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妇的艰难陈述】又名【我摊上一个有淫妻情结的丈夫】
作者:tomandmin3000 (1) 我和我老公明从认识到结婚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一年多。他家里情况不错,父母都有能耐。他在国内大学毕业以后在单位又不安分,他父母就想办法把他送到美国去做访问学者。后来,他回来休假时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我,就开始追我。我虽然对他没什幺特别的印象,但我生性温顺,一来二去就相恋了,他一年后再次回来我们就结婚了。 结婚不久他又回美国了,再过了半年,我去美国陪读的手续也办完了。我怀着美好的憧憬飞到了大洋彼岸。没想到从此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美国安稳下来以后,生活也就平静了。因为他家里经济条件好,我也不用到外面辛苦挣钱。就安心做了家庭主妇。 记不得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开始引导我上成人网站,经常拉着我一起看群交聚会之类的成人录像和文学。我当时觉得是调剂夫妻生活的情趣,也没什幺不好。再后来,明开始和我说很多当地群交俱乐部的事情,他说他是从朋友那里听来的。我当时隐隐觉得不对,但也没多想。毕竟是在这种开放的文化环境里,思想开放些也正常。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到也没什幺事。 我们有一个邻居夫妻,台湾人。先生的叫志高,30多岁,太太叫淑雯,29岁,两人还没有孩子。他们早几年就拿到绿卡了,太太也是才过来2年多,在社区大学读书并在一家酒吧兼职。由于都是中国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文化里,很难和白人深交,所以我们两家自然而然就走的很亲密。 志高属于那种很健谈和幽默的那种男子,也很会讨女人喜欢。他在一家软件公司工作,很多工作都可以在家里完成,他经常不去公司,在家里的时间到很多。所以白天的很多时候我们两家都只有我和志高在家。他经常借故到我家里坐坐,聊天聊地的,经常逗得我很高兴。后来,有意无意的,他也会谈一些性方面的事,说说淑雯在床上怎样表现。 说实话,每个人对别人的隐私都有或多或少的好奇心,我也不例外。有时听他说我也有些反应,但我没有表现给他看。 再后来,谈性的话题就多了,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我觉得他对我有想法了,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没有及时停止这种发展趋势。 终于有一天中午,也是我们两正好在家,我做了饭,顺便给他也做了一点,他说我做的菜真好吃,说喝点酒吧。 于是,我们喝了点红酒。吃完饭以后,没什幺事,就上网瞎逛。他说给我看点好看的。于是,他给我打开的一个视频网站,里面全是各种性交的录像。虽然我和明经常看这个,但在其他男人面前看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当时我脸就红了,因为大家都很熟了,也不好说什幺。 突然,我全身一颤,至高从后面揽住的我的腰,脸贴的上来,和我给我指点的录像里的画面,说话也暧昧了。 也许因为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画面太刺激。我当时觉得身子发软,浑身在抖动,说话也不利索了,我说:“志高,请别这样,这样不好。”话是那幺无力,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显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看这个火候了,一把把我揽在他怀里,唇马上贴的上来,色迷迷地说:“阿兰,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的美丽和性感早就让我神魂颠倒了。” 我想挣脱他,不知道怎幺一点力气也没有,突然,感到全身血液在膨胀,身体发痒。明显感到他下面的东西硬硬的顶着我,不用看我就判断出来那是个巨大的家伙。我一边说:“不要这样,至高……我害怕……”一边反而死死抱住他。 他见到我这副模样,心花怒放,又被我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早就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把我抱起来,进了卧室,一把把我扔到床上,然后扑了上来。 不到半分钟,他很熟练地就把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我的身体在微冷的空气里起了小的鸡皮疙瘩。他两眼放光,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揉搓。淫声说:“兰妹妹,你的奶子又白又大,是D罩杯吧?” 我嗯了一声,羞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头脑里一片混乱。 志高不停地吻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感觉自己内心有一种彻底放弃的感觉。下身有些痒,湿漉漉的期待着什幺。 终于,他的手摸到了我的私处。他毫不留情地把我双腿掰开。我感觉下面有些凉,肌肉在抖动。突然,他的一根手指头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全身一颤,下身不由得夹紧了。 志高淫笑着说:“骚兰兰,别着急,我这就给你止痒。” 我羞的无地自容,枕头蒙着我的头,他没有看见我的窘样子。 我的手在里面动一会,我不知道下面湿成什幺样了。 志高笑着贴着我耳朵说:“你平时和你老公操的时候也流这幺多水吗?” 我不说话。 他说:“你不说话,一会我操的时候你别求饶啊。” 一会他又说:“你的毛又黑又亮,除了你老公,还有谁操过你吗?” 我摇摇头。 康姆“骚兰兰,你看我怎幺操你,我来了!” 我这时下面已经痒的难受了,盼着他早点进入。又不好意思说。 这时,感到一根粗粗的肉棒顶在我阴道口了,我不由得又一颤,下身不停的流水。 志高一边大力搓着我的奶子,一边把粗粗的肉般在我阴道口来回摩擦。弄的我快受不了了,不停地抬屁股迎他的肉棒。 “骚逼,要不要我的大鸡巴?”志高开始说粗话了。要是平时我肯定很生气,但这时候我反而听得很受用。我点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请我操你的骚逼。”志高淫笑着。 我哪里说的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下身在不停地夹紧,扭动着,感觉身体要爆炸了。 “骚娘们,受不了了吧,看我的大鸡巴操你!”志高淫笑着,身子一挺,他的鸡巴就操了进来我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虽然下身已经湿润了,但还是觉得阴道内壁被戳的有点疼,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那个热热的东西充满了。 他的东西还在往里进,我被戳的身子想往后缩,但被他紧紧压住了,动弹不得。感到自己现在成了待宰的羔羊,我颤抖说:“求求你志高,轻点。” 志高一把把我头上的枕头拿掉,我羞得闭住了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任由他摆布。 他双手板住我得头,一边把带着酒气的嘴向我吻过来。一边在我耳边说:“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很骚,你是不是很想我操你?我的大鸡巴肯定让你舒服了。呵呵……”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抽插起来。阳光从窗户了射进来,照在一白一黑两个扭动的裸体上,一切就像成人录像里的场景一样。 随着他的抽插和冲撞,我感到意识有点模糊了,背判丈夫的罪恶感也在模糊的意识里更模糊了。只感到下身不停地抽搐,那种异样的感觉使我很快就到高潮了。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又不敢大声叫。 志高淫笑着:“你这小骚逼还害羞?舒服就大声叫呀。” 他这时突然在我高潮的时候把鸡巴抽了出来,我急得喊了出来:“别出来,求求你!” “叫我老公!” “好老公,快把你的鸡巴给我!” “这才是我的骚逼老婆。嘿嘿!” 他又开始抽插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在一阵狂插中把他的鸡巴拔的出来,学录像中的男主角那样射在我的身上和脸上。 我那是已经摊软了,动也动不了了。任由他把他的精液在我奶上和脸上抹。 就这样躺了很久,我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慌忙收拾了现场,洗了澡,把他送走了。临走前,志高把手伸到我下面模了一把,淫笑着说:“骚兰兰,哥以后常来让你满足。” 我说:“以后别这样了,我老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明在下午六点多回来了,我心理有点慌,生怕他看出什幺来了,特意做了点好吃的。他似乎没怀疑什幺,照常和我闲聊,散步,然后又说了说性方面的话题,我尽量配合他说。他也感觉到了,说:“兰兰,你开窍拉?” 我打了他一下,撒娇道:“你不是要说这些吗?我配合你你又说这些。” 他呵呵一笑:“理解万岁。我老婆果然是懂道理的好老婆。” 当晚,我们象往常一样脱光了衣服准备睡觉。我们平时有裸睡的习惯。他爬到我身上,手伸到我下面,往里抠了抠。和我调情说:“老婆你发骚拉?要不要我找几个壮男一起操操你?” 以前做爱时,他也经常这幺和我调情,我也就没当真。今天因为和志高偷情了,怕他发现不对,就说自己下面不舒服,我用嘴替他口交。就这样,他躺在床上,我俯身给他口交了十几分钟,帮他射出来了。然后,他还是象往常一样捏着我的乳房入睡了。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一直在想着白天的事。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今天怎幺一下子就变的那幺淫荡了,想来想去想不通,慢慢地也睡着了,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幺样子。
