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太冲一早起来,叫了大弟子去教徒弟们练剑,自个儿却是亲自安排早点,待张超群一起床,便请了他去后堂,张超群见他如此殷勤,自然是知道所为何事了,吃喝已毕,何太冲屏退了旁人,拉着张超群便道:“张少侠,昨日听你所说,回去一试,果然……果然够味道,我那小妾又惊又喜的,夸我进步了许多了,张少侠你真乃神人呐!”
张超群笑道:“这算什么?待你学会了我的秘法,准保你那几个小妾都不够你用的。”
复又低声道:“何掌门,你知道晚辈的绰号么?”
何太冲摇头,张超群低声道:“晚辈有两个绰号,床上小郎君和一夜七次郎,嘿嘿……”
何太冲瞪圆了眼睛,道:“这……这绰号,真……真有点意思。不知……不知兄弟何时能教我秘法呢?”
张超群嘿嘿一笑,心道:这厮迫不及待啊,不过,想要不付出代价,那是不行滴!张超群道:“何掌门,其实啊,我不光是有男人的秘法,还有女人的秘法,你想想,咱们若是变得大了,没女人承受得了啊,再说,女人嘛,那玩意儿自然是越狭窄越好了,何掌门你经验丰富,当然是深有体会吧?”
何太冲猥琐一笑,道:“那当然是越紧越好了,但是,这也能……也能改变的么?”
何太冲眼中露出向往的光芒。
张超群煞有介事地点头,不再言语。
何太冲何等聪明之人,一见他这模样,呵呵笑道:“张少侠,假若你能帮我这个忙的话,有什么需要,张少侠尽管开口,但凡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别的不敢说,在这方圆数百里,黑白两道都要给我何太冲几分薄面。”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何掌门,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是拿何掌门当朋友看,才会说出这些来,这个……可不是武当派学来的,而是晚辈机缘巧合,从一个山谷里发现了一本武学秘籍学到的,我还从未对人讲过,何掌门你这样说,太见外了,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晚辈,认为晚辈恃技卖好对吧,我虽然武功不及何掌门,但毕竟也算是武当八侠之一,天底下我做不到的事,实在不多。”
何太冲颇有些意外,道:“是,是我不对,武当八侠,天下闻名,哪会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呢?兄弟你别介意,我是……是太心急了,口不择言,从今往后,你张少侠就是我何太冲的兄弟了!日后只要在西域,不管遇到什么不方便的事,你尽管找我便是,那……”
张超群笑道:“多谢何掌门,不过,我事先声明,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效果也就不同,有的人能改变不少,有的人说不定只有一点点变化。至于何掌门能掌握多少,这我可不敢保证,如果到时候不成,你可不能怪我。”
何太冲心中一个咯噔,随即笑道:“这个当然,这个当然。”
当下,何太冲约定晚上再碰面,欢欢喜喜地去了。
到了晚间,何太冲果然来到,张超群见他换了一身蓝灰色长衫,身材挺拔,仪表不凡,喝彩道:“何掌门果然是人中之龙,仪表堂堂啊!”
何太冲早已年逾五旬,年轻时的确是个漂亮人物,但到了这般年纪,即便是内功深厚,精神十足,但面容也是颇有老态了,寻常哪有人这么赞自己的,心中不由得欢喜,谦虚了几句,便带着张超群出了铁琴居,走到门口,几个弟子要跟随,何太冲摆手道:“我和张少侠有事要办,你们不必跟随了。”
走出许久,何太冲道:“张兄弟,我请了三圣坳最有名的几个伶人,一会儿,千万别称呼我何掌门了,你叫我杨大哥吧!”
张超群点头道:“这个自然,杨大哥。”
两人走出十几里路,来到一个小市镇,在一处普普通通的民居院子停下敲门,开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麻子脸,见了何太冲,鞠了个躬,道:“杨老爷来啦!”
何太冲嗯了一声,随手打赏了一锭银子,那麻子脸又鞠了个躬。
“张兄弟,你跟我来。”
走进房里,只见厅堂里备下了一桌酒席,点心菜肴,几壶酒,坐定之后,那麻子脸拍了拍手,从里屋袅袅婷婷地走出四个盛装女子。
张超群见这四女浓妆艳抹,虽然五官也还算可以,但那浓郁的香味,熏得人要窒息,况且,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天知道去了妆后是不是恐龙,不禁皱眉,道:“这该不会就是三圣坳最上等的货色吧?杨大哥,是这里的女人都生得这样么?还是这人在忽悠你呐?”
何太冲一拍桌子,“砰”地一声,桌上的碟子盘子一齐跳起。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说了要最好的么?你居然敢搪塞本……老子!信不信我去拆了你的怡红院?”
那麻子脸吓得脸色发白,急忙道:“杨老爷,杨老爷,您别生气,她们是陪您两位喝酒的,还有……还有……”
何太冲怒道:“还有你不赶紧叫出来?拿这等庸脂俗粉糊弄老子!叫她们滚开!”
张超群笑道:“杨大哥,你别动怒,这外面的女人,说起来哪个能比你的那位五姑漂亮的?算了,咱们今晚旨在切磋技艺,还是将就一些吧,先看看还有什么样的再说。”
何太冲怒气平息,瞪了麻子脸一眼,道:“还不快去?”
张超群指着那四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招了招手,道:“你们也别走了,过来给爷们松松筋骨,锤锤腿。”
那四女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都围着张超群,不敢过去何太冲那边,张超群笑道:“今天的主客是这位杨老爷,你们都围着我干什么?快过去两个,不然杨老爷一生气,可就不得了啦。”
两名穿着黄衫的女子期期艾艾地走了过去,两人四只手,分左右怯怯地在何太冲肩上揉捏起来。
过得片刻,那麻子脸匆匆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作揖道:“杨老爷,张小爷,小鱼小雁她们来了。”
将身子一让,张超群和何太冲两眼放光,这两个女子,年纪应该在十六七岁左右,长相竟是一般无二,都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眉目如画,身材婀娜,香簟爽眠,幽韵撩人。
张超群拍掌笑道:“这才有点样子嘛!小鱼小雁,难道是取自沉鱼落雁么?”
何太冲瞧得呆了一呆,随即便回过神来,向张超群道:“这两个妞儿不错,虽然不如我那爱妾,但相差不会太远了。”
张超群一怔,昨日便听丁敏君说,那五姑是个绝世美女,后来席间杨不悔也这般说,张超群早已是心痒难熬,现下,这两个小鱼小雁,青春貌美,雪肤花貌,居然还只是相差不会太远?这怎不由得张超群愕然?昨天他是见到了一面,不过那时的五姑被金银血蛇所毒,一张脸肿得跟猪八戒似的,难道真有那么美?
何太冲见他发怔,还道他是见了美女发呆,暗暗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一点儿也把持不住,若让他见了我那爱妾,他还不知道会如何失态呢!他哪里知道,超群哥发呆,正是为了他的爱妾!
“小鱼(雁)见过两位老爷。”
莺声燕语,声如念奴,让人如沐春风。
何太冲向麻子脸一点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带着她们四个可以走了。”
麻子脸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张超群却道:“杨大哥,反正钱也付了,留下她们好了,我担保一会儿,一个小鱼小雁不够你用的。”
何太冲双目放光,连声道:“那好,那好,留下,留下。”
那麻子脸匆匆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张超群朝那对双胞胎一挥手,道:“大爷们还没这么快,你们会点什么拿手的?表演一下给爷们助助兴。”
二女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唱曲舞蹈都会一些。”
张超群嘿嘿笑道:“过来,让小爷摸摸看,是不是处。”
小鱼小雁同时羞红了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肯上前。
何太冲奇道:“这也能摸出来的么?”
张超群道:“那是自然,经我手一摸便知。”
何太冲暗暗点头,留上了心,期盼能学到个一招半式。
那小鱼小雁缓缓移步上前,走到张超群面前,张超群向何太冲道:“看她们行走,也可看出一些来,两腿行走时的幅度,哈哈,五成不是。”
何太冲大感兴趣。问道:“那你摸一摸就能摸出来么?”
张超群伸出手去,伸手撩开裙摆,向其中一个大腿上抚摸而去,那小鱼娇呼了一声,身子发颤,紧咬下唇,脸上红扑扑的,随着张超群的魔手拂动,口中咿唔连声,红霞绯绯,似是不堪侵扰,伸出一只手来,扶着她的双生姐妹肩头,双眼含媚生春,动人之极。
张超群哈哈一笑,缩回手来,道:“九成不是。”
小鱼娇哼了一声,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冲急问:“愿闻其详。”
张超群笑道:“若是处子,听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为惧怕我们,也应是又羞又怕。”
何太冲抚掌赞道:“对极,对极,分析得是。”
张超群又道:“这位小鱼姐姐固然是羞涩,却并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抚其私处,若是处子,必定苦苦哀求,双腿夹紧,不让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几下,便春意萌动,你瞧,我手指可都湿了。”
何太冲连连叫好,连称高明,那小鱼却是羞得狠了,不依着扭动着腰肢。
房中众窑姐儿见他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终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惊奇不已。却又哪里知道,超群哥他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外表,心智却是早已有三十岁了,这点东西,不过是小儿科。
小鱼小雁更见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举手投足间,风采翩翩,暗暗喜欢,两女四只眼睛,不住地飞起媚眼来。
张超群笑眯眯地道:“你是小鱼还是小雁?”
