部的主城一布达耶。这城原是布族族长海山的领地,自海山被烈古旗击败,其族长地位也消失,被烈古服之后,城归烈古,海山成为烈古旗下的降将,他又不甘于被烈古所驱,于是离开布达耶,转战栗族,再败回……
烈冰回到布达耶之时,所受的伤没有完全康复;善长心灵术的人,如果在施展心灵术之时,被对方反击而受伤,不是一时能够痊愈的,必须经过一段时闾的调荞、修心,才能够把伤势治疗。
乔野见到烈冰的时候,就知道烈冰受过很重的伤,且至今还未好,他二话不说,就渡以自己的力量帮助烈冰疗伤,经两个小时的治疗,才把烈冰的伤势治好。
“冰儿,现在可以把事清说说了。”
替烈冰疗伤后,乔野舒了一口气,然后问道;烈冰虽身为女王,可她是乔野看着长大的,乔野一直以来都唤她为“冰儿”,而烈冰也喜欢乔野这样的叫唤。
烈冰道:“我遇到了耸天古族的人。”
“耸天古族?”乔野谅喝出来。
“嗯,可他不是我的对手,就在我要杀他之时,突然出来一个使鞭的女人。
我所爱的伤,就是那个女人所赐。乔长老,为何我们遇见耸天的人都很难控制自己?其实我是不想和他们交手的,只是我无法控制啊!”烈冰无奈地道,眼睛直视乔野,热切地等待乔野的回答。
乔野叹道:“这是干百年来的传承,是不能解释的,也许……冰儿,你还记得几年前那小伙子吗?他应该也是耸天的血脉,只是你当时为何能够与他相处的很好?”
烈冰想起风长明,幽叹道:“我不知道,也许,因为我靠过他的心……他的心,很温柔的。”她的脸上现出一片迷茫的回忆之色,乔野看了,也只是在心中暗叹,他问道:“那耸天古族的人叫什么?”
烈冰道:“白明。”
“白明?”乔野又是一声谅叫,烈冰感到奇怪,于是问道:“乔长老,有什么问题吗?”
乔野激动的神色平静了一些,解释道:“就在你离开布达耶不久,传言‘冰旗’霸主白明离开了眠栗,当时我不相信,如今你在吻海遇到的白明,应该就是‘冰旗’霸主白明了。你很少理会战争,也不了解海之眼,因此才不知道白明。他是铂琊之子,统帅三族大军,现虽只是败军之师,却也不容小觑。本来我打算只要占领布族,然后以布族作为我们的栖身之地,所以即使海山求我发兵进攻栗族,我也拒绝了。但是,现今看来,可能真的要发兵了,因为如果白明真的是耸天古族的后代,有可能夺得海之眼帝王之位,而我们,绝不能让耸天古族重新统治海之眼。”学习园地小说烈冰谅道:“乔长老,你是说还要战争吗?”
乔野道:“我们可以忍受海之眼的其他种族,却绝不能容忍耸天古族再度出现在海之眼。”
烈冰无言,她知道无法咀止乔野,她没有理由。
“冰儿,你还要继续想着耸天那男孩?”乔野突然问道。
烈冰诚实地道:“是的,我无法忘记。”
乔野叹道:“冰儿,把他忘了吧!你和了不适合的,为了烈王朝的传承,你还是在我族的男性中选一优秀的男儿成婚,然后让你们的孩子继承烈王朝,毕竟你是个女孩……”
“不!”烈冰道。
“你总要结婚的!且你的使命,是让古心的烈王朝的血脉传承下去,这就是你无法逃避的使命,冰儿!”
烈冰挣扎道:“为何要这样?难道女孩就不能传承吗?如果你觉得我做得还不够,那么,我可以的,我可以像男孩一样征战!学习园地小说我就是不要结婚,不要为了传承血脉而替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生男孩,我不!既然如此,明天就发动战争吧,我就按传承里的意志,把耸天灭掉,让海之眼重新落入古心的统治,这才是我的使命!”
乔野无奈地道:“冰儿,你不再考虑了吗?我们年轻一代中,都是优秀的男儿,而且他们都非常地爱慕你,你就不能从中择一而嫁?”
烈冰再度陷入沉默。乔野知道很难与她谈这方面的问题,因为她沉默之时,习惯性地拒绝一切言谈。
他叹道:“,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们暂时不谈这些了。或者你把耸天那男孩忘掉之时,你会喜欢我族的男性!毕竟他们都无比的优秀……冰儿,我暂时不强迫你成婚,但你也必须履行你的义务。”
“不就是发动战争,灭掉耸天吗?我会的,我说过这是我的使命。”烈冰冷冷地道。
“唉,也许待在吻海冰峰里是比较好的。”乔野感叹:“冰儿,你好好休息,我会派人到眠栗去确认“冰旗”旗主白明是否耸天的人。一旦确认,就请你不要再逃避了。有耸天的历史,就有我们古心的耻辱,请记住你的血脉源自古心最伟大的帝王一烈蚶蜞!”
眠栗城,原良士俯一今名为依丝墓,因朵依丝的缘敌而改名,正门朝西,占地十五亩。
巴洛十九年,七月二十八。
风长明和六女回归,他直接跑回自己的寝室,倒头就睡。这回来的路上,因风姬雅等女跟随,他睡得极不安稳,本来就他而言,他喜欢一睡不醒,起码也要睡个四五天才算正常,可是,为了掩饰身份,他必须每按时起床一自然是蒂檬或是参潜儿踢醒他的;为此,他很气偾,在途中就发誓回来之后什么事也不管,只管睡个天昏地暗!
他的姐姐风姬雅也很气偾,看见他夜夜与蒂檬同眠,她想到自己的景况,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再加上风筝总是趁她不注意之时,偷跑去和风长明幽会(这幽会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白里,参潜儿又死粘着风长明,好像风长明是她的保姆,没个理由也要风长明抱抱她而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睡着了,风姬雅就想:难道她晚上就不睡吗?
风姬雅这种猜测是完全正确的,参潜儿到了晚上的确是睡不着,一者因白明睡得差不多了,二者因为她一躺到床上就甜滋滋地想着她的大笨象,哪有可能不失眠昵?
漠伽的表现也变得与以往不同了,风姬雅虽是粗枝大叶的性格,却也多多少少察觉,她注意到漠伽时常偷偷地凝视风长明,似乎对风长明很感兴趣,从漠伽时而迷茫的眼神,风姬雅敏感地猜测漠伽也许是喜欢上”白明”了。
这不但令风姬雅谅讶,且更令她打从心里偾慨。要知道,漠伽从小就喜欢她的弟弟,即使弟失踪了许多年,而在此斯闾,巴洛耸、秦阍、田蓝曾努力追求,漠伽也不为所动,只是一心地恩念长明,如今却突然对“白明”有了异样的感情?把她的弟弟抛到了脑后,她心里哪能舒畅?
风姬雅不清楚,漠伽只是希望从现在的”白明”身上找寻她曾经的“爱睡叔叔”的影子……
途中,漠伽无数次地想向风长明挑明,可她都忍住了,虽然她已经确定‘‘白明”就是她的爱睡叔叔,但她也知道他已经不记得她了,或许他也知道她和他的不同寻常的过往,然而,他所知道的一切,应该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在他真切的记忆里,有她漠伽吗?没有的。
她不能这样与他相认;她是个特别的女孩,从小就显示了她的独立的恩维方式,她有她的斯盼!她愿,风长明能够记忆起他的曾经,记忆起她曾和他的每一段历史,当他的记忆失而复得之时,她斯待,他第一时闾想起他的”小魔女伽伽”,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能与他相认!他才是她的真正的“爱睡叔叔”,因为,她不但要他话着她的记忆里,且还要自己也是话着他的记忆里的一由始至终的、完整的记忆!
此时,她只能等待那一天的快占‘来临……
风姬雅不了解的这些,参潜儿也不会了解。参潜儿只是奇怪,伽伽明知大笨象就是长明哥哥,为何伽伽却仍然装作不认识长明哥哥?还要她帮忙说谎骗瞒大家?她是不善于说谎,因此,她只得选择把这件事沉埋心底,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样,她的心里多少觉得平静些。
而漠伽,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不是冷色的一她的默然,带着一种暗素的忧愁,这种愁恩闪过她那双天生蕴含着调皮之意的圆眸珠,产生一种似怨似犹嗔的特质,使得风长明在感受到她的眼神之时,也怦然心动,不经意之时就开始挑逗她,可她每次都躲避他,却又不说他半句什么。其实,若非漠伽心里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他如此挑逗漠伽,早就被她踢到十万八干里了。
风长明每次挑逗漠伽之时,风姬雅自然”为弟挺身而出”,风长明一遇到风姬雅就没折一这个姐姐,干嘛老是妨碍弟弟的好事昵?除此之外,他更多的是隗疚!
这一路走回,他也就更累,既然累了,自然就得睡个好觉的,什么回来之后要找烈冰报仇、决战布族之类的事统统被他抛于脑后了,他事先向蒂檬交代:“准若来找我,无论什么事,都给我轰他们出去,别让他们妨碍我睡觉。”
蒂檬觉得不妥,当时问道:“你如此睡,姬雅她们不会怀疑吗?”
“那好办,你让营格米找十多个女兵进来,你陪她们在屋里吵闹,闹翻天最好,也不吵我睡觉的。”风长明当时如此交代,蒂檬明白他的意恩,在他睡了之后,果然叫了十=个女兵进屋里。
于是,谁过来找风长明,她都以“长明此刻不想见任何人”为理由把来访的人拒于门外,而众将知道他们的旗主“夜只顾关在房里与女兵胡温”,都摇头叹息。风姬雅、宁馨、白英等女更是各有所恩,可她们也只能干瞪眼臌嫩腮。
如此过了五天,蒂檬觉得风长明也该醒了,便交代了女兵们让她们把风长明睡觉之事隐瞒,然后叫她们离开了风长明寝室,她才把风长明踢醒,彼时是八月四清晨,风长明醒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蒂檬压倒在床……
蒂檬累得昏昏欲睡时,风长明却变得龙精虎猛,他让蒂檬继续睡,然后走了出去,不料门外已经有许多人等着了。皆因刚才那十二个女兵出去后,大家都知道风长明就要出关了,法通、苛拿、蒂金、苛羽、参潜儿、风姬雅急忙赶了过来守在门外,却洽好听到蒂檬迷糊之极的叫床,蒂金老脸羞红地离开了、苛急也羞恼地掉头就走……
“你们真的在这里替我把风啊?”风长明早已经知道门外有人,他边关门边调侃道。
苛拿叹道:“少主,不是老将要说一”
“那就不要说了。”风长明关了门,转首就打断了苛拿的话,苛拿愣了一下,果然转移话题道:“近来烈古旗似乎有所行动,那席里传言过来,说烈古旗正调动大部队向两族边界行进。”
“嗯。”风长明伸伸濑膜,道:“这事待后再议,我先去冼漱、冲个凉水澡,然后找找营格米谈谈,苛老,你没有意见吧?”
苛拿转首看看法通,法通无言地占‘占‘头,苛拿便对风长明道:“老将和法通先告退了。”
“等等!”风长明道:“苛老,营格米在哪里?我很奇怪怎么不见营格米和骞卢?”
苛拿看了看旁边的两女,踮起脚凑近风长明的耳边,悄声道:“这两个家伙,最近和风妩的四个女人正打得火热,少主自然很难见得到他们……”
“什么?”风长明吼了出来,接着又骂了一句:“操他奶奶的,两个温蛋,真敢占我的便宣!”他想到风妩的女人不就是他的长辈?最令他头痫的是他想到他的母亲,急问道:“那四个女人是谁?”
苛拿本来已经和法通转身离去,此刻回头道:“少主自己去问他们吧,我不大管他们这些事情,那些女人也是自愿的,算不得什么。”
风长明虽然知道风妩已经不能人道了,且更知道营格米在帝都之时也与她们有关系,可心里由不得不紧张,暗道:“干万不是娘才好……”
如此想着,便不顾得冼漱了,就要去找营格米,但风姬雅却拦住他,他道:“有什么事吗?”声音很轻,他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对这个姐姐太过于暴躁。
风姬雅道:“我娘要见你!”
风长明不回答,转而对参潜儿道:“小呆瓜,你又有什么事情?”
“我在和你说话,温蛋!”风姬雅见风长明只顾和参潜儿说话,心里气不顺,突然爆喝出来。
参潜儿张地道:“没……没什么……你还是先和姬雅姐姐说话吧,她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
风长明淡淡一笑,扭脸看着怒气冲冲的风姬雅,走前一步,轻楼住她的肩,细声道:“你别生气!我还有占‘事情要办,待会再去见你娘,好吗?”
风姬雅被他这么一楼这么一说,气忽然全消了,本想继续喝骂的,又骂不出来,只好轻“嗯”了一下,正欲再说话时,风长明已经放开她,从她的身旁走了过去,只听他喝道:“营格米、骞卢,这两个温蛋,什么女人不好搞……我操!操操……”
风姬雅和参潜儿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参潜儿道:“姬雅姐姐,他好像很生气耶!”
风姬雅狠瞪了她一眼,不客气地道:“我更加生气!”
“嗯,我看得出来。”参潜儿诚实之极,她的明亮的双眼一闪,又道:“姬雅姐姐,为什么刚才蒂檬老师的叫声那么奇怪啊?我以前好像也听到过,听得人心里很不舒服哩……”
“你这白痴!”风姬雅不等她说完,就破口大骂,刚才她看见参潜儿靠在门前仔细听里面的声响脸也不红一下,以为她的脸皮厚到了极占‘,可此时才知道这小妮子原来糊里糊涂的什么也不清楚,她也立即气得一塌糊涂,转身就走,而参潜儿仍然跟着她,继续追问道:“姬雅姐姐,你一定是知道的吧?你告诉潜儿好不好?”
风姬雅气得直想揍人,她坚决地道:“不说。”
参潜儿不折不挠地追着她问,她从“不说”到“不知道”,接着又是“你好烦”,然后又怒喝“再问我就揍扁你”,最后她实在没有耐性了,直接地对参潜儿吼道:“他们在造爱!白痴,你懂不懂?造爱啊……”
风姬雅尽所有的力气喊出来,途经的人都谅讶地看着她们两个,风姬雅后悔莫及,参潜儿却突然爆出一句:“是不是像姬雅姐姐的初夜那样?姬雅姐姐那时候也是像老师一样叫的吧?”
风姬雅气得浑身发抖,她的旁边刚好是屋梁,她双手抓抱住如人头般大小的圆石柱就喝骂道:“我杀了你这白痴!”吼叫之闾,她的双手使劲一祉,参潜儿谅呼“屋檐要塌了”,掉头就逃跑,体力谅人的风姬雅扛着五米多长的大石柱就狂追过去……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四章 风妖的女人
营格米,骞老头,给我棍出来!”风长明到达营格米的房门前,大喝大喊起来,房里传来惊慌的杂响,风长明忍无可忍,大脚把门踢破,冲了进去,只见还没来得及穿衣的营格米和骞卢以及四个赤裸的美妇,风长明怒喝一声,提起骞卢就抛甩到一旁,接着狠劲地提脚直朝营格米的腹部瑞将过去,因情祝特殊,且速度飞快,营格米无法躲避,被风长明瑞飞出去,撞在床上,把一张大床撞个粉碎……
四女惊叫,呆立当场,风长明转首扫视她们,四妇人无颖是一代佳丽,年龄看似在三十出头,但风长明估计她们的真实年龄会更大一些,应该有三十七八了罢!四女之中,又以风妖的两个妾——迷心和迷情——姿色更佳,风屏和风荫略次之。
风长明看着慌张的她们,心里提起的大石终于放下:还好我娘不在这里……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找营格米有点事,请你们穿上衣服离开一会。”风长明确定雅芬没有与营格米扯上关系之后,心情也变好了许多,脸色稍缓,转首看了看刚刚爬起来的营格米和骞点鼻子又哼了一声,那两个光身的家伙急忙找来衣服穿上,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他们清楚风长明和四女的关系,此时突然面对风长明,难免尴尬。
四女着装完毕,羞然地离开了,风长明才打破屋里的沉默:“营格米,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得怎么样?”
“什么事?”营格方寸有些乱,他原以为风长明会继续责骂他,正准备如何应付,可不料风长明问出这样一句话,一时不知风长明所问何事。
风长明冷笑道:“你他妈的记得搞我老爹的女人,就不记得他儿子要你办的事了?”
骞卢在旁道:“少……少主,是不是找寻严复?”
