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半夜响起的电话铃声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竟然会吓到虎生、宜静两人,而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是否会被其它人发现?
饭店半夜着火,虎生等人商议疏散的行动,最后却又只有虎生留在饭店陪伴雷情,这场火灾到底隐藏着什么阴谋?
乌苏降头师到底是敌是友?他登门踏户对虎生发下挑战书,随后两人展开一场生死相搏的恶斗,但大战之时虎生身边只有静雯、静宜两姐妹,风、雨、雷、电、火五使者竟然全都不在,如此一来虎生该如何应战呢?静雯、静宜两姐妹是否会不顾情义而先行逃走?
雨艳解说了五天素本能的力量与五行相生相克之道,风姿却从中悟出巫爷对雷情的用心,虎生也因此得知他身上居然也有天素本能的力量!
乌苏为示好宴请众人到高升游览与聚餐,而这高升一地有何特别之处?与巫爷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十三集】第一章:情义所在
静宜深夜前来为我推拿,岂料,对饮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欲火,为求心灵颂欲之爱,不惜一切,坚持要得到无拘无束、放纵不羁的真爱。同时,亦写下我俩毕生难忘、浪漫温馨的一夜。虽说今夜对饮占有了她,但她并非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子,性格亦颇为保守,面对有如野火、泼辣脾性的她,过程可用惊涛骇浪、一步一惊心来形容。
当然,世上没有免费午餐,上天也只会掉下雨水和鸟粪,绝不会掉下礼物,因此我对静宜许下承诺,日后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必出手教i欺骗她初夜的男人,实话说,我是应该多谢这位骗子,没有他诱骗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归在后。
狡计虽是成功令静宜主动献身,但这个占有究竟算是一笔交易,还是情爱的一种?这个疑问恐怕难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询问必令她自尊受创、弄巧成拙,我希望借循循善诱,以套出她的心底话。当完成淋漓尽致的性欲发泄,鸡巴从狭隘阴道抽出后,正想进行温馨体贴之善诱,却被无情的电话铃声所干扰,极为扫兴。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我忍不住发起牢骚的说:「这时候不敲门而拨电话进来,九成九是你姐姐静雯,想必醒来不见你的踪影,找我要人来了,你接听还是我接听呢?」
原以为静宜害臊不敢接听电话,甚至要求我帮她保密行踪,岂料,她毫不犹豫上前接听,正想夸奖她临危不乱之际,她却偏偏有所犹豫起来,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总比扫兴或自讨没趣来得好。
我不解的问说:「哦?怎么不接听?对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记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侧门锁上,这电话还是让我接听吧……」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不!不是这回事!你仔细听听电话的铃声……」
电话铃声没什么特别,问题是不单我房里电话响起,另一处同样也传来铃声,仔细一听,察觉不单是另一处,而是有好几处同时传出,包括电媚和雷情的房间,显然这电话不是静雯拨进来,她不可能同时拨出几个电话的。
非比寻常的铃声,我忍不住问静宜说:「奇怪?每个房间都响起铃声,而且是在同一个时候,难道是控制室出了问题?对了,你熟悉饭店管理那一套,这种情况会是发生什么事呢?」
静宜回答说:「这种状况属于疏散鸣响,主要通知房客尽快离开房间,或留在房间内暂且不要外出,但刚才见识过这里的服务水准,我对饭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估计是人为疏忽造成误鸣居多,何况现在是三更半夜,饭店能有什么紧急事件发生,需要全层疏散呢?」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的说:「嗯,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在我房间里,就要尽快离去……」
静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当转身要走的一刻,门铃和侧门拍叫声比她动作还要快的响起,最后,她耸耸肩,很无奈的叹气说:「哎!要来始终会来,想躲也躲不了……」
心中窃喜的我,装出无奈的表情说:「哎!是呀!没理由不开门的,如何是好?」
静宜瞪了我一眼说:「你怕?」
我理直气壮的说:「笑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静宜背对门口,一步一步往后退,凝视的目光仍紧紧盯在我身上,并竖起大拇指,我是不懂手语,但这个动作还是懂的,只是没料到会在她身上出现。
房间不是很大,静宜上前把门打开,而我接听电话的同时,不忘留意拍门者是谁,也留意静宜的反应。果然,拍门的正是静雯,也只有她才会从正门而入,其他人都是走侧门。接听电话后,静宜也把两道侧门给打开,此刻,除了无法下床走动的雷情,能走动的都众在我的房间里。
众人进入房间后,慌作一团,不停追问发生何事,同时想知道有何安排,总之,议论纷纷并且多对眼睛皆望着我,当然,我是不会自曝其短随意的发表意见。
留意众人的表情,我察觉电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约而同先投向黄家双胞胎,最后落在静宜的身上。其实换作是我也会是一样,因为静雯踏进房间后,像个木头人般呆滞站在一旁,脸上惊讶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静宜成了半个主人家似,忙于接待诸位的到访,态度殷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无意间,与电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线,短促交触间,一股莫名其妙的触电感觉从她身上传来,惊讶之余,无法辨认是否是她启动电天素引的本能力量,还是作贼心虚的错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眼睛果真会说话,而且还会问问题,要不然望着她的眼睛,怎会知道被追问是否已经占有了静宜?
正想要躲避电媚的眼神,突然,听到静宜大声的对静雯说:「什么?着火?」
静雯回答说:「电话口讯说我们底下一层着火,要求我们留在房间,等候保全人员前来指示如何疏散。」
静宜难以相信的说:「姐,不会吧?饭店怎会无故着火,即使真是着火,饭店房间不会存放燃料、爆炸品,况且房间设有消防天花板洒水系统,根本没必要全层疏散,会不会是你听不懂他们讲的英语,还是他们不会讲你听得懂的英语呢?」
火狐问一句说:「有分别吗?」
我忍不住说:「有,不就是听和讲的分别。好了言归正传,刚才接听电话,我可以证实静雯没有听错,饭店确实着火,正因为不可能着火而着火,饭店担心恐怖分子入侵,务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进行全层搜杳以确保安全。我认同饭店的做法,毕竟三更半夜无故着火,有炸弹出现也说不定,尽快离开为妙,快走吧!」
突然!雨艳像枝箭飞快冲到床边。
火狐追上前问说:「三妹,什么事?」
雨艳没有回答火狐,独自望着床褥,甭说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床褥,发现白色床单上染有一片红色血渍,不禁大吃一惊!
推算床褥上的血渍位置,正是静宜阴道之位,无需猜疑,肯定是做爱遗留下来的证据,问题是静宜并非处女,断不会是落红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经血,可是经血又怎会令雨艳如此紧张和惊讶呢?
电媚惊讶的说:「主人……您不是还没……怎么可能会……和静宜……」
圣凌师太转身对几位小徒弟说:「你们几个快回房间取出证件,还有准备护送雷情,顺便讲解离开的原因,快!快去呀!别留在这里,快去呀!」
雨艳匆匆的说:「主人,借你的降头刀一用……」
我的头还没完全点下,雨艳已飞奔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刻,无人不把视线投于床褥上,跟着又转移到我的身上,静宜和静雯脸色更为紧张,至于她们两个谁较为紧张,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艳很快取来降头刀,可能手里拿着法刀,没有人敢在这时候追问原因,碍于身份和尴尬,我也不便发言,决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雨艳抽出降头刀,张开左手,掌心移至血渍的上方,嘴巴念念有词,同时利用刀尖小心翼翼将沾有血渍的床单割下,再念念有词将血布愕起。我察觉她原本打算藏于口袋,可能发现没有口袋,迟疑一会,将血布藏于胸罩内,接着走回房间。
静宜喊着说:「雨艳姐!雨艳……不要走,等我问完才走……你……」
静雯拉着静宜的衣袖说:「妹妹,先不要追问,等过一会私下再谈……」
此刻,所有人的惊讶目光,似乎同一个时候投在雨艳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艳走后,众人目光很自然转回到我身上,可能因为我是她的主人吧!结果,我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头师,除了令她们失望之外,顶多只能证实眼睛会说话和问问题罢了。
一会儿,雨艳从房间里走出来,静宜即刻向她追问,却被雨艳快一步给打住。
雨艳若无其事的说:「静宜,由于是属于你身上之物,我自会向你交代,但不是现在,明白吗?」
静宜望了静雯和众人一眼,耸耸肩说:「雨艳,因我尊重你自会听从你的吩咐,不需要明白。」
静雯轻轻拍打静宜的肩膀说:「别老是这样……」
卿仪上前问说:「主人,刚才秘书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不知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静宜笑了一声说:「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还能有什么安排呢?」
火狐反驳取笑静宜说:「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见识过雨艳之前的逃跑策略,就不会在此大言不惭的!」
静雯抢着说:「妹!不要多事,让他们安排,我们跟随就是……」
我认同的说:「嗯,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如何逃跑是个重点。这样吧,火狐和电媚二人带头,所有人从后跟随,接着圣凌师太带领风姿和雷情几个,同时照顾跟随火狐后面的人,最后护航的人让可以触碰雷情身体的雨艳代劳。」
静宜问我说:「那你呢?」
雨艳点头说:「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证,必定将雷情丝亳不损的护送到安全的地方,问题是雷情未必愿意离开,还有两点是……」
突然,慧明从侧门跑进来,打断雨艳的话,她对圣凌师太喊说:「师父,雷师姐不肯离去,坚持要留在房间。」
其实不必慧明通传,也能猜想到雷情不愿离开,果然,她的决定正是我和雨艳的忧虑,原本想问雨艳还有两点是什么,可是雷情的固执十分棘手,并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服,还是先找她谈谈再做决定。
众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间,发现雷情将被子盖到头上,显然不愿交谈,慧兰小师妹一脸无奈的表情,主动让出位子给雨艳。
雨艳欲拉开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几下,还是拉不开,她到底是不够力气,还是不敢发力,害怕触怒巴拉吉呢?