小鱼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鱼。”
张超群在前世和国防部长千金结婚之前,也算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了,来到这个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想到这个古代是没听说过这病那病的,索性放纵一回,见何太冲兀自放不开,便笑道:“杨大哥,咱们男人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逢场作戏,一夜风流刺激,尽情欢娱一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一把将小鱼搂在怀里,放在大腿上,问道:“小鱼姐姐,刚才小弟摸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窑子,老的那个跟初哥似的,小的那个反倒是像风月老手,众女都觉惊异新鲜。
小鱼轻嗯了一声,张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小弟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没有什么奖赏啊?”
超群哥一边说,一边将一只手伸进她裙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抚摸,小鱼“唔……”
地娇哼一声,娇软身躯瘫在他身上,摸了几下,那小鱼从脸上一直红到脖子,春…意盎然,两腿不由自主地撇了开,只见超群哥一只手在那两腿之间拱起,轻轻抚弄着,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只小鱼越叫越是大声,身子抖颤着扭摆起来,连声求饶。
张超群却是不肯饶了她,那只手的幅度渐渐加大。
“爷,饶了我吧!别……别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
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长长娇…吟,那小鱼身子猛地一挺,浑身一震,酥酥软软地趴在张超群身上,娇喘不已。
在场的女子都不是没经验的处,哪能看不出小鱼被这英俊少年摸得泄了身?人人面红耳赤,都觉惊奇,只是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只是一只手,轻描淡写地就摸得小鱼泄了?
张超群将手拿了出来,只见两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液体湿淋淋的,转头向一个红衣窑姐儿道:“帮我舔干净!”
那红衣窑姐儿嗫嚅着道:“这……这……不要吧?”
张超群颇觉失望,原来这古代的窑姐儿不玩这个的,便改口道:“那有帕子没有?”
红衣女急忙从身上取了手帕,上了前来,帮他擦拭手指,张超群转头向呆立着的小雁道:“刚才你和小鱼不是说会唱曲跳舞么?”
小雁脸上一红,道:“公子想要听什么?”
张超群笑道:“当然是听十八摸了,这还用问?嘿嘿……小爷喜欢边听边看,不能穿衣服的哦,你们俩都去,我跟杨大哥要一边喝酒一边听。”
小雁忸怩了一下,期期艾艾地扶着脚下虚浮的妹妹小鱼,走到厅中圆凳前,求助似的向何太冲腻声道:“杨老爷,能不能光是唱,不……不脱呢?”
何太冲呃了一声,转头瞧了瞧张超群,张超群哈哈笑道:“小雁姐姐,你倒好,这么快就傍上了杨大哥了,哈哈,算了,你们六个都先出去等候,我跟杨大哥说点事,一会儿叫你们再进来吧!”
众女如获大赦,袅袅婷婷地出了去。张超群摇了摇头,给何太冲倒上一杯酒,笑道:“这些窑姐儿真没什么专业素质,好像有点怕我似的。”
何太冲刚才看他在小鱼裙底肆虐,看得早已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哈哈,不光是她们,连我也有点怕你,兄弟你刚才……刚才很……很邪恶啊,不过,我喜欢!哈哈……”
张超群摇头道:“这算什么邪恶?杨大哥你还没见过刺激的呢,一会儿……嘿嘿,算了,这里又怎会有皮带?怎会有那些?我现在来传授技法给你,能掌握多少,可就看你自己了。”
何太冲惊喜,连连点头。
(沦落啊!沦落啊!各位带了手帕纸和王老吉没有?
第046章 古代艳舞
玉女心经之中的调息方法有别于其他功法,这也是超群哥和小龙女摸索了许多次才发现的,张超群当下便将这方法透露了一些给他,当然,超群哥可不会全部告诉他,这老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能告诉他这些,已经是很优待他了。
何太冲本就是一派宗师,武学高手,只一听,便知有用,如获至宝,立刻便运功尝试。张超群不去理会他了,自个儿自斟自饮起来,等了一会儿,何太冲睁开眼来,眉开眼笑道:“兄弟,我好像感觉到下面胀大了些了。”
张超群拱手道:“恭喜恭喜,杨大哥果然是武学奇才,想当初我可是摸索了足足两年才有此成就啊!”
心中却在暗笑,大了那么一点点就叫唤,还没看过大的吧!他在教他之时,故意减少了两个步骤,效果会差不少,而且在耐久方面,甚至还会比不上原先。
何太冲却是兴奋异常,不住地搓手。
“那么,现在叫她们进来?”
张超群问道。
何太冲连连应是,颇有些急不可待,张超群一声招呼,众女一齐走了进来,瞧见何太冲露出饿狼般的神情,都是吓了一跳。
“小雁,你陪杨老爷喝酒,小鱼,你过来坐我身边。”
二女乖乖地过来,张超群见那四位站着不动,笑道:“你们四个会不会唱曲跳舞什么的?会的话,表演一个,好的话,杨老爷有赏!”
何太冲一边在小雁身上揉揉捏捏,一边豪气干云地叫道:“对!有赏!”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大把银子来,往桌上一拍。
四女齐齐地应了一声,不多一会儿,有人拿琴,有人取筝,有人吹笛,中间一个红衣女郎在乐声中翩翩起舞,这种舞蹈,似乎参杂了西域的风情,并不全是中原的音乐,倒也还不错,超群哥见这红衣女郎舞艺娴熟,叫了声好,想到后世之中,就凭着这舞艺,怎么说也是个艺人,说不定傍上个大腕,住别墅,开小车,牛逼得紧,可惜生错了年代,古代女子舞艺再高,也不过是烟花之地卖艺的伶人,说得难听点,卖笑而已,嗟叹一阵,只见何太冲怀中的小雁娇喘连连,衣衫不整,衣裙之中,何太冲的两只魔爪拱来拱去。
嘿嘿一笑,瞧着身旁心慌意乱的小鱼,两眼尽往她下…身瞄去,小鱼听着妹妹的媚叫之声,早已是坐立难安,更见这人瞧着自己下面,羞红了脸,忽感自己幸运,毕竟自己侍候的,要年轻得多,又英俊又高大。
“过来!”
英俊高大朝着自己招了招手,小鱼心中一跳,乖乖地走上前去,心中想的却是刚才被他摸得要飞上天的消魂滋味,两条腿不禁有些酥软,下 身竟是有些湿了。
张超群怪笑一声,在她肥臀之上捏了一把,滑不留手,道:“你跳舞,有没有那个红衣姐姐跳得好呢?”
小鱼含羞笑道:“这话可不易回答了,说好,未免伤了姐妹间感情,说不好,公子你又瞧不起小鱼了,公子要欣赏的话,小鱼跳给你看。”
张超群赞道:“挺会说话的,不过,我要看的,可不是普通的舞蹈哦,嘿嘿,给爷儿跳一支脱衣舞如何?”
小鱼双目如欲滴出水来,娇嗔道:“公子不是好人。”
张超群笑道:“来玩的,哪会有好人?你若跳得好,本公子今晚保准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人间最高境界。”
小鱼展颜一笑,走到厅堂中间,向那红衣女郎微微一笑,红衣女郎点头,翩然退下……
乐声悠悠响起,小鱼含羞微笑,玉臂轻扬,柳腰扭摆中,将外衫缓缓褪下,两条粉臂宛若灵蛇游水,香肩雪白一片,只见她双手顺着颈脖一直向下滑去,在酥胸之上逗留许久,十根如葱手指时而滑过,时而抚摸,再加上那夸张的摇臀动作,登时让前世看惯了钢管舞的超群哥眼前一亮,没想到,她居然会跳艳舞!
这时何太冲也停了下来,贪婪地瞧着这荡人心魄的舞蹈。
小鱼在胸前双乳间不断变换着手势,时而揉,时而抚,时而抓,撩人之极,一双涟涟美目,含情脉脉地只往超群哥身上瞧,似是在勾引,要他上来蹂躏一番。
一会儿,那双手继续往下移去,在肚脐间缓缓游移着,手分开两处,一只在晃动着的翘臀上疯狂地抚摸着,不时地往阴处滑一下,又飞快地缩回,那神清骨秀的脸上泛出勾魂夺魄的诱人表情,红红的舌尖在唇上轻扫,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如此来回了数次,就在超群哥口干舌燥时,一件中衣适时地解下,露出内里穿的几乎透明的亵衣来,亵衣下,双乳的轮廓清晰可见,那两粒晶莹鼓起的乳头在薄如蝉翼的亵衣下,随着舞蹈的动作,微微颤动,纤腰之间,雪白圆润的小腹,亵裤甚是低腰,几乎能看到黑乎乎的阴毛蓬松着露出一丝半缕。
风骚啊!真是风骚啊!原来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羞怯都是他娘的装出来的!
这时,更加精彩撩人了,那小鱼眼角含春,风情万种地瞧着超群哥,勾魂啊!真他娘的勾魂,随着肥臀扭摆,开始做出抚摸下身的动作来,极尽淫荡之所能事,那柔软的腰狂扭着,模仿出被干的动作,足足三、四分钟不停不歇,超群哥下身早已挺立起来,龙冠之上淫水直冒,几乎就想上去将她压在地上,扒掉她身上的衣衫,朝那浪劲儿十足的蜜穴中猛叉……
突然小雁从何太冲腿上站了起来,款款走到小鱼身边,二女一齐舞蹈起来,小鱼将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搭在小雁身上,将她外衫剥去,就那么在妹妹高耸的胸脯上肆意地抚摸起来……
两具同样动人的娇躯扭摆着,姿势、节奏竟是一模一样!舞蹈中,小鱼又将小雁的中衣也脱了去,原来这对姐妹花竟然穿了一模一样的亵衣,都是如纱如丝,随着她们纠缠着换移位置,超群哥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记得小鱼的脸上比小雁的脸上更红了一些,这也太爽了,原来姐妹花给人的感觉,居然是这般不同,如果,同时叉这一对姐妹花,都脱光光了,叉来叉去,叉到后来,分不清谁是谁,哈哈……
又瞧了一阵,张超群欲火上升,见她们俩还不脱掉最后那点遮羞布,不禁心急火燎起来,想大叫一声:“脱!都脱光!”
