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同居

《后宫.大观园记》 12-13 作者:hmhjhc

2018-01-12 09:35:20

  第十二回:苛律旧郡儿女情仇薄香小苑钗云闺语

  一时弘昼龙阳泄尽。气喘吁吁伏在可卿娇美酥软的肉体上软软歇了片刻。

  却见可卿已经被奸辱得两眼迷蒙,气若游丝,泪花儿自眼眶边无力得泛滥而
出,亦不知是痛楚所至,亦或是高潮所致。虽说是自己奉献贡呈,终究看着楚楚
可怜。

  弘昼虽嗜欲,到底存心仁善,适才只管痛快奸弄自然不觉,此时见这等形状
,却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几分愧疚来。就手去抚摸可卿双手被绑出血痕来之
虎口。轻柔摸摸,又琢吻了一口可卿脸庞,便道「情儿……」可卿樱唇一张,美
目微微睁开,应道:「主子……」弘昼道:「却难为你用心了……」可卿羞涩低
头,也不知答个什么才好。

  弘昼道:「这等法子哪里学来?」可卿低声道:「是看那《太真旧事》中提
及,冒犯着邀主子过来,也不知主子是否欢喜」弘昼笑道:「看本王今日泄得如
此痛快便知本王欢喜得紧,难为你如此准备……」可卿笑道:「……主子,替情
儿解开吧……」弘昼哈哈大笑,又捏了捏可卿的乳儿和臀部,恋恋不舍只管解开
了可卿的手足上绑绳,口中只道「皇阿玛要我去河南公干,要离去几日……你这
一出,倒让本王有些不舍」。可卿被解下木架子来,却两腿酸软有些站不稳,依
着礼数,本来是可卿要去扶着弘昼的。此时无奈,且和弘昼半依半靠着一起坐到
绣床边沿上。取过毛巾来,跪在弘昼膝下,清理弘昼的下体。边乖巧柔声缓缓言
道:「情儿只是个性奴,用心设法供主子淫乐是本分,又是哪个名牌上的人物,
敢说得上让主子舍得不舍得的……主子出去办的正经事,仍凭哪件都是相较园子
里细琐繁务,是天大的事……若主子喜欢,回京时只管进园子来……找情儿就是
了。」弘昼见她如此恭顺柔和,一改适才妩媚之态,跪倒在地上替自己清理下体。

  那棉柔絮软,湿温轻触,不由得又坚强起来。可卿顿时脸红了。也不敢抬头
看弘昼。将那油亮坚挺的龟头也擦拭干净。却不知是该替弘昼着上裤衫,还是应
该再怎生得侍弄。

  弘昼也知她所想,却微笑道:「罢了,罢了……你这小狐狸精,真真让人上
火……可惜这次去河南是有大案子要办,带着眷属女婢去被皇阿玛知道了不妥。

  否则非带你上路路上好好享用一番不可。下次吧……我也且歇歇,天色暗下
来前,就要出城。「可卿也不敢问,只道」主子既然要出城……要不要在情儿房
里歇个午觉再走?

  「弘昼伸手示意罢了,可卿便替弘昼穿好衣裤,系上白玉盘蟒腰带,整理一
下褂袍下摆,又将弘昼佩戴那个正红色的红绒荷包且系在左侧,理一下丝绦。笑
道」主子的荷包好精致……回头……「才要叙叙家常……竟然想起自己实际上还
赤裸着,顿时臊红了脸蛋,急急披上了衣衫。弘昼也不再逗弄她,斜身靠在床沿
上,枕着可卿的粉色荷花枕,闭目只管养神。

  可卿整理好衣衫,也只是穿了一身轻薄开散的苏绸软缎月白色家常睡衣,不
理妆容,不梳秀发,光着雪白粉嫩的膀子和一对秀丽小巧的脚丫。仍到了床边,
轻轻替弘昼按摩腿脚。

  弘昼由她伺候着,舒缓了一刻,闭目笑道:「这荷包是本王的侍女月姝做的
……情儿伺候得好,自然是要施恩的,本王走后回头园子里也寂寞,让内务府给
你们送些玩意来,待本王回来,回头也带你们出园子去逛逛……你且喜欢什么?

  「可卿回道」情儿没什么喜欢的,主子说一声伺候得好,情儿便知足了……
「弘昼笑笑也就罢了,弘昼也不再行事,只是将可卿搂在怀里,轻薄摸玩了一阵
,两人说一会子话。见天色不早,弘昼也就自顾去出园子去了。

  才出园子,却有门房上人报来,说是一个詹事府的门人在园子门外已经侯了
一阵王爷,弘昼便叫召来,却见是弘昼的家奴冯紫英。这冯紫英本是和亲王府管
家冯熙之子,诗书策论亦能来得几下,拳脚棍棒亦能舞得三分,自小王府便颇为
抬举。后来应了科举,虽在福榜,弘昼亦轻轻一提,批作京畿小员,后又发往江
南任同知,后逐次升任松江知府,弘昼因他刺探贾府之事有功,抬举他回京来任
詹事府司律,已是从四品衔,算是和亲王府里出去任职份的门人里小有出息之人
了。只是弘昼却知此人虽然生得英气勃勃,其实多少有些个阿谀小人气质,颇有
点子小节猥琐、大节不纯,只可当个弄臣家奴之才来用。此时弘昼要出京办差,
巴巴赶来奉承求见,也不知是个什么事态。