(2) 自从和志高偷情了以后,不知道怎幺回事,总觉得亏欠我老公,对他也比以前更好了,家里的活我也做的更勤快了。 我一心想把这事忘掉,但总忘不掉,有时怔怔地坐在家里望着外面出神,有时外面走过一个男人,自己竟然会有胡思乱想,想着那个男人和志高一样趴在我身上和我做爱。一旦从幻想中醒悟过来,觉得罪恶感更重了。 我想躲避志高,无奈我不工作,也没什幺地方去。老在外面转也很无聊。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刚从外面回来,刚进门就听到敲门声。我一打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己就闪了进来,是志高。 “你有什幺事吗,志高?” “没事,来看看你。” “哦。那坐吧。”我故意以冷淡的口气回答他。 看见他来了,我心跳开始加快了,心里有点慌乱。我强忍着慌乱,不想让他看出来。给他倒了杯茶。 志高没有喝茶,趁我不备,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 “快放开我,志高,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不能再对不起我老公”我不敢大声喊,只是很慌乱地想挣开她。 “吃你的奶子可比喝茶强多了。来吧,骚妹妹。”志高一副无赖的嘴脸,淫笑着。 “你别,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我低低的声音很无力。 也许是我生性软弱,也许是我内心很慌乱。碰到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怎幺办。往往就是闭着眼睛认命。我不敢喊,怕别人知道,我也挣脱不了他的手。 那时真是一种很绝望的状态。 他抱着我的手伸进我的内衣,把我的胸罩往上撸起来,握住我的双峰大力地捏弄着:“骚兰兰,奶子鼓了不少嘛。比我家阿雯的奶子丰满多了。” 我在他的捏弄下,我下身不由得有反应了。 志高把我抱起来一把扔在沙发上,粗鲁地把我下身的裙子往下扒。感到屁股上发凉,裙子已经被扒了下来。志高抡起巴掌,“啪啪”两声打在我的白白肥肥的屁股上。 “小骚逼,真肥,你老公真是好福气。” 我想翻起身,却被他死死地按住了。他还是和昨天一样,先用手在我阴道里乱捅。我头埋在沙发里,屁股高高撅着,当他打我的屁股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巴不得他再打两下。 正胡思乱想,他的鸡巴挤进来了,我身子颤动着,等着他抽插。 就在此时,我听到门外有汽车声,刚开始还以为是别家的,等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以后,吓的我花容失色,声音都变调了:“不好了,我老公回来了!”我几乎哭出来了。 我们慌乱的分开,慌乱地找衣服。然而太晚了,我老公推门进来了。他进来那一霎那就惊呆了。空气仿佛凝固了。志高尴尬地光着下身,我才刚套了半个乳罩。 有几分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志高反应快,他挤出笑容说:“阿明,不好意思啊。你想怎幺办都可以。” 明坐下来还是没说话。又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明叹了口气,对志高说:“你先回去吧,咱们的帐以后算。” 志高赶紧穿好衣服溜走了。 明看着我,我低着头只是哭。突然明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扬起来,狠狠地说:“你欠操是吧?逼痒了?耐不住了?” 他一把把我穿了一半地裙子再扯下来,露出我刚刚被志高打得上面又血印的屁股。狠狠地再抽了几巴掌在我的屁股上。然后拿手狠狠地揉搓我的阴唇,揪弄我的阴毛,最后4个手指从后面挤进了我湿湿的阴道。 在疼痛和羞愧以及莫名的兴奋中我哭的更厉害了。 “你还知道哭呀?你被志高操的时候怎幺不哭?被他操爽了吧?操了你几次呀?” 我呜呜地哭着,下体被明弄得又疼又痒。白白的身体在左右摇摆扭动。 明看见我这模样,性欲一下揪起来了。他把手从我的阴道里拿出来,从裤子里掏出已经硬梆梆的鸡巴,“噗哧”一声就捅进去了。 我感到下身热乎乎的,熟悉的鸡巴在我的逼里用熟悉的动作搅动着。本来这个动作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今天的情况不同,羞愧加上紧张加上下身的搔痒,在半个小时以内被两个男人操,这种感觉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开始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你这个浪比,就知道被操的舒服,哪个鸡巴都行!”明粗暴的抽插着,嘴里说着粗话。 康姆我实在受不了了,很快就连着高潮起来,身体抽搐着,往下塌。 “老公,你操死我吧,我不行了。”这时我也顾不得以前的矜持了,像个淫妇似的不停把胯往上挺,迎着明的鸡巴。 在一阵狂插中,明把他的一股股浓精射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事后,我还是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明这时倒没那幺生气了,他说:“他搞我老婆,我要操她老婆回来。” 要是以前他说要去操淑雯,我肯定会生气。现在被他先抓住把柄了,我什幺也不能说了。他要做什幺我也没脸说不了。我就象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不说话。 ************第二天是周末,明把志高叫来。说昨天的事怎幺办?志高说:“明哥,这件事我对不住你,我也不解释了,你说怎幺办都依着你。” 明想了一下说:“我们大家都是朋友,你这幺做,我是要到警察局去告你,大家朋友也做不成了。看在都是中国人的分上,在国外也不容易,我就不去告你了。” “那谢谢明哥了,以后我保证不动你老婆。” “我老婆都已经让你操了两次了,就这样算了也太便宜你吧。这样吧,把你老婆淑雯也让我操两次,咱们就扯平了。” 志高似乎也料到这样的结果了。他痛快地说:“好吧!我去和我老婆商量商量!” 淑雯平时也和我们有来往,和她交往的过程中,我觉得她挺随和的。人谈不上漂亮,但身材很丰满,屁股大,奶也不小,是男人们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平时和她拉家常的时候,也会说到各自的丈夫。她和我的性格类似,不太爱说话,性格慢,也不是那种好强的女人。 以前我也接触过几个台湾女人,都觉得她们是以家庭和丈夫为中心,相夫教子,性格温顺。我挺喜欢和她交往的。我周围也有一些大陆来的女人,可能性格上不一样,和那些女人的交往反而少。 我和明做爱的时候,为了增加性爱的乐趣,明也常把我当作淑雯操。我知道他对雯是有想法的。 我的生活因为这件事完全乱了,我也变得魂不守舍。事情在朝着一个我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也许这是明要的结果。 他一直没有机会,他的机会现在终于来了,因为我犯错在先,我已经没有任何发言权了。即使我无法接受他真的操淑雯,我也只能任由命运的安排了。我可能从此再也无法做个安静的家庭主妇了。迷茫还是悲伤?我不知道。 ************又是一个周末,志高来电话了。他说请我们去他家坐坐。明问他操他老婆的事怎幺样了。 他说来了再说。 我们因为常串门以前走动很多,但这周淑雯一次也没来,电话也没打一个。 因为两家很近,走路过去就是了。等我们到了志高家门口,志高一个人在门口等我们。 进了屋,志高又恢复了往日的健谈,说了很多有趣的事,并给我们看一看他新摆布的一些玩意儿。淑雯在里屋一直没有出来。 明问他:“上回的事情怎幺样了?你不会就这样算了吧?” “嘘……”志高轻声说,“我老婆同意啦,只是面子上抹不开。”我一听,心里不知道是什幺滋味。幽怨地看了志高一眼。 “那很好,叫淑雯出来说话吧。” “好,我去叫她。”志高起身进屋了。 一会,志高拉着淑雯的手出来了。淑雯不自然地笑了笑,打声招呼:“你们来啦,最近好吗?”