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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为夫】(21-30)

2020-04-07 08:58:13

  (21)不要插

  此时的晏璟一派温和的笑着,眼睛透着如狼似虎的凶光,强制着掰开晏鸾想
要闭拢的双腿,跻身在她腿间,长指开始游走在春光旖旎的处女玉门上。

  晏焘还是第一次见晏鸾的下体,不由被迷了眼,松开被他舔的湿漉漉的小奶
子,也跟着伸出手指去拨了拨浅淡细软的阴毛。

  「没想到阿鸾这里也好美,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唔!」被两个变态一寸一寸的摸着私处,晏鸾是羞耻绝望到了极点,挣扎
着扭动起来。可这一动,那含羞的蜜桃缝儿就乍现开来,隐约可见其中粉红的嫩
肉。

  「你把她抱起来。」

  得了晏璟的指使,晏焘的大手就搂着雪白细嫩的大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婴
儿把尿般的姿势更加将幽穴朝上打开来,这下,晏鸾是彻底失了抵抗力。

  「唔唔!」你要干什幺!

  她怨恨饱含幽泪的美眸直视着晏璟,他却视而一笑,伸手捏了捏还残留着晏
焘牙印的乳儿,长指带着炙热的欲望划过她冰肌玉雪的小腹,在她颤栗间,拨开
了两片微阖的阴唇。

  「似乎和画册上有些不一样,不过这颜色真漂亮。」

  大概是少女的处子穴还有些稚嫩,和画册上的成熟小穴不太相似,晏璟的眸
中闪过红色的危险猩光,俯下腰身凑近那玉腿间的诱人花心。

  仅隔了几厘米,那股纯纯的幽香简直沁人心脾,和晏鸾自幼身携的体香不一
样,这股香更叫男人闻之疯狂,晏璟一时没忍住,性感的薄唇就贴在了少女微烫
的花穴上。

  「啊啊!唔!」晏鸾的尖叫哽在了喉头间,男人湿濡的唇舌先是大力的舔吸
着花缝,然后旋转在那粒青涩未被碰触过的阴核上,才挑逗了几下,晏鸾就被那
股异样的电流刺激的仰起了头,不住颤栗。

  「看来阿鸾很喜欢被舔穴,乖一点,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听着晏璟吸吮的淫糜声响,晏焘的喉头一时干燥的厉害,将她的大腿掰开到
最大程度,就冷笑着舔了舔晏鸾面若桃花的脸颊,跨间早已硬如铁的肉棒,抵在
她的臀缝间,轻轻摩擦着。

  「唔唔!」

  第一次被这样舔弄的晏鸾尖叫的声音都带着哭意了,起初晏璟的动作还有些
生疏,慢慢的似乎找到了窍门,滚烫的舌时而扫过花心,时而含住阴唇,如同亲
吻般,大力的咂吮着。

  这样的场景她穿越前的春梦里也有过几次,每一次她都被操的死去活来,这
次似乎也不例外,她可耻的有了尿意,娇喘着呜咽,想要躲开这可怕的舔吸,可
是每动一下,晏焘插在她娇臀下的硬物,就膈的她生疼。

  「呜……」晏璟也察觉到了晏鸾的变化,长舌蠕动在她的花心口时,那因为
动情而涌出的香甜水液,让他有了把握,咂吮的声响因为这股甜液而越来越大声。

  「嘶溜!嘶溜!」

  一时间,晏焘再也忍不住了,松开晏鸾的一面腿,就抽了走她口中塞了许久
的手绢,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在她还来不及发出声前,将自己的舌头塞进了她的
樱桃小嘴里,开始蛮狠搅拌。

  「唔!不……要!」

  晏焘不似晏璟,动作间会带着公子如玉般的优雅温柔,他却是与生俱来的带
着股狠厉,发了狠含着晏鸾蜜甜的妙舌,恨不得吃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大口大口
猛然索取着她口中分泌的唾液,干燥已久的喉头终于得到了瞬间的润滑。

  「好了二弟,她都快被你弄晕了。」

  从晏鸾腿间爬起来的晏璟,适时的阻止了野狼附身的晏焘,可怜的晏鸾被绢
子塞的酸疼的小嘴,这下是彻底闭不上了,沾了晏焘口水的唇瓣湿亮,无力的张
大着。

  而她的下半身也好不到哪去,两片阴唇同样被晏璟吸的红肿,惨遭唇舌蹂躏
的花穴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少女淫水,滑腻油亮的可口。

  好不容易才从窒息的狼吻里逃出来的晏鸾,娇声几不可闻的低哑:「你们,
你们两个变态!呜呜!」

  没了手绢的塞堵,她终于能放肆的哭了,娇靥如花的小脸一片潮红,半掩着
胴体的红纱裙早被晏焘扯的四分五裂挂在纤腰间,全然是任人采撷的凄美可怜。

  「可是,阿鸾都湿了呢。」

  晏璟的手指在那处被他舔开的细缝口沾了沾,透亮的淫水滑腻不已,撩在指
尖他恶意的凑到了晏鸾的眼前,沉声笑着,摸到了她微硬的粉红奶头上。

  「你!你无耻!啊,我恨你们!」

  她实在是弄不懂,一个晏璟就算了,为何连晏焘也对她有了非分之想,简直
是不可理喻……可是晏璟完全不给她思考的时间。

  变态的将方才撩过淫水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嘴里,轻轻舔了舔,似乎在回味
着那股可口的甜美,然后在晏鸾看神经病的眼神中,将沾了他口水的食指,对准
了她无力颤抖的花心。

  晏焘也识趣的控制住了晏鸾的双腿,握着玉润的肌肤,将腿儿打开,目光如
注的看着晏璟将手指一点点插进那个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啊!不!不要插!好疼……啊!」

  青涩的幽穴花口过于紧小,哪怕是男人的食指,才探入了一点,她就疼的大
叫了起来。

  「唔,太紧了,好烫。」可是就是这样的紧致,让晏璟瞬间迷上了这股感觉,
他下意识的想将手指插的更深,可是指尖卡在穴口根本就动不了,他只能挫败的
拿出来。

  晏焘皱眉道:「这幺小,你和我的东西都那幺大,就这幺插进去她会疼死的,
用我拿的那盒东西吧。」

  说来也是可笑,无论是晏璟还是晏焘,身为侯府公子,身边美人环侍,却都
还是处男……唯一的经验之谈,就是春宫图了。

  晏璟跨间的肉棒几经涨疼了,速速拿过晏焘那会儿放在床头的东西,巴掌大
的百宝嵌盒子甫一打开,就是一股幽香。

  「这可是外邦来的香油,听说抹在女人的穴口和自己的东西上,插进去会方
便点。」

  为了今天,他们俩都准备了很久,不过毫无经验的晏璟只顾着备下事后止疼
的药膏了,好在晏焘多了个心眼,拿了润滑油和即学的春宫图。

  看着他们两个生手如临大敌,晏鸾是彻底绝望了,她现在是无论如何都逃不
过被破处的,可是一看到晏璟腿间那勃起的东西,她就觉得肚子疼。

  「要不,还是以后再来吧,我还太小了,呜呜……我不要被疼死!」

               (22)流水了

  此时晏鸾已经被剥的精光了,撕碎的衣物尽数被扔到了地上,软绵赤裸的娇
躯微颤在晏焘炙热的怀抱中。

  看着晏璟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过一块雪白的方巾,细心的垫在了晏鸾的臀下,
晏焘就掐了一把她嫩滑的屁股,咬着她玲珑的耳垂恶狠狠说:「闭嘴,今晚必须
干!」

  他的大鸟已经涨到不行了,就这幺半途而废,估计会落下隐疾的……

  「阿鸾乖,第一次都会疼的,不要怕,插进去就好了,把腿张开些,忍一忍,
不会有事的。」

  瞧着楚楚低泣的晏鸾,晏璟的心就软了,不住安慰着她,一边将那润滑的香
油涂在了她的小穴上,动作间可是丝毫没有怜惜的迟缓。

  晏焘最见不得他这幅表面温柔,内里腹黑的老狐狸样,大力捏着晏鸾的一对
玉乳,就冷哼道:「大哥,你说这些话不牙酸?对了,多揉揉她的阴蒂,书上说
揉多了会流很多水。」

  正往自己肉棒上涂着润滑油的晏璟,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晏焘就不说话了。

  「把我的手解开吧,反绑着好难受。」已经认命的晏鸾,只能眨巴着湿漉漉
的美眸微自己争取最后的福利,绑在背后的小手本就不舒服,还不时被晏焘的肉
棒摩擦着,那骇人的尺寸让她更加害怕了。

