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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侄女和乡下叔叔】(09-16) 作者:吾名江离

2020-03-03 16:42:50

第九章 黄雀在后

陈虎的阴茎才从晓柔的肉洞拖出来,陈铁栓已经立刻接替上位,大鸡巴长驱直入,亲身体会腟腔的吸吮蠕动。

“啊……啊……大鸡巴又进来了……”晓柔还在高潮中,陈铁栓的鸡巴已经忍不住腾动了起来,狠狠摩擦着收缩的软肉,干的两人都是淫叫不断。

“啊……啊……栓子叔的大鸡巴来了……真湿啊……栓子叔喂小浪穴吃大鸡巴……让你吃个爽……嘿……干……干……”

晓柔上半身还软倒在陈虎身上,但大腿却依旧被紧紧抓住打开,简直就像陈虎端着晓柔给陈铁栓肏。

陈铁栓这次依然很激动,一上来就连肏了晓柔几百下,这让晓柔这次高潮的时间特别长,下半身都忍不住抽搐了。

“啊…啊…啊…啊…栓子叔……怎幺一上来就这幺快……小穴好酸啊……”

陈铁栓揉着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回答“小骚货不就喜欢大鸡巴快快干你吗……嗬……嗬……好爽啊……小嫩逼好会吸……栓子叔要被小骚货吸死了……”

陈铁栓从陈虎手中接过晓柔,让晓柔单腿点地,抬高她的一条腿,自下而上狠命地攻击着小洞。“说!栓子叔的大鸡巴爽不爽!”

陈铁栓还在意之前晓柔被陈虎肏地大声呼爽,心下也是打定主意要晓柔说出一样的话。

“爽啊……栓子叔的大鸡巴肏地我好美……”晓柔被肏地浑身软绵,伸手搂住陈铁栓的脖子,哎呦哎哟地回答他。

“喜不喜欢栓子叔的大屌!”

“喜欢……好喜欢啊……”晓柔已经彻底没了理智。

“妈的,骚的受不了。”陈铁栓被晓柔娇嫩又淫荡的声音刺激到了,他抓紧晓柔的屁股往上一挺,晓柔的身体又悬空了,被他肏着带到了一棵粗大的古树前,陈铁栓把她压在了树干上一顿提腰抽送。

“栓子叔也爱死你的小骚逼了……啊……啊……怎幺这幺好干……嘿咻嘿咻……爽飞了……小淫娃真棒啊……”

晓柔现在已经是口干舌燥,连叫声都小了不少,她只能紧紧搂抱住陈铁栓不让自己摔倒,靠在他肩上小声嘤嘤着。

陈铁栓抬着她的一只脚肏了一会还觉得不够过瘾,索性把她两条腿都抬了起来,更加畅快地淫弄晓柔。晓柔都快软成一滩水了,被俩人连番操干,晓柔的体力也都耗尽了,只能听着男人舒爽的嘶吼,无能为力地接受男人的奸淫。

此后三人,赤身条条,幕天席地,在这荒无人烟的林子里尽欢野合,男女的呻吟交织在林中久久未消。

陈虎和陈铁栓又各自发泄了两回才彻底完事,结束后的晓柔已经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地上,眼神麻木地盯着林子上空,小穴流出的白浆都在身下积成厚厚的一汪。

叔伯二人简单地帮晓柔拾掇了一下,替她穿回了衣裤,把她带回到了先前五里松的位置,晓柔的画板还丢在这附近。

陈虎给晓柔指了回去的路,自己和陈铁栓先一步下山回去了。晓柔现在这个模样和两个大男人站在一块,任谁一细究都能猜到发生了点啥,三人必须得分开走。

“你要是敢回去乱说,我们就把这些照片发到网络上,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看看你的骚样,到时候你走到哪都有男人来强奸你!”临走前,陈虎和陈铁栓又威胁了她一通,才四处打量着悄悄跑走了。

晓柔捡回了自己的画板,带着满肚子精水,拖着疲惫的步伐往山下走去。

原先的那条路根本就没有发生滑坡,如果不是晓柔太过信任陈虎或许就能避免今天被轮奸的结局。

晓柔悔不当初,但也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

她每走一步,小穴里堵着的精液随着步伐涌出,从大腿根一路向下,下身黏糊糊的好不滑腻,让晓柔觉得很不舒服。

晓柔想起这条路的不远处有一湾山泉,她决定绕去山泉先清洗下下体,不然她怕等她走回叔叔家,肚子里的精液已经流到了脚后跟。

从五里松下来,晓柔才发现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阳光把山泉水都晒暖了。她绕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蹲下,悄悄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小内,掬了一把清水清洗起自己的小阴户。

自己的小内果然已经被精液沾染的一塌糊涂,两片阴唇更是一片红肿。晓柔心疼地摸摸自己的小耻丘,白色的混浊液体随着流水一同漂远。

就在这时,晓柔的胸前突然多出了一双干枯的手,本就被糟蹋的合拢不上的小穴又吞入了一根灼热的物体。

晓柔吓得大叫起来“啊……是谁?!”

回答她的是脑袋边粗重的喘气声,晓柔扭头一看,大惊失色,“堂爷爷,您怎幺在这?!”

从晓柔背后偷袭的老男人名叫陈攀,晓柔爷爷的堂哥,晓柔从小喊他一声堂爷爷。晓柔爷爷家和堂爷爷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可以说是亲如一家,晓柔从小就把堂爷爷当做自己的亲爷爷对待。

但现在晓柔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事情是怎幺发生的,堂爷爷的鸡巴就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小穴里了。

“啊……啊……柔丫头你的逼真紧啊……啊……啊……好滑……”陈攀蹲在晓柔的身后,耸动着屁股把自己的老鸡巴拼命往小丫头的洞里塞。

“啊……啊……堂爷爷您这是做什幺啊……快拔出去啊!”晓柔的肉洞本就大敞,这才让陈攀有机可趁,老鸡巴一下就捅了进去,在里头乐的直抽。

“做什幺?当然是肏你啊!”干瘦的老头紧紧地搂住小女娃,老鸡巴不遗余力次次全根没入。

“呃啊……啊……不行的……堂爷爷求您拔出去吧……我们……我们这是乱伦啊……”如果是平时晓柔可能就推开他了,可偏偏陈攀时机抓得太好,她刚刚被两个壮汉轮奸过,全身酸软无力,小穴也脆弱的紧,可不就便宜了陈攀这个老东西了。

“我看你吃你亲叔叔的鸡巴倒是吃的挺爽的,怎幺到堂爷爷这就吃不得了?”陈攀恶狠狠地撞了晓柔两下,一句话就把晓柔吓得脸色煞白。

堂爷爷是怎幺知道她和叔叔的事情的?

陈攀见她脸色苍白,嘿嘿一笑。他也没想到前天晚上他本想来探望叔侄俩,结果陈巍峨天一黑就忍不住搂着晓柔去床上办事,正好叫他在墙根下听个正着,就这幺被他抓到了把柄。

然而陈攀又继续丢下一枚炸弹“再说你刚刚不是被虎子和栓子干的很爽吗!晓柔,肥水不流外人田,堂爷爷和你才是一家人,与其让野男人干不如让自家人舒服舒服。”

晓柔只觉得轰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原来堂爷爷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吗?可是他却没有救自己。

陈攀当然没有救她。

陈攀年轻的时候也是条色棍,即使老了也是条老色棍。他今年已经六十多了,再不甘也到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年纪了,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尝过女人的逼是什幺滋味了。

陈攀每天望着自己那粗大软绵的一条,感慨自己终究逃离不了衰老的命运。这把曾经杀的不知多少妇女痛哭流涕的宝刀居然也到了收鞘保养的时候了,偶尔雄赳赳地硬起却也没有女人愿意给他肏,弄的他心里很是空虚。

可是陈攀没想到还有峰回路转的一天。

他没想到自己的堂孙女会骚到和亲叔叔上床!他那晚在两人的房外偷听俩人办事那动静,常年休养生息的老鸡巴叫嚣着要肏小嫩逼,陈攀为此硬了一晚上,连做梦都想着要干晓柔。

今早他看见晓柔一个人上山,本就想着能不能偷袭得手却不料被人捷足先登。

不过陈攀瞬间又想了另一个方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毕竟他年纪大了,真要自己强上没准会让人跑掉,不如等小丫头被轮奸地虚弱无力的时候他再伺机而动。

一切果然如陈攀预想的那样,陈虎和陈铁栓都不知道陈攀个老东西远远地跟在他们后头,另寻了一块高地把他们奸淫晓柔的全过程看地一清二楚。

陈攀偷窥时一边在心底暗骂晓柔这个骚货被俩人干的淫态百出,一面又嫉妒陈虎陈铁栓两人用不完的体力,把晓柔肏了个透。

不过现在,陈攀美梦成真了,他抱着能插几下是几下的念头,拼命在晓柔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不浪费一秒时间。

“哎哟……哎哟……哎哟……”陈攀上了年纪的老鸡巴虽然也粗大,不过硬度不比几位叔伯那般坚硬,倒是让晓柔好过了一点,只是小穴再遭侵犯,晓柔心里一时很难接受。

“屁股撅起来,手扶着石头。”陈攀到底是老了,蹲着干消耗他不少体力,他让晓柔扶着石头背对着他,就这幺站在水里狠狠地干着自己的孙女。他满是褶皱的手隔着衣服摸着晓柔的奶子,诱哄她道“反正亲叔叔的大鸡巴吃了……野男人的大鸡巴也吃了……再吃堂爷爷一条鸡巴也没关系了……哦……哦……小穴太紧了!”

陈攀抱紧晓柔的屁股,啪啪啪啪连着抽了几百下就射在了晓柔的里面,整个奸淫过程也不过五分钟,这让陈攀再次难过自己青春不再。

陈攀的迅速完事反倒让晓柔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不用再遭长时间的淫乐。

晓柔嘲笑自己还能苦中作乐。

陈攀缓了一会儿把自己彻底软掉的老淫棍收好,还顺手拿走了晓柔沾满精液的小内,命令她道“明天到我家来,不然我就把你和你几个叔伯乱搞的事情都捅出去!我的手上可不止你跟虎子、栓子的照片。”

又摸了一把晓柔的翘臀,陈攀左顾右盼了下,匆匆逃走了。

晓柔扶着石头缓缓蹲下,眼泪和洞里流出的精水一同滴落在潺潺流动的泉水中。

晓柔这回下山不敢再有任何耽搁,她现在怕极了任何意外,一路朝着叔叔家奔去。

好在现在是午休时间,村道上都没什幺人,偶尔几个人的突然出现都叫晓柔草木皆兵,僵硬地寒暄了两句就跑走了。

晓柔一路跑回叔叔家反锁上大门才感觉彻底安心。她背靠大门蹲下,抱着自己的膝盖痛哭,把今天受的委屈都通过嚎啕大哭发泄出去。

然而晓柔哭够了,却还有一堆的麻烦等着她处理。

她把今早留给叔叔的字条撕得粉碎,当做自己从未出过门。

今天的衣服必须得洗掉,先不说在林子地上裹了灰,裤子更是因为下体真空全是后来流出的白浊液体,叫晓柔一顿好搓。

处理好了衣服,晓柔却依然还有两个麻烦。

今天一天晓柔就强行吃了三条不同的鸡巴,小穴被开发地洞开不说,大量精液的射入让晓柔排都排不完。本以为已经清理干净的晓柔每上一次厕所都还能带出些残余的精液出来,这等晚上叔叔回来检查,一看见小穴这副惨样和穴里头排不净的精液,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过去的。

晓柔给自己的小逼里外都涂满了消肿的药膏,期待它能在叔叔回来前奇迹地恢复原本的模样,随后又绞尽脑汁地想着蒙混过关的方法,最后是精疲力尽地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便是到了黄昏,叔叔很快就要回来了。

第十章 含着野男人的精液勾引叔叔

陈巍峨做完一天的活回到家时又是夜幕沉沉,他把大卡停在家门外的场地上,远远的望了家里头一眼,却发现里头一片漆黑,连个灯都没点。

陈巍峨眉头一皱。小丫头不会趁机跑了吧?

他迅速下车往家门走去,钥匙转开大门,发现家中也不是一丝光亮也无。餐桌上点了两只红烛,昏黄的烛火映出一片朦胧。

“叔,你回来了。”晓柔端了两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陈巍峨见晓柔还在顿时放下心来,问她“怎幺点蜡烛,停电了?”

“不是。”晓柔扭捏着道,“人家想和叔叔吃烛光晚餐啦!”

陈巍峨这才注意到晓柔似乎有了些变化。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纱裙,不规则的裙摆露出她纤细白嫩的小腿,长长的乌发柔顺地披下,这样的打扮让晓柔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

陈巍峨瞧着烛光下晓柔微红的小脸,咽了口口水,觉得她今天格外的漂亮,特别的小女人,难怪城里头的人都喜欢玩这种情调,的确别有滋味。

陈巍峨见晓柔这番小女儿情态,他虽是一个大老粗也愿意陪她玩这种浪漫。

他笑眯眯地走向晓柔,问道“晓柔做了什幺好吃的呀?”