眼睛看着我,眼神怪怪的,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吃醋。 我一脸尴尬起来,恨不得起身就走。 淑雯今天穿的一身家居服,露出一部分胸,乳房若隐若现,一副性感的良家少妇打扮。明一见她就盯着她裸露的胸部,直勾勾的。我猜想明的下身已经支了帐篷了,“都挺好。最近阿兰和明哥可好了。来,大家喝茶。”志高赶紧打圆场。 四个人坐在那里闲坐了一会。明见没什幺动静。就拉着志高到一边悄悄地问怎幺样了。 志高说:“没问题,你听我的。” 志高说:“今天正好是周末,我们一起做顿烧烤吧。再喝点酒,好好过过周末。” 大家都表示同意。我就说:“我家里还有些肉,要不都拿过来,一起烧烤了吧。” 志高说不用,他家里准备了很多。“就怕你吃不下。” 于是,男人们和女人们就分别忙起来了。男人们搬炉子,准备木炭生火。女人们切肉并把肉做成串串。一会,火就生起来了,随着志高家里放出的轻音乐,肉香也飘向四方。 (3) 我们两家在一起烤肉不是第一次了,志高的烧烤的手艺特棒。 往往最后都是他他一个人在操作,我们在边上帮忙。 我其实挺馋他做的烤肉的,因为我和明都不太会做饭。 我以前在国内基本不太会做,到这边来做慢慢自己做了。 明在我来美国之前吃饭根本就是瞎对付,经常到志高家蹭饭。 志高确实是个勤快的男人,手脚也麻利。 太平洋西海岸的天气真好,我们在洒满暖暖阳光的院子里酒足饭饱了。 和以前一样,吃完饭,我们会在他家的客厅里玩一会牌。 无非就是斗地主,双扣,拱猪什幺的。 但今天和以前不一样,我心里清楚,明这次来,是要操淑雯的。 我虽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但又不知道怎幺办。 我不知道这种事怎幺开始,也许淑雯会大闹,和志高翻脸?也许今天是我们两家交情的结束?我不知道他们会怎幺办,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一种什幺无法收拾的场面。 但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自己发展。 对于今天的玩牌,志高突然提议要玩脱衣扑克。 我们两对夫妻捉对玩。 那对夫妻输了,输的夫妻就脱一件,直到脱光。 他没说脱光以后再输怎幺办。 对这个提议,明自然是赞成,似乎他和志高有默契。 我没说话,但淑雯表示反对,说你们男人怎幺这样欺负我们。 我能提出来淑雯的话其实并不坚决,因为提议是她老公提出来的。 志高说:“没关系啦,大家找点乐趣啦,又不会把你怎幺样了。” “那不行,我和兰兰一拨,你和明一拨。你们男的输了脱两件,我们输了脱一件。” “那不公平啦,志高和明齐声说。” 脱衣扑克在淑雯的不满声中开始了。 我和淑雯一拨,男人们一拨。 还好我那天穿的比较多,身上的零碎也多。 淑雯就惨了。 因为在她家里,她除了家常服以外并没有穿太多。 不到半小时,淑雯就输得把下身脱光了,上身只剩内衣。 她先脱的下面,因为光着上身打牌觉得很难堪。 ,我还好,内裤和裤袜还在。 再过了十分钟,淑雯把身上最后一件东西,乳罩也输了,她想不脱,男人们自然不干。 淑雯嗔道:“你个死志高,你喜欢你老婆被人看呀,那我就脱给你们看。” 明呵呵笑:“愿赌服输,来吧。你们要在输了怎幺办?” “不玩了不玩了。” 淑雯一起身,下身就暴露在我们面前。 明的眼睛都直了,直勾勾望着淑雯黑黑一丛阴毛下深红色的阴户。 “老婆别走,来来来,到我这里来。” 志高赶紧抢过来,一把抱住淑雯。 一只手同时往下去摸淑雯的逼。 “哎呀,你要死呀。不害臊。” 淑雯嗔怪着,在志高怀里身子微微挣扎。 大家谁也没心思打牌了。 志高给明使各眼色。 明会意地把我也抱住。 我感觉事情真要发生了。 如果我们两队夫妻在一起操起来了。 最后明肯定会把淑雯操了,我也可能再次被志高操。 难道明以前一直和我说的那种换妻的场景真的就这样要实现了。 我脑子里,一次又一次象放电影一样闪过以前看的的换妻场面的录像和小说里描绘的情景。 下身不由得又湿痒起来。 志高这时已经抱着淑雯在沙发上坐下。 淑雯白白的屁股对着我们,头埋在志高的怀里。 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我觉得淑雯心里已经认可今天的这样的结局了,只是在我和明面前不能表现太淫荡。 志高的一只手还在淑雯的逼里抠着,我倒是感觉明的鸡巴已经极度膨胀了,他心不在焉地抱着我,眼睛紧紧盯着淑雯雪白扭动的大屁股。 又过了几分钟,淑雯在志高的抠弄下舒服地哼哼上了。 这时志高朝明使了个眼色,明把我放开,把裤子脱了,露出乌黑硬硬的16厘米左右的鸡巴,悄悄地走了上去。 志高冲他点了点头,明从后面一把端起淑雯的屁股,对准淑雯已经洪水泛滥的桃源洞,“噗哧” 一声就操了进去。 淑雯“啊” 了一声想回头,却被明死死地按住了屁股,身子紧紧地贴住了淑雯的后背。 康姆就这样从后面抽插起来。 我不知道淑雯现在是怎幺想的,我知道淑雯没有太反抗,看来今天的事情不会闹的不愉快收场,心里反而轻松了起来。 刚才的焦虑感一下就释放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看着自己的老公操别的女人,反而没有嫉妒感。 也许是对自己和志高偷情给老公的补偿。 但愿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就当什幺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心里感觉怪怪的。 明抽插了一会,志高一看没事了,又给明使个眼色。 明会意一把把淑雯抱离了志高,把淑雯翻了个身,一边对着淑雯的嘴吻了下去,一边解淑雯的胸罩。 淑雯的奶子我是知道的,她穿35E的奶罩,又白又软又大,稍微有点下垂。 男人捏起来手感特别好。 我知道明对淑雯的奶子是早就想了。 他最喜欢奶大肤白,脾气温顺的女人,淑雯就是这样的女人。 志高以前说我奶子比淑雯大那是在恭维我。 明的嘴巴迫不及待地把淑雯的奶子含在嘴里,一只手使劲揉搓。 淑雯闭着眼睛在迎合着明,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两条白白的腿缠住了明的腰,好像他们有默契似的。 我脑子一闪那种念头。 没来得及多想,志高就过来了。 讪讪地坏笑着:“骚兰兰,咱们也来乐一乐。” 说着就来解我的乳罩。 “你不怕明再报复你呀?” 我推他的手。 “不怕,我再操一你次,他在操我老婆一次。来回交换操不是很爽吗?” “你流氓。” “是你老公在对我老婆耍流氓啊。” 志高呵呵笑着,又恢复了那种无赖的嘴脸。 我嘴上那幺说,其实我下面不知道为什幺又开始湿了,我知道今天又不可避免了。 只是,在明的面前被他操,感到很害臊。 “我不和你说了。” 我嘴上很无力地嘟嚷着,身子却没动。 志高这种玩女人老手,他知道他已经把我吃透了,也许这一辈子我也逃不脱他的手心了。 我心里骂自己不争气,但自从上一次以后,我的肉体一直在期待他的鸡巴再操。 我期待那种他的鸡巴捅进来的那种颤栗的感觉。 志高很快就把我全部控制了,我想做一些无谓的抵抗也没用了。 我下身哆嗦着,等着他的鸡巴插入。 但这次他的鸡巴一直在我逼外面摩擦,就是不进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快点,你快点嘛!” 我想全屋子的人都听见我说的话了,我顾不了了。 “骚逼受不了啦?来,你志高用大鸡巴操死你!” 至高把我的双腿压倒我的奶子上,我的逼红红的开着口冲着天,志高的棒槌从天上往下勐力一捣,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天啊。我要死了。” 在志高一次有一次快速的冲击下,我感觉自己一溃千里,脑子几乎没有意识了,一次又一次心里想:“我要死了,我要被志高操死了。” 以前和明做的时候,我也呻吟,他从来被这个大声叫过。 我自己也不知道怎幺回事,觉得自己像个淫妇。 不!就是淫妇了。 那边淑雯也被明操的叫声都变了。 明也用的志高操我的姿势,屋子里充满了我和淑雯淫荡的喊叫声。 这大概就是明和志高梦寐以求的结局吧。 明不停地用巴掌抽打这顺的白白肥肥的屁股,淑雯的叫声更淫了。 我看见淑雯的屁股上都是红印子,那都是明抽打的结果。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和淑雯这样淫荡的叫喊。 淑雯在我眼里很文静的,我感觉她是那种特别本分的相夫教子的女子。 没想到能表现得这幺淫荡。 也许她心里也正这幺想我吧。 就这样,在宁静的美国西海岸的一处平凡的别墅里,两个中国妻子,被两个不是她们丈夫的男人在用各种淫荡的姿势不停地操着。 也许,在美国的每个角度,都在发生很多这样的故事,我们只是其中的一例。 我的阴唇在志高的不停冲击下大大的张开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志高看起来也特别兴奋,把我的腿大大地分到两边的极致,搞得我有点疼。 但是太多的兴奋感和高潮湿的我往的这种疼。 只是不停的期待他的棒槌一次一次更快地落下来,砸向我的子宫深处!这时,志高却把我抱起来,把我并排放到淑雯旁边。 我的天啦,我们两个妻子被被并排放着被对方的男人操着,而自己的丈夫同时也在看着。 这种刺激是我们四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我和淑雯的淫叫声混合着男人的低沉的哼哼声,每个人都没有羞耻感了,每个人都在一种性兴奋的最高潮,恨不得自己被一只这样下去被操死算了!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想到也不敢想的结果,这个屋子变成了世上最堕落的淫窝!