但又怕破坏了气氛,只得强忍着,那小鱼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转到妹妹的背后,片刻,小雁胸前的亵衣松动了,随着臀部摆动的节奏,缓缓落下……
那对玉乳,挺拔白皙,细嫩中带有诱人光泽,舞蹈中,玉乳轻颤,能勾得人走不动路,没等超群哥欣赏完,不知小鱼怎么转了一圈,小雁的亵裤忽然滑落,登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女原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身子,小雁在前,小鱼在后,一双细长的手,从后面伸了出来,一只手在小雁娇挺的酥胸上揉捏着,捏得那对美妙的乳房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则在那一簇乌黑的丰茂草丛嬉戏轻抚,不时伸到小雁阴部撩拨一下,没弄一下,小雁便发出淫荡的淫叫声,在乐声之中,荡人心魄。
当小鱼从小雁身后转过来时,超群哥愕然发现,小鱼竟是躲在妹妹的身后已将衣物尽数脱去了,一对姐妹花紧紧贴着一起,双乳相互摩擦着,蹭来蹭去,撩人之极,只可惜,被小鱼挡住了视线,何太冲已是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
小鱼那翘起的肥臀亮白白地扭动着,慢慢蹲下,嘴对着小雁的下体,虽然看不见是在做什么,但那小雁却是身体后仰,发出不堪情挑的浪荡呻吟,呻吟声婉转如歌,这反倒更让人浮想联翩。
抚弄了一阵,何太冲忽然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用跳了,有赏,都有赏!”
乐声止歇,小鱼小雁二女盈盈拜谢。
张超群哈哈一笑,道:“杨大哥,你还不快挑一个去降降火?咱们今天就在这大厅之上,来个天翻地覆吧!”
何太冲老脸微红,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这,我今天有点不大舒服,还是改天吧,这对姐妹花,留给兄弟享用,我要告辞先走一步了。”
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面色古怪地走了出去。
张超群瞠目结舌,道:“杨大哥,你走,我也走吧!”
何太冲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你玩你的,对不住了,我本来想好好陪你开心开心……这个……明天兄弟自己回来便是,不须管我……”
说着,也不等张超群回答,匆匆走了出去。
张超群怔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不知他刚才瞧得这么High,还没圈圈叉叉一番,怎么就急着要走?
难道是……张超群忽然恍然,莫非老何这老小子刚才喷了?是了,定是如此了!他刚才脸上通红,走路的姿势也略有些古怪,定是看得太爽,泄了!怎么说他也是一派之尊,一代宗师,若是在我面前失了面子,怎么好意思?哈哈哈……这老小子没福分!
眼见小鱼小雁从地上捡起衣衫,正欲穿上,忙道:“先别穿,免得等下还要脱。”
小鱼小雁娇呼一声,皆是用手去遮挡娇躯乍现春…光,却又哪里挡得住?
张超群嘿嘿笑着,走上前去,叫道:“什么也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要做什么了吧?哈哈,都跟我进来!”
超群哥爽得不得了,带头向里屋行去,只见里屋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叉腰道:“都去床上乖乖地给本公子躺下,衣裳么,一件不许留!”
(以下镜头…留着…嘿嘿…下次再写,毕竟何太冲的五姑才是重点。
第047章 一夜春风几度欢
一夜春风几度欢,恩泽广施到天明。
一张古香古色的大床之上,粉臂玉腿,娇体横陈,谁若进来瞧上一瞧,简直就是大饱眼福了,昨夜之中,超群哥大展神威,彻夜奋战,六女尽皆败于马下。
其余四女倒也罢了,身材虽算不错,但姿色普通,那一对姐妹花,却是乖乖不得了,漂亮狐媚是自不必说了,两个都是索取无度啊!刚刚喂饱姐姐,妹妹就摸了上来,把妹妹弄趴下了,姐姐又大叫我要!一晚到天明,大炮轰鸣之声,几乎将房顶给掀了去。
反正,那五姑要彻底康复至少还要十天左右,左右无事,好不容易有何太冲何掌门买单嫖女人,何必浪费?
苦干彻夜,娇声止歇,埋头大睡,睡得昏天暗地之际,超群哥突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从胸腹一直摸到那里,然后便似乎有人张开了嘴,像是叼小鸟一般将那活儿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迷迷糊糊,张超群只觉通体舒泰,舒服得不想睁开眼睛,肉棒被不知道是谁的嘴巴撩拨几下,迅速胀大。
我靠,是哪个骚货欲求不满?昨晚干那对姐妹花就干了七八次了,再加上那四个红黄蓝绿,加起来十几次了,若非练了玉女心经,只怕就精尽人亡了,小爷我以后除了叫床上小郎君之外,得把一夜七次郎改成一夜十三郎了,如此彪炳战功,谁能比得上?
正欲睁眼去瞧究竟是哪个没事干玩鸟,只听一个娇媚无比的声音轻声道:“姐姐,你还不够么?”
原来说话的是小鱼,玩鸟的是小雁!
一张湿润的小嘴早已含不下自己的擎天柱了,顺势离开,细声细气地道:“这张公子年纪轻轻,想不到这么厉害,昨晚跟我就做了五次了,你呢?”
嘴虽离开,一只小手却是轻轻抚弄着。
小鱼道:“你倒好,我只做了三次呢!”
小雁低声娇笑,道:“那我让给你吧!”
超群哥暗暗道:让什么让啊,一起来吧!忽然感到奇怪,怎么那红黄蓝绿四女呢?紧接着便听到小鱼说道:“我可不像你那么猴急,反正她们四个走了,就咱们姐妹俩,我先睡一会儿。”
超群哥暗暗松了口气,还好,那四个走了,不然,今天又要被榨一次了。就两个,好对付多了。
随即,肉棒之上一热,一张小口又贴了上来,用舌尖不停地在龙冠之上舔吻,一双手也没闲着,慢慢地玩弄着肉棒之下的两颗肉蛋。超群哥假装未醒,任凭小雁吃豆腐。
不多时,胸前两粒小乳之上又多了两只手,原来那小鱼睡不着,也凑了过来,两人四只手,轻轻地抚弄着超群哥全身上下,好像生怕惊醒了他似的,没过一会儿,这对姐妹花便发出轻微的娇喘呻吟。
忽然,霸占了鸟巢的小雁突然停止了舔吻,口中“嗯……”
了一声,超群哥听得声音有异,偷偷眯眼一缝,只见小鱼伏在妹妹小雁的阴道前,伸出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那小雁不堪情挑,星眸微闭,小口微张,舒服得全身战栗。
“你小点声,别把他吵醒了!”
小雁轻“嗯”了一声,低下头来,一手握住超群哥的肉棒,张口将这粗大之物含住,只不过,肉棒太粗,她只能含住龙冠(也就是龟头了。不过,男人的龙冠是最敏感的地方,虽然没有那种抽插感,但也绝对让人销魂,操艺高超的,倒也能忍得住许多时,稍稍欠缺点的,被女人不停用舌头舔咬龙冠,三五分钟就泄了,不过,超群哥自从修炼了玉女心经,阳物早已堪称圣物了,玉女心经中独特的法门,能自由地控制住阳精,而且能让肉棒胀大,张超群一夜十三郎也藉此而来。
“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哦。”
小鱼的娇媚声音再次传来。
小雁嗯了一声,喘着气离开可口美味的肉棒,嗔道:“被你舔了那么久,那当然了,你让我舔试试。”
小鱼应道:“好啊!”
小雁嗔道:“原来你是预谋好了的。”
小鱼道:“你吃了这么久,该轮到我了。”
两姐妹轻手轻脚地换了人,这小鱼比她妹妹可要不安份多了,一边舔上几口,一边啧啧赞叹道:“姐姐,你见过这么大的家伙么?”
“没有见过,难道你又见过了?”
小鱼道:“我也没有见过,唉,可惜啊,享受了这么一次,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走了,以后那些男人,我可是没什么兴趣了。”
小雁道:“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鱼吃吃笑道:“昨晚被他弄得像是要死了,又像是要飞了,还从未有过这种美妙的滋味,现在还早,你说,如果我在上面,他会不会惊醒过来呢?”
小雁道:“原来你又想了,我可不知,若是弄醒了他,说不定他就要走了,你可别乱来。”
张超群心中暗暗欢喜,来吧!来吧,你在上面我更喜欢。
小鱼道:“我慢慢地动就是了,他不会知道的。”
小雁嗔道:“你这浪蹄子,随你吧。”
张超群闭着眼,一动不动,感觉到床轻轻动了一动,那细腻柔滑的身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了两下,登时,只觉肉棒被一只小手握住,紧接着,一个又湿又滑的热乎乎的洞口便轻轻地套了进来……
“嗯……不行不行……他那东西好大,我……我疼……”
小鱼嘴里叫着疼,却是不舍得放弃,口中嘶着气,硬是朝着肉棒子坐了下去,但却不敢太快,磨磨蹭蹭了老半天,直到她花径之中蜜汁涌流,这才完全进入了。
“不行了……不行了,太深了!好像顶到肚子了……嗯……嗯……”
小鱼呻吟着,将香臀翘起些,哪里还敢乱插?