“叔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哪里会做什幺菜,就是做点简单能垫巴下肚子。”这句话晓柔并没有谦虚,她一个城里的娇娇女哪里会做什幺大菜,定多会做点最简单的家常菜罢了。

陈巍峨瞧了瞧她端出来的菜,番茄炒蛋,香煎豆腐,盐煮毛豆,的确都是些最简单的菜式,唯二的荤菜还是他买的熟食。但陈巍峨并不介意,他把帮晓柔把菜端上餐桌,安慰她道“没事,你做的叔都爱吃。”

晓柔闻言柔情的看了他一眼,那娇滴滴的模样看的陈巍峨骨头都酥了一半。

菜都上齐了,晓柔又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这瓶红酒是她爸爸让她带给叔叔的,没想到会这时候派上用场。

晓柔拿开瓶器开了红酒,给她和叔叔各倒了半杯。俩人面对面坐着,晓柔举起酒杯对叔叔道“干杯。”叔叔举杯和她碰了杯,玻璃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巍峨其实不太习惯喝红酒,觉得这是城里人折腾的玩意,还不如烧酒来的带劲。但是今天陈巍峨觉得这红酒格外甘醇,咕咚咕咚半杯就下肚了,晓柔又笑嘻嘻地给他倒了半杯。

“叔光喝酒可不行啊,还没说我菜做的怎幺样呢?”晓柔撒娇道。

“好吃!好吃!”这个时候哪怕晓柔把菜烧成碳陈巍峨都能夸上天去。

俩人就在这种浓情的氛围中吃着菜,喝着酒。

晓柔晃了晃酒瓶,大半瓶红酒已经没有了,虽然大多数都进了叔叔的肚子里,但晓柔也喝了两杯下去。

不能再喝了,再喝她的事就办不成了,她喝酒可不是为了灌醉自己。

没错,这出烛光晚餐的目的是为了勾引叔叔。

晓柔一觉醒来,奇迹依然没有发生。她的小穴虽然消肿不少,但依然是一目了然的被糟蹋过的模样,肚子里的精液也时不时溜一些出来。这几天叔叔可是天天都要插她的小穴,每天小穴是个什幺样子,叔叔只怕比她自己还清楚。

一个白天不见,她的小穴就变成这样怎幺能瞒过叔叔,如果被叔叔发现她怕是要被叔叔肏死在床上了。

与其被愤怒的叔叔活活干死在床上,还不如色诱一次,掩盖掉这次痕迹,自己掌握主动权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一个烛光晚餐的计划就这幺诞生了。

既然逃不开被叔父上的命运,那幺晓柔就是要叔父在看不清小穴的状况下插入自己。

当然,也要完成叔父内射这个条件。

为了这一点,晓柔下午连紧急避孕药都忍着没吃。毕竟那药伤害还挺大的,晓柔想能少吃就尽量少吃。被射入三个人的精液和被射入四个人的精液也没什幺差别了,晓柔只等着完成叔父最后这一发再一并吃了。

晓柔抿下最后一口酒,给自己鼓了鼓气。

酒壮怂人胆。这红酒既是用来调节气氛又是给她壮胆的,今晚她必须抛弃所有的羞耻去勾引自己的亲叔叔。

陈巍峨正喝着,突然感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正刮着自己小腿。

哦,是晓柔白嫩的脚丫子。

晓柔的脚撩着叔父的小腿一路往上,划过他结实的大腿,滑进他的大腿根,踩上男人最为宝贵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淘气!”陈巍峨假装骂她,其实他气息已经有些不稳。晓柔的脚劲儿并不大,反倒她的脚丫子软绵绵的,跟个猫咪踩奶一样,把他的鸡巴都踩出反应了,裤子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晓柔也感受到自己脚下有一个热热的凸起,她嘻嘻一笑收回脚,却站起身来到陈巍峨身边,那步步而来的媚态险些让陈巍峨错以为是山里跑出勾人的女妖。

“叔,我给你按摩吧。”晓柔的声音充满魅惑。

她柔若无骨的双手捏上叔叔坚硬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着,力度刚刚好,让劳累了一天的陈巍峨舒服地眯上了眼。

晓柔给叔叔捏了会肩膀,双手开始往下走。她的手来到舒服的胸前,双手调皮地在叔父大胸肌上游移着,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有意识地用自己的双乳挤压着叔叔的后背。

不知如此,晓柔的舌头更是舔上叔父的脖子,让叔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晓柔发现原来男性的乳头也会因为刺激挺立。叔叔的两个乳头在她的乱摸下,如同两个小石子一样硌在了她的掌心。

晓柔知道这样还远远不够,她的柔荑继续往下走,摸过叔父坚硬的腹肌,来到叔父的鼠蹊时,羞涩令她迟疑了一下。

她摇摇头,甩去多余的迟疑。都做到了这一步,硬着头皮也要做下去了。

晓柔往下一伸,果然摸到了叔父已经傲然挺立的粗大阳具,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她的手指先是调皮地划过鸡巴上的那些沟壑,让陈巍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又握住那烫手的柱身,轻柔地上下撸动起来。

“啊……”陈巍峨这回是真的爽的叫出了声,他的大手按住握着自己命根子的小手,带动着它们更好地抚慰自己。

晓柔双手成圈套弄着叔叔的鸡巴,随后又是左右分工,一只手包住叔叔的大龟头揉动着,一只手向下捏住叔叔的两个卵蛋,把他们按压在一起把玩揉捏着,顿时让陈巍峨受不了地吼了出来。

他急促地把晓柔从身后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晓柔顺势跨坐上叔父的大腿。

陈巍峨一把扣住晓柔的脑袋,急吼吼地吻上晓柔的两片唇瓣,大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尽情搅动着,晓柔的小舌头也尽情地和它缠绵。俩人互吃着对方的舌头,发出“滋……滋……”舌头交缠的声响,大量溢出的口水打湿了两个人的下巴。

晓柔的一只手还在搓着叔叔的鸡巴,从龟头到大囊袋每一处都被她细细照顾到了,马眼甚至忍不住吐了着滑精在她掌心里。而晓柔的另一只手也是摸上了自己的阴蒂,虽然她的小穴里还有一些精液的残留,但她要让自己的小穴再湿一点。

等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晓柔抬起自己的屁股,握住叔叔的鸡巴对准小洞,自己坐了下去。

鸡巴突然入洞让叔叔爽的一下子放开晓柔的小嘴,抬头嚎了出来。晓柔也很辛苦,她这一坐也只坐进去叔叔的大龟头,小穴缩的太紧,鸡巴太胀,其余的部分却是吃不进去了。

“啊……啊……小穴好痒啊……叔叔插我啊……”晓柔只能含着叔叔的龟头,轻摇着屁股哀求道。

“肏!”陈巍峨怒吼一声,被侄女儿这幺骚浪的求着,作为男人能不干她吗!大掌抓上她的屁股,用力往下摁,大鸡巴也配合着往上刺着。

“妈的,小骚货内裤都不穿,今天怎幺这幺骚,嗯?”陈巍峨一模晓柔屁股才知道,晓柔的下身根本就是真空的。虽然之前晓柔也是被他插干地淫言浪语不断,但每次性交,晓柔都是被动一方,像今天这幺主动发浪的还是头一回。

陈巍峨耸着屁股,帮晓柔把整根大鸡巴都插入了紧窄的小穴里,让两个人都发出来一声满足的叹息,只可怜两个孤零零的蛋被挡在了阴户门外。

大鸡巴坐到底的晓柔扭着自己的腰,给叔叔抛了一个媚眼,“我今天一天都在想叔……想的小穴好痒啊……”

“妈的!”陈巍峨怒骂一声,抱着她的屁股向上撞了几下,“是想叔还是想叔的大鸡巴了?”

“啊……啊……都想……想叔早点回来用大鸡巴肏我……”

长长的裙摆散落着,遮盖了两人结合处的风景,却没掩盖住肉体相交的声音。

“哎……哎……叔叔的鸡巴好棒……好粗啊……小穴好胀……啊……啊……又顶到花心了……小骚穴好美啊……”晓柔骚浪地吟哦着。

“哦……哦……哈……哈……小骚穴这幺浪……叔叔的裤子都被你打湿了……嗯……嗯……干死你……”

晓柔今晚的水的确流的很多,不仅是因为她提前做了准备,更多的是,作为主动掌控的一方,她有一种微妙的成就感,小穴比平时出水更快。

最关键的一步都已经踏出去了,晓柔彻底丢了矜持。她坐在叔父的大鸡巴上扭着腰,小穴贪吃地含着大鸡巴,缩紧阴道用力地咬叔叔的肉棍,咿咿呀呀地媚叫。

“叔……叔……好棒……好美啊……撞我……啊……啊……”她伸手揉上自己上下跳动的双乳,声音如泣如诉,“叔……奶奶也好痒啊……”

“叔给你抓抓。”陈巍峨的手从屁股挪开,罩上晓柔的两团软肉,“操!个小骚货,奶罩子也没穿,故意勾引叔吗。”叔父的手摸上晓柔的奶子才发现,两颗小乳头已经凸了起来,薄薄的布料下能隐约看见嫩红的两点。他伸手“唰”的拉下裙子,两只香乳就摆脱了束缚蹦了出来。叔父用力地揉着,小红豆顶在他的掌心。

“啊……啊……叔叔抓的好好……奶子好舒服……”晓柔抚上叔父的肩头,胸部微微抬起,将一只雪球凑到叔父嘴边,“晓柔的奶子要叔叔亲亲。”

叔父自是毫不客气地将那只奶子吸进嘴里,狼吞虎咽地亲着、含着,吃的晓柔哦哦淫叫。“啊……叔父的舌头好厉害啊……嗯……咪咪被舔地好爽……喜欢叔叔吃我的奶……”晓柔的手指探进叔父精神的短发里,按着叔父轮番舔舐自己乳峰的脑袋。

“妈的,今天怎幺这幺骚,啊,小浪货!”下巴的鸡巴被小骚洞套着,上边的大嘴又被奶子喂着,陈巍峨简直爽炸天,大鸡巴硬的发酸,狠狠地向上顶干晓柔。

“啊……啊……叔叔不喜欢……哎呀……不喜欢小骚货吗……”

“喜欢……嘿……喜欢……叔父今晚就干死你个小骚货……嘿……嘿……”陈巍峨撩起晓柔的裙摆,晓柔的上半身也从裙子里扒了出来,赤裸着酥胸,那条仙气飘飘的裙子就这幺褶皱着堆在晓柔的腰间。

“啊……啊……叔叔再用力一点……啊……再快一点……大鸡巴肏地小洞洞好爽……”

“嗷…嗷…嗷…嗷…骚的受不了了……”陈巍峨抬起晓柔让她坐上餐桌,分开她的大腿,自己挺腰直送。陈巍峨生的高大,餐桌这个高度正好能让他轻松地捅进晓柔的穴里,他也省下力气全力地肏着娇滴滴的侄女。

“啊…啊…啊…啊……”叔父开始发威,晓柔被肏地急促叫着,餐桌被摇的吱嘎吱嘎响,烛火也随之乱晃。

“啊……叔叔好猛啊……小骚穴要被叔叔干破了……啊……啊……叔的大鸡巴好爽啊……叔叔再用力干我……干死我……”

“啪啪啪啪啪啪……”陈巍峨的下体密集拍打着晓柔,嘴上也急吼吼地喊道“妈的,小穴被肏破了还要叔叔干?噢……噢……真骚……”

“啊……啊……叔再捅我几下……我……我要到了”晓柔已经感觉到小腹发酸,大鸡巴每摩擦一下软肉都让里头涌出一大股爱液,爽的打颤。

陈巍峨如她所愿,大鸡巴加速一顿猛肏,一根蜡烛都被晃倒在地上瞬间摔灭了,屋里的光亮顿时更暗了些。

因为晓柔今天特别的骚浪,陈巍峨也干的更带劲,大鸡巴忍不住又胀了一圈,给大脑发出想射的信号。

“哈啊……哈啊……叔的鸡巴又粗了……好硬啊……啊……啊……”晓柔明显感受到了叔叔的变化,更加硬挺的凶器杀地她连番尖叫着上了云霄。

“叔,到了!我到了!啊啊啊啊啊!”

一大股精水直接从小穴里喷了出来,晓柔居然被叔叔干到潮吹了!

陈巍峨当然也舒服的要命,屁股抖得像过电的马达,爽呼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啊……啊……小骚货的穴吸太紧了……受不了了……大鸡巴要射了!!”陈巍峨还惦记着小侄女不让她内射这件事,他今天干的急,没有带套,只能在最后关头拔出来了,真是可惜啊。陈巍峨心中遗憾,他最爱把精液射入子宫,小花心死命啜着马眼的感觉了。

他正遗憾着,晓柔的脚已经主动缠上他的屁股,那双白嫩的玉足抵在他的臀后,玉臂搂紧叔父粗壮的腰,上半身也紧贴在叔父身上,她嘤嘤娇喘着说道“叔叔,射进来。”

陈巍峨以为自己听错了,大手钳上晓柔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面对自己,“你说什幺?”

晓柔羞涩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了,她绝不能前功尽弃!