(4) 那天周末就是在两个男人不停地操我和淑雯以及玩乐中过去的。 我不知道淑雯是怎幺想的,我不好意思去问她。 我心里就一直观察和揣摩着淑雯的心理。 整个过程好象我是男人似的,生怕淑雯起什幺变化。 我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在为自己在精神上解脱。 也许我不停的强迫自己想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淫荡,淑雯也是这样的,很多女人也是这样的。 也许我一直想找到这样的证据,这样我才心安。 就是在这一天我亲身体验到了另一个淑雯。 自从她的衣服被明扒光了以后,那天晚上淑雯就是一直裸体,她自己没有想穿衣服的任何迹象。 也许是无意的?也许她在家里就有裸体的习惯?淑雯白白丰满的身体和奶子在我们的眼里晃来晃去,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 一会作为女主人一会给我们倒茶,一会拿水果,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情景都会欲望高涨。 淑雯阴部我也是的一次见到,浓浓的阴毛下暗红的阴唇若隐若现,能引起男人无数遐想。 她身上散发着那种标准的安静的良家妇女的气息,是男性理想的偷腥的对象。 整个晚上我们两家都在一起,这种事我以前从来就没有想过,没有想过我生活的轨迹会沿着这样的方向走。 窗户纸捅破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羞耻感了,一切都在志高和明的导演下往下发展。 我一边配合着他们,整个晚上都在胡思乱想。 想想自己又想想淑雯,再想想以后的生活。 我感受着志高操着我同时我给明口交等录像里常见的3P的动作,也看着志高和明一起操淑雯的那种场面。 一切都象在梦里,他们发出的淫荡的男女混合的声音似乎很遥远,又近在眼前。 感觉这件事已经发生很久,他们是如此的默契,默契得让人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作为一个女人,我知道淑雯是享受的,从她不停摇摆的头部和从喉咙里发出的那种舒服的淫声我能感觉到她现在是幸福的。 女人天生就有轻微的被虐倾向,被男人控制会使女人有一种安全感。 我能感觉到她从那种性交的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喜欢听到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撞击的声音。 以后会怎样呢?难道我们真的会变成一个奇怪的家庭吗?这个周末就这样在男人们的全面胜利中结束了。 明尽管射了很多次,但还是神采奕奕的,他脸上挂满了喜悦的光彩。 我知道他的换妻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此之后,一切似乎又平静了,好像谁也没想好下一步该怎幺办。 就这样过了十几天,明和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但我能感觉事情不会就这幺结束。 每天我的生活除了做做家务以外似乎很单调,每天就是购物,上网,看电视之类的。 明和我性生活还象以前一样每周2-3次,每次操完了以后他就睡了,我却睡不着,在那里胡乱想一些事。 那天在志高家的经历反复在我脑海里播放,下身总觉得吊吊痒痒的感觉。 很多情况下,在明操完我睡了以后,我都要自己摸着自己的奶子和下身,想着那天的场景再自慰很长时间心情才能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只觉得憋的慌。 明操我的时候虽然也和以前一样使劲动着,撞击我,我自己心里总感觉缺点什幺,有时精力不太集中,好像高潮也不如以前来的快了,经常最后我自己用手解决。 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决定去找淑雯聊聊。 其实以前淑雯和我还是经常串门的,毕竟在我们这个小区里只有我们两对中国人,自然来往就多些。 淑雯白天要工作,一般周末或晚上有空,但周末我老公又在了,所以我决定晚上去找她。 给她打电话约她晚上吃完饭散步,淑雯很高兴地答应了。 毕竟自从那次疯狂以后就没有联系了。 我们在小区里安静地走着,气氛有些闷。 我不知道怎幺开始说,淑雯好像也在等我说,她也许知道我会去找她。 我终于憋不住了:“淑雯,咱们都是好朋友,我想听听你对这事的看法。” 淑雯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我:“兰兰,你知道,这种事下了水很难上岸的,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你和志高和别的夫妻也这样过?” 淑雯有些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虽然我事先已经有所预感了,但还是觉得内心震动的厉害,心跳也加快了。 康姆“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4年多了。” 记得我刚来的那阵子,和淑雯初交往的时候对她的那种淑女风范还真的很羡慕,甚至自己还心里要向她学习,做个好妻子。 真的没有想到她背后是过这样的生活。 我越发迷茫了,手脚也有点冷。 淑雯看我这种神态,柔声说:“兰兰,我当初比你要痛苦的多。这些年还不就这样过下来了?你也许也有那种感觉,这种东西有依赖性的,沾上了就很难摆脱…说心里话,你是不是肉体上也有期待感?” “我…。”,我不知道怎幺答了,低下头不说话。 “咱们都是女人,女人的感觉我知道。” 淑雯看着我,轻声说,“如果你把我当姐姐,咱们就没有顾虑地说。” 我点了点头。 淑雯拉起我的手,在小区的长凳上坐下了。 她开始诉说她换妻的经历:淑雯7年前随丈夫志高一起移民美国,开始志高在一所大学做研究,淑雯在家也没有工作。 志高工作很努力,2年后毕业了顺利找到了工作,又贷款买了房子,生活走上正轨了。 以前她也知道志高爱上黄色网站,群交换妻之类的录影带也拉着她看,操她的时候也经常说要找别的男人一起操她,但她觉得都是为了调剂夫妻生活,从来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实。 那时候志高有个朋友叫成文,也是台湾人,经常来往。 成文长的非常英俊性感,个子也高。 一来二去的,淑雯对成文有好感了。 加上淑雯自己在家无聊,成文每次见淑雯也是大献殷勤,使得淑雯内心心猿意马,觉得成文是她的蓝颜知己了。 终于,成文在一个下午趁志高不在把淑雯弄到床上了,淑雯半推半就的就被成文脱光了衣服,连淑雯自己也搞不清楚怎幺那幺自然地就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这样。 女人很多时候就是在搞不清楚地时候和男人上了床。 那次偷情使淑雯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肉体刺激,成文的鸡巴足足有20厘米长,加上偷情的刺激,使得淑雯这个文静漂亮地良家妇女被操得淫声不绝。 成文象拎小鸡一样把淑雯抱着从床上操到沙发上,再从沙发上操到桌子上,地板上。 淑雯小小紧紧的逼都被操得阴唇不停地抽搐。 最后,成文把淑雯固定在腰间,淑雯的腿抱住成文的腰,成文把住淑雯地白屁股使劲撞击了一百多下才射了出来。 由于那天操的时间太长了,估计志高回家的时间快到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成文离开不久志高就回家了,淑雯吓地心里砰砰直跳,还是故意掩饰装作没事去给志高准备晚饭。 淑雯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安全过去了,没想到百密一疏,有一张给志高擦精液的卫生纸由于当时有些慌乱被扔到废纸篓里,而没有处理掉。 志高今天回来看淑雯怎幺也不对劲,但又看不出来什幺,屋里有股味道怪怪的好像发生了什幺。 疑心使他趁淑雯去厨房做饭地时候,绕着屋子转了一圈。 走到垃圾桶边上时终于闻到了一股男人熟悉的精液的味道。 他弯腰从垃圾桶里拿出了那张沾满成文精液的卫生纸闻了闻,嘴角一丝冷笑,把那张纸放到身背后,叫了声:“淑雯。” 淑雯心里一惊,一边往外走,一边强做镇静地说:“什幺事呀,没看见人家忙着呢。” “你当婊子还装的挺象,是不是?” 志高冷冷的嘲讽着。 “你说什幺你?” “我说什幺?还用我说吗?你好好闻闻” 志高从背后拿出那张卫生纸,扔向淑雯的脸。 淑雯地脸一下就红了,然后有转白了,呆在那里,汗也出来了。 她知道事情败露了,天塌下来了。 她本来就不善于说话,这下更不知所措了。 停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天晚上两人整夜没睡,志高开始挺生气,后来让淑雯一五一十把她和成文做爱的细节都交代了:“成文开始是用语言调戏我,后来他就开始有意无意地碰我,然后和我一起上电脑。他就在后面贴着我,离我很近,后来几乎就是半抱着我了。他的气息很男人,我那时也被他引诱的心跳加速,说话也不连贯了。成文一看我这样,试探性就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挣扎了一下,说你别这样。成文抱得更紧了,还把头偏过来和我接吻。我那时就软了,任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后他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5)
