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作者: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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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帝都狂舞
内容简介:
最后一届强者大赛如火如荼地展开,风长明的心思却全不在比赛上,铂琊已在西大陆发动战争,营格米也离开帝都投入战场,虽无惧于巴罗大帝的势力,但偶然得知的秘密正悄悄侵蚀他的心……
与乌东一战重创风长明,使他沉睡不醒,就算风长明能在睡眠中自我修复,却也断然赶不上下一场比试,在风筝的恳求下,既知风长明真实身分的风妖,广搜帝都城内的姣美处女,将在风长明身上施展“性爱敌对领域”!
目录
第一章 强者乐章·进行曲
第二章 来自女人的嘲笑
第三章 真相·秘密
第四章 强者比赛·血染的风采
第五章 六十个处女的鲜血
第六章 性爱敌对领域
第七章 密室开苞记录
第八章 西陆告急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一章 强者乐章·进行曲
帝都最有名的风景之一,就是强者赛场。这个赛场建立在帝都的泽古广场的南侧,是一个足以容纳几万人的宏伟场地。赛场总体呈圆形,分九层重迭,最低下那层就是强者大显身手的地上,占地三亩,第二层是留给未出场的强者或是已出场的强者的席位,其中的贵宾也在第二层观望,第二层之外的都是观众,越往外的观众的地位越低,越往外的圆层所能容纳的人数也是越多的。
强者比赛,在帝都已经成为人们的节日,每从二十日开始,帝都的人们都会争相来观望,当然,这是需要门票的。没钱买得起门票,自然也就少了一份眼福。
按以往的惯例,比赛进行的前五天,大底没什么看头的,是常见的淘汰赛:每年的参赛者很多,但能够称得上所谓的强者,其实也没有几个人,只是这些来参赛的武者比一般人要强许多,即平常人所谓的“强者”!
巴洛金设立这每年一度的赛事,原是想让南大陆的武风大盛,发扬残忍好斗的风格,然而后来被漠九改变了这个轴心。在最初的三届比赛,只要是参赛的双方,必有一方战死,另一方才能胜出,因此,那时的比赛极少人参加,且在那三届里,最后活着的强者——可以说是真正的强者——只有三个:摩罗,阿加力,奥菲。
至第四届,赛规进行了修改,在比斗的双方之中,只要确定对方落败或是对方认输,则胜方便不能再攻击,更别说赶尽杀绝了。因此从第四届开始,比斗的武者便少有死亡的了。渐渐,参赛的武强也就多了起来,对于这些参赛者,无论胜败,只要他们愿意,赛后都可以留在帝都,成为帝都的“强者军团”里的一员,而每届的冠军则是新进的“强者战士”的头领。
强者军团里,有三个大统领,即前三届的终极冠军。后五届的冠军,虽然实力上也许不输于前三届的冠军,或是比前三届的冠军更强悍,但还是受命于前三届的冠军。这后五届的冠军分别统领各届的参赛者,称之为“五强统帅”。这后五届里,每届的参赛者都过千人数,在第八届时,达到三千的参赛高峰。统据的数字就是,强者军团,至此为止,总共有五千人数。
正如巴洛金所言,这些人都不够格称之为“真正的强者”,然而就武力而言,这些参赛者也都是实力强悍的,他们没有真正强者的心态,却是有着作为一名强者的武技的,这些参赛者要求的是名誉、权势、金钱,漠九便顺应他们的心理,组成了帝都最强的部队——强者军团,由巴洛金直接统领,其它的任何官将都不能授命于他们。
他们的权势,几乎与漠九等几个开朝大将抗衡。
至第九界,也即这最后的一届强者比赛,报名参赛的人数达到四千人,单单是淘汰赛便赛了半个多月之久,在第九天之时,人数从四千多人仅剩四十多人,赛事越往后,来观赛的人就越多,因为谁都知道,越是后面越是精彩。
风长明三人中,党芳已经在第十三天的比赛上被淘汰了,至于从强者学院出来的那群年青人,却没有谁被淘汰的,这令巴洛金很欢喜,毕竟这种成绩已经超出巴洛金的预估了,蒂檬果然是为他造就一群后备力,而且据这几天的表现,他的儿子和女儿很有可能夺得这最后一届的总冠军。
巴洛二十年,四月四日。
帝王寝室里,漠九正与巴洛金商谈,巴洛金道:“九爷,我相信隆志,区区一个金邪旗,不足以记挂,况且他们的少旗主正在帝都,只要我一声令下,他白金邪的儿子就要葬身于帝都!”
漠九道:“大帝,虽然隆志很强,但白金邪集合了苛铬族和栗族的大军,以及有拉沙的那席里相帮,隆志也感吃力,否则也不会向帝都求援,他一直驻守西大陆,当很清楚这突起的霸军势力的。”
“若让这新起的势力夺取西大陆的第一关卡——伊芝城,我们以后要重新进军西大陆,便要大费周章,请大帝三思。”
巴洛金的大手拍搭在漠九的肩上,笑道:“九爷,你应该明白我,我喜欢战争与屠杀!这多年的平静生活,让我找不到生存的乐趣。既然西大陆有如此大的势力——嗯,据你所说,不止金邪旗吧,还有个叫烈古旗的!他们发动的战争,我从心底感到兴奋,就让他们强壮起来,我期盼他们能够生存并强壮,到那时,游戏才开始。战争这游戏,我有多久没玩了?”
漠九道:“有二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可是大帝却还是像二十年一样。”
巴洛金道:“这就是你们无法与耸天古族相比的地方,哈哈,九爷,就让隆志独力抗战,若他们非隆志的对手,则让隆志把他们从海之眼铲除,若是隆志败退,则让他率兵回帝都,让金邪旗在西大陆进一步壮大,嘿嘿,好戏即将开始,且是我巴洛金一手导演的未知结局与过程的杀戮之戏。”
“隆基已经在昨天离开了帝都,回去帮他的父亲了,田纪也把田鹏派去,参飘也率军前往……大帝,你要不要快马加鞭把他们追回来?”
巴洛金道:“不必了,让他们去,锻炼一下也好,九爷,你也好久没有进行战争策划了,新的战争,难道你不感到兴奋?”
漠九笑道:“大帝,我已经老了,可是,对于如何能够击败敌人,也还有年少时的激情,呵呵,大帝,既然如此,老九就再陪大帝再混上几年,然后可以闭眼了。”
巴洛金突然转话题道:“九爷,以前我和你提过,你的孙女与殿下的婚事,你想得如何了?”
漠九吱唔道:“大帝……老将很为难……”
“哈哈!九爷,既然让你为难,我就不管殿下的事了。我给他定的两桩婚事,他败了两桩,再败一桩就令我巴洛金丢脸了。作为我巴洛金的儿子,他应该凭自己的本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否则便不配做我的儿子。九爷,你安排他也前往西大陆,让他参加战斗,只有战斗能令一个人成熟!去吧,让海之眼在战争与屠杀中,体现我巴洛金的伟大构思……”
“长明我儿,我已经一统苛铬族和栗族,如今与栗族交结的布族正处在内战中,其新起的烈古旗非常之强悍,从几百人发展到现在的三万多人,只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如今把布族内的所有霸主全部击败,此刻矛头正对着布族的族长,欲夺取布族的霸者之位,成为布族最大霸主,我从他们行动中,得出他们是要一统布族,从而以布族为基点,向其它各族发动战争。但在他们未统一布族之时,是绝不会向其它各族扩张的。因此,为了避免与他们的战争,我必须先把西境城夺回来。”
“就我们现在的兵力,若隆志未得到帝都的支持,我完全有信心把他从西境城赶跑!隆志其实只是一个小白脸,他对于巴洛王朝的功劳,就是勾引了泸泾的妻子,骗取了泸泾的信任,把控了泸泾的兵权。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对于他这种人,我是没有任何惧怕的。”
“我会在三月二十日,也即强者比赛那天,进入布族的领地,进而攻袭西境城,到一定程度我会公开我的身份,以便得到拉沙民众的支持,你在帝都千万要小心,若发觉情形不对,立即逃回为父的身边……我知道蒂檬已经认从你并且离开了帝都,若是你在帝都受到围袭,请躲入风宅。”
“风妖在帝都虽无什么地位,但他俯上的高手却都是来自芜族,他原来的心腹有百分之八十都心向着他,就单个体系力量而言,风妖是巴洛金的将领中实力最强的,只是自巴洛金称帝之后,没有得到封赏,也没有什么兵权。可是,原来跟随他出来的芜族将领若知道他在帝都被袭,定会率芜族大军支援。”
“风妖是芜族的救族族长,哪怕现在的他,在帝都受人鄙视,但在芜族,他是个不世的英雄人物,他绝对可以使得动整个芜族,而他,也绝对会为你而战!”
“儿子,别问爹为何如此说,爹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存疑,时机一到,为父会解开你的心中的疑问,我很自豪有你这样的儿子。就从帝都开始,树立你的强者形象,从而为你的霸主之道建立一个威信!儿子,把帝都的所有对手统统击败,然后宣言,你是我铂铘的儿子,你将是海之眼的强者与霸者的统一体!”
“我的儿子,为父要为祖先的城而战了!请在帝都,为我祝福!”
“我祝福你,父亲!”风长明在看完铂铘的传信之后,由衷地道。
营格米道:“长明,我想回去参加战斗,我从来不是强者,也不喜欢这种单对单的打法,我还是比较热衷于率领我的孩子们冲杀于万人的战场之上,那种血与血的竞赛,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突冲、爆破,才是我们所喜爱的。我们来自于战争,当把整个生命也献给战争,而不是这种无聊的强者比赛。”
“你不为你的巴洛影留下来了?”
营格米笑道:“女人对于我营格米来说,只是一种战后的调剂,或是无聊时的玩物,我虽极喜欢她,但我的孩儿们正等着我回去带领他们冲杀敌阵,我仿佛听见了他们的呼唤,‘营格大帅,回来吧,请率同我们战斗’!至于巴洛影,等我攻下帝都之后,她会成为我的俘虏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会被我俘虏!”
“老哥你似乎很有信心?”
“没有信心如何战斗?”
两人会意地大笑,党芳却道:“营格米,你不怕巴洛影会真心爱上这混蛋?”
营格顿住笑,一会才道:“也有这种可能……可是,那又怎么样?你知道的,海之眼的女人足足是男人的两倍,美女当然是数不胜数的。”
风长明道:“你放心吧,我本对巴洛影没有专属感,不会抢你的人儿,若非你要求,我也不会送给她那样特别的生日礼物。”
“我明天起程,这里就留你照看了。”营格米对党芳道。
党芳道:“我只照看他的屁股……”
“哇,党芳,你他妈的不要说出来行不行?是了,你只照顾我的屁股,不打算照顾我的其它部位了?我想……”风长明邪邪地看着党芳,直看得她脸儿发红心儿扑通扑通……
四月五日,风长明和党芳送走了营格米,进入强者赛场,其时,正值参潜儿上场,她一到了场中,便咕哝着道:“怎么还不是伽伽,再不是伽伽,潜儿就不打了,这些人一点都不让潜儿,不好玩哩。”
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三十岁的妇女,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双眼中的杀气太大,给人的感觉,是个强悍的女人,此女名为哥俑。人们并不为她的名字有点男人味而惊奇,在海之眼,因男比女少,因此即使是女的有时也取男性的名字。
在数万人观看的场合,参潜儿这小妮子竟然每次上场都说同一句话,人们已经习惯她的语言,却不习惯她的惊人的美丽和单纯,每次她出场,都会引来人们的喧哗,且吸引无数的眼球。
风长明和党芳从底层的入口进入,因许多参赛者已经被淘汰,且编入了强者军团,所以底层的参赛者越来越少,一些有条件的人便购了高价票,也到这底层里观看,除了这些人之外,其它的就是帝都的一些权贵。
在圆场的南面,站立着的就是参赛者,风长明认识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巴洛蕊、巴洛渺、巴洛影、参彪、参兰、参凯、田蓝、田金、漠伽、风姬雅……其它的应该都算生面孔,虽然半个月下来,风长明多多少少记着了一些面孔,但面孔与人名联系不上来;让他去记一些不关紧要的人,他宁愿去睡大觉。
底层的圆形赛场是不能坐人的,在底层的人都站着,此刻,赛场周围稀疏地站着近三百人,党芳站在北面;东面站着的人中有漠九、参赞、风妖,许多人都明白,这三个帝都的权贵,在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血肉。
参赞每次看见他的小女儿出场,都免不了要摇上一会儿的头,然后就是微笑……
哥俑道:“小女孩,你若认输,姐姐便放你一马。”
参潜儿的小嘴一撇,道:“我为何要认输?才不!姐姐,你让让我吧,打着打着你就逃跑好不好?”
以前她与漠伽比斗时,漠伽总是在打斗中逃到一边去,她就跟着追过去,然后她们两个女孩便罢战,在雪地上玩了起来……
“你的脑袋和你的美丽简直是成反比!”哥俑道。
参潜儿道:“你是说还要打?”
“当然打,否则我来这里干嘛?”
“可是我不喜欢和你打——”
“你敢轻视我?”哥俑被参潜儿无意的语言激怒,全身气劲爆发,十指成爪,双爪发出逼人的煞气,活像个母夜叉!
“真不好看。”参潜儿诚实地道,从腰上抽出软带指剑,舞动起来,在她的姿态优美的舞动中,她的身体泛起浓浓的蓝光……
“无知小儿,竟敢侮辱我的鬼寒爪?接招!鬼寒?乱舞”
哥俑全速前进,双爪幻成无数的爪影布满她的周身,爪影闪烁着阴森森的气劲,从爪影之间,参潜儿看到哥俑的脸色苍白,就连那一双眼睛也变成翻白了,这种恐怖的形象令她的心感到恐惧,她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怯意,手中的那拇指般宽大的细长软剑挥舞而出,采取防守态势的她,在她的前胸幻舞出许多剑影,犹如一扇剑墙似的,这正是她的《真灵剑》中的“真灵?无心错。”
圆场里响起一片欢呼,这是因为参潜儿的招式实在是好看,至于实用与否,这些天来也没见她败过,应该也是还可以的,最主要的就是:漂亮。
爪影与剑影的交击中,参潜儿的剑无法伤到哥俑的爪指,哥俑的鬼寒爪也很难抓住那飘忽如闪的软剑,两人身上的气劲相互阻挡着各自的前进,形成一种僵持的局势,只见两女在剑影和爪影笼罩下,参潜儿的娇躯泛着柔和的海蓝,哥俑的身体被他抓出的鬼气森森的爪指包围,犹如从她的身体生出的鬼爪,若是在暗色的环境之下,或许参潜儿早就败在她的鬼爪造成的恐怖气氛了。
半刻钟之后,哥俑无法进入参潜儿的守护剑墙,她的招式一变,身体围绕着参潜儿旋转,她在旋转中,寒白的骷髅幻象满天飞,每个骷髅都伸出一只鬼爪,仿佛要把参潜儿的灵魂抓碎,参潜儿置在其中,把剑墙施展得密不透风,可就是看不到哥俑的真身,只见令人惊惧的骷髅和寒森的爪指,她单纯的心灵有着抹不去的恐慌……
她几乎要闭上双眼了,她本来有着不弱的武技,否则也不能在强者比赛中坚持到现在,只是以前的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此等局面,心灵受到幻象的影响是她此刻最大的弱点,哪怕她的武技再高,她毕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啊!
哥俑乱舞的爪劲笼罩着参潜儿,她的心开始慌乱,再也无法沈得住气,娇喝一声,蓝色的光芒大绽,如同海的蓝突然浮胀起来……
“真灵?错心结!”
参潜儿闭上了双眼,剑墙忽收,无数的剑影在瞬间变成泛蓝的细剑,犹如把错乱的心纠结起来、达到一心的程度,也即专注的攻击,她在闭眼的同时感受哥俑的真身,手中的真剑爆射出蓝光,娇体直冲而上……
在半空中的哥俑喝道:“我等得就是这个时刻,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鬼寒?乱心’这招之下保持冷静,小女孩,你终于失去耐性了,接我的‘鬼寒?百鬼归身’!去死吧!”
场中的骷髅和鬼爪瞬间集合在哥俑的双爪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恐怖骷髅,从骷髅的双齿间喷出一个寒流逼人的阴森鬼爪,以斜下的轨线抓往参潜儿的脸门……
鬼爪的气劲在场中造起巨大的旋风,把两人的衣服刮得乱舞,参潜儿的蓝光之剑刺往鬼爪的正中,就在爪与剑要接触的一瞬间,巨大的鬼爪突然生出一个小鬼爪——这正是哥俑的真正的肉爪,也是“百鬼归身”的真正杀着!
参潜儿不料哥俑暗藏了这么一着,心生慌乱,软剑已经被哥俑的右爪抓紧,感到虎口一震,欲弃剑逃避已是不及,那由力量形成的巨大鬼爪撞在她的前胸,撞破她的守护蓝光,把她的娇体撞得斜飞压下……
哥俑的身体也紧跟逼下,左爪罩抓往参潜儿的天灵盖……
“啊……呀……”赛场传出如潮般的惊呼!
在这惊呼声中,可以听到许多熟悉的声音——参赞喝道:“不得杀我女儿!”
“小妹……”
“潜儿,伽伽来帮你!”
“这女人把老子惹恼了!”风长明怒喝道。
“冰之终极?冷冻?狂!”
就在其它的人无法施救之时,爆怒中的风长明发动了他潜在的狂暴元素,在刹那之间把“冰之终极?冷冻”推动在他此刻所能达到最终境界,双手推出的汹涌的极寒之气罩往哥俑,虽无法令哥俑立即停止所有的动作,却令她的攻击缓慢了数十倍,与此同时,风长明的身影比任何人都先到达,横档在哥俑的身前,爆喝道:“鬼女,到地狱去吧!”
“冰之世纪?冰钻?狂!”
他的右拳朝着哥俑的心胸直击过去,在他的拳峰之处幻化出圆锥似的冰柱,带着能够冰冻一切血液的寒冰之气撞刺入哥俑的身体,刺破了她的心脏,在同一时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在风长明收回拳之时,她的僵硬的身体流星般跌落,却不见半滴血溢出来,此谓“杀人不见血”!
风长明落地的同时,撩起一脚,把地上的女尸踢飞,转身的时候,看见参赞已经接抱住他的小女儿了,他走过去,看见参潜儿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还未擦去,此时参赞正在运用本身的力量为他的女儿治伤……
参彪、参兰、漠伽都围了过来,参彪关切地道:“爹,小妹没事吧?”
参赞一时无法回答,过了好一会,长舒一口气,手掌从参潜儿的背心抽离,叹道:“她的守护劲被哥俑击破,但哥俑的后劲也减弱了许多,虽伤了她,却无甚大碍,经我的力量的注入,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唉,早知不让她来参加这比赛了,她和你们这哥哥姐姐不同。”
参兰道:“小妹没事就好……”
“擦去她嘴角的血吧。”漠伽道。
参赞低头看他的女儿,发觉他的女儿正定定地看着风长明,他就想替女儿擦去嘴角的血迹,风长明突然道:“把她交给我!”
参赞扶着女儿,仰首看了看风长明,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风长明蹲了下来,用衣袖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呆呆地任由风长明动动,那傻傻的样子叫人又爱又怜……
赛场从原来的寂静渐渐地有了声音。
风长明横抱起参潜儿,对走过来的党芳道:“芳,今日我没心情,这里就麻烦你了。”
党芳惊道:“你不比赛了?”
风长明看了看南面站着的参赛者,道:“今日的对手应该不是我十招之敌,待会轮到我出场时,你让二公主替代我上场,我想她不会拒绝我这个请求的,你说是我求她的就行了。”
党芳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无奈地道:“好吧,我试试看。”
参彪道:“不必劳烦二公主了,我参彪替你上场,也是十招之内把那家伙打倒。”
风长明对他笑笑,道:“那就谢谢你了……只是,你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打党芳的主意,她是我的人,除非你也想把我惹恼了。”
参彪道:“我操,你也太滥情了,抱着我的妹妹还占着别的女人?”
“难道你不是吗?”
两人说话的时候很大声,让许多人都听见了,就在风长明把话说完之时,场中传出许多男人心照不宣的狂笑……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二章 来自女人的嘲笑
“不介意让我抱着吗?”风长明走出泽古赛场,突然打破他和参潜儿之间的沉默。
参潜儿被他抱着,原是紧闭着双眼的,此刻睁开她那美如春水般的眼睛,道:“你都已经抱着我了,还问这么多?也不是第一次抱……”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恼我……”
“你救了我,所以我才不恼你的。”
风长明笑道:“那我以后可要多救你几次了。”
参潜嗔道:“我可不要你救,我又不是经常被人打败的,以前和伽伽比斗时,都是我赢,伽伽总是逃……”
“漠伽嘛,她比你强的。”
参潜儿仿佛恼了,漠伽明明总是逃,他却说漠伽比她强,她怎么能接受呢?她闭眼好一会,又睁开来,见风长明抱着她只是往前走,那双常令她心跳的眼睛却不再看她了,她呶了呶嘴,终于道:“嗯……你……为何不见格米哥哥?”
帝都的街道行人繁密,对于风长明抱着参潜儿在街上走,也不见得奇怪,令他们惊奇的是风长明的身高,有意无意地总要多看他几眼,风长明无视之,听得参潜儿发问,俯首盯着她,道:“你的格米哥哥离开了帝都,也许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他为何不与潜儿说一声?”
风长明道:“因为你在他心中没有位置,你对他来说,并非重要的。”
“你胡说,格米哥哥很疼潜儿的。”
“营格米所给予你的疼爱,是基于礼貌。而我给你的,却是我心底的疼爱,我几乎要把你揉进我的心里……”
忽然,一只手儿举上来掩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参潜儿道。
风长明的嘴轻咬在她的手指,她缩手回来,他叹息道:“你不喜欢我杀人?”
“不喜欢。”
“我以后在你面前少杀人就是了。”
参潜儿惊喜地道:“真的?”