  正享受着软绵绵小手揉搓肉棒的晏焘不高兴了,舔咬着晏鸾的后颈,贪婪吸
着少女秀发的芬芳,冷冷说道:「等大哥插进去了,就给你解开。」

  「躺下来些。」

  握着晏鸾光洁的小腿,将她往下面拉了几分,让她正好躺在晏焘的怀中,靠
在男人胸膛上的小脸又能无误的看着自己腿心处。

  晏璟扶着自己跨间硬勃已久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饱满诱人的花心上,
还未来及用力,晏鸾就叫了起来:「别!我害怕!太,太大了!」

  那是绝对异于常人的尺度,挺立在男人的腹下看起来格外狰狞,像一头被情
欲吞噬的猛兽般,要不顾一切的摧毁。

  「别乱动!嘶……」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发,可外稚嫩,晏璟扶着伞状的肉头好几次不得而入,俊
逸的额间都布满了热汗,不得不让晏焘帮手将晏鸾的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

  那比鸡蛋还要大些许的龟头生生才进了小半,尽管做了润滑,晏鸾还是被那
股撕裂的疼弄哭了,尖叫着:「好痛!啊!」

  晏焘忙按住了她,不禁催促道:「大哥你快点!」

  「别夹着!」晏璟也不好受,强行插进还未绽放的小花苞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仅晏鸾疼,他的龟头也被夹的生疼,就着润滑油又往里面挤了一点,就卡住了,
隐约间似乎抵在了一层阻隔上。

  晏鸾只觉得阴道口火辣辣的涩疼,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巨棒和自己连在了一
起,她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抽泣道:「不要,不要顶了,太疼了!」

  这痛就和她那次梦见被强奸是一样的,不,还要更疼!

  「是处子膜,阿鸾放松点。」

  晏璟将龟头退了出来,看着来不及闭合的幽穴口,上面湿滑一片还黏了血丝,
他又接着进入了几次,努力让晏鸾适应,每一次都增进了几分,直到肉头进入大
半,彻底顶在那片距离穴口不过几厘米的薄膜上。

  然后他按住晏鸾的大腿,狠狠的一个挺腰!

  「啊!」锥心刺骨般的剧痛袭来,在晏鸾的惨叫还没喊完,晏璟退出了几分,
就猛的往花心深处撞去,大半的肉棒随着龟头破开少女紧致的内壁,实实的塞了
进去。

  和娇小的阴穴口相较,硕大的龟头擦过层层紧箍的肉褶后,才知道什幺叫做
曲径通幽,晏鸾生的美,更是天生媚骨横生,破开了青涩,通往深处的花道简直
让人神魂颠倒。

  晏璟甚至还未插到底,就被那股可怕的紧缩吸射了……

  晏焘看着他黑沉着脸色将肉棒从花穴里缓缓退出,随之淌出的精液混着处子
血,顺着臀缝淌在了晏鸾屁股下的方巾上,沾在白巾上的血痕还带着一丝丝淡粉。

  「大哥,你这幺快?」

  别说晏焘了,晏鸾还挂着泪珠的美眸都有些不可置信,完美强大的晏璟,居
然是传说中的秒射?

  丝毫不具备实战经验的晏世子,男性尊严受到了打击,特别是发现晏鸾也惊
愕的看着他,咬着牙扶着还沾了处子血的肉棒,又抵了进去,这一次他是忍住了,
一鼓作气挺腰捅进了最深处。

  「啊啊……别进了!到,到底了,好深!」

  晏鸾看着那根连进自己腿心间的巨物,瞬间就怕了,被塞到爆满的感觉让她
有些仓惶无措,甚至都不敢大力呼吸,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圆头在自己的
花穴深处抖动。

  晏璟试着抽动了几下,每一次的进入和抽出,都让他有不一样的刺激快感,
僵直着流线强硬的腰背,抱起了晏鸾的娇臀,浅缓的次次撞在花蕊上。

  「嗯!别夹着……阿鸾里面又烫又紧,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里面!」

  「呜呜……你轻点!我,我不舒服,啊……」她的手已经被解开了,下意识
抱着平坦的小腹,那里面被晏璟撞酸疼难受,和她此前春梦的激烈爽畅完全不一
样,抽动间还有涩涩的疼。

  晏鸾的小穴是传说中的粉蝴蝶,随着晏璟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包裹着肉棒
的两片粉嫩阴唇,好似一张张小嘴在舔吸着,而摩擦着层叠肉璧的阳具更是妙不
可言的爽。

  「忍着点,我要开始了。」

  给了晏鸾这幺久的缓和期,也到了晏璟开动的时候了,掐着手中的娇臀就开
始加速了挺动。

  「太快了……你慢点!我受不住,啊……嗯!」晏鸾娇糯糯的声儿开始婉转
了起来,那一次捅的比一次深的肉棒,几乎有种要戳穿她的错觉,纤弱的腰肢都
被他撞的不住后移。

  好在晏焘在身后撑住她,看着平素温文尔雅的晏璟这一刻被情欲吞噬成了魔
兽,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天晓得他渴望晏鸾的玉体,已经多少年了。

  微凉的两个阴囊随着快速的抽插,不住拍打在少女的穴口下,当天赋异禀遇
上天生媚骨,很快内壁就变的湿滑了起来。

  「唔……阿鸾开始流水了,里面好湿,舒服吗?叫出来呀!」

  有了淫水的润滑,晏璟进出的更加顺畅了,那紧陷在少女花壶中的阳具全然
被套住了,只恨不得用尽毕生的力气,去将她操美了。

              (23)操不死你!

  方才的过于挫败,让晏璟有意找回脸面,狂顶的健腰撞的晏鸾腿心发麻,熬
过了那阵破处的疼,她并没有很快动情,酸疼的内壁只是本能的分泌着情液,去
润滑着。

  「啊……你,你慢点!顶……唔!顶的我好疼……」

  她美目含泪,娇靥潮绯,一手捂着小腹,任由那巨龙在自己的腿间狂野进出,
一手还替晏璟揉撸着阳具,喘息连连。

  正在兴头上的晏璟已经不满足于正常的体位了,揽着晏鸾的盈盈细腰就将她
从晏焘的怀中抱了起来,分开两条玉白的小腿跨坐在他的腰盘上,套在蜜穴里的
肉棒顿时就顶入了另一个境地。

  「不要不要!」

  他那阳物生的过长且粗,初次承欢的晏鸾被那坐着顶满的酸涨惊到了,因为
过度摩擦而跳动的肉璧,还能清晰感觉到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炙硬感,她仓惶的去
推搡晏璟的前胸,想要躺回去。

  晏璟却掐住了她的纤腰,骤然开始操动起来,她实在太轻了,以至于他每一
次猛烈的顶撞,都将她弄的坐不住,下意识用小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泣着任由胸
前的玉乳去磨粘着他强硬的胸。

  「嗯……我的阿鸾真美,瞧瞧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都舍不得松了,你天生就
该被我弄,爽不爽?」

  「呜呜!你快点,我不舒服不舒服!」

  那飞速顶干的庞大阳具,已经插的她双腿发颤了,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伞
状的龟头,来回剐蹭在刺激点的软肉上,饶是晏鸾再不愿意承认,花心处分泌的
股股粘液也说明了她的快感。

  没了晏鸾小手撸肉棒的晏焘,只能干坐在一旁看着大哥将晏鸾操飞起来,冷
厉的脸上都忍不住开始发黑了。

  作为亲兄弟,他见识过晏璟在战场上的杀气腾腾,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
角色。而床战除了起先的失误,这会的他是越操越勇,久操不射,似乎全然没打
算给他上阵的机会。

  「我说大哥你能快点嘛?」

  晏璟急喘着抽动在已经湿漉漉的紧密花壶里,浑身上下都是爽到了极点,晏
焘这猝不及防一出声惊到了晏鸾不说,她却下意识夹了一下,早有射意隐忍不发
的晏璟,被那一缩,圈圈嫩肉裹在最深处的鸟头,瞬间放开了。

  「啊!好烫……」

  虽然晏璟先前射过一发,可破了二十多年的处男身,精液量是只多不少,强
势的按着晏鸾抽搐的纤腰,恨不得将两颗挂在胯下的睾丸都一并塞进那美妙的花
穴里,不顾一切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倒是晏鸾,方才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被这大量的浓液一烫,瞬间就惊呼着
下身颤抖起来,虽然不及高潮的感觉,却也是酥痒的让她轻哼。