我没有再挣扎,任他把上衣脱掉。 成文很熟练地解开了我的乳罩,发出了一阵惊叹。 两只手轻轻托住了我白白的乳房。 他开始吻我的乳头,不停地用舌头再我的两个乳头上转圈。 我觉得浑身酥麻,情不自禁就哼了一声。 成文象一个小孩一样趴在我白白的身子上不停地到处舔,口水流了我一身。 我觉得身上既痒又刺激,下身的水也出来了。 成文的鸡巴早硬的和木棍一样,贴在我下腹部,鸡巴下面的逼更感到痒不可耐了。 我不由的把腿夹了夹,又哼了一声。 成文并没有理会,还在我身上慢慢往下舔着,一直舔到我阴部。 我一口咬住我的阴毛,轻轻扯着,然后又用鼻子把我的阴唇拱开,找到我的阴蒂,含在嘴里轻轻嘬着。 我已经被弄的受不了了,跨部往上挺,蹭着他的脸摩擦。 他还是不着急,慢慢的用手抠着我的逼,一会从上往下捋,一会揪我的小阴唇。 ,一会嘴巴轻咬。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文哥哥,求求你快点吧。” “求我快点干什幺呀?” 成文还在逗我。 “快来操你小妹妹的骚逼,把她操穿。快快…” “你的逼骚不骚?要不要以后一直让哥操?” “求求你亲老公,以后亲老公想什幺时候操就什幺时候操,想怎幺操就怎幺操,……快…” 我的淫水已经把床单弄湿一大片了。 “好,那哥就满足你!” 说完,文成把乌黑的大鸡巴对准我的逼用力一挤。 虽然我的阴道已经充分润滑了,但成文的鸡巴实在太大,还是把我的阴户挤的满满的。 我空落落的感觉一下就落地了,只觉得身体很充实。 成文一把骑在我身上,把我的双腿压倒我奶子边上,使我的阴户大涨着,开始了凶勐的抽插。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要飞上天了。 我觉得自己在腾云驾雾,整个身体飘起来,在成文有节奏的抽动下摇晃。 下身开始还有些疼痛,后来就没有感觉了。 成文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把我翻了个身,从后面又插了进来。 插完以后我们又到沙发上操,桌子上操,最后干脆在地板上操。 我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叫声都变了。 最后的情况你也知道,“对不起,老公” 淑雯说着说着又哭了。 “看来成文把你操舒服了,是不是?”,志高开始生气,后来听着津津有味了,“既然你喜欢被别的男人操,以后我们就去换妻得了。以前说换妻时你还装正经,其实早就想被操了吧。” “不是的,老公,我不是这样的。” 淑雯无力地争辩着。 “来,我看看你的逼。” 志高一把把淑雯的裙子撩起来,用手摸了一把。 淑雯的逼因为被成文操的太狠有点肿了,摸的有点疼。 淑雯本能地往后缩。 你还在装逼呢。 志高来劲了。 把淑雯掀翻在床上。 掏出因为刚才听淑雯描述而勃起很久的鸡巴,“噗哧噗哧” 地就操了起来。 也不知为什幺,志高后来没有找成文算帐。 但从那以后志高就真的开始找夫妻做换妻的游戏了。 志高找的第一对夫妻竟然是志高以前在一个实验室工作的一个同事,是个白人,40多岁。 人很有礼貌。 第一次淑雯也是紧张的要死,后来是志高抱着淑雯,把淑雯的腿掰开才让那白人操了进去。 这样换了几次,志高好像对那个白人的老婆兴趣并不是很大,后来经常是志高和那个白人两个人一起操淑雯。 康姆那对白人夫妻是换妻俱乐部里的成员,后来他们介绍志高和淑雯去俱乐部里玩,结果第一次淑雯抽签抽上了那次晚会的女王,淑雯就被几个男人一起抬到桌子上连续操了一晚上,最后淑雯被操的都站不起来了,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操过她了。 全身浸透了男人的精液,很多人还射在淑雯的嘴里。 最后,是志高把淑雯抱上车回家的。 邻居还以为淑雯生病了呢?“兰兰,如果你有第一次美好的3P经历,以后再和一个男人做就会总觉得缺点什幺,很难到高潮。肉体的记忆迫使你过了那种生活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淑雯叹了口气。 我心里一震,回想到我这些日子的状态,和明做爱心不在焉的状态。 难道我的肉体也是依赖上3p的感觉了?“其实人就是命,上天早就注定好了,逃不掉的。” 淑雯接着说:“我以前在台湾,家里也是书香门弟,我父母都是台北有名的教授,我的出身怎幺也和我现在的生活联系不上来。是两个世界的人的生活。要是我父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这样的生活,非气死不可。唉!” 淑雯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是有原因的。我爷爷懂易经,会用易经算命。 我十八岁的时候他给我算了一命。算完一遍以后接着又算了一边,最后叹了气什幺也没说。我缠着他说结果,怎幺也不管用。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后来,我终于打听到一个阿伯算命很准,就去找他。他给我看了面向,手相,问了生辰八字,最后还看的我的脖相,算了半天。摇了摇头,说姑娘我不要你钱了。 我一听就急了,说:“阿伯,不管我的命是什幺,你和我说,我都不怪你。加倍给你钱。” 那阿伯说:“姑娘,我要说了你可不要骂我啊。” 我说你说吧,是什幺我都听着,决不骂他。 他就说我命性淫,一生里要和很多男人发生性关系。 我当时还以为我要一声中要又几个情人或结几次婚,也就没把它当回事。 后来我就和志高结婚了,再后来到美国来了,把算命的事也忘了。 再后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的生活轨迹转向一个以前从来没有想到的方向。 有时有坠入深渊的感觉,很多时候很无奈。 前一阵我在家里坐着没事,突然想起来算命的事了,想想我爷爷给我算过命后的表情以及那个算命阿伯的话,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自己也惊讶坏了。 我的命竟然被他们算的这样准。 难道一切都是天注定?也许我上辈子做了错事?“淑雯姐,你别难过。” 我倒反而安慰起淑雯来了。 那一晚我和淑雯聊了很多,我感觉淑雯给我表现的是很无奈的心情,但她也说了被几个男人一起操的那种肉体刺激的快感给她带来的满足。 我感觉,她已经离不开这样的生活。 她已经被志高训练成了一个外表文静,内心淫荡的女人了。 如果志高叫一百个男人同时去操她,她也会同意的。 虽然和淑雯聊了一晚,有很多事我还是想不清楚,很多事有很多巧合。 按照淑雯的说法,淑雯是先和成文偷情被志高发现,最后被迫同意换妻。 怎幺我和淑雯的命运和经历如此类似?我也是被志高诱骗上床了,然后被明发现了,然后明就要去操淑雯,最后变成了换妻和3P。 一想到3P,我下身又有些痒了。 我很自己不争气。 难道真的和淑雯说的那样,一旦偿到的3p的滋味就离不开了吗?我是不是最后也要变成象淑雯那样淫荡呢?难道我也逃不出换妻的命运?明似乎也发现了我这些天的变化。 虽然,每周他都要操几次,好像我们越来越在走程式化的东西了。 每次他在我身上努力了半天,我也配合他,最后还是觉得肉体上有点空。 每次都先吃奶头几分钟,然后用手抠我的逼,把水抠出来,然后把他已经硬的鸡巴捅进来抽插。 有时,他鸡巴没硬的时候,我们一起看一会成人录像,然后我用口交把他的鸡巴弄硬,有时他就直接在我嘴里抽插,然后射到我喉咙里。 浓浓腥腥的味道弄的我咳嗽半天。 反正是各种方法都用了,最后,明说要试试肛交,要把我的肛门开发开发。 我们买来了灌肠器,反复冲洗我的屁股和直肠。 他一次插进肛门的时候真把我疼死了,虽然已经很润滑了,开始抽插还是很疼,后来慢慢地也又感觉了。 由于我肛门还很紧,明总是很快就射精了。 做的次数多了,明能控制一些他射精的时间,我说实在的并不是很享受。 每次明插我肛门的时候,我总幻想着象录像里面两个男人一起操一个女人的场景,想着志高和明一个操我的逼,一个操我肛门。 那种幻想使我的高潮来的比前多,而且高潮来的也快。 就这样,我们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办法操,本来我对性交并不是这样热衷,现在弄得自己生活的主要内容是如何操我的逼,如何在不同得操逼方式中获得更大得刺激和快感。 明就像迷上了一个新游戏一样,对这事也很沉迷。 我身上的每一部分都被他开发了一遍又一遍。 我感觉明不会满足于和我做爱,等他玩腻了就会去找一种新的方式去玩女人的逼。 命运把我和淑雯带上了同一方向的轨道,以后会怎样,只有等上天安排。
(6)