“我哪怕是强你所难,也不会骗你。”
参潜儿突然道:“我们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想抱你回家去,你今天很累了。”
参潜儿幽然道:“其实我不累的,你抱我到泽古草原好吗?”
风长明忽然笑了,粗犷的脸庞带出的灿烂笑意,令在他怀里的参潜儿心里像跳了个小鹿儿,扑通扑通……
他道:“我想我应该去借两匹马——”
“不,我不要马,我要你抱我去!”
天有不猜风云……
原是晴朗的天气,竟忽然阴暗起来,到得后来下起了毛雨。
泽古草原在雨丝中,越显得迷茫。
风长明横抱着参潜儿走在柔湿的草地之上,期盼着天能够还他一个明媚;他不想让他怀里的人儿因此生病——虽然这对于武者来说是很难的,但参潜儿毕竟是个女孩子。
“我们回去吧?”风长明道。
“为什么要回去?”参潜儿的嘴唇含了些雨丝。
风长明叹低头,看着她玲珑玉剔的妖体,因了雨的缘故,她的灰白的衣裳湿透了,胸脯的隆起的淡红像是湿了的玫瑰朵,可爱而诱人,洁白的肉色从紧贴着的衣裳里透出来,像是纯洁里透着的迷惑;在这寒冷的天气,作为武者的参潜儿所穿的衣裳是极少的,而雨丝让她这极少的衣裳越显得近乎暴露了。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跳动、燃烧……
“我怕你会生病……”
“你太小看潜儿了,潜儿可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参潜儿有点骄傲地道。
她看着风长明,那刚朗的脸庞挂着几道雨痕,这男人已经抱她好久了,他就不累吗?雨水虽小,即也湿透了他的全身,透过他的薄衣,可以看得到他的绞结的筋肌,这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她想。
风长明知道她正在看他,脚步停了下来,道:“能告诉我……你为何喜欢营格米?”
参潜儿很干脆地道:“营格哥长得太漂亮了。”
风长明忽感脑袋充血,眼瞳睁大,道:“就这么简单?”
“是的,难道还有其它的理由吗?”
“我也不是很难看吧,你为何就讨厌我?”
“可你也不漂亮……”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漂亮了,你会不会也喜欢我?”
参潜儿愣住了,轻轻地道:“其实……其实我……”
一串水水珠从她略仰额头流至她的嘴角,此刻刚好流入她的嘴里,她把雨水吞了,轻舔了嘴唇:“我可以不说吗?”
风长明道:“我想知道。”
参潜儿举手擦了擦他脸上的雨水,用一种雨水似的迷茫声调说:“即使你不变漂亮,我也顺从你,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看到她那被雨水湿透的脸儿,在苍白里渐渐地变红了,像那白净的水照到了天上的红霞……
他垂低脸,一颗水珠刚好掉落在她的洁白的玉鼻之尖,他轻吻落她的鼻尖,吻去那颗晶莹的水珠儿,她无声地任由他吻着……雨水漫落在他们的周围,依然是静静的……
当他的吻覆盖住她的冰凉的唇之时,发觉她很自然地让他的舌头进入了她的温润里,并且回赠他火热的香丁……他沉醉在她的缠绵里,沉醉在雨水漫迷的天地里!
绵绵的雨水把草原的绿连接起来了……
参潜儿迷茫的双眼仰视着风长明,回想着刚才的长吻,感到余热还留在她的嘴里、她的心里,她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懂得享受他的吻了?
风长明把她放下来,她一时无法站立,被他抱太久了,她的双腿有些发麻,他扶持着她,一会之后,他道:“你站着静静看我,嗯?”
参潜儿站在雨里,更显得她的娇体的凹凸迷人,苍白的脸儿嵌着的黑宝石似的眼珠透露出迷茫,她道:“你不抱我了?”
风长明笑道:“我要变漂亮给你看。”
“什么?”参潜儿惊叫起来:“你会变漂亮?”
“是的,我让你看看我的本来面目。”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他的脸型开始改变,渐渐地,变回他原来的面相,也即是泸澌遗传给他的——傲世的俊美脸庞!
参潜儿惊呆了,风长明以为她被他的“漂亮”震惊了,她却突然喊叫道:“长明哥哥?你是长明哥哥?”
风长明心头大震:参潜儿怎么知道他叫风长明?!
“长明哥哥,你真的是长明哥哥吗?不,你不是的。长明哥哥没有你这么高,还有,他的胸膛也是没有毛的……伽伽可是每天都想着长明哥哥的……你是不是长明哥哥?你……长得真像长明哥哥哩……”
风长明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多少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的疑点越来越清晰,他的身高与胸毛都是后来长的,那么,她口中所说的“长明哥哥”应该和他差不多了?他,竟然是她所认识的?
他道:“潜儿,长明哥哥是谁?”
参潜儿的娇体在雨中颤抖起来……她道:“你不会是长明哥哥的,长明哥哥是伽伽的,潜儿不能把从伽伽心里的长明哥哥抢走……”
“你到底在胡言些什么?”风长明走前一步,把她搂抱在胸膛:“我和漠伽那冷女孩有关系吗?”
“你像刚才一样抱我好吗?”
风长明再次把她横抱起来,她道:“你想知道长明哥哥?那你就不是长明哥哥了……”
“你很怕我是?”
“嗯。”参潜儿轻声承认:“长明哥哥叫风长明,是风妖叔叔的儿子,从小就和伽伽一起玩大,伽伽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自从他被蒂檬老师赶走后,伽伽就不大说话了,其实伽伽以前是很调皮的,比潜儿还多话也很好玩哩……”
风长明听着参潜儿的语言,终于明白了铂铘为何说帝都有着他所需要的条件,更明白了为何要让自己遇险时躲到风宅,因为从参潜儿的口中,他应该是风妖的儿子的,可他怎么就成了铂铘的儿子了呢?
同样令他无法明白的是,蒂檬既然是他的老师,为何却成了他的女人了?
假如风妖真的是他的父亲,那么,他与风姬雅之间……他感到头裂开般的痛!
抱着参潜儿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
“你冷吗?”参潜儿关切地道。
她看着他脸儿痛苦的表情,把他的俊脸扭曲了。
“假如我真是长明哥哥呢?”他痛苦地道,太多的迹象表明他就是参潜儿口中的风妖的儿子风长明,可他为何竟成了铂铘的儿子?
“你不是的,你不是的……我要你变回原来的大笨牛模样!”参潜儿哭了起来,泪水拌着雨水流溢她的圆脸……
“是呀,变回去吧,何必用虚假的脸庞迷惑少女呢?无聊的男人!”
不知何时,风长明的身后多了两个人,他竟然不觉?他转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雄伟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奇美的少女,中年男人在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一丝笑意,道:“你现在的脸谱来自哪里?我想你不可能见过泸澌大帝,呵呵!”
在他说话的同时,风长明感到从他身上所透射过来的压人气息……
“身高也和泸澌有着相似处,若是给某人看到,一定会为此惊讶……白明?白金邪之子,我想,白金邪应该是铂铘,只有西境城的铂家,才拥有神奇的‘冰变’特技……想不到铂铘会有你如此的儿子……”
风长明惊呆了,此人竟知道他的父亲仍是西境城的铂铘?他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身高达一百八十五公分,面貌雄俊,双眉鹰扬,双眼如星,全身散发着成熟、强盛的气质,令人心生折服感。
他又看了看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美丽女郎,此女大概二十多岁,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身着红色披风,特高的衣领把她长美的脖子衬得恰到好处,长而美的脸上有着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双眉浓而长,碧蓝的眼珠射出强光,银灰色的卷发垂落至双峰之上,细长高挺的鼻子下是两片略大的性感之唇,她那闪射着蓝光的眼眸盯着他,令他感到一种被轻视的强烈感。
他由生俱来的狂傲本性,在遇到她的眼神的同时,被激怒了……
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敢蔑视他?!
在他怀里的参潜儿感到他的愤怒,小心地道:“你……生气了?我不要你变回去了,不要生气好吗?其实……长明哥哥是很好看的,潜儿以前也有点喜欢……只是,他是伽伽的……”
“你成功了,把她的心掳走了,就凭你这超漂亮的脸蛋……可这脸蛋毕竟不是你的——”少女晒道。
风长明怒吼道:“女人,你说够没?”
“咦?”少女惊叹,她料不到风长明敢对她大吼大叫……
“我向来不喜欢多言——”少女道。
“那就闭上你的鸟嘴!”
少女的脸色忽变,紫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上暴散逼射,那双碧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紫色,仿佛燃烧着紫色的火……
中年男人道:“力姬,算了吧!”
少女道:“爹,他太狂妄无礼了,女儿要教训他一顿!”
“潜儿,你站好!”风长明把放下参潜儿,让她站到一边去,盯着面前的力姬,道:“打倒女人是我的嗜好!”
中年男人道:“年青人,你现在还不是我女儿的对手,你的潜能还需要再开发——”
“费话少说,看招!冰之终极?雪冲!”
他的双手前推而出,一团冰雪从他的胸前冲向眼前的少女……
力姬的紫芒大绽,披风拍扬,把身旁的细雨甩开,紧贴着她的脸的卷发也随之飞扬,她的右手成掌,朝着风长明推出的雪团劈去,一把紫色的力量之刀劈开冰雪,直冲风长明——“紫色力量?斩海!”
风长明的冰雪被她的“斩海”分开,冰雪朝着她的两旁飞射,而她的紫色刀光却在劈开他的冰雪之后依然来势汹汹,风长明急闪躲开,紫刀劈开雨幕,把十米之外的草地劈出一道裂缝。
“冰之终极?雪崩!”无数的冰雪罩射力姬,她的身体紫芒大涨,使出她的护体神盾——紫色护罩!
只见紫光把她和中年男人围住,风长明的冰雪根本无法射入紫色光圈里,更别说伤到她了,却见她在光圈里把双手轻扬一下,十道紫色的光箭从光圈里射出,直射向风长明,而此时风长明的背后就是参潜儿,若他躲开,参潜儿必然中招,此时此刻,他只能选择硬挡,急速地运起他的守护盾,一扇冰雪之厚墙出现在他的胸前,十道紫箭有三道穿过他的冰雪射在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身体往后退,却被一个柔软的胸脯挡住他的退势,两人同时再退两步,才没继续后退……
参潜儿搂抱住他,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从风长明的嘴角流溢出两道鲜血,他转身看着参潜儿,道:“撞痛你没有?”
参潜儿觉得鼻子一酸,举手擦去他嘴角两旁的血和水,投入他的怀里,哭咽道:“你总是对潜儿这么好……”
“年青人,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付脸蛋,这小女孩的心早已经给了你。”中年男人道:“只是,你的体形,和她毕竟有点不搭配,‘冰变’虽能改变脸型,却不能变化体型的。”
风长明抱搂着参潜儿转头,面对着时刻都给予他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的中年男人,道:“你虽然知道得很多,但有一点,若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
“哦?”中年男人表现出一点疑惑和好奇。
风长明道:“我就喜欢她这么娇小,喜欢抱她在怀里,我愿她像一只纯白的可爱小猫窝在我的怀中,把她宠得像一个绝世宝贝儿——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
中年男人忽然笑了……
力姬晒道:“无聊的男人,只想着抱女人!”
风长明的怒色重新上脸,道:“女人,你别嚣张,把我惹恼了,我拼着爆裂身体,也要把你击杀!”
“你有这个能耐?你——”
中年男人突然打断他女儿的话,道:“力姬,他若真那么做,的确可以与你同归于尽!”
力姬惊诧地看着她的父亲,不敢相信她父亲会如此说,因为风长明刚才只不过是两三招就落败了,他又有何能力与她同归于尽?
“铂铘不能不算一个强者,只是他的一生忙于争霸事业,忽略了自身的修为,他只能挤身于中级强者的行列,而你,只能勉强算得上强者。帝都所举行的强者比赛,我每届都到了。其中最强的仍是摩罗、诺辛、奥菲和布妮……而最后的这一届,据我的观察,原来的隆基以及田鹏都超越了你,只是他们参与西大陆的战争去了。哪怕这两人不在,你要胜过巴洛蕊也没多少希望,但你有着比他们更无穷的潜力……”
“我想你说得太多了,你不累?”风长明极无礼貌地打断中年男人的语言。
中年男人也不怒,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你这连女人也打不过的废材,我爹不屑理你!我劝你不要继续参加强者比赛了,你爹在西大陆正与隆志拼死拼活,你却地这里抱着敌营里的女人……像你这种男人,也只能在软弱的女人的胸脯寻求某种满足罢了——”
“闭嘴!”风长明怒吼出声,盯着力姬,冷冷地道:“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
力姬笑了,那从她的美丽的双眼里挤出来的笑意,带着一种嘲弄鄙视的气息,她道:“我没时间陪你这种无聊的男人……”
她轻笑着转身追赶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却回转头,对风长明道:“年青人,以后没事不要用这个脸谱,我不想你侮辱了他!”
“你他妈的是谁?老子生来就是这个脸,你管得着?”
中年男人道:“我叫天侍!”
风长明望着他们远去,自语道:“天侍?天力姬?!我记着你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女人轻视男人就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你……是长明哥哥还是大笨牛?”参潜儿道。
“我是你的大笨牛。”
“真的?”
“潜儿,我们回去吧,雨停了!”
“雨停了吗?”
“可你的眼泪还在流,哈哈!”风长明抛开刚才的不快,又开始逗趣着傻傻的她……
草原的一边现出一线明媚!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三章 真相·秘密
翌日,风长明睁开双眼,看见怒气冲冲的党芳,不知她为何气恼,便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你跑哪里了?为了一个小毛孩,你竟然连重要的比赛也不顾了?”
“党芳,你喝什么醋,我又没说不要你。”
党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别以为我党芳是你什么人似的,那只是你的妄想症作祟,这世界除了你,还有许多男人,我怕我没人要?只要我随便抛一个眼神,无数的男人为我党芳发狂……”
风长明笑笑,起了床,站在党芳面前,俯首盯着这个性感的处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发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个男人敢动你?女人真是白痴!”
“你……”党芳气得全身发抖。
“好了,别生气啦,以前也没见你生什么气,昨天我不过是和参潜儿出外玩了玩,和她什么也没发生的。”风长明把她颤抖的娇躲拥在怀里,她道:“你以为我是为你和哪个女人而生气?”
“不是吗?”
“你以前跟谁上床我从来都不理,我没兴趣去理,可今时不同往日,西大陆的战争已经发动,我们与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记住,无论如何,参潜儿是参赞的女儿……”
“就这些吗?”风长明很温柔地道。
党芳的气似乎消了许多,口气变软,道:“总之,你不能在比赛的时候抛下一切不顾……昨晚回来得也太晚……”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意我与参潜儿出去玩了,如果说以前你对我的感情只是若隐若现,现在却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从党芳高挺细致的鼻子里喷出两个字,风长明搂住她的蛮腰,笑道:“昨天还剩几个人?”
说到正经事,党芳才平息心中的气,任他搂着,道:“只有十多个人了,风姬雅、田金继参潜儿之后也都败了,那风姬雅——”
“风姬雅怎么了?”不等党芳说完,风长明就紧张地问道,对于风姬雅,可以说是他的女人,现在他却明白风姬雅其实是他的姐姐。
党芳那媚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风姬雅没受什么伤,只是她的大木锤与对手的拳头碰撞时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当场就大哭大骂,说什么混蛋把她宝贵的木锤毁了,这是她经常打她弟弟的木锤,只要一看到木锤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说了,因为她看见风长明的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无须问的。
风姬雅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么说,风长明曾经也与风姬雅发生过肉体关系,无论风长明对风姬雅有没有感情,党芳都觉得,风长明关心风姬雅是理所当然的,在这点上,她恼不起来。
风长明的多情近乎滥情她心里也一清二楚……
“党芳,今日我的出场安排在什么时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赛场。”
“你准备去哪里?”
“我去看看风姬雅。”风长明也隐瞒,党芳道:“你与风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觉,你这么在意她干嘛?她又没受什么伤,可能今日她还会来赛场的。”
风长明叹道:“你不明白的。”
党芳幽然道:“你真要去……连比赛都不顾?”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为男人,我应该去安慰她,无论如何,她总是一个女人,她哭,总有着令她伤心的,也许那个令她感伤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风长明俯首吻住她的性感的红唇,党芳娇躯一颤,闭上了双眼,感到他的一双温热的厚唇正压着她的嘴,她微张嘴儿,一条湿热的巨物进入她的嘴里,她心里在想: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没漱口吗?
只是下一刻她竟迷恋在他的晨吻里,在她的心里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风长明再次出现在风宅前,他明白为何在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种熟悉感,无论多大的遗忘,总有着一些模糊的极渺茫的痕迹的。
在此之前,他已经从参潜儿的语言中了解到他本身与风家的密切关系——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记着自己叫风长明吗?
铂铘为何成了他的父亲,他就不得而知,其实他的思想里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迹,也的确不能记起些什么来了,只是他并非笨蛋,很多事只要稍稍想想,终是有个明确的结果的,这个结果就是:他其实是风妖的小儿子。
守门的人认得他,回去通报了,风妖从里面出来迎接他,他看见风妖的时候,感到心里针刺的痛:这明明是他的父亲的,可他竟对风妖没有一丝回忆?
他张口欲言又止……
“你来看姬雅?”风妖直截了当地道。
“嗯,我听说她昨天哭了,想来看看她。”风长明答道,这次他的语气很温和,比以前礼貌多了,面前这被人耻笑的不男不女的人毕竟是他的父亲的,虽然此刻他无法相认,但他必须给予他绝对的尊敬。
风妖语气平淡地道:“跟我进来吧,风筝也想见见你。”
风长明知道,风筝就是在黑暗中被他强奸了的美妙女孩……要来的总会来,他也想看看这个令他品尝到无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模样儿?
风长明跟在风妖背后,看着他的高瘦的背影,虽不显得苍老,却给人一种颓废感,这多少和他风长明有关的吧?
他默默地跟随风妖进入了风姬雅的寝室,里面只有风姬雅,她站在窗前,背对着风长明,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停止了,她就道:“爹,你先出去一会,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别再欺负我女儿!”风妖对风长明吩咐了一声,就出去了。
“你来干什么?”风妖离开后,风姬雅问道。
风长明看着她高挑成熟的背影,心里无比的愧疚和痛苦,这个把处子之身献给了他的女人,怎么就成了他的姐姐了?他有种想大哭的冲动……
他走近她的身后,举手想抚摸她的俏肩,却又把手放了下来!
“我听说你哭了——”
“我哭与你何干?”
风长明沉默,若是以前他早就有所行动了,然而此刻,他只能是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你不是很嚣张的吗?为何话都不敢说了?”
“唉……”风长明长叹。
风姬雅突然转身面对着他,风长明看着她的明丽奇美的脸,找不到任何与他相像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也不像雅芬和风妖,但他知道面前这美丽的女子正是他绝不能侵犯却又是被他侵占了的——他的姐!
“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让我听你叹息吗?”
风长明眼芒一闪,道:“我突然感到无力面对你……”
“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姬雅也迷惑了,风长明的话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要说恨,她其实也并非真的恨风长明。
“你有一个弟弟叫风长明是吧?”风长明强装静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风姬雅紧张地抓住风长明的双手:“你告诉我好吗?”
风长明道:“我没见过你弟,只是听人说昨天你哭的时候,提起了你的弟弟……”
风姬雅无力地放开风长明,喃喃自语地道:“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弟……我原该想到这是不可能的……”
风长明趁她不注意,咬了咬唇,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搂入怀里,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也是听说的,你弟是不是很能睡?”
“嗯,他睡着的时候,只有踢他的屁股才醒的……”
“你弟的阳具上是否长有七彩肉粒?”
“是的……啊呀……你怎么知道?”风姬雅惊讶地呼道,这事除了家里少数人,外人是很少了解的。
风长明的惊讶不下于风姬雅,虽然他明知他是风妖的儿子,可这无比的铁证从风姬雅口中说出来,依然令他震惊无比!
风姬雅感到他的雄壮的身体在瞬间打了个颤寒……
“我也是听人说的。”风长明的口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盯着他,道:“漠伽说的?”
除了漠伽之外,她想不出谁还会把这些事告知风长明……
“嗯……”风长明模糊地答道,惊讶于连漠伽也知道他的宝贝上有七粒小东西,怪不得参潜儿说他是漠伽的,原来自己真的与那看起来不喜欢理人的小美女有一腿?
风姬雅气道:“漠伽怎么能随便地就把这些羞人的事告诉你?”她盯着风长明,忽地一惊,道:“你是不是也和漠伽有什么瓜葛?”
“没有。”
“没有?没有她怎么把这事说给你听?”
“这……”
风姬雅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搞漠伽,她是我的弟的女人,虽然我弟是失踪了,但他还未死!你已经搞了我弟的一个女人,你敢再搞漠伽,我就……”
风长明奇道:“我搞了你弟的女人?”
风姬雅道:“你那晚把我弄昏后,又弄谁?”
“风筝。”
“她是我弟的女人。”
风长明道:“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女人呢?
“她是我爹买来的,从小就是属于我弟的女奴之一。”
风长明惊想:我到底还有多少个女奴?
他道:“你弟有很多女奴?”
“不多,就五个。”
“五个?”风长明大惊,他竟然还有五个女奴?
风姬雅不满地道:“你大惊小怪什么?海之眼的男人有几个女奴算什么?别的男人多达几百个,你也不见得少,就帝都这里,你就和好几个女人乱搞。”
风长明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这乱搞的女人中,有一个竟是他的姐姐?
“和我说说你弟的事好吗?”