圣凌师太大声的说:「雷情!你这是什么态度,主人进来了,还不赶快把被子拿开!」
火狐对圣凌师太说:「大姐,雷情虽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对使者无礼!尤其是主人和我们都在场,言语间更加要谨慎和收敛,不要令我们难做……」
圣凌师太尴尬的说:「是的!习惯了,一时不察,多谢二妹提醒。」
可能圣凌师太被火狐骂,导致雷情过意不去,主动把头伸出被子。
我简略述说饭店着火的情形,并提及可能与恐怖分子扯上关系,难免会有炸弹的出现,叮嘱她赶快跟随大伙一同离去。
雷情神态自若的说:「主人,请问这是您下的命令吗?」
我好奇一问:「有分别吗?」
雷情说:「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从,如果不是命令,就让我留在房间里,我不想巴拉吉冒险,因为这时候肯定没有电梯,所有人都从后楼梯逃生,面对只顾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们礼让不碰触我身体呢?」
雷情道出问题的所在,我的安排虽是妥当,却没有考虑到人群汹涌的场面,可是留在房间并非上策,总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险吧?
我内心一些慌乱的说:「不离开房间的话……万一有炸弹……必死无疑呀!」
雷情说:「主人,目前只是着火,并未证实与恐怖分子有关,如果这样冲出去,即使没有炸弹,也会保不住巴拉吉,我宁愿留在房里,起码有一半胜算的机会,况且我对巫爷有信心,他老人家说过,只要到泰国就会没事,不是吗?」
对呀!一言惊醒我这梦中人!我怎么把巫爷的话给忘了,看来这几天想女人想到疯癫,有够惭愧的!
雨艳叹了口气说:「主人,刚才我说的还有,就是指巫爷这句话,而今雷情说出我心里话,如何取舍,就等主人颁令。」
我追问说:「雨艳,刚才你提到两点,另一点又是什么呢?」
雨艳回答说:「主人,我想这场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决定。」
这就奇怪了!刚才我安排众人逃跑的时候,雨艳没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状况,现在反而提出疑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呢?
我反问雨艳说:「雨艳,刚才我安排逃跑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先杳探清楚呢?」
雨艳显得愕然的说:「主人,不是我没说,而是提到还有两点的时候,慧明跑进来打断了话题,跟着我们就冲了进来,我没有说话的机会……」
对呀!方才雨艳话还没说完,并非故意此刻才说,这回错怪了她,但为何我会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够,导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抚的说:「对!雨艳,你说得没错,我还以为你刚刚察觉到什么特别状况,才会如此一问,可别多心想到别处哦……」
雨艳笑了一笑的说:「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当,我想杳看清楚再决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风险太大,务必谨慎处理,况且这场火未必是真的。」
静宜站出来说:「雨艳姐,我并非出来闹事,可能你不熟悉饭店保全要则,这类警报鸣响不是儿戏,里头都牵涉保险条文,非到重要关头绝对严禁使用,他们不会不遵守这点规则,虽然我对这家饭店的印象很坏,甚至不敢相信真是着火,但恐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可以问我姐姐意见,是不是你多虑了呢?」
静雯回答说:「我妹妹说得话很正确,这点我可以保证。」
雨艳坚决的说:「我没有怀疑静宜说的话,但我是雨使者,对火是特别的敏感,如果真是有火出现,我不可能会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这点她也会很清楚,大家可以问她,是否感觉到火的威胁?」
火狐说「二妹,目前我法力尽失,掌心的伤口还未痊愈,无法感应。」
风姿提出意见说:「这个问题不难解决,反正雷情不愿意离开房间,我们大可依照原定计划先退出饭店,倘若没事发生,就当跑一转,假设真有此事也别无他法,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烧到她的面前也不会离开,我说得对吗?雷情。」
雷情点头称是,再次强烈表明绝不会离开房间。
我想了一想说:「好!我留下来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说的办,火狐和电媚带头,后面护航工作交给雨艳和风姿,务必一个盯住一个,记住!一个也不许走失!
快走吧!」
静宜望着我和雷情说:「你们两个真的相信巫爷的话,愿意留在房间里?实话说这类小城市能有几辆消防车,放火之说不是没有可能的,但不管这场火的背后是否存在什么阴谋,逃离现场属上上之策,保命最为重要。」
静雯劝阻静宜说:「妹,不要强出风头,快过来……」
大家听了静宜的话,似乎有话想说,但没有一个敢出声,没有一个开始准备行动。
我问说:「大家怎么还不走呢?」
卿仪说:「主人,我想和您一块留下来陪雷情可以吗?」
电媚小声的说:「主人,可不可以让大家自己决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烦的说:「别说了!风、雨、火、电四使者,命令已下,你们照办就是,走吧!」
四使者回答说:「是……主人……」
火狐开始点算人数,叮嘱一个照顾一个,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着开始行动。
瞬间,排在最后的雨艳也踏出门口,房间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几日以来,几位小师妹轮流伴在雷情身边细心照顾,我和她不曾有过单独见面的机会,而今不得不体贴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关怀的慰问说:「雷情,几日以来令你受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尽管对我说,知道吗?」
雷情摇摇头的说:「不!我没有什么需要,如果有的话,就是请想您迅速离开房间,假设我有麻烦,您也不能碰我,您实在没必要留下来冒险,对吗?」
我反驳的说:「不!你说错了!主人岂有丢下弟子性命于不顾的道理,何况你是保我下半身之人,万一不幸事件发生,也绝不锥让你孤身上路,虽说我俩并未行夫妻之礼,但我已视你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黄泉路上,我也不会放手,绝对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走。」
雷情激动的说:「多谢主人的关怀和爱意,雷情只能说不枉此生!谢谢!」
雷情流露感动的表情,可惜,我俩不能碰触,要不然将她搂在怀里,浪漫温馨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俩停止交谈,显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气氛,还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说话,或者说我俩各有各的担忧,没有心情闲谈,导致气氛沉闷下来。
寂静中,雷情小嘴念念有词,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以她青莲教的背景,不难想像在为逃跑的人颂念心经,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着静宜下体流血为何不曾察觉,往后以什么身份和她相处,电媚和火狐问起又该如何作答?该来的卿仪为何又临时变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说:「主人,是否担心众人的安全,感到忧愁呢?」
我苦笑的说:「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艳的能力,噢……不,应该说……五位使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爷也不会要我找上你们几个。」
雷情认同的说:「嗯,雨艳姐的能力实在很强,假设我不是使者,还是以前的慧心,绝不会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实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聪慧和经历,更教我自叹不如,单是也篷那段不见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过来。」
我体贴的说:「你说得没错,雨艳的能力实在不简单,你的能力也不差,试想一下,要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小女子,肩负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个多么高难度的工作,可是这些难题被你一一克服,众人对你的胆识和毅力,无不写下个服字,另外,你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赢获不少掌声。」
雷情听了之后,显得一些不自在,双手紧捉着被子,似乎想把脸给遮掩起来,但这个动作反而吸引我对她脸颊的凝望,并察觉清秀的脸蛋上浮现羞红的粉霞,虽然身体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当天她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娇
巧玉体、洁白冰清的雪肤、嫩滑的玉乳、两片柔软的花瓣中那条淡粉红色的小隙缝
,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现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觉我凝视的目光,神情更为紧张,慌乱的眼神中流露羞涩之色,匆忙掩上半张泛起红霞的脸,轻声细语的说:「主人,您现在……是否……是否……性冲动呢?」
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冲动?莫非裤裆撑起了小帐篷?可是没理由的,我是有此性冲动,但肯定并未勃起,不可能从体态中得知,莫非与巴拉吉有关?
最后,我还是望了下体一眼,肯定没有勃起的现象,忍不住好奇一问:「你怎会知道我性冲动?莫非巴拉吉的反应告知于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话想说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启齿,毕竟我俩的关系,并未发展到可以抛开矜持的阶段。
我再次追问:「雷情,千万不要存在任何顾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担心,你能否告知是什么原因吗?」
雷情小声的说:「主人,巴拉吉是有反应,但没有实据支撑,一切都是凭空想像,所以才大胆一问。」
我明白雷情想表达的意思,故以几声笑声减少她心理压力的说:「哦!哈哈!
原来是这样,那你想要什么实据支撑?难得现在没有第三者在场,大可尽管问个清楚,我如实作答就是,问吧!」
雷情十指交结,似乎存在很多疑问,不停思考此什么似的,而且神情转变次数甚密,有时候显得格外紧张,脸色泛红,有时无声窃笑,偷偷窥向我的下体。
我关心问说:「是否令你觉得为难呢?」
雷情立即回答说:「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万万不可说为难二字,刚才犹豫片刻是想问火警鸣响之前的一个钟头,主人是否处于性冲动的状态,而且……而且……冲动了几个小时,对吗?」
神奇!简直不可思议!雷情对我性冲动的次数和时间,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发出惊讶的叫声说:「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间,在非亲眼目睹的情况下竟然连我什么时候、几点钟性冲动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没错!你全说中!静宜给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顺便推拿腿部,由于部位较为敏感,加上孤男寡女共卧于床,难免有所冲动……才会……」
雷情立即说道:「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求个数据杳验巴拉吉的反应,至于主人的一切,使者无权过问,我也给自己订出简单约束,只要火、电、雨三位姐姐没意见,我就没意见,她们三位接受,我就接受,总之,有她们三位,就轮不到我去挑剔和争取,风姿也认同我的处理方法,并且和我一样,以此约束做为使者们相扶之道。」
为了确实雷情说的话,我不得不详细再问一遍说:「你是说风姿也认同这个处理方法?」
雷情欣然点头说:「是呀!雨艳姐还建议由她和火狐姐负责制造机会,让主人级取更多的经验,我和风姿则安排在你身后作支援和相助,顺便也汲取经验,电媚姐在中间制造气氛,保持沟通的桥梁,来激发主人的自信心。」
没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听了十分感动,以前我从不曾有过高高在上的感觉,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还未干出什么大事,内心多少一些羞愧。不过,刚才提起风姿认同雷情的处理方法,表示她也不会介意我做过什么,更不会反对我想做什么,这对我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头一皱的问说:「主人,我说错了吗?」
不想让雷情察觉我对风姿的遐想,立即转移说:「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吉的数据来杳验它的反应,我倒有个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于你,可是碍于难为情,不好意思说出口,才会犹豫不决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说:「主人,再难为情的话我都说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难为情吧!况且我俩没有很多单独说话的机会,有什么直说好了……」
我吸了口气放胆的说:「对!现在不说,到时候想说,未必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事情是这样的,你刚才问我之前是否性冲动,我告诉你它不但性冲动,还勃起九寸之长,当时可吓了一跳,记得巫爷曾说过每天长一寸,七天加上剩余两寸的部分,恰好是九寸,问题是九寸应该七天后才见着,不知为何现在已经见着……」
雷情惊讶的表情中脸泛红霞,非但不羞怯,反而兴奋的说:「真的呀?这么说我这几天的辛苦培育,开始见到成效,那主人的下体必可完全康复,但为何这天大的喜讯,不早点告诉我,可否让我看看?」
雷情兴奋中脱口而出,要求我掏出鸡巴给她看,完全忘记女子的矜持,而我则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怀疑是我听错,还是她说错?