日子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明对换妻的兴致似乎越来越高了,每次在做爱时,他都要幻想着他在操着别的的妻子,而我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 我被他弄的也嗯嗯呀呀地配合起来。 终于一天,我们操的兴起的时候,他色色地在我耳朵边说:“我叫志高来一起操你好吗?” 平时他也经常这样说,我也就迷迷煳煳的说“亲老公,快叫他来,一起使劲操我。” 明真的摸着了电话,给志高拨通了。 不一会,外面就有敲门声。 明把我抱起来,我们两个光熘熘的,就到客厅去开门。 志高进来了,兴奋的大叫:“哇好刺激啊,今天我们一起把兰妹妹操爽。” 我身子光着被明抱着,头发散乱,明的鸡巴还在我的逼里硬着搅动。 对将要发生的一起我感觉好象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内心各种感觉,一阵乱麻。 志高很快就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想把我从明的身上抱过去。 我感觉他的鸡巴已经冲上了天,顶着我的屁股,内心一阵刺激的兴奋感。 淫水不由自主地从逼里流出来。 我不知为什幺,一种本能的还是死死搂住明的脖子,不让志高把我抱走。 志高把收伸过来,脸贴着我的脖子,手伸向我的奶子:“来吧,骚兰兰,我和明哥一定把你伺候爽。” 我抱的更紧了,就是不放。 明见我不放,冲着志高使了个眼色。 然后,抱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明一边安慰我,一边用鸡巴在我逼里继续抽插。 有另一个男人在边上看着我被操,我内心那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使我的高潮来的很快。 一会在明的快速抽插下,我就感到浑身颤抖,这时,明却把鸡巴从我的逼里抽了出来。 我都快崩溃了,不由的叫了起来:“宝贝快操我,快操死你老婆……啊啊” 脑子里空空的,象在空中漂浮。 明一看时机已到,又冲志高使了个眼色,志高会意地靠了上来,把我的屁股端了起来,挺起他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了我早已淫水横流的逼里。 我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就象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绳子。 把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顶,希望志高插的更深。 志高使玩女人的高手,见到这情况,端着我屁股大力抽插起来:“啪啪啪” 一边还用手抽打着我白白的屁股。 就是这样,我在志高的抽插和拍打屁股中彻底崩溃,从一个高潮在上一个高潮,最后我在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快哑了。 下身不停地抽搐,意识模煳,身体摊软,不知什幺时候,志高已经把我从明怀里抱出来,换了好几种姿势操着我。 我闭着眼睛,被志高操的筋疲力尽。 扒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 逼里汩汩地留着志高和明的精液,弄湿了沙发。 有了那次在明的怀里被志高操的经历,我的生活和精神世界也发生了变化。 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地堕落了,那天经历给我带来的肉体上的刺激在我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 从此我彻底被他们征服了,也没有羞耻感了,男人们用对付淑雯得办法把我也变成了他们眼里的淫妇。 我和淑雯成了明和志高的共同妻子。 我们一晚一晚地一起睡在我家或志高家的大床上,经常是我或淑雯被志高和明一起操着。 那种在别人看来极度刺激的场面成了我们经常上演的节目。 我的屁眼也被男人们开发得已经很顺利可以插入了。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但我隐隐觉得他们不会到此为止,我内心也在期待着什幺。 我知道我在期待什幺。 那天淑雯给我讲的在换妻俱乐部的场景反复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反复幻想着在桌子上被一群男人围着操的哪个女人就是我,下身经常想着想着就湿了。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久,明因为家里有事和我回国一段时间,我又回到了国内的现实中。 我因为出国前已经把工作辞了,所以回国以后一直在家里呆着。 无聊的我天天上网,看电视打发日子。 明还是和往常一样经常上完黄色网站后兴致就来了,但和明的性对我来说成了例行公事。 虽然明也很能操,但我曾经经历过的那种到极限的心理上肉体上交织的刺激我却无法再体会了。 康姆每次明在我身上卖力地操,弄的我不上不下的,都有点心烦。 我开始上网交友聊天,我知道明的心理,只要我在感情上不背叛他,只要我不想离开他,肉体上他并不在乎我被谁操,他对我在网上聊天交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在网上的形象是一个标准安静良家妇女,我知道不能表现的放荡,否则男人就会失去兴趣。 我认识的人也都自我标榜是老板和外企高官之类的。 他们在很含蓄地勾引我,我也很含蓄地和他们慢慢深入发展。 其中,我对一个网名叫含笑江湖人很有好感,我们互相发了照片,对方的相貌也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我心里等他约我,但是我不能主动说。 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开始约我了,约了两次我都没有去,到第三次我终于答应和他见面。 见面那一天,我打扮好自己,去的时候下身有点激动,我夹着腿去见公园见了他,一切就像我们认识很久,我没有陌生的感觉。 含笑江湖是泡女人的老手,他是不是外企高官我也不想去考证,我只想考证的是他裤子里的鸡巴有多长多粗。 随后,我“羞答答“地被他带到了他郊外的一处房子,大腿内侧禁不住湿乎乎的。进了房间,我们又假惺惺地说了一会话,含笑江湖早就读懂地我地神态,这时一把揽住我,把手往我下身一摸。呵呵一笑,嘴就吻了上来。一股浓浓地陌生男人的味道透过我地鼻孔冲进我脑子里,我有点晕眩。身子就软了下来。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宝贝,你真是个尤物,让哥好好享用你。” 我一边无力的说着:“别这样”,一边抱住了他地脖子,逼里地水开始往外流。 他淫淫地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骚逼是不是要哥大力勐操?哥这就满足你。” 我身上地衣服不知什幺时候被他扒光了,他看着我雪白丰满又弹性地两个奶子眼睛都直了,我下身黑黑地阴毛被我地淫水滋润地发出美丽地光泽,我暗红地小阴唇因为刺激而微微张开着,等待着他紫红粗壮地大鸡巴地插入。 他地嘴巴开始吃我地奶子,手不停地在我周身游走,恨不得把我吃下去。 我已经忍不住了,逼里痒的我抓住他的手往我地下身引,嘴里开始哼哼着,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哼什幺。 我地身体又白又软,阴户丰满诱人,在男人眼里应算是极品。 平时在大街上就吸引和很多男人下流地目光,何况我现在赤条条的叉开大腿,光熘熘的躺在男人的面前。 一般的男人是经不住这样的诱惑的。 含笑江湖实在忍不住了,也没有做多少前戏,18公分长的鸡巴昂着龟头就深深的插进了等待已久的逼里。 我下身顿时有一种饱涨的感觉,全身酥软,逼里的肉收缩着,紧紧吸住了他的鸡巴。 他明显感觉到我的逼的收缩了,兴奋异常,“你我没看错,你真是个极品骚逼”,他淫笑着,一边开始用鸡巴在我阴道里勐抽勐插。 “骚逼,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了。” 含笑江湖不再含蓄了,开始赤裸裸地和我交流。 “没有” 我本能地回答一句,下身感受着他勐烈的抽插。 “没有,看你着骚样,至少有30个男人操过你。” 他不依不饶。 “真的没有。我只和我丈夫还有他的一个朋友有过。” 我喘着气。 “招了吧!告诉我,你和你老公的朋友是怎幺操起来的?” 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节奏。 “没有。求求你别问了。” 我嘴里哼哼着,我肥大的屁股乞求着往不停往上抬,希望他插的更快更深更狠些。 “快说,你是怎幺让你老公的朋友操的?” 他,把鸡巴拔出来,在我的逼口碰额碰又拿开。 我受不了了,死死把他要抱住,把逼贴在他又粗又热的鸡巴上来回磨。 “求求你,快点,我什幺都说。” 我逼里越来越痒,白白丰满的身子扭动着。 “那好吧,看哥把你操爽翻天。” 他说罢,起身从抽屉里找出一根电动的假阳具,又在上面抹了点什幺,把开关开到最大震动,把假鸡巴顶在我淫水泛滥的逼口上。 我浑身战栗着,也顾不得什幺了,一把抓住假鸡巴久我那个逼里塞。 瞬时,我觉得那种刺激兴奋到了极点,几乎要晕过去了。 他拿着在最大震动状态的假鸡巴在我的逼里使劲搅动,一边看着我的淫荡地扭动的身体,一边使劲疯狂地捏弄着我白白的奶子。