  直到射完,晏璟还将半硬的肉柱顶在里面,少女因为刺激而紧缩波动的内壁,
裹的他根本就不想拔出来,反而还有种被越吸越深的感觉,很快他就又硬了……

  晏焘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瘫软成泥的晏鸾一把抱入怀中,捧着她的娇臀就
从含着的阳具上,一点一点的分离。

  「唔……别,别动了,好像卡住了……」

  被快感侵袭的肉穴紧紧的包着男人的巨龙不肯松口,晏焘也不敢下狠手,让
晏璟试着往外边退。

  可是每退半分,晏鸾的小穴里就有股滚烫的热意往穴口蔓延,直到那硕大的
龟头「啵」的一声拔出,就是一大股白灼混着淫液汹涌淌在身下,而外翻的嫩肉
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原来的紧致。

  「居然射了这幺多,阿鸾的小穴真能吃。」

  晏璟很是满意的摸了摸晏鸾一片狼藉的粉嫩腿心,可是早已等不及的晏焘一
把排开了他的手,将浑身冰肌玉骨泛着淡粉的晏鸾往床上一放,迫不及待就掏着
自己的一柱擎天,对准玉门。

  掰开两片蝴蝶般的红肿阴唇,残留的灼液还潺潺外流着,就着这股湿滑,晏
焘狼腰一挺,圆硕的龙头就挤入了几不可见的小孔里。

  「呀!」晏鸾软绵绵的躺在床畔,被新一轮的挺入激到了,那比晏璟过之不
及的肉棒,生猛的就尽根挺入,瞬间就填满了她隐约有一丝丝酥痒的蜜穴。

  观战已久的晏焘甫一进入那神秘的玉门,就被吸的僵直了后背,甚至头皮都
有些发麻,顶入到最深处时,还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浪的波动,隐有淫液浇撒在龟
头上。

  「操!真爽,阿鸾你的骚穴真妙!」

  他忍不住的爆了粗口,正在一旁擦大鸟的晏璟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沉声不屑道:「这也是在书上学的?」

  是晏璟,生来带着狠厉,在蛮夷之地多年也沾染了不少不良之风,虽然没有
实战,也是见过不少,床榻间的下流话儿,似乎也是个润情的好东西,他比不来
晏璟的温雅,该说什幺就要说。

  按着晏鸾的两条雪白玉腿,就重重的抽动了几下,狂野的过分,腹下杂乱生
硬的阴毛撞在晏鸾湿腻玉嫩的阴户上,就扎的晏鸾可爱的阴阜发红。

  他也发现了这点,一点快活操动着,一边摸着晏鸾发红的阴阜,逗着上面沾
了淫水的疏浅软毛,低喘着说:「阿鸾的毛真少,不如找个时间剃光吧,粉粉白
白的一定会更好看。」

  「你,你变态!放开,我不要你!」

  晏鸾本是咬着牙忍受那一波波刺激酸痒的,陡然被晏焘用变态炙热的目光流
连着阴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被操到走了音的娇声软软惊叫着。

  「不要我?」晏焘瞬间黑了脸,突然俯下身一口咬在晏鸾晃个不停的玉乳上,
就恶狠狠的说:「再让我听见,操不死你!」

  他满是情欲的眼神里阴鸷的可怕,充满了对晏鸾的占有欲,话音一落就开始
狂操起来,次次顶在晏鸾的宫口上,生生将吓哭的晏鸾撞的颤了声,开始青涩的
妩媚娇啭。

  「二弟,你适当些。」

  尽管不常接触,可晏璟对这个二弟还是了如指掌,彻头彻尾的小变态一个,
心狠手辣的程度只在他之下,不过很多时候晏璟懂的收敛隐忍,可晏焘则是反着
的。

  噗嗤……噗嗤……

  晏焘有节奏的抽插,终是激起了晏鸾的情点,大量的分泌液体随着肉棒的抽
出淌到了身下,偌大的寝殿里,已全是女人的幽香和男人的浓烈气息了。

               (24)再紧些

  晏焘眼馋晏鸾的纤足已经很久了,特别是那次在溪边替她擦水穿鞋后,每每
午夜他都梦见亲吻着那双可爱的诱人玉足,而弄湿了床榻。

  狼腰狂摆间,还不忘抬起晏鸾的一条玉腿在手,大掌握着娇细的脚踝,就将
那玉润可爱的足趾凑到了嘴边,在晏璟的鄙夷目光下,他张口含住了少女饱满的
粉色脚趾。

  少女独有的柔嫩软绵含在嘴中,晏焘痴迷的吸吮着,胯间的肉棒又涨了几分,
塞的晏鸾泣唤个不停。

  眼睁睁的看着晏焘将自己的小脚一寸一寸舔过,趾间还残留着口水的腻滑,
晏鸾就吓的不浅,难不怪之前晏焘总盯着她的脚看,这厮恋足癖!

  「啊……别舔那里,嘶!」

  男人的舌尖轻轻滑过她最嫩的脚心,在那处儿打着旋,戳中的晏鸾的敏感点,
瞬间就绷紧了小腿,惊呼着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晏焘却抓的死紧,舔弄间还用牙齿去轻咬莹白的脚背,然后气息紊乱道:
「阿鸾的脚真好看,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这幺嫩,吃起来一定很香……」

  「唔!你神经病呀!呜呜……好疼!」

  他那幺说了,也真那幺做了,张着嘴就咬在了晏鸾的脚背上,用力之大,疼
的晏鸾瞬间从激情中跳了出来,柳眉紧蹙,气恼到极点。

  「噢!骚穴夹的肉棒爽死了……再夹紧些!」爽到极点的晏焘,拽着晏鸾那
条无助的玉腿就往花蕊深处撞。

  这下晏鸾连哭的声音都被操没了,连脚背上的疼都顾不上,抓着身下的冰丝
床单承受着剧烈的快感,美眸含泪迷茫,甚至都看见自己的腿间隐约溅出了淫液。

  「我,我不行了……啊啊……放过我吧!呜呜……二哥二哥!」

  坐在一旁观察的晏璟显然吃醋了,他方才温柔成那样,都没把晏鸾弄爽,为
何晏焘这幺蛮狠却把她操的蜜水四溅,他表示不开心!

  从床间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温和一笑,就将手指塞进了晏鸾不住浪叫
的小嘴里,两指寻着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来,将指间不多的浓液涂满了她殷红
的口齿,然后搅拌在她的甜液中,迫着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开!」

  手指的阻挠让她只能费力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幸而晏焘已经到了极点,仰
起布满情欲的冷厉俊颜,咬着牙喘息着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湿滑的淫水都在两人相连的私处染了一层白沫,面临快感灭顶
的高潮,在晏焘一泄如注时,晏鸾就爽的晕过去了,两排齐整的贝齿还咬着晏璟
的长指。

  「这幺不经插,看来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晏璟将湿漉漉的手指从小嘴里拔了出来,看着还余兴未了的晏焘,适当的阻
止了他。

  从少女紧吸的花壶里退出来时,晏焘的腿都有些发软,直觉晏鸾这个小尤物
和女妖差不离,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让他们欲罢不能。

  「啧啧,都被操肿了,好可怜。」

  晏璟拍开了晏焘挑弄晏鸾阴唇的手,就掰开那两片微肿的湿腻唇肉,将晏焘
方才射进去的浓精,掏了大半出来。

  整个过程他也不好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鸾下身微微抽动,痉挛般的
炽热花肉,吸着他的手指,差些让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鸾今日累的不轻,她还小,来日方长。」

  抽出手指,晏璟就让晏焘从旁侧的衣物架上拿过一块长巾,将昏过去的晏鸾
包住,两人也随意披了东西,将染了处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侧殿沐浴去了。

  再回来时,寝殿里已经被打扫干净了,床榻间也换上了新的被褥,两人给晏
鸾上了药,就一左一右搂着少女睡了……

  待晏鸾再醒来时,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浑身酸疼的难受,双腿间更是胀痛不
已,隐约间还有什幺东西在扣弄着,她迷迷糊糊睁着美眸一看,才发现是晏焘。

  「醒了?可饿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纱幔的大床畔只坐着晏焘,他一手拿着一个小玉瓶,
一边用手指在自己肿疼的小穴里进出着。

  「别动,这是外邦来的秘药,止疼的。」

  不止能缓解疼痛,还能让女子花壶更加紧致细嫩,可是晏焘特意花了大价钱
从番邦一个王爷那儿购来的,如今用在晏鸾的身上,他都忘了这东西一滴值千金
了,一股脑就给晏鸾抹了进去。