雷情说完后,随即用手掩着小嘴说:「我……失态了……抱歉……」
面对一位如此关心我鸡巴的小美人,内心感激万分,可是这分激动差点误了大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幸好她即时大喝一声,不可碰触她的身体,才免于铸成大错。
我尴尬的说:「哎!说抱歉的应该是我,竟然忘记重要的禁忌,差点铸成大错,幸好你即时大喝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清醒过来,其实也难怪我会着迷,当面对一位重视我下半身多过重视她性命的女人,并且自愿承受七天之苦,来换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试问又岂能不感动、不着迷呢?」
雷情细声的说:「主人,不要这么说,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千万不要在意……」
我感激的说:「嗯,我不知道日后该怎么报答,不过刚才的要求恐怕会令你失望,因为它现在未必能够勃起,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兴许会勃起,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雷情点头的说:「嗯,我已经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说的那个意思。」
男人对鸡巴的痛恨,莫过女人需要它却处于不济状态,这种感觉十分难受,但今天的鸡巴并非以前那一条,只需一点点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问题是无法和雷情进行身体接触的爱抚,想觅求视觉上的刺激,她的身体又藏于被子里,若单靠想像力又恐误以为我不愿和她交谈,真有够麻烦的。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眼睛还是窥向雷情的被单,希望遇上春光乍泄的机会说:「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紧张的说:「主人……您的眼睛怎么……」
可能雷情察觉到我在窥视她的身体,开始显得一些慌张,欲言又止,为了安抚她不安的情绪,我即刻回答说:「雷情,不要介意,我并非想占你的便宜,而是希望满足你的要求令它冲动勃起,除此之外,也想证明并非撒谎,它确实有九寸之长。」
雷情羞答答的说:「我不是介意,只是没料到刚才冲口而出的要求您会如此重视,还想立即证明给我看,其实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属于您的隐私,万万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担不起……」
我不满雷情的说法,立即反驳说:「不!此言差矣!我不认同你的说法,男人的子孙根,本来就是属于妻子的不动产,你我虽不是夫妻关系,但我已视你为我的女人,再说没有你的培育,我便是无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孙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的母亲,虽没怀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岂是怀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
所以它在你面前绝无半点隐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动的说:「主人……您……过于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
我阻止雷情说下去,抢先说:「不!在我眼里没有待罪之身这回事,只有切切实实的施与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轻言隐私二字,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给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说下去也是没意思,接受的话,一句谢谢犹胜万千。好了,没必要在这问题上说个没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说:「主人……谢谢……」
我有感而发的说:「哎!可惜!我俩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今天无法向你证明九寸之长,实属遗憾,要不然你这位培育之母,必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雷情好奇一问后,立即垂下羞红的脸颊。
雷情开始不解何谓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觉指的成就正是大鸡巴,故感到尴尬万分,她那慌张心乱的情绪、迷人娇媚的羞红,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丽脸颊上逐渐散发。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难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泼辣的慧心,思绪也开始混乱起来。
刹那间,心绪陷入激动迷惑,鸡巴突然有所反应,撑起个大帐篷,雷情意外的叫出一声说:「哇!真的很大!太吓人了!」
鸡巴难得在适当时机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势瞬间覆盖一切的理智,并鼓起万夫莫敌之勇,拉下裤子掏出九寸多长的滚烫大鸡巴,誓言耀武扬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惊叫一声:「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并未张开,如何喊出「哇」一声的呢?
当雷情把被子没盖于顶,后面传来几句声音,我才察觉之前的惊叫声,是从背后门口传来,吓得我即刻穿上裤子,尴尬的回头一望,发现原来……
【第十三集】第二章:上门发战书
原以为与雷情二人单独在房间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岂料,鸡巴紧急的一刻突有反应,本可在冰清玉洁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扬威一番,却偏偏被身后几个女人的惊叫声撞破好事,吓得大笨鸟当场缩成小雏鸟,尴尬中,无名火起三千丈!
「哇!」踏进门口的众女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声!
雷情急忙闪入被子里,留下我一个面对尴尬的场面,当望见静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脸上滚烫非常,纵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个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惊丑的情绪同一个时候起变动,相当要命。
电媚首先打破尴尬局面,开腔说道:「主人,没事吧?」
我拉上裤子的拉链说:「哦……没事……刚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变化,所以让她看一看,好让她知悉培育的进展,暂且不要说巴拉吉的事,先告许我,你们怎会跑回头,无法离开饭店吗?」
电媚说:「主人,先不要说离开饭店的事,雨艳有事要向您禀报。」
我望着鬼灵精的电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说必有文章,也罢,先听听雨艳想说此什么,于是问说:「雨艳,发生什么事?」
雨艳望了电媚一眼,电媚也回一个眼色给她,雨艳才走上前说:「主人,我捉了一个人来见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问:「雨艳,我没听错吧?我要你逃走,你却捉了一个人回来,捉回来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警察,泰国这里我一个朋友都没有,莫非是乌苏降头师?」
电媚回答说:「对!主人真聪明!说对了,就是乌苏降头师!」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们的态度,着火事件应该得到解决了吧?这场火和乌苏降头师有关?到底是他想见我,还是你们捉回来要我见?先说清楚。」
电媚拍手叫好的说:「主人,您的分析力越来越厉害!」
急性子的火狐说:「电媚,不要东拉西扯的,还是让雨艳进入正题吧!」
电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说:「死火狐!称赞主人怎能说是东拉西扯呢?」
我追问说:「好,别斗嘴了!雨艳,快说吧……」
雨艳望了电媚和火狐一眼,她俩同样又回了一个眼色给雨艳。
这一回可要问个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艳她们几个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说:「慢!雨艳,为何你每次说话,总要看她们的眼色呢?」
雨艳即刻说道:「不!主人,千万不要误会,我是怕您听了会不高兴,所以要电媚和二姐给我壮壮胆子,并非可以隐瞒此什么的。」
火狐走上前说:「哎呀!怎么婆婆妈妈的,让我说吧!主人,其实雨艳知道这场火并不是火,只不过想借此机会观察人心罢了。」
我不解的问说:「观察人心?观察何人的心?观察我吗?」
雨艳马上回答说:「不!主人,我当然不敢观察您,只是观察外人的心罢了……」
这时候,静宜跳了出来当面指着雨艳说:「你说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吗?」
火狐抢着说:「外人不只你两姐妹,还有两个秘书。」
静宜吞不下这口气的说:「雨艳姐,这里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却令我很失望,告诉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们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难会一起当,绝不会私自逃走而弃大家于不顾,再者,我和姐姐虽不懂法术的玩意儿,但道义二字,小、学三年级就已经知道什么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说一遍吗?」
静雯上前拉住静宜说:「大家请放心!静宜说的话,等于我想说的话,大事我们帮不上忙,其他事我们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这点母庸置疑。」
静宜继续说道:「不是只有你们懂得讲道义,我和姐姐还会讲情义和礼仪!」
雨艳对静宜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如果不给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那何来十五人一条心的说服力?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静宜错愕的望向雨艳说:「十五人一条心……你都知道……」
火狐说:「除非法力在我们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够隐瞒我们呢?」
静宜把手掌举到火狐面前说:「火狐姐,据闻你的法力已经废了,现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吧?」
火狐气得推开静宜的手说:「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伤的手吗?」
静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说:「是呀!趁你尚未练成掌什么火之前,岂能不找机会先挖苦你,当你修炼成功之日,你以为我受的气会少吗?哈哈!」
火狐用没受伤的手,在静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说:「是掌心火!还有,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到时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个女人一个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说个没完没了,于是我拍几下手掌说:「停一停,先不要闹!说回正事!雨艳,你观察出什么答案?快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说,我保证听了不会不高兴就是!」
雨艳开始讲解:「主人,听了您的安排后,我才涌现观察的念头,心想顶多是跑一趟,不会造成什么损失,直到要雷情走动,恐怕会有意外,为了不想她冒险,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着火事件才做决定,结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现出情义之心,我才得以安心,离开之际,还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决定的意见,对吗?」
我点点头说:「是呀!当时我坚决要大家速速离去,没错!」
雨艳说:「好!这表明我并非可以完全隐瞒,我们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离开饭店,逃出之后,我当着大家的面前对三个使者说,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个,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绝不能这样离去,原来不单三位使者没打算在楼下等候,个个想着十三人一条心,准备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结果观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条心!」
我略为感动的说:「那两个是静雯和静宜?」
雨艳点头称是说:「对!由于两位秘书拿着行李离开,所以就没有跟上来,我们再次走进大厅,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直接冲进饭店的办公室,果然,发现乌苏降头师正在里面,当时他聚精会神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他看见我们闯了进去,非但没有逃走,还开门见山表示要见您,所以我便顺便将他带了上来。」
电媚说道:「主人,现在您明白雨艳的苦心,她只是为了证明十五人一条心罢了,相信您会体谅她的用心不会不高兴吧,对吗?」
我立即澄清的说:「我再一次把话给说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问,并非不高兴而质问,况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过任何疑心。对了,乌苏降头师有说为何要这样做吗?」
雨艳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花这么大的功夫前来找您,如果我们问他原因,不等于在丢您的颜面吗?」
雨艳说得没错,我始终是她们的主人,一些事应该由我问,不该是她们问的。
但我还是一些弄不清楚,决定还是先问清楚再说:「雨艳,记得你曾说过感觉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办公室揪出乌苏降头师,那你应该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还是由你来告诉我吧!」
雨艳回答说:「主人,乌苏是您来到泰国第一个接触的降头师,我想还是保住那分神秘感,这样不但能汲取经验,兴许还能发挥出您的天分,起码不会再为乌苏的出现产生疑问,可以一觉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对吗?」
这番话表面听起来是勉励鼓舞之词,可是内里却隐藏弦外之音,雨艳似乎早已洞悉我忧虑乌苏降头师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问她,怕有失当主人的自信,看来她的心念力很强劲,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么、需要此什么,好比知道静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条心:之前我完全没有丝毫的察觉。
我试探雨艳的说:「刚才你说问乌苏降头师等于丢我的颜面,此话从何说起呢?」
雨艳解答说:「主人,乌苏降头师聚精会神观看饭店的闭路电视,主要是看你有没有离开饭店,正因为没见着您,所以才会开门见山说要见您,我想这个问题不难找到答案吧?」
莫非这就是雷情口中所说,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电媚问我说:「主人,您想在哪里见乌苏降头师?还是想直接把他叫来这里?」
我立即阻止的说:「不!电媚,在这个房间会影响雷情,还是叫他到我的房间吧!」
卿仪说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间,反正两个秘书已经把行李拿走,况且没必要让对方知道您住在哪一个房间。」
我虽接受卿仪的好意但不认同的说:「不!卿仪,你的房间我怎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加上乌苏降头师有本事将饭店弄个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难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吗?」
卿仪脸泛红霞的说:「主人当然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我听您的……那就您的房间。」
火狐说:「卿仪,你说错了,主人不是不会怕乌苏降头师,是不会怕任何降头师。」
卿仪尴尬的说:「对!是的,主人不会怕任何一个降头师才是!」
电媚笑了一笑说:「哈哈!请主人摆驾回宫,我出去宣乌苏降头师晋见。」
众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风姿走过来告诉我,她会站在我身后支持,并且可以随时差遣她办事,我向她和雷情发出会心一笑,跟着摇摇头从侧门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头师身份接见降头师,如果是的话,那乌苏降头师便是我虎生降头师第一位结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敌还是友呢?