营格米恍然大悟,道:“我己经找到了。”
“嗯。”风长明的神色又是一缓,屋里凝重的煞气渐渐消失,他朝骞卢走过去,高大的体形给骞卢一种无形的压力,骞卢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风长明道:“骞老头,你的女人也有十来个,你有精力搞我老爹的女人,还不如到你的女人肚皮上播种!”语气之间,己经不带多少愤意,骞卢和营格米心口大松,两人同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骞卢尴尬地笑道:“少……少主,我是被营格米拉下水的。
“骞点我一刀砍了你!”营格米怒吼,踏步向前要找骞卢算账,风长明摆摆手,道:“你们别吵了,只要你们没搭上我娘,我可以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营格米一愣,明白风长明的意思,他道:“营格米还不至于犯下那种低级的错误。”
“其实,她们也活得挺苦的……包括我娘!”风长明突然仰天长叹:“你们和她们之间的事,我不再追究,也不会再过问,只是,你们也不要太张扬,她们毕竟是我爹的女人,虽然我爹己经不能算是一个男人,可毕竟总得卖我一个面子的。以后……悄悄的进行吧,别弄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就行了,唉。”
骞卢道:“少主,其实,只有少数人知道而己。”
“你他妈的还罗嗦?”风长明巨手就抓过去,骞卢头一缩,慌道:“少主,别丢我了,我骨头都散了。”
风长明突然大笑,道:“那也成,你去求严复回来当族长。”
“什么?”两人大叫,营格米问道:“长明,你要让严复当栗族的族长?”
风长明止住笑,很认真地道:“他本来就是栗族的族长,我要找他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当回他的族长。”
骞卢摸着半颓的头壳,道:“我不明白。”
风长明道:“我们入侵栗族,即使得到栗族的土地,也不能得到栗族民众的心,毕竟我们是外族。严复原是栗族族长,若还给他族长的虚名,也许可以得到栗族民众的支持。与其让外族全权统治,不如让傀儡族长坐镇,这样至少不算亡族,栗族的民众当清楚这一点的。”
骞卢惊喜道:“少主这招,真高!”
营格米叹道:“也许严复不会答应。”
“你们的身体不痛了吧?”风长明看了看两人,道:“那我们就找机会去见见严族长,我想,他会答应的,因为,这是他最后的选择,也是栗族最好的选择。在我们见到他之前,骞点你先请他的儿女喝一杯茶水。”
“为何又要我干这种事情?”骞卢惊道。
“因为你够聪明!”营格米大笑道,风长明也狂笑起来,抬起手掌与营格米的手掌拍击在一起,开怀地笑道:“营格大帅哥,找天把你俯上的女人叫过来让我看看,否则我心里老觉得亏大了,哈哈……”
营格米很干脆地道:“没问题,我营格米的女人少少也有上百个之多,我一早就想邀请你助阵了,还记得那次和参飘做的时候我说的话吧?呵呵,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骞卢好奇地道:“什么话?”
风长明和营格米己经在狂笑了。
“哈哈……哈哈……”
风长明洗了一个澡,然后才去见雅芬。八月的天气,酷热。
雅芬只穿了一袭粉青的外套,披在她的略为丰满的身段,外套极短,至腰间而己,外套罩着一件黑纱低领胸衣,由外表看去,即使她己经四十岁的人儿了,仍然保持着一级的身材,被黑色内衣束紧的胸脯明显比年轻的女性膨胀,且这种膨胀几乎可以让人感受到她的坚挺和弹性十足,略略露出来的诱人的乳沟手指般大小、由上而下地隐约可见。
下身套着蓝黛的紧臀裙,裙子刚好罩到她的小腿,在裙端之上吊挂着装饰用的彩色细珠,移动的时候,可以听到摇把的吊珠击撞的柔和声响,那裙紧紧地贴在她的臀和她的腿,令她移动起来似乎很难,然而一旦移动,腿和臀就展现一种迷人的节奏……
风长明觉得他的母亲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即使岁月,也无奈她何,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粉嫩的肌肤保养得极好,犹似二十多岁的少女的皮肤,整体而言,她的外露的年龄也就三十出头,秀丽淡雅的柔性脸蛋配上略带忧愁的一双水眸,在成熟中透露一点点的少女韵味,令人有时觉得她就像刚出嫁的少妇。他觉得母亲和姐姐一点都不像,风姬雅无论是性格和外表都比较刚野,而雅芬却时常流露着湖水的幽柔。
风长明不敢对雅芬存在半点排想——他以为这是他的生母的。
“白明,你进来吧!”雅芬见风长明只是站在门前凝视她,平静地道。她转身走入里面,风长明跟着进去,雅芬又忽然道:“请把门掩一下。”
风长明把门掩闭了,雅芬陪他在外室坐了,两人坐得甚远,却互相对视着,在他们的相视中,时间渐渐过去,雅芬最终打破沉默道:“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何事吧?”
风长明盯着雅芬,每想到这个忧郁素美的妇人就是他的母亲,而她却不认识他,他也不敢与她相认,两母子对望不相知,他几乎虎泪欲流,抽动了几下嘴角,回答道:“知道……是为姬雅的事……是吧?”
雅芬撩了撩垂至脸面的长发丝,幽然道:“嗯,你和我们家姬雅的事情,总不能拖着,虽然她平时看似无甚事,可我这做母亲哪有不懂女儿的心思?我们家姬雅是喜欢你的,只是她并不是那种善于表达感情的少女,而她从小被宠惯了,也不会懂得迁就他人。因此,我希望你能够多迁就她,无论怎么说,你对她,都有着一定的责任的。”
风长明垂下脸来,他也明白自己必须负上责任,可风姬雅是他的姐姐,这个错误造成的重责,是他无法负担的。
雅芬叹道:“你不喜欢姬雅吗?”
风长明抬脸,急道:“不……不是这样的。”
“那就是喜欢了?”雅芬追问。
“也……也不是。”
雅芬也跟着紧张起来,她被风长明回答弄得糊涂了,问道:“那到底是怎样?喜欢不喜欢的,你自己总该明白吧?”
明白?叫他风长明怎么明白啊?唉,头都痛了。说到喜欢风姬雅,他本身就喜欢,后来知道风姬雅其实是他的姐姐,他更没理由讨厌姐姐了?可是此刻雅芬所问的喜欢,属于男女之间的喜欢,这个问题把他难倒了。
即使风姬雅是他的姐姐,他仍然是喜爱她的——以男人的特有思维方式来喜爱,但是,他和风姬雅之间的关系,不是喜欢就能够解决的简单问题。
他咬了咬牙,肯定地道:“喜欢。”
雅芬微然一笑,扭脸忽然道:“姬雅,你回来了?”
风长明一惊,虎躯一震,他背对着门外,因心电思绪太乱,竟未察觉风姬雅己经站在他身后,他回头看见风姬雅刚朗而显野性的明美之脸己经大红,此时看去妩媚之极,可能是听到他所说的“喜欢”的缘故吧,他心想:这次更加纠缠不清了。
“谁要你喜欢啊?”风姬雅半喜半怒地道,她刚才追着参潜儿跑,参潜速度虽不及摸伽,可参潜儿四处躲藏,她扛着大石柱很不方便,又不舍得丢弃如此有力量的武器,因此,怎么也追不着参潜儿。
追着追着,折了几个弯,不见了参潜儿,她就跑到参潜儿的房门前等着参示儿回来,可她哪里知道,她在房门守候的时候,参潜儿正在一边偷偷地观望她,她守不到参潜儿,就气恼恼地回来了,不料听到风长明说喜欢她……
她走到雅芬身旁坐下,道:“娘,你叫他过来,就是问这些无聊的事吗?早知我就不会在他的房门守他了……”她的脸的排红未褪,转眼瞪了风长明,嘴里不饶人地骂道:“混蛋!”
雅芬美额一皱,道:“姬雅,你怎么又骂人了?你总是改不了你的坏脾气。”
风姬雅自大地道:“娘,我觉得我的脾气好得很。”
雅芬说不过她,于是对风长明道:“如果你喜欢我们家姬雅,找个时间把你的婚事办了。”
“结婚?”风长明和风姬雅异口同声地惊喊,风姬雅爆喝道:“娘,谁要结婚了?我才不会跟那种混蛋结婚,要我做他的女人,门都没有!”
“谢天谢地!”风长明在心里感激他的姐姐,还好她拒绝了,若是她答应的话,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了,那时少不得要把自己的真正身份向她们透露……
雅芬微怒道:“姬雅,娘没有问你,你别插嘴。”
“哼!”风姬雅从鼻孔里挤出一个字,别脸至另一边,不理她的母亲。
“白明,你说吧?”雅芬仍然不放过风长明,一双幽水似的清眸紧盯着他,他心窝儿的血液乱撞过不止,他吱唔道:“这个……这个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姬雅她也不同意,我不想勉强她。”
“你……混球!”风姬雅爆跳了起来,没名堂地怒骂,然后气冲冲地离座走出去,雅芬和风长明看着她那高挑诱人的背影,在她打开门的一刻,恰好从外面进来五个女人,其中四女是风长明在营格米的房里看见过的,她们看见风长明也在这里,脸色变得难堪,互递神色之后,迷心施礼道:“夫人有客人啊,我们先告退。”
“无妨,你们进来吧。”雅芬随和地说道,五女只好走入来,雅芬令她们找位置坐下,其中四女如坐针毡……
风长明快速地扫视了一遍五女,与营骞两人鬼棍的四女都避开他锐利的眼神,风长明发觉此时的她们在端庄美丽中有着妩媚,诱人之极,也难怪那两个家伙对她们痴痴入迷了。
他把眼睛停留在另一女身上——他虽不清楚此女是谁,却也知道她也是风妖的女人之一。他心想,老爹的眼光呆然不错,所纳的女人都不是一般的货色,从营格米对她们的迷恋,可心猜测她们不仅仅只有外表的出色而己。
他所看着的女人就是风娴,此女己经三十五岁,可风长明怎么看,也觉得她只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少妇。她的资色可能及不上其余四女,更赶不上雅芬的绝丽之姿,但无疑也是少见的美妇!
她安静的坐在背椅上,当风长明的眼光落在她身上时,她很自然地垂下脸,一双手儿也是平静地安放在她的并拢的双膝之间。她的下身穿着灰黑色的长裤,上半身的衣饰也很单调,宽松的深蓝外衣罩笼着她的娇体,似乎是特意要把她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保护得很密实,就连手儿也是只露出半个在袖子外面,也许,只有她的脸是没有任何遮掩的了。
她有着一张柔韧的脸,稍长而略圆,齐肩的黑发自然垂落,几丝留海吊挂在她左边的弯长如粉黛的细眉,一对淡然的黑珠凝在眉之下,紧排的双眉之间,悄然立起高直而细致的玉鼻,一双嘴唇自然地微启,仿佛是感到风长明异样的眼光而悄悄地舒气……
风长明从风娴身上收回眼光,道:“风夫人,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先告退了。”
雅芬起身送行,至门前,她道:“我们来西陆,是找一个叫风长明的男孩,他是我的儿子,如呆方便的话,请你帮忙暗中查访,因为我们确定他就在西大陆。”
风长明的心跳得剧烈,回道:“没……没问题,我定会帮夫人找到儿子的。”
雅芬微微一笑,道:“谢谢,若有空时,多来探望我们家姬雅,她就不会那么顽皮了,唉。”
风长明想到四女,便道:“风夫人,刚才那五个妇人是你什么人?”
“她们之中,有两个是我夫君的妾侍,有三个是我夫君买来的女奴,这三个女奴其实可以说也是我夫君的小妾,也许你清楚我夫君的一些问题,不过,你可别打她们的主意,因为她们许多年前就身属我们的儿子了。”雅芬大方而平静地道。
风长明却大是吃惊,一者因为雅芬不知道四女偷人之事,二者想不到五女竟然是自己的女奴,他张大嘴巴喊道:“父亲的女人被儿子所拥有?”
雅芬又是一笑,道:“我夫君原是芜族之主,这种事在我族里是很正常的。”
“这次真是蚀了老本!”风长明在心里叹道,他不料老爹的女人早己经变成自己的了,而今却背着他们父子在“偷吃”,着实是丢脸之极,他捉摸着哪天与老爹相聚时,让老爹把她们全部收回,别让她们归于他的名下才好。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五章 来访者
“打扰了!严族长,别来无恙?”风长明笑得像外面八月的灿阳,一双如烈日般的眼睛盯着对方,给对方造成一种压倒性的心理压力,此刻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优雅男子,其人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清瘦,披长黑发,显得脸也瘦长,但这瘦长的脸看起来文雅而有风度,鼻挺而高直,双眼却如鹰眸有神。
此人正是原栗族族长,被良士击败后,成为栗族四领主之一,后又被铂琊把他的势击全部地击溃,就此隐居于栗族与拉沙族的交界的沙栗镇,这是栗族境内的一个大镇,因近拉沙,在几次战斗中,都没有受到多大的波及,镇内的民众生活比较安稳。
严复自从败兵而走,便在这里置了一片土地,过起了平民的日子。不料两日前,也即是八月十二日,他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都离奇失踪,正当他着手寻人之时:“冰旗”霸主求见,他当时拒绝了,然而仆人传达了风长明的一句话:“我想和你们的家主谈谈他的儿女们的未来!”
严复面对着仇敌的儿子,冷言道:“有屁快放!”
风长明笑道:“啊,严族长,看不出你人斯斯文文的,怎么就喜欢放屁?我说,这放太多屁了可不好哦,有可能屁太响会把你的儿女震得没命回来见你了。嘿嘿,我说,来者是客,你至少总得给我上一杯茶水吧?我请你的儿女喝茶去了,你也应该请我喝茶的,除非你想让你的儿女喝别的东西,比如毒药——”
“来人,上茶!”严复喝道。
站在风长明两旁的营格米和骞卢差点要笑出来,心中却暗惊风长明的手腕,这种笑里藏刀是最难应付的,他们两人由此才知道风长明不仅有着他的狂妄自大以及睡不完的觉,但真正做起事来,他几乎与他的后父铂琊没什么区别,或许比铂琊还要狠辣!他们庆幸没有与雅芬搞上关系……
茶水摆上,风长明举杯道:“严族长,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言罢,仰首喝尽一杯茶,赞道:“好茶!”
严复手握着茶杯,道:“你不怕我在茶里放毒?”他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他知道茶里没有毒,因此才更加地感到不安——从风长明表现出来的魄度,他感到风长明的可怕之处。他面前这个巨高的强壮的粗犷男人,不但在体形上给人造就一种强势的压力,且自从与风长明相见以来,风长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给他的心灵造成无形的压力,几乎令他自己透不过气。
风长明笑道:“我看严族长这么斯文,应该不会那么毒吧?”
严复此刻有种很无奈的感觉,道:“人不能只看外表。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风长明放下茶杯,自己动手取过茶壶,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想请族长帮一个忙!”他放下茶壶,双眼凝视严复,只见严复的双眼划过一丝慌乱。
严复道:“我不会答应的。”他似乎已经猜测到风长明未言之事,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道:“我早已经不是栗族的族长,因此,这个忙我绝不能帮。”
风长明道:“但你仍然有责任让栗族的子民过得好些……”
“我不觉得在一个傀儡族长的领导下,他们能够过得心安理得。”严复痛苦地道:“我严复是栗族的罪人,已经没脸再面对栗族的子民,旗主请回吧!”
风长明紧紧地盯着严复,平静地道:“假如我的最终目的是海之眼的帝王呢?”
严复身躯陡震,伸手去握茶杯,杯晃茶溅,他喝完一杯茶,又继续倒了一杯,直至喝尽第三杯茶水之后,他才道:“请出示你的诚意。”
“骞卢,把族长的儿女请回来!”风长明道,他提起了茶壶,骞卢已经转身离去,他替严复倒了一杯茶,然后举杯邀请道:“可以干一杯了吧?”
严复举起茶杯,和风长明的茶杯撞在一起,两人喝尽一杯茶,风长明才道:“以茶为盟,我在眠栗等候族长的归来。”
风长明言罢,骞卢已经回来,随他进来的是严复的五个儿女,严复看见他们毫发未伤,心下大安,转眼凝视风长明,突然手托桌底,轻喝一声,把整张桌子掀飞,他双膝跪下,道:“严复领命!”
“哈哈……族长请起!”风长明站了起来,双手扶起严复,继续道:“我还得回去睡觉,先告辞了。”
严复听他说到“睡觉”心里惊诧:“白明”身为“冰旗”的旗主,已经轰动了海之眼,为何却在此种时节把“睡觉”挂在嘴上?实在奇怪。
风长明转身走了两三步,忽然回头道:“族长的三个女儿有意中人没有?我很喜欢她们,哈哈……”他狂笑着出去,营格米和骞卢紧跟在他们背后。
“你们没事吧?”风长明三人离去后,严复关切地问道。
五人点点头,他的大女儿严道:“爹,他们没对我们怎么样,只是把我们软禁了两天,说什么让我们借一些时间给他们,原来是用我们威胁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不,爹是愿意的。”
“为什么?”五人异口同声惊道。
严复有些激动地道:“因为他的目的是海之眼。”
“少主,我有些事情不明白,那严复小子本来是死不答应的,为何你一说到海之眼的帝王才是你的目的时候,他就很干脆地跪下了?”骞卢摸了摸他聪明的秃头,却问出不什么聪明的话。
风长明懒得跟他解释,便道:“营格大帅哥,你来开导一下他。”
营格米耸耸肩,作出很潇洒的样子,吹了吹口哨,不屑地道:“我也懒得跟这老头说。”
“营格小子,你说不说?否则别怪我的斧头太锋利!”骞卢吹胡子瞪老眼地威胁,手中的巨斧还向着营格米招摇,营格米则踹一脚,骞卢躲闪开了,营格米才道:“好吧,看在你斧头很锋利的份上,我就为难地给你解释一下。”
“严复祖孙三代都为栗族族长,如果让他以傀儡的身份出任族长,即使灭他全族,他也不会干的。然而我们的目的是海之眼的帝王的话,则性质便有所不同,他也不再是一个傀儡,而是率领栗族跟随我们征战海之眼的战将!在海之眼,每个民族都以战斗为荣,能够在战斗中建立本族的辉煌历史,哪怕为此牺牲无数生命,民众也会给予霸主绝对的支持!”