  弘昼却也和蔼,招手亲切便问道:「紫英啊……我要出城……你急急找我,
可有什么事?」那冯紫英躬身笑道:「主子,事论起来也是小事,只是忽然听主
子要出城……奴才是主子的家生奴才,自然要来问候,看看主子还缺些个什么上
路,或者奴才回头再派人替主子送来;另外,有几桩关于……恩……关于原宁荣
二府之事,本来也不大,只是主子不知什么时候才回京,奴才怕误了主子的事,
只得赶来请主子示下……」弘昼一听是贾府的事,心下一动。这詹事府,管的是
太子、皇后、妃子的家事,司律一职,过问的本就是那一等被废宫嫔、或者获罪
亲族的官司……只是贾府官司论理当属宗人府管,至多发往大理寺,只是大理寺
不归弘昼直辖,宗人府里耳目又多,官场宫廷上上下下都知道宁荣亲族被和亲王
收入后宫为奴之事,谁都不想沾手这官司,管重了或坏了和亲王的事,管轻了或
逆了雍正的意。一来二去,就莫名其妙落到了詹事府去捧这烫手山芋。这冯紫英
最是察言观色的,今日来,怕不是果然有什么要请自己意见的,便和颜悦色道:
「贾府的案子早就处置了,按着旨意办就是了,还有什么?」「王爷说的是。」
冯紫英仍是恭敬道:「只是有几桩处置中的小事,想来想去还是要请王爷示下…
…一是贾府并亲族中几个幼童,在内务府为奴……王爷是知道的,这等世家小童
,年纪又小,能做什么活计。这……依着规矩,是要看体格,体格能容的,是要
净了身送进宫里当差的……内务府已经问过几次……」弘昼低头一想,问道:「
有几个小孩子?都多大?」冯紫英道:「有十三四个,最小的三岁,最大的十二
岁……」弘昼沉吟不语半晌,心里也自计较,便又问道:「还有什么事?」冯紫
英忙笑着回道:「是……还有几桩事,一件是贾珍、贾琏二人,这定的是秋缓决
,如今押在刑部死囚牢里,刑部不敢自专,请示王爷要不要挪到丰台大牢去……」
见弘昼不答话,便接着低声道:「还有就是辛者库传来消息:贾府原来荣府的长
房大夫人没了……」弘昼这才开口道「长房夫人?邢氏?」冯紫英道:「是的…
…」弘昼一时有点缓不过神来,低眉思索。冯紫英察言观色,知道弘昼在想什么
,便笑道:「主子,邢氏就是贾赦续弦之妻;论礼上,园子里原本应该有一位王
熙凤是她的儿子贾琏的媳妇,还有一位贾迎春姑娘是她的女儿……其实贾琏、贾
迎春都是贾赦前妻所生……并没什么大的至亲骨肉关联……」弘昼哦了一声,心
想这猴崽子果然精明,知道自己本不关心贾府人的下场,只是一时想不明白园子
里现在和这些人的关联。便又道:「怎么没的?」冯紫英笑道:「辛者库那地方
……她皮娇肉贵的,估计受不得,是伤寒病故的……主子明鉴,不是辛者库不照
顾,不过毕竟是罪妇,再怎得也不能有当初他们府里的药石齐备……」弘昼恩了
一声,道:「还有什么事?」冯紫英加了小心道:「还有一件事,就有些难办,
大内里传来消息,冷宫里贾元春……恩,进了冷宫,颇有太监宫女凌辱她……有
一个她旧日的贴身陪嫁宫女,名唤抱琴的,本来是发往当宫里粗使差事去了,居
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买通了神武门守军,死活递出来话……」看看四周无人,
凑近一些道:「说要见见王爷……」「胡闹!」弘昼一皱眉。思虑了半晌。

  这冯紫英倒果然是识趣,这四桩事情,都和园子里瓜葛勾连,几府几院几宫
都不好沾手。这些获罪的妇人、小孩,不定是园子里的谁的亲属,论起来,即便
园子里只是性奴,谁都知道和亲王好色荒唐,若是真的玩得得意之性奴,其要紧
直接的亲属没了下场,谁知道会不会因此得罪王爷;而罪余男子呢,又担心是园
子里性奴的旧日丈夫,也不知王爷的意思是要彻底整死呢,还是也要一并照顾宽
恩;至于元春,更是棘手难办之事。

  弘昼想了片刻,自己出城办事不可耽误,便道:「万事且等我回京再说,若
你遇到确实要决断的什么事情……恩……你可以去王府,找我的侍女月姝,听听
她的意思你做参详即是了……凡是贾府的事情……恩……恩……你……宽着点办
就是了……」冯紫英何等机灵,立即明白了弘昼的意思还是宽恩为主,便道了个
事打了个千退下了。弘昼也不再打理这里的琐事,径直出北京,去河南,办他的
案子里去了。

  看官你且道,放着这一园子香红暖翠不受用,弘昼出京办的是什么差事,却
原来是前往河南协办「鞭尸田文镜」之泼天大案。

  原来雍正早年有一宠信大臣,河南巡抚田文镜。这田文镜生性苛刻阴鸷,乃
名满天下之「酷吏」,逼捐税、查案牍、理亏空、抄家产,闹得官场鸡飞狗跳的
,偏是雍正信任,底下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几个御史告一本驳一本,任上终究无
人能奈何得了他。他任上曾查抄了汉军旗奋武营都统参将罗霖一家,罗霖之妻女
求告以免族诛。其妻子和三个女儿都主动献身做了他的性奴,本来以为这事也就
罢了,谁想这田文镜也不知是不甚好女色,还是什么其他想头,竟然一通奸污过
罗霖之妻、两个小妾、已经嫁人之长女,未嫁之处子次女,以及其年方七岁的幼
女之后,污了其满门上下妻女贞洁。事后,却又上本再参奏罗家多款罪状,雍正
也是拉偏架,一本批下,将罗家女眷都判了姘刑。罗霖之妻、妾、三个女儿都被
押至西北军中,遭军士反复强奸。那等军士如狼似虎,即不好违了皇命,留下这
些个佳人的性命,又只想着要尽情尽兴享用这等官宦家亲贵女子,多一刻也是好
的。

  便是用尽了细碎残酷的功夫来奸污辱玩这几个女子,居然用了一个月才堪堪
奸死。

  其事惨不忍睹,真令闻着伤心,听者落泪。此时朝野侧目,均以为田文镜未
免过分,即违背了官场的「规矩」,又残酷过甚。只是雍正护着,也无可奈何罢
了。

  只是那当初罗家之长子绿营千总罗璞逃走。居然落草为寇,在河南纠集了千
余人,联络诸多绿林里的人物,劫皇粮、杀官员、冲大户、乱考场,专与田文镜
过不去,誓言要报家仇,替母妹雪耻。此时田文镜去年已经病逝,那罗璞也不知
道哪里来的这般胆子,居然勾结了绿营旧部,借着绿营野练之机,冲击了河南府
官墓宗祠,杀死多名看守兵丁,居然将田文镜的尸身棺木从坟地里掘了出来,鞭
尸放火才肯逃去。

  此案已经成为雍正一朝最大的匪案,自然是要主管兵部刑部的四皇子弘历主
持查办。只是因为有绿营宗室内奸勾结,雍正颇疑是当年廉亲王余党嫉恨自己所
为,所以才这涉及宗人府之事,才派了弘昼去河南查办。

  虽是轰动朝野的大案,其实弘昼并无兴趣,只是碍于雍正严命,才依依不舍
离开京城,临走离开前,还想着下午可卿绑绳伺候自己的美事,还特地命王府家
人赐了情妃可卿一对汉白玉镯子。隔日,王府侍女月姝还亲来园子里,居然带了
宝珠坐车去市集采购玩物。需知,园子里诸人都有月例,自然可以托太监去市集
购物,需要什么,内务府也会一一送来,但是园子里的女子,却非特奉王府谕旨
是不许出园子的。这次如此破例,自然是王府表态,亲近情妃之意。

  话说弘昼如此远行,园子里诸人自然对可卿更加恭敬奉承,连凤姐都退了一
射之地。那凤姐也能委屈求全,但园子里凡事都不自专,必要和情妃商议才施行。

  原来荣府诸人,如迎春,探春,李纨等,多亲近凤姐。宁府诸人,如尤蓉,
尤二姐,尤三姐都亲近可卿。黛玉,妙玉高洁,不常出来走动。宝钗却是守拙讷
言不争锋,只是每日低调处世,两面妃子都礼数周全。倒是那湘云,与宝钗一向
交好,却因凤姐和蔼,可卿骄傲,常和凤姐亲近,不同可卿说话。宝钗也常规劝
湘云不要招惹这等是非,见湘云年幼不知兹事好歹,常也忧虑不已。