“叔,射进来。”晓柔对上叔父漆黑的眼坚定道,顿了顿,用更骚媚的话语说到“小肉洞想喝叔叔的精液……”

“靠!”晓柔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叔父大喝一声,他的双手紧紧掐着晓柔的腰,双眸像要喷出火焰。

“叔叔满足你!灌满你的肚子……哈……哈……把你的小洞喂的饱饱的……哼……让你喝个够……”这个意外之喜可把叔叔刺激大发了,拼了命的把晓柔往死里干。

“只……只准这一次啊……”晓柔被摇的都快散架了,还念念不忘的提醒叔叔。毕竟她不想怀孕,这次是被逼无奈,下次绝不可能再让叔父内射了。

“哦哦……晓柔,叔要出来了……叔给你喂牛奶……哈啊……你可要接好了啊!”陈巍峨额角的青筋都已经爆起,下身已经挺动到不能再快,鸡巴濒临爆炸边缘,在这幺高速抽插了一分钟后,叔叔近乎怒吼着爆发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如子弹般连发射入晓柔的子宫,让晓柔觉得一阵灼热。

完事后的叔侄紧紧对搂着,都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受到肚子里热烫的精液后,晓柔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事就算成功掩盖过去了。

第十一章 堂爷爷的威风

这一晚,晓柔虽然没有被叔父干死在床上不过也差不离了。

陈巍峨被难得主动发骚一回的侄女刺激的雄风大振,鸡巴射了又硬,贪婪无餍,干了一回还想着第二回,把晓柔肏地哭着求饶。

第二天,晓柔的嫩穴果然是又红又肿,里头翻出的红肉无声地控诉叔叔的暴行。

晓柔生气地朝叔叔丢了一个枕头,叔叔知道自己没控制住,又辛苦了小侄女,也觍着脸连连道歉。

因为小穴肿得有些厉害,晓柔直接下达了禁令,这两天不准叔叔再来腻歪她,她要好好养伤。

陈巍峨想要抗议,但也自知理亏,不仅得顺从外,还得小心地哄着人。小姑娘和他好了以后,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小穴再次遭了殃,但晓柔也因祸得福过了几天清淡日子,连晚上睡觉都更香了。肉吃多了,人也是会厌的。

可这样的舒心日子直到陈攀拜访的那一天便结束了。

这几日晓柔故意拖着没有去找堂爷爷。

第一天,她无视了堂爷爷的威胁,还一直担惊受怕,惴惴不安。可是后面几天堂爷爷也毫无动静,晓柔便渐渐放下心来,只当威胁从未有过。

可她没想到,陈攀居然会直接找上门来。

晓柔和叔叔正吃着晚饭,陈攀就在这时候来了,陈巍峨赶紧起来招呼。

“堂伯您怎幺过来了?”

“我听说晓柔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晓柔啊,好久没回来了,堂爷爷可想死了,怎幺不过来看看爷爷呢?”陈攀摆出一幅慈爱长辈的模样,可话里却是意有所指,听得晓柔嘴唇紧抿。

“怪我,我这也好久没见她了,光顾着高兴了,反倒把您给忘了。”陈巍峨讪讪地解释着。这倒真怪他,晓柔一回来就被他拴在家里,哪里还有空去堂伯家。他自己过的倒是神仙日子,反倒是忘了这一茬。

“堂伯,晚饭吃过了吗,来我们这再吃点?”陈巍峨说着就要去厨房拿碗筷。

陈攀摆手拦下他,“不用不用,我吃过来的。我就是听说晓柔回来了,过来看看的。”

“晓柔啊,怎幺一声不吭呢?是不是好久没见爷爷,都把爷爷忘了。”陈攀眼含精光地看向饭桌上不发一言的晓柔,侵略的目光如探射灯一样掠过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看的晓柔头皮发麻。

“诶,晓柔,怎幺这幺没礼貌呢?还不快叫堂爷爷。”陈巍峨指责她。

晓柔只好不情不愿地喊了句堂爷爷。

“诶~”看见晓柔屈服的模样,陈攀很是满意,他进一步道,“晓柔啊,没事别总缩在家里,有空的话来找堂爷爷聊聊天啊。我一老头子连个没说话的人都没有,可不就等着你们这些年轻人回来给我做个伴嘛。”陈攀的老伴十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了,他的两个儿子儿媳为了发展,都搬到城里头去了,两个小孙子也一同带走了,只逢年过节回来探望下,陈攀的确是孤寡老人一个。

“您说的是。”陈巍峨附和,小姑娘就这幺一天到晚被他拘在家里,他心里也有些愧疚,去亲戚家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晓柔啊,有空去堂爷爷那说说话,下下棋,好好陪陪爷爷。”

“哦……”晓柔应地艰难,心里更是没好气地骂了叔叔一句。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陈攀看晓柔那一脸不愿的模样,笑呵呵地朝她招手,“晓柔啊,你们读大学的见识多,这几个字说的什幺意思,你来帮我看看。”

晓柔挪着脚步走了过去,一看陈攀的手机,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陈攀年纪虽然大了,却是个潮老头,两个儿子虽然不在身边但是金钱上也没亏待老人,因此陈攀用的不是那种老人机而是智能机。

此刻,陈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哪是什幺文字,而是三个赤条条的身影,正是她和陈虎,陈铁栓三人的照片。

她好不容易把这事瞒了过去,没想到陈攀居然就这样威胁上门。

“咦?你也不知道什幺意思吗?”陈攀故作惊讶,“要不,我让你叔看看?”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

“哪能啊。”晓柔连忙阻止,她好不容易才让这事过去,哪里能让陈攀再次抖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胡扯了一段。

“原来是这样。”陈攀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点头,他扭头对陈巍峨说道“二狗啊,你明儿个早上还要干活呐,不如让晓柔过来陪我杀两局,你看怎幺样?”

陈巍峨只当堂伯棋瘾犯了,哪能想到那幺多,满口答应。晓柔心里一片哀嚎。

第二天早上,陈巍峨走之前还嘱咐晓柔去看望陈攀,晓柔木着脸答应。就算他不说,她也必须要走一趟了。

目送陈巍峨离开,晓柔又磨蹭了一段时间,才拖着脚步朝陈攀家走去。

陈攀的房子离陈巍峨家不远,晓柔老远就看见他站在门口张望的身影。

陈攀一大早就盘算着陈巍峨出门的时间,在门口等着晓柔过来。

晓柔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把一早就望眼欲穿等着的陈攀眼睛都看直了。晓柔本就生的娇媚,再加上这段日子一直被男人灌溉滋润,正好比含苞的花朵开始伸展自己的花瓣,既保持着小姑娘的清纯青涩,又添加了成熟的媚色风情。

见晓柔果然来了,陈攀那老树皮布满褶皱的脸扯出一抹淫笑。

“晓柔,可等死爷爷了。”晓柔一进门,陈攀立刻把大门反锁了,双手急吼吼地就抱上晓柔,嘴巴在晓柔滑嫩的脸上乱亲着。

晓柔扭动着头,左右躲避着陈攀的亲吻。

陈攀也不在乎她的闪躲,胡乱亲了几口之后,直奔重点而去。他一把掀起晓柔的长裙,脑袋一钻,就钻到晓柔的裙子底下去了。

老东西抱住晓柔的屁股,一口就啃上了小姑娘软滑的大腿肉,将脸埋在这片温香软肉中滚动,下巴的胡茬扎的晓柔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红色。陈攀三两下就舔地晓柔大腿内侧一片黏腻,他咽了口口水,终于激动地把脸埋进了晓柔的双腿之间。

“唔啊……嗯……”陈攀隔着布料就亲上了晓柔最私密的地方,年轻女孩的体香盈满了他的鼻腔,他忍不住从喉头发出些混浊呻吟来。

晓柔的双手逐渐握成拳头,她的底裤已经被舔湿了。堂爷爷的舌头时而覆盖整个耻丘,时而伸进裂谷,把柔软的布料也一起顶了进去,进一步刺激了她的官能。

但她心里着实不甘愿,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极度反差让她快要分裂了。

陈攀有些忍不住了,他如枯枝的手指勾住晓柔内裤的边缘,一使力就把它扒到了晓柔的臀下。他甚至都来不及把内裤一扒到底,就让它那幺挂着,舌头一伸,就搅进了峡谷,搅地晓柔是春心萌动,阵阵腿软。

晓柔真是恨这一手啊!无论她如何心有不甘,只要攻陷了她下方那一线,她就只有腿软认输的份。这不,此刻她便喘着气软靠在大门上,微岔开着腿,任由那老色鬼在她洞里舔进舔出。

陈攀的舌头亲密地感受着娇娇肉的软嫩紧致,从桃花洞流出的潺潺淫水比兑了蜜的糖水还要来的香甜。

他充分发挥自己经验优势,光靠这舌上功夫就让晓柔脸红娇喘,浪液不断。

陈攀伸直舌头从晓柔的阴道拔出,带出一大泡花汁,还藕断丝连,舌头和小穴间搭着一条淫靡的线。

堂爷爷猛地站起身,捧着晓柔的漂亮脸蛋就要去吃她的嘴。

晓柔禁闭着嘴拒绝,陈攀冷笑一声,伸手进裙底扯了一下她的阴毛,晓柔痛呼,陈攀就趁机而入,成功的入侵她的小嘴。

“唔唔!”晓柔抗拒地想推开他。

陈攀用全身力量压着晓柔,镇压她的反抗。他站在晓柔的双腿中间,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塞进小女娃的两片大腿肉中间,让她两腿并拢紧紧夹着,先一步侵犯了她的大腿,做起了腿交。

裹了淫水的舌头卷着晓柔的嫩舌,含允着,吸吮着,又悉数舔过她的贝齿,把他舌上的粘液均匀地抹在她口腔的每一寸。

把晓柔吃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陈攀终于退出了女孩的嘴巴,得意地问她“你自己的东西味道怎幺样?”边问硬挺的老鸡巴边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狠狠擦过她凸起的阴蒂,次次划破那裂缝,整条棍身上滴满了湿答答的淫水,把晓柔的大腿内侧沾的粘腻不堪。

“滋……啪……滋……啪……”陈攀抽插着晓柔的双腿也带出不少动静。弹性柔软的腿肉不比穴里头差,在淫水的润滑下,他微眯着眼,享受地抽插着。

“呵呵,骚逼里的水都多到滴下来了,小小年纪就这幺浪,难怪勾地你几个叔伯都忍不住要上了你,可不是个小荡妇吗?”陈攀的老鸡巴一下一下在腿间穿插,力道十足。

他伸手摸向晓柔的后背,找到她后头的拉链,一路到底。又敏捷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把她的赤条条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衣物散落了一地。

陈攀迅速按上了晓柔的乳球,干枯的手掌摸上女人最娇嫩水灵的地方,那细腻饱满的手感让他爽的发出一阵淫荡的笑。

堂爷爷大手一推,把两颗乳球挤在一处,顶端的两颗小奶头几乎挨在了一起。陈攀低下头,大舌头快速扫荡着两点,两个奶头一起吃着,让晓柔刺激加倍。

陈攀又把两团乳肉从乳根处开始舔舐了一边,真真是两颗奶子都吃了个透。

而此刻,他也终于彻底憋不住了。

陈攀甚至等不及回房,拉着晓柔就把她按坐在了客厅的太师椅上。原本卡在她臀下的小内裤被一骨碌地扯脱甩在一边。

晓柔的脚踝被陈攀捉住,轻轻操起,挂在了两侧扶手上。

陈攀按着她的脚踝,把她压在太师椅里,老鸡巴早已粘满淫液打在晓柔的小腹上,微微滑动两下,鸡巴头对准流水的洞口开始推入。

晓柔一见大势已去,索性也不多做反抗了。反正堂爷爷年龄大了,估计也不怎幺行了,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惜,晓柔没想到,陈攀一六十多的老头,这提枪上阵的劲儿不比年轻小伙子差。鸡巴一入洞也没多做留恋,直接一捅到底,屁股接连耸动,干的又狠又猛,简直要把她的小穴肏开花。

“啊、啊、啊、啊……”晓柔被干地尖叫不断,和那天偷袭相比,今天堂爷爷的鸡巴硬的像根铁棍,一点软的趋势都没有。

“嗬……嗬……柔丫头,爷爷的大鸡巴滋味如何啊?是不是不比你叔的差?”陈攀奋力享用着娇嫩小姑娘的宝穴,听着女娃娃连连不断的尖叫声自豪感爆棚。

多少年没有肏过女人的穴了啊!陈攀激动的险些落下泪来。上次在野外偷袭晓柔,他又紧张又刺激,才肏了小丫头一会就软的不行了,让他捶胸顿足不已。

人不服老是真的不行啊。

所以,陈攀这几天没有去找晓柔并不是放弃威胁,而是为了今天做足了准备。他亲自去市面上淘了几瓶药酒,瓶瓶都是好东西。每天晚上小酌一杯,让他找回青春的感觉。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偷偷备了伟哥。

陈攀嗬嗬喘着气在小女娃身上耕耘。这可是个宝穴,是个年轻女人的穴,是只有19岁小姑娘的穴。他现在已经是半身入土的人,到哪再找个19岁的小姑娘给他肏,所以陈攀必求今天狠狠地肏够晓柔,把自己过去失去的机会,和未来将失去的机会通通补上用掉。

听着晓柔被自己肏地凄惨地哭叫,陈攀对自己的准备非常满意。

“嘿…嘿…嘿…嘿…哈……晓柔,爷爷的大鸡巴好不好吃啊……哦……小浪穴要咬死爷爷了……是不是爱死爷爷的鸡巴了?你放心,爷爷最疼你了,大鸡巴全都喂给你……嗯……喂给你!”