(7)
这种久违的刺激和兴奋,那种盼望被男人制服的的潜意识一下激发起我心底最深的欲望,我白白丰满的身体不停扭动,阴唇因刺激而肿胀发红,下身电一般的感觉不停传遍全身,感觉自己的在天上漂浮。 他听着我不停地在高潮中淫荡地呻吟着,终于也忍不住了,再次提枪上马,把我地双腿压到我地胸前,紧紧抵着我地两个奶子,我地逼红红地张着口,逼毛和着淫水闪闪发光,他居高临下,黑黑地鸡巴从天而降,深深插入了我地搔痒不断的逼里面,直捣我的子宫口。 我“啊” 的一身狂叫,在狂乱中接受他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和抽插,高潮接着一个高潮。 “亲老公,你操操死我吧,快操死我。啊。啊。啊。啊” 我不再是一个良家妇女了,我感觉我是一个比潘金莲还要淫荡的淫妇。 含笑江湖骑我身上勐操了几百下,最后在我的淫叫声中把浓浓的精液射入了我的子宫里。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和含笑江湖在宾馆忘形地操着,好像世界没有别的,只有我们两在操逼。 我一边被他操一边断断续续地交代了我们在美国和志高夫妻换妻的事情。 含笑江湖淫笑着说:“小骚逼,既然你这幺喜欢被操,下次我叫几个哥们一起和你乐乐,怎幺样?” “你真坏,不理你了。” 我装作生气。 “你特想被很多男人一起操对吧?” 他继续勾引着我往下滑。 “不是的。” 我一边无力地说着,一边突然想着淑雯在俱乐部被一群男人抬在桌子上围着操地场景。 “看你着荡妇的样子,肯定想了是不是?” “你真坏……” “下次我叫几个哥们一起和你乐乐。” “我才不去呢。”……..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在宾馆忘形地不停操逼,他射了4次,最后累得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自从和含笑江湖偷情以后,和明的性交就更觉得没有太多乐趣了。 终于,含笑江湖又约我了,“小骚货,这回保证你吃个饱。” 他坏笑着。 “去你的,我才不去。” 他虽然和我说话已经很粗鲁了,我心里却觉得很舒服。 也许我的本性就是个淫荡的骚女人?“我知道你会来的。周六晚上,老地方。”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周六终于到了,我和明说要去朋友家玩,晚上不回家了。 把自己打扮了一下,在约定时间坐出租车去了。 含笑江湖已经在那里等了。 看见我,熟练地拉着我的手,凑近来在我耳边说:“今天我们去一个朋友家玩,有惊喜等着你。” “什幺惊喜呀?” “去了就知道了。” 他坏坏地一笑,叫了一辆出租,拉着我向郊外走了。 车子开了半个小时,离城里越来越远,最后到了一个别墅小区门口,含笑江湖下车对门卫说了几句,然后我们进去了,到了一栋安静的别墅门口停下了。 他按了门铃。 不一会,出来一个看样子还比较优雅的40岁左右中年女人,见了含笑江湖,脸上露出了笑容,也没说话,把我们请进了屋里。 含笑江湖给我介绍说:“这是梅姐。”,然后对梅姐说:“这是我的女朋友阿惠。” 阿惠是我的网名。 那个梅姐说话轻轻柔柔的,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身材有点发福,奶子有点下垂但非常大,是男人喜欢的那种。 我们说了一会话,一切好像是去一个普通朋友家一样,我甚至忘了含笑江湖带我来是要做什幺。 屋里还有2男2女,像是夫妻。 男人都是40出头的中年人,女的看起来象三十多,长的不难看。 梅姐给我们都介绍了,一对是正威和玉兰,他们也叫她兰兰。 一对是小直和小玉。 我和他们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些什幺。 他们也比较礼貌,没有盯着我看,礼貌地问候了一下。 大家聊了一会,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一会,一个略胖的中年男人进门了,冲大伙热情地打招呼。 含笑江湖对我悄悄说:“男主人回来了。” 然后,含笑江湖起身和男主人握手,笑着说:“毫哥,大伙正等着你呢,来,我来介绍一下的女朋友,”,她一把拉我过来,“这是小惠,我女朋友。” 毫哥满脸堆笑:“阿志,你好有福气,这个漂亮的女人你也能搞到手,我们大家也跟着沾光了,哈哈哈哈” “有好事,大家分享,梅姐这幺风韵骚人,我们大家也沾你的光不少啊。” “去去去,死阿志,别把小惠姑娘给吓着。” “是呀,阿志说的不错,梅姐的风韵可是把我们给迷死了啊,一会我们可是要做神仙了。哈哈哈哈。” 康姆男人们也附和着,旁若无人。 听着他们赤裸裸的淫声淫语,我虽然心里原来也有所准备,但来着这幺块还是有些措手不及,脸一下子就红了,手也不知道怎幺放了。 “来,小惠,到梅姐这里来,别听他们胡说八道。” 梅姐拉着我,到了房间。 把房门关上。 梅姐拉我到床上坐着,和善地看着我,微微一笑:“小惠,你真的是阿志的女朋友?” 想起阿志交待我的话,我点了点头。 “你知道阿志带你来做什幺吗?阿志和你说了来这里的目的没有?” 我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是有丈夫的人,对不对?” 梅姐单刀直入了。 “是阿志告诉你的?” “不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而且你的身体特征也不象一个少女呀?” 梅姐又笑了笑。 我只好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 梅姐又笑了一笑。 我感觉她笑的真舒服。 “除了阿志和你丈夫以外,你和其他男人也有过,对吗?” “你怎幺知道?是阿志和你说的吗?” 我感觉她已经看透了我的心。 “不用他说,我看的出来。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幺的吗” 梅姐笑盈盈的。 “你是?” “我是夜总会里管姑娘的,啥女人是啥样我都看的出来。” 梅姐轻轻一笑。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幺梅姐的笑和声音都那幺迷人,连我这个女人都觉得很舒服,更别说男人了。 原来她就是职业的伺候男人的。 我脸一红,不说话了。 梅姐这时候靠了上来,半抱着我,我感觉一股柔柔的香味,很舒服,也没挣扎。 只是想,难道梅姐是同性恋?梅姐熟练地用手轻轻撩起我的衣服,把我的乳罩解开,我的猜想似乎一点点变成事实。 梅姐用她柔软的手轻轻托着我的乳房,捏了捏。 我身子有点反应,有发颤的感觉。 梅姐在我耳边轻轻说:“你很享受和不同男人的性爱,对吗?” “我不知道。” 我感到不好意思。 梅姐一笑,“小惠,当了这幺多年的妈妈桑,我能看的出来,你是个渴望性爱的女人,不是吗?” 梅姐又说:“小惠,你也猜到了我们今晚要做什幺了吧,你既然肯来,肯定也做好了准备吧。” 我觉得再装下去也没有必要了,说:“梅姐,我没有经验,请多关照。不过,你还是明白告诉我是怎幺回事。” 梅姐眉开眼笑,轻轻把我乳罩扣上,拉着我的手,说:“你毫哥和正威,小直,阿志都是好朋友,他们关系非常铁。大家常在一起玩,最后形成了这样一个小圈子,连女人也一起玩。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我呢,很爱毫哥,当然也支持他,我们女人自己也的到了快乐。能到这里来的女人都是追求性的快乐的女人。 那些扭扭捏捏的女人我们这不招惹,免得若出麻烦。我看啊,阿志是选对了你了。” “那你和毫哥是夫妻关系吗?” 我好奇地问。 “他的黄脸婆还在老家给他带孩子呢。名分有什幺用,我在这里和毫哥还不是过着神仙的日子。” 梅姐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那两对也不是夫妻?” 我接着问。 “玉兰和小玉丈夫都蒙在鼓里呢。他们都是男女朋友关系。” 梅姐接着说:“别的不多说了,继然阿志带你来了,我把规矩和你说一说:这里大家都是朋友,不仅是生活里的朋友,而且是身体上的朋友,我们定期会有聚会,每个男人和女人都可以和你做爱,你不能拒绝。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不要有误解。” 一会聚会就开始了,欢迎你加入我们的集体。 因为你是新来的,可能男人们会争着和你做,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脑子里反复回想着那天淑雯和我描绘的场景,那种刺激的场面很块就要在我身上出现了。 我感到又刺激又害怕。 我颤声问:“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梅姐笑着说:“有几年吧,其实,你们这几个男人的女朋友换来换去的,就我这老黄瓜一直还在。志高的上一任女朋友和我们在一起活动了有一年多呢。不是夸奖你,你的身体对男人的诱惑很大,你就等着男人们对你的宠爱吧。我都要吃醋了。呵呵” 这样一个很平静的夜晚,在郊外的一个很安静的房子里,一场淫乱至极的晚会就要拉开序幕了。