  这一日,湘云又来蘅芜苑宝钗处作伴,两人并奴儿莺儿,翠镂,香菱等人一
起在凉阁中围坐绞制薄荷荷包。这薄荷荷包是用透气细麻做面子,绣上花玟图案
,裁剪成小口荷包,内里搁上薄荷叶制成的香料,再密密缝上,用细巧绳线扎紧
,夏日挂在腰间,或是置于房内,最是消暑清神,往日在府里两人本就做过,此
时要做来玩耍,内务府巴结,送来的薄荷叶更是上品精选宫用之物,比之昔日贾
府之物,有过之无不及。

  几个女孩子说说笑笑且自针线玩笑,那宝钗、莺儿手巧,做得的荷包格外精
巧华贵,一屋子薄荷清香撩人心醉,倒也雅致得紧。五人只说些闺房的话之余,
湘云又苦恼提起母亲之事,宝钗其实也常伤心其母薛姨妈也在辛者库一般服苦役
,王法无情,虽说自己做了王爷性奴,又颇得王爷喜爱,想来母亲在辛者库也能
得一二照应,只是到底悬心。宝钗心中隐约自有个计较,只是她心思细密沉着,
若无十分把握,也不敢和湘云提及,只扯开话题规劝湘云道:「云儿……你怎得
午间情妃唤各房送消夏需用物清单,你怎么不应承……她是园子里管家人,这也
是一片好意……」湘云哼道:「姐姐是贤惠,只道人好意,那情妃……却未必…
…难道园子中就她当家了,要消夏物清单这等事情,还特特跑来各房张罗,不就
是要显摆她是园子里当家人么……主人什么时候封过她这等权柄?那又把凤姐姐
置于何处?

  「宝钗骂道:」越说越没谱了,情妃想来也是和凤妃商量过的。「湘云道:」
姐姐何必替她这么掩饰……她狐媚子魅惑主人,压制其他园子里人,是人都看得
出来。不过是用些心思在枕头上罢了……听说……「说着低声脸红道:」听说…
…她特别喜欢女女之事,不仅自己房里的丫头侍寝是常有的事,原来那府里尤氏
三姐,听说也常常去天香楼过夜……「宝钗皱眉道:」你作死了……乱说这些个
……莫说是没影的事,便是真的,你又如何不忿……月姝姊姊的话你忘记了么?
主子喜欢,园子里女女的事不仅不禁,还是鼓励的。你掰斥这些个,让主子知道
了,还了得……莫说这样,就是情妃现在召你去过夜,偏偏要辱你,你难道还能
敢抗命?她是妃子,你是小主,尊卑有别,何况她现在也没把你怎么样,你不要
不高兴都带在脸上,主子是宠过你。

  可是主子更宠情妃,你可不要惹祸,让姐姐我白白挂心。「湘云笑道:」姐
姐太小心了,我就不信主子能给她一个失了身的性奴专房之宠,姐姐,我们……
我们给主子的……可是……可是干净身子……她那么风流,谁知道进园子前除了
跟蓉少爷,还有没有其他的……嘻嘻……「宝钗啐道:」你个死丫头……越来越
疯了,这也好胡说的?情妃虽然风流,进园子前也是规规矩矩的宁府儿媳,我们
这等人家……哎,你别疯魔了,姐姐劝你,就算是如今做了主子的性奴,也不要
口没遮拦,主子未必喜欢的……「湘云叹道:」哎……我也知道姐姐说的是……
姐姐你说,男人家真是奇怪,那么喜欢与我们做那等淫事,总要我们露了种种羞
耻,若到了外头时,又总盼着我们高贵闺贞;既说最喜欢女孩子清洁纯洁,偏偏
又最喜欢玷污了我们……「宝钗红着脸低头无语,片刻才道:」痴丫头……别男
人家男人家的……哎,我们既有了今日,哪里还有什么男人家,只有主子一个男
人罢了。「两人正说话,门外却是有人笑语莺声,丫鬟回话是秋爽斋的姑娘探春
来拜望宝钗。宝钗忙让进来。却见文杏引着一少女,一身紫衣,削肩细腰,长挑
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津华,且随着文杏进来,含笑微福
道:」云小主也在这里……「说着还要下跪。

  湘云却不喜这许多规矩,一嘟嘴道:「探春姐姐还要闹礼数,作揖行礼没个
完了……往日我来府里玩,都是姐姐给我扎辫子打鬓角,如今要闹生分么?」探
春笑着道哪里说:「我是高兴,看着两位小主,如今也如此得和睦,不生分,也
没个架子,让人感慨……比不得园子里其他人……」却一时住了口钗、云两人都
冰雪聪明,一听便知是可卿锋芒招忌。宝钗便笑着岔开话题,只问探春最近玩什
么。

  这探春,现下身份是个姑娘,只是论起姿色,是贾氏族中姐妹头一份的;论
其冰雪聪明、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文采诗词更在迎春等之上,可追钗黛之风姿
,天生就这般玲珑比干心,风流昭君貌。只是身份家世却是庶出,其生母赵姨娘
行止不尊,又常遭人嫌恶,以前未免矮人一头,每每失意无奈。如今大家都沦为
了性奴,她贞洁尊贵,自然也是难免羞恼悲戚,只是有时也会觉着,既然大家都
成了王爷的玩物,这嫡出庶出就不过是过眼云烟,往日便是尊贵嫡出又如何,今
日便是卑贱庶出又如何,各凭才貌气质,当有自己一席之地。只是每每如此想来
便罢了,弘昼进园子几次,也未曾临幸于她,可卿得宠,未免有那骄傲之色,探
春心中便即惧且疑,一时漏了口而已。

  见宝钗说些旁的话,探春便忙笑着也就着话头道:「最近也没什么玩的,不
过是前日凤妃送来一套猫眼犀角的围棋子,倒是名贵,还有几本围棋谱子,看着
爱,不过是闷在家里打打谱子,一个人也无聊,今日是想着也只宝姐姐……哦…
…淑小主好安静,本来就是要来看看小主有没有兴头陪我下下棋的……不过云小
主在,怕是下不成了。」湘云道:「我就不耐烦下围棋,怪闷的。要不……探春
姐姐,前日内务府送来的东洋花牌,我们玩玩吧。」宝钗道:「那花牌却是漂亮
,难为那起子东洋人怎么做的,只是看着玩法,人少了断然无趣的……需要下次
,约多一些园中姐妹才好玩的。」探春笑道:「那我们下回叫上林妹妹,迎春姐
姐一起玩吧。」湘云拍手道:「甚是,甚是,其实我们也不必讲究什么位份,袭
人姐姐,鸳鸯姐姐,平儿姐姐,彩云姐姐,金钏儿姐姐,司棋姐姐,紫鹃姐姐还
有探春姐姐房里的侍书妹妹,往日都和我要好,其实一并叫来大家耍子才好,否
则成日家闷坐屋里,要闷出病来了……」探春虽一时脱口,连「林妹妹」都喊出
声来,只是到底知礼,揣度自家身份,只是个姑娘,上面还隔着小姐,才到小主。
见钗,云二人交好,怕还有私房话要说,便告辞说下次再来便是了。宝钗留着喝
了盅茶又说两句话,探春也就出来了。