“我们若以海之眼为目的,我们的利益与他们的利益就没有多大冲突,相反,有着紧密的联系。我们此刻身处几面重围中,布族也有向栗族出兵的大举动,与布族开战是势在必行,而这战斗的根本则是栗族,如果栗族不相助于我们,则他们的损失或许比参战更多,若果我们兵败,烈古旗进入栗族,栗族又将再度易主,其结果比让我们统辖更为不理想,而如果我们与烈古进行持久战的话,栗族便处于长久的战乱中,民众的生命以及财产将不可能得到任何保证。这对栗族来说,是比亡族还要惨重的灾难!”
“海之眼是个征战荣耀的世界!强者都为荣誉而战,而强者代表的就是一个族的声誉。严复宁死不愿当傀儡族长,就是守着他最后的名誉。但是,当我们摆明征战海之眼,不论是为了栗族的荣誉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名誉,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率领栗族跟随我们战斗到底,把他带给栗族的耻辱洗刷。在此过程中,无论我们失败还是胜利,都是他以及栗族最好的选择,也是严复最后的选择。除此之外,他只能选择背负耻辱而死亡和灭族!”
骞卢听罢营格米的说话,叹道:“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如果我们少主成了海之眼的帝王,栗族就仍然是海之眼帝王统治下的一个独立的种族,而他严复就是救族的族长,避免了被别族侵并的可能。退一步说,我们失败了,他们的族仍然可以得到喘息,一时不会被其他的族融合。这小子倒是挺会算的,怪不得答应得那么干脆了。”
营格米笑道:“看来你头发掉得有点价值,哈哈……”
“营格米——”风长明低声沉喝:“正东方向,五百米!”
营格米一愣,忽然身化云烟,瞬间消失,骞卢惊道:“哇,营格米的身法还挺厉害的。”
“在帝都的强者大赛中,我就知道营格帅哥有这种技能,好像叫‘随意刀?;流云变’,是我见过的最快的身法。”他一边说着,一边掠飞,迅速地到达目的地,只见营格米已经提刀挡在一男一女的面前,这一男一女都长得特别矮,女的身高估计只有一百五十二公分,男的比女的高出四公分左右,风长明在他们身后停了下来,骞卢挥斧占据另一侧,三人呈品字型把这两人包围在其中。
风长明道:“你们不该靠我太近,你们身上的气息太明显了,和烈冰那臭丫头一样的讨厌,哈哈……”
风长明的狂笑使得两人的心里也感震畏,他们在那时也感到了风长明身上与他们相对的气息,正想悄然离去之时,却被营格米挡住了去路,而顷刻之间,便被三人包围,此时欲脱身离去已经为时太迟,长老曾经对他们说过,面对耸天古族的人时,本族的力量会大增,然而对着耸天之外的族人,就只能靠真正的力量去击败敌人,他们明显地感觉到骞卢和营格米的力量在他们之上。
两人转身面对着风长明,在看到巨无霸般的风长明的那刻,不禁想起他们的长辈的话:“耸天古族,被喻为海之眼史上最骄傲的种族,不仅因为他们曾经是海之眼的王者之族,更因为他们的族人身高都高人一等,从体形和力量以及历史的辉煌来说,都体现他们不可一世的骄傲,但这骄傲却最终被我们的祖先推毁……”
他们此刻终于明白,为何长辈们都说耸天古族的人骄傲中带着蔑视一切的狂妄,因为当他们感受到风长明的气息之时,便被他本源的狂傲所震慑,这种狂傲侵入他们的心灵,就如同是对他们本身的一种蔑视,自然而然地刺激着他们心底的恐惧和自卑,而这种恐惧和自卑被风长明的狂傲压得往里尽缩,转化成真实的憎恨和极力的反抗,凝结成古心族特有的心灵斗劲——他们正是乔野派过来调查风长明的,是古心从吻海醒来之后的第五代(和烈冰同代),乔野之所以选中他们,因为他们两人是古心族里的变异,他们的身高是现有的古心族三十四名族人中最高的,更因他们是族人里力量最弱的,因此古心的气息也相对地弱,不易被耸天古族所感应,他们杂在人群中,和民众们无多大区别,适合于在栗族进行暗访。
“可是他们把我惹恼了!”风长明很肯定地说,骞卢和营格米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看起来如此恼怒,这一男一女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举动吧?他没理由发怒的,可他此刻真的很生气,一者因为与古心的对立存在,二者更因为这两人让他想起了烈冰,他道:“你们是烈冰派来的吧?”
男的道:“你心里明白,何必再问?”
“烈古旗?”风长明又问道。
两人不说话,男的突然抓住少女的手,两人同时闭眼,风长明心中暗叫不好,只觉得五脏六腑突然被重拳轰了一下,身体倒飞出去,同时张嘴喷血道:“营格米,他们善于从心灵力量攻击,无可防守!”话罢,庞大的身躯摔跌落地,体内血液沸腾……
在他落地之时,古心的两人已经同时朝骞卢和营格米发动攻击,风长明的话迟了一步,只是这种攻击对于骞卢和营格米来说并不严重,这对男女欲图在施以袭击之后逃跑,不料仍然被营格米的随意刀挡退而回,两人所牵着的手被营格米的刀分开,心灵力量大减。
他们两人加起来的心灵力量,本来就不及烈冰,此刻两人的力量无法联结,更是弱之,对上骞卢和营格米等级的强手,根本无还手之力,只靠着以心灵力量推动的神奇飘闪躲过刀和斧的强势攻击,但这种力量无法维持多久,当风长明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之时,他们的力量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
男的没几下就被营格米的刀劲劈飞,跌落地上无力爬起,与此同时,骞卢的一把巨斧当空砍落女的天灵盖,少女慌叫,闭眼待死,斧头却近在她的额顶定住了,骞卢道:“这么漂亮的小女孩真是下不了手啊,少主,这斧头如此举着总觉得太重了些,要不要我拿开?”
风长明看局势已定,便道:“把他们提到我面前来,我没力气走了。”他刚才所受的一击,虽不致命,却也不轻,此刻胸口还剧痛万分,他就不明白,为何骞卢和营格米两人都好像没事一般,而且轻易地就摆平了这两个“矮家伙”他却被他们轰得要死要活的?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明白;其实,两人的心灵力量轰击在他身上,就变得比平常的量重了十倍,而这种攻击又是突然的、直接的,因此,他才会有这种结局。
营格米和骞卢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两个袭击的人,根本不堪一击,可武技比他们还好的风长明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轰出去,还被轰得满胸染血?
两人把一男一女丢到风长明的脚下,风长明虽身受重伤,可耸天对上古心的变态的狂妄,令他产生一种变态的要践踏一切的心理,他一只脚提起来踩在男的头上,狂笑道:“想要我的命吗?哈哈……你想要我的命……哈哈……”狂笑之中,嘴角渗血,呈现一种狰狞和残酷,令营格米和骞卢看了也感心惊胆跳!
“撤走你的臭脚!”少女怒叱,爬到少男的身旁,抱住风长明的巨脚,使劲地扯,嘴里哭咽道:“别用你的脚踩他……”
风长明心中的恼怒更盛,脚上使劲,把少女甩抛出去——古心族以心灵术为主,族人本身的体力并不强,因此,当她们的心灵力量消耗尽,他们就变得比一般人还要脆弱,除了少数几个心灵和体技同修的古心的长者之外,年轻者都以修炼心灵术为基础,到达一定程度才兼修体技,因此,少女此时根本无力与风长明对抗……
“想杀我吧?很想杀我吧?”风长明又在少男身上踩了几脚,少男痛叫连天,他听到少男的屈辱的声音,心里潜藏的狂妄残暴心态终于得到释然,转身朝着地上的少女走去,边走边地冷酷命令道:“骞卢,砍了他!”
骞卢惊道:“少主,为何又是我?”
“因为你的斧头够锋利!”营格米紧跟着风长明,他察觉到风长明的异常,似乎对上这种心灵术的人时,风长明会变得特别的弱……
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少女因刚才的战斗,已经把心灵力量消耗,要恢复原有的力量,起码得十天八天之久,风长明俯身提起少女,扛她在肩上,道:“有一个美丽俘虏就足够了,惹人恼的家伙不需要太多!”
他说话之时,骞卢的巨斧已经抡挥而起,随着少男的绝望的呐喊和少女悲痛的呼叫之声,血洒四方,一颗头颅离体而飞……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六章 野兽和美少女
风长明把少女交给了几个女兵,并且吩咐她们把少女洗得白白净净,他们来到沙栗镇己经有四天,除了他和营格米、骞卢,还有一百多士兵这些士兵中自然少不了女降,营格米和骞卢访两个家伙当然是很喜欢和女兵亲热的,但风长明因为在眠栗时不得好睡,这一路就睡个不停,直到两天前,骞卢和营格米打点好一切,骞卢踢醒他正准备邀功,被他一脚就踹出去了,他说两天后再叫醒他,接着又睡了两天。
营格米和骞卢以为风长明交代女兵替少女洗澡,猜测他待会定会对少女进行一翻“真情告白”不料,他还是睡了,他的伤势有点重,必须通过睡眠让他体内的潜在力量修复他的身体,这是他所特有的。他们也情楚这一点便不敢踢醒他,两人张罗好一切,便把风长明装到特制的马车里,顺便把那少女绑紧也丢到马车上,然后就率兵护着所谓“香车美女“踏上了回程。
白日赶路时,少女与风长明同处一车厢;晚上歇息,女兵们又把她搬到风长明的寝室或营帐。这些士兵都是以前跟随风长明捣了骞卢老窝的那三百新兵里精选出来的,不但是精英,且绝对的忠于风长明。
风长明曾向她们说明:睡觉之事不得与人提及。
少女虽然长得美妙无比,但没有得到风长明的允许,营骞两人看着流口水也不敢去碰她。
头两三天,少女一直都在哭泣,悲痛欲绝,使得两人猜测被杀死的少男就是她的情人。哭了几天之后,声音也哑了,泪也流得差不多了,她就开始默然。其实正如他们所猜测的,被骞卢砍死的少男正是少女的青梅竹马的情人。
少女是古心族三十四名族人(死了一个,如今应为三十三人)里年龄最小的,刚满十六岁,但却有着异干古心族的身高。古心族的女性,能够高出一百四十五公分的,少之又少,而男性能够高了一百五十公分的也为数不多,她和死去的少男,却都有一百五十多公分,是古心族里最高的两个人,其余族人,除了少数几个男性达到一百五十公分左右,都在一百四十五公分以下。
死去少男不仅是她的情人,且还是她的未婚夫,他比她大九岁,因了两人身高的关系,两人被配成古心族特异的一对情侣,本来他们准备过两年,便可以完婚,却不料生死离别,且她仍然还在敌人的手里一直以来,她都是个骄傲的女人,她的美貌在古心族仅有的十一位女性中,除了女王之外,她排第二,而她更有着古心族女性所没有的“超高身段“,这就使得她从心里感到一种骄傲和优越。古心族,无论男女,论面貌,都比其他种族要俊秀或美丽。仅存的十一位古心女性,每个都具有非常的姿色,而她可以被族人喻为女王之外的第二美人,其美色,自是貌倾城海。
然而,当她遇见风长明,她心里的骄傲在瞬间突变为无尽的自卑,她归根结底是古心的人,遇到来自耸天古族的风长明,无论她多骄傲,也避免不了两族之间深远的联系,她自卑的同时、也害怕、憎恨,因为她感到风长明那来自心底的厌烦以及对她们的狂妄践踏,就像她眼看着风长明践踏她的情人一般,那种莫名升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也同时明白了乔野的一句话:耸天古族的人很特别,会给我们造成一种永世不变的压力和畏惧,一旦你们从白明身上感受到此种感觉,你们必须离去;只要他是耸天古族的人,不需要我事前的任何解说,你们会第一时间感受到的。
她的确是感受到了,可是她却无法离开。她们当时心里虽不想离去,但她们记得乔野的话,因此强压住心里的恨意准备离去时,营格米己经挡住她们的去路乔野派他们过来诚然是错误的,他以为他们身上古心的力量最弱,因此与耸天的感应并非很强烈,在一定的距离之外,若非特别地注意,是很难令人察觉心中那点微弱的感应的。
可是,风长明乃是吸取了十多个耸天古族野人精气的怪胎,其感应能力等同于十多个耸天古族的感应能力,且自从被烈冰击败之后,古心族的气息被他紧紧地记在心里,因此,少女和她的情人没感应到风长明身上的气息时,风长明己经准确地捕捉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了。
这却是乔野没预料到的,也非少女所了解。
但有点却令少女觉得奇怪,就是自从她被软禁之后,都与风长明同处,可风长明却只顾长睡,且己经连续睡了几天几夜了,依然未醒。更加奇隆的是,他睡着以后,她竟然无法感应到他的耸天气息:?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说,只有他醒着的时候,他才具有耸天的气息呜?
她这点猜想虽是误打误撞,却无疑是正确的。
作为耸天古族最后的血脉,由沪澌大帝的血源传承再加上耸天最后的十多个人的精气所造就的他,的确是耸天力量最强的集合体,然而他吸收了的无限的地火以及冰晶力量在他沉睡时自动流转、渗透、融合、提升、凝结这种难以估计的强大力量,就把耸天的传奇力量给压制下去:更且,他在母胎时就具备的吞吸能力,会把体内的力量以及气息全部盘吞在体内,不让力量和特质气息外泄。她才会天法感应。
若不是因为这些复杂的力量本体都跟着他一样在沉睡,其结果将无法想象或者,连神,也要惧怕于他:因了不能感应到风长明的特别的气息,少女也没有变得异常,和一般人一样,情人的死,令她悲痛欲绝,更使她对风长明的痛恨与日俱增,她把眼泪也哭干了,让心也伤碎了,心里只余对风长明的恨,时刻思谋着击杀风长明。
只要力量有一点点恢复,她就会去推动心灵力量对风长明进行攻击,可奇怪的现象又出现了,这种攻击如石沉大海。这是因为风长明沉睡时,他的身体不但是无法击伤的,且拥有如同他在母胎时的吸力一般,可以把任何力量体的攻击吸为己有也就是说,他沉睡时,除了脚对屁股的攻击之外,任何攻击都几乎无效。要杀他或是伤他,只能是在他醒着的时候;睡着的他,是最强的但却不能做出任何攻击:她这般做,图然是把她的心灵力量消耗,虽然己经过了好多天,力量却一点也没恢复。
直到进入眠栗城的前一晚,营格米才把风长明踢醒。那时己经是凌晨时分,离城还有一个时辰的路,营格米觉得今晚即使能够讲城,也回不到依丝墓了,于是干脆停下来在野外扎营露宿:夜空星稀,深夜的天气仍然有些微热,很多士兵都选择不搭营帐。
暗夜的野外,响荡着男兵的呼喝、飘浮着女兵的欢吟。在海之眼,无论去在哪里,男人都不缺女人,这是世代战乱所造成的结果,也因此,女兵在军队里占的比率越来越高。而一旦脱离战斗,他们就单纯是男人和女人而己。营格米特意在比较偏的地方,搭一个大帐,然后他负责踢醒风长明,说一句:“我让她们把那少女带到河里去沐浴了。”他就走出营帐会合骞卢找相好的去了。风长明掀帐出来,看看天色,知道离天明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又想回帐大睡可看看周围的野鸳鸯,心思一动,嘴角在暗夜悄悄地拉扯出一丝冷酷的笑。
少女被四个女兵押送回来。她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白日被放置马车里,晚上就在那死人“一般”的耸天古族的男人身旁睡觉,只有某些特别的时候(比如拉尿等等好羞人哦)才可以离开他,而每晚入睡前都会被女兵带去洗澡,开始时她很惊慌,可是每次洗澡回来,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因为那人都是熟睡不醒的,因此,她心里的惊慌和警惕也就渐渐地消失了。
风长明的沉睡,即使尽在身旁,她也不能感到耸天那相对对的气息,但她恨他,是他命令那老头用头砍掉她的未婚夫的,只是她仍然得跟他相处在一起,因为她自己无法没什么,但到了晚上,却是与风长明躺在同一张床或同一张毯子上的。
她不知道为何这些人要这样对她,既不杀她,也没审问她,只是把她当作物品一样放置在某个“死人”的身旁,他们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她不是很情楚,却也己经不是很害怕了,只是仍然百分之一百地恨那死人。
据说,那死人叫“白明”可她有时听到营格米和骞卢谈话时,又把“死人”称为“长明”,到底是“白明”还是“长明”这个念头在她脑里只是一闪而过,事后她就不怎么在意,她时常想着的就是杀死风长明,而后觉悟凭自己的能力无法做得到,她就又想着逃离,然而,她不曾发现任何机会。
己经是后半夜了,星稀,夜迷暗。忽然地,她感到了耸天的气息,她心中一惊,那种张狂的、仿佛是要践踏她的、藐视她的感觉,令她全身发冷,此刻的她没有多少心灵力量,无法进行压缩和反抗,只能是彻底地承受这种强大得令她窒息的、寒颤的感觉。在酷热的八月,即使是夜深,温度仍然是不见多少凉爽的,可此时的她,竟如处冰窖;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她知道那死人“己经醒了,她却完全无力抵抗他。
果然,她看见了风长明站在营帐前,在夜色中,那高大如鬼魅的黑影,莫名地朝她的心灵伸压过来,她的双腿也开始打颤,但两个高大的女兵一左一右地扶着她,她的身体由她们扶持着向她所仇恨的黑影移动,她感到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气息,是那么的邪恶,和冷。
“后面的两个可以去找你们的情人了,留两个下来陪我。”风长明很自然地道,透过营帐射出来的光亮,把他的身影拉长,这影子又把面前的三个女人笼罩了,扶着少女的两个女兵听了风长明的话,楞了一会才懂得欢呼:“耶,我们终于可以陪旗主了,旗主万岁。”
而跟在后面的两个女兵却后悔之极,恨不得刚才扶押少女的角色替换过来,但风长明有言,她们只得默默离开,去找暗夜里的雄性动物了。
风长明道:“把她扶到营帐里面,真是令人生气的家伙,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竟敢刺杀我们的旗主。”两个女兵附和道,风长明在黑夜里笑笑,道:“小河在哪个方向?”