雨艳安排我坐在沙发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两旁,圣凌师太吩咐五位小师妹留在雷情的房间,她和风姿还有卿仪站在我身后,原本静雯要静宜陪她一块回房间,最后却陪同静宜当上一回观众。
一会儿,房门终于被推开,电媚将不知是友是敌的同道之人带到我的面前,颤抖的内心发出心寒颤栗的感觉,我不知是乌苏降头师的气势,还是我缺乏临场经验的恐惧,之前面对也篷也曾有过这种感觉,但那几次是面对生死,不是为奇,而今次只是碰面交谈,亦未免过于胆小,有失体面……
对了!也许不是惧怕生死的颤栗,而是担心出洋相,导致主人的颜面荡然无存。
突然,一股气流从左肩传至胸前,慌乱的情绪瞬间完全平抚下来,并且感到无比舒畅和镇定,回头一看,原来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风姿的玉掌,刚才那股气流无疑是天下间既珍贵又罕有的十灵气。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风姿柔若无骨的玉手上,轻轻拍了几下,以示感谢她送来的「及时手」和那分无微不至的关怀。
这回风姿显得极为大方,没有立即把手缩回,并且态度镇定的微微点了几下头,可是胸前弹实诱惑的欲乳却不经意发出几下激烈挺伏,内心所隐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忆起当初在楼梯口压在她弹乳上,那种香艳销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脚边有人轻轻碰触了几下,我无法分辨是火狐还是雨艳的动作,只知道是温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来的客人。
乌苏降头师走到我面前,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我可以讲华语,方便大家听得懂。」
在场的几位泰国人就是圣凌三姐妹,同样双掌合十,贴于胸前说:「沙娃滴卡。」
贵为主人的我,虽不是泰国人,但碍于身份和尊重泰国文化,以礼相待,同时,亦知道双手虽是合并,但不会贴合,掌心像握着棉花,形状犹如含苞待放的莲花般,整体上属于祈祷祝福的意思。由于他不是我的长辈,我不会低头让指尖碰着鼻尖,更不会高举双掌巨额头,以德高望重之礼敬拜,当然也不会视他为后辈以点头或微笑回礼,只以一般平辈「祝福」回礼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礼,但后面的「卡」发音,不像圣凌三姐妹那般的轻,而是以英文杯子的发音,毕竟这种男女分别的礼仪,我还是懂得一些的。
电媚礼貌的移出椅子给乌苏降头师。
我礼貌的说:「乌苏降头师,你好,虽然你讲的华语发音不是很标准,但我们应该听得懂,对了,据说你为了见我一面,不惜掀起一场大风波,倘若想与我见面,何苦大费周章,不会是向我施下马威吧?那好……开门见山,见我所谓何事?」
乌苏降头师态度并不友善的说:「好说!你可以当我施下马威,我没有意见,但能引起我兴趣的人不多,下战书之前,必须先通过我的认可,刚才闹起的风波,正是对你的考验,此刻不知道该恭喜你,还是可怜你,因为你达到我的要求,现在我向你发下战书,而你除了应战之外,没有拒绝和讨价还价的余地,懂不懂?」
乌苏降头师的野蛮,莫非就是巫爷口中所说,降头师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全没有退缩的理由,一旦修炼降头术就身不由己,必须不停的修炼下去,倘若没有高深法力,就无法保护身后的人。好比现在的情况让我无从选择,难怪巫爷再三提醒,必须谨记他老人家曾经说过的话,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艳和火狐一眼,她俩没有任何提示,我心想乌苏降头师是由雨艳捉着再带上来,而今不可一世、嚣张的乌苏,就快骑到我头上撒尿,她俩仍无动于衷,显然是雷情所说那般,雨、火使者负责制造机会,让我在其他降头师身上级取经验,眼前的乌苏,就是她俩安排的宠物,要不然火狐第一个肯定饶不了他。
拿定主意后,我欣然大方的说:「好说!我从没想过拒绝或讨价还价,只要对方有胆量,敢站到我面前提出挑战,我绝不会令对方失望,只不过我几个小徒弟有一点不明白,一直追问我你是否为饭店的老板,要不然饭店怎会不追讨骚扰住客的责任?」
乌苏降头师冷笑的说:「你岂会不知道呢?」
我回答说:「我当然知道,只不过算出你会在我们面前出现,由你来解答最为合适不过,对吗?」
乌苏降头师很自豪的狂笑几声说:「哈哈!隔壁房间的小徒弟们,你们都听好了,我是用『声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员听命于我,当我把「声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觉后,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试问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哈哈!」
我有样学样的狂笑几声说:「哈哈!听到了吗?我说的上半部,全说中了吧!」
乌苏降头师不解的问:「什么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语气说:「下半部是为何要躲在控制室,观看闭路电视的荧光幕?」
乌苏降头师明白的说:「哦!这个更加简单,如果你们的主人离开饭店,表示是普通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为没有离开房间,我非但试出他有法力之外,还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试问又怎能让他在我的地头上生存呢?」
静宜突然说道:「哇!降头师的世界真是够霸道,一旦发现受到威胁,便要置对方于死地不成?比黑社会更野蛮!」
乌苏降头师指着静宜间说:「你是谁?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烦了吗?」
静雯解释说:「千万不要动怒,我和妹妹并非降术界里的人,不知者无罪。」
静宜极为不满的对着静雯,还指向乌苏降头师说:「姐姐,你吵什么嘛……还有你乌什么的,你懂不懂礼貌,我的话还未说完,我后面想要说的是,我喜欢你们这种适者生存,不适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这作风简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长在落后地区的人,应该听不懂潮语,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还听得懂华语。」
突然,房里响起吱吱的笑声,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当望向静宜的一刻,发现她身上已被多对目光肆意搜索着,包括她的双生姐姐静雯。
乌苏降头师不耐烦的以泰语说:「傲!姑脉裆烤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讲什么,地址拿去,早上九点整,哼!)」
静宜追问圣凌师太说:「这家伙讲什么?他是在骂我吗?快翻译给我听……」
圣凌师太很不耐烦的说:「没,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没想到,乌苏降头师竟会动怒,并从口袋掏出张名片,很不客气的扔到我身上,接着转身走出房间,静宜很无奈的猛拍打沙发,以发泄心中的闷气。
我拿起乌苏降头师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艳向我解说,可是她皱起眉头,似在苦思此什么,火狐跟着电媚身后,目送乌苏离去后才把门关上。
没有人向我讲解安排乌苏降头师的用意,我也乐得装着不知道她们的企图,但对于降头术内里某此术语是不懂的,无奈的追问说:「雨艳,早上九点是什么意思?为何扔张名片给我,名片代表挑战书吗?」
雨艳回答说:「主人,早上九点,表示开始施降头术的时间,这属于无恶意的挑战,类似点到为止的意思,不会取对方的性命,至于名片不是代表挑战书,只是留下联络方法,以便双方都有上门求情、求宽恕、要求和解的机会。」
既然是安排的一场戏,何故要抛出上门求情的地址,这未免太有损主人的颜面,忍不住反问说:「乌苏降头师既然抛出名片给我,你们却没有回敬名片给他,是否瞧我必败无疑,只有我会上门向他求情吗?」
雨艳忙解释道:「不!主人,不要误会,第一我们没有名片,第二是我带乌苏上来,表示已告知我们的地点,这是降头师点到为止、约战公平之法,双方都没有瞧不起对方,没有羞辱对方。」
我点点头称是,当想继续问的时候,火狐却抢先我一步说:「大姐,快六点了,你不是安排我们去供僧布施的吗?」
圣凌师太看了一看手表说:「哎呀!差点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块去的人准备准备,切记,衣着不可暴露,长裤、长袖衣,必须穿上内衣呀!」
所有人听完后,马上回房准备,静雯两姐妹也不多说的走回房间。
最后,我终究忍不住把火狐和电媚捉来间清楚说:「你们两个应该知道我和静宜发生过什么事,为何不关心、问候我下体的状况?」
火狐掩嘴一笑说:「主人,大姐要我们去供僧布施,现在讨论这个话题似乎很不合适吧?」
电媚补上一句的说:「主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们这么爱您,试问怎会不追问您干的坏事呢?这笔账先记下,回来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着说:「哈哈!男人犯贱,女人讨厌,回来必定严刑逼供,时间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换件衣服、洗个脸,一身酒气哦……我们也要去准备了,回头见!」
我是应该洗个脸,驱散一些酒气,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后山以毒蛇咬伤事件传授吐纳法门于我,心想在血气运行之下,或多或少应该对化走身上一些酒气会有帮助,也罢,盘坐地上,试试无妨,反正不会花很长时间……
【第十三集】第三章:化缘的意义
巫爷赐予的吐纳法门果然成功驱散身上酒气,由于赶着前去供僧布施功德,我无法继续盘坐修炼,马上梳头整装,总算找回人样,免于有个睡不醒的酒囊相。
不知大家是喜爱立功德之心,还是新鲜感的关系,个个精神饱满,脸上闪耀光彩,衣着方面也很保守,扭扣全扣至颈领位置,春光没有丝亳乍泄之处,也没有使用化妆物品,口红、香水欠奉,以先天俏丽的面孔、后天保养之功、骄人身材,列队踏出房间。
众人当中,我应算是准备功夫最差的一个,静宜和我虽是一样彻夜未眠,但女人天生享有一白遮三丑的待遇,加上又属青春活力、潮美一族,疲惫之容不难掩饰,可是刚做过爱,又没睡过觉的女人,状态不是应该很差,懒洋洋的吗?怎会比我还要精神呢?