  在门口,探春房里的奴儿丫鬟侍书只等了一会子。见探春且早出来,便将一
件披风递上。探春只道:「罢了,天气那么热,还披什么披风,就这么走吧。」
于是两人便顺着蘅芜苑一道的凤仙花花苑边走出来,穿廊过屋,见前面盼月池塘
里荷花开得娇艳,池水清澈,探春一时不由童心萌动,就下去用手舀着水儿波撒。
水花荡漾而出,满池荷叶顿时微微波动,一阵荷香便蔓池而出,探春娇笑之余,
虽说小心着裙角未曾沾湿,一双绣花鞋儿到底沾了池水。

  侍书在身后笑道:「小姐,您这么站在荷花池子边真是显得漂亮,人都说林
姑娘是美人儿,我看小姐您人儿也跟荷花一样,却不输给林姑娘呢……」探春脸
顿时一红,一思又一叹道:「别浑说,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林姑娘不林姑娘的,
现在园子里好乱叫这称呼么?」侍书年幼不懂,奇道:「怎么不能叫您小姐呢」
探春啐道:「傻丫头,黛玉,妙玉,李姐姐才是小姐呢,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姑娘
……以后只管叫我姑娘就是了……」侍书道个哦字也不多言了。

  谁想身后,居然有人幽幽言道:「探春妹妹,还真是知礼……」探春一惊,
回过头看,谁想竟然是情妃可卿,一身华装彩裙,带着七八个丫鬟妇人正在身后
,想是园子里哪屋子办事要回天香楼的意思。忙上前几步万福。

  想了想居然还是跪下了,只道「姑娘探春,拜见情妃姐姐。」情妃笑吟吟的
上前几步扶起来道「探春妹妹别这么拘泥了。」说着,竟用手在拉着探春的小嫩
手挽着且不放开。探春脸一红要挣回,挣了一下没挣动,猛然才觉得这么失礼,
一时竟觉得有些紧张起来,只得由得情妃握着自己的小手。

  好在情妃似乎也不在意,只是笑道:「探春妹妹,有时也记得不真切,妹妹
今年多大了啊?」探春只得怯笑道:「回情妃的话,探春今年十六岁。」情妃吃
得一笑,道:「妹妹还真是青春年华,其实妹妹也不用那么多礼……现在不比以
前在荣府,还讲什么嫡出庶出的,连赵姨娘,不都有个奴儿身份?

  凭妹妹的身段样貌,怎么就不能做个小姐呢……妹妹天资聪慧,又才貌过人
,怎么就落了人后呢?呵呵,姐姐我常为妹妹不平呢……「探春一时竟然语塞,
不知自己答了句什么。情妃又笑道:」罢了,妹妹要是不弃,寂寞无事,可以多
来我那里走动……主子……主子下次若来天香楼,我必然将妹妹才貌多多推荐的
,妹妹体贴聪明,又识文断字的,主子必然喜欢。「说着,又在探春的手腕上且
捻了一把,才带着一众丫鬟媳妇自顾去了。只留下探春静静望着一池春水夏荷发
呆。侍书拉扯了一阵,才回了秋爽斋。

  待到日落西山,用了晚饭,探春看着窗外夕阳渐沉,发了一会子呆,却唤侍
书进来道:「把我那件繁花落地裙拿出来」。侍书奇道「姑娘,大晚上的拿那新
衣服做什么」。探春也不答话,只催侍书去拿。

  且说那繁花落地裙,乃是一件五彩大礼服宫装裙,据传是仿着先朝宫廷里的
董鄂妃宠妃专用的样式裁剪的,其妙在上半身却是露肩平齐抹胸扎束,手臂肩上
再无遮掩,性意娇艳无比,而平胸起,至腰间,皆为淡峨眉色,衣料是南洋细棉
,文彩细致流利,贴身托显胸肩,最是细巧妖娆;而上身虽露雪肤见胸乳薄衣衫
,至腰下,却是忽得转为华贵雍容,乃是一条蓬幅大宫式彩裙,裙幅宽大华贵,
上布满遍铺鲜花团花朵朵图案,五彩缤纷、珍奇斗艳,取得的是「春来一场云雨
夜,朝起繁花竞落英」的艳词意境。论绣工精美,装饰华贵,样式妖娆,实实是
贡品级别。

  唯独上身露肩抹胸,若是内里再衬其他衣服,样式便怪了,若是内里只配齐
胸后绑带的肚兜,则香肩全露,锁骨清晰,连胸乳都会露出上面小半,若扎得紧
些,那条乳沟则深深陷下,上身裸露紧贴,下身华贵雍容,对比强烈却浑然一体
,惹人性动又卓显身份。若非宫中禁脔,即要华贵又要娇媚,又如何能穿这等衣
服。

  园子中乃是性奴,自然有内务府送来色色奇妙衣衫,只是这等极品服饰也是
难得,便是园子里也是独有这一条。是内务府赐凤姐,凤姐见身量腰身更适合探
春,便赠予探春的。

  此时探春找一件无肩带的抹胸肚兜,却看了几款,只有火红色的还中意,便
绑在背带。又让侍书服侍着穿上这件繁花落地大裙,饶是探春胸乳并非巨大,也
是绑扎出一道深深的醉人乳沟,香肩全裸,锁骨清晰,玉腻柔和,藕臂细巧,十
指葱葱,说不尽这十六岁少女,却显出一种成熟的妩媚来。侍书直看得脸热心跳
,直道:「姑娘……真是漂亮……这般颜色……若是主子见了,必然爱不释手。」
探春却是凄惨一笑道:「哪里那么容易见着主子了……走吧,你悄悄的,就陪我
去一趟天香楼。」侍书一愣,道:「姑娘……」探春又是幽怨满怀,上前握着侍
书的手道:「侍书,你跟我多年……你知道我在府里本说话人就不多,迎春姐姐
虽然待我好,她腼腆少言,我们姐妹也许久都说不上话,惜春妹妹又小,自小,
我并不当你是奴才,只当你是亲妹妹,有些心里话,今儿和你说说……」侍书会
意道「姑娘只管说,我是死也不会泄露出一个字的……」欲知探春盛装,所说何
事,且看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王孙盗拓皆公子

  娇妃贱婢俱红妆

  薄香满溢如旧日

  刹那红颜落纷芳

  第十三回:繁花落地探春裸呈闺羞盈楼可卿尝香

  却说探春换上盛装繁花落地衫,要去天香楼。且和贴身丫鬟侍书倾诉衷肠。

  探春道:「侍书……其实今日情妃之意甚明。她是要我……要我去被主动被
她……淫玩……」侍书大急道:「姑娘,这却如何使得。」探春哀怨一叹道:「
这又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今日的身份,只是一个姑娘。

  她隔着小姐,小主,身为妃子,便是不如此隐言晦意,就是直接来传命要我
晚上去天香楼任她凌辱,我不敢也不能回绝。当初月姝姊姊来说得清楚,园子里
上位者自可随意奸玩下位者。这是规矩,我一个小小的姑娘,有什么所凭来抗拒?
这名份二字,我本以为总是虚幻了,谁想终究还是躲不开的?」接着又哽咽道:」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嫁不得人,出不得家,连死都
不能自己随意取死,被逼进园子来,要将这清白身子献给主子,做他的禁脔玩物
,逞他一时快意……这等事,已是让人羞死欲绝……居然还要被女子淫玩,我…
…我竟是此生都没个好命。可是……情妃若是执意要亵玩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搪塞去?我虽也有几分美貌,但是在园子里貌美女子还少么?何况谁又知道园子
外有多少主子的其他性奴。就算我是处子,身子干净,主子总有一日会来取我贞
操……只是那又如何,园子里难道还少处子?主子视我,至多不过是个普通人家
小姐做了他的性奴罢了。所谓贞操,我自己固然视若瑰宝,在主子眼里又算的了
什么,不过是他奸我时的多一层快感罢了,又有什么稀罕?