不多时,小鱼终于开始动了,但她不敢做直下运动,只敢来回扭摆,超群哥只感觉肉棒子好像镶嵌入那充满蜜汁的洞穴之中,随着那轻微的扭动和偶尔的抽插,小鱼的双股之间,黏黏腻腻,沾满了爱液。
“啊……唔,唔……”
动人的呻吟声好像天籁之音,那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更加上这种仿佛被女人给迷奸的感觉,实在是很刺激,不敢发声,不敢动弹一下,生怕惊动了上面的美人儿,超群哥也不知是辛苦还是舒服了。
小鱼越来越动情,运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她那蜜穴之中,淫水四溢,每一次撞击,都从里面溢出水来,淫水越积越多,顺着超群哥的肉棒一直往下流淌,冰冰冷冷地流到肉蛋之上。
不多时,小鱼突然不动了,捂着嘴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娇躯之上,亮光闪闪,小雁吃吃笑道:“你流了好多汗呢!是不是来了?”
小鱼从嗓子深处发出“嗯”的一声,歇了许久,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软瘫在床上。
小雁半晌道:“姐姐,我有个主意,我们平日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不如我们回去取了出来,交给张公子,让他给我们赎身,你说好不好?”
小鱼黯然道:“你倒是想得美,这个张公子,一看就是名门望族,就算不是,也必定大有身份的人,我们姐妹俩是什么身份?人家张公子能要我们?”
说罢,幽幽一叹。
超群哥只觉肉棒子上面湿哒哒的,粘了尽是小鱼的蜜汁,黏黏腻腻,听她们说话,那小雁也不来捣弄几下,不由得心急,刚才小鱼在自己身上玩得那么尽兴,都来了高潮,那小雁怎么就忍得住?操!这都要着火了,你们俩姐妹还说什么闲话!
只听小雁道:“谁说要张公子娶我们了?我说啊,就算是给他做丫鬟,也总比我们每天对着那些糟老头子要强出百倍,只盼他一个月能垂怜我们姐妹一次半次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鱼幽幽地道:“做丫鬟啊!会不会被他打呢?我听说我们有几个姐妹从良之后,不是被正房虐待,就是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两姐妹都不出声了。把个什么火焚身的超群哥凉在那儿,超群哥几乎要暴走。
看她们情绪低落,看来没得圈圈叉叉了,张超群只得装作刚刚醒来,“嗯”了一声,故作惊奇道:“咦,怎么就只有你们俩?她们人呢?”
两姐妹一齐道:“她们一早走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上同时绯红,赶紧钻进被窝之中。
张超群哈哈大笑,道:“都早已看到了,还藏什么?昨晚上本公子干得你们舒服么?”
见二女不做声,蒙着被子连头也不露,超群哥嘿嘿一笑,从被褥下伸出手去,也不知道是摸到了谁,光溜溜的一条腿,那条腿一缩,却是被超群哥铁钳子一般的手抓得牢牢的。
超群哥笑道:“让我来猜一猜,这个是谁?小鱼!”
没听得有反应,张超群不禁一怔。
被褥忽然掀开,露出两张红扑扑的脸蛋,都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知道是小鱼还是小雁说道:“张公子,我们……我们两姐妹有个不情之请……但……但我们不敢说。”
张超群立时猜到是要求自己为她们赎身,心中一阵犹豫,道:“你们都说出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你们说吧?”
一女说道:“张公子,我们姐妹知道你是好人,我们想……想让你为我们赎身,不知道张公子愿意不愿意?哦,我们不需要张公子出钱的,我们都有些积蓄的。”
张超群沉吟着,说实话,他挺喜欢这对姐妹花的,长得甜美,虽然是远及不上龙儿和黛绮丝,但比纪晓芙、丁敏君还要漂亮些,而且,跳起艳舞来,实在是闺中极品,不过,却不是处子之身,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正踌躇,另一女说道:“我们知道张公子是嫌弃我们姐妹出身风尘,我们不敢奢求给公子做妾,只希望能给工资做个填房丫头,公子你累了乏了,我们给你捶背捏腿,公子渴了饿了,我们会做好饭菜,公子若是需要我们姐妹服侍,我们也一定让公子满意,只求公子能带我们脱离苦海……”
说到这里,二女一齐在床榻之上跪伏下来,口中已是哽咽起来。
张超群一阵感慨,忙道:“好,好,你们别这么说,我答应我答应,不过,有一点我不同意。”
二女收泪,齐声道:“公子你说。”
张超群道:“我好歹也是大男人一个,你们的赎身钱我出了。”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二女不及致谢,急忙各自寻找衣衫,张超群笑道:“忙什么?难道还有人敢闯进来么?”
轻轻地拍门声响起,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道:“张公子起身了么?”
张超群道:“你是谁?”
那人道:“小的是怡红院的,来接两位姑娘的。”
小鱼小雁一齐望着张超群,眼中露出恳求的神情,张超群朝她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安心,朗声道:“还没起身,你明天再来吧!”
那人为难道:“张公子,这……这不合规矩吧!还望公子可怜小的,不然小人很难回去交差。”
张超群道:“小鱼小雁她们两个本公子都买下了,你回去就这么说吧!”
那人道:“这个……这个小人可做不了主,我回去跟我们老板说说,公子爷让她们先回去,您凑齐了银子再去接她们如何?”
张超群怒道:“老子说话,你哪来的那么屁话,你做不了主,叫你们老板来找我!”
那人迟疑了一下,又道:“张公子,这个实在是对不住了,您不懂得这里头的规矩,人我们是必须带走的……”
张超群愈加恼怒,恶声道:“你等等!”
怒气冲冲地穿衣而起,小鱼小雁急忙道:“公子,这真的是我们那里的规矩,您就让我们先回去,免得……免得发生误会。”
张超群道:“什么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不理会两姐妹的哀求,只叫她们穿上衣衫,二女穿衣之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低声道:“怎么了?他要闹事么?”
起先那人道:“不知道什么来头,说话冲得很,你快去叫老板来。”
“砰!”
张超群一脚踹开房门,双手叉腰,道:“老子说了,这两个人我要带走,你们要多少钱就开价,我回去自会叫人送来,若是敢啰嗦,老子的拳头可不认得人!”
运起内力,一拳朝门上砸去,登时将木门砸了个窟窿。
那人吃了一惊,弓着腰,颤声道:“公子爷,您别为难小人啊,小人若是就这么让你把人带走,小人担待不起啊,你一走,老板准叫人拆了小人的骨头啊……”
眼珠一转,见小鱼小雁也走到了门口,急忙又道:“小鱼姑娘,小雁姑娘,您两位也给我说说话啊,这里头的规矩,公子爷不知,您两位还能不晓得?您两位要是走了,我……我就没法活了呀,小人家有老小妻儿,以后就都没人养了啊!”
这人说了一大通,张超群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这时小鱼小雁也劝了起来,便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都不容易,我等你们老板来就是。”
说着,走去厅堂。
就在这时,门口一人喝道:“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何太冲何掌门。
张超群见了他,笑道:“杨大哥,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迎了出去。
何太冲哈哈一笑,道:“兄弟你春风满面啊,怎么了?这人站在这里做什么?有没有打搅兄弟的雅兴?有的话,我拆他骨头!”
张超群将自己要给姐妹花赎身之事说了出来,何太冲一怔,随即笑道:“好,这么点小事,算得什么?我们这便走吧!”
那人急忙道:“大爷,公子,你们不……”
何太冲瞪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一块银色的牌子,当啷一声丢在地上,道:“叫你们老板找我拿钱!”
那人还待要说,忽然眼睛瞧着那银牌,面色大变,两条腿一软,瘫倒坐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终于完成一章,下一章的内容暂且不透露了,哈哈……快三点了,要睡了。
第048章 姐妹花的初夜
昆仑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实力强雄,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小鱼小雁的事,全不难办,怡红院老板送出两个窑姐儿便和昆仑派的掌门拉上了关系,欢喜翻天,小鱼小雁虽然是怡红院的头牌红伶,但其时,安徽河南两省受灾,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无路,卖儿卖女,资源丰富得很,又岂会在乎这个。
大家相安无事,但丁敏君却是因此不告而别,不知所踪。超群哥一连数日,心情极坏,哪儿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头大睡,连刚刚得到的一对姐妹花也是不去理会了,这可急坏了何太冲何掌门。
他那日得张超群传授的法子,的确是让那玩意儿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风,终于得偿所愿,夜夜笙歌,将他那几个小妾整得又惊又喜,都是没想到他临老开了窍,在那方面花样百出,连那活儿也变得大了,都以为他是吃了什么灵药,小妾们欢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头等待何掌门宠幸。
何太冲也是打心眼里对这做自己儿子都嫌小的张少侠心怀感激,但在时间上,他却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对他那日所说,还能让女子改变下面,获得更那什么的快…感,何太冲心痒难熬,无奈张少侠心情不好,不便打扰,也就只有强忍着。
到了第十天头上,爱徒詹春兴冲冲地跑来说道:五姑已然好了,脸上肿胀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练剑的何太冲大喜过望,将弟子们交给大弟子,飞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经下了床来,一番打扮和这十天的调理,容光焕发,美艳一如往昔,何太冲兴奋之下,不顾好几个女弟子在场,一把将五姑抱起,亲了个嘴儿,臊得那几个还未出阁的年轻女弟子闹了个大红脸。
五姑嗔道:“你这做师父的,怎么为老不尊了?”