“西边。”
“你们带她进去在里面等着,我一会就回来。”风长明吩咐了,消失在黑夜里,很快就回来了,当他赤裸着上身进入帐篷时,两个女兵欢呼了起来:“哇,好强壮的身体,好性感的胸毛啊,天下间只有我们的旗主。”
少女却一脸的惊怯,她多少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垂下脸紧咬着双唇,心中此时想的却不是什么仇恨了,而是关干某些方面的,耸天古族与古心族?
“那怎么可能?”她歇斯底里地喊叫出来,使得监控她的两个兵惊讶不己,眼睛都停留在她的身上。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去洗了一个澡,这胸毛湿亮亮的,自然性感无比,哈哈!与刚遇到你的那时候比起来,你现在可爱多了,至少你没有了那时的反抗意识,我,讨厌你们心中的那种反抗,我绝不允许你反抗我。”他面对着古心族时的狂妄心态再度发作,却不了解为何会如此。
他之所以感觉不到少妇心中的反抗,是因为那反抗来自古心族异常的心灵压缩力量,而少女的心灵力量至今未恢复,他才会感觉不到,只是那种面对着古心时,所特有的狂妄、骄傲以及要践踏一切的心理,仍然是存在的。
“你很怕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害怕,然而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反抗我的令我火大的感觉,你很怕我哈哈,我忽然好喜欢这种感觉,像你这般柔弱的人,就应该服从我,让我践踏。”风长明立于少女的面前,狂笑着,他越是笑得狂,少女心中的畏怯就越强,以前那么骄傲的她,在风长明的面前却不敢抬一下头,她是那么的软弱,如同她的族人,在某段长久的历史里,面对着耸天古族时,都呈现一种绝对的软弱、自卑和畏缩。
“抬起你的脸,小女人,看着我。”风长明喝吼道,然而少女还是无法把头抬起来,如颤抖的小身躯如同赤身晋于寒冷的野外少女不敢抬头,风长明又道:“你们,过来。把我的湿裤子脱了,我懒得自己动手。”
“是。”两个女兵异口同声地应道,不约而同地爬到风长明的脚下,跪着替风长明解裤,那少女垂着脸、抖着身、颤着声音道:“你脱裤子要干什么?”
“我要让你知道,你那个弱小的男人有多差劲。”
“不要说了。”少女挣扎道,即使是喝叱的话,从她嘴里喊出来仍然是很小声的。
“哇,好粗巨的宝贝咦,好奇怪?怎么会长有这么可爱的小粒粒?旗主,我可以摸摸呜?”两个女兵在解开风长明的被子时,看见了风长明的“七星强棒”简直是“惊为天棒”了,迫不及待地探究,风长明笑道:“把你们留下来,我就己经允许你们暂时地宠爱它了,己经很久没和女兵胡搞了,回去的时候你们可得保密。”
“我们一定保密的,绝不会对外人说,我们对旗主忠诚可以用我们的身体来保证。”
“我操,你们的身体能保证什么?过了今晚,不也就找别的男人了?去去,把那小女人的脸抬起来,我还没认真看过她的脸。”风长明不耐烦地道。
两个女兵立即爬回去,少女却转身就往后爬,仿佛要爬出营帐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可下一刻她就被两个强壮的女兵抓住了一双小巧的脚踝,她挣扎不脱,两个女兵己经把她的娇小柔软的身体扳转过来,并且用手把她的脸托起来,让她面对着风长明,当她看见风长明的一刻,她惊叫了出来这一声惊叫,不但有着她的恒久的怯怕,且还有着她少女的羞涩,她闭上了双眼,因为她的这双眼睛看到了她想象以外的东西:一个强悍的男人,以及强悍的生殖器!
她的思想,一时无法接纳如此变态的物事风长明感受到她心里极度的害怕这是他喜欢的,只要不存在古心族心灵能量的反击,他都不会感到愤怒;至于她心里的恨,也同样的浓,但这种恨不是因她的情人被杀而产生的,这是长久以来的传承,风长明也只能感应到传承里的东西:畏惧、憎恨和反抗,而后天所造就的感情,是风长明感应不到的。
风长明喜欢她的害怕,却不喜欢她对他的憎恨,这种憎恨让他觉得有点烦。
而他所给少女的却是:耸天的骄傲、狂妄、藐视以及践踏。
“为何不睁开双眼?你如此害怕我,怎么又敢憎恨我?别忘了,就是我下令杀死你的小男人的,你难道不敢看清你的仇人吗?”风长明冷笑道,虽说少女的心里不存存了“反抗的力量”可面对着古心族时,风长明都会变得异常的暴躁,血液里的狂妄和践踏一切的传承,就会提升在顶点:少女的身体一直抖个不停,即使她多么地恨这个杀了她未婚夫的男人,她也无法睁开双眼面对他,她做不到。此刻的她,除了传承里的恨及怯,心里就只有羞了,关干因情人被杀所带来的仇恨,似乎己经暂时被遗忘,若非风长明提起她是不会醒觉这点的。哪怕记起情人的仇,她还是不敢直面她的仇人,毕竟,这己经不再是单纯的对立,而是传承里不曾出现过的状况……
在曾经的历吏里,耸天和古心的对立是绝对的,耸天作为海少眼最骄傲的种族,且为海之眼的王者之族,向来把矮小的古心族看成最低等的动物,耸天古族认为古心族即使连奴隶的资格也没有,因此,古心族在海之眼没有任何地位,到了哪里都会被各族的人欺压,也正因为如此,古心击败耸天之后,其他各族也同样遭到古心的报复。
且说现在的这种情况,一个耸天古族的男人和一个古心族的女人所发生的性关系,在两族的历吏上,应该是不曾有的。耸天古族有着不成文的传统,天论男女,只要与古心族发生性关系,则是那人的最大耻辱,而耸天古族的入都是天比骄傲的,维不能让耻辱降临在自己身上。与此相对,古心族有明文规定,凡古心族的人如果与耸天古族的人发生亲密关系,则必灭之!因此两族之间,普遍能够保持血统的纯正。从这点上看,风长明的血统是有些不纯正的——他的而管里,还流淌着芭丝的血。
但是,耸天的血,在他的体内也是无法磨灭的。
他冷笑着向少女走去,少女听到脚步声,抖动的娇体开始挣扎,却不能够挣脱她两旁的强壮的女兵,她绝望地喊道:“不要过来,不要,长老,救救我,救救芳儿“风长明走到她面前,第一次听到她喊出自己的小名,才意识到自己直到现在还没知道她的名字,他弯下腰来,伸出一只巨手,托捏着她柔软的下巴,少女的娇体抖动得更厉害,但仍然没有睁开双眼。
她的双眼紧闭着,还未曾干的披散长发因脸庞的被托起而垂落肩背,发色和烈冰的略略不同,烈冰是太阳色的,她却是棕黄,脸上的肌肤嫩色如乳汁,额头光亮而圆滑,眉长而贴,鼻如五琼吊挂,从眉间升起、至鼻尖时弯圆成五珠,别致而有风情,嘴儿紧紧抿着,是一张适中的感性的嘴,红唇不厚,却也不薄,情艳中留存着肉感,令人看了极想品尝一下。
两颊呈一个圆润地平面,而又呈现自然的柔和及弧度,使得她在直感的美中添一丝的圆敏的天真。
风长明叹道:“虽然有时你们这些人很令人生气,但不得不承认,你们都长得很养眼。正因为如此,我更迫不及待地要蹂躏你。”他俯首下去,粗鲁地压在少女的檀嘴,狠劲地咬含着她的嫩唇。
“呀呀,领主好有魄力啊。”两个女兵不忘在一旁淫喊助威,还伸出各自的一只手去套弄风长明那半软半硬的肉色武器,早己经被风长明超有魅力的男性躯体迷得淫性大发了。
少女那在光照下仍然显苍白的脸,因风长明突如其来的吻而红了,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虽然她己经有未婚夫,但那是族人公认而己,她的年龄是族人中最小的,且古心族有规定,女性未成婚之前,是不能失贞的。
在乔野醒来的百多年里,因女性少,为了增加族人,而对祖先的规文有了一些修改,但这条却是没有修改的。从古心族讲入布族之后,因女性少于男性,乔野允许现存的男性与别族的女性结合,但女性却必须与本族的成员结合……
风长明以为这少女既然有了情人,自不可能保持其处女之身;但他无疑是错了。这少女的初吻也是被他夺去的,因为她的挣扎和抵抗,他才没有察觉到少女对“吻”的陌生程度。
在激烈得如同粗暴的强吻中,少女终于瞪开了双眼,这一双水亮的眼眸,在泪光中,同样闪耀着惊俱、羞涩、憎恨和无助……
“你终于愿意睁眼了。”风长明抬起脸,舔了舔嘴唇,道:“虽然有时你很令人烦,但滋味还不错,挺甜的,哈哈,你的男人一定没有给过你这么有力量的吻吧?”
少女忘了说话,因为她的眼睛己经定格,两个女兵早己经放开她了,此刻正跪在风长明两旁玩弄他那超大的宝贝,坚挺的阳物比刚才更为粗长可怕,她己经被吓得忘了刚才被强吻之事了,映入眼幕的这根闪耀着七彩珠光的紫黑的物体让她的思想也定格,她此时脑中一片空白……
“喂,你说个话好不?你真的就这么害怕?”风长明得不到少女的回答,心中莫名的火又升了起来,两个女兵别他的喝喊吓了一跳,握着他的阳具不敢动作;而少女也被他的喝喊震醒,她的眼睛急忙逃离风长明的胯间巨物,仰首看着风长明,她竟然发觉,自己心中的害怕不似刚才那般强烈了。
这是她不能理解的,就像当初风长明与烈冰初次相遇时,因曾救了烈冰之事,而缓冲了两人之间那种超然的对立感应,使得双方产生一种好感,这种好感令烈冰强制住她的心灵,风长明也因此喜爱上烈冰些许,那是一次奇特的相遇,却也是唯一的一次在无意中让两颗对立的心灵结合的奇迹。
其实,耸天和古心虽是传承里的对立,也有着传承的敌对感应,但是,这种感应,并不是说,相遇就相斗的。这主要取决于古心族这方,若古心的人可以忍住耸天的狂态和藐视,耸天古族的人绝不会向古心族的人攻击,因为他们喜欢古心族在他们面前那种弱小的姿态。
当初风长明和烈冰初遇时,其奇迹的产生,完全是因为风长明作为一个善良的救援者出现在她的面前,即使他误杀了她心爱的雪箭,烈冰也知道他是为了保护她,所以她强忍住了心中异样的感受,风长明当时虽感应到她心中的害怕和轻微的憎恨,但以为她是因为他杀了雪箭才有的憎恨,那当然是正常之极的,而且她心中的害怕加上她的天仙般的美丽,使得他的狂妄演化为一种保护的欲望然而在风长明和烈冰的第二次相遇,因烈冰以为他不是她的“雪箭弟弟”而变得失落,便没有控制她的心灵,再加上风长明的语言激起她的愤怒,使得敌对状态在刹那间炽热化,两人没头没脑地就打斗起来;因这场打斗的失败,风长明对这种感应变得非常敏感,才会在遇见这对少男少女之时,愤怒异常,也就造就了现在的这种局面。
如今少女的心灵反抗力量己经消失,而古心族异常的美丽和脆弱,无疑是风长明喜欢的,面对着少女时,虽然仍然想蹂躏她以满足自己,可是己经不是那种残忍的狂妄了。与之相应,少女在此情此景,也几乎忘了她的原来的情人,因为羞怯和惊惧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但风长明的一吻,却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这种肌肤的亲密接触,无疑会是打开人心底的防线的第一步,哪怕是强迫的,也是一种真实的,对一个少女来说,这是惊憾性的深刻瞬间。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又问道。
此时,两个女兵己经站了起来自动地褪除她们身上的衣物了,她们都是比较高大强壮的女人,姿色还可以,身材也及格,有着超大的屁股和更大的乳房,待她们脱个精光后,又继续跪在风长明的脚下作出各种淫糜的动作……
“我在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没听到吗?”风长明强调道,他确实有些烦躁了。
少女怯怯地道:“我我叫斯耶芳。”
“斯耶芳?”少女连忙点头,可是立即看见那高挺的奇异巨物,她又把脸仰得高高的,不去看风长明的下半身,就此刻而言,他的下半身比他的上半身恐惧一百倍,虽然他的粗犷的脸膛和毛绒绒的胸的确够恐怖的。
“嗯,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那么生气:“风长明很满意少女的表现,又继续道:“如果你回答我以下的问题,我也许可以放你离开。”
“真的?”少女惊喜道。
风长明不屑地道:“我没理由对一个弱得不能再弱的小女人说谎。”斯耶芳的心中又充塞了强烈的被藐视的感觉。
“你来自哪里?为何要跟踪我?你和烈冰又是什么关系?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何与我有着莫名的联系?烈冰是否烈古族的旗主?”风长明一口气提出了他心中的疑问,这些疑问有一些是他无法解答的,他必须找机会弄个明白:“你回答了这些问颗,我可以立刻放你走。”
斯耶芳不说话,风长明道:“你不愿意回答?噢,你们两个,弄得我好爽噢噢……斯耶芳,你如果再不回答,我就又恼了。”
斯耶芳看着他的表情瞬间变化,他嘴里喊爽的时候一付淫乐之态,说恼之时脸庞又寒了起来,她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了,只是他所问的问题,她是清楚的,但她却绝不会向他说,哪怕她死,她也不打算就这样说出来。
“你是真的不说了?”风长明冷言道,他俯视着火光中的斯耶芳,她的泪光依然闪烁不停,如此的楚楚可怜,因距离的关系,他所看到的她的脸,己经不是白嫩,而是被铺上了昏黄的光彩,加之她脸上未褪的绯红,呈现在风长明眼中的就是一张娇嫩的桃红中带昏黄的珠幻的俏脸儿,是极具诱惑力的。
他的阳具在两女的手中震动了几下,欲望陡升,喝道:“那就很遗憾了,你们去把她的衣服撕了,穿着这么宽长的衣服,实在与她很不合身。”两女领命,回头按住挣扎的斯耶芳,果然很听话地“撕”她身上的衣物,斯耶芳绝望地喊道:“不要…不要撕我的衣服,你们都不是人,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不要啊…求求你们了。”
“切,小女人,装什么纯洁,不也有男人吗?可惜被骞老头一抡斧砍了,叫也没用,除非回答我的问题,哼哼。”风长明像个恶魔一般耸耸肩,然后就看着无助的少女被两头“狼似的女人”撕扯,风长明看着斯耶芳身上的衣物渐少、她却仍然闭口不说,心里的欲望和怒火就越是迅速提升、蔓延至他的全身,令他身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斯耶芳上半身的衣物已经全部被撕掉,零落的碎布有些飘贴在她的胸脯,那胸脯青稚之极,因昏黄的火光,嫩白的肌肤染上了迷黄色彩,鲜红的小乳头在光中呈现暗红,蝶型的小椒乳像未曾开放的花蕾、含苞待放,虽不丰满的身体却是天生的柔嫩之体,这种青稚之态,无疑能够刺激男人心中蹂躏的心态……
她已经在拼命地哭喊:“不……不要再撕……你们放开我……”她的泪流落在紧掩胸脯的小手上,这显然是奇怪的,两女兵正在脱她的裤子,她不去拉紧裤头却用手掩胸部,其实说来很简单,一般的女性,都是哪里失陷,就保护哪里的,如今上半身的重要部位暴露,她自然而然地就双手掩胸了。
两个女兵很轻易地把她的裤子脱除,她转而双手护住她的私处,于是又忘了她胸前可怜的蓓蕾,嘴里哭叫道:“我不说的,你怎么样,我也不会说……我……你不要过来……”
她看见风长明向前走一步,于是惊喊出来,而风长明仍然继续蹲跪下来,突然地,他的手伸出右手捏抓住她的脸颊,冷言道:“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及时地阻止了斯耶芳欲咬舌自尽的计划,左手在她毛绒绒的私处轻掏了一下:“要死,也得等我享受了你这里再死!”