  若说才情诗书,现放着薛、林这两个丫头,我更自知难及;若说风流妖娆,
又怎比情妃凤姐?我本以为嫡出庶出不论,却想如今……毕竟还是压不过情妃去
,她既要我……我……我就只能从她……「侍书听得呆了半晌,眼圈儿便红了,
急道:」那姑娘何不找凤妃做主?」探春又戚戚道:」凤姐姐……我冷眼看来亦
不能凭依的。凤姐姐其实心思更是细密,看似对我们姐妹都好,其实忌讳我太聪
慧,虽送这送那,却不言深意,宁可多信邢家妹妹和二姐。我其实也劝过二姐,
叫她持中不要太依着凤妃……其实我瞧二姐伤心有心事,似乎有难言之隐……且
不说她。情妃今日授意,我若不从,她要用强,我岂非只有更加耻辱受尽委屈,
她言外之意,若是我伺候她好,她或许会提携我的,至少也能佑护我。我思来想
去……左右都是性奴,其实被男人奸污和被情妃奸污……又有什么区别,不就是
损我们的清白,辱我们的身子,我与其将来被情妃逼奸,不如今夜就委蛇主动献
身给她,我……无非是遭些奸辱,就当这身子不是我的,或者能得她信任心腹…
…难说就能护佑平安……又难说能有些念想,破一破这位份之困。好歹,不输给
二姐去……「侍书听得凄凉,便道:」那姑娘你今夜是……「探春点头又道:」
我今日寻这等盛装去见情妃,就做了她裙下之奴……我心意已决。侍书,你是我
的贴身奴儿。我要举动,总要有人服侍。你若肯帮我,悄悄得带我去天香楼,明
儿一早带一身素身衣服来接我。我们主仆一起,努力煎熬,总有些个结果。「侍
书咬牙呜咽道:」姑娘说什么,我怎么做就是了……只是苦了姑娘……「探春点
头,侍书便掌一盏新月黄昏灯笼,乘着夜色,引着探春自小道奔天香楼而去……

  待到那天香楼院门,夕阳已下,月色渐浓,那天香楼院门已经闭了。侍书上
去敲门,出来的是外门的丫鬟,问是谁。侍书只让她去回话。过一阵,里面又换
出来一个年幼的丫鬟奴儿,却是瑞珠,见探春这一身华服如此华美性感,也不由
调皮得吐了吐舌头,笑着道:「妃子请三姑娘进去呢……」探春点点头,冲侍书
摇摇头叫她且回去,自顾跟着瑞珠进去。

  步过梨花园,踏过邀月池,上得天香楼。探春在情妃闺房外候着,门内却有
一醉人之声悠悠道:「进来吧」。瑞珠一笑道「姑娘自请进去」。探春点头,便
推门进去……

  但闻这屋内却又一股醉人的甜香,也不知是什么花香果香,但见内屋红烛光
闪摇曳,略有些昏暗,定睛细看,只见有一挂着粉红色纱帐的精细绣床,可卿已
经落下粉纱帘帐,正朦胧半卧在绣床上,床头案几上摆着一只鹤型古鼎正飘着香
雾,另有一盏星耀烛台,闪耀着一对红烛。看那帐中,红白相间。似乎可卿已经
脱了大衣服,正穿着透纱睡裙在卧着养神。

  探春心下突突乱跳,向前几步,一福道:「情妃姐姐……」可卿在帐中娇笑
道:「三妹妹果然来了……」探春羞涩不堪,不知答个什么好,自己穿得这件繁
花落地大裙,如此淫色满满,难道还有不明的,只能含耻答个是字。

  可卿笑道:「探春妹妹……你且别怕……」说着,撩开帐子,站了起来,探
春看时,也是心下一动,真正是:玉骨冰肌罩薄纱,雪乳柳腰分窈窕,眉心一点
倾城色,朱唇微启魂欲销。

  饶是探春知礼守贞,此时也觉得口干舌燥,心下更是惶恐,虽然她今日已是
决心过来献身,只是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子,从不知风月是何物,何况女女交欢
这等妖娆之事,甚至都不知女子家欢好该如何施为,也不知可卿会怎生摆布自己。

  她本是女孩子,自然也见过自己的乳房,阴户,也知道这等地方妖媚,最是
吸引男子,也知道女子美股妙臀,柔肩耸胸,最是让男子可意儿,只是未曾想到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让一个女子奸玩。不由愈来愈紧张不堪。待到看到可卿
那薄薄睡裙下的玲珑身子,那已经若隐若现的胸脯嫩肉,那两条半遮半露的细白
长腿,竟更加慌乱。

  可卿却上前来,越步越近,竟然堪堪得几乎直接贴到了探春的身上。顿时。

  可卿那纱衣下的乳尖,便擦上了探春抹胸下的乳尖。两乳微微一擦,仿佛电
流一般贯穿两人心房,一个是享受刺激,一个是屈辱伤感。而那玉口瑶鼻更是贴
近,两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气息,互相喷入对方的口鼻,几乎可闻道五脏之息。

  可卿见那探春,两道女子家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离
,还是少女家的雪亮瞳孔,此时也不知是情迷还是屈辱,已经堪堪泛出泪花来。
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更泛着少
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还是只是一个情窦未开,不晓人事的碧玉女孩;
此时,却偏偏穿着宫廷艳妃才会穿的华贵大裙。真是有说不尽着半纯半淫之美意。

  而那大裙衬托的一对娇小的乳房,两只细柔的香肩,更让人心醉神迷。

  可卿一手丝毫不客气,轻轻拨弄着探春那繁花落地裙露出来的香肩,但觉肩
膀细腻滑几乎不留手。一边如同婴儿呢喃一般,在探春耳边耳语道「三妹妹……
你真是美啊……」探春不敢不应,此时觉得从可卿嘴中喷出阵阵香气,也不由神
魂不定,只得忍辱含羞,轻声答道:「情妃姐姐,才是美人呢……」可卿笑着,
继续在探春的肩膀上抚摸,只摸得探春开始喘息,知道探春虽然今日来天香楼必
然是心中鼓舞了半日,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脸嫩。便另一只手却抓紧了探春的嫩手。
接着道「三妹妹……你真是……好香啊……」说着,实在爱那玫瑰色的少女嘴唇
,竟然一口亲上了探春的嘴唇。