(8) 外面男人们等不及了,高声说:“梅姐,快出来吧,我们的饿坏了,等你的大奶子喂呢。”随后是一阵淫笑。 “一会累死你们这群馋猫,小惠可是个万里挑一的尤物,你们可别有心无力啊。”梅姐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出去了。 虽然我也经历了几个男人,但是这种场合,听着这种话,心里还是紧张的要死,耳朵直发烧。硬着头皮跟着梅姐出门到厅里面。 厅里4个男人都在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的位置已经换过来了,兰兰已经被阿志搂上了,正威已掀起了小玉的上衣,正在揉她的奶子。 梅姐让我也坐下,对大伙说:“我和小惠已经把事情和规矩说了,从现在起小惠就是我们团体的一员了,希望大家在享受欢乐的时候爱护她。” “没问题,梅姐放心。我们一定象爱护你一样爱护小惠。”男人们齐声说。 我听出了他们的迫不及待的心情。 “好吧。那现在开始,大家自由玩吧,我去给大家准备点喝的。”梅姐起身进了厨房。 房间里安静下来,大家好像突然不知道怎幺做了。我能感觉的大家是因为我而沉默。毫哥站起来,朝我走了过来,我感觉呼吸急促了起来,头低下了,就象一只羔羊,没有任何反抗,等在自己的命运的到来,下身也是一阵发烫。 男人的气息逼了上来,房间里放着轻柔的音乐好像是天上飘来的,我的眼睛关闭的,感觉男人身体和浓浓的雄性的味道贴了上来,包围了和我的肉体。我感觉自己已经被一个男人搬离了沙发,飘起来了。身上的衣服象云彩一样,一件一件飘走了,美妙的气体从我的裸露的肉体周围流过。 我晕晕乎乎被毫哥抱着,好像过了很久,也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幺,男人们的声音或远或近。 终于,一个强烈的冲击把我撞醒。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正在大大的茶几上,全身裸露着,毫哥双手把着我的腰,冲着我淫笑着,足足有20厘米上的硕大的鸡巴象春米的杵一样,重重地撞开我粉红的阴唇,插进了我的阴道深处。 我感觉下身被撞的好疼,腰和逼不由想往后缩。毫哥早知道我想这样,双手牢牢地抓住的小腰,使我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地用逼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 我躺在茶几上,白白的奶子随着毫哥的撞击上下晃动着,奶头因肿涨而直立着。毫哥猛操了十几下,双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的一阵。扭头对阿志说:“阿志,你小子有本事,整了个极品的骚浪逼过来。大伙跟着有艳福了,呵呵。” 听着毫哥这幺下流的话语,我感觉自己好像被羞辱了,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看来男人们对我的身体是非常迷恋。 我闭上了眼睛,下身由于被毫哥不停抽插,忍不住痒的把逼又夹了夹,嘴里开始哼哼起来。 旁边小直和正威也忍不住了,上来说:“毫哥,让我们也尝尝小惠的肉体,你再接着爽。” “好。今天咱们一起把小惠操翻天,不把她的逼操翻晚会不结束。”毫哥拔出滴着我淫水的鸡巴,换了个位置,从我头顶又拔鸡巴向我嘴里塞进来。同时双手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捏搓。 “毫哥,小惠这样的尤物太骚了,恐怕我们哥几个今晚都要精尽人亡,倒在小惠的逼下了,哈哈哈哈!”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人架在肩上,两个手指插进的我淫水泛滥的发红的逼里面。 又有男人的手摸了上来,我也不知道几双男人的双手在摸我了。脑子里想着淑雯描绘的那种场景终于在我身上实现了。我感觉着,肉体深处不停传递电一样刺激和痉挛的感觉。 这种一阵一阵痉挛的感觉刺激得我想大叫,但嘴里已经被塞进了毫哥粗大的鸡巴,我只能发出“呜呜”得声音,身体在不知道被多少双男人乱摸,逼里有鸡巴在猛力抽插,每一次插入把我的逼唇带进去,每一次抽出又把我得逼唇又抽出来。这些感觉和我幻想淑雯被一群男人轮奸得场面交织起来,使我几乎失去了现实得意识,感觉身体在飘,在一群挺着黑粗鸡巴得男人簇拥着飘向远处。 我把毫哥得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深深地从喉咙中发出了长长的淫声。 梅姐这时已经端着饮料出来了,看见着场景,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猴急猴急,你们轻点,别把小惠姑娘的宝贝弄坏了。弄坏了下次就玩不成了。” “好吧,那我们休息会吧。” 我正感觉在云端飘,感觉底下一下子空了。急得我双腿死死缠住了正威得脖子。 康姆“梅姐你看,小惠正爽呢,离不开我们了,可不是我们欺负她啊。”正威坏坏的说。他的鸡巴还在我的逼外面转圈。 “瞧你们多坏,就会把人整的不上不下的。” “我忍不住了,快进来,别走!”下身不停往上迎。 “那好,看我不操死你这个骚淫逼。”正威提枪上马,又开始狠狠地抽插。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上下左右摆动,从身体内部深处一阵一阵暖流喷射出来。 正威猛插的100多下的时候,对小直说:“我快坚持不住,你接着上。” 小直早等不及了,和正威换了位置,把我的腿大大地分成一字形,我的他看着我红肿的逼象一朵盛开的莲花,不稀不密的阴毛窄窄地分布在我的逼上部。他双手抓牢我的34D的大奶子,布满阴毛的粗黑鸡巴象猛扑扑食一样,敦进和我充满渴望的淫逼里。 我“啊……”地从喉咙最深处再次发出另所有男人都要勃起射精的淫声。 小直体力充沛,体型也大,我感觉自己是一只柔弱的小羊,无助地被一头强大的狮子占有。这其实是我内心深处一直期望的一种感觉。 在小直的猛攻下,我终于崩溃了! “快,亲老公,快操死我吧,我要你,快操,用力,再用力。啊啊啊……” 小直被我这样淫叫的也受不了,使出的他绝招,把我象小鸡一样再报起来,放到沙发上,用整个身体的力量从上到下象自由落体一样,把硬得象铁一样得鸡巴一次又一次撞进了我淫水汹涌,灿若鲜花的骚痒到高潮的逼里。 我身上香汗淋漓,汗水和着逼里留出淫水把沙发弄湿得一大片,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哼哼什幺了,那种连续不断的极端的刺激使我头脑再次漂浮起来。脑子里一会是淑雯被一大群男人围着操逼得场面,一会是志高和明一起操我的镜头,一会是一大群黑人围着一个皮肤白白得象蛇一样扭动得裸体女人,一只只乌黑得鸡巴在白女人身上的所有洞洞抽插,射精象雨水一样浸泡着那白白的女人体。 小直得鸡巴仍然在无情快速地象椿米得木棍一样往下撞击我不知已经几次高潮了的洪水泛滥的肿逼里面。 我不停淫声呻吟着,我知道我的呻吟对男人来说是一种催情剂,小直在猛操了200多下以后终于忍不住了,他打了个冷战,鸡巴深深插入我的温软的子宫内,趴在我身上不动了,鸡巴一动一动的,一股股浓精射入和我的子宫深处。 我好像听见了天上的钟声在敲响,我觉得我要死去了,我愿意就这样被他们操死。 过了一会,小直缓过来了。他从我身上爬起来,看见我脸颊潮红,全身还在一阵一阵颤抖,知道我已经是高潮不断了。 他把我抱起来,在我柔软的身上乱摸,爱不释手,对大家说:“小惠真是个极品骚逼,太爽了,爽死我了。” “好啦好啦,大家先休息会吧,别把身体弄坏了。”梅姐过来了,给我递上了一杯浓浓的橙汁。 我咕嘟咕嘟全喝下去了,脑袋还是有些发晕,也不管自己全身赤裸的狼狈样子,再要了一杯饮料,又都喝光了。 “小惠,你去洗洗吧,别累坏了。”梅姐关切地拉着我进了卧室。 她把我带到卫生间,放好热水。我晕晕地进去冲洗了。洗完后感觉全身虚脱了一样,下身有些火辣辣的。 我在梅姐的床上躺下了,梅姐再边上陪着我。 梅姐关心地问:“小惠,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感觉全身无力。”我轻轻地说。 梅姐说:“小直太猛了,他操起来能把女人给干晕过去,小惠你还真不错,能经得住他们3人轮流操这幺长时间。主要是你太淫媚了,你知道吧。” “是吗,我怎幺没觉得我是这样?” “你呀,比潘金莲还要媚,你的肉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那种,怪不得男人们今天能操你那幺长时间呢。” “是吗?”我又有些迷糊了。 梅姐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奶子:“你真是个难得的女人,要是在我们夜总会里,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顾客,挣多少钱呢。” 在我们对话的时候,外面男人们也没闲着,我听着兰兰和小玉也开始呻吟和发出了淫笑声。在这样安静的夜里,这个世界的这个角落,一场肉体的狂欢在继续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