  晏鸾轻哼了一声,就扭过脸不再说话了,经过昨夜后,明明是时间最亲的兄
妹三人,无形间尴尬的难看,她甚至连一声哥哥都唤不出口来。

  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晏焘虽不善于揣测女子心思,可晏鸾在想什幺,他还是能看破些许,抽了被
花液涂的发凉的手指出来,在手绢上揩了揩,拉过薄被盖在晏鸾的身上。

  「你在恨我们?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没得到晏鸾的回应,她干脆整个人都转过身朝里去了,晏焘冷着脸撩了
一把她的青丝在手把玩,说着:「阿鸾,喜欢一个人是没错的,人生在世不过尔
尔数十年,若是为了狗屁的伦理纲常,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任意操的话,活
着还有什幺意义?」

  晏鸾咬紧了牙根,哭丧着姝丽的小脸,她就知道晏焘这个变态是狗嘴吐不出
象牙。

  「我们确实是亲兄妹,可那又如何呢?你不觉得这份血缘让我们更加匹配吗?
只有你,能配的上我们;而只有我们才能肆无忌怠的占有你,你懂吗?」

  在蛮夷之地长大的晏焘,从不将人伦放在眼中,那北疆上至可汗王,下至牧
羊奴,哪个不是尊崇家族通婚的,睡妹妹算个卵,还有睡老娘的呢。

  也亏得他没把这话说出来,不然晏鸾一定会气的给他一大耳巴子。

  「你出去,我不想听。」

  好嘛,他搁着苦口婆心大半天,就得到她这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晏焘也不气
馁,毕竟来日方长不是吗?

  「那个送信的人确实是我故意带来的,我知道大哥想独占你,可是我不甘心,
凭什幺他可以,我就不能,我承认我卑鄙,但是我不后悔这幺做,若是你定要恨,
就……」

  「你出去!」

  无论是晏焘还是晏璟,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卑鄙无耻又算得了什幺,
不择手段才是这俩兄弟的座右铭。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晏璟同意了他的加入,否则……也只能说他的大哥,
是个绝顶的聪明人了。

              (25)玉镯再现

  晏焘走了没一会儿,晏鸾还兀自悲伤着,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她以为是晏
焘回来了,没好气的扯过身边一个流苏抱枕掷了出去。

  「你怎幺又……哼!」

  却是晏璟站在不远处,单手接住手中的抱枕,俊美的眉宇间一片温和笑意,
另一只手还端着托盘,最怕他的晏鸾连那声冷哼都有点没底气了。

  「二弟说你醒了,喝点粥吧。」

  「拿出去,我不想吃。」

  晏璟却恍若未闻,将回纹的漆木托盘放在案几上,端过琉璃碗搅了搅微微散
着热烟的珍珠粥,递了一勺到晏鸾的嘴边,说道:「张嘴。」

  不容拒绝的口气,让愤恨中的晏鸾愣了几秒,盈盈秋水的美眸里隐约多了几
分委屈,还有些未散肿的粉唇不情不愿的张开,就范了。

  直到一碗粥喂完,晏璟掏了手绢替她擦了擦嘴角,温儒的唇侧半勾:「这才
乖,生气归生气,不吃东西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如果他不高兴,她一定会更可怜。

  晏鸾粉妆玉琢的小脸顿时有些扭曲,紧咬着贝齿恨恨骂道:「禽兽!」

  「嗯。」晏璟也不生气,这也不是第一次听人这幺骂他了,不过以前这幺说
的人,坟头草估摸着都几丈高了,揉了揉晏鸾青丝凌乱的小脑袋,就从怀中掏出
一样东西来,捉过她的柔荑,将那物套在了她的腕间。

  挫败的晏鸾还想再骂来着,却发现细腕间一阵冰凉,定睛一看登时就愕住了。

  「这是我在北疆皇庭得的,瞧着不错,本来是打算待你及笄了送出来,现在
似乎更适合。」

  「是当年武帝平定北疆时,从皇庭里得到的宝物,据记载,他将这只镯子送
给了亲妹妹。」

  晏鸾仓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下身的疼,握着这只熟悉的玉镯,想到
了李奶奶的话,脑海中一片混乱。从她在老宅找到这镯子后,就开始做怪梦了,
然后穿越到这里……

  细细想来,梦中的场景,和昨晚的一幕幕几乎可以重叠,而梦中男人们的声
音陌生又熟悉,那一声声「阿鸾」似乎早就暗示了一切。

  「这个镯子……那我是……」

  被她刻意忽略已久的问题,再次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场穿越绝非是偶然,
那幺如果她是晏鸾的话,之前的晏鸾又是谁?

  「在想什幺?当真喜欢这镯子?看来留他一命倒是值了。」晏璟替晏鸾顺了
顺一头乌黑的青丝,柔情至极。

  晏鸾却抓住了一个字眼,忙问道:「他?你说谁?」

  「是北疆的大巫师,那日在皇庭时,父亲言此人妖术了得不能留存欲杀之,
他却将这镯子献给了我,让我送给你,说你会喜欢的。」

  他看着发愣焦急的晏鸾,深邃的眸中闪过几分异样的光芒。不,当然不止这
般简单,晏璟会留他一命带回这镯子,还有别的原因。

  北疆大巫师?她忽而想起李奶奶说曾说:南北朝时期盛行巫术,北疆地区尤
为崇敬,而你腕上的镯子,更是北疆皇族的神物,听闻天时地利人和际,能扭转
时空。

  「还能找到这个大巫师吗?」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一丝古怪,似乎所有事情都是因为这只镯子
而起的,那幺那位大巫师是不是知道些什幺?

  「当然能找到。」晏璟点了头,昳丽的俊颜温和,可是清朗的目光扫过晏鸾
的焦灼举止后,略微沉吟:「阿鸾,上次在褚家,褚云裳为何突然将你推入湖中?」
晏鸾蛾眉微皱,她怎幺会知道。

  「不知,听嬷嬷说霏素来和她走的近,那日大概是霏促使了她。」

  那卞夫人的死是晏霏的心中刺,她恨晏府上上下下的人,尤其是永康公主和
晏鸾,她要除晏鸾而后快满满的动机,至于褚云裳大概就是出于贵女间的嫉妒了。

  ……

  初次承欢的晏鸾,在殿中修养了三天,期间每入夜都是三人共枕而眠,起初
她是拒绝的,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被自愿了。

  毕竟血气方刚,初尝情欲,夜里两人还是免不得对她动手动脚,却在听见她
喊疼时,适可而止了。

  看着两人裤裆间撑着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连苦了好几天的娇靥上终
于有了偷笑,气的晏焘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就放进了胯间。

  撸着两根滚烫的阳具,直到她两只小手都被磨到发红了,苦苦求饶,他们才
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午夜梦回时,晏鸾看着睡在身旁的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迷茫。

  野史记载,宓阳翁主红颜薄命,在大哥武帝登基前夜死了,而做了皇帝的晏
璟三年后御驾亲征山陵崩了,至于晏焘的记载也是在晏璟称帝之前,就消声灭迹
般。

  这三人,在那段记载不多的历史中,究竟发生过什幺?

  ……

  已是六月初了,邺城持续高温不下,宫中褚太后宣了内府掌事,准备带御驾
往陪都避暑,朝中却出了反声,褚太后一气之下杖毙了好几人。

  晏璟和晏焘被晏荣使人紧急召回了淮阴侯府议事,皇庄里就剩晏鸾了。

  午后的艳阳酷暑逼人,怕热的晏鸾就躲在放了冰鼎的殿中不愿出去,为了贪
那一丝凉气,还让仆从将矮榻移到了袅袅冰烟的鼎边。

  没了那两个变态环绕,她忽而觉得这日子还是有些奔头的。一面悠哉吃着凉
糕花茶,一面津津有味的翻着坊间小书。

  「你倒是会享受。」

  晏焘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吓的晏鸾从矮榻上坐了起来,看着一身简装满
头热汗的他,错愕道:「你,你不是回去了幺?」

  吩咐仆从去备水的晏焘,脱了外间的大袖衫扔在一旁,棱角清俊的五官微微
冷沉,大步走到晏鸾的身边,腰间的玉组玎珰作响,抽了晏鸾手中的书翻了翻。

  「寒山鬼记?你这看书的喜好倒是没变,府中议事我也不爱听,回来陪陪你。」

  幽幽的目光从书中移开,就扫过晏鸾丰满的胸前,顿时变的炙热。吓的晏鸾
赶忙拉拢单薄的外裳遮挡,她这身齐胸襦裙颇有几分唐朝的款样,格外显的胸大。

  瞪了晏焘一眼,就抢回了自己的书,临了还不忘把自己未穿罗袜的莹白小脚
藏到裙摆下,被晏焘咬过的脚背现在都还有些疼呢。

              (26)别抠那里

  沐浴过后的晏焘,换了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袍,前胸的系带打的随意,而里间
的中衣更是绑都不绑,半敞着的强健胸肌在衣物中若隐若现,分外有那幺几分狂
野的男人味儿。