“为何要和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风长明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风姬雅道:“你放开我。”
风长明放开她,她走到床前,坐落床沿,示意风长明坐在她身旁,她就轻靠在他的臂膀,变得无限温柔地道:“其实我一直都想找过人说说我弟的事……”
她开始说着她的弟弟的事情,风长明静静地听着,时间在一说一听中慢慢地过去。
对于自己的过去的一些事,风长明终于从风姬雅的口中得知一些,虽说是不全面的,但这片面的信息却可以肯定他心里的许多猜测……
“那个木锤是我经常用来打我弟的,每看到木锤我总想起我弟,心里觉得暖和;昨天却被那个叫做乌东的家伙弄碎了,以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风长明听着风姬雅说完,才道:“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发誓会把乌东打碎。”
“我用不着你来帮。”
“我想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帮你造一个木锤,像以前那个一模一样的,好吗?”
“如果你能找回我弟,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你能吗?”
“我……能。”风长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后面这个字,要找回她的弟弟其实很容易,但要找回失去的记忆或许很难,而当他再度以她的弟弟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又是怎样的处境呢?他不懂,只知道是他这个作弟弟的,毁了她。
风姬雅的脸从他的臂膀抬起来,侧脸凝视着他粗犷的脸膛,幽然道:“你若找回我弟,我就跟你,一辈子都跟你。”她说罢,又把脸靠依在他的臂膀,她不知道,她所靠依着的男人其实正是她所想念的弟弟。
“我不要——”风长明的心里有些疼,这个姐姐还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弟弟,却说要把她的一生献给他,他想说“我不要你”,可他说不出口,一旦他这么说,伤得不止是一个女人心,伤得还是他的姐姐的心儿,也许他的这个姐姐在某种时候真的很野,也很坚强,只是在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慰,他犹豫了一会,道:“我不要你的承诺,但你所要的,我都会帮你做到。”
风姬雅忽地坐直身体,冷眼盯着他,道:“若你不要一个女人的承诺,你也没必要向一个女人承诺,你难道只会伤害女人的心?”
“我……”他终究没了语言,许多事本来是简单明了的,偏偏到了他和风姬雅之间,变得复杂无比。
“姬雅,我可以进来吗?”
虚掩着的门之外传来风筝的声音,风长明紧张地道:“她怎么来了?”
“是我爹通知她的吧。”风姬雅算是回答了风长明,便向门那边道:“风筝,你进来吧。”
门缓缓地开了,光线越来越明亮……
一道红色的光影随着映入风长明的眼帘!
风长明第一次看见风筝的真貌,这次的震惊几乎与他看到巴洛蕊之时同等了。
向着屋里缓步走来的女人,穿着一身的红袍,红袍把她美好的身段掩蔽了,可风长明能够从那晚的痕迹里想象她的衣袍内的曼妙肉体……
这女人的美貌几乎压倒群芳,在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以单纯的脸部娇美程度,只有巴洛蕊、巴洛渺、漠伽、参潜儿能够压倒她或是与之抗衡,其它诸女都要比她逊色一点,然而除了美,她还有着她的独特风韵,那就是感性十足——达到了党芳的性感妖冶。
她有着一披绝美的金色而柔细的发,散披在她的双肩背,略似瓜子脸的美好脸型稍微地短,因此不是十足的瓜子脸的长俏脸,她的脸不显长,看去圆尖但又略地拉长,脸颊丰腴,下巴见圆巧尖细,组成她极为精致的美脸儿。
她的眼睛不大,但也不小,形似一片桃叶,眼珠是碧褐色的,她的双眼应该时常蕴藏着挑动人心的元素,但此刻却是怒色烁烁……
她的鼻子细巧高致,嘴儿是人们所常说的那种樱桃小嘴,双唇未经任何脂膏的滋润而见鲜红。
风长明震惊过后满足地想:这就是风妖替他物色的女奴吗?
若这般的美女存在于帝都,不可能不让人知,但她在他之前,却是处女的?难道就因为她是风妖的儿子的女奴,别的男人不敢碰?这说不过去……
风长明开始为他的女奴担忧起来了,他哪里知道,风妖为了保证他的儿子的女人不被别人夺走,不允许风筝姐妹走出风宅一步,即使是风宅来了人,风筝姐妹也要躲藏起来,不要外人看见。
至于风宅的人,也只是少数人看得见风筝姐妹,而所见的,几乎都是两姐妹中的风筝,风致却是足不出户的,她把所有的时间用来修炼她的“灵动之枪”了,她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刻印着还是小孩子的风长明所说的那句话:长明会长大的,那时长明就保护你……
因此,风筝姐妹是帝都隐藏的绝色中的绝色!
风筝走到眼睛睁的老大的风长明面前,冷冷地道:“看够没有?”
“若我说没有,你会怎么样?让我看足一辈子吗?”
“你去死吧!”风筝手中的剑划出一道光芒,横砍风长明的颈脖……
“在你出剑前,请你先了解我是谁!”风长明的身体逼射出强冷的气劲,他的左手突举而抡下,一道厚厚的冰块挡在风筝的剑锋之上,与此同时,风长明的身体爆站而起,原是让风姬雅紧靠着的右臂前伸欲抱,却见身前的红影一闪,从他的眼前消失,然后又至上空闪落下来,剑刺向他的天灵,他的双手向上一托,巨冰迎上,挡开风筝凌空下击的一招,风筝被巨冰撞飞起来,落地之后没有再进行攻击。
风长明回首看见风姬雅刚从床沿坐正,笑道:“事出突然,让你睡倒在床上了,我向你道歉。”
风筝盯着面前的男人,也震惊于此人的身高,她本来就有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但要看他时,却还是得仰起她的美脸。
风姬雅道:“你应该向她道歉……”
风长明再度迎上风筝的怒脸,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女奴,却感到尴尬,摊摊手,道:“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向你道歉。”
“哪怕你道歉一万次,我也非杀你不可!”
“你没有能力杀我……”
“这世界总有人有能力杀你的。”
风长明不明白了,疑问道:“但不是你,是吧?”
风筝的眼色中露出一抹嘲笑,道:“女人要杀一个男人,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出手。”
“你什么意思?”风长明喝喊道。
风筝道:“假如我用我的身体作为条件,相信会有比你更强的男人来杀你。”
风长明心里的火爆燃,怒吼道:“风筝,你试试看?”
风姬雅也道:“风筝,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这家伙强奸了我!且你爹已经恢复我的自由身,我做什么,都不会对不起你的弟弟……”
“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双手在胸前合并,推出一首奇冷的气劲,瞬间到达风筝面前把她冻结,他走到风筝身前,扛起冰雕似的风筝,就欲向外走,风姬雅道:“白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道:“我要把她心里的恨意消掉,这个固执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我是谁。”
“你要带她走?”
“是的。”
风姬雅沉思了片刻,随手丢出一条毯子,风长明接了,她道:“把她的脸遮住。”
“你……”
“走!”风姬雅不等风长明把话说出,就下了逐客令,风长明愧疚地道:“对不起。”
“走呀!”风姬雅愤怒地重复了一次!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门外,站了好一会,终于跨出了第一步……
风长明在瞬间解开风筝的冻结,风筝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他抱着了,她挣扎个不停,却发觉她已经不是在风姬雅的闺房,而是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按屋里凌乱的摆设,她猜测这是男人的房间;其实不用猜测,她都知道这是风长明的房间。
她的挣扎是不济于事的,一个女人若被某个男人抱着,挣扎都显得过于无力……
“救命呀……”
风长明把她的求救吻住了,任何求救的信息只能从她的鼻孔里喘出来,或是从她的嘴传过他的嘴,被他吞到了胃里去了。
再度被这粗鲁的男人吻住,她的身体开始发软……
“女人还是小声说话的好,太大声不该是女人的风格。”风长明结束了一吻,略带威胁地道。
“放开我。”风筝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也没有再喊些无谓的求救。
风长明笑道:“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有何目的吗?”
“不知道。”
“我想要你。”
风筝怒而无言。
“如果你一定要杀我,且要用你的身体为条件换来别人的手来杀我,何不把你的身体献给我?我当比任何人都珍爱你!”
风筝仰望着男人,惊讶于他为何能在强奸她之后说出如此的话语?若非他是白痴,就是她的错觉。
“你以为每个女人被你强奸了都应该爱上你?”
风长明一愣,道:“别的女人我不管,但你必须爱上我,不管是你是自愿的还是我强来的,你从来都属于我!”
“我再重复一次,放开我。”
“我也重复一次,我要定你了。”风长明抱起风筝,把她挣扎的娇体压在床上,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大手控制着,他的左手便伸到她的胸脯的衣扣上摸索,她的双腿在乱动中被风长明的下半身压得无所动,久而久之,终于身体一软,白眼盯着风长明,不做任何动作了。
“没力气了吗?”风长明问。
风筝撇脸一边,风长明就俯身下去吻她的脸,她的身体轻颤着,任由风长明吻着她那如玉似的美脸……
“这次可不能算我强奸的。”风长明解开她的衣袍上的腰带,她穿着的是红色连衣皮袍,这皮袍直至她的膝盖,但只有胸前一个扣子,一条红色的腰带,扣子早已经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里面柔和的蓝色内衣,雪白的颈项玉洁而滑嫩,他压抑不住地亲吻着……
他的手在解开她的腰带之时,她的腰扭动了几下,他的不安份的左手不经她的同意,便在她弹性十足的蛮腰上抚摸着,撩开她里面齐腰的蓝色薄衣,手至她的胸膛,碰触到她胸前的圆形罩杯,便隔着罩杯在她的丰硕之上轻轻按着。
“在你献身给别的男人之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风长明在她耳边厮磨道,微启的嘴吐出的热气透入她的耳里,令她骚痒难当。
风筝被他弄得娇喘渐急,道:“我没有想过献身给别人——不,我没有过你的感受,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理你的感受?”
风长明咬着她的丰满的耳珠:“我是享受了你的美妙的初夜的男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
“不要大声说话,你会把我尽心营造起来的气氛毁了的。从姬雅的口中我得知,你原是她弟弟的女奴,因了我强奸了你,所以你才觉得对不起她的弟弟……但我知道,她的弟弟已经失踪很久了,一点音杳也没有。风妖也在那晚之前就解除了你和他之间的契约,把你们两姐妹认作干女儿,你早就是自由的人了。何苦要在你的心里横加上一把锁?”
“难道你把你的身体作为条件,献给别的男人,然后让别的男人来杀我,这样做,你就对得起我对得起姬雅的弟弟,对得起你自己了?”
风筝怒道:“我又没有——”
“嘘……”从风长明口中吐出的热气把风筝的语言融化了,他道:“我想姬雅的弟弟也不希望你那样做的……海之眼因为长期战争的缘故,男人比女人要少一两倍,而好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客观上讲,我这人虽然长得不是很帅,却也是个很有魅力极度强壮的男人,像我这种男人既然已经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你当把我作为优先考虑的对象。反正,你总是要跟一个男人,你都二十六七岁了,何不将计就计,就跟了我呢?难道是因为那晚我让你痛……女人总是要痛的——”
“你烂够了吧?我讨厌你这种人,自大,无耻,哪怕海之眼没有了男人,我也不会跟你。”
风长明把她衣袍摊在床上,铺垫着她的身体,左手从她的蓝色内衣缩回来,放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同样蓝色的中短裤逗弄着她的私处……
她的中短裤其实是一条蓝色的不长不短的紧腿裤,刚好齐她的膝,当把她的衣袍张开,就会露出上半腿的柔和的蓝色以及下半腿的洁嫩肉光,风长明在第一次真正见到她之时,便发现了她在走动的时候,因了双腿的向前摆动和臀部的自扭动而令她的衣袍自然地分开,若隐若现地把她的双腿呈现出来,那种姿态和隐露的美好足以诱惑任何男人的。
风筝本来被他的右手掌握在一起的双手原是用力扩张的,后来便放弃了,因为她的双手力量竟然不够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手扳在她的头顶,动弹不得,且累得要命,此时又被他的左手在私处抚弄,娇喘得更是急了。
风长明的左手沿着她的双腿内侧缓缓地向着膝盖抚摸下去,如此反复,左手像一个情欲的向导在不知不觉中把带领到情欲的边缘……
风筝的胸脯起伏有致,蓝色的隆起,就像远望去的——蓝色的起伏的美丽高原。
“你会跟我的,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风长明的头低下去,脸压在她的丰满柔轻之上,隔着蓝衣咬上她的乳头,她就又挣扎了一会,然后怒看着风长明的侧脸,咬紧牙关,不让从胸部传过来的酥麻感征服她气息,否则她怕自己会呻吟起来……
渐渐地,蓝衣被风长明的唾液湿浸了!
“衣服湿了,穿在身上可是会生病的,来,我帮你脱了吧。”风长明自作聪明地道。
“是你的口水弄湿的……我喜欢生病!不,不要脱。”风筝惊叫起来,风长明的左手已经把她的蓝衣撩了起来,露出她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她挣扎着弯起腰,这就正好配合了风长明的动作,他她的蓝衣继续往上撩,至她的臂弯处,他的右手放开她的双手,两只手抓着蓝衣的前后,把她的蓝内衣从她的身上除去,便见到了她的绿色杯罩,以及杯罩边缘的洁白的肉色隆起,还有,深深的乳沟儿……
风筝双手反射性地掩住她的前胸,双眼紧张而慌乱地盯着色迷迷的风长明,颤着声音道:“不准看!”
风长明奸奸地笑着,心想:这女人的,有时总是显得近乎白痴。
原是挣扎的,现在他也没有控制她,她为了让双手掩住她的没有全露的胸脯竟然忘记了趁机反抗?
他的左手很快地抓住她的裤头,她的神经一紧,便感觉到腰身以下传来一阵凉,再也顾不得上身,双手回去抓住她的裤头,不让风长明继续向下脱——“我、我求你了?”
“我总觉得你这女人很悍的,怎么就求我了?求我什么呀?”
“不要继续脱了!”风筝仿佛是有气无力地答道。
“你在求我?”
“嗯。”
“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若答应我,我也答应你的请求,好不?”
“你……你说。”
“请你和我做爱,你答应吗?”风长明很认真地道。
风筝圆眼着双眼,嘴拢不起来了,她道:“你……你……你这是什么请求?我若答应了,不也一样被你脱去衣服吗?”
风长明笑道:“也不见得如此。若你自愿和我做爱了,你自然可以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只说答应不脱你的衣服,却没有说叫你不用脱衣的,你说是吧?”
风筝哑口:让她自己脱衣?
她道:“我不脱。”
“也就是说,你不答应我的请求了,既然你不答应我的,我也不会听你的,放开你的双手,否则我把你的裤子撕了,看你事后穿什么裤子回去?”
“我已经让你得逞一次,且那是我最宝贵的一次……”她说话的语气透出她的无奈的软弱:“若你这次一定要这样,我就……”
风长明的左手突伸,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张着大喘,他道:“你想咬舌自尽?”
他右手放开她的裤头,她的双手把她的裤拉提上去,他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盯着她道:“我放开你,你别搞小动作?”
从风筝的鼻孔里“嗯”出一声来,风长明的左手慢慢地放松,离开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来,拿起她的内衣就开始穿……
“你可真够坚贞的,为了你的风长明?”
“与你无关,反正我宁愿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只不过是某人的一个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为我想吗?我们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们很早就在战乱中被屠杀了。我们被人贩子收养,到了十岁的时候就把我们卖到风家……你以为我想吗?呀,你以为……”风筝感到委屈,虽然风家对她们姐妹很好,只是背上“女奴”的名义,她们毕竟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一对,如今风妖收她们作义女了,可她们想起她们背负了二十多年的“女奴”之名,她心里就酸苦难当,百般滋味都涌上心头,也就顾不了许多,双脚一个劲地踹踢风长明。
“喂,你他妈的别踢我屁股,我醒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踢我屁股了!”
风筝愣住了,她的内衣刚拉过她的头,挂在脖子之上,衣的底边堆在她的双峰之上,更是突出她的丰满高挺,风长明看得咽了咽口水,她就道:“你把刚才的话再复述一次?”
人无论怎么样变化,总是有一些痕迹的,虽然风筝有好多年未见风长明了,但风长明小的时候,每当她在他清醒的时候踢他的屁股,他都会恶狠狠地说一句:“你他妈的在我醒着的时候别乱踢我的屁股!”
也许风长明的声音有些变化了,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听在风筝耳里令她感到熟悉和震惊!
她抓住风长明的双臂,摇晃着风长明,喊道:“你再说一次,你为何讨厌别人踢你的屁股?”
“你不穿你的衣服了?”
风筝稳住情绪,道:“你回答我。”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风筝很干脆地道:“可以。”
风长明道:“你在我之后,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没有。”
“你不是说要用你的身体作为条件——”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经常说气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脸垂了下去,脸儿见丝丝的红了。
“红得真可爱!”风长明托起她的红脸,道:“若我是风长明,也即是说是你原来的主人,你还会拒绝我吗?”
风筝的娇躲剧颤,倒退了回去,身体靠着床栏,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久久才道:“你说什么?”
风长明笑道:“你之所以这么紧张,且要我重复刚才的话,以及急着要明白我为何会说那样的话,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心中怀疑我就是那个爱睡的风长明吗?”
风筝的眼睛再度扩大……
“你……你说你是长明?”风长明离开她的时候才十岁出头,她对于长大的风长明没有任何印象,在她的思想里,或许长大的风长明真的是这个模样的。
风长明笑了笑,道:“听说你们两姐妹从小和主人裸睡在一起,你们应该清楚他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征吧?”
风筝只是盯着他,他又道:“你可以回忆一下我那晚进入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是黑暗中,但对于第一次进入你的身体的东西你应该有些印象的,想想吧!”
“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了!”风筝命令式地喊道,经风长明这么一提,她想起风长明那晚进入她时,给她的感觉就是他的那东西家不是纯粹的圆滑……
“我为何要听你的?”终于轮到他风长明发标了,他心里偷偷地乐着。
“你不脱,我帮你脱。”风筝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就扑过来,双手干脆利落地要解除风长明的裤子,风长明也很配合她,任她替他宽衣,他就道:“你不怕我强奸你了?”
“你若不是长明,再敢进来,我就自尽给你看。”
“女人就只会这一招吗?”
“女人的招式多得很,但这招最好用,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的疼爱,就必须用女人的眼泪,要威胁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最好莫过于自杀的方式。”
“你懂得还挺多的——”
“啊?!”风筝在解脱风长明的裤子的时候,看见了风长明的宝根上的七粒彩石,惊震突呼,仰脸凝视风长明之时,眼睛里已经多了两眶泪水,此时她的两颗眼珠就象两颗碧褐色的玛瑙:“长明?你真是真明!?”
风长明见她激情、惊喜如此,知道自己在她们的心中的重要性,然而他却怎么也记不起和她们相处的一些来了。
她扑在他的怀里——也许应该说她窝在了他的胸膛哭泣,他的双手从背后环住她轻轻抚摸着:“别哭,我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你长得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长明,长明小时候是个小帅哥,你却长得粗鲁之极,且做事也极粗鲁,你上次把我的心伤透了,呜呜!”
“可是你把我的胸膛湿透了。”
“我难道不该哭吗?”风筝泪眼仰望,风长明低首吻着她的泪,在她的脸庞上吸着她的芬芳从而吐出阵阵湿热之气,他轻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很想见你笑一回的,但从你出现在眼前,一会儿是怒,一会儿是哭的。”
风筝迷惑地道:“你没见过我笑?你以前……”
“嘘……若是我还记得以前的事,我就不会不记得你了。我是最近才查出我原来是风妖的儿子风长明的,我早知这样的,我还会和姬雅发生那种事吗?她可是我姐姐呀?好啦,风筝,我们不谈这些了,既然我是你曾经的主人风长明,你是否应该服侍你的主人的任何要求?”
风筝道:“你不止是我曾经的主人……你还是筝筝生命里的主宰,一生的主人,筝筝任何时候都是属于你的。”她在说这句的时候,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红晕在她的泪脸上爬了起来,像是挂着细雨丝的长空悄悄地多了一片虹彩,美妙而温馨!
“那么,我们可以做爱了?”风长明的双手就从她的背后抓住她的蓝色小内衣,紧着要往上扯,她的双手却爬紧她的腰背,不让他把她的内衣脱衣,只听她道:“你让筝筝有个适应的过程好吗?你是长明,筝筝始终都是你的人,可是,这来得太突然了,我的心一下子不适应,我怕到时服侍不好主人……”
“好了,我清楚,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逃避。”
“我……”风筝刚想说话,风长明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拿开她的双手,道:“仔细看着我,我把真面目给你看看,是否还有你印象中的风长明的一丝模样?”
他说话的同时,脸部开始变化,很快地变回他原来的傲世真貌,看得风筝目瞪口呆,许久,她喃喃道:“你果然是长明,我们想,长明长大后就是这个模样的,绝世的风标,带点嚣张的令女人倾倒的狂傲气质,你的这双星月般明锐的眼睛时常流露着丝丝风流的神采!”
此时,风长明的性感的厚唇开启,以一种富于磁性的沙哑男声道:“风筝,我听姐姐说,你以前对我是很凶的,三两天的找我吵架,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好了?”
风筝的脸又红了,她垂首道:“你那时还是小毛孩,你就那么嚣张,而妹妹又对千依百顺的,若我对你太好,就会把你宠坏,因为你是由我们两姐妹看管的……我不想叫我们的主人长大后是个无用的男人,其实平时我也对你很好的,只是你想偷懒的时候我才对你凶哩。”
“总觉得你和姐姐所说的有出入……”
“什么呀?你不信就算了,我多凶,凶不过你姐……对了,你对你姐做出那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风长明痛苦地道:“你别问我,我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自从知道自己其实是风妖的儿子,这件事就成了一根不可拔除的针,每动一下,我心里都觉得刺痛的!”
风筝看着风长明略为扭曲了的俊脸,道:“主人……筝筝以后在无人的时候都叫你主人好吗?我一直都是你的女奴的,虽然你父亲认我们姐妹作干女儿,可在我们的心里,我们都是你的最美丽的女奴。”
“我也喜欢你喊我主人……因为你实在是个美丽的女奴。风筝,你的妹妹是否有你漂亮?”