莫非精子有助养颜、恢复体力之功效?
对呀!或许我的精子隐藏着巴拉吉的威力,导致精虫有神奇的力量也说不定。
不料,鸡巴被拍打了一下,让沉思中的我愣了一愣,之后发现电梯内站在我前面的静宜向我瞅了一眼,原来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勃起,也不知为何会顶中她浑实的弹臀,至于她的拍打属善意的推开,还是埋怨鸡巴搔中她的痒处却止不了痒的讨厌反应,就不得而知,不过她那脸红的恶相倒是会迷死人的,起码我是一个。
男人一百个烦恼,远不及一个女人带来的烦恼,倘若两个女人带来的,那就是烦恼加苦恼,但男人犯贱有三个女人,那只会存在一个烦恼。如何把第四个弄上手。
目前,我正烦恼着如何把第四个女人弄上手,而今身边有火狐和电媚,加上刚刚到手的静宜,成为三女鼎立之势,那第四个人选该找谁?雨艳言明有需要才做失身的考虑,卿仪虽是近在身边,一旦想占有却远在天边,目前静雯的位置又很尴尬,姑且莫论保守矜持的问题,单是夹在中间的静宜已够抓破头皮的。
对呀!雨艳剪起的血布应该属于静宜的落红血,要不然她绝不会如此的慌张,并且谨慎收藏,可是静宜有落红血,表示属于处女身,那为何雨艳之前说不是,又不准许她触碰雷情,而静宜遭受欺骗破处一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雨艳走到我身边细声的说:「主人,别想太多,一切顺其自然吧……」
惊讶中又尴尬的我,慌张失措连忙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雨艳没有回答,微微的笑了一笑,跟着快步走到圣凌师太身旁。
我越来越讨厌圣凌师太,更后悔答应今早供僧布施一事,亦明白为何常人会说时间是宝贵的:今早的时间确实很宝贵。
不巧,发现雨艳有意无意间,回头望了我一眼,其狐惑的表情中隐藏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是甜还是咸,是嘲笑还是媚笑,是美色还是情色?我的天呀!
踏出饭店,圣凌师太不搭乘嘟嘟而选择步行,看来早已备好功课,有关资料都在掌握之中,其实以她自小生病,离开皇宫徒步寻找治病之法,甚至于杳探途径法门,可说驾轻就熟,堪称老江湖一名。
大家跟随圣凌师太走了不久,看见行人匆匆忙忙,四处奔走,一些追赶巴士,一些挑着担子赶去做生意,那些已经开门的店铺,全都是贩售冷热食品,其余的店铺只开了一小边的门,摆放小桌子在路边,不做生意,据闻当地潮州人的先祖,不想后代日睡三竿,怠惰荒废,故写下每天早起供僧的祖币。
当圣凌师太带领我们到店铺光顾,方才知道这些店铺主要售卖早餐小食,不管是糕点,还是粥米饭,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价钱也没认真计算,总之,就是掉在地上也懒得去捡的小数目。买完食品后,再买莲花和亲莉花环,此刻,似乎可以肯定,大家看到芋莉花环,就会自然而然望向静宜身上,我也不例外。
之前可能没有留意,当买了供僧物品后千方才察觉街道上原来有很多步行的化缘僧侣,这种情况我头一次见,以我对僧人的认识,全都是住在宫殿大庙,饭来张口,钱来伸手,没想到落后国家的僧侣穷得鞋子也买不起,大清早还要到市集找人施舍米饭,难怪泰国佛教被称为小乘佛法,想必乘字是取代「剩」吧!
圣凌师太千叮万嘱,不要赠予钱财,女人更不可触碰僧侣的身体,包括手和脚趾,甚至指甲等等,倘若僧侣想亲手接过物品,自会掏出布块,或身上袈裟一角,物品只需摆放在布块上即可,万万不可有身体触碰,以免有损僧侣持戒的修行。
我忍不住好奇一问说:「圣凌,僧侣们怎么穷得鞋子也买不起?这是泰国佛门规矩,还是化缘的指定动作呢?」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僧侣化缘不穿鞋是苦行的一种,僧龄高走最前,每个新地点必须连化缘七天,即使新地点无人供僧,亦要同样化足七天,这个做法是不想令第二天准备好供品的俗人失望,除此之外,化缘的时候不可四处张望,不可举头三尺,十点前必须回到寺院或静修处。」
我想继续发问的时候,已有几位僧侣快走到我们面前,圣凌师太双手合十的跪下,大家跟她一样做,带头僧侣走到面前打开胸前的钵盖,圣凌师太起身小心翼翼将准备好的食品放入钵内,当圣凌放白饭入钵内,僧侣便合上钵盖,接着圣凌将莲花摆放于钵盖上,跟着僧侣继续走到第二个人面前,圣凌则继续礼供第二位走上前的僧侣。
带头僧侣走到我的面前,估计他四十岁左右,这般年龄的僧龄不算很高,除非自小出家,他对我发出亲切的慈笑,这个笑容令我想起机场的瘦僧,又想起咬下的瘦僧耳朵扔在我们手里,一丝愧意心中晃闪,触发内心歉意,变得更为尊重。
跟随僧侣身后的男性人员,应该是庙里的工作人员或善信,每当僧侣钵内供品盛满后,他们便会上前将物品转移到黄色的塑胶桶里,接着再继续接受供品。
带头僧侣如是来到我们一排十六人的最后一位,就停下脚步,第二位站在我们后排的第二个人面前,直到第五位僧侣站在我们后排第五个人面前的时候,带头僧侣对我们说:「庸!靠玛哈,纳攀……(俗家人,靠过来,迎接回向功德)」跟随僧侣后面的工作人员,促请围绕我们身边或走过的行人,一同接受僧侣们的祝福和回向功德。
带头僧侣开始颂念经文道:「鸭他华力华哈刹披布令弟,三卡巴……玛利锁班拿锁鸭他……刹披弟哟……」
身旁四位僧侣随即接上,一块念道:「威湾赞哆,刹巴露……那刹古……素巷巴郎。」
跪在地面接受回向功德的善信们高呼一句说:「沙吐……」
僧侣念完经文后,继续往前化缘,不过,带头僧侣和第三位僧侣临走时,似乎可以望了我一眼,孰不知是我过于敏感,还是表情较为古怪,引来他们的注意。
心中还是一些困惑,再次忍不住问圣凌师太说:「我始终还是很不明白,出家人不是戒贪嗔痴的吗?为何他们不停的要,难道这里的人不懂贪嗔痴之佛理吗?」
圣凌师太解释说:「主人,这里的人不是不知道贪嗔痴的佛理,因为善信们投入钵内的食品,主要是透过僧侣将功德回向他们的先人,当僧侣进食后会再颂念经文,将功德回向肚里结缘之物作超度,如鸡、牛、丰,猪、鱼等等,剩余的食品会有需要的人士到寺院领取,如果是单独在山中修行的僧侣,每天只能领取四钵物品。」
我开始明白僧人化缘的意义说:「哦,现在明白了!僧侣在此颂念经文一次,饭后再念一次,合共两次,听起来化缘的主意真不错哦……」
圣凌师太笑了一笑说:「不!主人,刚才僧人向我们颂念功德,那是给我们身体力行的善意回向,饭前颂念是回向善信的先人,饭后才是回向结缘之物。至于僧侣刚才把路过的途人也叫来与我十六人一块,主要是将我们原本的功德,增添另一个大层次,因为我们的善行令行人受益,无意中,多增添一分福泽人群的功德。」
我完全明白的说:「对呀!僧人一本万利的做法,真是妙极了,我们只是花一点点的米饭钱、僧人走一小段路,结果僧人、善信、先人、途人、结缘之物、寺院、需要食品的穷人、老年人,甚至孤儿或残废人士等等,皆得到适当的需求之物,真是值得我们好好学习,看来今天供僧最大的收获,就是一本万利的启发性。」
圣凌师太问我说:「主人,我听来听去只明白您说的前半部,请问后半部一本万利的启发性是指什么呢?」
我笑了一笑说:「你明白前半部已经够了,后半部暂且不需要明白,有朝一日,需要你明白,你自然会明白,走吧!肚子饿了!」
静宜走上前到我身旁说:「你挺神气的,如果不是看足整场戏,我真以为你什么都懂,世间没有你不懂的事,哈哈!」
望着静宜的背影,心想这是在糗我吗?