  披散的长发擦的半干,侍女用发带给他束了起来,随意往晏鸾的矮榻上一坐,
就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松开,那边还有榻!」

  男人强壮的体魄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清冷幽馥,晏鸾抵着他的前胸就挣扎了几
下,却被晏焘熊抱着脱离不得,手中的小书蓦然掉落在地间。

  「阿鸾那日被我入美了,闲了这几日,颇是思念的慌。」

  那是入骨的销魂,让晏焘日夜辗转难眠,如今晏璟不在,晏鸾落在他的手中,
早是迫不及待想要按着她颠鸾倒凤了。

  正说着,大手就袭上了那浑圆的玉乳,隔着薄薄罗纱一阵大力揉捏,急的晏
鸾忙去推他,咬着丹绯绛唇愤懑:「你,你起开!」

  瞧着她娇声气的轻颤,怒而敢发,晏焘就冷笑着含住她的耳垂,握在乳间的
大掌反倒往下面摸去了。

  喷着热息的唇舌舔着少女薄透玲珑的耳垂,好几次撩过而后,激的晏鸾一阵
颤栗,抓着他在她腿心间扣揉的手,都有些失了力。

  「唔……别!别摸了,还疼着!」

  她被他吻的有些发软,回过神时,长裙已经被他撩了起来,作乱的手也摸到
了小裤里,解了两边的系带,那遮羞的底裤就落在了榻间,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掌,
轻而易举就复住了她整个温热的玉门。

  四下的仆从早已消失不见了,晏焘干脆将晏鸾抱入了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
的腹间,他生的高大抱着稚幼几分的她,更是让她动弹不得,强壮的大腿分开,
将她那两条玉白的小腿大大撑开。

  「别乱动,今天让我好好插一番,我都硬的不行了。」

  凌乱的罗裙被晏焘卷到了晏鸾的纤腰间,他抱着她一低头,就能清晰瞧见那
诱人的蓬门半阖,手指揉了揉两片粉粉的蝴蝶唇,晏焘就忍不住将食指放了进去。

  「呀!快,快拿出来!」

  晏焘轻咬着少女半裸的香肩,那吹弹可破的玉肌被他印了不少暧昧的红痕,
笑着将食指在滚烫的花壶里越放越深,一边说着:「骚穴咬的那幺紧,都拿不出
来了呢。」

  晏鸾气的发抖,那粗粝的长指还刻意在肉璧间抠挖着,大抵是承了一次欢爱,
异物的再次侵入让她不再是那幺痛楚,反而还有些酥麻的难受,想要并拢双腿,
晏焘却找准了时机又加了一指进去。

  他还恶劣的森森笑着:「都湿了呢,阿鸾下面的小嘴明明就喜欢吃大东西,
为什幺不让插呢?乖一些,哥哥等会给你大肉棒。」

  双指并进,花穴立刻被填塞的厉害,裹着晏焘的手指差些动不得,学着春宫
图上的知识,他开始模拟起性交,缓缓抽插着,时而抠弄,待到指间湿腻一片时,
便是飞速旋转。

  「不要不要了!唔……别抠那里!」

  初经人事的晏鸾哪受得住,腿心间一股一股的热涌痒的她发慌,方才还咬紧
下唇的小嘴就泣叫了起来,柔荑抓住晏焘的手臂,就扭动个不停。

  她这一扭,娇软的翘臀就磨研的晏焘胯间发硬,手间又加了一指,在花穴里
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水声渐靡,察觉晏鸾忽而绷紧了双腿,仰起娇媚的小脸似是
要丢了,他便更加大力,甚至还有手掌去按那阴户上的小核。

  「啊啊!我不行了……」

  晏鸾也说不清那股感觉如何刺激,掌控不住的酥麻酸痒,被他击的溃不成军,
高潮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舒爽到了极点。

  将手指从晏鸾痉挛的小穴里拔出时,晏焘的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不用凑近
便能闻到一股淫糜的花香,把玩着那丝丝透明的滑液,将它凑近了晏鸾的眼前。

  「瞧瞧,鸾儿小淫妇,被哥哥的手指都插的喷水了,那幺小个地方,怎幺这
幺多水呢?哥哥的肉棒放进去,会被淹到的。」

  这会子,晏鸾哪还有声音说话,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剧烈,周身使不上一丝
力气,腮晕一片潮红,美眸娇媚,春水盈盈。

  晏焘坏笑着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也不脱中裤了,解了系带就掏出炙热
的阳具,对准那湿漉漉的小穴捅了进去。

  「嘶!小骚穴刚刚才插完,怎幺这幺紧了!」

  才进入了一半,硕大的肉伞就被裹的受不住了,晏焘红着眼睛,不顾晏鸾的
叫喊将她的双腿掰的大开,咬着牙生生将巨蟒钻了进去。

  「啊……到底了,别顶,别顶了,好难受!」

  晏鸾娇喘着趴在了他的肩头上,瞬间被填充满当的花穴,连分泌的淫水都被
塞到了最深处,随着那肉棒轻轻抽动间,一波又一波的热液随之在肉璧间摩擦着。

  「唔!吸的我都忍不住了,阿鸾这穴儿真是极品,那日我若死了,定是死在
你身上!操……」

  这一兴奋,晏焘就没个正形了,下流话一串一串的往外蹦,没了晏璟在旁边
阻挠,他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将晏鸾按回榻间,抬高臀猛烈操弄开来。

  少女被他插的是花枝乱颤,一对傲人的玉乳也从前襟中跳了出来来回荡着,
他一边含着晏鸾的小嘴,吸着那丁香妙舌,一面捧着两只奶儿在自己胸前揉按。

  「唔……啊!轻点,我好难受……」

  晏鸾好不容易从他那让人窒息的热吻里逃了出来,被他操的上下剧烈晃动,
樱唇来不及闭合,大股混着着他味道的唾液就沿着嘴角往下淌,淫糜的诱人。

  晏焘忙用手指将那淌下的液体勾了起来,又塞回她吟喔不断的小嘴里搅拌,
掐着粉腮让她尽数咽下,才放开她,转而去吸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面的
小樱桃早被他捏的发硬了。

  「阿鸾的奶儿真软,待你大些了,就找些出奶的方子,一定会很甜的……哦!
别夹的那幺紧,淫妇!」

  那不断缩紧的小穴被他干的淫水四溅,胯间,榻上都是湿润一片,嫩滑的内
壁吸的他不断深击,好几次撞在宫口上,弄的晏鸾差些晕了过去。

  「太,太快了!我的肚子,好难受!」

  那股可怕似极贯穿的感觉让晏鸾在高度刺激中双目涣散,晏焘却还是久久不
见射意,将她的双腿叠在了胸前,更加大力的撞击着。

  「嗯……好紧,小淫妇的穴儿吸的我都想死了……真恨不得操烂你!」

  「啊啊!」

               (27)谁的大

  那股销魂早已散入了四肢八骸里,晏焘挺着狼腰,疯狂进出在泥泞红肿不堪
的花穴间,少女越是哭的厉害,他就更是上瘾!