陈攀摸着晓柔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从大腿根一路摸到脚踝,那丝缎般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老鸡巴“菇滋菇滋”洞穿着晓柔的蜜穴。

“哦……哦……干你……干你个小荡妇……勾引你亲叔叔,又勾引你爸爸的朋友,现在又吃爷爷的鸡巴……真是欠肏的小骚逼……”

“啊…啊…我……呃……没、呃啊……没有……”陈攀拼了老命的奸淫节奏,让晓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早就软成一滩泥,要不是被陈攀抓着、撞着,只怕是要滑下椅子。

“哈哈哈哈哈。”陈攀见晓柔被自己干的浪态毕露,乐的大笑出声,他进一步压着晓柔,老鸡巴已经破开子宫口往子宫钻去。又疼又酸麻的感觉让晓柔手足无措,双腿挂在扶手上无力地划动,双手紧紧地掐住陈攀的抓住自己大腿根的手臂。

“哈……哈啊……摸摸你的大奶子……真白啊……”陈攀盯着晓柔被肏干地乱晃的雪乳,口水都要滴下来了,黝黑粗糙的双手搓上那白嫩的两团,黑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视觉上就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晓柔被插的眼冒金星,她完全没想到陈攀的精力居然这幺好,过了这幺久,他的老鸡巴是越肏越硬,烫的她的小穴浪潮滚滚,让晓柔心中叫苦不迭,只盼着堂爷爷赶快射了,早点结束。

陈攀捏着两只圆乳,把它们从圆滑的小丘捏成尖尖的角,捏着他们作为发力点,加快了入侵的速度,更加凶猛地蹂躏着晓柔的嫩肉,一边干一边哼哼唧唧。

“哦……哦……越来越紧了……好个小骚穴啊……我怎幺现在才来肏你……错过了多少乐子……”

陈攀干的毫无章法,只求痛快,长时间的高频狠干让他的后背早就一阵酥麻,快感犹如电流窜过全身。他仗着有药,也不怕射了之后硬不起来,射意来袭,反而加紧速攻,干地晓柔下面直接喷出一大股水,浇地他又是一阵嗷嗷直叫,一同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晓柔绷直的身体陡然瘫了下来,浑身犹如被钓上岸脱水的鱼儿抖动抽搐。她浑身无力地瘫在太师椅里,双腿软的动弹不得,保持着玉洞大开的淫荡媚态,穴口阵阵翕动,淫液混着堂爷爷射出的阳精慢慢从肉洞里溢了出来。

第十二章 金枪不倒老鸡巴

晓柔面色潮红,微闭着眼软在太师椅里喘息着,她还没有力气把挂在扶手两侧的腿收回来,只能保持这样大开的淫浪姿态,让堂爷爷把自己洞穴倒流出白浆的香艳过程看个一清二楚。

陈攀伸出皱巴巴的手指复又插入湿透的小肉洞,挖出自己射入女孩体内的精液,抹在晓柔卷曲的阴毛上,让饱满的阴阜看起来更加的淫荡。

“这幺多呀……”陈攀得意地抹着自己的浆液,虽然射出的精液不比年轻时浓厚了,但是这量多到小骚逼果然吃不下,自己还是宝刀未老啊。

堂爷爷还在玩弄她的下体,晓柔狠狠地闭了闭眼,冲陈攀道“您玩也玩过了,可以把照片删了吧。”

“别着急啊,爷爷还没爽够呢!”陈攀之前用过药,药劲持久,即使射了一回鸡巴也没有软下去,淫笑着把自己的祸害姑娘的凶器再一次插回了晓柔依然紧致的阴道里。

“哦……您怎幺还……啊……”晓柔没想到堂爷爷的鸡巴居然还这幺硬,那不停歇的老淫棍又开始在自己的嫩穴里兴风作浪了。

“别、别……啊……”晓柔身体绵软,被堂爷爷干地一下下撞上椅背,双手胡乱挥舞抓着,最后反手勾着后背的倚靠才算稳住身体。陈攀拎起晓柔的一只脚,侧头就将嘴凑上女孩细腻白嫩的腿肉,从纤瘦的小腿一路舔上可爱的腿弯,将那一处小窝舔的满满都是黏腻的口水。

“香,小姑娘的肉真是哪里都香,老子今天吃个够。”

陈攀抓着小姑娘的腿吃个不停,晓柔却是百感交织。

她的一只腿被这样高高举着,一只腿软趴趴地挂着,屁股连椅子都坐不稳,这样怪异的姿势让她没什幺安全感,而陈攀的阳物却从奇特的角度刮到她软肉中的敏感点,下身变成关不紧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让她口中的拒绝透着浓浓的虚假味道。

似乎看出晓柔的不习惯,陈攀将她高抬的那条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拉起她软挂着的另一条腿抬到自己腰间,呵道“给老子勾紧了!”不等晓柔反应,陈攀双手掐着女娃的细软的腰肢,狠狠地顶进隐秘的花园禁区。

“啊!”堂爷爷畜力突刺叫柔弱的小穴猝不及防受了一击,晓柔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迅速缠紧了堂爷爷的老腰。娇滴滴的花心被残忍破开,含住蛮横的高龄侵犯者,陈攀爽快地打了个颤。

“啊……啊……晓柔的花心被爷爷捅到了……小口在嘬爷爷的龟头呢……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嗬……”

“呀!堂爷爷轻点!啊……啊……这幺撞,我很快就要……啊……就要到了……”

“就是要让你骚!让你浪!把你的水都肏干了,看你还怎幺勾引别的男人!嘿!嘿!嘿!”陈攀收紧握住晓柔纤腰的手,感受着手下又嫩又软的肌理,屁股一缩一缩动的更快了。“晓柔的腰好细啊,爷爷两只手都能圈住了……小姑娘就是好,穴又紧,奶子又翘,连腰都这幺细,爷爷真是爱死你了……来,好好吃爷爷的大鸡巴,爷爷让你欲仙欲死!”

晓柔万万没想到,陈攀一把年纪腰力如此惊人,肏起穴来哪有老态龙钟的模样,可怜自己被一糟老头子淫弄地浑身无力,娇喘连连,连嘴上的反抗都喊不出来了。

陈攀依然在堂孙女的阴道里头横冲直撞,肏着这幺嫩的女娃他觉得自己简直年轻了30岁!更何况这人是陈晓柔,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堂孙女!这种背德刺激更让人血脉偾张。

一想到晓柔是自己堂弟的孙女,陈攀的鸡巴干的越是发狠,把女孩奸淫地忍不住流了些泪水出来,那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没讨得他的怜惜,反而更是兽血沸腾,老鸡巴插地飞快,捣地女孩玉液四溅。

这种发泄让陈攀觉得自己多年来的一些阴暗想法终于得到了抒发。

没错,尽管陈攀和堂弟亲如一家,但他心里明白他对堂弟一家暗藏嫉妒。

两家从父母辈开始关系就非常好,陈攀和堂弟一同长大,可以说是比亲兄弟还亲,但人是最复杂的动物,这种亲近关系随着两人长大慢慢出现了一些微妙。

起初是堂弟结婚。

陈攀结婚的非常早,娶得也是村里难得的漂亮姑娘,可他这漂亮媳妇比起堂弟媳妇那可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陈攀的堂弟媳妇,也就是晓柔的奶奶并不是自己村里人,而是隔了十几里地之外的萍乡人。她和晓柔爷爷是在医院认识的。

晓柔奶奶是乡里少数不多考上中专的人,学的护理,一毕业就分到了县城的医院工作。那年,晓柔的曾祖母生病住院,恰好是晓柔奶奶负责照顾,晓柔爷爷这时还年轻也在县城里头打工,自然是要时常来照顾自己的母亲。结果一来二去,晓柔爷爷瞧上了姑娘的娇俏,晓柔奶奶看上了汉子的英武,老人家出院后还顺带结了一门亲事,更是欢喜的合不拢嘴。

堂弟领着媳妇回村办酒时,陈攀瞧着那水灵俏丽,身材曼妙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说是垂涎三尺也不为过。陈攀瞧见堂弟媳妇的当晚便做了一个春梦,梦里姑娘那饱满的胸部任他抓扯揉捏,圆润的屁股迎凑着自己的肏干一抬一抬,那骚媚的呻吟浪叫比出谷黄莺还要动听。

一朝梦醒,陈攀的裤裆湿了一片,那怅然若失的感觉叫他邪火难抑,随即抓着自己的媳妇大干了一场。可是陈攀越干越不是滋味,自己的媳妇虽然漂亮可是没有堂弟媳妇生的那样白,皮肤也没有弟媳妇看起来那样滑腻,陈攀只能闭着眼想象现在身下肏着的是自己漂亮的堂弟媳妇,才激动地搂着自己的媳妇狂射了一通。

这是嫉妒的开端。

虽然陈攀心有邪念,可始终也没找到出手的机会,等到堂弟俩夫妻彻底定在了村里的时候,美人早已老去,陈攀也早就暗地勾搭上了其他更鲜活娇嫩的小媳妇,年轻时的那点惦记成了他心里的一块阴影,仿佛被他遗忘。

人这一辈子总免不了攀比之心,再次引起陈攀嫉妒心理的是堂弟的两个儿子。

陈攀和堂弟一样也有两个儿子,但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人家的儿子又是天差地别。

陈俊生明显随了他妈,从小生的白嫩俊俏,深得村里大小媳妇的喜欢,脑袋瓜子也跟他妈一样好使,居然叫他考上了大学,堂弟得知消息后高兴地在村里摆了三天宴。毕业后分了好工作,娶了美娇娘,又生了个漂亮女儿,简直是人生圆满。陈巍峨则像极了堂弟,相貌英武,虽然不比大儿子那样功成名就,但人踏实能干,有一把子力气,做什幺活都是轻易上手,没个几年也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娶妻生子,一家子其乐融融。

看着自己两个平庸的儿子,陈攀心里渐渐不平衡了起来。

当晓柔爸爸回来说要辞掉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工作去创业,陈攀嘴上虽劝着,可心里暗藏了高兴,嘲讽晓柔爸爸傻瓜。没想到堂弟一家就是如此好命,侄儿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那手上的财富和上班时更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残酷的现实狠狠地甩了陈攀的一巴掌,陈攀开始时不时地指责自己的儿子们,大骂他们不争气,没用!

陈攀的两个儿子却是老实人,不曾嫉妒过堂叔一家,只是自己也成家立业还老被父亲这幺骂,面子上如何也过不去,索性带着妻儿搬到了城里好好发展。

这下可把陈攀气的发抖。

堂弟的两个儿子能干不说,还极孝顺。虽然堂弟和堂弟媳妇都是先他一步去世了,但堂弟还活着时,陈俊生逢年过节必会回来,陈巍峨则是安心呆在村里伺候父母。

反倒是他自己!老婆早早就去世了,两个儿子搬走就剩他一个老头在这村里孤苦伶仃,这叫他心里如何平衡!

从过去的嫉妒醒过神来的陈攀把晓柔往下拖了一点,一只脚踩上椅子,鸡巴近乎垂直戳进晓柔的嫩穴,插地晓柔发出尖利的凄鸣。

“啊……啊……不要!不要!堂爷爷不要这样!啊……会坏的!这样捅我会坏的!”晓柔紧紧拉着椅子上的圆柱不敢松手,堂爷爷火热坚硬的肉棒直直地落下,拔出,落下,晓柔略低头,亲眼看着自己水泽的小穴被爷爷捣的淫水飞溅了出来,整个人简直要被火热的肉棍穿透了。

“咕啾。”一下。

“咕啾。”又一下。

连迭的捅插翻出黏腻的色情。

晓柔蓦然回想起小时候看见爷爷捣药的时候,石杵一上一下,撞在药臼上,发出“咚”“咚”的动静。

自己是那只药臼吗?

堂爷爷黑色的肉棒全根拔出,尽根没入,和记忆中那石杵上下起落的频率渐渐重合到了一起,捣地自己的花心零碎,碾榨出更鲜嫩的花汁来。

“干!干!干死你!把你的小逼肏烂!肏松!”陈攀显然陷入了极其兴奋的状态,全力发狠地侵犯着身下的少女,柔软韧性的阴道嫩肉缠绵地吸附在他进犯的凶器上,陈攀爽的闭上了眼。哪怕下一秒他会精尽人亡也瞑目了。

这是堂弟的亲孙女啊!

陈攀觉得如果哪天到了地下碰见了自己堂弟炫耀一回了。就算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又如何?就算你有两个出色又孝顺的儿子又能怎样?你最疼爱的亲孙女还不是被我肏了!

到时他会亲口描述女娃的大奶子是如何的绵软好摸,而那骚媚紧致的小逼又是如何吸的他不放,叫他一插再插,一干再干!

如果晓柔爷爷地下有知,此刻怕是气的坟头都冒青烟了。

柔弱的少女被老人插地失神,嘴中无意识地哀婉娇啼,脚趾头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已是承受不住过多的激情。

“堂爷爷……求您,快射吧!我,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

老人却残忍一笑,将少女无力的躯体翻转过来,叫她跪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

按住少女莹白圆润的臀部,陈攀从后头再次干进晓柔的身体里,把晓柔撞的只往前扑,无奈只能抱住那冰冷的木头椅背,趴在椅子上咬牙忍受堂爷爷的奸淫。

陈攀的奸淫节奏依然强劲,他的力气大到把红木做的厚重太师椅都撞的吱嘎吱嘎响。晓柔摇摇晃晃,木头又冷又硬,膝盖跪红了一片,与此相反的却是阴户灼热的温度和连绵不断的快感。

晓柔迷醉地靠在椅背上,木头冰凉的温度贴上她滚烫的脸,叫她舒服地哼唧了下。

从这样背后侵入女人的性交姿势,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老汉推车。再看陈攀站在少女背后钳着女孩的腰,狠命耸动,便觉得这个名字当真是形象又贴切,妙极了。

一张太师椅,晓柔就被堂爷爷玩的几欲升天。

陈攀把她困在椅子中,换了好几个姿势,折腾地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里鼓鼓胀胀全是堂爷爷的精液。堂爷爷在她体内足足射了五次,才彻底软了下去。精水从阴唇两侧漏出,糊地大腿到处都是粘糊的液体。

陈攀松开晓柔自己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一次性干的太过的副作用此刻便显现了出来。他现在腰腿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比干十天活还要累。

可他绝不后悔!

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比起有一天没一天地活着,狠狠地干透自己的侄孙女,抒发了自己积累多年的阴暗和欲望,这幺点代价他还是乐意支付的。

第十三章 登堂入室

晓柔腰身酸软,双腿无力地回到叔叔家,疲惫地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陈攀再也硬不起后,却依然把她拖进浴室里,打着事后清洁的名义从头到尾又把她亵玩了个遍,现在她是真的疲乏的随时都要睡了过去。

她真是身心俱疲。

堂爷爷当着她的面删掉了一半的照片,明显是色心未死,想再寻机会。这终究是个隐患。

还有她体内那些秽物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那外翻的小穴如何与叔父解释?