何太冲实是欢喜无限,笑着向几个女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你们师母说说话,春儿,你去吩咐厨房,今天大摆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别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两位贵客!”
女弟子们欢欢喜喜地去了,何太冲关上房门,拉着五姑的纤纤素手,笑道:“我的宝贝儿,你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么心痛啊,终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这还要感谢那位张小兄弟妙手回春,没想到他小小年纪,医术却这么高明。”
何太冲笑道:“张小兄弟固然要感谢,还有个张兄弟也要感谢的。”
五姑奇道:“还有一位张兄弟么?我怎么不知道?”
何太冲笑道:“其实张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发现你病征的,其实是他,那个张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应是他不屑于治这种小病。”
遂将那日情形说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给张超群夸张了一回。
五姑道:“这位张兄弟大概是医术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难杂症。”
何太冲深以为然,连连点头,捉住五姑一双柔软白皙的修长玉手,又道:“其实,这张兄弟不单是医术高深莫测,而且还是武当弟子。”
五姑动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当、峨嵋三派声名最盛,他竟是武当弟子,怪不得这般厉害。”
其时,昆仑派远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冲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当弟子,而是武当掌门张三丰亲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当七侠后,他就不再收徒,潜心修炼去了,听闻,武当的六侠、七侠都是由大弟子宋远桥代师授艺,如今突然收了这个最小的弟子,委实蹊跷,若非他有独特所长,张三丰又怎会破例?这几日,我终于从他那里学得一件奇术。”
五姑颇为惊奇,她知道何太冲武学修为极高,人又自负,生平不肯服谁,今日居然对这个武当弟子如此推崇备至,大异常情,原来是学了人家一件奇术,便问道:“奇术?是什么奇术让你这么夸他?”
何太冲哈哈一笑,凑在五姑耳畔,低声说了出来,五姑听他说完,羞得一脸通红,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师了,怎么跟他去学这么下流的东西?你……你为老不尊!”
何太冲道:“夫妻之乐,天理人伦,怎算得下流?”
遂又将张超群懂得女子秘术也说了出来,他之所以说这么多,这么在爱妾面前夸赞张超群,就是想让她学女子秘术,将来和她闺房同乐,生怕她不肯,才说了这么许多。
果然,他一说出来,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冲温言劝慰了一番,这才说道:“还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说不定人家不愿意传授。”
五姑虽然羞臊,心中却是蠢蠢欲动,试问天下间哪一个妻子不愿让丈夫在自己身上满足的?难道还希望丈夫对自己厌弃而另择其他女子么?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羞意大盛,红艳妖媚,令人见之窒息,何太冲呆呆地瞧着自己爱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来,若不是五姑刚刚痊愈,何太冲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过没问过小神医,他也不敢胡来,但那双手却没闲着,直摸得爱妾娇喘吁吁,娇啼声声。
夫妻俩温存了一阵,何太冲见爱妾星眸流转,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开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来禀报,说是酒席备好,何太冲大为扫兴,应了一声,又问五姑肯不肯学,五姑含羞应了,何太冲大喜,携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门之前,五姑给自己蒙上一块面纱,说是小神医叮嘱,脸上肿胀虽消,却还不能受风,何太冲点了点头。这时,铁琴居喜气洋洋,大摆筵席,连绵二三十桌,弟子们见了师父和五姑出来,都是恭祝五姑身体康健,热闹了一阵,张超群和张无忌、杨不悔出来了,张无忌见何太冲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实在是甚为可惜。
何太冲和五姑请了张超群上座,张无忌和杨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间,两口子殷勤劝酒,张超群心中有事,来者不拒,尽皆喝下。
这一顿酒,一直喝了两个时辰,张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间醒来,发现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边之人惊醒。
“公子爷,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原来是小鱼小雁,张超群松了口气,自从把她们带上铁琴居,却将丁敏君气走了,张超群对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没怎么理会她们两姐妹,此刻见她们两姐妹温言软语,不禁叹了口气,道:“小鱼小雁,你们点上灯。”
二女齐声应了,都下了床来,不多时,一人捧了一盏蜡烛,放在床头圆凳之上,却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来。张超群奇道:“你们怎么了?不上来么?”
一女说道:“公子爷,我们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爷不说,我们怎么敢?”
张超群忍不住笑道:“刚才你们俩可没这么老实,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么敢不敢的?”
二女娇美脸蛋在烛光下映衬得更是艳丽无双,张超群忽然道:“你们两个,我实在很难分清,你们有没有大名?以后我怎么叫你们?”
一女笑道:“公子爷,我是小鱼,我左边脸上有个酒窝,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边脸上有酒窝,这样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们姐妹姓杨。”
张超群笑道:“杨小鱼、杨小雁,呵呵,好名字。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有点饿了。”
小雁忙道:“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
转身便走。
小鱼忙道:“妹妹,你糊涂了么?穿好衣衫再去吧!”
小雁惊呼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两条粉嫩的胳膊都还露在外头,吐了吐舌头,回来穿好衣衫,推门而出。
小鱼取了张超群的衣衫,给张超群披上,一边给他穿衣,一边低声道:“公子爷,我和小雁有份礼物送给公子。”
张超群颇感意外,奇道:“礼物?什么礼物?”
这两个小妞,难道回去过怡红院了?
小鱼面带羞涩,道:“公子见了这礼物,一定很高兴,等小雁回来好么?”
张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来,在桌前坐了,小鱼乖巧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肩上轻轻揉捏起来。不多时,小雁回来,手中捧着一托盘,原来是一碗冰糖炖燕窝,张超群笑道:“挺不错啊,居然有这么好的东西。”
燕窝这种东西,在现代并不算昂贵,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寻常的富贵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铁琴居倒是相当富有。
张超群吃了几口,小鱼拉着小雁在一旁说着悄悄话。张超群何等耳力,听得真真的,她们似是要拿一件东西给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鱼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抬头问道:“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娇呼了一声,道:“公子你听见了?”
张超群笑道:“你们说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啊。”
小鱼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橱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东西,走了过来,那小雁俏面通红,小鱼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块,反手放在身后,小鱼道:“等公子喝完燕窝再看吧!”
张超群心道:原来是手帕,这算什么了,还这么古古怪怪的。一口气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来给我瞧瞧,是不是绣了什么鸳鸯戏水之类的东西啊?你们若是绣这个的话,倒是要绣上一只公的鸳鸯,两只母的鸳鸯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时伸出手来,只见她们手中的,不过是两块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数点暗红色的小花,粗糙之极,连布帛的边都没裁齐,张超群笑道:“就是这个啊,绣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几滴血在上面……嗯?”
张超群忽然心中一动,惊道:“这是什么?”
两姐妹一齐低垂粉颈,霞飞双颊,小鱼微声道:“公子,这是我们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红啊!”
张超群一怔,一时间不明白她们把这个送给自己做什么?反倒是心中一阵失落,这一对姐妹花虽然娇俏可喜,温柔可人,又深谙闺房之乐,男人梦寐以求的一对尤物,唯一可惜的就是,她们出自风尘,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给……唉……今日拿出这个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西域这边有这个习俗,窑姐儿从良之后,就要把当年初夜落红送给丈夫以示从此坚贞么?
“这个……”
张超群迟疑着。
小鱼媚笑道:“公子爷那日说我们姐妹不是处子,呵呵,那可全猜错了,我们姐妹俩虽然出自风尘,但我们只是给客人陪酒,跳个舞唱个曲,老板说,我们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两,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那天杨老爷花了三千两银子,老板才叫我们去陪的。”
张超群瞠目结舌,心中波澜狂涌,她们……她们居然还是处子?那晚她们跳的艳舞,表现出来的浪…荡风搔,哪一点像是没被开苞的处子了?难道说,那只是表演?
“你们……你们真的是我开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鱼你的时候……”
小鱼抿嘴一笑,道:“我们十岁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教我们这些,琴棋书画,还有舞蹈,除了不教我们武功,其他的,我们都懂得一点的。尤其是如何让男人……男人开心……”
小鱼说到这里,便羞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张超群喃喃道:“你们没骗我么?”
二女面色一变,小鱼道:“公子,我们姐妹虽然出自风尘,却也没有卑贱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公子若是不信,尽管将我们撵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忿怒。
张超群呵呵地笑了两声,走了上前,张开双臂,将这对姐妹花搂在怀里,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开心啊,实在是太开心了,没想到,这个劳什子古代,连妓…院都能捡到处女,这放在现代,处女这种东西,就跟大熊猫一样珍贵,这美好的时代啊,男人最梦寐以求的时代啊,不仅可以三妻四妾,处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样,一抓就是一把。原本,还觉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却原来是自己搞错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张超群低下头去,给小鱼小雁每人脸蛋上亲了一口,只觉来到这倚天世界,实在是不枉了。
正准备今晚搂着这美丽的姐妹花彻夜征战,门外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张少侠睡了么?”