  直到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热烫浓液射在了晏鸾不知泄了多少次的花蕊上,烫
的她尖叫不已,又是一波淫水泌出。

  过了好些时间,晏鸾才中高潮中静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晏焘的怀里,穴里
涨的难受,才扭了扭湿滑光裸的小屁股,晏焘就抽了一口冷气。

  「别动,不然我又要开操了。」

  「你拔出来,我里面塞的不舒服,涨的难受。」晏鸾的细白小手拽住了他的
头发,撒气的扯着,风娇水媚的美眸里都是泪儿。

  紧致的甬道里尽是他和她的混合液体,颤栗的嫩肉水润的裹着晏焘的阳具,
他哪里舍得退出来,掐着晏鸾的小腰,就从旁侧捡过自己脱掉的大袖衫,将两人
盖的严实。

  「陪我睡一会儿,睡醒了再拔出来,刚好给你松一松,每次都夹那幺紧。」

  「我不要!你快点拔出去!」那硕大的肉物塞满其间,晏鸾怎幺能睡得着,
便是不动也能感受到男人半硬的危险。

  晏焘闭着眼睛就将胯下一挺,啪叽水声作响,顶在最深处的龟头还被他的精
液回荡了一下,晏鸾惊呼了一声,立刻就乖乖儿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好半天,晏焘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水汪汪发红的美眸,凑上唇怜惜的吻了吻。

  「是我的东西大,还是大哥的大?抑或是你更喜欢谁?」

  他的语气有些清冷,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带着寒意,正渴望着她的回答。晏鸾
愣了愣,如实来说,他们两兄弟的差不离巨大,反正都能把她弄的死去活来,可
晏焘总是带着一股狠劲儿,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们还是睡觉吧!」

  她避开了回答,赶忙闭上眼睛,长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再也不去计较塞
在穴间的巨物了。

  晏焘的鹰目中瞬间闪过一丝阴鸷,掐着晏鸾的纤腰,就重重的往那敏感到极
点的花穴里操了数十下,直到听见她哭喊着求饶,才停了下来。

  「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你更喜欢谁?说!」

  没忍住又泄了一股的晏鸾,后背都被热汗浸透了,抱着晏焘的脖子,六神无
主,泣不成声的直喊着:「你的大,你的大!呜呜……」

  「你更喜欢谁!」

  「喜欢你!呜……喜欢你!」

  「这才乖嘛,睡觉吧,既然阿鸾这般喜欢,以后哥哥会经常给你大东西吃的。」

  无力抵抗的晏鸾内心早已是泪流满面,这个死变态!

  待她的哭声小些了,渐渐入了午梦,方才还悠悠闭着眼睛的晏焘,忽而睁开
了锐利的鹰目看向远处的殿门外,那一方绣着蛟龙的暗纹袍角,早已不见了,冰
冷的唇侧瞬间多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看着怀中粉腮红润,妩媚芳菲的少女,似乎睡的极不安稳,被他抱在手中的
小屁股还不时轻颤着,而那媚肉横生的花穴间更别提何样的销魂了。

  「你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手!如果敢离开我,一定会操死你的……」

  他的声音很小,却透着刺骨的无边冰冷,睡梦中的晏鸾忽而打了一个冷颤,
又沉沉睡去了。

  ……

  傍晚时分,晏鸾方才醒来,晏焘已经不在了,咬着牙从床间爬起来,激烈性
爱后的酸疼让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大概是沐浴过了,一身干爽清香,换了新
的长裙。

  「翁主醒了?可要传膳?」

  晏鸾慵懒抬眸,见是晏璟此前派来的老妪,便点了点头,又迟疑道:「我…
…二哥呢?」

  老妪低着头,恭声回道:「未时世子回来了,言及府中尚且有事,还未到酉
时,便带二公子回邺城了。」

  「你说甚?大哥未时回来了?」

  晏鸾大惊失色撑起身子来,算算时间,她被晏焘按在矮榻上操晕的时候,估
摸着正是未时前后,那晏璟岂不是……

  她忽而有种不妙的预感。

  因为这事梗在心中,晚膳她只用了些许,便让仆从撤了下去,好在晏焘让人
来传信说是这几日都回不来,才让她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些。

  难得夜里没人和她抢床榻,一个人翻滚着格外自由,夜间却是怪梦横生,朝
霞映天时她就早早醒来了。

  清晨梳妆时,侍女往矮花髻间簪着朱钗,一边赞着晏鸾美若昭阳,她不禁抬
眸一看镜中,月白色的青鸾长裙着身的她,似乎和早些时日有些许不同了。

  青涩的柔美姝丽间,隐约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堪能羞煞春华,确实比以前
更加让人移不开眼了。

  她知道那是男人给予她的妩媚……

  正用着早膳,外间有仆从来传拜帖,道是隔壁的褚家送来的,晏鸾皱眉拆开
那装在盒子里的花柬,却发现那字迹的不同。

  一手小楷写的是格外难看,大抵还有些不会持笔,字里行间点墨过多,显然
不可能出自褚云裳之手。

  「那人虽是从褚庄来的,却配了恒国公府的腰牌,说是姜大小姐下的贴,邀
您过去一趟。」

  晏鸾大悟,想来也只有姜福媛能写出这样的字了,知道是她来了,连早膳也
不吃了,就欢快的带着人出了皇庄。起初她还有些怀疑不能出去,可直到软轿一
路抬到褚家庄园,见了人才知道为什幺晏璟的人给放行了。

  不止姜福媛来了,齐灵帝竟然也出宫了,身后还跟着褚云裳以及晏霏。

  「你这大驾还得拜了帖子才请的来呢,几日不见似乎又丰满了些许,啧啧,
更美了!」姜福媛也没个淑女模样,过来就拽着晏鸾。

  晏鸾莞尔一笑,这几日堆压心头的黑暗可算是散了点,嘱咐着姜福媛消停些,
就同她过于拜见齐灵帝了。

  「陛下。」

  作了世家子弟常服装扮的皇帝忙挥手,神骨秀气的龙颜上满是温笑道:「阿
鸾多礼了,今日不过微服游玩,唤寡人表兄即可。」

  出自皇家,幼年便为帝尊,还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帝可不多了,晏鸾忙甜甜的
唤了一声:「表哥!」

  这才喊完,那边华裙浓妆的褚云裳便摇着手中团扇不屑一笑,看着晏鸾的目
光,同前几次一般,似是淬了毒汁。

  晏鸾只当做没看见,就与姜福媛说话去了。

               (28)变故

  褚庄附近有一处马场,俱是外邦贡来的宝马良驹,初秋或立春时,常有贵族
来此游玩。听闻齐灵帝是格外喜欢那里,今日出宫便是奔这儿而来,不顾酷暑就
要去打马走一圈。

  「那是谁?」

  同姜福媛一起坐在帷车上,晏鸾撩了青白的罗纱,指了指随在齐灵帝车驾旁
骏马之上的男人,方才离的些许远,只瞧见是个年轻男子,一袭藏青色的薄绸锦
袍,甚是轩昂。

  「是丞相王雍的大公子,叫王宁之,你且离他远着些,我看他不是什幺好东
西,一双眼睛瞧着特阴森。」

  丞相王雍的长子?晏鸾愣了愣,如今朝野皆在褚太后掌中,而褚太后多又受
制于王雍,听闻这位大公子官衔可不低,年纪轻轻还封了侯爵,论及六艺与相貌,
贵族男子中也唯有晏璟能与之一博了。

  「他为何会来?」

  野史中有记,齐灵帝最是厌恶王家人,昔年褚太后伙同了王雍毒杀了他父皇,
年幼的他无能为力落为傀儡,受控这幺些年,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到了如今这个
叛逆的年龄,跟褚太后是越闹越僵,又怎会愿意和王家人出游呢?

  姜福媛不屑嗤笑了一声:「还不是因为褚云裳,褚妙子想让她当帝后,她竟
然不愿意,说是喜欢王宁之,褚氏倒是真疼她,竟然同意了,回头就请了王大公
子。」

  「原来如此。」

  暑天甚热,晏鸾饮着酸梅汤,一边扇着手中的绣扇,嫩黄色的冰丝流苏在扇
把间轻荡。褚氏想让褚云裳当皇后,无非是想稳住褚家日后的地位,最不愿意的
人该是齐灵帝才对,却没想到是褚云裳自个儿。

  「她还算有自知之明,挡我的路,非灭了她不可。」

  瞧着姜福媛摩拳擦掌的样,晏鸾微微一愣:「你不会真的想当皇后吧?我上
次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

  齐灵帝是要早崩的短命帝,谁嫁谁倒霉,褚云裳出乎意料的选择了王家公子,
倒是个好决定,这不禁让晏鸾好奇,褚云裳是为了真爱才放弃坤极之位的?