左手离开她的私处,在她旁边拿起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揉成一团,直接塞入她的嘴里,然后冷笑道:“这么喜欢咬东西,我就让你咬个够,看你是否能够咬断?本来想品尝你的嘴儿的,不过想到你这小女人竟然敢咬自己的舌头,难免不会咬我的舌头,所以……嘿嘿,我也没那份心情了。”
斯耶芳此时是欲哭无声、欲呼无门了,只能让眼泪从她那双无助的美眸里拼命地流……
风长明搂过右边的女兵,对左边的女兵道:“你代我把她的骚穴弄湿,她如此憎恨我,我恼火的紧,没空陪她玩柔情游戏,看来他要的也不是我的柔情,哈哈……我本来就准备尽情地践踏、蹂躏这小女人的!”
他狂笑起来,把怀中的女兵压到了地毯上,另外一个女兵立即趴伏在斯耶芳的私处,用嘴唇舔着斯耶芳那小小的嫩穴……
斯耶芳哪曾有过这种经历,而且竟然是女人给她的?对方那同样柔嫩湿润的灵舌舔吻在她的私处,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而她的心灵却由此而感耻辱,她极力抵抗这种奇异的骚痒。
可是,对方也是一个女人,当然清楚女人身上最敏感、最经不起挑逗的地方,以及最无法抵抗的是什么,女兵在她的私穴上吻舔了一阵,斯耶芳竟轻易地渗出了体液,她紧夹着双腿,女兵抬起脸来,双手分开她的双腿,一根食指刺入了她的蜜道,斯耶芳口不能言,臀部却不停地摆动,女兵忽然朝一边的风长明道:“旗……旗主,她、她还是……”
“别打扰我,块些湿润她的骚穴,动作慢点,我就赶你出去!”风长明闷喝道。
女兵慌忙道:“旗主,很快地,她现在已经湿润了……”
“先借你的骚穴润滑一下我的武器!”风长明对深下的女兵说着,粗巨无比的阳物已经插入女兵湿润的骚穴,即使女兵高大强壮,可风长明的粗巨也是超异的,她被胀痛得呼叫出来,汗水劲渗!
“啊啊啊……旗主,你好强啊,挺得人家又痛又舒服,除了处女那晚,这是我第二次感到痛哩!旗主的东西好奇怪,给人家无法表达的美好,噢啊……好舒服……”
在斯耶芳身上的女兵听到那女兵的淫叫,真是身心骚痒,因此她更怕风长明赶她离帐,所以努力地用嘴挑逗斯耶芳,而斯耶芳侧脸看到风长明那根比她的手臂还粗的东西,竟然挺入了女兵的身体里,想到待会他可能就是用那根东西挺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怕得心跳快要停止!
她看着那根东西还有大半截留在女兵的体内,那女兵比她高大很多,还在不停地痛叫,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一样,他怎么可以与女兵相比呢?怎么能够承受他的进入?她现在已经忘了耻辱,内心全被恐惧填满,而也就在此时,风长明有所行动了。
“啊啊啊……噢旗主,你……你要去哪里……我……好要啊……”
风长明已经从女兵身上抽身出来,推开在斯耶芳身上的女兵,他立即压到斯耶芳身上,双手抓住她的双腿,斯耶芳终于可以活动双手了,她却不去取口中的塞布,而用双手去推风长明。
风长明喝道:“你们按住她的双手!”
两个女兵又一左一右按住斯耶芳,风长明分开斯耶芳的双腿,左手撑地,右手握着巨物向斯耶芳的双腿间压顶下去……
两个女兵助阵地喊道:“旗主加油,用旗主的大家伙插爆她的小骚穴……旗主,插死她、插死她……”
不料斯耶芳不但体形小,连那里也比别族的女人婆小一些,他一时无法挺入,斯耶芳的双腿踢动不停,臀部也剧烈地扭动,加上私处的外唇被体液润滑了,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不是被她扭动的臀部甩开、就是阳物滑到她的股沟下,他一时火大了,喝道:“把她的双腿分开,按住,别管她的手了,要死就叫她死吧!妈的,生个这么小洞儿,把老子惹恼了!”
其实,斯耶芳的私处在古心族的处女中已经算比较宽大的了,毕竟她是古心族最高的女性,但还是比他族女性狭小,如果是古心族的其他处女,以风长明的尺寸,根本不可能进去。
两个女兵放开斯耶芳的双手,然后一人抱住她的一只腿,把她的双腿向两旁极大限度地分开,斯耶芳的上半身获得自由,仰首起来推身上的风长明,却怎么也推不动,风长明仍然埋头提枪在她的小穴里乱挺,肉冠不停地在她的肉缝里撕磨、挤压,把她肥嫩的外唇带同体毛挤往两旁,经过一阵努力和僵持,他的阳物终于刺入斯耶芳的缝道里,那一瞬间,斯耶芳的身体似乎受到重击一般,双腿的肌肤抽搐,整个人不动了,眼睛像死了般地定定地盯着风长明的脸……
“噢噢噢,旗主插进去了,大家伙插进去了!旗主好厉害哦,这么大的家伙,竟然能够插入她那小小的骚穴……噢噢,旗主加油,全部顶进去,刺穿她的肚子!啧啧,看着好兴奋……”
风长明的半个肉冠进入了缝道,感受到里面特有的温润、以及从未有过的紧凑感,那是比他所碰过的任何女子都要细狭的蜜穴口,紧紧咬着他的半个肉冠,似乎企图阻挡着不让他进去,他不及思考,欲火膨胀的他,也顾不及是否会伤害到她,就在斯耶芳绝望的瞬间,他又全力一挺,巨物艰难地突挺了进去,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传透斯耶芳的身体,几乎令她当场昏死过去,这种撕裂,不但是处女膜的撕毁,且伴着阴道的损伤,那剧痛岂是她所能忍受的?
“啊啊啊……好痛啊……”
两个女兵淫叫道:“噢噢,旗主全部插进去了,旗主,强悍的旗主,禽死她……”
斯耶芳的双腿根痛得抽搐起来,娇体也强烈地颤动,最后无力地倒躺在地毯上,一双泪眼无神地凝视风长明,风长明却顾不得许多了。
从未遇到过的细狭蜜道,夹得他的阳物异常兴奋,他全力冲刺,粗长的阳物猛烈地在她的细道里抽挺,处女的鲜血染红了他的下体,他却仍然未觉,他把进入时所遇到的阻碍,当作是她的细小而造成的,然而她毕竟容纳了他的东西,虽然不能容纳全部,却吞纳了一半,每一次撞击,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那痛苦自是无法言喻的。
当痛觉造成的短暂麻木让头脑空白过去,斯耶芳的双手开始动作,这次她似乎记起了什么,把嘴里的布塞拿掉了。风长明同时狂喝道:“死吧,小女人,在我身上死去,是你的光荣!”
斯耶芳没有咬舌自尽,而是在取开塞布的瞬间,拼命地痛哭:“啊啊啊……好痛呀……好痛……呜呜……”
“叫什么叫?要怪就怪你那里生的太小……”
“不……你的大!好痛……啊呜呜……”
斯耶芳无力挣扎,只剩下哭叫:“不要插了……好深……我的肚子好痛……啊啊,我的身体要裂开了,痛啊……求你,停……停止!”
风长明冷笑道:“我说过要你后悔,别以为老子像你那个弱小的男人,我叫你知道比初夜还要痛的滋味!”他边喝喊着,一边继续猛烈抽插,在他的体下,斯耶芳的鲜嫩的肉唇不停地抽拉出来……
“我……没有过男人……好痛啊……我这是初……初次……”斯耶芳哭泣道,被这个男人施以粗暴,而对方竟然不知道这是她的初次,她不但憎恨,而且委屈!
两个女兵此时正在抚弄着斯耶芳的小乳房,淫叫道:“哦,处女的小乳房,好令人怀念哦……”
“什么?”风长明惊叫起来,突然抽身出来,看了看她的血淋淋的私处,以及自己下体沾满的鲜血,然后又惊讶地看着斯耶芳痛苦万分的脸,问道:“那……那个小男人不是你的奸夫吗?”
“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我还小……所以……”斯耶芳惊奇自己为何回答风长明的这些问题,突然不接着说下去,可是就在此时,她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其他的两个女兵也同时闻到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欢爱,风长明体内的性欲之兰香渐渐地从他的毛孔里渗飘出来,悄悄地弥漫了整个营帐。
“你的确很小,可是我很喜欢!”风长明持枪欲进,斯耶芳哭叫道:“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风长明看着她却怕的可怜样,道:“可以,但你必须把我的问题回答了!”
斯耶芳保持沉默,风长明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他力持物事,再次挺入斯耶芳的嫩穴,因已经有一段时间的进入,进入时并不费多少力气,然而仍然超乎想像的紧凑,风长明舒服得闷哼,空出一只手去爪旁边女兵豪大的乳房,那女兵被他抓捏得直叫舒服,淫态纷呈。
斯耶芳却被挺顶得直叫痛,她不时看着风长明的右手,因为那只右手正抓扯着某个女人的巨大乳房……
不知为何,虽然因为这个男人害死了她的情人,她变得更恨他,可是,一旦肉体上有了联结,来自古心族对耸天的感应,虽没有变化,但她竟然可以控制,使得对风长明的害怕相传承的憎恨莫明地减少。
这是异常的,她本来应该更恨他的!是他,杀死了她的情人;是他,毁去了她的贞操……可他,为何在这种时候玩弄那超大的乳房?
她觉得是一种耻辱,当她适应了痛觉的冲撞,她的耻辱之心首先复活起来,面对着风长明,本已经把她根性的自卑引发,此刻又看着那比她大许多的巨乳,她的自卑就变成了愤怒,哪怕双腿根多么地疼痛,在两个女兵已经放开她的双腿之后,她猛然屈起左膝,撞在风长明右边女兵的下乳部,女兵痛呼出声,骂道:“臭婊子,你不想活了?”
斯耶芳咬着双唇道:“我就是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
女兵吃吃地笑了起来,道:“我为何要杀你?我们旗主会不高兴的……就让旗主超大的家伙摧残你至死……”
“啊啊啊……我痛……”斯耶芳又是一阵痛哭,风长明道:“你要死,现在可以咬舌自尽了,没人阻止你的。”
他狠劲地推顶了上百次,斯耶芳更是软弱无力了,她的下体几乎痛到麻木,她感觉阴道已经烂成湿泥了,那粗巨的东西,每次进入,都好像带着七把镰刀一般割刮着她的肉壁,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痛,比其他一切的感觉都要浓……
“啊呜呜……”斯耶芳听了风长明的话,没有咬舌自尽,却大哭出声,双腿拼命踹踢,风长明喊道:“再动,你再动,我插死你……”
“插死我吧,插死我吧!耸天混蛋……说什么讨厌我们,却干这种事情……”
风长明冷笑道:“就是讨厌,才要践踏!”他变态地把巨物紧紧地抵在她的蜜穴最深处的嫩肉之上,忽然又道:“刚才你说我是什么混蛋?”
斯耶芳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迷香已经渐渐把她的神志迷糊,她的眼神有些飘忽,见风长明问话,只回答四个字:“就是混蛋……”
两旁的女兵也被迷香弄得情欲横流,用丰硕的身体靠压风长明强壮的身躯,风长明在迷糊的斯耶芳身上一阵抽插,斯耶芳因了迷香的原因,痛觉慢慢消失,随之升起本能的情欲,嘴里的呼叫开始变化:“啊啊啊……好……好舒服……”
“旗主,我也要……噢噢……旗主,我忍不住了……”
两个女兵不住地淫叫,风长明从迷糊的斯耶芳身上抽身出来,直接插入右边女兵的骚穴,把那女兵胀痛得轻呼一声,然后随迷香的作用,和风长明强烈的抽动,那奇异的七星强棒带给女兵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持续的强劲抽插把她弄得软弱无力,直至高潮的巅峰,终于迷昏在地毯上。
风长明继而进入另一个女兵,抽插了一阵之后,迷糊了的斯耶芳睁开春情洋溢的双眸,朝风长明道:“芳儿,也……还要……给芳儿……”
“你要,老子偏不给,哈哈……”他继续在女兵的屁股后面挺动,半刻钟后,女兵趴倒在地毯上直呼:“噢噢……旗主,不行了,你要挺死我了……”接着就昏睡过去了。
风长明离开她,又插入另一个女兵还未乾湿的穴道,那女兵转醒过来,又是一番恶战之后,女兵承受不住,而风长明的第一波极度高潮也来了,随着一阵无比剧烈的抽插,汹涌的阳精喷射入女兵的骚穴深处,女兵受阳精激喷,顿时又昏死过去了。
风长明趴在女兵的肉体上,让阳具留在她的体内,他瞧了瞧斯耶芳,只见她仍然迷糊着,似乎不曾清醒,他在女兵蜜穴里的阳物立即又硬了起来,可他却不想继续动作了,就让物事冲塞在女兵的骚穴里……
时间渐渐过去,风长明一直凝视着斯耶芳,想到许多不明白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七章 也许,这也是一种温存
因迷香渐渐散飘,斯耶芳也渐渐地清醒过来,当下体的痛令她完全清醒之时,她却看见风长明,她一时不知哪来的劲儿,移动了一下身体,侧起脚儿就使劲地踢在风长明的屁股上。
她其实不知道风长明踢屁股就醒这事,只是她见到他那东西插在女兵的身体里,她就恨不得朝他屁股踢过去,就是想要把他踢离女兵的身体,风长明被她踢醒,立即破口大骂道:“妈的,你踢什么踢?有劲不会逃跑吗?”风长明一醒,斯耶芳又有了那种惧怕和憎恨,风长明又升起要践踏她的感觉,可是,忽然间,他感到她心里的憎恨减少了许多,似乎是极力压抑住,那种惧怕也变得薄弱,他奇道:“咦,你不怎么怕我了?”
他离开女兵的身体,爬到她的身旁,看着他,口里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你本来就莫名其妙地恨我的?后来我又命人杀了你的小情人,现在又强暴了你,你心里的恨怎么就减少了?怎么会这么奇怪?”他抓了抓头,这种动作,完全不像他刚才的恶魔行径,斯耶芳看在眼里,似乎隐约明白一些什么,但她心里又理不出个头绪。
她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杀了我未婚夫,我更恨你,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可你嘴里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样,真他妈的邪门:“风长明越来越糊涂了斯耶芳喝道:“我天生就恨你,你杀了我未婚夫。”
“狗屁未婚夫,你他妈的与那短命的小男人没半点关系,别在我面前乱叫一通,有种你叫他活过来,我再叫骞老头砍他一次:妈的,好好的偏要惹老子生气。”风长明喝喊起来。
斯耶芳心里的害怕又在增加,她吱唔道:“我将来要和他结婚的,都是你。”
“你说够没有?给我闭嘴,为何一不害怕我,就与我烦?再惹我恼火,我就把你丢出去,给外面那些男兵。反正恨老子的女人,也不必留在我身边。嗯,就这么决定,否则哪天你莫名其妙的闭上眼睛在我心里弄把剑出来,我就无法活了。我想了想,两次对上你们,都很邪门,连骞卢那老头都可以轻易击败你们,可我对上你们,就总是吃暗亏。”
“唔,是不能留你在身边。骞卢,骞卢。”他突然喊叫起来,斯耶芳听了脸色大变,知道面前这个巨人般的家伙绝不是开玩笑,她竭力爬坐起来,扑倒在风长明身上就哭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
风长明要推开她,她却死抱着风长明不放,天论她心里多么惧怕多么憎恨风长明可她此刻要抱住他的强烈冲动覆盖住她心里其他一切感情,她不明白为何会这样,更不会花时间去思考,她只知道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这个耸天的男人,哪怕死,也要抱住不放。
一想到骞卢那付模样,她就觉得那比任何事物都恐怖。
风长明见她如此,便道:“为什么要我杀了你?你不会自己去死吗?”