  探春心下一酸,自己少女初吻被人夺了也就罢了,居然是被女子夺了。不过
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许多的「第一次」要被女子夺走,实在是比被男子奸污更
羞耻之事,只是园中规矩如此,自己又是自来着天香楼上,这点初吻亦不算什么
,只得无奈应承,不敢抗拒回应可卿的吻意。

  可卿先是从探春的上唇啄吻起,然后至下唇,然后慢慢伸出舌头舔弄探春的
两唇。探春心下知道可卿要开始奸辱玩弄自己乐,也觉得激荡,身子里仿佛泛出
一股春意,让自己觉得四肢酸软,只得口舌上轻轻回应微微哼鸣。慢慢的,可卿
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探春的口腔,强行和探春的舌头搅合在一起,探春但觉一条软
滑湿润的丁香舌头在侵犯自己的口腔,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想想自己身份和今夜来的目的,忙忍了眼中泪意,乖乖得就放开,和可卿缠
吻起来。

  两人唾液交欢,顿时火热,时而可卿的舌头直接搅入探春的口腔,时而倒过
来。时而两人的舌尖就这么直接的碰撞。唾液黏连在一起。

  探春虽然今夜来天香楼,已备着种种淫辱,她知书达理识文断字,亦曾偷偷
读过一些杂家之书,却总以为床第之欢,于女子而言,只是委屈是羞辱,定是万
般折磨千种艰涩,供男人一乐罢了。只是虽然也暗想过自己将来嫁人之时难免此
事,却未曾料到贾府事变,自己沦为性奴,断断此生没有「嫁人之时」了,总思
量着不知何时王爷临幸,自然要是取了自己的童贞,奸了自己的身子。虽一开始
也觉着羞耻屈辱,时日多了,见园中亦有少妇接受了这等命运,倒逐渐也坦然,
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突破嫡庶之命之机会。至少不能凡事种种,皆落了迎春、黛玉
等人之后。

  只是从未想过,自己除了手淫之外,第一次性事竟然是侍奉女子,这女女交
欢,想来也是更加耻辱之事。实在也是难以承受。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和可卿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委屈、羞辱、折磨、
艰涩自然是有的。但是更有一种前所未有之酸酸涩涩苦苦甜甜的奇特感受,从可
卿那温软潮湿的嘴唇处传到自己的嘴唇处,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种奇特
之妙感直冲而上。竟如人在云端,脚下仿佛踏空,脑中好似梦呓一般轰鸣。心下
就有念头:难怪主子要鼓励园子里女女之事,原来这等事儿,竟然也有这等似最
难过,也似最销魂之意味。

  而这次,可卿的一只手已经隔着衣衫抚上了探春的初春小乳,探春的乳房不
大,但是异常的结实坚挺,虽然隔着大裙,但是自那雪白的露出的上半个胸脯向
下抚摩,却是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胸脯的形态和起伏。少女胸脯,养育十六春,终
于让人抚摩玩弄起来。而另一只手,则强拉着探春的小手,也到了可卿的胸脯。

  探春不似可卿是人妇,隔着单薄的睡衣,摸上了可卿的乳房,其实是人生第
一次风月事,也是平生第一次抚摩其她人的乳房。当真觉得软软得酥酥得,想着
这般抚摩手感,自己胸脯遭可卿摸玩,这般激荡感受,想来可卿也是一般,便也
学样,只管柔柔的捏弄其可卿的乳房,讨可卿欢心起来。

  那可卿见探春识趣,不由得大喜,虽然隔着衣服,便对着探春的乳房大肆进
攻起来。那探春虽然耻于被如此玷污羞玩。但是觉得自己那从未被人抚摩的乳房
上,传来阵阵舒适的感受和搅动。心下只是哀想:「我的乳儿,终究还是给人做
了淫玩之物……」真在无所适从之际,可卿的手儿却已经到了探春的玉股。可卿
感受那探春的小臀娇翘,却发现探春的小臀之挺翘幅度,可说在园子中也是头等
头的,玉股结实无比,娇小玲珑而且高高翘起。当真是摸着煞是舒服。而且感受
那裙子下一道玉沟,分开两片雪花肉,想想如此清洁的女儿家,如今落在自己手
上,自己凭着妃子权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得意。只
是隔着那繁花落地大裙子,手上感受着丝缎的质感,又感受着处女臀部的曲线。
竟然有所不足。

  贪虐之心即起。

  可卿想着,手儿已经从探春的屁股上渐渐向上,开始拨弄探春的腰带。却不
扯开。只笑着几乎贴近得目视探春。

  探春虽然畏惧羞耻,但是今夜自己又所为何来,这一身繁花落地裙,本不是
遮掩艳妃身子的贞洁服,其实只是供君王狎玩的淫意衫;探春只得迎合着可卿的
动作扭动腰肢,渐渐的,可卿摸索找到了探春的腰带结,就这么一拉,腰带便松
了开来。

  那件繁花落地裙的设计极为巧妙,一旦腰带被解开,便失去了两侧束缚,顿
时便如无数朵繁花在刹那一并绽开,又一并缤纷落地一般,一件大裙就绚烂缤纷
滚落,顺着女子的胸膛高耸处微微一顿,道了女子的宽大臀部又微微一顿,才如
繁花绕树常不舍,一秋终来究散去之意境。才飘退到地上,真正是极品淫衣。

  花裙落地,幼躯娇显,再看那探春,娇小身材的白嫩身子终于暴露出来,站
在一地落花上便如洛神仙子一般华贵迷人。羊脂一般的肌肤,露了个干净干净,
肩膀下,果然一段娇小少女风流乳,乳头儿轻轻一挑,顶着大红荷花抹胸,;腰
身甚细,只堪一握,那屁股,依然漂亮精巧得翘起,只是一件粉红色的贴身小内
裤下,已经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已经露在外面凭可卿赏玩,两条细白挺拔
的玉腿,丝毫无瑕,一双玲珑剔透的秀脚,趾甲娇艳。

  可卿看得爱极,嘴里对探春的吻力更加加强,手上对直接探春乳房和屁股的
攻击,已经到了用力掐捏,使得探春的乳房和屁股连连变形,起伏平洛。探春不
想到被女子如此摸玩,也能产生这般浓烈的快感,但觉可卿对自己的乳房和屁股
的攻击,每一下都那么温柔又有力,仿佛要融化自己的心神。

  可卿言语上亦逗弄探春,含糊只道「三妹妹……你这么香……啊……呜呜…
…这么嫩……呜呜……啊……这么甜丝丝的……回头,啊,好好给姐姐我玩玩,
定让姐姐我快活死了……」探春闻之,既是羞辱,又是忍耐不住一丝甜蜜,便即
忍不住也只得回应呻吟起来:「啊……啊是……情姐姐……凭姐姐玩就是了……」
可卿抠弄摸玩探春的身子,但觉手上这一具娇嫩的肉体滚烫着给自己以反映,更
是不足,只拉着探春的手儿也要她弄摸自己。探春事到如今,又怎能抗拒,颤巍
巍得也学习回应着摸弄起可卿的乳房和屁股起来。