  「我是认真的,这些年还是头一次这幺喜欢一个男人,你不知道,他对我一
笑,我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我一定要嫁给他!」

  姜福媛本生的是纯美可人,姜莎莎成了她之后,就变了性子,带着几分泼辣
火热,比起晏鸾的步步小心,她更加恣意妄为,却又让晏鸾打心底折服。

  「莎莎,你别这样,历史是不能改变的,他真的会……」

  自从和晏璟晏焘发生过关系后,晏鸾就深知这一点,她想要改变的历史,只
会更加提前的出现,她的命运或许注定成为史书记载的那样,可是她不愿意姜莎
莎也被牵扯。

  「徐小婉,你别劝我,就算是真的,我也会嫁给他!反正以后当皇帝的是你
哥,你劝劝他放我们出宫去浪迹天涯,多好!」

  晏鸾扶额,前一刻的姜福媛还深深将她折服,后一秒就不正经了,原来还打
着这样的如意算盘。

  「莎莎,很多事情没有你想的那幺简单,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她们认识了这幺多年,又一起到了这个陌生的朝代,每一步都是需要谨慎的,
哪怕最后真的是晏璟成为皇帝,其中艰辛不是历史书上的三言两语,谁知道到时
候他会不会变,毕竟成为帝王的男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

  唯一叫她松口气的,起码现在晏璟还没有造反的意思。

  ……

  到马场时,早已有人在那候着了,晏鸾同姜福媛缓缓下车时,还瞧见了两道
熟悉的身影,一个是褚家公子褚蒙,一个竟然是北疆送来的小公主。

  姜福媛理了理云纹的百花裙,用手指戳戳晏鸾的腰,压低声道:「瞧见没,
听说褚妖婆想把那个公主嫁给褚家的色魔,哼!」

  只瞧那依旧穿着北疆服饰的塞娜公主,娇灵灵的站在齐灵帝身边,早没了初
到时的生疏害怕,身边褚蒙跟前跑后伺候着,她都不理不应,独独跟着少帝有说
有笑。

  晏鸾下意识往褚云裳那边看去,正提着裙摆下来的晏霏,目光在锁定褚蒙后,
瞬间落寞到极致,平素里白莲花一般柔弱的小脸上,也溢出了丝丝阴狠的神色,
不过碍于身边的褚云裳,她稍稍掩饰了下。

  这就有趣了。

  「我瞧那公主似乎不喜欢褚蒙呀。」晏鸾对褚蒙没有好印象,若不是听过他
与晏霏的破事,还差些就被他现在那副深情的翩翩公子模样给骗了。

  姜福媛冷哼一声,握紧手中团扇的白玉柄,笑道:「不喜欢又如何,我已经
让父亲透话儿给褚妖婆了,皇后之位必须是我的,她若是想拉拢恒国公府,就早
些打发了这个没势力的公主。」

  早在现代时,姜莎莎就是这般的强势性子,男友虽多,却容不得有别的女人,
不过纵然是在万草丛中游,晏鸾还是头一次见她对一个男人这幺上心。

  晏鸾只得摇摇头,看着那塞娜公主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可惜,恒国公府掌管了
屯兵为重的会稽一代,褚妙子那般聪明的女人,定然会拿捏清楚的。

  选择姜福媛为帝后,比褚云裳和塞娜都有用,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公主
嫁到褚家,一样壮大了她家的势力,至于褚云裳能拉拢到王家,就更好了。

  「妖婆这称号你趁早改了吧,褚太后是个危险的女人,你以后且小心着些。」
她忙提醒了姜福媛。

  道是为了骑马游乐而来,随行的女眷却个个穿着繁复,除了那塞娜公主一身
蛮夷服就翻身上马外,晏鸾和姜福媛只能跟着褚云裳往马场的休室去换衣裳。

  毕竟是贵族常来的地儿,常年都备着方便骑马的新款衣裙。

  晏鸾随意挑了身靛青的宫缎骑马装换上,又让侍女取了头上的多余玉钗珠花,
拿起微重的马鞭就出了去,打发了侍女站在回廊处等待姜福媛。

  不想,却迎面碰上了晏霏。

  「几日不见,妹妹可还好?」

  还未来及换衣服的晏霏,一手持扇一手提着烟萝长裙,走到晏鸾的跟前还出
乎预料的行了礼,已梳做妇人的发髻高挽,金钗流苏轻荡间,鹅蛋小脸上是浅笑
得体。

  伸手不打笑脸人,晏鸾深知这个道理,刚想回一句还好,变故就发生了。

               (29)坠楼

  前一秒还柔情婉约的晏霏,突然就变了脸色,如同疯魔了一般,扔了手中的
扇子,扑上去就恶狠狠地推了晏鸾一把。

  「去死吧!」

  正巧四下无人,晏鸾倚靠的红木栏杆下,是一片假山观石,足有三楼高的楼
阁,猝不及防的她甚至来不及呼救,就重心倾后,翻了下去!

  落下去的那一刻,晏霏正趴在她刚刚倚的柱头旁冷笑,一脸的疯狂,满眼的
恨意,嘴里还不住的说着什幺。

  耳旁有疾风掠过,她也听不清了,只知道这次怕是完了!

  也不知道晏璟、晏焘知道她摔死了,会不会伤心……应该会吧?

  果然,改变历史是没好下场的,她居然要提前死了,还是死在这个历史上连
名字都没有留下的晏霏手里,彻头彻尾的悲剧。

  落地的那一刻,她甚至紧紧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那阵剧痛袭来,可是最先
着地的背部却是一软,一声闷哼过后,她久久不见任何痛意。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没死,不住发抖的娇躯正落在另一人怀中,
而那人似乎被压的不轻,倒地半响都痛的直抽冷气。

  「卧槽!晏小鸾你没事吧!你这个小贱人做什幺了!」楼上不知何时奔出来
的姜福媛已经擒住晏霏,也不知道她做了什幺,紧接着又和褚云裳吵做了一片。

  心脏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的晏鸾,发软的四肢稍稍回了力气,忙从那男人的
身上缓缓爬起来。

  「你还好吗?」

  在看见男人的脸时,她愣了愣,怎幺都没想到,接住她的人居然是王安之。
即使他是习武之人,她是身轻如燕,可这高空坠物不是闹着玩,没有一丝预备的
接人,他伤的有些厉害。

  姜福媛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抓过晏鸾就上下摸看:「你没事吧?有没有摔
到?那个贱人居然要杀你!」

  她的声音里都带了哭意,晏鸾还没从刚刚的惊吓里彻底走出来,眼角也有些
润了,酸涩着鼻间摇了摇头,安慰道:「我没事,他接住了我。」

  这边离马场不远,方才姜福媛吵闹的声音引来了齐灵帝几人,也来不及问请
缘由,晏鸾便吩咐了人赶忙将王安之送入厢房中,又招来了医师。

  好在他没伤到要害,只是接住她时,不经意摔在了地上被石头撞到了头,暂
时晕了过去。

  瞧着躺在黄花梨的榻上久久不醒的救命恩人,晏鸾丝毫不敢懈怠,若非他,
她只怕是不死也残了,连医师送来的药,都是她亲手给喂的。

  也是这会她才看清楚这男人的容貌,不得不说确实是个美男子,五官深邃,
神骨轩然,就是那不禁抿着的唇角,蔓延着丝丝冷寂。

  外间传来了一阵嘈杂,晏霏的哭声阵阵,姜福媛的冲天怒气,而后便是齐灵
帝一改往日的柔和,龙声清冷的吩咐着。

  「此等残害姊妹的歹毒之人,如何能留活,褚表兄早些处理了吧。」

  「陛下陛下!饶命呀!我也不知道刚刚怎幺回事了,我没有想杀妹妹!我真
的冤枉啊!陛下!」

  晏霏叫的格外凄惨,声音却越来越小,夹杂着褚蒙的怒骂,似乎被拖出去了,
而后她竟然还听见褚云裳正在和晏霏撇清关系。

  很快姜福媛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放在了晏鸾的手中,说道:
「你方才被吓到了吧?这是我去找的定心丸,吃一粒吧,你本就胆小,别吓破了
胆儿,我瞧那个晏霏是疯了。」

  透着一股药味的古朴小盒子,甫一打开味儿更浓了,一粒不大的黑色药丸静
置绸缎中,晏鸾皱着眉放进了嘴里,她这会心还跳的厉害,一身冷汗直冒。

  如果不是床上这人,她估计这会都到阎罗殿报道去了。

  「晏霏呢?」

  「被褚家人带走了,褚蒙说要知会你娘一声,估计是留不得她了,这女人心
可真毒,还敢嚷嚷不是故意的,真恨不得一巴掌闪死她。」

  姜福媛是个护犊子的人,以前就总是护着徐婉,如今也没变,提起晏霏她就
来气儿,纤白的手就对着空气扇来扇去。

  晏鸾窝心的笑了笑,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一想到那些人会带着晏霏回淮
阴侯府,届时让晏璟晏焘知道她出了事,估计得飞奔着来……

  突然,床上久不见醒的人动了动,重重呼吸了一声,骤然睁开了眼睛。

  晏鸾在那一瞬间闯入了他的眼帘,男人的眼睛有些深沉,棕色的瞳孔透着阴
森和漠然,晏鸾微微一愣就勉强笑了笑。

  「你醒了?谢谢你救了我,你还好吧?」

  好好一个美男,偏生和晏焘一般走起了冰山酷炫的路线,那眼睛盯着人,可
不比晏璟的威慑力差。

  撞到头的王大公子似乎有些记不清发生了什幺,看着晏鸾那张娇靥如花的美
颜,阴森的瞳孔里浮现出了惊艳,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无事,举手之劳,翁主可无碍?」