风筝眼睛睁大,道:“主人,姬雅没和你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吗?我和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我们的气质和性格就有点差别了……”
“你们是双胞胎?长得一个模样?”风长明惊呼起来,风姬雅虽说了他的女奴中有两姐妹,可没有详言她们是双胞胎……他竟然有一对美丽无比的双胞胎女奴?
风筝点头道:“嗯,是这样的。看来主人真的不记得了,可是主人是怎么失忆的,能告诉风筝吗?”
风长明无奈地道:“若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失忆的,还叫失忆吗?我只知道我的记忆是从铂铘那里开始的,也许整件事都是他策划的……”
“这人真可狠!”风筝极不满地道。
“风筝,不要这么说他,哪怕真是他让我失忆的,因为他对我是真正的好,他把我当成了他真正的儿子……他一生无儿无女,又失去了他的城,他其实是个可怜的老头!不管以后我恢复记忆之后会怎么样,至少在我记忆里,他是真的把他的一切以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的,我很爱他,也很尊敬他。”
“在以前,他也暗示了一些信息,只是我不明白罢了。在他的心里,他是时刻害怕失去我这个儿子……他老了,为了造就我,他也失去了他的强大力量,从根上讲,他是一个真爱我的老头子,无论在任何时候,在我心里,我都还承认他是我的慈父……”
“在我记忆未恢复之时,我不想与以前的人的太接近。若明知面前的人是你原来所熟悉,你却在脑海里找寻不到任何关于他们的信息,是一种极度痛苦的事情。风筝,我想问你一件事?在那么多人当中,以前谁对我好?比如巴洛大帝、田鹏、他们和我关系好吗?”
风筝听了,幽幽一叹,道:“很多事说了你也是没有印象的,我只能告诉你,在帝都,除了风家的人和漠国师的孙女漠伽,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你是真正的好,帝都的上流社会都把你爹当成一个笑话,而因为你只会睡觉且在强者学院表现得奇差,你就是一个笑柄。在你失踪之后,巴洛金撕毁了你和大公主的婚约,又出现你和姬雅之事弄得姬雅与巴洛王子的婚事告吹,你爹在帝都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风长明长舒了一口气,道:“按你这么说,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我原以为我是风妖的儿子,应该是站在巴洛金这个阵营的人,原来我们在他们的阵营里只不过是小丑,那我就按我的另一个父亲铂铘的安排……”
“你还要回西大陆?”
“是的,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回去,因为我记忆是从西大陆开始的,我真正的生命来自西大陆,来自一个叫铂铘的可敬的老人,他是我的父亲,我必须回去完他的心愿!”
“你的父亲是风妖——”
“你不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虽然我知道风妖才是我真正的父亲,可是我找不到关于这个父亲的记忆,我……很痛苦,我必须赶快离开这里!风筝,我失去的记忆回来之时或是当我攻打帝都之时,我就回来……否则,我永不踏入帝都,因为,这个地方没有我的任何记忆,只有痛苦的无谓的回溯,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你不带我在你的身边,主人,我是你的女奴,应该时刻在你的身边服侍你的。”
风长明摇摇头,道:“风筝,帮我守住这些秘密,对谁也不要说。”
“嗯,我会守住主人的秘密的……主人,你能告诉筝筝你失忆之后的事情吗?筝筝很想听这些年主人是怎样生活的。”
“真的很想听?”
“是的,很想听哩。”
“可我想做爱的时候你不干,你想听的时候我也就不说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觉得逗着这个美妙的属于他的女奴的时候有着无比的爽快感。
“你……我不理你了。”风筝的手不轻不重地擂在他的强壮的胸膛,气恼恼的道。
风长明轻搂着她,柔声道:“你哪天和我做爱了,我们一边做爱,我一边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你说好吗?”
“那我们现在就做爱。”风筝大胆直率地道。
风长明大笑,把她的小内衣拉扯下来,道:“我也没办法适应你突然对我这么顺从……筝筝,咱们出去,你把脸蒙上,我带你回风宅,然后我要赶场。那个打碎我在姐姐心灵的印记的家伙,我发誓把他的头也打碎。”
风筝惊讶地盯着他,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酷?”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残酷的。”
“你不是的,你原来不是的……”
“也许是我的另一个父亲改变了,或者是他彻底造就了我!从风妖对人的态度,他应该不会教得出这样的儿子,他是对人对事都太温和了……但铂铘,他那颗残酷的战斗之心从未放下过,他在把他的真爱给了我的同时,也把他身上的残酷铬印在我的心灵!”
“风筝,你会因此而觉得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主人?”风长明略忧虑地问道。
风筝搂住他强壮的颈项,仰脸亲吻了他,坚定地道:“你的确不是我想象中的主人了,可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我用我的生命来守候并服侍你……”
“你不去献身给别的男人了?”
“你这人好坏,再说我就恼你了……主人,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身体献给别的男人,我说出那话之前没想过那么做,我一时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因为、因为你太气人了,我、我就那样说……嗯……嗯……”
风筝的说话的嘴像是被风长明吻住了,屋里暗响着她的浓重的娇喘……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四章 强者比赛·血染的风采
风长明进入赛场之时,已经是下午。
风姬雅也来了,因为她知道风长明的赛程……
圆场南面站着的参赛者,风长明所熟悉的还有巴洛蕊、巴洛渺、参彪、漠伽、田蓝,其它的六人是风长明所不熟悉的,按实力,巴洛影和参兰都比田蓝、漠伽要强,然而田漠两人未被淘汰,她们却被淘汰了,看来是遇到强劲的对手的缘故。
风长明很留意地看着漠伽和巴洛渺,这两个女人,据她所知,一个是深爱着他的,一个曾是他的未婚妻……
他走到党芳身前,问道:“巴洛影败了?”
党芳道:“刚落败的,参兰也是今日才败的。”
“乌东是哪个?”
党芳指了指站在参彪左边的黑塔粗壮男人,此人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在这冷天气里赤着肌肉绞结的上身,额宽鼻塌,嘴大粗横,一看之下,凶悍之极!
“今日我的对手是谁?”
“参彪。”
“我想更换对手……”
党芳道:“乌东在刚才与巴洛影的战斗中已经胜出,怎么换,你也不可能与他对阵。”
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你是这么觉得的?”
“事情就是如此,什么觉得不觉得?”党芳知道他急于为风姬雅报仇,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风长明搂住她的性感的蛮腰,哄道:“你又吃醋了?”
党芳推开他,恼道:“鬼才吃你的醋,过去那边排队,漠伽和凌雨赛过之后,就是你和参彪的比赛了。”
风长明在她极富弹性的美臀轻捏一下,放开她,笑呵呵地走开,党芳冲着她们雄背骂道:“色鬼……”
风长明走到参彪和乌龙两人之间,硬插了进入,把两人分开,他就道:“参彪,待会是否我和你打?”
“正是,你小子怕了吧?”
风长明道:“我操,我怕谁都不会怕你!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待会你坚决不出战行不行?”
“为什么?你小子想让我做孬种?”
“我想替姬雅报仇——”
乌龙的黑脸扭曲了一下,但还是装出一付平静的样子。
参彪道:“你让我想想……”
风长明掉头对乌龙道:“你是否有兴趣和我比一场,就在今日?”
乌东冷静地道:“如果主办方发话,我很有兴趣打败你,你是在这次强者比赛中,能够引起我兴趣的少数几人之一。”
“谢谢!”风长明道了一声谢,扭脸又对参彪道:“你想出结果没有?”
参彪不答反问道:“他答应了?”
“你的耳朵没聋吧?”
“我明天定会把你打得跪地求饶!”参彪恶狠狠地道,但风长明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只是他答应的方式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明天跪倒地上的定然是你……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狗娘养的才会接受你的道谢。”
乌东双眼冷光一闪,扭脸看了参彪一下,风长明的脚底轻踩在参彪的脚背之上,参彪咧嘴一笑……
凌雨看似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人长得俏丽,比漠伽还要矮些,大概一百五十八公分,身段均称,当她与漠伽站成一线之时,看者很少注意她,因为她的姿色相对于漠伽来说,相差大了些。
如果漠伽是天上的明月,凌雨就是地上的莹火虫,但,她们的武技实力呢?
这要比过才知道,然而在未比之前,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偏袒于漠伽,至于那百分之十的希望漠伽落败的人,有百十之九是女人——因为她们忌妒她的美,最后那百分之一则是凌雨阵营的人了。
因了参潜儿风姬雅风筝三女曾给风长明说的有关于漠伽和他之间的事,他这次特别留意着她,这个从小就对他保留着如一的感情的女孩是如此的沉静如此的美丽,可他已经知道,原来的她绝不是如今这个样子的。
他听说,她原来很调皮,很爱整他,弄得他对她有一种恐惧症……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从小就特别多的鬼主意,她把这种小聪明都放在他的身上了,自从他失踪后,她就变得沉静了,沉静的就如同失去太阳的月亮——长久地不发一次光。
风姬雅说,他那时叫她伽伽小恶女或是伽伽小魔女……虽则他已经记不起和她有关的往事,但当他知道这些称号,在他的心里,总能感到许多的满足。
“那时,漠伽总叫他‘长明叔叔’……”想到这个称号,此刻的他也觉得头痛。
他看着她的冷色的脸,那顶圆顶圆、顶大顶大的黑亮眼睛里隐藏着无尽的愁思,还有,难以察觉的机灵……
“漂亮的小妹妹,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凌雨笑言道,她说这句话也许是出于善意,但漠伽不领她的情,却也很友善地回道:“姐姐,没比过怎么知道?”
凌雨道:“你比我小,你先出招。”
“你比我老,我敬你,让你先出招。”
凌雨也不怒,道:“也好,这么多天下来了,我也知道你的武技最大的用途就是守,让你先攻,则是为难你,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漠伽,接招,‘天雨茫茫’!”
其实很多在场的人都清楚凌雨的实力要比漠伽高一大截,漠九本来很少出现在这里,但今日也站在了观众的第一线,这是他唯一的孙女,他哪能不紧张呢?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激怒巴洛金的危险,拒绝巴洛金的提亲了。在他老迈的心灵,漠伽是他活着的最大慰藉……
从凌雨的身体散发出迷雾似的烟气,很快地就把她的身体周围迷茫了,眼力不好的观众根本不能看见烟雾里的她的真身,在烟雾扩散至漠伽的身前时,漠伽的身体也泛起了绿色的光芒,把茫白的烟雾映照成绿色的烟雾。
在这烟雾迷惑里,凌雨发动了她的绝招,以烟雾模糊敌手的视线,她的却可以在烟雾里看得一清二楚从而发动急速成的攻击,她手中长砍刀透过烟雾凌穷直砍漠伽,霸道无比的刀劲如闷雷撕砍雨茫般无边无际……
以漠伽的身手,虽有某种程度上受到她的浓雾的障碍,但,即使不凭眼睛,凭着她敏锐的感觉,她也能感觉到凌雨这一刀的来势,她惊而不慌,绿光大盛,把雾色照得通绿,在绿幕中,白晃晃的刀劲似尖山压至,她的身体不见任何动作就随势飘退,像一片随风而荡的绿叶。
凌雨的刀紧跟而至,漠伽的双脚幻出一圈圈绿晕击在凌雨的刀劲上,把凌雨一次又一次的强劲挡了回去,而漠伽以身法着称,凌雨很难追得上她的脚程,就如此,一个刀砍,一个闪退,两人绕着偌大的圆场旋转,凌雨本身逼射出来的幻雾令整个场地也变得迷茫,观众只看到一道绿色的光影在以圆的方式飞旋,从这道光影上时不时地波动着一些绿色光圈,很快地光圈又碎成一片……
风长明看着漠伽那飘渺不定的身影,心想:这小妮子真会折腾,若这样下去,那女人必定被她累倒,不知她以前是否就是如此折腾我的?
在强者学院中,除了参潜儿和风姬雅之外,和漠伽比较熟的或许要算巴洛渺了,她对于漠伽又无奈又有些恨意,此刻看到此种情景,她总觉得漠伽不应该来参加上强者比赛,这种闪闪躲躲的风格,实在是侮辱了“强者”二字,可漠伽竟然在整个赛事坚持在现在而不败,可能就是把敌手累得不想打的缘故吧?
每当看见漠伽,她总会想起风长明,这个曾是她未婚夫的男孩,在最初时,她的确看不起他,只是,自从风长明第一次为她挺身而出,她对他的观感便完全改变了,她开始喜欢他,她一直都想着他……
“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属于我了!”风长明在十四岁时说的这句话,她一直都紧记在心里,这是令她无法忘记的,这句话虽然很简单,但却体现了一个男人的绝对的占有欲和强大的气魄,就是在那时,她的心里,深深地刻印了风长明的形象!
一个仿似天真而又强大的狂妄少年的形象……
在她的回想中,场中的也不知转了多少圈了,凌雨几乎把所有的武技都使了出来,就是打不中漠伽,她的身体虽不累,心却生出累的感觉了,而且,很烦!
漠伽却乐此不疲,时不时发出一些轻笑,犹如从渺茫的世界里传出来的恶魔的嘲弄!
凌雨再好的性子,也最终被激怒,施展出她的终极之招:天雨回归?凌乱千斩!
只见迷雾瞬间飘升,漠伽的绿色身影还在闪飘,而凌雨却停了下来,迅速飘动的漠伽在得意之时,未及驻停,刹那间旋转至凌雨的身前二十米之处,惊呼一声,绿影冲天而起……
早就蓄势待发的凌雨,手中的长砍刀抛空追击,身体同时飞跃追进,双手急速地一张一合,她抛出去的长刀便分化成无数刀影追赶着漠伽。
刀影的速度仍然无法追赶上漠伽的速度,只是奇景顿生,漠伽惊见她的四周陡然幻出同样的刀影,地上、她的上空也同样刀影重重,无论她的速度如何之快也不可能逃遁,越快的速度只能是越快地让她迎上重重包围的刀影,难道这就是凌雨在这强者比赛中首次施展的“天雨回归?凌乱千斩”?
太可怕了,无数地人惊叹!
漠伽的身影顿时停在空中,这种随意漂悬在空间的魔武之技足见神奇,只是她必败也几乎成为定局,大多人不愿意看到她被乱刀分尸,于是都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漠伽的守护盾——绿之怒海——紧急发动,绿光像波涛一样汹涌澎湃、以她的身体为基点向外扩张,欲图挡住凌雨的“回归雨刀”。
漠九的脸突然变成了死灰色,苍老的身影几乎站不稳……
在风长明身旁的参彪叹道:“这次完了,漠伽的力量根本抵不过凌雨的力量,她绝对守不住的!”
“狂?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的身影带着寒冰的气息闪射而出,几十道冰箭神奇地从地上直射而上,在漠伽的身体周围以圆形排列、又瞬间爆发,极冷的气劲急速地扩散,凌雨的刀影被这冰的终极力量阻碍,一时变得缓慢,但她的力量也足够强,没有因此被风长明的力量冻结,在受到风长明的力量干扰了片刻之后,她硬是聚集所有的力量,让那些刀之幻影的再度加速砍压向空中的漠伽,把她的绿色海涛斩裂……
希平的身体暴射而上:“伽伽小恶女,撤消你的防守罩,我来救你……”
他在起飞的同时,用他原本的声音传言给漠伽,这句话只有漠伽一个人听到,却像雷一样轰击着她的心灵,令她的力量在刹那间全部消失,身体急速下降,往上直射的风长明接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抱拥在半空中……
“狂?冰之终极?浓情似冰!”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风长明为了救漠伽,不惜在短时间内连续推动两次“冰之终极”,也是首次施展出他的终极守护盾——浓情似冰!
只见在他们两人的身体外被冰的元素包围着,那水气似的气劲迅速地变化成晶莹透彻的冰,像一颗巨大的冰球把他和漠伽的身体包围在其中,凌雨的幻刀的力量砍在冰球之上,无法破开冰球直接伤害到他们,那些刀之幻影一一被冰球撞碎,凌雨无力持续攻击之刻,冰球也随之融化……
风长明因把凌雨的刀影的力量强硬地挡了下来,心口受到力量波的间接震荡,满天的血从他嘴里喷洒出来,把漠伽茶绿的衣装染红了!
他抱着漠伽急堕而落,以背落地,漠伽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没有受到多大的跌落震荡……
风长明所受的震荡倒是不轻,他的嘴角拉扯出两道血迹,此时又看着漠伽微笑,就像是从他的两颊浮印出的血的光彩!
“你……你没事吧?”漠伽趴俯在风长明的胸膛,关切地问道。
“你、你压得我好……难受!”急喘中的风长明,讲起话来也有点困难了。
漠伽原是苍白的俏脸儿瞬间爆红,赶紧离开风长明的身体,坐在他的旁边,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长明叔叔?”
“什么?”
“刚才的话不是你说的吗?你那声音好像长明叔叔……”
“是我说的,但我想你那是错觉,我的声音就是如此的。”风长明以他作为白明的形象时的粗犷的声音说道。
漠伽的脸上现出失望之色,自语道:“是我的错觉吗?也许是吧,我太想他了……”
风长明挣扎着坐起来,道:“我想问个问题你,长明叔叔是谁?”
漠伽红着脸道:“我……我不说。”
此时,凌雨走了过来,冲着风长明道:“你这是犯规的,在强者的战斗中,放弃死的较量是对强者的污辱,你污辱了漠伽,也污辱了你自己!”
风长明怒吼道:“我他妈的还想污辱你!你以为我不懂?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杀死……我能救她,就必定把她的生命留下来,管你犯规不犯规!”
“简直是无理取闹!”凌雨放下这句话,退出了场。
“为什么要救我?我与你其实并不是很熟?”漠伽小声地问道。
风长明苦笑着,道:“你的蒂檬阿姨临走的时候,交代我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漠伽道:“就因为这样吗?”
“嗯。”风长明摇摇晃晃地站立,漠伽猛地站起来扶住他,道:“我扶你吧。”
此时,她才发觉,原来她只到他的胸膛!
“你还要继续比赛吗?”漠伽问。
“你知道的,我和风姬雅有种不同寻常的关系,我想把乌东杀了,他不该碎了风姬雅的大木锤。”风长明说得很坚定,但漠伽却担心他根本无法再比斗。
“你的身体……”
风长明立即道:“我很强壮,相信我!”
“你是很强壮,可……不说了。比赛之后,若你还活着,请到我家来找我,你提起蒂檬阿姨,我想起了宁馨留给我的一件物品,她让我交给你。”
“什么物品?”
“一把枪。”
风长明脸上的血早就擦干,他傲立在场中,与乌东对峙……
经过与负责人(田纪)一番交涉,田纪最终同意临场更换对手,让风长明和乌东交战。
“我会把乌东从这世界粉碎的!”在巴洛影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迹之时,风长明曾对走过来看他的风姬雅如此说。
风姬雅那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当他离开后,风姬雅问巴洛影:“二公主,你喜欢他?”
“你应该明白,没有女人对一个她讨厌的男人献出她的初夜的。”
风姬雅脸一红,她想到最初也是自己把他引到她的闺房的……
巴洛影的这句话,风长明听到了,就在那刻,他身心为之一震,在这之前,她本以为巴洛影对他没有感情,她献出她的初次也许是基于某种原因,因为在那之前以及在那之后,她对他都表现的很冷淡;但她并不是一个很冷淡的女人,至少在她的三姐妹中,她是最活跃的一个。
在她刚才主动过来替他擦血时,她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泪光,那是他能看到并记着的,然而她对他表现出来的感情,却令他想到了营格米,她是营格米所喜爱的,所以他从来不敢对她付诸太多的感情,他怕到时,伤了自己,也伤了营格米,他不得不顾及营格米,毕竟,营格米为他放弃了许多……
在此时想这些也许是多余的,因为不久之后他就要回到西大陆,他和她将是两个绝对不同阵营的人,或许最终要以悲剧的形式结束他和她的关系以及感情!
营格米与她之间也是不大可能的……
当风长明面对着乌东的时候,他就把杂乱的心平静了下去,把这些思绪抛于脑后了,铂铘当初对他的教诲中有着这么一条:当你要战斗时,把一切不属于战场的东西抛弃、把感情和思想冰结,让战斗的残暴之血沸腾、燃烧!
燃烧的斗志把他刚才那点小伤覆盖,提升着他的战斗力!
“白明,听说你是金邪旗旗主的儿子,你能够在帝都明目张胆地行动也是一个异数了。”
“喔,我倒觉得像你这么丑陋的人活到现在才是一个异数,哈哈……”风长明狂妄地笑了起来,他面对着这个人感到无比的厌恶,从他的心里生出灭绝他的思想,这种思想导致他的无礼的语言和嘲笑。
“混蛋,你必然比我早死,你他妈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乌东被风长明激怒,身体劲气四射,拳头向天捣出,奇景突现,黑色的巨龙涌现在天空,张牙舞爪,朝着地上的风长明汹涌而至……
“乌龙拳?飞龙在天!”
“冰之终极?雪冲!”
无比巨大的冰柱迎上乌龙的头,与乌龙在天空相撞……
地上的两人各自退了退了三步,乌东在此间更是打了一个寒颤,显然是被风长明的冰寒之气入侵了他悍壮的身体了。
乌东不敢置信地顶着风长明,他原以为风长明的力量不足以和他抗衡,谁料竟与他对个平手,且风长明的寒气无所不侵,如今整个赛场的气温急剧下降,就是因为风长明推动着寒冰的巨大能量。
“看不出你小子真的有几分火候,那就决一胜负吧!‘乌龙拳?强龙压顶!’风长明,接我这招,它的力量比刚才的‘飞龙在天’大两倍,你死定了!”
在乌东说话的同时,他的半赤的身体爆冲而上,双手紧握成一个连接的拳势,这拳高举头顶,由上而下,打压直落,比刚才更大的黑色巨龙狂冲而出,黑龙抖出的黑光映射整个赛场,犹如把这白昼也暗了下来!