供僧布施的活动结束后,大家提议享用早餐,我也乐得有个谈话空间,以便杳问关于乌苏降头师的下文。众人提出多个用餐地点,我看上附近一家咸菜猪杂汤的餐厅,经过一番讨论,碍于人数众多,且一男拖十五女进入餐厅,实在引人注目,况且又不是大店铺,最后,决定到静宜口中那家破烂饭店的西餐厅。
回到饭店,喜爱吃另类新鲜好奇食品的五位小师妹,途中,买下各人喜爱的早点,也买了此斋品给雷情,让她们到房间自由自在相聚姐妹情。
原来这种较落后的穷国家,即使五星级饭店也没有自助早餐供应,不过,对我而言并非坏事,可以一尝泰国鲜甜美味的虾滚粥,有趣的是竟有烧鹅伴食。至于其他人不是挑选沙拉,就是挑选欧美面包类的东西,我对这类早餐很反感,甚至可用讨厌来形容,相信长期居留外地的华人也会有所同感的。
今早的聚餐感觉一些怪怪的,大家似乎对我与乌苏降头师斗降头术一事毫不关心,反而重视卿仪两位回港的秘书,拜托办理这件事、处理那件事的,还写上一大堆物品名字,要求代为购买、速递,热闹非常。
幸好两位秘书不忘讨我欢心,询问我有何事要她们办的,我立即写上本身八字交到她们手中,并诚恳的说:「两位小姐,拜托拿我的八字到黄大仙求个卦,问我与人恶斗降头术是凶是吉?并恳求指点迷津,搭救我这位孤立无助的可怜虫。」
众人睁大着眼睛望向我,两位秘书吓了一跳,忙把生辰八字交还我手中。
身旁的电媚,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一下说:「主人,怎能开这种玩笑嘛……」
圣凌师太忙说道:「主人,这种玩笑开不得,有损巫爷的面子……开不得……
开不……」
我假装生气的说:「不是吗?打从乌苏降头师发出挑战书后,没有人对我说过一个字,试问我又岂敢询问大家的意见,难道当上主人,连问支卦的自由也没有吗?」
卿仪对两位秘书说:「你们俩现在就到机场等候,别留在这里,快走!去吧…
…」
两位秘书神色慌张,急忙把手中纸张全放回桌面,匆忙离座。
我喝住一声说:「慢!你们俩把纸张拿去,千万别弄丢,尽快速递过来!走!」
两位秘书拿起纸张,慌张的应一声是之后,直奔餐厅大门。
内心窃笑的我,留意众人的表情,除了静宜窥视我几眼之外,其他人不敢出声的垂着头,似乎在等候我的i话。
突然想起雨艳可能通过心灵术知道我假装发脾气,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质问的说:「虎牙和降头刀在什么人身上?立即交还于我,如果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
风姿从腰间取出虎牙说:「主人,虎牙在我身上,可否让我继续代为保管?我会伴在您身边,绝不会弄丢的。」
我把手伸向风姿面前说:「拿来!我现在要用到!」
风姿望了我一眼,再看众人一眼后,百般无奈,将虎牙交到我手中。
接过风姿手中的虎牙,掌心立即感受到发烫的热,我知道这是虎牙的威力,也许身上护身符咒感应到虎牙的到来,双双启动护身能量,我也好多天不曾触碰虎牙,今天再次握在手里,感觉心脏部位比以往灼热,但这股热能量不是伤痛的热,而是一股排山倒海的火焰,似在凝聚一团澎湃喷射的力量。
我继续问说:「降头刀呢?」
雨艳说:「主人,在我的房间里。」
我不满的说:「刚才没听到我说留在房间内就马上给我取来吗?还不去!」
雨艳立即离座,垂着头从我身边擦过,直奔电梯。
这个玩笑是否开得太过分,有必要适可而止吗?可是想到她们刚才漠不关心的表情,立即否决了这想法。想知道她们会有何反应,我决定还是先闭目养神,免得让她们瞧出破绽,反正昨晚不曾睡过觉,也感到一些疲惫。
一会儿,雨艳走了过来,亲手把降头刀交还于我,然后回到座位上。
我将降头刀藏于腰间,心想在此坐着只会更想睡觉,反正已经八点多,还是出外走走,为了让她们一尝左右为难的滋味,装起一脸不悦的说:「你们回房间去,不要从后跟随,这是我的命令!」
说完后,转身走出餐厅,可是电媚却从后追上,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要从后跟随吗?」
电媚一脸委屈的说:「您说明是命令,我岂敢不听呢?只不过您出外身上没有泰币,想拿点给您罢了……您……您不是真的生气吧?」
还是电媚最为细心,接过她的泰币后,我温和语气回答:「嗯!」
踏出饭店大门,街道上十家店铺有九家还未开门,路上的嘟嘟倒是很多,单是停在饭店门口已有十辆,这种情况在泰国其实很普遍,一些是饭店出租的车位,有此是饭店允许员工收取回佣当是福利的一种,当然是先扣除军方、警方和黑帮的保护费,最后才流人员工的口袋,忘了说还有高层员工。
这段时间,司机停在饭店等候,也不愿四处找乘客,因为早上七点是黄金时间,很多旅客赶去机场,也有很多旅客喜爱大清早出外找节目,比如四处观光或找寺院参拜高僧,八点半左右,饭店嫖客便出动找妓女,有很大机会遇上昨夜刚到,或今早头班车的新货色,如果十点多离开饭店的故女,很有可再被干一次才走的。
大清早在饭店门口等候的司机,最容易找到呆子,因为只要把乘客载到附近,便有司机的人从后跟随,不管乘客在哪一家挑中故女,故院老板都会事先收到通知,暗中增添附加费,除此之外,司机很会利用旅客精打细算的小聪明,表面上百般维护相关照,暗地里所到之处,所有的花费都已计算附加费在内。
幸好,从金满楼走回饭店的路上,火狐私底下讲解过这里的状况,我才不至于登上招手的嘟嘟,并懂得乘搭载有本地乘客的路过嘟嘟,情况好比乘搭巴士一样,不熟悉街道名字没关系,只需记住附近饭店名字、商场、戏院名字就行,如果什么都没有的地点,那不去也罢,肯定不会有所损失。
由于看得懂简单的泰文,火狐简略讲解杳问地址的重点,首先看属于什么地区和号码,至于区内的小街道名字可以忽略,乌苏降头师名片上的地址,二十六号,奥利屋二街三巷,章衣域,合艾,宋卡,只需告诉司机,章衣域二十六号,抵达后那奥利屋二街,必定在附近,找到后直走进去,便会看到三巷二十六号门牌。
以上找地址方法,主要是避免司机抽取回佣的附加费。
没想到,刚走出饭店大门便发现身后还是有人跟随,回头一看,原来是静宜和静雯姐妹俩,我停下脚步说:「我不是告诉你们别跟着我吗?」
静雯回答说:「我有要求妹妹不要跟着你,但她不听劝告,我又怕她胡闹,放心不下才跟了上来,希望不会对你造成困扰。」
静雯说话用词总是大方得体,虽说她与静宜是双胞胎,但性格和修养有云泥之别,当然指的是公事以外的身份。
静宜在我身边,从左走到右,再从右走到左,眼睛一直瞪着我,接着说:「我不是你教派的人,你下的命令与我无关,但我不反对你叫我姐姐回去,而且很乐意。」
我好奇的问说:「哦……那不知你跟着来又有什么事呢?」
静宜双眉一皱,眼角瞅了我一眼说:「你不是应该有话要对我说的吗?」
想了一想,莫非讨论床上血渍是否落红一事?我于是点头说:「嗯,我俩是有话应该要说清楚,但不是这个时候,等我回来再说吧……」
静宜疑惑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是去做男人下流的事,那应该没有什么正事要办,既然纯粹散心逛街,有我相伴不是坏事吧!我可不是轻易和男人逛街的哦……」
我了解静宜的自尊心绝不容许被侵犯,既然她把话说了出口,昨夜又肯失身于我,倘若现在将她赶走未免太不近人情,最后,只能接受的说:「随便你……们……」
【第十三集】第四章:法力高强的乌苏
离开饭店时,虽下令不允许有人从后跟随,但非我教派的静雯和静宜二人,却跟了上来,基于静宜昨夜失身给我,加上一张利嘴,不想与她在街上闹个不休,只好勉强答应让她俩相伴左右。
恰好有辆嘟嘟经过,记得火狐曾经说过,在适当安全的状况下才能伸手要车,要不然司机见到有钱找上门,便会无视道路安全,冲上前抢客,为了免于导致车祸事件发生,需知道没确认道路安全,随意招唤车辆,可要负上引起车祸的法律刑事责任。
第一辆嘟嘟的司机,听我道出地点后,没有一点表示,便自行开车驶走,不知是不顺路,还是地点有猛鬼出没,引发司机见财化水的怨恨,才施以无礼的对待,又或许懂得时间宝贵的道理,连回应的两秒也视作珍贵。
幸好合艾的交通没有曼谷的繁忙,路上嘟嘟更是车辆的六倍,第二辆很快停在我的面前,欣然接载我们三位乘客。我们三个登上后座时,内有三位乘客,一位中年女子和两名身穿类似百货公司制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静雯和静宜因供僧的礼仪,身穿长裤和保守上衣,兴许被瞧出不是故女而是旅客,故送上亲切的笑容。
静宜坐在我身旁,静雯坐在她的右手旁,清楚瞧见她俩报以温和友善的一笑。
我留意两位身穿制服的少女,察觉她俩和香港女性有很大分别,港女乘车上班会在制服外加件披衣,感觉上她的公司没脸见人,或害怕路人发现她在不要脸的公司上班,甚至认为制服工作者属下等员工,宁愿身穿名牌,到公司才换上制服,相反这里的女性对制服极为尊重,也轻易瞧出她们对制服的那份尊重与自豪。
静宜细声问我说:「可不可以尊重我和姐姐,别色迷迷的张望,可以吗?」
我望了静宜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静宜继续小声的问说:「还有……刚才在街上……你说随便你之后,为何拖延了一会才加上个『们』字,这个们字是不愿我姐姐跟着来,还是盼望她跟着来呢?」
我再次望了静宜一眼,同样对她提出的问题不知如何作答,或是说答也死,不答也死,然而,此类说话的技巧,在售卖保险的人身上最为常见。
我终于懂得如何回答静宜的说:「你不投身保险行业,可真是保险业的损失。」
静雯惊讶问说:「法师,你说我妹妹适合从事保险业,真的吗?」
我很无奈的对静雯说:「你不加入青莲教是圣凌师太的损失。」
静雯追问说:「你是说我加入青莲教,对往后的运程会有所帮助?不知是哪方面的帮助?请法师多加指点迷津哦……」
我耸耸肩望了静雯一眼,忍不住笑了一笑,不解她为何到了泰国会变蠢了呢?
静雯好奇的问我说:「法师,为何觉得好笑呢?」
我拍拍静宜的手臂说:「还是由你回答……你姐姐的问题吧……哈哈!」
静宜忍不住笑着说:「姐姐,法师揶揄你轻易相信人,圣凌师太的青莲教正需要你这种既迷信又无知的小羔羊!哈哈!」
静雯听后,十分尴尬,忍不住拍了静宜一下,不愿再多说话,保持沉默。
对面两位身穿制服少女,不知道我听得懂泰语,两人望着静雯和静宜,除了讨论她俩是双胞贻的可能性之外,对五宫脸颊的美态,言行举止的高雅气质,无不称赞一番,简单的说是七分羡慕,两分妒嫉,一分对父母亲无能的埋怨。
我忍不住告诉静雯两姐妹,关于两位少女的赞美,她俩听了后,一个感谢,一个自豪,第三个想入非非。
两位制服少女先下车,当走上前缴付车资时,视线仍望向静雯两姐妹身上,而我就窥视少女的胸部和身段,当嘟嘟继续往前驶,才发现螳螂背后,有对凝视的目光。
静宜忍不往自言自语骂出口说:「死色鬼。」
静雯大吃一惊,脱口而出,劝阻静宜说:「哎呀!妹妹,你忘记电媚姐说过,和法师有过什么就不能顶撞他,你昨晚和他……」
静宜用手掩住静雯的嘴说:「姐!别说了!你说什么呀!你不羞,我羞呢!」
此刻,静雯恍然大悟,尴尬中忙垂下俏脸,不敢再往下说。望着她紧张的小动作,和她两姐妹方才的对话,心想莫非电媚讲解过当降头师女人的禁忌。那么可以解除不可与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咒语,不知有没有透露呢?