“我……”斯耶芳泪眼汪汪地仰视着他,支吾了许久,终于软弱地道:“我,不想死,我还要活下去……”
“活下去,就来杀我?”风长明反问道。
“恩……不,我以后不杀你,不要杀你,行吗?你不要把我交给那个骞卢。”她可怜兮兮地道。
风长明恍然道:“原来是你觉得骞老头老丑了些,那好,营格米年轻又帅,就交给他,反正你呆在我身边,我总是不放心的。”
斯耶芳傻呆了似的,盯着风长明那看似很认真的脸,她道:“我谁也不要!”
“那你还是要你的死情人了?”风长明想起她的情人就火大。
“我不……不要他了,都不要了,你把我杀了吧。”斯耶芳哀求道。
他长叹道:“我原来是想杀你的,可是,你现在的心里好像有许多变化,这种变化,让我狠不下心来杀了你,但我又怕你会对我不利。”
“不。我可以发誓,我不会攻击你了。她果你还担心的话,你把我关在离你比较远的地方,这样,我们就不会有什么感应,我也不能够攻击你了。”斯耶芳建议道。
风长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捏抓着她的蓓蕾的手微微用劲,她似乎被捏痛了,却不敢喊出声,他好奇地道:“你为何不叫我放了你?”
斯耶芳垂脸道:“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因为你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风长明狂笑起来,道:“我的确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也没打算要放你,除非你回答我的问题,或许可以作为你自由的条件。”
斯耶芳忽然道:“为何你不用骞卢来威胁我回答你的提问?”
风长明一楞,惊道:“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哈哈……骞……”声音突然中止,原来是被斯耶芳吻住了,她的双手抱着风长明,但又不能让风长明喊叫,只好以自己的小嘴作为代价,堵塞住风长明的呼喊,风长明回吻了她,发觉她着实没有半点接吻技巧,有些生气地离开她的小嘴,道:“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斯耶芳垂脸道:“我是不会回答问题的,即使你让骞卢来,我也不会说的,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虽不想死,但也会在你面前自杀。我,我己经没有任何活着的理由了,没有了……呜呜!”她轻声悲哭起来,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好了,你哭得人心烦,比你以前更叫人心烦,我不叫骞卢来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伴事情。”
斯耶芳点点头,风长明就道:“我现在觉得你好像是能控制你心里的那些其妙的东西的,一旦你心里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就不会恼气,也就是说,你别惹我,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懂吗?”斯耶芳又是点点头,风长明再道:“你懂就好,不管你多么不愿意,现在假装愿意和我作爱,就这一次,她果你能够做到绝对的服从我,我可能就会高兴,即使不放了你,我也不会把你丢给骞未头。老实说,你这般美,给了骞未头,天也不容我的。”
斯耶芳咬了咬唇,低首道:“嗯,我…我答应你……你说话算话吗?”
风长明耸耸肩,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我没有强迫你相信我。”
“我…我相信你。”斯耶芳颤着哭音道,双手仍然不放开风长明,而他的一只手己经悄悄地摸索到她伤势怪重的血穴,她轻呼一声“痛”,风长明就道:“痛也得忍的。我有个问题,我想这问题你不拒绝回答。你为何宁愿被我这个杀死未婚夫的家伙侵犯,也不想要别的男人来玩弄你?”
斯耶芳沉吟了一会道:“因为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第一个男人,与其让许多男人污辱我的身体,不如让你蹂躏个够,然后让我恨你个长久,恨……你一辈子!我生来也许就是要恨你的,无论距离多远,都要恨的那种!也许…冰女……她也是生来要恨你的,毕竟她也遇见了你,可我知道她以前也遇见过那个种族的一个男孩,这是族中的长者无意中对我说起的。”她的胡言乱语中,多少泄露了一些秘密,可风长明听了却更是糊涂,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她乖乖地偎依在他的怀饱,像一个可爱的惊慌的小宠物一般,可并不见得她真会听从风长明所有的话的。
只要风长明的手一碰触到她的小穴,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呼痛,娇体微微颤抖,但却忍受着这种耻辱。她说的没错,与其让一大堆男人践踏自己,还是让一个男人践踏的比较好。
她的因情人而死的恨,以及因被强暴而产生的恨,即使再强烈,风长明也不能感应,而她的血液传承里对耸天古族无区别的憎恨,却在逐渐地减弱那一种对耸天古族恒久的惧怕也开始变淡,她独立的骄傲慢慢地复活。当风长明感应到这些的时候,他对她的感观也开始在变,而她的美丽与柔弱渐渐地起到了作用,使得风长明此刻能够比较地平静地面对她。
她对风长明的恨,应该可以分为两种:一为种族根源的,一为她自己的。
风长明可以感应到种族根源的恨,却不能感应到属于她自己心中的仇恨,他当然也不会在乎这些,只要无法感应到的,对他来说,就是不存在的。
他也从来没打算要让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因他的强暴而爱上自己,那诚然也有些不可能,别说他对她做出这等的凌辱,就早凭他曾经下令砍死她原来的情人,她就不可能轻易地在心灵上接纳他。
即使那个小男人与她没有发生个任何切实关系,可曾经与她,应该也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吧?这些风长明不是很清楚,也懒得去揣摩,他要的,只是她的服从,她的娇嫩的肉体、小小的美妙的蜜穴,是的,他要的,仅这些而己,他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身体蹂躏、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灵魂。
她的自卑、她的无助、她的恐惧、她的绝望都是令风长明喜欢的,都叫他发狂,可是,现在,他突然不愿意像刚才那般对待她了,也许是某些东西有了变改。
他要把斯耶芳放在地毯上,斯耶芳反射性地紧抱他,他失笑道:“我不会把你丢出去了,你可以放开我,别让人以为你很喜欢我、舍得不离开我的样子。”斯耶芳的小脸儿在昏黄的亮光里,渐渐变红,放开一双小手,让自己稚嫩的胸脯离开他的手绒绒的宽阔胸膛——这样的胸膛,是古心族的男性所没有的,她想。
风长明轻轻地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轻薄的地毯上,她又一度紧张起来、心中有着不能抑止的惧怕,风长明道:“恨,你总有理由。可为何总是怕我?我现在己经不算很凶恶了,至少我觉得比刚才好了许多,刚才我无法控制自己……”斯耶芳知道他说的实话,耸天与古心相遇,双方一般很难控制自己心灵突发的绞结而对立的情绪。
他趴伏在她娇小稚嫩的身躯,超常的体重压得斯耶芳喘不过气,可她的小心灵,又对着这种重压有着莫名的轻喜,这种把她的身体压得窒息的感觉,给人真实的肌肤接触的深刻感!
她因承受了太多的重力和他胸膛的热度,艰难地轻吟,风长明在她的渗着香汗的额头上吻落,吻舔她的双眼、吻至她的鼻尖,然后微抬脸,看见她闭着双眼,他没有继续吻,斯耶芳感到奇怪,就睁开了她那双迷朦的、惊却不定的美眸,风长明道:“不喜欢被吻?”
斯耶芳回答不上来,风长明的右手按在她的小椒乳上,抓按了一会,身体向左微侧,右手抚捏着她的硬挺挺、滑溜溜的乳头儿,她被弄得骚痒难当,上身蠕动,嘴儿微启、两颗稍大的漂亮门牙之间挤出极轻柔的呻吟,风长明很满意她此时的表现,埋脸下去含着她的小嘴,舌头轻吐、顶舔她的牙关,感觉她的牙关一紧、接着又缓缓地松开,小嘴启动,最终让她的舌头捣进了柔润甜滑的口腔里,他的巨舌卷着她的香丁,她笨拙地回应……
两人她此缠绵了一会,风长明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嘴儿,她开始急速地喘氯,鼻尖的汗珠儿在光亮中闪闪发亮。
风长明道:“就应该这样顺从我,我才不会生气,你也不必受太多的苦,为何以前一定要反抗我?”他说得很自然,似乎她在他面前,是绝对不能反抗的,只能是害怕、顺从。
可事实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
他的一只手继续按在她的蓓蕾之上:“嗯……嗯……”斯耶芳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想让自己不呻吟,可是,仍然不能控制地呻吟出来了,营帐里仍然留存有风长明的挑情体香,此刻他欲火又升,体香继续从扩张的毛孔里渗透出来,也渐渐地加浓了帐篷里的迷香,斯耶芳吸入的体香越来越多,也就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语言和动作。
风长明的体味,比许多浓烈的春药都要有效!
风长明的吻又落至她粉嫩的胸脯、吻着她略显青稚的蓓蕾、轻咬她鲜红的小乳头、舔着她淡红的乳晕,由此一直吻舔,从乳房、小腹、最后到达她的三角地带,他的脸已经在斯耶芳的下体近处了,他依着黄光,仔细观赏着这嫩小的私穴,一双均匀有肉的腿之间,生长着一滩柔密亮白、杂染着鲜血的绒。
风长明很惊奇,她的身体其他部分都似没怎么发育的,但这体毛却发育得很好、也很性感,而且竟然和她的发色是不相同的……
白色的体绒覆于她那隆胀的阴阜,因体液的流渗,体毛早已经润湿湿的,阴阜之上的体毛,整齐地贴着她的嫩肉,由阴阜下来,微微地裂出一道纹沟,白草儿就往两旁倒铺,紧贴在她的双腿之间两旁柔软的嫩肉;毛与毛之间、排列出女性特有的裂缝,因光亮的不足,她的那道裂缝看起来有些暗褐,而白色体毛所铺贴的外唇是无比的白嫩,那里少受持久的充血和摩擦,呈现一种原始的乳白,隆起的美丽乳白厚唇夹排成一道神秘的缝隙,这缝隙比风长明以前在别的女人下身看到的要短一些、也紧密了许多。
他深处左手,手指按压在她肥嫩的外唇和柔脆湿润的体毛上,轻轻地把她的肉唇向两旁撑开,见到了闪着血般鲜红彩芒的水嫩花瓣,而斯耶芳轻轻地喊出了痛,他不顾她的痛,继续分开她的花瓣,看见了里面粉红嫩白的花蕊……
“嗯噢……我痛……你弄通我了,好……好痒……”斯耶芳的臀部和双腿微微扭动,看得出她难受之极。
风长明又把脸靠近了一些,才真正发觉她的私穴还留存着血液,且蜜穴除了有着异样的红肿之外,有些地方还轻微的擦伤,他知道这是他刚才的粗暴造成的,也许她的里面也有撕伤,只是他看不到罢了。
他道:“真的很痛?”
“嗯,我刚才受伤了……你的太大,我很痛……”斯耶芳此时说来,有些委屈。
风长明道:“看来这样进入的话,你很快会痛得就昏过去,我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让我想个办法……嗯,有了。”
风长明嘴里欢呼,右手食指迅速凝结成一根冰棒,此冰棒比他的阳具小很多也短许多,和一般男人的尺寸是差不多的,而且更为奇怪的是,那形状竟然如同男人的阳物一般,看上去就像一根冰雪雕刻的男性生殖器。
斯耶芳看了,羞怯得喊叫起来。风长明狂笑道:“如何?是否很完美?我用这根雪棒插入你的里面,不但可以起到湿润的作用,还可以用冰冷替你疗伤,让你的痛楚减轻,而且冰冻会让你的感觉变得迟钝、甚至麻木,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痛了,我也可以纵情发泄,哈哈……”
斯耶芳又羞又怯,颤着声音道:“你……你要用你手中的那根……冰……给我?”
风长明认真地道:“没错,冰雕阳具,没试过吧?”
斯耶芳的脸忽地全红了,躺在地毯上,仿似娇瞠地道:“谁要试那种东西?”
她心里有些怨恨,她除了试过他的那根东西,哪还试过什么?即使是这冰雕,也是他弄出来的……
“哈哈……没试过,现在试试!”风长明狂笑,把食指的冰棒在她的胸脯一滑,她惊呼一下,他又把冰棒到她私穴,还未碰到斯耶芳的嫩肤时,她就感到寒气逼入,当那冰冷的雪冰之棒碰到嫩唇的时候,她打了个颤冷,双腿一缩,臀部自然地向后,躲开冰棒的碰触:“好冷……”
风长明抬眼盯着她,道:“我说过要你绝对服从的……”
斯耶芳一愣,心中的耻辱和委屈同时迸发,眼泪有流了出来,低声道:“我……觉得冷,所以才躲……我不躲了,你别生气,你生气了,我觉得好……好害怕……”
“害怕不要紧,别反抗我就行了。”风长明冷冷地道。
斯耶芳道:“我现在没有力量反抗你的,我的力量都用完了,但是,以后……可能会,那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们本来不想惹你生气……”
她说的话,和烈冰是相似,烈冰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风长明不可能忘记烈冰所带给他的一切,他从来没有败得那么莫名其妙。想到轻易地就被他们击败,他心里的怒火微明,冰棒在斯耶芳的私穴周围一阵摩擦,左右分开她的缝门,把冰棒推了进去,斯耶芳被这冰冷冲击,浑身发抖,呻吟道:“痛……冷……”
但她还是忍受着,不敢再躲避,那冰棒因风长明的冰性力量凝结着而变得不可融化,然而冰雪的表面滑润,使得冰棒可以很顺畅地抽拉,风长明挥使着冰棒进出她的小蜜穴,那冰冻虽让她无法忍受,可她也只好尽力去适应。
她此时不敢违抗风长明的意思,她怕风长明把她送给那些男兵或者骞老头。
冰棒的冰冻,令她下体的痛减轻了许多,有着麻冷麻冷的感觉,这种麻冷令他最敏感的私处变得迟钝而有些麻木了……
风长明故意让冰棒的冰雪融化,与她本来的体液融在一起,然后抽出冰棒,随手一甩,冰棒奇异地刺入一个女兵的蜜穴里,女兵立即性转,见到自己的私处夹着一根冰雪之棍棒,大惊道:“呀呀……旗主,你怎么把这东西挺入人家这里?好羞人哦……可是好新奇,想不到旗主除了天生的强悍之外,还有这样有趣的玩法……”
“废话少说,出去找一套比较合适她穿的衣服过来!”风长明不耐烦地道,女兵有些不舍地取出体内的冰棒,开始穿衣。
风长明回头对斯耶芳道:“现在你应该感觉不到痛了!”
斯耶芳知道他那超大、超长的东西就好进来了,心灵一阵紧张,怕他再次把她的小穴撕烂了,这可是耸天和古心最不可能发生的交流啊!
风长明在斯耶芳身上,朝她的下体压顶进去,斯耶芳只觉阵阵肿痛,但痛觉果然减少了许多,只是她忽然觉得他那根东西的热度高了几倍,进入她的体内,像一把燃烧的火棍!