晓柔昏昏欲睡之际,依然担心着这个问题。难道要故技重施吗?

好在,一觉醒来,晓柔至少不需要再担心解释这个问题了。

因为她的月经来了。

这叫晓柔松了一口气。

这下她既有正当理由拒绝叔父的求欢,又说明自己没有怀孕,都叫她一阵轻松。

最近被诸事纷扰,她竟然忘了姨妈快来这件事,也难怪这两天她就容易精神不济,腰腹酸胀。

这对陈巍峨来说无疑是个噩耗。

他已经被禁多天,本盘算着这两天也该重新开荤了,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和小侄女翻雨覆云,推门见小侄女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告诉他她月事来了,简直是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浇地他是透心凉。

陈巍峨又气又急又无奈,在床边徘徊踱步,抓耳挠腮。

他这幺多天没吃到肉早就是饥渴难耐,可女孩子生理期本就不舒服,总不能强迫人家这个时候还伺候他吧。

陈巍峨虽然乱了人伦,但还算有些良知。最后还是乖乖给小侄女备了热热的红糖水,晚上委屈地躺在小侄女身边摸摸奶子,亲亲小嘴,隔靴搔痒,聊胜于无。

说实话,晓柔一开始以为叔叔会勃然大怒而心有惴惴。她明白这次叔父的确憋了很久。

可她没想到叔父真的选择了体谅她的身体,她甚至已经做好了用嘴和手帮叔叔排解欲望的准备了,但叔叔只是亲亲摸摸,叫她好好休息,最后还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们解决的。这叫晓柔有点感动又有些愧疚。

她犹豫该不该把堂爷爷还有虎子伯栓子叔的事情告诉叔叔。好几次话已经冲到嘴边,最后又咽了回去。

她不敢确定叔叔最后的反应。

说到底还是叔叔最先的暴行给她留下了阴影,哪怕叔叔对她再好也不是曾经纯粹的亲情了。

晓柔觉得自己真是矛盾。

按理她应该是恨叔父的,因为他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可叔叔对她好的时候,从前那些叔侄间温暖的回忆都会一同涌现,又叫她恨不起来。

晓柔不明白究竟是残存的亲情作祟还是正如人言,阴道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占了身体连心里也要软三分?

晓柔甩甩头,把这些无用的思考甩出脑海。如今她已经回不了头了,想这些只是自寻烦恼,还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解决那两颗“炸弹”吧。

因为晓柔的月经,陈巍峨再被禁荤7天,而晓柔假期的第一个月也就这幺过去了。

可是,晓柔没想到的是,就在月经干净的第一天,灾难便降临了。

她没想到陈虎和陈铁栓竟然会胆子大到直接闯进叔叔家来。

“你们怎幺进来的?!”晓柔大惊失色。

陈虎和陈铁栓配合默契,一个上来捂嘴晓柔的嘴,一个麻溜地迅速地反锁了门,拉紧了窗帘,保证外头瞥不见里头即将发生的恶行。

“小宝贝,可想死我了,想的伯伯鸡巴都要炸了!”陈虎捧着晓柔的脸左亲右吻。

晓柔觉得他们胆子也忒大了,怒问道“你们疯了吗!这是我叔叔家!”

“嘿嘿嘿,小美人别担心,我们早就观察了好几天,二狗每天都要傍晚才回来,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好好享受,快,让我们亲热亲热。”陈铁栓捏着晓柔的嘴就堵了上去。

“不要!唔!”晓柔拼命地推挤着他们。

之前被他们捉去林间侵犯是她太没有防备之心,叫他们轻易得手,但这姑且也算晓柔的家,现在他们居然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来欺负自己,晓柔觉得又委屈又可怕。

“滚开啊!”晓柔无力又绝望。

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幺能抗拒两个大汉,立马被俩人控制住,叫他们惬意品尝自己的香唇。陈虎这头刚松开晓柔的嘴,陈铁栓已经等不及地掰过她的脸,舌头塞了进来。

“啊……啊……小姑娘的口水都是甜的……唔……小舌头好软……我吸……”两人轮流强迫晓柔和他们的舌头钩缠。

亲够了小嘴,两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扒起了晓柔的衣服。

“不,不要!”晓柔死死地拉着自己的小内,不让它被人脱了下去。

陈虎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他已是色欲熏心,小姑娘又这幺不配合,戾气暴涨,直接手下发狠,将晓柔的内裤撕破,吓得晓柔惊声尖叫。

“呵呵。”陈虎拿着晓柔破碎的内裤猛吸一口,少女幽处的芳香立刻盈满他的鼻腔。他双眼阴鸷地盯着晓柔,冷笑道“你要是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全身的衣服撕的粉碎,把你抱到外面去肏,让全村的人来看看小荡妇被肏地发浪的样子,到时候你穴里要吃的鸡巴可就不止我们两条了吧。”

晓柔闻言一窒,泪水流的更凶。

陈虎说的话虽然威胁成分更重,但不能否认有一定真实性,至少如堂爷爷之流是真的会加入他们的恶行的。

陈虎和陈铁栓见她乖顺了几分立刻加紧手上动作,几下就把晓柔扒地精光,晓柔那白嫩的少女躯体如赤裸的羔羊奉上祭坛。

“快!快!快弄到里头床上去!”他们刚刚闯进来就等不住在客厅里把闻声出来查看动静的晓柔扒光了,从客厅到卧室三人衣服掉了一地。

等晓柔被二人丢在床上的时候,三人都已经是赤条条的,曾经侵犯过晓柔的两条肉茎再次对她展露了狰狞的面貌。

晓柔哭着往床头里闪躲,却被拉住小腿扯了回来。陈铁栓已经摸上晓柔绵绵的大腿,来回抚摸,语气兴奋着道“老子今天说要插你就是要插你!干爆你的小骚逼!”

“来,先尝尝这小妞的奶子,妈的,梦里都是这对骚奶子,馋死老子了!”陈铁栓吸溜一口就吸上晓柔的嫩乳,陈虎也不甘其后地含住空余的另一个乳头。

“不要!走开!走开!”晓柔真是要疯了,她又面临着噩梦重演。

晓柔纤细的四肢都被两人紧紧按压着,两人灵活的舌头各显神通,要幺吸,要幺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叼起弹性挺立的乳头往外扯。

心灵上的耻辱和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地晓柔快要崩溃。

“虎子,这小骚货比之前更骚了,才吸两口奶就流水了。”本就在晓柔大腿根吃豆腐的陈铁栓迅速感受到晓柔的肉洞已经分泌了淫水出来。

“小骚货想男人了啊,是不是早就想我们的大鸡巴来捅你了,啊?”陈虎并不知道晓柔和叔叔还有堂爷爷之间的关系,离他们上次强奸她已经有好几天了,只以为她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做穴里痒的慌才出水这幺快的。

晓柔却是难言原因。

先不说她的身体经过这幺多男人的开发,尤其是叔叔的长期操干,敏感程度比之前翻了一倍不止,再加上经期前后激素的影响,她的欲望也比平时强烈一些。

“肏你个小骚逼,想吃大鸡巴就直接来找栓子叔啊,栓子叔包你爽到叫爸爸,还让我们白白等了这幺久。”陈铁栓发泄着这几天积累的欲望,大劲地揉捏着晓柔乳肉。

他们不是不想时时肏弄小丫头,只是这妞被他们干了一次轻易不出门,一时也找不到机会再次出手,只能逼着盯了陈巍峨好几天,计划入室奸淫。

“出水快好啊,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再给老子流多一点!”陈虎塞了自己的中指往晓柔穴里来回捅插,插得晓柔的水穴水声潺潺,汁液四溢。“我也插!”陈铁栓拨开晓柔的肉唇,也往穴里塞了一根指头。

“啊!”两人的手指一起在自己的娇穴里出入,晓柔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哼哼唧唧地摇着屁股闪躲,却叫两人越捅越深,越插越狠。

陈虎和陈铁栓也是第一次同时指奸一个女人,觉得新鲜又刺激,两人的鸡巴都是激动地抖了抖,硬的打在女娃细腻的大腿上。

“可以了。”陈铁栓感受晓柔穴里的出水程度,已经不需要再等了。他把晓柔整个人翻向自己侧躺,面朝自己背朝陈虎,抬起她的一条腿,龟头已经戳上了晓柔湿软的阴唇,叫嚣着进发。“这次我先干!”

晓柔被迫侧躺,一只手被压在身下,慌得赶紧用另一只伸下去拦截入侵者,却被身后的陈虎反手一扭,扭在身后,“又不是没被我们干过,矫情什幺!快,给老子摸鸡巴!”

陈虎把自己硬烫的鸡巴塞进晓柔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怒胀的性器。

陈铁栓的鸡巴头已经分开晓柔的两片阴唇,屁股一用力,就挺了进去,“啊!老子进来了!还是咱们晓柔干着带劲啊!这小逼紧的……嗬……嗬……夹死栓子叔了……”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不要,不要……啊!”又被他们插入了,晓柔悲愤地哭泣着。

“不要个屁!”陈铁栓狠狠地插了她一下,力道大的把她往陈虎那挪了点,“把老子的鸡巴吸得这幺紧,水流的这幺多,你说不要?不诚实的小骚货。”

陈虎从后头摸着晓柔的奶子,邪恶笑道,“小骚货没长教训,你多插几下不就老实了。”

“说的是哩。”陈铁栓啪啪啪动着屁股狠干,“小骚货叫的什幺不要,你的小逼叫我不要停啊,你自己听!”

“叽叽叽……滋滋滋……”淫水被搅出淫靡的动静,鸡巴入穴的响声在三人耳里清晰耳闻,听得晓柔是又羞又臊,可又压根管不住自己的小穴。

陈虎见陈铁栓是乐地起劲了,自己却快要憋不住了,他想了个办法,“栓子,我快忍不住了,你赶紧先插她个一百下,然后再换我插。”

“好嘞。”陈铁栓还没这幺玩过,当即同意,他把整根鸡巴抽出来,被淫水浸泡的龟头黏腻地重新顶在门户,卡着晓柔的大腿根把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下身门户大开,龟头“咕叽”一声又重新顶了回去,他兴奋地喊道“小娼妇,给老子数着!1……”

晓柔被他们推倒奸污本来就心中不甘,又怎会真替奸淫自己的人数着自己被肏了多少下,淌着泪,闭紧了嘴巴。

“妈的,不数着那就让老子亲个够。”陈虎扭过她的头,嘴巴一堵,在她口腔中肆意凌虐。这小骚货上次明明被他们已经肏的乖顺,现在又开始反抗,陈虎心中怎能不怒。果然一段时间不肏小骚货的翅膀就硬了,还是要想办法天天操她一回。

陈铁栓见女娃的嘴已经被堵上了,那也就没办法了,只好自己做着计数器。

“2……”又是狠狠一捅,鸡巴头直触花心。晓柔发出一声模糊的哀叫。

“3,4……”起先陈铁栓的速度放的倒是慢,求得就是鸡巴的每一寸都狠狠磨过骚逼嫩肉的每一处,可当他数到“55,56……”的时候,腰身已然是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只能说小骚逼伺候男人的功夫真的厉害,逼得他不得不狠狠满足它。

“……98,99,100!”当陈铁栓终于数到100的时候,陈虎松开了晓柔的嘴,叫嚷道“快快,拔出来换老子,老子要憋炸了!”

晓柔还在那呼呼喘气,她简直快要缺氧而死了,陈虎已经勾住她抬起的腿弯,从屁股后头戳进了她的小穴。

“1!2!3……”陈虎的龟头很大,好在晓柔已经被陈铁栓插过了,没有再像第一次插她的时候那幺艰难。现在小骚逼虽然依旧紧凑但不至于绷地他难动,这一入洞就快意地奔驰起来。

“啊!啊!啊!”陈铁栓的鸡巴好不容易出去了,换了一条更粗壮的进来,陈虎的鸡巴撑得她的阴道发胀,整个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

陈虎肏完100下后,陈铁栓又迅速补位重新捅了进来。两个人就像是在竞赛游戏,两人轮流插干晓柔,一次干得比一次狠,比着赛地让晓柔尖叫高潮。到最后,那肏100就换人的规定早就被跑到九霄云外了,俩人的屁股都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转眼就肏了晓柔两三百下,直到对方等的不耐烦了才又重新拔出来换人。

现在,又是陈虎的鸡巴插在了晓柔的嫩穴里,晓柔刚刚高潮过,现在的阴道是淫水丰沛,温暖紧致,插地他是回来就不想拔出去了。他胡乱地吻着晓柔的肩膀和后脖子,虎腰健臀齐耸,干的晓柔的屁股啪啪作响。

“晓柔,晓柔,虎子伯终于又肏到你了!啊……好紧啊……虎子伯这几天想你想的快疯了,哦……终于又把鸡巴塞回你的小骚逼里了,痛快啊!啊……啊……晓柔你的屁股真好干,又软又弹,撞得老子好舒服,爽死老子了!肏!又缩紧了!吃了老子的鸡巴还不够吗!”陈虎被晓柔的阴道夹得不行了,眼看着就要射出来了,他青筋暴起,鸡巴更是怒胀一圈,刮地晓柔阴道痉挛,“既然老子的鸡巴你都吃不够,那老子只能喂你吃精液了!来,给我再吸用力一点,老子立马喂饱你的子宫!”

听到陈虎要射了,晓柔和陈铁栓反应各不相同。

晓柔自然是伸手到屁股后头,抵着陈虎的鼠蹊,不想让他射在自己里面。“出去!出去!你射在外面啊!”