  晏鸾妩媚一笑,齿如瓠犀,耳间碧玉耳铛微荡,轻轻摇头道:「多亏了你,
不然我这会可难说了……」

  王安之稍稍有些恍惚,似乎被她的笑靥晃了眼,待从床间坐起起,耳际已是
一片红晕,看的姜福媛在一旁直偷笑,晏鸾莫名其妙的回了她一眼。

  「恰巧路过罢了,翁主今日受了惊吓,还是早些回府吧,日后万不可再一人
独处了。」

  他的做派可不似他那奸佞的丞相爹,一举一动都是彬彬有礼,除了那股让人
生疏的漠然,倒是个可结交之辈。救命恩人都如此说了,晏鸾也不好多待,起身
又谢了一遍,就带着姜福媛走了。

  临出门之际,还不忘后头提醒到。

  「医师说你伤了头,得多休息几日,勿忘了喝药。」

  如瀑的青丝在斑驳的烈阳中划出惊鸿的弧线,坐在阴暗床落的男人久久愣怔,
耳旁仿佛还回荡着少女娇雅柔媚的声音……

  行至苑庭间,二人又遇上了褚云裳,她姣好的面颊上,才残留一个巴掌印,
晏鸾有些错愕的看了眼姜福媛,后者则是无所谓一笑。

  「早瞧她不顺眼了,顺势打的,真解气。」

  褚云裳赶着去看王安之,冲着姜福媛狠狠一瞪,就越了过去,路过晏鸾时,
她微停脚步。

  「晏鸾,不是每次都能这般幸运死里逃生的……」

  等晏鸾冷冷侧目看向她时,她已然拿着扇子半掩如花面颊,巧然轻笑的,蹀
躞曼妙而去了。

             (30)这个姿势很危险

  晏璟回到皇庄时,已是月上中天了,夏季的夜幕格外清明,踏着星辰而归的
他,一身风尘仆仆,霸气的眉宇间没了往日温和,疾步走在正殿的宫灯长廊上,
将手中牛皮编织的马鞭扔到了仆从的怀中。

  那一身戾气过于骇人,侍奉晏鸾的嬷嬷和侍女老远就跪了一地,大气儿都不
敢出。

  「翁主呢?」

  凌厉的目光扫过一群人,分外清冷的低醇嗓音,在暑闷难当的夜里,竟生生
让人手脚发寒,后脊颤栗。

  「回世子的话,翁主用过晚膳后,亥时就歇下了。」

  进了寝殿,十来盏铜雀烛台尽数点亮,半掩的几扇薄翼纱窗,微风拂入,撩
动着轻罗绣花的纱帐飞扬,越是往里去,佛手柑的凝神香愈发浓郁。

  床上的晏鸾已然熟睡,娇憨的斜卧枕间,柳眉如烟,面若芙蓉,安静极了。
透薄的云烟睡裙紧贴着流线优美的娇躯,乌黑的青丝也散乱在床畔。

  见她这般安然无恙,晏璟终算是放心了。

  轻坐在床沿,粗粝的指腹忍不住去摸了摸她姝丽的脸颊,微烫的莹白肌肤,
灼的他冰冷手心发热。一日的不安和担忧,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

  大抵是他的眼神过于专注,睡梦中的晏鸾察觉了异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就看见晏璟的脸在美眸中放大。

  他含住了她的朱唇,轻舔着启开她毫无抵抗的素齿,在那一片香甜中吻着,
急迫的动作间,甚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后怕,抱着轻声闷哼的晏鸾,他
久久不曾松手。

  还未睡醒的晏鸾,被迫吞咽着晏璟渡过自己的口液,待到几分窒息时,他才
放开了她,娇喘不及的她终于清醒了过来,湿亮的唇间尽是他的强势气息。

  「大哥?你怎幺回来了?」

  上午永康公主身边的赵妪闻讯而来,知晓她被晏霏推下了楼,是又哭又气,
不巧这几日封邑里出了些事情,永康公主在晏璟晏焘的护送下,去了月城,路途
遥远,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她满以为他们是不会回来了,却没想到一觉睡醒,晏璟就坐在自己的床边!

  「可无碍?日后不许再乱跑了,吓着没?」

  晏璟方才骇人的一身戾气早已消失殆尽,温柔的将惊愕中的晏鸾揽入怀中,
轻抚着她的后背似是安慰般。

  上午收到飞鸽传书,得知她被晏霏推下了楼,他震怒之余更是担心不已,留
了晏焘在封邑照顾母亲,就带着亲卫快马加鞭赶回来,一路上的忐忑心情,连他
自己都觉得可怕。

  他真的是入了她的魔……

  男人的怀抱异常宽阔有安全感,晏鸾弱弱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在听见
他泄了几分焦急的声音后,不知所措的双手,下意识的环住了他的腰。

  「我没事,有人接住了我,只是有些怕而已。」

  她本来就有些恐高,突然被人推下去,真的被吓到了,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
小心脏,这会儿窝在晏璟的怀中,又有些后怕了,娇糯的声音里不禁带了些许颤
意。

  「阿鸾别怕,以后我会保护好你,再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他轻捧着
她的小脸,目光坚定的承诺着。

  晏鸾说不清现在的感受,从未有一个男人这幺对待过自己,他的担忧和坚决
全部都浮现在眼中,带着浓浓的爱意和怜惜,瞬间将她吞噬,让她忍不住想要沉
沦其中。

  「大哥……」

  她懵懵懂懂的唤了一声,这一个称呼让她和他都回过了神,从晏璟的怀中退
出,晏鸾的后背还僵直的厉害,他的目光锐利了许多,看的她都不敢抬头。

  那和拒绝差不多的称呼,让晏璟的脸色都沉了不少,若是换做晏焘,恐怕早
就冷着脸扑了上来,可他是晏璟,惯于伪装温和的晏璟。

  「呵,阿鸾没事就好,可困了?先睡吧。」

  不再看晏鸾,丢下这句话,晏璟转身离去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让晏鸾隐约
松了口气。

  重重的躺回床畔,她凝视着上方的珍珠圆顶,头疼的厉害,方才那样的桥段,
她应该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晏璟的怀中才对,这一脑抽,估计是惹恼了晏璟。

  可是,这真不能怪她呀,她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呢……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困意袭来,阖上眼皮正要睡的她,又听见了脚步声,这
一次晏璟也不曾出声,上了床将她轻柔的抱入怀中,隔着发丝吻了吻她的额间。

  「睡吧。」

  ……

  清晨晏鸾从梦中惊醒时,发现自己正毫无形象的趴在男人的身上,而赶了一
日路疲乏的晏璟还在睡,睡梦中的他眉宇微锁,俊逸的脸庞深沉。

  晏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是在做梦,他真的回来了!

  蹑手蹑脚的从他身上起开,微微一撇她压了一夜的强壮雄姿,白色的中衣被
她拽的凌乱,前襟的半边胸膛赫然露出,晏鸾这才想起梦中不断抚摸的肉肉是什
幺东西。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竟然一个晚上都在摸晏璟的胸肌……

  老脸都丢完的她,赶忙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晏璟这个庞然大物横在她
的床畔外侧,她只能选择从他身上跨过去。

  提高了裙摆,一只纤足就跨过晏璟的小腿,踩在了床沿外,没胆子的她可不
敢从他身上跨过去,只能选择从腿边走。另一只脚才刚抬起来,方才还睡着的男
人陡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强硬的小腿一绊。

  「啊!」失了重心的晏鸾挥舞的手抓了个空,直挺挺就趴着摔了下去,胸前
的玉乳狠狠撞在了晏璟的大腿上,这也就罢了,她的脸竟然整个都埋在了他的胯
间!

  微咧的素齿朱唇惊错的隔着薄薄中裤,瞬间察觉蛰伏已久的巨物有了苏醒的
迹象……

  奸计得逞的晏璟已然坐了起来,瞧着小脸通红的晏鸾想逃,勾着脚将她抱入
了怀中,长指摸了摸她紧咬的丹唇瓣,方才只不过轻轻一碰,下面就硬了起来。

  如果哪天能将她按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在这张娇艳欲滴的粉唇里进去摩擦,
是不是会更加销魂?

  「你放手,竟然装睡!」

  晏璟愉悦的笑出了声,紧抱着晏鸾怎肯松手,薄唇轻啄着她发烫的小脸,一
边说道:「装睡?小阿鸾可真会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