澎湃的力量,令风长明感到无法抵抗,在这还能够躲闪的情况下,他使出了他神奇的“闪避”武技——“冰之终极?形影不离”,这是从水能结冰、冰能化水的特质中领悟出来的,能够令他的身体在瞬间移动到另一边,而在原来的地方还保留着他的幻影,而乌东此时所攻击的正是风长明的幻影……
乌东所显示的力量太强大,连狂傲的风长明也不得不闪避,在乌东的巨龙推毁风长明的幻毁把地面轰出一个十米深的巨洞时,泥土飞扬中,风长明的已经施展出他的最后的强招——“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集合了天地的寒气在刹那间形成的冰之巨圆把空中的乌东包围在其中,这“拒绝融化”是铂铘家族里冰系魔武的最后一招,不但寒冻无比,且对手绝无可能闪避此招,它是以施展者的全部力量把空气冰化把对手包裹在其中,且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冰圆”的厚度加厚数十部,要破这“拒绝融化的冰”必须要比施展中加三四部的力量,否则会因了冰的镜面反射特质以及力量的无法外泄,会让自己伤了自己。
当初良士受到此招时,若非铂铘相帮,风长明从铂铘身上吸取了三分之一的能量,他也无法把强他许多的良士困死在“冰圆”里……
此时在冰的包裹里的乌东也正面临良士所遭遇的境况,他在里面乱撞乱挥动拳招,黑龙的幻影不停地与“冰圆”碰撞,然而终是不能把这包裹着他的“冰圆”撞出一个缺口……
风长明也不怎么好受,他在地面上继续遥控着他的力量,乌东的攻击对他造成间接的伤害,以力量作为导引线,他也被乌龙的一半的力量攻袭着,他在抵抗这些力量的同时,身体在乌东每一次出拳冲撞“冰圆”的时候,都会强烈地震抖,甚至令他的脚步倒退。
“冰圆”渐渐地缩小,把乌东所发出来的力量以及空气压缩,乌东感到死亡也在他的心里压缩……
“乌东,我说过要把你粉碎,你认命吧!”风长明的狂语沿着他的力量透入冰圆里,乌东的声音又透过冰圆扩散出来:“白明,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乌东岂是如此好死的?”
冰圆里的乌龙突然把所发出去的力量以及空气收回,冰圆里所有的气息全部被他吸纳进身体里,他的身体承受了过多的能量而膨胀,他的双拳猛地合击,从他的碰撞的双拳之间爆出一股强猛无比的黑劲,黑劲迅速化成黑龙,狂吼着向前直冲……
“乌龙拳?猛龙过江!”
“碎开吧,无能的冰!”乌东的吼叫随着他的比他的本身的变态增强了的乌龙劲爆发而出,在黑龙与冰圆相撞的瞬间:“蓬”的一声爆响,冰圆碎开,风长明的身体仿佛把什么物体撞飞……
乌东的身体也被抛飞出去,一天的血从他所过之处划成一道鲜血的彩虹!
风长明掉落地上,缓缓地爬站起来,血的狰狞流露在他的嘴角,他摇晃着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躺在地上乌东……
还有三步……他就要走到乌东的身旁了,他到心口痛闷无比,头仿佛缺血似的,几乎无法令他看清楚面前的事物,更令他有种要倒下的无能感,乌东的龙拳劲在刚才那一刻狂侵入他的身体,若非一种近乎神奇的、他无法明白的本身吸收能力把这拳劲吸收了近一半,他早就被乌东的拳劲杀死了。
狂傲的性格令他在倒下去之后立即爬起来!
乌东却没有这么好运,强自提升力量本来对他构成无法预估的伤害,再加上风长明的冰能量的反击,他的身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而这种带着冰冻性质的力量,在他没有能抵抗之时侵入了他的身体,竟令他的身体某些地方开始冰冻……他躺在地上颤抖!
风长明的一脚踏在他的胸膛,就在他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抑止不住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喷落在乌东的身体:“乌东,你以为你破了我的强招就不必死了吗?你错了……”他的脚缓缓地提起来,就在他的脚蓄势要踩落乌东的胸膛之时,他忽然感到另一脚无力再支撑他的庞大的身躯,只感到身体不受他控制地往向仰倒……
模糊中,他感觉到自己倒在一个柔软的胸膛……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的姐姐的丰硕而美好的胸脯!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五章 六十个处女的鲜血
“干爹,筝筝想求你一件事。”
风妖看着面前的风筝,她把他带到她的寝到,她的妹妹风致又不在这里,她说要与他单独谈一件事,此刻却让他相帮什么,他知道自己总会帮她的,她原是他的儿子的女人,只是儿子不见了,他认了她们姐妹作女儿,其实一直以来,他不就是把她们当作女儿一样对待吗?
“筝儿,你讲吧,什么事,为父会竭力帮你。”
风筝道:“我知道父亲有着能够令一个男人迅速恢复的秘技,我想请你帮忙让白明恢复。”
风妖沉默了一会,道:“我的确有着能够令他在短时间恢复的方法,只是……”
“只是什么?”风筝紧张地问道。
“这种方法传子不传女,也绝不传外。”
“就算筝筝求你了!”风筝双膝跪了下来,眼泪也流了下来,风长明的伤势很重,若不能在短时间恢复,明天的比赛根本无法参与……
风妖叹道:“你求我也没用的。不是我们风家的子孙,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此种恢复大法的,记得我以前让长明泡的药桶吗?那就是学我们风家绝学的最基本的条件,少了这个条件,是无法学到风家真正的绝学的。”
风筝眼中露出惊喜之色……
“我年轻时代很风流,几乎每晚都要四五个女人陪我睡,而且在我的生命中,我历经过的处女不下两百个,很多人认为我天生好色?对,我风妖是好色,因为这好色对我风妖来说是必须我的,我们风家的绝学全靠一个‘色’字支撑!”
“因为要修炼‘欲火暴枪’必须得和女人睡觉,靠女人身体内的真元来激发男性本身的真阳,‘欲火暴枪’必须有强大的真阳才能施展出来,越是男性的真阳越强,力量就越大。”
“我如今已经无法施展此枪法了,唉!”风妖叹息之中,显得无奈而悲愤:“一般人以为,女性的真阴会把男性的真阳压下去,或者是与男性的真阳融会贯通,可我们祖先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作为一个男人,必须把男性的阳刚之气彻底的发挥出来,因此追求了一种刺激男性真阳迅速增长的方法。”
“这种方法,也就是我们风家才能够拥有的终极武技——性爱敌对领域!要在性爱中使用这种心法来达到提升本身的真阳,不是说像某些人以为的把女方的元阴吸取,那样的话,若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不是得不偿失吗?因此,我们的祖先反之而行,在性爱中不再吸取女人的元阴来补充自己的能量,而以为女方的真阴作为一种对抗的存在,在性爱之时,让自己本身的元阳与女方元阴对立起来,让女方的元阴激发元阳的壮大,达到水与火不能相融的地步,如此,越是强壮的女阴越是能够激发自己的元阳。”
“在此过程中,若女性的元阴不强,与之性交,便足不到多少刺激,也就对本身无多大作用,而要找一些元阴强的女子,则需要一番挑选……只是,处女的元阴叫作真阴,无论是哪个处女,她的真阴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刺激元阳的增长……但,你去哪里找这么多处女来?”
风筝问道:“要多少个处女?”
“起码要六十个处女足以达到把力量提升到更上一层的境界!”
“这……”风筝惊呆了。
风妖继续道:“哪怕你能一下子找来这么多的处女,我也是不能令白明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因为他根本不是我们风家的人,一我不会传他这绝学,二我即使传了他也不能运用。我原来让长明泡的药水,是用数百种‘壮阳’的物品浸泡而成的,因此长明的身体内蕴含着根深蒂固的元阳,这种元阳遍布他的全身所有经脉,配合我风家的持久心法,能够让他雄霸女国,也就是说,要施展我们风家的‘性爱敌对领域’,必须得有我们风家遗传的‘持久力’和‘淫身’,而白明,哪怕他有‘持久力’,他也没有‘淫身’,也就是说,无论我想不想帮忙,这件事都不可能,你还是让他慢慢恢复吧。”
“但,若他不能迅速恢复,就无法参加明天的决战了。”风筝坚持道。
风长明叹道:“他能参加又如何?他赢不了三公主的……”
“干爹,不管输和赢,至少我得让他参加。”
“风筝,你为何突然间对他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因为他就是长明。”
“什么?”
党芳看着躺在床上的风长明,只有干着急的份,她偷偷地踢过几次风长明的屁股,而且每一次都用超乎想象的脚力,却怎么也不见他醒转过来……
她知道风长明每次受到惨重的伤害之后,都会自动地进入自我保护状态——就是沉睡!
只是为何要沉睡,这些是她所不明白的,也许世上很少人能够弄明白。
风长明在母胎里的时候,就习惯了以沉睡来聚集能量,而他的潜在的能量也只在他熟睡时才完全地在他的身体里渐渐地挥发出来,在他的身体里运转……
从他沉睡的一刻开始,他潜藏的能量便会把他与外界的一切隔绝,但他的体内澎湃着无穷尽的地火与玄冰的力量,这两种力量,在他醒着的时候,则以玄冰的力量为主,在他睡着的时候,两种力量达到平衡……
其实,这两种力量本来是不可以平衡或融洽的,但他的身体有着世人所没有的独质——就是像黑洞一样无穷无尽的吞吸能力,当两种力量中任何一种力量无法达到平衡而发生冲突的时候,这种吸收的特性便把超强的地火能量吸收过去,让地火的力量与玄冰的力量达到某种程度的平衡,就如同他还在母胎时吸收他的母亲芭丝帝后所不能承受的力量一样……
在他清醒时,记忆便把玄冰的力量提升,把地火的力量玄奇地沈压在他的身体里。
无人能够清楚地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其实就是他最强壮的时候,任何外来的力量都不足以把他毁灭……
“他没救了吗?”巴洛影问道,她、风姬雅和漠伽都跟来了,漠伽是因为风长明救了她才跟来看看的,至于巴洛影和风姬雅两女,来得更是有理由了——躺在床上的晕睡男人可是她们的初夜呀!
“不知道……”党芳还未说罢,门口便传来参潜儿的哭泣,只见她冲进屋里就愣住,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像死了一样的风长明……
参彪回到家里便把风长明受伤之事说了,她就哭着飞跑了过来,此刻看到果如参彪所说,她是泪流无声了,突然,她朝着风长明的屁股就是一个劲踢,一个接着一个……
漠伽把她拉开:“潜儿,你疯了吗?他受了伤,你还踢他?”
事过境迁,当初踢风长明的是漠伽,却变成了参潜儿来踢风长明,而让漠伽拉开,唉。
参潜儿把脸埋在漠伽的肩上继续哭泣……
“让我来看看吧。”
风姬雅惊而回首:“爹?”
风妖从外面踏进来,他的后面跟着蒙着脸的风筝,她对风姬雅道:“干爹说他有办法能够令白明在短时间内恢复。”
风妖站在风长明床前,回想起他是从长明谷里出来的,他的身高应该得到解释了,可是,他的面貌怎么看也不像他的儿子呀?然而风筝能够指出他是风长明,当有她的理由。
他感双眼中有泪在涌,也清楚此刻自己老迈的心头是喜还是悲?
“你们全部到外面等着,风筝留下。”
屋里的众女相互看了看,默默地走了出去,风筝把门反锁了,回头看见风妖正颤抖着双手去解风长明的裤子,当风长明的宝根呈现在他的双眼之时,他的身心一震,喃喃道:“果是我儿,果是我儿……”
“干爹,你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
“风筝,你把长明的裤子穿好,我们先出去一会。”
“好的。”风筝做好所有的工作,打开门,风妖对门外的五女道:“你们照看着他,我们去叫一辆马车,我要带他到一个秘密的地方治疗。”
“耶,大笨牛有救了!”参潜儿首先欢叫了起来……
巴洛影不经意地轻擦了眼睛,原来她也在流泪!
漠伽皎月般纯美的脸庞没有什么神态改变,她淡然道:“我先回去了,他醒来的时候,让他记得来取属于他的东西。”
“什么东西?”党芳好奇地问道。
“一把他用不着的武器!”
“伽伽,等等我,我也要走哩。”参潜儿看了一眼风长明,便追着漠伽出了门口,漠伽道:“你不在这里守着他了?”
参潜儿在漠伽耳边轻声道:“等他好了,我再来看他,二公主和姬雅在他身边,潜儿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
漠伽淡然一笑,参潜儿也跟着微笑,两个同样好看的月圆之脸,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同样的纯美,一个是朴质、一个是天真,但却是同样的、惊人的纯和美!
两女相视一笑,便相携而去。
“但愿有一天我能真正地像她们一样无忧无虑。”巴洛影望着她们的背影感叹道,这句话道出了她的性格里某些不为人知的真正的元素。
风姬雅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沉思着为何父亲会与风筝同来?这个问题让她百思不解……
而风妖心中也有着许多不解的问题:“筝儿,把长明的事情说说。”
“干爹,长明已经失去以前的记忆,他完全不记得我们,但他最近从各方面的资料,得知并证实他自己的身份,我也是在今天才知道他是长明的。”
“他说,他的记忆是从铂铘那里开始的——”
“铂铘?”风妖惊喊出声……
“铂铘就是他的父亲白金邪!他明白他的失忆是铂铘一手造成的,但铂铘对他是真正的好,拿他当真正的儿子,因此,他不恨铂铘。”
风妖道:“他不恨铂铘,可起码也得和我们相认呀?”
风筝道:“我也是叫他回来的,可他说,他的记忆里没有关于我们的印迹,他面对着我们的时候明知道我们是他的亲人却无法找寻到相关的记忆,这会是他的长久的痛苦的。他选择了不回来,他说,当有一天他重得记忆或是他的军队踏入帝都之时,他就回来和你们相认的。”
“其实,他的痛苦比谁的都要沉重……”
“我明白了,风筝,既然如此,我们一起替他守住这个秘密。铂铘?他定是回来夺取他的西境城了?最终会与巴洛金为敌……我得回芜族一趟,我不能叫我这儿子被隆志那小白脸给杀了。”风妖垂脸自语了一番,抬头对风筝又道:“走,我们叫辆马车,把我的儿子载到有钱就能够获取处女的好地方。”
在帝都里,一些富人或是青楼老板所喜欢逛的地方,莫过于帝城西面的“玩人馆”,这馆占地一千五百多平方,由不高的石砖围墙围成一个四方形空间,在里面建搭着许多大小的营帐,到了晚上,这里会变得很冷清,白天却很热闹。
“玩人馆”其实是帝都的人对这个地方的戏称,当人可以当成一种交易品之时,这个地方便是人贩子的圣地,而有一点是奇特的,这里只贩卖女奴——想想也是很正常,在海之眼,男人特少,谁家把自己的儿子卖掉呢?所以,常见的就是女奴了,这“玩人馆”正是女奴的交易市场。
“玩人馆”这名取得很正点,女奴,不就用以给男人玩的吗?
风妖是帝都的名人,虽然他已经有好多年未踏入这个地方了,然而所有的人贩子还是能轻易地认出他,都争相与他打招呼、把自己的女奴推介给他,风妖带领着蒙着脸的风筝,一边走一边与他们说说笑笑……
风筝看着眼前一个一个单位集合地女奴,从几岁的小女孩到三四十岁的妇女,应有尽有,个个都被人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是的,花枝招展,只像商品一样,包装得更好些,然后等着男人来挑,然后卖个好价钱?
心酸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她,也是从这里出来的,那是她和她的妹妹被摆在这里等着买主,在她到来的第一天,风妖就见到了她们,然后把她们买了。
“风筝,你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风妖叹道:“世间就是这样,筝儿,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是我的儿媳妇……”
风筝感到眼睛湿润,道:“干爹,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风妖说着,带领她走向这矮墙里唯一的一间屋子,屋不大,只有五十多平方,在这里的人贩都知道,这屋里的人其实就是这个人贩市场的真正主人,也就是馆长。
馆长其实是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美妇,然而许多人都知道这馆长已经有四十三岁了,只是她保养得很好,初看她时,没人相信她是个四十多岁,一般人以为,她只是个三十岁的少妇,且是少妇中少有的杰作。
风妖敲了门——这门是经常关着的,里面传来女人柔美的回音:“是谁呀?”
“嘉拉,是我。”
门突然大开,一阵香风扑出,风筝看见了嘉拉,当初,风妖就是从她的手里把她们两姐妹买回去的,已经十八年了,她并没变得多少,丰满艳美的脸蛋看去只比原来成熟了七八岁,适中的身段没有因为年龄的关系而变形,只是显得比一般的少女要丰满圆润,像一朵盛开的极品玫瑰,芬芳醉人。
“妖,是你?”嘉拉见到风妖的时候,竟然双眼泛泪?
风妖淡然道:“进去说话吧。”
风筝随之跟了进去,嘉拉愣了一会,朝门前的十多个壮男使了个眼色,然后把门反锁了。
“你有三年未来见我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嘉拉埋怨似地道。
“我来有何用?你需要的是男人,不是我这老人妖了。”
嘉拉怨嗔道:“你说这话不是伤人家的心吗?人家心里爱的只是你……”
“嘉拉侍——”
“在!”嘉拉的神态突然变得严肃,从而显示其冷艳的一面,皆因当风妖喊她“嘉拉侍”的时候,风妖是以另一个身份和她说话,她也以另一种身份面对风妖。
没有多少人知道,玩人馆的女馆长的真正身份其实是风妖的旧部,她来自芜族,同时也是风妖原来的地下情人之一……
风筝看到此情影,明白了为何她们两姐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幸运地遇见了风妖。
风筝道:“能够立即弄到六十个处女吗?”
“这……”嘉拉显得有些迟疑,看来要一下子弄来六十个处女,让她有点为难了。
“如果是六十个女人,什么时候都可以,只是处女——”
“我在让你给我答案,不是叫你给我理由。”风妖恢复他一代霸雄魄气,以不可抗拒的语气道。
嘉拉神情一正,道:“家主,嘉拉侍立即去办。”
风妖补充道:“我不强求你立即找够六十个处女,但你必须在今晚之内找齐,因为今晚我必须要用六十份处女的鲜血来救人。半刻钟之后,先带十个处女过来,要绝对的姿质好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偷、去抢、去骗、去买……我只要见到结果。还有,你也过来,你是必要的人物,没有你,有六百个处女也没用。我走了!”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六章 性爱敌对领域
嘉拉领着二十个处女以及十多个手下在黑夜里赶路,她从帝都的西面向着帝都的东面走去,在帝都西面的一个繁华的角落,那里隐藏着一间三百多平方的半旧大宅,看起来很平常,那宅子的主人姓东风,名侍,正是风妖的一个隐藏的部下东风侍。
他有一妻一妾,妻子为他生了三个女儿,小妾去年产了一个胖男孩,女儿最大的十七岁,最小的十二岁,中间那个十五岁,儿子才八岁。
宅里的仆人不多,只有十多个,都是风妖以前的旧部。
本来,每个大人物后面都有着暗藏的势力,风妖虽在帝都被上流社会耻笑,可他毕竟是芜族的上代族长、一代霸雄,只是在朝中不得势罢了,单论他的实力,正如铂铘所说,没几人能够与之齐肩。
嘉拉所带来的十五个处女,都是她从待卖的年轻女奴中挑选出来,要说处女,本来她可以立即弄来四十多个的,可是风妖的那句“要绝对的姿质好的”,她就只得从四五十处女中挑出这十五个出来,其它的,她派人另外想办法了。
她的人手,也都是风妖的部下,几乎都从芜族军队里精选出来、在这里保护和关照风妖的。
她们到来的脚步声,守在宅内的人远远地就听到了,她们一走近,宅门就开了,她们一众人进得宅来,嘉拉吩咐一声“你们在这里守着”,就带着十五名处女在东风侍的带领下进入风妖所在秘室。这秘室竟是从东风侍的寝室的而入——移开东风侍的妻子的梳妆台,翻开一块地板,就是一级两米高的阶梯,下了阶梯,就是一间宽敞的地下室,大概有五十平方左右。
地下室里摆设很简陋,只有一张床,床前三米处一张四方桌,桌的四方摆着四张长椅,每张长椅可以坐两人。东风侍没有进入地下室,在地下室里除了风长明、风筝和沉睡的风长明之外,还有东风侍的妻子和另外三个丫环接应,就在这些人把处女们扶落到地下室之后,东风侍的妻子米拉把阶梯取了下来,放到床底下——这床宽三米、长四米。然后他她朝嘉拉使了个眼色,嘉拉看看蒙着眼的——这群少女其实是被马车载来的,在来此之前就已经把她们的眼睛蒙上了——,她对蒙眼少女们道:“可以把你们的蒙布取下来了。”
一干处女适应这里的光线之后,方始看清楚屋的物事,除了四墙之上都点着油灯,把这间屋子照得通亮之外,也没有什么出奇的事物;屋里多了几个她们没有见过的人物。
风妖道:“就这么多了?”
嘉拉道:“家主,这是我从待卖的女奴中挑选出来的,剩余的四十五过正在寻找,两个时辰之后会送给第二批。”
“但愿如你所说,否则……”
嘉拉笑道:“没有否则,嘉拉一定会办到的。”
风妖的板起的脸孔终于有了一些笑意,他道:“你还是一点不变,你每次办事总是让我很放心。”
“可家主还是怀疑嘉拉的办事能力——”
“嘉拉,把衣服脱了。”风妖下令道。
嘉拉一愣,她道:“家主,在这里?”
是呀,为何叫她脱衣服?这里又没有男人——除了躺在床上那不知死活的巨汉!难道是叫她脱衣服给这里的女人欣赏?
风妖道:“不是只叫你脱,让你带来的十五个少女也把衣服除去,省得麻烦。”
嘉拉道:“家主,我有点疑问……”
“嘉拉,过来,我带你看看你的少主。”风妖带嘉拉到床前,看着床上的风长明,道:“他就是你们的少主!我让你带处女过来,就是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家主,少主不是失踪了吗?”