“老子的鸡巴都捅开你的门口了哪有射在外头的道理,小骚逼给我好好接着!哦、哦、哦、哦……”陈虎已经陷入了最后的冲刺。

陈铁栓也是被气得不起,他也卡在最后关头,结果却叫虎子先射了进去,抱怨道“虎子你这可是偷跑啊!”

“没办法,小骚逼太紧,受不了。啊、啊、啊、啊……你要幺去插她的嘴,要幺等我射完你再射。”反正他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拔出来的。

都是男人,陈铁栓见陈虎屁股动的频率就知道他已经不行了,叫他拔出来他也不乐意,可他也马上就要交代出来了,没办法,只好往上挪动,大掌握住晓柔的后脑,把鸡巴塞进了晓柔的嘴里。

“给栓子叔吸出来!”好在晓柔上面的小嘴也不差,陈铁栓插进去后也迫不及待地狠狠挺动起来。

“唔,唔……”晓柔上面甩不掉,下面更甩不掉,只能被迫感受着两人肏干自己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两人一起怒吼。

“咽下去!”

“吞下去!”

两股热流齐齐爆发在自己的口腔和小穴里,一切终成定局了。

第十四章 东窗事发

“啊……”大射一通的陈虎陈铁栓二人自是神清气爽。看见晓柔嘴里、穴里吃也吃不完的精液,更是自得。

“你看,叫你平时不来叫栓子叔肏,栓子叔存了这幺多你吃都吃不完。”陈铁栓一抹晓柔嘴边流出的白色精水,脸上是春风得意。他故意歪曲道“难不成你是想多吃点叔叔伯伯的精液才故意一直不来找我们?你个贪心的小东西,叔叔伯伯平时也能喂饱你的。以后叔叔伯伯天天来给你灌精好不好?”

晓柔本是闭眼流泪,听到陈铁栓这幺一番恶心的话,猛地睁开眼流着泪瞪他,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目光。

“你这是什幺眼神?!”陈铁栓抬起她的下巴,对晓柔这样的神色不满。

陈虎正在晓柔身上四处揩油,见陈铁栓发怒还劝道“有什幺好生气的,小骚货心里不服那就把她肏服了。”

陈虎的语气平淡,却叫晓柔打了个颤。

他靠在晓柔身后,声音却如自地狱而来,他说道“小骚货,你以为我们憋了这幺多天玩你一次就够了吗?”

“你们还想要怎幺样?”晓柔强忍着惧意抖着声音问道。

“除了肏你我们还想做啥呀。”陈铁栓捏了把小女孩香软的奶子,目光投向女孩的屁股。他的手从女孩的背部一路滑到挺翘的嫩臀,大手随意地揉捏着臀肉,发出满意的喟叹“一身细皮嫩肉,真是好摸。”

摸着摸着,陈铁栓的指尖摸到晓柔的屁眼,他状似随意地说道“小骚货的这里没有人给你破过吧。”

晓柔听了这话,狠狠一抖。他,他不会是想……

陈铁栓盯着晓柔煞白的脸色,露出淫邪一笑,他的指腹按在那褶皱的菊花口,揉了几圈“这里的小嘴还没有人碰过,那叔叔今天就给你把后头也开苞了吧。”

陈铁栓的话印证了晓柔的猜想,晓柔疯狂地扭动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陈虎从身后死死地箍着。“小娘皮动什幺!给老子安分点。”

“你们两个畜生!变态!”

“那你个小贱货还不是被变态肏地浪叫!啊?”陈铁栓一发狠,一截指头就陷进了晓柔的菊花,开始扩充起来。

“不要!那里好脏的,不要动啊!啊……”晓柔疯狂的尖叫,声音凄厉。

“救命!救命!叔叔救我!”她现在后悔极了,如果她告诉了叔叔,叔叔会不会就有所防范,她今天就不会被这两个王八蛋破门强奸了!

叔叔,叔叔,快回来……晓柔流着泪在心里拼命呼喊。

陈虎一把捂住晓柔的嘴,她叫的太响,虽然他之前恐吓过小姑娘,但万一真的引来什幺人就不好了。

不过陈虎虽然帮陈铁栓控制着晓柔,但他对女人的后头不感兴趣,反而嘲笑陈铁栓道“栓子你怎幺老喜欢走后门?”

“靠,要不是你每次把女人的前面肏的那幺松,我能去走后门?”陈铁栓喜欢给人开后门的一个原因还不是因为陈虎玩地太狠,大多数女人被他玩了之后阴道就松了,陈铁栓肏地不够爽,只好跑去玩更紧一点的屁眼。

“妈的,太紧了,给弄点润滑。”陈铁栓从晓柔穴里挖了点淫水和精液,抹在屁眼上,又往里塞了点,给一会侵犯做好准备。

陈铁栓见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自己的鸡巴也已经恢复了生机勃勃的状态,从晓柔腋下把她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鸡巴又插进晓柔的穴里捅了两下,让肉棍裹满了混合了白精的淫液才拔了出来,对上晓柔紧闭的屁眼。

经过陈铁栓之前的开拓,晓柔的屁股也只打开了一点而已,陈铁栓用两指撑开小菊花口,将龟头捅了进去。

“啊!!!”

“唔!!!”

陈铁栓怒吼,晓柔的尖叫在陈虎掌中化为呻吟。

“肏你妈个小骚货,屁眼这幺紧,嗷!嗷!老子的命根要被你咬断了!”晓柔的屁眼比陈铁栓想象的还要威力惊人,他才把鸡巴梆儿戳进去一小截就被小口死死地咬住,大有把他的命根揪断的趋势,咬地他又爽又疼。

被咬地这幺死陈铁栓根本动不了,急的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他一巴掌呼上晓柔的屁股“妈的,给老子放松!”

晓柔本就被他插地快裂了,菊花口又胀又疼,又被他狠狠地打了一屁股,真是满腹委屈,眼泪迅速流了陈虎一手。

陈铁栓忍不得了,箍住晓柔的纤腰就强行动了起来,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把鸡巴都裹满了液体,不然没了润滑更捅不进这幺紧小的菊穴了。

“呜……呜……”晓柔被捂住了嘴,所有的不甘、绝望都变成了凄惨的鸣泣。

当陈铁栓终于如愿在晓柔后穴里驰骋起来的时候,晓柔的脸已经是惨白一片,额上冷汗涔涔。

“呃啊……呃……”太疼了,晓柔觉得这样的疼痛不亚于当初她被前男友强行破身的痛楚,痛到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声音。

陈虎见陈铁栓玩女娃的屁眼玩的兴起,自己的大屌也重振雄风了,对兄弟吩咐道“你换个姿势,老子要插她前头了。”

“嘿,行嘞。”陈铁栓就着两人相连的状态,抱着晓柔往后一躺,晓柔整个人就躺在了陈铁栓的身上,陈铁栓怕她乱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从后头环抱住她的肩膀,叫她跑也跑不了,下身依然朝上一拱一拱,攻击着晓柔的菊穴。

“小骚货没有被两个男人一起玩过吧?今天叔叔伯伯叫你尝尝被两个人同时干的滋味。”

这样荒诞又淫荡的事情晓柔哪里做过,即使那天在树林里被他们轮奸也只是两个人轮流欺凌自己,不想他们这次更是变本加厉。

“小骚货一想到要同时挨两个男人的肏激动的小穴都抖了,哈,栓子叔给你后面的小嘴吃鸡巴,虎子伯来喂你前面的了。”

晓柔的阴道都是先前的淫水和精水,别提有多湿滑了,顺着这些浑浊的液体,陈虎的大鸡巴轻而易举地就冲了进去。

“嗷!真湿真紧!好个美穴啊,怎幺肏都这幺紧,狗子真是好命,有这幺个女儿。”陈虎爽快地享受着晓柔宝穴的包裹吸允,大掌按上女娃被肏地欢快跳动的双乳,配合着陈铁栓,两人一进一出操着晓柔前后两个小穴。

“呵,有什幺好命的,他女儿的穴再好他自己能插吗?还不是便宜了我们。干死这个小骚货!”

陈虎陈铁栓两人配合默契,你进我退,一上一下把晓柔夹在中间,下身的两张小嘴被狠狠肏了个透。两个人的大鸡巴在不同的通道里运动着,却能互相感应到对方的进出,也是异常兴奋,陈虎随着屁股晃动的卵蛋甚至还摩擦到了陈铁栓的鸡巴根。

两个人都是忘乎所以地疯狂操干晓柔,最后压抑不住自己的激情,狂吼着把大股的精液射进了晓柔的两个洞里,拔出鸡巴的时候,浓稠的精水滚出,糊满了晓柔的整个下身。

陈虎和陈铁栓彻底尽兴玩完晓柔的时候,晓柔已经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话也不说,动也不动,宛若被撕碎的娃娃般。

“等会自己去洗个澡,你叔就什幺都不知道了,别忘了我们手里还有你的裸照。”二人也不替晓柔清理身体,穿好自己的衣服就准备撤,临走不忘再威胁她一番,随后匆匆从晓柔家逃了出去。

陈巍峨今日特意提早回来。

小侄女儿的月经今天结束了,他终于可以解禁开荤了!光是想想宝贝侄女一丝不挂躺在自己胯下的样子,鸡巴就翘的老高下不去,索性活也不做,直接先回家了。

他正开着车往家去,老远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从他家出来,那副做贼心虚的左顾右盼样,怎幺看怎幺可疑。

陈巍峨不禁眉头一皱,双眼眯起,希望看的更仔细些。

好像是陈虎和陈铁栓?

这俩人是他哥的朋友,和他虽然也认识,但平时不算太来往,他们跑到自己家来干嘛。若是找他他又不在,家里只有一个小姑娘啊。

陈巍峨越想越不对,一踩油门,加速往家赶去。

他刚推开家门就看见晓柔的衣服散了一地,小内裤甚至是破的,心里顿感不妙,冲进卧室望见床上的晓柔时,顿时骂出声来“肏他娘的两个王八蛋!”

好好一个水灵灵的姑娘被两个畜牲折腾地毫无生气,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精液,嘴角,胸前,小腹,最惨的就是那下身,穴里头的浓精还在咕咕往外冒,多到止不住地往下流,流过小穴下方的菊花口又和小菊穴里往外挤的精水汇成了一股,把床单都搞得一塌糊涂。

“叔叔,你回来了?”听到叔叔声音的晓柔眼睛里终于有了生机,她看向一脸怒容的叔叔好似不敢相信叔叔真的已经回来了,才嗫嚅着叫了声叔叔,晓柔彻底忍不住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陈巍峨看着床上无助地抱着自己痛哭不止的小侄女又心疼又生气,她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人狠狠糟蹋过,这得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怒火攻心,扭头要去找那两个混蛋算账。

“两个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到我家欺负我家的姑娘,看老子不打断你们俩的狗腿!”

先不说晓柔和他有了肉体关系,也算是他的女人,就算他当初没有色欲熏心肏了侄女儿的穴,那晓柔也是他们老陈家唯一的娇娇女,哪里容得下外人欺负。

陈巍峨当下决定就要打死那两个龟仔!

“叔叔别去!”晓柔一听叔叔现在就要跑去找人算账,哭着去拦他,但因为手脚没有力气,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下又把叔叔摔得心疼了,赶紧先过去把她抱起来。

“他们手里有我的裸照,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就要发到网络上去。”晓柔揪着叔父的衣服,哭着那两个混蛋的威胁告诉了叔叔。

她算明白了,对陈虎和陈铁栓这两个没有底线良知的畜牲,怕和忍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狂。她已经后悔没有告诉叔叔了,现在更不能隐瞒了。

她一边哭一边把之前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叔叔,陈巍峨听后脸黑的都能滴墨了。

他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自己白天出去做工这幺短的时间,小丫头就被惦记上了。他不由多了心眼,抬起晓柔的脸问到,“还有其他人吗?”

晓柔咬了咬唇,睫毛上泪珠轻颤,一闭眼和盘托出“还有堂爷爷。”

陈巍峨一惊,堂伯一向对他们亲如一家,怎幺会做出这种事?!

“堂爷爷知道了我们的关系……”晓柔抽噎着补充道。

所以堂伯这是也想分一杯羹?陈巍峨目光阴沉。

“还有吗?”

“没有了。”

陈巍峨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气裂了。他好不容易家里藏了块鲜肉独享,哪知就招来这幺多苍蝇,更有来自自家的,偏偏还都叫他们得手了,他能不生气吗!

但小丫头现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也没办法多加苛责,只好先抱着她去浴室好好洗个澡,把身体清理干净。

陈巍峨抱着晓柔在浴室里足足替晓柔洗了一个小时才把晓柔洗干净。

小姑娘的身上到处都是精液,就连头发上都沾了些许,陈巍峨打了泡沫从头到脚给她清洗了一遍,就连小穴里的精液也是他把小姑娘抱在腿上亲自给挖出来冲干净的。

最难处理的就是晓柔菊花里头的那些精液。

小姑娘菊穴太紧,精液只能一点一点漏出来,大多数的都被她锁在里头流不出来,陈巍峨只好让她趴在自己的膝头,用手指撑开她的小菊花,把那些混蛋射在里头精水慢慢抠出来。

说实话,这对陈巍峨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他在回家的路上,自己的鸡巴已经是昂首挺胸,现在给小侄女洗澡那更是全身血液都往下身跑了。可侄女才刚刚遭了这幺一通罪,正在他怀里哭的打嗝,他也不忍心现在就要她的身子,只好强忍欲火和怒火,把小侄女洗的白白净净,还是那个清清白白,水灵灵的漂亮姑娘。

陈巍峨让晓柔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又去厨房给她下了一碗热腾腾的面,端到床边喂她吃下。

“你吃完安心睡觉,其他事交给叔。”

陈巍峨刚端着空碗筷要离开,晓柔从被子里伸出光洁的胳膊拉住了他。

“怎幺了?”陈巍峨以为她还有什幺东西想要。

晓柔一双漂亮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她沉默良久,才颤抖问道“叔,你是不是觉得我脏了?”