张超群心情好极,应道:“还没呐,是谁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张少侠,我是五夫人的贴身丫鬟,五夫人想请您去喝杯茶。”
(石头语:小鱼小雁的故事,其实是有伏笔滴,呵呵,大家应该猜不到的,虽然是石头新创的人物,但绝对非常重要,看下去,就知道鸟。另:五夫人天姿国色,大半夜的,请超群哥去做什么呢?真的只是喝茶么?嘿嘿……下章自有分晓。
第049章 调戏五夫人
听闻外面丫鬟之言,张超群不禁心中一动,暗暗奇怪,怎么不是何太冲来请自己?三更半夜的,哪有一个妇道人家请陌生男子喝茶的?
“等等。”
张超群对这五夫人好奇不已,杨不悔年纪小,她的话倒是无所谓,那丁敏君却也说她容貌极美,超群哥自然是极想瞧瞧的,白天午宴时,她蒙着脸,该不会现在还蒙着脸吧?
“你们俩等我回来,我去瞧瞧。”
小鱼小雁乖巧地应了一声。张超群一人亲了一口,走了出去。打开门来,那丫鬟低着头在前领路,走到五姑房门口,丫鬟说了声:“张公子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柔和软绵的声音:“请张公子进来。”
丫鬟做了个请的手势,张超群心中怦怦乱跳,七上八下地走了进去,小厅之中,一张梨花木的精致茶几上,摆着一个茶盘,错落有致地放着三四个小杯子,这茶杯在亮堂堂的烛光映照下,晶莹剔透。一个白衣长裙的女子背对着门口,听到脚步声,方才转回头来,向张超群福了一福,娇声道:“张公子来了,快请坐。”
一见到她回过身来,一块深紫色的面纱将白皙秀丽的脸蛋遮了住,不禁颇感失望,一愣神,微笑着道:“五夫人不要客气,不知道这么晚召唤在下来,有何事么?”
五夫人道:“中午时,见张公子多喝了几杯,晚上也没有吃东西,所以煮了些琥珀蜜梨茶给张公子醒酒的。”
一边说,一边给他斟了一杯茶。宛如皓月一般白皙嫩滑的手将茶杯轻轻推到张超群面前,那双手,修长而漂亮,仿似葱管一般晶莹,竟不比那其薄如纸的酒杯逊色。
“多谢五夫人。”
张超群两指捏着茶杯,温度刚好合适,那茶水颜色金黄,甜香扑鼻,饮下一杯,登觉满口留香,赞道:“这琥珀蜜梨茶果真是不错,名字起得好,味道也好。”
五夫人那月牙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道:“张公子,这是昆仑山的名产,奶是取雪山顶上的琥珀蜜梨泡制成的,这种茶润肺止咳,还有醒酒效用,外地是绝无仅有的,张公子喜欢的话,多喝几杯。”
张超群又饮了几杯,问道:“五夫人,只是请在下来喝茶的么?不知还有何事?”
五夫人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乱起来,脸上散发出绯红,迷人之极。
张超群一见她发窘的模样,登时明白她找自己所为何事了,心中略感惊讶,没想到她居然会自己主动来找自己,这种事,不是应该何太冲出面的么?想到这里,张超群问道:“何掌门他……”
五夫人眼睛瞧向别处,道:“他临时有事,去了大夫人那里。”
张超群心中怦然一动,何太冲不在!丈夫不在,一个妇道人家私自与陌生男子幽会?而且,即将讨论的话题,很有可能是与某方面有关的,瞧着被深紫色面纱遮住的那一抹神秘,张超群只好拼命喝茶。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暧昧,两人都是不说话了,许久,五夫人才道:“张公子,我……我丈夫他……他说,你有秘法能……”
五夫人再也说不下去了,窘得要钻进桌子底下似的。
张超群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只觉这种琥珀蜜梨茶好像越喝越口干似的。
“有是有,不过,有点难度。”
张超群自己说出来,都觉得非常艰难。
玉女心经为什么要两个人修炼呢?当初杨过和小龙女两个人,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找了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解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命,而后,他与龙儿两个摸索出玉女心经在男女之事上拥有不一般的妙用,但有个相当的难度,是因为在使用那秘术的同时,需要男女正在交…合时,不然,情…欲激发,根本就来不及解救,轻则重病一场,重则丧命。
现在,就算自己肯传授这秘术,总不能让这位五夫人跟自己那个吧?
何太冲有多重视这个五夫人,张超群是看在眼里的,别到时候,被人家给宰了,那可不划算。
“对不起,五夫人,这个……并不是我不愿帮何掌门和五夫人,实在是……实在是……恕我难以办到。”
张超群歉然道。
五夫人见他回绝,眼中登时无比失望,道:“那……张少侠,请恕小女子冒昧,请问,要怎样张少侠才能教我呢?”
张超群摇头道:“这……这真的很难说出口,请五夫人不要再问了,我跟何掌门一见如故,若是能帮到他的,一定不会推辞的。”
五夫人忽然笑了,那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如新月,又美又妖。
“张少侠,其实太冲他非常欣赏你的,只恨公子你已经是武当弟子,要不然,他都想收你为徒,将他一身本领倾囊相授,不妨事的,你便说好了。”
张超群感觉有点好笑,收我为徒?何太冲的武功或许真的比自己要高,光是那份内功修为就超过自己不少了,但自己在寒玉床修炼内功,一年相当于十年,好歹自己在寒玉床之上睡了快两年了,十几年的内功火候还是有的,难道还需要拜他为师?咱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四好青年,要拜师,就得拜武功天下第一的张三丰,拜你的话,太委屈了。
见她硬是要自己说,心中不禁也生出一分捉弄的念头来,想了想,肃容道:“好,既然五夫人非要我说,那我就说了,总之听了之后,请五夫人不要后悔。”
五姑点头道:“在这昆仑山方圆千里,还没有太冲办不到的事,公子请说。”
原来她以为自己是想要提条件才不说的,哈哈……张超群更觉有趣,清一清喉咙,道:“其实,这秘法是需要两个人合练的,一男一女,赤身相对,而且,要靠着男女间的交…合,将彼此的情…欲消除掉,方能成功,一旦掌握了此法,以后就一劳永逸了。五夫人,我所为难的便是这个了,你是否以为我想要什么金山银山才不说的么?”
五姑此时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匆忙站起,躲入内屋,颤声道:“张少侠,是五姑唐突了,对不住。”
张超群憋着笑意,嗯了一声,以颇为严肃的口吻道:“这不怪五夫人,我若是不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怕五夫人误会在下不肯相帮,如今说出来了,大家就都没什么了,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走出。
走在路上,想到那五夫人的尴尬模样,张超群不禁大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调戏了一下这位何夫人,倒是有趣之极了。
刚刚走到回廊之中,只见前方暗处人影一闪而过,张超群登时全身绷紧,身体立时调整到攻击状态,这是他前世特工的天生反应,见那人所去之处,正是自己所居的那排客房!
(调戏完了何夫人,大家想不想知道,何夫人会不会最终答应了张超群的男女合练呢?哈哈,下次再说。
第050章 比剑
张超群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要对小鱼小雁不利!其时,他的古墓派轻功已是不弱,这古墓派的轻功,到现在自然是早已失传,当年林朝英创下古墓派武功,其轻功甲于天下,张超群虽然还不到火候,但已经能跻身于轻功高手的行列了,他小时候最仰慕的就是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能高来高去地偷窥MM换衣洗澡,是以,古墓派的武功他虽学得全了,但却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玉女心经和轻功上了,至于那些美女拳法、天罗地网势、全真剑法等等,都差不多忘得干净了,唯独这轻功,那是决不会忘的。
身形放低,张超群足尖轻点,追了上去,月光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背影从自己的客房前一掠而过,居然没停下,张超群愈发惊奇,这人是谁?难道不是去找自己麻烦的?刚刚想到这里,那人却在张无忌的门口停了下来,轻轻推开门去,闪身便入去。
张超群暗叫不好,扯着嗓子便大声叫道:“不好了!着火了!铁琴居着火了!”
他这一叫喊,登时惊动了铁琴居那些看门护院的狗,一时间,犬吠声大起,那人霍然而出,肩上已是多了个人来。
张超群大声喝道:“朋友,干嘛欺负小孩子!”
拔出随身携带的合金匕首,脚下一起,纵身而上。那人哼了一声,转回头来,大刺刺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将张无忌往地上一放,拔剑而出。
张超群见这人约有五十岁年纪,原来竟是个女子,看她身材高大,刚才还以为是男人,这中年女人人虽长得寒碜了点,但剑法却是不差,脚下轻点几下,已到了跟前,随手拔出剑来,一剑便往张超群眉心挑来。
张超群身形一晃,向后蹿去,躲开了她凌厉攻势,他本身就未佩带刀剑,就凭着两尺长的匕首,怎能和她交锋,况且她刚才那一剑虽然招式平平,但想来定是还有后招,若是硬拼,不免有些陷于被动,他这一往后退去,那女人也如影随形,长剑光芒闪烁,吞吐不定,将他上身诸处要穴笼罩。
张超群虽快,那女人也不慢,转眼间,便退到了院子中间,那女人剑法虽精,但轻功不及,见他一味闪避,怒道:“你不是武当派弟子么?怎地光会做缩头乌龟?你武当派不会使剑的么?”
张超群见她大声说话,全然不顾忌有人听到,显然是不怕被发现,心念疾转,登时豁亮,这女人莫不就是何太冲的原配老婆班淑娴?