风妖道:“难道你想让他失踪一辈子?他是我近来才找到的……”
“家主,少主长得真粗壮,可他不大像你,你比他好看一些,他给人的感觉好粗鲁,连沉睡中都是那么的粗鲁。”
“我是叫你来这里费话的吗,啊?”风妖有些生气了。
嘉拉道:“可我们要怎么救他?难道……家主,你要用‘性爱敌对领域’?但他沉睡不醒,这怎么能……”
“嘉拉,我叫你来是干什么?我记得你是‘欲火招魂术’的终极传人,你完全有能力把他从沉睡的灵魂唤醒的,只要你唤醒之后,这里的处女就能够令他的力量和身体得到迅速地恢复,所以,必须由你来打头阵。”
“家主,嘉拉已经有十多年未碰男人了,我、我……”
“嘉拉侍,他是你的少主!”
嘉拉头一低,轻声道:“好吧!”她就默默地解除她的衣衫……
风妖道:“风筝,你替长明宽衣!”
“啊……啊……”
地下室里传来女人们的掩不住的轻叫——她们看见了躺在床上赤裸的风长明的身体,那超粗巨的阳具即使在轻垂时也有常人勃起时那般的尺寸,或许是有增无减!
处女们因为初次见到巨物而惊怯得心跳加速……
风筝把风长明的长裤脱去,站到了风妖身旁。
嘉拉眼盯着床上的风长明,眼睛以最大的程度力睁着,这男人强壮的躯干像一具男性的魅力雕塑,肌肉像铁铸似的坚韧,体型有如塔斯战神像一般的完美,是女人最完美的情人形象,只是,他的胸毛似乎多了点?但,这正是他的魅力的终极所在,那满膛的胸毛,标志着他的雄性的独特魅力!
“嘉拉,我这儿子不错吧?”风妖看到室中的女人们的满意,很自豪地道。
嘉拉吱唔道:“嗯……不错……很好,只是,他的……太大……我已经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粗糙的脸蛋,完美的身体!”米拉由衷叹道。
嘉拉好不容易从风长明的身体抽眼回来,转首对她带来的处女道:“你们把衣服脱了!”
其时,她已经只脱剩一条小内裤了,丰满的娇依然散发着青春的光泽,那脂肪适度的小腹弹性依旧,没有给人臃肿的感觉,胸部雪白的巨乳显示成熟女性的独特丰韵,乳沟深得惊人,乳晕黑红,占据乳房的顶峰,黑葡萄般的乳尖迷人之极,配上她艳丽的脸儿,实乃不可多得的尢物。
浑圆雪白的臀部之上,只有一条同样白的三角上裤,美好的双腿尽头,透过白色的薄布依稀是大片的黑……
“你们傻站着干嘛?不见我把衣服脱了?赶紧把你们的衣服脱掉,否则有你们好受的!”嘉拉看到她带来的女奴一个个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有她脱光给所有的人看,她就有点受不住了。
风妖道:“好啦,你服侍你的少主,以后少主就代替我成为你的男人。”
“我,以后是少主的女人?”
“他是我的儿子,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就连我的女人也是他的,嘉拉,你也是出自芜族,你有什么问题吗?”
嘉拉道:“我没有了。”
“没有还不过去,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是不是想拖到天亮?”
“嘉拉立即救少主。”她说着,已经是走到床前,爬上床去,往风长明的阳具一看,这次看清楚了,在她积血似的黑色的冠状沟之上竟然生长出七粒可爱的色粒——七彩的肉粒,好耀眼哦!
她惊呼道:“咦,家主,少主这里怎么与众不同?好迷人的东西,帅呆了!少主不愧是少主啊,真是好家伙,就是大得吓人。”
“你他妈的费话够了没?快把少主弄醒,让他的好家伙插你!”风妖粗鲁地道,他走到床前,双手抓住嘉拉的肥臀,嘉拉很配合地跪趴起来,美股对着风妖,她的一只手就握着风长明的柔软的家伙揉搓……
风妖俯首下去,隔着小白内裤,轻舔那蹶起的股沟,灵活的舌头是薄布隔挡不了的,嘉拉的私处被风妖的嘴唇挤压着,只感到一条火热的灵蛇在骚着她的敏感的大阴唇……
“嗯……嗯……主人,你的技术还是那么好,嘉拉快湿了……”
嘉拉一边扭动的屁股,一边趴在风长明的侧边,手握着风长明的阳具,便趴俯下去,张开嫩嘴含着他的冠状头,敌尖在那滑滑的光头处挑拨着,那只手儿有节奏地上下搓揉,在她的巧手的揉搓中,风长明的巨根渐渐地发怒、壮大!
风妖把嘉拉湿了的小白裤除落,拉到她的膝盖处,他的身体也在床前蹲了下来,仰脸盯着嘉拉那少见的浓黑,手儿在她的黑茸茸的私处轻拍了两下,轻微的痛令她呻吟起来了。
“改天把你这毛剃了,黑黑的,就见不到底!”风妖两手打开嘉拉的肉腿,两只拇指压在她的外阴之上向双腿内侧往外扳,便见黑毛覆盖着的桃红的肉色,他举嘴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在那湿润的蜜穴口又咬又舔……
“喔……嗯……主人,不要嘛……好痒……人家以前也剃过几次,可是很快的……很快的就长出来了……喔喔,主人,湿了湿了,快用你的大肉棒干嘉拉吧……”
风妖使劲地拍打在她的美股之上:“啪”的一声,换来嘉拉的一声痛呼!
“我操!你这娘们,老子早就没有大肉棒了,你对我发什么浪,要肉棒,找我儿子,干!等下瞧我儿子的巨大家伙把你操烂……”
风妖更是卖劲地把舌头顶入嘉拉的嫩唇里,那舌头像灵物一样舔吸着里面的嫩肉,嘉拉被他的舌头一阵捣蛋,蜜穴里的蜜汁受不住诱导,有些流入了风妖的嘴里,更多的是从双唇之间流到她的双腿内侧,她的浓浓黑毛早就湿透,被风妖的脸挤压在双腿的两侧……
“嗯……嗯……”
嘉拉因为情欲被欲场老手风妖挑动,更是卖力地套弄着、含吸着风长明的阳根,那阳物在她的努力之下,终于慢慢地坚挺,几乎要把她的嘴撑裂,她急急地吞了出来,看着这似乎比她的手臂还要粗的超长阳物,惊怯变色,娇喘道:“主人啊……少主的东西真可怕……又长又大,还有七粒肉弹,这不是要奴家的命吗?”
风妖的嘴离开她的私穴,把两只手指刺入她的温湿的穴肉里,一边抽插着一边得意地道:“你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劲的肉棒吧?记住,这是我风妖的儿子,他是芜族的血统里最强的男人,也将是海之眼最强的男人!我,风妖,曾经协助巴洛金取得帝位,而今日,我仍然未老,我仍然可以协助我的儿子争得海之眼的霸位!嘉拉,这次事后,你回去芜族,以我的名义,集合芜族的所有兵力,率兵前往西大陆……还有,调三百名好手进帝都,暗中保护我的家人!”
“家主,我们等你这句话已经等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巴洛金那样对待家主,我们早就看不顺眼……别说我们,就是整个芜族,也不允许他们的上代族长被帝都这帮家伙看小,这对于芜族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耻辱!”
“喔……主人,嘉拉已经不行了,里面骚痒难当……好想……好想要大肉棒插进来……我好空虚……”
“去吧,浪货,好好招待少主!”风妖站起来拍了一下她的美股,退到桌子前坐了下来,虚脱似地牛喘着:“妈的,真是累人的工作,为了这个儿子,我差点连老命都搭上了。”
屋内的众女看看风妖,又回首盯着准备动作的嘉拉……
在如此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嘉拉表现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把她的小内裤丢到一边,跨坐在风长明的阳物之上,左手按在风长明的毛茸茸的胸膛,右手握着风长明的巨物,扶着那巨物对准她的私穴口,皱皱眉头,轻咬了唇,就轻坐了下去,却无法一子让巨物入洞,她就又起来一点,再轻坐下去,如此反复十来次,风长明的龟头终于有大半塞进了她的湿淋淋的肉内里,她一咬牙,猛地沈腰,风长明的巨物全根没入她的肉穴里,胀痛得她冷汗直冒,她坐她阳根上,阳根已经顶在她的花心,但阳根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她的肉穴外面,看得众女也跟着她冷汗急冒,有好几个少女还轻轻地哭泣……
“怎么了?”风妖问道。
“家主,少主的太大太长了,进到我里面很紧凑,我几乎被他的东西撑得要裂开,而且,他顶得我很痛,我……”
风妖骂道:“你妈妈的,女人不就喜欢男人的大肉棒吗?你的淫荡本色去了哪里?快些,你他妈的还算芜族的女人,就这点本事,啊?”
“我……是喜欢少主的大肉棒……啊……”嘉拉一旦动作,便喊叫了起来,以她的丰富的经验,自然懂得如何动作,但即使她的宝穴已经湿润如斯,可超出她想象的巨物塞在她的里面,那种紧凑几乎陷入她的肉壁里,她的宝穴在巨物上套动之时,需要相当大的体力,且她的久未经男人的肉棒抽插过的蜜穴本就显得有些紧狭,此刻套动之时竟感到胀痛,每一次顶在她的花心之时,更是疼痛、酥麻的感觉齐来,真是难为她了!
嘉拉在套动之时,从风长明的身体奇异地散发出兰花的香味,这是嘉拉所熟悉的,以前她与风妖性爱时,风妖的身体也会散发这种能够迷惑女人的、令女人的情欲加速的香味,而从风长明身上溢出来的香味比当年的风妖浓多了。
“啊喔……啊喔……”嘉拉压抑多年的情欲再度被风长明的巨根以及那种久违的迷香挑动,蜜穴在风长明的阳物套动得更是猛烈,肥臀一上一下去运动着,一双巨乳像是被狂风吹大的大木瓜,摇摆不定,腹部的肌肉因巨物在里面的进出而微微地颤动……
风妖看着床上的两人,满意地笑了,对众女道:“你们多学着点,等下就轮到你们了。”
“以人的本能,性的终极奥义,欲的终结!我,嘉拉,以女人的身体献于你,我的主神,欲灵修神!请你赐予我欲的火,让她在我的体内尽情燃烧!啊……啊……燃烧吧,欲灵之火,把这沉睡的本能燃烧,在性的交会中,赐予他燃烧的欲火!让他的灵魂在性爱中再度点燃……”
嘉拉上下急耸的身体爆起血红的光彩,把她和风长明包裹在其中,突然,她盘坐在风长明的阳根之上,以不可能的极限,把风长明的阳根全部吞噬在她的蜜穴里,她的双手自然地放在交叉在双胸前,双掌搭在双肩之上,就以这个姿势静止……
“燃烧的欲灵,回来!和我,欲灵修神的跪拜者嘉拉,在性爱中,找寻欢乐,激荡吧,静止的灵魂!”
她盘坐在风长明阳根上的娇体,在血红的光彩中,缓缓上升,而神奇的是,风长明的身体也跟着上升,她的蜜穴竟是如斯的紧凑?竟可以夹着风长明的阳物把风长明庞大的身体提升起来?
她的力量和淫秽的意志,通过交接在一起的性器,流往风长明的身体……
风长明本来沉睡的身体是便于让力量在他的身体交流、融洽,以便慢慢把身体所受到的伤害恢复,因此把外界的一切都阻隔着,就连力量的醒觉点——屁股,也被本能地封锁住了。因此,在他的身体未恢复之时,本是不会醒的。
然而,这种通过性的交流,通过性器的交接,把力量和性欲强行灌注进他的身体的方式,却是天地万物都无法阻隔的,从而让欲火和力量在对方的身体燃烧,达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效果。
嘉拉的身体忽地以风长明的巨根为定点,慢慢地旋转,在旋转中,她的身体也一上一下,每次旋转一圈的同时,那蜜穴也帮忙阳物进行一次完整的抽插……
嘉拉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好像坐在阳根上磨米似的,从她的蜜穴里磨出浓浓的豆酱,整个密室充斥着一种淫糜的气氛。
众女惊讶地看着飘浮在空中进行性交的两人,惊讶这世间还有如此的性爱方式,还有如此厉害的女人?
超巨的阳物,令嘉拉在施展她的“欲火招魂术”的同时,得了超绝的快感,这是她从来没遇到过的,那迷香越来越浓,她也越来越情浓,迷香在他们的性爱中,渐渐地散飘出来,渐渐地在密室内弥漫……
“啊噢……啊噢……好爽……好舒服……”
嘉拉在施功的同时也享受着性爱的超级快感!
一道强劲的七彩光芒从血红里射出……瞬间即没!
室内众人大惊动……
这是风长明自从失去记忆以来,首次从他的双眼中射出女神之光,他的双眼也在那刹那睁了开来,就见到这种奇景,坐在他身上享受的美妇闭着双眼,神态妖媚之极,可他不认识她,难道是她在强奸他?
“长明,你醒了?”风筝惊喜而呼。
风长明扭脸,方始明白此时的处境,他竟然是飘浮在半空中的?这女人也真是厉害了?还有,这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那不是风妖吗?他的父亲怎么来了?太多的疑问……
“嘉拉,可以收功了。”风妖道。
血红的光彩渐渐消失,风长明的身体慢慢地落到床上,当他的背靠压在床板时,做在他阳根上的嘉拉突然睁开她的妩媚之眼,娇喘着趴在他的毛茸茸的胸膛上,呻吟道:“好舒服……这毛好柔软……真温暖啊……”
风长明感到自己的巨物还被她紧紧地夹在蜜穴中,他道:“我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儿子——”
风妖一说话,风长明的伟躯猛震了一下,风妖接着道:“你被人打伤了,昏迷不醒,是我让嘉拉以‘欲火招魂术’把你唤醒的,因为我必须在今晚把你的伤治好,让你的力量恢复并提升,所以找来了这些女人……”
风筝低头道:“对不起,为了救你,我把你的秘密说了出来。”
“算了,不说也说了。终究是要面对的,老爹,你找来这些女人干嘛?”既然身份被揭破,风长明也就直来直往,反正风妖是他的父亲,虽然久不见面,但因为失去记忆,对风妖根本没有多少印象,因此感情的波动也只是一下子的事。
风妖听到这句“老爹”,可不得了,老泪纵横,含泪道:“儿子,为何你到帝都却不和我相认?”
风长明道:“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你其实是我爹,但……”
“我明白,这些事,风筝都同我说过,爹理解你。”
“可我和姐姐……”
风妖道:“那事你不要放在心中,在我们芜族也不是不可能的,再说……不发生也发生了,爹不会怪你的,你是爹唯一的儿子。”
“嗯……”从风长明的鼻孔吐出长长的一串叹息。
“儿子,我现在传你秘诀,是我们风家的‘性爱敌对领域’,你听好了……”
只见风妖突然把眼闭上,双唇微动,以心灵传音术把秘诀传授给风长明。
风长明也专心地听着风妖的传音,并且无时不刻地听着在他胸膛上的女人的娇喘。
时间在沉静中渐渐过去,大概一刻钟之后,风妖睁开双眼,吐出一口长气,这“心灵传音术”在海之眼很盛行,很多强者都会,但施展起来却极耗功力,因此很少人施展。
“记住了吧?”风妖问道。
“老爹,不但记住了,而且你一说我就领会了。”
“哈哈,你果然是我的天才儿子,既然如此,就放手干吧,其它什么事,由老爹罩着。”
风长明应道:“是。”
“太累了,我得睡一会。”风妖趴在桌子上就瞌睡起来,刚才的果然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和体力。
风长明饱含感情地看了一眼风妖,回眼看着趴在他胸膛上的嘉拉,道:“你叫什么名字?”
“嘉拉。”
“我爹的女人?”
“以后是你的女人。”
“我要借你的身体一用,你不反对吧?”
嘉拉双眼一白,嗔道:“你不是正在用着吗?傻瓜!”
“哦,我忘了,请你再辛苦一会,我需要从你的身体得到一些动作的力量。”
“嘉拉愿意为少主服务!”说罢,她就再次坐起来,臀部上提,接着下沈,紧紧包裹着阳物的蜜穴再也不能把阳物吞噬,她此刻没有施展“欲火招魂术”,那蜜穴和平时差不多深浅,在阳物顶撞到她的花心之时,阳物还剩一截在蜜穴之外……
“少主,你顶到人家心眼里了,啊……啊……”
风长明得意之极,看着这尢物的浪态,臀部狠狠地抬了几下,顶得她的花心发麻,他暗自施展“性爱敌对领域”,身体发出炽白的魔幻之光,把他和嘉拉笼罩在这幻白的光彩里,他双手高举,抓在嘉拉的巨乳上,从他的双手之间发出一种挑情的能量,这种能量不但具有挑情的作用,且可以激起女人的元阴,令女阴在接触到之时便把这灌注了元阳的能量当作敌人来对抗,从而使得元阳和元阴在两性的欢爱中激斗、增长。
当这种暗激造成之后,便可以直接通过性交的方式进行对抗性的交流……
嘉拉的蜜穴受到此种能量的入侵,那蜜穴更是神奇地收缩,紧紧地夹着风长明的大肉棒,而与此同时,风长明的巨根又一度增大,两种相反的形态变化虽不是很大,却令本已经是非常紧凑的交合处变得更是密不可分,嘉拉只感到情欲七分痛三分,动作得更是狂野、淫荡!
达到这种交流之后,风长明的一双手肘反撑在床板上,吼道:“嘉拉,尝尝我的大肉棒的强劲刺激吧,让我在你的肉体里驳回我应有的力量!”
他的臀部突地顶撞向嘉拉的胯间,嘉拉以趴跪的姿势承受他的进击,她的蜜穴与他的阳物紧紧地联接着,他一次强劲的顶撞之后,接着便是猛烈地顶撞,那粗长的家伙本已是够她受的了,可那七粒小肉瘤更是刮擦着她的肉壁、恶作剧地磨顶着她的花蒂,只见她玉体狂摇,淫叫呻吟。
“噢……噢……噢,大肉棒少主……顶得人家好爽……”
“爽不爽呀?”风长明恶作剧地停了下来,正处在情欲中的嘉拉迷惑在他的迷香中,他一停下来,她就自动地套动她的美臀,那淫水直流到风长明的阴处……
“啊……少主,不要停呀……嘉拉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啊噢……好爽……”
“噢喔……噢!”
风长明的体力得到恢复,立马把嘉拉扳倒,阳物对准她毛洞大开的肉穴,狠狠一刺:“滋”一声,阳物没入肉穴里,紧夹感令他舒服得哼叫起来,身体更是猛烈地耸动,阳根的一进一出间,把嘉拉的内唇也抽拉出来:“啊噢……”
室内的迷香更是浓了,弥漫整个密室,那群赤裸的处女的私处都已湿淋淋的,就连东风侍的妻子和三个丫环也开始迷糊地脱衣,深爱着风长明的风筝更是受不了这种场面的刺激和抵抗不了迷香的作用,眼中射出强烈的春意,一双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超大的胸脯上揉搓……
“啊……你们,过来,我不行了!”嘉拉在情迷意乱中对那群处女下达了命令。
“啊……啊噢……”
嘉拉感到蜜穴内传来阵阵尿意,涌出股股浓浓的淫水,烫得风长明超爽:“啊……要射了……射了!”
一股阳精射入嘉拉的花心深处,被这火热的阳精一烫,嘉拉双眼一白,全身软塌,没有半分力气,那檀口一张一闭地娇喘……
风长明本来不会如此快地就泄身的,一者嘉拉的确是性爱高手,是他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二者是因为“性爱敌对领域”要求的就是男女双方达到平衡,也就是说达到同步的高潮,在女方泄身的同时男方也要相跟着泄精,这是一种强逼性的把男方的性高潮提前,无论男方在持久方面如何的厉害,一旦施展“性爱敌对领域”,双方的高潮便会达到同步到来。
而在“性爱敌对领域”中,男方得到高潮并且射出一部分的热精,然而男根却依旧坚持如故,这是最神奇,也可以这么说,就是男方也有女性的本领,能够在性爱中连续得到多次的高潮,直到男方把他所有的精液射出体外,他的阳物依然保持坚挺,从而进行更多次性交,在性交中,受到元阴天性的对抗,元阳变得强大之极,于是,一次次元阳的提升,便可以使得力量恢复,一旦力量恢复,身体所受的伤也就跟着恢复,在此过程中,当元阳提升到另一阶段,男体就会在性爱中神奇地生长出新的阳精,当他再度射出新的阳精之时,便完成了一次“性爱敌对领域”的修炼。
此种完整的修炼耗时特长,在经过第一次的修炼之后,身体里便会得到这种本能,当在以后的每次性爱中自动地进行……
当然,并非只有处女才能达到修炼的效果,而是在无法找到天生姿质好的阴性女子,处女的元阴便比非处女的要好,嘉拉虽不是处女,她却是这方面的首选精品,要比十个处女来得更美处和有用。
性爱敌对领域,是指力量的对抗以及提升,但在肉欲的反应上,却和一般的性爱感受无两样,甚至比一般的性爱的感觉更强烈!
嘉拉就很享受这种性爱的强烈冲激,当然,风长明也很享受她的美妙的肉体,此时,他躺在嘉拉的身边,正斜眼淫淫地看着站在室内的众女,下体感到爆胀难忍,欲火在他的灵魂内高温燃烧……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七章 密室开苞记录
当一匹狼置身于许多可爱的小羊羔之中,它会是什么感受呢?
风长明此刻就犹如置身于羊群中的野狼,双眼射出饥饿而贪婪的芒光,仿佛要把这些惊怯的羊羔撕碎、咬嚼……
“哇,太爽了,这么一群处女等着他来开苞!”风长明在心里呐喊,若他知道后面还有四十五个处女在等待他,不知他要怎样的欢呼了?他虽是泸澌的儿子,却完全没有泸澌的正义之心,也没有泸澌的专情,或许是他的身体里有着十多个耸天古族的野人的精华——在他还在母胎时,他便把这些精华吸纳了,所以有着粗壮的阳物,且有着无穷的精力。
后来的两个父亲,一个是以浪荡着称的风妖,一个是冷酷的战争狂铂铘,在他的潜意识中,有着耸天古族的狂野,有着风妖的风流,更有着铂铘的残酷!