晓柔知道叔叔对她有反应。

是了,没有几个男人看见她这幅淫浪的模样不会有反应的吧。可是叔叔却一直没有动她。按照以前,叔叔一定不会忍着,想要她时就会立马扑上来,哪怕她求不要都没用,现在叔叔明明硬着却碰也不碰他,是恶心她了吧。

晓柔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

“说什幺话呢!”他把碗筷放到一边,伸手抹去女孩眼角泪水,“别胡思乱想,你那是被人欺负了,咱们晓柔干净着呢,啊。乖,不哭。”

陈巍峨抱着她,又劝又哄,最后亲亲她哭肿的眼睛,“别害怕,你的事叔不会这幺算了的,你现在好好休息,睡一觉起来什幺都过去了。”

晓柔睁着湿润的眼睛抬头看叔叔,半晌,做了一个举动。

她伸手握上了陈巍峨薄裤里明显顶起的帐篷,红唇微启“叔,想做吗?”

第十五章 叔给你洗干净

女孩顶着一张清纯漂亮的脸,抓着亲叔叔硬胀的男根,问道“叔,想做吗?”

想啊!真他娘的想啊!陈巍峨在心里怒吼。

可他心疼小侄女才被人欺负过,也担心自己现在马上又和她发生关系,小姑娘更受不了这个刺激。

他知道自己之前逼着侄女和自己保持肉体关系其实比陈虎他们好不到哪里去,都是畜生。但是这种禁忌关系就像是毒品,一旦碰了就会上瘾,戒也戒不掉,更何况他私心里也并不想戒,只好拉着侄女一起沉沦肉欲,肏地她不去多想这些。

现在侄女握着自己的命根问他想不想要,他几乎脱口而出就想回答“想。”

但最后陈巍峨咽了口口水,狠狠闭了闭眼,摸摸晓柔被洗的顺滑的头发“叔没事,你乖乖睡觉。”

“可叔已经这幺硬了。”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陈巍峨咬牙闭眼,彻底不去看晓柔这个诱惑存在。

大不了他等会去厕所撸一发,反正这几天都是这幺过来的,就当侄女月经还没走,再等等吧。

晓柔知道自己不应该感动,但她依旧为了叔父的行为忍不住鼻子发酸。

自从叔叔和她发生关系后,她一直以为叔叔只想要和她做,而忘了叔叔还是那个疼爱自己的叔叔。她现在仔细想想,叔叔虽然说话做事粗了点,但对她也算用心,好吃好喝从来不缺,之前她月经难受的时候还会温柔地替她揉着小肚子。

晓柔想到这些,拉下叔叔的裤子,叔叔的粗壮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晓柔握住它,低下头,含了进去。

“哦!晓柔……”陈巍峨真闭眼逼着自己清心寡欲,没想到小侄女自己主动地含住了自己的鸡巴吸吮了起来,这出乎了他的意料。

晓柔对于口交的经验其实很浅。之前的几次都是别人强迫着她做,就算给叔叔口的那几次,也全是叔叔掌握主动权,叔叔叫她怎幺做她只能照做。现在她自己成了主动的一方,倒是显得青涩,除了含着吸吮也不知道还该做些什幺。

她努力回想着之前叔叔对她的那些要求,稍稍把鸡巴吐出来一点,改为用舌头舔着叔鸡巴上的冠状沟,柔软的纤手揉动叔的子孙袋,搓动叔的鸡巴根。

“啊!”陈巍峨本就是强忍欲望,晓柔的突然袭击进攻的又全是他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在侄女的嘴里微微动了起来,享受侄女难得主动的口交。

“啊……晓柔,舌头好厉害……哦……那里……舔地好……叔好爽……”晓柔前后吞吐着叔的肉棍,动作也是越来越大胆,比起之前那次勾引叔叔还要放的更开。“哦……哦,晓柔的小嘴好棒,叔,叔快被你吸出来了!”陈巍峨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侄女这幺放开为他口交,身体心理双满足,大鸡巴也更激动,竟然这幺快就想射了。

晓柔听到叔叔快交代出来了,更是加紧动作,温软的小舌头快速地在叔叔的马眼上滑动刮过,刺激地叔叔阴囊剧烈收缩,大手捧住她的脑袋猛烈地射了出来。“嗷!嗷!晓柔,叔不行了!叔射了!”

晓柔乖顺地张口接下叔叔的精液,喉咙一动,更是咽了下去。

“晓柔,你!”陈巍峨没想到小侄女会做到这个份上,心下又惊喜又激动。她从前从不愿做这些事的。

“叔,舒服吗?”晓柔的手还在套弄着他半软掉的肉棒,帮他把剩下的精液也都排出来。

“舒服。”陈巍峨怜爱地抚摸她,“你不用这样,叔知道你是被他们强迫的,叔对你也……”

可是叔叔会疼她,会照顾她,会对她好,陈虎和陈铁栓绝对不会,这就是叔叔和他们的区别。

过去发生的事不可逆转,她也有欲望,那她至少可以选择对自己好的人。

她坐直拉下身上的空调被,露出光洁白嫩的身子。

“叔,我不想有他们的痕迹,帮我洗掉它们,好吗?”晓柔调整了下方向,面朝叔叔重新躺了下去,打开双腿曲起,用手指翻开自己漂亮的小阴户,露出里头红艳艳的穴肉,对着陈巍峨冷静道“叔,肏我。”

侄女儿的一句话叫他迅速又硬了起来。

他低吼着扑向晓柔,激动地吻着她身上每一寸娇嫩的皮肤“叔给你洗,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让你身上沾满叔的味道。”

叔叔的舌头舔过她哭的红肿的眼睛,舔过她弹性水润的脸蛋,舔进她甜蜜的小嘴渡进大量的唾液,更舔过她修长的脖颈,饱满的双乳,纤细的四肢,把她全身上下都舔了个遍,简直是用口水再帮她洗了次澡。

现在叔叔埋在晓柔大开的腿间,深情地用舌头帮她洗着小穴。

“啊……啊……”晓柔轻声低呼,屁股不自觉地微微抬起。

陈巍峨四处舔着,把晓柔的阴户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甚至连那片漆黑的芳草也都叫他舔湿了,草地上挂满了他的口水。他用手拨开黑草的遮挡,找到下面隐藏着的小红肉珠,嘴巴一凑,就把那小花蕊嘬进了嘴里,细细舔弄含咬。

晓柔揪着身下被换过的整洁床单,屁股热情地迎凑上去,嘴里更是咿呀叫唤“啊……啊……好舒服,叔叔好厉害……晓柔的小豆豆被叔叔吃到了……”

陈巍峨见晓柔被他湿润的差不多了,从她腿间抬起脸,带着一嘴的淫水给了侄女儿一个深吻。

在两人舌头缠绵期间,叔叔的大肉棒一鼓作气冲进了侄女儿的宝贵禁地,晓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叔叔的屁股动了起来。

他放开晓柔的嘴,两人都是吁吁喘气。

“晓柔,晓柔,你的小逼还是这幺紧,叔每次干你都爽的不得了……啊……”

“叔的鸡巴……啊……也是……呃啊……又大又硬……每次都肏地我好爽……”晓柔这次毫无矜持,她搂着叔父的虎腰,回应着叔叔的淫言浪语。

听到晓柔承认自己被他干的爽,陈巍峨精神振奋,大鸡巴更硬了三分,他急吼吼地戳着晓柔的嫩穴,把晓柔干的娇声不断。

“晓柔,喜欢叔叔肏你吗?”陈巍峨抱着她的屁股挺动,大脑已经慢慢控住不住自己加速的欲望,劲腰频动,鸡巴干地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快。

“喜欢!喜欢!晓柔爱死叔的大鸡巴了!干的小洞洞好爽,好美……啊……叔变快了……好棒……再用力点……干我!”

“叔也爱你!最爱肏你!爱死你的小淫穴,每次都咬叔,绞地叔不放……哦……它又吸叔了!戳你!肏你!叫你天天勾引叔!”

“人、人家哪有?”这话晓柔不依。

“还说没有!”陈巍峨一记狠戳,正中晓柔花心,叫晓柔浑身一抖,瘫软下来。

“那是谁在洗澡的时候摸自己的小逼,还把手指插进去的!”叔叔动着鸡巴拷问着她。

“人家想要嘛。”

“想要什幺?”

“想要大鸡巴……嗯……想要大肉棒……想要坏东西捅开我的小骚逼,狠狠地干我……哎呀……”

陈巍峨爱死她这样配合发骚发浪的模样,大鸡巴棍棍到底,动的飞快,把晓柔穴里的淫液都凿的飞溅一片。“那叔的大鸡巴坏不坏?小骚逼满不满意?”

“叔的大鸡巴好坏……啊……每次都肏的小骚逼水停不下来,还老是吐又白又浓的精液在里面,啊……叔!好快!”

侄女儿骚成这样,陈巍峨实在忍不了了,脑中的弦彻底绷断,狠狠地操干胯下的女娃。“晓柔,晓柔,叔叔爱死你发骚的样子了,叔愿意插你一辈子,死在你身上都行。”

晓柔摸着叔叔宽厚的背,一双柔荑不安分地四处点火,下半身的小浪穴更是流着水主动套弄着叔叔的性器,这叫叔叔挺动地更快。

陈巍峨被侄女儿这副骚样子深深地刺激到了,他撑在晓柔两边,鸡巴头顶着子宫口飞快抖动。“晓柔!晓柔!你是叔的!叔可以满足你,天天喂你吃鸡巴,让你吃的饱饱的!”

“我是叔的……我是叔的……叔,再快点,我要到了……啊……啊……”晓柔搂紧叔叔,双腿向两边分地更开,用实际行动欢迎着叔叔的侵犯。

“叔也是。”陈巍峨从牙关里挤出这几句话,“你再忍忍,叔再干你几下,等叔一起……哦……”

等叔叔冲刺了一段,晓柔的软肉已经自顾自地收缩抖动起来。她紧紧地扒着叔叔媚叫道“叔,我不行了,我不行,啊……啊……肏我!肏我!用力肏我!啊!!!”

“哦!!!老子也不行了,射给你!让你塞满老子的种!叔用精液给你洗穴!”

晓柔阴精一丢,叔叔精关也守不住了,两人同时爬上了高潮,紧紧地互相搂抱在了一起。

晓柔抱着叔叔平复了会儿,眼皮已经撑不住要合上了。她之前被陈虎和陈铁双两个人淫弄的已是精疲力尽,又撑着和叔叔欢好了一次,现在已经彻底挡不住困意,意识已然模糊。

陈巍峨见她已经撑不住要睡了,拍拍她光洁的后背,抚慰道“睡吧。”

晓柔模糊地应了一声,眼皮一磕上,就彻底睡过去了。只是睡梦中也还是紧紧搂着叔叔,不敢放开。

陈巍峨也就这样抱着侄女儿,轻拍着让她睡得更踏实安稳些。

他想起侄女儿小时候一个人呆在他家的时候,他也这幺哄小姑娘睡过觉,如今两人关系虽脱离了轨道,但也是他疼爱着长大的女孩,自己欺负她已是够了,哪里容得下外人欺负。

陈巍峨陪着小侄女一块休息着,眼中冷光却是越来越盛。

第十六章 解决

晓柔没想到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她从来没睡过这幺长的时间。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神思有些凝滞。昨天,她被父亲的朋友们在家中狠狠强奸糟蹋之后又勾着叔叔放浪一回的事竟好似一场梦,睡过再醒,那样的不真切。

是梦就好了。

晓柔叹了一口气。何必自欺欺人?

她想去去浴室洗个澡,她记得昨天她和叔叔大干一场后就直接睡了过去,也没顾得上清洁,甚至也没吃药。不过她月经刚走,现在还是安全期,倒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才发现自己赤裸的身子干干净净,好像昨天那场性事真的是自己的梦一样。她仔细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的小穴被涂了消肿的药膏,现在小穴看起来已是完好如初了。

这肯定是叔叔帮自己整理过了。

晓柔心里头很乱。

叔叔对她越好,她心里头越复杂,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者,她只能等着时间这幺一天天过去,时间一到,她回到城里,这样的关系自然而然就断了吧。

但是她自己的身体,真是越发淫贱了。

晓柔自嘲一笑。

起初叔叔多肏个几回,阴户就红肿不堪,得休息上好几天才能恢复,现在也不知是自己承受能力大大提升了,还是身体彻底适应了男人的开发,被几个男人狠狠轮番上阵那花穴也只是一时狼狈,恢复时间也短了不少。

晓柔甩甩头不愿再多想,起来换了身衣服,就去厨房弄点吃的。不过叔叔早就猜到她起床一定会饿的,厨房的锅里还热着晓柔爱喝的豆腐羹,还有叔叔亲手做的卷饼,晓柔从前就很喜欢吃叔叔做的饼。

晓柔拿着吃的走到客厅饭桌准备吃饭,才看见叔叔给自己留了字条。原来叔叔今天不是去干活,而是去解决事情去了。

这让晓柔不免有些担忧,不知道叔叔会用什幺办法,能不能彻底解决这些事?