  两人口舌相连,啧啧有声,可卿引导着,探春跟随着。可卿只觉得怀中少女
春意盎然,纯情可人,凭自己奸玩甚是快活,虽知她是纯洁无暇,屈辱无奈,但
是这等屈辱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快意;而探春觉得受辱遭屈,却抚弄着可卿柔软的
肉体,竟然也是心下激荡异常,神魂颠倒。

  两人且自靠近贴上肉来,探春的荷花抹胸便和可卿的睡裙摩擦出莎莎之声,
这莎莎声销魂蚀骨,腻软磨香,分外淫靡。两对乳儿隔着衣服,且各自挤压各自
略略变形。连下体小腹都偶尔擦碰,每一次,探春心底都仿佛有一阵激荡,竟有
声音对自己所一般:「我的那里被人碰了……」,魂魄里自言自语,都仿佛要勾
走那探春的三魂七魄入了天界一般。

  两人互相亲热了一刻,探春到底是处子,不仅胸乳处激荡,但觉下身已经是
潮潮乎乎,仿佛有水儿滴下,却又仿佛不满难登极乐一般,那可卿见探春已是情
迷,便在探春耳边轻语道「妹妹,我们床上去吧。」探春几乎想扭头逃跑,却知
道规矩所制,终究是难抗拒的,只能点头嗯了一声。可卿便拉着探春上了到了床
边。低下头去,到探春脚踝处,亲自用手去脱探春的绣花鞋。探春本觉得这越礼
了要止。但是可卿手儿触到自己的小腿,却觉得一身酸软。她虽然闺中幼稚,也
读过几本杂书,便知道这亦是可卿轻薄自己一种手法。便只管软软得由着可卿一
边摸弄自己那骨骼细巧,线条柔和一对天足,一边慢慢将自己的绣花鞋脱下。那
布质鞋子褪下,足上还有一对小巧可爱的雪白裹袜,柔柔和和将自己的足型勾勒
得娇艳异常。

  可卿似乎是爱不释手一般隔着棉制的裹袜抚摸着探春的小脚。探春本以为女
子家胸乳、下身才是紧要之处,万没想到这脚丫被人如此摸弄,居然也能让自己
酸软羞涩。想着自己今日只怕还要见识到种种淫行床事,不由既是羞耻,又是激
荡,心下却也是软洋洋不可胜言。

  可卿就口儿下去亲了亲探春的脚踝,也不嫌脏,亲自将探春的袜子褪下。媚
笑道「探春妹妹……你的脚儿真是漂亮……姐姐看了也是爱煞」探春但觉脚下传
来一阵激荡,直至自己的小腹,处女不知风月,已是心神摇曳,只能呜咽含糊答
道:「姐姐……啊……姐姐喜欢探春哪里都罢,只管玩弄就是了,探春啊……亦
是姐姐……的……小性奴……啊,自愿……啊……受得姐姐诸般淫玩,啊……呜
呜……啊……且能换来姐姐快感,便是探春之福气。」可卿听她如此恭顺,便仿
佛自己伺候弘昼时一般,便更是得意,媚笑着脱去探春的袜子,轻柔的摸着探春
的脚丫,见这处女脚丫,光滑柔软,脚掌软绵绵如同温玉,脚趾根根白嫩细洁,
脚后跟圆润却又坚实。舒坦摸弄之下,似乎能摸得探春淫意纷纷。一时童心淫心
一起,用自己的食指中指指甲,去都搔探春光滑几乎无褶纹的软绵脚底板。

  探春毕竟只是小丫头,一时吃痒,心下凄然之情顿减,吃吃笑了出来,腿儿
也就一缩。只这一笑一缩,紧张的情绪终于倒缓解了几分。

  可卿笑着从下面凑上来,就口儿也笑着,亲一口探春的唇皮,一手隔着肚兜
抚摸着探春那一对美美软软的胸肉,只笑着道「妹妹,你且别拘谨……既然进了
园子,自然是要奉上的……恩……如今侍奉姐姐,让姐姐快活快活,也是你性奴
的本分,知道么?」探春恩了一声,不知答什么才好,想着可卿所言也是自己所
思,可卿之言也有责问之意,一思量,竟要表达心意。伸过手,到自己光滑的背
后,解开后绑肚兜的绳子,挪动腰肢,轻轻一挣,将那肚兜就手儿除下,顿时,
一对活泼淘气的胸前小玉兔儿便暴露出来,白玉无瑕之上,更有两点嫣红色的乳
头,周围一圈粉红色的乳晕缺是圆圆得颇为可爱。探春的乳儿并不大,只是那粉
色乳头尖俏,却微微向上倾斜,正是人中少有之「翘翅之豆」。可卿见探春自褪
肚兜表面心迹。又喜又爱,上口去琢吻了一口探春的乳房,道「三妹妹真乖……
妹妹……你来把姐姐的衣衫也都除去吧……」探春心下本是悲辱,只是今夜也颇
见可卿一身美肉诱人,口中便答道:「是……妹妹……啊……当得要伺候姐姐…
…」说着,便也凑近来,见可卿不放手,便只能咬牙挺了挺胸膛,好任由可卿更
舒服得轻薄亵玩自己那翘起的乳头乳晕,强自忍耐着从胸上传来的酸软和下身里
传来的空虚,伸手去褪可卿的衣衫。

  好在那可卿的衣衫甚是单薄宽松,只是一件透纱睡裙,轻轻解开肩上的系绳
,就着可卿的肩膀也就是褪下了。却见可卿内里所着,却不是普通肚兜,而是一
件松松的抹胸丝缎的粉色平衫,无绳无带,只是绕着身子一圈,用一角在胸口这
里系一个穿花小结罢了。轻轻一解,其实就是一方大缎子丝巾,就手解开,也不
用挪动腰臀,就垫在身下如同床单一般。那可卿的一身资本,柔软细腻的腰肢,
修长细腻的大腿,浑圆娇俏的屁股,雪白颤抖的乳房就露了出来。再看下身,竟
然连内裤也没穿,裸着,一片细洁的黑森林,根根耻毛都仿佛活泼可爱,呈一个
心形,护着可卿那诱人的下体肉缝。探春此时已被可卿搓揉得情动心淫,心下只
思:「我只道自己闺阁处子,身子是极美的,伺候主子必然得主子之怜爱;如今
且看看这情妃之体,比我更娇媚柔软不说,乳儿阴儿都越发娇艳,难怪主子如此
热衷……」探春正自胡思,那可卿被探春解怀,心下也是舒爽,就口儿再和探春
追吻,直直品尝探春的香舌。

  两人擦身清热,乳头就互相直接摩擦到了。都是心下一整酸软激涩。可卿便
摇动自己的乳头儿去剐蹭探春的嫩乳,探春此时还有什么躲藏,便也只得乖乖迎
合,将乳儿左右上下只管拨弄,两人一上一下微微摇动上身,两对颜色略不同的
乳头儿,便只管碰撞,摩擦,忽是轻柔,忽是激烈。从乳上传来另一女之麻麻酥
酥的乳房触感。乳肉也各自挤压触碰,两人都难以忍耐,呻吟起来。