他知道,昆仑派中,也就只有这位不像女人的女人才敢在铁琴居中如此肆无忌惮了。到了开阔处,张超群的轻功愈发便于发挥,当下围着班淑娴东一转,西一闪,虽不直接跟她过招,却也生出要那她演练轻功之意。
其实,这班淑娴剑法犹在何太冲之上,游斗二三十个回合,也没碰到张超群一片衣角,方始知晓,这少年轻功造诣远在自己之上,若要逃遁,自己决计追他不上,但他却不逃,这明显是轻视于己了,班淑娴愈加恼怒,起先她还忌惮武当派的威名,只是施展出四成的功夫,盛怒之下,招式愈加狠辣,剑声霍霍,将张超群逼得左支右绌。
张超群自此才知,这女人比自己强得太多,根本就不适合自己喂招,此时,铁琴居中的人已被惊动,灯火大亮,许多弟子已经走了出来,那五夫人最先出来,见院中相斗,认出是大夫人班淑娴,不禁容颜失色,惊呼出声,急忙唤来一名弟子,让他去请何太冲。
“嗤”的一声,张超群被她班淑娴剑尖在胸前一划,侥幸他刚才退得快,不然已丧命于她剑下。“啊!”
两声惊呼,张超群眼角余光瞧见小鱼小雁两个已经站了出来,掩口惊呼,眼中尽是关切忧虑之色,心中不由得一暖。他衣衫被划破,肌肤微痛,一道浅浅的口子渗出几滴鲜血,张超群勃然大怒,心道:老子我好歹也是金牌特工,怎么能让你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逼得无还手之力!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跃起,到了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已出了班淑娴剑光笼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班淑娴已挺剑疾刺而来,张超群见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愤怒,脚尖轻点,纵身欺向一名昆仑派弟子,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剑来,匕首顺势交到左手,剑尖一指,剑鞘飞向班淑娴,使出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剑略前挺,剑尖颤动,剑光在月光下如雪花点点,煞是好看,这招分花拂柳似左实右,轻灵飘逸,实为玉女剑法中的精髓。
班淑娴见他剑招精奇,姿态飘飘若仙,略微一怔,向后退出几步,道:“你这不是武当剑法!”
张超群哼了一声,反驳道:“武当弟子便不能使用别派的剑法了么?”
班淑娴不答,单足一顿,身体前倾,一招“木叶萧萧”剑尖斜指地面,引而不发,突然手腕一抖,霎时间,剑光大盛,剑尖指向张超群身上七八处要害,两人长剑交缠,登时战作一处,两仪剑法古朴浑厚,破绽极少,而玉女剑法却是讲究剑招奇幻,变化莫测,看似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班淑娴内力修为较高,剑法虽然不及玉女剑法精妙凌厉,但却仗着内力高深,每到关键时刻,便强以内力迫使对方撤招,而张超群也是无计可施,两人都是剑法奇快,转眼间便斗了两三百招。
那些昆仑派弟子瞧得瞠目结舌,暗自从中领悟,但那玉女剑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经中的心法而来,别说他们武功低微学不去,就算是何太冲亲到,也别想学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娴伤了张超群,在丈夫那里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冲的弟子终于返回,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这时,只听“嘎”的一声,班淑娴忽然剑身断作两截,张超群一剑架在她颈脖之间,胜负已分。
众人谁也没瞧清楚是怎么回事,惊得呆了。
只听班淑娴愠怒道:“你兵器锋利,胜了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
张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着内力比我强,剑法却是不及我,你可承认?”
班淑娴无言以对,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又道:“咱们各有所长,秃子不笑话和尚,不过,内力修为我日后能精进,你那剑法却是再舞出花来,也还是那套剑法,过得一年半载,你还能是我的对手么?”
班淑娴道:“一年半载你就想胜过我么?笑话!”
心中却是想道:他是武当弟子,武当九阳功甲于天下,仅次于少林九阳功,他说一年半载,倒也并非妄言。
张超群眼前向张无忌瞧了一眼,见他早已站起,一手牵着杨不悔,满脸崇敬地瞧着自己,不禁微笑。那班淑娴顺着他眼神瞧去,也见到张无忌好端端地站着,却是大惊,她的点穴手法,更在何太冲之上,怎么这少年竟然这么快就解了穴道?她哪里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在冰火岛上得谢逊传授解穴之法,早已自解了穴道。
张超群又道:“枉我张超群将何掌门当朋友,谁知他夫人却是要杀我,也不见他出来,我们救了他五夫人性命,他却是如此回报我么?哼哼!”
冷笑两声,将剑收回,向张无忌他们四个说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班淑娴见他轻易便放过了自己,微觉意外,又见他有辱丈夫声名,说道:“那老鬼被我点了穴道,没有大半个时辰也解不开,当然无法来救你。”
张超群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丈夫对五姑的偏爱而大吃干醋,给五姑下了慢性毒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张无忌万里迢迢地跑来,将五姑给治好了,她盛怒之下,便欲杀了张无忌出了这恶气,幸好张超群赶到,没能得逞。对这失宠的女人,张超群也是只有同情,而无憎恨,她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相平平,身材跟男人似的,与年轻貌美的五姑相比,实是天下间任何一个男子也不会多瞧她一眼。
张超群叹了一声,道:“好,我不怪何掌门,何夫人你虽恨他冷落了你,却也不必害人,总之,多话不说,代我向何掌门告别!”
一拱手,向客房行去,这时,小鱼小雁已经将包袱收好,小鱼携着张无忌,小雁抱着杨不悔,走了出来,他们并无什么行李包囊,出了来,齐声道:“公子,我们收拾好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我们走!”
他不将长剑归还,乃是防备班淑娴突然发难,走到门口时,将剑往地上一掷,剑身插入地面寸许,嗡嗡作响,遥遥一抱拳,朗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掉头而去,也不理会五姑的呼唤,径自去了。
走出约摸两三里路,身后传来衣袂飘拂之声,回头看去,黑暗中一道灰影,大袖飘飘而来,正是昆仑派掌门何太冲。
“张兄弟!”
何太冲停了下来,满面歉意,叫了一声。
张超群早知他会追来,哈哈一笑,道:“何掌门!”
何太冲脸上尴尬,支吾了一下,道:“方才之事,是何太冲对不住兄弟,请张兄弟勿要放在心里。”
张超群笑道:“何掌门见外了,我知道你也是无奈,也不会责怪尊夫人,倒是你,冷落了尊夫人,她才会因嫉生恨,哈哈,不说了,何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何太冲脸上现出古怪神情,欲言又止,却是瞧了瞧张超群身后的四人。
张超群知道他还对自己的女子秘术不死心,便道:“小鱼小雁,你们和无忌不悔到前边树下等我。”
小鱼小雁应了一声。张超群见他们离开,才道:“何掌门,是不是有话要说?”
何太冲脸上丰富多彩地变幻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般,道:“张兄弟,此次多亏了你,才救了五姑性命,也蒙你教了我秘术,我本来还在想,该怎么回报兄弟你,谁知今晚却出了这档子事,我心中不安啊。”
说着,一边从身上解下一个包囊,沉甸甸地交在张超群手里。
张超群一掂分量,笑道:“何掌门,你这是?”
何太冲诚恳道:“这是一点谢礼,哦,不是谢礼,是贺礼,贺你新收了一对姐妹花,哈哈。”
张超群点头道:“贺礼我不收就不好了,好,我收下了。”
何太冲欢颜绽放,道:“咱们多话不说,这便告辞了。”
朗声一笑,一抱拳,转身飘然而去。
张超群摇头一笑,向张无忌他们走去。
(下一章,或许会有些惊喜吧,拭目以待。
第051章 五姑名叫纪嫣然
走到树下,张超群将何太冲给的包囊放在地上,也坐了下来,笑道:“刚才何掌门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呢?”
杨不悔最为好奇,爬了起来,走到张超群身旁,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充满着光彩,靠在他身上,道:“大哥哥,快打开给不悔看啊,不知道有没有蜜饯果子呢!”
张无忌呵呵笑道:“堂堂的昆仑派掌门又怎会巴巴地送蜜饯这么寒酸呢?多半是金银了。”
张超群笑道:“这个是你应得的,无忌,你来打开它。”
张无忌摆手道:“还是超群哥你来打开吧,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要的。”
张超群笑道:“这其实是你的诊金,你若不要,我也不要。”
张无忌甚是执拗,瞧向小鱼小雁,道:“既然我们都不要,干脆就转赠给小鱼小雁姐姐吧!”
小鱼小雁同时摇手,小鱼道:“这怎么可以?我们可不能要。”
张超群没好气地瞧了他们一眼,道:“有钱不要是傻瓜,无忌你是小傻瓜,小鱼小雁是傻姑,哈哈,婆婆妈妈的,还是我来吧!”
杨不悔早已瞪得圆圆的眼睛,把小脑袋凑了过去,袋子一打开,立时金光灿烂,光芒夺目,果然是金银珠宝,杨不悔没见到心爱的蜜饯果子,不由得撇嘴。
张超群随手取出一颗明珠来,竟有鹌鹑蛋那么大,圆滚滚的,在月光下闪烁着银亮光彩,张超群啧啧赞叹,放了回去,又捡了一块巴掌大的玉牌出来,这玉牌碧绿莹莹,剔透闪光,超群哥不懂得这些,也知道必定是件值钱货,翻来覆去瞧了半天,竟然每一件都非俗物,张超群惊叹道:“何太冲真是太有钱了!”
将这包财物包起,顺手交给小鱼,道:“你帮我收好,咱们就在这里休息,等天亮后,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樵夫,请他带我们去坐忘峰吧。”
小鱼接过包袱,神情之中略微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信任自己吧,要知道,这小小的一包,却是价值连城了。小雁接口问道:“公子你要去坐忘峰么?那也用不着找樵夫,我们也知道的。”
张超群惊喜道:“你们认识坐忘峰么?”