嘟嘟又开了几分钟终于停在一条大街上,虽然这里并非食街,也不知道是否真正抵达了地点,但司机开口说章衣域二十六号,便没有不下车的理由,由于不知道远近车资是否一样,于是掏出百元泰币,岂料,司机回答没有零钱,当我望着摆在他面前一大堆的零钱,正想问他为何没有零钱,他已经把车开走,不告而别。
静宜看我愣着不说话,上前问我何事,我向她投诉司机没找钱,不告而去,她反问我在香港乘搭计程车的车资是多少,一百泰币是多少港币?我不知道两地兑换真正数字,她继续说:「哎!司机嫌的是血汗钱,我们是旅客,何不大方当小费呢?」
司机已经走了,计较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只是静宜说的话听起来似一些道理,但又觉得一些不合理,最后我也不打算花时间去讨论,于是掏出乌苏降头师的名片,杳看在哪个位置。
静宜问说:「我就料你会到乌苏降头师这里,所以才不放心跟着来,你不会是上门求情吧?」
我恼怒的说:「求情的话,需要跟雨艳要回虎牙和降头刀吗?白痴!」
静宜气坏的说:「什么白痴!谁白痴?」
静雯小声问说:「法师,会有危险吗?」
我若无其事的说:「我没要你们跟着来,你们大可先回饭店,我给你们叫嘟嘟。」
静雯解释说:「我不是害怕危险而想丢下你一个独自离去,我是担心你会出事,或为了照顾我们而分心,其实不能怪责妹妹前来打扰,我也是一些好奇,我只想问清楚我俩跟着你,要怎样才不会造成你的困扰呢?」
心想静雯两姐妹都能料到我是来找乌苏降头师,雨艳几个不可能会不知道,更不会不前来向我说明白一切,反正她们想让我级取降头界的经验,所以真要有事必定会前来相助,即使真斗起来也是点到为止,应该不会造成很大伤害,还是继续逞强吧!
我大胆的说:「放心!拳王佩戴着乌苏降头师的达骨也无法伤害到我,可想而知他的法力有限,试问又怎会对我造成威胁呢?总之,要看好戏跟在我后头,我绝对有能力保护你们两个,走!捉他出来消遣、消遣!」
静宜牵着静雯的手说:「姐姐,我没骗你吧?我都说过法师是个勇者无惧之人,绝对是男人之中的男人,走吧!」
拿着乌苏降头师的名片,对着路牌沿途的找着,虽然邻近有几个人望着我们,但没有对我们造成因扰,有两个孩童指向右前方的小路,似乎知道我们前来的目的。
聪慧的静雯相我有一样的看法,此时静雯指向前方有个三字的路牌说:「刚才的小孩没指错,确实有个三字的路牌,糟了!如果他们没指错,表示经常有很多信徒前来找乌苏降头师,那不等于说他很厉害吗?」
静宜说道:「姐姐,现在我们是来决战,不是来讨好对方,你就别长他人之气,灭法师威风嘛!真是的,下次不带你出来溜达、溜达了。」
我大方的说:「无需介意,我只会尊重对手,绝对不会看不起敌人的,走!」
终于来到二十六号的石屋前,这是一幢三层楼的旧西班牙别墅。
静雯和我都没有估计错误,门前除了摆放多部车辆和嘟嘟外,还挤满不少不知是观众还是信徒的人,静雯问我有何打算,静宜抢先回答说:「这还用说的吗?当然直接进去找他斗一斗呀!」
我傻乎乎的说:「直接?」
静宜揶揄的说:「不直接,难道先给个电话才进去吗?」
我立即说道:「不!你忘记我说过,我一向尊重对手,不会看不起敌人的吗?
先四处观察一会再说,反正要来走不去,要去走不来……」
就这样,我和静雯静宜两姐妹混入人群当中,发现围绕的人手里都拿着写有数字的牌子,想必多半是前来求助之人,静宜也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个,上面写着三十六号,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很正经的说:「这个三十六号是表示我们排在三十五个人的后面,还是劝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呢?」
静雯惊讶的说:「三十六号?这么说除了这里现在看到的人,还有一些人跑了出去打发时间,看来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并非想像中的差哦……」
我仔细想了一想,乌苏降头师的法力在雨艳之下,可想而知,法力又能高到哪去?也许人云亦云,才引来无知的人追捧,更说不定牌子是由三十号发起,于是安心告诉静雯:「乌苏降头师比我好客,我是不接见少于五千万家财的人。」
静雯和静宜两人再一次望了我一眼,突然,静雯轻声一喊:「你们看……」
我立即望向屋内,发现乌苏降头师抽出一把约有五尺长的大刀,以前在公司曾接触此刀的资料,这类大刀是古马来族用来砍树伐木之用,称为「巴辣刀」。巴辣在古马来语,指特别粗壮且大的树干,巴辣刀正是为砍大树干而打造,后期这类古大刀在土中被发掘出来,由于刀鞘有古代马来族雕刻像,外加鹿角刀柄,翻杳古书记载,曾作砍人头之用,表示其煞气大有镇邪的效用。
既有镇邪的传说,必请祭神师施咒,洒血加强驱赶邪灵之效,高挂大堂之上,除了镇家宅之外,鹿角围绕可增添财运之说,由于马来语「巴冷」属法力的意思,后期改称为「巴冷刀」或印尼语的「拍兰刀」。
有橡胶国、椰林之称的马来西亚,后期大量生产两尺和两尺半的巴冷刀,用来割树胶和砍椰子,引起热烈响应,之后不管什么刀都称作巴冷刀。由于合艾处于泰国和马来西亚的边境,宋卡府的马来同胞也不少,后期混有马来族血统的泰族,称为「帕戴」族,饮食方面和「帕谣」很相似,帕谣是混云南血统,肤色前者黑,后者白,所以合艾这里有巴冷刀出现不是为奇,围着「沙笼」的人也不少。
然而,乌苏降头师手里的巴冷刀令我大吃一惊,这刀主要是用来砍人,而不是砍物件,因为乌苏念念有词向刀施咒,另一个男人脱下上衣,露出的上身纹有无数的卡茶(符咒),安坐于地上,他身旁的友人没有丝毫的惊吓,若无其事,似乎等着看表演的观众,不禁教我恐惧中又一些好奇。
乌苏降头师念完咒之后,站起身便将手中的巴冷刀砍向面前的西瓜,接着再砍在椰子上,结果西瓜砍成两半,椰子当场分家,众人无不对巴冷刀的经利发出惊叹的叫声,我和静雯、静宜不禁也发出一声:「哇!」
此刻,好戏才真正开始,乌苏降头师果然如我所料那般,走到上身赤裸的男士背后,毫不犹疑直砍三刀,此时奇迹出现,不是被砍的男士没感觉,而是他喊了一声但身上没有丝毫的血渍,接着乌苏叫男士站起身,并摸摸男士肚皮上的卡茶,问了一些我听不见的内容后,便把手中的巴冷卫父给身旁另一个男士。
男人接过乌苏降头师的巴冷刀,似乎早已心灵相通,不必说什么便朝刚才赤裸上身的男士肚皮上狠砍三刀,结果,赤裸上身的男士喊了几声,同样没有任何血渍流出,安然无恙,双手合十坐于乌苏面前,接受洒水和颂经的祝福。
屋外等候的人,无不对乌苏降头师佩服万分,甚至一些双手合十默默朝拜。
我对他的法力开始有新的看法,是一种属于深藏不露的法力,我不是灭自己威风,从知悉他施「声降」在饭店恶搞一番,再看他怒砍几刀的表演,我不能不对他加以信服,萌生悄悄离去的念头。
静雯脸色大变,轻轻的说:「哇!太不可思议!这法力太惊人了!糟糕!法师如何应付得了讶?」
我像泄气的皮球似,勉强掏出巫爷的法刀与乌苏降头师相比的说:「这有什么稀奇,我用降头刀插进肚里,白刀子进,同样白刀子出,听清楚一点,是真的插进体内,并非小猫那般轻轻在身上砍几刀,他的法力和我相比,根本小巫见大巫。」
我说的话并不是很大声,偏偏被身旁几个二十至三十多岁的男人听到,其实他们几个人的眼睛原本就一直窥望在静雯和静宜身上,我是有所发觉,只是知道她两姐妹衣着并无春光乍泄之处,就由他们看个够罢了,岂料,不知他们是对乌苏降头师的崇拜,还是故意要我在两姐妹面前现丑,同样以广东话对我说:「属你老母!
系法师门口讲也能野呀?(干你娘的!在法师门口讲什么鸟话呀?)」
他们口操不纯正的广东语,想必是来自马来西亚或新加坡小城市的混混。
静宜立即用身体挡在静雯身前,但没有恶言相对,可能汲取食街的教币,不敢随意惹事,又或者经一事长一智,待看清楚情况再发脾气也说不定。
我不能在静雯、静宜两位美人面前丢脸,况且降头师本来就应有不怕死的勇气,面对也篷和瘦僧,我都撑了过来,怎么可能在几个普通男人面前退后一步,就算我不顾自己的颜面,也不可以丢巫爷老人家的面子。
我壮起胆子对恶语的男人说:「属也捻野?系女仔面前属属声,你行老母养,定行老豆教,但地死鸠晒呀?(干什么干?在女人面前干干声,你没母亲养,还是没父亲教,他们全都死光了吗?)」
几个男人被我骂了几句后,个个围了过来,污言秽语满天飞,握起拳头,面露恶相,逐步逐步迫到我的面前,吓得旁人全都退开一旁,想是怕殃及池鱼吧!