这就造就了一个独特的他,一个带着耸天古族最后的血统——狂妄的、浪荡的、残酷的特别存在,而这三种情感中,或许只有风妖带给他的比较温柔些,只是都没有所谓的正义;然而他的血来自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这种先天的潜藏因子,使得他对着某些人时,表现出一些柔情和善良……
而此刻的他,就是狂妄的、浪荡的,或说是淫秽的。
他把两个被迷香弄得性欲旺盛却又从心里怯怕他的处女抱上床,这张大床足够容纳许多人,因此,累极了的嘉拉仍旧躺在床上,他把两个几乎要掉泪却又不能抑止心头的欲火的少女压在他强壮的躯干之下,看着两个娇嫩的俏丽脸蛋,头脑更是发热,欲火爆胀,也不多说话,张嘴就在两女的脸上乱吻一通,双手不忘在她们初长成的蓓蕾上狂抓……
两个女奴虽然清楚服从是她们唯一的选择,但首次受到男性的侵犯,哪怕心里欲火燃烧,也有着一些女性的羞怯:“喔……不要,不要摸那里……好难受呀……”
风长明更是得意,淫态比呈,趴压的身体跪了下来,双腿分别跪在两女的双腿之间,两手从两女的胸脯移开,分别探向两女的私穴,每只手各伸出两只中指和食指……就这样,两只手四只手指儿分别插入了少女的处女嫩穴里。
“舒服吧?哈哈……处女的淫液……”
“噢……噢……不要呀,好难受……好痛……噢……喔……”
风长明的手指碰触到她们的处女膜,心里爆胀的征服欲更是得到了满足,手指在嫩穴的浅处抽插着,两女哪能抵抗得住这种挑逗?双腿立即夹得紧紧的,从她们的蜜缝里流出淫糜的液汁……
“要不要我的大肉棒插你们?”
两女本已经被风长明性爱时飘散出来的迷香迷惑,此刻又被风长明的魔指弄得欲火高涨,再也无法忍受蜜穴里的骚痒和心中燃烧的情火,四只美丽的眼睛变得妩媚之极,臀部轻微地扭动,嘴里模糊不清地呢喃……
“要……要插……大肉棒……插进来……喔喔……”
风长明捉住其中一个少女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分开在他的腰臀两旁,坚硬无比的巨棒顶在她的湿润的私处,双手放开她的双腿,左手撑着床板,右手扶着巨茎,龟头在少女的花蒂之上滑磨……
“喔喔……嗯喔……”
少女的敏感点被她火热的龟头这么一弄,全身发颤,他磨擦了一会她的花蒂,就把巨大的龟头在她的私缝上来回地刮擦,如此一会,龟头被她的蜜汁湿润了,滑滑的龟头便准备顶入她的蜜穴里,但那处女的蜜穴相对于他的巨棒来说,实在是小,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顶进去一点,可少女已经痛得眉头紧皱了。
“啊……啊……不要顶进来……不要……好痛啊……”
风长明可不管她的痛苦,龟头在来回顶了向下之后,便硬硬地把巨棒往蜜穴里顶,随着巨棒插进去一点,少妇的大阴唇也跟着陷进去了,巨棒的大头终于进去了一半,少妇更是痛得直叫喊:“啊啊……好痛啊……”
风长明猛地往里一插,少女一声痛喊,巨棒一下子插入了蜜穴里,把处女膜撞破,直顶在少女的花心深处……
“好痛……呜呜……”
风长明的巨棒被无比紧窄的处女穴一夹,刺激无比,直爽得打啰嗦,他哪里知道,他的巨棒几乎把少女的蜜穴撑破,少女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几乎要昏迷过去了,他的巨棒相对于他体下的娇小的处女来说,的确是无比惨痛的,他却不管这些,即使处女痛得呼呼直哭,双手推拒着他,他还是开始动作了,他插入蜜穴里被温润紧窄包裹着的巨棒又一次抽了出来,处女的鲜血也跟着被抽拉出来,鲜红的血液伴着少女的淫液从她的耻骨联合直流至双腿之间、流落到床板上……
“啊啊……”
“痛啊……停……停……不要插了……好痛……”
“呜呜……”
眼泪和鲜血是处女所特有的美妙……
幻白的乐芒笼罩着性交的两人,风长明在这个处女的身上施展了“性爱敌对领域”,从而刺激他的力量的回复速度,他像一只狂野的淫兽压在少女的身上,下体的巨棒一次一次地强猛地在少女的嫩穴里抽插……
“呵呵……好爽……真是无比美妙的处女……多紧的肉穴呀……”
“啊啊……啊啊……你的太大……我……好痛……我不要了……”
男人在性爱中,莫过于摧残女方更令男人得到刺激和快感,风长明也不例外,或者更变本加厉,他对身体下的少女并没有感情,或许说根本就不认识,只知道她是提供给他的性欲工具,在没有感情的性爱中,的确只有摧残对方,更令男人兴奋!
风长明无情地摧残着他身下的处女……
“啊啊!”
风妖已经睡着,众女看着床上野兽般的风长明以及痛苦的小处女,都感自身不保,跟着床上的处女一起颤抖,就连东风侍的妻子——她现在也只脱剩一条小内裤了——也感到害怕,这男人不会是淫兽转世吧?
“啊啊……舒服了……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好爽……”
少女在痛苦中,终于得到了高潮,呻吟出变态的欢乐,这种欢乐是以她的身心的痛苦换来的,她在迷昏中已经忘记了许多,只感觉到巨棒在她的蜜穴里出入,这出入中带动着她的快感神经,哪怕把她的阴穴撑裂,仍然无法阻挡高潮的来临,她的高潮也正是在此时降临了,她的处女的身心!
风长明感到少女的花心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吸力,花道变得更紧,与此同时,他的高潮也跟着来到,他猛地一顶,龟头抵在少女的花心上,一股浓精从他的茎口喷洒出去,烫得少女昏睡过去了。
他满足地又爬到另一个处女的身上,挺身朝少女的蜜穴猛插进去……
“啊……痛!”
风妖从沉睡中醒来,看见风长明正在摧残一个少女,那少女的惨叫夹杂着一点荡意,令风妖想起以前他自己的雄姿——此刻终是在他这个儿子的身上出现了;他想,早知把儿子介绍给那些贵族,他们经常举办一些盛宴,在盛宴中,主人会献出许多女奴供朋友们玩弄,而他风妖因为已经没有那东西了,所以他从来不敢去参加这种他以前热衷的聚会,更是被同僚们耻笑。
他想,有一天,把帝都所有的贵夫人搜集,摆在一张大床上,由儿子代替父亲,狠狠地玩弄她们的臭屄……
此刻,十五个处女中还有两个未被风长明摧残,风妖就道:“嘉拉,第二批怎么还不见来?”
嘉拉休息已够,只是不大想动,此时从床上坐起来,爬到床前,在风长明的手臂发狠地掐了一下,才下床,她道:“应该快来了吧?”
“应该快来了?嘉拉侍,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风妖的怒火又上来了。
“家主,我这就出去看看……其实这里,除了我带来的十五个少女,还有另外五个女人的……”
“啊……痛!”嘉拉未说完,风长明又把一个少女按在床前,让她趴俯在床板上,他双手搂着她的蛮腰,巨棒从后面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臀部往前一送,巨棒强猛地插撞入少女的嫩穴,处女的鲜血从少女的双腿内侧流下来……
风妖看看米拉和她的三个丫环,他看得出来,那三个丫环还是处女,而米拉似乎受到风长明身上发出来的迷香的迷惑,只脱上一条小内裤,那内裤还一个劲地湿透了。
他道:“米拉,你和你的人出去。”
“可是,这不是让她们知道出口了吗?”嘉拉反对道,她口中的“她们”是指她带来的十五个处女。
风妖冷笑道:“她们不会泄露出去的。米拉,你们出去,否则,我无法向东风侍交代。”
米拉虽被迷香迷得情欲燃烧,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其实风长明的迷香只是一种挑动女性情欲的东西,并非能够让女方昏迷或沉睡,风妖如此说,米拉当然是清楚怎么一回事,她有些失落地看了看风长明,从地上找出她的衣物穿了起来,她的三个丫环也正在找她们的小内裤……
米拉穿好衣物,就走到床前,跪下去准备取那阶梯,此时床前已经躺睡着许多被风长明摧残过的少女,她抬头侧眼看了看,风长明已经把刚才的处女摆平,正在把最后一个处女按在床上,她看到那怒棒,妖躯猛颤,就盯着那巨棒狠狠地插入处女穴里,她感觉这巨棒就像是插入她的骚穴一样,一股阴水从她的骚穴里涌出……
“米拉,你发什么呆?”风妖不耐烦地道。
米拉连忙取出阶梯,走过来用阶梯顶开地下室的入口的板块,爬到上面,刚好看见她的男人领着一群人过来,其中数十个少女被蒙着双眼,还有几个少女被绑着……
“走,快些!”东风侍轻声喝喊道。
米拉朝地下室道:“家主,处女来了!”
风妖在地下室道:“很好,带下来,把她们的眼罩全取下,让她们好动作,慢吞吞,什么时候了!”
米拉又爬到地下室,和她们的三个丫环接应从上面进来的处女……
“东风侍,还差多少个?”嘉拉在地下室里问道。
“这次带来了二十八个,都是刚从各自买来的女奴,是刚刚才赶到帝都的,另外,有三个是弟兄们从帝城外的郊区掳来的,她们不服从,我们只好把她们的手脚绑了把她们的嘴堵塞住……”
“也就是说还差十七个?”风妖问道。
“家主,我们一定会把那十七个找齐的。”东风侍应道。
“很好……”
女奴们都配合地爬了下来,接着便是把那三个掳来的处女传下来,此项工作把几个女人累得直喘气。
“东风侍,你让几个妇女来接应,我要把刚才的十五个处女搬出去,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风妖对上面的东风侍一番吩咐,接着又对米拉道:“你到上面去看管着搬出去的少女,记住,一个也不准跑,在我没发言之前,也别让任何男人碰她们。”
米拉道:“好的。”
“让她们把衣服全脱了,碍手碍脚的,另外,把那三个不识相的女人的衣服也撕了,现在不需要任何调情……”风妖说罢这些,重新坐在桌子前,见风筝坐在他的对面不声不响,他问道:“风筝,你怎么了?”
“我觉得应该把那三个少女放了,你看她们眼中的悲痛,筝儿看着心酸……”
“这也许不是人做得出来的事情,但我风妖本来就不是人,只是怪物一个。在海之眼,没有正义也不必要善良,风筝,记着,海之眼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权利而战斗,为了你的和你所爱的人的生命和生存空间,你就得侵战别人……领地和人权!这是强者的世界,不是弱者的角落。就现在而言,我们是强者,这些女人则是弱者……弱者必须服从强者,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
“假如……我是说假如,你不是为了长明?你何必求我来救他?而要让他在短时间恢复,我所能用的方法就是这个……哪怕是惨无人道,也是在所必行的。”
风筝垂着脸道:“干爹,我知道,可……我看着长明和她们,我心里不舒服……”
风妖笑道:“原来是为这个,我原以为海之眼的女人是不会吃醋的……因为海之眼的有点本事的男人都拥有许多女人,任何一个贵族的俯里都有一大群的女奴,你应该学会习惯。”
风筝晒道:“我早就习惯了……”
“痛啊……不要插进来……不要呀……”
风长明的坚硬无比的肉棒又插进了新来的处女的肉穴,这少料不以才来帝都的第一晚,就会碰到如此的主顾,这巨无霸几乎要了她的命,把她的蜜道也撕裂了。
其它新生的少女看着风长明发狂似的模样,还有他胯间可怕的家伙,都讶得浑身发抖,然而这室内弥漫的迷香却又令她们的心中起了某种幻想和冲动……
那三个被掳来的少女的衣服已经被嘉拉撕扯掉,光洁如玉的娇体之上只剩绑着她们的绳索,嘴里被布料塞着,心中极是恐慌,又无法感叫出来,那份痛苦,只在她们的心中闷慌。
在此其中,嘉拉等人把最初来的十五个处女搬出了密室,米拉也与她的三个丫环出了密室……
这一切做完之后,风长明已经在新来的第六个处女身上抽插了,密室里回荡着淫糜的笑声和少女撕裂般的痛哭。
大概又过了三个时辰,离天亮还有四个时辰,但东风侍还没有来回报,风妖估计他还没有找齐另外的十七个处女,而此刻风长明已经离开第二十五处女的身体,正把魔爪伸向那三个被绑着的少女的其中之一。
“米拉,你男人还没有回来吗?”风妖问道。
在上面等候的米拉回答:“不见他回来……家主,下面已经快结束了吗?”
风妖不答,只是对嘉拉道:“你和米拉把地上的女人统统搬上去!”
刚刚趴在桌上睡醒的嘉拉应道:“是,家主。”
米拉的三个丫环从阶梯上爬了下来……
风长明把堵在少女嘴里的布取掉:“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还把女人的嘴堵上,若没了女人的叫床声,不是失去一大乐趣吗?”
“你这魔鬼,不准碰我!”没有了堵塞,少女的嘴还没合拢,就开始哭骂!
“既然你来到这里,我还有什么选择的?”
风长明的手在她的稀毛生长的嫩穴上摸弄着:“看,我还没碰你,你就湿透了,你定是等我很久了吧?”
少女强忍住私穴传来的阵阵骚痒,扭脸不看他,一付又悲又愤又羞的表情。
“你叫什么名字?”
“不愿意告诉我?”风长明的两只手指突然插入她的嫩穴里,顶痛了她的处女膜……
“痛……”
“说不说?”
“玛菲。”
“我以为你忘了你的名字了,原来你没有忘……”风长明的两只手指从她的湿润的蜜穴里抽出,顺手把躺在她两旁的少女的布也拉了出来,两女的嘴一旦得到自由,第一句话就是“放开我们……让我们走”,风长明坐在玛菲的肚皮上,各伸出一只手分别抓住两女的蓓蕾,淫笑道:“你以为我像你们一样幼稚?说,你们叫什么名字?”
“莎奈。”
“罗芹。”
“儿子,你和她们费话什么?”风妖见风长明久不进入正题,推促道。
“爹,我的功力已经恢复大半了,我想……就止打住,做这事,也挺累人的。”
“就这点阵仗你就挺不住了?你若现在要停止,只能是前功尽弃。”
风长明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我儿子干嘛?”
“也是。”风长明说道,下体往前一送,把坚挺的阳根送入玛菲的肥嫩的阴穴……
“啊……好痛……”
玛菲受到他的突袭,在没有心理的准备下,虽已经是湿润的嫩穴的撕痛,仍然令她感到痛苦之极,风长明却只感到阳根受到她的小穴的夹紧,说不出的舒爽,更是猛烈地抽插,莎奈和罗芹也被这情景惊得娇躯颤抖,这种情景她们已经看过许多次了,可每次看到都害怕之极,且明白下一个或许就是她们自己了。
风长明没有可怜少女的时间,他只是拼了命地插穴……
“米拉,东风侍把剩余的处女带回来没有?”风妖看着风长明在罗芹的肉体上放纵,玛菲和莎奈已经被他弄昏了,可是还没有新的处女进来,急得他已经问了好多次了,这次米拉的回答仍然是一样:“家主,他还没回来。”
嘉拉道:“这可怎么办?家主,不如把我那里的那些处女叫过来吧,虽然她们的姿质不是太好,但……”
“嘉拉,别把垃圾弄来给我儿子,妈的,海之眼那么多女人,弄不来几个好的吗?要你那些剩下的垃圾干嘛?弄脏我儿子的宝贝!”风妖愤怒地道。
“那……就算了。”
“家主,我这里有六个丫环还是处女,不知可用否?”米拉在上面提议道。
“就刚才那三个?”
“是的,还有另外三个。”
风妖道:“让她们下来,把另外三个也叫下来让我看看。”
“家主,不用看了,都是好的姿质的,是我选的。”米拉道。
“好,我相信你的眼光,叫她们统统下来,完了,我给她们补偿。”
米拉道:“家主,你只要让她们以后跟着少主,就是对她们最好的补偿了。”
“这个没问题,我这儿子身边少不了女人,你以为我儿子像我吗?”
“其实家主以前也是顶级厉害的……”
“哈哈,那是,那是……”风妖得意地笑了,他看见了从上面爬进来的少女,仔细地一看,又道:“果然是不错的姿色……你们不怕少主的大家伙吗?”
六个少女同声道:“怕……”
风长明此时正好解决掉罗芹,挺着巨大的家伙向她们走来,她们的娇躯同时颤抖起来,心速急速地蹦跳着……
“家主,我家那人回来了——”
米拉刚说罢,已经听见东风侍喊道:“家主,我带回来八个,这次个个都是自愿的,有两个是‘海艳楼’的,有六个是刚送到帝都的女奴。”
“嗯,很好,少主就要快解决掉你的六个丫环了,若你再回来迟一步,我把你的三个女儿也决定掉……是了,米拉,你的女儿们还是处女吗?”
米拉道:“是的。”
东风侍有些紧张地道:“家主,你说要我们的女儿?”
“不行吗?”风娇的语气中有些不高兴了。
东风侍道:“行,可我家的小音只有十二岁……”
“我自有分寸,去把最后的四个处女找来,你家的女儿就能保住贞操,别回来的太迟,迟了就没救了,找到一个就送一个回来,听到没?”
东风侍应道:“听到了,家主,我这就出去……可已经天亮了。”
风妖道:“你再费话,天都要晚了。”
“走!”东风侍在上面呼喊一声,估计是率领人出去找了。
风妖看着来自海艳楼的两个处女,笑道:“果然是一级货色……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女以及其它六女自从进入密室看到风长明的阳具之时,便惊呆了,此时风妖发问,又看见风长明从女人的身体上站起来,挺着大家伙向她们走来,两女的嘴唇也颤抖了……
“琳达。”
“伊莹。”
事情的发展就如前一样,这新来的八个少女接着被风长明摧残了,就像花儿莫名其妙地被狂蜂采了……
“米拉,东风侍还没有回来吗?”
此时,天已经微亮了,米拉望望外面,才回答道:“家主,我想,他会赶回来的。”
风妖道:“赶不及了,把你的三个女儿叫过来让我看看。”
下一刻,米拉的三个女儿便进到了密室,她们都继承了米拉少有的姿色,虽不能倾国倾城,却也是秀丽无比,只是那个特小的特清秀的小女孩,看到室内的情景还不知是怎么回事,跑到正在抽插的风长明身旁,细细地看着风长明和女人的交接处,好奇地道:“咦,叔叔,你怎么把这东西插进姐姐的尿洞里?你看姐姐都痛得哭啦……”
“谁把小孩子带到这里来?”风长明怒吼道。
风妖道:“你喊什么?吓着女孩子了……这是我叫过来给你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风长明便惊叫道:“哇,老爹,你别害我,她才几岁?你让她出去……”
“叔叔,我十二岁了。”东风音不知道此事,因此也不感到害怕,倒是她的两个姐姐,多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到风长明的那粗巨家伙,心里害怕到极点。
“混小子,老子怎么就害你了?”
“你弄个吃奶的过来——”
“叔叔,音音已经不吃奶了,早就不吃了,不过,我的弟弟还吃奶哩。”
“嘉拉,把这女孩送上去。”风妖的头也大了,这小女孩的确是小了点,乱插话——就像风长明乱插穴一样,他只好让她出去了:“米拉,你的两个大女儿就跟少主了,我很喜欢她们。”
米拉道:“可少主喜欢吗?”
风妖道:“老子喜欢的,儿子当然会喜欢了。”
“那……就让她们跟随少主吧。”
“米拉,不能等你家老头了,你出去弄一个回来,要能够一顶二的。”
“什么?”米拉仿佛有些不明白。
风妖解释道:“无论用什么方法,你出去尽快找一个回来,也就是一个就够了,但这个女人一定要姿质绝好,哪怕三四个合起来也没她一人够份量的,明白了吧?”
“明白了。”
“好,时间已经不够了,多一个不如少一个。”
米拉果然带人出去了,风妖相信米拉能够很快地把最后一个处女带回来,毕竟,米拉未嫁给东风侍之前,是他身边很得力的助手。
米拉果然很快地就回来了,就在她的二女儿东风瓶被风长明插得要死要活之时,她把一个昏迷的女人的抬了下来,风长明扭脸一看,大是吃了一惊,此女赫然是把漠伽击败的凌雨,他道:“你怎么把她弄来了?”
米拉道:“她也是处女,而且姿色超好的,她正赶去参赛,被我撞见了,我就在少人之时把她迷昏……”
“她还是处女?”风长明惊叫了起来。
米拉道:“少主,你应该学着怎么去观察一个女人,这对你有好处,因为在海之眼,做什么事都少不了女人的。”
“是吗?待会给你一枪,因为我体察到你似乎也很想让我插入……哈哈!”风长明的臀部再度一挺,全身颤动,没有阳精射出的阳根在她的女儿的嫩穴里狂震……
“少主,你坏透了,米拉是有丈夫的……”
“把她弄醒!”风长明已经朝米拉走过来,米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怕,从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用食指沾了些绿色的粉末,涂到地上的凌雨的鼻孔……
“慢着,她的武技极强!”
米拉笑道:“少主,这不可怕,我涂上这药给她,只是把她弄醒,可她要恢复功力,必须得一个时辰以上,在这一个时辰之内,她和普通女人没两样。”
风长明长舒了一口气,道:“这样才好。”
他的心里却在想:凌雨,我会让你永远无法把我忘记……
第五卷 帝都·狂舞 第八章 西陆告急
凌雨睁开了双眼,她在街道上行走之时,转一个弯角,闻到了一阵香,然后就觉得自己依靠了一个柔软的身体,然后就没了知觉……
此刻睁开眼,看到室内的情景,还有——赤裸着的风长明?