小鱼小雁一齐点头。张超群笑道:“是了,你们都是本地人。那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找向导了。”
当下,围着说了一会儿话,杨不悔和张无忌困了,先睡下了。张超群解下外衣,给他们两个盖了。过了一个时辰,小鱼小雁也坐着睡着了。
张超群盘膝调息,他知道,在这个武侠世界里,是强者为尊的,刚才自己跟班淑娴交手,虽然胜了,但却靠的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合金匕首,冷不防地削断了她长剑,这才一举将她制住,尽管自己的玉女剑法在她之上,但内力修为尚浅,仅靠剑法精妙是弥补不了的,可惜啊,寒玉床不能随身携带,若是可以,当真能一年半载就超越她了。
武侠世界中的内功,讲究呼吸吐纳,多用腹式呼吸法,精神集中,循序渐进,从而达到精深的目的,这靠的便是日积月累的累积内力,就好像是一个坑,起初很浅,随着不停地修炼,就好像将坑逐渐挖深一般,坑越深,能够贮存的内力越就越多。
夜深人静,正吐纳调息中的张超群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速度不快,也算不上内家高手,不由得好奇,此时,已是凌晨了,是谁竟然这个时候还在赶夜路?
既然不是高手,听脚步声也只是一个人,张超群便没有将他们叫醒,过了许久,才有个人行了过来,瞧清楚之后,张超群不禁惊咦了一声,那人不是别个,竟是何太冲的五夫人!
她……她该不会是想要来跟自己学女子秘术的吧?张超群砰然心跳,自己已经告诉过她了,学习女子秘术,必须两人在交…合时方能成,难道她居然会为了……为了取悦何太冲,甘愿付出这样的代价么?
五姑越走越近,远远地瞧见了张超群,登时站住了,迟疑着站在原处,晚风吹来,将她深紫色的面纱吹得飘起,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五姑缓步向张超群走过来,张超群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迎向她走去。
“那个女子秘术真的这么重要么?你甘愿付出这种代价?值得么?”
张超群轻声说道。
五姑一怔,道:“我……我不是来学……学女子秘术的,我是来求你一件事。”
张超群瞪圆了两眼,不是来学女子秘术!见她两眼之中虽然羞涩不安,但却也清澈无比,不像是说假话,更何况,都到了面前了,半夜三更追出几里地了,似乎没有必要到现在才来遮掩了。超群哥松了口气,同时又隐隐有些失望。
五姑眼中的坚定愈加深了,道:“你是武当派的人,武当派比昆仑派大是不是?”
张超群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点头道:“中原第一大帮是丐帮,第一大教是明教,第一大派是少林派,武当应是排在少林之后,应该算是比昆仑派大吧。五夫人为何问这个?”
五姑微微叹气,道:“那就好了,我叫少侠你剑法精妙,连大夫人都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放心了,我要跟你走!”
张超群“啊”了一声,惊道:“五夫人你说什么?”
五姑面纱之后的白皙面容泛起一丝红晕,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不是要跟你走,我是想请你带我走,带我离开昆仑山,离开昆仑派,如果少侠能带我去中原,那……那小女子愿意以死相报!”
说到这里,噗通跪倒。
张超群愈加不明白了,回头瞧了瞧睡熟的张无忌他们,指着十几米外的一个小山坡道:“五夫人,请跟我来。”
走到僻静处,张超群问道:“五夫人,你好好地,为什么说要离开昆仑山?何掌门视你如珍如宝,我看他待你真的很不错啊,你……”
五姑忽然啜泣起来,眼圈儿立刻红了,张超群听她嘤嘤地哭声,生怕她惊动了小鱼小雁两个,手足无措道:“五夫人,你先别哭,你有什么难处说给我听,倘若我能帮得上,我尽力帮就是,请你别哭了,不然被人听到,以为我做了什么事了。”
五姑呜咽着点头,哭声渐止,道:“张少侠,你其实也是知道一点的,我之前为什么会被金银血蛇咬了,那位小神医都跟我说了,是因为我体内中了慢性毒药,血液中含有剧毒,那对金银血蛇天性喜欢食毒,所以才咬了我脚趾,原来,原来竟是大夫人她暗中给我下了蜈蚣散,她恨我跟她争宠,要置我于死地,我若还不走,难道等她来害我么?何太冲他明知是大夫人做的,却是什么也不敢说,他害怕大夫人,假若大夫人再害我的话,我又去哪里寻你和小神医?我若死了,何太冲也不敢多说大夫人半句,这也算是当我如同珍宝么?”
张超群哑口无言。
五姑忽然冷笑了一声,道:“张少侠你知道我为什么半夜三更地出来找你么?”
张超群摇头。
五姑又是一声冷笑,一双充满哀伤的眼睛瞧向皎洁月光,道:“张少侠有所不知,我其实是何太冲强抢来的,两年前,我本已嫁给隔壁村的一个姓常的农户,迎亲当日,偏生就那么不巧,抬花轿的轿夫脚踩空了,轿子翻了,我从轿子里滚了出来,被正好从那里经过的何太冲看见,他见我生得好看,当下就叫手下的弟子将我抢了,迎亲的人,足足四五十人,都被他当场杀死,后来他还不罢休,寻去常家,将他满门十三口尽数杀了,这两年来,虽然他对我还算不错,但不过是把我当作满足他淫…欲的工具,如果这也算是对我不错的话,那我家和常家上上下下被他害死的几十口人,又该怎么算?”
张超群早已听得怒不可遏,拳头攥得紧紧的,大声道:“想不到何太冲竟是这样的人!这……这……”
张超群毕竟是从现代文明法制社会穿越来的,何曾听过如此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惨案?一口怒气无处宣泄,一拳击向身旁的一株大树。
这一拳蕴含了他十成的内力,又是含忿击出,登时“喀嚓嚓”声响,大树被他一拳击裂,从中折断,这等威势,将十几米外的小鱼小雁、张无忌和杨不悔都惊醒了,四人骇然地瞧着这边,张超群喊道:“没事,你们继续休息。”
只是,他们不知发生何事,又怎会再睡得着?
“难道出了这灭门惨案,就没人管么?邻居没人报官么?”
五姑只觉他这话说得甚是幼稚,凄凉一笑,道:“昆仑派是西域第一大派,手眼通天,无权无势的寻常百姓哪个敢跟他理论?就算是报官了,又有什么用?只会无端地惹祸上身。”
张超群怒气减缓,想到这时乃是元朝末年,吏治混乱,怎会去理会寻常百姓的死活?倒是自己无知了。
五姑又道:“张少侠,你见我在铁琴居好像人人敬重,何太冲又对我好,其实,我是被时刻监视着的,两年来,我都不被允许走出铁琴居半步的,他怕我逃了,暗中吩咐弟子监视,不得出去。今晚出来,嘿嘿,其实是何太冲授意的。”
张超群迷惑不解,道:“怎么他又肯让你出来的?”
五姑长叹一声,道:“他知道你懂得女子秘术,要我跟你来学,学会了,好回去跟他……跟他……”
张超群大骂道:“无耻!无耻!”
右掌一拍胸口,朗声道:“我答应你,我带你去中原,你想不想报仇!”
五姑眼中闪烁出异样光芒,咬牙道:“想!无时不刻都在想!”
张超群点头道:“中原三大派,少林、武当、峨嵋之中,峨嵋派是以女子居多,我跟峨嵋派的掌门还算有点交情,我跟她说说,让你加入峨嵋派,你学好武功之后,再来找何太冲这畜生报仇!”
五姑眼中泪光闪烁,跪倒在地,哽咽道:“谢谢张少侠!如能报此大仇,小女子愿意粉身碎骨报答少侠大恩!”
张超群将她扶起,道:“谢我做什么?但凡还有点良知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思量一阵,张超群问道:“何太冲让你出来,他不担心你会跑了么?”
五姑道:“他让我天明便回去,昆仑山虽大,昆仑派的势力也不小,我又没有武功,一夜之间,能逃到哪里去?”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先去坐忘峰,到了那里,自然有人会帮我们。”
五姑道:“全听恩公安排!”
张超群道:“你怎么叫起恩公来了?听着不习惯,你还是叫我张公子吧。”
五姑应了,张超群带她来到树下,无暇细说,便叫小鱼小雁两姐妹即刻带路,他抱了张无忌,五姑则抱了杨不悔,一行人向坐忘峰方向行去。
途中,张超群见小鱼小雁一声不吭,知道她们两姐妹有所误会,只怕心中以为自己拐带人妻,便简单地解释了事情原委,自然,什么女子秘术云云,是不会跟她们说的了。小鱼小雁听得这等人间惨剧,对五姑立刻便亲热起来,五姑不愿她们称呼自己五夫人,说出名字,原来她名叫纪嫣然。(此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张超群一怒之下便答应了带纪嫣然走,行出一段路时,才发现自己有点冒失了,虽说昆仑山连绵千里,昆仑派的势力范围不可能完全覆盖到,但毕竟这一行人中,只有自己一人会武,倘若天亮时,何太冲见五姑未归,派人来寻,自己一个人又怎能保护她们的周全,虽觉自己鲁莽了,但却是不后悔,反正打不过,还有枪兄帮忙,那支密林,还有一百一十多发子弹没用过,说不得,天亮以后就要开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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