她顺从地任由风长明抽挺着,间隔地呻吟一两声……
“旗主是我遇见最强壮迷人的男人,我以后会为旗主战斗至死的!”那女兵穿好衣物后看着与斯耶芳性交的风长明,略有感叹地道,言罢,掀帐出去了。
帐篷里欢爱的两人继续着,迷香渐浓,汗水渗透了风长明的全身,斯耶芳的脑袋开始迷糊,而此时下体的感觉又在恢复,即使清晰地感到破瓜后的剧痛,但情欲也把这些痛覆盖了,如同春药一般的兰香体味使得她开始像荡妇一般呻吟、扭动……
“喔喔喔……好深!舒……舒服……”
被情欲淹没的斯耶芳,表现出处女不该有的淫态,更表现出与仇敌做爱所不应该呈现的妩媚春情,娇小青稚的嫩体在风长明的狂汉摧花下,愉悦地摆扭,蜜穴包夹着耸天巨硕的男根,作为古心族的女性,她也许是第一个承受耸天之根的幸运儿。
风长明也特别地溺爱她蜜道的狭小和紧凑,那种如同被温润、柔嫩的肌肉紧紧地握抓住的快感,在每一次的抽拉中,都刺激着他的阳具,使得他异常兴奋,阳具变得更坚硬无比、达到了最大限度的尺寸,也因此多次撕裂那娇嫩无比的花道……
“喔喔……好舒服……白明……长明……我可以不恨你吗?可以吗……”
在她的潜意识里风长明是有两个名字的,而她的潜意识也不想恨任何一个人,只是古心对耸天传承的恨,才致使这样的局面出现。
她的双手已经伸了起来,紧紧地抱住风长明的腰身,精致圆滑的臀部不停的在地毯上磨动,嘴很自然地半启,两片红唇因情欲的燃烧而变得干燥,额头和鼻尖的汗珠悄然闪烁,呼吸一直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急速,一双眼睛不像一般女人在高潮时紧逼,她的眼睛是睁大的,迷茫而凝注。
但她却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睛所看见的和她的脑子一样空白,只有潜意识的呻吟,以及时刻想抬脸起来,把她的嘴儿递送上来,似乎寻找风长明的吻,然而疯狂中的风长明不懂得温柔地去吻她的干燥的小嘴。
风长明引颈抽送了半个小时,斯耶芳已经面临全部情欲崩溃的边缘,身心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风长明那根七珠滚擦的强劲肉棒,即使是初次的她,也能感受到无尽的美妙和快感,春药似的体味更是掩埋了痛,她完完全全地得到了性爱的欢乐和冲激,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似乎都被春情所洗涤,狂野的呻吟由她纯洁嘴里叫出来。
“啊啊啊……”
因她的青稚激起风长明视觉变态的快感,而她狭小的蜜道更是每秒都令他情欲狂涨,他把她的身体扳转过来,她已经软如像一条失去力气的美人蛇,趴伏在地毯上喘息而无力趴跪起来。
风长明强有力的双手抓住她那极小的弹性之腰,强硬地把她的臀部拉起来,巨棒再度推送入伤势累累的小嫩穴里,快速抽动着。
“好深啊……”
被体液润滑的小屁股,在油灯的光照下,闪闪发亮,风长明忍不住狠狠地拍打了几下:“啪啪啪……”她的蛇腰扭动,嘴里呼叫:“好痛……不要打了……啊啊……”
她一双手腕铺压在地毯,却已经无力撑起她的上半身,那美丽的脸压着地毯,风长明的每一次抽送,她的脸都很有节奏地在地毯上移动,小嘴紧紧地咬着薄薄的地毯……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嗯要死了哩……”
风长明也到了紧要关头,抽送得越来越快,忽地,他把异物从她的蜜道里抽出,塞顶在她的小菊花穴上,挺顶了一会,无法进入,可斯耶芳已经不停地在叫喊了。
“啊啊啊,好痛呀——不要插那里,不要插……”
他满头大汗、极为泄气地道:“妈的,为何总是进不去?是否太粗大了?”他又把巨物顶入斯耶芳的蜜穴,狂野地推送,直把斯耶芳的身体推挺得像狂潮中的小叶船,摇啊摇的……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射入斯耶芳的最深处,与此同时,斯耶芳昏睡过去,风长明继续抽插一阵,退出来,放开她的娇体,她那软如烂泥的小小嫩躯整个跌撞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了。
风长明站了起来,踢了还在死睡的女兵一脚,女兵醒来,怕怕地道:“旗主,你还要和我……我撑不住了,旗主太强悍了:“风长明笑道:“你的肉体还不能够令我迷恋到一晚搞你几次,待会衣服来的时候,你们帮她穿上衣服,然后把她弄醒“说罢,他披上一件长薄的蓝色睡衣,在腰间打结一下,掀帐而出,看看天色,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天亮了吧?
风有了些许凉爽,他伸伸了腰,道:“真舒服:睡了这么久,醒来还进行了一翻有意义的运动:早知用上,性爱敌对领域,或者可以提升一下我的力量,不过,她果那小女人也跟着提升力量,对我大大不利,还是和蒂檬老师比较好嗯,不久又可以见到老师了,还有老师迷人的肉体,哈哈“他一阵自言自语,接着又是狂笑,野外的一些士兵被他无度的笑声惊醒,于是醒了的他们,又开始也身边的伴儿共赴欲海风长明在野外无目的走了一段路,看见欢爱中的士兵,他当作没见到,或者说一句“继续,别管我“,散步中,他想起那张小河来了,心中生趣,便立即回营帐,彼时两个女兵己经替期耶芳穿上了衣服,虽然还是长大了些,但勉强合身吧,她看见风长明回来,脸儿莫名地红了,心中又是一却,恨意却不浓。
“我带你到河里去沐浴:“风长明道,抱起了惊慌的斯耶芳,两个女兵欢呼道:“旗主,我们也去!”风长明拒绝道:“她果你们跟来,以后别想我再宠爱你们!”两个女兵急忙道:“我们不跟去了,你以后可要记得我们,只要旗主召唤,我们随传随到的……嘻嘻……”
“别忘了,战斗的时候,也要像做爱一般拼命:“风长明说罢,抱着斯耶芳出了营帐。
两个女兵在他走后议论道:“我们的旗主可真是强劲,以前十多个男人也无法把我弄得瘫痪,他却把我们弄得昏死过去了,从来没见过那么粗长的家伙,还生长着七粒漂亮的七色肉珠,旗主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海之眼的男人太少,有魅力的男人更是难得一见……
“旗主万岁!”
两个女兵可谓真情流露,癫了似的在帐篷里呼喊……
撕空的黑暗,铺满天。暗是无度的,有时也柔韧。
“我一直想弄明白,为何我和你们有着那种对立的联系?你这般怕,却又没理由地恨我、要反抗我……我讨厌这些,这些东西,让我感到恼怒!但你现在很好,有点儿怕我,也有点儿恨我,就是没有半点反抗我的意思……”
风长明抱着斯耶芳,穿越黑暗,朝西边的小河流走去。
“我可以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大家都知道你是‘冰旗’的旗主白明,可你不跟你的父亲铂琊同姓,这些天,我又听他们听到营格米和骞卢称你为‘长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斯耶芳把她心中的疑问说出来,风长明的眼睛一瞪她,也就又有些害怕地道:“如果你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的。”
“风长明才是我的真名。”他说得很干脆:“但知道我这名字的人只是少数几个将领,一般人以为我叫‘白明’,这也算我的一个名字,是我的后父给我起的。”
“你的后父?”
“铂琊。”
斯耶芳忽然觉得有些害怕,道:“为何……你要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说出去?”
风长明失笑道:“就因为我相信你啊,小女人!虽然你一开始就害怕我、憎恨我、要杀我,后来我又叫人杀了你那小情人,但是,无论你怎么害怕和仇恨我,我相信你都不会把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的,我有这种直觉,也相信我的直觉。”
斯耶芳沉默了一阵,估计是呆愣引起的,一会才道:“我……我是很恨你,因为你杀了他、也毁了我!可是,一开始的那种恨,不是我想的,我……我也没办法,好像我们是被神诅咒了,相遇,就是要相恨的,但神让我们害怕你们,却让你们遇到我们的时候就想践踏我们……这也许是神的旨意,我觉得是这样的,因为长者们也无法解释。”
风长明道:“可你原来的那种害怕和憎恨,却在和我……嘿嘿那个之后减弱了,你感应得到吗?”
“嗯,但是,我自己的恨,却更多……”
“那我可不管,不要惹得我火大就好。你要恨就恨,反正我就是砍了你的情人的头,毁了你的贞操,你也有个恨的理由,不像以前那般来得叫人生气……嗯,我想到一个问题,你那小情人吻过你的嘴儿吗?”
斯耶芳羞怯地道:“没……没吻过。”
风长明晒道:“连吻都没有吻过,还说什么情人?干,没道理!”
“我……我们是心灵上的……不……不像你那样……”
“我怎么了?”风长明听得有些不爽了。
斯耶芳很害怕,可是还是鼓起勇气道:“你……你像野兽……啊!”
话没说完,风长明就放开了她,她跌到地上痛呼了起来:“你干嘛突然放开我?好痛……”
风长明不爽地道:“自己走,妈的,把一个没任何关系的死人当情人,把老子当野兽看待了,什么东西,我还抱哩!”
斯耶芳挣扎站站起来,走了一步,下体剧痛:“哎呀”一声,又跌坐在柔软的草地上,她望着黑夜里的风长明高大无比的背影,莫名的委屈涌上脆弱的心灵,轻声哭泣起来。
风长明掉头回来,道:“呀,你又在哭?你这样可不行,你得为你死去的情人坚强地活下去,然后替他报仇,动不动就哭,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斯耶芳哭泣道:“我……我……呜呜,我那里很痛!”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同时在心里暗暗地加了一句:都是你害的。
风长明故意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抱你吗?”
斯耶芳说不出话了,要她求他抱自己,是她很难说出口的。
黑夜里,她看不到风长明在偷笑,只是感应到自己的心里害怕又增加了,只听风长明又道:“那我自己走了,留你在这里,我也不把你关起来了,让你自由好了。”
“不……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很害怕。”斯耶芳诚实地道。
风长明当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她心里一急,就喊道:“抱……抱我!”
“成了!”风长明心里欢呼,掉转头走到她面前,问道:“那你说说你心里有多恨我?因为你那种恨,我无法感应得到,所以我想听你说出来。
斯耶芳一下子糊了,这到底要她怎么表达?她也是说不上来的啊,反正就是有点……恨。
她心急如焚,想不到表达的方式,于是爬到他的脚下,挣扎着站起来,踞起双脚张嘴隔着衣服咬住他的毛胸,咬得用力极了,风长明痛呼道:“哇好痛,再不松口,我就踢飞你!”
斯耶芳松了口,才道:“这,就是我的恨,我说不出来,就想咬你!”
风长明头都大了,道:“你说不出来,就说你说不出来好了,何必咬我?还咬我性感的胸膛。瞧你矮冬瓜似的,竟然也咬我的胸膛,唉,这次一定扯掉我几根性感的胸毛了,蒂檬老师知道,会鞭了你的。”
“蒂檬老师是谁?”
“关你屁事!”风长明粗鲁地道。
斯耶芳又感怯怕,风长明己经把她横抱起来,她心儿一惊,又充斥了淡淡的喜悦,就听风长明道:“忘了你那死鬼情人,他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什么心灵,你他妈的那么小,懂什么爱情!”
“我十六岁了。”
“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三岁,那个烈冰,就好像十一岁……说你们不是一起的,这简直不可能,老子下次遇到烈冰那小娘们,我就——”
“你就什么?难道你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女……她?”斯耶芳紧张地打断风长明的话,风长明就喝道:“你让我说完好不好?烈冰可不像你这样好对付,她比你和你那死鬼情人强多了。我下次遇见她,就躲得远远的,远远的就放冷箭,让她不能靠近我,她也奈何不了我,这主意不错吧?哈哈!对付你们,就要先下手为强,否则死的人就是我!回去得好好练练拓朴的‘死亡战箭’了,我想,你们应该也快入侵布族了吧?”
斯耶芳道:“暂时还不会……”
风长明突然道:“等你们的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斯耶芳惊叫了。
“我猜的,你们靠近我,不可能没有目的,而烈古旗的大兵压我境,却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应该是在等待某个时机,以便下决策,我想,你们的探查结果就是这个决策的关键,我没说错吧?”
“嗯。”斯耶芳无奈地承认。
“可惜啊,一个死了,一个被我抱着,他们又会怎么样呢?”
斯耶芳道:“如果我们在预定的时间内还没回去,则证明我们己经死亡或被俘虏,长老他仍然会对布族发动总攻,我只能说这些了。”
“你们两个有那么重要吗?”风长明惊疑地道:“就为你们两人,烈古旗会发动战争?”
斯耶芳气道:“比你重要。”
风长明叹道:“早知放了你们,为了你们两个,我又不能好好睡觉了。唉,这样也好,我和烈冰之间也可结算一下了。”
“你赢不了的。”斯耶芳肯定地道。
风长明道:“我没说过我一定要赢,每次都赢的话,就没什么好玩的了,在我醒着的时候不能活得太无趣了,睡着了倒什么也无所谓。”
斯耶芳好奇地道:“为何你那么能睡的?”
“你也知道我很能睡?”
斯耶芳有些难以启口地道:“这些天,你都睡在我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和你一起……一起睡的。”
“是谁让你在我旁边睡的?”风长明怒喝,斯耶芳怯怯地道:“他们把我绑着,放到你身边的。”
“还好没有被你杀死,营格米和骞老头,把你放在我身边,明摆着是想让我没法活嘛!你是不是在那时候暗中杀我很多次,啊?”风长明把脸凑她的耳边,问道。
斯耶芳道:“我……我……”
风长明道:“是不是杀我不着?哈哈……跟你说个秘密,我在睡着的时候,是不死之身,睡着的我,是世界上最强的,任何攻击对我无效,除了……嘿嘿!”
除了屁股——这事暂时不能跟她说的。
原来如此!斯耶芳心中暗叹,怪不得那时候她的攻击都像石沉大海,纯粹浪费自己的力量而己,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耸天古族的人,都像他这般奇怪吗?
其实他们古心族的人也是很奇怪的……
“我再说一次,把你的死鬼情人忘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小性奴,一切得听从我,管你多恨我,都得乖乖听话,否则我生气起来把你丢到军营里去。”风长明继续刚才的话题,斯耶芳听了,久久才道:“你不是说只要我顺从一次,以后就不会为难我了吗?”
“哇呀,你敢和我讨价还价?算了,反正有时间我也会选择睡觉的,你别太担心,基本上,我有很多女人,而且需要女人的时候,任何地点任何时间,我都不会缺乏。在海之眼,有点权势有些钱的男人,都不会缺女人的。小河己经到了,听到河水声没有?我们洗个澡之后,天也亮了。
……清凉的河水,流过两人的身体。风长明在河边擦拭着斯耶芳娇嫩的小身子,斯耶芳想不到此时的他如此温柔,她心中虽有些害怕,可仍然觉得某种幸福,这虽然不可理喻,却是很真实的感觉。
——如同当初烈冰对风长明说的那句“因为冰儿靠着你的心”,一样的真实……
而此时,斯耶芳却想到另一个问题:长老,也快要发动对‘冰旗’的战争了吧?
河水的悄然,流过两个相对的身体、两颗不同的心,像是从古老的传承里流潺的己知的、未知的传说;这传说是必须要用另一种很浓的水——血,延续和洗涤的……
第八卷 烈古狂潮 第八章 等待·祈祷
祈祷八月的酷热,使得人的身体各部分都紧张得流汗。
西大陆也呈现出这种紧张和持热,仿佛只要有着一点点的磨擦,便会起火……
布族与栗族的边界,驻扎了两族的兵力。
随着烈古与冰旗的僵持,北大陆的各霸主亦蠢蠢欲动,与此同时,帝都的一个强大的军队向北大陆的铙族进发……
烈古旗自八月开始,便倾全军而出,驻军于布族东面边境,与那席里、党刑的驻守军相峙。
这对布族构成一个极大的威胁,人们再度陷入战乱和死亡的恐怖里,许多权贵和民众开始进行大逃亡,弃故土而去:法通、苛拿、蒂金紧张地进行布署,而风长明睡醒之后莫名其妙地带着营格米和骞卢出游了,这更令他们感到有些绝望,蒂金和苛拿率眠栗的三万多士兵支援那席里,至此,冰旗八万多兵众与烈古旗十三万大军相持于两族边境,战争一触即发。
法通令多能寻找风长明,因为风长明是偷偷地溜跑的,他只能期待在战争爆发之前,风长明能够回来主持局面,这是他对风长明最后的信任和期待。
另一边,烈古旗也处于最后等待和挣扎时期,因猜测烈冰所遇到的男人乃是耸天古族的后人,乔野起兵压境,柳燕和北狼不赞成,他们毕竟是布族霸主,即使降于烈古旗,也因烈古旗是布族的。
他们不知道烈古旗的所有高级人员,都是来自传说里的古心族,若他们知道这点他们当初绝不会投降。每个霸主,不管他多么地软弱多么地自私,但在保护领土的决心上都是一致的,不到迫不得己的时候,绝不会放弃自己的领土和族人。
然而乔野发兵征战栗族,便是无视布族所存在的危机:布族的背后,有着强大的炽族的威胁。虽然炽族一般不向外发动战争,但布族的空虚,炽族的两个霸主不可能不清楚,要是他们其中之一趁虚入侵布族,则布族两面受敌,必落入炽族手里。
炽族最强的霸主就是天侍,同时他也是海之眼著名的终极强者,身为炽族族长的他,也许不会觑视布族,可他的弟弟天魂,向来不甘于被他的哥哥的阴影笼罩,一直欲往外发展自己的领土。
这是北狼、柳燕、海山都清楚的,但海山为报败军之仇,却糊涂地支持乔野征战布族。
另一个令人担忧的事实是,拉沙族的族长之妹拉沙公主,乃天侍之妻,而拉沙族长蒂金此刻是冰旗的同盟军,到时若蒂金求援于天侍,则无疑把海之眼现今最强的种族牵扯到这场战争中,布族必面临亡族之灾:而且,乔野战于冰旗,身为旗主的烈冰并没有给他们一个恰当的理由。
八月二十日,烈古旗主帐里为此展开激烈的争论战。
“柳燕和北狼这两个本来水火不相容的栗族霸主站在同一阵线上反对与冰旗开战,要征战布族,必须与炽族取得结盟杯,否则谁也别想让我北狼参战,我绝对不赞成把我族带入灭亡之险境中。”北狼是个矮小精干的中年人,年龄应该在三十五岁左右,外貌不出众,留着一头长发,使得他那本来很瘦的脸变得更瘦,但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却显示他的力量的可怕。
海山道:“那是不可能的,炽族一向不与别族结盟,即使当初沪澌大帝,也是作为炽族芭茸的一个将领而战,我们怎么可能取得炽族的结盟杯?你别白日做梦了!”他比北狼高大些,布族的人种普遍矮小,是除了古心族之外,海之眼历史上最矮小的种族,但这种矮小不像古心族那般突出,布族的普遍身高都在一百六十公分以上。海山的身高在布族算是高大的,他有一百七十六公分,体胖面圆,额头宽亮,一双眼睛时常眯着,在看着别人之时,给人一种藐视的感觉。
北狼怒道:“胖子,你那点可耻的复仇心也该醒醒了,你好歹也曾是一族之长,对本族就没有半点责任心了?我们平时虽然互有交战,可谁胜谁败,都是本族内事,谁不是为了本族的利益的?没有我族的利益,哪有我们的利益?”