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刚被开苞的处女,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即将面对的就是这个赤裸的强悍无比的男人,她的脸色也变了,虽则她也许算得上强者之一,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多强,也抵抗不住一个男人的入侵……
“你……你们要干什么?”凌雨是害怕的,女人在这种时代都要害怕,这是无可避免的。
她急忙站了起来,可是发觉自己的力量几乎消失了,她根本没能力对抗面前的这些人!
风长明的手一抄,把她搂在怀里,她挣扎得厉害,只是没有什么作用。
“儿子,你和她在这里慢慢玩,我们先上去了,你完事后,把她扛上来。米拉,你们把地上的女人们都搬上去。”
风妖吩咐了,就从地上室跃身到了上面,风筝也跟着上去了,米拉和嘉拉指挥着妇女们把那些刚被开苞的少女搬移出去……
“放我,你要报复我,到战场去,我和你决一死斗!”凌雨挣扎着喊道。
风长明笑道:“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到战场上决一胜负吧,现在嘛,还是先让我享受你的处女鲜血,你不觉得,你和我之间的性爱其实也是一场战斗吗?喜欢我的武器吧?”他的坚硬猛地顶在凌雨的乳沟——因为他的身高和凌雨的身高相差悬殊,他这往上一插,便顶在她的双峰之间。
凌雨愤怒地盯了他一眼,仰起来的俏脸却被风长明吻住:“嗯……嗯……”
当一吻结束后,密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凌雨好像也只剩下喘息似的,已经不见挣扎,仿佛屈服了。
“很享受我的吻吧?”
“我呸!”
凌雨用尽力气把口水吐到风长明的脸上,风长明俯首狠盯着她,冷言道:“把你的口水舔掉!”
凌雨扭理不理他,他的左膝一提,撞在她的小腹之上:“啊”一声痛呼出自凌雨之口,她捧腹想弯腰下去,又被风长明硬提上来,并且把她抛到床上,压着她,他才道:“我看你能倔到什么时候?”
风长明的脸埋入她的胸脯,把脸上的唾液擦去,然后就抓住她胸前的衣袍,随手一扯,把外袍撕毁,露出她里面的白色怀罩,以及很深的乳沟……
凌雨只感胸口一凉,她惊呼出声,双手去推打风长明,可失去力量的她,哪能推得动风长明?即使是打在风长明身上的拳,也不具任何伤害力,她的恐慌有增无减,她嘶吼道:“放开我,我杀了你!”
风长明冷笑道:“杀了我?你太天真了!还是让我看看你美好的乳房吧,你这人长得不大,可乳房倒是挺大的,哈哈!”
他的手在伸入双峰之间轻轻一罩,那杯罩之间的连接就被他挑断了,膨胀的乳房突然露出来,即使她是躺着的,她的乳房还是堆得老高,乳尖淡红,风长是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拢抓了几圈,然后捏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抚弄着……
尾指大小的柔软肉粒被风长明的手指捏弄着,凌雨更是骚痒之极,乳头不受她的控制,渐渐地变硬:“喔……不要弄……不要……”
凌雨用双手去推风长明的手,却推不动,风长明反而抓住她的手,把身体往前移,巨根顶在她的乳峰之上,然后强拉她的手去抓触他的阳根,凌雨虽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却从来没有碰触过男人的阳具,此时看着便令她无地自容了,一旦碰到,便全身啰嗦……
“女人应该学会如何逗弄男人的这家伙?让我教教你吧!”
“不,不要,我不要你教!”
“那就是说你自己会了?既然如此,你来逗弄我吧?”
“我不会……你无耻!”
风长明笑道:“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很无耻,这点我承认,可是,你也承认,我将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哈哈,凌雨小娇娇,我们做爱吧!”
风长明不再说什么,那手就在她的下身的衣物上撕扯,不用多久时间,她身上的衣物就全身被他撕掉了,他看着这具虽然是略为娇小的肉体,却长得恰到好处,有着嫩玉似的美臀,较为丰满的乳房和圆韧的腰身,皮肤白中透着水的娇气,他把这具肉体压在体下,嘴唇覆在她的白玉似的脖子上轻舔,凌雨的敏感点正在此处,受不了他的温热的嘴唇的挑情,娇体也开始发热,脖子上酥痒的感觉让她呻吟出来。
“喔……不要……不要舔……好痒……喔……”
她的娇躯在风长明的身体下轻轻地扭动,脖子总想避开风长明的吻舔,却更是把风长明的情欲挑动了起来。
风长明看着她涨红的美脸,便要去亲,她的双手原是推他的身体的,见他要亲她,便缩了回来,却推他的脸:“不准亲……嗯……”
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用鼻子喘息,风长明的大嘴正在覆盖着她的小嘴儿!
似乎连动也不动了,本来是乱踢的小脚,此刻僵直地平放在床板上,双眼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她自己会让风长明的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乱捣?
“很甜哦,你的小嘴!”风长明吻完之后,得意地道。
“我……”凌雨不知该怎么骂,就扭脸去吐口水!
风长明张着嘴道:“来,吐到我口里!”
“我吐哪里都不吐你嘴里……”
“为什么?”风长明幼稚地问道。
“你问这么多干嘛?要干就干,不干就放了我,我待会还要去参加比赛!”凌雨终于烦了,既然知道避不过此事,只想着快点完事。
风长明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骚的。”
“你才骚……喔!”
风长明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记,然后就移身下来,看着她那被黑毛覆盖着的蜜穴,欢喜地道:“这是你要求的,你得配合点,别乱动,你如果敢乱动,可能就参加不了比赛了,我看得出来你很重视今天的比赛,你想赢是吧?”
“若不想赢,谁来比赛?”
“我也要想赢,所以我也得赶去,那么,我们一起赶时间吧,我们做爱吧,好吗?”
凌雨不回答他,他就又道:“你不回答我,我就不去了,反正我赢了也不可能得到巴洛金的什么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属于金邪旗,而巴洛金正出兵征战西大陆,至于为何不对我下手,实在是令无数的人想不通……我们就这么耗着,如何?”
凌雨涨红的脸变得有些苍白,沉吟半晌,突然咬牙道:“我们做爱吧,混蛋!”
“叫我帅哥,我才和你做爱,否则免谈!”风长明的条件又加了一条。
凌雨看了一眼他的粗糙的脸膛,憋红了脸,她道:“我不叫,你拿镜子去照照,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帅哥——”
“但我也不是很丑是吧,叫声帅哥让我听听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不行吗?”
“除非你真的变帅!”
风长明想了想,道:“也该是时候了,你看着我,我恢复我的原貌给你看看,让你以后报复的时候,别找错对象才好……”
他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外貌变动了,恢复他的真貌,凌雨看着他突变的脸容,傻了!
这张英俊中带着一点狂野的男性之脸以及那双眼中蕴藏的风流,令她惊得没有了语言,要说帅,他真的是很帅的,可是,他给她的感觉不止是帅而已,要知道,帅并不能够构成一个男人的鬼魅力,但风长明这种狂野中却给人以风流柔情的感觉,却组成了他的独特的魅力,就是这张遗传了泸澌大帝的傲世的以及传承了耸天古族的狂野的独特的男性之脸,犹如天神一般震憾着凌雨的心房!
风长明叹道:“这才是我真正的脸孔,一旦回到西大陆,我就恢复我的容貌,我要以我的真貌,把西大陆征服,甚至把整个海之眼征服,但我现在希望先把你征服了……再问一次,我帅吧?”
“嗯,帅极了!”凌雨傻愣地道,忽地神情一清,又道:“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呀,当以后有人问你,你的初次是给了谁?哪怕你记不起我的名字了,你也可以自豪的说,我的初夜给了一个天下最帅的男人,哈哈,凌雨,我们这就做爱吧!”
呕,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凌雨却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
风长明俯首入她的私处,舔着她的私毛,接着舌头顶入了她的湿润的蜜穴里,舌头撩拔着她的蜜穴里的嫩肉,凌雨受到他的侵袭,臀部扭动的厉害,却被他的双手抓住双腿,想移开是绝对做不到的。
“嗯……求你……不要……不要亲我那里……我痒……好难受……”
凌雨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感到无从适应,虽然她不喜欢风长明,却心里又期待他……
“哦……喔……”
“我受不了了……求你……”
风长明抽空道:“求我什么?”
“求你……插进来!”
事情已经到此地步,凌雨知道不能再拖了,时间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再说,她的身体也在期待风长明的进一步动动的,至于心里……她想着另一个男人!
风长明道:“以后别说是我强奸你的。”
“你……”
风长明的身体移了上来,在她有嘴儿上轻吻了一下,道:“把腿张开吧,你那里本来就小,不张开腿会更加痛的。”
“我不张……”话是如此说,可她还是把双腿张开了,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一样躺在风长明撑起的身体下面……
风长明看了看她那怕怕的神情,笑了笑,左手撑着床板,右手扶着巨根顶在她的黑毛覆盖的私处,这两个性器官的一碰触,凌雨的娇体猛震,不自觉地移动臀部,让巨根顶在她的大腿上……
“我能这样撑着,直到明天早上,你信不信?”风长明别有用意地道。
“再过半个时辰,我功力恢复了,看你能撑多久?”
“那就试试,我能等你,可比赛不能等你,你功力恢复了又如何?你这么在意比赛,我想你一定另有目的,是吧?”
“我……快进来!”凌雨脸色变了变,又把臀部移正,让自己的蜜穴口对准风长明的阳根,正好风长明的阳根突进了一点,顶挤入她的大阴唇,她“嗯”地呻吟……
风长明巨大的烫热的茎头顶在她的蜜穴处,凌雨仿佛受到石压似地闭气屏息,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却久久不见风长明继续动作,她道:“你……为何不继续了?”
“我想给你后悔的时间……知道吗,其实后悔对人是一种折磨?”
风长明的又使劲地挺进点,凌雨感到微痛,眉头皱了一下,她知道风长明的一半龟头已经被她的蜜唇紧夹住了,下一刻就要进入她的蜜道,可他就是不动作,她把牙一咬,闭上双眼,双手绕过风长明的臀部,使劲地往下一搂……
“混蛋,你要我死,也得进来,别干耗时间,我没时间陪你玩情调!”
“啊……好痛啊……”凌雨自作自受,她突然使劲把风长明的臀部往下拉,那顶在她的阴穴的巨龙撞入她的蜜穴,直撞在她的花心,处女膜的撕毁和花心的受痛,令她痛不欲生,狂喊不止,且泪水也流了出来……
“我……好痛……求你出去……你的家伙太大了……好大……撑得我里面好痛啊……”
风长明享受着她的细嫩的蜜穴紧紧包夹着的快感,他道:“不是你压我进来的吗?现在又叫我出去……咦,你怎么哭了?你瞧你多大的人了,你还学小女孩哭?”
“我多大?我那里也是一般女人那么大?”
“可我好像觉得你的洞洞没有一般女人的大,只是……”
凌雨忍着巨痛,好奇地问道:“只是什么?”
风长明道:“你看看我们的交接处,我就告诉你。”
凌雨受此耻辱,心里本不好受,此刻风长明让她看他和她结合处,不是要给她难堪吗?可她又很想知道自己那里和别的女人有什么特别的,她就挣扎着抬起头,看了看,只见那可怕的棒状东西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她一看到就哭泣……
“呜呜……你插着我……”
风长明道:“我告诉你,你的那里比一般的女人深长,一般的女人只能容下我的三分之一多一点,而你却容下我的三分之二,哈哈,这次插得可真深!”
“我对不起大哥……”
“大哥?”风长明疑惑道。
“干你什么事?”
“原来你一直喜欢自己的大哥,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是处女,我想,你虽然不怕乱伦,可你大哥还是不敢要你这妹妹的,竟然让我捡了个便宜?”
“你说够没有?我口中的大哥不是我亲大哥,他叫龙径……啊!”
风长明突然插出猛地又插了进入,痛得凌雨呼叫起来,他才道:“你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想着别的男人?”
“是的,哪怕你现在插着我,我也想着是龙径在插我……”
“开玩笑,要是他插你,你现在还是处女?看来是你的魅力还不够,要不就是他性无能,你觉悟吧,现在插入你身体的,是我风长明,不是龙径!”
风长明说罢,便猛烈地抽插……
这痛,是凌雨忍受不了的,她只能报以痛呼,风长明的话对她来说,是她心里的一根针。
龙径仍北大陆一代霸主,却在去年被血灵打败,被血灵囚禁,凌雨是龙径手下的猛将,从她二十四岁跟随龙径,便对龙径有特殊的感情,可龙径这人从来不对自己的手下存有色心,而他也是在感情方面比较粗心的人,六年来,也没发觉凌雨对他的感情,凌雨却又是硬摆在心里不说。
龙径比凌雨大十岁,很多时候凌雨都叫龙径作大哥,龙径心里也把凌雨当作妹妹,可凌雨却不肯承认龙径对她的这种感情,她总觉得,龙径终会明白她的心……
她参加强者比赛,是希望能赢,并且加入强者军团,到时,借强者军团,打败血灵,救出龙径,可谁料会碰上风长明?而且,现在……她只能把风长明想象成龙径!
“啊啊!”
“大哥……我好痛啊……不……不要太快……”
“大哥……你要把我的心肝也抽出来了……”
风长明的抽插更是发了狂似的猛烈,她狠狠地顶撞着她的血道、她的花心……
“我操烂你这女人,竟然敢想着别人?好,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插着你的肉嫩的人是老子,又不是别人……哈哈……你所想象的绝不是真的,当你事后想起来,你会知道是谁在抽插你!”
“我偏要想……啊啊……”
“爽不爽?”风长明道。
他清楚地感觉到凌雨蜜穴里的嫩肉在蠕动,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象征。
“爽啊……大哥……你的肉棒好大……”
“老子叫风长明……比你小很多岁的……你他妈的别乱叫……”
“啊啊!就是大哥在和雨儿做爱……大哥……雨儿很快就会救你出来的……”
经过半个时辰的激战,凌雨渐渐地脱力,双眼无力地半睁着,风长明也感到被她的蜜穴包夹着的阳根敏感度大增,一种要射精的冲动就要爆发,他狂插猛抽,就在此时,他们两人的身体爆起一天的耀眼的芒白,在这芒白的光团中,风长明的阳精喷洒在凌雨的花心……
最终完成了“性爱敌对领域”,无精的他又射出了全新的阳精,他感到全身一松,身体内的力量在瞬间提升、爆发,接着,他便沉睡了过去,庞大的身体趴压在凌雨妖嫩柔软的肉体……
片刻之后,激情过后的凌雨从迷昏中醒转过来,刚才的高潮令她爽得昏眩了一会,此时看到风长明沉睡在她的肉体之上,她看着她埋在她的颈项的俊美的男性脸孔,痴迷了一会,忽地,双眼清明,她试着探索自己的力量,竟发觉已经恢复,且比以前增长了一倍……
她哪里知道,她是协助风长明进行初次“性爱敌对领域”最终处女,风长明经过这一次,把力量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而她也跟着提升到新的层面,她此时的力量比起原来的,强大一倍都不止!
可她来不及思考这些,一旦她的功力恢复,她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要杀了风长明!
“你死定了!”凌雨心里如此想着,举起手掌就欲往风长明的天灵盖拍去……
忽地,她的手掌又停了下来,就在她的手掌快碰到风长明的天灵盖时,她犹豫了……
“为什么不拍下去?”
凌雨一惊,转眼一看,风妖已经进入地下室了,她竟然不知?
风妖道:“你的力量一恢复,我就感觉到了。”
米拉、嘉拉、风筝接着下来,看到室内的情景,风筝喊道:“不要杀他!”
凌雨道:“你们只要动一下,我就杀了他!”
“你试试看。”风妖笑着道,既然是风长明,那么,在他睡着的时候,风妖不相信面前这个女人能够轻易地杀了他——父亲哪能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最强大?
“你们这群人把我害惨了……”
风妖道:“我们刚才本想把那些女人杀了,但这样做诚然不好,又怕她们把我们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决定把她们交给嘉拉,让她把她们训练成我的儿子的亲兵,以后常陪我儿子左右,有几个不愿意,我就说把她们当女奴卖了,她们也就答应了……”
“说了这么多,我是想问问你,你打算何去何从?”
凌雨也明白风妖的意思,她道:“我要去比赛……我绝不会做他的女人!”
她把风长明的身体推到身侧,室内转来几个人的惊呼:“泸澌大帝?”
嘉拉、米拉、甚至风妖见到翻转过来的风长明,都惊叫了出来。
“什么?泸澌大帝?在哪里?”凌雨也惊问道。
米拉指着风长明,道:“他……他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模一样……”
嘉拉却道:“长明呢?”
风筝道:“他是长明,长明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的。”
“他是长明?家主,怎么长明长得和泸澌大帝一样?而且他的身高也和泸澌差不多,只是比泸澌高了一些……”
风妖也惊愣住了,他原来就觉得风长明的背影像泸澌,可此刻那脸庞竟也是相似之极,他喃喃自语道:“泸澌……长明……耸天古族?或许……是血统的问题……”
嘉拉道:“家主,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明白呀?”
风妖道:“你们以前不是很喜欢泸澌大帝吗?我的儿子像泸澌大帝,则证明,他即将成为海之眼新的帝王,哈哈,想不到我风妖养了个和泸澌大帝一模一样的儿子……”
“他和泸澌大帝一模一样?!”凌雨惊道。
“嗯,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不杀他了,我大哥很敬佩泸澌大帝……”
“你大哥是谁?”风妖好奇地问。
“龙径。”
风妖惊道:“你是龙径座下的杀雨统领?”
“是的。”
“那你走吧,我不拦你。”
米拉道:“家主,你放了她,她会泄露我们的秘密的。”
风妖摆摆手,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相信她。”
凌雨道:“你果然不愧是风妖,怪不得大哥对你的评价很高。”
“龙径他说我什么?”
“他说,跟随巴洛金的各个霸主中,你是看起来最懦弱的,却又是最强的。”
“呵呵……”
凌雨又道:“谁借套衣服给我?既然你们知道我的事,当知道我参加强者比赛的目的。”
风妖道:“我知道,相信你经过我的儿子的洗礼之后,定能够夺到这最后一届比赛的亚军。”
“你以为是这样?”
“对,你多强,也还强不过三公主。”
凌雨沉吟道:“她的确很强……”
“米拉,去找套衣服给她穿上,让她去比赛。”
凌雨道:“他醒来后,你跟他说,我会在战场上杀死他的。”
“筝儿,你负责的把长明送回去,其它事,由爹来办!”
“他还没醒吗?”党芳看着风筝叫人抬上来的风长明,他此时沉睡在床上。
风筝道:“你踢他一脚看看吧,我也不知道。”
党芳接着就往风长明的屁股踹了一脚,风长明猛地睁开眼,疑惑地道:“咦,我怎么回到这里了?”
“我送你回来的。”风筝道。
风长明尴尬地笑道:“嘿嘿……风筝,昨晚……”
风筝道:“别说了,反正我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何况那是我的主意?”
党芳道:“混蛋,你没事了?”
“虽然你叫我混蛋,但我听得出你很关心我。”
“西大陆有传信过来——”
“给我。”风长明立即坐了起来,向党芳伸手。
党芳看了看风筝……
风筝道:“我先回去了。”
风长明道:“你也不用回去。”
“干爹让我送你过来后就回去,她说有事让我办。”
“那……好吧。”风长明依依不舍地吻了她,她就离开了,风长明把门关了,党芳递给他一封信,他接了过来,拆开一看,是铂铘写给他的:
“长明我儿,当你接到我这信时,相信我已经取得西境城了,隆志并非你爹的对手,他太嫩了!”
“我这信是我在发动战争之日写的,我有绝对的信心能赢,但赢了之后,我没有信心守住西境城,巴洛金必定会出兵援助,我那时可能又得从西境城逃亡……”
“可我已经逃亡了半辈子,我宁愿死在我的城,也不能让祖先骂我孬种了!儿子,可能你回来之时,你爹我已经城破人亡了,但是,能够死在自己的城里,我也死而无怨。”
“在这之前,我得告诉你一些事,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在逃亡的岁月里,遇到了你,很喜欢你,我是个无儿无女的老人,我希望我夺回我的城之后,能够有人继承,所以让你失去以前的记忆,让你认我为父……其实,我真的把你当成我铂铘的儿子!”
“但现在似乎害了你……我铂铘要与巴洛金为敌,你总是逃避不了的……”
“儿子,其实你是风妖的儿子……如果到时你被帝都的人追杀,你去找风妖,你恢复你的原貌,并且把你的阳根的特征让他看,我想,他作为你的亲生父亲,应该知道你的一些特点的,风妖那小子虽然不能风流了,但他要保护他的儿子,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儿子,不论如何,我希望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我一生无亲人,就只有你了,在我的老迈的心里,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最好的儿子!如果你回来,请从西境城抢回我的尸体,把我葬在西境城的城墙之下,我死了,也让我的灵魂守着我的城堡。我不能,第二次对不起我的祖先以及祖先的城堡!”
“你的父亲,我,铂铘,要战斗了,为西境而战!以我手中的冰誓言,我会在半个月之内把西境城重夺回我的手中,以冰来封住我的城堡,直到冰碎魂消……”
“儿子,记得我曾经一度是你的父亲,我把我的一切,几乎都给了你!只求你一件事,别恨我!”
“长明,我的儿子,我爱你!记得不要恨我,也要记得我所教给你的一切……我愿在血泊中看见你的前来。”
“你也看了这信?”风长明看了信后,对党芳道。
党芳道:“是的,风长明,风妖和铂铘的儿子。”
风长明把手里的信撕了,然后吞到胃里,双眼紧盯着党芳……
党芳怯怯地道:“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背叛铂伯伯?”
风长明突然横抱起她,转身一脚踢破那门,吼道:“党芳,走吧,我们追赶营格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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