我壮起胆子的说:「想打架行问题,等我一阵!(想打架没问题,等我一会!)」
我吩咐静雯和静宜走开,静雯拉开静宜,但静宜却说:「姐,走不得!要走你先走吧!」
静雯拉着静宜的衣角,始终没有离开,反而拿出手机,直问男子说:「你们想怎么样?不要乱来,我立即报警!」
其中一个长有马脸的男人说:「你要报警就报警,我们现在要打你的男人,看警察快,还是我们的拳头快!」
此刻,一场恶斗势在必行,无法避免,我真后悔无故跑来这里……丢脸。
我吩咐静雯两姐妹说:「你们躲到我身后!」
马脸的男子出其不意一拳向我的脸挥过来,幸好,我有防范闪开,立即还以右直拳,轰在他左脸近眼角的位置,当场爆出鲜血,气得他几位朋友很激动,似乎想全体一块涌上。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来的几个男士上前,将众人逼退几个身位,我趁马脸尚未来得及走脱,偷偷补踢一脚,气得他的朋友再次激动冲上前,帮我解围的男士推开我,并指着激动的人群说:「不要在法师屋前放肆!我们是泰拳高手,只当练拳玩玩,你们不会得到好处,奉劝你们不要在此惹事。」
马脸的朋友很不满的说:「我们不是闹事,而是他在女子面前大言不惭,诋毁我们尊敬的法师,指他法力不到家,我们才出言反驳,但他却偷袭我的朋友,你告诉法师是他先动手的!」
静宜开口反驳说:「你们在女子面前粗言秽语的臭骂,简直犯众惮,今次被我男友一个打,那是你们够好运,如果在香港已被群殴,一定遍体鳞伤的爬走。」
静雯不甘骂说:「亏你们敢讲什么尊敬法师,如果尊敬的话,就不会在他法坛门前讲粗话和闹事,还吓唬我警察快还是你们的拳头快,这不是恐吓又是什么?」
马脸的朋友想再反驳的时候,乌苏降头师走了出来说:「吵什么呀?」
我很客气的说:「乌苏!尊敬你的信徒们,却不懂尊敬你的朋友和尊敬你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我勉强出手代你教i他们一顿罢了。」
乌苏降头师见了我,四处望了一望,惊讶的说:「哦!是你!就你一个?她们呢?」
马脸的朋友见乌苏降头师走出来,立即双手合十的敬礼,接着说:「法师,他不讲理,别轻信他说的话,更别相信这两个臭女人,他们三个刚才在门外诋毁你的法力未到家,千万别轻易饶恕他们!」
乌苏降头师回答说:「幸好你们指这两位女人,而不是指其他女人,要不然死了也不知发生什么事,闹够了就别再说了……」
看来乌苏降头师不相信我一个人前来,眼睛仍不停四处张望。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反问乌苏降头师说:「乌苏,有朋自远方来,不是应该招呼进屋内的吗?」
乌苏降头师忙称道:「对!是我疏忽,怠慢了,那进屋内坐坐……」
常言道,得势不饶人,见风就要使舵,我对马脸的友人说:「不!等一等,我们的纠纷不能没完没了,你们想现在解决,还是等我出来再解决呢?」
乌苏降头师瞅了马脸的友人一眼。
马脸主动上前说:「法师,既然是你的朋友,他肯道个歉,我就一笔勾销,不会再追究!如何?」
没想到,乌苏降头师在众人眼里犹如天神一般,他们如此尊敬乌苏,想必是对降头术的尊敬,信任降头术的神奇力量,要不然岂会对水桶身材的中年乌苏如此敬重,如今我被视为上宾,何不吓唬吓唬他们,肯定被我吓个半死。
我指着马脸说:「道歉?没听错吧,好!你们一个都别走开,全部等我出来,尤其是你,如果你还见着今晚的月亮,我自挡双眼,你见着明天日出,我在你面前了结此生,记住,别走开,一个个等我出来,要不然只会死得更快,记住了吗?」
静宜神气的说:「哼!现在害怕了吧!可惜,迟了,有够可怜的……」
乌苏降头师邀我进入屋内,当我的脚踏在门槛上,乌苏有种很怪的反应,跟着在我耳边说:「踏进我的神坛范围,你认为还有机会离开吗?」
乌苏降头师这么一说,一股寒意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惧,究竟发生何事,为何他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的改变?我需要吩咐静雯和静宜先行离去吗?
【第十三集】第五章:生死恶斗
乌苏降头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令我汗洽股慷、慷慷危惧,心慌之下,不知是否应当叫静雯和静宜先行离去,总之,我是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
屋内的乌苏降头师和屋外的他判若两人,姑且莫论何种感觉,单是屋内摆设的物品便足够令我愣住好一阵子,可能刚才在屋外窥视的焦点全聚在乌苏降头师的身上,又或许视角受阻,无法一窥屋内的全貌。
现在踏进屋内,发现屋顶上用白色绳子结成的大纲,气势凌人,亦瞧出白色大网并非手工品如此简单,绳子的捆绑前后有序,首先是从在神坛上不知什么名堂的大神像开始,沿着屋顶四角,围成一个大正方形,接着拉回神坛,连接大神像右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屋顶正方形的中间,打上交叉图样,跟着又拉回神坛,再连接大神像左手旁的中神像,再拉向正方形的中间,打上十字图样白色绳子如是一上一下,将原本四方形的图案,编织成一张很大的蜘蛛网,网的中央有无数垂直而下的白色绳子,这些垂直的绳子,似乎属于活动性质,可以自由放下,或抛向上层的大网上。
当然,白色绳子一上一下就能够结成很大的蜘蛛网,表示神坛摆放的神像数目众多,以我所认识的坤曼童,数量便多得惊人,而且有多种颜色和类别,如绿色双手插于腰间、红色拉弓之势、坐着有双掌张开和双掌朝拜、双手交又搭于肩膀、左手提着袋子、右手示出招财的姿势,不管是木头像或是金银色铜像,应有尽有,其数量非但可以组成足球队伍,还可外加一支篮球队伍,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说到最为吓人的,不外乎是大中小类型的棺材,颜色种类繁多,最大的比老鼠笼还要大,似以大理石打造,至于摆在正中央那个,是否纯金打造?里面摆放什么?可就不清楚了,还有无数装着黑色液体的玻璃瓶子,相信雨艳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不单神像、怪异物品众多,拐杖也有二、三十枝,手柄上一些是虎头、蛇头、狮子头,或许有整套十二生肖的头,类似苍蝇头的也有一枝,就不知有没有一枝会是蚂蚁头的呢?至于虎牙、象牙、骷髅头、大大小小的降头刀、长短的巴冷刀、布符当然不会
少,总之应有尽有,这里简直是一间降头材料的博物馆,对了,忘了说,还有无数不同长短大小的巴拉吉,最小的不是一寸,可是这么幼细,如何做爱?和谁做爱?
突然,发现一个很怪的现象,为何众多神像、法器之中,偏偏没有巫爷、巴哇女神、血盆大口的恶汉神像?没理由乌苏降头师不认识巫爷,他可是巫术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达到「勒司」境界的高人,他不可能会遗忘或漏掉了吧?
今天并非观看降头材料的星期天,眼前这位乌苏降头师正向我发出不友善的恶言,万一他真与我斗降头术,就算我不怕死敢拼死一搏,但拿什么和他拼搏呢?
我决定先试探乌苏降头师:「乌苏,刚才你说我踏进神坛范围就没离开的机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乌苏降头师仰首说:「哈哈!如此看来,你对降头术真是一窍不通,只不过身旁那些女的一些本事罢了,我还以为你是真人不露相,对你有所顾忌,原来竟是个窝囊废,靠女人混饭吃的小老千,胆敢在我信徒前诋毁我的法力,真是买棺材买到我家门前,我现在收回点到为止的挑战,而要与你来场降头术之恶斗!」
静雯问我说:「法师,什么是降头术之恶斗?」
我冷静回答说:「既然不是点到为止,那降头术困子里除了生死,还会有什么呢?」
静宜皱了皱眉头的说:「哎!又是生和死,这圈子挺烦的,但够刺激,降头事降头了,就送这只乌鸦上路算了,不必讲太多的废话,我支持你!」
静雯惊吓的说:「妹妹!别胡闹了!这可是会死人的,你还煽风点火!」
静宜很不满的说:「姐姐,煽什么风点什么火呀!你没听见这不要脸的家伙怎么说的,瞧我们法师一些法力,就说点到为止,现在知悉底蕴,即改成生死搏斗,他和外面那些不讲理的混蛋有什么分别?你以为跟他讲道义他就会让我们离去吗?
哼!真是猪八戒照镜,里外都不是人,狗养的一群!」
静雯难以置信的说:「妹妹……你刚才说什么混蛋……狗养的一群,这些话怎会出自你口里……你变坏了!」
静宜气得面红耳赤的说:「姐姐!这时候面对这些不要脸的狗养一族,再难听的话我静宜也骂得出口,亏你还讲什么礼仪道德,刚才你差点就被他们打了,他们是出手打女人的臭男人,不是狗养的又是什么?」
这时候,外面的人破口大骂说:「你们三个才是狗养的,要不然怎会到此乱吠!公狗!母狗!公狗!母狗!」
马脸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站在法师身边指着我和静宜骂道:「法师,刚才这公狗打了我一拳,还不要脸的又偷袭一下,这只母狗说要报警,请法师教i这三只公狗、母狗,让他们见识你的法力,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降头术的威力!」
静宜气得怒指马脸说:「他妈的!你还算是男人吗?打架就打架,偷什么袭呀?亏你被打了还有脸站出来投诉,像只痔疮狗一样,摇着屁股四处请人代为出气,干脆穿裙算了!不!穿裙有辱我们女性,爬吧!从这里摇着屁股奔跑出去吧!」
马脸冲到静宜面前,提起手一巴掌就要向静宜的脸上捆下说:「你才是狗呀!」
正当马脸捆下之际,静雯不知何来之勇,面无惧色挡在静宜面前,并且一手捉着马脸的手,另一只手狠狠捆在他的脸上说:「你才是狗养的!他妈的!敢打我的妹妹!我不要命也会跟你拼了!」
静宜和我两人当场被静雯的猛劲吓了一跳,不过,静宜的反应比我快,即时补上一脚,踢向马脸的裤裆,痛得马脸护着裤裆,双膝软下,跪在地面喊说:「哎呀!痛!好痛……」
我望向静宜的脚,真糟糕,是双黑色尖头的铁皮靴!
马脸的朋友见状