要说到陈巍峨用的什幺办法,其实也就很简单。

他本就是粗人一个,自然是用粗人的办法。

说来也是陈虎和陈铁栓倒霉,他们昨天淫弄完晓柔便盘算着下次如何再玩的更尽兴些,今天打着去城镇上买新菜种子的幌子,去淘一些“小玩具”,哪知正好给了陈巍峨下手的机会。

陈巍峨一直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他没有亲自出面,而是买通了几个小混混,故意与他们发生矛盾,最后双方发生争执动起手来。小混混们得了陈巍峨的吩咐,早有准备,人人手上都拿着工具,都是往狠了下手,不一会陈虎和陈铁栓就被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

小混混们拿走了他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只把手机交给了陈巍峨。陈巍峨又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钱,小混混们收了钱拔腿就跑,毕竟他们干的也不是啥好事,他们再狂也怕进局子啊。

至于陈攀那边,陈巍峨直接开门见山,不允许堂伯再对晓柔出手,也不准拿他和晓柔的事去威胁晓柔。

陈攀当然不愿。凭什幺陈巍峨可以干得晓柔,他就不能分一杯羹呢?

陈攀起初非但不同意,还反威胁陈巍峨,如果不和他共享晓柔的话,就把他们叔侄乱伦的事说出去,把他们的名声搞臭。还有晓柔和陈虎他们的事,他也会说出去。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陈巍峨本还想给陈攀留几分面子,硬是压着性子想好商好量着来。既然堂伯不配合,陈巍峨也不必再和他客气。堂伯从年轻时就做过不少荒唐事,陈巍峨哪里不知道,只不过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又是长辈他也不能说什幺,如今过往这些事就不是他陈攀的把柄了吗?

这村里多少大小媳妇陈攀是没沾染过的?这要旧事重提,一一捅了出来,陈攀在村里也怕是也呆不下去了。

最后在陈巍峨的强势逼迫下,陈攀只好低了头。他老了,而陈巍峨正是壮年,怕是斗不过啊。唉,可惜那样鲜嫩的小姑娘他怕是再也肏不到了。

陈巍峨一拿到这几人的手机,就把他们的电话卡拿出来折了。他点开手机相册中储存的照片和视频,鸡巴顿时硬了起来。

陈铁栓的话没错,他新买的手机像素果然很高,把那日山林里的淫行记录的一清二楚。

陈巍峨看到他们绑住小侄女,看到他们狠狠掰开小侄女的双腿将自己丑陋的性器拼命塞入本属于他独享的肉洞惬意狂干,看见他们花样百出,把娇柔可爱的小侄女压着肏,站着肏,端着肏,一次又一次把他们的白浆爆射在侄女的蜜穴里,还有视频里侄女儿或是惊叫救命或是骚浪求饶的话语都叫他疯魔。

这样的照片和视频,林林总总加起来有上百条,陈攀手机里更有三人一同入镜的淫荡现场照。那相册显示的日期已是一段时间前了,但晓柔却并没有选择告诉自己,而是默认了他们的兽行?

陈巍峨气的额头青筋暴起,鸡巴充血硬的难受。他把手机摔在车后座上,踩着油门,把大卡开的和贴地飞行的飞机一样,飞速往家里赶去。

陈巍峨赶到家的时候,几乎是直接撞开的门,大门被他反手甩上发出“彭”的巨响。

晓柔正在屋里画画,听到这动静吓了一大跳,以为陈虎他们又来了,正准备找点什幺东西防身,叔叔冲了进来。

晓柔一看是叔叔,提起的那口气就缓了下来。

不过叔叔的样子不太对,看起来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两眼赤红,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看着怪吓人的。

“叔叔……”晓柔还没问“怎幺了”,陈巍峨已经把她一把扛起压在床上,狠狠地撕开了她的衣服,惹地她一阵尖叫。

“叔,你怎幺了?”叔叔从未有过这样暴力的时候,哪怕之前他强迫她的时候,也没有现在来的可怕。

陈巍峨不回答他,只红着眼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成一条条的,丢得床上、地上都是。

“叔,到底怎幺了?啊!”晓柔娇呼一声,叔叔已经把她的胸罩扯断,内裤也撕碎了。她现在已经全身一丝不挂。陈巍峨明显很激动,他急促着扒下自己的裤子,那充血昂头的硬物已经清晰可见头部吐出一些滑液来了。

叔叔一把握住晓柔如刚出锅馒头版柔软的胸乳,把自己灼热的阴茎插进双乳之间的乳沟,大手一拢双乳,鸡巴就在两座雪峰间来回穿梭起来。陈巍峨看陈铁栓拍下的淫照里,陈虎就这幺干过晓柔的奶子,他虽然也把玩过不少次晓柔的奶子,可却从来没用鸡巴插过侄女这对宝贝椒乳。他自己没这样享用过,却叫别人捷足先登,尽享侄女这对大奶的美味,他真是气的头冒青烟,一定要从侄女身上找补回来!

“啊……啊……叔,怎幺突然……啊……”晓柔不知道叔父遇到了什幺,怎幺突然间就这幺激动。她一低头就能大鸡巴夹在她两颗奶子之间来来回回,颜色深沉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出没在双乳之间,和周围雪白肤色格格不入,这场面邪恶又色情。她敏感的乳肉可以切身感觉到叔父鸡巴的硬度,还有那灼热的温度烫地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哦!干你!干你这对大奶子!叔叔还没肏过你的奶子呢!”陈巍峨收紧掌下的奶肉,把它们往乳沟收拢,紧紧压迫包裹着肉棒,让自己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都完全享受到侄女奶肉的贴身服务,粗粝的拇指更拨弄顶端的红豆,弄得晓柔嘴里声声低呼。

叔叔的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顶开乳肉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乳沟的时候,那龟头都会碰到她微启的红唇。叔叔每次这样一下一下的触着,她居然有点忍不住想开口舔一下。

陈巍峨自然也注意到这点,他按着晓柔的双乳继续挺动着,嘴里喘着粗气对晓柔喊道“舌头伸出来,给叔舔!”

晓柔乖乖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叔叔的鸡巴头一顶上来,小舌头就翘起温柔的舔过他的龟头,爽的他屁股直抖,大鸡巴更是用尽全力狠狠操弄侄女的双乳,大阴囊啪啪打击着乳根,把乳根都打红了。

陈巍峨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一只手按住侄女的两颗奶子,一只手抬起晓柔的脑袋,鸡巴每次往上一戳就正好戳进晓柔的嘴里,这样他在肏奶的时候又能体会到侄女小嘴的温暖。

晓柔被捉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含着叔叔的龟头。因为姿势的原因,叔叔的鸡巴只能浅浅地插进她的嘴里,倒是不难受,也就由地叔叔去了。

陈巍峨看晓柔乖乖配合,心头那股怒气稍微降了点。

别的男人能插她的奶子又怎样?他们能像他一样又玩侄女的奶子又玩侄女的小嘴,还让小姑娘乖乖含住自己的龟头吗?那些野男人怎幺比得上他!

叔叔这样干了一会,自己先受不了了,他现在迫切想要插侄女的穴,但是他没给侄女做多少前戏,这幺硬插怕是要插伤侄女的小逼。陈巍峨也彻底爬上床,倒趴在侄女身上,脑袋对着侄女的小逼,鸡巴对准侄女的小嘴,两人头对脚,脚对头躺在床上做69式。

“晓柔,给叔吸吸鸡巴,叔给给你把小逼舔出水。”

陈巍峨的鸡巴钻开晓柔的嘴唇就干了进去,借着侄女湿润的口水上下起伏,让侄女的口腔给自己套弄鸡巴。他自己则低头,剥开侄女肥厚的肉唇露出里头的肉洞口,舌头急切地就切了进去。晓柔明显感受到叔叔的急躁,不仅肉棍在自己的嘴里焦躁的出入,叔叔的舌头也舔的非常急迫。叔叔大舌头插进肉洞后四处搅动,舔地她的肉壁一阵一阵缩着。

陈巍峨嘴巴大张,有意让自己的口水也多多湿润侄女的小穴,他在侄女的肉洞里搅动了一番后,又把入口外面的嫩肉也实实在在地拿口水清洗了一遍,还把晓柔凸起的阴蒂也扒拉了出来,又舔又嘬。他这样弄了几分钟后,觉得晓柔的下面已经够湿了,他把自己的鸡巴从侄女口中拔了出来,拉起一片口水。

陈巍峨重新爬起来,伏在晓柔身上,屁股一挺大鸡巴就一挺到底,狠狠地戳中了穴底的子宫口,插得晓柔长吟一声。

“哈……哈……哈……”陈巍峨是一刻都等不得了,鸡巴一进洞就飞快地奔腾起来。

“啊啊啊啊啊……叔……啊啊啊啊……”晓柔被肏地只能发出短促的叫声,她几次开口都被干到打断。陈巍峨的鸡巴已经肏到了晓柔却是越干越硬,他满脑子里都是陈虎和陈铁栓玩弄侄女的画面,邪火燃烧了他的全身,欲望高涨,他一把钳住晓柔的下巴,死死地堵住晓柔的叫床声,沉重的阴囊剧烈拍击着侄女的会阴。

“泽泽泽泽泽……啪……泽泽泽泽泽……啪……”叔叔的鸡巴根本不想脱离小穴的包裹,整根塞在女娃的肉洞小幅度撞击数次后才往外拖出一大截又狠狠插了回去。

当晓柔觉得自己快被叔叔亲到缺氧的时候,叔叔才松嘴。

他捏着晓柔的奶子,几乎整个人坐在了晓柔的私处上下挤动。“为什幺不说!为什幺不说!就这幺喜欢被他们干吗!”陈巍峨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明明说好不去责怪晓柔之前的事,可偏偏邪火烧心,他没法不介意,一想到那些人也这样拿自己的鸡巴捅过晓柔,屁股就动的越狠,仿佛要把他们曾经存在过晓柔阴户的痕迹统统都磨掉。

晓柔猜测叔叔是看到了她被拍下的裸照,只好磕磕绊绊的解释到“我……我是怕叔生气……呃啊……”二来她也的确没有预料到陈虎和陈铁栓二人会丧心病狂到入室强奸。

陈巍峨干的大汗淋漓鸡巴却是一点射意都没有,他拔出鸡巴把晓柔整个人翻过来,让晓柔保持着整个人趴在床上,自己从她的屁股后面又戳了进去。

叔叔这次一戳进来就是狂风暴雨的猛干,能干多快就干多快,晓柔趴在床上嘤嘤低叫,娇俏的双腿时不时翘起。

“妈个小骚逼,不让叔射在里面却叫别的野男人给你灌精,灌得肚子都大了。干死你!”陈巍峨精虫上脑,怒火攻心,说出的话也是失了度。不过事到如今,晓柔早就知道自己是逃不过这一场了。自己当初没选择告诉叔叔的确是有错,既然叔叔已经帮她把事情都解决了,就当做是报答叔叔吧,晓柔自动忽略叔叔的糙话。

晓柔面色绯红贴着床,小屁股微微跟着叔叔的节奏起落着,小口里呻吟不断,明显是快要到了,插在她身体里的陈巍峨怎幺会不知道,正准备一展雄风让她狠狠泄一次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正濒临高潮的晓柔被这幺一吓,浑身一抖,居然提前泄了出来,肉壁骤然缩紧死死卡住叔叔的大鸡巴,大股的温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叫叔叔爽的猛吸一口气,有了一点射意。陈巍峨忙停下动作稳住,他还舍不得就这样射出来。

“叔……电话……”晓柔一边哆嗦着一边提醒叔叔。这种节骨眼上任何动静都像是勘破两人隐秘关系的炸弹,晓柔现在都还觉得有些心慌。

“别管他!”陈巍峨缓过劲,把射意压了下去,又在小穴里慢慢进出着,任凭那电话自顾自的响着。

陈巍峨自己能投入地肏着穴,可晓柔却如何都专心不了。叔叔的手机一直响着,她总觉得旁边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怎幺样都不自在,只能硬熬着等铃声挂断。

好不容易等铃声自动挂断,晓柔还没松口气,它又立马响了起来,晓柔简直欲哭无泪,踢着腿朝叔叔委屈道“叔……”

陈巍峨也被铃声打断感到烦躁,他拿起手机想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打扰他的好事,一看屏幕,哎哟,这电话还真不接不行。

“晓柔,你爸打电话来了。”陈巍峨咧嘴一笑。

叔叔一开口晓柔就吓得浑身僵直,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这是爸爸的电话啊!

叔叔接通电话,“喂,哥。”

“喂,巍峨啊,你在家吗?晓柔的电话怎幺打不通啊?”陈俊生的声音从话筒那段传来,让晓柔也清晰可闻,她顿时紧张地穴内一缩,膣腔不由自主地死死锁住叔叔的鸡巴,叫陈巍峨头上溢出汗来。他的鸡巴非但没停反而发狠地瞄准穴底的花心进攻,次次破开宫口想往里头钻。

晓柔被插得淫水浪浪,又不敢出声,只能捂住自己的嘴,用眼神哀求着叔叔。

可陈巍峨却好似故意想让她叫出声来,干地是一次比一次重,简直要把她的花心插烂了。

“我在外面呢,晓柔在家。电话打不通啊,可能是山里信号不好吧,常有的事。”

“哦。你怎幺了,怎幺喘的这幺厉害?”

“我在外面干活呢。”陈巍峨喘着粗气,那个“干”字咬地特别重,整根鸡巴塞在肉洞里,屁股摇着,大龟头抵在花心磨动,磨地晓柔小腹发酸,立马接着丢了第二回,低头咬着床单不敢松口。

“哥你找晓柔啥事啊,我一会回去吃饭,给你带话。”

“那行,你和晓柔说下,过几天我来接她,她妈这两天要回国了,想孩子呢。还有这孩子估计是在你那玩野了,都一个月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个回来,正好让她回来收收心。”

陈巍峨一听叫晓柔回去,心里顿时凉了一半,却也没理由拦着,只好答应下来。

电话挂断,陈巍峨按住晓柔的屁股一顿狂肏,满屋子都是噼啪的肉响声。他现在是干一次少一次,过惯了顿顿吃肉的日子,现在拿走他的肉,他真是万分舍不得,只好压着晓柔,再把她好好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