海山不屑地道:“我就是为了本族的利益,才支持向外扩张,要率领布族征战海之眼,成为海之眼最荣耀的民族。”
“你他妈的才是白日做梦!”偌大的营帐里响起女入的喝叱,此女下是布族三大霸主中唯一的女性燕。
她真实年龄也有三十四五岁了,可脸面白嫩艳美之极,看似就二十七八岁的少女,一双媚眼如春水,时刻流露着妖冶,此时却粉面含怒:“凭我们能够征战海之眼?人要懂得知足,保守自己的领土就好,别忘了你就是败于栗族的。说白了,你就是死要面子,被他们打败,族长的位置没了,你就想趁虚取得栗族,惹上了冰旗,惨败而回,还不是又得请他们帮忙?我虽投降于他们,也是看在大家都是布族的份上,但现在他们要把我族处于绝境之中,你难道就不明白?你长得像猪,也长了一付猪脑了是不?”
海山脸也白了,喝道:“你这只淫荡的狐狸,别在我面前发骚,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对,我是淫荡,那又怎么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的身体,随便我怎么使用:但我至少懂得维护我族的安全和利益,你这死猪,你懂什么?跟他们一同起哄?他们不顾我族的命运,我们却不能无视之:“柳燕激动得黑色的秀发飘散,站起来欲离帐而出。
“你给我坐下来。”坐在正位的烈冰冷言道:“如果你要守护布族的命运,你最好的选择就是听从我的指令。”
“听从你的指令?”柳燕冷笑道:“你多大了?”弄野大怒,噶道:“吏球,惩罚她。”
“好的。”一个一百四十公分的,看似四十多岁的胖冬瓜应道,随着他的说话,他的心灵力量挥出两把念力之剑,在柳燕的胸前划了两剑,她的胸部衣服随之掉落,两颗西瓜似的巨乳爆跳而出,在胸前荡来荡去的,营帐里一片惊呼,史球搔搔头道:“对不起长老,这是失误。”
柳燕居然不像平常女子那般羞得双手掩胸,反而是指着史球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操老娘?如果想操老娘的话,老娘可以当场把衣服脱了让你操个够,但是,你那小鸡巴见得光呜?老娘的阴毛也比你的鸡巴粗一点。”
“闭嘴。”烈冰又是一阵怒叱,只见她那小天使般的美脸粉红一片,她仍然继续道:“如果你们不愿意,可以不参与这一战,但是,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五天后,我就决定是否真的进兵,如果那时我决定了,则便不可更改。若我从布族败兵,冰旗必举军讨伐栗族,到时栗族会灭亡得更快:你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阻止我侵战栗族,然而,你们没有这个能力。与不与我们一起战斗,你们好自为之:散会。”
众将散去,离帐而出。帐里只留下乔野和烈冰,乔野道:“冰儿,你果然成长了许多。”
烈冰淡淡地道:“我答应过你,我会全心去战斗,但你别逼我和谁成婚,我心里有个人,如果我找到他后我就跟他走,到时若全族不赞成,则你们便杀了我吧。”
“你真的要和耸天那孩子?”乔野无奈地问道。
“寻偏海少眼,也要找到他!耸天又如何?古心又如何?我只要我的心。”
“白明不是那孩子?”
“如果是,他不会不记得我的,我从来没有变过。”
乔野道:“好吧,我们只好等待影明和斯耶芳回来,如果他们确定冰旗的旗主白明就是你在吻海冰峰遇到的耸天男人白明,则我们就进兵,如果不是,我们就退兵,而如果五天后他们还没回来,则证明他们己经死亡,不管冰旗霸主是不是耸天古族的人,这仇,是必报不可的。”说罢,他告辞离去,留下烈冰独自在大帐里,烈冰喃喃自语地道:“谁是耸天古族的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人,冰儿曾经贴着他的心,他说,再回来时,会把冰儿带走的。”
风长明回到眠栗时,已是八月二十日。法通第一时间找上他,责问他去了哪里,他说陪严复喝茶去了,法通恍然大悟,接着把边境之紧急状况向他回报了,他听了只是笑笑,然后拍拍法诵的宽肩说:“放心,我们还有时间的。”
翌日,严复至眠栗,风长明把严复带领到法通面前,对法通说:“法老,当务之急,请向栗族子民宣告栗族族长的回归,并与我冰旗结盟,抵杭布族的入侵。”
法通惊喜万分,风长明对严复说了句“请族长尽力相助于我”然后就离开了把诸多的事交给法通和严复去打理。
风长明从法通处出来,便见到迎面而来的参潜儿和漠伽,风长明愉快地笑了,张开双臂道:“来来,让我抱抱。”就快步向她们走过去,一手抱了参潜儿,一手就想楼漠伽,漠伽飞退躲避。
参潜少嗔道:“大笨象,你好坏哦,以为只想抱潜儿,原来还想抱伽伽耶,可伽伽如不给你抱哩?”
“为什么不给我抱?”风长明笑问道。
“因为……”
“潜儿。”
漠伽叱止参潜儿,她怕参潜儿一个不小心就把事清全部抖出来,她知道参潜儿糊里糊涂的个性,这她比谁都要清楚的。
“因为大笨象太坏了,悄悄地离开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姬雅姐姐很生气,每天都追着潜儿跑,可捉迷藏是潜儿最喜欢的,她都找我不着,但是,我也找不着大笨象“说到最后,她有些失落,语无伦次的。
风长明失笑道:“我这不是出现在你眼前了,都不用你找,开心吧?”
“嗯,开心哩。我刚才去见蒂檬老师了,我问她,你去了哪里,她说你带回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可能去找那女孩了。大笨象,那女孩真的很漂亮吗?有没有潜儿漂亮?”参潜儿对自己有着极大的信心,或许应该说是天真的无知。
风长明由衷地道:“你比她漂亮多了。”
参潜儿叹道:“可是大笨象为何总不要人家的初夜。”
“什什么。”风长明和漠伽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道,他们料不到参潜儿会说出这句话来,更加令他们惊愕的是参潜儿继续道:“姬雅姐姐总是期负我,就因为她和大笨象有了初夜,她就骂我和大笨象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就想和大笨象有关系,让她以后承认我哩,姬雅姐姐不知道大笨象就是她的……唔嗯。”
风长明以闪电的速度把她的嘴吻住,如果让她继续说下去,天下就大乱了,这糊涂虫,真是不能守什么秘密的,当初相信她,实在是一个错误:参潜儿被吻得面红耳赤,双手紧紧地勾住风长明的脖子,掂起双脚不知疲倦地回吻着风长明,全然不记得漠伽也在旁边了。
“你你们,够了吧?”漠伽忍不住跺脚嗔道,如果是以前,她会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可是此时的她情知面前吻参潜儿的男人就是她的“爱睡叔叔”她哪能忍受得住?
参潜儿听到漠伽的气话,一双小手猛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放过了她,她喘着气道:“伽伽生气了,潜儿不能让你亲了。你要亲潜儿,为何不先跟我说?”风长明心想:给你时间,早就把什么都说出来。
“跟你说了,还行么?”风长明别有深意地道,参潜儿却以为他是问她可不可以的问题,她开心地道:“行啊,跟潜儿说了,潜儿也让你亲,潜儿早就不向爹告状了,也喜欢让你亲了。”
“嗯,我知道了。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和漠伽玩去吧,我以后再找你玩:“风长明轻搂着她的腰,柔声道。
参潜儿好奇地道:“要办什么事情?”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战争的事,要杀很多人的。”
“你不是说在潜儿面前少杀人吗?”
“所以我不决定带着你去哈哈。”风长明放开她,继续往前走,参潜儿回头道:“大笨象,你要去哪里?”
“我现在回房,找蒂檬老师。”
参潜儿看着他的背影,怨嗔道:“又是找蒂檬老师,每晚都也老师睡在一起还不够,未师也真是的,把大笨象霸占了,伽伽,你还是把大笨象抢回来吧?”
漠伽气道:“谁像你那么爱抢东西?”
参潜儿一呆,圆脸儿一低,委屈地道:“我也不想抢伽伽的爱睡叔叔,可他是潜儿的大笨象。”她竟然不糊涂了,嘿嘿,漠伽拿她没办法,伸出手牵住她的手儿,笑道:“潜儿别生气,伽伽只是逗你的,我们去哪里玩呢?”
风长明进人寝室——蒂檬早就与他同床共寝,在众多与她有瓜葛的女子中,就只有蒂檬获得这个权利,也因此,许多女人心中对蒂檬多少有些偏见,就连她以前的学生都觉得她太过份了……
寝室里,多了蒂檬的闺中好友宁馨,风长明对宁馨有点感冒,他很希望与她再续前缘、很怀念她那迷人的身体,可她毕竟是那席里的媳妇,和她发生的那一次也缘起于承诺,后来的对他的种种也呈现一种迷离。
宁馨虽在他之前己为人妇,但无疑是极纯清、坚贞的一个女人,且从她笨拙的床上表现,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她曾经的丈夫,只是把她的处女膜毁去,却没有教导她如何演变为一个成熟的妇人,某种程度上,她和处女天疑。两女见风长明回来,停止了笑闹,宁馨立即表现出常有的婉静。
蒂檬道:“你不是去找那个女孩了吗?”
风长明走到她身旁,道:“你先站起来。”
“为什么?”蒂檬虽不明白,却很顺从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风长明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双手楼压她下来,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之上,宁馨看了,脸面淡红,急忙低头捉弄着衣角。
风长明接着道:“我现在哪有空去找她?而且,我也有点怕靠近她,她像那个烈冰一样,都善长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一不小心把我给弄死了,或者她又要后悔了。”
蒂檬道:“我昨晚不是说让你学拓朴的死亡战箭吗?你向法诵要了秘诀没有。”
“哦,这事我忘了。”风长明捏着蒂檬的脸蛋,色淫淫地道:“唔,让我亲一个。”
“去,别闹,宁馨还在这里!”蒂檬出手挡住他的大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宁馨却发觉她比他们更尴尬,她道:“从吻海回来后,我悄悄问过法通,他跟我说了死亡战箭的事情,他说,死亡战箭需要火之力量发动,而你身具的却是冰性的力量,不可能习得‘死亡战箭’,因此他暂时不传你‘死亡战箭’。”
风长明惊道:“那我不是任由烈冰那小丫头嚣张了?”
蒂檬笑道:“你也不用担心,终有一天你会习得的,而且会比拓朴更能发挥,死亡战箭,的威力,因为你的身体里有着无穷无尽的火。”
“是呀,我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火,可那是欲火啊!美人儿老师,你替我消消火吧?”风长明爹声爹气地撒娇道。
蒂檬被他弄得心儿一酥,宁馨己经垂着脸起身,羞涩地道:“我我先出去了。”
“为什么不敢看我?”风长明突然轻喝,宁馨的娇躯微震,抬起脸来,那秀美无比的脸保留着三分的冷艳,而现七分的忧伤,她水迷离的双眸里泪欲滴却未落,风长明楼着蒂檬起身,命令式地道:“过来。”
宁馨方寸大失,缓缓地移步,至风长明身前,风长明伸出空着的右手把她楼在怀里,她仰起脸儿,微微挣扎,风长明叹道:“不会伤害你的,你们陪我去看看小美女吧?相信你们会同情她的,她想反抗我,所以我被我狠狠地修理了一翻,直到今日还无法好好地行走…嘿嘿,宁馨,你不是也想反抗我吧?”
“不。”宁馨清楚他口中所谓的“修理”到是指什么,她当然不会蠢得现在说反抗他了。
“那我们就去看看我的小性奴,未师,以后你招架不住了,就把她召使过来哈哈“斯耶芳被关在东院的特制软禁房里,这种牢房在许多权贵的府上都有,是用来关一些特别的人的,比她性奴等等。房的外观也和府上其他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在这房里还有着一些小房间。这种小房间很像一个放大了的铁笼子,在铁杆围成的四方空间里,可以摆设一张床、桌、椅、或者其他一些准备品。这些必备品,就看所被软禁的人是什么类型而定设的。
在这些房里,自然有着许多人手监控小房子里的卫兵,斯耶芳就被许多女兵看守着。
她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通过女兵可以解决,但要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
她也不想逃。
风长明搂着两女进来时,她是躺在豪华的床上的,只是她也没有睡着。风长明来了,她能感觉得到,她还是有些害怕以及憎恨这是属于传承的感应的,很快地,室内响起一些骚动,她没有睁开双眼,风长明到了铁门前,笑道:“哟,我的小美人在睡觉哩,嘿嘿。”
蒂檬看着床上的人儿,惊叹于此女的美丽,虽不及烈冰那无瑕可寻的美,但天疑也是万中无一的。她道:“果然是很美哩,怪不得你舍不得杀她了。”
斯耶芳听到蒂檬的声音,猛然睁开双眼,她看贝风长明搂着两个绝美的女性娇体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憎恨了?
“原来你是在装睡。”
“放我出去。”
风长明失笑道:“你学得有可能吗?”
斯耶芳沉默,她不料自己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虽然自己的确很小,可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幼稚的。
宁馨道:“这女孩挺可怜的,你对人家那样还要关着她?”
风长明道:“是她自找的。”
斯耶芳浑身颤动,起身下床,赤着脚儿走到铁门前,道:“她们是谁?”
“没必要告诉你。”风长明说罢,斯耶芳就从铁栏里伸出小手去抓他,他搂着两女跳后一步,继续道:“我来只是要告诉你,我会打败你们。”
斯耶芳抓住他,猛摇着铁条,喊叫道:“你是不可能打败我们的,下次你进来的时候我的力量恢复了,我就杀了你。”
“哇,小女人,你反悔?你说过不向我动手的,现在又说要杀我?”
“女人本来就反复无常。”斯耶芳气嘟嘟地道,眼睛却不停地在蒂檬和宁馨身上打转,根本没看风长明,蒂檬忽然笑道:“我看,她好像是在吃醋。”
听了这句,就连宁馨也忍禁不住地轻笑,而斯耶芳气得无话可说,风长明道:“你杀不了我的,至多我以后不进这里,离你远远的,你奈何不了我,哈哈等我把烈冰活擒回来,也把她关到里面去。”他又笑了一阵,忽然停止,脸呈正色,语气很认真地道:“其实,无论谁胜谁败,我死还是他们死,这场战争对你都很重要的。我在战前来见你一面,真正要告诉你的是:我要战斗了。”说罢,他放开两女,转身走了出去,斯耶芳傻了似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眼泪迷茫,从她那双清亮的美眸里流了下来,蒂檬伸手入铁栏,抚摸她的脸,被蒂檬碰触到脸部,她惊醒过来,转眼看着蒂檬,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蒂檬,你真柔弱,我跟他说说,让他放了你吧。”
“我不走,我没地方可去。”
“为什么?”这次是宁馨发问了。
斯耶芳含泪解释道:“我们和他是不相容的,因此我绝不能和他发生任何关系,可是他己经把我……我回去之后,也一样会被杀死。可我,可我想死在他的身边,或者守在他身边,我不知道何时有这种想法的,我以前觉得我自己很爱影明哥哥的,他把影明哥哥杀了,为何不把我也一起杀了呢?”
蒂檬道:“这,你就要自己问他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他有个父亲叫铂耶,是海之眼以残忍着称的战争狂,因此,他多多少少像他这个父亲,他要杀一个人,必定有他的目的,而不杀一个人,也有他的理由。我想,他不杀你的理由,或许是很荒唐的。你就在这里多等一会时间吧,我很了解他,他会回来的。宁馨,我们也该出去了。”
斯耶芳看着他们离开,心中却想:“等吗?族人也在等我们回去吧?可我们回不去了,他就要和她的族人战斗了!”是的,等,再痛苦,她现在也只剩下等待了,连希望也没有……
她只能默黑地祈祷;让神别再继续诅咒。
她也风长明之间,古心族和耸天古族的传承之间的一切,在她天奈的心灵都是一种诅咒,她没有别的解释……
让神,解开这千百年的谓咒吧,她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眼泪像是献给神的最诚挚的请求,可神,会收下她的眼泪么?
她不了解海之眼的历史也传说,她果她能够了解,她会明白:神,喜欢的是血!以血来解开一切,就是神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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