  可卿满口只是「啊,啊,真美,妹妹……啊……啊……你真是懂得……妹妹
你的乳儿,让姐姐这么弄可美?妹妹的乳儿第一次,却是给姐姐弄了……美啊…
…姐姐比主子还早就玩到三妹妹的乳头了……姐姐好高兴……」探春到底腼腆,
只是「啊」「恩」的低声耻叫。

  可卿用胸乳磨了一阵探春那娇嫩的处子之乳,见探春还要羞涩,但觉胸前触
感细腻柔滑,实在可爱,便沉下头去,口中只管嚷嚷道「且让姐姐好好尝尝……」
改为用舌尖去深厚得舔弄。这次却非亲吻,而是只管用整条舌头馋馋的重重的舔
玩,舌尖一触,探春更加身子绷紧吃淫,口中却忍耐不住,终于亦当顺着可卿之
意淫叫起来「啊……情姐姐……好羞……啊……情姐姐只管玩妹妹……啊……好
羞……呜呜……姐姐,你吃妹妹的这里吃得真的……呜呜……好羞……妹妹是姐
姐的……任凭姐姐处置吧……啊……任凭姐姐弄……啊……姐姐……你口里好热
……啊……那里……姐姐……」可卿见探春情动,伸手下去一探,果然探春的处
子嫩穴处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想着这小处子大家闺秀,一向谨慎守贞,如今三
分为着规矩,五分迫于形势,七分也是释放内心之天然性情,和自己这般裸体相
向欢好,欢乐之余,觉得自己下身也堪堪留出水来。

  便道「妹妹……啊……啊……既然任凭……啊……美……舒服……啊……既
然任凭姐姐我处置……你来让姐姐快活快活」。说着,引导者探春的手儿便先到
了自己的阴户。然后自己的手儿也伸到了探春的阴户。

  可卿先是撩拨探春那稀疏的阴毛,在探春那处子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肉缝四周
,只管用指尖厮磨打圈。探春但觉下身遭到侵犯,心下又有那声音响起:这次终
于我女儿家最隐秘的所在了,要被情妃玩了。即是为了迎合讨好可卿,其实也是
更希望有物能充斥体内之空虚,便乖巧的挺动臀部主动用少女的阴唇肉缝去摩擦
可卿的手指,仿佛要哀求可卿手指进入。可卿却吃吃笑着不肯进入。探春心下一
空,才知道可卿今日务必要将自己身子奸污不说,也必要让自己拿出淫靡来臣服。
便开始学着用自己的手指慢慢挖进可卿的阴户。

  可卿见探春会意,大乐,探春进入她的阴户,她的手指也进入了探春的阴户。

  探春磨她便也磨,探春转她便也转,探春慢慢深入,她便也只管慢慢深入。
偏偏要弄得仿佛是探春自己在指奸自己一般。

  可卿如此有样学样,只让探春满口昏沉,仿佛自己拿手儿不是在抠弄可卿的
阴户,而是在淫玩自己一般。一边口中「啊……啊……啊……」的昏叫,一边实
在难忍,手上开始激烈抽动起来。

  可卿下身吃这般舒服,便也回应探春用力用中指在探春的阴户里抽动起来。

  两人此时连对嘴缠吻的力气都已经没有。都只管受用着下体传来那女儿家最
浓之乐,最欢之愉。

  两人先是浅浅蹭刮,再是深入捻挖,虽然女子之手指比不了男子阳物,只是
两人却似更知女子之穴,何处一片小肉壁更敏感,何处一颗小肉芽更娇嫩,慢慢
再是深入,仿佛要探到更加深处。抠挖上三四十下,可卿仿佛魄飞九霄,探春更
是魂在天外,口上也终于淫语起来:「好三妹妹……你这里真嫩……真嫩……稍
用力些……可让姐姐我爱死了……」「好姐姐……妹妹这里是姐姐的了……妹妹
整个都是姐姐的了,呜呜……妹妹真是淫荡无耻啊……」「好三妹妹,你小小年
纪,怎么那么懂……」「呜呜,姐姐别说了,耻辱死了……呜呜……姐姐只管用
妹妹就是了……啊……姐姐轻些」「妹妹。你重些,深些……对……对对……就
这般……舒坦,真舒坦……真美死了……」「姐姐……姐姐……不要了……呜呜
……不要了……」「妹妹,你是……姐姐的小性奴不?」「是的……呜呜……自
然是的,妹妹是姐姐的小性奴,啊……小奴隶……啊……小玩物……啊……小狗
狗……啊……身子让姐姐辱了……啊……上天了……」「好三妹妹……你用力些
啊,深一些……啊……啊……真好,真是舒服,姐姐不行了,姐姐真的不行了…
…没几下……要上天了啊……啊……啊……」「好姐姐啊……妹妹也不行了……
姐姐只管往里……只管往里……啊,上天了……」两人一片淫语艳声,终究竟然
一起泄了身,只是可卿下身是潮涌而出,探春却是一阵痉挛,却软倒在一起,探
春此时已经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个闺阁处子,今日来此的悲愤耻辱之心,情欲满胸
,尤自不足,手儿也不抽出,只往可卿深处继续抠挖,仿佛也是哀求可卿只管往
自己深处淫弄一般。

  可卿却已经泄身泄得舒服,吃吃笑道仿佛是在叫醒昏死过去的人儿一般:「
妹妹,妹妹……」探春恩了一声,还仿佛在云中梦中。

  可卿笑道「妹妹……妹妹……泄了便是了……姐姐却不能再往里了……」探
春这才一惊,仿佛从淫靡之梦境中醒来,微微睁开眼帘,看着眼前可卿那红潮迭
起的脸蛋。

  可卿笑道「你的落红,姐姐可不敢用手取……那……是我们主子的……你,
是姐姐的玩物……但我们……更都是主子玩物……这是不可僭越的」探春一番风
月,本觉得女女交欢竟然如此暖心,仿佛已经忘了自己初来此处的目的,此时才
想起来……顿时,贾门遭祸,身为性奴,圈入园中,自己的处子身子其实是为一
个男子备着淫玩奸污的,自己今夜来,其实是不顾廉耻,任凭女子奸玩,好换来
接近主子的点点机遇,凡此种种悲凉无奈,伤怀命运,一时立刻冲破了淫荡的心
境,奔涌而出。不知怎么的,竟觉得依靠在可卿身边反而得一份温暖。泪珠儿如
断线珍珠颗颗滴落,将一头秀发靠在可卿的胸乳处,却哀声抽泣起来。

  可卿本来心满意足,要调笑几句,见探春忽的伤心,亦想起这园子里富贵虽
然依旧,其实却终究是个性奴后宫,自己风流虽然依旧,其实论身份也不过是他
人玩物,不由得也伤心败兴起了。又思,却也幸亏这园子如今的情形,自己才得
享用探春这等处子佳人的身子,便又鼓起兴致来,温柔得摸了摸探春的脸蛋,只
幽幽道「莫哭了……姐姐……今后自会疼你的……」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文书
分解这真是:

  几多云催雨

  一夜花落痕

  名份千古有

  身心难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